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女仆请以实物为准

给棠枝酱的女仆格短打,无逻辑无剧情,ooc,一晚摸鱼完无质量。有一句话原创oc出场注意

本来想写催眠非自愿结果变成了小情侣情趣

对话好多,后期放飞自我

下回直接告白好了

summary:玩不尽的格,丧不尽的德

达尼兹看着手上的一小圈蕾丝发愣。

那是街边一个看不清脸的占卜家塞给他的,末了还神神叨叨地说它能实现你一个愿望。说是什么许的愿只要被相应的人听到就好。

“莫名其妙。”

他想了想,再骂了一句。

“那我许愿格尔曼那疯子穿女仆装来爬上床给我上,它也能实现?”

这时他的灵性直觉疯狂预警,回头一看,霍,他刚刚提到的格尔曼那疯子就靠在门边。还是那熟悉的宽松长裤,还是那件没有扎进裤子的白衬衫,还是那社死的场景。

区别在于,他从暗恋船长变成了暗恋这个不要命的疯子。

也不知道他把刚才那句半真心半玩笑的话听去了多少,达尼兹脑子发软,双腿发懵。内心对比着这疯子把这句当玩笑或者这句当真心哪个会让他下场更惨些。

格尔曼深深看了他一眼,依旧穿着那套慵懒的,不符合冒险家冷酷气质的,若不是此情此景,能给海盗当个一年手冲配菜梦中老婆的套装。然后这慵懒的疯子,他尚未追到的老婆朝他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留下达尼兹一个人在浑浑噩噩中洗漱完毕干完一杯烈酒人偶般翻身上床,胡思乱想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半夜,他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然后床上的重量一重。纵火家吓得一抖,凝聚出火鸦点燃房间的灯。灯光摇曳着照亮眼前人乳白的面孔,冒险家的脸冷峻,但好像又不是真的那么棱角分明,能看得出些属于年轻的柔和,放在海上也算是个鼎立一方的大帅哥。海盗看着这张万年不变的脸,突然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灯下看美人,也许是刚刚在梦中亲密交流过,达尼兹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些放肆。

“害,原来是你,吓我一跳,有什么事要交代啊。”

冒险家依旧只如捕猎的大猫一般看着他,神情晦暗不明。

“你就不担心我害你?”

“哪能呢?”达尼兹用宿醉的大脑慢吞吞思考,烈酒在大脑中蒸腾,搅乱本就模糊的想法,于是本能的语言比思考要先一步出口,张扬表达他的心情,“只要你别不要我就好,哈,我的命不是早就是你的了吗?”

此时昏昏沉沉的海盗才发现些许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格尔曼不寻常的举动,比如冒险家有些羞红的脸色——天可怜见,这从来板着脸的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这个样子,从来冷峻的五官软下来媚下来,居然有些莫名的魅惑?还有格尔曼从下往上看他的这个角度(天哪,他何德何能?)。

达尼兹有些惶恐,他忍着小腹窜起的邪火往下靠了靠,放低视线,却发现一些更惊悚的事实。

这个红着脸爬上他床边抬头看他的格尔曼,他他他他他他他——他穿着一身女仆装!

格尔曼注意到他的视线,明显有些不适,但还是让膝盖跪上床沿,然后跪爬过来,把双手撑在达尼兹肩两侧。装饰猫耳的头带旁,层叠丝带女人的头发一样垂落在他身上,冒险家用无面人能力辅助着,轻轻叫了声主人。

达尼兹已经傻了:“我我我我你你你你,干……干什么?”

“你的愿望。”克莱恩叹气,提醒这位爱忘事的,他的海盗。

“你说……这是,因为我的,愿望。”

细节慢慢串联,达尼兹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上这个人,他又再次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却语气温顺地叫主人……

“等等?”海盗想起了什么,有点迟疑地确认,“这是非凡物品的影响?”

克莱恩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戏谑地点了点头,达尼兹这才注意到他平常从不外露的脖颈上缠着一圈蕾丝缎带,将将勾勒出喉结形状,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冒险家没有错过身下人的反应,比海盗先一步隔着被子揉弄硬物,将它揉搓得更加火热,比猎人的喘息更烫人。他掀开被子低下头,却被一只手抬住了下巴。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这样的……”海盗的声音逐渐低微,手上像撸猫像调戏的动作却没停下,“我觉得你清醒后未必愿意这么做。”

傻子,我一直清醒着呢。克莱恩无语凝噎,随着手指的揉动轻哼出声。他不介意这时候骗骗这海盗,不过该说是冰山上将的男德班班长吗?这种做到一半被义正言辞阻止的感觉太微妙蛋疼了,克莱恩起了些男人的胜负欲。

女仆装都穿了,今天一定要上本垒。

“我愿意,我也喜欢主人。”克莱恩维持着“被催眠”的人设,乘海盗愣神摆脱那只燃起他不少感觉的手,然后一口含住海盗的性器让其不再有反悔之路。

“这……好吧,哎,收着点牙齿!”

满足于海盗的配合,克莱恩搜罗脑中的奇怪知识,尝试着用嘴唇一点点包裹住牙齿,舌头仍卖力地舔弄吸吮那根将要操进他身体的,充血的玩意,时不时用无面人能力调整口腔挤压。

女仆装不太长,而且对于格尔曼这种身高的男人来说要更短一截,在冒险家撅着屁股俯下前身跪在达尼兹双腿之间舔他的鸡巴时,达尼兹甚至能在正面看见蕾丝裙摆随弧线滑落腰间,露出从前隐藏在西装风衣底下的,那只白嫩嫩的屁股。

狗屎,真空的,真他妈淫荡。

裙上的缎带一层层随着格尔曼的动作下滑,格尔曼戴着猫耳头饰,伏在他下身耸动吸吮,有些纯情的放浪。缎带也不时磨蹭着海盗的腿与小腹,痒痒麻麻的,引得海盗不自觉挺了挺腰,冒险家——现在是他的猫耳女仆,不满地呜咽了半声,含着些被顶出来的泪水透过镜片抬眼看向达尼兹。

达尼兹很快就射了出来。真的很奇妙,这跟所有红剧场的女人都不一样,格尔曼好像还是个处子。

不,重点是这是他曾经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暗恋对象,杀人不眨眼,对所有人都投以冷漠视线,海盗们纷纷跪拜他求饶也难以得到一个眼神——此时冷酷的冒险家穿着女仆装翘着屁股分开大腿跪在他面前给他舔等着被他上,还天真地砸吧一下小嘴把白浊尽数吞下。

还说:“虽然不好喝,但这是主人的东西。”

操。

“那,主人的话你都听吗?”达尼兹有些期冀地询问,内心肯定是在打些不知名的小算盘了。

刚咽下苦涩浊液的克莱恩乖巧点头,顶着格尔曼的脸,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从指根到指尖,嘴唇与指头分开时连出银丝。他知道这样会非常有杀伤力。也不介意引诱他暂时的主人对他这个“女仆”做点什么过分的事。

果然,达尼兹听到这句话就开始呼吸粗重。即使在贤者时间里也起了不少歪心思。

可最终他脸一偏,极有猎人天赋地命令道:

“去把我的衣服给洗了。”

艹,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克莱恩完全愣住,还没拿开手,戴着金边眼镜歪头,一副诱惑失败的呆呆样子。

“主人,我已经自己准备好了,真的不……?”

克莱恩于是认命,咬牙切齿地点头,走向洗衣篓,心想一定把你内裤外套混洗。身上刚刚被点的火还燥热,得不到发泄,自己主动清理扩张的后穴也在裙底迎着凉风一张一合,之前为了诱惑而多挤的润滑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把大腿内侧染出湿漉漉亮晶晶一大片,在地板上染出蜗牛一样淫靡的痕迹。克莱恩努力并拢双腿夹住,把衣服一股脑倒进去然后靠在洗衣台前喘气。

他不是喜欢我吗?以前还跟愚者祈祷来着,怎么会这样?冷酷的冒险家委委屈屈抿着嘴,蕾丝发带上的猫耳耷拉着。前面还硬着,他越想越气,草草撸动了几下前面就撩起短裙,把左手探向后穴。

非惯用手探索的动作有些生涩,但充分的准备和润滑仍带来温水一般的舒适。手指破开软肉在穴里戳探,指尖很快揉弄对了地方。克莱恩头脑一瞬间空白,格尔曼冷酷的脸被爆炸般上蹿的快感烧红,溢出低哑的叫唤,眼镜起雾,眼角有泪水滑落。

他取下眼镜咬住,眼神迷蒙,手指好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自己往敏感点不断磨蹭揉弄,被热情的穴肉一圈圈缠过来绞紧吸吮。他想象这是达尼兹的粗糙手指,想象自己在被体温滚烫的海盗打开,展现所有的不堪与羞涩。他用右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含糊低叫:“达尼兹……唔啊,轻,嗯啊,轻一点……哈啊!”

手指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粗暴,疯狂冒险家没剪指甲,他自己用指甲把自己刮出尖叫来。眼镜啪嗒一声滚落在地,克莱恩视线模糊,叼住达尼兹的衬衣继续操自己。狭小的空间里水声淫浪,被自己的手指操开的穴口含不住润滑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克莱恩狠狠地,泄愤一般咬住达尼兹的那件衬衣磨牙,又很快被自己想象中的达尼兹手指奸上高潮,松开衬衣呜咽你怎么还不进来。

左手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快准狠地按压着那一点,有时也不知道是对海盗泄愤还是折磨自己地用指甲勾起软肉轻轻一掐,几乎揉弄得它红肿,也让冒险家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被听见,又怎样…反正,羡慕后悔死那傻子…嗯啊!”冒险家神情不复冷酷,眼角泛红委屈,腿软,仅仅想象着海盗就溃不成军,嘴里还轻轻咬着一件达尼兹的外套。海盗的气息灌进他的鼻腔,让他恍惚有种真的被海盗疼爱的感觉。

“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啊……”冒险家靠着洗衣台喃喃,然后被一次突然而然的温热触碰吓得一激灵,心脏狂跳。

他的身后传来了那个他想象着说荤话操他的声音,而肩上搭上了一只厚实大手。

“在干什么呢?”

冒险家正享受着快感,冷不丁听到声音,难得地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僵直了动作,穴肉因为突然的惊吓而猛地绞紧,后穴里含着的手指正掐着那一点,却因为这样的吸吮而狠狠按掐上了敏感点,被应激性地夹着那片软肉,小小地一拧,又随着全身颤抖不住捻按住软肉无法松开,不得脱身。

“啊啊……不行,唔——!”

他自己的手指被一波波海啸般汹涌的快感炸得抽搐,停不下地狠戳敏感点。他被这几下突然送上了高潮,前面因为过度的羞耻和快感而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喷洒在裙摆内衬上往下滴。被夹紧的手指还被抵着狠狠按在敏感点上抽搐,手指甲刮弄带来过载快感。身后达尼兹的温度还在不断靠近,从来对他呼来唤去冷漠疏离的冒险家就着翘起屁股的羞耻姿势被抓包,身子颤抖,视线模糊,大脑被快感炸掉一样空白。他只记得咬住下唇呜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应激性浪叫出声。

“呜……嗯啊……唔、嗯,哈啊——”

冒险家等待漫长的余韵散去,终于咬着牙艰难抽出手来,穴壁被刮弄让他在嗓子眼里闷出半声低哑的呻吟。他现在只期望女仆装的下摆和背后的大蝴蝶结飘带能挡住之前两手的一切动作和前面的异样。

可惜动作挡得住,声音挡不住,刚高潮过的后穴挽留手指的水声清晰而明亮,似乎让身后海盗疑惑了一阵。肩上大手发力扶住摇晃的冒险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海盗问。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被他听去了几成,克莱恩微妙地和几小时前的达尼兹达成心理上发毛的共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表演被非凡物品影响的状态。将沾满不明液体的手在胸前擦擦,探向刚刚咬过的衬衣抚平咬痕,想用水声掩盖水声。装作正常执行指令地往洗衣台加入凉水。

那海盗平常都是这么做的吗?克莱恩苦中作乐地发散了一下思维,希望海盗在发现异样前早点离开。身后炽热的海盗放开了他的肩,却迟迟没有动。不走?那我可真把你内裤外套混洗了!

不熟悉女装构造的冒险家不知道,微短而粗糙的裙摆布料已然在刚才的行为里向上翻起,冒险家后门大开,刚刚被手指奸淫过的穴口泛红,欲盖弥彰地翕张着,射出的白浊、夹不住的液体也一小团一小团地牵连着直接垂落在地面。这位真空冒险家女仆刚才自以为隐蔽的淫荡动作自然是被身后人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一个动作,一句话,让这位平常冷酷不近人情的疯子发着抖操着自己射出来,还一句都不敢还嘴。他从前一直畏惧的暗恋对象刚刚咬着他的衣服念着他的名字用手指操自己,现在(在他看来)分开腿露着穴等待着被操。这明显戳中了纵火家的好球区,在性癖上疯狂起舞。于是冒险家很快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他被冷风吹得微凉的屁股,他动作一僵——虽然之前幻想过这种事,但真的被做的时侯才发觉身体对这个人多么青涩又热切。

“给你暖暖屁股。”纵火家不要脸地凑近格尔曼耳旁低语,感受着他从前的天敌,从前崇拜的对象在突然的低哑声音下发颤,“专心做事啊格尔曼。”

达尼兹的手却摆明了绝不让格尔曼好好工作,他以亵玩的方式上下揉弄两瓣圆润紧致的臀,挤出更多淫水,时不时坏心眼扒开粉红屁眼触碰格尔曼自己操自己留下的痕迹,从外面打着转揉弄会阴和穴口,从外面揉按红肿敏感点。刚高潮受过刺激的身体食髓知味,冒险家很快就腿软发抖。

两条直哆嗦的大腿根本撑不起故意装得冷硬的冒险家,他两手撑着洗衣台搁着下巴,整个人摇摇欲坠地挂在那,平常狩猎时冷漠冰凉的眼神往后望,透露着不可思议与惊慌,反而更激起身后人的凌虐欲。

“专心些啊,我的女仆。”

之前和现在的情液浸润了女仆装,金边眼镜也早已掉落,冒险家脸上挂着泪痕,显得被玩得乱糟糟的。克莱恩大脑一片空白,面前两人的衣物混杂,他的外套纠缠着达尼兹的裤子,气味也混杂,被凉水泡着搅在一起,反而更让人欲求不满。疯狂冒险家仅仅是被两只手掌在外面就揉得快感连连,抽着气伸出舌头想求饶又拉不下面子,吐出一串呻吟。这让达尼兹打心眼里否定了之前矜持的自己,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以往染血的疯子今天晚上乖乖染上自己的精液。

“没有好好完成任务,你说该罚什么?”

要命,他这个时侯怎么这么会玩了?克莱恩咬着指节,随着揉弄溢出断断续续的含糊浪叫,他扭头往回瞪了一眼,又怕被看出这个状态是伪装的,只能承受着海盗的玩弄软软半挂在洗衣台边。却不知冒险家平常说不出两句好话的,刻薄的嘴中,只是隐约蹦出的浪叫字眼就足够让海盗硬得发疼。

海盗两手穿过胁下抱猫一样把他拉离冰凉地板,冒险家刚觉得这人厚道些了,那两只手就不老实地隔着薄薄女装揉弄底下的胸乳,后穴也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住。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揉的,唔啊,一想到是他的话真的有奇怪的感觉。这混蛋这个时侯突然来……我还没做好准备啊!克莱恩思维混乱,用手指不安地拉了拉海盗牢牢把他圈在怀里的手臂,很快那只手就被揪到脑后贴上两片厚实温热的唇温柔啄吻,一个几乎是对神明般虔诚的告白。纵火家的吐息很热,烫得冒险家眼神漂移耳朵泛红,暗自庆幸没被看到正面表情——那样一定会露馅。他的海盗圈着他,语气是火红而隐忍的,可以吗?格尔曼,他征求他的同意,吐息喷洒过耳垂和细腻手背,过于敏锐的感官让这股火焰烧向大脑,烧得理智都摇摇欲坠。

于是神使鬼差地,他点了点头,暗自发誓明天有你好看,等会绝不回头露出破绽表情。随后一双滚烫大手从挺立的乳尖滑过腰间,烫得每一寸皮肤都害羞起来,克莱恩这时才明白什么是性爱,他在这个人的手掌下一寸寸绽放,打开,一块坚冰被融化成柔软的水,不再排斥探索。海盗粗糙的手指一根根磨挲过他敏感的腿根,几乎快把之前的湿痕蒸发成水汽,两腿被掰开,然后海盗把滚烫肉刃一寸寸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挺了进去。

冒险家发着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过于敏感,内壁被从来没有造访过的尺寸一点点撑开,热气一阵阵上涌,他想叫出声,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等海盗完全挺进去时海盗猎人已经溃不成军,思维被在脑海里炸开的快感一波波淹没,前端不知什么时候被操射了,淌出汩汩清液。疯狂冒险家这块杀人的坚冰上下都在坏了般淌着很多水,眼泪纵横,张开的嘴角让涎水挂到了胸乳上,在乳头上凝成两颗痒痒的水滴——他分明已经被纵火家融化了,挣扎的力气都微弱,别说杀人,他现在根本像一只任人拿捏的猫咪一样,连哭叫都叫不出来。

等格尔曼适应的期间达尼兹也没闲着,他借助猎人序列天生的体力优势用两只蜜色大手卡住身前人的腰让人悬空,冷酷冒险家空无着力点,只能紧紧吸住里面那根侵犯他的凶器,欲拒还迎似的。达尼兹一步一肏地抱着他,冒险家在失去支撑时内里绞吸得深重,每一步都夹得海盗快要精关失守,达尼兹深吸一口气快走几步,让突然的动作吓得发抖的人抵住了墙角两臂撑墙,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冒险家只能卖力微微踮着脚翘着屁股坐在海盗鸡巴上被他后入。他无路可逃。

他好轻,达尼兹回味刚才的感觉。好轻,好软,好湿,还咬得好紧。但真的就是这样一个,仅仅是被插入就给搞得高潮流泪了的青涩年轻人,达尼兹居然无法想象他背上还背负了些什么。他贴着格尔曼,从未那么近,用自己的身体温着他,从脖颈往下细细舔吻为承受他而弓起的脊柱。要怎样的负担才会把这么可爱的人压迫成那么刻薄冷酷的疯子,他明明那么轻,活该飘上云间无忧无虑不谙世事。

我要动了,达尼兹提醒,然后开始由浅到深,慢慢律动。疯狂冒险家踮着脚发抖,之前的穴肉在达尼兹进入而停止操他时,条件反射般包裹吸吮,贪欢的小嘴一样想去嗦那根东西。现在积攒的欲求得到满足,被掀起裙子后入的女仆呜咽着扭腰,不自觉迎接着那根东西一次更比一次重的深入操干。

很快肉棒就在格尔曼体内找到了敏感点,对着之前被他自己自慰得红肿的那处不断戳弄欺负。当性器推挤开冒险家内部媚肉的时候,天赋异禀的海盗杀手就被海盗不留情面的肉棒碾压得汁水四溢,甚至在激烈操干下溅出鱼尾打浪般水声,摩擦出白沫,顺着臀间滴落下来,淫靡无比。肉棒拔出时软肉又不自觉挽留,让疯狂冒险家穴口粉红嫩肉微微翻出。

敏感点被持续刺激的快感让克莱恩颤抖不已,理智叫嚷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绞吸索求更多。他的脚趾绷起,两腿绷成直线形成美妙的弧度。那东西很烫,逮着要命的那点可劲戳弄。冒险家又溢出几滴生理性眼泪。他慌乱偏过头,想求饶,唇舌却被海盗捕捉舔吻,下面的欺负也不曾停息。在肠道里不停摩擦欺负着红肿软肉,一次次狠狠碾过敏感点,把从来冷酷镇定的这人肏得双腿微微打颤,扶住墙的手指也发抖着往下滑。快感炸裂般上涌,冒险家弓下的腰不自觉地摆动迎合,像是在求欢。

接完一个让不会换气的冒险家快窒息的吻,纵火家恶劣地把住格尔曼的下颌让他转向房间里的落地镜。剧烈的羞耻感下克莱恩的意识瞬间清醒,下身的操弄感也感觉得更加敏感,他在镜子里看到脸上潮红一片的自己掩耳盗铃似的半闭着眼咬着被亲得嫣红的嘴唇,好像这样就感知不到自己被操得哭哭啼啼的现状。曾经绅士般梳理整齐的头发湿漉漉而凌乱,头上猫耳委屈耷拉,随着身后顶弄一抖一抖。下面谄媚似吸着那根狰狞肉棒,小腹被淫乱地顶起一块,白皙腰身被大手卡着,无可逃离。交合处甚至被肏出一团团泡沫来,他还在无意识地摆腰迎合。

“混蛋…嗯,啊!别…不要,呜啊不可以!”冒险家低骂着海盗,却激发了海盗凶性,被压着狂风暴雨般操弄。一只粗糙大手蹭上了他的马眼,丝毫不顾冒险家的青涩,将那可怜性器肆意刮弄揉按。后穴被不断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甚至差点掩盖过了冒险家此刻被肏出的,掩盖不了的一声声浪叫。

“不嗯,哈啊……啊,嗯啊……不……!”

剧烈的操弄让冒险家摇着头求饶,却难以吐出完整的句子。红肿的敏感点被猛的一个深顶撞到,这下几乎要了克莱恩半个魂。他的穴肉不断痉挛收紧,前面却没吐出任何东西。

他被顶到了干性高潮。

达尼兹却没轻易放过,打着圈摩蹭那一点,时不时破开夹得生紧的穴肉轻顶,干性高潮的冒险家几乎双眼翻白,经不起刺激,挑逗般的肏弄让他几乎持续经历高潮。看他快要真的被玩坏了,达尼兹才最终放过,冲刺几下狠狠射在了里面,刺激得小占卜家迎来又一次高潮,马眼也一股股喷出精液,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女仆样子。

“达尼兹……混蛋……”冒险家含糊地抱怨,被海盗珍宝一般抱在温热的怀里,紧紧贴着达尼兹跳动的胸膛。他沉沉地睡了过去,或者说终于被操晕了过去。达尼兹把自己拔出来,抱着他走向浴室。很快清理完放上床掖好被子。

他坐在床边,第一次看着这个人毫无防备的睡颜,发呆。

达尼兹想起第一次见面,他躲在阴影斗篷里看格尔曼小口抿酒,冒险家眼神淡漠,在倒地的人嘴里塞上上膛的枪。海盗的眼睛隔着一张桌子明目张胆地吻他的身影,忍不住戳一下旁边的酒鬼,评价:好辣。酒馆嘈杂,门口风铃叮当作响,地上的诈骗者茫然呻吟,吐出碎牙和鲜血。烂醉的酒鬼摇头晃脑,酒杯也叮当相碰。棕色酒液满溢,随杯沿冰凉淌下,盛在冒险家的眼眶里向他望来,让海盗醉得厉害。灯光昏暗而梦幻,舔砥深红的欲望。叮当,叮当,他恍惚间觉察那个人的眼底有种什么他一直想追求探寻的东西,那个眼神把达尼兹从童年烧到现在,海在他眼中翻腾燃烧。这是初次见面,他是神秘强大的冒险家,出手利落狠辣。而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在角落里对这场表演硬得发疼的可怜人。

见色起意?也许是吧,但他的确在格尔曼眼中捞到些什么,才会一厢情愿地上钩——那是有点异类的,与这个酒馆,这个海港或者这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深入骨髓的孤独。现在达尼兹抓住它的线头了,他当然要一点点抽丝剥茧,占领这份孤独,然后打碎它。

格尔曼睡相很端正,被被子盖着,露出小半张脸,乖乖的,大学生一样,任谁也想不到这是白天行走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只是他偶尔会难受地皱起眉,被噩梦追赶坠入深渊。达尼兹笨拙伸手抚平他的皱眉。

心想,不要小看我,我有一天是会追上你,帮你分担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