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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纬钧/R】痒 *男高AU

齐思钧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他特别的怕痒。当然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为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只是习惯在不经意间同别人拉开距离。不过这在同学眼里倒也不突兀,毕竟学霸有点距离感再正常不过了,况且齐思钧不但学习好,性格也好,是以这种小小距离感反倒更让周围人相处起来觉得自在。

直到这个秘密无意间被他的小男友发现了。齐思钧已经忘了那天是因为什么事,周峻纬突发奇想的扑上来挠他的痒痒。毕竟往日他那么稳重,齐思钧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孩子气的行为,一下没反应过来,来不及逃跑就被圈了个满怀,旋即就被治了个服服帖帖。

在那之后齐思钧就没少在这事儿上吃苦头,周峻纬这家伙似乎很喜欢,时不时就故意撩拨他,在他写报告的时候故意咬他的耳垂,吻他的脖颈,有时就突如其来的袭击他腰上、小腹上的软肉,惹得他面红耳赤,非得他连连告饶才停手,并且乐此不疲。这家伙就是吃准了自己不会真的和他生气,偏偏自己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即便哪次过了火,第二天他一哄也就马上消气了,也是够没志气的了。

这天宿舍聚餐,齐思钧推脱不过,再加上周围人起哄,就半推半就的被灌了几杯酒。他酒量本就一般,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趴下了。等散场被众人推醒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周峻纬打的。齐思钧有些心虚的想要回拨,手机电量却不争气的告罄,忽闪了三下彻底熄了。

等到宿舍楼下,看到站在阴影里的那个熟悉身影,齐思钧那点酒意彻底散了个干净,快步跑了过去。周峻纬朝那些人随意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就拉过齐思钧的手朝反方向走去。

天上若有若无的飘起了雨丝,这一路周峻纬都没开口,拽着齐思钧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齐思钧偷偷侧目打量他,却也看不出他是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周峻纬这个人不说话时冷着脸的样子着实有点唬人。齐思钧忽然漫上些忐忑,脑子里闪过各种奇怪的念头。

直到撞在了周峻纬的背上,齐思钧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了两人租的小公寓。周峻纬侧开半步示意齐思钧开门。随着钥匙一圈圈的转动,齐思钧的心也开始七上八下,清脆的锁开声响起,门被打开的瞬间,齐思钧就被周峻纬反身猛地压在了门后。

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唇被另一瓣唇覆上,温热的舌尖趁隙轻滑进他的嘴里,舔过敏感的上颚惹得他的一阵颤抖。周峻纬越吻越深入,肆意汲取着他口中的甘泉,几乎掠取了他全部的呼吸。

他在生气,齐思钧混沌的脑子里忽然鬼使神差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身后的门板传来微微凉意,身前这人的气息却是滚热的。齐思钧只觉的周峻纬圈在他腰上的双手越来越紧,手还不规矩的轻轻挑逗摩挲着他的腰线,勾勒出别样的弧度,心跳得更乱了,腿也有些发软。

“为什么不接电话?”微湿的发丝垂在他白皙的脸侧,沾着的雨珠顺着发梢慢慢滑落下来,恍然像是砸进了他的心湖,溅起了圈圈涟漪。深邃的瞳孔仿佛浸着一汪深泉,叫人不由自主的陷进去。空气中隐约浮动着冷杉一般清新而又沉郁的气息,离他那么近,那么近……齐思钧只觉得心脏一阵乱了频率的悸动,没由来的一阵口干舌燥,半晌才嗫嚅着道,“手机没电了”。

不过几息恍神,齐思钧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被人揽着压在了柔软的床上。周峻纬的领口微微凌乱,齐思钧回忆起方才他吻他的场景,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趁着他解扣的时间,齐思钧慢慢挪到了床的角落,双手摆出一副你别过来的架势,实则乱飘的眼神早就出卖他的不安。

低低的笑声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回荡,周峻纬伸手握住了他纤细的脚踝轻轻摩挲。齐思钧忍不住呼吸一滞,只觉得脚背传来的滚烫触感几乎叫他战栗。在他终于忍不住痒意试图往回抽的时候,周峻纬突然用力将他拽了过去。位置的瞬间变化,齐思钧的眼里只剩下周峻纬那张陡然放大的俊脸,长长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还有那不知何时又再次覆上来的火热的唇。

舌头肆无忌惮的闯入,夹杂着灼热的喘息像暴风雨一样席卷口腔,搅得他呼吸紊乱。这次的吻不像之前那么温柔,口腔里的敏感软肉仿佛快要被烫伤,舌头被吮吸得发麻,彼此的津液不断交换,点燃了身体最原始的冲动。齐思钧被吻得失神,不由自主伸手攀附住了男人的脖颈,身子也不自觉地挨近轻蹭,周峻纬一只手按在齐思钧的脑后,另一只手则悄悄的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白嫩的肌肤,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光洁的脊背一路向下,在腰侧的敏感点上徘徊。

突如其来的痒意让齐思钧瞬间绷紧了身子,然而身上那人却似乎尤嫌不足,毫不留情的在腰窝的敏感点肆意逗弄,嘴也离开了他的唇,转而轻轻叼住小巧的耳垂舔舐啃弄,引起一阵止不住敏感的战栗,又顺着他的耳鬓而下,在颈间轻轻舔舐吮吸,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别~”齐思钧不住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从这桎梏中逃跑,却被周峻纬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小齐,我醋了,”周峻纬微微喑哑的声线诉说着委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像是羽毛轻轻掠过,齐思钧不由打了个颤,在心底叹了口气,默默尝试着放松,谁叫自己对这种温柔模样最没有抵抗力呢。

似是察觉到了齐思钧的退让,周峻纬的吻愈发放肆,温热的触感缓缓下滑,从颈项掠过,锁骨、前胸,腰间,为什么被触碰的想哭呢。白皙的皮肤上不断绽放一朵又一朵红梅,两点小巧的红樱在唇齿的厮磨吮吸间无助挺立,劲瘦的窄腰上布满了吮吸的痕迹,温热的气息喷洒着,令人从心底泛上痒意。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挲撩拨,齐思钧甚至能感受到掌心的纹路,每一下滑动都伴随着或轻或重的揉捏,每一步都精准打击着他的敏感点,此时的他可算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身体随着挑逗逐渐火热,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让齐思钧的眉梢都带着春意,然而那种无处不在的痒意却又几乎将他逼疯,齐思钧的眼角甚至被逼出泪水,不自觉的向男人靠近,眼里闪着讨好,可周峻纬就是坏心眼的不停,甚至将他试图阻拦的手无情又坚定的按在了床头。齐思钧挣扎着示意周峻纬暂停,可原本十分好用的动作在此刻突然失去了所有作用。

他的全部都被他掌握在了手里,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一一光顾,齐思钧小小的呜咽了一声,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敏感怕痒。推拒的动作落在周峻纬眼里却更添几分诱惑,本就已经半硬的性器在蹭弄间又愈发硬挺膨胀。

沁着些凉意的手落到了少年圆润的臀部揉搓着,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的碰触着少年不自觉翕合的粉嫩穴口,引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战栗。臀肉在男人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小穴也渐渐地湿润,抽搐着吐出透明的爱液,也成了此刻最好的润滑剂,周峻纬接着润滑将两根手指十分顺利的在小穴里抽插着,然后慢慢加入第三根、第四根……

随着手下的动作,穴肉开始自发的蠕动吮吸,乖顺的裹着修长的手指,在抽出时恋恋不舍的挽留,周峻纬听着齐思钧带着哭腔的低吟,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看着小穴因为空虚而难耐收缩,泛着水光迫不及待的等着被进入的样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带喘,紧紧盯着身下的人儿,眼底的暗色愈发浓厚,终于挺着火热的性器插进了早已湿漉漉的嫩穴。

娇嫩的穴口被迫撑开到极致,勾勒出那处贲张的轮廓。齐思钧感受着火热的性器一寸寸碾开软嫩的穴肉,一点点的将他的身体填满,进入最深处的那一刻,契合的饱胀让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齐思钧的双手无力在空气中虚晃,最后插入了周峻纬的发间,无力的攥紧又怕扯疼他而松开,轻轻摩挲着。

周峻纬低头含住了他的红樱吮吸,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噬,娇嫩的红樱很快就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细微的刺痛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快感,散乱的黑发被无情湿濡,精致的锁骨上开出朵朵红梅,全身上下都传来微妙的快感。齐思钧的脑袋几乎成了一团浆糊,明明没有喝几口酒,怎么就醉的这么厉害呢。

周峻纬其实也早就快忍不下去了,但他就是恶劣的想多欣赏一下齐思钧陷入情欲的姿态,此时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呻吟,顿时失控般强势的入侵,抓着他的双腿将人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击,无情的在他体内鞭挞,蹂躏着每一寸领土。下身狠狠地撞在臀肉上又尽数抽出,只留一点在穴内,复又全部撞入。突如其来的冲击刚好狠狠擦过那处凸起,让齐思钧爽到尖叫,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小穴里的快感剧烈地沸腾着,引得他无声尖叫着绷紧身体。

连绵不断的快感几乎让他发疯,喘息和着呻吟接连不断,银丝顺着唇沿缓缓淌下,说不出的诱人。周峻纬倾身吻住了那唇瓣,这个吻跟之前不一样,略带着缱绻的深情。但腰胯却依然用力的向前顶着,感受着穴内层层媚肉的吮吸,抽出时的不舍挽留,插入时的乖顺蠕动,周峻纬的呼吸更重,动作愈发激烈。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手指滑过的地方传来,齐思钧瑟缩着后退却又被无情的拉回入的更深。想逃离却又寸步难移,只能喘息着绞紧内壁,将那征伐的硬挺性器裹挟的更紧更深。体内的快感和酸涩感越来越强,他又惊又慌,大幅度的扭动着想要逃脱,落在周峻纬眼里却更像是在迎合他的顶弄。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周峻纬肆意玩弄,持续强烈的顶弄已经让他彻底放弃了思考,只能跟随本能起伏。无助的喘息从唇角溢出,齐思钧感觉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他仰起头,暴露出脆弱的脖颈,任凭周峻纬舔舐吮咬,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难耐呻吟。最为隐秘的地方被顶住肆意研磨,终于在又一次被狠狠撞击时尖叫着射了出来,小穴痉挛着喷出了一股爱液,穴壁紧紧收缩着,绞得周峻纬几乎动弹不得。

齐思钧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神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无法对焦,整个世界都是模糊的,只有身下传来的快感愈发鲜明,他如同深陷欲海的一叶小舟,被迫承受着男人孜孜不倦的探索。汗珠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神经几乎都要崩坏了。

周峻纬也爽的不行,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性器,快感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他俯身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眼角,舔去他眼角的泪痕,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疯狂的律动次次都径直撞向那处,敏感点在这样的攻势里不堪一击,温热的爱液随着灼热的进出失控般的涌出,又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小腹似乎都被隐隐顶出了轮廓。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变得粘稠无法流动,每一个细小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身体热的滚烫,但最的大的感受还是痒和酥麻。齐思钧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感到晕眩,身上的人仿佛不知疲倦般的冲刺着、撞击着,让他跟着失神尖叫,刚刚高潮过的穴口还很敏感,源源不断的快意使他眼睛里的泪水不争气的落下。

终于,在周峻纬不知又抽插了多少下后,那性器被重重的埋进了他的体内,片刻后温热的液体便喷洒在了他脆弱的内壁上。齐思钧僵了几秒,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也跟着射了出来,大腿根无力的搭在床沿抽搐着,等周峻纬退出的那一刻,穴内的爱液便混着男人的汩汩白浊缓缓流出。

齐思钧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可惜这副模样在周峻纬的眼里说不出的勾人,他想起初遇齐思钧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么倨傲冷淡,但相处久了才发现其实他不过是外冷内热,连生起气来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威慑力。他额前的汗水闪着湿润的光泽,眼尾因为哭泣而带出了一抹绯红,周峻纬眼里闪过几丝暗色,呼吸又逐渐粗重起来。

“不要了,”见周峻纬的反应,齐思钧忍不住涨红着脸哀求道,连续的高潮让他感到疲惫,这疲惫又让他昏昏欲睡, “不要了……好累啊……”

“嗯,”自己今天是过了些,周峻纬俯身吻了吻齐思钧的眼睑,将人搂紧了自己怀里。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融融月光透过帘子的缝隙倾泻进来,流淌在他的心房,此刻那里正住着一个很可爱的少年。睡眼朦胧之际,齐思钧仿佛隐约听到温柔低沉的嗓音说了句,晚安。

【蒲郭/R】无香栀子 *非典型ABO·9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 Beta文

蒲熠星直到坐到办公桌前宽大的椅子上,才从一直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小秘书嘴里得知了那个alpha辞职的消息,他缓缓松了一口气,也许是那个人觉得羞愧难当,又或许是他不愿意再面对蒲熠星和郭文韬,总之,被蒲熠星按在男厕所冰凉的地砖上揍了一顿之后,他现在跑的影子都不见了。

算他聪明,蒲熠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他要是不走自己也不会给他留情面,蒲熠星一边跟秘书交代着处理没对接的工作,一边在心里中二的碎碎念,敢打郭文韬的主意,能让你活过这星期都是我蒲熠星无能。

郭文韬窝在家里的电竞椅上玩单机游戏,手机上的推送告诉他今天晚上将会有大暴雨,他叹了一口气,还是拎起一把伞决定去看看蒲熠星的情况。

郭文韬到的时候还没到下班的时间,蒲熠星把他放在自己办公室里,就又忙着去开会了,等到他工作完回来,就看到郭文韬蜷起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是发情期到了吗?”蒲熠星两步走过去,把歪着头靠在椅子上的omega抱进怀里。他身上隐隐约约还留着一点香水的味道,像是刚下过雨的森林一样,很是好闻,郭文韬张大嘴巴小声地喘气,蒲熠星隔着上衣去咬他的乳尖,敏感的胸口被齿间和布料磨蹭着瞬间挺立起来。 蒲熠星双手在郭文韬背后一路摸下去,直到搭上了他宽松的裤子,一把就把它扯了下来,郭文韬只剩下一层贴身的布料,也被自己弄的湿漉漉的,郭文韬蹭着蒲熠星的胸口,哼哼唧唧的像只小猫。蒲熠星抬手剥掉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栀子花的香气逐渐被释放了出来,充满了整间屋子。

蒲熠星把郭文韬挺立起来的性器放在温热干燥的掌心里揉搓着,郭文韬闭着一双眼睛不好意思看,结果下身一下子坠入了湿热的口腔里。屋子里没开灯,昏暗的光线下郭文韬都有些看不清蒲熠星的脸,只能用大腿根去磨蹭他。 蒲熠星听着他止不住的呻吟声,又张大嘴巴把整根都含了进去,郭文韬闷哼一声挣扎着,蒲熠星的唇瓣磨得他一阵酥麻,快感从后往前积累着,口腔和舌尖配合着一下下往他喉咙里吸,郭文韬绷着小腹就要达到顶峰,却感觉到蒲熠星慢慢松开了嘴巴。 郭文韬眼睛里湿漉漉的,疑惑地问道,“怎么停下来了…”蒲熠星真的太了解他了,他舒服与不舒服,蒲熠星一眼就能发现。蒲熠星眼眸低沉,舔了舔郭文韬脖子后的腺体,“刚刚不专心了,在想谁,嗯?” “没有…”郭文韬被他欺负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敏感的前端遂即又被蒲熠星重新含在嘴里吸吮,唇瓣一下一下摩挲着,舌尖舔过小孔,郭文韬哭喘着弓起背,泄了个干净。

他被蒲熠星激的生理盐水顺着眼尾直流,身下穴道里湿漉漉的液体流出来化成一滩,滴落在蒲熠星办公桌上的玻璃板上,在昏暗的环境下泛着光。蒲熠星像是一只捕猎的狼,一口吞掉了嘴里的浊液,低沉着气息在郭文韬脖子上上下搜寻着,仿佛随时能咬下一口肉来。 刚被蒲熠星不讲理的用嘴欺负了个遍,郭文韬软着身子,任蒲熠星扣住他的后脑勺,微腥的味道被他用缠绵的吻送进了自己嘴里,郭文韬努力的承受着,却还是有丝丝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 “韬韬,乖,放轻松。”蒲熠星一下下抚摸着怀里omega的侧脸,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眼角的泪水,郭文韬两只手抱上了蒲熠星的后背,可怜巴巴地仰着头要亲吻,蒲熠星的舌尖带着温柔的爱抚,扫过郭文韬口腔中上上下下的角落。 蒲熠星伸手拽过椅子背上搭着的外套,垫在了桌子上,玻璃板太凉了,他怕郭文韬不适应。垫好了衣服蒲熠星才低着头,不紧不慢地开始开发身前可人的小家伙,手指刚一伸进穴里摸索,液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外套上很快就被液体打湿了一小片,蒲熠星长时间握笔的手指上带着薄茧,按压过敏感的穴肉,郭文韬有些紧张地抱着蒲熠星的肩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他肩窝里。 “不敢看自己吗?”蒲熠星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见郭文韬垂着脑袋哼哼唧唧地颤抖,便抬起另一只手盖在了他眼睛上,“害怕就别看了。” 可是失去了视觉只会让身体的其他感觉更加机敏,比如触觉,比如听觉,郭文韬听着身下不断传来的水声,羞红了脸,轻轻一口咬在了蒲熠星肩上,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他更重的抚摸,每一下都让郭文韬觉得蒲熠星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心脏。 蒲熠星咬咬怀里郭文韬红红的耳朵,“韬韬,我在做什么?” “在…在摸我…”郭文韬耳朵也红脸也红,连带着眼睛都红红的,蒲熠星拉着他柔软的手按到了自己下身,隔着粗糙的布料抚摸上了那块鼓了好久东西,郭文韬大着胆子摸了又摸,虽无章法,但对蒲熠星来讲已经太过了,蒲熠星控制着自己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一下子把郭文韬整个搂进了怀里。

“阿蒲…你好硬…”郭文韬仍旧像是感知不到危险一样,用白皙的手指挑逗着蒲熠星的欲望,蒲熠星咬着后槽牙忍耐着,手指碰上了郭文韬体内敏感的地方,惹得郭文韬惊喘一声软着腰瘫在他怀里,饱满的臀肉碰上他身下凶狠的器物,郭文韬被整个按在蒲熠星腿上,狠狠地整根进入,下身剧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承受不住,郭文韬仰起脖子像是濒死的天鹅。在过激的快感操控下,郭文韬下身流出了一大片汁液,在交合的间隙里,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大腿根往地板上淌。 内壁的摩擦爽得郭文韬忍不住的哭喘着,蒲熠星还偏偏使坏地猛的一下冲进去,吓得郭文韬惊叫一声抱紧蒲熠星的脖子,眼泪像珠子一样一串串的掉。 蒲熠星抱着郭文韬慢慢挺动着,仿佛是在给了他机会,让他适应。郭文韬被刚刚那下激的厉害,吓得他小腹颤抖不止,此时有节奏的操弄倒起了很好的安抚作用,穴里的软肉一下一下咬着他的性器,蒲熠星在他身后满足地发出一声喘息。

郭文韬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蒲熠星扣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他,引着他往自己胸前的乳尖上摸。郭文韬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挣扎了几下,却都被蒲熠星牢牢地控制住,身下硬挺的性器还极富威胁意味的狠狠撞击了两下,郭文韬哼唧一声又想抽回自己的手,紧致的穴口不住地收缩着,他听到蒲熠星的气息低沉,萦绕在他耳边。 “韬韬,自己揉揉,好不好?”蒲熠星得寸进尺地张嘴含住了郭文韬小巧的耳廓,湿热的唇瓣一个劲地挑弄着他,诱惑着他。 “我不会…我不行的…”郭文韬的眼睛又被眼泪蒙住了,可怜巴巴的求着蒲熠星放过他,可是蒲熠星铁了心的要看他自己摸,他耐心地亲吻着郭文韬的侧颈,“韬韬乖,把手放上来,慢慢的一点一点往里摸。”蒲熠星的气息炽热的很,喷打在郭文韬后颈敏感的腺体上,逼得他不得不按照蒲熠星说的去做,乖乖的伸出手摸上自己胸前挺立的红果。

“摸到以后要轻轻地揉,像我之前摸你的时候一样,你可以再用力一点,你会喜欢的韬韬。”蒲熠星看着郭文韬乖顺的在自己面前生涩揉捏着乳尖,身下又继续卖力地挺动,惹得郭文韬红着脸瞪他,“韬韬真乖,给你奖励好不好?” “阿蒲…饶了我吧…阿蒲…”郭文韬被他顶的忍不住缩着身子,垂着脑袋伏在他肩膀上,顺着他挺动的频率颤抖着也舒爽着,他抬起头去寻蒲熠星的唇角索吻,他以为这样能换得这个猎食者的一点同情,从而放他一条生路,可他终究是蒲熠星,这样的小动作就像是自投罗网了一样,郭文韬一下子就被身前的人按着脑袋深深的吻住,火热的舌尖充满侵略性的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 后穴不受控制地咬着蒲熠星的性器,惹得蒲熠星运着一口气,猎人一双敏锐的眸子眯起来紧紧盯着郭文韬充满情欲的眼睛,怀里的omega早就在一次次的冲击中绷直了身体,他抬起颤抖着的手抚上蒲熠星汗湿的额头,眼睛里的依恋就快要喷薄而出,“阿蒲…” 随着体内温热的液体猛的一下灌了进来,郭文韬被顶撞的穴口紧紧地咬住了蒲熠星,后颈的腺体被他一口咬住,虽然beta永远也无法真正成功标记这个omega,但他总是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郭文韬身上多留下些自己的味道,好让那些打他主意的alpha离远点。郭文韬也惊叫一声,身前的性器在没有收到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射出一股浊液,淅淅沥沥的全撒在了身前蒲熠星的衬衫上。

蒲熠星从桌子上拽过纸抽,揽着怀里的omega帮他擦汗,咬的有些过分,郭文韬的脖子上隐隐约约地泛出些血丝,蒲熠星十分自责的不住地帮他吹气。郭文韬软着身子窝在蒲熠星肩膀上平复着,蒲熠星柔软的唇瓣和他相触,温柔的气息将郭文韬整个裹挟了起来,经历了剧烈青汁之后的温柔最让人难以自拔,郭文韬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蒲熠星惯坏了,他恨不得自己溺死在他温柔的气息里。 蒲熠星一双眸子温柔清亮,一下下轻轻吻着郭文韬的侧脸,咬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韬韬,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到你的,我发誓。” 蒲熠星和郭文韬这一路走来已实属不易,虽然是青梅竹马,也是互相暗恋的对象,但是对于beta和omega的结合却没人看好。可偏偏他们两个都是天生反骨的人,蒲熠星曾经动手打过一个想要靠近郭文韬的alpha,那alpha挨了揍却依旧嚣张,直冲着蒲熠星辱骂他是个没用的beta,一辈子也不会得到alpha能到的东西。蒲熠星眯着眼睛,抬起一脚踩在了alpha胸口,“我想要才更重要。”蒲熠星揉着怀里郭文韬的柔软的头发,“韬韬累了就闭眼睡吧,我来收拾,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蒲郭/R】克制 *非典型ABO·8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 Beta文

旖旎和情欲沿着虚掩的门缝溜出来,褪下的衣服从玄关处一路蔓延到房门口,深蓝色的领带一端束缚住纤细的手腕,另一端在床头系了个结,昏黄的小夜灯发出微弱的光,将黑暗中重叠的影子映射在墙上。

情色的喘息和十指交握,汗珠一颗颗顺着蒲熠星的发丝向下滴落,将他的额头浸得亮晶晶的,沿着脸颊的曲线滑至下颌,最后滴落在郭文韬幼白漂亮的背脊上。

蒲熠星双手掐住郭文韬的腰,拇指陷在腰窝里反复摩挲,他用的力气最后都化作了郭文韬逐渐变调的破碎的喘息,蒲熠星俯下身轻咬他的耳廓,“我爱你。”

一室旖旎,充盈着的全是易感期alpha的味道,横冲直撞着,让一切想要靠近他领地的生物都在这威胁里逃离,蒲熠星半是亲吻半是舔舐的咬着郭文韬的后颈,beta的脖子上没有腺体,可他还是克制不住的想咬,仿佛这样就能让他更多的沾上自己的气味,让自己的标记在他身上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强大如alpha,也会在易感期里露出脆弱的一面,没有安全感的蒲熠星一边咬一边又使劲顶了顶,把自己在郭文韬身体里埋的更深一些。

贤者时间里蒲熠星松下了力量,翻了个身和郭文韬一块糖在床上,扯过快要落地的被子来将两个人盖住,脸上的的汗水还在顺着发梢往下掉,蒲熠星抬手碰开床头的小夜灯,突然亮起的光线让郭文韬眯着眼睛把脑袋埋在蒲熠星肩膀上,“阿蒲,给我解开。”郭文韬晃晃自己还被吊着的手腕,蒲熠星伸手捏上郭文韬纤细的手腕,脑海里却突然蹦出来一个恶趣味十足的念头,他眯着眼睛去亲郭文韬的脸颊,“韬韬,你求求我,求我就给你解开。”

郭文韬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弯着一双眼睛,笑意盈盈的去讨好身前的alpha,“求你,快解开吧。”蒲熠星利落的解开领带,长时间的勒绑使得郭文韬手腕上两道嫩红的勒痕,蒲熠星拉过他的手,放在怀里轻轻的揉捏着。

蒲熠星的信息素像是大海的味道,湿咸的,郭文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管闻不到,但想象着海风吹在脸上时的味道,也能得到些许慰藉,这点小动作也根本逃不出蒲熠星的眼睛,他揉揉郭文韬的头发,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还有一些水渍留在眼尾,“韬韬,你或许可以换种方式知道我的味道。”

聪明如郭文韬,眨眨眼睛便知道了蒲熠星话里的意思,他双手搂着蒲熠星的腰将他按在身下,脑袋凑过去轻轻亲吻蒲熠星后颈上敏感的腺体,手也不安分的从胸口摸到下身,单手握住欲望勃发的性器,宛如洪水猛兽。郭文韬抬起头,故作乖巧的偏着脑袋像是好学的学生问问题一样,“但我怕你会太快了。”

蒲熠星眯着眼睛,伸手抚上郭文韬的脖子,带着薄茧的手指绕着他侧颈砰砰跳动的动脉摩挲,海风一样的信息素在房间里更加浓郁,“韬韬这么聪明,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学生郭文韬从善如流,低着脑袋刻苦钻研起来,纤细修长的手指交叠握着硬烫的物什,学着他以前取悦自己那样上下滑动,小耳朵不经意间红起来,郭文韬欲盖弥彰,轻咳了几声,随后便低下小脑袋,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闭着眼睛张嘴含了进去,柔软的舌尖尝试性的扫过alpha性器前端,不知是不是错觉,郭文韬觉得口腔里的猛兽又硬了几分。

柔软潮湿的黑发被蒲熠星拽住,脑袋被带着往前按,嘴里的猛兽也随之进的更深,直戳到郭文韬的喉头,嘴里鼻腔都充斥着蒲熠星的味道,咸涩的感觉倒真像是闻到了海风。

郭文韬无师自通,勾着自己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抚慰着他,缓慢地吞吐着,生理的快感慢慢战胜了理智,蒲熠星忍不住挺了挺身,把自己往他嘴巴里送,却又在他承受不住的闷哼声里停了下来。

被迫撑开的嘴唇被含不住而溢出的口水浸染得红润且泛着光亮,郭文韬忍着不适感,呜咽着抬起水光氤氲的眼睛去看蒲熠星,蒲熠星这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慌忙地退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匀气,郭文韬就被坐起来的蒲熠星拉进怀里,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火热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撬开他的唇瓣探了进来。蒲熠星低下头咬了咬郭文韬的下颌,又沿着下颌一路吻到锁骨,郭文韬的锁骨很是漂亮精致,对蒲熠星具有着不可描述的魅惑力。

被搂在怀里啃咬的郭文韬也被他情绪感染了,他伸着双手搂上蒲熠星的脖颈,将脑袋埋进他的肩窝,呼吸声越来越重,郭文韬忍耐不住得轻咬蒲熠星的肩膀,“快点…别玩了…” 蒲熠星单手揽着郭文韬的腰把他压回床里,将小夜灯的亮度调至最低,趁着郭文韬分神去看灯的瞬间重新挤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后穴被搅动张合着发出淫靡的水声,郭文韬双手用力攀住蒲熠星的后背,饱胀的快感沿着神经冲上大脑。蒲熠星埋头含住郭文韬胸前的红果,紧绷着腰臀一次次狠狠撞击进去,上下两处同时炸开的快感让郭文韬扣着蒲熠星不撒手,修剪的圆滑的指尖肆无忌惮地在他精瘦的后背上留下痕迹。

火热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蒲熠星的性器满满当当地塞在郭文韬身体里,大手掐着他的腰耸着腰肢抽动,不断地把自己操进他体内更深的地方,空气里微咸的味道愈来愈浓郁,像是海浪冲打过来,要将这个屋子都淹掉。

蒲熠星双手伸过郭文韬膝窝,把他拽近身前的同时也狠狠撞了一下,硬热的性器摩擦过敏感点让破碎的喘息冲破了郭文韬一直紧咬的唇瓣,一同加入到灵肉交合的撞击声和抽插间的水声里来,共同奏响春日的序曲。

白皙笔直的小腿环上蒲熠星的腰,脚趾也因为太过猛烈的快感而染成了粉红色,身体里敏感的地方被硕大的性器塞的酸胀,抽插间带出的粘腻汁水沿着股缝滑进了床单里,一双带着水汽的漂亮眸子也被快感侵袭得失神。

蒲熠星进出得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有劲,顽劣地抵着他敏感的穴肉反复研磨,alpha的本能让他俯下身子啃咬着郭文韬的脖颈,“韬韬,我再使点劲你会不会像omega一样被我撞开生殖腔,嗯?”

明知道这话就是在开玩笑,但郭文韬还是会因着说这话的人是蒲熠星而大脑短路一阵,房间里湿咸的味道冲刷着郭文韬的口鼻,让他说不出话来,就快要窒息在这灭顶的快感里,他好像是误入了一片未被现代化开发的海域,一切都是未知的,恐惧的,但也同样是新奇的。海水的冰凉侵入骨髓,他没有办法,只能抱紧身前唯一散发着热度的蒲熠星。

“…阿蒲…”夹杂在破碎呻吟中的呢喃带有别样的蛊惑,蒲熠星伸手撩开郭文韬额前的碎发,轻轻吻着他湿漉漉的眼角,身下却依旧凶狠地操干进他体内,灼热的性器将早就泥泞不堪的穴道里搅的更加淫乱。 “阿蒲…射进来…我给你生个孩子吧。”分不清是被快感迷混了思考能力而一瞬失语,还是早在内心里沉思许久后的许诺,但无论如何,这句话灌进蒲熠星耳朵里,都让他惊得愣住,性器依旧抵在郭文韬身体里,温暖舒服的他不想离开。

无论蒲熠星还是郭文韬,都知道beta没有怀孕的能力,可是郭文韬,一个方方面面都不认输,甚至还要压alpha一头的人,此时此刻能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甚至还说愿意为自己怀孕,空气中湿咸的海风似乎变得浓烈温热,轻轻柔柔地将两个人包裹起来,蒲熠星埋头咬住郭文韬的脖子,尽管beta没有腺体,但他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去咬他,偶然咬疼了郭文韬也只是轻轻的吸气,却从不会阻止自己,或许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没有安全感吧。alpha会因为没有标记而一次次无休止的做,努力地想让他身上多留一会自己的味道,beta会因为自己感知不到alpha易感期的不安而毫无底线的包容他一切的凶狠和恶趣味,就算有的时候自己做过了他也不会责怪,只是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带着一身湿咸的味道和满脸的疲惫,伏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

蒲熠星使劲闭了闭有些湿润的眼眶,压着郭文韬的身体,性器抽出却又被紧致的穴肉挽留着,只好重新喂进去让他满足。猛烈的冲刺了些许来回,蒲熠星狠狠撞进郭文韬身体后便不再抽动,精关松动送进来的涓滴细流都被郭文韬一滴不落的含住,郭文韬痛爽交织得在蒲熠星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

空气中猛烈清冽的信息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温柔缠绵了起来,仿佛是暴雨过后的海滩上,被似火骄阳烤灼着的沙滩,散发着热腾腾的味道,郭文韬依恋的埋在蒲熠星肩上,努力的呼吸着他的味道,只有这样的时刻他才是安心的,里里外外全被蒲熠星的味道包裹着。但郭文韬闭着眼睛,虽然享受到了味道,却错过了蒲熠星眼里的疼爱,骄傲如郭文韬,却甘愿伏在自己身下,甚至还说出想为自己生孩子,蒲熠星轻轻吻着郭文韬身上情色的痕迹,眼神里全是掩盖不住的疼爱,他咬咬郭文韬红红的耳朵,“韬韬,我怎么舍得。’

【蒲郭/R】Slave *非典型ABO·7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 Beta文

“郭总这是今天两个会议的记录,您看下没问题签个字吧。”秘书抱着文件夹站在郭文韬桌前,“还有下周三的项目,没问题的话就正式开始了。”

郭文韬伸手接过文件,用一根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龙飞凤舞的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知道了,没什么问题就早点下班吧,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项目结束之后我请大家吃饭。”

小秘书抱着文件离开办公室后,郭文韬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家。很难相信,在这个alpha掌控之下的世界里,这么大一个金融公司的总经理郭文韬竟然是一个beta。他凭借优秀的成绩进入公司工作,又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当上总经理,公司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不对他肃然起敬。但这些郭文韬都不在意,他只是朝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郭文韬把食指按在指纹锁上,门应声而开,屋子里没开灯,昏暗的光线下有些看不清楚。郭文韬在玄关处换了鞋挂上自己西服外套和领带,径直走到里间,拧开了房门,没开灯的房间里同样是一片黑暗,但隐约中能看到窗户前边的凳子上,坐了一个人。

他皮肤很白,就算是在昏暗的房间里也遮盖不住,红色的细绳左右环绕着,将他在椅子上绑了个结实。郭文韬脱了鞋走进屋子里,在他面前缓缓坐下,一只手伸过去轻柔地抚摸着他脖子后的腺体,屋内alpha浓郁的信息素四处乱撞,可惜郭文韬感受不到,但也正是因为他感受不到,才能如此冷静的面对着他。

郭文韬拉过床边的移动小桌,摆放上自己在楼下刚刚买回来的食物:粥和一些草莓。郭文韬舀起一勺粥,递到他嘴边,温度刚好能入口。随着温热的粥一点点入肚,舒服地安抚了alpha易感期疲惫的心神。 郭文韬喂完粥又拿起一颗草莓,摘掉了叶梗递到他嘴边,喂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的时候郭文韬会让他选择想吃的,有的时候却不问他的意见,全凭自己的喜好来给他吃东西。 这是郭文韬的秘密,他是一个beta,但他养了一个alpha做奴隶。

一顿饭喂完,郭文韬见他嘴角有米粒,顺手抽了张纸替他擦拭,“怎么了?不舒服吗?” 被绑住的alpha十分依赖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没出声只点了点头。 郭文韬放下碗,伸出右脚踏上了椅子,踩在了蒲熠星有些起势的性器上,“那今天给你点甜头吧。” 郭文韬时而轻时而重的踩碾着脚下柔软的器官,没几下之后,奴隶就忍不住呻吟出声,郭文韬脚底传来的触感也是越来越硬,蒲熠星被撩拨的脸上泛红,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郭文韬伸手过去,alpha顺势把发烫的不行的脸贴在了他手上。

“…主人…”

“怎么了?”郭文韬不仅没停下脚上的动作,反而在他说话的时候用脚趾蹭了一下他不断流水的前段,强烈的快感险些让他立刻射出来。

蒲熠星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呻吟了一声,抬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看向郭文韬,“…想让主人…牵着…”

郭文韬收回沾着alpha液体的脚,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我给你的,无论奖励与惩罚,你都只能接受,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说罢,郭文韬放开他的下巴,转而握上了他硬挺客观的性器,手指抚摸着,给他带来一阵颤抖的快感,“但是今天可以破例,奴隶。”

郭文韬站起身来解掉了奴隶身上捆绑着的红色绳子,取而代之的是他为奴隶定制的一条项圈,皮质的圈子内侧刻着几个英文字母,Stefan,这是郭文韬的名字,项圈上还有一条金属链子,长长的,另一头也是一段皮圈,握在郭文韬手里。

郭文韬扯扯项圈的链子,拉着奴隶从椅子上下来,在铺了毛茸茸地毯的地板上跪下来,他揽过奴隶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腿上,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易感期的alpha是完全没有大脑来思考的动物,此时的他们就是被性欲支配的动物。

Alpha依旧粗重的喘着气,身下的性器肿胀着,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一丁点都射不出来。郭文韬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停在唇边挑逗着,alpha伸出舌尖轻轻碰了一下,看郭文韬没有反对,便大着胆子含进口中舔弄。郭文韬玩够了之后,从他口中抽出自己的手指。

“现在,奴隶,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蒲熠星一双眼睛被情欲熏染的红红的,他盯着坐在床边的郭文韬,“我想要操主人。” “很好,”郭文韬又一次伸手握住奴隶的性器,“那你是主人的什么?这又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狗,这是只有主人才能取用的,满足主人欲望的工具。”

郭文韬一下子扣住他的手腕,往床上拖过去。 他压在奴隶身上,反反复复地抚摸他,“alpha又怎样?上了床一样,都是只知道听从欲望差遣的狗。”

Alpha闭起眼睛,只觉得热意一阵阵涌向身下,冲刷的他的性器巍巍而立,满满的精液就快要喷薄而出了。

郭文韬用手掐住alpha的乳尖,把他往自己身前拉一下,一声呻吟从alpha嘴边飘出,“改天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依旧在上面刻上stefan,这样的话,无论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你是有主人的狗。”

Alpha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很享受被主人占有的感觉。 郭文韬脱掉裤子,释放出自己也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顶端微微润湿,在昏暗的房间里似乎还能看到一点淫靡的光芒,奴隶凑了上去,把脸埋在主人腰间贪婪的嗅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

“吃进去舔湿了。”

听到主人命令的一瞬间,alpha嘴里的唾液开始疯狂分泌,他咽了一下口水,把郭文韬的性器含进嘴里,前前后后用心的舔舐,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享受够了之后,郭文韬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把蒲熠星按跪在床上,一瞬间,灯光大亮,郭文韬笑的放肆,“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条带着口球的束缚袋,在在却离着奴隶唇边两三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奴隶,你还有最后一句话可以说,之后可就只剩下辛苦的工作,说不了话了。”

奴隶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他冲着郭文韬更大程度的打开了自己跪着的两条腿,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给他的主人看,“请主人,使用您的奴隶。”

口球紧紧的锢在了奴隶嘴上,郭文韬满意的点点头,“真可惜,我的奴隶发情时候这么漂亮的骚样,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到。”

Alpha粗长的性器抵在郭文韬穴口不断的磨蹭着,只等郭文韬点头,便要冲进去发了疯似的捣弄,看着身下的alpha,郭文韬缓缓用力,硕大的性器前段慢慢撑开后穴的褶皱,一点点向里进入。

郭文韬当然是故意的,进入的过程被他刻意拉长,放缓,摩擦的感觉异常鲜明,alpha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主人缓缓吃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过分的紧致感咬的alpha忍不住想哭,是满足与被满足之后的喜极而泣。郭文韬按着他的肩膀努力了几个来回之后便整个坐了下去,身体完全被填满的瞬间,他也不由自主的扬起头发出舒爽的喘息,郭文韬喘着气收紧了手里牵着alpha的链子,“剩下的,你来吧,今天可以做到最后。”

被禁欲很久的蒲熠星听到这句话就像是疯了一样,一下子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抽出又立刻重新撞进郭文韬身体深处。郭文韬有些忍不住的攥紧床单,生理盐水克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两个人下身连接的地方火热滚烫,被欲望支配的alpha真的像一只公狗,动作之间只是生物的本能,郭文韬舔舔嘴唇,拉扯着手里的链子控制着他。

撞击一下接着一下,每次性器抽离到只剩一点卡在穴口,才会再次冲进来,很久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了,无论是郭文韬还是他圈养的alpha。比起肉体交缠,郭文韬更喜欢情感上精神上的享受,他满足于被奴隶依赖,也乐得只做他的主人,只有这一个奴隶。郭文韬此刻性欲高涨,扭着腰配合着蒲熠星尺寸夸张的性器,让它一刻不停的捣弄着自己的穴肉,发出淫靡的声响。

郭文韬被他的奴隶干的哭喘不止,发出的声音又媚又骚,听的人只想使劲蹂躏他,直到坏掉为止,蒲熠星每一次挺身抽插,硕大的性器都故意蹭过郭文韬的前列腺,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也给他的主人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郭文韬仰着脖子喘息,口水止不住的从他嘴角边滑落,然后滴在他身下奴隶的胸前,他被他的奴隶操弄的浑身发烫,语不成句,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连手里项圈的链子都拽不住了。 性器撞在郭文韬身上啪啪作响,两个人的结合处汁液飞溅,濡湿了身下的床单,郭文韬承受着他的操弄,快感从身下开始轰然点燃,顷刻间流遍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都变成了性感的地方,敏感的穴肉被干了没多久,郭文韬就到了临界点,他绞紧体内的性器,张着双腿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高高跷起的性器前端早已被前列腺液打湿,在灯光下闪烁着。

又是一阵不停歇的操弄后,郭文韬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变得更大了几分,冲刺来的猛烈又迅速,火热的交合中,郭文韬发出无意识的淫叫,不停的咬着身下的性器,希望他快些射出来。

无法言说的快感遍布全身,他尖叫着,瞬间攀上了顶峰,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蒲熠星重重地撞了几下他的臀部,从被口球遮住的嘴里发出一声低吼,把精液灌溉进他的身体里。

郭文韬摘掉了蒲熠星脸上的口球,给了他一个代表奖赏的吻。射精过后的alpha得到了短暂的清明,alpha呆愣愣地望着郭文韬的眼睛,小声地说出了一句不符合奴隶身份的话。 “我爱你。”

郭文韬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着蒲熠星,随后又挑起一根手指,勾着alpha的下巴,“作为我的奴隶,你说这句话就要挨罚。”

郭文韬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我允许你爱我,蒲熠星。”

【蒲郭/R】Desire *非典型ABO·6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Beta蒲x Omega文

他感觉身上很不对,好热,口渴得很。

郭文韬揉揉又红又酸痛的眼睛,熟悉的情潮像海水一般裹挟着他的身体,发情期到了。脖颈处的腺体肿胀的厉害,它叫嚣着渴望得到爱抚。

郭文韬捞起手机来噼里啪啦敲下一行字,就再也没有力气去管收到信息的人回复了些什么,无法疏解的热度从尾椎骨一路窜了上来,堆积在胸口处又麻又痒,胸前两颗红果也挺翘起来,刮蹭在居家服如此绵软的布料上都会觉得磨的慌,郭文韬反复翻转着身子在床上烙饼,蹭着床单把胸口蹭的一片红,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就立刻停下来,忍不住在心里唾骂自己,可是他根本无法抵挡,这是来自于omega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交配的欲望。没有人能满足他此刻的空虚,他只能夹紧了腿磨蹭着身下的床单,情欲来的太猛烈,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簌簌地往下掉着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郭文韬以为有半个世纪的时间,房间门再次被打开了,蒲熠星西装革履的走了进来,连带着脖子上的领带都打的漂漂亮亮的,和床上早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郭文韬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当然有着天壤之别。

蒲熠星是一个beta,不像alpha一样会被omega发情期时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所乱了阵脚,他仍旧是一如往常的平静。而此刻的郭文韬也顾不上羞耻了,抬着一只白嫩的脚去碰触蒲熠星腰间的皮带扣,郭文韬的脚很漂亮,每个脚趾头都光滑圆润,可爱的紧,蒲熠星欺身上前一手握住郭文韬的脚慢慢摩挲,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尽情欣赏他此刻放浪淫荡的模样。 热度从被蒲熠星把玩着的的脚底传上来,郭文韬羞红了脸却又不愿意让他松开,只小声开口去求他,“阿蒲…我好热…好难受…” 郭文韬分开两条腿抬着腰去蹭蒲熠星,股间那幽静的世外桃源也早就准备好,正汩汩地流着汁液,只等着被炙热坚硬的物什贯穿而入,哪怕一下都能送他登上极乐顶峰,但蒲熠星偏不如他所愿。 他又不是alpha,有着同样需要被满足的性欲,他所有的欲望,都只是因为他想要。 蒲熠星伸着两根手指扣住会阴,随后又在柔软的穴口处反复按压,就着指间的薄茧来回揉搓着郭文韬秘密入口和腿缝间软热的皮肤。 过激的快感刺得郭文韬蜷缩着脚趾忍着不躲避,他想要蒲熠星侵犯他,更狠更深入地侵犯他,摸他正不断流水的后穴和肿胀的乳尖,他觉得自己热的快要融化了。

蒲熠星用了点力气地揉捏郭文韬的胸,薄薄的一层肌肉在他手里被捏的不断变换形状,郭文韬压抑不住地叫喊出声。 “嗯…阿蒲…”他忍不住地挺着胸,把自己送到作恶人的手里,好让他更方便地欺负自己,“快点阿蒲…还想要…”因为张着嘴巴呼吸了太久,口水溢满了他的口腔就要流出来,他无暇顾及这些,只是口齿不清却努力地请求着。 “如你所愿,韬韬。”蒲熠星一开始还费劲心思地收敛着自己手上的力气,因为在他的意识里,omega都是柔软脆弱的小人儿,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给人揉捏坏了,但郭文韬一下子要求这么多,却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蒲熠星放肆地把郭文韬按在自己怀里,两条腿分开抵住郭文韬扭动的身体,两手揉着郭文韬挺起的胸口,一路摸到腰腹,直把怀里的人摸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还故意用半勃的性器去顶撞郭文韬半开的入口。

郭文韬喘息着发出好听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在蒲熠星怀里扭动着,把自己全部的弱点都暴露在他面前,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想要蒲熠星抚摸过亲吻过才觉得舒服,他已经尽可能的去讨好着挑逗着,但对蒲熠星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他依旧是那副沉稳的模样,他的欲望永远只为自己而动。

可是郭文韬连骨头缝里都是痒的,蒲熠星捏着他的性器,让它肿胀的更甚之前,蒲熠星那根东西就顶在他臀缝间,却又不肯捅进来帮他止痒,郭文韬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抬着腰去蹭蒲熠星的性器,蒲熠星被他这幅浪荡的模样逗笑了,他撑着手臂把郭文韬按在身下柔软的床上,亲吻他可爱的像小猫一样的唇瓣,“就这么饿吗韬韬,一下都等不了了?你看看你,把我裤子都弄湿了呢,我该怎么罚你,嗯?” 郭文韬难耐地点头,看着蒲熠星依旧慢悠悠地低着头吮吸他挺立的乳尖,用舌头绕着乳晕转圈圈,他吸的很用力,让郭文韬自己都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有奶白色的汁液从他粉嫩的乳尖里喷涌而出。郭文韬绷紧了身体,捂着嘴不肯哭出声,等到蒲熠星玩够了,立起身子来,他才用含着泪的一双眼睛去求他,“阿蒲…那你进来好好惩罚我吧…” 蒲熠星眼神一暗,他盯着郭文韬看了许久,才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韬韬,别后悔。”

郭文韬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手腕被蒲熠星用领带紧紧绑在了身后,黑色丝绸质地的领带衬得郭文韬手腕白皙细腻,无比诱人,但蒲熠星的目的却不止于此,他抚摸着郭文韬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个来回正当郭文韬软着身子准备享受的时候,他却突然带了力道的一掌抽打了过去,郭文韬被他这一个偷袭吓得忍不住地颤抖,蒲熠星却按住他绷着劲的小腹,反手又是一掌,随后便不再给郭文韬休整的时间,一掌接着一掌,偶尔还会抽打在他的小腹上,乳头上,郭文韬咬着嘴巴里的软肉,止不住的往下掉生理盐水,这种介于舒爽与疼痛之间的感觉是陌生却奇妙的,让他恐惧又渴望。

该不该感谢自己天赋异禀?

郭文韬真是羞愧难当,一次一次的抽打之间他竟然很快地适应了蒲熠星的节奏,跟着他给予的痛苦与欢愉,快感积累的就要攀上顶峰,他开始颤抖,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奔涌而去,他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巴大口的喘着气,脚尖绷起来不停的去踩踹着身下的床单,只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蒲熠星看着他高潮来临前难耐的表情,笑了笑,伸手控住了他想要射精的性器,“韬韬,真是不乖,我说可以了吗?” 再多的快感都在这道束缚下化成万丈悬崖般的空虚与失落,郭文韬像是被海浪冲打上岸搁浅了鱼,无论如何长大嘴巴努力呼吸,都无济于事,除非等下一个浪头打过来,再让他回到海里。 “蒲熠星…阿蒲…你…放开我…” 冷静的beta不为所动,依旧用力地掐紧了那可怜的小家伙,从高空中直坠而下的失重感和空虚感让郭文韬近乎崩溃,他不顾一切的发出几声近乎嘶吼的哭叫,被领带绑在身后的两只手十指交缠,同根厮杀,掐的自己漂亮的手指就快要流血。又挣扎了几下之后郭文韬发现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挣脱开,只得软着身子眼泪汪汪地求着这个主宰者,可蒲熠星今天铁了心一样,让他爽到差一点就能射出来的时候,又掐着他,强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滚烫的欲望因为得不到任何爱抚而渐渐软下去,然后再一次极富技巧地挑逗他取悦他,直到高潮边缘,又再一次把可怜的鱼晾晒在海滩上。 郭文韬被他这翻来覆去的手段折磨的快要疯了,从最开始的闷声呜咽变成现在歇斯底里的哭喊也得不到他一点怜惜,直到蒲熠星玩够了,才伸出两根手指,划过黏腻的臀缝插进去,咕唧一声,像是扎进了一颗熟透的浆果里,湿润柔软,他动着手腕搅弄,快速的插着早就饥渴难耐的穴肉。 “好湿,好多水啊,”后穴里随着蒲熠星的把玩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蒲熠星咬着郭文韬的耳朵仔细描述,“摸到了,你喜欢的地方,是不是很舒服?”郭文韬耳朵红的要滴血,但他已经顾不得害羞了,终于得到的快乐让他爽的哭出来,“韬韬,里面好软,还不停的咬着我,你感受到了吗?” 最终那一刻到来的时候根本不是享受了,是解脱。郭文韬大张着嘴巴翻着白眼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剧烈的颤抖着,然后忍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刚开始还是淅淅沥沥,而后变成有力地喷射,足足射了半分多钟才结束,从前到后都是湿淋淋的一片,也弄脏了蒲熠星衬衫的下摆。

Omega是没有不应期的,尤其是发情期里的omega。郭文韬缓过劲来又缠着蒲熠星,拉住他的手像小猫撒娇一样舔舐他的指尖,玩够了又放开他的手,向后去摸他胯间的硬物,“要你进来…阿蒲…”那东西摸到手里沉甸甸一大块,郭文韬眼睛湿漉漉的,看向蒲熠星的时候尽是渴求。 “真受不了你了。”蒲熠星嘴上说着似是抱怨的话,但行动上一点都不犹豫,他抱着郭文韬侧躺下来,对着紧缩的穴口顶进去,内里的软肉一圈圈包裹上来,虽然阻力不大,但热烫紧致的触感却让蒲熠星深吸了一口气,郭文韬呻吟出声,咬着他不肯松开,又拉着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前抚弄着早已恢复硬度的性器,稍微弄两下就张着小口吐出一串串汁水。 蒲熠星没有忍耐,他更深的埋进去开始抽插,像是把自己整个人都泡进一汤温泉水里,从上到下的毛孔都舒爽的张开。 “啊…阿蒲…好舒服…”郭文韬觉得自己内里像是一块西冷牛排,正在架子上被同样热烫的刀子分割着,然后任由身后的人为所欲为。可是真的好舒服啊,他觉得快感舒爽至极,直通灵肉,整个人就要飞起来了,他巴不得身后的蒲熠星再快些再把他弄得更舒服些。

被掌掴的泛红的胸口此刻又被轻轻抚摸过,蒲熠星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似的,可是他摸的太轻了,还不够快乐,郭文韬挺着腰又去够,蒲熠星吻着郭文韬的后颈吃吃地笑,“真是喂不饱的小猫儿。”说完一掌含了力气拍击在郭文韬胸口,郭文韬有些吃痛地往后撤,但躲过胸前的手掌,整个人就会被按在身后的性器上挨操,前后夹击,像是在玩追击游戏一样,没几下郭文韬就再一次射了出来。 脸上依旧红红的,他闭着眼睛靠在蒲熠星怀里,后穴里还咬着蒲熠星没有释放的炙热性器,蒲熠星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尽管beta没有信息素能安抚发情期的omega,但此刻郭文韬却觉得无比满足也无比安心,情欲还在一点点重新笼罩下来,继续把他围绕住。

郭文韬又有了新一轮的欲望,他似乎是比刚开始时清醒了许多,他抬着圆润的臀部把蒲熠星的性器吃的更深,然后依旧拉着蒲熠星的手亲吻,“阿蒲,想要你一边亲一边干我,好不好?” 蒲熠星觉得自己可能也没有那么有定力,郭文韬就像是聊斋志异里靠吸食男人精气而活的妖精,蒲熠星起身拔出自己来,那穴口还一张一缩的想要挽留他,蒲熠星伸手摸了摸被他干的有些红肿的穴口,按着郭文韬的身体平躺在床面上,两条修长好看的腿被他拉起来挂到自己肩膀上,他压低身体,细细密密地亲吻着郭文韬的脸颊和唇瓣,直等到郭文韬被亲的七荤八素晕晕乎乎,才挺着硬热的性器把他结结实实地凿透。 郭文韬一双手臂终于被蒲熠星从领带里解救了出来,攀着他的脖子软软地捏他肩膀上的软肉,可没多一会就又被蒲熠星拉下来按在脑袋两侧,身下的拍打声越来越响,郭文韬觉得自己要被他凿透了,穴里酥酥麻麻的,又舒服又满足,湿热的不行。 他挺着腰扭动了两下,随后又贴上蒲熠星,激的蒲熠星闷哼了一声停了下来,郭文韬睁着好奇的眼睛,这样的体验让他觉得很新鲜。蒲熠星从齿缝间吐出一点气音威胁他,“韬韬,别太过分。” 情欲中的omega显然是不满足他此刻突然停下来的,他弓着脚背去蹭蒲熠星的腰,“快点嘛…”撒娇的声音仿佛是加了蜂蜜一样甜腻腻的,蒲熠星一瞬间被他可爱到破了功,笑着拉过郭文韬的脚背亲了亲又按在自己腰两侧,“行,那就听你的。” 郭文韬乖乖地两只手抱着自己的腿,蒲熠星一记深插让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呛到自己,湿润红肿的穴口翕动着,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蒲熠星大手揉捏着两瓣臀肉,每一次进入都插到最深处,鼓胀的囊袋一次次拍打在郭文韬股间,拍出了一片诱人的粉红色,郭文韬哼哼唧唧,又羞耻又享受,黏糊糊地拉着蒲熠星要他亲。 蒲熠星按住郭文韬不停乱动的腿,又是一记深入,把身下晕乎乎的人操的直接软了身体,腺体被磨蹭的快感丝丝缕缕涌上天灵盖,他叫了一声,抖着腿想要并拢。

“舒服吗,韬韬?”蒲熠星一边干一边问,郭文韬一副显然是被操坏了的模样,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被顶出来的生理盐水半落不落的垂在眼角,可怜的性器随着蒲熠星每次顶弄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可就是这样,身后的穴口依旧不知餍足,不断地吸吮着体内的始作俑者,盛不下的汁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来,郭文韬整个人都被插的透透的。 “不行了…阿蒲…好满了…”郭文韬觉得自己太过了饱胀了,仿佛是充足了气的气球,蒲熠星再不松手,他就要爆炸开来了,“呜…阿蒲…我要坏了…” 蒲熠星笑着去揉他的乳尖,“不会的韬韬,怎么会坏呢?”蒲熠星伸手拉着郭文韬的手去摸他身后的小口,“自己摸摸,它比你想象的还有潜力呢。” 湿淋淋的液体洒了郭文韬一手,羞得他把脸藏进枕头里不去看蒲熠星,可蒲熠星依旧坏心眼的扣着他的手不让他拿开,就抵在两个人交合之处,蒲熠星每次顶入郭文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口的软肉是怎么被他带着从外到里,吃的不亦乐乎。 郭文韬不再拒绝,他把身体打得更开,渴望蒲熠星给的更多。 蒲熠星把郭文韬抱在怀里,更用力的操进去,身下那小穴依旧缠咬着,不知疲倦,他快速地摆动着腰,把郭文韬顶的晃来晃去,但始终牢牢地固定在他的性器上,他咬着郭文韬的嘴唇,柔柔的和他接吻,亲吻够了又专心的操他,把他弄的更舒服。 猛烈的快感把郭文韬的脑子彻底搅和的一团乱,他分不出一点思绪去想别的事情,只想着蒲熠星那根火热的性器下次干进来是哪一刻,只想着他会不会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用力更深入,他只能接收到快感的堆叠,涨的他就要溢出了,郭文韬一双手抓着蒲熠星的肩膀,不经意间的剐蹭里留下一些红痕,却激的蒲熠星更卖力的开垦着他,恨不得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才算完。

等郭文韬发情期结束的时候,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一双脚踩在地毯上都是不真实的感觉,浑身酸软疼痛的不行,连带着身后的穴里都还有被插入的感觉,郭文韬叹了口气穿好衣服下楼,厨房里飘来一股甜甜的粥味儿,蒲熠星端着粥碗冲楼上喊道,“韬韬,快下来吃饭了!”

【蒲郭/R】救赎 *非典型ABO·5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 alpha文

“那一会儿去我家?”蒲熠星侧着身子颇为体贴的替副驾驶的人拉过安全带系上,咫尺距离间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omega的侧脸,惹得他唰的一下,从耳朵红到脖子。 omega有些害羞,拘谨地点了点头,小声的说了句好。

蒲熠星启动了车子缓慢地驶入街道中,嘴角扬起一丝难以被发现的笑,omega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依旧害羞又期待的望向窗外。

车子停进车库,蒲熠星绅士地邀请omega进屋,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后略带歉意的对他说道,“你先稍坐一会儿,我有个紧急的事要去处理一下。”omega十分善解人意,“那你先忙吧。”蒲熠星转身进了最里间的主卧,随即便锁上了门。

同屋外的明媚和煦不同,屋内拉着厚厚的窗帘,气氛格外压抑。蒲熠星附身,在床上被绑住四肢的男人额角处落下一吻,看着他装睡却被紧张地颤抖的睫毛而出卖的样子,贴近他的耳朵轻轻说道,“韬韬,从小到大,演技怎么就没有一点儿长进呢?”

蒲熠星起身拉开了窗帘,窗外耀眼的阳光瞬间充满了卧室,习惯了黑暗的郭文韬,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日光激的皱起眉头,想要抬手遮住眼睛却只牵动了绑在床头的手铐,郭文韬偏着头,依旧一言不发。蒲熠星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压在郭文韬上方替他遮住刺眼的阳光,“韬韬,现在可以睁眼看看我了吧?”

郭文韬依旧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肯睁眼,更不肯说话。蒲熠星心里有些恼火,他粗暴的撕扯开郭文韬的裤子,却没解开绑在床尾的,已经被磨的泛着红血丝的脚踝,而是拿过床头柜子里的剪刀,贴着郭文韬裤子下细腻的皮肤一下下剪过去。

冰凉的金属触感,一寸寸吻过郭文韬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甚至有几下差点划过脆弱的皮肉,郭文韬有些害怕地颤抖着,却依旧不说话,很快的,他整个下身就不着寸缕的暴露在空气中,蒲熠星揉着他两腿间还未苏醒的性器,恶劣的咬着他的耳垂,“这样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话的吗,韬韬?”

郭文韬努力地想把脑袋埋进枕巾里,一颗泪珠从他眼角簌簌地滚落,他实在不想让蒲熠星看到他掉眼泪,可蒲熠星怎么能如他所愿呢,他舔掉郭文韬眼角的泪,轻咬他小巧的鼻子,最后落在他柔软的唇瓣上,勾着他接吻,如果忽略掉被捆绑的手脚,倒真有几分像是沉醉情欲中的爱侣。蒲熠星用膝盖顶开郭文韬的大腿,伸着手指探进郭文韬的体内。

Alpha不比omega,有着一副为交合而生的身体,alpha的身体里没有适合繁育的生殖腔,不能被成结被标记,甚至连柔软都算不上,两个alpha拥抱的时候都会被彼此的坚硬硌痛的吧,郭文韬不明白蒲熠星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在这里,还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明明他已经有了个香香软软的omega啊…

蒲熠星的手指一寸寸摸过郭文韬过分紧致与火热的内里,像是哥伦布第一次发现新大陆时一样好奇,又像贝多芬第一次写出月光奏鸣曲时一样痴迷,蒲熠星一边扩张着,一边又解了郭文韬胸前的扣子去咬他的乳头,小巧可怜的红豆被蒲熠星叼在嘴里反复磨弄,把玩,像是一只大猫抓到了一只小鸟,他不急着去吃掉他,而是要把他在鼓掌之中反复玩弄,直玩弄到他失去了逃生的意志,甘愿沉沦在自己所给予的一切风月中。

穴道里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蒲熠星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坚硬无比的性器,顶在郭文韬穴口恶劣地磨蹭着他,“韬韬,我要进去了,好好感受我,乖。”

郭文韬深知自己没有拒绝的资格,依旧闭着眼睛流泪,唇瓣上已经被他洁白的贝齿咬出了一排排细小的伤口。火热的性器顶开过分热情的软肉闯进郭文韬的身体里,本不是为交合而生的身体和尽管受了伤但第二性别依旧是alpha的腺体都在胀痛着,郭文韬真的有些崩溃了,他猛地张开流泪的眼睛,有些大声地冲蒲熠星喊,“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蒲熠星也不恼,只一边亲吻他流泪的眼睛,一边在他耳朵边吹气,身下的抽插没停止过,一下一下有力地贯进郭文韬发抖的身体里,“韬韬,叫的这么大声呀?那个柔软乖巧的omega,你不是喜欢他么,他现在就在外面,要叫他进来看看你这幅模样吗,嗯?韬韬?”

郭文韬流着泪绝望地摇头,他真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和蒲熠星,从小一起长大,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直到现在工作,他们几乎是同时分化,又都分化成了alpha,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挚友,也是彼此放在心里的竞争者,棋逢对手,他们享受于每一次你追我赶,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这样的关系会一直保持下去,可惜,郭文韬生了一场病。

他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免疫力很差,生了这次病之后他作为alpha的腺体就出现了退化的问题,信息素极低。郭文韬拿着一纸诊断书,终日郁郁寡欢,最后还是蒲熠星约他出来玩,带他疏解心里的苦闷。他至今都记得,蒲熠星的眼睛里充满着真诚,他告诉自己,无论是对于做一个alpha,还是对于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你都已经足够优秀了,没必要因为这点缺陷而否定自己,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一定也为你打开了一扇窗。就这样,在蒲熠星的陪伴下,郭文韬走出了那些阴郁的日子,自然也做好了孑孓一身的准备,他觉得蒲熠星说的对,当今社会,因为人口数量骤降和人口老龄化问题的加剧,导致人类繁衍这个巨大的问题被道德绑架地加著在每一个人身上,可我们都只是普通人,读过很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自己这一生的普通人。

郭文韬开始把时间和精力更多的放在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上,可谁又能想到,惊喜地意外来的太突然。

朋友拉着郭文韬要给他介绍一个合适的omega,郭文韬笑着准备拒绝他,“你也知道我的问题,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怎么好耽误人家呢?” 朋友手一挥,“要不说你好人有好报呢,人家都不在乎你这个问题,可见是真心喜欢你啊。” 听朋友这么说,郭文韬也不好再拒绝了,人家omega都做了如此大的牺牲,自己就算不想,也得先去见一面再说。

郭文韬在约定的咖啡店里等着那omega的到来,不一会儿,就有个个子不高但白白净净的漂亮小人儿走过来,温温柔柔的,像只小兔子,眉眼间水波流转,看的郭文韬心猿意马。但郭文韬还是咬咬嘴唇,说出了自己的问题,“我可能一辈子都难以疗愈,我不想耽误你。” 小兔子般的omega咬着吸管,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看着郭文韬,“我知道的呀,但我认为现代社会的人们都该少点枷锁不是吗,比起生物学的标记,我们心里有彼此,就是最好的标记。”

就这样,郭文韬和这个漂亮温柔善解人意的omega开始交往,等到蒲熠星发现郭文韬的异常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蒲熠星问起郭文韬的近况,郭文韬满目柔情地笑,“阿蒲,你说的对,上帝真的为我打开了一扇窗,命运待我不薄。”

蒲熠星攥着拳头,努力保持着微笑,不在郭文韬面前失态,安静地听他讲完了整个故事。 可令郭文韬想不到的是,蒲熠星会转过头去疯狂地追求那个omega,在和郭文韬同样优秀的另一个alpha的狂热示爱下,小兔子一样的omega最终还是和郭文韬提了分手,郭文韬自知这一次和蒲熠星的竞争,他没有胜算。

郭文韬揉了揉omega柔软的发尾,温柔又无奈地说道,“那祝你们幸福呀。”

郭文韬被这样的变故打击地有些心灰意冷,他将自己的房子挂牌出租,又辞掉了工作,准备出去旅游一段时间,之后再换个城市换个工作,这座他从小生长到大的城市里充满了他和蒲熠星的回忆,他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可谁知蒲熠星竟像是疯了一样,从同事的口中得知郭文韬辞职的消息后,跑了很多地方,最后终于找到了他。彼时的郭文韬正抱着膝盖翻看过去的一些日记和书信,字里行间全是他曾经和蒲熠星一起度过的时光。蒲熠星突然的到来也让郭文韬有些手足无措,他张张嘴,却没说出来一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问他你怎么找过来?还是问他你为什么要找我?或者问他你不和那个omega在一起,来找我做什么?

不过蒲熠星似乎也没想要听郭文韬问什么问题,他一把拽住郭文韬的手腕,把他狠狠压在床上,蒲熠星眼睛红红的,用很大声却掩盖不住颤抖地声音冲郭文韬吼道,“你到底要跑到哪里去!”

郭文韬被他吼的有点懵,但alpha骨子里不认输的血脉又叫嚣着让他怼回去,郭文韬一边在蒲熠星身下挣扎,一边又瞪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去哪里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已经赢了,就不能放过我吗?”

郭文韬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蒲熠星,他按着郭文韬的身体,撕扯他的衣服,在他白皙光洁的脖颈上留下一串绯红的印记,“郭文韬,这才哪到哪,你这辈子都别想躲开我!”

郭文韬挣扎无果,被蒲熠星按在身下狠狠贯穿,娇弱的穴道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伤害,撕裂的肠肉渗着血珠,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开一朵血色的小花,蒲熠星一边操干这具并不柔软的身体,一边低着头舔弄郭文韬脖子后的腺体,alpha的腺体是敏感而脆弱的,比起omega的能被标记,alpha的腺体甚至都抵抗不住一次稍微用力的抚摸。

郭文韬的腺体虽然受了伤,但依旧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有着与生俱来的敌意,这一次从肉体到心理都不愉悦的交合在郭文韬快要被蒲熠星干晕的时候终于结束了,蒲熠星最后一次顶进郭文韬的身体里,他埋的深深的,在郭文韬体内喷射出一股股有力的精液,alpha没有生殖腔也不能被标记,然而蒲熠星还是恶劣地压着郭文韬,久久不起身,蒲熠星舔过被郭文韬被自己凌虐的红肿的唇瓣,“韬韬,好好含着,这么多,都够你怀个双胞胎了。”

郭文韬羞愤难当,一手捂着脸不去看他,蒲熠星也不在乎他是否愿意看自己,整理好两个人的衣服就把他打横抱起,出了门塞进了自己的车里,郭文韬忍着身体上的百般不适,努力地拼命地挣扎,“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蒲熠星亲亲他的眼睛,“当然是我家,韬韬,你只能是我的,哪都别想跑。”蒲熠星果然说到做到,他把郭文韬绑在卧室的床上后便出了门,下身不时传来阵阵痛楚,郭文韬含着眼泪,终究还是架不住困意昏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便听到门外,蒲熠星和那个omega的对话。

“要不要让他来看看,看看韬韬现在有多漂亮,嗯?”蒲熠星缓慢却深重地顶撞着,郭文韬咬着嘴唇流着泪,“不要…阿蒲…你让他走吧…” “怎么?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维系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吗?韬韬,你就这么喜欢他?”蒲熠星咬着郭文韬的乳头,酥麻夹杂着痛意传进大脑,郭文韬又忍不住绞紧了身下肆虐的巨物,蒲熠星被他夹得过分舒爽,一手掰过他的头,逼迫他看着自己,“韬韬,真会咬,比那omega会咬多了,我当然可以让他走,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郭文韬双手握紧,却无法从手铐中挣脱,“现在这样你还不满意吗…你到底还想要什么啊…” 情绪太过于激动的郭文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蒲熠星听了他的问题,又是一下深入,随后埋在他身里不动了,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像是春雨,滋润着干涸开裂的土壤,“韬韬,我要的你不知道吗?我要你爱我,只爱我,那omega有那么好么?他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喜欢看什么书什么电影?他怎么可能知道,他又没陪你二十几年,他怎么能比得上我懂你,怎么能比得上我对你的好?郭文韬,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蒲熠星的情绪也十分激动,说到最后又深深地撞了几下,硕大的囊袋拍打在郭文韬的臀肉上,撞出一片漂亮的粉红色。

郭文韬痛苦地摇着头,“阿蒲…我们是朋友啊…”蒲熠星似乎又被他的话气到了,两手架起他的腿,带着他的腰微微离开了床,在滞空感的加持下又是一阵猛烈的操弄,“朋友?谁想和你做朋友,是你一厢情愿吧?”

滞空感让郭文韬严重地缺乏安全感,他却只能攥紧拳头,咬着自己的唇瓣。Alpha根本不能通过后穴获得快感,这一切对郭文韬来讲,都只是一场磨难,蒲熠星像是打桩机一般快速地在郭文韬体内进出,最后又再次把自己埋进去,深深地顶在里面,精液蓬勃而出,而自始至终,郭文韬都没硬起来,这场完全是单方面获得快感的性事终于结束了,郭文韬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向窗户外面,刺眼的阳光铺天盖地,可明明是大晴天,为什么这阳光照不到自己身上呢?郭文韬缩了一下肩膀,蒲熠星刚一离开,他便已觉得自己身上好冷。

蒲熠星拍了拍郭文韬的脸颊,安抚到,“韬韬,我现在让他走,你也别让我失望,好不好?” 蒲熠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和沙发上的omega表示歉意,说自己突然要去加班,善解人意的omega当然表示了理解,还宽慰蒲熠星说不用送了,他可以自己回去。

蒲熠星和刚进门时一样,十分绅士地将人送出了门外,转过身嘴角上扬着又去拉卧室的门。

韬韬,盼乌头马角终相救,这世上只有我才是你的救赎,只有我才是上帝为你打开的那扇窗。

【蒲郭/R】浪漫氛围 *非典型ABO·4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 Beta文

郭文韬把最后一盒蛋糕从冰柜里拿出来,确认了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后把它放进购物车里,看着一车食材,郭文韬心满意足地推着车准备去结账,今天是他和蒲熠星在一起一周年的纪念日,秉承着“仪式感就是使某一天和其他日子不同,某一时刻和其他时刻不同”的理念,郭文韬决定给这个纪念日准备一些特殊的惊喜。

结完账把满满一塑料袋的东西塞进车后座,郭文韬准备开车回家。有的时候朋友或同事会和他讲,Stefen你变了哦,你之前可是脚踏实地的现实主义者,做每个抉择之前都恨不得要拿出纸和笔用穷举法列出来每个选项的好与坏,怎么现在变得有些感性了。每每这时郭文韬都只低着头笑笑,也没有吧,再说了偶尔感性一下也不算一件坏事。

当然,郭文韬从来不会说自己变得感性的最主要原因是蒲熠星。

虽然两个人都是理科生,都是学霸,都是金融行业从业者,但他们像也不像。比起郭文韬的务实,蒲熠星明显是要更浪漫一些的,他会在早上尽管自己困的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坚强地爬起来,然后从背后抱住正在做早餐的郭文韬,亲亲他的耳朵和他说早上好,也会在休假的时候提议哪也不去,而是关掉手机,一起窝在沙发上用投影看一部浪漫地爱情故事,然后在男主向女主求爱的桥段里转身亲吻他。

时间一长,郭文韬也耳濡目染地沾上一些浪漫的气味,没什么不好的,郭文韬把车停进车库,比起曾经生硬冰冷就快要把自己活成数据机器的Stefen,郭文韬更喜欢现在的自己和现在的生活方式,也更喜欢和蒲熠星一起见过的人间烟火。

郭文韬把食材堆进厨房,从储物间最里面的抽屉里掏出一件没打开过的围裙,其实也不能算是围裙,毕竟一般的围裙都是要把整个前胸挡住防止油点子溅到衣服上,可郭文韬手里这件围裙堪堪遮住腿根不说,领子处开到胸口,春光一览无余。郭文韬拍了拍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是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又把围裙打开勉强挂在了身上,毕竟这是他仪式感中的一部分。

当蒲熠星推开门,发现家里一片漆黑,他一边站在玄关处换鞋,一边叫着郭文韬的名字,“韬韬,你在家吗?”

无人应答,蒲熠星想着郭文韬应该是没回来,他把衣服挂在衣架上,准备去浴室冲个澡,易感期的alpha整个人周身都环绕着格外阴郁的气息,不说omega,就连其他alpha看到了都想着远离几分,但郭文韬就在这个时候从背后贴上了蒲熠星,“阿蒲纪念日快乐!”

郭文韬是beta,最稳定的beta,永远不会被alpha和omega信息素影响到,却也同样无法感知他们情绪的beta。

客厅的灯瞬间亮起,餐桌上醒酒器里倒了半瓶甜红,旁边是一个小巧的6寸奶油蛋糕,蒲熠星低头看着怀里的郭文韬,光裸的背脊上因为微凉的空气而起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腰间一根细绳将根本遮不住什么的围裙束在他身上,而此刻,感受不到蒲熠星浓郁信息素的郭文韬,正因为开了灯而红着脸,埋在蒲熠星肩上小声说道,“你想先吃蛋糕还是先吃我。”

“韬韬,你真的是。”蒲熠星无奈地揉了揉郭文韬一头乖顺的软毛。

木质餐桌上冰凉的玻璃隔板贴着郭文韬大腿上的软肉,蒲熠星挤进郭文韬的腿间低下头柔柔地亲吻他的唇瓣,灵活的舌尖探进温软的口腔里,大手不断揉捏他的臀瓣,最后一把扯下本就衣不蔽体的围裙,胸前的春色尽数落入蒲熠星眼里,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蒲熠星看着怀里眼眶湿热唇瓣微红的人,捻了捻他的耳垂说道,“要开始吃蛋糕了哦,韬韬。”

装饰可爱的蛋糕被蒲熠星剐蹭的面目全非,而纯白色的奶油又全都顺着他的手指填进了郭文韬身后的小嘴,alpha脸上认真的神情,和他在办公室操控数据时没什么两样。等到可怜的蛋糕已经被刮的看见了蛋糕坯,蒲熠星才满意地对上郭文韬的眼睛,而后悠悠的目光又越过他看向了身后桌上新鲜的水果。 郭文韬开始后悔,这该死的仪式感。

“韬韬,看看,你现在多漂亮。”看似温和的笑容爬上蒲熠星的嘴角,他拉过玄关处的立着的穿衣镜,强迫郭文韬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白花花的奶油沾满了贪吃的穴口,在餐桌上方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有些刺眼,就像每次温存过后精液灌满了肠道,淫靡不堪,郭文韬羞得扭着脖子不想去看,可动作之间,奶油在肠道内挤压着,黏黏糊糊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又像是泡沫,蒸发一瞬。

“…我…”郭文韬看着镜子里的蒲熠星,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

蒲熠星又刮了一块奶油,修长的手指围着郭文韬胸前两颗红豆画圈,奶油便乖乖地覆盖住他粉色的乳晕,两朵白色的小花点缀在如玉横陈的身体上,纯情又香艳。蒲熠星把郭文韬按躺在玻璃板上,碟子里摆放着的红艳艳的樱桃也被他拿来点缀在奶油上,看起来倒真的像是蛋糕店橱窗里摆着的小蛋糕。

“新鲜出炉的小蛋糕”,蒲熠星笑着看了郭文韬一眼,低头专心舔舐,湿热的唇舌从奶油边缘开始工作,酥麻的触觉也瞬间从乳头传入大脑。郭文韬咬着唇瓣闷哼,却又挺起胸膛,想要被舔的更多些。

奶油被灵活的舌尖一点点剥离,蒲熠星张开嘴含住整颗樱桃,却又不去咬它,而是直接咬上樱桃下面,挺立的乳头,每一次乳肉和牙齿的碰撞都让郭文韬敏感地一个激灵,蒲熠星又加上舌头,一起去侍弄这颗“樱桃”。

“还是韬韬的樱桃更好吃些。”蒲熠星舔了舔嘴角粉红色的汁水,看着眯着眼睛喘息的郭文韬。

郭文韬根本没在听蒲熠星说什么,他耳朵里全是自己或急促或缓慢的喘息,而后又挺着胸把另一边的樱桃送进蒲熠星嘴里。

两颗樱桃都被蒲熠星舔进嘴里,一扫而空,蒲熠星像是家里养的那只小猫一样,反复地将两颗红果舔舐干净,在灯光的照射下还能泛出些水光。

被挑逗了太久的郭文韬抬着一双笔直滑嫩的腿盘上蒲熠星的腰,“阿蒲…别折磨我了…快点…”

被折磨的又何止是郭文韬呢,蒲熠星无奈的揉了揉郭文韬因为刚刚的游戏而有些凌乱的发丝,遂即解开西裤的扣子和拉链,易感期的alpha明明在进门之前就被如海浪般汹涌的情潮冲打拍击得不知方向,却又陪着这毫不知情的beta玩了这许久的情趣游戏,硕大的性器顶上郭文韬沾了奶油的穴口,“韬韬”,蒲熠星停下来动作,看着闭着眼睛等待着他进入的郭文韬,“韬韬,好爱你。”

郭文韬整个人,胸前和身后都散发着黏腻的奶油香味,如此羞耻的境况,身前的性器却高高竖起,甚至还贪吃地流着口水。

作为一个beta,郭文韬感受不到来自蒲熠星的信息素,他也曾经幼稚地买一些薄荷糖,靠着嗅觉和味觉,勉强地欺骗一下自己,可薄荷糖大多都还是带着甜味儿的,郭文韬不喜欢,他觉得蒲熠星的味道不该是甜腻的,而是要更凛冽一些,就像此刻伏在他身上努力耕耘,却还要分出神去咬他喉结,惩罚他的不专心。因为感受不到,所以郭文韬只能靠猜,靠着猜测来尽可能的安抚蒲熠星,易感期的alpha都像是被淋湿的大狗,一边坏脾气的发泄自己的怒火,一边又委屈的希望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蒲熠星很少和郭文韬提起自己的易感期,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被他自己悄悄地掩盖过去,化作一次次精虫上脑,然后把郭文韬按在床上折磨个几遍,他绝口不提易感期里自己那点小敏感和小脆弱,因为郭文韬感受不到,他怕郭文韬会因为自己感受不到无法安抚而自责,而痛苦。那都是不必要的,蒲熠星在心里想着,只要这个人爱他,就足够了。

郭文韬在蒲熠星暴风雨般的亲吻下迷失着,他自愿被名为蒲熠星的浪潮吞没,哪怕溺死其中,万劫不复。蒲熠星吻住他的唇,湿润的舌头霸道地扫过他的口腔,与其同时身下的猛兽正缓慢却坚定的一次次捣进软烂的穴嘴里,顶开层层吸附过来的软肉,直上本垒。 “…阿蒲…不行…”郭文韬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蒲熠星紧紧按在身下,穴里含着一根要命的凶器,此刻正快速捣弄着刺激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蒲熠星一只手顺着郭文韬的腰爬上他光洁的手臂,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脖颈上,脖子是人类的弱点,是最不能暴露给他人的地方,而此刻被掌握了弱点的郭文韬,宛如一只离了水的鱼,大张开嘴巴,拼命的呼吸,蒲熠星手掌微微用力,压迫感和窒息感便劈头盖脸的砸在郭文韬身上,“韬韬,我的韬韬。”蒲熠星眼神迷离,小声呢喃着。

郭文韬是个不太会表达自己的人,但蒲熠星比他还要差上三分,两个高材生学霸金融从业者加起来都凑不住一张会说囫囵话的嘴,有时朋友们聊天就会调侃郭文韬,“文韬,嘴不能光用来吃饭啊。”郭文韬虽然面上不显,其实早就在心里腹诽,对,还能接吻呢。

而此刻窒息的无助感却让他分外激动,他冲蒲熠星伸手,“阿蒲…抱抱我…” 缺氧的瞬间,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一股酥麻的快感随着窒息感袭来,从身体里隐秘的地方攀爬上来,蒲熠星送开了掐着郭文韬的手,又把他从桌子上抱起来,用了些力气地按在怀里亲吻着他迷蒙的眼睛。身下的猛兽依旧不知疲倦的顶弄着,不断填满郭文韬贪吃的嘴,蒲熠星亲吻着郭文韬的侧颈,像是找不到家的狗在努力地嗅着,仔细分辨每一个可能是家的地方,就这样一直到最后时刻的到来。

等蒲熠星把困的不行的郭文韬和餐桌上的一片狼藉都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了,郭文韬虽然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睡着,蒲熠星揉了揉郭文韬洗完澡后还有些微湿的发尾,“困了就睡吧韬韬。”

郭文韬打了个哈欠,冲蒲熠星张开手,“阿蒲不要抱抱吗?”

蒲熠星从善如流,脸贴上郭文韬柔软又温热的胸前,虽然beta不像omega一样,有能安抚到alpha的信息素,但郭文韬温暖的怀抱对于蒲熠星而言,就是易感期里最包治百病的良药。 尽管两个人都是不好讲话的人,但他们都拥有着强大的洞察力,情事里alpha强烈的欲望和beta无法安抚的痛苦也都会在最后化成一个温柔的拥抱,融进同样温柔的夜色中。

【蒲郭/R】天作之合 *非典型ABO·3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 Beta文

浴室里浓郁的薄荷味,被潮湿的水汽氤氲着,似乎没有那么清冽,而是变得温柔可人儿了许多。 蒲熠星一把将郭文韬拉进浴缸里,水花瞬间晃动着从浴缸里溢出去,水把郭文韬身上的白T恤彻底打湿,紧紧地贴附在身上,他最近健身的效果不错,被瞬间湿透的衣服勾勒着,肌肉群无处遁形,全都暴露在蒲熠星的视线里。 蒲熠星从背后把郭文韬紧紧抱在怀里,湿漉漉的脑袋埋在他后颈处,深深的呼吸着,但依旧闻不到任何味道。郭文韬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自然也闻不到蒲熠星的信息素。但此刻,如此粘人的举动,尽管闻不到,郭文韬也知道,蒲熠星的易感期到了。

“做吗?” 郭文韬向后仰去,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吻上蒲熠星的下巴,手也不安分的去摸身后,那个正顶着自己的硬物。 蒲熠星垂着眼睛看郭文韬,因为易感期的原因,他一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正红红的,泛着水光,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好。”

尽管是alpha和beta,但经年累月的相处,默契还是有的,尤其是在情事上。郭文韬转过身,在浴缸里跪了下去,张开嘴将早就硬挺的性器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尖绕着性器前端打转,刚一蹭过敏感的小口,便又立刻抽离,顺着柱身向下舔舐,修长好看的手指抚摸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慢慢划过两颗卵袋,郭文韬将口中巨物吐出去,微微起身,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向蒲熠星,注视着他又再一次的整根含入,漂亮的眼眸里是清纯的,但落在蒲熠星眼里更是魅惑的。 蒲熠星伸手插进郭文韬的发丝中,按着他的头使劲顶撞了几个来回,随后拔出来射在了他脸上。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上挂着白色的精液,看的蒲熠星就算刚射完也依旧血脉喷张。他将郭文韬脸上的精液刮下来,示意他转身。beta不比omega,不需要扩张,天生适合性事,手指就着精液一点点地插进郭文韬的身体,另一只手便探下去,隔着湿漉漉的T恤揉捏郭文韬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头。 “韬韬太紧了,放松些。”蒲熠星又探入一根手指,“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嗯?”

床笫之欢里郭文韬是不喜欢说话的,只想着把全部的精力都在做爱上就好了,但蒲熠星总喜欢说一些混蛋话,或者让他回答一些很无理取闹的问题。 蒲熠星抽出手指,换上又挺翘起来忍耐不住的硬物,坚定缓慢地进入了郭文韬,强烈的快感洪水一般席卷着郭文韬,他红着眼睛,唇瓣微张,颤抖着喘息,腰腹收紧,在被完全进入时挺起背成了一道弧线。 穴肉紧紧咬着硬物,郭文韬都能感受到那上面鼓起来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作为一个beta,他无法通过信息素感知蒲熠星的情绪,只有这个时刻,才能让他觉得,他也是能感受到蒲熠星的心跳的,顺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一下下,也敲打在自己心上。 蒲熠星把郭文韬抱起来,按在自己怀里,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向上顶撞着,手臂环过胸前,撩起T恤又去摸胸前的红果儿。 “别咬嘴唇,叫出来,明明叫的很好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蒲熠星轻轻地啄吻郭文韬的耳廓,又将他小巧的耳垂含进唇瓣中细细吮吸。 郭文韬倔强地昂着头依旧咬着唇瓣不肯妥协,可快感却又随着身下一波一波的顶撞,从那交合之处,顺着尾椎骨,爬上一节一节的颈椎,最后漫上他的天灵盖,冲破而出。 郭文韬终于忍不住喘息出声,细碎的呻吟落在唇角,“啊…蒲熠星…你别顶这么深…受不了了…” 蒲熠星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后颈和后背,“韬韬真乖,叫的真好听。”

身下的顶撞依旧没有放慢节奏,顺人心意那就不是蒲熠星了。早不知湿透多少遍的白T恤终于被脱下来丢在浴室的地板上,蒲熠星抱起郭文韬从浴缸中起身,洗漱台前是一面镜子,虽然不大,但是该看到的还是能看到的。 蒲熠星掐住郭文韬漂亮的脖子,命令他看向洗漱台前的镜子,看着他被他从背后按着操干,看着那硕大的青筋暴露的粗长硬物是如何一遍遍进入他紧致的穴肉的,郭文韬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他扭着腰想要摆脱开蒲熠星钳制着他的大手,却没成想这般的扭动会成为引诱蒲熠星的因素,因为这无力的挣扎除了增加情趣以外,毫无用处。

洗漱台的台面是大理石做的,丝丝凉意直激地郭文韬起了鸡皮疙瘩,身后被侵犯着的地方告诉他要逃开,可接触着大理石的部分又告诉他,只有身后这一个热源是他可以依靠的。 当然蒲熠星也是舍不得看他受凉的,只做了一会儿,便又抱起他来,温柔的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被疼爱了许久的郭文韬脸颊上染着桃色,粉嫩嫩的,看上去格外诱人,蒲熠星附身压下来,轻柔地吻着他,从泛着水光的眸子,到高耸的鼻梁,最后咬上柔软的唇瓣,火热的舌尖抵开虚虚遮掩着的牙齿,进入同样火热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尖,与他一起燃烧。 蒲熠星分出一只手,覆住郭文韬性器的前端,顺着他顶弄的频率撸动揉捏,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郭文韬难以忍耐地开始小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此来缓解太过强烈的刺激。蒲熠星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用舌尖抵住郭文韬胸前小巧挺翘的乳头,灵活的舌尖和粗糙的舌苔交替舔舐和摩擦过敏感的皮肤,可怜的红果儿被上下舔舐着,又被坚硬的牙齿轻咬着啃啮着。几处的快感叠加着,郭文韬终于咬紧身体里火热的性器,颤抖着攀上了顶峰。 而被咬的头皮发麻的蒲熠星,也伸手握住郭文韬的腰,愈发凶猛地冲撞起来,alpha的阴茎又烫又硬,如烙铁一般,一遍一遍进出着,敏感的穴肉被一遍一遍的熨烫过,郭文韬双腿被按在身体两侧大开着,被快感激爽的不知如何是好的脚趾却蜷缩着,完全被撑开的穴道里,内壁的软肉紧紧咬着蒲熠星的性器,而给予他欢愉的男人此刻正大开大合地满足着他这不知餍足的小穴,这样的认知一旦进入郭文韬的脑海里,便再也出不去了,惹得他抱紧了蒲熠星更加大声地喘息着,听起来似乎隐忍,但又藏不住舒爽到发颤的尾音。

郭文韬伸出两只白皙的手臂紧紧圈住蒲熠星的脖颈,希望这个给予自己欢愉与痛苦的男人,能再疼爱自己一些,而这个信号也确确实实被蒲熠星捕捉到了,他抓着郭文韬进行了最后几番冲撞之后,终于深深地抵着beta并不能被标记和受孕的腔口,喷射着大股的精液。 郭文韬伏在他身下的阴影里喘息着,他需要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因为alpha的易感期,还有很长很长。beta体力虽比omega好,但情事上的适配度,远不及omega。 贤者时间里的两个人拥抱着,亲吻着,如同这世间任何一对平凡的爱侣一样。

不能怪世人不认可alpha和beta的结合,beta感受不到alpha易感期浓郁的信息素,也没有能被标记的生殖腔,他们算不上天作之合。 但是对于蒲熠星和郭文韬来讲,却是不一样的。

因为无法标记,蒲熠星再怎么发了狠的进入他,标记他,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薄荷味儿,郭文韬闻起来还是那样干干净净,似乎与他毫无瓜葛,也永远不会被自己的信息素所影响。占有欲强烈的alpha每次都变着花样地做,不顾他的痛苦一遍一遍的折磨他,无论是柔软敏感的穴肉,还是根本没有腺体的后颈,都要留下他的痕迹。 而郭文韬,看似无欲无求,甚至还会在蒲熠星帮他扩张的时候抬起幼白漂亮的脚踩上蒲熠星的肩膀说,“不做了,反正易感期的人不是我。”可实际上,他恨不得自己是个omega,能被他标记,染上他的味道甚至怀上他们的孩子。所以无论蒲熠星如何折腾他,他都愿意忍受着,纵容着。 也许,这世上本就没有天作之合,只有两个相爱的人,为对方而愿意去改变自己罢了。

【蒲郭/R】露水情缘 *非典型ABO·2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Beta蒲x Omega文

当郭文韬腿软地扶着办公桌才能勉强支撑自己不倒下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太糟糕了,刚刚去送文件从一群alpha中穿梭而过,混乱浓郁的信息素不知怎么冲破了他本来贴的好好的抑制贴,他被迫进入发情期了!

郭文韬深吸了一口气,拍拍已经开始混沌的大脑思考着该怎么办,手边已经没有抑制剂可以用了,郭文韬稳了稳颤抖的手,掏出手机编辑了信息按下发送,收件人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不多一会儿,办公室的门便被叩响了。

蒲熠星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郭文韬以一副极度痛苦的神情,蜷缩在办公室里间的沙发上,见到他进来,郭文韬松开被牙齿紧咬着的嘴唇,颤抖了两下叫出了他的名字,“…阿蒲…帮帮我…” 办公室里铺天盖地的都是郭文韬乌木玫瑰味的信息素,换做任何一个alpha都会被这迷人的气味乱了心神,恨不得提枪直上,把这惹人怜爱的omega搂在怀里疼爱一番,可惜蒲熠星是个beta。 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自然也不会被这甜腻的气味勾了魂去。蒲熠星解开脖子上系着的领带,松开领口的两颗扣子,不紧不慢地坐到了沙发上,而这不够干什么的一分多钟却是对郭文韬的折磨。

郭文韬跪在沙发上向蒲熠星爬了过去,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希望他快些替自己疏解一番,好渡过这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蒲熠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郭文韬讨好的亲昵,末了还不忘在郭文韬腰上拍了拍,看着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像只猫一样地邀请他。蒲熠星把郭文韬探在自己腰间已经偷偷解开了西裤拉链的手拨拉下去,按着他的头贴上自己胯间正在慢慢苏醒的东西,“想做就好好舔。”

郭文韬只来得及解开了西裤的拉链,便被蒲熠星按着头压了上去,他开始隔着纯棉内裤,慢慢地亲吻蒲熠星的阴茎,唾液濡湿了薄薄一层面料后,郭文韬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拖拽下来,硕大的硬物一下子弹打在他脸上,他亲吻了一下顶端,便张口含住他期待已久的物什,舌尖灵活的顺着柱身来回舔舐,好看的手指抚摸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又慢慢爬上两颗小球,让它们的重量只落在了食指和中指上,蒲熠星曾经在郭文韬来给他汇报工作的时候夸他手指好看,无论是敲在电脑键盘上还是握着钢笔流畅地签名,都漂亮的像是一幅画。

郭文韬将口中巨物一点点吐出去,抬起眼睛看向蒲熠星,被情欲熏染地红红的眼睛里含着一包水,他在等着蒲熠星什么时候能答应他,给他更多极致的快乐。郭文韬伸出舌尖,像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在柱头上来回滑过,最后注视着蒲熠星的眼睛再一次的整根含入。

蒲熠星抬手抚摸着郭文韬的脸颊,擦过他发红的眼尾,用同样修长好看的手指插进郭文韬的发间,按着他的头使劲顶弄了几个来回,随后拔出来射在了他脸上,乳白色的液体从郭文韬的唇边滴落,滑过他圆滑的下颌,弄脏了他的衬衫,也弄脏了身下的地板。郭文韬看着蒲熠星,没有说话,只伸出食指将唇边所剩不多的液体抹到舌尖,又伸着舌尖舔了舔唇瓣,无声的勾引。

蒲熠星自认是个控制力不错的人,beta本来就是稳定的,不会被任何信息素所乱,而他又是个风月老手,见惯了声色犬马。但似乎就在郭文韬吞掉精液的那一刻他有些失控,蒲熠星把郭文韬捞起来抱到办公桌上,又将他挂在腿上的裤子脱掉,早就饥渴难耐的小穴暴露在蒲熠星炙热的视线下,依旧不知廉耻,一张一缩地邀请着他进入。

“我们韬韬真好看。”蒲熠星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揉郭文韬湿软的穴口,“不过,今天似乎有点儿紧张呢?”郭文韬手指扣抓着办公桌的边缘,虽然这档子事他们平常没少做,但此刻因为一次意外地发情而被蒲熠星按在他平日里处理公事的桌子上做,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放松吧,他不想回答蒲熠星的问题,继续闭着眼睛小声喘息,身下的小嘴努力地追着蒲熠星的手指跑。

蒲熠星也不恼,只是一边探索着,一边又问了一遍,“韬韬,乖孩子,不用忍着,叫出来我会很喜欢的。”郭文韬闭着眼睛不理他,若换做往常,蒲熠星说些骚话他也就照单全收了,可今天,这是在办公室啊,万一一会儿碰到哪个不长眼的同事要进来可就完蛋了。

蒲熠星一边继续探索着,一边伸手解开了郭文韬衬衫前的全部扣子,温热的掌心抚摸过郭文韬瘦却不纤弱的腰,摩挲着他的腰窝,顺着腰线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腹部,剐蹭过他平坦的小腹,最后摸上他胸前挺立的乳头,揉捏按压他的乳肉,奇异的快感,顺着胸前作怪的手传进郭文韬的大脑皮层,激得他向后仰起头,露出人类最脆弱的脖颈,小小一颗喉结在白皙的脖颈上上下滑动两下,而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一个都没有逃过蒲熠星的眼睛。

“很舒服?”蒲熠星明知故问,郭文韬嫣红的脸颊明明藏不住任何信息,可他还是要问,他偏要让他亲口说出,才算满意。“是你给的,都很舒服。”被名为情潮的海水裹挟着,郭文韬没有任何抵抗地能力,只能说着软话,让身前这个人满意。郭文韬垂着眼眸去看蒲熠星在自己股间动作着的手,小声地给出了回答。

“真乖”,蒲熠星满意地笑,“那,再舒服一点要不要?”虽然beta对omega的吸引力远没有alpha那么强烈和致命,但蒲熠星的声音对郭文韬却有天生的魔力,让他不能拒绝的魔力。郭文韬睁开眼睛对上蒲熠星似笑非笑的眸子,又闭上眼睛轻轻点头。“那你该怎么说?”蒲熠星有魔力的声音继续缓慢地引导着郭文韬,引导着他直视自己的欲望,“…阿蒲…我好想要你….进来吧…”

“如你所愿,韬韬。”蒲熠星赞赏道,撤出湿漉漉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硕大的性器,他沉下腰慢慢地顶了进去。

柔软紧致的小穴包裹住蒲熠星蓬勃的欲望,每一次吞吐都极尽本能,无数次交合缠绵的身体默契非常,郭文韬一声喘息蒲熠星便知道他想要什么。深陷情欲的两人几乎是靠着本能,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给对方,快感丝丝缕缕,沿着尾椎骨涌上天灵盖,待到郭文韬反应过来,眼泪已经浸湿了眼眶,他抬着胳膊去抱蒲熠星的脖子,挺起上半身要去触碰他的唇,蒲熠星大手一揽,将郭文韬禁锢在怀中,吐出舌尖去喂他,两张饥渴的小嘴都被他填满,周身全是蒲熠星给予他的温度,这样的认知令郭文韬痴迷不已。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郭文韬一晃神,身下的小穴诚实地一咬,激的蒲熠星险些丢了面子交代了,郭文韬紧张地伸手去推蒲熠星示意他出去,可是差点失去尊严的蒲熠星怎么可能同意,他瞥了一眼墙角的衣柜,皱着眉头将郭文韬环抱起来钻进了衣柜。

是同事,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来找郭文韬进行核对。

一声声叩门声不光敲在郭文韬怦怦直跳的心脏上,还敲在被饶了兴致的蒲熠星的太阳穴上,蒲熠星把郭文韬按在衣柜壁上,一下一下往上顶弄,郭文韬又慌又气,却也不敢出声骂他,只得一口咬在蒲熠星肩膀的软肉上,企图发泄自己的不满。

门口的同事敲门许久无人回应,便轻轻拧开门,“文韬我进来了哦?你在不在呀?”办公室连同里面的休息间自然都是空无一人,同事转了转便失望的转身准备离开,“刚刚蒲总的助理不是还说文韬在办公室呢嘛,怎么不在了呀。”

衣柜里,蒲熠星依旧不停的挑逗郭文韬的情欲,使得本来就因为害怕而敏感的郭文韬此刻更是涨红了脸,把头埋在蒲熠星肩膀上,等待他给予的高潮降临。蒲熠星笑着亲亲郭文韬的耳廓,“怎么,害怕了?”郭文韬恼怒地又咬了蒲熠星一口,“不管来的是谁,我以后还都得在公司工作,还都得吃这碗饭,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蒲熠星吃痛,就变本加厉的伸手捏住郭文韬的性器,高潮边缘的郭文韬瞬间软了声音,“混蛋啊你,放开!”蒲熠星笑着抚摸着手里被他欺负的半软的小家伙,“怕什么,我又不会真的让人看见,毕竟这是我亲手灌溉出来的春色满园,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了去。”

待到来寻人的同事离开后,蒲熠星抱着郭文韬从衣柜里出来,顺带锁上了办公室的门,以免再有人来打扰。

蒲熠星抚摸着郭文韬因为刚刚被顶在衣柜上而被刺激出来的鸡皮疙瘩,抱着他坐在办公椅上,这样的姿势仿佛进入的更深了,郭文韬挺着脖子急促的呻吟了一声,蒲熠星咬着他的锁骨,自下而上缓慢却深重的操干着这具美妙的肉体。

没安分多会,蒲熠星又生出欺负人的心思,他笑着垂下脑袋,一边咬上郭文韬的乳头,一边又把手伸下去掐揉他挺翘的性器,“韬韬,今天如果我没在公司你怎么办呐?”蒲熠星一边仔细地肏着,一边来来回回抚摸郭文韬的腰,掐着他狠狠进出了几个来回,顺势在上面添了几个指痕,“喂不饱的小馋猫,是不是随便就要在公司找一个男人,来干你这不知道满足的小嘴,嗯?”

郭文韬很瘦,似乎本就是吃不胖的体质,这些年来也没长出些软肉,此时半仰着的姿势更是让腰腹间塌陷了下去,性器来来回回进出,竟还能看见些形状。蒲熠星看着郭文韬被他肏干地晕晕乎乎地样子,迷蒙间还伸着手去摸自己的肚子,竟有几分担心自己被顶坏的样子。 蒲熠星揉捏着郭文韬的性器,看着他红了脸张着嘴像是搁浅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息,心里没由来的满足,但嘴上又不饶人,偏要说些骚话去撩他。“韬韬,你说他们知道你这么骚吗,他们能满足你吗,嗯?韬韬?”

郭文韬不语,蒲熠星只当他是被快感刺激的不想说话,却也难得做回好人,不再为难他,挺着腰一次次撞上穴肉深处的敏感点,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随着蒲熠星一次次的冲撞而堆满郭文韬的身体,郭文韬两只手紧紧攀着蒲熠星的肩膀,生怕自己一个没抓住,就要被这大力的贯入而顶撞出去,嘴边的喘息和呻吟也从一开始的几不可闻变得愈发清晰。被情欲灌满的omega此时敏感而脆弱,只盼有人能疼爱他再多一点。

快感愈积愈满太过强烈,郭文韬双手在蒲熠星背后抓了数下,终于绞紧身体内的硬物,蜷缩着脚趾,颤抖着身子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浊液。

蒲熠星亲吻着高潮后失神的郭文韬,身下的动作依旧没停。好在omega没有不应期,郭文韬爽过一波就开始使出看家本领,一边哄着人,“好哥哥”“好老公”地叫着,一边又用身下的小穴咬着蒲熠星火热的凶器。可怜的办公椅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几声“难堪大任”的吱扭声,吓得郭文韬把头埋在蒲熠星的肩上,咬着他的肩膀哭喘。

怀里娇软的omega让蒲熠星心满意足,这才牟足了全身的劲儿,打桩机一般猛力地输出了几十下,最后咬着omega的腺体,痛快的射出来。

郭文韬偶尔想起来也会很奇怪,蒲熠星作为一个beta,是无法完全标记他的,但这并不影响他在做爱的时候喜欢咬自己的腺体和顶着生殖腔射进去。

而蒲熠星也不会和郭文韬讲实话,喜欢的人是omega,自己却无法标记他,也无法占有他,只能一遍遍做爱,同时还要提防着会不会有其他alpha打他的omega的主意。

他们都不会对彼此坦诚,毕竟他们只是炮友。

【蒲郭/R】杀戮盛宴 *非典型ABO·1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Beta文

蒲熠星已经在房间里锁了自己半小时了。文韬如果是omega,他就能在这个屋子里闻到浓郁的一股信息素味道,还好大门因为及时锁住,信息素没有散出去。文韬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趴在门缝上问:“蒲熠星,你好点了吗?”里面人没有回答他,因为发情期没有任何征兆地降临,家里常备的抑制剂也刚刚好用掉,蒲熠星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他是alpha,而他的爱人是beta,在这个阶段能完美契合他的欲望的只有omega,如果硬来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的爱人,所以蒲熠星把自己关了起来想硬生生熬过去。

现在甚至去不了医院,他的信息素太浓烈了,恐怕没人能逃过去。文韬担心得要命,他没听到蒲熠星的回复,又敲了敲:“阿蒲?蒲熠星?”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很是慌乱,他背抵着卧室,蹲坐下来发了一会呆,鼻尖却隐隐约约闻到了血的味道。他“腾”一下站起来拍 打着:“蒲熠星!让我进去吧!我帮帮你好不好?”蒲熠星的声音带着艰难的喘息,透着门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凶狠和困兽一样的嘶鸣:“郭文韬,你走远点,别靠近我!”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文韬对他的担心压倒了第二性别骨子里的畏惧,他在客厅储物柜里翻找着备用钥匙,然后急急忙忙想要去开门。蒲熠星整个人依靠在阳台后的窗户上,指尖还夹了烟,素来整洁的人衣服乱七八糟,裤头解了一半,内裤下的性器勃发,像是要冲破这层束缚跳起来了。“文韬,”他说这话时很平静,但文韬敏锐感觉到了他烈火一样的欲望,明明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文韬觉得此刻他嗅到了焦木的味道,他忍不住干咳一声。“想好了吗?”他看着文韬,嗓音沙哑的,犹如火烧过似的, 眼里欲望喷发,文韬感觉到被野兽盯上的滋味。

他没有退路了,但是他也不会后退。

文韬一点点把衣服脱下来,蒲熠星把头磕在玻璃窗上,低声笑了一下:“alpha的发情期很危险,我会操死你的。”事实上他的理智濒临崩溃,强压着最后的警告,看到文韬仍旧在解裤子。他上身柔韧的曲线在敞着的衬衫后面若隐若现。

他要疯了。

文韬走过去抱住他,离得近了,这时候才看到蒲熠星的眼睛已经失焦,显得默然。

野兽要开始他的狩猎了。

蒲熠星的手先去抚他微湿的头发,然后滑到他的后颈,大手很轻易地将他整个脖颈握住,手心高热之处覆盖在他应有的腺体上。这是alpha的本能,他们会想要标记自己的伴侣。但是beta没有腺体。蒲熠星脑子里的弦断掉,手用力掐住了他的侧颈,微微探出来的牙尖去刺探那边的地方,却找不到腺体一点该有的痕迹。他满身的信息素积压在身体里快要爆炸,他就像个坏了的容器,急需发泄,所以终于还是咬下去了,狠狠的在他后颈那边咬下去。文韬痛到视线都模糊了,哆哆嗦嗦地吸气,双手抱着他,安抚地轻声哄:“阿蒲,蒲熠星,我在,别怕......”

可怜的小东西,该怕的应该是他。但是他此时还不能理解alpha的发情期多么可怕。他尽可能想去接纳发疯的alpha,抚弄他的身躯,主动把衣服剥开,任由爱人潮湿的吻布满全身。文韬的头皮窜过一阵电流,他也渐渐起了反应。身体愈发难耐地轻颤,擒住他后颈的那只手不仅仅将他全然掌控,同时给予他被兽王守护的安全感,动物性本能会主导发情期的大脑,他的所有理性和感性都在大声告诉他,罔顾一切,也要跟这个人交配。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崩坏了。

蒲熠星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唇用力贴了上去,迫切地想要和这个人产生一切亲密的连接。文韬顿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蒲熠星已经更进一步,以更胜的力度吮吻着那对湿软的唇肉,他的鼻息、他的舌尖、他的意志都被身躯的浓香入侵,他所品尝的津液带着丝丝地甜,美酒般醉人,让他忍不住想要从怀中人身上榨取更多地香甜。他们吻得粗鲁又热烈,彼此的气息交换进对方的呼吸,似毒药快速蔓延,麻痹了每一根神经,任何理智在这样的催情之毒下都不堪一击。

文韬在蒲熠星怀里难耐地蹭着、扭动着,赤裸裸的肉欲几乎主宰了他的大脑,好像脖子上的咬痕也不那么痛了。明明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发情期,可是吐出的气都是热的,连同他的理智似乎都在烈火中化为灰烬了,热烈的与他交缠。蒲熠星恨不能将整个人嵌入他的躯体,让他的所有,他的一切与文韬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他被蒲熠星亲得嘴唇生痛,大脑缺氧,他小声地呜咽,却又手脚并用地缠抱着对方。他的手隔着裤子揉弄蒲熠星鼓起的裆部,在唇舌脱离时不住喘息。

文韬知道蒲熠星已经忍到极限了,他想舒缓一下蒲熠星的压力。他手一扯,浑粗硕⻓的阴茎直直跳了出来,像一根肉鞭,又粗又重地打在他脸上,浓郁咸腥的热腥气充满了文韬的鼻腔。 他看到这根大东西,似乎怵了一秒,还是不怕死地张嘴就吃进了嘴里。蒲熠星狠狠一颤,全身都僵住了。他在这张小嘴里欲仙欲死,甚至想要更用力地把他嘴操肿,露出烂红色的舌头。

文韬喉头滚动,鲜明可怖的异物感令他几乎呕吐,却仍然没有把蒲熠星的性器吐出来。他固执地上下吞吐着,嘴里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响声。蒲熠星像整个人都被含进他那张香甜柔软的嘴里,湿漉漉的,皮肤都泛出某种粘腻的湿意,快要爆炸了。他后脑发麻,小腿膝跳反射似的无法控制地要往前踢,没顶的 性高潮顷刻席卷了他。他突地跪立起来,边按着爱人的头向自己的性器更进一步,边言不由衷地说,“文韬,文韬,吐出来!”

文韬被捅得乱七八糟,脸都撑得变了形,被过度摩挲的喉头火辣辣的疼,两只手扑扇在空中,痛苦的眼泪一波波地流。终于,蒲熠星马眼一紧,胯下的凶器变得更硬更粗,粘稠腥苦 的精液喷涌而出。腰腹圆硕狰狞的冠头绷足了劲,甚至都从郭文韬嘴里弹了出来,浊白的精一股一股地射得男孩满脸都是。“好乖,韬韬好乖。”蒲熠星把他拉起来摁在床上,用餐巾纸把他的脸擦干净。他就像是表扬聪明乖巧的孩子一样,蒲熠星很轻易的就能把玩他的皮肤,埋头含住了他的汝头亵玩。

熟悉的动作很快就让文韬的眼眸湿润了,他无法抗拒本能的快感,原本要推搡的手掌也不自觉插进了蒲熠星的头发里,挺着身子将小红豆往他嘴里送。蒲熠星的手抚探进他腿间,他仰着脖子敞开双腿,被爱人宽热的掌心贴着肉摩挲的每一刻,都叫他濒死般放荡的愉悦。他一瞬间淫聩地想,死就死吧,他做好了过把瘾就死的准备。 就算是死在床上也无所谓,反正他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蝴蝶与狼蛛共赴杀戮盛宴。

他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就被按倒在床上了,眼泪还噙着眼底,那是刚刚蒲熠星粗暴的深喉导致的,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蒲熠星的舌头在他嘴里蛮横地翻搅,手下粗鲁地揉捏着他的皮肤。蒲熠星浑身像着了火,不止,还被人泼了桶油,空气都做了燃料,吸一口气,五脏六腑都要被火星子灼伤。他把文韬扳过去,嘴唇在他颈后急切的摩挲着,大掌摸到他圆滚滚的臀上,狠 狠抓揉起来,“韬韬,让我亲一亲。”

蒲熠星从他脖颈顺着脊柱吻下来,咬得他臀尖湿漉漉的全是牙印。才掰开他的臀不管不顾地往里舔,他后头的那臀眼娇得不可思议,水当当的,嫩得几乎能感受到文韬舌苔上颗粒清晰的摩擦。他被舔得战栗不止,火热灵活的肉舌吃得他下面发出些哒哒的粘腻水声,文韬太久没被舔过,冷不丁被这么一通狠吸,只觉得下面又热又麻,小嫩穴很快就被吃肿了。

昂扬亢奋的阴茎来回在他臀缝里顶磨着,蹭得一片滑腻。文韬头昏脑涨,混乱地呻吟起来蒲熠星怀疑他所有的肉都长屁股上了,那么肉的一个屁股,他那副身架几乎挂不住,沉甸甸的像要往下垮,却是翘的,柔腻白嫩的臀肉颤动着盈满眼眶。他的欲望从干燥的喉头燃延到胯下,暴涨的性器几乎顶破裤裆。

雨季的房里很闷,空气热而潮,他似乎能看颗粒状的水汽在屋里涌动,逼仄昏暗的空间充斥着一种清新的肉欲,逼他窒息。“嗯啊......”文韬无力地瘫在床上,将脸埋进带有他的气息的枕头,又想用鼻子拱开他松散的衬衫,去故意碰撞那厚实又宽大的胸膛,拼命去嗅、去蹭、去舔吻,贪婪地汲取着强悍的alpha信息素,哪怕是那皮肤的温度都要一并纳入自己循环系统,不停地独占。这个时候他就会迫切希望自己是个omega,可以深切地闻到,占有,融合在伴侣的身体里,那是肉体另一种交合,更加彻底。

文韬明明没有发情期,但是此时他和蒲熠星陷入了一样的混乱之中。他的情欲汹涌得不比蒲熠星少,他喉咙里不住发出黏腻的呻吟,他感觉到臀部被又硬又热的东⻄顶着,他本能地扭动屁股,隔着裤子一下下磨蹭,那是能点燃他爱欲的火种,他迫切地想要拥有。蒲熠星用牙磨着自己的下唇,然后发狠地咬了一口,在剧痛中找回短暂地清醒。

但是,这不代表他必须压制自己的欲望。

蒲熠星嗅着他脖颈间干净的味道,抚摸着怀中颤抖着、依赖着他的身体。“要进去了。”他深深迷恋这幅躯壳,并且迫切想要占有他。粗热急躁的喘息烫得他发抖,硕大流精的冠头在他肉洞外边顶着, 偶尔浅浅地往里插。手握着银茎蹭了蹭圆润饱满的屁股,股缝深处的小穴就迫不及待的流出了更多的肠液,紧张又期盼的收缩着。他突然猛地入进去,一插到底,狠得连两个阴囊都恨不得塞进去,文韬整个腰都挺起来,“啊!”他将文韬的腿大大地分开,性器浅浅抽出,再次坚定地往里顶,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那窒热的甬道中一寸寸前行,被紧密包裹着摩擦的感觉太爽了。 文韬越是颤抖落泪,蒲熠星越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意,交合的腥气彻底迷醉了他的大脑,他抓着文韬推拒他胸膛的手按在了床上,腰身一挺,将肉棒整根捅了进去。文韬如同溺水般的喘了几口气,发出带着哭腔的吟叫,痛楚中又带着浪荡,那是油锅里的一泼水,彻底让他沸腾了,快感就这样汹涌来袭,冲垮了他仅剩的意识,他本能地缩紧肠道,想要把他体内的东西留下,与自己紧密嵌合,永不分开身体微微颤抖着,勉强吞下一大半后才逐渐适应,然后意乱情迷的去摸垂着的性器。

他身上的汗淌下来落到他脸上,像滴了一颗热蜡,沉冗火烫,在他颊上慢慢胶固。他被缚在两臂之间,接受蒲熠星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这种像火一样烧灼炙热的性爱,让他像只飞蛾,盲目的,污秽的,不知羞耻地投身其中。凶狠的性器像根可怕的刑具,一次次无情又凶悍地钉进他最柔 软娇嫩的穴心,又猛又狠,把他灵魂都撞碎了,化成了一声声溢 出口的呻吟。他手背上青筋爆出,梗着脖子,抖若筛糠,“去,要,要去了,啊!”

他开始意识到alpha的发情期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已经逃不开了。

他看着蒲熠星黑得发亮的眼睛,亢奋得像头发情的雄兽,身上肌肉偾结,精壮高大,几乎可以把他整个遮住。他把头埋进蒲熠星怀里,贴着胸膛,听⻅皮肤下稳健的心跳,热汗蒸腾,他闭着眼,被他身上的味道整个包裹住,暖洋洋地快要融化。蒲熠星凶狠地送腰,来去飞快,男人的胯啪啪拍撞着他的臀尖,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软穴里夯,操得他臀肉乱颤,大白屁 股发红发浪。

文韬被颠得耸动,软腰乱扭,两腿一抖一抖的几乎夹不住腰,下头的肉洞被插得外翻,甬道又湿又软紧紧裹住那根粗阳不敢,嘬得一阵阵水响,累赘的精囊打在穴口,晕开一圈发白 的水沫。他挺起下腹迎合那根给予他极乐的肉具,收缩着,颤抖着,颠簸着,被干到尖叫,可怜的性器迅速缩成一团,双眼涩痛,间歇的哭泣让眼眶干涨,他颓然地倒在蒲熠星怀里,哭颤不止,被一条带着腥气的舌头舐润眼角。

蒲熠星一手抱着他的腿,一手揉着他的臀肉,肉刃抽出后再次深深顶入,然后便开始了狂猛地抽送,他顶得太深,深到每一次撞击他都能碰到最里面。但是还不够,他潜意识想要顶开生殖腔,忘记了beta没有,但是本能让他猛烈的往里面凿开,狡猾的动物本能在诱惑他破开生殖腔去播种,履行自己刻在基因里的繁衍任务,他被那馥郁的浓香狠狠蛊惑,他的手指将文韬细白的大腿掐住了红痕,他将那挺翘浑圆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文韬被操得止不住地淫叫,那是他清醒时不会相信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甜腻的、放荡的、动情的,那硬热的肉刃每每在他体内快速又有力地进出,都带来无边地刺激,身体过电一般酥麻,从头皮到脚趾,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极致地快感,性器的前端喷射出了浊白的液体。

蒲熠星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握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身体翻转,又压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翘起屁股,跪趴在自己面前,从后面用力插了进去。“啊啊啊——”刚刚射精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任何一点刺激都让文韬体会到如蚁噬般的麻痒,他能真切地感觉到蒲熠星的性器在他的身体内穿行,他低下头,就能看到那狰狞可怕的东西在他的后面钻啊钻,进到最深时甚至能从平坦的腹部看到微凸的柱状物,他被过于狂猛的快感折磨得崩溃大叫。

文韬抓着被单被蒲熠星肏得跪在床上,膝盖都快磨红了,屈辱又舒爽地,哭得几乎脱水。蒲熠星拢住他鼓胀的小腹,含着他的耳朵,边低声喃语着,边细细咬噬耳廓的软,说出来的话色情又潮湿。 蒲熠星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文韬连喘气都没功夫,几乎被捅穿了,攥着床单抖个不停。蒲熠星看他激动狠了,全身汗津津的,发际湿透,红得不正常,更想要干坏他。他眼泪流了满脸,被干得快要脱水,脑子里混沌一片,强悍炽烈的性爱让他升腾,身体都好像飘到云端。他被捞在蒲熠星的臂弯里,收缩,抽搐,尖叫,喘息,整个上身都挺起来,弓成一弯单薄的桥。

文韬被操得浑身都红彤彤的,又热又软,像要把自己烫化 了,“唔,好深,好厉害啊,插死我了,不要不要,啊,蒲熠星!”两人体液交合,床单都湿了,虽然没有咬到腺体,没有办法标记,但这种原始运动确实让蒲熠星开始一点点回归理智。文韬从没这么放浪地叫过,他一声声地喊蒲熠星的名字,叫到后来只剩激烈的肉体撞击里夹带着几声无力的呻吟。他迷失在疯狂的情欲颠簸里了,饕餮的白光笼罩着他,他被顶得乱七八遭,攀在蒲熠星身上啜泣不停。

蒲熠星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胯下入得更深更猛,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一波波发浪,他快被顶穿了,灌满精浆的穴眼里发出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他被草得欲罢不能,口水和眼泪一起在淌。蒲熠星居高临下地看着文韬,那细窄的腰线、蝶一般翩跹的肩胛和微微红肿的腺体,他控制不住地磨着尖利的犬牙,俯下身去,鼻尖悬停在腺体上方,狠狠地一嗅,没有味道。他险些又要发狂,胯下跟个打桩机似的,把文韬入得又哭又叫。

他再次掐住文韬的后颈,用手盖住了没有腺体的地方,对着那销魂的蜜穴狂插猛操,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狠,企图打开并不存在的生殖腔。大开大合地抽插带给他狂狼的快感,他的腰臀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他知道只要捣进这个又紧又软又湿又热的密道,就能源源不绝地获取刺激。他的后穴潮涌,伴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淫乱地水声,他再一次被蒲熠星操射了出来。他的身体被操熟了一般软烂,两条腿不停地发抖,跪也跪不住,要靠蒲熠星攥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歪栽在床上。而他换了侧卧的姿势,紧紧箍住他,开启了新一轮的挞伐。

他将文韬搂在怀里,汗湿的身体紧密贴合,心脏挨着心脏,连心率都一样狂乱。

文韬半蜷在床的另一边,侧躺着颤栗,他的后背光裸而有线条感,纯是瘦出来的⻣头,做爱时却别有一番艳糜的风情,或者只是蒲熠星眼里的风情。他无数次扫视这具肉体,纤颈薄背,细腰丰臀,雪白的皮肉泛着高潮的红,浊白的阳精从那个被干得骚艳的小肉眼里淌出来,两条细长的白腿还曲着哆嗦。

多漂亮,他想。

蒲熠星脱力地倒下去,他从后面环住文韬嶙峋的肩,下滑到腰,干燥的唇在他后肩温存地擦吻着。他动作和缓下来,文韬渐渐从失神状态脱离,压着嗓子问: “蒲熠星?你好一点了吗?”蒲熠星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缓缓动作:“好多了,谢谢你宝贝。”

他们后来又乱七八糟做了一回,但是这次蒲熠星清醒许多,总算是没有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