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骑】卫护

昂萨哈凯尔。 骑士刚进来就听见了来自背后队友们的窃窃私语,他假装没听见,乘上坐骑。披风在纯白的马身上铺开,像是要赶去什么典礼仪式。 他并不常进这些地方,四周眼熟的只有同队的机工,对方像是怕和他对上视线似的,唯唯诺诺地缩到另一边。 草原正中间的点刷新了,金灿灿的五角星悬挂在夜幕下,也昭告着另一场三方激烈的争抢即将开始。机工略往后退了两步,躲在人群里瞄准了对面冲在最前面的龙骑,然而下一秒,他看见那条白得晃眼的披风也往后退了一步,低声对机工道:“你去。” 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机工看见连在自己身上的绿线,和骑士站在他身后淡漠的眼神,不敢再犹豫,冲进人群和一片混沌的爆炸里里开始和无垢的大地进行契约。 “操,这摸点的怎么打不下来?!” “又是骑士!” “堵他家门!恶心人的东西!” 机工赶紧在叫骂声里从台子上跳下来,淡绿色的连线紧接着被拉断了。他心有余悸地抬头看,骑士被几个人手脚并用按在木板楼梯上,四周的队友早已经作鸟兽散。机工在斜梯下方胆战心惊地瞥见那双蓝眼睛,平静得让人不安。 他躲在阴影里眼瞅着骑士被人拽着头发又踹了一脚,黑涡团的几个拖着骑士的披风把他扯到了侧边河道的位置,那里正好是他们自家的对角——再远机工也看不见了,他当然也不敢凑上前去,只好趁着被人抓住之前和其他队友一起选择返回。

骑士感觉有点头晕,毕竟他刚被人踢了几下,净化还没用出来紧接着又是令人窒息的眩晕感。他吐掉嘴里的血,又被人按着头磕在了河道边的石头上。 喉咙里全是腥甜的血味,昂萨哈凯尔永不停息的溪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污渍,他被数双手脸朝下按倒在地上,头顶的人群七嘴八舌地吵着鱼肉他的方法,“看不着脸可浪费了,翻过来!” 他挣扎了两下,很快被熟悉的以太锁链捆住了双手,双蛇党的机工蹲在他面前端详他满是血污的脸,笑盈盈地掏出自己的枪管,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开。 “骑士大人怎么还没无敌?我的链锯可是早就等着了。”他缓缓把枪管从骑士的额头上挪到太阳穴的位置,“百分之三的概率确实不高,但是骑士大人总是能恰好非常‘幸运'地在混战里摸到所有的点,百分之三,想必骑士大人也不是没可能正中红心?” 他满意地看见骑士的嘴唇开始颤抖,抵着太阳穴的枪口又用力了些,怕死是人的天性,就连骑士也不能免俗。双蛇党的机工露出笑容来,枪管顺着骑士的侧脸下移,抵在了骑士的唇上。 站在骑士背后的人很配合地朝着他后脑勺打了下去。 双蛇的机工乐出了声,眼看着骑士被迫张嘴吞下了大半个枪管,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了下来,大概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狼狈不堪的时候……他充满情色意味地在骑士嘴里抽插那支被唾液润湿的枪,在骑士茫然的注视里拉上了保险栓。 骑士的表情几乎是在瞬间从隐忍的愤怒变成了恐惧。 “好好学着舔,后面有你舔的。毕竟这枪用久了,走不走火这种事,我也不好说。” 机工露出满意的微笑,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象式浮空炮塔往空中一掷,小小的炮台恰好落在骑士正上方,深蓝色的电流以骑士为中心间歇性地击打在他身上。骑士被电得双眼翻白,金属的盔甲给了电流更好的传导性,他又挣扎着想从炮台的攻击范围里跑出去,身侧与机工同队的黑魔眼疾手快地给他上了个渐渐入睡的法术。 “真惨啊,看起来被电得快尿了吧。” “这炮台什么时候停啊?咱们黑涡的也想上了。” “趁现在赶快把他裤子扒了吧,一会儿他又开着无敌跑了怎么办?” 骑士在弥散的意识里感到下身一凉,被迫催眠的混沌和被电流支配的身体几乎把他割裂成两半。他的阴茎随着电击频率抽搐了几下,竟在主人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挺立了起来,前端颤颤巍巍地向外吐露着清液。 臀瓣被三四只手迫不及待地掰开了,露出在空气里无助收缩的穴口。——“这家伙还是个雏?”他听见周围人充满恶意的哄笑,黑涡的战士朝他的后穴吐了口唾沫,匆匆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换来骑士发出的第一声惨叫。 战士皱了皱眉,掏出锁链把他的双手捆得死紧,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段距离:“太紧了,进不去。”他环视四周,唤来双蛇党的舞者:“帮下忙。我还真怕这厮给我夹断了。” 骑士动弹不得,净化不去的魅惑让他这样的人也无法抵抗地发出一声悠长的媚叫,战士跪在他腿间,把军用圣灵药的瓶口捅进了骑士的后穴,双臂架高他的下半身,另一边的武僧也赶过来帮忙按住他的脚腕压过头顶,圣灵药随着重力源源不断地灌进骑士直肠深处,穴口吓得还在将药瓶往里吞吃。战士拍了拍骑士的屁股让他放松,圣灵药应声掉落在石板地上,离开穴口时还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头顶立刻传来粗俗的哄笑声:“这嘴还在咬着不放呢。” 骑士感觉自己快把下唇咬出血来,背后的以太锁链刚有消失松动的迹象另一根又紧接着缠了上来,他抬眼去瞟那几位一个轮着一个接力束缚他的战士们,后颈又挨了狠狠一下,整个人顿时泄了力气,被人翻了过来。 后穴传来一阵凉意,方才被灌进去的圣灵药争先恐后地往外涌。骑士刚要抬起头来挣扎,又被上方的力量按进了浅溪里,河底尖锐的小石子毫不留情地划破他的侧脸,浸在水里的伤口传来的疼痛不断把他的意识从情欲里拉扯出来,又被更粗暴的方式按了回去。 “你倒是轻点,别把他弄出血了。” 黑涡的战士不耐烦地扯了扯捆在骑士手腕上的锁链:“刚开苞紧得要命,真出血了也不能怪我啊。”人群把阳光挡得严严实实,几乎让他看不见那对咬着他鸡巴的雪白屁股,被强行拓开的甬道更是让人寸步难行。战士皱着眉头,向后用力拉扯锁链,逼迫骑士整个人抬起上半身用屁股吞到根部,另一边的龙骑就势钳住骑士的下巴,把自己的一并塞进他因疼痛微张的嘴里。 人群喧哗起来,淫声伴随着肉体的拍击声充斥了骑士的耳朵,恍惚间他执剑盾的手也都被阳具塞得满满当当。悬浮在头顶的小型炮台仿佛没有停歇的那天,在消失的瞬间又有新的炮台补了上来,把他本就敏感的身体麻得七荤八素。 突如其来的高潮像是划破他意识的白光,骑士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嘴里那根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下的阴茎在同一时间狠狠地对着他的前列腺又顶了一下,骑士被操得整个人前倾,额头险些磕在石板桥上。阴茎无力地在陌生人的手心里吐出一股股清液来。 他要被操死了。骑士混沌地想,灌满食道的精液又稠又多,逼得他反射性地想吐;贴在他脸上的不同颜色大小的阴茎散发的气味让他几乎想要咬舌自尽。显然施暴者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舌面上永远压着一根鸡巴:带着倒刺、或是鳞片,要么就长得顶住他的喉咙,带动着他反胃时喉口的收缩射得满满当当。 窒息折磨了他几乎一个世纪,一根鸡巴抽走后紧接着一根鸡巴又跟了上来,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鼻腔被浓烈的雄性气味填满了,身下的阴茎毫无章法地往他内腔里顶,恍惚间快要把他整个人钉在鸡巴上似的。 手腕上的锁链略微松动了些——死斗效果快消失了,显然忙于插他屁股的战士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此也没有注意到骑士在瞬间支起身子往外逃跑的动作。人群也没有意识到骑士被折腾成这样还有力气挣扎,眼看着他跪着直起身把自己从那根可怖的性器上解放出来,又摸到自己被丢在一旁的剑盾,膝行着要往外爬。 一朵巨大的百合光炮在他头顶炸开,涤罪之心的冲击波打得骑士直不起身来,他睁大了眼睛,看清了人群包围圈外一个拿着幻杖的矮小猫魅族女性……是双蛇党的白魔法师。骑士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拨开人群的包围走了过来,鞋跟毫不客气地踩上了他的下体,逼出他一声惨叫。 人群发出不满的声音:“晕就晕了,别误伤咱们黑涡的兄弟嘛。” “我单点他变成猪你们还硬得起来吗?”白魔不屑地答道,脚下又使了几分力气碾了碾骑士的下身,可怜的阴茎不堪忍受地吐出一点稀稀拉拉的精液。白魔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被弄脏的鞋子,抬手一杖又把骑士打倒在地:“你们也不看着点。反正现在也没眩晕耐性了,把他晕到死就行了。” 一旁的武僧发出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倒是不错。” 骑士低着头没有说话,趴在地上默不作声地擦了一把嘴角混着精液的血,又哆嗦地撅着屁股往前去抓自己失手脱落的盾牌。他嘴里含糊地默念着什么,但是没人能听清,也没人在乎。双蛇党的黑骑不耐烦地踩住了他的手腕,带着没有留任何余地的力气。骑士在耳鸣声里清晰地听见了自己腕骨断裂的声音。 “是这只手保护你摸点的队友?”黑骑问他,“还是那只?” 骑士哆嗦着用完好的那只手举起盾试图抵抗黑骑再次踩下来的脚,黑骑皱着眉想要踢开那面残破不堪的盾牌,然而下一秒骑士身上迸发出一阵灼目的金光,黑骑沉默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骑士的奋战技好了。 没人想去招惹神圣领域状态下的骑士,众人都被这一出整得有些意外,而骑士居然还盯着人群背后的方向:他已经站不起身了,只能跪在地上往河道的方向爬去。 黑骑皱着眉头看向骑士爬行的方向。 河道中间刷了一个A点。 他都想要为骑士的分奴行为鼓掌了,人群也意识到了骑士的意图,沉默渐渐被嗤笑声盖了过去,然而并没有人出手阻止:恒辉队的失利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算让骑士摸下这个点也…… 快了,还差一点距离。骑士意识模糊地想,在他终于用指尖触碰到无垢大地的契约的瞬间,一杆长枪划破空气狠狠地捅穿了他的手背。 ——神圣领域的时间结束了。黑涡团的龙骑默不作声地拔出了自己的枪,溅起一片鲜血,顺着石板桥的纹路缓缓流淌到每一处。 “还想着摸点呢?这辈子都没赢过?”白魔蹲下来笑道,又给骑士贴心地挂上一个水流幕。“轻点啊各位,别给咱们小骑士吓退闸了,以后可操不到咯。” 他又被人踹倒了,几个人正在他背后商量着要一起操进他的穴里。动弹不得的恐惧和绝望终于在这一刻淹没了他,张着嘴下意识地要说些什么,可是嗓子里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黑骑捏住了他的下巴,深黑的瞳孔盯着他一塌糊涂的脸:“骑士大人,知道怎么求饶吗?” 他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身后新的阴茎瞬间贯穿了他,未出口的回答转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痛苦好像没有尽头,有人正七手八脚地掰开他的穴口,有人正摸索着他胸甲的暗扣企图用他的胸膛抚慰自己,还有人拽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往他合不上的嘴里塞。唯有在呻吟和口交的间隙才能分神出来为自己申辩:“不要了……我不要了……” 操着他乳尖的人发出耻笑:“不要摸点了、还是不要鸡巴了?” 骑士自然没法分辨出对方在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地摇着头,连眼角生理性的泪水都混进了粘稠的前列腺液。直到他终于从连续不断的口交地狱里解脱,撑着地板连着吐出来几摊掺杂着胃酸和鲜血的精液。 昂萨哈凯尔天幕低垂,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眼前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图景。夕阳和碧绿的草甸融化在了一起,晚霞的血色一点点往下流淌、融化,直到把草原一并染成血红的颜色。 “怎么没动静?昏过去了?” “都说了让你们轻一点儿了,小心他又爬起来给你个盾猛。” “这还能爬起来?还能爬起来我就再给他一枪。” 侵犯他后穴的人终于又灌进一股浓稠的液体,不太耐烦地用他的大腿内侧擦了擦自己的鸡巴:“跟死了似的,操着都没劲。” “你这都第三轮了,就算人是真的婊子也没有这么有劲的。” 肚子又挨了一脚,骑士被这一下踢击绞成一只弓起来的虾。“你看,我就说还活着,兄弟下手当然有分寸。 “还能动嘛。看他刚刚这么有力气,一会儿让他爬出昂萨哈凯尔得了。” 最后一个压在他身上的人爬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看向逆光的施暴者们,面孔尽数被夕阳的光辉隐没在黑暗里,他一个人都没能看清。只能哆嗦着把自己蜷得更小,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块旧盾牌。 有人伸出手钳住了他的脸,声音低哑地在耳边道:“下次再看见你搁草原里保护摸点,看到一次操你一次。”

夜晚的草原风很大,骑士终于有力气把自己从石板上翻过来,躺在一片污浊的液体里望向深黑的夜空,星星连成了闪耀的一片,几颗象征着无垢大地的三色标识闪闪发光地镶在夜幕上。 他听见有人走过来的声音,身体反射性地又要蜷缩起来,待到来人走近,他才看清对方是他最开始保护过的同队机工。 是你。他颤抖着嘴唇,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救救我,对不起,你还安全吗?我们的队友呢?能不能拉我一把……骑士张了张嘴,湛蓝色的眼睛里终于又有了亮光。 他不确定自己说出了几句话,只能看着机工蹲下了身。——帮我一下……骑士努力调动自己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却眼睁睁地看着蹲在他身前的机工默不作声地褪下了裤子。 穴口肿胀得发红,里面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肠肉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不同人的精液还在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从穴口往外流淌。机工掐着他的大腿插到深处,骑士的回应只剩下条件反射般的抽搐。 他隐隐听见了哭声。机工诧异地抬头,在骑士眼睛里看见了一片星光。 机工皱着眉头,想要把骑士翻过来再插一插……看着这张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脸让他的兴味都失了大半,正当他想抬起手掰开骑士无力挣扎的肩膀时,看见了自己右手上缠绕的碧色荧光。 ——绿线的另一头,正拽在骑士紧握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