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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久等了，Riddle。这些是寮长会议的资料。”
Trey将装订好的资料放在Riddle桌上。
近期寮长会议轮到Idia负责会务，全部资料都用电子版下发。Riddle更习惯纸质版，可以用不同颜色的墨水在上面做出批注。因此还是拜托Trey将资料打印出来。
“辛苦你。”Riddle抬头，顿住。“外面下雨了？”
“Riddle读书太专注了吧？”Trey挠了挠湿润的发梢。“有一阵下得挺大。我是跑回来的，资料没弄湿就好。”
Riddle抱起肩膀。
“比起资料更重要的是Trey。如果感冒不是得不偿失吗？总之先把湿衣服脱下来，穿着会生病。用火和风的魔法很快就能烘干的。”
“说真的不用麻烦……”
“寮长的命令也要违反？”
Trey只能笑着脱下制服外套。看着Riddle拿起魔法笔，他顺手把桌上的纸张和书本都移远了些，又招致Riddle嗔怪的眼神。
“多此一举。你觉得我会把资料烧了？如果连这种程度的魔法都无法控制……”
“当然当然。以Riddle的控制力当然不会把纸张烧到，全怪我太操心了。”
Trey抬起手。他穿着濡湿的制服白衬衫，贴在身上透出肌色。等下让他把这个也脱下来烘干吧，Riddle如此想着，却突然注意到意料外的痕迹。
……隔着微透的布料看到，Trey身上有狭长的红痕。
不止一道，而是斑驳错落地分散在胸口、小腹、腰侧。看不到的背部一定也有。Riddle呼吸一紧，无法想象是什么造成这样的伤口。
这是……
“等等、Riddle！小心点……！”
Trey叫起来。Riddle这才意识到溅落了火星，如果不是Trey挡住，恐怕会真的落到桌上。
“对不起。”Trey反倒道歉，“因为我之前的话惹你心烦了吧。平时的你不会出这种差错的。”
“脱掉。”
“诶？”
“衬衫也脱掉。”
Trey错愕地低下头。动作停顿了，想必明白了Riddle失控的原因。
“Riddle……”
“湿衣服穿着会感冒。”Riddle机械地说，“你听到我说的了吧？”
“我回去换备用衬衫就好。”
“现在寮长的话你也要忽视吗？”
听到命令的口吻，Trey的手立刻移到扣子上。和Riddle毫无温度的眼神对视，他迟疑一下，手继续动作，一颗颗解开纽扣。
Trey的体格很好。肩膀宽阔，胸和手臂都有厚实的肌肉线条。Riddle虽不想承认，但一直都有点羡慕。
他的手指抚上胸前红痕时Trey瑟缩了下。呼吸在Riddle掌底变得急促。
“痛吗？”
“……不。”
“现在更清楚了。大致对称的痕迹，不是绳子就是鞭子。Trey被欺负了吗？”
“没有。”
“那这是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
“Trey当我是笨蛋吗？”
“真的不知道。可能是某天睡觉不老实弄上的吧。”
Riddle就算比现在天真十倍也不可能信他的鬼话，唯一能确定的是Trey不想告诉他。一阵恼火袭来，他意识到自己被隔绝在Trey的一部分之外。可他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本不该有所隐瞒。
Riddle强压住发火的冲动。“不相信我？”
“不。Riddle很可靠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闭嘴！我不想知道大家的想法，想知道你的。Trey不相信我能帮到你？”
“问题是，我并没有需要帮助的感觉。既然是睡觉时不小心弄上的痕迹，根本没困扰到我，所以不必挂怀。Riddle的精力不妨用来处理更值得的事。”
Trey微笑着。Riddle看着他，像第一天认识这个人。
2
“今天课到这里，小狗们可以散了。Clover留一下，科学部的事。”
Crewel老师用鞭子敲着手掌说。
学生们一哄而散。Trey清理着实验台，等所有人离开，走向Crewel的方向。
“老师，科学部有事？”他问，“关于上次的实验吗？”
“算是吧。对不听话的小狗用何种方法驯服更好，糖和鞭子的对照实验。”
Trey走到Crewel面前时，凉凉的鞭梢已拂上脸颊。皮革质感，比手指更灵巧，轻轻推起他鼻梁上的眼镜。Trey口干舌燥，大概已经脸红了。无法集中精力注视Crewel幽邃的笑眼，嗫嚅道：
“我不是一直很听话吗？”
“那是小狗的本分。想得到奖赏，还得更努力地摇尾巴才行。”
午后的炼金课教室，空气弥漫着方才实验材料的月见草的气味。Trey在老师身前半跪，火热的脸颊蹭上柔滑的毛皮。他伸出发抖的手，替Crewel解开腰带。
Crewel的鞭子不轻不重地掠过他脸颊。“狗的爪子有这么灵巧吗？”
“那是因为……用嘴，太慢了。”
“真正听话就不该这么嘴馋。Clover果然是Bad boy。”
Trey的另一侧膝头也跪下，双手撑地，牙齿去叼Crewel的内裤边缘。老师的内裤也是黑白相间的斑点，这种地方可爱得不得了。扯下左侧、又去扯下右侧，用脸颊摩擦内部的鼓胀。
终于勃发的性器暴露出来。只是看着，就让Trey双手抓紧地毯，小腹涌动着热流。
他伸出舌头，舔上干净粉色的前端，又沿着鼓起的筋舐下去，用唾液润湿整根可观的性器。随着舔舐的节奏，抬起眼看Crewel的脸。老师美丽雪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只用鞭梢轻轻敲打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喜欢吗？小狗最喜欢的正餐。距离上次喂食过去多久了呢？”
Trey忍不住换了个姿势并拢双腿。布料摩擦裤子里的性器，带来的快感让腰杆发麻。但是绝不能伸手去摸，他知道如果自己碰，Crewel就不会碰他了。只能调匀急促的喘息，双唇包裹老师的龟头，小心翼翼地缓缓吞入。
老师的手抚上Trey头顶，漫不经心地揉着。性器被裹进湿润的口腔，小狗还记得上次的教诲，注意不让牙齿碰到茎身。只是前端抵到滚烫颤抖的喉咙时再也进不去，放松喉咙的要领似乎忘了。
小狗的喘息粗重起来，几次试着吞进去都告失败。只能吐出被唾液浸得湿哒哒的性器，苦笑着仰起脸。
“果然不行吗……”
“没用的东西。告诉过你，刷牙的时候用牙刷刺激咽喉让那里适应吧。”
“我每天都做。但是老师的东西比起牙刷来太大了。”
潮红着脸、连镜片上也满是雾气，Trey小声这么说。
Crewel的脑子炸了一瞬，深吸气才堪堪稳住。
有时实在搞不清楚他的小狗是老实还是不老实，怎么想都是后者成分居多。可即使知道还是忍不住要娇纵他，Crewel叹了口气。
“坐上来吧。”
“可以吗？”
“主人的命令还需要重复？”
Trey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脱裤子时差点把自己绊倒。
一开始在可能有人来的教室里脱衣服还心存踌躇，到现在只要是Crewel说的，大抵都能抛开疑虑接受。只要遵从美丽而有威严的主人的命令，彻底抛下“自我”就好。
从小Trey未感到过明显的喜恶，仅仅在和睦的家庭中习得了人情事理。如果不是遇到老师，他也从未想过自己心中会有如此灼热的感情——彻底将自己交付出去，命令以外的事什么都不想。
Crewel用鞭子挡住他的腿。
“Stay，Clover。让我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Trey舔湿手指，探到身后。与此同时身上的衬衫被鞭梢挑起，Crewel眼光抚过他身上淡淡的红痕。
“意外的是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被其他小狗注意到了吗？”
“呜……有人、问过一次。”
“呵。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说在炼金术课后补习中被体罚了……因为Crewel老师相当严格。”
Crewel愣了下，随即唇角不可抑制地扬起。
“你清楚对主人即使开玩笑也不能说谎吧。坏孩子，就这么想要惩罚吗？”
鞭梢扬起，在Trey腿上烙下新的痕迹。疼痛略带刺痒，热得仿佛要灼烧起来，热度褪去时开始微微发麻，第一次品尝时就知道是喜欢的滋味，比单调的甜蜜更令人贪恋。想要更多，Trey望向老师，喉结滚动要说乞求的话。
但下一鞭只是卷过他的腰，带动身体踉跄向前。Crewel握住他的腰，缓慢顶入那个湿濡的洞口。
“Clover，知道吗？宠物的所有要求不加遴选地一概满足，这种主人是第二糟糕的。”
“哈……。最糟糕的呢？”
“是宠物的什么需求都不予满足。从来不问小狗想要什么。”
Crewel轻声说。他凑过去，蹭着Trey汗湿的肩膀，在他耳边说。
“像你的Rosehearts那样。你很想被他命令吧？可惜那孩子空有资质，却是个不开窍的笨蛋，完全不知你在用怎样下流的目光看他。”
“……”
Trey手指收紧，在毛皮披肩底下抓过老师的背。
身体还在不断下沉，早就火热的黏膜被撑开、填满、不留缝隙地摩擦，挤出淋漓的体液让两人连接处一片水光。好舒服、舒服得连精神都变得涣散，半天才消化Crewel的话。
“那是因为……老师和Riddle，是不同的。”
“对你的身体来说没区别吧？不分辨主人的命令，只要执行便好，这才是Good boy。”
Crewel捏上他敏感的腰侧。之前，因为这里反应特别大，结结实实挨了数十鞭子。Trey发出哽咽似的声音，试图摇头、但只是往老师怀里又蹭了蹭。
“Riddle不一样，他不能被我这样的人教坏。”
Crewel眯起眼。猛地捞住Trey的腰，将他扔在讲台上，身下垫着黑白相间的毛皮。
“‘你这样的人’是什么意思。这么说，抱了你的我也成了变态吗？”
“难道不是？在教室里和学生做这种事。”
Trey双臂环住老师的脖颈，用耳语的音量喘息道。
其实Crewel早就有所感觉。他的小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说出令人意外的话。……不，Clover不是狗，也不是他的。第一次在炼金课上注意到他看Rosehearts的眼神后，擅自误会的是自己。
黑童话里有这种生物吗？身体是狗而心却是人。一边以常识之心珍爱着Rosehearts，一边向自己寡廉鲜耻地摇尾巴。
Crewel因此恼火，但也觉得有趣。
“的确。不过就不好奇吗？Rosehearts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
他低头亲吻学生微咸的嘴唇。而后捞起Trey的腿，挺着腰密集地顶撞。没插几下就感到性器被绞紧，Trey身体绷直，滑落一半的眼镜沾着眼泪，不得不咬着拳头闷住声音。
“不、绝对不行……”
“想到他就高潮的你，说这种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Crewel他射在外面，用绣着首字母的手帕擦干精液。
Trey仍然躺着，头晕目眩地平复喘息，布料摩擦穴口时身体动都动不了。仅感到那块手帕被揉成团，顶进他被干到合不拢的后穴。
“老师……”
“我的‘罪证’已经给你了。随时可以拿着那个向校方举发。”
Trey撑起身。眼前闪过白光，自己的姿态被拍下了。
感到四周温度骤降，他跌下讲台，猛地按住Crewel的手。
“在干什么？”
“拍照，用你的手机发给Rosehearts。”
Crewel似笑非笑地看他。
“看到这个，那孩子绝对会不依不饶吧。好小狗到那种时候也不会出卖主人，不过Clover，你会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