有真鸡鸡的暗影源x岛田先生
病源吧应该反正是中病毒了
OOC 监禁 骑刀 电击
双性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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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些不太平。
听闻岛田家的大名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位智械忍者袭击,十几名身强力壮的保镖不敌刺客,血溅当场。据目击者描述,当时场面惨烈至极,浓稠的血从车门的缝隙中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呕人的血腥气,等警方赶到现场,大名本人早已不见踪影……
半藏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的意识在有人触碰他脸颊的时候把他拉回现实。
男人猛地睁开眼,只见面前的人突然缩回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半藏挣了一下,却发现双手被死死捆在身后,在硬板床上长时间侧躺导致他半边肩膀已经失去知觉,活动时关节会产生阵阵刺痛。
源氏看着眼前的男人,思绪杂乱。
忍者接到的任务是杀掉岛田家的掌门人。他本以为积郁的仇恨会让这件事情变得容易而顺利,但是等一切就绪,他握着的胁差真正架在那个男人脖子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下不了手。
这不单单是挥动手臂那样简单。
于是,忍者杀光了保镖,将男人打晕劫持走,关在了这里。
源氏端详着半藏。他的兄长看上去老了很多,眼神疲惫,两鬓泛白,眉间刻着一道抹不平的皱纹,唇边甚至蓄起了连他本人都不喜欢的胡须。
忍者再次上前,伸出手想把挡在半藏唇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却被对方艰难地扭头躲开了,他深色的眼睛还是气势汹汹地瞪着自己。这个男人,即使屈于下位眼神还是如此锋利。
源氏找的这间屋子位于Z城穷人区最杂乱的地方,条件算是比较好的,仅仅只是房顶破烂、窗户有些漏风罢了。
窗外不知为何吵闹起来,小屋的砖石墙壁勉强把那些噪音隔绝在了外面。不大的屋中除了智械身上的零件嗡嗡运转的声音,只剩男人略重的呼吸声。
半藏脸色苍白,脑袋疼得厉害,他盯着智械血红的瞳孔眼前都有些犯晕。男人缓了缓,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沉默。人形智械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眯着眼笑了两声,干瘪的电子嗓音让半藏琢磨不清对方的情绪。
源氏一点都不想跟他多说废话。他抽出腰间的胁差,冰凉的刀尖从男人的腰处伸进,刀刃一转一划,嗖嗖几下就将这条昂贵的定制西裤割得粉碎。
半藏一惊,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对方死死摁住,扒光了下体。
“别怕。”忍者一边说着,一边坐上了床。冰凉的手摸上了半藏的大腿外侧,意味不言而喻。
半藏脸色微变,当即折起一条腿飞快踹向忍者的腹部,却被反应迅速的智械轻巧地钳住了脚踝。
“放手!”半藏低吼一声,身体扭动起来。
半藏的挣扎对源氏几乎不造成影响。忍者抓着男人过分纤细的脚腕,嵌着冰凉铁板的腰腹直接贴上了男人的下身,把他的两腿卡在自己腰侧。
智械毫无温度的腹甲把半藏冻得身体颤抖,他捆于身后的手紧攥得指节泛白。
此时,男人的竖纹衬衫已被掀至腰际,露出肌肉紧致的腰腹。他被顶得下身大开,欲望在不算浓密的耻毛间静静耷伏着。源氏手指拨动着半藏的性器,他随即感觉到身下男人一震。忍者轻笑出声,他一手轻握男人尚且软耷的欲望,手法灵活的恣意玩弄起来。
很快,半藏的身体开始泛起潮红,那几根灵活的手指没耍多少花样就把他的阴茎玩到了充血半勃的状态,在空气中微微挺立着。
半藏眉头紧皱,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几近渗血,脸上的表情痛苦又绝望。男人双臂被绳索捆得死紧,想挣开基本不可能,只得被迫遭受猥亵。
忍者虎口处卡着男人的根部,大拇指向下探去,摸到了一处湿软的凹陷。
“嗯?”智械的电子音变得疑惑了起来。他拇指用力,指尖一下子就滑进了那条凹陷里,触感异常柔软湿滑。
半藏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呜咽,身体瞬间僵硬,“不,不不……”他再次挣扎起来,源氏摁着他往那缝隙里又硬塞进去两个指节,带出一片水声。
源氏双瞳微眯,他抽手收至眼前观察,而后食、拇两指相并轻捻几下再张开,就见两指之间拉出一道银丝。
“奇了。”智械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玩味起来,“我一直以为你有女器的传闻只是那些下作家族为抹黑你而制造的谣传,啧。今日一见,非同凡响。”
半藏脸色一白,慌了:“你……”
当年散播消息的人已经被他迅速地灭了口,没人知道这些。这人究竟是谁?
他被发胶打理好的头发已经完全乱了,殷着汗水一绺一绺贴在额头脸颊。
源氏摁着半藏的腿根掰到最大弧度,这样从他的角度就能清楚的看见,这男人本应平滑的会阴处居然真的嵌着另外一副女性器官。
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器官娇嫩敏感,此时被异物入侵的穴口激动地翕张不停,内壁热情吮吸忍者的指尖,微微外翻的阴唇充血肿胀起来,形若娇花初绽。
岛田大名的身体哪经历过这般亵玩,敏感的女穴仅仅是被手指浅插就已经有了反应,往外淌着稀薄的淫水。
“告诉我,半藏。”智械用毫无感情的电子声音说道,“你这里的第一次,当真已经在18岁的时候献给渡边那条老狗了吗?”说着,他抽出满是粘液的拇指迅速换上食、中两指,扒开半藏丰润肥厚的阴唇,对着肉缝深处就是一通抠挖。
半藏浑身都在颤抖,他紧咬自己的下唇,一言不发。
源氏觉得半藏默认了那次经历,他怒了。
智械沉默地从半藏身体中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男人的雌穴微张,穴口处的黏液在源氏手指尚未远离的时候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下流而色情。
源氏冷哼一声,拿起撂在一旁的胁差。缠着皮革的刀握在他指尖转了个圈,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银白色的残影。
源氏握着胁差,刀背向外锋刃冲着自己,移至男人两腿的空隙间停住,而后慢慢向前压迫半藏的女穴。
“住手!”半藏敏感的下体一接触到冰凉的金属就紧张地收缩了一下。男人的不安达到了顶点,他扭动躯体试图远离。忍者把胁差钉入床板,不慌不忙地掐着半藏的腰拉回男人乱扭的身体。半藏的下身就这样在源氏的拉扯下直直撞上了胁差。
细长的刀背虽造不成伤害,却也令敏感的私处产生了切割般的疼痛。“呃!”半藏惊叫出声,腰一下就软了下去。尖锐的痛觉转化成一种畸形又诡异的快感,随着凉意一丝丝的渗入骨肉,酥麻也随之扩散到四肢百骸。
智械向下看去。他兄长的外阴颜色粉嫩干净,两片小阴唇将刀身含在中间不住地收缩,如同鲍鱼肥软的肉足,连肉缝顶端的阴蒂都被挤压变形,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
真美……
源氏用自己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哥哥被压到充血肿起的下面。接着,他托起男人浑圆的臀瓣,小幅度上下摆动他的胯部,让他敏感至极的下体在刀背上狠狠碾磨。
“唔…唔,啊……”,床板被源氏的动作搞得哐哐作响。半藏眼睛半阖,精神恍惚,脑中产生了一种自己仿佛即将被割裂的错觉。经不住刺激的女穴收缩几下,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的淫液,亮晶晶的液体顺着胁差慢慢流到床板上。
从穴中涌出的温热粘稠的液体流了男人半个屁股。这时,半藏意识到自己的男根已经完全勃起了,深色肿胀的性器立在空气中往小腹滴淌稀薄的前液。
忽然,男人被智械从床上强行拉起和对方面对面。重心的转移让下体受到的压迫骤增,半藏把胁差撞歪了,刀握把叮的一声抵在了源氏的金属腹甲上,再也不动。
男人现在几乎是半骑在刀刃上,双腿被源氏的腰顶开也起不到多少支撑作用。他现在如同一块在砧板上将要被割解的肉,动弹不得,脆弱无力。
“呃啊——!”这感觉比被人直接插入阴道要痛苦得多,神经密布的肉蒂被刀的棱角劈到变形,又红又肿,仿佛过熟的浆果随时都会爆开。半藏仰起脑袋,覆着薄汗的脖颈在两侧爆出青筋,令源氏产生一种埋进男人颈间,把那处皮肤啃到青紫流血的冲动。
胁差嵌进半藏的下体没过多久,那里就迎来了第一次潮吹。
温热粘稠的液体从甬道汩汩涌出,好像失禁了一般。水渍迅速在床上扩散开来,一些液滴甚至直接飞溅到了智械的腹甲上。男人岔开的双腿抖个不停,大腿外侧被智械毫无收敛的狠劲掐得呈现出片片青紫。
忍者冰凉的手指顺着淌水的肉缝钻了进去,指尖扣着充血的内壁把甬道向外扒开了一点,一小截幽深湿润的腔道微微暴露在空气中,凉意使得那张小嘴受惊了似的一缩。
“半藏,你这里真好看……”源氏眼中尽是着迷。此时此刻,他正窥探自己兄长最隐蔽最下流最无法见人的秘密。
半藏湿淋淋的小穴还在羞涩地翕张个不停,常年禁欲使得他比别人更加敏感,此时的他已经被高潮时汹涌的快感逼到神志模糊,浑身湿透。
“滚开…滚……”男人的声音细若蚊虫,毫无威严。
一只手捏住了半藏的下巴,源氏把他偏过去的脑袋转回来迫使他直视自己。
“你想干什么……唔。”男人抗拒得十分明显,智械不得不掐着对方的下颌骨来保持正视的姿势。
“半藏,看着我。”智械掐得对方的脸颊都有些变形,看着这张薄汗密布却神情隐忍的面容,源氏眯起了双眼,有些恼怒,“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听到这里,男人稍微愣住了些许。而后,他四下游离的视线慢慢转移到对方红色的双瞳上,半锈住的脑子这才开始运转。男人翻捣着自己的记忆,试图从中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很快,他的回忆起某些事情。那天的空气中充斥着的血腥和绝望的味道又好像再次出现,一把无形的利器直直撬开了男人脑中最深处的回忆。
智械望着男人的表情从最初短暂的茫然迅速变为极度惊愕,一时间连挣扎都忘记了。他放开半藏的脸颊,伸手缓缓摘下了面甲,露出自己疤痕纵横的脸。面对着这张几乎烙印在心中的面容,半藏心中犹豫不定的猜想刹那间变成了割在他心中血淋淋的佐证。
男人呆坐在原地,像个被缝上声带的哑巴,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然后,他挎掉了,一向竖挺的脊背此时疲惫不堪地弯折了。男人低垂着脑袋,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他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杀了我吧……”半晌,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半藏!”源氏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忍者怒吼一声,一把扯起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直视自己的双眼。
半藏盯着对方的脸,一字一句说道:“你的目的难道不是先羞辱我一顿,然后再杀掉吗?”此时,他的表情竟是少见的释然。
源氏瞬间暴怒。他拿起胁差扔到一边,下一秒就将半藏推倒在硬板床上,扑上去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忍者丝毫不知道收敛,半藏下唇被咬破了,齿舌间血腥味四溢,唇边沾蹭得尽是鲜红的颜色。有东西被碰掉了,哗啦啦地摔在地上,但没有人在意这些。
嘴堵住后的半藏好像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他僵硬着身体,做不出一点反应。源氏夺走了男人肺中的空气,贪婪地汲取对方口腔中的津液和温度。半藏几乎要被他吻到昏过去。
吻至一半,源氏放过了男人被吻肿的嘴唇,他的舌头从唇缝里探出,舔走了嘴边残留的血迹,仿佛一只饱餐餍足的吸血鬼。他血红的双瞳微微眯起,待他看清男人面庞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半藏下唇肿得吓人,唇瓣呈现出一种半熟浆果的颜色,他眼眶通红,眼中水光闪烁。源氏看出来,男人分明就是在强忍泪水。
半藏下颌在抖着,微张嘴喘气。他衬衫下露出的胸膛剧烈起伏,两点淡红的乳粒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源氏看着半藏下一秒就要流下泪水的模样呆愣了数秒,怒火几乎瞬间散了大半。忍者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叹了口气,随即轻柔地喊出一声:哥哥……”
男人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如隔夜茶水般浓褐色的瞳孔紧紧一缩,视线在源氏的面容上不停移动,小心翼翼地观察。
这么多年,他的样子从没变过……
一种异样的情绪几乎要把男人的心脏填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绑了,手掌因为捆绑导致供血不足,皮肤表面感受到了一种细密的、针刺般的酥麻感。
“源氏……”半藏声线颤抖,他望着弟弟疤痕纵横的脸颊,想伸手去触碰,却在抬起了一半时生生止住。男人空荡荡的胃忽然一阵痉挛,疼痛使他十指攥得关节泛白,冷汗直流。但这种痛苦就持续了短短一瞬,下一秒就消失了。
他发不出声音,脑中一片混沌,甚至腾不出地方思考为何源氏要吻自己。下一刻他的脸被捧住了,一只温热的手和一只冰凉的手贴在男人的脸颊。源氏柔软的指肚像拭去泪水般摩挲着半藏眼下的肌肤,不等男人开口忍者再一次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忍者压在男人身上,不断索吻。他的下身有了反应,对着半藏光裸湿透的下体小幅度戳弄。男人被他搞得双腿直颤。
“唔……”
半藏闭上眼,慢慢地抬起手,搭在源氏冰凉的后颈上微微下压。男人肿到略微散发着刺痛的嘴唇在小心、生涩地回应着源氏的亲吻。
得到应答的忍者又惊又喜,他变得更加热情起来,灵活的舌头在半藏的舌纠缠在一起,搜刮着口腔中剩余的空气和津液。
小屋充斥着水声和粗重的喘息。源氏放开了男人的唇,一路向下啃吻他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数个湿凉的深色吻痕。“半藏…哥……”源氏的手从半藏衬衫的下摆钻了进去,恣意掐揉着男人的腰背和胸膛,“让我进去……嗯?”忍者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男人耳旁。
半藏脑中迷蒙,他胡乱点着头,喉咙深处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声音,还夹杂着难以压抑的呻吟。接着,男人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被一个硬热的物什抵着,他分泌液体的腔道开始躁动地收缩。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源氏捧住半藏的脸颊,亲吻他斑白的鬓角。忍者微微调整角度,下身勃发的欲望对准男人的小穴,挺腰将自己送入其中。
“呃!”
源氏感觉到对方搭在自己后颈的手忽地加重了力道,且愈发颤抖。他堵住半藏的声音,不顾男人下意识的紧绷和抗拒,将自己全部埋进了兄长的身体中。
半藏高潮过一次的女穴异常敏感,从未被使用过的腔道一下子被巨物撑开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男人皱襞起伏的内壁竭尽所能地收缩吞吃着入侵者,腔道外肥肿湿滑的小阴唇被顶得外翻,好似一张被撑到合不拢的艳红小嘴,不停地往外淌着涎水。
男人柔韧的肉壁挤压着源氏的顶端和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忍者只觉得身上的零件似是漏电了,分不清是电流还是快感带来的酥麻感顺着他的人造神经流向四肢百骸,爽得他脑中竟空白一片。
热量源源不断的产生,源氏的体温已经高到要烧坏内核了。他肋下的散热器哧的一声喷出两排热风,烫得半藏的身体狠狠一缩。
“唔…疼,轻点……”男人眉头皱紧。忍者安抚似的亲吻了他的眼角。
埋在半藏体内的欲望没安分多久就开始躁动起来。源氏挺几下腰换来了对方身体热情的回应,他却总觉得不够,最后索性把男人从床上拉起,面对着面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
性器竖直着进入到了一个新的深度,两个人闷哼出声。
被狠狠进入的那一刻,半藏弯曲手指狠狠抠着忍者起伏不平的后背,坚硬的合金板把男人脆弱的指甲崩得四分五裂,血涂得到处都是。
忍者托着男人圆翘的臀瓣进出在他的股间,每一次抬起放下都会让怀中的身体狠狠钉在自己的欲望之上。看到兄长畸形又敏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侵占、填满,留下无法抹去的标记,源氏恍惚觉得自己现在还身处十几年前那些下流的梦中。
“啊,啊哈…啊!源氏……”半藏浑身泛着情动的潮红,他的呼吸短而急,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唇角满溢出来,滴淌到胸前皱巴巴的衬衫上。
衬衫被一只手扯开了,扣子都崩出去好远。忍者的手罩在半藏富有弹性的胸肌上,他捏住男人的乳尖挤压抠玩,直到那里胀成浆果大小,连深红的乳晕都微微鼓肿起来。
源氏的欲望在兄长熟烂的女穴中毫无顾虑地驰骋,一点点劈开肉道又深又暖的地方,挤出大汩的粘液把交合处涂得脏乱之极。他吻了吻半藏的唇角,把浑身湿粘、颤抖个不停的兄长抱在怀中,双手从对方的腰两侧穿过,扣在被肩胛骨撑起的皮肤上。两个人就以这样的姿势紧紧拥抱着彼此。
源氏把半藏又往怀里带了带,男人身体一缩,下体的连接处又传来了一阵下流之极的水声。
粗挺的性器捣弄着半藏的阴道,随着抽插的动作顶挤着内脏。男人被忍者固定在怀中挣脱不得,他浑身是汗,如同一条缺氧的鱼大张着嘴,躺在干旱的陆地上垂死挣扎,唇边尚未抹去的血痕添了几分想教人狠狠凌辱他的冲动。
红腻柔软的雌穴吮吸着忍者的性器,连肉缝顶端的小蒂也充血肿胀着,随着两个人交合的动作,肉粒被若有似无的摩擦刺激到快感成倍地增长。
腿间被淫液喷溅得湿黏一片。半藏的欲望早就完全立起来了,冒着水的顶端抵在忍者的腹甲上,敏感的小洞被金属的凉意刺激得不住地收缩,前液涂了源氏半个小腹。
源氏揽着对方,双唇贴在半藏肿立的乳尖上轻轻摩挲,再小心翼翼地含住、吮吸,时而调皮地轻咬撕扯,换来对方一声发颤的惊呼。
“啊、啊哈,源……”半藏坐在弟弟的性器上被肏得呼吸全乱,乌黑的发丝已经不受发胶的控制凌乱地披散下来。
忍者的双手在男人的皮肤上游走,照顾一下肿大的阴蒂,指尖做贼似的顺着交合的缝隙往里挤,在半藏剧烈的反抗之下悻悻离开。源氏的手在下面绕了一圈,忽然他感觉到一股略强的电流从指尖经过,不知是哪个零件被烧坏导致的漏电,这时他已经来不及收回握住男人欲望的手……
半藏脆弱的欲望突然遭到电击,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加持让男人的呻吟蓦地变为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胀得发紫的性器直接在源氏的手中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水喷洒而出,挂在两人小腹之间。
射精完毕,男人断了线似的直接瘫在了源氏身上,他的小腹还在微微抽搐。
“抱歉……”源氏感受着满手的湿凉液体,有些不知所措。
半藏趴在忍者耳边喘着粗气,听见对方的话,他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呻吟,似是埋怨又像是在安抚。
忍者在兄长的身体里狠狠捣了十几下就摁着他的腰身在深处射了。浓稠的液体被堵在阴道的尽头,涨得半藏差点以为那些精水会倒灌填满他的子宫。
“好涨,唔……”泪从男人的眼眶中淌下,他声音抽噎。
源氏扶着男人的腰将他从自己的性器上拔起,大量的液体离开半藏的身体直直浇在了忍者的性器顶端。被拓出形状的雌穴一时半会还合不拢,男人被放回硬板床,双腿大开,向源氏展示着自己畸形的身体器官被玩熟的模样。
肥厚红腻的小阴唇被翻出了外阴,两片滑腻腻的肉像一朵小肉花似的含苞待放,顶端的阴蒂也肿到从阴唇之间可怜巴巴地探出个顶端来。扒开入口能看到红嫩的内壁在节奏地收缩,合不拢的肉洞还往外流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太美了……
源氏移不开自己的眼睛。他用目光一寸一寸舔舐过男人的肉体,从丰满的胸肌到狰狞的纹身,再滑到平坦却凌乱的小腹……他就像一个被满足了窥癖的变态,眼前的一切足以令他疯狂。源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兄长产生那种下流想法了,从他与岛田家再无瓜葛对的那一天起,这种情感伴随着对半藏的恨意一起发酵,直到现在早已变得无比肮脏龌龊。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浑身酸痛的男人艰难地想要支撑起身体。他慢慢侧过身,手肘抵在床板上,欲靠腰部的力量坐立起来。忽然,源氏像是发现了什么,出手动作快到只见黑色的残影,半藏的另一条手臂被他稳稳钳住了。他抓过男人的手举到面前,仔细端详。
半藏的手掌宽厚温暖,掌心略带着些潮意,指肚和指根的地方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茧。不过,男人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此时已经分崩离析,甲床上鲜红的肉暴露在空气中,暗红的血液在指缝间干涸、掉落。
除了指尖的伤,源氏还注意到,男人腕处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一圈青红的指痕。
不对,模样不对……
望着半藏手上的伤,忍者红色的双眼似是无法聚焦于眼前的东西,目光四处跳跃着,他的头小幅度摇摆,身体僵直,形如短路。半藏惊恐地望着源氏犹如鬼附身一般的异状,还未来得及进行下一步行动,对方就把他狠狠摁在了床上。
“不对……”忍者口中念叨着。他牵起男人的手放在唇上,伸出湿润的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指间的血迹。
半藏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听到这话他额上直冒冷汗,简直被这种渗入骨子里的悚然感觉逼疯了。他死而复生的弟弟如同一只啖肉噬骨的鬼在反复品味手中的食物,浅尝表皮的味道,迟迟不愿下口。
唾液被均匀涂抹在皮肤上,带走丝丝缕缕的体温。忍者把男人手上的血渍都舔了个干净,略尖锐的犬齿从尾指向下啃咬着掌侧,在皮肤上留下数个深浅不一的咬痕。移至腕处,源氏停下啃咬,他的舌在淤痕处打转。
淤青呈现手指的形状,是车祸时保镖情急之下为了护住半藏造成的,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保镖一时间也无法很好的把握力道。
半晌,忍者终于放过了半藏腕处的皮肤。那里已经被吮到微微发红肿起。
“那人碰了你,还让你受伤了。”源氏柔声道,“我应该在杀他之前把他的手给砍下来。”
半藏脸色白得仿佛大病初愈,他看着源氏握着自己的手近乎虔诚的模样,嗓子插了根针似的只能发出几声低沉嘶吼。此时此刻,他内心害怕到了极点。
下一秒,忍者的眼神变得痴狂而迷乱,他仿佛一只发了疯的野兽,一口咬住了半藏腕处的那块淤青狠狠撕扯起来。
牙齿很轻易地撕裂开了肌肤,血水的腥甜味道充盈在齿舌间,红色的液体顺着咬合的缝隙流了下来,滴滴答答掉在半藏赤裸的身体上。
“啊!!”半藏的五官皱在一起,他痛苦地低吼着,手腕痛得锥心,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抽回,对方手指紧握得仿佛嵌进小臂的肉里,“源氏你疯了吗?!”
源氏压在男人身上,他咬住男人的同时下身再度挺立的欲望也逼近了对方湿软的雌穴,那硬热的肉杵没徘徊多久就直直捅了进去。
毫无防备地被顶到深处,半藏身子一缩,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他自己都没料到的软腻呻吟,“唔啊……”
声音传到忍者耳中,激起一阵电流从尾椎窜到头顶,将他仅存的理智和犹豫一并掀翻。
源氏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什么病毒。他恨不得把身下的男人拆吃入腹,融进自己的骨骼血肉之中。口腔中的血味和舌苔划过被牙齿撕裂的皮肉,那味道是如此的香甜可口,血浆仿佛一点点地结晶成白色粉末,逐渐把忍者变成一个由里到外都疯狂十足的成瘾者。
“哥……”他舔着半藏腕处不断冒血的伤口,把血水囫囵吞咽下去。下身,他硕大的性器飞速捣弄着男人的软穴,力道猛得似是想将腔肉掏翻出来,半藏的下体已经被肏到肿起,腿根都被磨出一片红色。
他们背叛彼此,渐行渐远。
“哥,我爱你……”源氏侵犯着自己的兄长,往他的身体里灌入源源的精水。听着对方微若蚊鸣的哀叫,他一愣,干涩的眼眶里流下了他以为不会再流的泪水。
半藏下唇在不停地颤抖。他用手臂捂住了双眼,流下泪来,“不……”
但他们血脉相连,终将会合为一体。
这场野兽般的交媾不知持续了多久,男人的雌穴几乎被肏到失去弹性,腔道深处满满当当填着白色的液体,这些白浊顺着腔壁的皱襞缝隙丝丝缕缕地流淌出来,糊在臀瓣上。
不知疲倦的源氏射了一次又一次,等最后一次发泄完毕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兄长已脸上带泪地昏了过去。男人被他射得腹部微鼓,薄薄的肚皮下面全部都是他的精华。
忍者眨了眨眼,他也不把性器拔出来,就直接在男人身侧肩抵肩地躺下,侧过身来将对方揽入自己怀中。在睡梦中的男人略微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偶尔吐出几声呢喃。源氏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像个怀抱心爱玩偶的小孩一般,微蜷着双腿静静入睡。
这回他们再也不分开了。
抹布个年轻小鹿人半藏,流水账⚠️有马交 非自愿性行为 很脏 很乱 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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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在平安夜的前一天捉到了传说中森林里的神明。
神鹿和书中描绘的一样,上边是人的躯干,而下面则是鹿的躯体和四肢,人形结实精壮,鹿身皮毛雪白无暇,浑身散发着微弱的白色圣光。
这位神明名曰半藏。
若放在以前,神明的出现必会迎来村中人的跪地叩拜。只是现在,世道变了,蒸汽动力和工厂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人们渐渐地不再相信神明,森林之神的力量随着信仰的减少而飞速衰弱。
此时,神鹿被捆上手脚扔在村口的那片空地上。他后腿上的弹孔还在汩汩往外流着鲜血,雪白的皮毛被染得赤红。
全村的人都围过来了。他们绕着神鹿站成一个圈,好奇地打量起来。
神明有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表情冷漠而疏离,叫人一眼望去就心生敬畏。两根向后弯曲分叉的鹿角根部埋进他浓密乌黑的发丝中,左臂印着藤蔓一般的蜿蜒纹路。
“真漂亮……”有个男人忍不住心中的冲动,伸手摸了摸半藏的鹿臀,却被对方突然屈起后蹬的后蹄踢了个跟头。
半藏回头瞪了一眼那人,浅褐色的眼中充满了敌意,缩回后脚,毛茸茸的尾巴紧张地左右摆动起来。
这一踢把所有人吓得惊呼出声来,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那男人狼狈地爬起身,身上沾着泥土和雪花,捂着被踢到的地方直不起腰,粗气频喘,表情狰狞。
“太危险了。”村长眯着眼看躺在地上挣扎不停的神明,摇了摇头,“把他锁在马厩里吧。”
话落没多久,半藏就被拴着后蹄用一匹马拖到了村子里的公用马厩,那是旅人到来时用来安置马儿的地方。他前后蹄被分别捆住,脖子上扣着一副皮质颈圈,皮圈上向后垂下一根锁链连接反折在身后小臂上的锁扣。
这种状态半藏根本站不起来,他甚至连坐着都做不到,只能侧躺在马厩的干草堆上。马厩的空间很小,他微微偏过脑袋巨大的鹿角就会磕在栏杆上。
马厩外下着小雪,地上覆盖着的薄薄的积雪把夜空映得如同白昼。这时,村中大多数人应该已经进入了梦乡。
神明本应感觉不到寒冷,此时他却缩起了身体开始发抖。血液的流失让他变得无比虚弱,残存的神力连小小的伤口都无法修复。
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马厩的门被人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提着一把刀走了进来。那人脚步沉重拖沓,踏在地上咚咚地响。借着外面的微光,半藏勉强看清了来者——是那个被他一脚踹翻的男人。
“性子挺野哈?”那人说着,扭头往脚边的地上啐了一口,“我今天一定要把这个杂种杀了剥皮,肉切下来喂狗!”
半藏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看见那个人五官拧在一起,举起了手中的刀,模样狰狞扭曲。从那人的表情动作,他意识到自己即将遭遇什么。神明被捆住的鹿蹄疯狂挣动,试图从铁链中脱离。男人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腿关节用鞋底在地上狠狠地碾压。
半藏身体颤抖一下,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哀鸣。
男人半蹲下来,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半藏的鹿身,掌下的这具身体温度奇高还隐隐散发着微光。神明皮下的肌肉结实而有力,在指肚触摸到伤口时后腿会立刻紧张地收缩,在空气中不断蹬踢。
“呜呜……”神明腿上的伤口被男人用手指狠狠一戳,原本停止流血的伤口瞬间开裂,鲜血直流。半藏缩着身体,疼得后腿开始抽搐。
男人张开五指在半藏的臀上乱摸,把血抹得到处都是。短而柔软的鹿毛从他的指间穿过,留下绝佳的手感。男人惊诧得说不出话,他从未摸过这样的皮毛,不愧是沐浴在信仰中的神明,皮毛的手感比上等的山羊皮还要柔软许多。
半藏眉头微皱,他咬着下唇,狼狈地躺在干草堆上。神明雪白蓬松的鹿尾巴胡乱摇摆,那人一把抓住,狠狠扯了一下。
“别乱动……唔…好香。”神明挣得厉害,男人不得不摁住他。没过多久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男人头微微仰起,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又弯下腰贴着半藏的身体深吸一口,“你到底是什么神,身上一股骚浪味……为了吸引别的生物来操你吗?”
他手中的刀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在了一边,倒插在泥土中,刀刃反射着窗外的雪光。
半藏看着男人的嘴巴张张合合,发出的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语言,比树木的低语还要晦涩难懂。
那人表情凶恶地说着什么,手依旧停留在神明的臀部,在反复揉捏几下后,他对着鹿臀施以狠狠的掌掴!
“啪!”
男人的巴掌抽下去,让几近昏迷的神明身体一颤,倒抽一气。蓬松柔软的尾巴受到刺激直挺挺地竖在空中露出下方颜色粉嫩的肛口,男人望着神明收缩不停的后穴,脑中浮现起一幅画面,一股热流从全身涌向下体……
“唔……”半藏觉得自己的眼睛又干又涩,眼泪想流却根本流不出来。
突然,隐私部位接触到了什么粗糙的东西。半藏心里一惊,他猛地回头,看见那男人在用手指扒弄着自己的后穴。
那人不顾半藏的猛烈挣扎硬生生往他肠道里塞进了一根手指,指肚按压着敏感的肠壁,把深处慢慢撑开。
“呜…呜呜……”半藏发出般野兽的哀叫,他上半身被锁得动弹不得,只剩鹿蹄还能勉强前后踢踹几下。
男人长了记性,拽着捆住半藏后蹄的锁链挂在了马厩柱子底部的铁钩上。半藏的后腿就这样被抻得几近笔直,根本施不上力气。
“人不人鹿不鹿的杂种还想踢我?等着瞧!”男人咬牙,往半藏身体里又塞了根手指。两根指头挤在一处,沾了少量的肠液,做剪刀状把内壁向两边撑开,棱角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把半藏划伤。
拓展了几下,男人就心急地抽出手指,脱下裤子,握着自己勃发已久的老二对准神明的后穴狠狠捅了进去。
“呃!啊……”半藏脸色惨白,身体颤抖个不停。他十指紧攥,紧到关节都失去了血色。
肠道被异物侵犯导致的疼痛几乎麻痹了他的下半身。被强制扩张的肠道紧紧吮吸着男人的老二,挤压着柱身青筋的嫩壁还在蠕动收缩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神明的身体里又热又紧,男人倒抽一口气,他从未体验过这般极致的感觉,在体内炸开的快感扩散到四肢百骸,一瞬间爽得他脑中空白一片。
“吸得真紧…比女人还紧。”男人粗喘着,双手覆在鹿臀上,腰部施劲把自己的欲望抽出再狠狠送进深处。
半藏双眼紧紧闭合,眉间满是痛苦,他嘴唇微张喘着粗气,粗硬的草梗刺着脸颊留下几道浅浅的印记。他瘫在草堆上,身体随着性器侵入的动作微微抖着。
令他感到可怕的是,这幅身体被拓开后没多久就产生了神明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觉。
肠道深处热得吓人,紧致且湿软,紧紧吸着男人的性器不肯放松,叫人欲罢不能。
神明发出的光芒愈发微弱,不仔细看几乎要注意不到了……
不远处再次传来了声响,紧接着马厩内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这?你在干什么?!”
男人正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听到声音后他愣了一下,猛地回头,看到了提着砍刀立在不远处的猎户。
猎户自第一眼看见半藏,除了惊叹这种生物的美丽外,其余时候都在对他头顶那对巨大而漂亮的鹿角念念不忘。随着时间流逝,他对鹿角的执念越发深重,心里想着砍掉神明的角应该造不成多大伤害没准还能自己张回来,这才在半夜提着砍刀去了马厩。
结果却发现有人比他早到了很久。
“你觉得呢?”男人对猎户的到来并没有感到多少惊讶。他又把自己往深处狠狠一送,引得半藏忍不住颤声一叫。
这软软的呻吟一出来,传进猎户的耳中,勾得这家伙脑袋发蒙、双臂发软,热量向下涌去,腿间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过来看看。”男人拍了拍半藏的鹿后腿,掌下的肌肉绷紧一瞬又放松下来。
猎户几乎是没有犹豫,两步就走到了神明跟前。他粗糙的掌心触碰到柔软洁白的鹿毛时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猎户的手抚了抚鹿臀,然后顺着脊骨撑起的线条连同视线一路往上,到达腰际,那里是人身和鹿身连接变换的地方。半藏的肌肤和鹿身的皮毛一样雪白,此时因为被迫激起的情欲泛着潮红,左肩连手臂的皮肤上印着蜿蜒扭曲的深色纹路。
视线再往上,神明的面容美丽到叫人难辨雌雄,猎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此时,半藏眉头微蹙,眼眶湿红,眼中情绪纷杂,他双唇微启,唇瓣被唾液浸染得晶莹剔透,再仔细一些还能瞧到齿后粉嫩柔软的舌尖。
猎户听见了自己咽唾沫的声音。
他跪在干草上,伸出手来捏住半藏的下巴,拇指探进对方的嘴中,胡乱翻搅起唾液,把液体抹到神明的唇边,把嘴唇玩弄到红肿。
“咕…唔,啊哈……”半藏浅褐色的双眸中含着水光,他徒劳地呜咽着,白皙的肌肤被那家伙掐得略微泛红。
没过多久,半藏口中的唾液积攒到满溢出来,液体顺着下巴流淌,滴落时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猎户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头掏出自己怒涨的欲望,湿漉漉的龟头对准了半藏的嘴强势地塞了进去。
“唔!”神明感受到了口腔中传来的腥臊气和舌根的压迫感。他往后退着脑袋试图把东西吐出来,却被猎户一把揪住了头发,狠狠往前摁了一下。
嘴里又湿又热的东西令半藏作呕,喉头被挤压着带出一阵呕意。他胃在抽搐,酸气顺着食道上涌,悉数堵在喉咙中。不断收缩的口腔挤压着猎户性器的顶端,敏感的冠状沟被反复碾压就像是被狠狠地嘬了几下。猎户从没体验过这般感觉,快感传来如同身处云端。
猎户揪着神明的长发往他嘴里不停抽送自己的欲望,顶到对方冰凉的鼻尖贴紧自己的小腹,把那张漂亮的脸蛋埋进自己耻毛杂乱的下身中。他抽插的频率很快,一些浑浊的液体甚至直接飞溅上了神明的嘴角甚至脸颊上。
半藏张开口腔艰难吞吐着猎户的老二。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咕啾……”马厩里充斥着肉体碰撞和黏腻的水声。几匹马儿被交媾的声响惊扰到,原地跺了跺蹄子,打了几个不安的响鼻。
没过多久,猎户就在半藏嘴里泄了出来,腥臭的液体一下子就充满了喉管。猎户呼出一口气,把老二从半藏的嘴里抽了出来,他的性器这时候还在持续不断地喷射,大量白浊挂在神明的脸上,模样色情而下流。
神明被呛了个猝不及防,他弯着腰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唾液混合着精水从红肿的两唇中流下,稀稀拉拉渗进干草堆中。
“咳咳!咳咳咳!咳……”半藏咳得眼中充满泪水,面颊浮现出病态的绯红,湿透的发丝胡乱贴在腮边和颈上。遭受了这些,现在的半藏哪里还有神明端庄高贵的模样,他身上涂满了液体,简直就像第一次接待客人的雏妓,青涩又被动。
“啊,好紧……”被呛到的神明后穴狠狠的绞紧着,他身后的男人被夹得呼吸一顿,掐着鹿臀的手越发使劲,他也快要——
过了一会,男人往半藏身体深处捅了捅,精关一开,射了。温度偏低的精水充盈在甬道中,粘稠又肮脏。对方“咕啾”一声拔出性器带出大部分液体来,乱七八糟地糊在半藏屁股上。
神明的后穴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只是在被动地翕张收缩,凑近一看就能看清肿起的穴口和内里颜色粉嫩且还在蠕动着的肠壁。
还未等半藏喘几口气,猎户两只大手就覆上了他的胸,虎口抵着颜色嫣红的乳尖,把神明白皙柔软的奶子往中间并拢,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未了还使劲揉掐捏玩,留下大片青紫痕迹。奶蒂被掐得又红又硬,肿大了很多,鼓鼓涨涨地好像随时会爆出白色的液体。
猎户并不怜惜的手法掐得半藏胸口生疼。神明瑟缩了一下身子,口中吐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呃……”
半藏隐约又听到了其他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但是不甚清醒的意识让他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晰,只是眼皮一直地下沉…下沉……
第二天。
今天是平安夜。村子中央的小空地上被村民们钉了四根半人高的木桩,围出一块比马栏位还小的空档。
中午,半藏被人从马厩里拖出来。他只在里面待了一个晚上,还整夜都没有休息,四条腿抖得几乎迈不出步子,周身的光芒也已经微不可见了。
他浑身又黏又湿,臀部的皮毛乱得一塌糊涂,沾满了干草、泥土和人类的精液。人们把他从地上拉起,拽到栏位中,将他的蹄子捆在四根木桩上,几根绳子在小腿骨上缠缠绕绕再系上死扣。就这样,神明如同待宰的猎物,一丁点挣脱的几率都没有了。
他被操到嫩肉外翻的肛口还在翕张个不停,内壁蠕动着往外淌肠液,肠道深处依旧残留着几个男人的精水没有排干净。稀稀拉拉的液体挂在臀上,染脏了雪白的鹿毛。
除了这些地方,半藏的唇边和奶子上也挂着干涸的白精。大部分人一看到这里,昨晚发生的事情直接不言而喻了。
那些人昨晚把他前后两张嘴都反复享用了个遍。神明的身体现在简直比最资深的妓女还要熟烂肮脏。
昨天一晚上的挣扎,铁链粗糙的边缘勒伤了半藏的手腕,伤口被金属反复磨蹭着迟迟无法结痂,丝丝缕缕渗着血。
神明胸前伤痕遍布,到处都是渗血的齿印和吮嘬出来的青红痕迹。他原本柔顺光泽的发丝如今已经枯败如草、杂乱纠结,胡乱披散在肩背上,乍看之下好似一位得了疯病、形象全无的妇人。
几位村民围过来给半藏擦拭身体、刷洗皮毛、冲掉脏物,他树杈般的鹿角上被人们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装饰品。村民把神明干燥纠结的长发梳理通顺,夹上颜色鲜艳的丝带编成细长的小辫,披散在他的背后,模样漂亮极了。
半藏被打扮成了一棵圣诞树。
打理完神明,村民们就去忙活自己的事务了。半藏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在空地上站了一整个下午,他身体表面刷洗得干干净净,体内却还是湿黏一片,稍微一动就有液体涌出。
临近傍晚,村中忽起一阵骚乱。
一匹拉货的公马忽然失控。它踢伤了驾车人,挣开了缰绳,在村子中四处冲撞。村中不少男人聚集在一起围堵这匹失控的马,纷杂之声愈来愈近。很快,马就被赶到了半藏所处那片小空地上。
这匹成年不久的挽马刚刚被主人用来拉货干活,脾气是少见的又暴又烈,性格和同类相差甚远。它跑到空地减速停了下来,甩甩头打了个响鼻,一眼就望见了被打扮得夸张的半藏。
它侧过头开始打量半藏,像是被他吸引过去注意力似的呆立了许久。过一会,马儿四蹄原地踏了几下,开始慢慢地靠近被束缚的神明。
马儿从小就见惯了人和同类,但是半藏半人半鹿的样子令他感到陌生。不过,好奇心战胜了害怕,它徐徐靠近半藏,凑近对方的身体嗅了嗅味道。
马儿动了动耳朵,兴奋地立起身子蹬了蹬前蹄,同时下身慢慢地伸出了一根粗壮的生殖器,足足有小臂长度。它对着这匹“母马”发情了。
半藏不知道这些,面对马儿的探究他只是发出了几声不安的喘息。
公马站在半藏身后,嗅了嗅神明的后面,掀起嘴皮轻咬了一口鹿尾。他翘立的小尾巴感觉到异常,开始快速抖动,表示拒绝。
马儿见对方没多大反抗后就壮起胆子,抬起前蹄跨在了鹿背上。挽马身材高大,体重不轻。几百斤的巨兽一下子压在神明身上,沉得半藏一抖,强撑着四蹄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神明没有多度挣扎,安静得吓人。事实是,半藏已经体能透支,彻底无力反抗了。
公马勃起的巨大性器顶端流着透明液体,柱身剐蹭着半藏的大腿,不断调整着角度试图进入开启交配。但是年轻的公马经验不足,生殖器前端在入口处徘徊了很久迟迟进不去,半藏的臀上涂满了马茎分泌的液体。
半藏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心里十分害怕,但是他动不了,四蹄和双手被死死困住,他现在连动一动都很困难。
终于,马儿找准了位置,阴茎顺着微张的穴口捅了进去。粗长的生殖器瞬间填满了半藏一大截的肠道,凶猛地几乎要从胃里顶出来。神明肚子产生一阵绞痛。半藏身体不停地颤抖,他闭上眼后仰起脑袋,呜呜地惨叫着。
村民们就像看戏似的在不远处聚集,围成一小圈,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野兽交配。
马不懂做爱,也几乎体验不到快感,脑中只有繁育后代一个念头。它找不到身下“母马”的子宫十分焦急,它牙齿咬着半藏的头发,性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凶猛地几乎要把肠道划伤。
半藏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呻吟声微弱得令人心疼,“啊!啊啊……”
最后公马妥协一般地射精了,射得很多,喷出的精水几乎要撑坏半藏的肚子,阴茎顶端和突出的冠状边缘将肠道封闭起来,把滚烫的液体牢牢堵在了肠道最深处。神明不该承受交媾的身体已经是精斑遍布,液体纵横,平坦的肚子都隐隐被射得得圆滚起来。
一分钟后,马儿退去。高热的液体被堵在半藏身体深处,过了好久才从拓成小肉洞的后穴中喷涌出来,汇成一道细密的水流,顺着后腿和肚皮流淌到土地上,再被土壤吸收干净。
如果条件允许,公马可以一天交配数十次……
平安夜,家家围着壁炉旁的餐桌上遍布欢声笑语,而外面,丧失信仰的神明正在被一匹马反反复复地侵犯。他的后穴已经彻底失去了弹性,入口处的嫩肉被碾磨到肿起刺痛还在不停地往外滴淌着公马的精液。
早上,公马安安分分地被牵走。半藏被村民解绑的瞬间就跌在地上,直接昏死过去。人们拴着他的后蹄,像对待畜生一样,把他拖回了马厩,液体从他合不拢的穴眼中蜿蜒流淌了一路。
节日过后,村民在马厩里为神明单独建了个小木屋,防风防雨,目的是用于解决村民们的生理问题。
直到有一天,不知道是第几次关顾小木屋的猎户再次推开了小木屋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
这时的神明浑身伤痕,嘴角挂着干掉的精斑,四蹄上的枷锁磨烂了皮肉血糊糊地粘在小腿骨上,后穴更是惨不忍睹。他瘫在草堆上,双眼无神地往着某个地方。猎户上前摸了摸,结果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半藏死了。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村民们心里才开始微微的害怕。
他们聚在一起开了个会,最后一致决定把神明的尸体拉进深林深处草草掩埋。
之后很久,猎户还在念念不忘神明美丽的鹿角,他在一天晚上提着砍刀独身去往了掩埋半藏的地方。整整五天,他毫无音讯。
突然一天,森林方向爬回来一个血肉模糊的生物,有人认出来那是失踪数天的猎户,此时的他下半身不翼而飞,身后蜿蜒着一条混着碎肉和内脏的血痕,几乎流成了小河,“鬼…魔鬼……”
说完,猎户死掉了,身体伴着某种浓稠液体沸腾冒泡的声音渐渐化成一滩烂肉。
村中一时间乱套了。
紧接着,深林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深色的血迹缓缓靠近,不少人认出来那是已经死掉的神明。他眼睛通白没有眼珠,头顶的鹿角消失了一只,浑身呈青灰色腹部的肉在腐烂,已经烂出了肋骨和内脏,四只蹄子上的皮肉也已经掉光了只剩四个锁头紧紧嵌在腿骨上,走起路来哗哗作响。
怨怒未消的半藏含着最后一口气堕落成了鬼,回到村子杀光了村中所有侵犯过他的家伙。妇女和孩童逃走了,村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和腐臭,与世无争的小村落瞬间变成了人家地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杈照射到村中最高建筑物的尖角上,好像只剩下那里没有被红色
泼溅到。半藏浑身是血,他白色的眼睛静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数秒后,转身进入了深林的深处。
fin
(据我所知,神明是通过卖身和魔鬼做了交易呢)
双/产 无脑爽 rbq 拳交 老ooc了 结尾流水账
more
小作坊专为一些特殊身份的人士提供乳制品,他们打着牛乳的旗号实则产品原料用的都是被称为“乳牛”的人的奶水。
作坊非常小,只有一头乳牛。他赤身裸体,半悬在空中被挂在金属架上,饱满丰腴的乳房上贴着嗡嗡运作的吸奶器,奶蒂因被机器长久地吮吸变得红肿硕大,乳孔大张,噗噗地往外喷着奶水,男人的小腿折到腿根用皮带固定,下体大开,垂下来的男性生殖器顶端滴答着液体,再往下看,他的会阴处意外长着女人才有的器官,这或许就是他成为乳牛的原因。
“半藏,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再不加紧今天恐怕达不成指标。”工作人员看着手中的数据,另一只的手托起乳牛的奶子掂了掂,“你知道没达到指标是什么后果。”
半藏低垂着头,意识不甚清楚。
“嗯……有了。”工作人员见半藏没精打采,打算物理刺激一下。他用脚踢过来一个打桩机器,机器上有两根竖直的棍子,棍子末端分别插着尺寸可观的假阳具。
把机器踢到半藏正下方,工作人员操控着架子降下半藏的身体,玩具硕大的顶端正正好抵在两张小嘴的外面。
半藏身体微动,呼吸渐粗,随着他的身体持续下沉,假阳具顶入体内,粘连在一起的小阴唇被顶开,湿软的阴道被玩具撑开,灌注在里面的大量液体被挤到体外,失禁了般顺着柱身往下流。
工作人员见状眉毛都拧在了一起,他蹲下身,自言自语:“他妈的,你是吃了多少人的鸡巴……”说着,他戴手套的手指从被撑开的雌穴的缝里钻了进去,从肉腔的褶皱里抠挖残留的液体,再一点一点刮出来。
围绕玩具清理一圈,工作人员从半藏身体深处挖出了不少男人的精液,每次都能刮出一大滩来,到了最后实在无法彻底清理干净他选择放弃,手指在半藏大腿内侧蹭了蹭,转而去操控支架。工作人员调整好吸乳器管道的长短,又把档位上升了一级,他捏了捏半藏刺着纹身的左边胸脯,检查乳腺里面是否结块,操控着支架让男人的身体将两个玩具完整地吞了下去。
半藏微微挣动了一下,冷汗从额角流下,脸色微白。长久的囚禁奸淫让他疲于反抗,只要不玩得过分,男人甚至还会得到快感发出下流的呻吟。
玩具顶着雌腔尽头的宫颈,压迫感十足,机器“嗡”了一声,开始运转,两根假鸡巴错落着在半藏的屁股里交替进出,又黑又粗的玩具埋进股缝,被淫液浸泡得泛着水光然后抽出。
半藏的雌穴被操得颜色紫红,一副熟透了的模样,肥腻红肿的阴唇被精水淫液浸润,滑得两根手指都夹不住,蚌肉般的唇瓣紧贴着假鸡巴柱身,吐出时向外翻卷,吞入时几乎整片肉唇都别进去。
“呃…呃……唔……”乳牛身体被顶得起伏不停,两团奶子也随着动作有节奏地颤动。
半藏是被挂在架子上的,被拓开的两个穴眼是着力点,随着机器档位提升,假鸡巴越发凶猛,仿佛一拳打过来内脏都移了位置,半藏的子宫几乎要被操穿了。
假龟头刮着层叠软烂的皱襞,脂肪堆积甚少的平坦小腹被顶起一个弧度,时隐时现状若活物。
工作人员侧头一眼瞥过储奶罐上的数值,把信息记录了下来,手指搭在打桩机档位调节开关上,正要调至最高档,就有人拿着一叠文件过来阻止了他。
那人将文件递过来,简明扼要道:“不用催乳了,关上,下一个周期马上就要到了,这两天记得叫医生给他做个检查。”这人说着,眼睛止不住地瞟向机器上正在被榨乳的奶牛,直咽口水。
“好的。”工作人员简单翻了翻文件,就把它收了起来。他转身关掉了机器,操控架子抬高。
两根玩具都湿透了,抽离时乳牛软滑的腔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上,从体内掉出来寸许。半藏的整个牝户被操成了一朵绽开的花,噗噗往外喷着淫液,后穴也已经成了合不拢的肉洞。
那人走上前去,手指插进半藏的阴道粗暴地搅合起来,还没深入进去他的指尖就触到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
“宫口都掉到这里了,再玩一段时间是不是能直接掏出来给我当飞机杯使?”他两指夹住那圈软嫩的肉微微拉扯,指尖摸到中间那圈被磨肿的肉嘴儿里直挺挺地刺了进去。
乳牛忽然发出一声哀鸣,浑身颤抖起来,一大股滚烫的阴精从深处的那张小嘴里喷了出来,浇了那人满手。
“一摸就喷了,真是个婊子……诶。”他把手指头在半藏的乳肉上擦干净,用胳膊肘撞了撞同事,压着声音问了一句,“下一次开放使用乳牛是啥时候来着?”
“配完之后过三个月吧……”
“操,这么久。”
……
若要让乳牛持续产奶,就必须让它一直处于哺乳期,其关键就是持续配种。
今日上午要做受精之前的身体检查。半藏被固定在检查台上,上肢紧锁,双腿分开。他的乳尖因为长时间的泵奶,早就无法恢复原状,仿佛熟透的浆果立在白花花的乳肉顶端,一碰就要爆裂开似的。
医生拿过扩阴器不甚轻柔地塞进半藏还未消肿的屄里,两片鸭嘴状的扩阴铁片撑开松弛的阴道,把层叠软塌的襞肉向两侧推开,一直撑到最大,手电的光照进肉腔,一股带着精液腥臊的淫水正好涌了出来,淌在紧绷半藏的肉臀上。
“唔呃,好难受……”半藏面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痛苦地甩头,颈上青筋爆起。
医生用半藏能听见的声音骂了一声“骚货”,俯身趴在男人两腿之间,半藏被撑开的敏感的肉屄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呼吸时喷出的热气。
那人一手举着手电一手捏着沾有药水的棉签给半藏上药,从浅处的红肿开始,随着向里深入施药,医生的手越埋越深,还没给最深处上到药他的五指就已经都塞进了男人体内,掌骨指骨关节抵在脂肪堆积的阴阜上,还在不断施力。
手掌最宽的部位在医生的磨合下终于顺利塞进去,但还未撤掉的力道化作一记重击,沾着药水的棉签直直刺进紧闭的宫颈,裹着棉絮顶端已经完全被那张肉嘴儿含了进去,外面只剩了根细木棍。
“啊!唔啊——!”尖锐的刺疼让半藏缩起了身子,脚趾都痛得卷了起来,他这么一挣扎,卡在身体里的整只手差点把他整条湿淋淋的肉腔翻拖而出,痛不欲生。
“别乱动!”医生一巴掌毫不留情拍在了半藏大腿内侧,嫩细的皮肉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
医生怕他再乱动,赶紧小心把手抽了出来,举着手电往肉屄深处照去。
半藏松弛的牝户被扩阴器撑着,还维持着最大的角度,最里面的宫颈肉在不停收缩蠕动,露出的那截棉签被那块软肉含得一跳一跳。
“再警告你一次别乱动,小心你的骚屄被我扯出来。”医生说着,手再次插入男人的雌腔,安静的检查室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这回进得更深,手指都摸索到了宫口那团嫩肉,“是这里?嗬……小嘴还在吸我的手指,这里就这么想被插吗,嗯?”医生扒开紧闭的那圈肉,指尖抵着水淋淋的肉缝硬生生拱进去一个指节。
宫颈被强行拓开,仿佛一根铁锥自下而上倒插进子宫那般剧痛无比。半藏疼得肌肉都在痉挛,汗水如雨下,打湿身下检查桌一大片,掌心几乎被指甲掐出血,一直咬紧的下唇已经渗出血丝来。
医生见他面色苍白,见好就收,他捏着那半截棉签将手抽了出来,轻柔地卸下了扩阴器。但是半藏失去弹性的肉穴一时半会还合不拢,两片阴唇被压得有些变形,松垮垮地耷拉在穴口,一眼望去还能透过缝隙看见肉腔最深处的宫颈肉。
下午时候,将半藏送过来的那位客户来到了坊里,给他受孕。
有钱人癖好怪异,这不算啥稀奇的。
没人敢看大老板的床上风采,只有保镖在门口候着,听着里面又媚又惨的哀叫悄悄湿一下裤裆。
临近傍晚,半藏被抬出来的时候模样凄惨无比,大腿和臀部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两个外翻的穴眼几乎被磨烂了,最深处都塞着东西,不让内容物流出来。
那之后,半藏休息了很长时间。
又过了一些日子他被查出怀有身孕,在大量药物的灌注下他的哺乳期很大幅度地提前了。
新的榨乳周期开始了。
由于疯狂分泌的奶水,半藏的每日指标都完成得十分轻松,甚至不出半日,泵乳机就可以停止运行。
乳牛的奶子涨到前所未有的大,皮肤被过量的乳汁撑薄,随时要爆开似的,甚至连皮下静脉都清晰可辨。大而深红的乳晕圆圆鼓鼓的,那粒奶蒂时时刻刻都在沁着香甜的奶水。
胸口撕裂般的剧痛时刻都在折磨半藏的神经,泵奶甚至成了他每日最享受的舒适时刻。他有时候会因为钻心的胀痛哭得满脸泪痕,开始祈求来一两个人帮他吸出堵塞的奶水。
没人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从那时起,工作人员一下了班便会去乳牛那里,不管什么时候去,半藏的胸口总是会趴着两个贪婪吮吸乳汁的男人。
乳牛怀孕三个月后就正式开放使用了。
那之后,半藏就彻底化为了作坊工人的泄欲工具,在不伤害胎儿的情况下,他们玩尽无数招数,把半藏变成了一口只知道囫囵吞精的精盆,大腿、脸上画着正字和羞辱的词汇。男人的乳尖被几个工人来回吸吮得硕大无比,五指陷进那团鼓胀柔软的乳肉之中狠狠一揉,黑红坚硬的奶蒂就会射出一股粗壮的乳汁,喷得好远。
小作坊变成了工人们的快乐乡,每个人都期望着他们那个“薄情寡义”的大老板对半藏失去兴趣,等下一头乳牛来之前他们还能再好好玩上这头小乳牛几番。
双性半藏约炮 子宫操作 被日到爆浆
放飞自我风格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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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藏打量着这个男人的鸡巴。
小得可怜。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半藏含过不少屌,不论用上面还是下面,每一根都比他眼前这根要大上两圈。
这小鸡巴颜色意外的很浅,包皮割掉露出微红的龟头,柱身上褶皱堆积比九十岁老头的脸还要沧桑,但是两颗袋囊饱饱涨涨的,似乎有不少存货。
半藏毫不掩饰的嗤笑一声,转眼去看对方的脸。他面无表情,只是眼含讥讽。
同半藏约炮的这个男人不愿透露姓名,只是自称为D。
D似乎并不在意半藏的态度,他与趴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对视,挑起一边粗浓的眉毛,意思是“你还想还继续吗?”
半藏眯了眯眼睛,心底几度犹豫,最后撇下嘴巴还是决定做下去。
他伸手将D的老二玩摸到半硬,然后推住D的胸膛将他摁在床上。男人两腿分开跪在D身侧,挑起自己毫无反应的阴茎和阴囊露出后方的雌穴。
半藏的女穴颜色熟艳,两片肥厚熟红的外阴翻卷开来的吐出前端一粒饱满的阴蒂,这里显然已不是第一次使用。
半藏扒开黏在一起的阴唇,一股热液从腔道里流淌而出,浸透了他的手指。他将D的龟头抵在湿润的缝隙中,缓缓坐了下去。
阴穴毫无阻碍地将D的小鸡巴吞进身体里。
蚌肉似的阴唇外翻着抵在交合处,D粗硬的阴毛被压倒一片,扎着敏感娇嫩的唇肉内侧,带起一片细微的快感。
男人主动扭起腰肢,胸肉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两粒乳尖在空气中划出色情的弧度。含在肉腔里的阴茎随即前后碰撞着内壁,溅起一片闷沉的水声,似乎是在嘲笑这连穴眼都无法填满的可怜尺寸。
D的双手轻搭在半藏的大腿上,他抚摸着男人大腿外侧紧绷的肌肉,心安理得享受对方的服务。
半藏的水很多,没动几下身体里流出的水就把D的耻毛全部打湿,他饱满湿黏的臀肉啪啪砸在D的阴囊上,声音清脆。
“啧……”半藏自己动了一会,只觉得阴穴空虚毫无快感。为了找乐子,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疣粒密布的粉色假阳具,用手指沾着女穴的淫水简单扩张了一下后穴,便撑开肠道把整根玩具吞了进去。就连这个玩意的尺寸,都比D的要大上一圈。
粉阳具完全吞入的瞬间,半藏的雌穴涌出一股热液,浇在D敏感的阴茎上。
D默默看着半藏的动作,他搭在男人大腿上的手用力了些,十指微陷,腰身开始主动回应半藏的动作。
这时,D的老二被半藏的淫水灌溉,仿佛有生命的植物般开始抽长粗胀起来。柱身的褶皱被充血的海绵体撑开,不断变大的肉棍一点点填满湿润温暖的阴道,变得坚硬而灼热。
半藏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满足。他的女穴很快就被填满了,男人舒服得轻哼几声,加快了动作,微肿的阴唇含着D的老二快速吞吐,前端的阴蒂被埋在耻毛中被不断挤压变形。
D的鸡巴还在缓缓变大,尺寸很快就达到了半藏难以接受的大小。男人的下体被撑到紧绷,阴道被粗硬的柱身捅到笔直,硕大充血的龟头死死抵在紧闭的宫颈,对其施加强有力的压迫。
半藏感到不对劲,用双腿撑住身体下落的势头,动作生生停在了半空。男人面颊绯红,额头上汗水密布,他咬着唇,有些进退两难。
含入身体的部分阴茎已经把阴道全部塞满,但D的这玩意还在不断的变粗变长,半藏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随着性器的胀大而一点点被迫抬高,紧闭的宫颈受到了沉重的压迫。
身体内已经成长为“巨物”的鸡巴丝毫没有停止生长的迹象。男人慌了,他撑起身体,试图将D的鸡巴从体内拔出。
男人猛地起身,D青筋密布的大屌裹着淫液勉强退出来一点,差点把半藏整条紧绷的阴道扯得外翻出来,阴唇出都叠扯出一圈红腻的肉瓣。
半藏哀鸣一声,冷汗直流,他捂着肚子,双腿打颤差点跌坐回去。他小腹抽搐,躬着身子半伏在D身上,不敢再动。后穴里的粉玩具裹着黏黏滑滑的体液吐出来一半,半出不出地嵌在菊穴里。
D的腰向上微微一顶,立刻换来了一阵收缩和半藏略带痛苦的呻吟。
“别,已经塞满了……”半藏浑身发着虚汗,他摸摸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被顶出一道异样的弧度。
D舔了舔嘴唇,大掌从男人的大腿移动到臀后,扒开臀缝摸到露出的那根粉阳具,手指一挑,将那湿漉漉的东西塞了回去。
半藏面色微白,呼吸有些不稳。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双龙,事实上他非常喜欢这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但这回,却让他心生恐惧。
D做完后拍拍半藏的肉臀,转而握住男人的腰,自下而上打量着着半藏赤裸而畸形的肉体,轻飘飘地说:
“不,还没完全填满呢。”
说完,D钳着半藏的腰身猛地向自己胯下摁了下去!
D原本未被含入的鸡巴根部又充血长了一小截,半藏毫无准备的一坐到底,红肿的阴唇猛烈撞击D的胯部,几乎被扩张到失去弹性。
半藏紧闭的宫口被D硕大的龟头一举捅开,仿佛压缩的弹簧被猛然释放那般,坚硬灼热的顶端极霸道地撞在子宫壁上。
异物入侵,半藏紧绷的小腹蓦地被捅出一个骇人的形状,狰狞得像一只即将破体而出的异形!
“啊,啊——!”宫口被暴力破开的疼痛延迟了半秒才被大脑接收到。男人脸上血色尽褪,痛觉几乎抽干了他的力气,小腹极致的胀痛挤压着其他内脏让他不停地干呕。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颠倒了位置。半藏被压在床上,臀部抬起紧贴D的胯部,双腿被架在D的肩上,身体折起,体内的阴茎开始毫不客气地耸动起来。
半藏的子宫紧致温软得让人流连忘返,尤其是宫口那圈缺少弹性的肉。那里死死圈着D的柱身,抽出时冠状沟会被那圈肉死死卡住动弹不得,稍微一使劲就会扯得整个雌穴往体外带,阴道口出还会被牵扯翻出堆叠的鲜红嫩肉。
D的阴茎被半藏的子宫口卡住了,他只好深进浅退,龟头毫不怜悯地撞击宫壁,在短促的退出后再次猛然挺进,把雌巢顶撞到变形,饱满的阴囊把臀肉拍得啪啪作响。
半藏已经被肏到神志不清,连自己的表情都无法控制,双眼上翻,眼泪唾液流了满脸。
男人的整条雌穴都被D捅开了,肥肿的阴唇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不停卷入翻出,豆大的阴蒂被D的食指中指从唇缝中抠挖出来,用指甲边缘恶意地摁碾。
“唔!啊哈……”半藏在一片混乱中,痛苦与快感并存。他双腿紧缠着D,生怕一个放松让D将自己的雌穴勾出来。
后穴的粉玩具被蠕动的肠道和地心引力拉进了前所未有深度,微肿的菊穴在空气中收缩,浸透了阴穴里流出的热液。
D在半藏的子宫里驰骋了很久,终于抵着内壁射了出来,大量浓稠的白精灌入宫腔,半藏感觉小腹一片酸胀,子宫被异物缓缓填满。
射完一次的D,尺寸丝毫没有减少。就这样,D抱着半藏的屁股,在他的子宫里射了一泡又一泡浓精……
等到D第四次射完,半藏的子宫已经被又多又浓上精液撑到变形,小腹隆起,状如怀孕。他瘫在床上,浑身肮脏得仿佛一个刚被使用过的充气娃娃。半藏小腹沾着些许稀薄的精水,那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射过几次的D老二缩小了些许尺寸,能够在松弛的宫口和阴道内顺利抽送。看着半藏的肚子,D若有所思。
D把半藏从床上拉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老二上。
半藏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艰难地直起身,满子宫的精水沉甸甸向下坠着,却被D的鸡巴悉数堵住。
D借着引力,再一次深入了半藏的子宫,他最后往深处挺动数次,铃口一开,液体激射而出!
和之前不一样,半藏感觉到这次射进来的液体凶猛而滚烫,量极大,他的子宫被这股液体撑到再次变形,几乎到了极限。
半藏迟钝的大脑这才意识到D射进去的不是精液而是尿。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紧接着疯狂挣扎起来。
“停下!不要尿了!肚子好胀……”半藏眼中尽是血丝,还泛着水光,他扭动着四肢,试图把D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来。
现在的他对于D来讲实在是很虚弱,D摁了摁半藏的肚子,男人就痛苦地俯身抱着小腹不住地抽气。
D托着半藏的臀肉,将他的身体向上抬了抬,最后再放下,让他一坐到底。
半藏皱紧眉头闷哼一声,气息凌乱。正在他努力适应变大的肚子的时候,只听见“啪”一声脆响,疼痛传来,他的屁股被D狠狠扇了一巴掌!
半藏惨叫出声,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臀部的剧痛而开始抽搐。D一连猛扇了好几下,扇得半藏臀肉红肿,阴道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
整个雌穴都在抽搐,子宫挤压着精水尿液涌进阴道,最后在压力下从二人的交合处失禁般喷洒而出,溅染了大片床单,粉色阳具也裹着一层厚厚的肠液在这时被菊穴吐出体外。
半藏半硬不硬的阴茎再次高潮,胀红的顶端吐出稀薄的精水,沥沥拉拉往下滴淌。
没过多久,D的鸡巴恢复成了那个令人嘲笑的尺寸,退出半藏的身体。
半藏抱着肚子侧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被拉扯到无法合拢的阴穴被肏成一朵几乎被碾烂的肉花,肿胀的肉瓣虚虚盖在能一望到底的雌腔外。
忽然,阴道深处传来“啵啵”的几声闷响,没有了鸡巴的阻碍,浑浊的精尿混合物就从半藏松弛的阴道中喷出,腥臭的液体流了好久都没流干净。半藏抱着缓缓瘪下去的肚子,浑身抽搐着又射了一次,身体肌肉一紧绷,残留的液体又失禁似的往外涌,喷湿了大片的床单。
半藏蜷缩在床上,浑身沾着精水尿液,眼神放空,不知在想着什么。
小龙人儿源氏x正常人儿半藏 双鸡儿源
胡扯的背景
当然源氏有俩鸡儿是因为变身,变身结束后会变回一个,但是此篇中变身并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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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曾经说过,岛田家在很久很久以前得到过神龙恩赐的血脉,在龙之力量的激发下甚至可以令继承血脉者短暂地化为龙形。
这么多年过去,半藏、源氏这一辈体内的龙之血早已被稀释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但神龙之力依旧是生生不息、代代传承的。
当然,这种听起来虚无缥缈的“神话”在半藏看来最适合当睡前故事,他也从未当真过。
今天要举行源氏的传承仪式,可是已经接手半个家族事业的半藏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前去参加。估计等到仪式结束,他还坐在回家的航班上。
上飞机前,半藏跟源氏通了电话。
已经二十岁的弟弟在电话里因为传承仪式将近,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但还是努力假装语气轻松的跟哥哥聊天。
半藏被他佯装镇定的样子给逗笑了:“你不用担心,只要接受了龙之力,仪式很快就会结束的。”
“嗯……那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源氏问。
“仪式结束的时候我可能还在飞机上。”半藏答道,“但我会尽快赶回去的。”
“好!”源氏笑了,“那你下了飞机就要联系我啊!”
“嗯。”
挂了电话,半藏扯了扯嘴角,想笑似乎又笑不出来。几年前,他的继承仪式结束的时候,莫名其妙的高烧了一天两夜,医生都认为他若是再怎么烧下去势必会发展成肺炎。但是一晚过后,他就恢复了。
宗次郎将那次生病解释为继承力量的必要考验,半藏觉得不是并无道理。
那时候源氏正和家里闹变扭,在外面的时间比待在家里还长,自然是不知道半藏的遭遇。
等他回去这小子估计还躺在床上。
半小时后开始登机。半藏拉着行李,排队检票登机,在头等舱入了座。
他坐下没多久,乘务人员就走过来笑着询问他需要什么饮品。
“一杯冰水就够了。”
乘务员回来的很快,她递给半藏一杯冰水,水面上的冰块在晃动间互相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男人轻声道谢,一手接过来,把水放在手边的杯托中,他身体坐靠在柔软的椅子上,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翻看了起来。
数分钟后,乘客们大都入了座。
半藏专心翻着杂志,一只手摸索着杯子端起来刚要往嘴里送,一股从没有过的心慌陡然而生,像一把带着倒刺的鞭子夹携厉风抽下来,他心脏狠狠一缩,捏着杯子的手因此猛地一抖,水洒出来大部分,把他半边衣襟淋透了。
“嘶……”半藏皱起眉,心里感到几分没缘由的慌乱。
乘务人员见状及时拿来了毛巾。半藏礼貌接过,开始自己处理胸口的一片狼籍。
他手上动作不停,思绪却跑出去好远。
半藏总觉得不对劲,便认定这股心慌八成跟即将参加仪式的源氏脱不了干系,他掏出手机来想再给自己的弟弟打个电话,此时客舱内传来了飞机即将起飞的提醒。
“请将手机关机,或调至飞行状态……”
半藏顿了顿,他眉头一皱却又很快展开,略思索了一下,决定下了飞机再说,于是把手机关好机放回了口袋。
一路上半藏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他频繁看表计算着到达时间。直觉告诉他源氏的仪式会出现难以预估的意外。
难熬的六个小时。
飞机刚停稳半藏就打开了手机,迫不及待的给源氏打过去一个电话,却许久没人接通,待接听的嘟嘟声每响一次他的心就沉下去一分,直到最后呼叫失败的提示音响起,半藏似是刚睡醒般晃了晃停止转动的脑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飞机。
他应该是太累了还在休息……
半藏这样安慰着自己,可脑海深处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想一些令他心惊肉跳的可能。
“叮——!”突然的电话把他下了一跳。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家里,半藏无一刻思考立刻接通。
“喂?”
“半藏……”话筒里传来了宗次郎低沉的声音。
“父亲?”
宗次郎的语气很奇怪,“你快些回来,源氏出了点状况。”
听到这,半藏瞳孔一缩,另一只拖着行李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行李拉杆。
“源氏怎么了?”
“……他现在情况很复杂,等你回来跟你解释,快点。”说完,宗次郎挂断了电话。
半藏听着忙音,沉默不语,眉间挤出了深深的沟壑,他紧握着手机的手指节逐渐泛白。
一路上,半藏在不停思索着源氏可能遭遇的各种状况,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他的心高悬不下。
回到家,他把行李直接扔在大门口叫佣人来收拾,自己疾步走进了父亲的房间,推开房门的同时,他说道:“源氏他怎么了?”
宗次郎正在看报纸,他眉头紧锁,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见半藏进来,他并没有训斥大儿子的无礼,反而眉头微松,似乎是松了口气。
“源氏现在被关在禁闭室,除了你谁也不见。”宗次郎抖了抖报纸,语气十分无奈。
半藏眯了眯眼睛,越发搞不清父亲的态度和源氏的状况了。
“这是钥匙。”宗次郎把禁闭室的钥匙放在了桌面上,“快去看看他吧。”
他拿了钥匙,连衣服都没有换,出了宗次郎房间径直去往禁闭室。
禁闭室是一间完全独立的小屋,不与任何房间相连。
半藏越靠近禁闭室,隔音良好的禁闭室内传来的声响就震得他越发心惊。源氏在里面不知闹了多大的动静,在屋外听着都如此令人担忧。
半藏在禁闭室门前停下,却没有马上开锁。他的手覆上微微颤动的房门,里面立刻传来“啪”的一声巨响,门剧烈一颤,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上面,接着响起了一声沉闷的嘶吼。
“源氏……”半藏轻声道。
这样轻微的声音按理说根本无法传入禁闭室中,可里面的人像是听到了半藏的声音,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半藏掌下的门微微一动,门缝里传来了源氏略带迟疑的声音:“……哥?是你吗?”
“是我。”
半藏打开了禁闭室的门锁,推门而入,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屋中没有开灯,他身后的光线似乎也无法顺利照射进来,光越过半藏的身体直接没入一团黑暗之中。
半藏踏了进去,一边轻轻叫着源氏的名字,一边将门关好,手贴着墙去摸索灯的开关。
手指摸到了电灯开关,可摁下去根本没有反应。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忽然,半藏面前袭来一股劲风,在他作出反应之前,一个东西扑进了他的怀里,死死环住了他的腰。
“哥…是你,真的是你……”颈窝处传来源氏颤抖的声音,“快救救我,我好难受……”
“源氏?!你这是……唔!”半藏还没来得及问弟弟的状况,小腹就突然被一个极其粗壮的东西抵住了,隔着外套都能感受到那物什滚滚的热量。
“哥,好热啊,快帮帮我,我要忍不住了……”源氏缠在半藏腰上的两根手臂犹如铁铸,力量超乎寻常的大,勒得他脊椎生疼。
“你到底怎么了?!”半藏把弟弟的脑袋从自己颈窝里掰出来,两手捧着他的脸。黑暗中,半藏看不见任何东西,他用手指摸索着源氏的五官。
源氏下巴和嘴唇的形状半藏都能在脑海中准确地描绘出来。指尖一点点向上,掠过他高挺的鼻梁,抚上脸颊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不同于寻常肌肤的硬度。
“嘶!”半藏指尖一痛,他倒抽一口气,蓦地收手。他摩挲着手指肚,发现食指和中指被某种锋利的东西割出了浅浅的伤口,微微渗出了血,“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莫名其妙的受伤,半藏语气变得糟糕了起来。
“哥……”源氏委屈至极的声音在半藏耳边响起,“龙之力好像激活了我体内的龙之血,我现在……变成了一个怪物……”说完,他语气一轻,又把头埋回了半藏的颈窝。
听到这,半藏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父亲讲述的家族传说居然是真的。
“不许亵渎!”半藏皱起眉,轻拍弟弟的后脑,“让我摸摸你。”
于是乎,源氏的脑袋又被他扯了出来。
半藏摸索着弟弟的脸,发现五官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下眼皮至颧骨的皮肤上覆盖着鳞片,鳞片的边缘非常锋利,即使是轻轻扫过也会留下血痕。眼尾和额角也覆着鳞,再往上,一对骨角突兀地生在源氏的发间,半藏摸了摸,并不敏感。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半藏问。
“很不好。”源氏答道,“浑身难受,尤其是这里……·说完,他顶了顶腰,胯间的东西直愣愣地戳着半藏的小腹。
半藏喉咙一梗,喉结上下翻滚起来,身子僵硬得像块石头。源氏收了收缠在对方腰肢上的胳膊,侧脸贴着半藏的脑袋,又小心地侧到一边,不让鳞片划伤他的皮肤,牙齿叼住半藏的耳廓轻轻啃咬起来。
“唔……”半藏的身体过电般战栗起来。
“哥,帮帮我,求你了……”滚烫的鼻息和源氏近在咫尺的低吟刺激得半藏皮肤上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鸡皮疙瘩。陌生的热度在体内升起,烧得他四肢发软,脑袋昏沉。
“哥,答应我吧……”源氏几乎是在哀求。
半藏感到双颊发烫,呼出的气息温度奇高,大脑莫名的不再运转了。他双手搭在弟弟的肩上,晕晕乎乎地回答道:“嗯…好……”
半藏不知道,源氏正将他一步步引入深坑。龙的吐息和声音都具有迷惑心智的作用,即使效果被稀释了数倍,想要迷惑常人,哪怕是神龙之力的继承者,也不费吹灰之力。
听到答复,源氏呼吸一窒,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拍碎了。
“什么声——唔!”半藏话还未说完就被源氏堵住了嘴。他微张的上下齿被源氏顺势撬开,一根滑腻柔软的东西直直闯入半藏的口腔。
那是源氏的舌头。分叉的顶端钻进半藏湿暖的口中,在内壁里横冲直撞。他灵活的舌头扫荡着哥哥口中的每一寸,贪婪地卷走刚刚分泌的唾液,往更温暖的喉咙深处钻。
唇齿间的空气逐渐被消耗殆尽,半藏被龙息迷昏了头脑,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
直到舌根遭到压迫,喉间生出些许呕意,他才突然惊醒,挣扎着离开源氏的唇。黑暗中,他清楚感受到了源氏那根舌头变异后的惊人长度,两唇分离一段距离后舌尖还有一截在半藏口中。
分叉的舌尖从半藏口中抽出,唾液被拉长,最后垂在了唇边。半藏的胃收缩了几下,终是没有吐出来东西。
源氏手指插进半藏的发丝间,一下一下梳着,另一只手还停在对方腰间,几乎把兄长拥进怀里,“半藏,你嘴里好甜。”连谓称都丢弃了。
半藏不住地轻喘,竟是被弟弟压在墙上吻到头脑发晕。他的一只手被源氏牵住向下方探去,在触摸到源氏欲望的瞬间,半藏才彻底清醒。
“你?你这是……”半藏手中握着的欲望居然有两根!合并握住,这玩意的粗细已经完全超过了常人大小,形状非常狰狞,肿胀的柱身上环着一圈圈的倒沟,根部分布着软刺,光是摸着,就已经让半藏十分心惊。
半藏还不甚确定的又摸了摸,惹得源氏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忍不住挺腰又往半藏手心送了送,顶端分泌的液体把掌心搞得又黏又滑。
见半藏半晌只发出了一声哼哼,源氏哀叫一声,失望道:“果然,兄长也嫌弃怪物的身体……”说完,他叹出一口气,便没了动静,作祟的手也停了下来。
“我既然说了帮你,就不会食言。”半藏压下内心的震惊,定了定心神,手开始十分有技巧地抚弄源氏非人的性器。
“唔……”带茧的虎口碾过神经密布的顶端小口,从小孔中激出一股股温热的体液,在冠状沟处停留 。半藏握住两根性器的柱身,时快时慢地为胞弟手淫。液体喷涌,快感袭来,源氏的身体一阵战栗,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此时的半藏也是口干舌燥,半挺的欲望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弧度,他却无心顾暇自己。
哥哥在为他手淫,这太舒服了。源氏忍不住在半藏手里挺动起腰来,喉咙深处泄出几声短促的呻吟。他亲吻着半藏的脖颈和锁骨,嗅着兄长颈间的味道,双手钻进了对方衬衣里面,开始抚摸半藏腰间的肌肤。
半藏的腰背最为敏感,轻轻的挠搔都会引起他极大反应。源氏的手指只不过轻轻在半藏的腰窝处扫了一下,只听见半藏倒抽一口气,后腰为躲避他的手指向前一顶,半藏的小腹就直接贴上了源氏勃发的性器。
敏感的马眼蹭过粗糙的布料,源氏颤抖的呻吟登时倾泻而出,仅存理智几乎被欲望燃烧殆尽。
“哥……我好想操你。”源氏攥着半藏腰间的布料,附耳对他轻声说,“我真的,想得都快疯了…让我……”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探进了半藏的裤子,手指抓住兄长浑圆紧致的臀肉肆意揉捏起来。
“胡闹!”屁股上的动静令半藏清明了几分,他停下给源氏疏通欲望的手,身子扭了几下想后退,可身后是一堵墙,源氏压在他的身上,他现在无路可退。
“啪!”清脆的一声响,一个巴掌落在了源氏的脸上。
半藏厉声道:“你给我冷静一下!”
他没想到摸着黑还能一下就打到源氏的脸。手指被源氏脸颊上的鳞片划出数道又细又长的伤口,残留在半藏手上的浊液渗进伤口,微微刺痛着。
“我做不到。”由于身体的异变,源氏能在黑暗中清楚视物,他抓住半藏受伤的手放到嘴边,完全不在意上面沾染的液体,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对方手上的伤口,“面对你,我永远冷静不下来。”他在半藏的掌心中印下一个湿湿的吻。
半藏被烫了似的飞快抽出了自己的手,他听见了自己凌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脑子变成了一锅粥。
黑暗之中,半藏清楚感受到了源氏几乎要把他看透的灼热眼神。
半藏握着那只被吻过的手,奇异的酥麻从伤口处传来,却不令人反感,就好像一滴水落入平静的湖中,酥麻感化作向外扩散的圈圈涟漪,飞快地传遍全身。被源氏鼻息喷过的地方都激起了一片诡异的快感。
源氏不等半藏出声,便堵住了他的嘴,身子压上来把兄长禁锢在墙壁与自己的怀抱之间。
两片唇互相碾磨得水光泛滥,源氏见半藏十分反感自己的舌头,于是收敛起来,转而在唇上极致缠绵,厮磨啃咬,还顽劣地夺走了对方口腔中大部分空气。
半藏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几乎要被源氏吻到昏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源氏放开了半藏。见兄长把头搭在自己的肩颈上大口呼吸,他轻轻一笑,哑声道:“半藏你看,你并没有拒绝我,这说明你也有感觉对不对?你看看你这里……”说着,他的手扫过半藏胯间,在那里,欲望已经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半藏身体一颤,泄出些许呻吟,他捏着源氏衣服的手紧了紧。
“嘶!你在干什么?!”半藏的声音一顿。
“我在帮你…不过太大力了。”源氏“不小心”撕开了半藏的裤子,把他勃发的性器掏了出来,和自己的两根并在一起,一块抚弄起来,“虽然哥哥没帮我射出来,但是不要紧。”
湿腻的水声回荡在禁闭室中,半藏身体在源氏的手指下变得越来越软,两条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快感成倍增长。
“唔!”半藏的身体忽然一僵,“什么东西!”
一个细而灵活的东西钻进了他的肛口,试图挤开括约肌,继续深入。
男人挣扎起来,源氏就趁机对着他的欲望下重手,指甲盖挖过铃口的液体在旁边涂抹开,指腹不断碾着敏感的冠状沟。半藏像是被抽了一鞭似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后瘫软下来,身后的细物于是更加放肆,探索几下就轻易找到了浅处的敏感点,肆意戳玩起来。
“啊…啊哈,唔!”被碰到了敏感处,半藏迅速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推向顶峰,肿胀的阴茎颤抖数下,小孔一开,白浊射了源氏满手。
源氏碾碾手指,感受着液体的黏稠度,无声地勾起唇角。相比起半藏,他高挺的欲望依然没有要发泄的征兆。
“又多又浓,憋了很久吧?”源氏架起半藏,沾满浊液的手向他后方探去,摸到那处含着自己尾尖的小穴,立刻顺着缝隙塞进了一根手指头。
半藏抵在源氏胸膛上的手都没有了力气。感受到后方的侵入,自己却无能为力,半藏的唇角被源氏吻了一下,他听见自己弟弟压低的声音:“半藏,我好想你,我真的快疯了……”
手指在半藏的肠道里无礼地翻搅起来,尾尖撤出,又一根手指顺着湿润的缝隙钻了进去。两根手指按摩着蠕动不停的肠肉,寻到了半藏的敏感点……
“我想操你,占有你,哥……”源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但手上动作却是放肆至极,“答应我……”
敏感点被狠狠刺激,半藏立刻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仿佛电流攀上神经汇入脊髓在脑中瞬间爆炸。呻吟毫无遮拦的从他口中泄出,吮着源氏手指的后面变得更紧了。
“我想射在你的身体里,想看你在我怀中高潮……”源氏的声音仿佛山谷中的钟声,回荡在半藏本就不大清明的脑中,绵绵不绝,浑厚悠远,几乎让他着了魔。
“唔嗯…啊、啊哈……”半藏脑中混沌,他的双臂搂上弟弟的脖子,身子几乎半挂在源氏身上。
“哥…半藏……”
源氏一边软磨硬泡,一边在尽力开发哥哥的身体。半藏几乎要被他的手指干到高潮,身子不住地发软。
在半藏即将再次迎来极乐的瞬间,源氏停下了手中动作,快感的骤停直接让他从顶峰跌回了泥地。此时的半藏靠在源氏身上,双眼迷离,眉间紧锁。快感迅速退出身体,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虚,半藏喉咙深处发出不满的轻哼,他知道源氏是故意的。
“半藏,你还没回答我。”源氏抽出手指,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捏了捏半藏的屁股。
黑暗中,源氏没注意半藏的眼神恢复了片刻清明,但很快就被欲望重重覆盖。
“都已经这样了。”半藏闭上双眼,他搂着弟弟脖子的手逐渐收紧,甚至主动抬起一条腿缠在了源氏的腰上,让两副躯体贴得更近,嘴贴在对方的耳边,呼出的气体灼热撩人,“那你还等什么?”
这句话如同摁下一个启始键般令源氏的动作瞬间变得粗暴无比。
源氏将半藏浑身的衣服都撕了个稀巴烂,把人摁在墙上疯狂索吻,半藏几乎被他顶得脚尖离地。
分叉的舌头在兄长的口腔中尽情扫荡,搜刮唾液和宝贵的氧气。异变后的源氏能通过舌尖来感受气味,这让此时的他对味道更加敏感。
纯粹而绵长的气息,这是属于半藏的独特味道,比上等催情剂还要烈上几分,让源氏几近失控。
源氏将已经胀得几近爆炸的性器塞进了半藏两腿之间,青筋暴起的柱身被两瓣肥厚的臀肉夹住,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把臀缝浸润得湿滑无比。
半藏感觉到自己湿透的后穴被热物抵住,穴口紧张得一阵收缩。突然,源氏将半藏的另一条腿也挑了起来放在腰间,同时下身狠狠一送,半藏身体猛地一坠,撞在了源氏的胯上,后背迟了些许才贴上墙壁。
穴眼被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突破,淫液粘连的甬道劈开,靠着引力,半藏将源氏的欲望一吞到底!
“唔!”剧痛袭来,半藏搭在源氏肩头的手指蓦地抠进了皮肉之中,指节苍白。他下意识咬紧了牙关,却不慎咬伤了源氏的舌头。
源氏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两具赤裸的肉体俱在颤抖,上下相连,亲密无间。
源氏并没有收回受伤的舌,反而更起劲地在半藏口中翻搅起来,血腥气在两人口鼻间蔓延开。
半藏不慎吞下些许混着血丝的唾液,他不知道,这些血会与源氏产生共鸣,在他的体内催生出一种对本体的怪异的性吸引力,其实质就是催情药。
刚刚进入的瞬间,半藏生出一种五脏六腑都被顶移位了的错觉。他觉得自己肚子里被塞进了一根突突跳动的巨物,随时都会顺着肠子顶进自己的胃,每一根青筋的凸起他都能清楚感觉到。
后穴毕竟不是用来做爱的,毫无准备地挤进来一根异物,半藏只得艰难地尝试尽快适应。
两个人嘴唇分开,都专注于交合的下体上。黑暗之中,没人说话,只有半藏断续的粗喘和不断蠕动的穴口那里传来的滑腻水声。
半晌,源氏不耐地动了动下身,缠在腰间的那两条腿立刻绞紧,裹着性器的暖穴也随之紧紧收缩,接着,半藏颤抖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别、别动!”
源氏轻哼一声,心情极好,也很听话,没再动腰。他托着半藏的屁股恣意揉捏,丰满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在手指力道下变成各种形状,上下摩擦,以安慰嵌在半藏臀缝里的另一根勃发的欲望。
待半藏渐渐适应了,源氏便扶住他的腰,冲刺起来。
半藏把源氏的命根吸得极紧,往外轻轻一拔,穴内的褶皱都挤压在了一起,穴眼翻出嫩肉,再往回一捅,肠肉都被抻直了,水液在穴口堆积成滴,拉着细长的丝,落在两人之间的地上。
倒沟环绕的柱身撑开了半藏的身体,肠壁紧紧包裹着一圈圈的深沟,肉沟的边缘进出间狠狠刮搔肠道内壁,霸道地刮走刚分泌出的肠液。根部的一排排软刺刺激着肛口内外和浅处的直肠,每挺进一次,肉刺扎入,细密轻微的疼痛令穴口不停收缩。
半藏随源氏挺入抽出的动作身体微微颤抖,快感成倍增加,他的声音也愈发婉转,夹着弟弟腰的双腿愈发用力,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狂喜过后便是无尽的渴望和冲动。源氏占有着兄长的身体,阴茎在半藏的屁股里进进出出,裹着肠液和稀稀的精水把那两瓣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液体四溅。另一根夹在屁股中碾着股缝,沟中尽是分泌出的前液,湿得一塌糊涂。
黑暗中,两具年轻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极尽缠绵。
半藏后背抵着墙,腿间夹着源氏,身体完全腾空,重心落在两个人相接的地方。源氏抽出时会握着半藏的腰将他轻轻抬起,进入时再用力往下一摁,就好像是半藏自己主动撞上去似的,每一下都又重又狠。
“嗯,源氏……唔、啊哈!”半藏眉头轻锁,感觉身子有些吃不消。
粗喘着的源氏凑过来索吻,在半藏偏过头拒绝以后便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啃吻起来。
源氏轻咬半藏沁着汗的喉结,没过久停留,接着向下吮起他锁骨附近的皮肤,狠狠吮吸,确定在这片皮肤上留下了淤红的痕迹才决定放过。
再往下落到半藏的左胸,源氏吻着兄长的饱满健硕的胸肌,这上面纹着一条龙的尾巴,这条狰狞威武的飞龙盘踞在男人左胸和整条手臂,非常好看,源氏见过宗次郎身上的龙,也十分威武,但是他就觉得半藏的纹身是最漂亮的。
嘴唇碰到了左乳首,那里已经被欲望刺激到微微发硬。源氏伸出分叉的舌,在乳尖上扫了又扫,还恶意地用细长的舌顶端戳了戳几乎瞧不见的乳孔。
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微抖,源氏突然将奶尖连着整片乳晕一起含入口中尽情吮咬,比哺乳期的婴孩下嘴都要没轻没重,连啃带咬,几乎要把那肉粒吮破了皮。
“嘶……”半藏吃痛,他手指插入源氏发中想揪着他的头发,把这肆意妄为的脑袋扯起来。
谁知源氏早有准备,立刻抽出半藏体内水淋淋的欲望,龟头抵着红肿微张的穴眼,乘其不备,手腰齐发力,劈开肉道,顶入了一个新的深度!
“嗯唔!”半藏浑身一僵,放在源氏脑后的手蓦地抽起来,喉咙深处漾出一声腻得惊人的呻吟。
源氏第一次听见兄长发出这样的声音,热流下涌,鸡儿大硬,差点失去理智。他嘴上不闲着,两唇含住半藏鼓肿的乳尖,嘬得啧啧作响,那劲头似乎是不吸出点儿奶来誓不罢休。他的胯撞在半藏的臀上,也操得啪啪不停,水声连绵。
半藏双腿大张,呜呜嗯嗯地被弟弟填满。他胯下挺起的欲望随着源氏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抖晃,顶端尽是分泌的液体。
他刚刚被源氏耍了一次,欲望几乎要憋坏了,淌着前液欲射不射,说不上萎靡,但也绝不精神。
肉刃在肠道中进出,一抽一插间都能带出无比下流的水声。渐渐地,源氏感觉到裹住自己的那段肠肉开始主动迎合起来,热情地吮吸起敏感的龟头。
“半藏…半藏……”源氏终于放过了嘴里那粒被蹂躏许久的奶尖,他贴在半藏耳侧,吻住耳朵,“你真是跟我想象得一样,又热又紧,真是舒服极了。”
“呜…用力,再使劲些……”半藏的声音很小,若不是源氏与他贴得近,说不定就错过了。
听完,源氏脑中一热,掐住半藏腰肢的手不禁又加了几分力道,他低着头刚要来一记凶狠的冲刺,结果看到了竖在俩人之间的半藏的欲望。
源氏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黑暗了,他见半藏的阴茎颤巍巍勃发许久而不得发泄,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恶作剧。
“嗯…看哥哥憋得这么厉害,我还是帮一下吧。”
源氏说完,半藏就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欲望。
那东西又细又长,并不光滑,很凉,绕着半藏柱身两圈带起一片细密的热流向顶端涌去。
片刻之后,半藏意识到那可能是源氏的尾巴。龙鳞边缘的锋利程度让他心有余悸,他放下一只手,想自己来解决欲望,却被源氏牵了去。
两个人十指相扣,源氏在半藏的手背烙下一吻,柔声道:“相信我。”
半藏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想透过漆黑来看清对方的表情,过了一会,他合上了双眼,握着源氏的手微微一用力,似是回应。
尾巴裹着冠状沟下方的茎身,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伤着,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尾尖在男人的龟头处轻轻搔挠,抚过翕动不停的铃口,刮净粘液。
身后被填满,身前被抚弄,随着时间的流逝,半藏体内的快感正在成倍累积。
在尾尖浅浅没入铃口一小截又迅速抽出的时候,一股电流似的快感抽在半藏腰间小腹,他浑身一颤。源氏登时感觉自己被绞紧了,下一刻就听见半藏一声拉长的声音,自己的小腹就被打湿了。
半藏又一次高潮了,他悉数射在了两个人之间。男人浑身都是汗,被源氏架在半空不停地喘着气,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还没射,你却已经解决两次了,这不公平。”鼻尖嗅着半藏的味道,源氏心情大好,可声音却还是委屈的,“我只好一次性和你追平了。”
回答他的只有半藏的喘息。
龙尾放开了半藏已经软下来的欲望,裹着大片浓精往下面探去。半藏忽然觉得已经被塞满的后穴又钻进来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且还在不断深入。
龙尾从两个人相接的缝隙中钻了进去,越进越深,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被愈粗的尾巴撑大。半藏已经觉得有些不适,眉毛拧在一起,身体微微挣动。
“够了……”半藏咬牙。
源氏却说这还远远不够。这时,龙尾抽出,源氏一手托着半藏湿漉漉的屁股把他的身体抬了起来,硬邦邦的欲望从他体内抽出。半藏一时合不拢的穴眼稀稀拉拉流出了少许透明的分泌物,敏感的肠肉触到微凉的空气就是一阵收缩。
源氏另一手将自己的两根火热并拢,抵在男人濡湿的后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忍一下”便开始不容拒绝地向前挺腰。
为了保证后面进入顺利,源氏重重一顶,在半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两个并排的龟头已经插入了男人的身体!
“嘶……啊!啊!!”剧烈的疼痛和饱涨感同时袭来,撑至极限的括约肌下一刻似乎就会被撕裂开,半藏嘶吼出声,他痛苦地挣扎起来,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
源氏手忙脚乱地按住哥哥,把他禁锢在怀中,防止他过于激烈的动作伤了身体。源氏钳住半藏的腰不让他再用力扭动,一面亲吻他的脸颊,温声安抚,下身两根怒张的阴茎还在坚定地挺进。
甬道被两根粗壮异常的肉茎劈开,饶是内壁弹性十足,却也已经被撑至极限。
虽然源氏十分想操着自己的老二对准兄长的后穴一捅到底,但理智告诉他半藏一定会因此受伤。他逼迫自己按下冲动,慢慢将这一眼湿软的肉穴磨开,让半藏尽快适应自己。
疼痛从屁股一直延伸到小腹,半藏疼得浑身冒汗,不止一次想踹开源氏,可每每腿一有动静,都能被这小子牢牢摁住,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截,屁股里的肉茎钉得就更深一分。
时间变得比两人之间的空气还要粘稠,不知过了多久,源氏的胯贴上了半藏的臀。两根阴茎根部的软刺扎入已被撑到褶皱全无的穴口,在身体被扩张至极限的疼痛下,这样的刺痛也只是让半藏微微瑟缩些许。
“半藏,你真棒。”源氏被一片紧致包裹,只觉得舒爽无比。他吻住半藏的双唇,把他尚未呼出的呻吟悉数堵在齿舌中。
“嗯……”半藏无意识的被骗吞下一口满是腥气的液体,还未等到他推开源氏的身子,一股奇异的欲火便从小腹升起,仿如星火迸跃进干草,顷刻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此时此刻,源氏见他状态有异,胯下欲望不甚使劲的一抽一捣,半藏被顶得倒抽一口气,口中呻吟泄出,甜软无力,连身子都酥了。
见龙血已发挥作用,源氏心头一喜,便不再隐忍,手臂从半藏腿弯下绕过,两只宽厚的手掌托住兄长的肉臀,缓缓动起腰来。
欲望缓而重的在半藏身体深处撞击,肉褶之间的敏感点被柱身的倒沟反复碾磨,带起一片浓烈粘稠的欲火。
半藏的喘息软绵而细长,带着明显的颤抖,平日严肃不苟的男人此时却脆弱无比。他攀住源氏的脖颈,十指掐如弟弟的皮肤中,留下数道斑驳的红痕。
半藏的穴眼外部肿起来一圈,深处的肠肉浸在情欲之中,壁上泛出一股股滚烫的黏液,蠕动着,对入侵物愈发殷勤。
源氏的动作快速起来,两根粗壮的欲望在兄长的双臀中进出,水声噗呲作响,肿胀坚硬的阴囊拍打肥厚的臀肉,声音沉闷。
无声中含住半藏另一边乳尖,源氏向来十分公平,他刚刚把哥哥的左乳首吮肿了,这回便换一粒。他舔了舔那粒小巧精致的奶尖,心里喜欢得紧,又玩耍似的用鼻头将它压进微鼓的乳晕中,反复磨蹭,最后再含入口中,用犬齿的小尖轻轻咬噬起来。
不一会儿,这边的奶尖也被源氏嘬得同另一边红肿微烫。
半藏发出的声音很轻,身体热得几乎能蒸腾出热气来,他背靠墙壁,脑袋半垂,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只是口中在不停低声念叨着什么。
忽然,他的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那里被源氏的性器顶出了一个坚硬的弧度。半藏的手戳了戳那个形状:“唔,好硬……”
源氏夺了他的手,掌心揉捏着他突出的指节,牵着他,略过两人向下面的交合之处探去。半藏的手指一摸到自己含着狰狞巨物的穴口,像触电了似的猛地缩回了手,却被源氏牢牢抓在掌心,强硬地抵在那处缝隙中。
“哥哥在含着我呢,真舒服。”
半藏被源氏夹在墙之间,身子托得比源氏高了些。源氏弯下身体,额头贴着半藏的胸膛,顶上的两只龙角抵在男人锁骨上,就好像幼时还未长开的他扑进哥哥怀中一般。
半藏双眉拧成一团,他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搭在源氏的肩上紧紧握成拳,指尖残留的淫液几乎被他揉进皮肉中。
“怎的这里又精神起来了?”源氏屈指弹在半藏又开始充血的性器,对方立刻闷哼出声,“不行,我还一次都没快活过。”
说完,他掐着半藏的腰大开大合操弄起来,茎肉和肠壁之间几乎要擦出火,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半藏几乎要被这猛烈的攻势逼的尖叫出声,半边内脏都要被顶移了位置,他大口喘着气,脸颊上尽是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额上、颊边,好不狼狈。
不知过了多久,源氏一声闷哼,钳住半藏的腰向自己胯间狠狠压去,深处的两根粗硕的阴茎精关一开,两股汹涌喷出的精水哗哗浇上肠子的皱襞缝隙!
源氏身后哗啦一声物什破碎的声响,高潮之间,龙尾竟是不受控制爽得上下飞舞,砸烂了不少东西。
半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后脑抵着墙,脖子抻直,下巴高抬。黑暗中,一截红嫩的舌尖从他微启的唇间探出,透明的涎水自嘴角流下,垂下的眼睫轻轻颤抖,两道形状锋利的眉此时却是微蹙在一起,表情似是痛苦,亦像是舒爽。
精水又多又浓,灌得半藏小腹鼓胀难忍,身体稍微一动,液体就在腹内翻搅起来。
“嗯……太舒服了。”源氏贴在兄长耳边喃喃道,手指摩挲着掌下的肌肤。
……
源氏在半藏身上又泄了好几次。只见,半藏腿间已是一块好皮也无,血液精液混成一片干在大腿内侧,颈项和胸口尽是源氏啃吻出的淤青和伤口,肚皮也十分不自然地微微鼓起。
半藏早已没了任何力气,他紧闭双眼,垂着脑袋,连呼吸都微弱得时有时无。
见兄长这副模样,源氏心底一慌,他知道自己这回过于放纵了,到了后来已经被兽欲支配了头脑。他缓缓抽出自己软下的欲望,半藏的身体早已被这两根东西拓成了一副与其完美贴合的鞘,性器抽出带出来一截水淋淋的肠肉。
待到源氏的性器完全离开半藏的身体,那处穴口像丧失了弹性般完全无法合拢,紧接着大量白而黏稠的浓精从肉洞深处滚滚流出,顺着半藏臀部的线条噼里啪啦砸向地面,男人小腹迅速消减下去,很快恢复了平坦。
源氏唤了几声半藏的名字,无人应声,他把被自己抵在墙上的兄长小心翼翼放下来,让他平躺在衣服上不至于着凉。
他抚上半藏的额头,被掌下身体滚烫的温度吓得立马抽回了手。源氏彻底慌了,心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愧疚、悔意、自责纷至沓来,他握着兄长的手,祈求着他的清醒。
源氏叫了很久,连嗓子都哑了,对方已久没有回应。他将兄长抱在怀中,心中酸涩无比,眼中落下泪来,一滴一滴,砸在半藏的脸上。
一滴泪液,顺着半藏面部线条的起伏,悄悄滑入他的口中,龙泪和沉寂许久的龙之力产生了未知的反应……
半天之后,半藏烧退醒来,发现身体清爽无比,伤口基本愈合,而源氏抱着他靠在墙上,竟是哭累了昏昏而睡。
这姿势实在不舒服,半藏动了动,立刻惊醒了浅眠的源氏。
“哥!”
半藏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的弟弟,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能在黑暗中视物。
源氏被他看得一噎:“对不起……”
至于源氏因如何讨得半藏原谅,这是后话,此篇不提。
完
结尾风格突变了对不起
怀孕的年轻独狼被人类捕捉疯狂应激,被操到早产
双性 父子兽交 产子(狼崽)
ooc到妈都不认识
我好喜欢神明失去神格被人类、兽类轮j的故事哦嘻嘻
more
信仰的缺失让保佑森林数百年的狼神逐渐丧失了神力。
半藏失去了力量,导致他无法在人与狼之间变换。他被困在了拥有狼耳狼尾的人形态中,力量全无又极度的脆弱。
在最后一位年老的信仰者溘然长逝后,半藏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听懂树的低语,再也无法知晓风和月亮的情绪。
他跌入了生命轮回之中。
一匹被赶出族群的年轻公狼曾追随过狼神很久的时间。现在,半藏失去了一切,他在狼的心中地位不复,这匹狼在半藏最虚弱的时刻占有了他的身体。
象征活力与生命的狼神理所当然的拥有两性所有的生殖器官,这些器官在他化成人形时也会保留。交合时,公狼深埋进半藏的身体,滚烫的精液填满了他可以孕育生命的子宫,数月后它们化成了一颗又一颗跳动着的小小心脏。
……
捉捕队遇到了一些困难。
他们被某种不知名的野兽盯上,已经损失了两名队员,而这只野兽就是他们这次的目标。
托马斯新来队里不久,他本来是提着箱子跟在队伍后方打下手的,却因为人员的损失被人硬塞了一把麻醉枪在怀里。
“目标很难缠,且行踪诡秘,一定要提高警惕不可掉队!”副队对托马斯说道。
托马斯点了点头,握紧手里的麻醉枪疾步跟上队伍。
这片森林面积很广,绵延覆盖十几座山。据附近村庄居民的描述,森林百年来都有狼神保佑,但最近似乎不一样了,进山打猎回来的人都说林中的野兽变得更警惕、难缠了,使用陷阱捕猎更加困难。近期进林打猎的人们频繁遭到某种野兽的攻击,有的倒霉蛋甚至再也没从林子里回来。
捉捕队似乎遇上了相同的事情,所有队员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某个令人发毛的视线盯住了,但就是无法确定所在位置。
托马斯觉得很不舒服,他不断地回头,打量着身后毫无动静的草丛和灌木,再不甘心地转回来。
“我们的储备快不够了……再深入下去连返回时的物资都要被消耗了。”休息时,一位队员清点完物品,面带担忧地提醒队长。
队长思索了数秒,最终决定再向森林深入半天时间就原路返回。
回程时已是晚上,他们在一条小溪边驻扎休息。
深夜,托马斯感觉到自己有些尿急,他从梦中憋醒,捂着裤裆拉开帐篷想要去远处释放膀胱。
“上厕所拿着家伙!”守夜的伙计提醒他,“小心命根子被啃没了。”
托马斯“哦哦”了一声,连忙回去取了枪。他小跑到一簇灌木前,枪管支楞在腿侧,两手拉开裤裆拉点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开始撒尿。
水声由大至小再渐渐停止,托马斯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他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抖了抖,把它塞回了裤裆。
不远处的灌木忽然传来一阵响动,还没来得及拉上裤门的托马斯吓得提起了抢,枪头指着那从骚动的灌木双手有些发抖。鸡皮疙瘩从脚底窜到头顶,他喉咙发干,心脏砰砰直跳。
灌木停止了响动,托马斯举着枪戒备了许久,就在他即将放松警惕的时候附近传来一声树枝被踏碎的轻响。
害怕到极点的托马斯想都没想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直接开了一枪。“砰”一声,子弹似乎是打到了什么,一道黑影从夜色中脱离,飞速逃走了。
没过多久,“嗡——”又是一声响,是附近的陷阱被出发。所有人都醒了过来,队长最先装备好一切,冲过去询问托马斯的情况。
“怎么了?”
“有、有东西跑了!”
队长领着托马斯在内的几个队员打着灯去查看营地周围被激活的陷阱。陷阱一共10个,有三个被激活,但前两个已经被破坏了。
他们挨个陷阱的去查看,前两个被重新修整并掩埋好,在第三个陷阱中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个被困的陌生人。
那是一位年轻的男子,已经昏了过去。他身上不着寸缕,头戴狼首,只用一张巨大的棕色狼皮将身体包裹住,眼下长着两道奇异的红色花纹,露出的一小截左臂也有。
狼皮上勾着一截电击器,男人被高压电流击倒在地,浑身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身体缩成一团。
这种森林深处有人类活动十分奇怪。副队举着枪,用枪头挑开了男人的狼头帽子,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手电光的照射下,站的最近的托马斯清楚地看见:这个男人的长发乌黑浓密,但头顶居然长着一对棕色的狼耳!
“半藏……”一个队员被眼前的男人吓得呆住了,他轻声道出一个名字。
“松本,你说什么?”副队皱起眉来问那名队员。
“是狼神!”那名叫松本队员激动到有些破音,他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这片森林外围的村子中,在老一辈口中听过不少森林传说,“狼神半藏,他是曾经是这片森林的守护神。”
“曾经?”
“是的,现在几乎没有人再信仰狼神。他估计应该已经失去做神的资格,降格为凡人了。”松本看着昏过去的半藏说道。
“那他应该就是村民口中的袭击人的野兽了。”队长半蹲下来,伸出手摘掉电击器,掀开了盖在半藏身上的狼皮。
所有人再次倒吸了一口气:狼神身形修长肌肉饱满,红色的花纹从左臂一直延伸到胸口。他的肚子像怀孕一般高高挺起,被胎儿撑开的肚皮上能看到一道道青色的血丝,饱满硕大的胸肌都被高挺的孕肚映衬得好像胀满奶水似的。视线下移到半藏两腿间,不同于正常男性,他尾骨长了一根狼尾,阴囊下的会阴处居然裂开了一张肉嘴,那是一幅雌性生殖器官,又肥又厚的小阴唇紧紧抿着,被挤到了大阴唇外,在刚刚的强电击之下肉缝里分泌了些许淫液,正极缓慢地向下流淌。
托马斯喉咙发紧,热流向下涌去,他知道自己硬了。一阵风刮过,托马斯忽然觉得下体一阵湿凉,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撒完尿裤子拉链没有拉上,微勃的老二隔着内裤顶出了裤裆,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托马斯无声息地把裤头拉好,眼睛尴尬的左右瞟了瞟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这儿。不出所料,捉捕队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昏迷在地的男人身上,准确说……在男人畸形的下体上。
“怎么办?”有人问,“……要杀了他吗?”
“什么?当然不!”副队一巴掌呼在了那人后脑勺,“我们得带活的回去,这是实验所主管吩咐过的!”
“哎哟!”
队长开口说道:“把他关进笼子里,那个尺寸应该是合适的。”
两个人抬起半藏,他们返回驻扎地。
半藏很快就醒了,他睁眼发现自己正被一群全副武装的人类包围着,手脚被完全控制住,身体悬空。恐惧感攥紧他的心脏,他发出一声嘶吼,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所有人都被他突然的苏醒吓了一跳,因此半藏轻易地挣脱了束缚。他摔在土地上,尖锐的石头割伤了他光裸的后背。
“摁住他!”副队低声吼道。
三个人上去试图控制住半藏的手脚和头。半藏龇着牙,兽耳低垂,发出呜呜的威胁声,但没有人因此后退。见示威无果,他猛地抓住最近一人的手臂,侧头狠狠咬了上去!
被咬住的倒霉家伙痛呼一声,五官因疼痛狰狞地扭成一团,他拍打着半藏的头试图把胳膊从对方的牙齿中抽出。
半藏闭着眼睛,他现在呼吸急促、心脏狂跳,无论怎么捶打,就是不肯松口,血很快就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副队怒骂一声,从装备中抽出一管麻醉剂扎入半藏的腿中。
药剂出效奇快,没过多会半藏就感到头晕脑胀,意识昏沉,很快睡了过去。那队员把他血淋淋的手臂从半藏口中抽出,疼得嘶嘶抽气。
“该死的,把他抬回去关好!”
……
很久后,半藏因为腹部的钝痛醒来。他浑身赤裸的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铁笼中,空间只够他半伸开腿,四周都是冰凉刺骨的铁铸成的,唯一的保暖物是那块盖在身上的巨大狼皮。
半藏抱着肚子蜷缩在笼子角落里,腹部的钝痛愈发明显,他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感觉到了胎儿异常的骚动。
夜中,守夜人换班,轮值的人正是被半藏咬伤的那个,他叫丹尼斯。
丹尼斯偏头看到半藏,手臂上已经包扎完毕的伤口忽然产生轻微的钝痛。他走近铁笼半蹲下来,用手电照亮半藏的头。
半藏的双眼被强光刺痛了,他将头埋入兽皮下,只露出一小截狼耳尖。
“你最好祈祷我不会因此染上狂犬病。”丹尼斯用举起的手电敲了敲铁笼,语气不善。
半藏听得懂人类的语言,但是并不擅长使用。他的头依旧埋在兽皮中,只有耳朵动了动,没有出声。
丹尼斯眯着眼睛上下扫视笼中的男人,他看到了半藏紧贴身体的狼尾,这让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眼前浮现出半藏赤裸精壮的身体,肚皮浑圆,腿间的畸形的雌穴在规律的收缩,腔道深处盈满了淫液……丹尼斯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起来,一个邪恶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
丹尼斯打开了笼子的密码锁,探入半个身子抓住半藏的脚踝将他拖了出来。
半藏抱着狼皮摔在了地上,腹部又是一阵钝痛。男人狼狈地护着自己的肚子,气息紊乱,虚弱得连身体都支撑不起来。
丹尼斯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跪了下来,他掏出自己已经发硬的鸡巴,手分开半藏的双腿,就着火光用指头扒开了两瓣黏在一起的阴唇,向深处探了探。
里面果然液体丰盈,丹尼斯掐住微微挣扎的半藏,一只手臂从男人腿弯处穿过搭在髋部,另一只手拨开雌穴一侧的肉道,龟头对准紧张蠕动的缝隙,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
“唔唔!!”半藏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他的嘴被丹尼斯迅速捂住,惨叫声被悉数堵在口中。
没有人被吵醒。
大概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丹尼斯把半藏当作最便宜的妓女一般狠狠操了起来。硕大的龟头刮划着翕动不停的阴道,前端狠狠顶撞宫口,丝毫不顾及子宫中的胎儿。
半藏感受到的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他的腹部在抽搐,子宫坠痛。曾经高贵的神明跌入尘土,正在被人类狠狠侵犯着,身上沾满泥灰,肮脏至极。
丹尼斯压抑喘息,在半藏窒热的甬道内尽情驰骋。磨肿的阴唇不停的被塞入翻出,缝隙中渗着丝丝缕缕的粘液。
丹尼斯看到,那对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摇晃,他捉住一粒乳尖,发狠地搓捏,把肉粒搓得红肿硬挺。
“这里面一定有奶水对不对?”丹尼斯低声道,揪着乳尖大力的拉扯起来,柔软的乳肉荡出一条又一条波纹。
半藏发出一声哀鸣。他的狼耳垂下来,尾巴僵硬得像根棍子。
丹尼斯耸动腰杆在半藏的身体里射了两轮,阴道里面的水好像越来越多了,抽插都十分顺畅。
许久过去,鸡奸者心满意足地抽出自己萎掉的老二,将软下的性器塞回去准备系好裤子。他一低头,被胯下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下体一片刺眼的血红,原本丹尼斯以为是阴道分泌的淫液却原来是血,交合让这些红色的液体飞溅得到处都是,衣物、狼皮、地面上,在光线并不充足的夜晚十分骇人。
丹尼斯抬头一看,发现是半藏的下体在流血,温热微腥的血混着几缕乳白的液体从男人的阴道深处流出,冲刷着臀部的泥灰,落入土壤。
腹痛越发强烈,伴随着剧烈的收缩,血流个不停。半藏感觉自己即将分娩,他苍白的手攥紧身下的狼皮,试图调整成适合生产的姿势。
忽然,半藏感到脚踝一紧,身子被一股大力扯动,大腿根部的肌肉微微抽搐起来。是丹尼斯,他又将半藏扔回了铁笼。
丹尼斯看着自己所做的一切,额角发汗,有些心虚,他抹去了地上斑驳的痕迹,又在溪边清洗了沾血的衣服,换掉飞溅到些许血渍的手臂纱布。所有事情做完,他抬手看了看表:很快就要换班了。
半藏在笼子里低声哀叫,身上盖着的狼皮几乎被血浸透,他甚至没有多少力气将腹中的胎儿生出来。
丹尼斯不敢再看半藏,他收拾好自己身上的一切,不等换班的人来,擅自回帐篷休息去了。
半藏对于自己如何度过这个夜晚全无印象,他用尽全身力气生下了六只狼崽,直到最后极致的疼痛令他无法抑制的痛呼出来,把所有人吵醒了。
兽皮裹住半藏,男人蜷缩着身体,将六个脆弱的小生命圈在怀中。但遗憾的是,因为早产,六只湿漉漉的小狼弱弱的叫了几声就相继死去,唯独有一只个头较大的,小脑袋在半藏胸口拱来拱去,试图找到奶水。
托马斯被帐篷外异样的声音惊醒,睡在他旁边的同伴也是。他们冲出帐篷,一股浓烈的血腥蹿入鼻腔,吓得他们以为有同伴遭遇袭击死亡,但仔细一看周围,并无事发生。
副队在铁笼边查看情况,队长从较远的帐篷赶过来,他皱着眉询问副队情况。
“怎么回事?”
“他似乎是早产了。”副队话中的“他”的是半藏,“这样下去他活不久的。”
队长望着笼内一大团包裹着的兽皮,里面隐约传来小兽尖细的叫声,脸色不好。
思索半晌,队长偏头对托马斯说:“联系一下莱克托主管,跟他说野兽我们找到了,濒死,叫他派迅速一辆直升机来。”
“是!”
半藏窝在狼皮中,外界的喧闹都与他无关。他抱着自己的孩子,手抚摸每一只小崽的头,指腹点过它们冰凉的鼻尖。唯一还活着的狼崽现在十分虚弱,叫声越发轻微,半藏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带给它温暖。
胸脯分泌出的乳汁少得可怜,根本无法满足小崽的需求,半藏什么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停止呼吸。
信息发送完毕的托马斯走出帐篷,他听见笼内传出一声哀伤的嘶吼。他向那个方向望去,狼皮露出的一条缝隙中,有一只黄色的眼睛隐约发着光,带着野兽般的凶残恶狠狠地瞪着他。
托马斯还没来得及害怕,听见身后忽然有人已经被吓得倒退了几步,他转过头,看见了正在收拾东西神色有些不对劲的丹尼斯。他的裤子前面湿了一大块,他自己声称是喝水时不小心撒到裤子上的。
“你没事吧?”托马斯问他。
丹尼斯脸色怪异:“我没事。”说完,转身就走了。
天刚亮,直升机就赶来了。
几个医护人员顺着卷梯下来查看半藏的情况,无一例外的都大吃了一惊。
半藏缩在兽皮中,护着几只死去的幼崽,此时此刻他变得攻击性极强,笼内任何的异动都会遭到他的攻击。
为了确保运输的顺利,半藏必须被麻醉。
“丹尼斯,你去吧。”队长命令到。
丹尼斯听完身体瞬间僵住,他的眼睛一阵乱转,嘴唇嗫嚅着似乎是想说什么。
最终,他还是执行了命令。
麻醉针扎入半藏的身体,男人闷哼了一声就再无声息。
丹尼斯打开笼门,花几秒做心理准备掀开了兽皮。一股热气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昏迷的半藏蜷缩在里面,有几块深色的阴影聚拢在他小腹处。丹尼斯左手托着狼皮,右手伸进去抓半藏的手腕。
就在丹尼斯抓住半藏的下一秒,一双发着微光的黄色眼睛在暗处睁开,丹尼斯忽然感到手腕一紧,手掌传来一阵剧痛。
他大叫着想把手指抽出来,但对方力气超出想象的大,丹尼斯感觉自己右手的食指中指骨头被利齿咬碎了,咔咔的破碎声顺着骨骼传入耳中。
半藏咬掉了丹尼斯的手指,他把那两根指头咀嚼得稀碎吐在了笼子外,松开了手。
丹尼斯一屁股坐在地上,握着自己残缺的手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血汩汩流了他半条胳膊,他再也不能拿枪了。
被补了两针麻醉剂,半藏终于彻底晕了过去。医护人员查看半藏身体时只感觉到触目惊心,他的下半身几乎是泡在血水里,未清理过的下体非常容易感染。医护人员带的药物几乎都是兽用药,在看到“野兽”的真正模样以后他们完全不确定是否要给他用药,只好先运回临时基地再做打算。
直升机载着半藏离去,狼皮被扔在了笼中,其下的狼崽尸体并没有被发现。队员清理铁笼时发现了这几具尸体,他毫不在乎的将他们扔进了附近的草丛中。
托马斯看到了这一切,他找到了那几只死去小狼崽,在地上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将它们放进去,再用土埋好,仔细地将土拍平整。
一切做完,他抚摸着这个小坟包,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时,副队找到蹲在灌木里的托马斯,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骂骂咧咧问他怎么在偷懒。
“我们收拾好东西马上就要走了!你还怎么在这?!”
“哎啊啊啊——疼!疼!”
揪着托马斯的耳朵走了一段路,副队边走边对他说道:“我跟你说,昨晚见到的一切现在都给我忘掉,禁止往外说,听见没?!”
“是是是……”
半个小时后,捉捕队离开了这里。丹尼斯被嚼碎的手指在地上被所有人踩来踩去,早已肮脏得看不出样子。
风刮过灌木,沙沙作响,小坟包里传来一声嘤咛,几只还未睁眼的小狼崽跌跌撞撞从土里爬出,它们身体透明,周身散发着幽暗的蓝光。
狼崽嘤叫着先后从坟包中钻出。先出来的幼崽叼着坑里小家伙的后颈皮费尽力气的把它拉出来,“呜”的一声,它们齐齐跌了个跟头,滚在一起。
六只小崽在灌木里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身体见风就长,四肢抽长,线条愈发清晰,毛发根根分明。很快,它们就成长为六匹健硕优雅的成年狼。
狼们亲昵地拥靠着彼此,发出撒娇般的轻吟,它们周身的蓝光愈渐明亮,前端线条清晰而明亮,后端摇摆的蓝光在末端如火一般消散在空气中,状如火燎。
体形最大的一匹狼伸了个懒腰,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仰首冲着蓝天高声长吟。
此时,捉捕队已经走到了森林的边缘,忽然,他们听见身后的深林里传来一声悠长有力的狼嗥,紧接着又有几个声音簇拥着响起。余音回荡在林中,久久不散。
……
很久以后,哈尔特生命实验所。
当时,半藏被送到实验所休养了数个星期后完全康复。
主管从捉捕队那里听闻到了一些奇异的事情,于是,半藏变成了实验所的非法实验品,他变成了犬科种母,被迫不停地和狼、狗等犬科动物交配,生崽,最后实验所用这些幼崽来做生物实验。
有一只刚刚性成熟的实验犬逃走了,它是半藏在实验所产下的第一批幼崽之一,编号H010。
科研人员发现的时候实验室的门是开着的,狗早就不见了踪迹。
几个人分头着了许久,最后在半藏的屋内发现了H010。
这时的半藏刚过完歇息期,正准备下一次受孕,喂下促排卵和催情的药才过不久,刚刚进入发情。体格巨大的H010伏在半藏身上,硕大的性器在他颜色熟烂的雌穴中进出,刮出细缕的浊液。
半藏嘴上戴着防咬伤的铁嘴罩,双耳低伏,上身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尾巴歪在一边,迎合着H010的动作,丝毫不知道趴在上方的大犬就是自己的孩子,因为幼崽一被生下来就被人们拿走了。
过了一会,H010开始射精,结张开时半藏吃痛地低吼了一声。
科研人员隔着视口的玻璃看着发生的一切,他看着半藏慢慢变大的肚子,问身旁的同事:“这……要终止交配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终是摇了摇头,说道:
“来不及了。”
非自愿性行为
私设很多的双向导x哨兵
背景暗影守望时期
试试水
more
半藏被关在一间完全密封的房间中,四周无窗,只有一个狭窄的通风口。砖墙和地板上都是白色柔软的吸音材料,彻底隔绝了外界噪音,天花板的喇叭里放着轻柔舒缓的白噪音。而头顶惨白的灯光让所有的死角都无处遁形,白得刺眼。
这是一间专门为哨兵准备的静音牢房。
墙角有一张床,半藏坐在床上,双手被固定在身后。锁铐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异常坚硬,他尝试数次都无法挣开。勒压产生的疼痛被哨兵感官不断放大,令他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声响,与墙壁融为一体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半藏立刻感受到了对方想要窥探自己大脑的强烈欲望。对方的精神触丝编织成一张大网摸索寻找着半藏精神屏障的边缘,但稍微靠近就会被立刻弹开,找不到一丝裂隙。
知道俘虏的身份后,源氏当机立断提出来要去当审讯向导。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的成员都提出了异议。
在暗影守望,没人知道这位半机械忍者的来历,但是没人不知道他对手刃自己的兄长的入骨之恨。
凡事一旦牵扯到半藏,源氏就会变得极端易怒,精神波动瞬间增大。他身为向导中的佼佼者,这样的精神波动可以轻易击碎下流哨兵的精神屏障,搅乱他们的大脑,令他们瞬间崩溃。而源氏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直接“废掉”俘虏了。
但半藏掌握着非常重要的情报,是他们锁定黑爪的关键。同时,他也是一位强大的高等哨兵,精神屏障十分坚固,想要突破并非容易之事。
莱耶斯考虑再三,准许了源氏的请求,同时也做好了他失控后的第二步准备。
源氏一踏入屋中便攻击起对方的精神领域,不出所料地被立刻弹开。体内机械高速运转起来,发出嗡嗡的轻响,他久违地兴奋了起来。
他望见半藏静静坐在床上,男人身上一丝不挂——这是为了防止囚犯哨兵身藏武器亦或者被粗糙的布料折磨到挠伤身体——肌肉饱满,身体线条流畅有力,左臂的纹身依旧那么张扬而狰狞。
半藏没有抬头,而是紧闭双眼专注于抵抗对方施予的精神冲击,完全没有注意到来者身份。
暗影忍者站在门口静立了片刻。待身后的门缓缓闭合,他走至床前,打量着兄长的面容。
数年未见,半藏沧桑很多,源氏发现兄长的鬓边竟然生出几簇白发,身上也多了许多伤疤。哨兵感受到的疼痛是寻常人的数倍,没人知道他曾遭受过怎样的痛苦。
精神触丝还在契而不舍地寻找着突破口。
半藏淡漠疏离又不近人情的性格令他的精神屏障异乎寻常的坚固,加上当年那件事造成的情感冲击累积下来的负罪感转化而成的精神力量,这些情感叠加而成的精神屏障近乎无法被摧毁。
源氏感受着半藏精神上的抵触和疏离,心底不禁冷笑。半藏向后靠在柔软的墙上,眉头微蹙,似乎对来者丝毫不感兴趣。
源氏打量着兄长的眉眼,张口,轻声说道:
“哥哥。”
半藏身体一震,暗影忍者发现对方的精神屏障波动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复稳定。
半藏缓缓抬起脑袋,一副泛着冷光的机械躯体映入眼帘,再向上看去,金属连接镶嵌的人类肉体不是别人,就是数年前已经被他亲手“杀死”的弟弟。
“……源氏?”半藏瞳孔紧缩,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到我还没死,是不是特别失望?”话语未经思考就被他说了出来,语气尖锐而充满了恶意。
半藏的喉结上下翻滚着:“不……我……”
“发现曾经的哀悼如今全无用处,很气愤是不是?内心的愧疚是不是都已经变成——”
“我不…没有……”坐在床上的哨兵说不出话,他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坚固的精神屏障再次出现裂隙。
源氏的精神触丝趁虚而入,一股脑将自己无数扭曲阴暗的情绪全部灌入对方的脑中,憎恶、怨恨、悲伤……他沉迷在这种尽情释放的快意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半藏的精神领域已经残破不堪、几近瓦解了。
“停!停下!!”半藏面色惨白,他像是身体的某一根弦被崩断了,猛地从床上跃起,用肩膀去撞击源氏。
“呃!”源氏毫无防备,他被撞得后退数步,在还没稳住身体的时候,半藏就已经逼近至他面前,正要伸出腿击打他的腹部。
这时,喇叭中白噪音忽然变成了尖锐刺耳的噪声,是连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音量。哨兵的敏感听力此时变成了致命的弱点,半藏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倒在源氏脚边痛苦地嘶吼翻滚。
头部仿佛被无数根尖刀刺入无情翻搅,半藏反折在背后的双臂拼命挣动起来,想要捂住双耳,即使手腕处的皮肤被镣铐撕裂也不在乎。血在白色的地板上蹭开一片,鲜红刺目。
源氏稳下身体,掐住半藏的脖子将他摁在地板上。这时噪声适时减弱,哨兵的挣扎渐渐无力起来。
“你就是想杀了我!对不对?!”暗影忍者几乎将身体一半的重量施加在对方的脖子上。他对半藏的情绪控住也影响到了自己,源氏深陷入自己的情绪旋涡中无法自拔,并且渐渐失控。看着半藏逐渐散焦的双眼,那种扭曲的快意再次涌现,让源氏越发用力……
门被用力撞开,有人冲了进来。
“源氏你冷静一点!”一只手搭在暗影忍者的肩膀上将他与半藏拉开。濒死的哨兵如释重负,蜷起身体大口呼吸起来,脖颈上出现一圈可怖的青紫痕迹。
若是麦克雷再晚几秒出现,半藏就有可能被源氏掐死。
源氏被推得后退几步,胸膛起伏剧烈,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半藏,正欲再次扑上去。下一秒,他身体猛然顿住,大脑嗡的一下,意识逐渐清明起来。
麦克雷发现源氏情绪泄漏得十分严重,于是安抚性地释放了自己的精神触丝,以平息对方的愤怒。
“莱耶斯叫你过去。现在,工作由我来接手。”麦克雷一边说,一边将半昏迷状态的半藏从地上抱起轻放在床上,留下地板上一片血迹被胡乱抹蹭的痕迹。
麦克雷打开锁拷把哨兵的手脚放好,又将颈部微微垫高,他坐在床沿,双手十指轻柔地按摩着半藏的头皮,为他做起了精神疏导。
看着麦克雷的动作源氏眯了眯眼睛,表情阴郁,双手攥拳,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但最终他还是咬牙离开,临走时“砰”地一声摔上了牢门,惹得半藏身体猛地一抽。
给昏迷中的半藏做着疏导,麦克雷一边观察起这位哨兵的精神领域。他从未见过外部屏障坚固而内部无比残破的精神领域,仿佛所有情绪都像镜子一般被打碎了,各种碎片混杂着被一股旋风卷起,四散飞溅得到处都是,几乎将整个精神世界割裂到支离破碎。
麦克雷本想在梳导的同时趁机深挖一些消息,但半藏的情况糟糕到超出他的预料,若是再强硬下去,对方恐怕会直接疯掉。
“啧。”看着半藏糟糕的状态麦克雷暗自摇头。他掏出一管药剂——这种药会令受注者在一段时间内感官迟钝、肌肉松弛、精神松懈——往半藏的体内注射了数毫升。
没多久药起了作用,半藏的精神领域完全无法抗拒麦克雷的精神触丝。暗影特工不容拒绝地给半藏做起了全面的精神疏导。
待全部疏导完毕,麦克雷额上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将手搭在半藏的额头,感受着掌下人的体温。
他注意到半藏的身体非常漂亮。顶尖哨兵的肌肉紧致线条流畅,但并不夸张,左臂的龙纹身威武狰狞,几乎叫人移不开眼。
麦克雷的手不安分地从男人的额头逐渐下移,一直到胸际,手指立在那颗粉色的乳尖附近来回打转,时不时拨弄几下,然后整个手掌覆在那团乳肉上反复揉捏,掌下手感绝佳。
半藏眉头紧蹙,似乎是身体不适,紧闭双目不住地轻喘,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一股热流下涌,暗影特工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体温有些异常,麦克雷又仔细摸了摸半藏,发现男人的体温在升高,是药剂的副作用出现了——受注者会陷入短时间无法缓解的结合热。
哨兵胯间的欲望已经有抬头的趋势,顶端的小孔直往外冒清液。麦克雷眼神一黯,侧身翻上了床,毫不犹豫分开半藏的双腿将下半身挤了进去。
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自己半硬的欲望,麦克雷握住自己和半藏的性器撸动起来。恍惚间,半藏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遭遇什么,等到被麦克雷从床上拉起才隐约感觉自己坐在一个陌生人怀里,双腿还环在对方腰际。
精神疏导完毕后的半藏感到精神领域一片清爽,压力消散殆尽。他几乎没有感受过这种舒适,甚至对精神触丝的侵入也麻木了许多,五感和四肢都迟钝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是药物作用。
麦克雷拉着半藏坐起,让他的头抵在自己肩上,一手继续抚弄两人的欲望,另一只手悄悄顺着男人的腰脊曲线下移,没入臀缝,寻找到那处闭合的穴眼,在褶皱附近打转。
暗影特工不停向半藏施以“安稳”的精神暗示。在药剂的作用下让对方变成了任由自己摆弄的玩偶,麦克雷的指尖向半藏的后穴微微施力,突破了入口的褶皱塞入一节指头。
半藏感到不适,微微挣动了数下。麦克雷见状则更加卖力地讨好起他的欲望,转移注意,一点一点完成了半藏后面的扩张。
麦克雷托起哨兵的臀瓣移至自己性器上方再慢慢放下。龟头钻入半藏的后穴,异常的侵入让半藏清醒了几分,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双手摁着麦克雷的肩膀,抬高身体表示拒绝交合。
但硕大的龟头挤入湿暖弯折的肠道,在第一个拐点狠狠撞击了肠壁,那正是前列腺的位置,陌生的快感从下身涌出,半藏的喘息硬生生变成了变调的呻吟,仿佛被一鞭子抽在后腰,快感在那里炸裂开来,瞬间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唔……”半藏的双腿因快感抽搐了一下,导致力量无法支撑身体。在麦克雷有意的摁压下,半藏将他的整根性器一吞到底,臀瓣狠狠撞击在胯间,发出清脆的拍合声。
麦克雷坐在床上,背靠墙壁,从头到脚衣物穿戴完整,只有裤链被拉开。
性器被后穴全根吞入。半藏疼得面色惨白,他咬紧牙关,想要移开身体,却被麦克雷紧掐住腰,凭他现在的力气想要挣脱十分的不易。
麦克雷将半藏托起到一定高度,阴茎裹着黏液从哨兵的穴眼里退出来一部分,卸掉力气后身体又重重跌回暗影向导的欲望上,硬物粗暴地拓开肠壁,进入到新的深度。
完全封闭的静音室内,空气中传来半藏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碰撞发出的脆响。
哨兵脑中一片混乱,想是醉了酒一般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维。他攥着麦克雷的衣襟,身体不受控制地吞吃着对方的欲望,饱满的臀肉坠下去时会被微微挤到变形,潮湿的臀缝之间能看到摩擦到微肿的穴口,褶皱间渗满了粘液。
借着药效,麦克雷在范围内不停干扰着半藏的精神领域,令他意识混乱又不至于崩溃,暗示引导他逐渐享受这次性爱。
前列腺被反复碾磨,快感源源不断,长期禁欲的半藏完全无法招架这样可怕的刺激,他的欲望顶端不停渗着清液,后穴完全吞入后,性器会跟着惯性一抖,甩出一道细长的黏丝。
“唔,唔呃……”半藏攀着麦克雷的身体,赤裸的身体因快感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披上的发丝吸了汗水黏在颈间。他似乎在快感中迷失了,瞳孔扩大,呻吟越发动人,身体甚至已经开始积极地回应。
麦克雷一只手托起眼前那团不停抖动的胸肉,手指捏住半硬的粉色乳尖恣意揉搓起来。
好大……这是麦克雷看见半藏胸脯的第一反应。哨兵的胸肌肌肉饱满,形状圆润,垂下一个十分翘挺的弧度,但摸起来绝不是硬邦邦的,因为脂肪的缘故反而十分柔软。
哨兵伸长脖子,露出来肌肤上大片青紫的指痕,模样脆弱却又坚韧。
麦克雷又是几记深捣,撑开肠肉向深处侵略。半藏的体内火热而潮湿,从未被开发的身体紧得要命,暗影向导几次差点交代在里面。
“呃!啊啊……”
托起半藏的身体,麦克雷抽出一截狰狞的欲望,就在他正要放下半藏臀部的时候,门外响起一声电子门验证通过的轻响。
下一秒,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已经冷静下来的源氏。
这时,半藏的屁股正将麦克雷的性器完全吞吃下去,深色肉棍没入白皙的臀肉之中,交合处湿的一塌糊涂。半藏双目紧闭,眉头皱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几乎要刺穿源氏的双耳。
麦克雷偏头看见了走进屋内的源氏。事情暴露,他似乎一点也不慌张,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被你发现了啊。”下身动作依旧。
半藏坐在麦克雷身上始终是背向屋门,他看不到源氏,药物迟钝了他的感官也导致他无法第一时间发现对方的到来。
看着别人在自己兄长的身上驰骋,源氏双手紧握,内心愤怒诧异的同时竟然还有几丝异样的情绪。
“几年不见,你怎么变淫荡了半藏?”
半藏的精神领域敞开得如同他合不拢的双腿。源氏走近了些,他在兄长的领域中感受到一阵混乱,无数情绪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颗越缠越大的凌乱的毛线球。
哨兵显然陷入了一种不正常的状态。源氏停在半藏身后,伸出一只手埋入他的发丝中,五指收紧向后狠扯,扯得半藏抻长了脖子后仰。
眼中倒着映入一张熟悉的脸庞,半藏飘忽不定的视线在那张脸上停留了片刻,瞳孔微微收缩,他的喉结上下翻滚数下,终究是没发出声音。
源氏意识到麦克雷应该是用了钝化感官的药,使半藏陷入了结合热,这时,他被改造过的身体也因为哨兵散发的气息陷入了异常状态。
源氏微凉的手掌贴上兄长的面颊,掌下肌肤热得发烫,几乎要烧起来。他的手指陷进唇瓣之间,撬开牙齿和湿软有力的舌头纠缠起来。半藏灵活的舌尖将源氏的手指舔舐得湿透,过量的唾液从唇角滑下,顺着紧绷的颈部一直流淌至锁骨。
“呜……”
湿淋淋的手指从半藏口中抽出,移到臀瓣之间,在那圈红肿充血的穴口打转,在其上涂抹一层涎液作为润滑,尝试着顺着那道小缝向哨兵的体内钻。
源氏贴着麦克雷的性器艰难地塞进两根手指,半藏似乎已经到极限了,他被钝化的五感也隐隐开始感觉不适。
“嗯……不如一起?”麦克雷双掌托着半藏的臀瓣,十指深陷进臀肉中向外扒了扒,露出中间那处肿胀的穴口。
源氏眯了眯眼,默不作声地坐上床。麦克雷配合地调转了个方向,欲望从半藏体内抽出,连带出一大滩黏液。
半藏意识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即将到来遭遇。
暗影忍者从麦克雷手中接过半藏的上半身,让他后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性器从胯间的护甲内弹出,柱身已经完全湿透了,高热的顶端半嵌在臀缝中。
麦克雷揽着男人的腿弯,调整姿势,和源氏一齐抵在肉穴上,同时缓进……
微微松弛的穴眼因为齐头并入的两根欲望瞬间紧绷起来。源氏没有多少耐心,他先一步全部挺入,整根埋进了半藏湿暖的体内,哨兵厚实的臀肉被他的护甲微微挤到变形。
“嘶……”麦克雷感到一股阻力,进入变得艰难起来,他摁住半藏不安分的双腿,掐住腿外侧的肉,一鼓作气硬生生捅到了最深处。
脆弱的肠道几乎被两根阴茎撑到撕裂,穴口的褶皱都扩张到消失,连淫液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半藏脸上血色尽褪,连嘴唇都是惨白的。他大口呼吸起来,胸膛起伏剧烈,手迫切想要摸索到一个地方让他可以撑起身体。在他这么做之前,源氏的双臂从后连同哨兵的身体和手臂一起紧紧环住,让他挣脱不能。
麦克雷也牢牢摁着半藏的腿,将他的身体死死钉在两个人的欲望之上。
“不…不,别一起……”半藏的瞳孔几乎缩成针眼大小,磕磕绊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身体因极度恐惧开始颤抖。
两个人不约而同动了起来,一进一退轮流挺入半藏的最深处。被捣干变形的肠道再也分泌不出来肠液润滑,每一次操弄都只能带起一片生涩的钝痛。
“啊!啊呜……”
麦克雷向前压,几乎将半藏的身体对折,狠冲进深处,哨兵的腹部隐约能看到一个被撑起的弧度。
源氏冷哼了一声,退至头部,将半藏的身体摁了上去,引得哨兵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哼。
两个向导无声地较起劲来,一味地猛撞进半藏的体内,似乎是要比较谁带来的痛苦更加深刻。
药效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现在已经开始有消退的迹象。
向导们感受到了一股压力,那是半藏的精神屏障正逐渐被修复,他想把他们赶出这里。
扩张到极致的穴口渗出了血丝,尖锐的疼痛自下体传来,疼痛感逐渐递增,很快超过了半藏所能承受的阀值,呻吟变为一声声嘶哑的喊叫。
被哨兵感官放大无数倍的剧痛令半藏几近崩溃,男人疯狂挣扎起来却被两人死死压住,夹裹在中间,被迫承受着他们的欲望。
半藏的大脑乱成一团,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加固屏障。源氏和麦克雷的精神触丝在里面放肆地搅得翻天覆地,在哨兵即将崩溃的时候又将他强行拉扯回来,逼着他保持清醒。
肉体被强奸的同时被两个向导精神强暴,恐怕没有哨兵能比他更加凄惨了。
过了许久,哨兵的肉穴被捅到失去弹性,先前射进去几发精液从穴口处撑开的小缝隙中涌了出来,混着肠液大股大股滴淌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一小截肠肉在抽出时垂了出来,又被狠狠翻捣捅回体内,穴口外围已经看不到褶皱,只有一圈充血的红肿,被磨蹭得几乎要破掉。
过量的信息和感触撑爆了半藏的大脑,让他的思维停转,感知过载,直接昏死了过去。
“好了吧,他还掌握着黑爪的信息没有透露……”麦克雷看了看怀里昏过去的男人。
“莱耶斯说他们刚抓到了一个黑爪高层,审出了点东西,这个人已经没有用处了。”源氏血红发光的双眼犹如恶魔一般,性器依旧埋在哨兵的体内,没有丝毫想要停下的意思。
“他可是你哥……”麦克雷微微睁大了双眼。
“那就更要好好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