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郭/R】杀戮盛宴 *非典型ABO·1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Beta文

蒲熠星已经在房间里锁了自己半小时了。文韬如果是omega,他就能在这个屋子里闻到浓郁的一股信息素味道,还好大门因为及时锁住,信息素没有散出去。文韬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趴在门缝上问:“蒲熠星,你好点了吗?”里面人没有回答他,因为发情期没有任何征兆地降临,家里常备的抑制剂也刚刚好用掉,蒲熠星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他是alpha,而他的爱人是beta,在这个阶段能完美契合他的欲望的只有omega,如果硬来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的爱人,所以蒲熠星把自己关了起来想硬生生熬过去。

现在甚至去不了医院,他的信息素太浓烈了,恐怕没人能逃过去。文韬担心得要命,他没听到蒲熠星的回复,又敲了敲:“阿蒲?蒲熠星?”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很是慌乱,他背抵着卧室,蹲坐下来发了一会呆,鼻尖却隐隐约约闻到了血的味道。他“腾”一下站起来拍 打着:“蒲熠星!让我进去吧!我帮帮你好不好?”蒲熠星的声音带着艰难的喘息,透着门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凶狠和困兽一样的嘶鸣:“郭文韬,你走远点,别靠近我!”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文韬对他的担心压倒了第二性别骨子里的畏惧,他在客厅储物柜里翻找着备用钥匙,然后急急忙忙想要去开门。蒲熠星整个人依靠在阳台后的窗户上,指尖还夹了烟,素来整洁的人衣服乱七八糟,裤头解了一半,内裤下的性器勃发,像是要冲破这层束缚跳起来了。“文韬,”他说这话时很平静,但文韬敏锐感觉到了他烈火一样的欲望,明明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文韬觉得此刻他嗅到了焦木的味道,他忍不住干咳一声。“想好了吗?”他看着文韬,嗓音沙哑的,犹如火烧过似的, 眼里欲望喷发,文韬感觉到被野兽盯上的滋味。

他没有退路了,但是他也不会后退。

文韬一点点把衣服脱下来,蒲熠星把头磕在玻璃窗上,低声笑了一下:“alpha的发情期很危险,我会操死你的。”事实上他的理智濒临崩溃,强压着最后的警告,看到文韬仍旧在解裤子。他上身柔韧的曲线在敞着的衬衫后面若隐若现。

他要疯了。

文韬走过去抱住他,离得近了,这时候才看到蒲熠星的眼睛已经失焦,显得默然。

野兽要开始他的狩猎了。

蒲熠星的手先去抚他微湿的头发,然后滑到他的后颈,大手很轻易地将他整个脖颈握住,手心高热之处覆盖在他应有的腺体上。这是alpha的本能,他们会想要标记自己的伴侣。但是beta没有腺体。蒲熠星脑子里的弦断掉,手用力掐住了他的侧颈,微微探出来的牙尖去刺探那边的地方,却找不到腺体一点该有的痕迹。他满身的信息素积压在身体里快要爆炸,他就像个坏了的容器,急需发泄,所以终于还是咬下去了,狠狠的在他后颈那边咬下去。文韬痛到视线都模糊了,哆哆嗦嗦地吸气,双手抱着他,安抚地轻声哄:“阿蒲,蒲熠星,我在,别怕......”

可怜的小东西,该怕的应该是他。但是他此时还不能理解alpha的发情期多么可怕。他尽可能想去接纳发疯的alpha,抚弄他的身躯,主动把衣服剥开,任由爱人潮湿的吻布满全身。文韬的头皮窜过一阵电流,他也渐渐起了反应。身体愈发难耐地轻颤,擒住他后颈的那只手不仅仅将他全然掌控,同时给予他被兽王守护的安全感,动物性本能会主导发情期的大脑,他的所有理性和感性都在大声告诉他,罔顾一切,也要跟这个人交配。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崩坏了。

蒲熠星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唇用力贴了上去,迫切地想要和这个人产生一切亲密的连接。文韬顿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蒲熠星已经更进一步,以更胜的力度吮吻着那对湿软的唇肉,他的鼻息、他的舌尖、他的意志都被身躯的浓香入侵,他所品尝的津液带着丝丝地甜,美酒般醉人,让他忍不住想要从怀中人身上榨取更多地香甜。他们吻得粗鲁又热烈,彼此的气息交换进对方的呼吸,似毒药快速蔓延,麻痹了每一根神经,任何理智在这样的催情之毒下都不堪一击。

文韬在蒲熠星怀里难耐地蹭着、扭动着,赤裸裸的肉欲几乎主宰了他的大脑,好像脖子上的咬痕也不那么痛了。明明没有信息素也没有发情期,可是吐出的气都是热的,连同他的理智似乎都在烈火中化为灰烬了,热烈的与他交缠。蒲熠星恨不能将整个人嵌入他的躯体,让他的所有,他的一切与文韬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他被蒲熠星亲得嘴唇生痛,大脑缺氧,他小声地呜咽,却又手脚并用地缠抱着对方。他的手隔着裤子揉弄蒲熠星鼓起的裆部,在唇舌脱离时不住喘息。

文韬知道蒲熠星已经忍到极限了,他想舒缓一下蒲熠星的压力。他手一扯,浑粗硕⻓的阴茎直直跳了出来,像一根肉鞭,又粗又重地打在他脸上,浓郁咸腥的热腥气充满了文韬的鼻腔。 他看到这根大东西,似乎怵了一秒,还是不怕死地张嘴就吃进了嘴里。蒲熠星狠狠一颤,全身都僵住了。他在这张小嘴里欲仙欲死,甚至想要更用力地把他嘴操肿,露出烂红色的舌头。

文韬喉头滚动,鲜明可怖的异物感令他几乎呕吐,却仍然没有把蒲熠星的性器吐出来。他固执地上下吞吐着,嘴里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响声。蒲熠星像整个人都被含进他那张香甜柔软的嘴里,湿漉漉的,皮肤都泛出某种粘腻的湿意,快要爆炸了。他后脑发麻,小腿膝跳反射似的无法控制地要往前踢,没顶的 性高潮顷刻席卷了他。他突地跪立起来,边按着爱人的头向自己的性器更进一步,边言不由衷地说,“文韬,文韬,吐出来!”

文韬被捅得乱七八糟,脸都撑得变了形,被过度摩挲的喉头火辣辣的疼,两只手扑扇在空中,痛苦的眼泪一波波地流。终于,蒲熠星马眼一紧,胯下的凶器变得更硬更粗,粘稠腥苦 的精液喷涌而出。腰腹圆硕狰狞的冠头绷足了劲,甚至都从郭文韬嘴里弹了出来,浊白的精一股一股地射得男孩满脸都是。“好乖,韬韬好乖。”蒲熠星把他拉起来摁在床上,用餐巾纸把他的脸擦干净。他就像是表扬聪明乖巧的孩子一样,蒲熠星很轻易的就能把玩他的皮肤,埋头含住了他的汝头亵玩。

熟悉的动作很快就让文韬的眼眸湿润了,他无法抗拒本能的快感,原本要推搡的手掌也不自觉插进了蒲熠星的头发里,挺着身子将小红豆往他嘴里送。蒲熠星的手抚探进他腿间,他仰着脖子敞开双腿,被爱人宽热的掌心贴着肉摩挲的每一刻,都叫他濒死般放荡的愉悦。他一瞬间淫聩地想,死就死吧,他做好了过把瘾就死的准备。 就算是死在床上也无所谓,反正他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蝴蝶与狼蛛共赴杀戮盛宴。

他还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就被按倒在床上了,眼泪还噙着眼底,那是刚刚蒲熠星粗暴的深喉导致的,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蒲熠星的舌头在他嘴里蛮横地翻搅,手下粗鲁地揉捏着他的皮肤。蒲熠星浑身像着了火,不止,还被人泼了桶油,空气都做了燃料,吸一口气,五脏六腑都要被火星子灼伤。他把文韬扳过去,嘴唇在他颈后急切的摩挲着,大掌摸到他圆滚滚的臀上,狠 狠抓揉起来,“韬韬,让我亲一亲。”

蒲熠星从他脖颈顺着脊柱吻下来,咬得他臀尖湿漉漉的全是牙印。才掰开他的臀不管不顾地往里舔,他后头的那臀眼娇得不可思议,水当当的,嫩得几乎能感受到文韬舌苔上颗粒清晰的摩擦。他被舔得战栗不止,火热灵活的肉舌吃得他下面发出些哒哒的粘腻水声,文韬太久没被舔过,冷不丁被这么一通狠吸,只觉得下面又热又麻,小嫩穴很快就被吃肿了。

昂扬亢奋的阴茎来回在他臀缝里顶磨着,蹭得一片滑腻。文韬头昏脑涨,混乱地呻吟起来蒲熠星怀疑他所有的肉都长屁股上了,那么肉的一个屁股,他那副身架几乎挂不住,沉甸甸的像要往下垮,却是翘的,柔腻白嫩的臀肉颤动着盈满眼眶。他的欲望从干燥的喉头燃延到胯下,暴涨的性器几乎顶破裤裆。

雨季的房里很闷,空气热而潮,他似乎能看颗粒状的水汽在屋里涌动,逼仄昏暗的空间充斥着一种清新的肉欲,逼他窒息。“嗯啊......”文韬无力地瘫在床上,将脸埋进带有他的气息的枕头,又想用鼻子拱开他松散的衬衫,去故意碰撞那厚实又宽大的胸膛,拼命去嗅、去蹭、去舔吻,贪婪地汲取着强悍的alpha信息素,哪怕是那皮肤的温度都要一并纳入自己循环系统,不停地独占。这个时候他就会迫切希望自己是个omega,可以深切地闻到,占有,融合在伴侣的身体里,那是肉体另一种交合,更加彻底。

文韬明明没有发情期,但是此时他和蒲熠星陷入了一样的混乱之中。他的情欲汹涌得不比蒲熠星少,他喉咙里不住发出黏腻的呻吟,他感觉到臀部被又硬又热的东⻄顶着,他本能地扭动屁股,隔着裤子一下下磨蹭,那是能点燃他爱欲的火种,他迫切地想要拥有。蒲熠星用牙磨着自己的下唇,然后发狠地咬了一口,在剧痛中找回短暂地清醒。

但是,这不代表他必须压制自己的欲望。

蒲熠星嗅着他脖颈间干净的味道,抚摸着怀中颤抖着、依赖着他的身体。“要进去了。”他深深迷恋这幅躯壳,并且迫切想要占有他。粗热急躁的喘息烫得他发抖,硕大流精的冠头在他肉洞外边顶着, 偶尔浅浅地往里插。手握着银茎蹭了蹭圆润饱满的屁股,股缝深处的小穴就迫不及待的流出了更多的肠液,紧张又期盼的收缩着。他突然猛地入进去,一插到底,狠得连两个阴囊都恨不得塞进去,文韬整个腰都挺起来,“啊!”他将文韬的腿大大地分开,性器浅浅抽出,再次坚定地往里顶,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那窒热的甬道中一寸寸前行,被紧密包裹着摩擦的感觉太爽了。 文韬越是颤抖落泪,蒲熠星越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意,交合的腥气彻底迷醉了他的大脑,他抓着文韬推拒他胸膛的手按在了床上,腰身一挺,将肉棒整根捅了进去。文韬如同溺水般的喘了几口气,发出带着哭腔的吟叫,痛楚中又带着浪荡,那是油锅里的一泼水,彻底让他沸腾了,快感就这样汹涌来袭,冲垮了他仅剩的意识,他本能地缩紧肠道,想要把他体内的东西留下,与自己紧密嵌合,永不分开身体微微颤抖着,勉强吞下一大半后才逐渐适应,然后意乱情迷的去摸垂着的性器。

他身上的汗淌下来落到他脸上,像滴了一颗热蜡,沉冗火烫,在他颊上慢慢胶固。他被缚在两臂之间,接受蒲熠星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这种像火一样烧灼炙热的性爱,让他像只飞蛾,盲目的,污秽的,不知羞耻地投身其中。凶狠的性器像根可怕的刑具,一次次无情又凶悍地钉进他最柔 软娇嫩的穴心,又猛又狠,把他灵魂都撞碎了,化成了一声声溢 出口的呻吟。他手背上青筋爆出,梗着脖子,抖若筛糠,“去,要,要去了,啊!”

他开始意识到alpha的发情期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已经逃不开了。

他看着蒲熠星黑得发亮的眼睛,亢奋得像头发情的雄兽,身上肌肉偾结,精壮高大,几乎可以把他整个遮住。他把头埋进蒲熠星怀里,贴着胸膛,听⻅皮肤下稳健的心跳,热汗蒸腾,他闭着眼,被他身上的味道整个包裹住,暖洋洋地快要融化。蒲熠星凶狠地送腰,来去飞快,男人的胯啪啪拍撞着他的臀尖,狰狞可怖的阳具不断往软穴里夯,操得他臀肉乱颤,大白屁 股发红发浪。

文韬被颠得耸动,软腰乱扭,两腿一抖一抖的几乎夹不住腰,下头的肉洞被插得外翻,甬道又湿又软紧紧裹住那根粗阳不敢,嘬得一阵阵水响,累赘的精囊打在穴口,晕开一圈发白 的水沫。他挺起下腹迎合那根给予他极乐的肉具,收缩着,颤抖着,颠簸着,被干到尖叫,可怜的性器迅速缩成一团,双眼涩痛,间歇的哭泣让眼眶干涨,他颓然地倒在蒲熠星怀里,哭颤不止,被一条带着腥气的舌头舐润眼角。

蒲熠星一手抱着他的腿,一手揉着他的臀肉,肉刃抽出后再次深深顶入,然后便开始了狂猛地抽送,他顶得太深,深到每一次撞击他都能碰到最里面。但是还不够,他潜意识想要顶开生殖腔,忘记了beta没有,但是本能让他猛烈的往里面凿开,狡猾的动物本能在诱惑他破开生殖腔去播种,履行自己刻在基因里的繁衍任务,他被那馥郁的浓香狠狠蛊惑,他的手指将文韬细白的大腿掐住了红痕,他将那挺翘浑圆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文韬被操得止不住地淫叫,那是他清醒时不会相信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甜腻的、放荡的、动情的,那硬热的肉刃每每在他体内快速又有力地进出,都带来无边地刺激,身体过电一般酥麻,从头皮到脚趾,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极致地快感,性器的前端喷射出了浊白的液体。

蒲熠星抽出了湿漉漉的性器,握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身体翻转,又压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翘起屁股,跪趴在自己面前,从后面用力插了进去。“啊啊啊——”刚刚射精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任何一点刺激都让文韬体会到如蚁噬般的麻痒,他能真切地感觉到蒲熠星的性器在他的身体内穿行,他低下头,就能看到那狰狞可怕的东西在他的后面钻啊钻,进到最深时甚至能从平坦的腹部看到微凸的柱状物,他被过于狂猛的快感折磨得崩溃大叫。

文韬抓着被单被蒲熠星肏得跪在床上,膝盖都快磨红了,屈辱又舒爽地,哭得几乎脱水。蒲熠星拢住他鼓胀的小腹,含着他的耳朵,边低声喃语着,边细细咬噬耳廓的软,说出来的话色情又潮湿。 蒲熠星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狠,文韬连喘气都没功夫,几乎被捅穿了,攥着床单抖个不停。蒲熠星看他激动狠了,全身汗津津的,发际湿透,红得不正常,更想要干坏他。他眼泪流了满脸,被干得快要脱水,脑子里混沌一片,强悍炽烈的性爱让他升腾,身体都好像飘到云端。他被捞在蒲熠星的臂弯里,收缩,抽搐,尖叫,喘息,整个上身都挺起来,弓成一弯单薄的桥。

文韬被操得浑身都红彤彤的,又热又软,像要把自己烫化 了,“唔,好深,好厉害啊,插死我了,不要不要,啊,蒲熠星!”两人体液交合,床单都湿了,虽然没有咬到腺体,没有办法标记,但这种原始运动确实让蒲熠星开始一点点回归理智。文韬从没这么放浪地叫过,他一声声地喊蒲熠星的名字,叫到后来只剩激烈的肉体撞击里夹带着几声无力的呻吟。他迷失在疯狂的情欲颠簸里了,饕餮的白光笼罩着他,他被顶得乱七八遭,攀在蒲熠星身上啜泣不停。

蒲熠星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胯下入得更深更猛,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一波波发浪,他快被顶穿了,灌满精浆的穴眼里发出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他被草得欲罢不能,口水和眼泪一起在淌。蒲熠星居高临下地看着文韬,那细窄的腰线、蝶一般翩跹的肩胛和微微红肿的腺体,他控制不住地磨着尖利的犬牙,俯下身去,鼻尖悬停在腺体上方,狠狠地一嗅,没有味道。他险些又要发狂,胯下跟个打桩机似的,把文韬入得又哭又叫。

他再次掐住文韬的后颈,用手盖住了没有腺体的地方,对着那销魂的蜜穴狂插猛操,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狠,企图打开并不存在的生殖腔。大开大合地抽插带给他狂狼的快感,他的腰臀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他知道只要捣进这个又紧又软又湿又热的密道,就能源源不绝地获取刺激。他的后穴潮涌,伴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淫乱地水声,他再一次被蒲熠星操射了出来。他的身体被操熟了一般软烂,两条腿不停地发抖,跪也跪不住,要靠蒲熠星攥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歪栽在床上。而他换了侧卧的姿势,紧紧箍住他,开启了新一轮的挞伐。

他将文韬搂在怀里,汗湿的身体紧密贴合,心脏挨着心脏,连心率都一样狂乱。

文韬半蜷在床的另一边,侧躺着颤栗,他的后背光裸而有线条感,纯是瘦出来的⻣头,做爱时却别有一番艳糜的风情,或者只是蒲熠星眼里的风情。他无数次扫视这具肉体,纤颈薄背,细腰丰臀,雪白的皮肉泛着高潮的红,浊白的阳精从那个被干得骚艳的小肉眼里淌出来,两条细长的白腿还曲着哆嗦。

多漂亮,他想。

蒲熠星脱力地倒下去,他从后面环住文韬嶙峋的肩,下滑到腰,干燥的唇在他后肩温存地擦吻着。他动作和缓下来,文韬渐渐从失神状态脱离,压着嗓子问: “蒲熠星?你好一点了吗?”蒲熠星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缓缓动作:“好多了,谢谢你宝贝。”

他们后来又乱七八糟做了一回,但是这次蒲熠星清醒许多,总算是没有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