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会完结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识破痛感后再真枪实干干一次完结吧 *明天再改改!

2.

道枝骏佑正在被隐形的鸡巴奸淫。

明明双腿间透明无物,却能格外清晰地感觉到穴口被什么东西挤压撑开,软肉不受控制地吮吸贴紧,撕裂般的痛感从小腹一路往上,很慢地、一点一点地向里延伸。 为什么?到底是谁?! 手指慌乱地去抓,只能抓到一团虚无缥缈的空气,道枝脸色疼地发白,明明摸不到也下意识伸手去拽,拼命要将这根东西赶出去。

目黑莲啧了一声。 很紧。太紧了。 玩具并非越小越好,阴茎才进到一半就卡地难受,逼口的硅胶被撑到接近半透明,下面还像个钳子般越钳越紧。他低声喘气不敢再动,这商家不会给他寄了个处的型号吧。 与真人不同,飞机杯是性爱玩具,不是草几次就会软些,疏解欲望的功能达不到,长得再逼真手感再软也没用,目黑莲不想每次自渎都受罪,咬咬牙还是给卖家再次敲出一段消息。 “这东西也太紧了吧,很难受啊用着。” 已读的小勾显示很快,店家不道歉也不问要不要换货,反而光标闪烁,打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过来:“多用用可能就好了呢。” 搞什么,又不是真的穴。目黑想要再问,发现对方已经莫名其妙下线了,头像变成冷冰冰的黑白色。 性欲卡到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身下的硅胶似乎如软肉般在战栗贴合,或许是因为那句话的影响,目黑莲倒是真的觉得好了一些。 于是深呼吸,再次尝试地往里面插去。

“呃—” 疼死了… 道枝骏佑几乎要哭出来了,小口小口喘息好不容易适应的情况转眼间被打破,原本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不动的阴茎再次入侵。他的阴道相较普通人更小更窄,此刻腹部沉甸甸地被撑满,又痛又胀。 “别…啊啊、”他泪眼朦胧,完全得不到对方的怜惜,咬牙恶狠狠骂了一句,“混蛋!” 这样诡异的、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几乎是被迫着被抽插操干,道枝再怎样骂也无济于事,无力感与快感相互交叠,男孩心里又惊又恐,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双腿大张,穴口缓慢地一张一合,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被隐形的东西玩弄,这个场面极尽色情。 床板因为动作颤抖,上面满当当的书排架子重心不稳,有什么东西忽然掉下来,恰好落在他的腿间。 这是一本时尚杂志,他买的所有杂志都只有一个人的封面。目黑莲神色冷淡,这本的手部特写非常清晰,指甲干净,骨节分明,几乎还能看到隐隐的、因为用力凸起的青筋。 光影明暗模糊,腿间早就因为生理反应湿透了,此情此景,就好像…就好像是目黑莲在用手指玩他的穴一样。 道枝骏佑被自己这个可耻的想法吓了一跳,身体因为羞愧更加敏感,阴蒂都被操地挺立起来,扭曲的快感折磨地人发疯。 “停下…别让我知道…呃啊…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他抱紧了小腹,并不知道自己的穴肉是如何软烂吮吸,殷勤地伺候插进来的东西。

飞机杯越操越软,像是破处后慢慢生涩地接纳性器,目黑莲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明明还是能感觉到硅胶的质地,此刻却更像真实的逼肉,甚至有隐隐温热。 这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魔法? 情欲接管理智,快感上头,目黑莲此刻无法思考那么多,插地更快更狠,似乎要把这只小小的玩具顶烂。

墙上一只影子被顶起又落下。 阴唇以从来没有过的姿态瘫在两边,剧烈的刺激几乎要把他打懵了,侧身用双腿紧紧夹着阴阜,小腹被操地微微抽搐,臀部不断摩擦着床单,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事,眼里已经委屈地含了泪,像是受不了。 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啊啊、停下…慢点、救命…” 呻吟没有任何效果,阴茎涨大不说,还发狂一样地越操越快,被操的感觉是没法骗人的,不论他怎么咬牙忍耐都没法忽略下体令人崩溃的快感,阴蒂也被毫不留情地玩弄揉捏,甚至高高鼓起来一块。 “不要…呃啊…好痒、酸死了…” 阴蒂很酸,阴道很酸,现在连整个小腹都酥麻一片。 救命…要被这个隐形的陌生人操烂了。 随着一记顶入,道枝瞪大眼,双手用力抓紧了枕头,穴肉疯狂痉挛抽搐,高潮不知道持续多久才停下。 ! 在他喘息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什么液体用力射出,直直地打向软肉。道枝骏佑瞬间头皮发麻,洗澡的时候连走路摩擦到阴阜都会疼,他边抽气边去清理自己的阴阜。 干净的、红肿的,只有自己的水,明明没有精液,但是那个感觉那么真实。 好像真的被射进来了一样。

第二天是被早起的闹钟叫醒的。 道枝骏佑浑身酸软,眼皮掀开一下就想合上,直到再一次铃声响起,壁纸上目黑莲的脸蒙在半透明的“参加见面会”提示底下—— 他一骨碌坐起来。 近期娱乐圈开始流行艺人与粉丝亲密接触的活动,有的团体开始学着他国举办握手会与见面会,目黑莲所在的男团叫雪人,所有票一秒抢空,网站几度崩溃。九个男人要挨个坐在座位前轮流接待,他在各大平台上花高价才买到一张票。

穴口已经恢复好了,诡异地像不会受伤的玩具。昨天那样恐怖的快感也如潮水般褪去,他却依旧惶恐又担忧,总怕这样的怪事会再次到来。 ! 慢吞吞洗漱完,临走前站在门口猛地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悄然滑进,胀胀的异物感转瞬即逝。 这是什么? 道枝在僵硬地站着,直到好几分钟后都没再感到别的动静,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千万不要再出怪事。道枝骏佑在心里祈祷,深呼吸,终于迈开腿走了出去。

目黑莲临走前在看着两个玩具沉思。 “多用用说不定就好了呢。” 飞机杯后面用起来的感觉很好,可惜他工作繁忙,总不能天天带着这东西上班,目黑莲看来看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把左手新买的跳蛋塞进飞机杯里。 时间与频率也是设好的,慢慢加快再加重,等他回家后就能达到峰值。 或许、可能、大概,会被玩地没那么紧?快被夹断的难受他不想再体验一次。

道枝在漫长的队伍后面抬头望,前方乌压压的人群看不到尽头。 “目黑君的队伍也太长了…” “排到的时候活动都要结束了吧…” 随着男孩一只腿跨进排队线,身后拉杆拉起,表示今日收检人数已满。 隔着黑压压的人群看去,拼命踮脚也只能看到目黑莲的半张脸。他面对粉丝的时候礼貌温柔,眼睫垂下,总是带着笑。 在一百米开外的道枝瞥见他的笑,忽然就觉得很幸福。 除了今天穴道一直有肿胀的感觉,并且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定时地在里面一跳一跳。 嗡。 体内忽然又震动着跳了一下。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 队伍慢慢前进,这东西也越跳越快,阴道与逼口被反复摩擦刺激,道枝忍得额头冒汗,差一点就要抱着肚子跪在地上。 变态、这个恶作剧的人是个十足的变态!

“你还好吗?” 不知不觉撞到一块板,道枝抬起头,朦胧间撞进一双关切的眼睛里。每日每日隔着屏幕看的人活生生出现在面前,而自己要拼命忍住古怪的作弄,他极度羞耻地绷紧了腿。 台上的男人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目黑莲。” 这只手,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自己竟然会对它进行那样下流的幻想。道枝骏佑浑身上下都红透了,极其小声地说,你好。 面前的男孩很漂亮,漂亮地让人眼前一亮,面颊与脖颈红成一片,眼珠湿润,看过来的时候甚至会脆弱地微微颤抖。 “目黑君…” 腿间的震感再次鲜明,准备了很久的腹稿在此刻全部打乱了,他慌张地要命,又委屈又想哭,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至少不要在他面前。 粉丝挨个离开,道枝排在队伍的最底端,后面已经没有人了,场馆陆陆续续空出来一大块。 “要休息一下吗?” 震感还在继续,浑身疲软,道枝几乎要忍不住呻吟,声音已经是从耳边飘过。目黑莲见状与队友经纪人打个手势,将他带入了后台的医务间。 道枝骏佑唔了一声,几乎是跌进椅子里,双手紧紧抱着肚子,脚跟无意识一下一下蹭着地面。 目黑莲在开医药箱,转头看他的汗愈来愈多,有些担忧地问:“你的额头,可以碰吗?” 他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不过偶像的要求没有拒绝的道理已经刻在心里,道枝下意识回答:“可以…” 手掌覆上,目黑莲皱着眉。 “也没有发烧。” 紧贴的触感令人清醒,道枝心头一跳。 要赶快离开这里才行,不能让目黑君知道他在被奇怪的东西玩弄… 不能、绝不能! “对不起目黑君,我要走了!” 刚才还一点力气也没有的男孩忽然夺门而出,紧接着一个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 目黑莲捡起钱包,上面有张卡纸,写着姓名与联系电话。

当天气温骤降,休息不足加身心俱疲让道枝骏佑回家就发了热,浑身像一只滚烫的锅炉。 电话嗡嗡响起来,道枝闭着眼接起。 声音在耳边模糊不清地散开。 “道枝…君?” “您是?” 声音沙哑,带着微微鼻音。 “我是目黑,”夜深人静,目黑莲似乎已经养成习惯,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把弄飞机杯,指节在阴蒂上轻轻地上下滑动,声音依旧很平稳,“你的钱包落下了。” “唔!” 没想到那边忽然提起声音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 手指因为这句话下意识陷进穴口,飞机杯软软地凹陷下去,那边似乎用力绷紧了肌肉,没几秒又瘫软下来,压抑不住的呜咽再次从口中挤出。 “啊啊…别…” “你说什么?” 声音很奇怪,开始目黑莲觉得他是感冒或者发烧,结果现在看上去更像是在被…玩弄? “都怪你…都怪—啊啊停下…” “放过我…别拿手指玩我了…” 对方意识朦胧,潜意识地开始求饶,目黑莲喉咙发紧,不小心把食指插了进去,就听到那边同时拔高的一句呻吟,然后是床单摩擦翻滚,呼吸若即若离,弱弱的呜咽隔着听筒传来。他今天才见过道枝,过程很奇怪,但这张脸却清晰地印在脑子里,几乎不可控制地去想像他现在是何神态。 “没事吧?”

一个匆忙的翻身,道枝骏佑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