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ジャミカリ | 蛇形
艺人jamil妄想
1
俯瞰全城的旋转餐厅被清场，仅窗边雅座有两位客人。
放下签字笔，Kalim微笑着举杯，和对面的年轻女性相碰。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Asim家的继承人还真是名不虚传地豪爽啊。”
“夸我？谢谢。”Kalim展开笑容。“我们两家父辈就有交情，我们这一代更该好好相处。比起在一次生意中锱铢必较地计算利润，不如长远合作双方都得益，你觉得呢？”
对面尚未答话，Kalim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铃声是悠扬的男声，目前热砂之国街头巷尾传唱的流行歌曲。Kalim确认一眼来电后匆忙按掉。
“抱歉！没人提醒我总是忘，谈判前把手机调静音是礼貌。作为赔礼，下周请你喝咖啡吧。”
“没事没事。”年轻女性双眼灼灼发光，“不如说……Kalim，你也是？”
“是什么？”
“Jamil Viper的粉丝啊！你的铃声是他上个月的新歌吧？”
眼看谈判全程都维持着优雅风度的女性，在提到Jamil时脸上流露出少女般的兴奋神情，Kalim由衷地开心。
“是啊。——你会觉得男生追星很奇怪吗？”
“唔，如果是Neige或Vil那样的明星倒还真有点怪，但Jamil不一样。怎么说？我全家都很喜欢他，连我爸爸都认可他是有实力的歌手。Kalim知道我爸爸吧？是把钱都只放在本国银行那类男人。幸好Jamil是兼具全面才能和——”她停下喝水，“我可以一直说吗？你不会感到无聊吧？”
“完全不会。因为我也最喜欢Jamil了！从他VDC出道的时候开始，就是他的粉丝了。”
Kalim笑着。他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起初还因掩饰了和Jamil真正的关系而慌张，现在已经完全不会，毕竟已经经历数不清的机会练习。
“对了……这首歌的珍藏版实体EP，我弄到几份有Jamil签名的。下次送你一份如何？”
“可以吗？Jamil的物料我也收集了很多，但这个还没有。”女孩不好意思地笑，流露出撒娇的口吻。“真是的，Kalim你上周就把这个拿出来的话，早上的合同我们本不必要谈那么久。”
“有什么关系。我很喜欢和你说话哦！听你聊Jamil，不管多久都行，所以随时找我吧？”
2
“Jamil先生，非常抱歉！”
慈善活动的负责人诚惶诚恐地站在保姆车外。
车门滑开。Jamil坐在外侧，细长的双眼毫无温度地看出来，化妆师用粉扑在他脸上补妆。
“预定是拍摄保护蛇类主题的慈善月历。但参与拍摄的蟒蛇今天早上开始就攻击性很强，差点把驯兽师都袭击了。如有万一，怕伤到Jamil先生珍贵的身体……”
“说抱歉有用吗？这里再耽误下去，影响的是Jamil的下一项行程啊！”
助理大声埋怨。Jamil伸手制止他说下去，迈开长腿跨步下车，带着体贴的微笑搭上负责人的肩膀。
“我明白你们遇到难处。但这种意外，下次要早点说。”
“Jamil先生……何等的宽容、何等高贵的胸襟！”负责人坠泪，“谦逊的风度果然与传闻中一样……”
“哈。比起那个，我对动物语言学也稍有了解，可以让我试试看吗？”
Jamil美丽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理解神色。媒体席中不断亮起闪光灯。——优雅亲切、全能全才的国民偶像，丝毫不摆架子，亲自出面处理拍摄方的失误。比公关稿还闪亮无瑕，这样的新闻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连网站小编都会惊讶。
穿着纯白西装的Jamil走向笼中的蟒蛇。
蟒蛇从盘踞的姿态昂起，暴躁地吐着信子。修长有力的身体左右摇荡，撞得金属笼抖动着发出铮铮声。
“……没问题吗？”
看到Jamil弯腰，压低喉咙“嘶嘶”地试图交流，负责人担心地低语。
该不会只是装装样子吧——正在这么想时，却看到蟒蛇狂暴的动作宛若被冻住似的凝滞。
Jamil继续耐心地发出嘶声。打开笼门，将手直接伸进去。
人群发出惊呼。刚才还狂乱着的蟒蛇，装饰品一般温顺地绕上Jamil的手臂。
Jamil回头向负责人颔首：
“感谢你一直都在为我的人身安全担忧。现在可以拍摄了吧？”
“啊、好的……帮大忙了！”
负责人从震惊中回神。
“原来Jamil先生不仅是艺人，动物语言学水准也是专业的！能见告吗？我们的蟒蛇暴躁不安的原因？”
“哈。它？”
摄影机顺势推上前，他用另一只手撩了下遮在眼前的黑发。平时不露锋芒的眼神，只在镜头前展现出妖冶、危险、决然、魅惑的多面姿色，令观者不禁屏息。Jamil的唇角勾起。
“……发情期到了，这条蛇。”
3
拍这种蛇类保护的月历，Jamil所求的不是钱而是名声，因此在媒体前刻薄是得不偿失。
再说，这份摄影邀约是Asim家慈善基金会建议的。Jamil再怎么炙手可热，都仍是Asim家的奴仆，拒绝主人的提案，怎么说都要有相应的筹码。
这项工作结束后，中午被叫去某导演请客。露了个面，没来得及吃什么就赶赴影棚。
直到下午的拍摄告一段落，Jamil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浑身疲惫酸痛。但他清楚今天的任务还没完。
晚上是Asim家的家宴，名义上还是Kalim侍从的他必须到场。
Kalim……
Jamil闭眼，接过助理递来的冰袋敷着眼睛和额头。
冰凉舒适的黑暗中，逐渐显露了Kalim Al-Asim没心没肺的笑脸。
笨蛋长大了还是笨蛋。从NRC毕业时Kalim就比他高了，现在更是长成如他父亲年轻时一般英俊爽朗、有出色魅力的青年。年貌、家世加上讨人喜欢的个性，Kalim不管到哪里都不乏飞蛾扑火的捞金女。即使全都推开也已经够危险了，那家伙又只会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对此，Jamil白白焦躁却无计可施。
再也不能如过去那样，朝夕跟随着Kalim了。
还记得VDC赛后。得知Kalim动用人脉擅自为自己约见了大牌的制作人，Jamil直接发火了。
“Kalim！你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根本不想做艺人，讨厌站在舞台上被无数双眼睛看着的感觉。和那个相比，宁愿一辈子都侍奉你！”
“诶？但我看到的Jamil很享受唱歌和跳舞、被大家欢呼簇拥时也很开心的样子。”Kalim一脸令人想揍他的纯洁无辜，“我只是想让Jamil高兴，想让更多人知道Jamil的魅力和能力。我做错了？”
“错到离谱。我最恨你自以为是的惊喜！……而且再怎么说，我是Kalim的从者，没有撇开主人自己出风头的理由。”
“是这样吗。是我束缚了Jamil……是这样吗？那么从现在开始，我解雇Jamil了。”
Kalim若有所思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Jamil霍然转头，直勾勾盯着他。缓缓开口，嗓音却干涩得自己也陌生。
“……解雇我？”
“是啊！家族那边我负责去说。不用顾忌我，Jamil只要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
话只吐出一半就噎住。Kalim的下巴被纤细的指尖狠狠锁着，面前Jamil双眼几乎要滴出血来。
“Kalim就那么想让我离开吗？”
“Jamil……”
Jamil的嘴唇覆盖上来。不敢相信，看起来是花瓣一般柔美妖艳的薄唇，亲吻却像要把他吃掉般粗暴。Kalim的呼吸被封住、Jamil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动出水声。头脑逐渐缺氧，眼前的Jamil也镀上一层晕眩的白光，Kalim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摇晃着拼命挣脱了。
“呼、……”
Kalim捂着胸大口喘息。他跪在Jamil脚边，只觉得双腿颤抖，脸颊滚烫得失去知觉。只能喃喃从喉咙中挤出：
“Jamil……喜欢我吗？”
Jamil仿佛是怔了一下。
“喜欢？”
“是因为喜欢我才吻我的吧，Jamil……？违背了你的心愿，想让更多人知道你的魅力，对不起……”
接吻引起的混乱持续震动着身体，Kalim自己也不知为何，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溢出。
“但是，我是真的想让大家都看到Jamil、喜欢Jamil、不要再讨厌Jamil才这么做的！……想让所有人都了解我看到的Jamil……因为只需要一点时间，大家都会和我一样喜欢Jamil的——”
头顶传来Jamil轻声的吸气。略有不稳的声音打断了他。
“我明白了，Kalim。如果这是解雇我之前最后的命令，我没有不服从的道理吧？”
茫然间，Kalim的肩膀被抓起安置在床边。Jamil的手指抚摸他头顶毛茸茸的白发。
被泪水遮蔽的双眼看不清Jamil的神情，只觉得头发被抚弄的手法无比温柔。Kalim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都强烈地眷恋着这份温柔，犹如风中枯叶般不断颤抖。简直想立刻吞回刚刚的话、抓着Jamil的衣服恳求他留在自己身边。然而张开嘴，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Kalim喜欢我吗？”
面前的Jamil清晰起来，秀丽的眉间是无奈的宠爱。
“算了，没关系。——难道我还能真的抛下Kalim不管吗？”
4
“等一下，有要麻烦Jamil的事！”
说是家宴，事实上Asim家的儿女们日常分散在各地求学或经理产业，除了年节难得聚在一起。因此Jamil只是换上仆从的袍子，行了礼就跟随Kalim回到卧室。
Kalim的卧室与记忆中差别不大。尽管每天都有仆人整理，但整理的基准是不能给主人的生活带去不便、不能让主人在熟悉的地方找不到爱用品，因此基本还遵循Kalim生活的原貌、也就是杂乱无章。
自己负责料理他起居的阶段，每每看到这幅景象就头痛。
即使现在，Jamil的手也忍不住动起来，帮Kalim桌上的文件分类归纳好。
“这么重要的合同可不能乱放啊……。Kalim，这是什么？”
Kalim回头看。Jamil手中拿了张印有旋转餐厅暗花logo的纸巾，上面用鲜红的唇彩写了个手机号码。
“哦哦，这个？上午去跟Mahir家的女儿签约，聊完公事就顺便约了下次见面。她爸管她太严，让我拨她这个私人号码。”
“Mahir家的女儿吗。……哪个？”
“和我同岁那个。小时候见过吧？”
Jamil轻轻将纸放回原处。转过身、正好和拿着一叠EP接近他的Kalim满怀撞上。
“先前说想麻烦你的事也是这个！Jamil这次的新歌我买了500张，这三张能帮我签名吗？她也喜欢听你的歌。下次见面送给她肯定很高兴！”
“500张？Kalim，你太破费了。只不过是Mahir大小姐闲暇时破闷的谈资，值得煞有介事地送出去吗？当然，签名不用拜托我也会做。你是Asim家的人，命令我一次把500张都签了也可以。”
Jamil句句夹枪带棒。Kalim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出来地傻笑着：
“只有一张是送她的哦！另外两张我自己收藏起来。Jamil的歌我最喜欢了！”
他靠在Jamil身边，凝神看他写字。胸口袍子敞开，松开的衬衫露出一块蜜色胸膛。
自己还没碰过那里。瞬间窜上的邪火令Jamil笔尖发颤。
自己还没碰过的，Kalim成熟的身体，即将被女人污浊的香水味弄脏了。不、已经弄脏过也说不定。出生以来就注定属于Jamil的东西，不知廉耻的小偷却敢擅自染指。
如果自己还在Kalim身边就好了。如果从未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只作为Kalim Al-Asim最信任的贴身侍从就好了。那样的话，Jamil绝不会让这一切发生。弄坏Kalim也在所不惜，必须让Kalim离开他就无法生活。
好想……
好想回到Kalim身边。
如果是过去的Jamil，如果是某个时刻前一直以来的Jamil，会觉得这番话荒诞到恶心吧。但现在，Jamil确实是这样想的。他这样聪明的人，不至于看不清自己的心境，因此过去对Kalim是厌恶是真实的、现在队Kalim的爱欲也是真实的，只不过情势不同而已。
现在的Jamil，无论是注目还是金钱都赚够了。只作为艺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拥有压过Asim家的话语权。固然他可以引诱权贵的女儿，通过婚姻洗脱出身，再利用手中的资源设置陷阱，静待Kalim入局后伺机控制他……但是那样太慢了，变数又太多，他已经等不及了。
“我收在这里了。”
Jamil将签完的专辑放在案头。侧头见Kalim愣愣地看着他，不禁失笑。
“你怎么还是一副笨蛋的样子。最近几件并购案子不是蛮有章法的吗？”
“Jamil也在关注我的事？”
“我不关注才不对劲吧？再忙也会叫人告诉我，毕竟是我的主人家啊。”
“可是……那时候，我已经解雇Jamil了。”
“我当时也说过，我再怎么也不可能真的抛下Kalim你不管。”
Jamil叹息着柔声说。他欺近几步，Kalim反倒后退。那张脸上的表情并非抗拒，而是晕乎乎、醉酒般的傻笑——到底是竹马主从的甜蜜默契，还是舞台上的天使降落人间的惊悸，此刻该对Jamil抱有怎样的心情，连Kalim自己也无法说清。
手被抓住按在床边。Jamil吐出一口气，认真地看着他。
“拜托了，Kalim，这次回答我吧。你……喜欢我吗？”
“我——”
脸颊烧得火炭一样。已经是比Jamil还要高大的青年，Kalim却犹如被老师问住的小学生般，慌得张口结舌。
“我最喜欢Jamil了”、“一直喜欢Jamil”、聊起Jamil的事无论几个小时都不会厌倦——像这些话，面对Jamil外的任何人他都能爽朗地说出来。可唯独在面对本尊时，只觉得那些句子全部加起来，也不够袒露此刻的心。
看着他的脸明白了什么。Jamil想了想，换了个方式问。
“Kalim讨厌我吗？”
“这个，Jamil明明知道的……”
“所以是讨厌？也对，Kalim确实有讨厌我的理由啊。那时候被我背叛了、责骂了、差点杀了，不止一次确认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朋友的心情。被区区下人这样慢待，当然会讨厌了。”
“我、我才没有！”
Kalim睁大眼睛反驳：
“我喜欢Jamil啊！喜欢你，过去也是现在也是。不管在哪里遇到多少人，跟他们做出怎样的约定，我喜欢的只有Jamil。虽然在人群中，和别人一起喜欢你也很开心，但果然还是想见到你，碰到你，比什么都想让Jamil在我身边……就像现在这样。”
Kalim抬起手。仍然无法置信般，仅用手指缠绕Jamil的发梢。
是因为饥饿般灼烧神经的思念，还是确实如此？总觉得离开自己之后，Jamil更有魅力了。宛若沙漠溶洞中珍贵的红宝石被巧匠琢磨，从原石若隐若现的诱人色彩，转为每个侧面都蕴藉靡丽的光辉。现在的Jamil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毒药般惑人的甘甜，搞得Kalim如被蛇盯上的仓鼠、酥麻得不能动弹。
“是这样吗？Kalim喜欢我？我好高兴。”
咫尺间，Jamil注视着他低声说。而后压上kalim的嘴唇，像品尝未融化的蜜糖般，浓密又轻柔地舔舐，直到Kalim忍不住吐出舌头，小狗似的期待地看过来。
……在这个夜晚，在这片沙漠、这个国家、这片大陆的数万万人，有多少和自己一样爱着Jamil呢？在他们之中，能被Jamil亲吻的只有自己一人。从出生就幸运蒙恩，到现在Kalim也备受神灵宠爱。如果能把这份幸福播洒给大家就好了，但这样做首先Jamil会生气吧？因此Kalim默不作声，笑着闭上眼睛。
5
谁都知道是Kalim和Jamil在房内休息。所以日上三竿，仍没有仆从敢进去叫醒。
午后门扉轻动，Jamil走出，手指贴在唇上示意噤声。
“Kalim醒来会很饿。给他做甜汤，再拿些水果，不要立刻吃油腻的东西。问就是我说的，我今晚晚些回来。”
仆人惊讶地小声反问，“今晚也回来？”
“回得来吧。等我处理完手边的事。”
夕阳如蜂蜜般筛进纱帐时，Kalim才伸着懒腰醒来。饿得头晕，不得不按铃叫来人。
仆人端上甜汤，“Jamil先生说晚点回来。”
“是吗？他今天忙的话不回来也行的……”
Kalim嘀咕着划开手机锁屏。——被瞬间刷进来的无数条讯息刺得眼花。他愣着一条条浏览过去，良久确认全部媒体都刊载相关报道。
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刻拨通Jamil的电话。
半天才接起。Jamil听起来很是烦躁，语气不善。
“……是Kalim啊。有什么事吗？”
“Jamil！你要‘隐退’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这不是你的命令吗？‘今后不必作为艺人继续活动，回到Asim家侍奉吧’——托你的福，我今天一直在处理这件事。”
到这个地步，Kalim再迟钝也感到反常。
“那个……我承认可能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因为不想你走才说了傻话，但我不是这个意思！Jamil，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等我清醒时再确认一次？就算隐退也不是急务吧？”
“Kalim。你这时候倒是很机灵嘛。”
“所以，真的是Jamil自己的决定？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的？”
“莫非你又要下达与之相反的命令？”Jamil低声发笑，“Kalim，忘了告诉你，昨晚的照片我好好地拍下来了。我不是笨蛋一样慷慨的性格，慷慨到觉得和全世界分享恋人也没关系，不如说正相反，只要想到Kalim的傻样被别人看到，就反胃到恨不得杀人——但如果真到了那一步，Kalim这次也想擅自决定我的人生，除了公开那些也没办法。”
“不行，Jamil！至少现在绝对不行！在你隐退的风口浪尖，万一舆论相信是我借用主家的威权强迫你，我倒没什么，整个Asim家的根基都会动摇的！”
“呵。你也知道是最糟糕的时间点啊。”
Jamil皱眉。心头蓦地涌上一阵烦躁。
看来在与自己分开这段时间里，Kalim变得不必要地聪明了。当初愚蠢地依靠着自己的Kalim虽然麻烦，聪明起来却不好应付。但如何应付是今后要思考的事，至少今天自己占尽上风。
“Kalim。”
Jamil思忖着将电话凑近唇边。叹息了声，以压在对方耳畔般的暧昧开口：
“我回去解释。……昨天没说完的，我对Kalim心情，今天继续说给你听吧。”
“啊、好……我等着你，Jamil。”
显然还在迷惑。但仍是被蛊惑一般，他听到Kalim乖乖挂断电话。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