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fantasy

【蒲郭/R】不可言说 *如果有一天 连“我爱你”都不能说

郭文韬坐在酒店洁白的大床边上,看着窗户外面逐渐暗下来的景色,耳边是屋中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郭文韬揽了揽身上的浴袍,端起矮桌上放着的红酒杯轻抿了一口,今天是他和蒲熠星最后一次见面,明天蒲熠星就要订婚了。

郭文韬也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平静地听完蒲熠星说的话,他说,“韬韬,我就要订婚了。” 蒲熠星垂着眼睛,“韬韬,家里的要求,这次我没办法再躲避了。” 郭文韬知道,蒲熠星和自己不一样,他身后还有一个很大的家族,他需要娶妻生子,在家里乃至集团里都有一席地位,郭文韬也理解。他只是轻轻点点头,他又有什么资格说不,有什么资格去反抗呢,毕竟他们也不是恋人,只是炮友。 但郭文韬想,蒲熠星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所谓炮友也只是他以为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对他动了心。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了,蒲熠星推开浴室的门,潮湿的水汽便从流动的空气里四散开来。他走到郭文韬身边坐下来,环上他的腰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郭文韬答应来见自己,这是蒲熠星想不到的,他以为按照郭文韬孤傲的性格,会一巴掌甩到自己脸上,最不济也会冷嘲热讽几句,但是郭文韬都没有,甚至还坐在这里等他。 蒲熠星抱着怀里温热的身体,在心里暗叹一声,他想郭文韬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也最好不要知道,他对郭文韬,并不只满足于炮友的关系,他是真的喜欢他,可惜他没办法说出口了。

郭文韬偏过头亲了亲蒲熠星的脸,伸着手主动替他去解浴袍带子,“阿蒲,我们做吧。” 蒲熠星有的时候真的会看不懂,郭文韬这个人,有的时候懵懵懂懂,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但有的时候却又蕙质兰心,世事洞明。他过于善解人意,从来不会让别人为难,此时也是。 郭文韬当然能感受到他此时的紧张,搂着他往床里躺,轻缓地褪下半挂在两个人身上的浴袍,伏到他身上吻他,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蒲熠星深吸了一口气后准备进入状态,他搂着郭文韬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从上到下一路舔咬着他敏感的喉结和小巧可爱的乳尖,郭文韬其实是面上看着清冷,内里很渴求碰触的,此时被蒲熠星压着又揉又舔的,舒服得他只剩下张大嘴巴大口喘息,他躺倒在大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蒲熠星拉起郭文韬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让郭文韬一瞬间有点脸红,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的想往两腿内侧藏,却被蒲熠星不由分说的捏着手腕摁到了身体两侧,蒲熠星轻柔地笑笑,“为什么要挡着啊韬韬,又不是没看过。” 郭文韬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些讨好的哼唧声,哄着蒲熠星快点进行下一步。蒲熠星也温温柔柔的,一一抚摸过郭文韬敏感的地带,给他无尽的享受。郭文韬两只手放在身体两侧,只能抓着身下洁白的床单,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蒲熠星顺势把头埋进他腿间,轻咬着他大腿内侧柔软敏感的肌肤。郭文韬本身就很白,大腿内侧又是不见天日的地方,更是白的过分,此刻的郭文韬被似有似无的痒和痛轮番刺激的大腿根颤抖着,又忍不住地抬起手揉捏自己的乳尖。 蒲熠星笑着用温暖干燥的手掌抚摸着郭文韬细嫩的皮肤和敏感的性器,只是触摸就如此让人心神愉悦了,郭文韬像是被摸舒服的要睡着的小猫一样,仰着头,露出人类最脆弱的脖颈,无声的向他身上的主导者诉说着自己的臣服与虔诚。蒲熠星也从善如流,缠绵地吻着他的脖子和下巴,最后才贴上他湿软的唇瓣,郭文韬在如此攻势下难耐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发出热情的邀请。

修长的手指探入紧致的入口,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让郭文韬尽管做了很多次却依旧被生理盐水咪蒙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连带着脚趾都不安地蜷起又松开,像只被欺负玩弄的可怜小猫。蒲熠星用两根手指熟练地探索着郭文韬体内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依旧抚摸着他滑嫩的身体。 “啊…阿蒲…” 郭文韬一个激灵,颤抖着身体要并拢双腿,原本合上的眼睛也立刻张开,没了阻拦的一包水珠顺势滚落了出来,喘息和呻吟也脱口而出,蒲熠星自然也知道是摸到了他敏感的腺体,耐心地用指尖在上面打转抚弄,这方寸之间,每个细微的小动作都能勾起成片的欲火,烧的方圆几里寸草不生,激的郭文韬激烈地喘息着,一双脚不断地蹬踩着床。

“韬韬好热情哦,好喜欢我这样摸你是不是,嗯?”蒲熠星笑着讲起荤话,按照往常郭文韬都只是不搭理他罢了,但今天,可能是过于情动,竟然睁着眼睛看着他,冲他认真的点头。 “…就是因为…好喜欢阿蒲…才…” 这话里,三分撒娇七分委屈,总而言之就是像一颗烟花一样在蒲熠星大脑里炸裂开来,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迫不及待的顶上郭文韬的穴口,郭文韬也有些许紧张,小心地抽着气,双手紧紧抓着蒲熠星的胳膊,一动不动地僵着身子,灵肉结合的这几秒钟,漫长的像是过了一辈子一样。

一辈子,这三个字过电般从郭文韬大脑中飞驰而过,他苦笑一下,随即把脑袋埋进了蒲熠星的肩上,柔柔地用气音唤他,“…阿蒲…” “韬韬,放松一点…乖乖…” 蒲熠星的耐心快要被欲火焚烧干净,离着原形毕露只差一瞬的时间,郭文韬也很难受,但看到他隐忍的样子,还是咬着牙把自己送了上去,骤然的顶入让他感觉自己好像五脏六腑都彻底换了个,他难受的哭喘着,颤抖着咬住蒲熠星肩头的软肉,坚硬的牙齿留下了两排齿痕后,却又讨好似的,像小猫一样温柔的舔舐。 蒲熠星张开双手环住身下的人,把他整个人牢牢地圈进怀里,胯下一刻不停地抽送了起来,郭文韬被快感激的在蒲熠星怀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喘,紧紧抱着蒲熠星的腰不肯松手,仿佛是大海之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的拍打就快要迷失自己,彻底沉入海里。蒲熠星的动作凶狠却又温柔,一下一下毫无保留地贯在他穴肉里最敏感的地方,郭文韬也逐渐适应了蒲熠星的节奏,红着脸也红着眼睛却主动挺着腰开始配合他。 激烈却温柔的情事,一如往常。

但蒲熠星今天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郭文韬刚进入佳境,他就花样百出地把怀里的人翻来覆去地操弄个彻底,郭文韬被他压着正面操射了一次之后,又被他立刻抱起来坐在身上,背对着他打开两条腿,蒲熠星一边向上冲撞,一边亲吻郭文韬的后颈和光滑的脊背。这个姿势很容易让郭文韬有羞愧感和不安全感,蒲熠星知道,但他就像要这样做,不仅想要这样做,还做的十分过分,他想听郭文韬受不住的时候哭喊出那句安全词,只要他说出来,自己就一定会放过他的。可是郭文韬今天就像是要和蒲熠星较上劲一般,哼唧着转过头去亲吻蒲熠星的唇瓣,说着好话求他换种体位,唯独就是不说安全词,蒲熠星扯着他两条手臂干的更深,同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郭文韬不是一个有安全感的人,虽然他很擅长给别人安全感,尤其是蒲熠星,他总能在蒲熠星从家里或者公司里受气受挫时温柔的环抱住他,给他从语言到肉体极尽所能的安慰,但他对于很多事情也会存在属于他自己的天然的恐惧,比如此时,他被蒲熠星从后面搂在怀里,两条腿被他顶开,露出自己最淫靡不堪的一面,虽然不会有别人看到,但他就是会紧张会担心会害怕,这点生理反应全都真实地反应在了身下诚实的小嘴里,紧致的穴肉正紧紧咬着蒲熠星的性器不肯松开。 蒲熠星笑着将郭文韬努力扭过来的头又掰了回去,然后一边揉捏他身前的性器,一边轻吻着他的后背,“没事的韬韬,我在,我在呢。”郭文韬虽然不再挣扎了,乖乖地继续坐在蒲熠星身上,但一双眼睛依旧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着泪珠,郭文韬被顶的连哭都不能好好哭,只剩下无助的喘息。

两具火热的肉体如此紧贴,为何心却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是郭文韬此时大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一头浆糊乱的要命,若即若离的失去感和紧张感拉扯着他不知所措,却也让他下面抽搐着绞紧,死死咬住蒲熠星的性器不放,蒲熠星感受到他整个人紧绷绷的状态,忍不住轻咬他的脖颈,柔声细语地安慰他,“放松点儿韬韬,别这么紧张…” “不…不行…”郭文韬迷蒙着眼睛摇头,情潮泛起的红晕从面颊直红到了耳朵上,蒲熠星从后面紧紧抱住他,让他整个人依靠在自己胸口,试图给他安全感,“韬韬…乖乖…怎么在我面前也这么逞强啊?” 说完蒲熠星停下了动作,从后面扶着他坐起来,让他跪下来伏在洁白柔软的床垫上,硬挺的性器自始至终都没从火热的甬道内出来过,继续卖力耕耘。 “阿蒲…我想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郭文韬半偏着脑袋带着哭腔的请求着,可蒲熠星却不答应,坚持要用这样的姿势,郭文韬脑袋垂了下去,抵在两条细白的胳膊上,他不明白今天蒲熠星为什么像变了个人,平日里的温柔体贴全都不见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郭文韬茫然地跪在床上,身后的操干又急又猛,弄的他浑身上下一阵一阵触电般的发麻,尖锐迅猛的快感很快就激得他不管不顾的哭叫起来。 “阿蒲…我不行了…饶了我…阿蒲…”后入的体位进的太深,郭文韬整个人都要被干懵了,肉体拍打而发出的声音更是将此刻的羞耻放大十倍。 快感极速的积累着,郭文韬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负荷过载的容器,就快要承受不住地分崩离析了,他开始想他和蒲熠星在情事里约定的安全词是什么,是什么来着?郭文韬大脑里还是一片混沌,他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来着? 蒲熠星还在他身后努力填满他身下贪吃的小嘴,郭文韬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吃不下了,可身体是不会拒绝的,他还在被迫承受着一波一波愈来愈猛的快感,郭文韬被干的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任凭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滴落进身下的床单里,他拽紧身下的床单,整个人都要绷断了似的,颤抖着弓起背,被身后的人猛一下冲撞进来顶着敏感的腺体射精的同时,也胡乱地射了出来。

蒲熠星亲吻抚摸着怀里的人,眉眼间尽是散不开的失落,“韬韬,是我做太过了,对不起,可是你如果不喜欢怎么不说安全词呢?”

郭文韬抬起头去看蒲熠星,他没有说话. 他终于想起安全词是什么了,可他不想说,也不能说。

安全词是我爱你,蒲熠星,我爱你,但我不能爱你了。

【蒲郭/R】温泉春宫 *一些刺激的地下恋情

名侦探学院录制结束通常会有聚餐,一般不是烧烤就是火锅。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节目组格外慷慨,居然提出公费让学院的几人一起去温泉山庄度假。难得能薅节目组羊毛,大家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一行人就这样愉快的踏上了这次温泉旅行。

邵明明和唐九洲两个是最先到了,齐思钧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等了一会儿,见到他时的眼神简直就像恶狼看到了送上门的小肥羊。邵明明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长串,也不管齐思钧听没听懂就迫不及待的把剩下的房卡塞到他手里,拉着唐九洲风风火火的跑去泡温泉了。

回忆了下邵明明交代的话,大致意思就是要把卡分给剩下没到的人,至于哪个住哪间,用唐九洲的话说,一切听从齐妈你的安排。齐思钧看着被强行塞进手里的房卡,愣了两秒无奈的接下了这个“重任”,虽然现在反悔应该也来不及了。

邵明明他俩拿走了两张,应该还剩下五张。齐思钧随手点了一遍,然后做出了一个有点傻的举动,把所有的房卡摊在桌子上又认认真真的点了一遍,然后得出了一个不太妙的结论,少了一张,没有102的房卡。好吧,不知道是邵明明粗心少拿了还是节目组又故意搞事情。不过,齐思钧看了下时间还有半小时,据他对其他几个人的了解应该都没这么早来,就紧赶慢赶的跑了一趟山庄前台。

回来的时候恰好碰上文韬,齐思钧就顺手把新拿的102房卡给了他,顺便婉拒了留下来陪他一起等的好意。等文韬离开后,齐思钧才发现,不远处的地上一张眼熟的房卡正在朝他招手,没错,就是那张遍寻不着的102房卡。大概是刚刚邵明明急着走遗落的,自己倒也没注意,齐思钧扶了扶额,这跑一趟就当是锻炼身体了吧。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到了,领了房卡先去房间整理,只剩下蒲熠星了。齐思钧看了看时间,果不其然这位一如既往的卡点到。见蒲熠星终于到了,齐思钧也没多想,从剩下的两张房卡里随手抽了一张递给他,毕竟自己无所谓住哪间。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手里剩下了一张101的房卡,以及一张早早揣在口袋里的105房卡。齐思钧沉默了,今天的傻好像犯得有点多。

齐思钧看着手里的两张卡,正在挣扎自己是追上去还是顺其自然的时候,被肩上陡然传来的重量吓了一跳。“小齐在想什么呢?怎么还没去泡温泉呀?”石凯的大嗓门在耳边响起,齐思钧忍不住按了按耳朵。然而被他这么一打岔,蒲熠星已经走没影了。得益于齐思钧转速飞快的大脑,他认真思考了摆脱石凯立刻追上蒲熠星换回房卡,又或者跟石凯解释清楚再找到走没影的蒲熠星给到正确房卡的可行性,然后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管哪个好像都不大现实的样子。

蒲熠星进去房间后发现已经有人了应该会打电话问自己或者去前台拿新房卡吧,齐思钧默默说服了自己,离开之前跟前台通了个电话表示目前101还是空着的,如果有人去拿房卡的话可以给这个,毕竟他实在懒得再跑一趟了。另外出于礼貌也给蒲熠星发了条微信说明情况,但后者有没有看到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里了。

而事实上蒲熠星并没有空看手机,毕竟当他打开门发现房间里已经有人在,并且从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判断出主人是文韬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然后福至心灵的定格在了文韬特意给他准备惊喜上,压根连一丝拿错房卡的可能性都没考虑。

轻手轻脚的拉开房间与温泉池之间的移门,透过朦胧的雾气蒲熠星看见文韬正背对着靠在池边闭目养神,整个人都呈现着一种全然松弛的状态。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池水浅没过胸口,透过澄澈的水面能隐约窥见几分潜藏的旖旎,带着别样的诱惑。蒸腾的热气让他脸颊微微泛红,发丝带着些许潮意乖顺的贴在额上,多了几分平时看不到的缱绻,蒲熠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刻意压低脚步悄悄涉水过去,熟稔的从背后将人拥入了怀里。

文韬因为到的时间比较早,进房间略微收拾了下就脱了衣服开始泡温泉,如今其实已经泡了一会儿,被氤氲的热气蒸腾的有些昏昏欲睡,潺潺的水流声又恰到好处的掩盖了脚步声,没听到丝毫动静。直到措不及防的被圈进一个火热的怀抱才差点惊叫出声,待回头看清来人才松了一口气,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看着怀中人脸上闪过讶异和茫然,转而又放松下来略带嗔怪的看向他,蒲熠星顿时有些愉悦的在他嘴角轻啄了一口,私心觉得自家韬韬真是可爱的很。四目相对,深邃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泉却只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文韬呼吸一窒,心跳不由漏了一拍,话未出口便被淹没在了铺天盖地的吻里。

吻霸道又富有侵略气息,柔软的唇瓣微微颤抖,湿热的舌长驱直入,肆虐般扫过每个角落。甜的,蒲熠星想,比想象中还要甜。含糊不清的呢喃连着丝丝颤音溢出来,文韬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眼中水汽氤氲,溅起的水珠顺着线条分明的锁骨悄然滑落,荡漾散开圈圈涟漪,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直到眼前的人呼吸不畅,蒲熠星才终于舍得放过他的唇瓣,转而开始舔舐他小巧敏感的耳垂,时不时坏心思的用牙齿轻轻噬咬,惹得怀里的人微微震颤。细密的吻逐渐下移,独属于这个人的气息萦绕在鼻间,蒲熠星忍不住在锁骨上啜出几颗红莓宣告自己的地位。修长的手指绕至胸前两点红樱逗弄打转,再慢慢抚过曲线分明的腹肌一点点往下,微凉的手掌悄然包裹住那已经挺立的昂扬轻轻滑动,刺激着那处愈发坚挺。

文韬唇间溢出几声闷哼,抑制不住的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战栗。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事情一定会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然而本就被热意蒸腾的头脑随着他手下加快的动作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那逐渐温热的手掌骤然抽离,却不留半分喘息的时间又落至他微翘的臀瓣,在那粉嫩的穴口处来回揉捏试探,察觉到那处稍稍松软便毫不客气的探入一指。

温热的池水顺着被挤开的小缝隙涌入,柔软的穴壁反射性的缩紧想将水挤出甬道,却无意将那修长的手指吞吃的更深。蒲熠星慢慢抽动埋进小穴的手指,仔细观察着文韬的反应。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柔的摩挲着软嫩的穴肉,池水随着动作不断涌进身体深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引得小穴不由自主的翕合蠕动。尾椎骨的酥麻一点点往上蹿,文韬的喉结轻微滑动,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喘,浓密的睫毛漫上盈盈水光,绯红的颜色从眼尾漫到鼻尖。

手指逐渐加深变为两指再三指,轻微的胀痛被温润晃荡的水流轻易瓦解,每推入一寸,穴壁就迫不及待的缠上来,抽出时又恋恋不舍的挽留吮吸。被恶作剧般撑开的穴口不断涌入温热的池水,被肆意蹭弄的内壁愈发柔软湿热,甬道里不断溢出的黏腻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渗出的爱液,文韬有些难耐的扭动,控制不住的想逃离这种异样的感觉,却被身后的人牢牢的圈在怀里。

作乱的手指将原本粉嫩的软肉搔刮搅弄的泛着嫣红,区起的指节几次擦过最深处那块软肉。这样的刺激下,文韬全身都呈现出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绷成了一条完美的柔韧弧度,快感犹如电流一般流过四肢百骸,小文韬也愈发挺立甚至不自觉地挤出带着几滴白浊的清液。文韬扬起脖颈,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白皙的长腿不自觉的颤抖着,连圆润的脚趾都因为这难耐的快感而绻起。

“韬韬,想要,”蒲熠星将文韬压在池边,又将自己的腰身嵌在他腿间,覆在他耳边低语。身后温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暧昧又直白的话语里似乎包含着它主人隐忍情欲的沙哑,就好像平常傲娇的猫咪忽然收起了尖锐的爪牙,露出柔软的肚皮向你撒娇。理智已然远去,文韬胡乱的点头却根本无法辨析自己答应了些什么。

蒲熠星抽出手指,挺着早已胀痛的灼热一寸寸碾开那处私密的穴口。被粗长骤然破开的甬道绞紧了这位蛮横的入侵者,然而这种紧致的吮吸却只能让它愈发炙热昂扬。不容置疑的侵入紧紧贴合着每一寸穴壁,文韬甚至能感受到它上面搏动的青筋。直到和他严丝密缝的碰在一起,蒲熠星才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将头倚在文韬肩上用半湿的发丝轻轻蹭着他的颈间,静静等着他适应。

饱胀的酥麻感顺着脊椎骨一阵阵的涌上来,文韬整个身子都瘫软了,无力的倚在背后温热的怀里。逃避似的的闭紧了双眼,微微颤抖的眼睑和眼尾愈发明显的绯红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这算是对他全身心的信任吗?蒲熠星眼底的笑意愈发明显,连带着动作都愈发温柔,轻轻叼着他颈间的软肉啜吸。

察觉到小穴逐渐松软,蒲熠星开始浅浅律动,先是很轻的顶送,而后便越来越用力。九浅一深的捣弄让文韬身下越发泥泞,汩汩的爱液在抽插间被肆意带出,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又悄无声息的逸散在水里。每一寸穴肉都在抽插时被无情碾过,让怀里的人抑制不住的轻颤。倒映着蓝天白云的池水下,是从上到下尽根没入的旖旎画面,两相盈合为这方小天地镀上了一层淫靡的色彩。

温热的池水被推着灌进,在内里激荡拍打又随着动作溢出,让本就湿热的小穴愈发紧致柔软。骤然拔高的语调混合着陡然汹涌的水流,文韬手撑在池边不住的战栗着喘息。他浑身发烫,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前,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配合上他因情欲而微红的皮肤,看的蒲熠星血脉喷张。

隐约的说话声从旁边传来,文韬恍惚了片刻,混沌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辨认出那是齐思钧的声音。这里的房间虽互不相通,但室外的温泉却仅仅只通过屏风隔开,隔音效果也相当一般。甚至偶尔风吹过还能带动屏风微晃,让人不由心生疑虑。蒲熠星欲盖弥彰的将手覆在文韬的嘴上,“韬韬轻点,要被听见了。”

想到旁边就是彼此共同的朋友,他们却在仅仅屏风之隔的地方做着这种事情,甚至此刻灼热的小熠星还在私密的小穴里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阳光洒下来,映出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在屏风上划过,似乎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正透过这薄薄的一盏屏风窥伺着他此刻的沉溺其中的模样,哪怕明知道对面看不见,可涌上的无边羞耻感却几乎将他吞没,文韬面红耳赤,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淡粉色,像是熟透了的虾米,极度的紧张让他下意识的绞紧了穴壁。

蒲熠星因着这陡然的紧缩舒爽的闷哼出声,略带笑意的眼神中仿佛带着火光,搂着文韬在他耳边吹气试图让他放松下来。温泉蒸腾的水雾熏粉了皮肤,也凝在浓密的睫毛上,形成晶莹剔透的水珠再被轻轻吻去,像一片洁白的羽毛落在心湖,又酥又痒。

文韬感觉小穴又涨又酸,下意识的想要逃离却被牢牢圈在怀里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的被灼热从各个角度顶弄撞击,带来好似在云端一样的快感。手指无力的攀附着池边的卵石,丝丝凉意顺着指尖传递过来却又被体内涌上的火热迅速蒸腾。身体被顶撞的不断向前,乳尖摩擦着池壁泛上细密的快感,不自觉的后退却将那正在耸动的火热吞吃的更深。

灼热狠狠抽出复又重重顶入,蒲熠星开始不断的深入探索,还有些稚嫩的小穴被不断地开发,穴壁与灼热的挤压之间渐渐萌生出令人心醉的快乐。文韬的喉间溢出一声喑哑的呻吟,失神的望向远处,倒映在水面的阳光随着身后不断的顶撞被绞的七零八碎,泛着粼粼波光。明明被水包围着,可身体里却像是着了火一般。

小穴渐渐感受不到肿胀感,只留下激烈的快感。每次被顶入都浑身颤抖,只能被迫着发出愉悦的呜咽。文韬双腿发软,耳朵连带着脖子都染上了绯色,要不是蒲熠星搂着他,险些要站不着脚。敏感温热的小穴被操弄的愈发乖顺,汩汩爱液浸润着不断作乱的灼热,蒲熠星却不管不顾的入得更深,水浪一层层的荡漾开去,整个池面波涛汹涌,仿佛骤然沸腾了起来。

几声发自胸腔的压抑呻吟从嘴角断断续续溢出,令人感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原始冲动。尺寸可观的灼热被小穴一直吞吃到根部,随着抽插破开水流拍打在微翘的臀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和着潺潺水声奏出了一曲淫章。捂着嘴的手沁出些许汗意,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还是让呻吟从指缝间溜出,听着反而比刚才更婉转动听欲拒还迎。

忽然的撞击让灼热不知深入到了什么地方,文韬几乎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感受到快乐的穴肉更是猛然绞紧疯狂吮吸。蒲熠星像是发现了趣处,不断撞在那处软肉上甚至故意停留细细研磨。敏感点被一次次无情碾过,深入骨髓的快感沿脊椎直冲大脑,文韬呼吸急促,清俊的脸颊漫上明显的潮红,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小穴更是痉挛着死死咬住了进出艰难的灼热。大股的爱液喷涌着浇在灼热的顶端,里里外外都被温热的水流包裹,蒲熠星闷哼一声扣住了文韬的腰,力道之大与他平日里的温和形成鲜明的反差。

水搅动的越发激荡,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蒲熠星勾了勾嘴角,在文韬体内深处肆意妄行。身下动作愈发失控,目光却紧紧盯着文韬,不放过他每一次喘息和低吟,让他在自己身下彻底沦陷。随着一次猛烈的冲击,蒲熠星抵在小穴的最深处爆发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源源不绝的打在最脆弱的那一点上,文韬双眼迷离,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浑身痉挛般颤抖,仰着头大口呼吸,不受控制的一起射了出来。

失神的瞳孔中倒映着蒲熠星越来越近的清朗侧颜,里面盛满了浓浓情意。阳光正好,一切都看得这么清楚,一切都尽在不言中“阿蒲……”轻声的呢喃被无情吞咽,蒲熠星吻上那红润的唇瓣,与温软的舌嬉闹,引得那人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脖颈,牵出一条细长的银丝。白浊随着性器的抽出慢慢逸出,然而下一秒又被重新硬挺的火热无情堵了回去。偌大的温泉池因为水汽显得朦朦胧胧,池边两具重叠的身体正在不断起伏,忽而溢出的几声若有似无的喘息更是添了几分暧昧。

纵情酣畅之后,文韬乖乖的任由蒲熠星抱起他,他已经缓过神来,但现在腰酸的很一点也不想动。蒲熠星将文韬额前的湿发拨开,怜惜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榻榻米上,温柔的帮他揉腰,缓解酸疼的肌肉。文韬舒适的嘤咛了一声,拉着他并排躺下,蒲熠星珍宝似的把人搂在怀里,轻吻他的额头,在他的背上缓缓的摩挲着。文韬也伸手环在了蒲熠星腰间,把头半靠在他胸口的地方。两个相爱的人拥抱着彼此,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不断陷下去。

【蒲郭/R】阿蒲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坏心眼儿蒲 X 老实巴交郭

夜凉如水,温柔的月色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进屋内,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的屋内散落着一室旖旎。 蒲熠星搂着怀里面色潮红的郭文韬,轻吻他汗湿的额头和被自己蹂躏的红肿唇瓣,不住地哄着,“韬韬怎么永远这么害羞哦,说不得说两句就羞得要掉眼泪哦。” 郭文韬脑袋埋在蒲熠星胸口,鸵鸟一样藏了起来,“蒲熠星你太过分了!每次都欺负我让我说你想听的话,可是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你根本就没定下来答案,你就是一个劲儿欺负我。” 蒲熠星委屈巴巴地咬咬郭文韬的耳朵,“我没有嘛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郭文韬一只手不好意思地揉捏着被角,发出闷闷地声音,“就,上次你过生日,你好好想想…”

去年蒲熠星过生日,郭文韬难得浪漫的仪式感了一次,穿了一条短到几乎遮不住重点部位的情趣围裙,这下可把蒲熠星惹到了,按着他的头掐着他的腰,一边贯穿他的身体一边逼他说些好话来听。

蒲熠星从后面揽住郭文韬的腰,细密地亲吻他的耳廓,“韬韬,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有多漂亮。”郭文韬红着脸闭着眼睛说不出话,也不敢抬头往镜子里看,红着脸低垂着脑袋只顾着喘息,蒲熠星是个惯会在床上讲荤话的人,总是在顶弄的空余里见缝插针的递上两句话,低沉的声音带着蒲熠星炽热的气息,就顺着郭文韬的耳朵爬进去,本来面皮就薄的人羞得简直要钻进身下的席梦思里。偏巧蒲熠星还是个不依不饶的性子,非得要郭文韬猜自己心里想听的话,猜对了才给他舒服。

蒲熠星抹了好大一坨奶油到郭文韬乳尖上,就着绵软的奶油舔舐同样绵软的身体,郭文韬被他欺负的百般难耐,直挺起柔软的身体无助地,摩擦着蒲熠星同样硬挺的下身,“阿蒲…干嘛…”

“韬韬…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呢?”蒲熠星嘴角含着笑继续抚弄郭文韬的敏感处,一波一波的情浪前拍后赶地将郭文韬按到在岸边的沙滩上,任由高悬的烈日将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晒个彻底。

郭文韬稳了稳心神,柔着声音撒着娇地开始求着,“阿蒲…蒲熠星…好哥哥快点吧…”

蒲熠星被他唤的三魂去了七魄,差点迷失在郭文韬的美人计里,“不对哦,不是这句,韬韬再想想?”

身下火热的性器已经顶在郭文韬一张一合的穴口处了,能看却不能吃的感觉真的太难过了,郭文韬小猫一样哼唧着,亲亲老公好哥哥的又求了半天,这才换得蒲熠星的满意,干燥温热的手掌按着两瓣臀肉挺身进入,终于吃到的郭文韬咬的死死的,一边哭喘着一边抓紧身下的床单,蒲熠星也被他这模样弄的失控,揽住他的腰便开始死命顶撞,直操的郭文韬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往下流,才又一次咬上他的耳垂,舔弄着继续欺负他,“夹着么紧啊韬韬,怪不得你不长肉呢,吃饭长那点力气全都用在这儿了啊。”蒲熠星一边吻住他的唇,湿润的舌头霸道地扫过他的口腔,一边又用着身下的硬物缓慢却坚定的一次次干进软烂的穴肉里,顶开层层吸附过来的软肉,每次撞击都逼得郭文韬不住地颤抖。 “…阿蒲…我错了…别折磨我了…”郭文韬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蒲熠星紧紧按在身下,穴里含着一根要命的凶器,此刻正快速捣弄着刺激着,发出淫靡的水声,这声音将郭文韬最后一点防线彻底击溃。

看着郭文韬凶巴巴的眼神,蒲熠星挠挠头皮,“哎呀韬韬,那也不能全怪我呀,你那天那么热情,那我就没忍住嘛。”蒲熠星搂着怀里眼睛瞪的老大的郭文韬,一边亲一边哄,“那不就这么一次嘛?”

“你还好意思说!”郭文韬一巴掌拍在蒲熠星胸前,随后又掐着他结实的肱二头肌拧了一把,“还有那次…”郭文韬忽然红了脸,垂着眼睛不去看蒲熠星,“就你用那个小玩具那次…”

蒲熠星自问是没有什么道具癖好的,但是那次碰巧得了一个不错的小东西,就迫不及待用在了郭文韬身上,鹅卵形的身体滑溜溜的,顶开郭文韬紧致的穴肉钻了进去,蒲熠星没有放的很深,怕郭文韬不适应,只浅浅地抵在穴口,功率也没开最大,任凭它慢悠悠的晃动。但第一次用小玩具的郭文韬是极其敏感的,它刚开始工作郭文韬就软着腰趴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起来了,一双漂亮修长的手抓捏着身下的床单,恨不得把床单抓烂捏碎。蒲熠星一手揉搓着郭文韬敏感的前段,刚一抬头就瞥见他走神的样子,蒲熠星在郭文韬腰际落下一吻,“韬韬,不专心就要受惩罚咯?”

档位调上去的瞬间,那体内的小家伙就从慢悠悠的晃动,变成了顶着前列腺的研磨,郭文韬被它折磨的够呛,只能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亲昵地去蹭蒲熠星的脖子,“阿蒲…太快了我受不了…”

如果这样结束就拿出来也未免直接遂了郭文韬心愿,蒲熠星是惯不会妥协的人,他抚了抚郭文韬柔软的发丝,“韬韬,不喜欢吗?它这么努力你都不喜欢,可别让人家太伤心了哦。” 郭文韬真是欲哭无泪,迷蒙着一双眸子去抓蒲熠星的胳膊,“阿蒲…别太过分,我真不行了…受不了了蒲熠星…”生理盐水挂在眼角边上,郭文韬一副美人垂泪的模样看得蒲熠星心肝颤。

“那韬韬好好说话,说好听了我就让它休息。”蒲熠星揉搓着郭文韬肩头的软肉,眼里全是掩不住的爱怜。

郭文韬可怜巴巴地看着蒲熠星,绞尽脑汁用尽毕生所学遣词造句,最后却只得了个“中等”的评价,更过分的是蒲熠星完全没有遵守约定把玩具拿出来,而是诓骗了一番顶着玩具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郭文韬哭喘的快要昏过去之前听到了蒲熠星咬着他耳朵说的一句,“韬韬,兵不厌诈。”

承受不住的快感在蒲熠星每一下愈来愈猛烈的挺弄里送进了郭文韬的身体,他红着眼睛哭喘,身下湿软的穴肉仿佛认不清谁是主人一般,热情的讨好着蒲熠星。内里那根火热凶器像是永远不知餍足的猛兽,一遍一遍地熨烫过他的身体,将他的意识一点点赶出大脑,只剩下那些属于动物最原始的本能与欲望。郭文韬伸出手环上蒲熠星的脖颈,落在嘴边的喘息也逐渐大声起来,最后变成了压抑不住地放肆的呻吟,至于那早就背叛主人的穴肉,此刻正饥渴地叫嚣着,缩动着,亲热地迎接着蒲熠星,被干的软烂的穴里汁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每一下撞击都夹杂着水声,郭文韬被这样羞耻的认知激的无地自容,偏巧蒲熠星还不依不饶地,舔弄他胸前挺立的乳尖,“韬韬,还没结束呢?我还没听到你说我最想听的话呢,乖乖,别哭。”

郭文韬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也不知道是因为被骗而气的脸红还是想起了曾经旖旎的情事而羞得脸红,蒲熠星看着怀里猫儿一样耍赖的郭文韬,心里是一片柔软,拥着他一个劲儿的表心意,“韬韬,我怎么会欺负你呢,那我肯定是最爱你的呀。”

郭文韬叹了口气拍拍自己嫣红的脸颊没说话,虽然蒲熠星这点儿恶趣味他老早就想抱怨了,可蒲熠星除却这点儿坏心思,其余时候都是个堪称完美的爱人,虽然每次情事之后自己都被他弄的筋疲力尽狼狈不堪,但他一口一句情话抚弄的郭文韬又是百般受用,再说了,虽然过分了点儿,但自己到底还是没少爽到,想到这里,郭文韬无奈地笑了笑。蒲熠星又低下头去亲亲他的脸颊,“怎么了笑什么呢韬韬?”

郭文韬半仰起头,“我说实话阿蒲,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想听哪句,好像这么多次你也都没给过我标准答案,这次你就告诉我吧?”郭文韬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的求知宝宝。因为在郭文韬心里,蒲熠星是很有想法也很目标明确的人,他做一件事情之前会反复穷举,想尽了这个事情之后的每一步和每一步之后的结果甚至每个结果的应对办法,就连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蒲熠星想和他搭讪说话又怕冷场的时候,都提前在心里打好了腹稿,演练上了百十余次,但偏偏就是床上这句情话,每次郭文韬好像都没说到蒲熠星最想要的那句。

可谁知,郭文韬本以为今天能听到标准答案,却看到蒲熠星眯着眼睛苦笑,“韬韬,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原本也只是想听你随便说说而已,可是后来发现,好像你说的每一句,我都喜欢。”

蒲熠星亲了亲郭文韬额前的碎发,“你说的每一句,都是标准答案啊韬韬。”

【蒲郭/R】Cigarette or Kiss *pyx:找了代餐后发现白月光也喜欢我

0. “你有两个选择,坐下陪我抽烟,或者掐灭我的烟和我接吻。”

1. “蒲熠星。” “嗯。” “我们分手吧,我真的看不懂你,也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 “好。”

谈了三个月的男朋友,哦,现在是前任了,前任刚刚和他提了分手,蒲熠星没有挽留他,他知道留不住,或许说,他更清楚,是自己没有投入进这段感情里,他只把前任当作一个影子,一个属于他同事郭文韬的影子。 蒲熠星捻了捻手指,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了出去,他乘着电梯上了顶楼的天台,暮春的风还是有点凉,蒲熠星穿好外套从兜里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张开嘴咬上淡蓝色的滤嘴,手指间漂亮的打火机唰的一声打着了,火舌舔上白色的烟纸,蒲熠星吸了一下,将它慢慢引着。

蒲熠星坐在天台边上,两条腿顺着墙体垂下去,点着的烟在他手指间忽明忽暗。喜欢郭文韬是他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从来不敢宣之于口,或许有些人只能做朋友,因为朋友比恋人更长久,更何况,郭文韬是个直男,他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那姑娘长的温柔可人,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飘散着垂下来,很是漂亮。虽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导致他们分了手,但郭文韬的未来总归是会娶妻生子的,自己没必要去打搅他平静的普通人的生活。

蒲熠星含着滤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烟草燃烧起来的味道在空气中迅速扩散开来,蒲熠星越想越觉得自己真可悲,他对郭文韬那丝丝缕缕的感情,就仿佛是烟盒上通常都会有的那一句废话,吸烟有害健康。不吸烟的人不会看到这句话,而看到这句话的人也不会因为这句话就不吸烟了,写了没用,没用也写。喜欢没用,没用也喜欢。

2. 蒲熠星拎着外套出门的时候,郭文韬就知道他是要去天台抽烟了,其实蒲熠星烟瘾没有很大,只是喜欢在完成一些工作之后点上一根,而且大多数的时候,在空气中燃烧掉成为废气的成分要远比他吸进肺里的多得多。郭文韬揉了揉握鼠标久了而有些僵痛的手指,也起身慢悠悠地朝天台走去。

郭文韬是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的,因为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他,他喜欢蒲熠星。 郭文韬的人生,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在哪个时间驱动哪个齿轮都是计算好的,容不得一点差池,从小到大他都是按部就班地生活着,学习,考试,读金融专业,最后入职现在这家公司,拥有着还不错的薪资,谈了各方面条件都很合适的女朋友,如果没有遇到蒲熠星,他相信自己的人生也会按照计算里的那样,一点点走完,可惜,蒲熠星成了郭文韬生命方程里的x,这个变量就一点点地影响着这个方程。郭文韬看着女朋友柔情似水的眼睛,还是和她提了分手,他无法再去喜欢她,因为当他自欺欺人闭上眼睛去拥抱她的时候,眼前总会出现蒲熠星的脸,郭文韬低下头在心里默默说道,我问心有愧。

3. 正当蒲熠星极目远眺的时候,熟悉的黑色风衣闯进了他的余光里,郭文韬走到了他身后,“怎么了,心情不好?” 蒲熠星回过头打量着郭文韬,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是仗着心情不好这个理由向他讨要一些甜头,还是向对别人一样和他划开界限,毕竟自己心里还是想着不去打扰他的正常生活,蒲熠星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把快要燃尽的烟叼在嘴里。 郭文韬见状仰起头看了看天空,问道,“真不愿意说,万一你说了我能替你想想办法呢?” 蒲熠星收回腿转了个身面对着郭文韬,他有些犹豫,又有些困惑,郭文韬这么聪明的人,他真的看不出来自己对他那一点区别于朋友的感情吗?从前蒲熠星确实是一个理智主宰一切的人,他不喜欢变数,但现在,他想做一回赌徒。 蒲熠星磕了磕手里的烟盒,抬起头冲郭文韬说道,“你有两个选择,坐下陪我抽烟,或者掐灭我的烟,和我接吻。”

4. 比之蒲熠星,郭文韬明显是要更大胆些的,当然他也有大胆的资本和理由。 郭文韬挨着蒲熠星坐下,伸手从烟盒里抽了一支,掂在手里打量了许久才含进嘴里,“我没带火。” 蒲熠星刚要把手里的打火机递过去,就被郭文韬伸过来的手扣住了下巴。 郭文韬偏着头,用嘴里这根完整的烟去碰触蒲熠星嘴里快要燃尽的烟,蒲熠星眼中有些惊慌和错愕,郭文韬就这么直白地盯着他。 烟并非是碰到火星子就能燃烧起来,而是还要在嘴里吸上那么一口才能着,所以这样露骨的动作其实就仿佛是郭文韬间接的从蒲熠星嘴里吸了一口气,比起接吻还要色情上几分。偏巧郭文韬还扣着蒲熠星的下巴,不让他错开视线,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彼此的眼睛,直到郭文韬嘴里这根烟点着。 蒲熠星捻了捻指尖,有些犹豫地开口,“你…” “我表达的不是很清楚了吗?”郭文韬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担心。” “那…下班要不要一块儿走?”蒲熠星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 郭文韬又吐出一口气,点点头,“好。”

5. 我们总是爱讲一个词,事与愿违。 蒲熠星本来想着带郭文韬订个餐厅吃顿饭,再一起逛逛这座城市的夜景,总之虽然是两个男人但恋爱伊始还是要浪漫一些,可惜,从郭文韬一上车他们两个就抱在一起,从前排滚到后排。男人的爱和性是分不开的,蒲熠星在心里安慰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让他更能接受此刻和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郭文韬一只手轻轻揉捏着蒲熠星腿间分量不小的性器,刺激之下已经微微显型,在西裤上顶出一个轮廓。郭文韬表现出来的大胆着实吓了蒲熠星一跳,和他斯文外表背道而驰的内心里,怕不是藏着一个闷骚的饥渴的,渴望时刻被疼爱的尤物。郭文韬解开拉链将蒲熠星的性器释放出来,火热的柱身抵在他嘴边,郭文韬先是用手捏了一下柱头,引得蒲熠星低低地轻吼了一声,然后他便低头将性器含进了嘴里,上下吞吐。 蒲熠星心里还拿捏着正人君子的架子,忍着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摸郭文韬的脑袋,“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吗?” 郭文韬没抬头,只吐出嘴里的东西问他,“怎么了,你不喜欢?” 蒲熠星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这可是办公楼下面,你不害怕?” 郭文韬歪着脑袋装作思考的样子,“所以你可得小声点儿,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蒲,总,监。” 蒲熠星眯着眼睛,觉得郭文韬一定是一只狐狸,被安排来专门勾引他的狐狸,可惜都到这关口了,就算他是狐狸,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回不了头了。

蒲熠星伸手去揉郭文韬浑圆的臀部,他敢对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恋物癖,也从未对任何人的臀部产生过性冲动,这是第一次,陌生的冲动夹杂着情欲,引导着蒲熠星想要更多地去触碰他。 而这样的抚摸对于郭文韬来说也是一种过分的刺激,他体质本来就敏感,在这小小空间内更让他格外兴奋。蒲熠星从车前座的斗里掏出来一支不知道何年何月过没过期甚至不知道主人是谁的护手霜,按着软皮管的尾巴往前挤,一直挤到管口,细腻柔白的膏体落在蒲熠星手掌间,又被他搓热了才探着手指去摸郭文韬。 蒲熠星的手指修长,骨节明显,平日里郭文韬就很喜欢看他用这双手敲键盘或批文件,只是没想到此刻做起前戏来也让他如此惬意享受,郭文韬没忍住地笑出了声。蒲熠星故作不满,一边狠狠往里戳了戳,弯起手指去刮蹭郭文韬柔软的内里,一边又用另一只手掐捏他的臀肉,漂亮饱满的臀瓣上瞬间留下了两个淡粉色的指痕,“笑什么,挨操还不专心点。” 郭文韬把忍不住的笑声按进胸腔里,转过头伸着脖子冲蒲熠星索吻,“没什么,就是想到了蒲总监工作的时候,也是这么认真。” 蒲熠星皱了皱鼻子又把郭文韬按回去,“知道就好,希望你也认真点。” 郭文韬软着腰把挺翘的臀肉往蒲熠星手里送,“知道啦,快点吧可以了。”

6. 硕大的柱头顶着一张一缩的穴口猛地戳了进来,尽管做了些前戏但郭文韬依旧感受到了胀痛,身前的性器也有些疲软,蔫头搭脑的趴在他腿间,郭文韬失声喘息,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和之前挑着眉毛,眼角眉梢全是蜜意的样子判若两人。 “…阿蒲”郭文韬哼唧两声,又转过头去亲吻蒲熠星,而正被紧紧夹着命根子的蒲总监也不好受,他停下动作去安抚郭文韬,亲昵地舔舐他的脖颈,又把手探下去,抚弄因为痛感而软下去的可怜的小家伙。

等到若隐若现的酥麻感代替了胀痛感的时候,郭文韬伸着手去摸蒲熠星还露在外面的性器,“可以了阿蒲…继续吧…”同样好看的手指抚摸在青筋暴起的紫红巨物上,视觉感冲刷着蒲熠星的视网膜,他按着郭文韬的腰整根没入,最后停在穴肉深处。无论是蒲熠星还是郭文韬,这种被完全占有的认知极大地满足了两个人内心深处那点从不拿来示人的欲望,蒲熠星掐着郭文韬的肩膀,一边撕咬他的唇舌一边恶狠狠地说,“我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但这是你自己找上来的,那你就别想再走了。” 郭文韬穴肉里的快感逐渐加剧,他挺着脊背去贴上蒲熠星的胸膛,“是你别想再找别人了。”

蒲熠星明显被郭文韬的话刺激到了,他摆着腰从浅入深由慢到快地抽插着,湿软的穴嘴吸的他无比舒爽,起初还惦念着自己那点儿君子形象而温温柔柔地,百十个来回之后他便像不受控制一般大开大合,用急风骤雨似的速度和力道在郭文韬体内进出,越顶越深,毫不留情地狠狠干着身下的人。 郭文韬也仰起头享受着来自蒲熠星的给予,他伸手抓住蒲熠星揽在他胸前的胳膊,身后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每次都全部进入又全部抽出,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狠劲,他们像是斗兽场中的两只猛兽,在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蒲熠星掐着郭文韬的腰把他翻转了过来后又狠狠进入,健美有力的臀腰如同打桩机一样,硕大的囊袋撞到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响声,上臂的肌肉饱满健壮,此刻全都鼓胀着,用力着。

郭文韬在心里暗爽,虽然后入的姿势身体更爽些,但面对面还能饱览如此风光,那也不算亏,他张开双腿缠上蒲熠星的腰,抬着腰和屁股追随着蒲熠星一次次的贯入,交合处已经被液体粘黏的湿透了,郭文韬被难忍的快感激的抓着蒲熠星的后背喘息呻吟,“阿蒲…真不不行了…” 蒲熠星亲亲郭文韬的唇瓣,依然就着这个姿势疯狂地抽插,背上已经让汗水浸的湿淋淋,狭小的车厢里,他压在郭文韬身上,稍微一抬头就能撞上车顶,可这都不能阻止他疼爱身下这个肖想了许久的身体。

几下很深的顶弄装作不经意地摩擦过郭文韬的腺体,他哭喘着咬住蒲熠星肩头,“受不了了…想射…” 蒲熠星笑着捋了捋郭文韬额前汗湿的刘海,亲亲他的额头,面上温柔,身下的动作却依旧凶狠,“别这么快,等等一起。” 蒲熠星继续挺着腰摩擦过郭文韬敏感的地方,每次动作之间,郭文韬都被刺激地一缩,本就紧致的穴肉更是变本加厉的咬住蒲熠星,咬得蒲熠星又是几下用力的顶撞,如此循环往复,直干的郭文韬生理盐水挂上长长的睫毛,交合处也积蓄着越来越多的液体,又在高速地抽动中被打搅成绵密的泡沫,体内的敏感点被剐蹭了好长时间,早到了发泄的边缘,蒲熠星又一次的猛进,终于把郭文韬送上了顶峰。 高潮后的穴道紧紧地夹着始作俑者,蒲熠星两只手按住郭文韬的腿,让他分些神不那么用力,随着又一阵快速的抽动后拔出来射在郭文韬的臀缝间。

7. 郭文韬眯起眼睛倒真像一只小狐狸,看着蒲熠星抽了湿巾替他清理身前身后欢爱的痕迹,“算你有良心”,郭文韬仰起头打了个哈欠,“还有脑子想着不要射进去。” 蒲熠星把擦拭过后的湿巾塞进垃圾袋里,又替郭文韬整理好衣服,随后打开窗户驱散了车子里情爱的味道,蒲熠星抱着郭文韬点着了一根烟,只吸了一口便被怀里人抢了去,柔软的唇瓣覆盖了上来,烟草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游荡过一圈,又满满飘出窗外,融进了车水马龙里。 “下午欠你的那个接吻,现在还了。” 蒲熠星心底一片柔软,他按着郭文韬的头亲了又亲,“想吃什么?” 郭文韬小猫似的把头靠在蒲熠星肩膀,盯着窗外朦胧渐渐暗下去的景色,“随便吧,我有点儿困。” 蒲熠星坐回驾驶位,“对面商业街新开了一家寿司店,尝尝?” 郭文韬闭着眼睛点头,“如果我今天没有上到天台上去,你还打算藏多久?” 蒲熠星启动车子,缓缓地驶入这座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中,听到他的问题不禁苦笑一声,“大概一辈子吧,我不想去打乱你正常的生活。” 郭文韬没有说话,只蜷起双腿倚靠在后座上,一颗小脑袋埋在膝盖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我也以为我会按照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方式,这样平静的过完一生,可是遇到你之后,有很多东西无形中就被改变了。” 郭文韬伸着一只手搭在了前座蒲熠星肩膀上,“我们都是那个x,也都是那个y。”

8. “对于你的问题,我给出的答案是” “我既可以陪你抽烟,也可以掐灭烟和你接吻。”

“因为对我而言,你永远有把单选题做成多选题的权利。”

【蒲郭】神爱世人

*神明碎片蒲熠星x大祭司文韬

神圣的神殿,安静的矗立在广场中央,这座巧夺天工的建筑,也像一座挺拔陡峭的山峰。来来往往的人们听着教堂悠扬的钟声,虔诚地向神明祈祷着,祈求他给凡间一丝眷顾。在阴霾和暗夜中孤寂的人们,无论什么人,权贵或者贫民,老人或者孩童,在今天这个神圣的日子里,都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带着庄重的神情,进入这座庄严的殿堂。

除了一个人。

他站在神殿最高处,一袭黑色的斗篷将他身形衬得修长,眉宇间尽是傲气,仿佛他才该是那个受人朝拜的神。他俯瞰着整个广场,出生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却意外地没有成为神明虔诚的信徒。对于世人虔诚的供奉,他嗤之以鼻,若世有神明,为何从没听到过他的心声?为何从来不肯满足他小小的愿望?所以,所谓神明,不过就是王权用来掌控臣民的工具罢了。

蒲熠星紧紧身上的斗篷,清晨的风中还夹杂着露水,猛一吹过来,还有些寒凉。他和虔诚的信徒一起来到神殿,并非为了祭祀,只是为了主持仪式的大祭司,他挚爱之人。

爱上一个近乎没有世俗欲望的祭司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蒲熠星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仿佛是带着前世的羁绊一样。

可这祭司,不解人间风月,心里只有他最敬爱的神明,用他的话来讲就是

“我是为供奉神明而生的”。

想到这里蒲熠星纵身而下,进入了神殿最里处,那里是祭司休息的房间。他天生反骨,纵使生在这宗教的国度里,也未曾沾染一丁点香火的味道,而今日他偏要在这神圣无比的时刻里,让他的祭司在自己和神明中做出个选择。

对于他的到来,祭司很是吃惊,“你不是不信神明?又怎么会在今天来?”

祭司的五官生的分外柔和,确实是天生的悲悯相,此刻他正坐在桌前,为即将到来的献祭做着最后的准备,这不速之客的到来,多少让他有些惊恐,更害怕他会在神殿里做出些对神明大不敬的事情。

蒲熠星上前两步,压住祭司想要起身的动作,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的韬韬今天真好看呢。”

从没有人敢如此亲昵的直呼自己的名字,饶是见过风浪的祭司郭文韬此刻也有些惊慌,“这里是神殿,我是祭司,你对祭司无礼就是对神明的不敬,神明定会降罪于你!”

蒲熠星低着头笑,而被他搂在怀里的郭文韬,此刻头正好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的颤抖,“韬韬,我从不信神明,你是知道的,我今天来就是要让神明最虔诚的信徒看看,神明未必能给你你想要的,但我可以。”

说罢,蒲熠星轻轻扭过郭文韬的下颌,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唇瓣,“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信是不是?”

祭司郭文韬对自己的要求一向严格,他不近女色,没有情欲,此刻被蒲熠星轻薄的吻了去,脸上立刻泛起红晕,云霞一般,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祭祀大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若不想被神明怪罪,就快点离开吧!”说罢,郭文韬就推开蒲熠星,急匆匆地冲向门口,想要离开这里。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惊慌失措的背影,勾起嘴角笑得志在必得,“他若想要降罪于我,就应该在我出生之时,降下天雷将我劈死。”

蒲熠星尾随着郭文韬进入了神殿,就看到刚刚一路跑过来的人此刻正撑着半人高的石台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一手捂着砰砰跳动的左胸口,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拍打自己泛红的脸颊,郭文韬在心里暗骂自己,你可是受万人敬仰的祭司,是神明在人间的使徒,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被撩拨的乱了心神。

这幅可爱的图画落在蒲熠星眼中又惹得他上前从背后揽住他,

“韬韬再这样可爱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

郭文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在蒲熠星的怀里左右挣扎,他似乎已经看到大殿门口有朝拜者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他不能让世人看到,被敬仰的大祭司在神殿前有这般淫乱的举动。 他挣脱开蒲熠星火热的怀抱,又飞快地把他按了下去,藏在石台中空的空间里,细长的手指指着蒲熠星的鼻尖,“祭祀结束之前,你不许从这里出来。”

蒲熠星看着眼前手指,笑着伸手握住郭文韬的手落下一吻,“遵命,祭司大人。”

郭文韬反复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恢复了往日那副清冷的悲天悯人的模样,静静地伫立在神明石像下方的高台上,看着神明虔诚的信徒跪倒在高台下,流着泪向神明忏悔着、祈祷着、渴望神明能够宽恕自己、保佑家人。

祭祀典礼按照时间准时开始,郭文韬闭上双眼,虔诚的将手按放按在圣书上,用清冷的声音吟唱着,替凡间所有神明的信徒告罪,祈祷着神明为凡间降下雨露。信徒们双手合十放于胸前,闭上眼睛,轻声地跟着郭文韬吟唱,声音飘荡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庄严。

蒲熠星抓抓头发,这歌唱起来总是要好久好久,他可没有这个耐心听下去。 他撩起身前郭文韬身上长长的衣袍,顺着丝质的裤腿摸了进去,郭文韬的小腿曲线很美,似乎祭司的工作并未让他成为气弱体虚之人,他依旧是健美地。大腿也是,在蒲熠星带着凉意的手摸上去的时候,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大腿肌肉,更让他生出几分挑逗的心思。

他两只手将袍下的裤子褪至脚踝,自己则撩起衣袍钻了进去,蒲熠星满意地勾起唇角,抬手抚弄着祭司的性//器。郭文韬一定是个合格的祭司,蒲熠星发自内心地称赞着,漂亮秀气的性//器柱身白皙,唯有顶端泛出红粉色,怕是连自渎都没有过。未经世事的小家伙很快就在蒲熠星带着薄茧的掌心里被抚弄地无比精神,郭文韬气血上涌,又拿他没有办法,只期盼他到此为止,只期盼诵经快快结束。

灵活的手指继续上下挑逗着,刮蹭过前端敏感的小口时还会带出丝丝清液,祭司郭文韬觉得糟糕极了,在这样下去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在神明和他虔诚的信徒面前呻吟出声,让世人都看到自己此刻的荒淫。而石台下蒲熠星的小动作还在继续着,他张开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郭文韬的性器,像是小猫喝奶一样,粗糙的舌苔划过坚硬又柔软的物什,郭文韬忍不住双腿颤抖,放在圣书上的手拽紧了书沿,他好害怕却又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 蒲熠星还在进行着危险的动作,他继续张开嘴,将可怜的还在颤抖的性器纳入自己温暖潮湿的口腔中,同样湿热的舌尖仔细地舔弄过每一寸皮肉,郭文韬撑着石台,终于忍不住地喘息出声,轻柔的呻吟声,立刻混进了诵经声中,虔诚的大祭司轻轻闭上眼睛,他的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划过,不知是为凡间疾苦而流,还是为自己的荒淫而流,抑或是此刻的大祭司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过载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肉体和灵魂,他分明是为给予他此时欢愉的男人而流。

折磨的诵经终于结束了,虔诚的信徒张开眼睛向石台上望去,他们崇敬的大祭司站的高高的,脸颊上两行清泪划过,信徒们无一不为大祭司的虔诚而感动,这世间污苦紧簇,只有神明和祭司是真正爱护着他们的。信徒们一一向祭司行礼,而后又转身陆续地离开神殿。 只有郭文韬,依旧伫立在石台上,诵经结束那刻,蒲熠星突然收紧了嘴巴,温柔缠绵,郭文韬终于忍不住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在这座神圣无比的神殿里,在他信奉的神明的注视下,在所有神明的信徒面前。重重刺激之下,郭文韬流着泪睁开眼睛,他仿佛是在看向所有石台下的信徒,悲悯着他们所受的苦楚,实际上只有郭文韬自己知道,那一刻,身下的快感早已让他失神。

蒲熠星把身上的斗篷脱掉,铺在了地上,随后便把已经软的站不住的祭司按倒在斗篷上,他掰开祭司修长漂亮的腿,俯下身亲吻着他身后娇羞的花蕾,同样坚硬又柔软的舌尖破开娇嫩的处子地,先前的精液杂着唾液缓慢地灌溉着这片即将被开垦的沃土。 等到失神已久的祭司回过神来之时,蒲熠星火热的性器已经顶上他的穴口,一双大手铁钳一般地按着他的腰准备进入了。

这里是神殿!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郭文韬开始猛烈地挣扎,“蒲熠星你疯了!这里是神殿!你怎么能在神明面前对我做这种事情!” 郭文韬又羞又急,扭动着腰身不让蒲熠星得逞,“你快住手!做这种对神明不敬的事,一定会被神明责罚的” 蒲熠星本就不信神明,此刻郭文韬又左一个神明右一个神明的警告他,让他心里又对神明生出几分不满,他两腿抵住郭文韬挣扎的腿,用上身体的重量将郭文韬压在身下,“我早说过多少遍我不信神明,韬韬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吗?若真的有神明,又怎么会对我如此残忍,让我永远求而不得?韬韬,我才是自己的神明!” 烫如烙铁的阴茎随着蒲熠星的怒气缓慢又坚定的进入了郭文韬的身体,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子地紧致的要命,内里一层一层的软肉一下松一下紧地,像张灵活的小嘴,调皮咬着蒲熠星,郭文韬吃痛地闷哼一声,垂下去的脑袋埋进两手间,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头,腿间的性器也因为痛感而软了下去,无精打采地随着蒲熠星顶撞的动作而晃动。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又心软地不行,先前因为他而生的那几分气早跑到九霄云外了,算了,韬韬又有什么错呢,他不过也是被这封建的礼数束缚住了,他一样是可怜的人,蒲熠星这样想着,又在心里给不存在的神明加了几笔恶行。 “韬韬,放松些,别咬这么紧。”蒲熠星从上到下,缓慢地亲吻过郭文韬的后颈,又轻咬他肩头的软肉,最后在光滑的背脊上留下几个嫣红的吻痕。 “太漂亮了韬韬,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蒲熠星满眼温柔,一下一下地吻着郭文韬,这话一点儿不假,郭文韬本就生的白,大祭司这份工作又是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的,白皙细腻的皮肤此刻被情欲熏染地添了些许绯红,落在蒲熠星眼中好看地像是王宫中的油画。 许是郭文韬在性事上天赋异禀,没多会儿便适应了身体里的巨物,肠肉缠绵的亲吻着入侵者,竟然还不知餍足的泛出些水声。大祭司的身份和此刻灭顶的快感让郭文韬在名为理智和情欲的两条洪流中上下浮沉,不知所措。 感受到他这点儿变化的蒲熠星贴在他耳边轻轻用舌尖侵犯他的耳廓,轻笑道,“不急,韬韬,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腰间的手顺着祭司漂亮的身体往上爬,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了小巧的乳尖,又痛又爽的尖锐快感直冲大脑,让他意识一片空白,郭文韬咬着嘴唇从鼻腔里哼出柔软的一声,而先前因为痛感而软下去的性器,此刻也开始精神起来。蒲熠星在背后继续吻着他,低声问道,“韬韬,是不是很舒服?” 郭文韬有些茫然,眼神失焦,但依旧咬着嘴唇摇头不肯答话,蒲熠星不急也不恼,火热的性器继续入侵着柔软湿润的身体,将他塞的满满当当,软肉兴奋地一缩一缩,裹紧吮吸着入侵者,郭文韬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高昂起头,似是痛苦又似是满足地,发出绵长的呻吟,抬眼便是神明的石像,它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这场意乱情迷的性事。

肉体的欢畅与满足更加深了郭文韬内心的痛苦,十几年如一日的禁欲本来是为了成为神明最虔诚的信徒,成为他在人间的使者,却没想都便宜了身后之人。蒲熠星拉过郭文韬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身后,可怜的祭司失去了平衡,只能用头抵着地上的斗篷,看起来更像是在对神明行礼。蒲熠星拉着他,似是牵着缰绳一般,大开大合的肏着那个早已湿软不堪的小口。 几番顶弄间,粗长的性器剐蹭过肠肉里敏感的腺体,郭文韬瞬间像触了电一般一个激灵,咬的蒲熠星也差点灵魂出窍。娇软的呻吟从祭司的口中飘出,在神殿穹顶的回音下,变得更加绵长妩媚。郭文韬忍不住地开始流泪,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明明是最合格虔诚的祭司,郭文韬跪在神像前痛苦又欢愉地流着泪,默默地向神明告罪,乞求神明不要因为自己的罪行而降祸凡间,但这一切都没能逃出蒲熠星的眼睛,他搂着郭文韬的肩膀将他上身抬起,逼迫着他看向神明石像,同时又继续用犯罪的阴茎顶蹭着敏感的内里,“韬韬,我能让你爽,你敬爱的神明能让你这样爽吗?嗯?” 可怜的祭司,被身后的人掌握着全部的敏感点,似是被干得精神恍惚,可又挺着身前肿胀难耐的性器往蒲熠星手里送,像是发情了的小猫儿一般,晃动着自己的腰,终于哭喘着在蒲熠星手里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看着怀里眼睛红红还没喘匀气的祭司,蒲熠星心情实在大好,他将祭司打横抱起,离开高台,去往神殿深处的休息间,而被抱着的可怜祭司,还在生气地偏着头不去看他。

“都说了这世界上没有神明,你的虔诚就是王权压榨臣民的工具而已,怎么还不信我呢?”蒲熠星把郭文韬放在休息室里的长椅上,又忍不住亲吻他因为流泪而蒙上水雾眼睛,身下的孽物依旧叫嚣着,想要钻进祭司的身体里。郭文韬绝望又无助,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的人,却无法忽视那贴着他耳朵飘进来的淫词浪语,更令他羞愧的是,食髓知味,股间热情的软肉已经开始难耐地抽动,似乎不满于此刻的空虚,在性器摩擦着进入他的时候,他可耻地张开着身后的小嘴,贪婪的大口的吞食着,这太离谱了,他是祭司,他怎能如此淫乱! 而对于郭文韬的上道,蒲熠星却很是欣喜,他咬着郭文韬的唇瓣,含着他柔软的舌尖吮吸,“韬韬好乖,再把腿张开一些,让我看看。” 漂亮秀气的性器再一次挺翘起来,像是看到肉却吃不到的小动物一般,吐着口水,交合的地方还像害羞的花儿一样,在蒲熠星火热的视线下,紧张的缩动着。 “韬韬,太漂亮了,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蒲熠星被眼前的旖旎风光迷的移不开眼睛,“想不想让我操你,自己说,好不好?”

身体仿佛完全不是自己的一样,穴里似乎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正在喷薄而出,腿间也是一片滑腻,郭文韬快要被现在的状况折磨疯了,他哀求地喊着面前人的名字,他没有办法了,纵使他信奉神明,此刻他想要的,也只有这个人能给他了。 “蒲…蒲熠星…” “蒲熠星…我…我想要…” 郭文韬失神地看着面前的蒲熠星,不知为何,蒲熠星的脸和神殿里神明石像的脸慢慢重叠,竟成了一个人,郭文韬仿佛被夺了舍一般,“…操我。”

蒲熠星像一只凶狠的雄兽一样将心爱的祭司摁压在长椅上,居高临下地挺腰摆胯用粗长的硬物鞭笞着祭司这具鲜美多汁的身体,抽插间青筋暴起的性器带出一片片汁水,淋洒在两人交合处,又随着下一轮的挺动拍打出淫靡的声音,前额的碎发已经被汗浸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郭文韬光洁的额头上,他发出近乎崩溃地绝望地哭叫,不知是因为背德的痛苦,还是因为舒爽的性事。

“被我肏爽吗?嗯?”蒲熠星猫儿一样抵着郭文韬的耳廓,在他耳边喘息和低语,又圈住他布满青紫色指痕的细腰,把他压在长椅上,单薄的长椅不停的发出可怜的呻吟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两个人激烈的性事晃得散了架。 郭文韬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身下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只能羞愧地点点头,继续张大嘴努力地喘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从漂亮的眼睛里往外掉,蒲熠星只觉得这祭司分明就是水做的,不然怎么他动一下,这人就上面下面的一齐流水。尤其是股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那紧致的穴口从前是干涸开裂的土壤,甫一被开垦,就立刻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温柔乡,越操水越多,一滴一滴就快要连成线。 蒲熠星盯着郭文韬就快要哭肿的眼睛心生虐意,他抽出自己,将郭文韬翻过身来,又重新按下去,只留浑圆挺翘的漂亮臀瓣耸着,已经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撞击,此时的臀肉红红的,还微微有些肿。蒲熠星重新没入湿热的穴里后,又挥起一掌落在臀瓣上,猛地被打的郭文韬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任由身后人的动作越发肆意猖狂,脸颊磨蹭着长椅上粗糙的木纹,也开始泛红。待到痛意占据了郭文韬的神经,他这才想起来反抗。

可被打屁股后肉体上痛苦是远远比不上心里那份屈辱的,他是祭司,神明在凡间的使徒,他如此的受到万人敬仰与爱戴,此刻却被按着操出了水后又被狠狠的打了屁股。 这样的认知进入了郭文韬的脑海里,他开始猛烈地挣扎,企图甩掉身上人的束缚,可惜手腕被蒲熠星压住,他只剩那瘦弱却有力的腰肢可以晃动,蒲熠星好整以暇地享受着郭文韬的晃动,漂亮的臀瓣早被掌掴的红一块白一块,郭文韬趴在长椅上,双眼失神地高高翘着屁股,似是被玩弄坏了的性爱娃娃,破碎地无力地大张着腿,本能地迎合着身后蒲熠星依旧激烈的操弄。

蒲熠星再次把郭文韬抱起来,按进怀里,一下一下地亲吻他被长椅磨的有些泛红的脸颊。郭文韬闭着眼睛,内里那被侵犯许久的肠肉止不住地抽搐跳动,蒲熠星还在剧烈的撞击和顶弄着他,又在百十来下后,快感积累到了顶峰,酸麻感刺激着郭文韬的腰眼,他挺直背双手抓紧了蒲熠星结实的臂膀,脚背蹦起了一个弧度,只待攀上顶峰的那刻到来。 这幅媚态落在蒲熠星眼中,他也知道郭文韬又要到了,蒲熠星勾起唇角伸手掐住了郭文韬夹在两人之间硬挺的性器,不许他射出来。郭文韬睁开红红的眼睛,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珠子,“你…松开…蒲熠星…我想射…” 蒲熠星凑过去把滑落的小珠子一一亲掉,又开始咬郭文韬的耳垂,“韬韬,我想射进去,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郭文韬死命地推着他,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不行…” “为什么不行?嗯?射进去让韬韬生宝宝好不好?” 郭文韬的眼泪彻底止不住了,“身下如洪水般的快感,夹杂着心里的羞耻,一切都和他祭司的身份格格不入。”郭文韬无力的捶打着蒲熠星,却只换来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撞击,而始作俑者还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欢愉,“好不好韬韬,乖,让我射进去。” 快要被折磨疯掉的郭文韬终于忍不住咬着唇瓣点头,哭喊着让蒲熠星快点,快点结束这场荒诞的交合。得了便宜的蒲熠星也不再折磨他,一边肏一边帮他抚弄,郭文韬扭着腰,哭叫着却也只能射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他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张大嘴巴喘息着,倒在蒲熠星怀里,浑身颤抖着,似乎每一块肌肉都得到了性爱的极致快感。 最后一次顶撞进去,蒲熠星深深地埋在郭文韬湿软的温柔乡中,有力的精液一股股喷薄而出,打在敏感娇柔的肠肉上,激的郭文韬搂着他的脖子又哭叫了一番,终于吃饱的蒲熠星,心满意足的拥吻着怀里快要昏死过去的可怜祭司。

“我的韬韬,你看我没骗你吧,如果神明真的存在,他又怎么会看你受着这样的折磨而不来救你呢?”怀里的祭司已经没力气再同他吵架了,只带着哭腔的哼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只有我韬韬,只有我,才能给你这样的快乐,我才是你的神明。”

小爱神努力扇着自己的翅膀飞动着,终于来到了圣主面前,他跪在地上,虔诚的亲吻了圣主的裤脚以示敬意,圣主点点头问他道,“他在凡间怎么样呢?” 小爱神努力地从脑海里寻找措辞,希望自己的话语能让圣主不那么生气。 可圣主通晓世间万事,凡间的事又怎么会逃过他的眼睛呢。见小爱神支支吾吾,圣主叹了口气,“我知道,就算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他依旧爱上了那个祭司,无论做神明还是做凡人他都过不了自己的情劫。” 小爱神郑重的向圣主行礼,“我听闻早年间魔界的第七代魔君爱上了一个凡人,可后来无论是黑暗之主路西法还是我们的耶和华大人,都没再过问此事,想来这样的事情在哪个时代,哪个界域也都没少发生过,您又何苦揪着他一人不放呢。” 圣主俯身看向凡间,“算了,也是那祭司太过执着,我本想着他坠入人间,没有了世人供奉,那具肉体凡胎早就该灰飞烟灭,可就凭着这祭司最后那点儿忠诚的信仰,竟将他留至今日。” 小爱神再次行礼,“圣主仁慈。” 圣主伸手隔空抚摸过神殿,一道金光闪过,此后,天界凡间都再没有这位神明,只多了人世间一对平凡的爱侣。

【蒲郭/R】你要吃肉粽子吗 *up吃文韬小故事 *微量dirty talk 自行避雷

又是一年端午节,郭文韬窝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看着日历上逐渐靠近的日期,念叨着该去买些粽子来吃了,一旁的蒲熠星听了后抓了抓头发,“韬韬,其实在现在这个环境里,你想吃什么随时都可以吃到,没必要去追这个时令,现在那些粽子广告全是消费者陷阱。”

郭文韬翻了个白眼,“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端午节吃月饼,中秋节吃元宵,元宵节吃青团,清明节吃粽子,永远让诡计多端的商家割不到韭菜才好?”说完郭文韬指了指前段时间新入的漂亮风衣,“就像买衣服一样,永远买反季割商家韭菜。”

蒲熠星使劲点点头,“万恶的资本,永远别想奴役我们!”

郭文韬懒得搭理他时不时就要犯一次的中二病,不过既然说到不掉入消费陷阱的话…郭文韬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阿蒲,我们来自己包粽子吧?”

中二之魂还没烧起来的蒲熠星瞬间被这句话打回原形,“韬韬…我们上班也挺累的了,休息的时候还是别折腾自己了吧,还是买一点吧韬韬,什么消费陷阱都没有你想吃重要哦。”郭文韬点开淘宝开始搜索了起来,“自己包享受的是过程嘛,别懒,我已经下单材料了,这周末一起包粽子。”

蒲熠星垂头丧气,“好哦韬韬,那你得保证包出来的粽子能吃啊。” 郭文韬凑过去亲了亲蒲熠星的脸,“放心,也就和包饺子差不多嘛。”

行动派郭文韬就是话不多全在手上,没过几天就把包粽子要用的糯米豆沙红枣粽叶和五色绳等等物件都采购了回来,满满当当塞满了冰箱,蒲熠星没有郭文韬这么大的“动手瘾”,不过他看着五颜六色的彩绳,倒是心生一计。

等到周末休息日到来的时候,吃过了中午饭郭文韬就开始着手准备包粽子。绿油油的粽叶被郭文韬一股脑儿地塞进小奶锅里咕噜噜地煮着,捞出来后又用凉水冲洗沥干,白白的糯米和红红的蜜枣也都淘洗干净,准备好材料后郭文韬就把蒲熠星也拽进了厨房,要求他分工合作。

郭文韬把宽宽的粽叶卷成筒灌进满满的糯米后塞上一勺豆沙,按着开口让蒲熠星把五彩绳一圈一圈地绑在粽子上。包惯了饺子的人,包起粽子来也格外上手,衬的一边努力缠彩绳的蒲熠星格外笨拙,蒲熠星欣赏着郭文韬专注的神情,却在心里盘算着鬼点子,“韬韬你吃过肉粽吗?”

郭文韬摇摇头,“我不吃肉粽,只吃甜粽。” “听说肉粽也很好吃,回头试试吧?”

“不要,你自己试吧。”郭文韬摇晃着脑袋,压根没看到蒲熠星笑的快要看不见眼睛了。 等郭文韬包的差不多的时候,材料还剩下不少,蒲熠星自告奋勇要求煮粽子和打扫厨房,把郭文韬从厨房里请了出去。

很快粽叶的清香和蜜枣的甜味就交织着飘出厨房,蒲熠星从锅里捞出几个打开来晾着,随即又拿了剩余的五色绳和煮好的蜜枣糯米饭团,装在一个盘子里端了出去。

“韬韬,甜粽子还得晾一会儿,我们先吃个咸粽子吧?” 郭文韬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买的咸粽子?” 蒲熠星拉着郭文韬进了卧室,“马上你不就知道了。”

郭文韬发自肺腑的觉得,这五色绳买太长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蒲熠星的手指引着漂亮的细绳绕过郭文韬修长的脖颈,蹭过他胸前两颗敏感的红豆,穿过肘弯和膝窝,最后在脚踝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不愧是整个中午在捆粽子的人。蒲熠星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韬韬你说的对,果然还是五色绳绑起来更好看。”

蒲熠星从盘子里挖下一团软软粘粘的糯米团,抹在郭文韬胸前挺翘起来的红果上和肚脐上,剩下的便尽数糊在他微微颤抖的性器上,尽管放置了一段时间,但糯米团并未完全凉透,依旧冒着丝丝热气,敏感的下身接触到这样温热柔软的糯米,激的郭文韬两只脚不住地蹬踹着身下的床单。蒲熠星铺好了糯米团,又拿了几颗红枣过来,先在胸前点上两颗,剩下的便随意撒在郭文韬奶白的小腹上,白色的皮肤衬着红色的枣子,煞是好看,也让蒲熠星食欲大振。

蒲熠星俯身亲了亲郭文韬的耳廓,轻轻地吐气道,“韬韬,我要开始吃了哦。”

说罢蒲熠星便顺着郭文韬的脖子一点点吻了下去,停在胸前开始吃那一点糯米和蜜枣。蒲熠星假装咬着蜜枣,实际上却在隔着一团糯米去咬郭文韬的乳头,热热的糯米团和热热的舌头究竟哪个更让郭文韬失控他自己也不清楚了,他浑身被细细的五色绳捆绑着,手脚都动不得,只能闭着眼睛感受蒲熠星给予他的一切欢愉,然后尽情地享用这些欢愉。

蒲熠星吃完蜜枣和糯米团后却不起身,继续舔咬他已经红肿的乳头,一边是无尽的温热与舒爽,另一边却一直被冷落着,郭文韬终于忍不住的小幅度挺着胸,“阿蒲…另一边也要…”

蒲熠星松开被他折磨了半天的小可怜,抬起头对上郭文韬湿漉漉的眼睛,舔舔嘴唇说道,“韬韬真好吃。”

郭文韬被他的话欺负的够呛,干脆闭上眼睛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奈何胸前的快感太过强烈,还是忍不住地让些许喘息声从唇边跑了出来。蒲熠星舔咬着吃掉了另一边的糯米,却把蜜枣留了下来,叼在唇瓣间去喂郭文韬,“你自己尝尝嘛,尝尝就知道好吃不好吃了。”

下身敏感的部位被一团湿热柔软的糯米团包裹着,情潮似乎比往日来的要更剧烈些,郭文韬红着脸小声哼唧着,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挺起下身想去磨蹭蒲熠星,“阿蒲…快点吧…”

蒲熠星觉得这鬼点子多少有点儿损人不利己,这哪里是欺负郭文韬,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蒲熠星苦笑一声,认命地低下头去舔吃裹着糯米的性器。糯米的黏性太强了,郭文韬感觉蒲熠星每一次将糯米从自己身体上剥离的时候,都似乎顺便带走了自己的一丝灵肉,身下湿热热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糯米还是因为蒲熠星火热的唇舌。郭文韬忍不住地在床单上磨蹭过,蒲熠星大手一挥在他臀肉上落下一掌,“别动了韬韬,你今天是粽子。”

蒲熠星张开嘴含住郭文韬肿胀难耐的性器,舌尖不停地舔弄过敏感的顶端,手指也辅助着划过剩余的柱身,时不时还会亲吻过同样紧张而兴奋的囊袋,许是用了糯米的缘故,郭文韬今天格外敏感,没多一会便踩蹬着身下的床单,到了高潮。粘稠的浊液从性器中喷出,挂在蒲熠星嘴角和下颌上,一时间竟也分不出是黏糊糊的糯米,还是同样黏糊糊的精液,格外色气。

郭文韬仰面朝天,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失神,蒲熠星拿过床头的剪刀,却只剪断了绑着脚腕的五彩绳,掰开郭文韬修长的腿,硕大的性器便毫无遮拦地顶上正一张一缩的穴口。紧致的穴肉格外热情地攀附上来,咬得蒲熠星咬紧后槽牙直吸气,丝绸般的触感令他情欲蓬勃高涨到极致,他腾出一只手摸上郭文韬正在渐渐苏醒的性器,极富技巧的挑逗着。

手指带来的快感也让郭文韬逐渐放松进入佳境,穴眼微微翕动着,看似怯生生的,却又不加收敛地吮吸着身体里的巨物。被火热坚硬的性器反复抽打着内里的软肉,郭文韬痛苦又畅快地婉转呻吟了一声,挣扎着想用手去摸自己的身下肿胀的性器,哪怕是摸摸胸前挺立起来的乳尖也好。蒲熠星被他的样子刺激的眼睛发红,惩罚般重重地揉捏他的乳尖,啪啪地掌掴他红肿的臀肉,按着他的胯骨重重挺动着,咬着后槽牙问他,“韬韬,这么喜欢咬,这么喜欢被我干是不是,嗯?”

郭文韬满眼的生理盐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滴落,他仰着头想去够蒲熠星,想去亲吻他,但始终差点距离,只能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让他疼爱疼爱自己。蒲熠星瞬间就要被他这幅媚态撩疯了,平日里的温柔和波澜不惊,都化做了此刻的狂风暴雨,怒吼着拍打向岸边的礁石。

被湿热的糯米团刺激了半天的郭文韬本就敏感,随着他仰着脖颈的喘息尖叫声,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就要登临顶峰,却被蒲熠星恶劣地一把拽了下来。 郭文韬很不争气地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迷蒙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去瞪他,可是这时候的瞪,倒更像是娇嗔,更像是调情,更像是愈迎先拒愈语还休。

蒲熠星剪掉绑着郭文韬手腕的五彩绳,将他翻转了过去,拽着他柔软的发丝再度挺入进去。

从来都是温柔缠绵的性事,今天却变成了粗暴和羞辱,但郭文韬却在这变化的动作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与舒爽。蒲熠星粗喘着迅猛挺胯,操干得郭文韬像只可怜的小动物,呜呜地哼叫着,被身后大力的抽插顶得想要往前逃走。蒲熠星一手拖住郭文韬的胯,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又继续按在身下,用火热的教鞭狠狠责罚,巴掌落在臀侧,腿根和臀肉都被拍打得一片通红,郭文韬哭喘着想要说些什么来求饶,却还没来得及讲一句完整的话,就被蒲熠星打桩机一般的操干送上了高潮。

穴里被干的湿软,止不住地往外流水,却又被下一刻的性器蛮横地塞了回去,水液拍打搅拌的声音格外响亮淫靡。蒲熠星快要疯了,红了眼像是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看上的猎物就势必要拆吃入肚的,郭文韬被这样高速地抽插弄得说不出话,浑身颤抖着,就快要窒息一样,绝望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蒲熠星嗓间发出阵阵低吼与喘息,俯着身子舔咬郭文韬小巧的耳廓,顶在他穴道深处,同样黏稠的液体喷薄而出,占满了狭小的甬道。

等到过了几分钟,两个人才从这灭顶快感的性事里抽身而出,蒲熠星拨开郭文韬汗湿的发丝,满足又幸福地拥吻着他,“韬韬…”

蒲熠星嗓音沙哑,却又带着慵懒的满足,亲昵地揉着郭文韬的细腰,郭文韬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出好气的样子,“我今天是粽子,不能说话。”

蒲熠星讨好地帮他揉着腰,点头卖笑道,“还是肉粽子好吃,韬韬牌的肉粽子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粽子!”

郭文韬抬腿踹了他一脚,“谁让你那么过分的!”

蒲熠星黏糊糊地凑过去,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说着情话,“那还不是你太撩人了,我看到你那个样子就是忍不住嘛。”

“哼”,郭文韬疲惫地闭着眼睛,在蒲熠星讨好地按摩里昏昏欲睡,蒲熠星轻手轻脚地下床拉上了窗帘,随后又跑回来把已经睡着的郭文韬搂进怀里,等到这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郭文韬揉揉因为中午一番剧烈运动而消耗殆尽的肚子,走到厨房里准备品尝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软白的一口糯米吃进嘴里却差点没让郭文韬吐出来。 “蒲熠星你到底会不会煮粽子啊!这都没熟怎么就捞出来了啊!” 郭文韬捂着额头欲哭无泪,“我就不该信你的鬼话,现在好了,买材料的钱花了,劳动也付出了,连我自己都搭上了,最后还是要去买商家的消费陷阱!”

蒲熠星揉揉被吵到的耳朵,“没事的韬韬,至少端午节快乐了嘛,千金难买你开心,这个端午你既劳动了还运动了,吃不吃粽子已经不重要了对嘛。嘿嘿端午节快乐哦韬韬,希望明年继续。”

蒲熠星冲郭文韬眨眨眼睛,郭文韬一个蜜枣砸过去,“我明年只买消费陷阱,绝对不可能自己动手了!”

【蒲郭/R】我的小兔子 *大学生设定的儿童节 *有车但不影响剧情,选择性观看即可

“我能在所有人中认出你,然后坚定地选择你”

“明天儿童节,我定了两张游乐园的门票。”郭文韬把夹在书里的两张门票取了出来,“我们明天一起去游乐园吧?”蒲熠星合上了手里的书,有些无奈地看着郭文韬,“韬韬,我们俩好歹也是大学生,还过儿童节,会不会有点儿幼稚了?”郭文韬咬着吸管冲蒲熠星眨眨眼睛,“那怎么了,再大也可以过儿童节,每个大人都曾经是小孩子。”

“好吧好吧,听你的,去游乐园。”蒲熠星伸过手去想要拉住郭文韬,却被郭文韬一把按住。“但是,明天我们分头行动,游乐园见。”郭文韬漂亮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韬韬你真是,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蒲熠星捏了捏郭文韬按着自己手腕的手。郭文韬伸出食指,放在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秘密,明天就知道了。”

翌日,蒲熠星难得起了个大早,精心收拾了一番之后,准备向游乐园进发,和郭文韬在一起也有不短的时间了,两个人平时也没少一起出来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比起之前格外兴奋,还有些紧张,蒲熠星坐在公交车的后排,看着路上飞驰而过的车流和树木,在心里暗暗地猜郭文韬准备了什么鬼点子,可能就是因为郭文韬说有秘密给他吧,才让他对此行无比地期待。

蒲熠星站在游乐园的大门口,看着左边一个摇摇晃晃的小丑,右边一个歪歪扭扭的气球人,不自觉地叹了一大口气,这郭文韬真的是当年的高考状元吗?怎么内里这么喜欢这些幼稚的东西呢?摇摇晃晃的小丑从蒲熠星手里接过了门票,检票后又取了一条纸手环替他戴上。蒲熠星左脚刚迈过检票口,下一秒就收到了郭文韬的信息:

“早上好阿蒲,请前往名侦探俱乐部,我在这里为你准备了惊喜。”

蒲熠星坐上环园小火车去找名侦探俱乐部,小火车慢悠悠地开着,沿途的路上除了园区里漂亮的道旁树,还有很多卖小玩意儿的地方,大多都是一些纪念品摆件或者挂坠一类的,蒲熠星想着等走之前再来买点纪念品吧,以郭文韬的实用主义理论来讲,逛游乐园开心了就够了,没必要买这些零碎,但蒲熠星总想着还是给美好的经历留下点纪念吧。

名侦探俱乐部的门口摆放着一块大大的板子,上面是一道题:《看图找真相》。图片上的人被杀害在画室里,要求玩家在一分钟的时间里找出真凶并说明理由。蒲熠星俯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图片,很快便找到了凶手,成功地进了门。打扮成柯南模样的工作人员为蒲熠星递上一支放大镜,“欢迎蒲侦探加入我们,祝您玩得愉快哦。”

俱乐部所在的楼不高,只有两层,一楼都是一些展厅,供游客们进行参观的,里面陈列着许多著名作家笔下的侦探小说,旁边还有对作者们的介绍,蒲熠星一边心不在焉地转看着,一边等着郭文韬发来的下一条短信。“叮——”独属于郭文韬的信息提示音刚一响起,蒲熠星就立刻掏出手机来看。

“这么快就到了,不愧是推理爱好者,完成一楼通向二楼的楼梯里的问题,我在二楼等你。”

不算太长的两段楼梯里藏着一些文字和话,看起来是要猜单词或者汉字来拼词的,蒲熠星慢慢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把解出来的答案写在手机上,走完最后一阶台阶,题也刚好完成,屏幕上是两个单词,love you。

蒲熠星把这两个词发给了郭文韬,很快就收到了他的回复:

“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恭喜蒲侦探,我在二楼最里面的屋子里,找到我。”

郭文韬就是这样,喜欢让蒲熠星在以为自己已经拿到标准答案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蒲熠星看着满屋子穿着粉色和白色兔子玩偶服蹦来蹦去的“大兔子们”,只觉的自己的脑瓜疼。

蒲熠星拍了拍裤子,走到了房间角落里坐下,开始打量这堆毛绒兔子,并试图从里面抓出那个狡猾的郭文韬。如果说是那种靠看手认人之类的,他可能更有信心一点,但这个玩偶服,整个把人裹了起来,一点信息量都没有,蒲熠星皱着眉头,他总觉得哪个都像郭文韬,但哪个又都不像。

正当蒲熠星郁闷地杵着下巴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房间的最中央,一只粉色的大兔子身上,而大兔子似乎还没感受到来自蒲熠星的掠食者的炙热目光,依旧开心的和其他同伴一起扭动着身体。蒲熠星上下打量着他,看上去似乎是新装的四肢,正笨拙却努力地倔强着,企图跟上音乐的拍子,蒲熠星转转眼睛,没有走过去,直等到一首歌完整地放了一遍才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从一群“活蹦乱跳”的大兔子中间穿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只自己盯了很久的粉色兔子,蒲熠星掰过大兔子的脖子,继续用掠食者危险的视线打量着兔子,“韬韬,是你吧。”

其余的玩偶兔在蒲熠星抓住郭文韬后就尽数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蒲熠星和郭文韬两个人,竟还有些空荡荡的。

蒲熠星深吸了一口子,取掉了人偶服上超大一个的兔子头套,郭文韬带着笑意的脸就撞进了他的视线,带了许久的厚重头套,郭文韬额前细碎的刘海被留下来的汗珠濡湿,“儿童节快乐阿蒲,这个惊喜你还喜欢吗?”

蒲熠星笑着替他梳理了几下头发,随后把毛绒兔子抱进怀里温柔地亲吻着,郭文韬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心里有万水千山,表面上看上去依旧毫无波澜,装的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其实内心里也住了个温柔的小朋友。蒲熠星亲够了却依旧没松开怀里的人,两只手不怀好意地在郭文韬腰上摸来摸去,“韬韬,我也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郭文韬发誓,如果他知道蒲熠星的惊喜是这么个惊喜的话,打死他也不会同意的!

粉色的毛绒兔玩偶服从郭文韬身上被扒下来垫在硌人的地板上,郭文韬为了不被热的失去了形象,只在玩偶服里穿了一件白T恤和一条刚刚过膝的短裤,清凉的装扮也给了此刻饿狼上身的蒲熠星一个可乘之机,短裤被褪到脚腕处,蒲熠星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般优雅的划过郭文韬的脊柱,在幽谧的穴口出逡巡了数圈之后缓缓没入,特殊的场景之下,郭文韬羞的要命,只把脸埋在蒲熠星肩上,手指抓着他背后的衣料,抓出了一个个皱痕。穴里的软肉一层层推挤着蒲熠星的手指,似是抗拒又似是邀请,蒲熠星细密地亲吻过郭文韬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廓,“别紧张韬韬,没事的。” 郭文韬微微抬起一点头用泛红的眼睛去瞪蒲熠星,“你说的简单,怎么可能不紧张啊!” 蒲熠星笑着咬了咬郭文韬先前已经被亲的水润润的唇瓣,解开自己裤子上的腰带,沉着身子挺身而入,大概是因为这陌生又半开放的环境,郭文韬很是紧致生涩,而被蒲熠星制住双手后,除了颤抖喘息没有任何其他选择,腿根处被布料磨蹭的发红,身前挺立起来的一根也没怎么得到照顾,可怜巴巴地随着蒲熠星的顶撞而来回摇晃着。郭文韬被操弄得难受又难耐,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手指也因为抓着蒲熠星的衣服太久而有些僵硬地蜷缩着,起初郭文韬还想说些什么来找补一下,可话还没到嘴边,就被蒲熠星酣畅凶悍的动作冲撞成破碎的轻声呻吟。

好歹也是拳击爱好者一拳500的郭文韬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可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身下那处敏感的腺体被刺激的越发饱胀和敏感,快感和眼泪仿佛捆绑在了一根神经纤维上,导致蒲熠星稍微动一下他就上下一块水流泛滥,身前的性器抵在蒲熠星小腹上胡乱刮蹭着,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射了。

蒲熠星看着他这点自欺欺人的小动作,也不拆穿,只抽出自己按着郭文韬翻了个身,先前一番运动已经让郭文韬失了力气,此刻被翻过去后,就像是小动物伸懒腰一样,整个后背都软了下去,只剩下挺翘的屁股贴着蒲熠星的大腿。蒲熠星两只手掐着郭文韬的腰,重新进入了他。

郭文韬很瘦,浑身上下的肉加起来也没多少,以至于同样没多少肉的屁股在衬托之下都显得丰满起来,被情欲折腾的头昏脑胀的郭文韬一双腿受不住似的开始颤抖,股间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蒲熠星俯身咬着他的脖颈,像是自然界里动物交配的时候雄兽咬住雌兽的脖子,让它不能逃离,进而在她体内播种下生命的种子一般,是如此原始的行为。

郭文韬被这样的认知羞的抖着身子哭喘起来,蒲熠星却变本加厉,直起上身攥着手边的皮带啪啪抽打着身下郭文韬不停扭转躲避的屁股,皮革制品划过空气发出“咻”的一声,进而落在郭文韬的皮肉上,响亮清脆的抽打声让他羞耻的更加忍不住眼泪,张嘴喘息的空隙里,连带着口水都争先恐后溢出唇边。可是每一次抽打落下,蒲熠星都能感受到身下这具甜美的躯体就是抑制不住的一阵抽缩吮吸,蒲熠星又伏低身子去咬郭文韬的耳垂,“韬韬,就这么喜欢被我抽着屁股干?”

本来就羞的不行的郭文韬,听了蒲熠星这一句话更是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哭叫,被无数的羞耻和快感猛烈鞭笞着,穴里敏感的软肉也被硕大的凶器狠命研磨,郭文韬咬着唇瓣,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太过淫靡的响声,尽管底下那囊袋拍打臀肉夹杂着淫水四溅的声音实际上也不比他的呻吟喘息声含蓄多少,他频频夹紧湿热的穴肉,讨好着想让蒲熠星快点结束这场性事。

蒲熠星一手伸到前面按住郭文韬的肚子,抓住他的胯骨狠狠挺动操干了数十下,终于让郭文韬在一片无处遁形的情欲的汪洋大海里绝望地呻吟,抖着身子射出一波又一波浊白的液体,然后挂在粉色的玩偶服上缓缓流淌下来。

蒲熠星射完依旧不肯结束这场无度的性事,恶劣地又压着郭文韬温存许久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性器甫一拔出,先前灌溉进去的精液就争先恐后的想要从被操干的红肿的穴口里跑出来,红白交映之间蒲熠星简直又想提枪而上,在郭文韬“你敢再动一下你就完了”的眼神杀里,只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拿了纸巾替他清理。

人形弹幕蒲熠星,手上工作着,嘴上也不闲着,“韬韬,等回去就买一个兔子尾巴的小玩具给你塞进去,既然这么喜欢扮兔子,那我得保护你的梦想啊。”郭文韬靠在蒲熠星肩头昏昏欲睡,“扮兔子是因为可爱我再说一遍,不是给你这种马上身的人以便利的,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不要随时随地的发情!”郭文韬故作生气,张嘴去咬蒲熠星的下巴。

蒲熠星吃痛,一边“韬韬”“韬韬”的哄着,一边又忍不住去撩拨他,“韬韬,你知道兔子会假孕吗?就这样摸一摸,他就会妄想自己怀孕了。”蒲熠星说罢伸手在郭文韬背后轻轻抚摸,“而且假孕期的兔子,乳腺也会一起发育哦。”郭文韬舒服的连打两个哈欠,把蒲熠星在他胸前煽风点火的爪子扒拉下去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兔子何止会假孕,兔子还有双子宫呢。”郭文韬两只手掰过蒲熠星的脑袋,咫尺距离两个人彼此交换着呼吸,“意思就是说,就算真的怀孕了,依旧可以做,做了还能怀。”

蒲熠星舌头顶着后槽牙,眼睛里都是凶光,“韬韬,我劝你别太过分哦。”

量他也不敢再来一次,郭文韬这样想着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我说的这些都是科学知识,懂不懂,谁跟你一样,满脑子不能播的画面。”收拾好了的蒲熠星把郭文韬从地上拉起来,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太阳暖乎乎的在头顶上方照着,蒲熠星亲亲郭文韬的侧脸,“快中午了,刚刚运动那么久消耗太多体力了,中午得好好补补,想吃什么你定。” 郭文韬笑着眨眨眼睛,“合着我们来游乐园,除了没玩项目,别的事都做了。”

【蒲郭/R】Cup cake杯子蛋糕 *蒲熠星cake x 郭文韬fork =有很多私设

文韬在小的时候并不清楚自己是Fork,他可以闻到食物的香气,舌头也能灵敏地品尝不同的味道,因此认为自己和常人一样不存在任何差异。直到大二那年的迎新晚会中,他作为高年级的学生会长去接待新生,丰盛的菜肴铺满了会场里的所有圆桌,浓汤在明亮的灯光下氤氲着雾气,烤鸡外层的脆皮被烧得泛起油光,新生手中的筷子在快速飞舞,文韬坐在一旁,却意外地闻不见任何气味。

他起初并没有觉得非常在意,只是把这些异常当作是朋友的恶作剧,但是随着他的舌头变得愈发迟钝,甚至尝不出来任何菜品的味道,他才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应该和医务室的郎医生谈一谈。

借故离开宴席后,文韬沿着狭窄的长廊向前走去,驻足在那张漂亮厚实的红木办公桌前,把近期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详实地告诉医学院的学长。郎东哲听闻后神情一愣,耐心地向他解释了这个世界上fork与cake的存在。

他决定把文韬保护起来,会想办法寻找到一种特殊的途径来缓解这种异常,在身为Fork的文韬真正失控、表露出攻击性之前,还是让他以平常的方式与他人相处。文韬有些沮丧,既是为自己现在新增了一个极具危险性的身份而懊恼,也对现代医术的无措感到失落。

他扶着额头从医务室里走出,却又觉得在近期的记忆中并非每个时刻都是无味的灰白,至少在南院和北院的篮球赛上,在他与蒲熠星激烈的缠斗中,会有一股很轻的气息飘入鼻腔之中。

文韬抬起头来,忽然发现走廊的角落闪过了一个身影,纯白的衬衫衣角在夜色下从他眼前一晃而过,没有任何理由地,他觉得那是蒲熠星。

蒲熠星一直与他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平日里他与小齐或者郎东哲寒暄,其实也无所谓蒲熠星会悄悄地跟在身后偷听,但是今天的对话内容如果被他给听见,那就绝对要封住他的嘴。

文韬有些害怕蒲熠星将自己的Fork身份四处宣扬,第二天自己就会变成校园中的危险人物被张贴在告示板上,受到来自各方尖锐的指责和排斥。他顺着蒲熠星逃走的地方开始跟踪,灰尘上运动鞋的脚印在鲜有人迹的校园角落里暴露了他的行踪。文韬沿着这条唯一的线索指引,抬头却发现走到南院的宿舍楼前。

文韬本来还想在门外静候合适的时机,等做足了准备再冲进去逮住蒲熠星质问。倏忽间却有一股奇异的甜香顺着门缝的罅隙溢了出来,明明世界上的所有气息都因他是Fork而逐渐褪散,把他味觉的画廊给涂抹成一片虚无的空白;却在他见到蒲熠星的瞬间,每一种摇晃抖动的气味因子都在空气中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文韬好像闻到了热巧克力和苹果肉桂茶那浓郁的香气,在冬日的深夜里温暖而柔和地牵引他推门走入,他舍不得让这种久违的香气就此消失,头脑恍惚间已经站在了蒲熠星个人休息室的中央。

蒲熠星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文韬,文韬却忍不住继续向他走来,身躯与他贴得越来越近,仔细地闻那阵使人安神的气息来源所在,几乎要把蒲熠星给逼到靠窗的桌子上。

蒲熠星下意识惊异得快要跳起来,骂骂咧咧地问文韬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却在话语未连成句的片刻间恍然发现,文韬露出了贪婪而又迷乱的表情,脸颊上铺满了微妙的红晕,嘴唇不自觉地张开,粗重地喘着气,一双相当透彻的黑色眼睛在渴求得望着自己。

“原来你真他妈是个Fork,郭文韬。”蒲熠星其实早就知道文韬的鼻子出了问题,除此之外他还会在用餐前无精打采地用筷子去折磨盘中的食物,再疲倦地把它们咽下去。Crush对象的出现和他理智的迷乱使得蒲熠星的心脏跳得很猛很快,既紧张又无比兴奋,同时意识到自己好像相对应的是个Cake,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占据了一段关系之中的上风。

文韬有些索求地开始凑近蒲熠星,不自觉地贴上去细细地嗅那人身上的气息,像一条小狗把毛发卷曲的脑袋深深埋进仇敌的肩颈之中。蒲熠星被蹭得皮肤开始发痒,忍无可忍地把文韬一把推开,而就在此瞬间,文韬伸出手臂紧紧环绕住蒲熠星的脖颈,也把他拉到床上来,两人的身躯压上床铺时发出沉闷的重响,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尴尬地保持着。

蒲熠星依靠双臂将身躯支撑在文韬的上方,直接望见那双盈满贪欲的眼睛,像是被人给下了春药。文韬突然掌心施力把他的脑袋向下勾,伸出舌尖主动地与他接吻,舌面在口腔中掠夺一般地细密席卷,亲吻像是斗殴似的很深很重,锋锐的牙齿磕破了嘴唇,文韬沉浸在唇瓣被咬破所溢出来的甜腻香气里,觉得好像就可以这样融化在香味中窒息。

蒲熠星一开始还被主动攻势给惊得反抗,到后来也勾着文韬的舌尖激烈地回吻,结束时发现两架金边眼镜上铺满了好多模糊的水雾,他们放开彼此,两人都在粗重地气喘吁吁。蒲熠星别开脑袋,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发出轻蔑的嘲笑,“瞧瞧这是谁,学生会长爬到我床上来了?”

文韬想起篮球场上错身而过时,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篮球场,但自己的脑海里却盈满一种特殊的香气。现下自己被这种熟悉的气息给包围着,整具身体都浸泡在舒服的味道里,他觉得格外放松和意乱情迷,像是吸食毒品上瘾一般沉浸在里面出不去,只想深深地抱着蒲熠星的身体,闻来自他颈侧的香甜气息。

蒲熠星有幸观测到这种微妙的反差,尤其是当文韬的性器在内裤中逐渐硬挺,无意间戳到了他的大腿时,他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随后手指轻柔地向下去抚摸那块肿胀的部位,文韬呜咽着抽动了一下,没有反抗。

蒲熠星沉静地为他撸动性器,心中有占有欲和控制欲的火焰在燃烧,文韬则将脑袋埋在蒲熠星的肩膀上喘息。过去久违的香气以最短路径直接逸散进他的鼻腔,他的兴奋度很高,迷乱地在蒲熠星的肩头咬了一口,牙齿刺破肌肤时流淌出细密的血珠。

被舌面卷入口腔的瞬间,文韬觉得头脑中像是有烟花在轰然绽放。文韬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有些惊恐地发现蒲熠星沉着脸望向他,他下意识地为之感到后悔,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蒲熠星粗重地按住后背,卡住两只细瘦的手腕反剪在身后,臀部翘挺地贴着人的下腹。蒲熠星轻轻抚摸了一下被咬伤的肩膀,缓缓开口道:“你觉得自己不用为此付出代价吗,韬韬?”

蒲熠星压着他的肩膀亲吻着他,这是一个完全控制的姿势,文韬连动一下都不行。蒲熠星叼着他锁骨上的皮肉吮吸出一个草莓印,文韬曲起腿,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捂住嘴,努力压着嗓音。文韬昏沉又快活,视线变得氤氲,燥得耳朵眼里都在冒热气,两条舌头胶在一起舔吸着,不知道吞了对方多少唾液,他浑身酥软,有种琢磨不透的快乐。

这种隐秘的偷情一样的刺激感让他的身体起了直白的反应,性器颤颤地翘得更高,玲口还滴出几滴前列腺液。他觉得羞耻极了,可是又无法反抗,他大张着嘴,却只能轻轻地呼吸,胸口暴烈的满胀感几乎要撑破胸膛。

蒲熠星不会放过他,他是在床上更加有控制欲的上位者。他砸弄着文韬胸前的乳珠,把乳晕都吸大了才放过,文韬明明觉得胸前胀痛,似乎破了皮,可是还是恬不知耻地把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身体永远比心理诚实,他再怎么不肯承认,也不能否认自己在蒲熠星这里能感受到“欢愉”。

蒲熠星没什么耐心做扩张,他从不知哪里拿了一个润滑液出来,滴滴答答倒在了文韬股间。润滑液很凉,文韬供起背,露出一道嶙峋的脊骨,像是折翼的蝴蝶。冷热交替,文韬打了一个哆嗦,屁股被他卡着胯骨被迫抬高,猝不及防,有一根手指直直塞进来。

文韬一下白了脸,闷哼一声。蒲熠星俯身亲吻他敏感点,抽出来了点手指,这次温柔很多,细细地四处按压。文韬塌下腰,无声地喘息,几乎溺毙在疼痛里。他的背部被亲吻着无声安慰,上面溢出的细汗也被他舔吻。

渐渐的,干涩的甬道被润滑液沾湿,他好受很多,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嘤咛。蒲熠星显而易见地兴奋,淹没在黑暗里的身体上鼓起用力蹦出的线条青筋。等到两根手指已经让他完全适应,蒲熠星缓慢地抽出手指,低头堵住文韬的嘴,猛的把自己身体沉进去。身体一下被贯穿,被粗略开拓过的甬道撕裂一般胀痛。

蒲熠星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往他屁股里顶,圆润的头部也开始缓慢流出前列腺液,染有麝香的气息浓烈而又色情,并未遭受太多的阻拦就破开肉穴插了进去。刚插入的时候,蒲熠星觉得性器被肠壁吸吮得好用力,狭窄的壁穴又烫又紧,每一次抽动都显得分外艰难,但是伴随着自己逐渐找到抽插的技巧,肠穴深处也就开始淫荡地冒出液体来。

“痛,痛!”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掐住了蒲熠星的手臂,将他扯低身子,在他耳边呼气。确实是痛的,不然他声音也不会有倔强的哭腔。连生理性的泪水都被逼出来。过了会,文韬渐渐适应,舒缓了眉心,复又趴低了身体,白嫩绵软的臀瓣高高撅着,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告诉两人结合。

蒲熠星一开始还能压着心中暴虐的,想要疯狂讨伐的欲望,一点点轻轻撞他,可是随着文韬脸上满上红晕,甚至自发轻轻摆起臀瓣,肠道不断挤压着他,他最后的理智宣告破产。胯骨和臀肉拍在一起,顶撞地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淫靡的操穴声闷在被窝里。因为汗而黏在腿上,黏腻的教人发疯。

文韬把脑袋深深埋在蒲熠星的枕头里,独属于蒲熠星的气息温柔地包围着他,身后捉着他臀肉顶弄的性器却丝毫不与温柔挂钩;他发出难耐的哭喘声,反抗的动作却渐渐变得迟滞起来,最后甚至在迷幻的香气中习惯了粗暴的操弄,开始主动摇晃着腰去找到能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蒲熠星见状,

蒲熠星把他翻了个身,小臂向前探去将手指凑到文韬的唇边,动作轻柔地把他的唇瓣撬开,手指探进张合的唇齿间挑弄,将纤细分明的指节强硬地卡进他的牙齿之间,再将指腹按在柔软的舌面上轻轻摩挲,以求让口腔在强迫性的挑逗下溢出更多淫靡的涎液。

文韬的舌头凑上他的手指吮吸,细密地舔指腹上的粗糙的纹路,展露出非常乖巧的样子,就如同在为他的性器做模拟口交般驯服。呻吟声全都被堵在嘴巴里,一边听话地吮吸着伸到嘴巴里来的手指,一边双腿大开地挨着激烈的操干,似乎为了得到这些珍贵又香甜的气味就可以舍弃自己的尊严,

即便有悖于传统关系中Fork更具备攻击性、更加强大的形象。

蒲熠星同样觉得异常舒爽,不光是生理上被如此高热紧缩的肉穴给吞舔的快乐,更多是能够将文韬的媚态尽收眼底,终于能够压过文韬一筹。

文韬被他按在身下,一根肿胀的性器蹭着柔软的床单在不断摩擦,顺由激烈的顶撞动作被干得射了一次。蒲熠星忽然感觉到吞裹着自己阴茎的肠穴收缩着夹得很紧,伸出手去往前一探文韬的性器,发现尽是湿漉漉的粘液,于是惩罚般地在他屁股上抽打了好几巴掌。

文韬被掌掴得发出疼痛的呜咽声,一边呻吟一边咒骂着蒲熠星,却被几个很深的冲撞给干得全然丧失了力气,整个身躯都瘫软在床上。蒲熠星继续用力地操干着他的后穴,每一次都顶撞地非常深,像是要把阴茎连同沉甸甸的卵蛋一同塞进那个窄小高热的入口之中。

他的气味浓郁地覆盖着文韬,许多种甜美的气息都混杂在一间小小的卧室之中,搞得文韬又昏昏沉沉地喘息着,下腹的性器逐渐开始硬胀起来,似乎是快要第二次射精。文韬被操得非常舒服,即使内壁已经开始流水发烫,却还是用紧致的肠肉不知满足地贴着性器去吮吸;他头脑恍惚地缠抱住蒲熠星的脖颈,嘴唇轻柔地贴上滚动的突兀喉结去亲吻,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沿着脖子滑下来的汗水。

蒲熠星被这样亲得很痒,手指拢进文韬卷曲的黑发中抓住他的脑袋,望向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短暂地观察了一下他所表露出来的淫荡表情,随后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性器在后穴中操干得肠液咕啾作响,把文韬操得全身肌肉都颤抖着紧绷,痉挛得双眼都要翻白,向后高高仰起脖颈。

他被柔软的肠穴给裹得非常舒服,阴茎深深埋在挺翘的臀瓣之中,实在是临近了射精的边缘,忍着就这样缴械在温暖肠壁内的冲动,将还在抽动的性器最后粗重地猛插几下才拔出来。

蒲熠星扶着肿硬的柱身,将饱满的龟头凑到文韬的嘴唇边上快速地磨蹭几下,把浓厚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开合的口腔中与那张潮红的面颊上,搞得镜片上也都沾满粘稠的白浊。文韬有些失神地伸出舌头,想要把那些精液全都舔食干净,从本该腥臭浓郁的气味中品尝出一种焦糖般的香甜来,像是在享用非常美味的东西。

他清理残余之后,突然又清醒般地恢复神智,漂亮的眼睛怨恨地望着蒲熠星,像是想要把他拆吃入腹;蒲熠星看着他,一边笑一边轻蔑地整理被扯皱的衣物,还不知道谁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一个呢。

【蒲郭/R】伪装 *黑切白南x白切黑北

知名主播蒲熠星一向守时。 但今天却意外地迟到了。

朋友们已经玩了几轮游戏喝了一圈酒,连八卦都聊到天南海北了他才姗姗来迟,点着头冲大家抱歉的笑,“不好意思,来迟了,今天的酒我请。”朋友们倒是客气,纷纷表示不用不用,蒲哥现在是艺人了,档期忙时间满,都理解都理解,今天能一起出来玩实属不易,开心就好啦。

蒲熠星搓搓手倒有些尴尬起来,从身后揽过一个人,“这回还真不是因为工作,是因为去接他了哈哈哈。”朋友们这才注意到蒲熠星身后跟着一个之前从没见过的漂亮男人。“他之前出去工作,今天下午才飞回来,去机场接了他又赶上堵车,这才晚了些。”蒲熠星搂着他的肩膀和大家解释,“这是文韬,我的男朋友。”

朋友们震惊的倒不是蒲哥谈恋爱,而是这个男生,长得乖乖巧巧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穿着粉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颇有些认生的贴靠着蒲熠星,冲大家笑笑,小声地说不好意思。他蒲熠星是谁?当年上学的时候也是学校论坛里的风云人物,多少人想贴到蒲哥身上,那争风吃醋的表演一点儿都不亚于宫斗戏,而蒲哥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端着酒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其他人的表演,仿佛这些舆论与风暴都和他无关。

可是今天来的这位文韬,从上到下都和蒲哥的气场不合。他长得乖巧,打扮乖巧,性格也乖巧,挨着蒲熠星坐下也只端了一杯饮料,安静地吃水果,众人倒是有逗弄的心思,奈何蒲熠星这尊大神坐在一边,抬头一个眼神就顶回去了,其他人也只好作罢。

不过吃瓜的心依旧蠢蠢欲动。

又灌了两轮酒之后,一个朋友端起杯子冲蒲熠星比划,“蒲哥,你真的不和大家讲讲怎么跟嫂子在一起的故事啊,嫂子这么乖,该不会是你强迫人家吧!”说完又端着杯子冲文韬示意,“嫂子要是他欺负你你直接说,大家可都站在你这边啊!”有人出头,其他人自然是乐得附和。

蒲熠星皱着眉头推开伸到文韬面前的酒杯,“他跟你们能一样吗,都把手拿远点,他不喝酒。”

朋友们一起哄,文韬更加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往蒲熠星身后缩,“他没有欺负我,他特别好。” 蒲熠星也配合的偏过头去亲了亲文韬的侧脸,没问出故事反而被染了一身恋爱的酸腐气息的众人纷纷表示没眼看,这分明是两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人。

酒过三巡时间快要来到零点,蒲熠星拉着文韬起身向大家道别,“他明天还有工作,我们就先回去了。”遂即在大家的调侃声里牵着文韬走了出去,夜晚的风凉飕飕的,文韬往蒲熠星身上贴了贴,“蒲哥,当年真的那么风流啊?”

文韬生得确实好看,眼睛眨呀眨的,看的蒲熠星忍不住拉过他亲了两下,“没有,别听他们瞎说,我们回家。”

蒲熠星看着文韬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的背影,那叫一个曲线优美,他突然想起了晚上朋友们调侃他,要他讲和文韬的故事,开玩笑,那简直不能说,没有一段过审的!这文韬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实际上简直是个大魔王!尤其是每每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床上的文韬简直像被夺了舍一样,明明自己才是上面那个,却被他调戏的说不出话,只能牟足了劲埋头苦干。 算了,到底自己也没少爽,忍了忍了,当年校园里的风云人物蒲熠星抓抓头发准备挤进浴室和文韬一起洗。

热气熏蒸的朦胧浴室里,美人正仰着头去接花洒里流下的水,白净的面皮被热水烫的红红的,可爱的过分。蒲熠星推开玻璃门,小小的浴箱里挤进两个男人,瞬间变得拥挤,文韬关掉花洒冲蒲熠星眨眼睛,“干嘛呀阿蒲,就不能等我洗完嘛?”

蒲熠星上道的接过浴花替文韬擦沐浴露,“一起洗吧,省水。”“那我没心思洗澡了。”文韬凑过去亲亲蒲熠星的下巴,一只手不安分的滑下去摸蒲熠星两腿间暂时还沉睡着的巨兽,“别睡了,快点醒。”蒲熠星叹口气,说是说不过他的,只能等着“不愉快”的澡洗完,好好收拾他一顿,小美人文韬自然是不怕的,依旧眯着眼睛冲他笑,“怎么啦?你好像不是很满意,我可没饿过你,别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能屈能伸蒲熠星咬紧后槽牙,把浴花丢进一边的水池里,一手按着文韬的背,另一只手取下来花洒对着他一顿猛冲,文韬撅撅嘴,“太过分了,你想偷懒也不能拿它充数啊!”蒲熠星气笑了,拽过浴巾勉强替他擦干了水分,便拎着他出了浴室摔在了床上,“文韬,屁股痒了是不是?”

小美人文韬拽过枕头躺好,又挪了挪找了舒服的姿势,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一条腿,笑眯眯地踩上蒲熠星的腰,“蒲少爷可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我又算哪块小饼干,我可不敢惹你生气,万一你生气了把我扔出去,这深更半夜的,我都没处说理去。”蒲熠星盯着文韬的两片薄唇,上下一碰就说出让他肝郁上身的话,“是不是不会用嘴啊文韬。”蒲熠星俯下身咬住气人的软肉,衔着文韬小巧的唇珠啃咬,舌尖伸进去抵着上颚痒痒地扫了一圈,搅得文韬脑子快要缺氧了才松开。

文韬伸出一只手指顶住蒲熠星再度伏下来的嘴唇,“蒲熠星你真是白眼狼,拔屌无情,我会不会用嘴你还不知道吗?”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眨呀眨,直眨的蒲熠星心里像有只小鹿在撞,咚咚地,不知疲倦。蒲熠星揉过文韬的眼尾,亲了亲他的眸子,“韬韬,我得了个新玩具,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沾了润滑剂的鹅卵形小玩意儿撑开紧致的穴肉钻了进去,蒲熠星摁开遥控器,那小东西“嗡”地一声开始敬业地工作,振得文韬腰一软,上身软软地塌下去,趴在床上。蒲熠星抿着嘴角笑,“干嘛呀韬韬,你可不如它敬业,不能偷懒哦。”

蒲熠星扶起文韬的头,硬挺的性器上青筋鼓起,柱头摩擦过文韬水嫩的唇瓣,留下一丝清液,这时候示弱就真的输了,文韬自下而上挑着眼角看蒲熠星,一边盯着他一边伸出舌尖舔过唇瓣,也舔过敏感的小口。文韬亲吻了一下顶端,便张口含住,这尺寸客观的家伙,光靠嘴并不能完全掌控,文韬吐着舌尖灵活的舔舐着敏感的菌头,又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抚摸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慢慢划过两颗卵袋,这双手曾经是搅动经济市场的手,他手指上下翻飞敲击在电脑键盘上,顷刻间就是风云变幻,上亿的资金来去流通,如今调起情来也得心应手,好巧不巧,也是上亿的生意,想到这里,文韬没忍住,从喉咙中发出两声轻笑。

“韬韬真不乖,这种时候还在分心”

蒲熠星故作生气地,将遥控器调高了一档,“这就是对你的惩罚,看你还敢不敢分心。”体内的小家伙一下子从点到即止的震动变成了顶着他前列腺摇摆,文韬喘息两声,调整自己的姿势去适应这舒服又折磨的小家伙。可是想到只有自己受折磨,他蒲熠星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享受,文韬心里又不平衡了,他将口中巨物一点点吐出去,顶开蒲熠星扣着他脑袋的大手,抬起眼睛认真地看着蒲熠星,注视着他又再一次的整根含入,文韬生得一幅清冷禁欲的模样,但此刻落在蒲熠星眼里,只有无尽的魅惑与勾引。

光是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姿态伏在他腿间已经够魅惑了,偏巧文韬还要在吞吐间张开嘴巴,仅仅用舌尖抵住柱身,漂亮的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上去看蒲熠星的脸,像是个小动物,亲昵的舔蹭过主人的小腿,渴望得到主人温暖的爱抚,蒲熠星心想,如果他身后有尾巴,怕是此时已经开始摇个不停了吧,想到这里蒲熠星又开始动坏心思,不行,得找个机会给他定做个动物尾巴带上才好。

蒲熠星伸手插进文韬略长的发丝中,按着他的头使劲顶弄了几个来回,却没有射进他嘴里,文韬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等待他最后爆发的时刻,感觉到他的离开后,不解地睁着求知的眼睛去看他,“怎么了?”

蒲熠星亲亲文韬的脸颊,“因为比起上面这张嘴,韬韬下面的小嘴更贪吃。”

蒲熠星把文韬仰躺着放在床上,往腰后垫了个枕头,这才又按着他凶狠蛮横地亲了一通,亲的文韬的嘴唇有些红肿,好看的手指按在蒲熠星的肩膀上,颇有些抗拒的味道,但两条腿却分得很开,开成一个M形,还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蒲熠星俯下身子啃咬着一侧的乳头,舌头上略显粗糙的舌苔舔舐过敏感的皮肤,胸前的红果被调皮的舌尖一下扯出来一下又推回去,不得安宁。蒲熠星的手慢慢摸过文韬的身体,停留在他腰间摩挲了许久,就像是伟大的米开朗基罗,正在凝视着他刚刚完工的一件漂亮作品,造物主巧夺天工的手,往往喜欢在自己最满意的地方流连,蒲熠星也不例外,他掐住文韬的腰,轻轻抚弄他身前已经被刺激到开始吐口水的性器,文韬双腿大开着,被这一上一下,两边的快感激爽的有些手足无措,光洁可爱的脚趾蜷缩着,被撑开的穴道里,折磨却爽的小玩具还在勤勤恳恳地努力工作着。

蒲熠星直起身子,按着文韬的两条腿,开始打量此刻股间的旖旎风华,猛地被这样炙热的视线打量着,羞耻感还是战胜了欲望,文韬一边努力想并起腿拦住蒲熠星的视线,一边又伸着胳膊往下去,企图挡住自己淫乱的证据,“你不许看!”

蒲熠星拨开文韬的手,“我为什么不能看?韬韬,我不光要看,还要仔细地看。”蒲熠星低下头去在文韬细软的大腿内侧狠狠留下了几个嫣红的吻痕,这才抬起眼去看羞得用手捂住自己脸的文韬。 火烫的凶器抵上文韬的臀缝来回摩擦了几下,文韬像是被火烫到一半躲避着,随后又忍不住情欲,讨好地抬着腰去勾引蒲熠星。硕大的性器抵在那湿软的入口处,蒲熠星耀着文韬小巧的耳廓小声道,“韬韬,不把它拿出来就直接进去,好不好?”

“不好!”文韬像只受惊的兔子,两只手推着蒲熠星同样火热的胸膛,“不行的…太可怕了,我受不了…”蒲熠星点点头撤开些距离,文韬的防备才刚刚放下,火热的凶器便破门而入,狠狠地顶着那勤恳工作的小家伙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连带着那工作时产生的嗡嗡声都听得有些不真切了。 文韬眼角的生理盐水再也挂不住了,大颗大颗的坠下来,他是笨蛋才会信蒲熠星这个接不到戏的演技!蒲熠星的嘴,骗人的鬼!

蒲熠星心满意足的笑,手指划过文韬的眼角将生理盐水尽数抹去,“兵不厌诈啊韬韬。”过载的快感在蒲熠星一下一下愈发猛烈的撞击里送进了文韬的身体,他红着眼睛喘息着,身下湿软的穴肉正违背他意识的咬紧了入侵者,嘴角也被蒲熠星吻出了丝丝涎水,然后又被偶尔划过的一颗眼泪带着钻进了身下的床单里。敏感内里的那根火热凶器像是一根擀面杖,一遍一遍地擀过他的身体,将他仅存的一点意识也赶出大脑,只剩下那些属于动物本能的,最原始的欲望,然后这些欲望又勾着文韬,教唆他伸出手环上蒲熠星的脖颈,落在嘴边的喘息也逐渐大声起来,一声声连起来,变成了独属于文韬的呻吟。至于那早就背叛主人的淫穴,此刻正饥渴地叫嚣着,缩动着,亲热地迎接着蒲熠星的阴茎,仿佛那才是他本来的主人,被干的软烂的穴里正有汁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每一下撞击都夹杂着水声。

被顶到深处的小家伙磨着文韬的腺体,可怕的酥麻感让文韬软掉了身子,除了抓着身前人的胳膊哭叫,再无别的办法。他颤抖着频频夹弄蒲熠星埋在他身体里那根东西,想靠一些“下作手段”让他快些射给自己。

而这些当然也都逃不过蒲熠星的眼睛。

掐在文韬腰上的大手一挥,落在流泪美人白皙的臀瓣上便是一声清脆的响。“韬韬想干什么,嗯?刚刚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想着使一些不光彩的手段糊弄过去,这可不是韬韬的作风啊?”

文韬欲哭无泪,只得配合着他小幅度的晃动自己的身体,“我错了蒲熠星,你快点好不好,要不你先把它拿出来…我受不了…”

蒲熠星心里是极大的满足,但面上依旧不显山不露水地装糊涂,“为什么呀韬韬,你不喜欢吗?我觉得你很喜欢呀,你看你今天流了好多水呢。”蒲熠星伸出食指从交合处带起一丝淫液展示给文韬看,“你骗不了我的韬韬,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文韬心里一黑一白两个小人正在交战,一边是理智,羞耻无比,另一边是情欲,渴望被疼爱地更多些。

蒲熠星顶弄没停,抬高文韬的两条腿,让他的腰稍稍离开了枕头一些,“怎么这么多水呀,别把床都泡了,泡了晚上可就没地方睡了。”文韬咬着唇含着眼泪的摇头,企图反驳,但心里那个象征着情欲的小人却不讲武德地一脚把理智的小人踹了出去,文韬崩溃地仰着头浪叫出声,手指不断地在蒲熠星身上抠抓,哀求着希望他快点结束放过自己。

蒲熠星玩也玩了闹也闹了,到底还是舍不得把怀里这宝贝欺负狠了,一边顶弄冲刺着,一边探下去抚摸文韬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重重快感夹击之下,文韬抽搐着身子哭喘着,穴肉咬的紧紧地,快感与羞耻反复抽打着他的身体,敏感的软肉又被硕大的性器反复死命碾过,终于在蒲熠星又抓住他的腰挺动了数十下之后,文韬在逃无可逃的欲望深渊里张大嘴巴喘息着,抖着身子射在了蒲熠星掌心里。

蒲熠星也没再欺负他,全力冲刺之后便在文韬一片“老公我真的受不了了”的哭喊中痛快地射了出来。文韬浑身酸软,只用眼睛瞪着蒲熠星示意他抱自己去洗澡,顺便把这淫乱不堪的战场打扫了,蒲熠星一边“亲亲韬韬”“乖宝宝”的哄着,一边把那折磨了文韬一晚上的小东西取了出来,文韬看着它恨不得直接把他丢进垃圾桶里,蒲熠星又摆出一脸严肃的样子,“那可不行,韬韬你明明很喜欢的。”文韬只得咬着牙把脸埋进蒲熠星怀里,确实,自己也没落下爽,干脆装看不见吧。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着,文韬靠在蒲熠星怀里揉着浴花上的泡沫,“所以你之前读书的时候,真的是老大呀?身后这么一群小弟跟着,一口一个蒲哥,你好风光啊蒲熠星。”文韬眯起眼睛,把手里的泡沫全都抹在了蒲熠星下巴上,昔日的风云人物蒲熠星此刻心里是叫苦不迭,只想着我床上这么卖力都没能让这人忘了这回事,现在又提起来,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咯!蒲熠星讨好地给文韬捏捏肩膀,“嗨呀,人在江湖走,谁能没几身伪装的皮呢,韬韬我那都是逢场作戏,只有在你面前是真的,我在你面前那是绝对百分百无添加的纯正蒲熠星。”

文韬轻哼了一声,“你最好是,冲水,我困了要睡觉了。”在外风光无限的蒲哥火速拧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给怀里的小祖宗冲水,“那我当然是啦,我怎么舍得骗韬韬呢,韬韬怎么从来不信我。”

等蒲熠星收拾好战场把漂亮美人抱回床上的时候,蜷在怀里的文韬早就睡的迷迷糊糊的,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惹得蒲熠星百般心疼又开始有些后悔折腾得太晚了,蒲熠星在文韬眉心处落下轻柔一吻,“晚安,韬韬。”

每个人都会有不止一层的伪装,无论是孤高狂傲,还是温顺纯良,但都会在爱人面前卸下这一身重重的盔甲,露出本来的样貌,而他的爱人也会紧紧地拥抱住他,不在乎他伪装的样子,只在乎他重甲之下的疲惫。

【纬钧/R】Sex Dream *如题

五月明明临近盛夏,天气却倒不显得太热。夜晚偶然拂过的一阵微风,竟裹挟着些许凉意。 齐思钧在黄昏时搭上了前往横店的飞机,颠簸了近三小时才在酒店歇下,准备明天的拍摄。 他本想着睡个好觉,明天才有精力应对层出不穷的智力考验,可偏偏有人不安分,大张旗鼓地闯入他的梦中,搅了个天翻地覆。

要是寻常的梦也就罢了,可这偏偏是场带了点羞涩的旖旎春宵梦,撩得他腿脚有些发麻。 该死的,现在明明是夏天。

梦里的齐思钧被反剪双手压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蓝色的平角内裤,玉体横陈,颇有几分可怜的意味。身上人看不清脸庞,可他的手覆在齐思钧身上滑动的触感如此真实,就好像现实中也有人在这么干一样。

齐思钧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也正因为是梦,所以才可以放肆,不顾后果地去享受不是吗? 他的内裤被褪下,精致的性器略有抬头的趋势,颤颤巍巍的好似害羞一般。身上人不知从哪变出一条领带,将他双手缚上,还恶趣味似的打了个蝴蝶结。

还真是有情趣啊。

头埋在枕头里的齐思钧脸颊有些发热,身体也躁动起来,白皙的皮肤下隐约透着淡淡的粉色,无声地诉求着更多的爱抚。

身上人许是明了,身体略向下压,手却扶向齐思钧双腿间的性器。 齐思钧只觉得活动范围似乎又被压缩了些,但后颈处突然落下一道灼热的呼吸,热浪尽数洒在他的颈窝,像片羽毛搔得他有些发痒。他想伸手去挠,但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双手被缚,行动受阻。

他有些恼了,但下一刻嘴里讲出的却不是脏话,而是略显急促地喘息。不知什么时候身上人贴紧了齐思钧的身体,一手探入身下,把玩着他的性器。宽大的手掌在龟头前端摩擦,上下套弄柱身,末了,还极富技巧地在前端打转,惹得齐思钧气息不稳,略有些乱了方寸。 两人弓着身紧紧贴在一起,齐思钧能清晰地感觉到腰部有根炙热的柱形物体抵在自己脊骨处,烫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他的欲望已在刚刚的玩弄中败下阵来,小巧的物件紧贴着小腹傲然挺立,许是充血的缘故,有些发红。

身上人也不识趣,居然没有先帮他套弄出来,而是转而攻向他的后穴。

没有什么前戏便提刀刺入,许是在梦中的缘故,齐思钧倒也不觉得难受,只发觉后穴突然塞进一个滚烫的巨物,腰肢被顶得向前一弯,露出小巧媚人的腰窝。

盈盈月光如山涧溪水般流淌过腰窝,淌了一地温柔月色。

接下来的事齐思钧记不清了,温柔和热烈裹挟着他向更深处坠去,身上人的动作含了几分狂野却也不失柔情,性器摩擦肠壁带来的刺激令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几乎要忘记了思考。 性器不时地顶到那块软肉像是给这杯醉人的美酒加了罂粟,带来几分清醒的同时却是被更大的快感冲击的要稳不住脚跟。

齐思钧的性器高昂着头,后面是爽了,前面的刺激倒少了些。他想伸手安慰安慰自己的性器,结果又是那该死的领带缠住了他的动作。

真是。

这时后穴突然传来一阵抽动,热乎的液体奔涌而出,又引得他身体一阵痉挛。 身上人似乎完事了,将性器抽离。齐思钧以为这就结束,心下有些不爽,但没想到下一刻身体被人翻了过来,性器落入一个温柔的拥抱,竟是被身上那人含了去。 那人口活也极好,舌头灵活的四处舔抵,在柱身小心翼翼地试探,舌尖转了一圈停留在马眼处,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他低下头,将性器的前端浅浅吃了下去。 齐思钧娇吟了一声,仰着头喘息。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点不断被刺激,像浪潮般一次次把他的情绪推得更兴,尤其那舌尖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一个劲往他马眼里钻,天知道那是多么敏感的地方,这样的快感搅得他浑身发麻,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剩无意识的痉挛。

齐思钧侧着脖颈,月光如流水般倾泻在他身上,柔软的褐色头发有些乱了,耳边的碎发倒是服服帖帖的顺在鬓角。

此时他双手被反缚,身上不着任何衣物,白皙的皮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好似一碗晃晃悠悠的奶昔,正端上桌等人细细品尝。但明明该是淫荡的场面,银白色的流光却将他加冕成贝加尔湖的精灵,精致的脸庞被衬托的越发圣洁,似乎下一秒身后就会张开纯白的羽翼,将人引入他的水中世界。

但他却岔开了双腿,面上带着快感冲击的愉悦和隐忍。双腿间的那人不断吞吐性器,将欲望搅得更甚。矛盾的色彩交织缠绕,竟完美相融,不分彼此了。圣洁被拽下人间,翻滚于情欲之中,染上了性的诱惑。

于是那水中世界,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快感如电流般肆意全身,脊骨都融化瘫成一地水来。喉咙里传来抑制不住的喘息,好像有人重重敲击了一下齐思钧的脑袋,他的快感终于积累到顶峰,被含在别人口中的性器发泄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沾染了齐思钧的小腹和那人的面庞,些许甚至溅到了那人的发梢,让齐思钧有些羞愧。

此时此景,让他忍不住想亲吻眼前的人。

大概梦中所想真的会被自我满足,他的右手食指摸到了一根光滑的缎带。只是轻轻一扯,束缚便被解开了。

他捧起那人的脸庞,也许是梦境的缘故,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他知道,淡雾下隐藏的究竟是谁的脸。或者说,是谁跟他做爱。 他俯下身,轻轻含住周峻纬的唇。

刹那间,梦醒了。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圆月勉强露出了一丝影子,皎洁的身躯更多的藏于云后,像一只默默偷窥的眼,怀揣着不为人知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观看这场闹剧。 齐思钧睁眼,大脑还停留在刚刚的梦境中,有些回不过神来。一定是后劲太大了,或者说这个梦境太过美好以至于身体不想忘记,他还能感觉到下身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老齐,醒了?”

齐思钧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做出反应,朝声源的反方向挪了挪。情动和睡意的朦胧被这道声音驱散,听清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后,惊喜便涌了上来。

“你怎么在这?”

惊喜过后便是疑惑。他的房间是剧组租下的酒店,房卡自然是他才有,周峻纬是怎么进来的? 周峻纬轻笑一声,“进别人房间这种事,在影视圈很难吗?”他的言语中带了几分调戏的意味,“齐思钧先生,你看现在四下无人,氛围正好,你侬我侬,不如咱们成就一番好事如何?” 齐思钧这才发现他的白色睡裤被人褪下,露出半勃的性器,一只手正覆在上面套弄着,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干的。

周峻纬唤他“齐思钧”的次数都极少,更别说正经地加上尊称。知晓他在搞怪,齐思钧微微扭过头,“搞得好像我要潜规则你一样。”

周峻纬闻言笑的更甚,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在夜色中迷人至极,“那不然......是情投意合,水到渠成?”

齐思钧难得卡壳,半响才磕磕巴巴地街上话,“是......是啊。”

一向伶牙俐齿的狐狸居然这么轻易就败下阵来,周峻纬嗅到一丝不对,“你是不是,想我了?” 齐思钧耳尖有些发红,春梦的男主角就在眼前,任谁都会不好意思。他转移话题,“你半夜来找我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周峻纬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另一手掂起齐思钧的睾丸揉搓,“当然是来找你成就好事啊。”

“嗯哈.......”齐思钧娇喘一声,刚在梦中高潮的身体本就敏感,加上周峻纬的这般挑拨,他的性器也已坚挺,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他挑起眼,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着,“那就做吧。” 两人都不是孩子,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了,自然没什么好矫情的。

周峻纬开始动手解衣服上的扣子,他的称呼又恢复了熟悉的模样,“老齐,我在来的出租上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齐思钧向后退了些,两人间空出一片间隙。他也开始脱衣。

“我梦见......”周峻纬先褪去了全部衣物,健壮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胯下的巨物稍稍抬头,蓄势待发。他的手探向齐思钧胸前的两点,轻轻捻住,慢慢地摩擦着。

“唔嗯......”齐思钧呻吟一声,他的裤子还半挂在腿间,半遮半掩的更像是暧昧的邀请。 周峻纬接上刚才的话梢,“我梦见你在跟我做爱。”他的右手在齐思钧胸前打了个圈,又顺着人鱼线蜿蜒向下,落于腰间,掐起一块肉细细摩擦。

齐思钧用右手撑着身体,微微向后倾斜,另一只手覆到周峻纬的胸膛,指头轻挑乳尖,上下拨弄着。显然周峻纬的挑拨更胜一筹,腰窝是齐思钧的敏感点,他塌了腰肢,面庞染上几分绯红,喘得更急了些,“是......吗?”

周峻纬放过了齐思钧的腰肢,反倒是将他的双腿岔开,两手抓住脚踝轻轻一拉,“梦里的你真的很诱人。你都不知道,我用领带把你的手绑住了,啧。”最后那字蕴含的语气像是在回味,齐思钧本想说“我知道啊,因为我也做了这个梦”,但话到口边又被他咽了回去,他才不要满足周峻纬的恶趣味。

周峻纬将齐思钧的双腿挎上肩膀,齐思钧配合地将腰稍稍挺起,方便他的进入。 他的手先是在柱身上套弄了几下,才慢慢探进穴口。

异物的刺激让齐思钧微不可查地吸了口气,后穴有些干燥,不可避免的导致他有些难受。周峻纬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抽出手指,问道,“有润滑的东西么?”

齐思钧摇了摇头。

谁出来拍综艺带那种东西?他又不是奔着上床来的。说到底还不是周峻纬耐不住火来找他想云雨一番,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情欲被挑起又无处发泄,齐思钧有点想笑,“你来找我不准备充分些?”他撇了眼周峻纬的性器,那家伙涨得巨大,高昂的头颅像个不服输的战士,形状略微弯曲,鹅蛋大的龟头有些发紫,看上去已经忍耐许久。察觉到齐思钧的语气并未动怒,反倒有嘲笑他的意味,周峻纬有些无地自容,他诚恳地认错,“怪我。我一定补救。”

月亮慢慢探出整个身子,窗户的影子影影绰绰,清冷的月辉仿佛有意识般倾泻而下,将两人浇得透彻。

周峻纬有些晃神,眼前的情景和他的梦境神似,一时间他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不不不,两者还是有区别的。梦境中的齐思钧因为他的顶弄面色潮红,眉目间尽是情欲。而眼前的齐思钧虽然染上几分欲火,到底还没沦陷在自己的欲望中。

“你发什么呆?”齐思钧歪了歪脑袋,问道。

“啊......没什么。”周峻纬眉眼一弯,“你和梦里一样美。”

他将手指放入口中舔抵,润湿后才取出,缓缓推入齐思钧的后穴。

齐思钧被周峻纬刚刚的动作迷了眼,一时有些呆住,感受到后穴的刺激才缓过神。

仅一轮的扩张显然是不够的。反复多次后齐思钧的后穴才勉强够塞三根手指。齐思钧感受着三根手指的来回抽插,手指在他身体里弯成勾状,四处探索揉捏,按到某一处时,快感像电流般从尾椎骨出发掠过全身,又酥又麻。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动,周峻纬暗道一声,找到了。

在接下来的扩张中那处便被额外关照,周峻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在齐思钧躯干处游走,时不时抚摸胸前的乳尖。察觉到乳尖的挺立,他用两根手指揪起,指甲轻轻刮过乳珠,略带刺痛的快感配合那块软肉的刺激让齐思钧像条上岸的鱼,止不住的喘息。不晓得酒店的隔音如何,他有些隐忍,断断续续的嗓音反倒更有魅力,引人遐想。

齐思钧的肠壁渐渐渗出水来,周峻纬抽出手指捻了捻,约莫差不多了,他托着齐思钧的腰,低声说道:“我要进去了。”齐思钧点点头。

性器贯穿的瞬间,两人均发出一声闷哼。齐思钧是因为这下撞击太猛以至于身体有些失衡,而周峻纬纯粹是因为憋的太久,不小心用力过度。

“难受吗?”周峻纬撩了撩头发,他的额头早已沁出丝丝细汗,发梢被粘住有些难受。

“还好。”齐思钧咬了咬下唇,性器的尺寸太大,将他的后穴完全撑开,肉壁紧紧咬住性器,一张一合间反倒将其吃的更深。

“啊,要被夹断了。”

周峻纬一边缓慢抽插一边调笑:“老齐的身体跟我真是契合,每次都把我吃的死死的。”

齐思钧抬眼看着眼前的人,梦境中他始终看不清周峻纬的脸,哪怕在最后亲吻的时候,也只模模糊糊地望见一个轮廓。此时此刻,周峻纬的脸与梦境中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周峻纬加快了速度,性器不断碾压肠壁,推开褶皱,捅向更深处。齐思钧感觉骨头都要化了,下身的冲击不断将他送往更高的云端,身体好像陷在云朵里,轻飘飘的。

周峻纬接下来的每一次顶弄都恰好撞在他的那块软肉,愉悦的快感急速攀升,剧烈的撞击让整张床也跟着两人的运动晃了起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在寂静的夜里额外明显。齐思钧没了在意会不会被别人听到的心思,他的大脑沦陷了,包含情欲的娇喘再也抑制不住,像溺水的人呼出最后一口氧气,尽数在水面炸开。

周峻纬皱着眉咬紧牙关,又深深捣了几下,才释放在齐思钧体内。 齐思钧感觉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性器的前端喷出白浊的液体,与此同时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上气,张着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几秒,高潮的余韵才渐渐散去,这场失声的表演也落下帷幕。

他剧烈的喘息着,待他缓过气来,周峻纬俯下身,轻轻咬住他的唇。

一如在梦境中最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