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特莱尔》上映(安叶车)(地狱二周目) 第十影院,三尊恶魔都拥有了新的头颅,代替了原先死去的格里高利,出现的头颅是一个男人的头颅,这个男人的高鼻深目轮廓深刻,下半部分的脸都被蓄好的络腮胡遮盖,头发卷曲,带着浓郁的中东特征。 弥诺斯,活跃在中东的恐怖分子,不过他是一个无信仰者,他对灯塔国的仇视是因为他的家园被毁,甚至是现在过上的这种漂泊的日子都与灯塔国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这样一个来自中东的男人却极度迷恋德古拉的传说,他认为自己就和这传说中吸血鬼伯爵一样为了爱背叛上帝,用恶魔的力量保护着自己已经残破不堪的家园。 那批新演员进入了靡菲斯特之门后最终只有最沉默的他活了下来,并且被安月形赏识成为了新一任的恶魔宿主。 李敏荷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在靡菲斯特之门打开之后看到的景象,这个男人啃咬着同伴的残肢,眼中冷静地可怕,这样的事情于他而言似乎已经习惯了。 十九影院和第十三影院在梦中再次集会,讨论在《尼特莱尔3》的布局。 这一次,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在十九影院出现的实力不凡的女演员,而她们在这次会议中并没有什么作用,更像是十九影院展现给十三影院的看的筹码。 就和以往的聚会一样,主要还是白雨溯和侯爵的交谈,叶想则是比往常更加沉默,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叶想,你最近怎么了?”南宫小僧自从《异度教室》结束之后,已经几个月没见过叶想了,现在的叶想看着比在电影中还要气色差。 “没什么,就是训练太多,有点累。”叶想只能胡乱搪塞。 “距离《尼特莱尔》上映不过一个多月了,你也要保重身体,状态有时候更重要。”南宫小僧不自觉地拿出了过来人的架势。毕竟叶想在他眼中,一直还是后辈的印象。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叶想不自在地说道。 这次的会议主要的内容就是九件尼特莱尔的诅咒之物还有三件目前没有下落,路西法之眼,独揽伯爵的酒杯,还有阿斯弥森号的船首像,只要掌握其中的一件,就能够获得主动权。 会议结束之后,所有人陆续被侯爵送走,最后只剩下他和侯爵两人。这次会议,两人没有交谈过一句话,现在气氛更是冷凝。 “对不起。”侯爵挫败地说道,“我知道你也不想听这个。” “我已经忘了,也不想再听你提起。”叶想声音冷硬,他和侯爵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不过错误,而他只想把错误掩藏起来。 “叶想,当心诺斯菲尔德。”侯爵说道:“这个家族并不是如表面看着一样正直无辜。” “谢谢提醒。” “还有,在《尼特莱尔》中我始终是你的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背叛你。” “哥哥?有你这么做哥哥的,真虚伪。” 叶想率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离开了梦境,没有再给侯爵辩驳的机会。 接下去,十三影院并没有大事,如白雨溯预料的一样,那个由欧美的几个新演员组成的小团体很快在一次中级恐怖片中全军覆没。分配给他们不过是一些龙套角色,即便是死了对《尼特莱尔》上映也没什么影响。 十三影院,参演尼特莱尔的演员是蕫绮蓝,温羽凡,白雨溯和叶想四个人。虽然叶想和白雨溯饰演了重要角色,但是十三影院规模太小,导致影院抽取的人也有限。《尼特莱尔3》抽取的除了一些欧美长相的龙套演员,其他的演员都是以一线为主,像蕫绮蓝这样的水准的如果不是灵媒体质都不会抽取。 虽然叶想有时候也怀疑这是不是白雨溯的策略,只强调求生的技巧,而不是急于去提升演员的实力,在分配诅咒之物的时候,尽力将所有的人都压在了二线,减少被无解恐怖片和高难度恐怖片抽中的概率。 那颗凶眼被白雨溯分给了蕫绮蓝,因为她在一部中级恐怖片中带出了所有的新人演员,就连叶想都想不明白她用了方法。 他也好奇地问过那些新人演员,但都是讳莫如深,其中一个新人演员被吓疯了,只可惜叶想很难从这个演员口中得出具体的消息。 而且这个演员在影院过了没几天就用一把水果刀割开了自己颈部的大动脉,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凉透了。 温羽凡在完成白雨溯安排的训练之后,基本就在梦境中突击联系,很少跟人交流,这样的状态让叶想有点担心。 只不过他表示出对温羽凡的担心,总会被白雨溯似是而非地话挡回去。 万圣节那一天还是如约而至,早上所有人用餐的时候心情都很低落。这次《尼特莱尔3》可以说十三影院的将所有的家当都压上了,就连方冷的怀表都租借给了白雨溯,虽然没有人说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要是团灭,十三影院就相当于彻底完了。 但是《尼特莱尔》是多麽恐怖的片子,昔日最强悍的第九影院,第十二影院都团灭在里面了,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第十影院和第十九影院的快速崛起。 到了放映厅,方冷自觉也没什么能够嘱咐的,只是对着参演的四人说道:“我晚上为你们开party,一定要回来,今晚不醉不归,谁都不能逃。” “知道了,方大哥。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们可没人能喝得过我。”蕫绮蓝清脆的声音爽朗地说道。 “恩,我也一定会回来的。”温羽凡附和道。 “还有你们两个,可不能回来就虐狗,这风气不好。”方冷对着白雨溯板着脸说道。 “知道了,这次我们会一起回来,不醉不归。”叶想对着方冷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四人同去同归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放映厅中,所有的灯光都被摁灭了,原本灰暗的屏幕上有画面浮现。 就和他记忆中一样,这次的先导片没有任何的变化,1546年在法国边境的聚会,吸血鬼的传说还有最后爬出电影屏幕的厉鬼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喉咙被坟墓中爬出的厉鬼狠狠扼住的感觉还没有散去,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叶想陷入了无比混乱之中。 他进入了电影院,但是出现在了一个极端糟糕的地方。 这里黑暗潮湿,甚至还有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两边都是用铁铸造的栏杆隔出了一间间小小的房间,墙壁是用一块块岩砌起来的,没有一点其他的修饰,这些岩石连同混合的水泥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露着,显得原始和荒蛮。 这里是监狱,而且地上废弃的刑具一看就是浓厚的中世纪风格,毕竟这种折磨人的工具也算是那个黑暗的时代的显著标志。 不止如此,在这里的墙壁上,他看到了略显新鲜的划痕,这正是侯爵的字迹。他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资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达莫弥 熟悉了前两部的剧情,他自然能够推断出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正是第一部侯爵等人考古进入的那座监狱。 那座充满了种种恐怖故事,也是达莫弥觉醒意识到自己是尼特莱尔转世的地方。 他为什么会到这里,他实在想不到他饰演的角色是艺高人胆大但是单纯的蠢,一个人在这座监狱中游荡。 一个下半身被砸烂的恶鬼从地面探出了身体,还没有靠近就被叶想身上弹出的锁链抓捕。叶想的眼中此时映照出两个银色的十字架,这些藏身于黑暗中的恶灵没有一点错漏地显示在恶魔之眼的视野中,只要没有不长眼的上来送人头,他也不想浪费力气在这些小鬼身上。 毕竟这电影才开场而已,他必须留存实力,赎死券再多,要是底牌用尽了也是白搭。 不过在这里,他很快见到一个他现在绝对不想见到的人—安月形,或者是尼特莱尔的转世达莫弥。 开场就遇到大BOSS,他实在想不通这该死的戏份怎么轮到他身上的,好歹他的番位也算靠前,怎么也不该这么快就出必死剧情。 “所有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安月形站在黑暗中,如果他没有出声,就连叶想也无法发现那里居然站着一个人,这足以让叶想感到毛骨悚然。 “是的。”叶想紧张地回道,现在的安月形和以往在任何时候见到的都不同,更加的诡秘莫测,以前他可以把安月形当做一个实力强大的演员,但是现在他看到的就是一个没有丝毫掩饰的尼特莱尔的转世,一个解放自己天性的恶魔。 “你的勇敢真是超出我的想象,诺斯菲尔德的小公主。”安月形最后的这句话带着几分讥讽和戏谑。 “我不是什么小公主,别说的这么恶心,我是个男人。”叶想立刻回怼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安月形轻笑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那你现在的答案呢,你要怎么做?”安月形歪着头打量着他,“哥哥,你真好看。如果是你的话,可以试试用那种方法再杀我一次。” 其实这段对话的含义,他们都不知道,因为他们都是刚刚进入电影,之前的角色经历的事情他们都没有记忆。 毫无疑问,在电影中这是最磨人了,因为人设的问题你不能再去堂而皇之的求证,如果因为这段记忆的缺失而出现和人设不符的行为极有可能NG。 叶想跟着剧本上的内容说道:“你会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吗?” “当然不会,但是这不妨碍我在哥哥心里留个念想。”安月形靠近叶想慢慢说道。 叶想感到本能的危险向后退去,可惜很快都抵到了墙上,无路可退。 “哥哥,我想和你有个孩子。”安月形的声音轻柔地说道:“我想从你的肚子里诞生。” “疯子。”叶想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是接下去的剧情简直要让他咬碎一口银牙。 床戏,他和安月形的床戏。 贞操和命哪个更重要,这谁都知道。 叶想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那些因为床戏NG的女演员了,知道和做到完全是两回事。 “现在的你打不过我。”安月形的剧本信息让叶想放弃了召唤夜血,就像他说的,现在的他就算出尽底牌在安月形的面前也改变不什么。 更何况,这不过是开场,这样做基本和作死没什么两样。 “哥哥,我喜欢你。”安月形亲昵地说道,身上散发着那该死的能够熏死人的甜腻香味,“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的样子。” 巨大的黑色翅膀张开,他抱着叶想瞬间消失在这黑暗腐败的监狱之中。 再次从空间的裂缝中走出,他们到了一个荒芜破败的教堂。 这个教堂在叶想看来十分的熟悉,无论是高高悬挂着的耶稣受难的十字架,还是破败的彩色玻璃上的圣母像,甚至是穹顶上的破败壁画也是如此熟悉。 这是第一梦见安月形的时候见到的教堂,只是和梦境中不同,一排排的椅子上没有浑身包紧了裹尸布,穿着黑色斗篷的行尸,长期不用的木头长椅上都挂满了蛛丝。 “哥哥,我一直想带你来这里。”安月形紧紧抱住叶想说道:“我们在这里诞生,在这里结合,将来也会在这里重生。” 叶想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头绪,毕竟对于尼特莱尔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哥哥,你不想逃离诺斯菲尔德的掌控吗?只有我才能帮你。”安月形的手指慢慢抚摸着叶想的脸蛋,说道:“我是你的弟弟,你的丈夫,你的王,只有依附于我,你才能得救。” “呵呵。”叶想讽刺地笑道:“我不会依附于任何人。” “这可由不得你。”安月形对于叶想的冥顽不灵早有了解,甚至是已经习惯了也懒得和他计较。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叶想难堪地避开了安月形的眼睛,“这是在教堂中。” 叶想本人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依旧觉得这实在太过渎神。 “我就是要让神看着我们的结合,”安月形拽着叶想肩膀,眼中是难以言说的偏执,“哥哥,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渎神是大罪,那你也是我的共谋,祂不会怜悯你的。” “荒谬。” “哥哥,好好看看。”安月形手掌紧紧抓住了叶想的头发,逼迫着他直视着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说道:“这不过就是一个木架而已,它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在这里干你,它也不会帮你。”安月形把叶想死死压在祭坛上。在教堂中,祭坛本应该是最为尊贵的地方。 “疯子。”叶想声音微弱地说道,安月形身上的甜腻香味前所未有的浓郁甚至让他感到了恶心。 手指肆无忌惮地插入了那个隐秘的稚嫩入口,粗暴地戳刺着。 “为了你我付出这么多,你就用这里去伺候别的男人。”安月形在剧本信息中羞辱道。 叶想只是闭上眼睛容忍着他的侵犯,咬紧了牙关生怕露出什么让他显得更软弱难堪的声音。 “我的好哥哥,你的身体里面又湿又软。”安月形在他耳边恶毒地说道:“这具身体伺候过多少的男人,这么敏感。” “住口—啊”叶想忍无可忍地反驳道,结果却因为热胀的性器粗暴的进入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可以肯定安月形是在故意折磨他,但是随即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安月形这次不就是为了折磨他来的吗? 粗暴的动作撕裂了稚嫩的软肉,有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 “哥哥,我喜欢你。”安月形整个人俯在他身上,压制着他因为疼痛奋起的挣扎。 “我在你的身体里面,”安月形整根埋入的性器重重地顶在肉道深处,他拉起叶想的手掌按压在小腹上,说道:“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吗?” “你有病吧。”叶想的嘲讽只是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让他顺着安月形的脾气,服软讨好对方,这只会让他感到更加的恶心。 “这是我在现实中第一次抱你。”安月形在剧本信息中调笑道:“明明梦里面这么浪,怎么现在就学不乖呢。” 安月形的硕大性器在撕裂的肉道中毫无怜惜地大力抽动着,对叶想来说这样的剧痛足以湮灭性欲的快感。叶想则是觉得这再好不过,他从来不需要安月形来满足他的性欲。 被一点点的甜腻香味就能够撩拨起情欲的身体就已经够让他难堪的了,要是真能够在这个变态身下辗转承欢,那就真是贱到家了。 “哥哥,我也不想你这么难过的。”安月形吮吸着他苍白脆弱的脖颈,声音因为性欲变得沙哑,“乖乖伺候我,我会给你真正的极乐,你知道的我们的身体才是最合适的。” “你还是继续做梦去吧。”叶想嘴硬地回道。 叶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羞耻的时候,躺在祭坛上被一个男人侵犯,原本低垂着头的耶稣像在他看来就像是欣赏着他的丑态露出了阴暗的笑容。 无论是穹顶上垂目的圣母玛利亚,还是彩色玻璃上的那些圣徒,他们悲悯地看向世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空洞甚至带着诡异的阴冷和嘲讽。 “够了......啊—”叶想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崩溃地喊道:“别看了,都别看了。” 他不信基督耶稣,他看不到这些圣子圣灵有何仁慈,在他眼中这些画上的空洞人偶窥视着他,嘲笑着他。 “哥哥,这里只有我们。”安月形看着这样狼狈的叶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什么都不用怕,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我,这个世界最终只会剩下我们永远不用再分离。” 灼热的性器在柔软的肉道中冲刺,交合处的鲜血从没有干涸过,滴落在了大理石台面上,沁入了丝丝裂缝之中。 在这样的如同钝刀割肉剧痛中,叶想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你在笑什么。”安月形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他不理解这么狼狈的叶想能够为了什么笑出声。 “我在想幸亏这个世界不止你一个男人。”叶想挑衅地说道:“就算我想被男人操,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变态。” “叶想,你真是想找死。”安月形的怒火因为这句话升到了极点,他这才发现自己远没有从前想的那样豁达。 “安月形,我反抗不了你,可是你现在也不能杀我吧。”叶想努力忽视着身上的疼痛,对着安月形露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那么狼狈的笑容:“安月形,我还有机会变强,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呵呵,有这个心态很好。”安月形将性器深深埋入了叶想的稚嫩湿滑紧致得要人命的阴道内,因为怒火和被撩拨到极致欲望胀大到恐怖地步的性器终于也到了极限。 “哥哥,我们的孩子在这里孕育。”安月形宽大的手掌紧紧按压着他紧实平坦的小腹,“你可要好好照顾他,他是比那九件诅咒之物更重要的存在。” 扭动逃避的腰肢被宽大的手掌死死掐住,预示着生育的仪式终于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