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瑞大家忘记时差了…因此本人说的今天可能是国内时间的今天也可能是国内时间的明天TT *真枪实弹干一场的前奏,还想写莲又玩飞机杯又在干均有的一系列过激行为…

3.

都怪你!都怪你!

自己竟然亲手挂掉了爱豆的电话! 道枝骏佑贴着退烧贴把通讯记录从上划到下,从下划到上,想死的心都有。 都怪这个未曾谋面的变态,无恶不作的性欲狂,因为他在见面会出糗、受凉受惊生病,现在又因为在这样的状态下被玩弄,硬生生错过和目黑君再讲一次话的机会。 所有不顺心堆在一起,道枝忍不住鼻头发酸,被弄得一身汗,热度倒是退下去了,男孩有些烦躁地把退烧贴拿掉,只想躲在被窝里装死。 窗外景色朦胧,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嗡嗡的铃声响起,等了好几秒还没挂掉,被窝里懒洋洋伸出一只白皙细瘦的手腕—— 道枝骏佑猛地一骨碌坐起来。 袖子慌乱快速地摩擦屏幕,这个号码他醒来后反复看了无数次,就算没有记到通讯录里也绝对不会错。 目黑莲,目黑莲又一次打电话来了。 接通的滑块隐去亮起,他的心脏几乎控制不住狂跳起来。 眼看要自动挂断,道枝手指发抖,深深吸了一口气:“您好…” “道枝君?你还好吗?” 非常清晰的声音传来。 很低沉,与舞台上相比似乎更哑一些。清醒的状态下可以注意到更多,甚至包括最后干脆的、格外性感的尾音,舌头卷起,气流来回颤抖,偶像和自己只有屏幕的差距,这句话又是对自己说,道枝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到心脏扑通扑通,极其有力又紧张地跳动声。 “你在听吗?” “在、我在!” “抱歉冒昧打扰你,你的钱包见面会的时候落在休息室了…” 昨天迷蒙间似乎听到过这些话,道枝赶紧道:“啊不好意思,太匆忙了才会这样。” “昨天你的状态好像不太好…”那边顿一顿,“现在好些了吗?” 手指僵硬地顿住,而后用力蜷缩起来,不免联想到自己昨夜是在什么情况下接的电话,被玩的感觉隐隐传来,道枝脸颊通红,下意识夹紧了腿。 “好多了,谢谢目黑君!我可以过去拿的,您什么时候方便都可以,不好意思,辛苦你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似乎有轻轻的笑声。 他的脸更红了。 “下午可以吗,你有空吗。” 他对目黑莲的公开行程了如指掌,立刻反应过来:“有的,是要去演出的后台吗,我到哪里都—” “不是。” 忽然被打断,道枝有点迷茫。 声音接着讲:“三点半,隔壁栋2-16,直接给我就可以。” “啊?” “小区隔壁栋。” 无声的惊雷落下,道枝骏佑嘴巴控制不住张得很大,对方却很平静:“我们是邻居。” “啊?!” “方便吗?” “方、方便的…” 电话挂掉,依旧如大梦一场,朦胧且极不真实,他下意识看向书柜里的杂志与专辑,好久都没能平复心情,怎么会住在隔壁?每天上学下学为什么从来没碰到过? 道枝跳下床来回踱步,什么也顾不得了,在衣柜里翻来覆去挑了好几套衣服。

目黑莲打开门,看见一张怯生生的脸。 眼睛亮起来,又很快瞥开去,男孩小声叫了一句,“目黑君。” 他穿着很柔软的针织开衫与牛仔裤,头发卷曲蓬松,眼睛湿漉漉地抬起看过来,五官艳丽,皮肤白皙,正常状态下的道枝骏佑更有张令人惊叹的脸。 目黑莲愣了一下,在这样的目光下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回头去找,结果原本放在玄关上的钱包不翼而飞,他啧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地与对方讲:“抱歉啊…不知道怎么不在这里了,不介意的话先进来坐吧。” “嗯?方便吗?” “是我的错,进来吧。” 目黑莲的一居室比他的房间要大一些,与在舞台上衣冠整齐的样子不同,生活痕迹很明显,甚至有不少东西杂乱地堆在一起。东京地段寸土寸金,走过厨房就是卧室,道枝不知道坐在哪里好,愣愣地站在房间里没动弹。 对方回头瞥到,羞愧地挠挠头:“家里太乱了,床上就可以坐。” 沙发上叠着衣物,过道还有纸箱,唯有床角是空的,偶像的私生活直面眼前,道枝骏佑谨慎地看了又看,小心翼翼地坐下—— “唔!” 忽然阴部一阵被挤压的痛感,大小阴唇相互摩擦,明明腿间没有异常,却有种玩弄过头肿起来的假象,轻轻压住都会敏感到战栗。 拜托拜托拜托不要…不要在这时候… 心头一跳,道枝下意识站起,那阵诡异的酸胀消失了,目黑莲还在玄关与浴室忙碌,只剩一个挺拔的背影。 他松口气,左顾右盼许久,再次坐下去。 “呃—” 被压扁的剧痛再次传来,这次是整个阴阜都被压住了,阴蒂变成薄薄一片,什么东西真实地压着,他手指下移,不自觉地想要捂住自己的逼口。 “怎么了?” 手指被迫放下,道枝大腿越来越用力地相互夹着,疼得坐在原地小口小口地吸气,结果半分没有缓解,挤压持续传来,他闻声与目黑莲对视,腿根紧绷颤抖,苍白着脸咬牙道:“没事…” “你脸色不是很好,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吧?我之后送过来也可以。” “没有!” 绝对不能再麻烦他,而且这样不可控的情况不定时频繁发生,道枝一下猛地窜起来,酸胀的感觉居然消失了,目黑莲有点疑惑地看他两眼,在对方坚持的目光下继续转回去找东西。 他努力去忽视那个地方,放空间手指拂过被褥,还有持续酸胀的阴阜随之传来隐隐约约的麻痒。 好像有什么东西摩擦软肉,轻柔的棉质面料在下体扫过,起伏的速度与自己手指摩挲的曲线一模一样。 道枝骏佑眨眨眼,慢半拍地觉得诡异。 底下有一个东西,弹性很好,软软的,因此刚开始坐下忽略了这个异样。 被褥几乎难以察觉地鼓起一块,他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僵硬着伸进去探—— ! 摸到那个东西的同时,阴唇上传来被抚摸的感觉,有只手在小心翼翼地触碰私密部位。 阴蒂胀胀地一跳一跳,似乎是自己隔空在玩自己,意识到这点的男孩吓得头皮发麻,这是怎么回事? 趁目黑莲找东西的功夫道枝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去看,飞速地打开又合拢,最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一眼已经足够,这个东西伴随他二十年,他比任何人都熟悉,问题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和自己的阴阜长得一模一样的…飞机杯。 诡异的状况环环相扣,心里升腾起不可置信的想象。 所以…那个未曾谋面的变态、无恶不作的性欲狂——是他的偶像——从出道开始就很喜欢的——目黑莲?!

此时有只手伸到眼前,当事人晃着一份皮夹。 “不好意思,原来是放在口袋里了。” 他五官很浓,笑起来的时候眉目温柔,弯腰同人讲话时便会看到眉尾上那颗小小的黑痣。 道枝骏佑又想起那种无力反抗的被操弄的感觉,性器在体内又快又狠地抽插拔出,疯狂淫靡到不可想象。阴唇外翻,阴蒂不停颤抖,最后甚至不顾求饶地射在里面。 这是同一个人? 两者割裂又重聚,他暂时没法接受这样离谱的事情,大脑晕晕乎乎的,蹭一下站起来,接过东西俯身弯腰,闭起眼大声喊着谢谢目黑君就逃跑般闯出去。 身影风一样刮走,目黑莲有好几分钟的错愕。 被角乱掉一小块,他顺势过去整理,结果摸到个柔软的东西。 他喉咙发紧,下意识看向门口,那里早早就没有人影。 怎么就随手放在这里了,道枝应该…没看见吧。 他把飞机杯认真地放好。

道枝魂不守舍地坐在电视前面等待直播。 今天是目黑与其他团员坐镇,另一位早早到了,开场音乐结束,节目有序正常进行。 他的第一反应是:还好,怎么可能是目黑君。 结果下一秒队友就在说:目黑今天有私事请假了彩排,所以先换我和其他人哦。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阴唇再次隔着裤子被扒开揉搓——那样的感觉又来了,目黑的杂志与舞台他看过千百遍,下意识便代入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薄茧在最敏感柔软的地方摩擦探入… 他已经要跳起来了。 目黑莲的私事,就是一个人躲在家里,对一个飞机杯来回玩弄吗? “呃啊…等、等下…” 阴蒂被温热的手指挤压摩挲,逼口敏感地微微收缩,被高频率操干好几天的阴阜敏感异常,道枝捂着腿心,几乎立刻就湿了。 快感让阴道也发紧收缩,密集的快感忽轻忽重地从小腹涌上,道枝骏佑整个人几乎是没有力气地陷在沙发里,在隐约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被玩弄的刺激几乎是双倍, “唔…啊啊……好酸…”额头抵着沙发背,道枝骏佑不知不觉已经把裤子褪下来,这双手玩弄的技巧十足,几乎把每一处都精心摸了个遍,“不要弄了、酸死了…” 电视节目还在放,队友聊起来目黑去干什么了呢,有人猜测生病请假,有人猜测家里有特殊情况,总之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敏感的阴蒂充血膨胀,道枝抱着肚子蜷在沙发上死命抵抗快感,快感与羞恼交加,他眼眶微微湿润,模糊不清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最后愤愤瞥去一眼。 才不是,他在隔空捉弄自己的粉丝! “不、别扯…救命…” 忽然有两只手指用力拉住了阴蒂,爆炸的快感从小小的器官传上,可怕的酸痛瞬间席卷全身,道枝咬着牙止不住地发抖,无论如何按压那个地方都没有办法阻止刺激。 不就是阴阜吗,这人没见过吗,哪有这么玩的! 拉扯暂停,道枝骏佑大口大口喘着气,还没从这样情况下回过神,又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抵着逼口。 手腕一抖,热茶跌落在地毯上,他瞬间又倒回沙发里。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又会被隔空操到起不来床。

临近午夜,目黑莲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道枝骏佑站在靠在门口,双颊发红,似乎没有力气好好站着,之前初见他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神态。 看自己空手走来,对方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纤细的身体慢慢直起:“你…在干什么?” “什么?” “谁允许你对着别人…那个地方、玩来玩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