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起来没有理由很牵强,总之这篇文都很牵强,就是为了大干一场! *嗯嗯啊啊很多很多,不喜欢这口的请不要下滑!下章估计就完结了,番外想写点phonesex之类的……(别管了初生在此

4.

“你在说什么?”

“飞机杯…” 他头埋在毛衣外套里,低头讲出的声音很小,目黑莲一个字也没听清,“啊?” 男孩于是皱起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飞机杯!我说你的飞机杯!” 音调拔高,这下听得清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个飞机杯? 公开场合赤裸裸地说出这种话,性是再不避讳的事也不至于仅凭两面之缘就能如此,目黑很尴尬地愣在原地。 道枝看他不回复,又接上一句:“你不可以再玩了。” 性爱玩具,使用自由,欲望为什么要一位陌生人来干涉?目黑莲不再沉默了,反而一本正经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飞机杯?” 没想到对方立刻涨红脸,再次又羞又恼地低下头去。 “我就是知道…总之你—”道枝骏佑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不能动它!” 神情激动,好像是他的什么贴身东西受到僭越,性欲上头被这样硬生生打断的情况还是头一遭,目黑莲几乎要气笑了。 “为什么?” 男孩不答,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直到目黑莲返回去把一个东西在他眼前晃了一晃,“你说的是这个?” “放下!” 微微的诡异的震颤从下体传来,拇指陷入软肉,道枝骏佑瞬间就站不住了,踉踉跄跄扶着墙壁,“我让你放下!” 额头几乎是立刻冒出汗来,表情也愤怒又委屈,他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目黑莲没理解,下意识把玩具抓得紧了一些,结果就看见对方紧接着捂着小腹蹲下,脊背联同腰腹用力压抑着颤抖。 楼道里冷风呼啸,目黑在把他拽进屋里前顺手将飞机杯放在玄关上:“你怎么了?” “都说了让你放下了…” 道枝体力不支,双腿绵软,站起来都很吃力。 下一秒柔软湿润的嘴唇开合,说出一句令目黑莲瞪大眼睛的话—— “你不可以这样玩我。” 玩这个字很诡异,用在这里就会让人联想到太多不对劲的色彩,他堪堪别开眼,“我没有…呃、玩你。” 道枝骏佑却指着柜面上的玩具,“你玩它就是玩我。” 目黑莲并未清楚两者的关联,想要再上手示意确认,结果还没摸到就被葩一声打下,道枝骏佑声音发抖,气势却很坚决,“你干嘛。” “我想说不可能,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事情。” 他也不想相信,可是这些天的所见所感见不得假,目黑莲刚刚的晃动动作带来的影响更是证明一切,世界上还偏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骗你?要不是你我这几天已经…” 正常生活、正常抢票、正常参加目黑君的粉丝见面会,想到这里他堪堪住嘴,让自己见不了想见的人的人和他想见的人是同一个人,如同圆环循环往复,错综复杂,忽然不知道要怪谁。 “你是男孩,”目黑莲认真地上下打量他,“你知道这个吧,男孩是不会有…女性的是生殖器官的。” 那张脸认真的时候极为正经,眉眼锋利,嘴角抿起,煞有介事地望过来。道枝骏佑曾在电视上无数次见到这个表情,并无数次心动其中。此刻却觉得真是要疯了,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会相信。 反正都做到这一步,破罐子破摔,他心脏狂跳,索性豁出去——细瘦的五指拉过手腕—— 隔着睡裤布料,目黑莲掌心被领着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他瞬间瞪大眼。 他并不是没有上过生理课的小孩,自然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 这个男孩的阴茎后面还有一个器官,柔软的、幼嫩的、随着力道塌陷下去一块。 他飞快地把手缩回来。 嘴巴张了又张:“那也不能说明我的飞机杯和你通感,它只是个玩具。” “什么意思,你还要看吗?”道枝不可思议地拔高声调。现在目黑莲的形象与那个隐形人有点重合了,无恶不作的坏蛋、只会欺负人的变态。 “我没有这么说,”对方很无奈地叹口气,“我只是觉得这个玩笑很奇特,是大冒险吗,是怎么想出来的。” 深深的呼吸,声音从上方飘来。 “你前两天用这个玩具自慰了一次。” “还有三天前,”有的话开完口便有勇气接着说,他开始是咬着牙,后面越说越快,越说越顺,“你在深夜对这个飞机杯摸来摸去,后面甚至还压了上去。” “我很痛,疼得在床上打滚…” “等下—”听自己的私密事被一本正经讲出来,时间地点都刚刚好,目黑莲目瞪口呆。 “你在我家装了摄像头?” 白痴!他是个绝对的白痴! 本就是诡异的肉体纠缠,道枝现在理智全无,唰一下褪下了自己的睡裤。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目黑莲三两步摁到床上。 “天呐…” 天呐什么? 内裤也掉了,大腿被强制掰开,这个东西太熟悉,他每晚都观察玩弄,目黑莲连眼睛也没敢眨,不可置信地来回对比,形状、颜色,哪怕连大小都类似。 “怎么会…一模一样啊。” “不要摸!” 道枝急忙拽住那只手,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这样仔细观看,肌肉绷紧,阴唇甚至敏感地颤抖起来。他羞愤欲死,坐在床上急忙要把双腿合拢:“你看够没有…” 男孩身材纤细,腰部只有薄薄一片,两只腿露在外面,自己趴在他腿间,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姿势观察对方的隐私处,目黑莲终于反应过来,内心隐隐动摇,红着脸掏出手机开始敲字。 “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对陌生人产生通感?” 没等对方回复,胡乱套好裤子的道枝已经把键盘抢过去打:“怎么样才可以消除?” 还是黑白的头像,似乎是触发关键词的机器人回复:“做一次不就好了。” 这句话代表的意思不仅仅是做爱的要求,更是证明通感的百分百真实性。 冰凉的掌机瞬间埋进衣服里! “不行!不行!”他不给目黑莲看回复内容,低着头嗫嚅道,“你再买一个就好了。” “不行,”遇到一个趁手的性欲玩具与碰见一位称心的对象一样难得,目黑莲把手机拿回来,盯着回复看了好久才愣愣地接着说,“又不是我的错。” “那还是我的错吗?”想到自己这些天被无理由地玩弄与操干,道枝再次觉得很委屈,抬起头瞥去一眼。 这双眼睛很漂亮,此刻更是生动,瞳孔甚至会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目黑心一跳,耳根泛红地不去看他:“如果之后别人买的飞机杯也和你通感,你怎么知道是谁?” “才没有那种事。” “是吗?”对方言之凿凿, “还是你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怪事已经发生了,谁能保证不会更多,他张张嘴也说不出所以然,现在的情况太古怪,他们原本只是远远的爱豆与粉丝的关系,最多是未曾谋面的邻居,现在却在一张床上面面相觑,为了一个诡异的飞机杯束手无策。 “我不想下次用的时候叨扰别人,你也不想每次都…” 两手张皇地捂住他的嘴。 死马当活马医,再坏还能怎么样呢,至少不是和陌生人一起。目黑莲离他这么近,身材劲瘦,透过领口几乎能看到舒展起伏的肌肉线条。说没拿他当过青春期的幻想对象是假的,如今靠着奇怪的现象歪打正着,这么想似乎也没有太难过,反而算得上不幸中的万幸,道枝眼一闭心一横,脊背隐隐颤抖。 “你、你来吧…” 面前的男孩子很年轻,刚在读大学的年纪,如同一朵初生的白花,目黑莲半跪在床上撩起他的额发。 肌肤相贴,紧闭着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你是粉丝对不对?” 半晌沉默,喉咙里发出一个极为模糊的嗯声。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想到自己前些天的情况,目黑莲很后悔很尴尬,于是放低声音岔开话题,“你喜欢哪首歌?” 声音很小:“我都喜欢的。” 裤子再次脱下,原本没穿好的内裤挂在胯上,他阴阜体毛稀少,挡在布料后面若隐若现。 “我都喜欢的。”道枝骏佑又重复一次,睁开眼,落进一双很黑的瞳仁里。 他无数次想过与这双眼近距离接触,不过也没想到会是此情此景,此刻心情复杂,整个画面如梦般不真实,男孩禁不住晃了神。 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怎么会同意? “谢谢。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好看?” “啊?” “道枝君很漂亮啊,过目不忘的那种。” 似是缓解紧张,温热的手掌随之附上阴阜,一些人的情事技巧无师自通,阴蒂被揉得鼓起战栗,道枝骏佑想到这么多天前也是这双手在玩自己的穴,每一寸皮肤都被玩弄个遍,隐形变成现实,快感立刻从小腹窜上来。 “呃啊、别揉了…” 目黑莲却没松开。眼前这个穴很窄又很熟悉,最大的区别是温热的、而且会出水,身体格外敏感,不过揉几下而已,逼口竟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之前用的时候…你也会有——对吧。” 被翻来覆去草到下不来床的回忆还历历在目,内射的感觉很明显,性器深深撞进阴道,软肉痉挛颤抖,道枝骏佑心头一热,下意识夹紧腿。 “是的,不过…啊啊等下—” 大腿猝不及防被被迫撑开,狭窄的甬道被鸡巴挤开深入,形状和纹路都格外清晰。这些天他被这根性器玩弄无数次,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或许是被玩过头了,现实生活中草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很痛,反而穴肉立刻体贴地紧贴吮吸,主人或许都不知道自己的下身是如何殷情地伺候进来的阴茎。 竟然真的停下了。发硬的性器似乎被包裹地一跳一跳。 嘴上这么喊,等真的不动了却又不舒服,挨过草的身体有记忆,温吞的快感不上不下,穴内深处几乎立刻就攀上麻痒。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么… 道枝暗骂自己,头上传来一句闷哼,抬眼便看到双锋利的眉弓。 他在和自己最喜欢的偶像做爱。 意识到这点的道枝无法控制地用力缩紧了穴,被入侵的感觉很舒服,阴唇张到极限,穴肉一寸一寸收紧蜷缩,快感几乎把他淹没。 “如果是通感的话不对吧,昨天才用过,应该不会很疼才对。” 真人与飞机杯不同,飞机杯质感再好也无法模拟体液与温度,鸡巴也并未像初次那样被卡得难受,柔软的穴道包裹阴茎向内吮吸,低头看男孩红着脸不说话了,目黑莲便又往里面近了一些。 “不过确实…” “你为什么夹这么紧?飞机杯可不会这样。” 发硬的性器在里面沉甸甸地坠着,逼口被撑开到发浅的颜色,原本一个人远距离挨草的时候并不会听到荤话,现在这句话由自己的偶像说出口,整个阴阜受不住刺激,再次分泌出水来。 他极为害羞地别过脸去,“不要再说了…” “现在呢?” 阴唇之间的肉缝湿滑黏腻,目黑莲像是惩罚他般忽然开始顶胯,又快又狠,真正的肉体相贴,道枝感到自己阴唇被顶得不断外翻,软肉颤栗不已,褶皱被一寸寸挤压抚平,外阴高高鼓起,水声代表着两人在进行多么激烈的性爱。 “啊啊轻点,好酸、轻点…” 不间断的快感令人失神,不过百来下就已经有尿意在小腹徘徊,逼口几乎被操化。道枝格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穴肉被反复操开顶弄,敏感而生涩的阴道湿地不像话,逼肉软烂不堪,舒适逐渐已经要超过阈值。 他知道目黑莲性器的长度,但他阴道天生窄小,不论几次都会被干透,湿软的逼肉剧烈抖动着,整个下腹酥麻酸胀,对方不知道是不是把他当成飞机杯,操地一次比一次狠,屁股摇摇晃晃,臀肉紧绷,到后面已经抑制不住地哭叫起来。 “唔啊—受不了的…真的不行…” “不、不要再操了…好胀,会撞烂的呜呜…” 目黑莲手指插入男孩的发间,迫使他仰起头看着自己,“不会,店家说会越操越贴合。” “抱歉,通感那些事…我会负责的。” 性爱之中根本听不得这种话,鸡巴磨得他说不出一个字,肉壁几乎是遵从身体本能地一夹再夹,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痉挛抽搐袭来,道枝再也受不了了,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整个大脑都无法思考,只觉得内壁撑得要命,穴心又酸又胀,随着一记深顶狠狠地撞到甬道深处,酸麻累积到极致, “不要再说了…唔!阴蒂好酸、啊啊…停、停下!” 高潮来势汹汹,道枝眼冒泪花,用力挺腰,最后筋疲力尽地陷进床褥里,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我已经…那个了、可以了吗…” “等等,你在干什么!呜—” 没有等他休息几秒,黏腻温热的舌面忽然舔过下体,道枝骏佑惊慌地抬起头,看见目黑莲在竟然紧接着在用舌头玩弄那枚小小的飞机杯。 随着下体清晰传来被口交的快感,穴内还有性器插着,刚高潮完脆弱软烂的阴道被再次被压着抽插,汹涌的高潮无限拉长,原本只能出现一次的快感双重叠加,他前二十年的人生里循规蹈矩,哪怕自渎也都草草了事,现在被虚拟与现实的刺激裹挟,道枝骏佑立刻就哭出来了。 “不要,别这么舔……快停下啊…” “这样也会有感觉啊,”目黑莲不知道是真的苦恼还是假装,再次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下,“没结束,那要怎么办。” 飞机杯不会变化,现实生活中的阴阜却会。阴唇早就软烂地摊开了,阴蒂红肿地厉害,剧烈的酸麻在那一小块爆炸开来,鼻息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软肉止不住打颤,越来越痒越来越爽,受到的刺激与简单的口交完全无法同类而与。 救命…要被舔化掉了… 舌头只用玩弄干净的飞机杯,硅胶的材质再怎样也不会太湿,而现实中的阴阜却有体液剧烈渗出,阴道疯狂地抽搐痉挛,失控一样缴紧挛缩,道枝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几乎已经失去理智,泪眼朦胧地要去抓那个飞机杯。 “啊啊停下…阴蒂、别…放过我…” 那东西轻而易举地从他眼前飞走了。 阴阜又软又嫩,被看不到的舌头来回舔弄,几乎是自己就颤抖起来。 场景色情又淫靡,目黑莲的声音落在耳边:“抓到也会很疼吧,道枝君小心一点才好。” 他浑身酥软,腰深深陷在被子里,被草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难受…呃啊…目黑君,不要玩了…” “酸死了、呜…等一下啊啊…” 再这么玩下去真的会被干烂的… 原本再怎么挨草也都是虚拟的,如今真实的鸡巴来回抽插,阴唇外翻与红肿都更真实地存在,道枝双腿打颤,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 “…不…太快了!救命…” 道枝骏佑呼吸停滞,浑身都得越来越厉害,阴道短时间内再次毫无规律地挛缩起来,结果目黑莲变本加厉,操弄更深的同时更用力地来回舔弄摆动,鼻尖抵着已经暴露出来的阴蒂压扁摩擦。 “可以了、你…真的…啊啊,好麻—” 他嗓子里带着哭腔,腰身拱起,随着顶弄逼内剧烈地痉挛泛酸,鸡巴反复操弄最深处,要命的高潮让道枝想逃,结果被压着腰被迫承受,最后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真的被干到坏掉。 道枝骏佑并不知道目黑莲是在哪一刻射了出来,总之最后他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清理完在别人的床上度过一晚。 第二天天光蒙亮,习惯早上工作的目黑已经醒来,道枝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后来似是想到什么,忽然有气无力地开口:“目黑君,那就是说的私事吗。” “什么?” “我说那个…通感、呃,飞机杯,是你说的…” “皮夹。” “嗯?” “今天是周末,大学生只有周末才有空吧。” “所以私事是…把我的皮夹还给我?” “嗯。” 道枝心脏立刻加速,把头蒙进被子里,余光看到摆在床头柜摆放整齐的飞机杯,又从反光看目黑莲还在洗漱忙碌,他于是吞吞口水,悄无声息地伸出手—— 是不是…好了? 道枝骏佑偷偷摸摸去碰那个昨天同样被蹂躏的飞机杯,结果碰到的一瞬间本就臌胀的阴蒂受到电击般的刺激,他唔一声,立刻烫到般缩回来。 为什么没好?不是做一次就可以吗? 这到底是什么变态厂家做的三无产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