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诱导(地狱二周目) 身体酸软无力,意识混沌到甚至无法回忆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口鼻呼吸之间,填塞着甜腻的香味。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好累,好难受,感觉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叶想躺在床上,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那副精美的圣母画像。美丽端庄的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在女人的四周围满孩童模样的天使,就算只是一副静默的壁画,观赏者依旧感受到这些天使对于圣母的孺慕和尊崇,他们在赞美着这位伟大的母亲。 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着男人平凡的,毫无特点的脸,比起记忆更先直击他脑海的是深入灵魂的恐惧。 男人坐在床边,手从他的脸向下,慢慢摸到他平坦结实的腹部。 他附在叶想耳边,轻声呢喃着:“这里会慢慢鼓起来,里面会有很多很多属于我们的孩子。” 虽然记忆被封锁,但是基础的认知却没有被夺走,叶想反驳道:“我是男的,不可能生孩子的。” 男人对他的反抗十分得不满,他的手向下玩弄着那私密的地方,甚至手指进入了那脆弱的入口。 “你会的。我会从这里进来,把种子全都射给你。”男人冷笑地说道。 床垫被压得下沉,男人已经爬上了床,修长的双腿被架在臂弯上,粗大的性器抵在了紧小收窄的入口。 叶想手臂抓着床褥,忍受着被不断深入的痛苦。 “好好适应,这是你的职责。”男人怜惜地亲吻着因为疼痛而用力到发白的手指。 “滚......”叶想因为剧烈的疼痛和被强制侵犯的屈辱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开合着艰难地喊出了这个字。 “呵呵......”男人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叶想的抗拒在他看来都不过是无意义的吵闹。 “放开我......”适应了身体内折磨人的痛苦,叶想再次完整得说完这个三个字,当然他的意愿从来都是不重要的,男人没有任何理会的需要。 就在男人的唇舌在他的颈间缠绵,兴致正浓的时候,叶想一口咬住了男人颈间的皮肉,浓黑的腥臭血液立刻充满了口腔。 没有料到他猝不及防的反击,男人也因为这突来的剧痛停止了在他身体上的耸动。等到叶想因为力竭松口的时候,男人擦拭着他嘴角的鲜血,问道:“我的血肉,美味吗?” “真恶心。”叶想露出了沾血的牙齿,一字一顿说道。 “我还真是被你彻底的讨厌啊。”男人听到他这句话后轻描淡写地说道,但是身下的动作却并非如他表现的一样平静,泄愤一样的粗暴顶弄,手掌用力掐住了劲痩的腰肢,不让对方有任何的逃避空间。 酥软无力的身体趴在床上,腰臀被一双手掌托起,无力翕张的穴口被毫无怜惜地撑开。 “舒服吗?”男人舔舐着光裸的微颤的背部,感受着那柔软湿润的内里为他带来的快感。 “呵呵......”再不想承认,叶想也无法否认他现在被欲望裹挟的事情,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高高翘起,因为濒临绝顶泌出了液体而变得湿漉。身后的被不断侵犯的地方更是湿热,除了最初的疼痛之后伴随而来的是让他无比羞耻自厌的快感。 “畜生......”叶想的眼中湿漉,嘶哑的喉咙发出了残破尖利的声音。 “你是我的女王,我的妻子,我血脉相连的哥哥。”男人的身体紧贴在他背上,在他的颈间留下滴血的牙印,“也是我的宝贝,我的宠物,为我延续血脉的一团软肉。” 受够了叶想的挣扎,维持人类的伪装也让他万分的不爽,属于昆虫的虫肢从人类拟态的肋骨和腰间长出,属于昆虫的更加强大的肢体死死固定身下挣扎的人。 “畜生,给我滚出去,出去......啊”叶想眼中泛出噬人的血光,发狂地喊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你以为人类就高贵吗?”男人的声音冰冷,“低智而混乱的种族,傲慢且愚蠢。” 叶想张开嘴,用力得呼吸着,企图缓解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撕裂的疼痛,而剧烈的疼痛浇灭了他体内不肯止息的欲火。 坚硬的,异形的性器狠狠刮过人类身体中最软弱的嫩肉,鲜血染红了这非人的凶器滴落在冰冷的丝绸床单上。 看着被巨大的虫肢牢牢固定的人类身躯,男人露出了一个极为残忍的笑容。这才是他理想的形式,他可以容忍自己的虫母一直保持着这副脆弱的身躯,但是他的虫母就应该这样顺服得趴在他的身下,痛和快乐都由他来掌控。 “这里,都被我填满了。”男人的上半身还维持着人类的模样,人类男子宽大的手掌握着叶想无力的手,带着叶想的手摸向他自己的小腹,甚至是一片湿粘的下身。 “不......”叶想感受着体内被非人的物体不断侵入翻搅,在长久的剧烈的冲撞之后,他感觉到体内的凶器射出了灼热的污秽的液体。 巨大的性器终于从体内退出,大量腥膻的白浊液体将原本平坦的腹部都撑的鼓了起来,一只金色的铃铛被男人一点点塞进无力闭合不断流出浊液的穴口。 叶想每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得体内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铃铛的声音中,他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和那些被人豢养的宠物真的没什么区别。 “你看,这里已经鼓起来了。”男人握着他的手慢慢抚摸着因为被射入过多的浓稠白浊略微隆起的腹部,满足得说道,“我们的族裔会从这里诞生。” “不会的,我不会怀孩子的。”叶想脸颊靠着的织物已经被咸涩的眼泪湿透了,虽然一直反驳着,但是混乱的内心已经开始被动接受孕育子嗣的暗示与引导。 属于叶想梦境中,代表着叶想意识主体的烛九阴表面被那些漂浮于海水中的透明盘状物质所有捕获,不断侵入。 地狱虫母的躯壳在《第四禁区》中已经死亡,但是它的精神却已经完全侵入了叶想的精神世界,这些蕴藏着蜕变的成虫盘慢慢融入到宿主的意识中。 比物质的侵入更加的可怕是精神层面或者说是灵魂的侵入和融合,因为那更加的隐秘和难以摆脱。 侯爵进入安月形的梦境,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安月形,同时也看到了床铺上身体被柔软的毛毯遮盖的叶想。光裸在外的颈项肩头都布满了红色的淫靡痕迹,从毛毯下露出的双腿更是不堪入目,无数的青紫痕迹还有暧昧的吻痕一直从脚踝蜿蜒着到腿心的私密处,还有白色的浊液顺着双腿光滑的皮肤留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侯爵的手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拽成了拳头。 “你不是要谈合作吗?”安月形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昏睡的叶想,“我的条件就是他。” “这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侯爵生硬的回答道。 “除了他,就只有你的命是我勉强接受的交换了。”安月形的手在叶想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抚摸着,享受着那光滑柔软的属于人类皮肤的质感。叶想似乎还没有从情潮之中完全抽身,因为他的逗弄轻微颤抖着。 “我应该要更正你一个观点。”安月形不紧不慢的说着:“我们这并不是合作,而是你那些驱魔阵营的演员需要堕星教团的力量才有希望在这部电影中存活。” “你从来都没有资格和我平等。”安月形无视侯爵铁青的脸色缓缓说道,他剥下了侯爵所有的强势伪装,“你没有拒绝我的余地。” 所有在睡梦中的演员都收到了两巨头合作的消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侯爵还是选择了妥协。当然除了安月形和侯爵没有人会知道这次合作所要支付的代价,侯爵承诺这部电影拍摄期间不再干涉安月形对叶想的梦境影响。 侯爵睁开了眼睛看向床里侧的墙壁,叶想的四人寝室与他不过是一墙之隔。 同时醒来的还有白雨溯,他已经收到两方阵营合作的信息。在黑暗之中,他看向侯爵的床铺,他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说服那个疯子的。无论是对于他还是侯爵,安月形的态度一直是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