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郭/R】不可言说 *如果有一天 连“我爱你”都不能说

郭文韬坐在酒店洁白的大床边上,看着窗户外面逐渐暗下来的景色,耳边是屋中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郭文韬揽了揽身上的浴袍,端起矮桌上放着的红酒杯轻抿了一口,今天是他和蒲熠星最后一次见面,明天蒲熠星就要订婚了。

郭文韬也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平静地听完蒲熠星说的话,他说,“韬韬,我就要订婚了。” 蒲熠星垂着眼睛,“韬韬,家里的要求,这次我没办法再躲避了。” 郭文韬知道,蒲熠星和自己不一样,他身后还有一个很大的家族,他需要娶妻生子,在家里乃至集团里都有一席地位,郭文韬也理解。他只是轻轻点点头,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不,有什么资格去反抗呢,毕竟他们也不是恋人,只是炮友。 但郭文韬想,蒲熠星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所谓炮友也只是他以为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对他动了心。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了,蒲熠星推开浴室的门,潮湿的水汽便从流动的空气里四散开来。他走到郭文韬身边坐下来,环上他的腰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郭文韬答应来见自己,这是蒲熠星想不到的,他以为按照郭文韬孤傲的性格,会一巴掌甩到自己脸上,最不济也会冷嘲热讽几句,但是郭文韬都没有,甚至还坐在这里等他。 蒲熠星抱着怀里温热的身体,在心里暗叹一声,他想郭文韬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也最好不要知道,他对郭文韬,并不只满足于炮友的关系,他是真的喜欢他,可惜他没办法说出口了。

郭文韬偏过头亲了亲蒲熠星的脸,伸着手主动替他去解浴袍带子,“阿蒲,我们做吧。” 蒲熠星有的时候真的会看不懂,郭文韬这个人,有的时候懵懵懂懂,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但有的时候却又蕙质兰心,世事洞明。他过于善解人意,从来不会让别人为难,此时也是。 郭文韬当然能感受到他此时的紧张,搂着他往床里躺,轻缓地褪下半挂在两个人身上的浴袍,伏到他身上吻他,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蒲熠星深吸了一口气后准备进入状态,他搂着郭文韬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从上到下一路舔咬着他敏感的喉结和小巧可爱的乳尖,郭文韬其实是面上看着清冷,内里很渴求碰触的,此时被蒲熠星压着又揉又舔的,舒服得他只剩下张大嘴巴大口喘息,他躺倒在大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蒲熠星拉起郭文韬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让郭文韬一瞬间有点脸红,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的想往两腿内侧藏,却被蒲熠星不由分说的捏着手腕摁到了身体两侧,蒲熠星轻柔地笑笑,“为什么要挡着啊韬韬,又不是没看过。” 郭文韬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些讨好的哼唧声,哄着蒲熠星快点进行下一步。蒲熠星也温温柔柔的,一一抚摸过郭文韬敏感的地带,给他无尽的享受。郭文韬两只手放在身体两侧,只能抓着身下洁白的床单,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蒲熠星顺势把头埋进他腿间,轻咬着他大腿内侧柔软敏感的肌肤。郭文韬本身就很白,大腿内侧又是不见天日的地方,更是白的过分,此刻的郭文韬被似有似无的痒和痛轮番刺激的大腿根颤抖着,又忍不住地抬起手揉捏自己的乳尖。 蒲熠星笑着用温暖干燥的手掌抚摸着郭文韬细嫩的皮肤和敏感的性器,只是触摸就如此让人心神愉悦了,郭文韬像是被摸舒服的要睡着的小猫一样,仰着头,露出人类最脆弱的脖颈,无声的向他身上的主导者诉说着自己的臣服与虔诚。蒲熠星也从善如流,缠绵地吻着他的脖子和下巴,最后才贴上他湿软的唇瓣,郭文韬在如此攻势下难耐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发出热情的邀请。

修长的手指探入紧致的入口,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让郭文韬尽管做了很多次却依旧被生理盐水咪蒙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连带着脚趾都不安地蜷起又松开,像只被欺负玩弄的可怜小猫。蒲熠星用两根手指熟练地探索着郭文韬体内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依旧抚摸着他滑嫩的身体。 “啊…阿蒲…” 郭文韬一个激灵,颤抖着身体要并拢双腿,原本合上的眼睛也立刻张开,没了阻拦的一包水珠顺势滚落了出来,喘息和呻吟也脱口而出,蒲熠星自然也知道是摸到了他敏感的腺体,耐心地用指尖在上面打转抚弄,这方寸之间,每个细微的小动作都能勾起成片的欲火,烧的方圆几里寸草不生,激的郭文韬激烈地喘息着,一双脚不断地蹬踩着床。

“韬韬好热情哦,好喜欢我这样摸你是不是,嗯?”蒲熠星笑着讲起荤话,按照往常郭文韬都只是不搭理他罢了,但今天,可能是过于情动,竟然睁着眼睛看着他,冲他认真的点头。 “…就是因为…好喜欢阿蒲…才…” 这话里,三分撒娇七分委屈,总而言之就是像一颗烟花一样在蒲熠星大脑里炸裂开来,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迫不及待的顶上郭文韬的穴口,郭文韬也有些许紧张,小心地抽着气,双手紧紧抓着蒲熠星的胳膊,一动不动地僵着身子,灵肉结合的这几秒钟,漫长的像是过了一辈子一样。

一辈子,这三个字过电般从郭文韬大脑中飞驰而过,他苦笑一下,随即把脑袋埋进了蒲熠星的肩上,柔柔地用气音唤他,“…阿蒲…” “韬韬,放松一点…乖乖…” 蒲熠星的耐心快要被欲火焚烧干净,离着原形毕露只差一瞬的时间,郭文韬也很难受,但看到他隐忍的样子,还是咬着牙把自己送了上去,骤然的顶入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五脏六腑都彻底换了个,他难受的哭喘着,颤抖着咬住蒲熠星肩头的软肉,坚硬的牙齿留下了两排齿痕后,却又讨好似的,像小猫一样温柔的舔舐。 蒲熠星张开双手环住身下的人,把他整个人牢牢地圈进怀里,胯下一刻不停地抽送了起来,郭文韬被快感激的在蒲熠星怀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喘,紧紧抱着蒲熠星的腰不肯松手,仿佛是大海之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的拍打就快要迷失自己,彻底沉入海里。蒲熠星的动作凶狠却又温柔,一下一下毫无保留地贯在他穴肉里最敏感的地方,郭文韬也逐渐适应了蒲熠星的节奏,红着脸也红着眼睛却主动挺着腰开始配合他。 激烈却温柔的情事,一如往常。

但蒲熠星今天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郭文韬刚进入佳境,他就花样百出地把怀里的人翻来覆去地操弄个彻底,郭文韬被他压着正面操射了一次之后,又被他立刻抱起来坐在身上,背对着他打开两条腿,蒲熠星一边向上冲撞,一边亲吻郭文韬的后颈和光滑的脊背。这个姿势很容易让郭文韬有羞愧感和不安全感,蒲熠星知道,但他就像要这样做,不仅想要这样做,还做的十分过分,他想听郭文韬受不住的时候哭喊出那句安全词,只要他说出来,自己就一定会放过他的。可是郭文韬今天就像是要和蒲熠星较上劲一般,哼唧着转过头去亲吻蒲熠星的唇瓣,说着好话求他换种体位,唯独就是不说安全词,蒲熠星扯着他两条手臂干的更深,同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郭文韬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虽然他很擅长给别人安全感,尤其是蒲熠星,他总能在蒲熠星从家里或者公司里受气受挫时温柔的环抱住他,给他从语言到肉体极尽所能的安慰,但他对于很多事情也会存在属于他自己的天然的恐惧,比如此时,他被蒲熠星从后面搂在怀里,两条腿被他顶开,露出自己最淫靡不堪的一面,虽然不会有别人看到,但他就是会紧张会担心会害怕,这点生理反应全都真实地反应在了身下诚实的小嘴里,紧致的穴肉正紧紧咬着蒲熠星的性器不肯松开。 蒲熠星笑着将郭文韬努力扭过来的头又掰了回去,然后一边揉捏他身前的性器,一边轻吻着他的后背,“没事的韬韬,我在,我在呢。”郭文韬虽然不再挣扎了,乖乖地继续坐在蒲熠星身上,但一双眼睛依旧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着泪珠,郭文韬被顶的连哭都不能好好哭,只剩下无助的喘息。

两具火热的肉体如此紧贴,为何心却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是郭文韬此时大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一头浆糊乱的要命,若即若离的失去感和紧张感拉扯着他不知所措,却也让他下面抽搐着绞紧,死死咬住蒲熠星的性器不放,蒲熠星感受到他整个人紧绷绷的状态,忍不住轻咬他的脖颈,柔声细语地安慰他,“放松点儿韬韬,别这么紧张…” “不…不行…”郭文韬迷蒙着眼睛摇头,情潮泛起的红晕从面颊直红到了耳朵上,蒲熠星从后面紧紧抱住他,让他整个人依靠在自己胸口,试图给他安全感,“韬韬…乖乖…怎么在我面前也这么逞强啊?” 说完蒲熠星停下了动作,从后面扶着他坐起来,让他跪下来伏在洁白柔软的床垫上,硬挺的性器自始至终都没从火热的甬道内出来过,继续卖力耕耘。 “阿蒲…我想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郭文韬半偏着脑袋带着哭腔的请求着,可蒲熠星却不答应,坚持要用这样的姿势,郭文韬脑袋垂了下去,抵在两条细白的胳膊上,他不明白今天蒲熠星为什么像变了个人,平日里的温柔体贴全都不见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郭文韬茫然地跪在床上,身后的操干又急又猛,弄的他浑身上下一阵一阵触电般的发麻,尖锐迅猛的快感很快就激得他不管不顾的哭叫起来。 “阿蒲…我不行了…饶了我…阿蒲…”后入的体位进的太深,郭文韬整个人都要被干懵了,肉体拍打而发出的声音更是将此刻的羞耻放大十倍。 快感极速的积累着,郭文韬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负荷过载的容器,就快要承受不住地分崩离析了,他开始想他和蒲熠星在情事里约定的安全词是什么,是什么来着?郭文韬大脑里还是一片混沌,他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来着? 蒲熠星还在他身后努力填满他身下贪吃的小嘴,郭文韬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吃不下了,可身体是不会拒绝的,他还在被迫承受着一波一波愈来愈猛的快感,郭文韬被干的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任凭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滴落进身下的床单里,他拽紧身下的床单,整个人都要绷断了似的,颤抖着弓起背,被身后的人猛一下冲撞进来顶着敏感的腺体射精的同时,也胡乱地射了出来。

蒲熠星亲吻抚摸着怀里的人,眉眼间尽是散不开的失落,“韬韬,是我做太过了,对不起,可是你如果不喜欢怎么不说安全词呢?”

郭文韬抬起头去看蒲熠星,他没有说话. 他终于想起安全词是什么了,可他不想说,也不能说。

安全词是我爱你,蒲熠星,我爱你,但我不能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