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郭】神爱世人

*神明碎片蒲熠星x大祭司文韬

神圣的神殿,安静的矗立在广场中央,这座巧夺天工的建筑,也像一座挺拔陡峭的山峰。来来往往的人们听着教堂悠扬的钟声,虔诚地向神明祈祷着,祈求他给凡间一丝眷顾。在阴霾和暗夜中孤寂的人们,无论什么人,权贵或者贫民,老人或者孩童,在今天这个神圣的日子里,都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带着庄重的神情,进入这座庄严的殿堂。

除了一个人。

他站在神殿最高处,一袭黑色的斗篷将他身形衬得修长,眉宇间尽是傲气,仿佛他才该是那个受人朝拜的神。他俯瞰着整个广场,出生成长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却意外地没有成为神明虔诚的信徒。对于世人虔诚的供奉,他嗤之以鼻,若世有神明,为何从没听到过他的心声?为何从来不肯满足他小小的愿望?所以,所谓神明,不过就是王权用来掌控臣民的工具罢了。

蒲熠星紧紧身上的斗篷,清晨的风中还夹杂着露水,猛一吹过来,还有些寒凉。他和虔诚的信徒一起来到神殿,并非为了祭祀,只是为了主持仪式的大祭司,他挚爱之人。

爱上一个近乎没有世俗欲望的祭司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蒲熠星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从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仿佛是带着前世的羁绊一样。

可这祭司,不解人间风月,心里只有他最敬爱的神明,用他的话来讲就是

“我是为供奉神明而生的”。

想到这里蒲熠星纵身而下,进入了神殿最里处,那里是祭司休息的房间。他天生反骨,纵使生在这宗教的国度里,也未曾沾染一丁点香火的味道,而今日他偏要在这神圣无比的时刻里,让他的祭司在自己和神明中做出个选择。

对于他的到来,祭司很是吃惊,“你不是不信神明?又怎么会在今天来?”

祭司的五官生的分外柔和,确实是天生的悲悯相,此刻他正坐在桌前,为即将到来的献祭做着最后的准备,这不速之客的到来,多少让他有些惊恐,更害怕他会在神殿里做出些对神明大不敬的事情。

蒲熠星上前两步,压住祭司想要起身的动作,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的韬韬今天真好看呢。”

从没有人敢如此亲昵的直呼自己的名字,饶是见过风浪的祭司郭文韬此刻也有些惊慌,“这里是神殿,我是祭司,你对祭司无礼就是对神明的不敬,神明定会降罪于你!”

蒲熠星低着头笑,而被他搂在怀里的郭文韬,此刻头正好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胸腔的颤抖,“韬韬,我从不信神明,你是知道的,我今天来就是要让神明最虔诚的信徒看看,神明未必能给你你想要的,但我可以。”

说罢,蒲熠星轻轻扭过郭文韬的下颌,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唇瓣,“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信是不是?”

祭司郭文韬对自己的要求一向严格,他不近女色,没有情欲,此刻被蒲熠星轻薄的吻了去,脸上立刻泛起红晕,云霞一般,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祭祀大礼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若不想被神明怪罪,就快点离开吧!”说罢,郭文韬就推开蒲熠星,急匆匆地冲向门口,想要离开这里。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惊慌失措的背影,勾起嘴角笑得志在必得,“他若想要降罪于我,就应该在我出生之时,降下天雷将我劈死。”

蒲熠星尾随着郭文韬进入了神殿,就看到刚刚一路跑过来的人此刻正撑着半人高的石台平复自己的呼吸,他一手捂着砰砰跳动的左胸口,闭上眼睛用另一只手拍打自己泛红的脸颊,郭文韬在心里暗骂自己,你可是受万人敬仰的祭司,是神明在人间的使徒,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被撩拨的乱了心神。

这幅可爱的图画落在蒲熠星眼中又惹得他上前从背后揽住他,

“韬韬再这样可爱下去我真的会忍不住。”

郭文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在蒲熠星的怀里左右挣扎,他似乎已经看到大殿门口有朝拜者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他不能让世人看到,被敬仰的大祭司在神殿前有这般淫乱的举动。 他挣脱开蒲熠星火热的怀抱,又飞快地把他按了下去,藏在石台中空的空间里,细长的手指指着蒲熠星的鼻尖,“祭祀结束之前,你不许从这里出来。”

蒲熠星看着眼前手指,笑着伸手握住郭文韬的手落下一吻,“遵命,祭司大人。”

郭文韬反复深呼吸了几次,终于恢复了往日那副清冷的悲天悯人的模样,静静地伫立在神明石像下方的高台上,看着神明虔诚的信徒跪倒在高台下,流着泪向神明忏悔着、祈祷着、渴望神明能够宽恕自己、保佑家人。

祭祀典礼按照时间准时开始,郭文韬闭上双眼,虔诚的将手按放按在圣书上,用清冷的声音吟唱着,替凡间所有神明的信徒告罪,祈祷着神明为凡间降下雨露。信徒们双手合十放于胸前,闭上眼睛,轻声地跟着郭文韬吟唱,声音飘荡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庄严。

蒲熠星抓抓头发,这歌唱起来总是要好久好久,他可没有这个耐心听下去。 他撩起身前郭文韬身上长长的衣袍,顺着丝质的裤腿摸了进去,郭文韬的小腿曲线很美,似乎祭司的工作并未让他成为气弱体虚之人,他依旧是健美地。大腿也是,在蒲熠星带着凉意的手摸上去的时候,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大腿肌肉,更让他生出几分挑逗的心思。

他两只手将袍下的裤子褪至脚踝,自己则撩起衣袍钻了进去,蒲熠星满意地勾起唇角,抬手抚弄着祭司的性//器。郭文韬一定是个合格的祭司,蒲熠星发自内心地称赞着,漂亮秀气的性//器柱身白皙,唯有顶端泛出红粉色,怕是连自渎都没有过。未经世事的小家伙很快就在蒲熠星带着薄茧的掌心里被抚弄地无比精神,郭文韬气血上涌,又拿他没有办法,只期盼他到此为止,只期盼诵经快快结束。

灵活的手指继续上下挑逗着,刮蹭过前端敏感的小口时还会带出丝丝清液,祭司郭文韬觉得糟糕极了,在这样下去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在神明和他虔诚的信徒面前呻吟出声,让世人都看到自己此刻的荒淫。而石台下蒲熠星的小动作还在继续着,他张开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郭文韬的性器,像是小猫喝奶一样,粗糙的舌苔划过坚硬又柔软的物什,郭文韬忍不住双腿颤抖,放在圣书上的手拽紧了书沿,他好害怕却又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 蒲熠星还在进行着危险的动作,他继续张开嘴,将可怜的还在颤抖的性器纳入自己温暖潮湿的口腔中,同样湿热的舌尖仔细地舔弄过每一寸皮肉,郭文韬撑着石台,终于忍不住地喘息出声,轻柔的呻吟声,立刻混进了诵经声中,虔诚的大祭司轻轻闭上眼睛,他的眼角有一颗晶莹的泪珠划过,不知是为凡间疾苦而流,还是为自己的荒淫而流,抑或是此刻的大祭司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过载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肉体和灵魂,他分明是为给予他此时欢愉的男人而流。

折磨的诵经终于结束了,虔诚的信徒张开眼睛向石台上望去,他们崇敬的大祭司站的高高的,脸颊上两行清泪划过,信徒们无一不为大祭司的虔诚而感动,这世间污苦紧簇,只有神明和祭司是真正爱护着他们的。信徒们一一向祭司行礼,而后又转身陆续地离开神殿。 只有郭文韬,依旧伫立在石台上,诵经结束那刻,蒲熠星突然收紧了嘴巴,温柔缠绵,郭文韬终于忍不住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在这座神圣无比的神殿里,在他信奉的神明的注视下,在所有神明的信徒面前。重重刺激之下,郭文韬流着泪睁开眼睛,他仿佛是在看向所有石台下的信徒,悲悯着他们所受的苦楚,实际上只有郭文韬自己知道,那一刻,身下的快感早已让他失神。

蒲熠星把身上的斗篷脱掉,铺在了地上,随后便把已经软的站不住的祭司按倒在斗篷上,他掰开祭司修长漂亮的腿,俯下身亲吻着他身后娇羞的花蕾,同样坚硬又柔软的舌尖破开娇嫩的处子地,先前的精液杂着唾液缓慢地灌溉着这片即将被开垦的沃土。 等到失神已久的祭司回过神来之时,蒲熠星火热的性器已经顶上他的穴口,一双大手铁钳一般地按着他的腰准备进入了。

这里是神殿!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郭文韬开始猛烈地挣扎,“蒲熠星你疯了!这里是神殿!你怎么能在神明面前对我做这种事情!” 郭文韬又羞又急,扭动着腰身不让蒲熠星得逞,“你快住手!做这种对神明不敬的事,一定会被神明责罚的” 蒲熠星本就不信神明,此刻郭文韬又左一个神明右一个神明的警告他,让他心里又对神明生出几分不满,他两腿抵住郭文韬挣扎的腿,用上身体的重量将郭文韬压在身下,“我早说过多少遍我不信神明,韬韬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吗?若真的有神明,又怎么会对我如此残忍,让我永远求而不得?韬韬,我才是自己的神明!” 烫如烙铁的阴茎随着蒲熠星的怒气缓慢又坚定的进入了郭文韬的身体,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子地紧致的要命,内里一层一层的软肉一下松一下紧地,像张灵活的小嘴,调皮咬着蒲熠星,郭文韬吃痛地闷哼一声,垂下去的脑袋埋进两手间,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的头,腿间的性器也因为痛感而软了下去,无精打采地随着蒲熠星顶撞的动作而晃动。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又心软地不行,先前因为他而生的那几分气早跑到九霄云外了,算了,韬韬又有什么错呢,他不过也是被这封建的礼数束缚住了,他一样是可怜的人,蒲熠星这样想着,又在心里给不存在的神明加了几笔恶行。 “韬韬,放松些,别咬这么紧。”蒲熠星从上到下,缓慢地亲吻过郭文韬的后颈,又轻咬他肩头的软肉,最后在光滑的背脊上留下几个嫣红的吻痕。 “太漂亮了韬韬,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蒲熠星满眼温柔,一下一下地吻着郭文韬,这话一点儿不假,郭文韬本就生的白,大祭司这份工作又是风吹不着,日晒不着的,白皙细腻的皮肤此刻被情欲熏染地添了些许绯红,落在蒲熠星眼中好看地像是王宫中的油画。 许是郭文韬在性事上天赋异禀,没多会儿便适应了身体里的巨物,肠肉缠绵的亲吻着入侵者,竟然还不知餍足的泛出些水声。大祭司的身份和此刻灭顶的快感让郭文韬在名为理智和情欲的两条洪流中上下浮沉,不知所措。 感受到他这点儿变化的蒲熠星贴在他耳边轻轻用舌尖侵犯他的耳廓,轻笑道,“不急,韬韬,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腰间的手顺着祭司漂亮的身体往上爬,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了小巧的乳尖,又痛又爽的尖锐快感直冲大脑,让他意识一片空白,郭文韬咬着嘴唇从鼻腔里哼出柔软的一声,而先前因为痛感而软下去的性器,此刻也开始精神起来。蒲熠星在背后继续吻着他,低声问道,“韬韬,是不是很舒服?” 郭文韬有些茫然,眼神失焦,但依旧咬着嘴唇摇头不肯答话,蒲熠星不急也不恼,火热的性器继续入侵着柔软湿润的身体,将他塞的满满当当,软肉兴奋地一缩一缩,裹紧吮吸着入侵者,郭文韬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高昂起头,似是痛苦又似是满足地,发出绵长的呻吟,抬眼便是神明的石像,它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这场意乱情迷的性事。

肉体的欢畅与满足更加深了郭文韬内心的痛苦,十几年如一日的禁欲本来是为了成为神明最虔诚的信徒,成为他在人间的使者,却没想都便宜了身后之人。蒲熠星拉过郭文韬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身后,可怜的祭司失去了平衡,只能用头抵着地上的斗篷,看起来更像是在对神明行礼。蒲熠星拉着他,似是牵着缰绳一般,大开大合的肏着那个早已湿软不堪的小口。 几番顶弄间,粗长的性器剐蹭过肠肉里敏感的腺体,郭文韬瞬间像触了电一般一个激灵,咬的蒲熠星也差点灵魂出窍。娇软的呻吟从祭司的口中飘出,在神殿穹顶的回音下,变得更加绵长妩媚。郭文韬忍不住地开始流泪,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明明是最合格虔诚的祭司,郭文韬跪在神像前痛苦又欢愉地流着泪,默默地向神明告罪,乞求神明不要因为自己的罪行而降祸凡间,但这一切都没能逃出蒲熠星的眼睛,他搂着郭文韬的肩膀将他上身抬起,逼迫着他看向神明石像,同时又继续用犯罪的阴茎顶蹭着敏感的内里,“韬韬,我能让你爽,你敬爱的神明能让你这样爽吗?嗯?” 可怜的祭司,被身后的人掌握着全部的敏感点,似是被干得精神恍惚,可又挺着身前肿胀难耐的性器往蒲熠星手里送,像是发情了的小猫儿一般,晃动着自己的腰,终于哭喘着在蒲熠星手里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看着怀里眼睛红红还没喘匀气的祭司,蒲熠星心情实在大好,他将祭司打横抱起,离开高台,去往神殿深处的休息间,而被抱着的可怜祭司,还在生气地偏着头不去看他。

“都说了这世界上没有神明,你的虔诚就是王权压榨臣民的工具而已,怎么还不信我呢?”蒲熠星把郭文韬放在休息室里的长椅上,又忍不住亲吻他因为流泪而蒙上水雾眼睛,身下的孽物依旧叫嚣着,想要钻进祭司的身体里。郭文韬绝望又无助,他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面前的人,却无法忽视那贴着他耳朵飘进来的淫词浪语,更令他羞愧的是,食髓知味,股间热情的软肉已经开始难耐地抽动,似乎不满于此刻的空虚,在性器摩擦着进入他的时候,他可耻地张开着身后的小嘴,贪婪的大口的吞食着,这太离谱了,他是祭司,他怎能如此淫乱! 而对于郭文韬的上道,蒲熠星却很是欣喜,他咬着郭文韬的唇瓣,含着他柔软的舌尖吮吸,“韬韬好乖,再把腿张开一些,让我看看。” 漂亮秀气的性器再一次挺翘起来,像是看到肉却吃不到的小动物一般,吐着口水,交合的地方还像害羞的花儿一样,在蒲熠星火热的视线下,紧张的缩动着。 “韬韬,太漂亮了,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蒲熠星被眼前的旖旎风光迷的移不开眼睛,“想不想让我操你,自己说,好不好?”

身体仿佛完全不是自己的一样,穴里似乎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正在喷薄而出,腿间也是一片滑腻,郭文韬快要被现在的状况折磨疯了,他哀求地喊着面前人的名字,他没有办法了,纵使他信奉神明,此刻他想要的,也只有这个人能给他了。 “蒲…蒲熠星…” “蒲熠星…我…我想要…” 郭文韬失神地看着面前的蒲熠星,不知为何,蒲熠星的脸和神殿里神明石像的脸慢慢重叠,竟成了一个人,郭文韬仿佛被夺了舍一般,“…操我。”

蒲熠星像一只凶狠的雄兽一样将心爱的祭司摁压在长椅上,居高临下地挺腰摆胯用粗长的硬物鞭笞着祭司这具鲜美多汁的身体,抽插间青筋暴起的性器带出一片片汁水,淋洒在两人交合处,又随着下一轮的挺动拍打出淫靡的声音,前额的碎发已经被汗浸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郭文韬光洁的额头上,他发出近乎崩溃地绝望地哭叫,不知是因为背德的痛苦,还是因为舒爽的性事。

“被我肏爽吗?嗯?”蒲熠星猫儿一样抵着郭文韬的耳廓,在他耳边喘息和低语,又圈住他布满青紫色指痕的细腰,把他压在长椅上,单薄的长椅不停的发出可怜的呻吟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两个人激烈的性事晃得散了架。 郭文韬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身下的快感太过强烈,他只能羞愧地点点头,继续张大嘴努力地喘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从漂亮的眼睛里往外掉,蒲熠星只觉得这祭司分明就是水做的,不然怎么他动一下,这人就上面下面的一齐流水。尤其是股间,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淌,那紧致的穴口从前是干涸开裂的土壤,甫一被开垦,就立刻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温柔乡,越操水越多,一滴一滴就快要连成线。 蒲熠星盯着郭文韬就快要哭肿的眼睛心生虐意,他抽出自己,将郭文韬翻过身来,又重新按下去,只留浑圆挺翘的漂亮臀瓣耸着,已经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撞击,此时的臀肉红红的,还微微有些肿。蒲熠星重新没入湿热的穴里后,又挥起一掌落在臀瓣上,猛地被打的郭文韬还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任由身后人的动作越发肆意猖狂,脸颊磨蹭着长椅上粗糙的木纹,也开始泛红。待到痛意占据了郭文韬的神经,他这才想起来反抗。

可被打屁股后肉体上痛苦是远远比不上心里那份屈辱的,他是祭司,神明在凡间的使徒,他如此的受到万人敬仰与爱戴,此刻却被按着操出了水后又被狠狠的打了屁股。 这样的认知进入了郭文韬的脑海里,他开始猛烈地挣扎,企图甩掉身上人的束缚,可惜手腕被蒲熠星压住,他只剩那瘦弱却有力的腰肢可以晃动,蒲熠星好整以暇地享受着郭文韬的晃动,漂亮的臀瓣早被掌掴的红一块白一块,郭文韬趴在长椅上,双眼失神地高高翘着屁股,似是被玩弄坏了的性爱娃娃,破碎地无力地大张着腿,本能地迎合着身后蒲熠星依旧激烈的操弄。

蒲熠星再次把郭文韬抱起来,按进怀里,一下一下地亲吻他被长椅磨的有些泛红的脸颊。郭文韬闭着眼睛,内里那被侵犯许久的肠肉止不住地抽搐跳动,蒲熠星还在剧烈的撞击和顶弄着他,又在百十来下后,快感积累到了顶峰,酸麻感刺激着郭文韬的腰眼,他挺直背双手抓紧了蒲熠星结实的臂膀,脚背蹦起了一个弧度,只待攀上顶峰的那刻到来。 这幅媚态落在蒲熠星眼中,他也知道郭文韬又要到了,蒲熠星勾起唇角伸手掐住了郭文韬夹在两人之间硬挺的性器,不许他射出来。郭文韬睁开红红的眼睛,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珠子,“你…松开…蒲熠星…我想射…” 蒲熠星凑过去把滑落的小珠子一一亲掉,又开始咬郭文韬的耳垂,“韬韬,我想射进去,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郭文韬死命地推着他,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不行…” “为什么不行?嗯?射进去让韬韬生宝宝好不好?” 郭文韬的眼泪彻底止不住了,“身下如洪水般的快感,夹杂着心里的羞耻,一切都和他祭司的身份格格不入。”郭文韬无力的捶打着蒲熠星,却只换来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撞击,而始作俑者还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欢愉,“好不好韬韬,乖,让我射进去。” 快要被折磨疯掉的郭文韬终于忍不住咬着唇瓣点头,哭喊着让蒲熠星快点,快点结束这场荒诞的交合。得了便宜的蒲熠星也不再折磨他,一边肏一边帮他抚弄,郭文韬扭着腰,哭叫着却也只能射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他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张大嘴巴喘息着,倒在蒲熠星怀里,浑身颤抖着,似乎每一块肌肉都得到了性爱的极致快感。 最后一次顶撞进去,蒲熠星深深地埋在郭文韬湿软的温柔乡中,有力的精液一股股喷薄而出,打在敏感娇柔的肠肉上,激的郭文韬搂着他的脖子又哭叫了一番,终于吃饱的蒲熠星,心满意足的拥吻着怀里快要昏死过去的可怜祭司。

“我的韬韬,你看我没骗你吧,如果神明真的存在,他又怎么会看你受着这样的折磨而不来救你呢?”怀里的祭司已经没力气再同他吵架了,只带着哭腔的哼了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只有我韬韬,只有我,才能给你这样的快乐,我才是你的神明。”

小爱神努力扇着自己的翅膀飞动着,终于来到了圣主面前,他跪在地上,虔诚的亲吻了圣主的裤脚以示敬意,圣主点点头问他道,“他在凡间怎么样呢?” 小爱神努力地从脑海里寻找措辞,希望自己的话语能让圣主不那么生气。 可圣主通晓世间万事,凡间的事又怎么会逃过他的眼睛呢。见小爱神支支吾吾,圣主叹了口气,“我知道,就算没有了之前的记忆,他依旧爱上了那个祭司,无论做神明还是做凡人他都过不了自己的情劫。” 小爱神郑重的向圣主行礼,“我听闻早年间魔界的第七代魔君爱上了一个凡人,可后来无论是黑暗之主路西法还是我们的耶和华大人,都没再过问此事,想来这样的事情在哪个时代,哪个界域也都没少发生过,您又何苦揪着他一人不放呢。” 圣主俯身看向凡间,“算了,也是那祭司太过执着,我本想着他坠入人间,没有了世人供奉,那具肉体凡胎早就该灰飞烟灭,可就凭着这祭司最后那点儿忠诚的信仰,竟将他留至今日。” 小爱神再次行礼,“圣主仁慈。” 圣主伸手隔空抚摸过神殿,一道金光闪过,此后,天界凡间都再没有这位神明,只多了人世间一对平凡的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