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郭/R】Cup cake杯子蛋糕 *蒲熠星cake x 郭文韬fork =有很多私设

文韬在小的时候并不清楚自己是Fork,他可以闻到食物的香气,舌头也能灵敏地品尝不同的味道,因此认为自己和常人一样不存在任何差异。直到大二那年的迎新晚会中,他作为高年级的学生会长去接待新生,丰盛的菜肴铺满了会场里的所有圆桌,浓汤在明亮的灯光下氤氲着雾气,烤鸡外层的脆皮被烧得泛起油光,新生手中的筷子在快速飞舞,文韬坐在一旁,却意外地闻不见任何气味。

他起初并没有觉得非常在意,只是把这些异常当作是朋友的恶作剧,但是随着他的舌头变得愈发迟钝,甚至尝不出来任何菜品的味道,他才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应该和医务室的郎医生谈一谈。

借故离开宴席后,文韬沿着狭窄的长廊向前走去,驻足在那张漂亮厚实的红木办公桌前,把近期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事情都详实地告诉医学院的学长。郎东哲听闻后神情一愣,耐心地向他解释了这个世界上fork与cake的存在。

他决定把文韬保护起来,会想办法寻找到一种特殊的途径来缓解这种异常,在身为Fork的文韬真正失控、表露出攻击性之前,还是让他以平常的方式与他人相处。文韬有些沮丧,既是为自己现在新增了一个极具危险性的身份而懊恼,也对现代医术的无措感到失落。

他扶着额头从医务室里走出,却又觉得在近期的记忆中并非每个时刻都是无味的灰白,至少在南院和北院的篮球赛上,在他与蒲熠星激烈的缠斗中,会有一股很轻的气息飘入鼻腔之中。

文韬抬起头来,忽然发现走廊的角落闪过了一个身影,纯白的衬衫衣角在夜色下从他眼前一晃而过,没有任何理由地,他觉得那是蒲熠星。

蒲熠星一直与他是水火不容的敌对关系,平日里他与小齐或者郎东哲寒暄,其实也无所谓蒲熠星会悄悄地跟在身后偷听,但是今天的对话内容如果被他给听见,那就绝对要封住他的嘴。

文韬有些害怕蒲熠星将自己的Fork身份四处宣扬,第二天自己就会变成校园中的危险人物被张贴在告示板上,受到来自各方尖锐的指责和排斥。他顺着蒲熠星逃走的地方开始跟踪,灰尘上运动鞋的脚印在鲜有人迹的校园角落里暴露了他的行踪。文韬沿着这条唯一的线索指引,抬头却发现走到南院的宿舍楼前。

文韬本来还想在门外静候合适的时机,等做足了准备再冲进去逮住蒲熠星质问。倏忽间却有一股奇异的甜香顺着门缝的罅隙溢了出来,明明世界上的所有气息都因他是Fork而逐渐褪散,把他味觉的画廊给涂抹成一片虚无的空白;却在他见到蒲熠星的瞬间,每一种摇晃抖动的气味因子都在空气中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文韬好像闻到了热巧克力和苹果肉桂茶那浓郁的香气,在冬日的深夜里温暖而柔和地牵引他推门走入,他舍不得让这种久违的香气就此消失,头脑恍惚间已经站在了蒲熠星个人休息室的中央。

蒲熠星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文韬,文韬却忍不住继续向他走来,身躯与他贴得越来越近,仔细地闻那阵使人安神的气息来源所在,几乎要把蒲熠星给逼到靠窗的桌子上。

蒲熠星下意识惊异得快要跳起来,骂骂咧咧地问文韬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却在话语未连成句的片刻间恍然发现,文韬露出了贪婪而又迷乱的表情,脸颊上铺满了微妙的红晕,嘴唇不自觉地张开,粗重地喘着气,一双相当透彻的黑色眼睛在渴求得望着自己。

“原来你真他妈是个Fork,郭文韬。”蒲熠星其实早就知道文韬的鼻子出了问题,除此之外他还会在用餐前无精打采地用筷子去折磨盘中的食物,再疲倦地把它们咽下去。Crush对象的出现和他理智的迷乱使得蒲熠星的心脏跳得很猛很快,既紧张又无比兴奋,同时意识到自己好像相对应的是个Cake,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占据了一段关系之中的上风。

文韬有些索求地开始凑近蒲熠星,不自觉地贴上去细细地嗅那人身上的气息,像一条小狗把毛发卷曲的脑袋深深埋进仇敌的肩颈之中。蒲熠星被蹭得皮肤开始发痒,忍无可忍地把文韬一把推开,而就在此瞬间,文韬伸出手臂紧紧环绕住蒲熠星的脖颈,也把他拉到床上来,两人的身躯压上床铺时发出沉闷的重响,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尴尬地保持着。

蒲熠星依靠双臂将身躯支撑在文韬的上方,直接望见那双盈满贪欲的眼睛,像是被人给下了春药。文韬突然掌心施力把他的脑袋向下勾,伸出舌尖主动地与他接吻,舌面在口腔中掠夺一般地细密席卷,亲吻像是斗殴似的很深很重,锋锐的牙齿磕破了嘴唇,文韬沉浸在唇瓣被咬破所溢出来的甜腻香气里,觉得好像就可以这样融化在香味中窒息。

蒲熠星一开始还被主动攻势给惊得反抗,到后来也勾着文韬的舌尖激烈地回吻,结束时发现两架金边眼镜上铺满了好多模糊的水雾,他们放开彼此,两人都在粗重地气喘吁吁。蒲熠星别开脑袋,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发出轻蔑的嘲笑,“瞧瞧这是谁,学生会长爬到我床上来了?”

文韬想起篮球场上错身而过时,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篮球场,但自己的脑海里却盈满一种特殊的香气。现下自己被这种熟悉的气息给包围着,整具身体都浸泡在舒服的味道里,他觉得格外放松和意乱情迷,像是吸食毒品上瘾一般沉浸在里面出不去,只想深深地抱着蒲熠星的身体,闻来自他颈侧的香甜气息。

蒲熠星有幸观测到这种微妙的反差,尤其是当文韬的性器在内裤中逐渐硬挺,无意间戳到了他的大腿时,他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随后手指轻柔地向下去抚摸那块肿胀的部位,文韬呜咽着抽动了一下,没有反抗。

蒲熠星沉静地为他撸动性器,心中有占有欲和控制欲的火焰在燃烧,文韬则将脑袋埋在蒲熠星的肩膀上喘息。过去久违的香气以最短路径直接逸散进他的鼻腔,他的兴奋度很高,迷乱地在蒲熠星的肩头咬了一口,牙齿刺破肌肤时流淌出细密的血珠。

被舌面卷入口腔的瞬间,文韬觉得头脑中像是有烟花在轰然绽放。文韬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有些惊恐地发现蒲熠星沉着脸望向他,他下意识地为之感到后悔,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蒲熠星粗重地按住后背,卡住两只细瘦的手腕反剪在身后,臀部翘挺地贴着人的下腹。蒲熠星轻轻抚摸了一下被咬伤的肩膀,缓缓开口道:“你觉得自己不用为此付出代价吗,韬韬?”

蒲熠星压着他的肩膀亲吻着他,这是一个完全控制的姿势,文韬连动一下都不行。蒲熠星叼着他锁骨上的皮肉吮吸出一个草莓印,文韬曲起腿,有些难耐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捂住嘴,努力压着嗓音。文韬昏沉又快活,视线变得氤氲,燥得耳朵眼里都在冒热气,两条舌头胶在一起舔吸着,不知道吞了对方多少唾液,他浑身酥软,有种琢磨不透的快乐。

这种隐秘的偷情一样的刺激感让他的身体起了直白的反应,性器颤颤地翘得更高,玲口还滴出几滴前列腺液。他觉得羞耻极了,可是又无法反抗,他大张着嘴,却只能轻轻地呼吸,胸口暴烈的满胀感几乎要撑破胸膛。

蒲熠星不会放过他,他是在床上更加有控制欲的上位者。他砸弄着文韬胸前的乳珠,把乳晕都吸大了才放过,文韬明明觉得胸前胀痛,似乎破了皮,可是还是恬不知耻地把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身体永远比心理诚实,他再怎么不肯承认,也不能否认自己在蒲熠星这里能感受到“欢愉”。

蒲熠星没什么耐心做扩张,他从不知哪里拿了一个润滑液出来,滴滴答答倒在了文韬股间。润滑液很凉,文韬供起背,露出一道嶙峋的脊骨,像是折翼的蝴蝶。冷热交替,文韬打了一个哆嗦,屁股被他卡着胯骨被迫抬高,猝不及防,有一根手指直直塞进来。

文韬一下白了脸,闷哼一声。蒲熠星俯身亲吻他敏感点,抽出来了点手指,这次温柔很多,细细地四处按压。文韬塌下腰,无声地喘息,几乎溺毙在疼痛里。他的背部被亲吻着无声安慰,上面溢出的细汗也被他舔吻。

渐渐的,干涩的甬道被润滑液沾湿,他好受很多,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嘤咛。蒲熠星显而易见地兴奋,淹没在黑暗里的身体上鼓起用力蹦出的线条青筋。等到两根手指已经让他完全适应,蒲熠星缓慢地抽出手指,低头堵住文韬的嘴,猛的把自己身体沉进去。身体一下被贯穿,被粗略开拓过的甬道撕裂一般胀痛。

蒲熠星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往他屁股里顶,圆润的头部也开始缓慢流出前列腺液,染有麝香的气息浓烈而又色情,并未遭受太多的阻拦就破开肉穴插了进去。刚插入的时候,蒲熠星觉得性器被肠壁吸吮得好用力,狭窄的壁穴又烫又紧,每一次抽动都显得分外艰难,但是伴随着自己逐渐找到抽插的技巧,肠穴深处也就开始淫荡地冒出液体来。

“痛,痛!”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掐住了蒲熠星的手臂,将他扯低身子,在他耳边呼气。确实是痛的,不然他声音也不会有倔强的哭腔。连生理性的泪水都被逼出来。过了会,文韬渐渐适应,舒缓了眉心,复又趴低了身体,白嫩绵软的臀瓣高高撅着,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告诉两人结合。

蒲熠星一开始还能压着心中暴虐的,想要疯狂讨伐的欲望,一点点轻轻撞他,可是随着文韬脸上满上红晕,甚至自发轻轻摆起臀瓣,肠道不断挤压着他,他最后的理智宣告破产。胯骨和臀肉拍在一起,顶撞地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淫靡的操穴声闷在被窝里。因为汗而黏在腿上,黏腻的教人发疯。

文韬把脑袋深深埋在蒲熠星的枕头里,独属于蒲熠星的气息温柔地包围着他,身后捉着他臀肉顶弄的性器却丝毫不与温柔挂钩;他发出难耐的哭喘声,反抗的动作却渐渐变得迟滞起来,最后甚至在迷幻的香气中习惯了粗暴的操弄,开始主动摇晃着腰去找到能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蒲熠星见状,

蒲熠星把他翻了个身,小臂向前探去将手指凑到文韬的唇边,动作轻柔地把他的唇瓣撬开,手指探进张合的唇齿间挑弄,将纤细分明的指节强硬地卡进他的牙齿之间,再将指腹按在柔软的舌面上轻轻摩挲,以求让口腔在强迫性的挑逗下溢出更多淫靡的涎液。

文韬的舌头凑上他的手指吮吸,细密地舔指腹上的粗糙的纹路,展露出非常乖巧的样子,就如同在为他的性器做模拟口交般驯服。呻吟声全都被堵在嘴巴里,一边听话地吮吸着伸到嘴巴里来的手指,一边双腿大开地挨着激烈的操干,似乎为了得到这些珍贵又香甜的气味就可以舍弃自己的尊严,

即便有悖于传统关系中Fork更具备攻击性、更加强大的形象。

蒲熠星同样觉得异常舒爽,不光是生理上被如此高热紧缩的肉穴给吞舔的快乐,更多是能够将文韬的媚态尽收眼底,终于能够压过文韬一筹。

文韬被他按在身下,一根肿胀的性器蹭着柔软的床单在不断摩擦,顺由激烈的顶撞动作被干得射了一次。蒲熠星忽然感觉到吞裹着自己阴茎的肠穴收缩着夹得很紧,伸出手去往前一探文韬的性器,发现尽是湿漉漉的粘液,于是惩罚般地在他屁股上抽打了好几巴掌。

文韬被掌掴得发出疼痛的呜咽声,一边呻吟一边咒骂着蒲熠星,却被几个很深的冲撞给干得全然丧失了力气,整个身躯都瘫软在床上。蒲熠星继续用力地操干着他的后穴,每一次都顶撞地非常深,像是要把阴茎连同沉甸甸的卵蛋一同塞进那个窄小高热的入口之中。

他的气味浓郁地覆盖着文韬,许多种甜美的气息都混杂在一间小小的卧室之中,搞得文韬又昏昏沉沉地喘息着,下腹的性器逐渐开始硬胀起来,似乎是快要第二次射精。文韬被操得非常舒服,即使内壁已经开始流水发烫,却还是用紧致的肠肉不知满足地贴着性器去吮吸;他头脑恍惚地缠抱住蒲熠星的脖颈,嘴唇轻柔地贴上滚动的突兀喉结去亲吻,伸出舌头来回舔舐沿着脖子滑下来的汗水。

蒲熠星被这样亲得很痒,手指拢进文韬卷曲的黑发中抓住他的脑袋,望向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短暂地观察了一下他所表露出来的淫荡表情,随后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性器在后穴中操干得肠液咕啾作响,把文韬操得全身肌肉都颤抖着紧绷,痉挛得双眼都要翻白,向后高高仰起脖颈。

他被柔软的肠穴给裹得非常舒服,阴茎深深埋在挺翘的臀瓣之中,实在是临近了射精的边缘,忍着就这样缴械在温暖肠壁内的冲动,将还在抽动的性器最后粗重地猛插几下才拔出来。

蒲熠星扶着肿硬的柱身,将饱满的龟头凑到文韬的嘴唇边上快速地磨蹭几下,把浓厚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开合的口腔中与那张潮红的面颊上,搞得镜片上也都沾满粘稠的白浊。文韬有些失神地伸出舌头,想要把那些精液全都舔食干净,从本该腥臭浓郁的气味中品尝出一种焦糖般的香甜来,像是在享用非常美味的东西。

他清理残余之后,突然又清醒般地恢复神智,漂亮的眼睛怨恨地望着蒲熠星,像是想要把他拆吃入腹;蒲熠星看着他,一边笑一边轻蔑地整理被扯皱的衣物,还不知道谁才是被吃干抹净的那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