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用药》

那种潮汐波动的触感又起来了,海浪一般涌向himeru将他淹没。他感觉到一股好意从风早巽身上溢出,带着关怀的、平等宽容的爱,却也夹杂了偷偷摸摸的情愫。 himeru如梦初醒,退后一步。风早好奇地打量他一会儿,缓慢、坚定地跟过来凑到他面前。 我好像在发烧,光是站着就很累了……himeru桑,可以帮个忙吗?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我保证。

风早躺在医务室病床边,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好几把才握住himeru的手指。他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牵着手指来到自己裆部,示意himeru剥开他的衣物直接查看里面藏着的病灶。 himeru知道他确实难受,尽可能轻柔地做这件事,指间夹着栓剂,谨慎地向内探索。与此同时他忽然想起,自己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跟前辈躲在医务室做爱了,发展有些太快。可心里又不住想:这是我想要的,是我自己的选择……巽前辈也会喜欢我这样做。 两个星期前,himeru上一次也是第一次跟风早做爱,两人躲在风早偷开出来的车内,脱掉衣物消磨了一晚上。那是个晴朗的夜晚,天气宜人,车内没开暖气也照样滚烫,热到himeru记不清细节的地步。他的脑子像被一团柔软炽热的岩浆包裹着,咕嘟咕嘟,沉沦下去……如今只能回忆起风早的白衬衫和他的团在一起,双双扔去了后座。 他的手第一次肆意抚摸那个本该只属于女人的部位,潮湿、细嫩、柔软,像一只蚌壳,温柔地吸引他向深处探索。他不是不觉得神奇,可风早多会为那种惊奇的眼神伤害,风早已经称自己特殊的身体为残疾,若himeru对其表现出惊讶,就是在坐实那确实是种残疾。所以himeru没有细看,只是用手指轻柔地开发那条阴道以便风早能顺利容纳下他不知何时立起的下身。 那是himeru第一次和一个温暖、具体的对象产生性的关联。他从未把这位前辈当成性幻想对象或是某种类似可以上床的女性的存在,即便如此,风早依然狠狠烙在了他的脑海中。himeru确定风早也喜欢跟他做这些事,因为当他挺入风早身体时,对方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又狼狈的喘息声。

或许正是因为做爱要用那个部位,风早生病了。himeru红着脸把手伸到他两腿之间,感觉到一丝湿热黏滑的体液。 风早脸颊也红着,呼出的气令himeru越发觉得热。他说没关系,声音好像一团被沸水泡涨了的棉花,既热又烂,狠狠堵进himeru耳孔内。一念之间,himeru的指甲刺深了些。 风早呻吟起来,潮红的脸上仍带着那种宽容又和蔼的表情。他动动腰,方便himeru把手伸到更深处。而在消炎药终于进去阴道后,风早情不自禁地凑过来吻himeru的嘴唇。 风早在发烧,舌头湿漉漉的,像是贝壳里钻出的蚌肉。himeru跟他接了一会儿吻,呼吸越发沉重。 才刚放了药……himeru劝说。风早并不听从,而是跪坐到himeru跨间,用牙齿咬下了himeru的裤子拉链。 后面的事,himeru记不太清楚了,只觉得风早嘴里含着岩浆,紧紧包裹他翘起的阴茎。他不止一次想,风早的口技好像还不错,是喜欢跟人做这件事,还是恰好有天分呢?迷迷糊糊中,岩浆就把他的精液绞了出来。风早捂着嘴咳嗽一会儿,把白浊吐在手心。 第一次和风早车震回来,himeru特地偷偷摸摸查了网站上的小电影,确定男人之间要以怎样的姿势做。他想风早确实是不一样的,无需润滑就很容易进入,据成人网站说,这样的事连女孩子有时都做不到。 himeru抽了张纸擦去风早手里的精液,风早没有拒绝,而是趁着这个机会跟他接吻。 如果我一直看着你,你也要原谅我。风早用刚为himeru口交过的嘴柔声说。我总是看你的脸看得出神。 前辈喜欢我的脸? 是啊,那天在车里也忍不住看了好久…… 风早说着,小心地啄吻himeru的脸颊,另一只手套弄着himeru的性器,让它又硬起来。 himeru把风早抱到身上,隔着衬衫啃咬他挺立变硬的乳珠,风早被激得拱起背蜷成一团,himeru便借机将他放倒在病床上随心摆弄。 他将裤子又褪下一些,阴茎对准,慢慢地挺入风早腿间那个私密高热的洞口。风早身体绷紧了一刹那,但没反抗,乖顺地任由himeru将自己完全契入。

他们同时感觉到阴道内那颗栓剂,himeru挺腰撞它,风早立刻发出有些失态的呻吟。 两人身高相仿,做爱时风早的胸口刚好对着himeru的正脸。himeru用牙齿折磨着风早的乳头,一边拍打风早的臀部让对方放松力气。他喊“前辈”,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着出来,先落到风早乳头上,随后才到耳朵里。也许是花费太久,抵达时风早已经被身体里的阴茎和栓剂顶得眼神迷糊了,只能张开双臂抱住himeru的脑袋,反复磨蹭他的额角。 前辈里面很热……是因为发烧吗?比上次还烫。himeru悄声说。 他没好意思提,风早今天也比上次还要湿,栓剂大约是融化了,油性药剂润滑了整条阴道,himeru在里面抽顶撞击,软肉之间挤压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himeru越听越觉得羞耻,耳朵尖都红了,只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小声问道:这样舒服吗? 这话完全是为转移注意力才问。因为光凭肉眼就能看出,风早满脸潮红,非常舒服。himeru把他胸前咬湿了,衬衫布料上因而有块半透明的痕迹。他侧过身,挣扎着用一只手解开衬衫纽扣,在颠簸摇摆的抽插中尝试脱掉外套,可惜,努力了几次都没成功。 风早抓着病床栏杆,摇晃着忍受那只阴茎在他体内穿行,每一次擦过敏感带,他都用力咬住嘴唇咽下那些羞耻的喊声。 himeru拉着他的腿一直压下去,惊讶于风早的腰能这么软,明明是男人,却像某种卸去骨头的动物一般,他轻易就能将阴茎送到他肚子深处,在里面随意搅动。 进得深了内脏被挤压,可怖的快感顿时沿脊椎传遍全身。风早也激动不少,哆嗦着,闷声叫喊。那些尾音被枕头吃掉了大半,即便如此,himeru隆隆作响的耳朵依然能捕捉到风早剧烈而放荡的叫床声。 风早前辈,这里……himeru试探着撞了他一下,眼看风早的腰弹动一下,活像受惊的鸟、蛇那样将himeru绞得更紧。 医务室墙上的镜子照不到himeru的脸,只能照出风早。他衣衫不整地侧卧着,敞开的身体与himeru紧紧相连。一旦插得太深,风早就会呜咽。 风早先前偷偷高潮了一次,眼看又要去了,大腿内侧和小腹都微微痉挛,分出来抓着himeru的手也加大力道。他让himeru暂停片刻,调整姿势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绕住himeru的腰,双臂也环上来,小心又亲密地抱紧himeru的脖子。himeru就着这个姿势操他,每抽出来一次,他都会颤抖着呻吟。 呼……啊、啊……himeru……这里面、呃、嗯……舒服吗? 风早滚烫的呼吸落在himeru耳畔,吻也随之落下,轻柔地笼罩着himeru,岩浆与雪花并存,又冷又热、又紧又松地束缚着himeru的身心。 himeru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狠狠掐住风早的腰。手上用了很大力气 ,大概会留下指痕,但风早不讨厌那样,即使他从没说过,himeru也知道风早心里很享受这份让人发疯的快乐。 他抓着风早的腰用力抽顶几下,喘息着,一点点射到本不应存在的甬道里。风早被顶得险些摔向一旁,抓紧床栏才稳住身体。 风早也高潮了,不断发出带鼻音的嗯嗯喘息,一边把手探向下身,像是要遮挡那个羞耻、特别的构造。仍被强烈欲望支配的himeru自然不会允许,用力抓着他的手拉开,在那种压制的体态下结束了射精。 himeru感觉到那条通道夹紧了,抽搐着咽下一切,然而那很勉强,就像风早平日温柔宽容的表情已经藏不住他被性爱支配的现状。himeru从镜子里看到风早湿润的红色眼眶,镜像翻转后,那种浓烈的欲望也削减了些,使风早的表情得以不那么浪荡。他的心被那种难得一见的淫乱勾动了,情不自禁去吻风早泛红的后颈与肩膀。 于是himeru的脸也清晰出现在了镜子里,同样泛红,不同的是他的神情异常放松,仿佛刚从梦里醒来。风早回过头来吻他的鼻梁和脸颊,吻他舒展开的眉头与唇角。在这柔和似水的刹那,himeru意识到,方才风早所做的一切也许只是想让他轻松起来、变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