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坑存粮

地狱二周目267完整章节  第十三影院的放映厅,白雨溯身上失控的诅咒已经被影院的力量慢慢的压制住,渐渐的露出了人的形态。   让所有的意识回笼他所能面对的只有这个一片狼藉的放映厅,还有屏幕上那代表着结束的画面,电影的最后是叶想充满绝望的脸部特写,最后从四周开始暗淡下来归于虚无的黑色,然后是密密麻麻的字幕这屏幕上滚动着。   一个女人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了放映厅中,正是从《尼特莱尔3》中存活的温羽凡。   四个人参演最终回来两个,以尼特莱尔系列的难度来说,这样的存活率已经是相当高了。   然而对于白雨溯来说,没有什么比这现实更加残酷。   叶想没有回来。   伊格也已经重新恢复成了吴昊宇的外貌。   他的脸色苍白,眼睛泛着不正常的微红,嘴唇紧抿,手掌紧握有血从指缝间流出。   不管是谁都能够感觉得出来他所压抑的愤怒。   温羽凡虽然不知道伊格到底是在为了什么生气,但是也知道不去撞枪口。   方冷打开了放映厅的大门,看到了黑暗的放映厅中三个模糊人影露出了笑容:“欢迎回来。”   只要有人能回来总是好消息。   随后他就察觉到了放映厅中古怪的气氛。   适应了黑暗之后,他立刻知道叶想和董绮兰没有回来,随后同情地看着白雨溯,眼中甚至充满了担忧。   这样的白雨溯让他想起了曾经的焦梦期。曾经的焦梦期也是因为目睹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了安月形的手中,仇恨压过了理智,连人格都慢慢的开始变得扭曲。   第十九影院气氛同样也很凝重,这一次没有杀死安月形让他逃走了。现在现在的安月形已经完全完成了复活,变成了可以睥睨尼特莱尔的真正的恶魔。   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敛起了自己的气息,侯爵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在场的人都是跟在他身边很长时间的人精了,谁都能够感受到他现在的心情十分不好。   莫念生躺坐在椅子上,芽衣子也没有回到第十九影院,其实早在发现最后的决战中黑衣主教当中没有他心心念念挂念的身影时,他就已经知道芽衣子凶多吉少了。   他一定会查出到底是谁杀了芽衣子,在追随芽衣子离开之前他要让那个凶手付出代价。   第十八影院,有粘稠的黑色物质出现在了放映厅的地板上。一个衣衫褴褛穿着宽大黑色斗篷的人也慢慢从这粘稠的物质中爬了出来,他的身上血肉都早已经腐烂发出了阵阵的恶臭。   不死修罗李信陵,现在已经成了真正的骰魔,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他得到了真正的不死之身。   《尼特莱尔3》放映结束,第十影院之中,安月形坐在前排的座椅上,在脚下蜷缩着一个人不断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参演这部影片的演员大多死在了其中,欧阳渚等人甚至直接成为了安月形重婚所需要的养料。    安月形蹲下身看着脚边被他强行带回这个影院的人。他的虫母,他的挚爱,他最重要的战利品。   蜷缩在地上的人不断发出轻微的呻吟,流出的血液已经将身下地毯都染成深沉的红色,浓重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放映厅。   安月形看着不断咳出血来的叶想露出了残酷的微笑,虽然他这一次逃得很狼狈,但是最后的赢家还是他。   “这翅膀被折断的滋味不好受吧。”安月形的手按在仅剩的一片耷拉的翅膀上,鲜血覆盖之下已经看不到纯白的底色了。叶想艰难得睁开眼睛,被血液模糊的视野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但是安月形的存在足以打破他所有的侥幸,他没有回到第十三影院,哪怕电影结束他也没有办法逃开这个恶魔。   “这里是第十影院,你只能依附着我生存。”安月形耐心和他说道,但是属于恶魔的力量却在不断压制叶想强大体质的修复。   随着一声沉闷的骨肉撕裂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回荡在放映厅中的惨叫声。   李敏荷看到残破不堪的羽翼被粗暴地从后背撕扯下来,扔在了地上化作一滩污血。她记得在《尼特莱尔3》的世界中,极致的黑暗和耀眼的光明将两个空间分开成了昼夜,这样的奇景足以震撼所有的演员。   而现在看着被安月形肆意折磨的叶想,这一切都在告诉她所有的纯白与光明都不过是昙花一现,唯有这没有尽头的黑暗才是地狱该有的模样。 “从你和虫母融合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成为我的。”安月形在他耳边低语。 没有安月形的命令,其他人都不敢擅自离开放映厅。李敏荷不忍心看安月形的手段侧过头避开,其他人则是早就对第十影院中的残酷手段习惯了,甚至像弥诺斯和天谷鹰子这样的人还会在叶想的惨叫声中得到扭曲的满足。   血,浸透了他身下的地毯,叶想看到自己的手臂以一种极为扭曲的方式弯折着,全身传来的痛苦让他认清自己现在的惨样,四肢都已经被折断,全身的皮肤都被喷涌出的鲜血染红,有血液流进了眼中,他的整个视野都蒙上了一层昏暗的红色。不管体质再怎么强悍,对于演员来说受到的痛苦都是不会减少的。不过都已经熬到了这种地步,叶想自我安慰的想到这点疼痛还不是不能忍受。   “很痛吧。”安月形的声音就像是隔着一层海绵变得模糊,他已经无力再做回应,之前因为痛苦的哀嚎早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安月形看着地上血肉模糊,肢体扭曲的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要所有人都能看到叶想现在的模样,背叛他的人,哪怕是他的伴侣一样会受到残酷的惩罚。他不能让叶想认为他是特殊的,可以有恃无恐。   他无比清楚自己的处境,所有他不会再有侯爵那些寝食难安的妄想,他清楚的知道作为人类的叶想不可能爱他,但是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虫母和王虫之间不需要那些累赘的东西。他要的是叶想的臣服,为他延续子嗣,履行作为虫母的职责。   他抹去了叶想眼中流出的眼泪,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对视着,他看到了憎恨与绝望,也看到了他想要的恐惧,可惜这样还是不够。   安月形俯身抱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叶想,一手托住了那无力低垂的头颅,在他耳边充满恶意的说道:“我想要的是这具与地狱虫母融合后可以繁殖后代的身体,而不是你。”   他满意得看到叶想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眼睛,微笑着说道:“人类曾经发明过用冰刺从眼睛刺入大脑的手术,那可以毁坏部分的大脑,让那些患者变得更乖。”   他托着叶想头颅的手在慢慢用力,这力道令叶想发出了痛苦的微弱呻吟:“我当然知道一般的冰刺对你没有用。你应该相信,我有很多的办法可以毁了你的大脑,抑制住它的重生。而你的体质这么好,这具身体依旧可以健康的存在下去,可以为我产下更多的健康的子嗣。”   “住手。”叶想的声音中掺杂着泣音,安月形的这些话彻底打碎了他的心里底线,“住手,求求你。”   叶想知道他的价值,安月形不会杀他,这才能一直忍耐下去。如果大脑被毁,他的意识无法在没有物质依凭的情况下长期存在下去的,终将变成一具没有思考能力的肉体,成为一件生育工具,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比死亡更加可怕。他相信安月形真的会这么做,这是一个真正的恶魔,根本不能用人的思维去衡量。颅骨的疼痛是这样的难以忍受,整个头颅似乎随时会被捏碎。他甚至在最后想要和安月形同归于尽也要逃离这样的命运,而一切都是这么的讽刺而可笑,他的所有挣扎都不过是徒劳。 “住手......”叶想说着自己唾弃的求欢话语:“不要毁了我,我可以给你更多的快乐。”   他很清楚一件事情,这样的情况下他拥有的唯一能够打动安月形的资本就是这具身体,能够迷惑他的只有肮脏的性欲,每次的交欢,安月形能够从他身上得到的欢愉都是他现在的砝码。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安月形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手掌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下来。他并不想真的毁了叶想的精神,他现在只是需要叶想的崩溃与臣服,他必须让叶想做好为他生育子嗣的准备。   恶魔的威压被收回,叶想的身体立刻快速恢复,破碎褴褛的衣服遮不住新生的雪白肌肤,反倒增添一分欲遮未遮的春情。   安月形感受着主动贴上来的柔软唇舌,叶想粗鲁的撕扯开身上破烂的衣服,带着安月形因为被挑起的欲望而变得火热的手掌从颈项上瓷白的肌肤一直向下抚过胸前挺立的乳蕾,扭动的劲痩腰肢,直到最后摸到那因为欲火变得湿软的入口。   从进入第十度电影院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沉浸在浓郁的甜腻香味之中,哪怕是刚经历过酷刑,他的身体依旧会对这虫族特有的信息素起反应。   讨好地用安月形的手指抵在紧致湿软的入口,窄小的穴口难耐地慢慢含入指尖,叶想靠在安月形身上,吸入更多散发着甜腻香味的信息素好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加的适应接下来的性爱,手指强硬地破开缠上来的嫩肉,柔软的肠肉被玩弄着,引得叶想发出喑哑撩人的呻吟。   放映厅中的其他人看着这香艳的一幕都被弄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沾着鲜血的雪白皮肤,不断扭动着的劲痩腰肢就像是一条淫靡的白蛇,裤子褪到了膝弯,露出了饱满的臀肉和修长结实的大腿。   看着这样的叶想,李敏荷感到了更加深刻的悲哀,安月形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足够这里所有人听清楚。在地狱世界,想要活下去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情。她还记得叶想在《尼特莱尔3》中展现的绝世风华,只是越是完美,越是会被觊觎,被污浊。   安月形翻身将叶想压在浸透了血液的地毯上,对着放映厅的众人说道:“你们可以离开了。”   当然,没有人敢看安月形的春宫图,立刻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李敏荷听着霍青岚和其他人猥琐地将叶想和神崎优做比较,更是感到了无比恶心,她沉默地跟在木岚的身后一同离开。   “阿岚。”夜晚,李敏荷躺在床上,轻声问着身边的男人“主人,他真的喜欢叶想吗?” 木岚沉默了半响,说道:“应该是爱到了骨子里,不然也不会话这么多心思在一个人身上。”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折辱叶想?”李敏荷问出了藏在心中的疑惑:“现在的叶想一定很恨他。”   “我无法揣度主人的心思。”木岚看着李敏荷白皙清秀的瓜子脸说道:“但是如果我处在他的立场,绝对舍不得这样对自己的爱人。”   李敏荷听懂了木岚话中的意思,一抹绯红在苍白的脸颊晕染开。   黑暗的房间中,男人舒爽的喘息声不断起伏。   叶想趴伏在床上顺服地含着安月形勃起的性器,抓住他头发的手因为被服侍的快感收紧,头颅被手掌强按着,被迫将胀大的性器含得更深,喉咙深处被用力的顶弄,眼中不断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这样下流的做法原本安月形是无法理解的,只是为了贪图发泄的快感对于繁衍毫无意义。哪怕是混迹在人类当中这么久,他依旧不会对这低劣的种族有任何的改观。为了所谓的权利和欲望相互争斗,都不过是舍本逐末的蠢货。   不过当他将叶想绑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发现人类的那一套东西并非全无用处,因为他现在要驯服的虫母就是一个同样愚蠢甚至还要更加固执的人。   这样带着凌辱意味十足的姿态,一开始叶想自然是不肯的。只是身体上伤口可以迅速愈合,但是那些疼痛还是会在心底形成震慑的作用。没有间断的,高强度的调教,精神力量再强悍的人都会感到恐惧、疲惫,最后都会臣服。   “够了,这次做得很好。”安月形将胀大濒临释放的性器从叶想口中退了出来,他没有错过叶想听到这声夸奖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他很清楚叶想的心态,他会配合着讨好他,不过是因为清晰知道自己的处境,一切只是为了能够换到更好的生存条件。如果结果都是一样,又何必要多吃些苦头。他倒是很欣赏叶想这套识时务的做法,为他省了不少麻烦。   再次进入下面已经变得松软的入口,听到耳边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声,安月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将叶想抱在怀里,逗弄着胸前红肿凸起的乳蕾听着随着他手指的捻动而愈加颤抖的呻吟,另一只手掌在含入过多的浊液和巨大的性器而微凸的腹部上揉动着:“这里很快就会变得很大,圆圆得鼓成一个巨大的球,这么软的皮肤会被撑到极限变得纤薄透明,甚至能够看到里面正在孕育的子嗣。”   听到这句话,叶想一直强装顺服无谓的脸上露出了些微崩溃的表情。他融合虫母获得对方强大的繁殖力,加上安月形这样疯狂的交合,怀上孩子只是必然的。 “吃了我这么多的种子,却只有一个孩子,你可真是浪费。”安月形抚摸着腹部那柔软的皮肤,不满地说道。   叶想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他还记得在融合母虫时脑海中灌输的一些混乱的记忆。黑暗的巢穴,大量堆积的虫卵,在虫巢的中心,巨大臃肿的虫母被无数的雪白丝线固定在虫巢的中央,从祂的体内有源源不断的虫卵被排出。   虫母的意识是漫长而混乱的,祂的存在仅仅是为了族群的繁殖。虫族是所有域外种族中将人海战术用到了极致的典范,夏盖虫族中最强大战力并非是强壮的王虫,而是这些无法计数的当做消耗品使用的虫群。   而叶想融合了虫母,但是他的目的不是以自身为容器繁殖出大量的虫群作为武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叶汐镜的降生所做的准备。   脚踝上是带着禁制的锁链另一头被固定在床柱上,安月形并不是担心叶想会逃,只是这样的锁链会让对方感到更加的屈辱而已。   叶想趴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后安月形的索取,这样的姿势在他看来像极了两条不知廉耻的发情的野狗。   这样想着,叶想在苦闷之中露出了一点笑容,他只不过是被狗咬了几口而已,一个人总不能和一只畜生太计较。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笑。”安月形将叶想翻过了身子,看着他嘴角勾起的笑容皱起了眉头说道。 新车库 wland 搜索ID:2413314

(地狱二周目)268章血与生完整章节   空旷的黑暗房间中充满了湿漉的血腥味,男人的呻吟声已经渐渐变得微弱。   “大人......这样下去,他真的很危险。”李敏荷颤抖得说道,她不敢看安月形脸上的表情,光是这房间里充满的威压就已经让她口中不断涌出咸腥的鲜血。   安月形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连呻吟声都已经渐渐变得微不可闻。床单已经被鲜血浸透,甚至还有血顺着湿漉漉的床单滴到的地上,在地面上汇聚成了大滩的血泊。   这样的血量流失,如果是换做正常人类早就已经死亡了。   安月形将手掌按在叶想胀大到恐怖的腹部,腹中孕育的生命因为无法来到这个世间在垂死挣扎着,柔软的肚皮不时出现一块骇人的突出然后又收了回去。每次出现这样的动静,都会伴随着母体痛苦的痉挛和骤然尖锐的惨叫。   “人类的繁衍都是这么痛苦吗?”安月形突然问道李敏荷这个问题。   李敏荷没有孩子,自然是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听说过生产的疼痛胜于其他人类能够体验的一切痛苦。   “生育对于女性来说,一直是与死亡同在的考验。”李敏荷斟酌的回答。   “听到了吗?”安月形凑在叶想的耳边说道:“如果不生下这个孩子,你可能会死。”   早就已经被疼痛折磨到神志溃散的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只剩下无意识的微弱如同幼猫的呻吟声不时响起。   木岚焦急得等在门外,第十影院没有芽衣子这样的神医,甚至连有生产经验的女人都没有。这个地方混乱而残酷,女演员怀孕了也会选择影院提供的药物来处理掉孩子。   李敏荷会被安月形留在房间里面,也不过是因为叶想对她相对不那么排斥而已。   距离《尼特莱尔》结束,叶想被带入影院不过三个月而已。这三个月,叶想基本都是被锁在安月形的房间里面,更加确切的来说是在那张属于安月形的大床上,被重重的床幔遮盖起来。   这三个月每次进入安月形的房间汇报情况,他都会闻到那种暧昧的腥膻味。唯一一次见到叶想,那不过是厚重的床幔被撩开时看到一抹沾满了淫靡痕迹的莹白肌肤,就像传说中专门为了引动人色欲而生的蛇妖。如果不是今天安月形突然来找他和李敏荷,他都不会想到叶想会成为现在的模样。苍白,消瘦,鼓起的巨大肚子就像是吸收了他所有养分长出来的果实,而现在果实已经成熟了。   无论尖锐的惨叫还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在门外都已经听不到了,只有浓重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鼻尖。   血是他的诅咒之物,他自然对鲜血的味道格外的敏感。这样浓重的血腥味足以说明房间中,叶想几乎快要流干身上所有的血。   如果是平时,叶想的生命力自然是极度强悍的,就算身体被彻底损毁也能够瞬间修复。而现在,这一切却变得不同。他可以从这流出的大量鲜血中感觉到,叶想这次真的可能会死。   李敏荷的眼睛转化为苍白,她看到了叶想肚子中的胎儿,那个可怖的如同某种昆虫的存在慢慢向人类转变,已经与人类弱小的婴儿无异。   “他是人类。”安月形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的起伏,但是抚摸着那鼓胀的肚子的手却在颤抖,“你能感觉到的,他有柔软的皮肤,蜷缩的四肢。”   对于虫母来说,繁衍族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是这次,虫母的本能已经完全被叶想的思想所抑制。而叶想,选择人类这个种族低劣的繁育策略,并且直到现在他依旧在排斥腹中这个孩子。   “不—”叶想发狂得尖叫着,但是在现实中只是最微弱不过的呻吟。这个孩子是个怪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迷惑他的伪装。   “你要活下去。”安月形死死盯着他苍白消瘦的脸,看着他痛苦的濒死模样,“你如果死了,叶汐镜一样也会消失。”   异度教室中,那个注定会死亡的孩子,他不能让她这次连来到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叶想的牙关因为剧烈的疼痛收紧着,那一直折磨他的肉块在往下坠。 “大人”李敏荷欣喜地说道:“孩子开始出来了。”   “我当然知道。”安月形的声音说不出的森冷,李敏荷颤抖地低下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最后的生产十分顺利,虽然叶想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但是腹中的婴儿生命却十分顽强,靠着自己的力量艰难得从产道中挤了出来。李敏荷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了孩子身上的血水,将孩子小心翼翼地给安月形过目。   孩子的团子脸上依稀能够看出叶想如今的一点影子,玉雪可爱。   安月形看着孩子姣好的面容,哂笑道:“倒是一个机灵的孩子,懂得讨人欢心。”   李敏荷实在猜不透安月形的喜怒,不敢搭话。   “孩子你带下去吧,只要别把他饿死就行了。”安月形随后说道,低头亲吻着叶想冰冷汗湿的脸颊。   李敏荷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在外等候的木岚终于松了一口气。   “主人说,这个孩子要我们来照顾。”李敏荷怜惜地看着怀里的孩子说道。她因为眼盲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中见到因为各种原因被送进来的孩子,也因此更加了解没有父母关爱的孩子是多麽可怜。   这个孩子很乖,即便是现在醒着也是不哭不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   一个月后,李敏荷看到带着叶想名字的海报。这是《异度教室2》的概念海报,无数的身着白衣的女鬼占据了整个背景,海报上主演的几个演员还是高中生的样貌,他们都已经腐烂融化的女鬼用枯瘦腐烂的手掌拖拽着拉向背景中那扭曲的黑暗中,所有人都是一脸惊恐得看向海报,似乎在海报外还有更加恐怖的存在。   随着清脆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响起,李敏荷转身看到了一身黑色宽松长袍的叶想。现在的叶想消瘦得厉害,原本俊美的脸因为太过消瘦看着更加清冷凌厉,脸色也是极为苍白,甚至连唇色都是极为浅淡。只是她并没有看见叶想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饰品,更别说是铃铛了。   “10月31日,又是万圣节。”叶想看着新发布的海报说道。如果不是在《异度教室》中再次看到汐镜,他不会选择融合地狱虫虫母,为了孕育后代做到这一步。   “大人。”李敏荷恭敬得说道。然而她的一句大人却惹来了叶想一声讽刺的笑声,阶下囚或者说禁脔,这才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实。他已经到这里四个月了,然而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踏出了那个黑暗的房间。   一直躲在李敏荷身后的孩子,软软地叫了一声母亲,打破两人之间尴尬的沉默。   虽然出生不过一个月,但是身量却已经和两三岁的普通孩童一般。对于这样异常的情况,叶想却没有表示任何的意外。夏盖虫族成长和适应环境的能力是人类无法比拟的,幼年期极为短暂,甚至低等的族裔幼年期不过几个小时。因为叶想当时接纳虫母的生育体质是为了孕育叶惜镜准备的,孩子会以最大程度继承母体和父体的体质,而这也导致了成长需要更长的时间来适应和完善这复杂强大的身体,这个孩子的生长速度以虫族来说极为漫长,甚至可能虫族从未出现过幼年期如此漫长的个体,从这也可以看出他的潜力有多么惊人。   看到叶想冷凝的表情,孩子立刻改口喊道:“父亲—”   李敏荷再次惊讶于这个孩子的早慧,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从未有人教过。   叶想脸色稍霁,但也没有搭理这个孩子的意思。   小孩也看出来叶想对他的抵触,没有试图靠近叶想,反倒是害怕似得躲在李敏荷身后,一双和叶想极为相似只是更为稚嫩的眉眼望着叶想,眼中似乎有点点泪光。不同于一般人类的孩子,他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极高的智力水平,甚至在叶想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清晰的意识。只是李敏荷和木岚总会将他当做一般的孩子来看待,而他也发现恰当地隐藏自己的力量,利用这副幼年体的模样能够让自己得到更好的照顾。   “叶想大人,孩子总是无辜的。”李敏荷蹲下身疼惜地安抚孩子的情绪。她无意劝导叶想能够接纳这个孩子,说来好笑,这样尖锐的叶想在她的眼中却显得尤为可怜。   叶想听到这句话脸色反倒更加难看,声音甚至有点尖利的说道:“我宁愿他从来都不存在。”   大概是被话中刻骨的恨意所刺伤,孩子滚圆的眼中泛出了更多的泪花,倒是惹得李敏荷更加心疼将他抱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别哭,别哭。”   叶想也因为见到这个孩子心烦,转身就想离开,不想就孩子的问题纠缠。 小孩子抽抽搭搭地哭着,看着叶想的背影抽噎地说道:“父亲,能帮我取一个名字吗?”   这孩子自出生之后就被安月形扔给了李敏荷和木岚照顾,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双亲。木岚和李敏荷虽然将孩子照顾得很好,但是取名这样的事情却是不敢逾越,因此现在孩子甚至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呲—”海报上白雨溯的身影被划花了,叶想看到徐徐走来的安月形露出了一丝冷笑。   “要保持一个平和的心境才能够养好身体。”安月形劝解道:“这个孩子你不喜欢没关系,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总会有合心意的。”   这个很多是相对人类来说,以虫族来说,叶想现在每次孕育生下一个孩子都是巨大的损耗,作为虫母实在是太过娇气了。前代的虫母都会产下成千上万的后代,虽然绝大多数都是最低等的存在,不过是一些消耗品,连思考都做不到,只能靠本能和虫母的意愿行动。   “我想要的孩子只有汐镜。”叶想声音嘶哑地反驳道。   “好,下一个孩子,她就会是叶汐镜。”安月形亲昵得抚摸着叶想苍白的脸颊,柔声说道:“她会有汐镜所有的一切。”   安月形双臂从背后环住叶想消瘦的身体,手掌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现在的他耐心已经快耗尽了,这次他留给叶想恢复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   甜腻的只有叶想能够闻到的香味充满的鼻腔,熏得他身体开始酸软。这时虫族求欢的信息素,也是雄性的成虫为了麻痹虫母释放出来的麻醉剂。   叶想看到了孩子正在好奇望着他们两,他笑着对孩子说道:“你想要一个名字,是吗?”   显然是没有想到叶想会回应他,孩子张开了一双纯净的眼睛渴望的看着他。而叶想却没有因为他孩童天真烂漫的可爱模样而有所软化,他露出了一个极其恶毒的笑容:“月陨,你的名字就是安月陨。”   李敏荷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诅咒之意,慌乱地看向安月形,生怕叶想的话会激怒他。   “既然是你取的,那就叫这个名字吧。”安月形依旧平淡的说道。   “啊—”叶想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颈部敏感的肌肤被用力啃咬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有血滴从伤口中渗出。   因为信息素的引导,叶想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了糜艳瑰丽的粉色,随后发出的细碎呻吟更是婉转撩人。   就算是李敏荷听到这样的声音都感到有点口干舌燥,她捂住了孩子的眼睛,不想让他看到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但是安月陨却透过指缝一眨不眨地窥视着自己发情的母亲。   安月形似乎根本不在意有孩子在这里,手指隔着布料深入下面那经过长时间的侵犯调教后变得异常温顺的小口   顺着手指粗暴的入侵,被塞进窄道里面的铃铛发出了更加密集的清脆声音。   李敏荷突然反应过来,这个铃铛声是从哪里发出的,脸上更是红的发烫。知道自己在这里太碍眼,甚至有点结巴地告退之后,立刻带着孩子离开了这个大厅。   没有了其他人的围观,原本羞耻得绷紧了身体的叶想瘫软下来,后穴也不再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努力夹吸着内里作乱的手指。   “这里没有别其他人在,你很失望?”安月形扯下了叶想穿着的裤子,手指深入得顶弄着里面的铃铛,惹得叶想身体不断得颤抖。这个铃铛的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精美的浮雕图案,在推挤的敏感嫩肉中些微的异动都会让叶想身体发软,更别说是这样被深入的手指这般的玩弄。如果不是安月形的手臂箍紧了他的身体,颤抖发软的双腿早就跪在地上了。   “啊......”叶想如同细软的藤蔓一样攀附在安月形身上,“别......这样......”   安月形却依旧是耐心十足得开拓着他许久未曾进入过的紧窄小道,细嫩敏感的软肉被毫无疏漏的细细玩弄着,他兴奋地看着叶想被他挑起情潮时的放浪模样,这才是他的虫母该有的样子。脆弱的,淫靡的,渴望着他的玩弄与侵占。   “给我......”叶想的手指颤抖地触碰着安月形胯下那胀大的硬挺的性器,他记得每次被粗暴的进入都是多麽的疼。他哭泣着低吟着“给我......我想要......”   在这漫长的黑暗的仿佛没有尽头的摧折和侵犯中,他的尊严早已经被碾碎,他的欲望更是被扭曲着畸形地生长着。能让他维持清醒的,将他从一次次沉沦中拉出的唯有浸满毒汁的恨意,越是在欲望中沉沦,那恨意的荆棘刺就越尖锐。   安月形享受着叶想的放浪的求欢,将早已挺直的性器慢慢压入小小的不断翕张的私密入口。   “你里面好软,好热,真是太淫荡了。”安月形没有取出里面的铃铛,粗壮的性器将铃铛顶到了从未进入过的深处。   “啊......”叶想张开了嘴,大口喘息着适应这超常的刺激,眼角不断有眼泪逼出。   “舒服吗?”安月形摸着他鬓角汗湿的发丝,他同样是一个优秀的演员,能扮演着世界上最痴心深情的丈夫。   “嗯。”叶想呜咽着回应,明明身体已经受不住这刺激的情欲,却近乎本能地讨好得扭腰将粗壮的性器含入得更深更紧。   安月形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叶想太不矜持了,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的激烈。   穴口被强行撑开,湿润滑腻的汁水随着粗暴的交合被带了出来,顺着颤抖着的修长双腿滑落。   “看看你,流了这么多水。”安月形的手指剐蹭了腿心沾满的湿液,将这些粘湿的液体涂抹在叶想的胸前那能够感受到心脏跳动的地方。   “这就是你的味道。”安月形沉溺在叶想顺服的身体之中,“腥膻,苦涩。”   黑暗的房间之中,嘶哑的呻吟从重重床幔中传出。叶想已经不太记得是怎么被安月形抱回这张床上的,过于炽烈的情欲早已模糊了他的理智。   他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能够透过薄薄的皮肤触碰到里面不断作响的铃铛还有不断顶弄刺穿他的巨大性器。这个铃铛进入得太深了,他甚是惶恐得想到也许这个铃铛永远都拿不出来,只要这个铃铛响起,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不堪。   他陷入柔软的床上,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张开变得麻木,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不断被冲撞着的湿软之处。费了很大的功夫,他才能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发出了喑哑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在安月形面前,他没有必要维持所谓的体面,再难看的模样他都已经见到过了。   安月形的性器狠狠钉入身下这具颤抖着高潮的身体,一股股浊液射入顺服的,软弱的内里。   “我们永远这样在一起,不快乐吗?”安月形抱紧怀中汗湿瘫软的消瘦身躯,享受着高潮过后放松的余韵。   “啊......”身体瘫软着,只有这软弱的呻吟抗议着体内的被牵动的铃铛。   “乖,放松。很快就出来了。”安月形柔声安慰道,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细软丝线将铃铛从深处慢慢拉出来。   铃铛从穴口掉落在流出的一滩白浊之中,上面的沟壑沾满了白色的污浊液体。   安月形抱着叶想瘫软的身体到了浴室,浴缸中温暖的水包裹着满是细密青紫痕迹的苍白身躯。   他将手指伸进了还残留着白浊的穴口,感受到里面软肉的推挤,调笑着说道:“别咬这么紧,如果不排干净,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   那张染满了鲜血的床单,止不住的鲜血不断滴落在地面上形成的血泊,他都还记得。现在这具身体太瘦弱了,还没有准备好孕育下一个孩子,他可以再等等,等到一个更合适的机会。

  (地狱二周目)269异度教室2完整章节 在第十影院中,叶想呆呆的望着黑色的床幔,在这里他感觉到时间过得极度的缓慢。   自从《异度教室》的海报出现之后,安月形在床上对他的折磨有所收敛,更不再用那屈辱的链子将他像牲口一样拴在床上。   甚至好几次堕星教团的会议,安月形也会带着他一起出席。在外人看来甚至有一种错觉,安月形似乎对他相当的器重。   最开始的时候,多数第十影院的演员对他的出现还带着一份的狭促和轻蔑。毕竟第十影院向来都是强者为尊奉行的是丛林法则,李敏荷攀上木岚后来成了恶魔宿主上位本就已经是个异数。叶想靠着给安月形暖被窝生了个儿子就能够从一个阶下囚变成影院中一人之下的存在,更加令人不平。   安月陨这一个外貌不过10来岁的孩童成为了第二主教接替了格兰迪尔的地位,也多少让人有些眼红。只不过安月陨毕竟是安月行的儿子,没有人敢这个决定有异议。而这眼红与嫉妒最终都只能够汇集到叶想的身上。   虫母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在第十影院中,除了安月形根本就没有人会真的明白,只不过是当成了恐怖片中获得的一种特殊体质而已。   至于安月形和叶想之间的纠缠,在很多演员看来不过是因为剧本在影院中的延续而已,只是叶想在床上讨好人的功夫恐怕是比神崎优犹有过之。   安月形自然是不会理会这些蝼蚁的想法,只不过是将几个在私下里开过叶想荤腔的演员直接喂给了司马冬骸的尸魔蚁。从此之后,所有的演员看向叶想的眼神多了一份恐惧。   对于安月形的做法,叶想只不过是觉得可笑。   现在的他几乎已经被拔完了所有的爪牙,安月形则是要他成为那只假着虎威的狐狸。   叶想很明白安月形想要告诉他的是什么,他可以通过安月形得到所有,但是离开了安月形他将什么都不是,随时会被一群豺狼撕碎。   “今天就到此结束吧。”安月形说完转过头对着叶想柔声说道:“坐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   叶想只是摇了摇头,安月形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叶想被带到第十影院之后除了在床上求欢和讨好,安月形也很少能从他的口中听到其他的回应。有时候安月形也会觉得叶想的沉默也并非是件坏事,他们除去做那件事的时候没有其他需要交流的必要,他也并不想听叶想的话中总是带着的那些让他觉得难受的尖刺。   安月形唯一感到不痛快的也只有他从叶想的记忆中看到的那些在第十三影院里他和白雨溯相处的过往。那时候的叶想总是黏在白雨溯的身边,两人之间似乎有永远说不完的而又无甚意义的话语。   而在第十九影院,侯爵和白雨溯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哪怕是再迟钝的人都能够感受得到。   再次将所有的两个影院的上层演员拉入到梦境之中,两人的情敌关系如今在影院基本上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   尤其是十九影院的人,毕竟侯爵和叶想的儿子他们都已经见到了。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侯爵到底是怎么和叶想暗渡陈仓的,这件事说起来总也是侯爵做的不地道。   而且在梦境当中,从叶想的反应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侯爵哪怕是做叶想的情人也并不是受待见的那一个。   只不过是这三个人的八卦,底下的人都不敢往里面掺和而已。   《异度教室2》是叶想在《尼特莱尔三》之后第一次出演的电影。   叶想依旧是饰演主角金书冬,但是这一次在演员表中他的影院归属是第十影院,也就是说他已经成为了堕星教团的演员。   因为在《尼特莱尔三》中有太多的演员死去。   从复活节到万圣节中间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人会知道被强行带入第十影院的叶想会有怎样的变化。   伊蒙这张底牌已经没了,现在哪怕是侯爵对于第十影院的情况也已经很难了解了。   让所有人注意的还有另外一个第十影院的新演员安月陨,莎罗从金四季那里得到的信息,这个人正是安月形和叶想的儿子,光是这一层身份就足够让所有人警惕。   而且这个人所代替的角色正是叶星陨曾经饰演的杨许诚。   叶星陨如今魂魄只能依附在一具傀儡之中,以诅咒之物的形式存在。   影院中他已经不算是演员了,他饰演的角色自然会有新的演员来替代。   在《异度教室》中这样的现象并不少见,在尼特莱尔中有太多的演员死去,这就导致了《异度教室》中必然会有一大批的角色由其他的演员来代替。   皇甫无忌死亡之后他的角色同样会有另外一个驱魔阵营的演员来替代,而这个演员就是早该已经死亡的陈五生。   无论是叶星陨还是陈五生,他们身上发生的一切足以说明诅咒之物同样也会给演员带来一条新的生路。   经历过《尼特莱尔三》之后,不管是驱魔阵营还是堕星阵营,对于生死的探究都更进一步。   在安月形的房间之中,暧昧的呻吟声响起,叶想如同没有骨头的软肉一般的攀附在安月形的身上,享受着安月形在他身上撩起的欲火。   放空自己所有的思维跟随着本能,吸吮着安月形身上的皮肤,呼吸着自己大脑都已经感觉完全被浸满的甜腻香味,没有道德和人伦的束缚,只从身体上的感觉来说安月形实在是一个很不错的伴侣,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淫糜的对待方式。   只是这一次安月形抚摸着他全身的皮肤,却不肯进行最后的一步,身体中烧得正旺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烤干了。   “求……求求你,给我。”叶想抓住了在他皮肤上留恋的手掌,绯红的甚至是发烫的脸颊蹭着手掌心。   这样的叶想看在安月形的眼中像极了偶尔撒娇的贝斯特。所谓物似主人形,他心中也明白叶想和贝斯特对他同样的凉薄,所有的讨好都不过是为了生存和利益暂时的屈服而已。   他不过是一时的疏忽就能够让贝斯特毫不犹豫的逃离,安月形看着叶想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骘,这一次他会抓得更紧,绝对不会让叶想有机会从他身边逃开。   “嗯……”沉溺在欲望之中的叶想根本无暇顾及安月形的变化,因为安月形啃咬的绵密刺痛而发出了呜咽声。   “我想要你。”叶想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双眸中只能够反射出安月形的身影。   安月形手上的动作有了一丝的停顿,看着叶想完全沉沦的表情,最终不过是自嘲一般轻笑了一声。   为了满足欲望现在的叶想什么都肯说,但是只要一切结束了,只要离开这个床,离开这个房间,叶想又会重新回到那个沉默的模样。   明明是被讨好的那一个,安月形却一直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满足过,他想要的更多。   叶想这时候也迟钝地察觉到了安月形的异样,只是迷茫的看了他片刻之后伸展开双臂更紧的抱住了安月形,身体往安月形的怀中钻去“抱抱我,我会给你快乐。”   闻着那浓郁的甜腻香味儿,他知道安月形的渴望。   “快乐?”安月形轻叹了一口气,如同逃避一般沉溺在身体的欲望之中,真的能感到快乐吗?   叶想身下不断翕张的淫靡器官厮磨着他的下腹,留下滑腻的水渍。   不仅仅是如此,汗湿的柔软皮肤摩挲着他拟态出来的冰冷的人类皮肤。   冰冷的柔软皮肤上突然出现了黑色的甲壳,叶想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却被安月形铁铸一般的手臂的紧紧困住。   “一直装成这副人类的样子太憋闷了,”安月形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叶想软软的耳骨,手指伸进了叶想身下那不断求欢的小口借着分泌的湿滑的粘液挑动着“我们本来就不是人类,我不想再用人类的姿态来交配。”   “痛……”叶想颤抖着忍受着安月形已经覆盖黑色甲壳的手指在柔软的内壁粗鲁的摸索着。   安月形的身体伸展开五对虫肢死死地抱着叶想不让他有一点逃离的空间。   巨大的昆虫身体死死地扣住了身下不断挣扎的纤弱雪白的人类身躯。   “我们是同类,”安月形紧紧地咬着叶想的脖颈就像是在狩猎的猛兽,“为什么要害怕我本来的样貌。”   “ 好痛……”叶想拼命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想要逃避那非人的性器官不断深入的侵犯,“放开我,啊……我受不了的。”   “你可以的,你是我的伴侣,你应该承受我所有的一切。”无视叶想的挣扎和求饶声,将早已经异化的性器不断的侵入那窄小的甬道之中,上面密布的可怕勾刺对于叶想来说绝对是最可怕的刑具。   混合着鲜血的粉色粘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   从身下最稚嫩的地方传来的钻心疼痛绵密不绝,哪怕是叶想一样被逼的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惨叫。   几乎没有尽头的酷刑中,叶想有种错觉自己会死在这床上。   在剧烈的挣扎和惨叫之后,叶想最终瘫软在床上,只能痛苦地剧烈喘息着,被死死架住的身体甚至连蜷缩起来减轻点痛苦都做不到。   随着安月形不断的更加残忍而深入的侵犯,叶想因为痛楚布满了冰冷的汗水的皮肤上开始出现了异样的绯红色,喘息声也开始带出了炽热的情欲滋味。   那些信息素哪怕只是通过鼻腔和皮肤的渗入都能够让叶想意乱情迷,更何况是通过私密处那些被划开的细密伤口直接渗入到血液之中。   身体因为痛楚而颤抖着,但是接纳着那恐怖性器的地方却异常热情的吸吮着折磨着他的东西,只是为了能够划开更多的伤口,吸纳更多的信息素得到更加彻底的快感。   撕裂他意识的疼痛伴随着更多的更强烈的快感让叶想完全陷入到了混乱之中,在无助的疯狂之中叶想紧紧咬住了安月形维持着人类形态的胸口的皮肉,有浓黑的鲜血从他的齿间流出。   在享受床笫之欢所带来的剧烈刺激时,叶想如同小猫一般的撕咬只能给安月行带来更多新鲜的调剂。   安月形捞起了叶想瘫软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姿势变换就让虚弱的叶想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最后他感觉到自己沾血的嘴唇被冰冷的柔软的唇舌吸吮着。   叶想所有软弱的哭泣和呜咽也全都一并被安月形吞进了肚子。   “舒服吗?”安月形那坚硬的虫肢也在不断磨蹭着柔软的绯红皮肤在叶想的身上制造出细密的伤口,腺体分泌的信息素通过这些伤口很多的渗入到叶想的身体中,制造着更加可怕的快感。   “呜……”叶想痛苦的扬起了头,有眼泪不断顺着他绯红的眼角流出。   “救……救救我。”他望着头顶上那黑色的重重床幔,目光涣散,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极度的哀婉,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向谁求救。   “你是属于我的,没有人能够救你。”安月形狠狠地咬住他的喉咙,似乎真的要撕开牙齿下微微颤动的喉咙。   身体中被信息素所催逼出来到了极致的欲望连同剧烈的恐惧与痛苦让叶想的身体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   极度残虐的画面,痛苦而又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呻吟,刺激着安月形将巨大的性器完全埋入到叶想的身体内部,感受着对方高潮时炙热的内腔不断的紧紧绞吸着。   炙热的浊液被灌进身体深处,叶想却只能毫无反抗地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呻吟。他害怕再次怀上安月形的孩子,分娩的痛苦已经让他感到极度的恐惧。   发泄过后的安月形又重新回到了人类的状态,温柔的安抚不断颤抖着的叶想。   欲望开始褪去,理智再度回归,看着浑身伤痕的叶想,恍惚一瞬,安月形甚至感觉到心脏处传来了细密的疼痛。   《异度教室》上映的当天,安月形牵着叶想一起坐在最前排的座椅上。   而坐在他们身后的正是他们的儿子,安月陨。   叶想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孩子的成长,只是每一次见面他都能够感觉到安月陨实力增长的速度快的可怕,这种强大并不是演员依靠诅咒之物这样的外力,而是源自他自己身体的潜能在不断的被挖掘。   不过,安月形和安月陨父子俩的关系同样也很淡漠,进入放映厅之后,父子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流。   “终于能见到他了,开心吗?”安月形虽然笑得很温和,但是那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叶想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叶想静静地看了安月形片刻之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倾过身子舔咬着安月形的冰冷柔软的嘴唇。   难得这样主动的叶想反而让安月形愣怔了片刻。   同时,整个放映厅鸦雀无声。   然而就在安月形回应之前,叶想却已经直起身子离开。   他握着安月形的手掌抚摸着自己微微颤动着的声带,那块纤薄的安月形曾经舔舐过无数次的皮肤:“这具身体只要你能满足。你知道的,我已经回不去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叶想那一双眼睛泛着水光看着格外的深情。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安月形,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一个出色的演员。在安月形的眼中,叶想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他看到了那虚伪的深情之下,一闪而过的一丝狡黠。   “是的,只有我才能够满足你。”安月形的手掌感受着那微弱的震颤,“你回不去的。”   放映厅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所有的演员都屏息凝神看向亮起来的屏幕。   《异度教室2》开始了。                                                               

  (地狱二周目)269异度教室2完整章节 在第十影院中,叶想呆呆的望着黑色的床幔,在这里他感觉到时间过得极度的缓慢。   自从《异度教室》的海报出现之后,安月形在床上对他的折磨有所收敛,更不再用那屈辱的链子将他像牲口一样拴在床上。   甚至好几次堕星教团的会议,安月形也会带着他一起出席。在外人看来甚至有一种错觉,安月形似乎对他相当的器重。   最开始的时候,多数第十影院的演员对他的出现还带着一份的狭促和轻蔑。毕竟第十影院向来都是强者为尊奉行的是丛林法则,李敏荷攀上木岚后来成了恶魔宿主上位本就已经是个异数。叶想靠着给安月形暖被窝生了个儿子就能够从一个阶下囚变成影院中一人之下的存在,更加令人不平。   安月陨这一个外貌不过10来岁的孩童成为了第二主教接替了格兰迪尔的地位,也多少让人有些眼红。只不过安月陨毕竟是安月行的儿子,没有人敢这个决定有异议。而这眼红与嫉妒最终都只能够汇集到叶想的身上。   虫母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在第十影院中,除了安月形根本就没有人会真的明白,只不过是当成了恐怖片中获得的一种特殊体质而已。   至于安月形和叶想之间的纠缠,在很多演员看来不过是因为剧本在影院中的延续而已,只是叶想在床上讨好人的功夫恐怕是比神崎优犹有过之。   安月形自然是不会理会这些蝼蚁的想法,只不过是将几个在私下里开过叶想荤腔的演员直接喂给了司马冬骸的尸魔蚁。从此之后,所有的演员看向叶想的眼神多了一份恐惧。   对于安月形的做法,叶想只不过是觉得可笑。   现在的他几乎已经被拔完了所有的爪牙,安月形则是要他成为那只假着虎威的狐狸。   叶想很明白安月形想要告诉他的是什么,他可以通过安月形得到所有,但是离开了安月形他将什么都不是,随时会被一群豺狼撕碎。   “今天就到此结束吧。”安月形说完转过头对着叶想柔声说道:“坐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   叶想只是摇了摇头,安月形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叶想被带到第十影院之后除了在床上求欢和讨好,安月形也很少能从他的口中听到其他的回应。有时候安月形也会觉得叶想的沉默也并非是件坏事,他们除去做那件事的时候没有其他需要交流的必要,他也并不想听叶想的话中总是带着的那些让他觉得难受的尖刺。   安月形唯一感到不痛快的也只有他从叶想的记忆中看到的那些在第十三影院里他和白雨溯相处的过往。那时候的叶想总是黏在白雨溯的身边,两人之间似乎有永远说不完的而又无甚意义的话语。   而在第十九影院,侯爵和白雨溯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哪怕是再迟钝的人都能够感受得到。   再次将所有的两个影院的上层演员拉入到梦境之中,两人的情敌关系如今在影院基本上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   尤其是十九影院的人,毕竟侯爵和叶想的儿子他们都已经见到了。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侯爵到底是怎么和叶想暗渡陈仓的,这件事说起来总也是侯爵做的不地道。   而且在梦境当中,从叶想的反应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侯爵哪怕是做叶想的情人也并不是受待见的那一个。   只不过是这三个人的八卦,底下的人都不敢往里面掺和而已。   《异度教室2》是叶想在《尼特莱尔三》之后第一次出演的电影。   叶想依旧是饰演主角金书冬,但是这一次在演员表中他的影院归属是第十影院,也就是说他已经成为了堕星教团的演员。   因为在《尼特莱尔三》中有太多的演员死去。   从复活节到万圣节中间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人会知道被强行带入第十影院的叶想会有怎样的变化。   伊蒙这张底牌已经没了,现在哪怕是侯爵对于第十影院的情况也已经很难了解了。   让所有人注意的还有另外一个第十影院的新演员安月陨,莎罗从金四季那里得到的信息,这个人正是安月形和叶想的儿子,光是这一层身份就足够让所有人警惕。   而且这个人所代替的角色正是叶星陨曾经饰演的杨许诚。   叶星陨如今魂魄只能依附在一具傀儡之中,以诅咒之物的形式存在。   影院中他已经不算是演员了,他饰演的角色自然会有新的演员来替代。   在《异度教室》中这样的现象并不少见,在尼特莱尔中有太多的演员死去,这就导致了《异度教室》中必然会有一大批的角色由其他的演员来代替。   皇甫无忌死亡之后他的角色同样会有另外一个驱魔阵营的演员来替代,而这个演员就是早该已经死亡的陈五生。   无论是叶星陨还是陈五生,他们身上发生的一切足以说明诅咒之物同样也会给演员带来一条新的生路。   经历过《尼特莱尔三》之后,不管是驱魔阵营还是堕星阵营,对于生死的探究都更进一步。   在安月形的房间之中,暧昧的呻吟声响起,叶想如同没有骨头的软肉一般的攀附在安月形的身上,享受着安月形在他身上撩起的欲火。   放空自己所有的思维跟随着本能,吸吮着安月形身上的皮肤,呼吸着自己大脑都已经感觉完全被浸满的甜腻香味,没有道德和人伦的束缚,只从身体上的感觉来说安月形实在是一个很不错的伴侣,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淫糜的对待方式。   只是这一次安月形抚摸着他全身的皮肤,却不肯进行最后的一步,身体中烧得正旺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烤干了。   “求……求求你,给我。”叶想抓住了在他皮肤上留恋的手掌,绯红的甚至是发烫的脸颊蹭着手掌心。   这样的叶想看在安月形的眼中像极了偶尔撒娇的贝斯特。所谓物似主人形,他心中也明白叶想和贝斯特对他同样的凉薄,所有的讨好都不过是为了生存和利益暂时的屈服而已。   他不过是一时的疏忽就能够让贝斯特毫不犹豫的逃离,安月形看着叶想的眼神突然变得阴骘,这一次他会抓得更紧,绝对不会让叶想有机会从他身边逃开。   “嗯……”沉溺在欲望之中的叶想根本无暇顾及安月形的变化,因为安月形啃咬的绵密刺痛而发出了呜咽声。   “我想要你。”叶想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双眸中只能够反射出安月形的身影。   安月形手上的动作有了一丝的停顿,看着叶想完全沉沦的表情,最终不过是自嘲一般轻笑了一声。   为了满足欲望现在的叶想什么都肯说,但是只要一切结束了,只要离开这个床,离开这个房间,叶想又会重新回到那个沉默的模样。   明明是被讨好的那一个,安月形却一直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满足过,他想要的更多。   叶想这时候也迟钝地察觉到了安月形的异样,只是迷茫的看了他片刻之后伸展开双臂更紧的抱住了安月形,身体往安月形的怀中钻去“抱抱我,我会给你快乐。”   闻着那浓郁的甜腻香味儿,他知道安月形的渴望。   “快乐?”安月形轻叹了一口气,如同逃避一般沉溺在身体的欲望之中,真的能感到快乐吗?   叶想身下不断翕张的淫靡器官厮磨着他的下腹,留下滑腻的水渍。   不仅仅是如此,汗湿的柔软皮肤摩挲着他拟态出来的冰冷的人类皮肤。   冰冷的柔软皮肤上突然出现了黑色的甲壳,叶想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却被安月形铁铸一般的手臂的紧紧困住。   “一直装成这副人类的样子太憋闷了,”安月形的牙齿轻轻的咬着叶想软软的耳骨,手指伸进了叶想身下那不断求欢的小口借着分泌的湿滑的粘液挑动着“我们本来就不是人类,我不想再用人类的姿态来交配。”   “痛……”叶想颤抖着忍受着安月形已经覆盖黑色甲壳的手指在柔软的内壁粗鲁的摸索着。   安月形的身体伸展开五对虫肢死死地抱着叶想不让他有一点逃离的空间。   巨大的昆虫身体死死地扣住了身下不断挣扎的纤弱雪白的人类身躯。   “我们是同类,”安月形紧紧地咬着叶想的脖颈就像是在狩猎的猛兽,“为什么要害怕我本来的样貌。”   “ 好痛……”叶想拼命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想要逃避那非人的性器官不断深入的侵犯,“放开我,啊……我受不了的。”   “你可以的,你是我的伴侣,你应该承受我所有的一切。”无视叶想的挣扎和求饶声,将早已经异化的性器不断的侵入那窄小的甬道之中,上面密布的可怕勾刺对于叶想来说绝对是最可怕的刑具。   混合着鲜血的粉色粘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   从身下最稚嫩的地方传来的钻心疼痛绵密不绝,哪怕是叶想一样被逼的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惨叫。   几乎没有尽头的酷刑中,叶想有种错觉自己会死在这床上。   在剧烈的挣扎和惨叫之后,叶想最终瘫软在床上,只能痛苦地剧烈喘息着,被死死架住的身体甚至连蜷缩起来减轻点痛苦都做不到。   随着安月形不断的更加残忍而深入的侵犯,叶想因为痛楚布满了冰冷的汗水的皮肤上开始出现了异样的绯红色,喘息声也开始带出了炽热的情欲滋味。   那些信息素哪怕只是通过鼻腔和皮肤的渗入都能够让叶想意乱情迷,更何况是通过私密处那些被划开的细密伤口直接渗入到血液之中。   身体因为痛楚而颤抖着,但是接纳着那恐怖性器的地方却异常热情的吸吮着折磨着他的东西,只是为了能够划开更多的伤口,吸纳更多的信息素得到更加彻底的快感。   撕裂他意识的疼痛伴随着更多的更强烈的快感让叶想完全陷入到了混乱之中,在无助的疯狂之中叶想紧紧咬住了安月形维持着人类形态的胸口的皮肉,有浓黑的鲜血从他的齿间流出。   在享受床笫之欢所带来的剧烈刺激时,叶想如同小猫一般的撕咬只能给安月行带来更多新鲜的调剂。   安月形捞起了叶想瘫软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姿势变换就让虚弱的叶想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最后他感觉到自己沾血的嘴唇被冰冷的柔软的唇舌吸吮着。   叶想所有软弱的哭泣和呜咽也全都一并被安月形吞进了肚子。   “舒服吗?”安月形那坚硬的虫肢也在不断磨蹭着柔软的绯红皮肤在叶想的身上制造出细密的伤口,腺体分泌的信息素通过这些伤口很多的渗入到叶想的身体中,制造着更加可怕的快感。   “呜……”叶想痛苦的扬起了头,有眼泪不断顺着他绯红的眼角流出。   “救……救救我。”他望着头顶上那黑色的重重床幔,目光涣散,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极度的哀婉,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向谁求救。   “你是属于我的,没有人能够救你。”安月形狠狠地咬住他的喉咙,似乎真的要撕开牙齿下微微颤动的喉咙。   身体中被信息素所催逼出来到了极致的欲望连同剧烈的恐惧与痛苦让叶想的身体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高潮。   极度残虐的画面,痛苦而又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呻吟,刺激着安月形将巨大的性器完全埋入到叶想的身体内部,感受着对方高潮时炙热的内腔不断的紧紧绞吸着。   炙热的浊液被灌进身体深处,叶想却只能毫无反抗地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呻吟。他害怕再次怀上安月形的孩子,分娩的痛苦已经让他感到极度的恐惧。   发泄过后的安月形又重新回到了人类的状态,温柔的安抚不断颤抖着的叶想。   欲望开始褪去,理智再度回归,看着浑身伤痕的叶想,恍惚一瞬,安月形甚至感觉到心脏处传来了细密的疼痛。   《异度教室》上映的当天,安月形牵着叶想一起坐在最前排的座椅上。   而坐在他们身后的正是他们的儿子,安月陨。   叶想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孩子的成长,只是每一次见面他都能够感觉到安月陨实力增长的速度快的可怕,这种强大并不是演员依靠诅咒之物这样的外力,而是源自他自己身体的潜能在不断的被挖掘。   不过,安月形和安月陨父子俩的关系同样也很淡漠,进入放映厅之后,父子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流。   “终于能见到他了,开心吗?”安月形虽然笑得很温和,但是那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叶想却没有一丝的笑意。   叶想静静地看了安月形片刻之后,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倾过身子舔咬着安月形的冰冷柔软的嘴唇。   难得这样主动的叶想反而让安月形愣怔了片刻。   同时,整个放映厅鸦雀无声。   然而就在安月形回应之前,叶想却已经直起身子离开。   他握着安月形的手掌抚摸着自己微微颤动着的声带,那块纤薄的安月形曾经舔舐过无数次的皮肤:“这具身体只要你能满足。你知道的,我已经回不去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叶想那一双眼睛泛着水光看着格外的深情。   只可惜他遇上的是安月形,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一个出色的演员。在安月形的眼中,叶想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他看到了那虚伪的深情之下,一闪而过的一丝狡黠。   “是的,只有我才能够满足你。”安月形的手掌感受着那微弱的震颤,“你回不去的。”   放映厅的灯光全部暗了下来,所有的演员都屏息凝神看向亮起来的屏幕。   《异度教室2》开始了。                                                               

命定之日 雨滴越来越密集,很快就将两人的头发打湿,附近的人也躲避着雨滴到了帐篷里,道路上开始变得不那么拥挤。 空气也因为下雨的微凉变得清新,叶想终于从窒息的混乱和悲伤中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白雨溯抱着他,两个男孩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拥抱在一起,如同亲密的爱侣。 “我想见见她。”叶想搂着白雨溯,似乎深怕他会离开。 “我想要她回到我身边。”叶想的手死死扣住了白雨溯的肩膀,眼中病态的渴望和深沉的痛苦交织着,微红的眼尾,还存蓄在眼中的泪光构成了一个足以麻痹任何人的理智的陷阱。 “书东,”白雨溯试图理解着想要抚慰叶想的痛苦,然而他无法直接感受叶想的精神世界,这种隔阂让他变得束手无策。 “弥花......”叶想的求欢赤裸而又哀怨,任何一个又七情六欲的人都无法抗拒这样的邀请。 白雨溯知道叶想从未完全原谅他,叶想渴求的不是他,而是他们的女儿。但是他们的女儿并不是他们遇到的汐镜,遇到这个汐镜不过是这个时空混乱的电影世界的剧本安排。 叶想一定也明白这些,他所做的并不能给他想要的结果。 但是人有时候必须要做些让自己痛苦而徒劳的努力,才能够将自己从无用的痛苦和后悔中解放出来。 正如同那些苦修者承受苦难,赞颂苦难。 白雨溯抬起头,看到了已经站在叶想身后的侯爵,他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在阴翳的天空之下.三个人站在已经空荡的道路上如同一出默剧。 “你头发都淋湿了。”白雨溯说道。 “我不想回去。”叶想执拗地说道,“我要跟你走。” “书东,那先去我家吧。”侯爵出声道。 “好。”叶想看着侯爵,下垂的眼帘,藏于刘海之下的眼睛挡住了所有窥探的可能。 安月形看着走远的三人,他同时也感觉到了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隐藏着敌意的视线。 何琛早已经经混迹在人群之中,他所探查到的这个神秘的教团信仰丰饶之神萨特,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神明,在罗马时代的欧洲就已经存在信仰他的德鲁伊。 如今,这么多人聚集在这个小小的展会,只是为了限制安月形的行动。 安月形走到了一家贩卖奶制品的小摊面前,像是没有察觉到周围诡谲的局势,和老板探讨起了草原上的生活,研究着奶酪的质地。 安月陨从帐篷中出来后也坐到了一家卖特产零食的小摊前,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和老板聊着他在各地的见闻。 父子两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表演着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戏剧。 安月形脸上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他没有寻找叶想的痕迹,似乎走丢的叶想对他来说毫不重要。 这毕竟是电影世界,就算是他也有死亡的可能。 这些乱入的势力在电影中并不罕见,越是难度高世界观庞大的电影,越容易和这种电影世界中的土著的势力产生纠葛。 如果将精力错误的花在这些剧本以外的事情上,是极端不智。 在电影世界之中,再强大的演员也可能因为底牌用尽而死去。将自己的力量花在必要的地方,这是每个演员最基本的修养。 不甘心啊,但是又不能不选择忍受。 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叶想还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人能够夺走。 不过是剧情而已,他不是人类,根本就无需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爱与欲,他没有什么不甘心的。 虫母是他的。 叶想也是他的。 安月形优雅地品尝着摊贩手上递过来的奶酪,露出满意的表情。 叶想和白雨溯回到家,立刻闻到让人酥软的甜腻香味。 “你家用熏香吗?”叶想疑惑地的说道。 他记得以前来过孙家,从来没有这样奇特的味道。 而且,他在教堂遇到过孙母孙父,他们明明说回家了,可是现在的孙家完全没有找到他们的人影。 侯爵进了孙家之后也出现了短暂的恍惚,随后找到挂在了门上的香包。 香包里面不过是一些寻常的花草,布料是手工的麻布,上面用针线绣着简陋的红色的舒展的树枝。 “大概是这个香包吧。”侯爵拿下了香包说道。 叶想接过了香包,嗅了嗅表面的味道皱起了眉头。 这种花草的香味再加上眼前的侯爵让他联想起了那个混乱的梦境,那时候的草地,那些染上血色的花朵。 一阵铃声打断了叶想的思维,侯爵接过电话,低声应了几句随后就挂断。 “爸妈打来的,他们说今天要去参加教会的活动就不回家了。”侯爵说道。 “弥花,我要洗澡。”叶想的要求任性,手指紧紧扣住了白雨溯,似乎是深怕他会从自己身边逃走。 手中的香包被叶想随手扔在了桌子上,无论是这个香包还是侯爵,那样的联想足够让叶想感到膈应。 孙家叶想曾经来过,也十分熟悉这里的布局。 他抓着白雨溯向浴室走去,用力到指尖泛白,他克制着不去看侯爵的反应。 把浴室门关上之后,叶想暴躁地把白雨溯压在墙上,啃咬着露出来的脖颈处的柔软皮肤。 叶想心中的彷徨和窒闷需要宣泄,他讨厌白雨溯这样温吞的模样,显得他是那么无理取闹。 “真是无趣。”叶想看着白雨溯明明有反应,却依旧克制着伸出双手抱着他,如同在安慰一个孩子。 叶想推开了白雨溯,走到了花洒下面,夏天轻薄的湿透的衣服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少年的轮廓。 叶想随意地脱下衣服,像是忽略了背后白雨溯的存在,享受着热水冲淋到身上的感觉。 白雨溯看着蒸腾的水汽中站着的赤裸人影,完美的能够随意勾起一个人最深处的侵占与破坏的欲望。 他们本该在一起,他们在上一个时空就拥有彼此。 叶想感受着背后的温热的呼吸,感受着刺入皮肤的痛觉,血从伤口流出被舔舐干净的刺痒触感。 “对,这才是我需要的。”叶想手掌向后反转抚摸着白雨溯柔软的黑色头发,然而这些头发却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的蠕动着挑逗着叶想手掌上的触觉神经。 白雨溯的身体下方,原本应该是双腿的位置在异化,他在任由自己的身体展现出非人的姿态。 这是他和死河的诅咒开始融合的标志。 自从《尼特莱尔》落幕之后,他的身体就已经不可反转地开始向着死河真正的主人的形象发生异变。 他能够维持人类的形态,同时也在努力适应和操纵着非人的形态。 他需要的是白雨溯最疯狂的爱意,而不是人类之间过家家的温柔的情爱游戏。 黑色柔软的触手沿着雪白的皮肤钻入双腿间隐秘之处,抚慰着畸形的器官。 甜腻的香味在雾气氤氲的浴室内愈加浓烈。 好香,也好饿。 本能的欲望也开始探出了潜意识的海面,向叶想的传递着让他灼烧的渴求。 侯爵在客厅烦躁地解开了自己领口的扣子,随后又去冰箱中拿出一瓶水仰头灌了一口,驱赶心中的燥热。 那个香包,有父亲的味道。 侯爵拿着香包推开了浴室的大门,对于里面淫靡诡异的景象并不意外。 他抓住了浑浑噩噩的叶想问道:“为什么他可以,我却要在外面。” 叶想愣怔地盯了侯爵良久,随后发出了一声哂笑。 “我从来都没有让你在外面等。”叶想凑向前在侯爵的耳边呢喃道:“我以为你从来不需要我的邀请。” “你想要,就自己动手来拿。” 白雨溯看向叶想,放荡妖冶的侧脸,和他记忆中羞涩内敛的爱人的反差是这样的明显。 叶想的身体柔软而淫靡,肩背原本还带着安月形留下的齿痕,只是已经被白雨溯制造的痕迹覆盖,红肿青紫的点点痕迹是欲望在白雪上留下的刺青。 叶想对侯爵的邀请的同时,白雨溯扩张着他畸形雌穴的手指刺入更深,三根手指都吞没到了指根,贪婪的入口软肉摩挲着指根处的皮肤,还在邀请着更多更粗暴的侵犯。 叶想皱起了眉头,因为白雨溯粗暴的动作弄疼他了。他虽然忍受着白雨溯用非人的身体折磨着他,但是他却是用人类的身体在承受着。 用着人类软弱的身体,祈求着如同刑罚的畸形性爱。 “你想要哪里?”叶想逗弄着侯爵修长的手指,指引着他探向早已经被占满的入口,“这里你是第一个品尝的。” 叶想带着怨恨地邀请道,他曾经是那么害怕白雨溯发现自己和侯爵之间的关系,哪怕他是被强迫的一方。 现在他却在用和侯爵的过去刺杀着白雨溯,过去的温情于他来说都已经没有意义,他只想着拉着所有人堕入到自己的不幸之中。 他很痛苦,他不允许他们置身事外。他们背叛他,他也会背叛他们。 侯爵的手指修长,无论做什么都带着优雅的意味,却被叶想抓住抚慰着他至今还疲软的性器。 只要是一个有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在这样的抚慰下都会有反应。 白雨溯一直以为叶想并没有动情的缘故,可是现在叶想却用现实告诉白雨溯,他身体已经被安月形改变成了何种畸形堕落的姿态。 “我喜欢你,但你现在做的还不够。”叶想低声说道,像是在嘲笑白雨溯的温吞的前戏。 白雨溯的手指被抽出,叶想推开了他的怀抱。 “你不知道我的这里曾经吞下过多少的东西,我的身体喜欢被更彻底的使用。” 他纠缠着侯爵,手指扯坏了拉链掏出来已经充血翘起的硬挺的性器官,扭动着消瘦纤细的腰肢,将已经被白雨溯扩张软化的雌穴套弄在曾经夺取他童真的性器之上。 细密的疼痛传来,叶想的动作太过粗暴,没有给自己的身体一点适应的机会。他的脸上褪去了故作的放荡,露出了苦涩的真实。 安月形在他身体上的刻印,正在提醒着他,他是谁的所有物。 在安月形的信息素下他比最下贱的性奴都放荡,所有的侵犯和痛苦都能让他感到可耻的快感。 现在的他,和俊美的,被无数人倾慕着的侯爵交欢,成熟的身体承受着更多的刺激,柔软的穴肉交缠着对方,顺从着流出润滑的液体,却如同枯木一样吝啬于一点春意。 侯爵拿出了放置在一旁的香包,扯碎了那层人工编制的粗糙麻布,将所有的花草洒落着地面之上。 他安抚着在他身上扭动着吞吐着他性器的伴侣,“深呼吸,繁衍的本能,根植于生物深处的欲望是无法被禁锢的。” 熟悉的花草香味在温热的水汽中变得馥郁芬芳,叶想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 “别害怕,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侯爵眼中满是深情。 叶想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对方优秀的演技而已,也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他真的太累了,只想要放下所有的戒备,休息一下。 不过是一次放纵而已。 侯爵忍着被柔软多情的软肉紧紧扣住吮吸的刺激退出了叶想身体,他用浴巾包裹着湿漉漉的叶想进了卧室。 把人放在床上,侯爵轻笑着啃咬着叶想湿润的嘴唇:“你这次要好好享受我给你的快乐。” 坚挺的性器再次送入柔软的肉洞,只是这一次是侯爵占据着主动权。 叶想的腿被大力分开缠在地方劲瘦的腰肢之上,感受着每次用力时腹肌起伏的曲线。明明冷感的身体深处,在被注入热流。 被侵犯到最深的地方,柔软的内里被沉重有力的击打着泛出难耐的酸麻。 不只是如此,后面的入口也在翕动着。 这种感觉和安月形的信息素的影响不同,更加的缓慢,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与渴望更加温暖的相依,本能中的吞噬伴侣的欲望也被平息。 就像侯爵的侵入,不像安月形的刺入带着见血的疼痛。 “你看,你很渴望,不是吗?”侯爵的手指恶劣地玩弄着他的后穴,黏糊的水声让他脸红。 “他就在旁边看着,”侯爵抚摸着埋在他怀中的人,“你不邀请他加入吗?” 叶想的身体僵硬,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放荡早就被对方看见。这是他故意达成的目的,现在他却想要躲起来。 “你想要他一起来吗?”侯爵的手指从后穴退出,他转过了叶想的身体,从后面狠狠的贯穿了他,却拉着叶想起身,将他承欢的样子完全呈现在白雨溯的面前。 “好好看着他,这样才能满足他。”侯爵诱导着白雨溯,他的手指刺入刚刚进入的柔软雌穴。 随着侯爵更加用力的穿刺,叶想的眼泪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包括站在他面前的人。 “我原来这么差劲呢。”白雨溯苦笑着坐到床上,抹去叶想的眼泪,却被叶想抓住了手腕。 “不要走,”叶想的坚硬外壳被侯爵用性爱脱了下来,他地对着白雨溯说道:“不要走,抱抱我。” 这样直白的邀请,怎么可能让人拒绝呢。 白雨溯扶正了叶想的身体,从前面把性器挺入雌穴之中。 叶想被两人夹在中间,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低声的呻吟。 两个入口都被侵入填满,叶想的手掌被侯爵握住贴在了小腹上,隔着皮肉甚至能够感觉到在体内抽插的东西是多么的凶猛。 腰背不受控制地想要挺立起来逃走,却被侯爵从背后紧紧扣住,扣在他后腰的凹陷处,任由他扭曲画出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 胸口的乳尖被前面的白雨溯吮吸着,像是在哺乳,羞耻的幻想还有身体越来越敏感的反应让叶想的脸泛出胭脂的红晕,眼中尽是潋滟春潮。 “好涨,”叶想的手掌被侯爵被迫按着,像是隔着皮肉给白雨溯越发勃起粗大的性器按摩。 被两个人一起拥有索取的性爱,太过刺激淫乱,哪怕是身体早就已经被调教成熟乖顺,心理依旧是充满了背德的羞耻。 “我们一起,你更喜欢谁给你的欢愉。”侯爵唇舌舔舐折磨着叶想发烫的耳坠,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叶想迷茫地说道,他的答案显然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满意。 更加有力的侵入几乎要夺取他所有的神智,两个人厮磨着他的畸形的下体,为他带去灭顶的快感。 “你更喜欢谁?”侯爵在身后逼问着他。 神智都已经沉沦在性爱之中,叶想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躲避回答。 “我快要射了,”侯爵的手指攀向前面窄小的已经被撑满的洞口,“我要射到你前面。” “太大了,不行的。”叶想求饶道。 “你可以的。”侯爵完全没有因为叶想的求饶有任何的犹豫,继续用手指抠挖着可以让他进入的缝隙。 叶想的呻吟让白雨溯心疼,他停下来抚慰着叶想的身体,轻轻吻去脸上因为过多的快感流出的生理性眼泪。 “你说过,你喜欢更彻底的使用。”侯爵轻笑着用手指完成了扩张,从后穴退出的性器刺入了雌穴。 叶想因为骤然来临的巨大刺激脑中一片空白。 无力地承受着更加粗暴的性爱,蚀骨知味的身体却在淫乱的乐章之中享受着令人麻木的欢愉,像是要超脱世俗的所有枷锁。

在东江市市中心的教堂底下,被挖空了地基改造而成的巨大的地下宫殿,一个畸形臃肿的肉块被人用锁链固定在地上。 肉块的上部还能看出一个赤裸女性的形象,但是巨大的肉瘤从她的胸部开始增生,她的下肢已经完全异化埋在了巨大的肉块之中。 鼓胀的腹部在推动着,女人发出了一声惨叫,只是或许是承受了太久的折磨,张大的嘴中发出的声音嘶哑而微弱。 有甜腻的香味自她下面庞大的肉块中溢出,然而在经历过一阵生产的痛苦之后,却没有任何新生的生灵诞生。 圣灵早已经离开,只是作为孕育生命躯壳的女人是无法孕育子嗣的。 孙母和孙父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预言之日到来,神子的诞生已成定局,我们的任务也完成了。”两人穿着白色的长袍,站在黑暗的地下宫殿之中,他们脚下的地面是用鲜血画下的咒文。 而畸形的女人所匍匐的地方在咒文围成的圆圈的中央。 在十八年前,他们在上海见到了神谕,从那一刻起他们终于知道了自己降生到这个世界的意义。 这个意识不清的女人就是神谕,是神子降临的关键。 她被困在这个地下宫殿之中,异化的身躯日益庞大,在产下了无数畸形的卵之后,终于有两个孩子在她庞大的身体中孕育并且降生。 这就是孙弥星和孙弥花,他们既是圣灵本身。 他们守护者两个孩子成年,让他们按照人类的方式长大,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吸引能够诞下圣子的母体,那个被先贤们预言了无数次的存在。

轮回闭环 叶想怎么都没有想明白他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太堕落了,和两个男人滚在一起,背德淫乱。 他的双手被握在白雨溯的手中颤抖着,人却被身后的侯爵的手掌牢牢抓住了扭动的腰肢禁锢着,他的下面,原本窄小的入口如今却艰难地吞吐着两个粗壮的性器,任由它们在柔软的内腔中横冲直撞。 “轻......呜......一点......”叶想的声音呜咽着被侯爵亲吻着吞吃入腹中。 胸前挺立的乳尖也被白雨溯的牙齿和舌头蹂躏地红肿发痒,这样的玩弄就算身体早已经被开发透了依旧难耐的想要逃离。 所有的求饶被吞没,只剩下眼尾的绯红还有眼中那摇摇欲坠的水光在控诉着两个人的暴行。 “这具身体真是越来越甜美了。”侯爵松开了叶想,原本扣住他腰窝的手指向下深入空置的后穴,扰动着里面的柔软黏膜,恶劣得逼着叶想发出苦闷的呻吟。 有黑色的有形之物从他的指尖伸出,那是属于侯爵黑暗力量的拟态。 “不要......把那种东西......啊......塞进来。”叶想服软地说道。 他们现在身体交缠着,但是不代表他对侯爵心无芥蒂。 “别这么紧张,”侯爵说道,“不过一点情趣,我不会伤害你的。” 叶想不顾侯爵的劝说,摇头拒绝,含泪的眼睛望向白雨溯求助。 白雨溯放开双手之后,叶想立刻趴在对方身上,只为躲开身后的玩弄,白雨溯抓住了侯爵的手,却没有帮他把手指抽出来。 叶想恨恨地咬了白雨溯一口,直到口中充满了咸腥的滋味。 “看来他真的很讨厌你。”白雨溯不顾肩头的细小伤口,手掌抚摸着叶想的头发安慰着。 “但是他需要我。”侯爵突然笑了一声,随后将手指抽了出来,然而空虚的后穴却又在饥渴地蠕动着。 “真是的别扭。”侯爵把性器深深埋入了柔软的内腔之中,如同药杵研磨着不断分泌出汁水的柔软内里。 叶想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破罐子破摔的决定了,他想要汐镜,也想要但丁,他看到了未来的但丁,他需要但丁帮他救汐镜。 只要能够改变汐镜的命运,他什么都能够接受。 但是在白雨溯面前露出这样放荡的模样,他终究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 知道想着被曾经最爱的人看着在别人身下承欢,就让他羞愧,想要逃避。 然而到了这一步,他又无法放弃让侯爵退出。 他的身体早已经被改造到无法对安月形之外的其他人动情,虫母的体质并不接受带有异种的基因的存在在体内与珍贵的卵结合生下子嗣。 但是剧本的提示,只有这一次机会让他孕育属于人类的汐镜。 当花草的味道再次浓郁地出现在浴室之中,叶想终于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这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他想要汐镜和但丁的诞生。 侯爵的性器更加深入地折磨着他,手掌按在下腹的皮肤上,感觉皮肉之下那不正常躁动,明明没有内腔那种连凸出的血管都能够描摹的敏感和直接,异样的羞耻更让他紧张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快点.....给呜......”叶想的声音因为猝不及防的刺激变得高亢,白雨溯的手指深入了后穴填满了侯爵之前空出的空间,搅动着湿热的内里。 侯爵对于白雨溯折磨叶想的动作不置可否,只是再度贴上叶想的身体温柔地舔舐着满是青紫痕迹的肩背。 “看,他也有不心疼你的时候。”侯爵的手指沾上叶想脸颊的眼泪,就着湿热的痕迹,把咸涩的滋味送到了叶想的口中。 “真是可怜,一直都这么爱哭。”明明身体这么成熟,却一直都是这么一副娇气的模样。 “这对你来说没有那么艰难吧。”侯爵再度握住叶想又开始挺立的性器,“明明身体这么快乐。” 叶想再次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他克制着不想让自己看着那么的狼狈,放荡。 他也想要主导一切,但是如今的他却依旧溃不成军地被玩弄着。 就像侯爵说的一样,他的身体早就开发地比这些更加贪婪。 在安月形暗无天日的囚禁之中,他的身体被彻底的打开,安月形喜欢用各种淫靡的精巧的东西来测试他的极限,逼迫着他服从。 “不要......”叶想握住了白雨溯在他身后探索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深入,熟悉的手指的形状让他战栗。 叶想不敢看白雨溯的脸,他完全陷入了更加淫乱残暴的回忆之中。 他乖顺地趴在安月形的身上,任由着对方玩弄着他的身体,安月形却又开始变得残暴。 他的性器插在雌穴中,继续折磨着他已经充血红肿的内部。 而原本空虚翕张的后穴流出了湿滑的液体流到了他正在折磨丰润臀部的手指上,引起了想要作恶的安月形的兴致。 “这里很寂寞呢。”安月形体贴地对着怀中的人说道,“应该怎么用这里满足你呢。” 叶想颤抖着不敢回答,床上每次温柔的对待都预示着残暴痛苦的未来。 “我......”恐惧让叶想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张,夹紧的内腔让安月形更加兴奋。 “你这么饿吗?”安月形的呼吸声变得沉重,逡巡在穴口的手指抠挖着收缩的窄口。修剪圆润的指甲划过柔软的褶皱,引得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叶想一阵痉挛,随着一声嘶哑而尖锐的叫声,一片白浊洒在他的小腹处。 “这么想要吗?”深入穴口的手指指节屈起死死扣住敏感带那令人麻痹的快感,安月形新奇地探索着这个地方。 他知道叶想的第一次就是用这里接纳白雨溯,不过他对这里并不感兴趣,因为这里没有能够孕育生命的内腔。 柔软的被他创造出来的雌穴足够让他发泄,也足够的完美。 只是叶想的反应实在太多有趣,他再次将手指深入的时候,高潮之后失神的叶想喃喃道:“雨溯......” 安月形这才想起来为了取悦叶想,他的人类拟态也借鉴了白雨溯。 不顾叶想痛苦的呻吟,他的手指再度侵入到更深处,不只是之前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也从窄小的入口挤入隔着中间的肉壁还能感觉到同在他身体内的热烫的性器。 叶想看着安月形的眼中满是恐惧,他感受到了安月形越发温柔的笑容之下的炽烈的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怒火。 “求求你......”叶想的道歉和求饶被剧痛打断。 随着小拇指的进入,半只手掌蛮横地撑开了原本窄小的入口,被撕裂的痛楚无论经历多少次都难以承受。 “你很喜欢这只手吧,”安月形抚摸着叶想泛着情热红晕的脸颊,“我会满足你的。” 最后的大拇指也被塞进已经撕裂流出血丝的入口,每次的呼吸对叶想来说都变成了酷刑。 安月形却欣赏着他因为这粗暴的超出生理负荷的侵入痛苦喘息的模样,享受着他痉挛皱缩的内里紧紧吸吮着性器的快感。 叶想想要逃脱扭动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手指紧紧抓他的肩膀留下道道血痕,些微的刺痛让他更兴奋。 叶想无意识地仰头喘息忍受着他给予的痛楚,伸展出优美的颈部曲线,剧烈起伏的胸部,颤抖着不堪负重的腰肢,弱不胜情的姿态让安月形如同魔怔一般看着怀中的禁脔。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类会沉迷天鹅濒死的美丽,性爱和血腥如同堕落的双子引动着人最阴暗的欲望。 “你真美!”安月形的赞叹落于叶想的耳中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诅咒。 “金书东,你看着我。”白雨溯看着双眼失去焦距的叶想,异常的沉默与身体呈现出的颤抖,眼前的人完全沉浸在了另一个恐怖的臆想之中。 再次见到叶想,他察觉到对方的精神状态很差,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叶想再次从记忆中脱离,再次对上白雨溯的眼睛,这次他发现白雨溯的眼睛和安月形是如此相像。 这样的相似让他如坠冰窖,他还没有脱离那个人。 叶想随后摇动起腰身,努力套弄着身体里面的性器,对着白雨溯再没了之前的热情,他的头颅靠在白雨溯的肩头,避开了对方的脸,轻声说道:“给我。” 白雨溯虽然不明白叶想这样的转变,但是他依旧顺从地按照对方说的,在大力的冲刺之下,最终攀上欲望的高峰。 代表着淫乱和繁衍的温热白浊射入体内,叶想脱力一般松开了白雨溯的肩膀,他同样经历了一次高潮疲倦地半合起双眼,随后又因为侯爵的顶弄露出了呻吟。 “现在该是你支付报酬的时候了。”侯爵把叶想压在床上,拉开了他的双腿,再次狠狠侵入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充血的揉穴之中。 “我可是很有信誉的。”叶想自嘲地笑道。 没有了白雨溯,只有和侯爵两人纠缠在一起,他又似乎找回了自己身上的那层硬壳。 张开的身体被侵入着,叶想放纵自己在这肉欲的狂欢之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侯爵是他最喜欢的伴侣。 没有过多的感情负担,他只需要享受疯狂放肆的肉欲之欢。他们之间没有指的留恋的过去,也不会有未来。 当侯爵释放在他身体内的白浊慢慢从入口流出,他抓住了侯爵想要离开的双手。 绯红的眼睛,嘶哑的呢喃,邀请着侯爵和他再继续这只能囿于肉体的廉价的极乐。 再次被侯爵抱在怀中,面对着镶嵌在柜子上的大块镜子,叶想看着苍白淫滥的自我。 侯爵勃起的性器再次挺入被过度的使用而泛着淫靡红色的入口,摇晃着搅动着里面的软肉,引得叶想不断颤抖。 “真敏感。”侯爵的手指逗弄着叶想红肿的乳尖,唇齿啃咬着被蹂躏得格外丰润的嘴唇,享受着难得的两厢情愿的交欢。 面对侯爵的挑逗,没有了白雨溯的旁观,叶想反倒是变得轻松放纵。 “呵......”叶想对于侯爵的赞美照单全收,“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别......让这具身体失望。” 叶想骑坐在侯爵身上,专心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吞吐着挺立的性器,享受着从下腹出漫起的阵阵战栗。 太多的快感在脑中沉积,渐渐瘫软的身体趴伏在侯爵的身上,两人的皮肤摩挲着交换着彼此的体温和湿热的体液。 侯爵看着脱力之后的叶想迷离的眼神,终于不用再掩饰自己想要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欲望。 他翻身将叶想压在身下,将无力的布满爱痕的长腿环在腰上。 “看不出来,你喜欢这么古板的。”叶想嫌弃地说道。 “我想要看着你高潮。”侯爵俯下身低声说道。 他的手指拨弄着叶想射空软倒的性器,身下却更深的挤入到肉腔之中,不断用性器按摩着脆弱的内腔,侵犯着每一处的褶皱与红肿的嫩肉。 “啊......”叶想瘫软着身体享受着侯爵给予的刺激,身体完全被打开,予取予求。 “住手。”叶想绵软的手指想要阻止侯爵的玩弄,却反而被对方的手掌带动着抚慰又开始挺起的性器,“我......射不出来......” 只是这次太过难熬了,只有如同泪滴一样透明的几滴液体艰难得挤出,什么都射不出来。 然而侯爵却不管他的求饶,继续套弄着他的性器,而雌穴中的性器也更加深得挺入,几乎探入了孕育生命的内腔之中。 这种几乎要将他捣坏的力度,就像是在和失去理智的野兽交合。 一种难以描绘的酥麻从他的身体深处迅速蔓延到了全身,灵魂如同被泡在了温暖的流水之中舒展开来。 全身攀附在侯爵的身上享受着最后的极乐,淫靡的水声混杂在甜腻呻吟中。 “真是个好孩子。” 温暖的汁水浇淋在被紧紧咬住的粗大性器之上,在这样极致温柔和热情的接纳之下侯爵的忍耐也到了尽头。 在高潮抽搐的肉道中奋力搅动着,在叶想不堪情热的淫靡呻吟中将浓白的精液射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他就着两人相互纠缠在一次的姿势躺倒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双手紧紧得禁锢住还在情潮的余韵中不断战栗的消瘦身躯。 背脊上凸出的骨节在纤薄的皮肉下显出坚硬的清晰轮廓,凸出的蝴蝶骨上留着如同胭脂涂抹出来的凄艳红痕,那是翅膀被撕裂之后留下的印记。 叶想没有理会侯爵的爱抚,他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镜子中的影像,他苍白而又斑驳污秽的身体。 空茫的脑海之中不知是谁的声音执着地不肯止息地叩问着自己。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他已经渐渐想不起那些平庸的往事。 除却这些扭曲的滥情与肉欲,他还剩下什么。 在甜美而又空虚的疲惫之中,叶想终于再次进入了黑甜的梦境之中。 他看到了一个人站在粘稠的黑暗之中,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而已。 叶想看着这个黑暗中的人影靠近,原本模糊的五官轮廓开始变得清晰。 那是一张青年男性的脸,清秀斯文,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东西。 “你还记得这张脸吗?”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在脑海中不断质问他的声音。 叶想颤抖着的双手抚摸上这张熟悉的但又好久不见的脸,和男人穿着乏善可陈的黑色西装不同,他赤呈着畸形的身体,怪异而肮脏。 “我......”叶想看着自己最初的模样,那么平凡普通,堕入了这个地狱世界之后不断挣扎着要活下去。 他算不上好人,在《禁闭之室》为了自己活下去可以用同伴的身体去喂恶鬼。为了能够活下去,为了得到更大的倚仗在《恶魔标本》中他可以用自己的血肉做饵去吸引恶魔。 活下去,不断变强,回到现实世界,这是他最开始的愿望。 男人也在端详着现在的叶想,这样的眼神让叶想看到无地自容。 面对过去的自己,有的人会悔恨,有的人会想要训斥恼怒,但是叶想只感到几乎让他淹没的羞耻。 他现在就像是陷在一滩淤泥之中,他已经很少再想起过去种种,回忆只会让精疲力竭的他感到更加疲惫。 “真是没用。”男人紧紧抓住了叶想的下颚,逼迫着他面对自己。 “你这样子,真让我无趣。”男人看着叶想怯懦的样子,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如同利剑插在叶想的心上。 “我是夏侯夜王,是这个时代的主角。”男人说道,他的伪装褪去之后露出了和叶想一样的身体和容貌。 “我要融合的目标,怎么就这么懦弱无用呢。”夏侯夜王的手掌抚摸着叶想的小腹,他们都知道那里很快就会因为新生命的孕育而鼓胀。 “比起你这样无用的宿主,不如让我做他们的母亲。”夏侯夜王的眼中是残忍的占有和支配的欲望。 虫族的子嗣是无法反抗母亲的,母亲是他们的支柱,同时也掌握着他们的生杀。 “你休想......”叶想咬牙说道,他抓住了夏侯夜王的手掌,“我才是真正的主角,我会吞噬一切让我变强的存在。” “哈哈,这样才对。”黑色的漩涡在他脚下张开,夏侯夜王的身影又开始沉入梦境深处。 “努力吧,去利用 ,去厮杀,”夏侯夜王的声音充斥在整个虚无的梦境之中,“当你变得足够强,就是直面我的时候。” 叶想从梦中惊醒,他发现自己穿着一件偏大的睡衣,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 他看向床头的闹钟,现在已经是午夜了。 就在他醒来的时候,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醒了吗?”白雨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请进。” 白雨溯的手中捧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牛奶和蛋糕房里面出售的精致点心。 这些90年代的点心自然简陋,但是甜腻的味道总会让人的心情舒畅。 “看你睡的熟,就没吵醒你。”白雨溯说道。 叶想拿起温热牛奶小口喝着,以他现在的体质这些吃食自然没有必要。只是他刚醒来,白雨溯就送东西上来,则是说明他们一直关心着他的状况。 只是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两人消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大门处传来。 侯爵还未开门,安月形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我来接金书东。”安月形的话语气强硬。 “他已经睡下了。”侯爵皱眉回应道。 叶想穿着睡衣从床上起身,白雨溯拉住他,却被他一手甩开。 既然无法逃脱,那就去面对。 叶想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向着大厅走去,对上门外安月形纯黑的眼眸,他露出了苍白的笑容。 “老师,我们回家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