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angrysex,半吊子的phonesex *番外时间写得太久了,中间夹杂着无数猛药,导致整个心情跌宕起伏,整篇看上去都有点潦草,但是又想着要不先写完,明天起来一定大改呜呜

番外1.

道枝骏佑正在和自己的男朋友吵架。

从东京吵到对方去北海道出差,起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还没和好,男孩冷着脸,在镜头面前一动也不想动。 “道枝?” 道枝狠狠咬着后槽牙。 确认关系前目黑莲叫他道枝、道枝君、道枝骏佑,确认关系后目黑莲叫他骏佑,又或者叫他小枝,几个音节的称呼代表良多,男孩瞬间皱眉,伸手挂掉了视频电话。 几秒后铃声又响,果然对方那点维持的笑意也淡去,嘴角向下抿地很深。 道枝没好气地说:“干嘛。” 目黑莲不说话。 他的房间视线偏暗,五官便显得更清晰,很黑的一对眼珠,剑眉星目,再往下是柔软的唇肉——从阴差阳错的怪事开始,这张嘴唇自己或被动或主动地亲吻过无数次。 视觉感官总容易影响情绪,怎么就舍得对最喜欢的偶像生气呢,道枝曾经不是没这么想过,结果现实生活并非如此,粉丝爱豆的距离变近,男朋友的身份早已超越自我描摹填补的明星滤镜,没什么身份差好讲,他只把他当成最普通的对象。 虽然…眼睛像只大狗,凑近仰头望来,道枝有瞬间的失神——救命,每天都睡在一起,竟然还是会心跳加速,竟然还会因为看到这副神情就哑火。

目黑见对方神色一动,眼神有些张皇地跳开,结果等再回头对视的时候整张脸又没表情了,淡如白雪。 他的爱人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漂亮是他不值得一提的优点,世上好看的人有很多,热情、真诚、善良又会爱上的却只有那一个。生气的时候也是,进退自如,能聪明地拿捏住底线,比如现在,明明面无表情,手指却在底下绞着衣服,完全没有办法真的同他吵架。 于是声音软下来:“骏…” 嘟。 对面竟然又黑屏了。 冷冰冰的断联音,道枝看见自动挂断的界面愣住,卧室的wifi连接偶尔不稳,竟然碰巧在这时候出问题,男孩盯着手机屏幕,一秒再一秒,没有提示音再响起来。 心脏咚咚地跳。 完蛋,这下真的完蛋。 再不回复他要过火,道枝骏佑深深吸一口气,申请视讯通话的按钮还没摁下去—— 阴唇忽然被轻轻捏住了。

“目黑莲!” 再打过来先出现的是一双眼睛,声音气急败坏,页面摇晃中能看见那张脸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红透了。 “你在干什么啊!” 灯光变得更暗,那头的男人表情认真,明暗交界间侧脸仿佛雕塑,明明非常正经的上半身,如果不是——阴蒂被缓慢地揉捏摩挲,指骨划过软肉,目黑莲双手并未放在框内,通过触觉只能凭借想象,前后对比让画面更加色情,还穿着衬衣的男人在看不见的地方远程玩弄他最敏感的部位。 小阴唇颤栗抖动,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体液,道枝又羞又恼,只好用力夹紧双腿:“你是变态吗,在外面还带…还带…” 通感这件事是没办法治好了,两个人不管买什么情趣用品感觉都会转移到对方身上,最后睡着睡着感情升温,确定关系后道枝干脆把那些令人羞耻的玩具全锁进柜子里,结果没想到目黑莲出差在外不少东西忘带,却记得开密码锁挑一个性爱玩具。 对面眼帘垂下,回复的声音很平静:“因为你在和我吵架。” “真是、呃啊…目黑莲!” 话音刚落,圆钝的指甲忽然在阴蒂微微用力掐住,剧烈的快感瞬间爆炸开来,道枝呜咽一声,立刻坐不住地趴在桌上,脊背绷紧颤抖,再抬头眼眶已经是湿漉漉的。 “你不能…” 快感熟悉又陌生,当时他只是被不知道谁玩弄的可怜人,而如今已经升级成正牌男友的目黑莲用同样的方式玩他,刺激更甚,已经熟悉性事的身体比以前更敏感,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指间那枚薄茧在阴蒂滑动挤压,小小一颗蒂头迅速鼓起,他双腿下意识并拢,鼓胀的地方又麻又酸,道枝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喘息。 “明明都说了是在,你怎么能…”话讲到一半,忽然有手指抵着穴口,身体一个激灵,后半句瞬间又断了,唇肉咬得微微内陷下去。他忍地很辛苦,几乎浑身都使不上力气,白雪般的神色被打破,面上一层粉浮上来,镜头前只剩下低垂的、颤抖的睫毛。 “不要生气了。”目黑莲叹口气,手下却半秒也没停过,神经密集只用作快感的器官被如此连续不停的作弄,道枝骏佑用力绷紧屁股,脚跟不自觉地在地上蹬动。他已经湿透了,酸胀的尿意与麻痒不断翻涌,哪怕伸手在腿心努力按住也无济于事,把别人被欺负成这样的人怎么好意思说这些。 气恼与爽感交加,他索性不回答,摩擦椅子间睡裤掉下来,露出腰部半截细瘦的曲线。 “坐不住就回床上吧。”手指往干燥的硅胶玩具里探去,非常有技巧地扣挖软肉与穴道,飞机杯柔软地贴上吮吸,后半句话已经是肯定,“不然坐垫要湿透。” ! 身下一热,道枝骂自己不争气,心里更加气愤,于是恨恨瞥去一眼:“不要你管!” “你…啊啊、你干什么—” 发硬的龟头抵着已经湿漉漉的逼口,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滑了进去,道枝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裤子褪到一半,整个人立刻倒在床上抱着肚子发颤。 “骏佑,是你先挂掉的电话。” 只是为了捉弄他找的借口罢了,道枝骏佑深知这一点,镜头被椅背挡住,画面中仅能隐约看到床上人的样子,被褥乱做一团,极其小声地呻吟着。 “拿近一些,”目黑顿一顿,“我想看看你。” 不要,有什么好看的,都怪他! 道枝呜地一声夹紧双腿,手隔着内裤摁住逼肉,明明是无济于事的方法,但偏要忍着,难受死了也不和对方说话。 手指重重在体内摁了一下,穴道抽搐痉挛,道枝骏佑呜咽一声,受不住地挺起腰。 “我想看看你。” 很哑,身为公众人物的男人懂得什么时候发挥什么样的性感优势。果然用这种语气说话是犯规的吧…明明知道之后会迎来什么,可单独被玩弄的时候安全感缺失,果然还是想他,火气落下去,道枝咬咬牙,撑起身体把手机架在床头。 距离拉近,那张脸清晰地浮现出来,无辜又媚丽,因为这样远端的操控与玩弄更加生动。 “等下、呜,怎么突然…” 道枝抬起眼,画面里已经不再是目黑莲的脸了,深红色的阴茎青筋狰狞,早已经硬了,棒身粗长,微微上翘的龟头抵着屏幕,道枝骏佑几乎从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面对这样的视觉冲击,身体却比想法诚实,一直是这样的鸡巴插入身体,青筋磨着逼肉与宫颈,男孩喉头发紧,阴唇禁不住抽搐,身下因为这个画面愈发湿了。 他眼睁睁看着性器插入那只飞机杯,飞机杯与自己的阴阜相似,刺激又通过通感传来,好像目黑莲真的在插入他一样。 对方的声音放低,似乎也在拼命忍耐,“手机放到底下,撅起来。” 好过分啊,怎么可以隔着手机这么玩… “你、你都插进…” 阴蒂再次被毫无预兆地捏住,快感刺激地双腿一软,男孩差点陷在被窝里,酸麻久久不断,像是无声的警告。 道枝骏佑颤颤巍巍地掰开了自己的阴唇。

穴口被透明的东西撑开了,浅色的软肉蠕动着一张一合,与手里那个没有变化的玩具不同,真人明显湿得不像话,穴道软嫩湿滑,目黑莲也是第一次透过镜头看到这样的场景,好像半个灵魂浮在半空,格外清晰地以第三视角观看自己的性事。 随着快速的抽插逼口开始变红变软,男孩的脸看不见,只能感到手机格外摇晃,画面里白嫩的腿根与屁股占满全部,道枝因为体质特殊,没什么肉却很软,肌肤不停来回颤栗,随着更用力的操干已经忍不住呻吟。 “啊啊轻点…等下…” 内壁因为剧烈的抽插开始痉挛不断,鸡巴几乎要把阴道顶穿,明明是玩弄飞机杯的干燥的声响,道枝却隐约间听到自己身下的水声。性器反复进出,因为塌腰操地越来越深,敏感点被一次又次地碾磨,快感迅速积累,道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慢点…我…呃啊会受不了的…” 嘴上这么喊,但是阴道已经紧紧吮吸,逼肉泥泞不堪,拼命压着抽搐痉挛,显然是已经快要高潮—— 停下了。

他有些迷茫地回过头,只听见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骏佑,自己玩玩。” “很湿,还没摸过不是吗。” 什么啊,哪有这样的。 他动动屁股,结果飞机杯并不会动,无法偷偷摸摸地获得快感,里面显然也不满足,因为鸡巴忽然地离去而蠕动发痒,在临界线压抑着一跳一跳,小腹快感盘旋不断,无论如何用力收缩甬道也没用。 又欺负他。 情欲到这个份上,道枝骏佑早已经晕晕乎乎的,只要能达到高潮怎样都好,于是真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亲自掰开已经软趴趴的私处。 指腹陷入很软的地方。 原来他挨操时候的逼肉是这样的,阴唇格外软烂,整个阴阜都又湿又滑,手指摩擦都会带来无限快感,但是已经吃过鸡巴的逼肉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满足,手指下意识越滑越快,目黑莲只能看到白皙的指节毫无章法地在那块急躁滑动,一红一白,色彩对比格外色情。 “啊啊不行…好痒…我不会呜…” 好难受…他同时拥有男性女性两个器官,此刻阴茎很硬,阴道内也抽搐着不断发痒,手要支着身体,目黑莲一动也不动,他一个人根本就缓解不了。 不上不下的临界线折磨得人要发疯,道枝又委屈又生气,“好过分啊…” 话没讲完,那边也立刻再次插入,从里到外的酸胀再次传来,他呜地闷哼一声,浑身颤抖,快感迅速飙升,骂人的话讲不出了,只剩下软软的呻吟。 浴袍散乱,乳肉袒露在空气之中,又偶尔支撑不住地贴在床面上。 “好可惜,只能带飞机杯出来。如果有什么等身娃娃的话会更好吧。” “乳头也很敏感,几乎捏两下就会硬起来。” “会比现在更舒服。” “啊啊…闭嘴,不、不要再讲了…” 道枝腰软得整个塌下去,上面衣服早一塌糊涂了,胸部贴着棉质的被套来回摩擦,早就又疼又硬,真枪实战做爱的时候目黑莲会把这一块不断玩弄,甚至会叼着来回拉扯,快感与痛感交杂,此刻细细密密在他身上流窜。 救命…怎么会这样…… “入住的酒店隔音好差,小声一点,大家不知道我们在恋爱。” 身体一僵,男孩涨红脸,颤抖着咬紧了嘴唇。 目黑莲身份特殊,他们俩是秘密恋爱,凑近后声音更暧昧,网络不稳,几乎是模糊地落在耳边。 草粉。 情侣戒指穿成银链挂在胸口,随着弯腰砸在屏幕上,轻轻一声响,却是透着远端砸在心口。 他的偶像正在隔着屏幕与自己的粉丝恋爱与做爱,这个想法让羞耻度攀升,随之而来的还有敏感度翻倍,画面淫靡疯狂,抬眼便直面鸡巴在飞机杯里的飞速抽动,道枝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救命…要被玩死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我怎么知道…” “不要生气了。” 什么生气不生气,目黑莲本来就是要在这样远程玩他吧,变态!变态! 懊恼、羞耻、委屈,无数情感与快感交加,再硬的尖刺也被磨软,道枝泪眼朦胧,已经在过程中高潮过的身体不断被用力贯穿,灭顶般的酸麻涌入四肢,他有些崩溃地哭叫起来。 “我没有挂,是、啊啊…网络!” “呃啊—好胀…太深了…” “不要生气了。” 草干大开大合,很遗憾的是飞机杯并不会越绞越紧,也不会像真人这样淫水不断。逼口已经被干熟了,龟头刺激地内壁疯狂痉挛,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赶紧停下。 “…好、不要…啊啊…停下啊…” 随着他腰部一挺重重落下,性器终于沉甸甸地从他小腹里抽出来。 视角变幻,道枝气喘吁吁地举起手机,看见对方的性器还是硬着。

从储物箱里拿个东西帮帮他? 不可能的事情。 “硬着吧你。” 道枝骏佑软软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