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郭/R】天作之合 *非典型ABO·3 *各篇之间无说明则无关联 *Alpha蒲x Beta文

浴室里浓郁的薄荷味,被潮湿的水汽氤氲着,似乎没有那么清冽,而是变得温柔可人儿了许多。 蒲熠星一把将郭文韬拉进浴缸里,水花瞬间晃动着从浴缸里溢出去,水把郭文韬身上的白T恤彻底打湿,紧紧地贴附在身上,他最近健身的效果不错,被瞬间湿透的衣服勾勒着,肌肉群无处遁形,全都暴露在蒲熠星的视线里。 蒲熠星从背后把郭文韬紧紧抱在怀里,湿漉漉的脑袋埋在他后颈处,深深的呼吸着,但依旧闻不到任何味道。郭文韬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自然也闻不到蒲熠星的信息素。但此刻,如此粘人的举动,尽管闻不到,郭文韬也知道,蒲熠星的易感期到了。

“做吗?” 郭文韬向后仰去,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吻上蒲熠星的下巴,手也不安分的去摸身后,那个正顶着自己的硬物。 蒲熠星垂着眼睛看郭文韬,因为易感期的原因,他一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正红红的,泛着水光,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好。”

尽管是alpha和beta,但经年累月的相处,默契还是有的,尤其是在情事上。郭文韬转过身,在浴缸里跪了下去,张开嘴将早就硬挺的性器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尖绕着性器前端打转,刚一蹭过敏感的小口,便又立刻抽离,顺着柱身向下舔舐,修长好看的手指抚摸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慢慢划过两颗卵袋,郭文韬将口中巨物吐出去,微微起身,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向蒲熠星,注视着他又再一次的整根含入,漂亮的眼眸里是清纯的,但落在蒲熠星眼里更是魅惑的。 蒲熠星伸手插进郭文韬的发丝中,按着他的头使劲顶撞了几个来回,随后拔出来射在了他脸上。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上挂着白色的精液,看的蒲熠星就算刚射完也依旧血脉喷张。他将郭文韬脸上的精液刮下来,示意他转身。beta不比omega,不需要扩张,天生适合性事,手指就着精液一点点地插进郭文韬的身体,另一只手便探下去,隔着湿漉漉的T恤揉捏郭文韬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头。 “韬韬太紧了,放松些。”蒲熠星又探入一根手指,“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嗯?”

床笫之欢里郭文韬是不喜欢说话的,只想着把全部的精力都在做爱上就好了,但蒲熠星总喜欢说一些混蛋话,或者让他回答一些很无理取闹的问题。 蒲熠星抽出手指,换上又挺翘起来忍耐不住的硬物,坚定缓慢地进入了郭文韬,强烈的快感洪水一般席卷着郭文韬,他红着眼睛,唇瓣微张,颤抖着喘息,腰腹收紧,在被完全进入时挺起背成了一道弧线。 穴肉紧紧咬着硬物,郭文韬都能感受到那上面鼓起来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作为一个beta,他无法通过信息素感知蒲熠星的情绪,只有这个时刻,才能让他觉得,他也是能感受到蒲熠星的心跳的,顺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一下下,也敲打在自己心上。 蒲熠星把郭文韬抱起来,按在自己怀里,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向上顶撞着,手臂环过胸前,撩起T恤又去摸胸前的红果儿。 “别咬嘴唇,叫出来,明明叫的很好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蒲熠星轻轻地啄吻郭文韬的耳廓,又将他小巧的耳垂含进唇瓣中细细吮吸。 郭文韬倔强地昂着头依旧咬着唇瓣不肯妥协,可快感却又随着身下一波一波的顶撞,从那交合之处,顺着尾椎骨,爬上一节一节的颈椎,最后漫上他的天灵盖,冲破而出。 郭文韬终于忍不住喘息出声,细碎的呻吟落在唇角,“啊…蒲熠星…你别顶这么深…受不了了…” 蒲熠星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后颈和后背,“韬韬真乖,叫的真好听。”

身下的顶撞依旧没有放慢节奏,顺人心意那就不是蒲熠星了。早不知湿透多少遍的白T恤终于被脱下来丢在浴室的地板上,蒲熠星抱起郭文韬从浴缸中起身,洗漱台前是一面镜子,虽然不大,但是该看到的还是能看到的。 蒲熠星掐住郭文韬漂亮的脖子,命令他看向洗漱台前的镜子,看着他被他从背后按着操干,看着那硕大的青筋暴露的粗长硬物是如何一遍遍进入他紧致的穴肉的,郭文韬终于抑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他扭着腰想要摆脱开蒲熠星钳制着他的大手,却没成想这般的扭动会成为引诱蒲熠星的因素,因为这无力的挣扎除了增加情趣以外,毫无用处。

洗漱台的台面是大理石做的,丝丝凉意直激地郭文韬起了鸡皮疙瘩,身后被侵犯着的地方告诉他要逃开,可接触着大理石的部分又告诉他,只有身后这一个热源是他可以依靠的。 当然蒲熠星也是舍不得看他受凉的,只做了一会儿,便又抱起他来,温柔的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被疼爱了许久的郭文韬脸颊上染着桃色,粉嫩嫩的,看上去格外诱人,蒲熠星附身压下来,轻柔地吻着他,从泛着水光的眸子,到高耸的鼻梁,最后咬上柔软的唇瓣,火热的舌尖抵开虚虚遮掩着的牙齿,进入同样火热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尖,与他一起燃烧。 蒲熠星分出一只手,覆住郭文韬性器的前端,顺着他顶弄的频率撸动揉捏,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郭文韬难以忍耐地开始小幅度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此来缓解太过强烈的刺激。蒲熠星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用舌尖抵住郭文韬胸前小巧挺翘的乳头,灵活的舌尖和粗糙的舌苔交替舔舐和摩擦过敏感的皮肤,可怜的红果儿被上下舔舐着,又被坚硬的牙齿轻咬着啃啮着。几处的快感叠加着,郭文韬终于咬紧身体里火热的性器,颤抖着攀上了顶峰。 而被咬的头皮发麻的蒲熠星,也伸手握住郭文韬的腰,愈发凶猛地冲撞起来,alpha的阴茎又烫又硬,如烙铁一般,一遍一遍进出着,敏感的穴肉被一遍一遍的熨烫过,郭文韬双腿被按在身体两侧大开着,被快感激爽的不知如何是好的脚趾却蜷缩着,完全被撑开的穴道里,内壁的软肉紧紧咬着蒲熠星的性器,而给予他欢愉的男人此刻正大开大合地满足着他这不知餍足的小穴,这样的认知一旦进入郭文韬的脑海里,便再也出不去了,惹得他抱紧了蒲熠星更加大声地喘息着,听起来似乎隐忍,但又藏不住舒爽到发颤的尾音。

郭文韬伸出两只白皙的手臂紧紧圈住蒲熠星的脖颈,希望这个给予自己欢愉与痛苦的男人,能再疼爱自己一些,而这个信号也确确实实被蒲熠星捕捉到了,他抓着郭文韬进行了最后几番冲撞之后,终于深深地抵着beta并不能被标记和受孕的腔口,喷射着大股的精液。 郭文韬伏在他身下的阴影里喘息着,他需要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因为alpha的易感期,还有很长很长。beta体力虽比omega好,但情事上的适配度,远不及omega。 贤者时间里的两个人拥抱着,亲吻着,如同这世间任何一对平凡的爱侣一样。

不能怪世人不认可alpha和beta的结合,beta感受不到alpha易感期浓郁的信息素,也没有能被标记的生殖腔,他们算不上天作之合。 但是对于蒲熠星和郭文韬来讲,却是不一样的。

因为无法标记,蒲熠星再怎么发了狠的进入他,标记他,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薄荷味儿,郭文韬闻起来还是那样干干净净,似乎与他毫无瓜葛,也永远不会被自己的信息素所影响。占有欲强烈的alpha每次都变着花样地做,不顾他的痛苦一遍一遍的折磨他,无论是柔软敏感的穴肉,还是根本没有腺体的后颈,都要留下他的痕迹。 而郭文韬,看似无欲无求,甚至还会在蒲熠星帮他扩张的时候抬起幼白漂亮的脚踩上蒲熠星的肩膀说,“不做了,反正易感期的人不是我。”可实际上,他恨不得自己是个omega,能被他标记,染上他的味道甚至怀上他们的孩子。所以无论蒲熠星如何折腾他,他都愿意忍受着,纵容着。 也许,这世上本就没有天作之合,只有两个相爱的人,为对方而愿意去改变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