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坑存粮

(地狱二周目)后知后觉 白雨溯的身影消失,一个人影从画着鸳鸯戏水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叶想整个人包裹在被子中,慵懒得眯起眼睛看着慢慢走近的男人。堪称完美的俊秀五官,深刻的轮廓,冷峻的模样和这充满了欲望气味的房间格格不入。 “这就是你说不必要的意思?”侯爵坐在床边,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抚摸上他因为潮热而泛起红晕的脸。 “你不该会有兴趣看我的床帏之事。”叶想打开了脸上摩挲着的火热手掌,将半张脸都埋进了被褥下面。 “婚约的事情你没有说实话。”侯爵肯定地说道:“这种事情对你来说也是必要的。” 对于侯爵的话语,叶想没有出言反对。他想过以侯爵的智商,很快就会想明白他的目的。 侯爵扯开了他身上的被褥,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烛光的映照下多了层妖异美感,苍白的皮肤上布满的欲望痕迹,可怜而又过分的堕落。 抓住了抗拒的双手,侯爵翻身压制住他还未从欲望中恢复的身体,“那时候你坐在我腿上,不是可笑的误解或者是试探,而是为了勾引我,对吗?” “哪怕是婚约的人选变了,你那时候还是想要按照剧本走下去。”侯爵死死压制住他的挣扎,在下面的人不断的扭动和摩擦之下,挑起了最原始的本能。 “但是现在不需要了。”叶想曲起膝盖想要将人踢下去,然而侯爵在硬生生受了他这一脚之后,只是闷哼了一声,反倒在他愣神的时候,腿上传来了专心的剧痛,肉翅的尖端刺进了他的大腿。 现在的侯爵身后张开了巨大的恶魔肉翅,这是趋近恶魔化的状态。在梦境世界中,恶魔化并不是真实的使用恶魔诅咒不会扣除赎死券,也不受诅咒递减的影响。梦境中的恶魔化,是他自身精神力的运用或者心境的体现。梦是虚幻的,但它呈现出来的世界往往更加的坦诚。 “海涅,你太越界了。”叶想在剧本信息中警告着侯爵。他现在的存在接近NPC,梦境同样受到剧本的约束,如果违反人物设定,是会导致NG的。 “他真的能满足你吗?”侯爵恶意得将手指伸进刚被使用透彻的地方,白色的浊液沾湿了他修长的手指。 “这个......啊......。”叶想因为手指突然而蛮横的进入,说话的声音也被打断,最敏感的内里被翻搅不可抑制得发出变了声调的泣音。 “这应该是婚约者的任务吧。”明明做着这种淫靡之事,侯爵的脸上却依旧维持着冷峻的神色,专注得盯着叶想脸上的反应。 “这.....不用......你来操心。”叶想要逃离这难堪的境地,但是被翅膀弄伤的腿传来钻心的疼,伤口上有诅咒的力量,不会对他造成长时间的伤害,但是足够他现在吃点苦头。 “你对我有很大的价值,”侯爵用梦境中幻化出的柔软绸缎绑住了他不安分的双手,“我还不能让你这么任性。” 侯爵的手摩挲着他手臂上的咒印,提醒着叶想现在的情势。他们的梦境是想通的,精神世界也是如此。只要这个诅咒还在,他永远都是主导一切的人。 “呵,我真的很荣幸,我还有价值让您纡尊降贵来操我。”叶想尖刻的回应得到的是更加深入和彻底的玩弄。火热胀大的性器快速粗暴的捅进了柔软脆弱的深处,深处留着的属于白雨溯的液体润滑着他们的交合。 他的眼中腾起了水雾,望着几乎将他笼罩的巨大肉翅,侯爵俊美的脸开始变得模糊,因为被迫陷入欲望变得昏沉的意识感知到了传入的不属于他的强烈情绪。 “你在生气?”叶想被欲望搅乱的大脑快要无法运转,但是这近乎荒诞的感应和精神相连传递来的情绪却在纠缠他所剩不多的一点思绪。 “没有。”侯爵听到叶想近乎呓语的疑问,停顿了片刻回答道。但是他原本粗暴的行动变得温柔起来,手开始不断得安抚身下因为痛楚而在颤抖的人。 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进入影院之后,他都不曾用这样方式来折辱人。出众的容貌,优越的家世背景,他从来不缺追求者。但是他没有因为欲望和人发生过肉体的关系,因为那太肮脏太堕落。灵肉交合本应该是世上最美妙神圣的存在。 现在他做的事情正是他曾经最唾弃的,但是他却不想放手,他早就已经被诱惑了。 “呵呵。”被温柔的讨好之后,叶想发出了嘲弄的笑声,“你真是虚伪。” 腿上折磨着他的诅咒被抹去,身体开始适应新的肉体伴侣,迎合着欲望起舞。 “把我的手解开。”叶想将捆着的手伸到了他面前,潮红的脸上勾起了妖异妩媚的笑容,“你不是想要我舒服吗?” “好。”侯爵扯开了他手上的绸缎,这绸缎是他精神力幻化的,叶想没有强硬挣脱,也是因为顾忌太过激烈的反抗会导致NG。 婚约签下,他需要与婚约者的肌肤相亲为他建立与生者世界的联系,对于婚约者的求欢他不能强硬的拒绝,这不符合他的立场。 双手获得自由之后,叶想抱住了侯爵的后背,扭腰主动更深地含入对方胀大的性器,“快点射给我,然后给我滚。” 改变不了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叶想早就透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就像他现在的处境,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忍着恶心做完,起码在不多的选择中让自己好过一点。 身体不断被摆弄成淫乱的姿态,没有丝毫温存的激烈交合,叶想只有努力放空自己的思想才能不被羞耻和屈辱淹没。 火热的种子被留在身体的最深处,身体因为高潮而颤抖着,灼热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侯爵用手指为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却被毫不留情地推开。

梦境涟漪(地狱二周目) 侯爵一个人坐在昏暗的书房中,一杯鲜红如血的葡萄酒灌入了喉咙。酒杯在放回茶几的一瞬间成了一块块透明而锋利碎片。 “呵呵—”看着茶几上的碎片,这些碎片上映照出却是白雨溯的倒影,侯爵发出了一声自嘲的轻笑。 这是他主掌的梦境,因愿而生,多麽讽刺。 无论是从咒印也好,还是从梦境传来的属于叶想的欢愉都像是一根根的尖刺,细细密密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可以阻断这种联系,可是现在的他宁可将自己关在这梦境之中,窥探着叶想的喜怒。 他一直以为他可以完全摆脱角色的影响,但是现在,他已经分不清对于叶想的在意是源于亚当还是自己。 不只是这些酒杯的碎片,墙上镶嵌的水银镜子中,侯爵看到他的镜像,俊美得近乎完美的容貌变得扭曲,最终成了白雨溯的模样。随后镜片出现了裂痕,无数的碎片上映照出的都是白雨溯的影像。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侯爵对着镜子里面的“白雨溯”说道,随后镜子爆裂成一块块的碎片。嫉妒、羡慕,这样的情感出现在他的精神世界,这简直是一个笑话。 亚当,诺斯菲尔德的继承人,也是侯爵在《尼特莱尔》系列中饰演的主角。伊尔那,诺斯菲尔德的小公主,两人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自从叶想回归电影院之后,侯爵就感觉到了亚当的人格更加的活跃了。不同于文学作品中刻画的多重人格,每一个人格都是独立的截然不同的个体,剧本中角色对演员的影响更加的隐蔽和不易察觉。 他爱的人是纱罗,他无比确信着这一点。但是对于叶想,那种近乎邪火一样窜起的渴望,在冷静之后他立刻就能发现这不正常。 亚当,那个他从来不以为意的主角人格,那个善良甚至在他看来有点愚蠢的人格竟然会有这样近乎渎神的阴暗欲望。 喜欢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无论是对同性的爱恋还是血亲之间的乱伦,在虔诚的天主教徒的眼中那都是能够引动神罚的罪孽。 亚当和雨宫良子的感情戏,原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现在每每回忆起他和宫崎芽衣子表演的种种片段,虚伪到令他感到了恶心。 雨宫良子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一直以为自己从没有被亚当影响,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对宫崎芽衣子并没有产生多余的亲近感情。 作为一个主导者,他讨厌不受控制的感觉。他需要了解亚当的性格和心理世界,才能够更好的扮演这个角色。 饰演顶级恐怖片《尼特莱尔》的主角,侯爵不再只是简单的不触发NG的扮演而已,他必须融入这个角色,才能够最大程度获得这个主角拥有的各种资源。他一直在放任亚当对他的影响,而亚当的人格实在太过温和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攻击性,即便是心思缜密如侯爵也无法察觉到沉默的人格深处会藏着这样如同深渊一样的恐怖执念。 他不能拒绝亚当人格的影响,起码在《尼特莱尔》系列结束之前,他与亚当的人格进行分离与找死无异。 只有让自己的精神更加强大,才能够紧紧压制住这蠢蠢欲动的属于角色的人格。他透过层层梦境观望梦魇诅咒深处那噬人的黑暗,被剧情人格操控的上一代主角就藏在这黑暗中。 没有人能够控制他,他会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王。 几乎耗尽所有精力的发泄之后,叶想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在没有边际的黑暗之中,他听到一声熟悉的猫叫声。 “贝斯特?”叶想看着向他走来的黑猫警惕得向后退去,贝斯特已经被安月形抢走了,哪怕是在梦境之中,他也清楚得记得现实中发生的所有事情。 “呵—”一个男人出现在他身后,即便不用回头,光是那一声轻笑就足够让他寒毛直竖了。 安月形,他的名字甚至都已经成为了诅咒,在影院中,除了侯爵只有愚蠢冲动如焦梦期这样的人才敢直呼他的姓名。这样的存在,与恶魔已经是极为接近。安月形这个人,叶想越成长越能感觉到他的可怕。 “你没吸收它?”叶想喉咙感到干涩,咽了口口水颤抖地问道。现在没有剧本约束,如果安月形想要杀他,易如反掌。 “反正已经到我手上了,我对于它肚子里的东西不急。”从声音就可以听出来安月形现在的心情很好。 “现在我对你更感兴趣。”安月形接着说道,此刻的他背后张开的巨大羽翼除去了伪装,片片的羽毛都化成了坚硬的黑色鳞片,转化成昆虫三角形鞘翅形态的翅膀包裹住了叶想的身体。 在梦境世界中,叶想那弱小懵懂的精神体在安月形看来不过是随意摆弄的玩具。安月形突然想到,依照人类的说法,这应该叫做灵魂。 身体被温暖的液体包围着,柔软的肉质细管插入身体输送着养分。整个人蜷缩着,安逸地漂浮在其中,不需要任何的思考,保持着这混沌甜美的状态。 “好孩子,可不能贪睡哦。”有声音传入耳中,但是迟钝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理解这声音所代表的意义。 “嘶—”长长的镰刀一样尖锐的黑色虫肢刺破了肉囊,阴冷的风立刻灌入。 冰冷的空气就像是细密的针刺痛着整个呼吸系统。 “咳—咳—”叶想竭尽全身力气得咳嗽,整个肺好像都被刺穿成碎片会从嘴里咳出来。 “真是顽固。”修长的黑色虫肢勾起了他的下颔,红色的复眼映照出数千个地上赤裸的人的影像。 “你是谁?”叶想费力向后爬行企图远离这只恐怖的巨大虫子。红色的复眼,黑色的几丁质外壳,除了胸前一对长长的孔武有力如同镰刀的虫肢,身下还长了4对附足用来支撑整个巨大的身体,保证迅捷的行动。 “我是你的王夫。”巨大的昆虫张开了下颚,露出了尖锐的獠牙,还有藏在口腔中圆形口器。 “王夫?”叶想迷惑得重复着这个单词。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巨大的昆虫根本无法发出人类的声音,更别说是完整的词句。 叶想扫视了黑暗的四周,凭着超越人类的夜视能力就能够看到无数的肉囊悬吊在洞穴的上壁。细碎的破裂声从身后响起,叶想惊恐得转身,身后的阴影中有无数的巨大的卵簇拥在了一起,透过肉质的膜,他甚至能够看到里面蜷缩的还没有孵化出的小怪物。更让他汗毛直竖的是,他听到的声音正是这些小怪物在卵中挣扎着撕裂那包裹的肉膜的声音。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叶想挣扎着要爬起来,但是酸软的四肢并不听他的使唤,依旧只是毫无章法的划动。 “这是巢,是我给你的新家,你不喜欢吗?”黑色的虫肢勾住了他不断扭动的双腿,阻止了他的逃离。下颚张开,叶想再次听到那本该毫无意义的虫鸣。 “不,不......”叶想看着近在咫尺的巨大的昆虫头部,整个昆虫的头部都被坚硬的黑色甲壳包裹,红色的巨大复眼占据了近乎一半的脸,如果这能够叫做脸的话。鼻孔的地方却是凹陷两个的空洞,而嘴巴已经几乎横贯了整张脸,张开了尖尖的下颚就能够看到里面可怖的构造。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想要回忆自己醒来之前的经历,但是除了那温暖的液体,他居然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记忆。 “他们都很喜欢你。”巨大的昆虫说道。 叶想这时察觉到这只巨大的昆虫对于他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从这张丑陋的虫脸上,他居然看到愉悦的情绪。这是不合常理的,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在呻吟着。 肉膜被撕裂,数只小小的怪物从卵中钻了出来,它们的甲壳还没有成型,呈现柔软的白色。将身上的粘液清理干净后,它们向着躺在地上的光裸的人爬去。哪怕是刚刚孵化,血缘中传承的本能已经足够指引他们的行动。 “走开,走开......”叶想用尽力气大喊着,实际上他发出的声音更接近于微弱的呻吟。 那些小怪物却停下了脚步,迷茫得看向巨大的成虫。 然而这巨大的昆虫却没有给予他们回应,只是伸出了两只强健的前肢抱起了地上的叶想。哪怕他现在是1米8的成年男人的体格,对于它来说依旧是过于娇小。 四肢依旧瘫软着,靠在昆虫同样坚硬冰冷的胸甲上,叶想还在不断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大脑中依旧是一片模糊,无法想起任何过去的信息。 “快转化吧,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巨大的昆虫将他放进了一个用白色柔韧的丝织成的巨大软垫,散发着熏人香味的粘液浸湿了软垫。 躺在这软垫中,原本酸软的四肢似乎都要融化了,而他的思维也在慢慢得停滞,每一个念头闪过都是极为的缓慢与粘滞。 长长的健壮虫肢在他苍白柔软的皮肤上游移,这感觉就像自己是放在碗碟上的雪白的鱼肉,正在被食客的筷子划拨着,被打量着该从哪里开始享用。 救我,谁来救救我。心中的恐惧已经无以复加,身体也因为这难以承受的恐惧而变得更加的僵硬,几乎丧失了行动能力,就像是为了欺骗猎食者而陷入假死的兔子。 但是理智却没有停机,巨大的虫躯压上了柔软的垫子,四对用于行走的附足固定在他身体周围,禁锢着他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的肢体。 镰刀一样尖锐的虫肢前端被收起,带着绒毛的虫足不断磨蹭这他的身体。 熏人甜腻的香味被大量的吸入,原本僵硬的肢体重新变得的瘫软,思维几乎停滞的情况下连恐惧都开始变得稀薄。 下身柔软趴伏的性器也被附足上的软毛不断得磨蹭开始充血,身体开始泛出桃花一样潮热的粉红。 大口的呼吸着,甜腻的香气几乎充塞了他的口鼻,甚至整个大脑除了这恼人的香味再也无法容下任何的其他事物。 “啊—”下身剧烈的疼痛传来,这才被强制拉回些微的思绪。 巨大的异形的生殖器插入了他柔软的穴口,柔软的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肠肉被彻底撑开侵犯。 现实的情境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正在和这只巨大的昆虫做爱。虽然这样强硬的侵入,和爱没有一丝的联系。 “滚,走开。”微不可闻的拒绝很快淹没在这黑暗的巢穴中,因为疼痛和突破认知的现实,叶想的眼泪不断溢出眼眶,唯一可以自主的眼睑紧紧闭上,哪怕是最深沉的黑暗也好过他现在正在经历的现实。 “还是无法接受吗?”巨型昆虫停下了身下粗暴的侵入,巨大虫脸上突出的红色复眼近距离盯着他被泪水洇湿的脸颊。 “别哭了,这次就先放过你吧。”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紧闭的眼睑上是温热的唇舌舔舐的触感。 “救救我。”叶想对着男人祈求道。无论是谁都好,只要能把他从这境地带出去。 “好—”男人回应道,强健有力的手臂环抱住他瘫软的身体。 “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男人在他耳边说道,湿热的舌头舔舐着他敏感的耳蜗。 透过薄薄的眼帘,叶想感觉到了光的存在。睁开眼睛,明亮的灯光,天花板上是绘制精美的圣母壁画。 他身下躺着的是一张极为宽大的床,后背的皮肤感受到冰冷光滑的丝绸质感。再次见到人类文明产物,叶想激动得难以自抑,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也看到了抱着他的男人长相十分的平凡,然而那双黑色的眼睛冰冷得不见一丝的人气,就像是一对玻璃珠子。 “啊—”身下传来的抽动,将叶想的神志拉回到了现实。沉浸在甜腻熏人香味中的身体敏感得惊人,身体依旧泛着诱人的粉色。 “只要是人类的身体,就可以了吗?”男人轻笑着说道,硬挺的性器逼迫着身下的人含入到更深处。 “轻......啊......好痛。”叶想被粗暴的动作刺激得全身颤抖,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是四肢依旧无力得瘫软在床上。 “你能叫我的名字吗?”男人动情得说着,灼热的气息染红了敏感的耳坠。 “你......啊......”叶想努力尝试看清在身上起伏的男人,但是不断被翻搅的情潮很快就完全淹没了他刚刚尝试集中的理智。 “已经不认识我了吗?”男人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粗暴,听着破碎的求饶声,兴致更加高昂。 “享受我不多的仁慈吧。”男人的口中洁白整齐的牙齿慢慢生长变成了尖牙,圆形的口器在张开的口腔中隐现。 虫肢爬行的悉索声响起,明亮的房间外是黑暗的虫巢。 叶想惊坐起身,同时也吵醒了身边躺着的白雨溯。 “真是太好,幸亏只是个梦。”叶想抱紧了白雨溯,他还在影院,真的太好了。 “喵——”安月形醒来看见怀中抱着的黑猫,沉默片刻之后发出了许久不曾有过的笑声。

幻梦一场 叶想虽然也是梦魇的宿主,此时却只能和其他人一样从具象成会议室大门的梦境出口离开。 他跨出了大门,立刻来到了熟悉的属于自己的梦境,然而身后的大门也立刻消失了,然而却又毫无防备地坠入了另一个人的梦境。 会议室那扇熟悉的大门在他身后关闭消失,他看到了坐在长桌一端的人变成了白雨溯。不止如此,他看到了墙壁上,甚至的穹顶上繁复的图案都有不少颠倒的痕迹。 他慢慢走到白雨溯的面前,此时的白雨溯用手遮住了上半张脸,露出的嘴唇勾起了充满苦涩的弧线。即使看不到全脸,叶想也能够拼凑出他现在脸上的表情,而在现实生活中他很少会见到对方这样无助,忧悒的模样。 叶想很快就明白自己应该是到了白雨溯的梦境之中,颠倒的图案大概是因为之前两人坐在一起看到的景象和侯爵位置上看到的景象当然是相反的,梦境很多时候在细节上的描摹都是抽象而模糊,更加贴近主人的真实感受。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那自然是他和白雨溯本就是最亲近的人,梦境本就是因愿而生,而他的雨溯在这里等着他。 “每次我都在想,你梦里会不会有我。”白雨溯原先的疑问此刻在叶想的心中生出了丝丝暖意。 他弯下身子,用自己的唇舌去撬开苦笑的嘴唇,邀请对方和自己缠绵。 感受着爱人的拥抱,叶想软软得窝在爱人的怀中,唇舌交缠带来的甜蜜爱意比任何的美酒都更令人沉醉。 此时的侯爵却在叶想的眼中看到了白雨溯的倒影,暴虐的情绪在心中不断沉淀,抓住叶想手腕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 叶想的一丝细微的痛呼,这才唤醒了他的理智。 “对不起,我太粗暴了。”侯爵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从未在外人面前出现过的温柔和宠溺。这是多么的讽刺,对着真正的叶想他要竖起所有冰冷的尖刺,只有对着幻影,他才能够露出自己无处安放的爱与执念。 一条红色的绸缎出现在他手中,叶想虽然疑惑得看了他片刻,依旧顺从地任由他用这红色的柔软绸缎蒙住自己的双眼,长长的绸缎在脑后系上之后散开长长的两端就像是礼物上缠绕的丝带。 叶想的眼睛在蒙上红色的绸缎后只能看到了一片茫茫红色,无法目视的处境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别害怕,我会好好爱你。”叶想听到白雨溯在耳边轻声的安慰,自己赤裸的身体顺着对方的动作努力放松地躺在长桌上。 侯爵看着横陈在长桌上的雪白身躯,没有一点的瑕疵的柔软光滑皮肤,劲痩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还有两腿间因为兴奋微微充血翘起的性器,淫靡而顺从。 叶想虽然双眼看不见,但是想到在这样如此明亮的会议室中,被展示被人欣赏都感到极端的不适应。 “雨溯......”视线被阻,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被压制,梦境的主人如果足够强大也是可以反过来影响他这个闯入者的,未曾想过的不安渐渐笼罩在心头。 “你在叫我什么?”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想突然感到一种全身血液都会被冻结的恐惧。 他想要伸手解开眼前的红布,却被一双有力的手制止,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人蛮狠的挤入撑开。 “逗你的呢。”耳边是熟悉的浅笑声,叶想却是惊魂未定。 “火都已经被勾起来了,你可不能就这么跑了。”眼前依旧是一片的晦暗血红,“白雨溯”的双手安抚着他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但是叶想心中的惊惧却并没有减少。 他想要取下遮住他视线的红色绸缎,但是“白雨溯”却死死制住了他的动作,“我喜欢你蒙着眼睛的样子,现在的你这么敏感。” “白雨溯”的手指捻动着他胸前挺立的乳蕾,湿热的吻在他敏感的颈间流连,“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熟悉的爱抚渐渐让叶想松懈下来,他的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地深陷于快感的呻吟。 如果还能察觉不到出了什么问题,那么侯爵作为梦魇诅咒的主人真是白活了。之前他只是觉得这次梦境具象出来的叶想太过主动和灵活,现在沉下心来他自然能够分辨出真假。 一个人影从他的身体中走出,同样完美的面貌,只是不同于侯爵现在的冷厉,这个从他身体中分裂出来的人影显得孤傲和冷漠。 “亚当,这一切是你做的?”侯爵的问话并不是通过语言来进行,毕竟他们依旧是一体的。 “那也是你的欲望不是吗?”亚当的人格看着他紧紧抱着叶想的模样露出了讥诮的笑容。 “我就是你,我们拥有着同样的欲望。”亚当贪婪地看着软在侯爵怀中的叶想,“他真的很美,不是吗?” 亚当伸手抚摸着叶想因为欲望而潮红发热的脸颊,随后与叶想舌吻在了一起。 “他是真的,我们也是真的。”亚当的手摸上了蒙着眼睛的红色绸缎“他是属于我们的礼物。” 红色的绸缎被扯落,叶想的眼睛被明亮的灯光闪花了眼睛。待到适应了眼前的光明,他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白雨溯”,两个人将他夹在了中央,手掌在他的身上摩挲着。 “这是为什么?”叶想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他甚至觉得进入这个梦境就是一个错误。 侯爵看向叶想眼中属于自己的那个“白雨溯”的影像之后,沉默了片刻选择了和亚当同谋。在亚当扯下那块红绸的一瞬间,他在梦境中变成了白雨溯的模样,他无法再否认自己的虚伪,他羡慕嫉妒着白雨溯能够得到叶想这么多的爱,他不甘心。同样也已经变成“白雨溯”模样的亚当,看着他如今的模样露出了满意的模样。 “我想要更多地感受你。”叶想听到了亚当的回答,没有再抗拒两人的求欢,但是这种和两人一同做爱的刺激却着实太突破他的底线了,他脸上露出的为难和羞涩却刺痛了侯爵的眼睛。 “啊—”叶想猝不及防地被侯爵的性器挺入到了深处,而亚当却坏心眼地不断揉弄他敏感至极的身体。 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的研磨,濒临高潮的性器被一只手掌温柔地抚慰着,胸前挺立的乳蕾也因为不断捻动剐蹭变得充血红肿。叶想觉得自己快被两个人一同挑起的欲火烤干了,虽然都是白雨溯,但是这种异于伦常的交合让他无论从身体还是心理都更加难以承受。 侯爵享受着叶想的顺服,腰身耸动间更加用力,挺动着性器在窄小柔软的后穴中快速进出着,再不见平日的自制。脱下了人前的伪装,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最真实的兽性。 叶想和亚当亲昵地唇舌交缠着,胸前挺立的泛着淫靡红色的乳蕾却被侯爵舔舐,吸吮。这样放荡、不伦的性事将他的理智都从大脑中排挤出去,整个人瘫软在男人怀中,承载着男人给他的性爱。 随着高潮的来临,大脑之中成了一片的空白,所有的光怪陆离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侯爵射出了精液之后,将性器从紧致狭小的穴口抽出,同时带出了过多的满溢出来的白浊。 “不要—”叶想声音绵软得呻吟着,然而这欲拒还迎的呻吟并没有意义。亚当早就已经胀大的性器如同一个火热的楔子狠狠钉入还流着浊液的窄小穴道,感受深处的那些红肿的软肉。 叶想光裸的背部在长桌上不断得随着下身那激烈的动作不断地耸动。桌子上木制的光滑台面被他身上流下的汗水打湿,流下深色的痕迹。 光华璀璨的水晶吊灯上,水晶上的每一面都像是一小块镜子,映照出他现在淫靡的模样。苍白的皮肤在灯光下甚至给人透明的错觉,遍布其上的吻痕,濡湿的泛着光的红肿乳蕾和双腿间因为欲望再度抬头的性器,他甚至都无法想象这样放浪的人会是自己。 在这么多面的镜面中,他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影。在一个极端细小的,甚至很难被看到的水晶切面上,他看到俯身和他接吻的“白雨溯”的投影,那不过是一个背影,但是对于叶想来说那已经足够。 就在叶想具象出的透明匕首即将刺入侯爵身体的一刻,还在他身体中抽插的亚当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因为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匕首从手中滑落,与其说是匕首,更不如说是一块打磨锋利的玻璃碎片。鲜红的血从锋利的刃口处滑落,那些都是叶想的血,未伤人先伤己。 “为什么要惩罚自己?”亚当制住了叶想的挣扎,性器在他的身体中依旧快速得挺动着,碾过那因为承受太多的性爱开始变得湿软的嫩肉。 无论是侯爵还是亚当都是这梦魇诅咒的主人,对于梦境的驾驭能力都远在叶想之上。只要他们想,足够限制叶想在梦境中的影响。 “放开我。”叶想的声音冰冷,身体却已经极度的愤怒而颤抖。 “我不会放手。”侯爵和亚当同时说道,直到这一刻侯爵才明白亚当说的“我就是你”是什么样的含义,他们拥有同样的欲望和兽性。 “海涅,你疯了。”叶想奋力地挣扎起来,却最终被亚当和侯爵合力镇压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清醒过。”侯爵的脸色露出了一个极为舒展的笑容,他握住了叶想还在流血的手,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亚当胀大到了极致的性器狠狠钉入叶想的身体内部,手掌紧紧握住不断扭动试图逃避的腰肢。 叶想感觉到了深入体内的性器将一股股的浊液注入身体内部,为他打上标记。同样从极乐到被侵犯玩弄的体验,就像他从没有走出那个充满欲望气息的昏暗婚房。 “真恶心......”叶想的低语像一把尖锐的刀扎在侯爵的心上。 “你真的知道什么是恶心吗?”侯爵看着叶想泛红的眼睛,充满恶意地说道:“那些最肮脏,最践踏人性的手段,你从没有见识过。叶想,你实在被保护得太好了。” 亚当放开了叶想,叶想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过度酸软的腰肢还有不断颤抖的双腿跌坐在地上。腿间被长时间侵犯的红肿穴口瞬间流出了粘稠的白色精液,染脏了地上铺着的柔软毛毯。 叶想的身影慢慢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梦境世界之中。 亚当的人格重新回到了侯爵的身体中,侯爵的手按在胸前感受着心脏不断跳动的力量。自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感受到心脏跳动的力量可以是这样强大和不讲理。 他捡起了在地上那把锋利的匕首,手掌划过锋利的刀刃,鲜血染红了整个透明的刀身与之前的血迹溶在了一起。

梦境诱导(地狱二周目) 身体酸软无力,意识混沌到甚至无法回忆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口鼻呼吸之间,填塞着甜腻的香味。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好累,好难受,感觉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叶想躺在床上,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那副精美的圣母画像。美丽端庄的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在女人的四周围满孩童模样的天使,就算只是一副静默的壁画,观赏者依旧感受到这些天使对于圣母的孺慕和尊崇,他们在赞美着这位伟大的母亲。 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着男人平凡的,毫无特点的脸,比起记忆更先直击他脑海的是深入灵魂的恐惧。 男人坐在床边,手从他的脸向下,慢慢摸到他平坦结实的腹部。 他附在叶想耳边,轻声呢喃着:“这里会慢慢鼓起来,里面会有很多很多属于我们的孩子。” 虽然记忆被封锁,但是基础的认知却没有被夺走,叶想反驳道:“我是男的,不可能生孩子的。” 男人对他的反抗十分得不满,他的手向下玩弄着那私密的地方,甚至手指进入了那脆弱的入口。 “你会的。我会从这里进来,把种子全都射给你。”男人冷笑地说道。 床垫被压得下沉,男人已经爬上了床,修长的双腿被架在臂弯上,粗大的性器抵在了紧小收窄的入口。 叶想手臂抓着床褥,忍受着被不断深入的痛苦。 “好好适应,这是你的职责。”男人怜惜地亲吻着因为疼痛而用力到发白的手指。 “滚......”叶想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被强制侵犯的屈辱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开合着艰难地喊出了这个字。 “呵呵......”男人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叶想的抗拒在他看来都不过是无意义的吵闹。 “放开我......”适应了身体内折磨人的痛苦,叶想再次完整得说完这个三个字,当然他的意愿从来都是不重要的,男人没有任何理会的需要。 就在男人的唇舌在他的颈间缠绵,兴致正浓的时候,叶想一口咬住了男人颈间的皮肉,浓黑的腥臭血液立刻充满了口腔。 没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反击,男人也因为这突来的剧痛停止了在他身体上的耸动。等到叶想因为力竭松口的时候,男人擦拭着他嘴角的鲜血,问道:“我的血肉,美味吗?” “真恶心。”叶想露出了沾血的牙齿,一字一顿说道。 “我还真是被你彻底的讨厌啊。”男人听到他这句话后轻描淡写地说道,但是身下的动作却并非如他表现的一样平静,泄愤一样的粗暴顶弄,手掌用力掐住了劲痩的腰肢,不让对方有任何的逃避空间。 酥软无力的身体趴在床上,腰臀被一双手掌托起,无力翕张的穴口被毫无怜惜地撑开。 “舒服吗?”男人舔舐着光裸的微颤的背部,感受着那柔软湿润的内里为他带来的快感。 “呵呵......”再不想承认,叶想也无法否认他现在被欲望裹挟的事情,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高高翘起,因为濒临绝顶泌出了液体而变得湿漉。身后的被不断侵犯的地方更是湿热,除了最初的疼痛之后伴随而来的是让他无比羞耻自厌的快感。 “畜生......”叶想的眼中湿漉,嘶哑的喉咙发出了残破尖利的声音。 “你是我的女王,我的妻子,我血脉相连的哥哥。”男人的身体紧贴在他背上,在他的颈间留下滴血的牙印,“也是我的宝贝,我的宠物,为我延续血脉的一团软肉。” 受够了叶想的挣扎,维持人类的伪装也让他万分的不爽,属于昆虫的虫肢从人类拟态的肋骨和腰间长出,属于昆虫的更加强大的肢体死死固定身下挣扎的人。 “畜生,给我滚出去,出去......啊”叶想眼中泛出噬人的血光,发狂地喊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以为人类就高贵吗?”男人的声音冰冷,“低智而混乱的种族,傲慢且愚蠢。” 叶想张开嘴,用力得呼吸着,企图缓解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而剧烈的疼痛浇灭了他体内不肯止息的欲火。 坚硬的,异形的性器狠狠刮过人类身体中最软弱的嫩肉,鲜血染红了这非人的凶器滴落在冰冷的丝绸床单上。 看着被巨大的虫肢牢牢固定的人类身躯,男人露出了一个极为残忍的笑容。这才是他理想的形式,他可以容忍自己的虫母一直保持着这副脆弱的身躯,但是他的虫母就应该这样顺服得趴在他的身下,痛和快乐都由他来掌控。 “这里,都被我填满了。”男人的上半身还维持着人类的模样,人类男子宽大的手掌握着叶想无力的手,带着叶想的手摸向他自己的小腹,甚至是一片湿粘的下身。 “不......”叶想感受着体内被非人的物体不断侵入翻搅,在长久的剧烈的冲撞之后,他感觉到体内的凶器射出了灼热的污秽的液体。 巨大的性器终于从体内退出,大量腥膻的白浊液体将原本平坦的腹部都撑的鼓了起来,一只金色的铃铛被男人一点点塞进无力闭合不断流出浊液的穴口。 叶想每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得体内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铃铛的声音中,他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和那些被人豢养的宠物真的没什么区别。 “你看,这里已经鼓起来了。”男人握着他的手慢慢抚摸着因为被射入过多的浓稠白浊略微隆起的腹部,满足得说道,“我们的族裔会从这里诞生。” “不会的,我不会怀孩子的。”叶想脸颊靠着的织物已经被咸涩的眼泪湿透了,虽然一直反驳着,但是混乱的内心已经开始被动接受孕育子嗣的暗示与引导。 属于叶想梦境中,代表着叶想意识主体的烛九阴表面被那些漂浮于海水中的透明盘状物质所有捕获,不断侵入。 地狱虫母的躯壳在《第四禁区》中已经死亡,但是它的精神却已经完全侵入了叶想的精神世界,这些蕴藏着蜕变的成虫盘慢慢融入到宿主的意识中。 比物质的侵入更加的可怕是精神层面或者说是灵魂的侵入和融合,因为那更加的隐秘和难以摆脱。 侯爵进入安月形的梦境,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安月形,同时也看到了床铺上身体被柔软的毛毯遮盖的叶想。光裸在外的颈项肩头都布满了红色的淫靡痕迹,从毛毯下露出的双腿更是不堪入目,无数的青紫痕迹还有暧昧的吻痕一直从脚踝蜿蜒着到腿心的私密处,还有白色的浊液顺着双腿光滑的皮肤留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侯爵的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拽成了拳头。 “你不是要谈合作吗?”安月形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昏睡的叶想,“我的条件就是他。” “这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侯爵生硬的回答道。 “除了他,就只有你的命是我勉强接受的交换了。”安月形的手在叶想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抚摸着,享受着那光滑柔软的属于人类皮肤的质感。叶想似乎还没有从情潮之中完全抽身,因为他的逗弄轻微颤抖着。 “我应该要更正你一个观点。”安月形不紧不慢的说着:“我们这并不是合作,而是你那些驱魔阵营的演员需要堕星教团的力量才有希望在这部电影中存活。” “你从来都没有资格和我平等。”安月形无视侯爵铁青的脸色缓缓说道,他剥下了侯爵所有的强势伪装,“你没有拒绝我的余地。” 所有在睡梦中的演员都收到了两巨头合作的消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侯爵还是选择了妥协。当然除了安月形和侯爵没有人会知道这次合作所要支付的代价,侯爵承诺这部电影拍摄期间不再干涉安月形对叶想的梦境影响。 侯爵睁开了眼睛看向床里侧的墙壁,叶想的四人寝室与他不过是一墙之隔。 同时醒来的还有白雨溯,他已经收到两方阵营合作的信息。在黑暗之中,他看向侯爵的床铺,他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说服那个疯子的。无论是对于他还是侯爵,安月形的态度一直是除之而后快。

荒唐梦境 夜晚,叶想躺在床上,听着其他室友的呼吸声,确定所有人都已经睡着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了被褥之中,慢慢摸上了那不安分的性器。 他不可否认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从安月形的办公室出来之后他一直无法摆脱这可耻的状态。那甜腻的气味就像是钻进了他的脑子里,怎么也甩不脱,他甚至开始想念在第十三度影院的时间,起码和白雨溯在一起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一只手抚弄着硬挺的性器,回忆着白雨溯和他缠绵的情景另外一只手抚摸着身上的变得滚烫的皮肤。泄露出的细碎的甜腻呻吟在安静的寝室内若隐若现,隐忍而暧昧。 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射出的白浊粘满了手指,叶想的身体疲软,仿佛渗入血液一般的躁动也开始平复下来。 云松君睁开了眼睛,越渐灼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叶想在黑暗中的床位。现在的他不敢动,甚至连气息都不能有一丝的杂乱。因为他知道这些一线演员都是怪物,他们惊人的洞察力比野兽还要灵敏。 在释放之后,叶想终于安静了下来,在随后而来的困意中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在黑暗的庞大虫巢中央,一间装饰精美的巴洛克风格的房间就显得格格不入。 穹顶上精美的壁画上,抱着婴儿的圣母玛利亚丰腴而雍容,她低垂的双眼似乎正在注视这房间中正在发生的扭曲淫行。 属于人类的堪称完美身躯被压在扭曲庞大的昆虫躯体之下,被迫伸展开自己柔软的肢体,因为粗暴的交合不断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 “你是虫母,是我的妻子,我的女王。”那没有完全转化成昆虫的人类头颅发出的是人类的语言,而非奇特的虫鸣。 而这不过是因为对身下的人类形态的虫母来说,人类的语言明显更容易被接收一些。 “你不再属于这个低劣的种族,你不需要抵抗自己的本能。”异形的性器狠狠插入了属于人类的柔软温热的肠道,“闻到那甜腻的气息了吗,它能够帮你适应这所有的一切。” 噩梦,如此荒诞,又如此真实,难以逃脱。 现在的叶想看着因为拥有人类上半身而形象更加扭曲恐怖的巨大昆虫,现在他更加愿意面对完整面貌的昆虫。 就如同恐怖谷效应说的一样,有着与人类高度相似部分的非人存在更容易令人产生恐怖的情绪。 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和一个半人半虫的异形生物交合,还是被一个巨大坚硬的昆虫侵犯着,却是不知道哪个更容易让他奔溃。 在长久的折磨下,愤怒被慢慢消磨,因为痛苦和性欲的双重压迫下,他开始慢慢变得麻木和软弱。 “好痛......”带着喘息的低泣着,叶想伸手抚摸着昆虫拟态出的人类面容,那苍白冰冷的脸。即便是两人这样激烈的交合,也无法改变昆虫冷血的特质。 昆虫拟态的人类臂膀温柔地抱起瘫软在床上的躯体,任由叶想亲近地抚摸自己。他知道叶想这温柔缱绻的模样是藏着的目的,但是这毕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他看来不过是他的虫母学乖了。 柔软的唇舌慢慢撬开了他的嘴唇,人类温热光滑的皮肤摩挲着他冰冷的躯体,粗暴的为了延续子嗣产生的原始行为也被矫饰地温柔起来。 “别这么深......好痛。”叶想握着昆虫拟态的手贴在小腹上,亲昵到腻歪的声线顺服甚至是讨好。 学着人类做爱时的柔情蜜意,巨大的昆虫虽然没有停下身下残酷的交合,但是却也愿意做出了让步。 收起了修长的带着绒毛倒刺的虫肢,那巨大的虫躯完全拟态成人类的身体,在王虫的驱使下叶想顺服地用修长白皙的双腿夹住了人类拟态的那结实健壮的腰身,整个人攀附在昆虫拟态的人类躯壳上。 人是会学会屈服和适应的,这大概是不多数的能被这来自星际的虫族所能赞赏的特质了。而他作为虫母的配偶,这一代的王虫,教导新的虫母这是他的责任。 “这算是我的奖赏。”人类的拟态虽然动作不见得能有多温柔,但是相比昆虫形态的交合来说对叶想确实要仁慈太多了。 叶想扭动的身躯,双手抱紧了昆虫的肩背,在耳边带着炙热气息地说道:“给我......” 这样淫乱取悦的姿态,以王虫的眼光来看正是最好的回应。虫母在他面前就应该是如此柔软而顺服的,那种毫无教养的愚蠢的固执一直是最令他头疼的。 他不傻,从叶想那躲闪的眼中他能看到抗拒与不甘,但是他知道改变不可能一蹴而就,而他有的是耐心。 胀大的性器野蛮地压榨着温热细嫩的血肉,每一次重压和碾压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上都能让叶想失声,只有身体因为这陡然的刺激绷紧和颤抖。 只是这次,他不敢再挣扎,因为在这里他没有人可求救,没有的筹码可以让他拥有抗衡这巨大的所谓王虫。 在漫长的几乎虐待的交合中,他从反抗到绝望,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狗,摇尾乞怜。 明明被性器粗鲁进出的小道是如此的脆弱,叶想却只敢扭动着腰肢将这凶器一样的存在吞得更深。明明对着这张人类的脸都会感到恐惧,他还要窝在这冰凉的没有一丝起伏的胸膛里辗转承欢,做出最放浪的姿态。 恶心,屈辱而又无可奈何。他用着本该是对挚爱的亲昵来迎合着施暴者,把耻辱当成奖赏。 拥抱着冰冷的躯壳,不去想这躯壳之下的原貌是多么狰狞,令人厌恶。在这痛苦经验中,他也能感觉出来一些逃避折磨的诀窍。 王虫傲慢专横,比起反抗,曲意迎合更能够得到为数不多的主导权。这真是讽刺,而又无比有效的策略。 “抱紧我......”叶想再次说道,两人的唇舌再次交合在一起,手脚交缠,连接的地方发出暧昧的水声。 床上纠缠的两具身体就像是最亲密的人类情侣,这样的交合要保持人类的形态虽然难受,在王虫的认知看来甚至太过黏糊,不过看在虫母的配合下也能够接受,这样新奇的体验于他来说也算是另类的享受。 “现在的你可真热情。”王虫享受着叶想的乖顺,抱着怀中因为情潮苍白肌肤上泛着粉红的火热身躯,感受着那难耐的扭动。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叶想反击道,随后的声音隐没在断续的呻吟中。 甜腻的香味再次浓烈起来,蒙蔽着叶想不多的清醒意识,将他拉往欲望的深渊,身体在对性爱的适应中慢慢品出了更多的乐趣。 “别夹这么紧,”王虫带着点揶揄地拍了拍饱满的臀肉,“我不想太粗鲁,你希望我温柔点,不是吗?” 叶想则是闭上眼睛不去回应这色情的挑逗,只是乖顺得接受着王虫的肆意抚弄,敞开的柔软的入口被粗壮的性器毫无怜惜的玩弄着。 “舒服吗?”王虫将性器尽力地更深的埋入叶想的体内,火热胀大的性器被湿软的肠肉吮吸包裹着,享受着攀升绝顶的快感。 叶想在浓烈的甜腻香味和爱抚中也尝到了肉欲顶峰的滋味。舒服吗?这堕落的最原始的欲望到了极致怎么可能会不沉沦。 “啊......”叶想浑身瘫软地感受着大量的浊液被注入身体的羞耻与快感。那些时刻都准备将他拖入深渊的浊液,孕育怪物的恐惧突然从迷蒙的大脑中窜了出来。 叶想挣扎着逃避被注入更多的浊液,温柔的假象被打破,王虫原本爱抚的双手如同铁铸一般死死掐住了不断扭动的腰肢,留下了青紫的指印。 “乖一点,把这些全都含进去,这你唯一的价值和责任。”一反之前的温存,王虫在叶想的颈背上撕咬着,留下了许多可怖的牙印。 这粗暴的行为惹得叶想发出细密的痛苦呻吟,注射完成的性器从红肿的穴口离开,堪堪合拢的穴口还会有丝丝缕缕的浊液满溢出来。 王虫的手再次抚上他最在意的柔软小腹,“这里什么时候会怀上我们的族裔呢?吃了我这么多的种子,你一定能够感受吧。” 王虫在闭目喘息的叶想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会有很多的族裔从这里诞生,孕育他们的器官会慢慢的胀大。”看了一眼穹顶上那娴静的圣母说道:“或许我应该称它为圣杯。”

《异度教室》第一部落幕(地狱二周目) 电影屏幕从四角开始灰暗下来,叶想也回到了影院中,这时候电影屏幕中滚动着演员列表,密密麻麻的列表,最后除了前十番的演员存活率高,剩下的二三演员几乎全军覆没。 而这原因,所有参演的人都很清楚,因为这才只是第一部而已,不过一次试水,主要演员的命运并没有面临真正的绝境,剧情上还不会玩大绝杀。 当然,如果最后他们没有跟着叶想到那艘船直接回来,估计等待他们的命运就堪忧了,只能说侯爵也好,木岚也好,抱主角蹭主角光环的意识超前,没有像那些恐怖片中的猪队友一样玩内讧,直接跟着他一起逃,甚至连理由都没有问。 “终于出来了。”叶想轻叹道,这次的电影半年的时间实在太漫长了。 “是啊,终于回来。”白雨溯也同样感叹道。 方冷则是发出了笑声,“我没死,我居然活下来......” 随后是乔的声音:“方大哥,今天一定要好酒好菜造它一夜,不醉不归。” “好。” 放映厅中,只有温羽凡一直很沉默。 叶想带着白雨溯走出了放映厅,不过是拐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和白雨溯交缠在了一起。在电影中,被安月形一直撩拨的欲望没有发泄,这让他的身体在放松后格外地难受。 白雨溯面对这样的叶想则是一滞,毕竟这样开放急色的叶想实在是超乎了他的想象,然而这不妨碍他被叶想带出了火星来。 “怎么这么热情?”白雨溯拥着怀里的人,回应着他的求欢。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抚摸着叶想因为欲望而高热泛红的脸颊。 “我想要不可以吗?”叶想躲开了白雨溯的目光,埋头在他的颈间舔舐亲吻着,叶想将手伸向白雨溯的裤子下面凸起的地方,轻轻地隔着面料抚摸着,“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呵呵,我恨不得在这里就把你办了。”白雨溯在叶想的耳边轻声说道,“忍一忍,我们先回房间,要是在这把你办了,你脸皮这么薄,还不臊得要钻地下去。” 白雨溯的话也将叶想的理智从欲望中拉回了现实,他被白雨溯牵制往房间中走去,只是眼神依旧涣散迷离,看着白雨溯心中更加迷惑,叶想之前从来不是什么重欲之人,相反除了在床上的时候都害羞地要命。 两人抱在一起,跌跌撞撞进了门,因为这是白天,大多数演员都在训练,而参演完电影的乔和方冷拉着温羽凡一起去庆祝了,没有人会选择这时候待在房间里。 所以他们这一幕也没有人看见,否则叶想清醒过来,怕是要羞愧死。 两人交缠着摔倒在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们同居之后,这间房间为了适应两人的生活发生过一些改变,原本的单人床则是改成了更加宽大的双人床。 叶想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胸前的挺立的凸起甚至能够在细腻柔软的黑色面料下显出了形状,这时候看着格外的色情。 现在的叶想还是穿着安月形给他的黑色长袍,宽大的领口下可以看到莹白如玉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纤瘦苍白的脚踝从长袍伸出来莫名的色气。 白雨溯压上去一手撕扯开宽大的领口,让更多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舔舐啃咬着,一只手则顺着纤瘦的脚踝慢慢往宽大的长袍中摩挲着光滑紧实的皮肤,叶想似乎受不住刺激地轻微颤抖着甚至要逃离在身上作乱的人。 “别这样,好难受。”叶想声音沙哑,带着些微的泣音。 “你不想要吗?”白雨溯牵着叶想的手摸上自己勃起坚硬的下体。 “乖,自己把腿张开。”白雨溯对着脸色潮红,目光迷离的叶想说道。 “恩......不要。”叶想反而双腿扭交迭在一起磨蹭着,似乎想通过皮肤的摩擦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真是的,这是哪里学来的伎俩?”白雨溯无奈地说道,慢慢探入那被夹紧的腿根处,柔软细嫩的皮肉紧紧贴合在一起磨动着,温柔缱绻,真是要命。 先是手指慢慢插入两腿缝隙之间,感受着别样的肉欲刺激,后是艰难地将手掌艰难地插入这燥热软嫩的皮肉之中,享受着大腿内侧皮肉的夹紧摩挲。 手掌艰难地往腿心处摩挲着,随后摸到了一样出乎他意料的东西,叶想则是在他的手指划过那柔软敏感至极的地方时,发出了一声猝不及防地呻吟,甚至原本勃起的下身都立刻泄了出来。 “别......别碰那里。”叶想抓住了那只在他腿心撩拨的手,此时看到叶想的反应,白雨溯此刻也呆愣住了。 “你到底怎么了?”白雨溯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笨蛋,我们两个都是男的,你认为汐镜应该从哪里生出来?”叶想避开了白雨溯的目光,大半的脸都埋进了枕头中。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白雨溯紧紧抓住了叶想的手腕,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知道改变一个人的体质是要付出代价的。 “因为虫母,”叶想声音闷闷地说道:“伊格,他也知道的。” 他不敢对白雨溯说这里面侯爵和安月形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那你呢,你甘愿吗?”白雨溯掰过叶想的脸,低声说道:“那你呢,你怎么想的?一个人身上要改造出一副这样完整的生殖系统,你不觉得难受吗?”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后面也就没什么了。”叶想回避地说道。 “叶想,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白雨溯抱着叶想,声音闷闷的。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要一个女儿。汐镜这么漂亮乖巧,我希望她能够被生下来。”叶想低声说道,“上一次是你生,这次换我生。” “笨蛋。”白雨溯咬牙切齿地回道。 “那次,在电影里在孙家,你拒绝胡三,是因为这个吗?”白雨溯似乎明白了那次叶想突然变脸是因为什么了。 “恩,那时候我很害怕,很怕被你看到那里。”叶想说道。 “胡三的事情,你都知道?” “恩,毕竟在同一个身体里,他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没有办法出来而已。” “那我和他在这里的事......不怪我吗?” “呵,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这么不讲理。我只是心疼,心疼你被他这么容易就骗地团团转。”白雨溯哂笑道。 叶想倒是闹了个大红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今天我们不用那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白雨溯的手指在腿心处游移,离开了那新生的入口,来到了后面的入口处慢慢戳刺着。 “是你的话,没...... 啊—”叶想被突然刺入的手指刺激地叫出了声。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白雨溯压住了叶想起身的动作,声音沙哑带着灼热气息地说道:“我们的时间还长着,我能够等你,我们不需要这么急。” 手指一根接一根地深入那窄小的入口,刺激玩弄着里面紧致脆弱的软肉。 “你那里真紧。”白雨溯伸出了手指,将充血到笔直发涨的性器艰难地一点点顶开里面紧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甬道,终于将整个性器全都埋入了朝思暮想的身体中。 “额......好深”叶想感觉整个人都被洞穿了,身体的所有感觉似乎都只剩下了下面那小小的入口和内里的窄小甬道,脆弱的嫩肉被撑开到极致的痛还有甜美到极致的酥麻感。 “你里面又软又紧,真是夹死我了。”白雨溯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助兴,反倒让叶想羞地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身体却异常的诚实,因为每次的大力抽查而颤抖,甚至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被恶意的挑拨挤压地时候甚至连不断扭动逃避的劲痩腰肢都瘫软下来,修长的双腿不知羞耻地放荡着缠绕上不断大力耸动的腰肢,就连脚趾都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紧绷着。 叶想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把所有的弦都已经被绷紧的琴,稍微一点的撩拨都能让他难以自抑的颤抖和呻吟。 “够了......”叶想声音绵软带着不自觉的媚意,求饶着。 “没有,我还没够。”白雨溯的手掌紧紧握着不断扭动躲避的腰肢,他怀疑叶想从来不知道他自己扭动腰肢的样子有多撩人,越是求饶,扭动的腰肢越是煽情。 “腿夹紧我。”白雨溯在叶想身上讨好地说道:“夹紧了,我立刻给你。” 叶想虽然眼中是被欲望压榨到极致的眼泪,依旧是听话地夹紧了缠绕在对方腰上的修长白皙的腿,用腿间最细嫩的大片皮肤讨好这对方。 “真乖......”白雨溯抹去了叶想眼角的湿意,满意地说道。 他当然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叶想,越是配合只会让他的性欲越是高涨。 这样淫乱的乖顺的叶想,永远只是他一个人的。 性器埋在了深处,被里面的娇嫩到极致似乎能流出水来的软肉夹吸着终于喷出了热烫地白浊,刺激地肠道内的软肉更加大力的绞吸,似乎要把他榨干一般。 叶想抱紧了在高潮中白雨溯,一遍遍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白雨溯从高潮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反手抱紧了叶想“我也爱你。”

伟大的潘神(地狱二周目) 夜晚,叶想在梦境中再次见到了侯爵,和之前似乎不同,又似乎有什么潜在的难以言说的变化。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侯爵让他感到更加的害怕,这是一种很难言说的感觉,起码 曾经他都未曾对一个人会有这样的敬畏之心,哪怕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也不会对侯爵有这样的敬畏。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侯爵抬头看着他说道。 “对不起。”叶想说完,脸色更加苍白。 “没事。”侯爵脸色稍霁,他示意对面的沙发说道:“请坐。” “恩。”叶想在沙发上坐下,两人之间的气氛静默。 “《尼特莱尔》快要上映了,你应该能感受到吧。”侯爵慢悠悠地说道。 “是。”叶想低声应道。 “伊尔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准备?”侯爵声音低沉地问道。 “我不是伊尔那,我是叶想。”叶想不悦地反驳道:“不要......” 看到了侯爵的眼神,叶想随后的话吞了下去,他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侯爵让他感到格外的惧怕,但是和安月形不同,这种惧怕不是力量差距过大的惧怕或者是面对强悍的敌人的惧怕。 这样的感觉很陌生,让叶想非常不适应,这种惧怕压迫着他服从眼前这个人的一切要求,让他不敢如之前一样的放肆。 “不,你是伊尔那,你一直都是。”侯爵直视着叶想说道:“《尼特莱尔3》即将上映,难道现在的你还无法适应伊尔那的身份吗?” “没有,只是现在又不是在电影中,为什么要去适应伊尔那的身份?”叶想奇怪地问道。 “呵呵,你真的不懂吗?”侯爵轻笑道,“我来教你,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侯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他站起来的一刻,整个客厅在扭曲增大,最终成了一个衣香鬓影,如梦似幻的巨大舞会。 华丽而悠扬的舞曲响起,有无数看不清面目的男女成双成对的在舞会中旋转,蹁跹起舞。 “我最爱的伊尔那,能同我共一支舞吗?”侯爵弯下腰,手掌伸到了叶想面前。 “我不......”这样荒唐的要求叶想当然不假思索地拒绝,但是看到侯爵那认真的眼神,最后却因为莫名的压力,将手搭在了侯爵的手掌上。 叶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浓烈刺鼻的玫瑰香味熏得他头脑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舞会的中央。 “我不会跳舞。”叶想窘迫地说道,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附庸风雅的东西,因为他对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从来都不感兴趣。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侯爵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放松自己,你原本就该是最耀眼的。” “为什么?”叶想被侯爵带着转起了圈,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跳舞,这在叶想看来非常奇怪。 “因为我喜欢。”侯爵的声音变得轻快,似乎心情真的很不错。 “我不懂。”叶想懵懂的样子成功取悦了侯爵。 “没关系,你什么都不需要懂,只要像这样一切都交给我,一直跟着我就行。”侯爵对着叶想露出一个轻微的笑容。 “不对,海涅,这不对。”叶想突然停下了舞步,对侯爵说道:“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浓烈的玫瑰香味裹挟着迟钝的思维,来自于本能的对危险的逃避让他推开了侯爵向外逃去。 而这逃避本身也说明了叶想现在的思维已经混乱到连梦境和现实都已经无法分清的地步了。 “伊尔那,你的逃避毫无意义。”侯爵在他身后脸上依旧保持着轻微的笑容。 花香因为太过浓烈而显的格外苦涩,在这苦涩之下他闻到了熟悉的腥甜,这是血的味道。他推开了舞会那扇金碧辉煌的高大门扉,明明是那么厚那么高的大门似乎是没有重量,只不过轻轻一推就打开了,反而让猝不及防的叶想狠狠摔在了潮湿柔软的草甸上。 叶想回头,就看到了那扇大门消失了,他现在躺在一块郊外的松软草坪之上,晴空如碧,绿草如茵,如果仅是如此这里倒是一个梦境中难得的风景秀美之地。 然而,这草地上发生着令人感到极度羞耻之事,美酒佳肴散落一地,赤红醇香的酒液渗入地底,在整个空气中都浮动着浓烈的颓靡香味。 而这香味盖不住那更加原始和堕落的腥膻,代表着欲望的呻吟在耳边起伏着。 那些人身上依旧耷拉着一些方才舞会上的精美夸张服饰,但是在这里却在做着极度放荡形骸的淫行。 这样的情形足够让任何一个神智正常的人感到疯狂和来自背德的晕眩。 “不,这一切是怎么了?”叶想甩开了一个女人拉着他的双手,一个健壮的男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害怕,我没有想伤害你,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个关于我诞生的秘密。”侯爵的声音从他的后颈处传来,温热的鼻息让那里纤薄的肌肤感到颤栗。 “你怎么了?我觉得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叶想终于颤抖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没什么,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而已。”侯爵低声说道:“我想要你,我需要你。”  “放开我。”叶想反手就把他推开,今天的侯爵实在太反常了。 “不要这么防备我,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而已。”被推开后,侯爵呆愣了片刻,随后说道。 “我不想要知道什么秘密,我要离开这里。”叶想再次说道,他还记得之前梦魇的秘密可是用手臂的那个咒印换来的。他不想知道这次的秘密又需要什么样的代价。 “嘘,他快到了。”侯爵将食指竖在嘴唇处,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真正的父亲。” 叶想朝侯爵的目光方向望去,有一样神奇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那是一个半人半羊的怪物,上半身是一个俊美的少年,头上顶着一双羊弯曲的角,下半身则完全是羊的样子,四只脚长着羊的蹄子。 他的手上拿着一根牧笛,一双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正在交媾的人。 “什么?他是你的父亲。”叶想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对,我真正的父亲。”侯爵看着这半人半羊的怪物低头说道。 这怪物本想吹奏出手中的牧笛,然而他眯着眼睛看着前方,似乎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放弃了演奏。 那是一个衣衫半露的少女,圆润的脸庞上有着俏皮的雀斑,珠圆玉润的胴体在阳光之下,甚至泛着柔和的光。 叶想注意到这个女人的眼睛和侯爵有点像,都是一双明眸含水的桃花眼。只是样貌上这女人要平淡太多了。 半人半羊的怪物在慢慢接近,叶想甚至能够看到,遍布在怪物全身的细密的银白色毛发。 他来到了少女面前,随后变成了一个极致英俊的男人。 在叶想的眼中侯爵的容貌已经是登峰造极,身为同性连他都会感到妒忌,但是和眼前的男子一比,侯爵的容貌就变得平庸太多了。 和这个男人比起来,侯爵更像是一个人而不再是一件艺术品。 这不只是五官上的差距,更重要的还有两个人气质上的一种变化。 即便如此,叶想也能够从那个男人的脸上找出些许侯爵的印迹来。 “这就是我的父亲,伟大的潘神。”侯爵看着男人轻声在叶想的耳边说道。 “你究竟要做什么?”叶想皱眉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带你来见一下家长而已。”侯爵看着那个俊美绝伦的男人低声说道。 “奥菲利士家族在欧洲已经很多年了,家族中的人虽然容貌并不差,但从未出现过我这样的。”侯爵摸着自己的脸说道。 “我在出生之前就已经有记忆了,我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父亲,我的姑姑却是我真正的母亲。”侯爵的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意。 “可笑的是我的父亲这么一个普通的凡人,却向潘神祈求子嗣,用自己的妹妹作为代价。”侯爵看着渐渐接近的一男一女说道。 “和潘神结合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我的母亲疯了。而我如我的父亲所愿一样,成为了潘神之子。但是他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保留着从出现的那一刻起的记忆,我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知道我的母亲为什么而疯。从出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家族中所有关于我的一切都是谎言。”侯爵的笑声变得冰冷而苍凉。 “潘神之子?”叶想疑惑的说道。 “对,凡人女子和潘神结合产生的孩子,他们往往都是男性,因为得到了潘神的祝福,他们拥有着比普通人更加完美的容貌,有着更吸引人的魅力。”侯爵解释道。 “这倒确实和你挺像的,身边那么多美女都对你死心塌地的。”叶想别扭的说道。 “只可惜这魅力对你似乎一点用都没有。”侯爵回应道。 “我很意外,你会选他来做你的伴侣。但是我同时也不得不赞同你的眼光确实不错,我很满意。”原本按照记忆应该和来自奥菲利士家族的那位少女交合的男人突然回头对他们说道。 这个男人本来应该是梦境中一个影像而已,但是现在却有了自主的意识。 “父亲,很高兴您能降临。”侯爵对着这个男人说道。 “当然,毕竟这个人选我也很满意。”男人对着叶想笑道。 “只不过他好像对你不怎么喜欢?”这位被称为潘神的男人说道,手指抚摸着叶想的脸庞,缓缓说道。 “不过是因为我们之间有点误会罢了。”侯爵再次回应,他从背后抱着叶想,想把整个人都嵌在自己怀中。 “你喜欢他吗?”潘神对着叶想问道。 “不喜欢。”叶想如实大道。 “这就有点伤心了,你对他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论样貌,白雨溯可比不上他。”潘神漫不经心的话,对于叶想来如同惊雷。 “你怎么会知道他?”叶想警惕的问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了你,我们下了多大的血本。”潘神轻蔑地说道。 “什么血本?” “这你可还没资格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不会真的认为你和白雨溯的感情能有多真吧?我的孩子远比那个棋子更优秀。” “这是我和他的事,不需要你来评论。”叶想顿了顿又说道:“我爱他就够了。” “你就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一个人。所有的感情都是可以被操控的,而祂只是布置的比我们更早而已。”潘神讽刺的说道。 “我赐给你们我的祝福。”潘神对这两人说的。 “我保证你会接受我的这个孩子,就如同你接受你的那位心上人一样。”潘神的脸和叶想几乎是贴着的,祂褐色的眼睛微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爱的那个人他没有不同之处。” “胡说。”叶想咬牙切齿地一个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 潘神对于叶想这样的不敬并没有任何的介意,反而亲昵地贴近他说道:“在不久的将来,你就会明白我今天所说的话。” 潘神转身离开,但是这场梦还没有结束。 那个来自奥菲利士家族的女孩不见了,而代替她站在中央的正是叶想,与他赤裸相对的男人正是侯爵。 “我们会如同父亲和母亲一样的结合。” 叶想惊悚地看着慢慢靠近他的侯爵,他无法逃避,甚至连张口拒绝都办不到。 心中在拼命的呐喊,但是在梦境之中他又是这样的平静和温顺。 他感受着侯爵的手一点一点抚摸他的脸颊,温热的略带粗糙的质感有着诡异的温情。 “什么都不要想,一切交给我就好。”侯爵在他的耳边边说道。 “为……为什么?”即便是用尽全力,也想也只能说出这么几个字而已。 “潘神也是一位自然之神,他主掌丰收和繁育。”侯爵耐心的解释道:“而他的恩赐自然要我们交合才能够得到。” “我知道之前的几次经验都不太美好。”侯爵将身体僵硬的叶想放倒在蓬松柔软的草地上,“放松,我会让你快乐的。” “海涅,放开我,你在发什么疯?”叶想用力推挤身上的人,说来讽刺,在这个梦境之中,他的力量被压制的几乎与普通人一样。哪怕是在恐怖电影中,他很久都没有感觉过这样的绝望。 真是太窝囊了。 幕天席地的交媾,让叶想屈辱到了极致,就算是在梦境之中,就算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这样的耻辱感依旧不会减轻。 更让叶想难受的是,双腿被用蛮力撑开,腿间的风光全都落在了侯爵的眼中,包括他不想让人看到的畸形的新生的器官。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侯爵压制着叶想的反抗,手指慢慢刺入新生的幼嫩器官,立刻刺激地叶想身体颤抖起来。 “出去,别碰那里。”叶想的眼中绯红,因为这从未有过的屈辱。 侯爵的膝盖压住他胡乱踢蹬的双腿,双手被宽大的如同铁铸的手死死抓牢,甚至手腕能够感觉到骨头被大力挤压的疼痛。 叶想的奋力挣扎,也甩脱不了那渐渐深入的手指。 侯爵惊异得感觉到手指触碰到了一层纤薄的带着些微弹性的阻碍。 “你这里没有用过?” “别碰那里,求求你。”叶想难得服软地祈求道,在这里他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资本。 侯爵的手掌也松开了,在侯爵心软的刹那,叶想狠狠一脚踹在了他身上,挣扎着起身就想逃开。 只是还没有等他爬起来,就被人扯住了脚踝重新摔倒在地上,因为拖行,草叶边缘的锯齿划过皮肤,甚至撕拉出几道伤口,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伊尔那,你逃不掉的。”侯爵的脸上的挣扎之色不过是一瞬间,最后变成了脸色阴沉地说道。 “放开我。”叶想的脚踢蹬着,妄图踹开抓着他的手。 侯爵也没有展现出他在梦境中的特殊能力,反而两个人如同普通人一样地进行肉搏。 “海涅,你疯了,放开我......”身体被死死压在草地上,叶想身体不甘心地扭动想要摆脱束缚。 “我没疯,我很清醒。”侯爵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原本富有磁性的声音此时在叶想耳中却显得十分阴森。 身下新生的性器官被野蛮插入,娇嫩敏感的地方被撕裂,叶想忍不住发出了痛呼。 “我在你的身体里面,我们会孕育出新的生命。”侯爵压制着依旧在不安分挣扎的叶想,轻声说道:“伊尔那,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的,我们谁也逃不掉。” “滚开,疯子。”叶想崩溃得大叫道,然而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在他身上发生的暴行。 鲜血从交合的地方流出滴落在绿色的草叶好,整块绿茵茵的草地上开出了掺杂着道道血丝的纯白花朵。 “伊尔那,我爱你,我们出生就注定要结合在一起。”侯爵压制着身下狂乱的叶想,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一句话。 “我不是伊尔那。”叶想的身体被翻了过来,他看到了现在的侯爵,只要有一丝理智尚存就能够发现现在的侯爵不对劲。偏执而癫狂,这和一贯冷静自持的侯爵完全不一样。 新生的稚嫩器官因为粗暴的侵犯痛苦地痉挛,夹紧的肉道又被更加无情地捅入撑开,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因为痛,因为屈辱,叶想的脸色苍白,牙关紧咬,深怕发出一点的软弱泣音,手掌攀附在制住他逃离的健壮臂膀之上,手指在肌肉紧绷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深刻的划痕,有血从划痕中流出,但是此时的侯爵却像完全痛觉一样,只知道用下身不断挤压侵入,任由叶想泄愤似的在他身上制造出新的道道伤口。 身体被侵犯到深处,那里似乎已经痛到了麻痹,但是依旧能够感觉到性器的灼热和硬挺,那粗壮的如同刑具一般的性器死死地抵在深处,同为男人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叶想的腰肢扭动地更加剧烈,他想要逃离,“出去,不要在里面......” 一道凌厉的剑气割裂了这梦境的空间,但丁从裂缝中走出,一把将即将进入高潮的侯爵从叶想的身上拽开。 “嗯—”胀大到了极致的性器被迅速地拔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叶想发出了柔软绵长的呻吟。 就连但丁,听到这呻吟都有些不自在,他将一条毯子扔向叶想,正好盖住了他裸露的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 “母亲,今天的事情,我代父亲表示道歉。”但丁斟酌着词句说道:“伤害你,这不是他的本意,我们会给你交代的。” 叶想扯动着身上的毯子包裹住身体,本想站起身,但是下身传来的痛楚立刻抗议他的动作。 “他到底怎么了?”叶想看着面色阴冷但是一声不发的侯爵问道。 “他受到太多的属于亚当的影响了。”但丁苦笑着说道:“亚当对伊尔那的欲望现在你也知道了。” “真恶心。”叶想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居然会对自己的弟弟有这样的欲望。 叶想这时候也发现他可以离开梦境了,封闭的梦境空间已经被但丁打破了。 叶想的身影消失离开了梦境之后,但丁这才放开了对侯爵的压制。 “父亲,你忘记你说过什么了吗?”但丁看着狼狈的侯爵沉声质问道,他必须让侯爵意识到自己和亚当的不同,割裂开两个开始融合的人格。 “呵呵。”侯爵自嘲地笑道:“我真的太高看我自己了,我以为我能掌控得了他。” “父亲,你对母亲的欲望并不比他小。”但丁轻声说道,像这样被角色人格影响甚至反制的例子他看的太多了,而这往往是因为两者内心最真实的欲望高度的重合,例如饰演龙傲天的演员和龙傲天这个角色的人格一样沉迷于对力量和美色的追逐,所以才能够实现两者的替换。而现在看来,侯爵和亚当的人格他们心中最本真的重合的欲望就在叶想的身上,而亚当对待叶想远比侯爵更加的暴戾和直接。 “父亲,尼特莱尔很快上映了,那部影片是他的主场。”但丁担忧地说道:“如果控制不住他,你的人格很有可能在这部影片中被替代,成为龙傲天一样的存在。” “不会的,我不会成为第二个龙傲天。”侯爵说道,“哪怕是放弃诺斯菲尔德的一切资源,我也不会让他在我的身体内复活。” 但丁点头说道:“父亲,希望在电影中,在最绝望的时候您都能记得今天的话,这个影院中的游戏永远比我们想的更加残酷。” 回到了庄园中,侯爵打开了一瓶红酒,没有了平时的优雅,直接倒头大口大口地灌进了口中。 随着酒精在体内的感觉燃起,他才能够平静下来。所有人都以为他爱红酒就和他喜欢的音乐和艺术品一样,只不过是属于上流人士的一种格调而已。 实际上,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对酒的爱好不过是被包装成高雅爱好的最低级本能的物质依赖。 不需要繁琐的步骤,优雅的仪态,他最爱的不过是酒精在身体内的感觉。 “亚当,对你来说,伊尔那是什么?”侯爵对着镜子前自己的倒影问道。 而这时候镜子中的倒影自主回答了起来:“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妻子,我存在的意义。” “呵呵,那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这有什么不对?”亚当讥诮地说道,他的脸贴近了镜面和侯爵对视着:“拥抱他,感受着他在怀中颤抖,你比我更加的满足和兴奋。”

《尼特莱尔》上映(安叶车)(地狱二周目) 第十影院,三尊恶魔都拥有了新的头颅,代替了原先死去的格里高利,出现的头颅是一个男人的头颅,这个男人的高鼻深目轮廓深刻,下半部分的脸都被蓄好的络腮胡遮盖,头发卷曲,带着浓郁的中东特征。 弥诺斯,活跃在中东的恐怖分子,不过他是一个无信仰者,他对灯塔国的仇视是因为他的家园被毁,甚至是现在过上的这种漂泊的日子都与灯塔国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这样一个来自中东的男人却极度迷恋德古拉的传说,他认为自己就和这传说中吸血鬼伯爵一样为了爱背叛上帝,用恶魔的力量保护着自己已经残破不堪的家园。 那批新演员进入了靡菲斯特之门后最终只有最沉默的他活了下来,并且被安月形赏识成为了新一任的恶魔宿主。 李敏荷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在靡菲斯特之门打开之后看到的景象,这个男人啃咬着同伴的残肢,眼中冷静地可怕,这样的事情于他而言似乎已经习惯了。 十九影院和第十三影院在梦中再次集会,讨论在《尼特莱尔3》的布局。 这一次,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在十九影院出现的实力不凡的女演员,而她们在这次会议中并没有什么作用,更像是十九影院展现给十三影院的看的筹码。 就和以往的聚会一样,主要还是白雨溯和侯爵的交谈,叶想则是比往常更加沉默,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 “叶想,你最近怎么了?”南宫小僧自从《异度教室》结束之后,已经几个月没见过叶想了,现在的叶想看着比在电影中还要气色差。 “没什么,就是训练太多,有点累。”叶想只能胡乱搪塞。 “距离《尼特莱尔》上映不过一个多月了,你也要保重身体,状态有时候更重要。”南宫小僧不自觉地拿出了过来人的架势。毕竟叶想在他眼中,一直还是后辈的印象。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叶想不自在地说道。 这次的会议主要的内容就是九件尼特莱尔的诅咒之物还有三件目前没有下落,路西法之眼,独揽伯爵的酒杯,还有阿斯弥森号的船首像,只要掌握其中的一件,就能够获得主动权。 会议结束之后,所有人陆续被侯爵送走,最后只剩下他和侯爵两人。这次会议,两人没有交谈过一句话,现在气氛更是冷凝。 “对不起。”侯爵挫败地说道,“我知道你也不想听这个。” “我已经忘了,也不想再听你提起。”叶想声音冷硬,他和侯爵之间所有的一切都不过错误,而他只想把错误掩藏起来。 “叶想,当心诺斯菲尔德。”侯爵说道:“这个家族并不是如表面看着一样正直无辜。” “谢谢提醒。” “还有,在《尼特莱尔》中我始终是你的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背叛你。” “哥哥?有你这么做哥哥的,真虚伪。” 叶想率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离开了梦境,没有再给侯爵辩驳的机会。 接下去,十三影院并没有大事,如白雨溯预料的一样,那个由欧美的几个新演员组成的小团体很快在一次中级恐怖片中全军覆没。分配给他们不过是一些龙套角色,即便是死了对《尼特莱尔》上映也没什么影响。 十三影院,参演尼特莱尔的演员是蕫绮蓝,温羽凡,白雨溯和叶想四个人。虽然叶想和白雨溯饰演了重要角色,但是十三影院规模太小,导致影院抽取的人也有限。《尼特莱尔3》抽取的除了一些欧美长相的龙套演员,其他的演员都是以一线为主,像蕫绮蓝这样的水准的如果不是灵媒体质都不会抽取。 虽然叶想有时候也怀疑这是不是白雨溯的策略,只强调求生的技巧,而不是急于去提升演员的实力,在分配诅咒之物的时候,尽力将所有的人都压在了二线,减少被无解恐怖片和高难度恐怖片抽中的概率。 那颗凶眼被白雨溯分给了蕫绮蓝,因为她在一部中级恐怖片中带出了所有的新人演员,就连叶想都想不明白她用了方法。 他也好奇地问过那些新人演员,但都是讳莫如深,其中一个新人演员被吓疯了,只可惜叶想很难从这个演员口中得出具体的消息。 而且这个演员在影院过了没几天就用一把水果刀割开了自己颈部的大动脉,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凉透了。 温羽凡在完成白雨溯安排的训练之后,基本就在梦境中突击联系,很少跟人交流,这样的状态让叶想有点担心。 只不过他表示出对温羽凡的担心,总会被白雨溯似是而非地话挡回去。 万圣节那一天还是如约而至,早上所有人用餐的时候心情都很低落。这次《尼特莱尔3》可以说十三影院的将所有的家当都压上了,就连方冷的怀表都租借给了白雨溯,虽然没有人说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要是团灭,十三影院就相当于彻底完了。 但是《尼特莱尔》是多麽恐怖的片子,昔日最强悍的第九影院,第十二影院都团灭在里面了,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第十影院和第十九影院的快速崛起。 到了放映厅,方冷自觉也没什么能够嘱咐的,只是对着参演的四人说道:“我晚上为你们开party,一定要回来,今晚不醉不归,谁都不能逃。” “知道了,方大哥。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们可没人能喝得过我。”蕫绮蓝清脆的声音爽朗地说道。 “恩,我也一定会回来的。”温羽凡附和道。 “还有你们两个,可不能回来就虐狗,这风气不好。”方冷对着白雨溯板着脸说道。 “知道了,这次我们会一起回来,不醉不归。”叶想对着方冷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四人同去同归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放映厅中,所有的灯光都被摁灭了,原本灰暗的屏幕上有画面浮现。 就和他记忆中一样,这次的先导片没有任何的变化,1546年在法国边境的聚会,吸血鬼的传说还有最后爬出电影屏幕的厉鬼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喉咙被坟墓中爬出的厉鬼狠狠扼住的感觉还没有散去,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叶想陷入了无比混乱之中。 他进入了电影院,但是出现在了一个极端糟糕的地方。 这里黑暗潮湿,甚至还有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道,两边都是用铁铸造的栏杆隔出了一间间小小的房间,墙壁是用一块块岩砌起来的,没有一点其他的修饰,这些岩石连同混合的水泥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露着,显得原始和荒蛮。 这里是监狱,而且地上废弃的刑具一看就是浓厚的中世纪风格,毕竟这种折磨人的工具也算是那个黑暗的时代的显著标志。 不止如此,在这里的墙壁上,他看到了略显新鲜的划痕,这正是侯爵的字迹。他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资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达莫弥 熟悉了前两部的剧情,他自然能够推断出自己到了什么地方,正是第一部侯爵等人考古进入的那座监狱。 那座充满了种种恐怖故事,也是达莫弥觉醒意识到自己是尼特莱尔转世的地方。 他为什么会到这里,他实在想不到他饰演的角色是艺高人胆大但是单纯的蠢,一个人在这座监狱中游荡。 一个下半身被砸烂的恶鬼从地面探出了身体,还没有靠近就被叶想身上弹出的锁链抓捕。叶想的眼中此时映照出两个银色的十字架,这些藏身于黑暗中的恶灵没有一点错漏地显示在恶魔之眼的视野中,只要没有不长眼的上来送人头,他也不想浪费力气在这些小鬼身上。 毕竟这电影才开场而已,他必须留存实力,赎死券再多,要是底牌用尽了也是白搭。 不过在这里,他很快见到一个他现在绝对不想见到的人—安月形,或者是尼特莱尔的转世达莫弥。 开场就遇到大BOSS,他实在想不通这该死的戏份怎么轮到他身上的,好歹他的番位也算靠前,怎么也不该这么快就出必死剧情。 “所有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安月形站在黑暗中,如果他没有出声,就连叶想也无法发现那里居然站着一个人,这足以让叶想感到毛骨悚然。 “是的。”叶想紧张地回道,现在的安月形和以往在任何时候见到的都不同,更加的诡秘莫测,以前他可以把安月形当做一个实力强大的演员,但是现在他看到的就是一个没有丝毫掩饰的尼特莱尔的转世,一个解放自己天性的恶魔。 “你的勇敢真是超出我的想象,诺斯菲尔德的小公主。”安月形最后的这句话带着几分讥讽和戏谑。 “我不是什么小公主,别说的这么恶心,我是个男人。”叶想立刻回怼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安月形轻笑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那你现在的答案呢,你要怎么做?”安月形歪着头打量着他,“哥哥,你真好看。如果是你的话,可以试试用那种方法再杀我一次。” 其实这段对话的含义,他们都不知道,因为他们都是刚刚进入电影,之前的角色经历的事情他们都没有记忆。 毫无疑问,在电影中这是最磨人了,因为人设的问题你不能再去堂而皇之的求证,如果因为这段记忆的缺失而出现和人设不符的行为极有可能NG。 叶想跟着剧本上的内容说道:“你会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吗?” “当然不会,但是这不妨碍我在哥哥心里留个念想。”安月形靠近叶想慢慢说道。 叶想感到本能的危险向后退去,可惜很快都抵到了墙上,无路可退。 “哥哥,我想和你有个孩子。”安月形的声音轻柔地说道:“我想从你的肚子里诞生。” “疯子。”叶想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是接下去的剧情简直要让他咬碎一口银牙。 床戏,他和安月形的床戏。 贞操和命哪个更重要,这谁都知道。 叶想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那些因为床戏NG的女演员了,知道和做到完全是两回事。 “现在的你打不过我。”安月形的剧本信息让叶想放弃了召唤夜血,就像他说的,现在的他就算出尽底牌在安月形的面前也改变不什么。 更何况,这不过是开场,这样做基本和作死没什么两样。 “哥哥,我喜欢你。”安月形亲昵地说道,身上散发着那该死的能够熏死人的甜腻香味,“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的样子。” 巨大的黑色翅膀张开,他抱着叶想瞬间消失在这黑暗腐败的监狱之中。 再次从空间的裂缝中走出,他们到了一个荒芜破败的教堂。 这个教堂在叶想看来十分的熟悉,无论是高高悬挂着的耶稣受难的十字架,还是破败的彩色玻璃上的圣母像,甚至是穹顶上的破败壁画也是如此熟悉。 这是第一梦见安月形的时候见到的教堂,只是和梦境中不同,一排排的椅子上没有浑身包紧了裹尸布,穿着黑色斗篷的行尸,长期不用的木头长椅上都挂满了蛛丝。 “哥哥,我一直想带你来这里。”安月形紧紧抱住叶想说道:“我们在这里诞生,在这里结合,将来也会在这里重生。” 叶想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头绪,毕竟对于尼特莱尔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哥哥,你不想逃离诺斯菲尔德的掌控吗?只有我才能帮你。”安月形的手指慢慢抚摸着叶想的脸蛋,说道:“我是你的弟弟,你的丈夫,你的王,只有依附于我,你才能得救。” “呵呵。”叶想讽刺地笑道:“我不会依附于任何人。” “这可由不得你。”安月形对于叶想的冥顽不灵早有了解,甚至是已经习惯了也懒得和他计较。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叶想难堪地避开了安月形的眼睛,“这是在教堂中。” 叶想本人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依旧觉得这实在太过渎神。 “我就是要让神看着我们的结合,”安月形拽着叶想肩膀,眼中是难以言说的偏执,“哥哥,如果神真的存在的话,渎神是大罪,那你也是我的共谋,祂不会怜悯你的。” “荒谬。” “哥哥,好好看看。”安月形手掌紧紧抓住了叶想的头发,逼迫着他直视着十字架上受难的耶稣,说道:“这不过就是一个木架而已,它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在这里干你,它也不会帮你。”安月形把叶想死死压在祭坛上。在教堂中,祭坛本应该是最为尊贵的地方。 “疯子。”叶想声音微弱地说道,安月形身上的甜腻香味前所未有的浓郁甚至让他感到了恶心。 手指肆无忌惮地插入了那个隐秘的稚嫩入口,粗暴地戳刺着。 “为了你我付出这么多,你就用这里去伺候别的男人。”安月形在剧本信息中羞辱道。 叶想只是闭上眼睛容忍着他的侵犯,咬紧了牙关生怕露出什么让他显得更软弱难堪的声音。 “我的好哥哥,你的身体里面又湿又软。”安月形在他耳边恶毒地说道:“这具身体伺候过多少的男人,这么敏感。” “住口—啊”叶想忍无可忍地反驳道,结果却因为热胀的性器粗暴的进入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可以肯定安月形是在故意折磨他,但是随即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安月形这次不就是为了折磨他来的吗? 粗暴的动作撕裂了稚嫩的软肉,有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 “哥哥,我喜欢你。”安月形整个人俯在他身上,压制着他因为疼痛奋起的挣扎。 “我在你的身体里面,”安月形整根埋入的性器重重地顶在肉道深处,他拉起叶想的手掌按压在小腹上,说道:“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吗?” “你有病吧。”叶想的嘲讽只是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让他顺着安月形的脾气,服软讨好对方,这只会让他感到更加的恶心。 “这是我在现实中第一次抱你。”安月形在剧本信息中调笑道:“明明梦里面这么浪,怎么现在就学不乖呢。” 安月形的硕大性器在撕裂的肉道中毫无怜惜地大力抽动着,对叶想来说这样的剧痛足以湮灭性欲的快感。叶想则是觉得这再好不过,他从来不需要安月形来满足他的性欲。 被一点点的甜腻香味就能够撩拨起情欲的身体就已经够让他难堪的了,要是真能够在这个变态身下辗转承欢,那就真是贱到家了。 “哥哥,我也不想你这么难过的。”安月形吮吸着他苍白脆弱的脖颈,声音因为性欲变得沙哑,“乖乖伺候我,我会给你真正的极乐,你知道的我们的身体才是最合适的。” “你还是继续做梦去吧。”叶想嘴硬地回道。 叶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羞耻的时候,躺在祭坛上被一个男人侵犯,原本低垂着头的耶稣像在他看来就像是欣赏着他的丑态露出了阴暗的笑容。 无论是穹顶上垂目的圣母玛利亚,还是彩色玻璃上的那些圣徒,他们悲悯地看向世人的目光都是那么空洞甚至带着诡异的阴冷和嘲讽。 “够了......啊—”叶想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崩溃地喊道:“别看了,都别看了。” 他不信基督耶稣,他看不到这些圣子圣灵有何仁慈,在他眼中这些画上的空洞人偶窥视着他,嘲笑着他。 “哥哥,这里只有我们。”安月形看着这样狼狈的叶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什么都不用怕,只要把一切都交给我,这个世界最终只会剩下我们永远不用再分离。” 灼热的性器在柔软的肉道中冲刺,交合处的鲜血从没有干涸过,滴落在了大理石台面上,沁入了丝丝裂缝之中。 在这样的如同钝刀割肉剧痛中,叶想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你在笑什么。”安月形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他不理解这么狼狈的叶想能够为了什么笑出声。 “我在想幸亏这个世界不止你一个男人。”叶想挑衅地说道:“就算我想被男人操,也不会找你这样的变态。” “叶想,你真是想找死。”安月形的怒火因为这句话升到了极点,他这才发现自己远没有从前想的那样豁达。 “安月形,我反抗不了你,可是你现在也不能杀我吧。”叶想努力忽视着身上的疼痛,对着安月形露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那么狼狈的笑容:“安月形,我还有机会变强,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呵呵,有这个心态很好。”安月形将性器深深埋入了叶想的稚嫩湿滑紧致得要人命的阴道内,因为怒火和被撩拨到极致欲望胀大到恐怖地步的性器终于也到了极限。 “哥哥,我们的孩子在这里孕育。”安月形宽大的手掌紧紧按压着他紧实平坦的小腹,“你可要好好照顾他,他是比那九件诅咒之物更重要的存在。” 扭动逃避的腰肢被宽大的手掌死死掐住,预示着生育的仪式终于完成了。

  噩梦番外(上)(白叶)(地狱电影院) 这个世界只要能够变强,任何的东西都是可以利用的,哪怕是深潜者,是邪神也不能例外。   人类无知无畏的勇气便是那些以玩弄人类为乐的恶质神明也会感叹。但是叶想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人之中也会包括理智的白雨溯。   如果不是站在这里,他也不会相信和他朝夕相处的人会变成这个模样。他记得进入神殿之前,魔女爱德莉亚看他的眼神,看似恭敬的低眉顺眼实则眼中满是嘲讽。   他跟随着白雨溯从下层影院进入死河院线之后,受到的刁难并不少。无论是因为他一个下层影院的演员和白雨溯在进入死河影院后身份和实力上巨大差距还是因为他和地狱之王海涅之间的纠葛都足以成为很多人攻讦他的理由。而这个魔女爱德莉亚更是没在这上面少做文章,每次见到他说着一些看似不咸不淡的话实则字字诛心。叶想对死河影院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所有表面的平静都不过是因为白雨溯而维持着。然而现在,这份表面的平静似乎都已经快没有了维持的必要了。   白雨溯和死河之炎完全融合之后再也不会是原来的他了,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之间似乎都已经走到了尽头。一旦成为神明就是跨越次元的生物,无论是实力还是思想都会发生质的改变,人类之间的感情是没有办法约束神明的,就像人不可能和一只猫谈恋爱一样,成为神明的白雨溯也不会再是他的恋人。   神殿之外是一个少女的声嘶力竭的哭喊声,稚嫩柔软的双手拍打在厚重的石门上发出了不合常理的沉闷之声,然而厚重的石门依旧紧闭着。   他知道汐镜在外面,作为一个父亲他的选择很任性。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似乎不管在哪个时空,他都算不上一个好父亲,而汐镜却一直是一个好孩子。   森冷空旷的神殿之中,只有死河的水流淌的声音。 叶想能看到水面上的如同巨大邪神雕像一般的白雨溯,融合了死河的诅咒,作为人类的躯壳崩坏异化,朝着深潜者供奉的那位神明的方向开始异化了。 白雨溯,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形态,只有头颅上姣好的面貌还得以保留。    那怎么癫狂的时候,他都记得这张脸要是都弄丢了,那叶想就真的认不出她了。    这样的原貌,足够让演员都感到癫狂,只有拥有着成为神明的自己的灵魂,身躯都是用神血重塑的他才能够正视这样的形态。    叶想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慢慢走入冰冷刺骨的死河之中,阴气汇聚而成的冷冻地他都感觉快要无法呼吸,依旧一步步走向那挥舞着无数黑色巨大触手的中央。   他看着除了头颅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的巨大怪物伸出了双手:“抱抱我。”   白雨溯凭着仅有的一点理性看着浸泡在冰冷河水中的叶想发出了极度冰冷而陌生的声音:“你这个疯子。”   “抱我,或者把我当祭品吃了。”叶想移动着自己已经冻的几欲麻木的双脚,向巨大的伸展着滑腻触手的怪物走去。    巨大的触手慢慢环绕上他赤裸的身躯,冰冷粘腻的触感并不舒服,甚至比起视觉更人让人感到害怕。和触手缠绕在一起的皮肤在迅速的失温,哪怕是叶想也感到了极致的恐惧。   “害怕吗?”白雨溯看着瑟瑟发抖的人,脸上的表情冰冷而空洞。   “我现在连命都豁出去了,你以为我还会怕你吗?”叶想抬着头直视着它,哪怕身子被巨大的触手亵玩着,也不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白雨溯,你以为你是谁?既然招惹我,那就要陪我一起在这个地狱中沉沦,想要丢开我成神,我告诉你天下没这么好的事。”滑腻的触手不断磨蹭试探着他敏感的身体,被彻底调教的身体在这样极致恶劣的情况下依旧能够被撩拨出快感。   叶想张开了腿,手指慢慢深入腿间湿润柔软的入口,口中开始发出了喑哑忍耐的泣音。“我都这样了,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你现在走还来得及。”白雨溯那张脸上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冷漠,触手却更加紧的包裹出叶想裸露的苍白皮肤。   “要走一起走。”叶想更加粗暴地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身体能够更快速得进入适合交合的状态,曾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白雨溯为他做的。   “哈哈,你真是愚蠢。”白雨溯收紧了触手,将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这具苍白美丽的身躯在巨大的触手中隐现依旧是惊人的色气。巨大的触手缠绕着苍白的身躯,所有的敏感皮肤都被滑腻冰冷的触手逗弄着。叶想没有任何的遮掩,甜腻的呻吟声在空旷的神殿中萦绕着,缠绵着。   “你这真够放荡的。”白雨溯审视着这具身躯,眼中的神色不再这么空洞,但是这种刺骨的话倒是激得叶想流出了眼泪。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豁出去了所有,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在乎这种羞耻。   “只有你,我只想为你这么做。”叶想伸出的手指堪堪触碰到对方那张惨白的冰冷的脸。   “抱抱我,我好冷。”   “这是你要求的,之后可不要后悔。”白雨溯的一对触手拟态成了一双手臂抱住了还在颤抖的叶想。   “还是这么爱哭。”冰冷的手掌抹去了眼角的湿润。   “呵,自从遇见了你,我就只在你面前这么丢脸过。”湿热的吻亲在冰冷的脸颊上,没有得到回应,叶想非但没有收敛,反倒更加猖狂。   “恩......好深......呵......好冰。”“我想要撕裂你,把你一口口吃下去,不让任何人看见。”白雨溯的触手抚弄着细痩脆弱的在淫靡地扭动着的腰身。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渴求你。”两人的头颅亲密地靠着,叶想的手抚摸着白雨溯身上已经完全异变的皮肤。   “我也一样,我想和你一起。和我一起,我们一起回去,好吗?”叶想在白雨溯的耳鬓厮磨着,灼热的眼泪滴在冰冷的皮肤上。   “我们一起回去,好吗?这里好冷。”湿润柔软的嘴唇亲吻着白雨溯唯一还保留着人类特征的头颅。   “我回不去的。”白雨溯难得轻阖了眼眸,轻声说道。   如此的黑暗与寒冷中,那冰冷的生殖腕足深入身体,这种痛苦的体验还有与异型之物交合的恐惧即便是叶想都会感到崩溃。   而从他进入这里的开那一刻起,他就没有给自己任何的退路。   即便是现在他都会怀疑,那么决绝的人会是自己。   放弃了所有生存的机会,只为了把白雨溯拉回到身边,这样的选择到底合不合算已经不是他能够思考的了。   无论是成为祭品还是陪着白雨溯一起疯狂,对他而言都是一个归宿,算是为两人的纠缠挣得了一个结局。   冰冷的生殖腕柔软粘滑不断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白雨溯拟态出来的手臂上面也分布着一个一个凸起的圆环,在他的身上吸出一个一个红色的痕迹。从四周涌来的触手缠绕着他的身体,这些湿黏的表面更快的带走了他身上的体温。   叶想忍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手掌因为痛苦紧紧的抓住了缠绕着他的触手。   箍着他的手臂搂得更紧,像是要将他嵌入这只臃肿庞大的身体。有触手间隙的前端擦过他的眼角擦去咸涩的液体。   “很难受?”白雨溯原本冷漠的声音开始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嗯。”叶想这一次没有继续逞强,反而软弱的回应道。   他的手臂慢慢环住白雨溯还没有变化的头颅,“雨溯,我想和你再生一个孩子。”   怎么样才能够让白雨溯不被邪神的神性支配?   这是作为塔维尔城城主的舍洛告诉他的,他唯一可以做到的方法。   当然是舍洛能告诉他这些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因为他和白雨溯的儿子叶倾寒是这个世界按照他计划中前进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血脉之间的联系哪怕是在外神看来都是极端的微妙的,白雨溯在和死河本源中的邪神的神性遗留结合,而在这个过程中出现的拥有他血脉的孩子能够分担掉一部分的疯狂,或者说那强大的神性。   他从来都是一个任性的人,更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才能够将孩子的降生都作为一种工具。   而在神殿之外,影院中最浓郁的黑暗凝结在了一起,化作一个极度英俊的男人。   “地狱之王该隐,这是我们死河影院内部之事,你无权插手。”女巫爱德莉亚说道,此时,死河影院的上层都已经汇聚在这里,他们都一脸戒备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然而对于现在的侯爵来说像这样的蝼蚁无论是有多少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侯爵的手掌死死掐住爱德莉亚的喉咙,然而对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威胁。   “他是自己进去的,我们可没有人逼他。”爱德莉亚的眼中露出嘲讽的笑意,“无论教主变成什么,你在他的眼中永远比不上我们的教主。”         

  疯狂(车)(地狱二周目) 叶想感应到侯爵的灵媒感知网遍布整个别墅,甚至手臂上传来的灼烫的愤怒和嫉妒混合在一起的情绪都让他有种报复的快感。两个人在剧本中饰演着兄妹,也许是因为血脉的感应在电影中被加强的缘故,双方情绪相互影响变得更强了。白雨溯炽烈地亲吻着,却感觉到了叶想不自然的停顿和心不在焉。“你在想什么?”白雨溯停下了手中的搂抱,有点不满地问道。“没什么。”叶想敷衍道,随后将人按在了床上。他看着白雨溯有点意外的眼神,笑着说道:“今天我想用前面的来做。”“我怕伤到你。”白雨溯听明白了叶想的意思,反而有点犹豫地说道,毕竟现在叶想的身体情况特殊。“你不想要吗?”叶想张开了自己的腿,慢慢将手指深入那个畸形的入口,里面稚嫩的软肉被手指粗鲁的撑开和刺激着,甚至传来敏锐的痛感。他从来都不在乎这个寄生在他肚子里面的孩子,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讨厌这个不速之客。“想。”白雨溯阻止了他粗暴的自慰,这样在他看来近乎自虐的行为,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他开拓稚嫩脆弱的阴道。身体被熟悉地抚慰着,下面那个敏感的器官也受到同样细致的照顾,叶想在发出一声软哼之后趴伏在白雨溯身上,整个人似乎都因为到达高潮的欲望被抽走了力气,张开了四肢就像是藤蔓一般缠绕着下面熟悉的散发着热气的躯体。“舒服吗?”白雨溯观察着他的反应,或许因为这本就是生来用于交合的器官,撩拨起来的欲望更直接强烈。空气中浮动着诡异的馨香,白雨溯靠近叶想的身体细细嗅着,那似乎是从叶想的身上发出来的。然而随着馨香慢慢渗入他的鼻腔,他的肌肤,甚至占据他的意识的时候,他再也无心去探查这蛊惑人心的气味。他早就已经胀大的性器慢慢进入开始湿润的入口,随后在两人的闷哼声中全部插入。这样急躁的粗暴的侵入让叶想痛地手指指甲都痉挛着嵌进了白雨溯的皮肤中,有血的腥甜滋味在他的鼻尖萦绕,刺激着他的胃部感到更加的空虚近乎灼痛。白雨溯抱着他,深深嵌入他的身体中那部分灼热滚烫,不断刺激着他脆弱的内壁,挑动着他的欲望。然而一种更加原始的渴望牵引着叶想的双手慢慢抓紧了在他身上耸动着的白雨溯,张开的四肢急切着缠绕住了这个和他交合着的人。白雨溯的肩背上被抓挠出了数道细密的红色小口,然而这引起的细微刺痛并不会打扰他的现在做的事情,相反叶想带来的些微的疼痛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再一次因为身体内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到炫目的时候,原始的欲望终于冲破了摇摇欲坠的理智。指甲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了鲜红的口子,叶想的唇舌凑上去舔舐着里面流出了那一点点的带着美妙的腥甜滋味的血液,甚至被这液体散发的腥味蛊惑着轻轻撕咬着柔软的皮肉。白雨溯在刺痛中神志开始回笼,他看到了面色潮红,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的叶想。只是叶想的唇上沾着属于他的血,鲜红欲滴。“我还想要—”叶想的手臂环在他肩背上,沙哑的声音中夹杂微微的类似哭泣又似乎在撒娇的祈求。“恩,都给你。”白雨溯的手指摩挲着柔软的唇瓣上那鲜红的血迹,他从不知道叶想有这样的性癖。只是些微的皮肉的疼痛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更何况现在的叶想让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捧到他的面前。这种狂热的完全超脱了理智的爱恋却没有让白雨溯有任何的警觉,只是将自己肩颈处脆弱的皮肉靠近那柔软的沾满了鲜血的唇舌,感受着被舔舐的酥麻和被撕咬时的细密的刺痛。身下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和急切,他只想和叶想永远沉沦在这欲望之中,什么都不用思考。随着叶想贪婪的吸食,原本蛰伏在白雨溯身体内的怪物又开始变得活跃,然而白雨溯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一切,只是疯狂地在叶想的身体上索取着,两个人赤裸交缠着,如同要融为一体的亲昵和炙热。透明的触手从他的背上,肋下窜出,上面布满了变幻着的诡秘的符文。然而这一切的异像并没有让叶想的神志变得清明。相反,叶想伸出了手臂逗弄着这些从白雨溯身上伸出的非人之物。被触手缠绕着,吮吸着,叶想发出了满意的轻哼声,任由这些触手缠绕住他的四肢,在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汗湿皮肤上留下道道的红痕。他被索取着,绑缚着,他同时也是一个狩猎者,他在吸引着属于他的猎物,他需要更多的养分。无论是和他交合的白雨溯,还是亵玩着他身体的这些触手的精神体都是供给他养分的猎物。随着触手越来越多的缠绕着他的身体,叶想终于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有触手慢慢深入了他还空虚着的后穴,玩弄着里面的软肉。和白雨溯的属于人类的身体的交合不同,这种柔软冰冷的触感在他炽热的肠道中滑动着,这种被非人的玩弄的感觉令叶想发出了低哑的哭声。这是本能的对于非人的交合的害怕,哪怕叶想的意识早已经昏聩,这种恐惧依旧还在。前面用于生殖的器官被粗暴的进入着,因为快感软肉紧紧裹紧了热烫的更加胀大的性器。而后面同样被插入玩弄的肠道,因为强烈的刺激软软的肠肉一样绞吸着那些冰冷的粗糙的布满了花纹的侵入者。叶想哭泣着,身体却依旧淫乱地被打开,交合处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每一寸的皮肤都被玩弄着,身下能够被用来交合的入口都被侵入被大力顶弄着,因为强烈的刺激,皮肤上都泛起了艳丽的红潮,无助而堕落。脆弱苍白的身体在这样的发泄中颤抖着,上面布满了欲望的红痕,哀婉而又淫靡。而叶想贪婪地撕咬着唇齿下温热的皮肉,眼中的炽热与他表现出来的软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白雨溯的神情陷入一种极端的狂热之中,他同样没有在这诡异的交合中清醒过来,反而更加粗暴的侵犯着被他按在身下扭动着的叶想,两人就像野兽一样沉迷在欲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