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

【达克】凌晨三点被丧钟抵脑门 p#w#p 格酱没事找草  (因为是焰自己的视角所以全篇代称都使用“格尔曼”)

达尼兹从冷汗中惊醒,一把漆黑而冰冷的凶器抵上他的额头。

天可怜见,适才他洗完了所有衣物,清点了所有行李,正美滋滋沉在梦乡里,就突然遭此大劫。猎人混沌的脑子在危急关头开始转动,从昨天傍晚理到早上,又从早上理到傍晚,没捞出一件值得身上这位冷静冒险家大动干戈的事。枪压在他额骨上,而格尔曼就跨坐在他的胯骨上,西装裤的布料热热地闷着他的腹部,大腿一左一右紧紧卡住腰腹,不让他有任何一点挣脱的可能性。冒险家接到他的眼神,反瞪回去,无言威胁。

海盗的领口已经浸了一小层冷汗,他多年在海上的危险雷达告诉他,毋庸置疑,这人想要他性命。

鬼知道到底是他自己的赏金涨了还是呼噜声太响惹得这位杀神决心永绝后患。达尼兹当然更倾向于第二种情形,但无论是哪种情况,他现在都到了需要交代遗言的时侯。

大海盗欲哭无泪,磕磕绊绊说完遗言,房产在哪故乡在哪也交代了,却见丧钟迟迟不动,那只危险无比的手勾着要命的扳机,也勾着他的性命,漫不经心地在上面滑动两下,就是不扣下击锤。漫长的时间成了一种威胁和折磨,达尼兹趁着舌头还能动,一五一十地把从小到大的所有罪状都交代了,又惊又怕地等待着最后的处决。格尔曼啊格尔曼,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不知是哪根神经跳错了位,又或是危险和情欲总是半生的,达尼兹被冒险家骑着在左轮手枪下发抖大半天,只穿一套睡衣,下半身显然兴奋起来,抵在冒险家的臀缝后,充分昭示他此情此景下不合时宜的欲望。

呃,要命。

他不敢再动,乖乖做回一块木头,生怕被掌控主导的冒险家发现情况并以为自己真有什么下流想法或者变态嗜好。天可怜见!他只是在睡觉并且做了一个春梦,就被对方这么骑过来威胁,他不硬谁硬啊?

这不怪他,但此情此景下达尼兹也只能洇着冷汗仰面看冒险家,时刻担心对方发现自己的不轨想法直接动手。格尔曼却饶有兴趣地扯了扯嘴角,不等可怜的海盗再分析出来点什么,直接给对方的下一步动作惊得一跳。

那,那天杀的格尔曼竟然!伸出一只戴皮手套的手掌把住身后臀缝上的性器,不等海盗发出几声丢人的惊呼,唇舌就被身上人牢牢堵住。枪口已经不知何时挪开了位置,可怜的三千镑晕乎乎地,什么也看不见,一时被要杀自己的人吻住,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面上冷酷的冒险家舌头却很放浪地直接挑开唇齿,一下一下剐舔挑逗着上颚。达尼兹几乎要以为这是哪一位技术熟稔的红剧场女郎。

戴着薄皮手套的手也不曾停下,握住了身后挺立的性器后便开始撸动,纵使情场老手,在面对危险和情欲一同席卷来的时侯也难免失神。

一吻结束,平时整齐的衣物都变得凌乱,已经晕头转向的达尼兹见格尔曼把着性器,臀缝微抬,似乎就准备这么吃进去,好心提醒他一句:格尔曼你当心受伤。

而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的格尔曼嗤笑一声,显然将其当做对他无面人能力的挑衅,海盗本着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既然突然变成床伴炮友了就帮帮忙的心态,伸出大手来扶住对方的腰,格尔曼完全不领情,伸手打开达尼兹碍事的动作,淡色眼神里分明写着:我随时能杀你,不要不识好歹。

达尼兹再没敢多动一下,由着对方掌握主导权,撑在海盗的腹部,调整臀部一点点让性器没入已经湿润紧致的穴,撑开一圈圈干净的肉褶。疯狂冒险家脸颊出了点细汗,塌下一些腰让自己更好受力,丝毫不在意自己凹出一个多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除开这点外,赏金猎人一小点一小点努力地吃下海盗性器的画面也过于有冲击性,差一点让达尼兹才插进去就射了。

直接吃下这样兴奋的性器对于冒险家来说似乎还是太过了,一记眼刀剐下来,达尼兹心惊胆战,而他的性器诚实地在人家体内又涨大一圈,挤开更多柔嫩内壁。这下是再冤枉也说不清了。

他想他之前错了,格尔曼应该没有或者很少有类似的经验,不然怎么完全不知道怎么抚慰自己?

就在此时,格尔曼终于空出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卷起一直充当装饰的衬衣,露出胸前早已兴奋的两点和其上——其上扣得淫荡无比的乳环?

达尼兹几乎真要骂出声来,操,怎么回事,难道这疯子每天就这样戴着乳环狩猎,杀人,还这样命令他么。怪不得每天裹那么厚,不然被乳环钉着时时刻刻都被玩弄的乳头一定会让所有人都觉察这疯子私底下是多么淫荡的货色。

他没能说出半句话来,因为格尔曼似乎早有预谋地伸手,用黑色手套紧紧捂住了海盗的嘴,自己却也止不住地喘气。冒险家敏感的掌心隔着薄皮革蹭过海盗的唇齿,手指滑过犬牙。达尼兹感到顶端被温热展开的褶皱紧紧包裹,高高翘起的湿润乳头在空气里连带着乳环,随着格尔曼起伏的动作而一晃一晃。

不得不说冒险家骑乘的技术真的有够烂,几乎只是在把达尼兹当成一根自慰棒,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同样也因此被钉在了达尼兹身上没被服侍好于是涨大得欲求不满的性器上。

疯狂冒险家的穴没几下就被他自己给操得糜软,穴口糜红,吃下猎人的性器时被撑薄,很可怜地含吮着。既然格尔曼打定主意要把他作为按摩棒泄欲工具,那么他也没理由在性事里多表现些自我意识。

格尔曼吃着粗壮性器撑起来,再坐下,一口气吃到底。穴口因为他大胆的动作而被挤出不少湿润的汁液,又在性欲积攒的交合处打出白沫来,沿着不住颤抖但夹得紧紧的光裸大腿根部往下流,显出被操得淫乱无比的景象。

柔软濡湿的肉褶一圈圈包裹着海盗,像热情的小嘴一下一下吮吸着性器周围。这个姿势让每一次起伏都吃得极深,足够让性器破开整个穴,再碾压过每一处敏感点。达尼兹不能再动,却早有办法,顺着格尔曼榨取快感的放肆什么的,粗大性器挤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皱,而格尔曼本身已经无力全部招待,整个穴都吃得满满当当,扬起下巴来喘气。

这终于操得他自己又去了一次后,达尼兹喘着粗气,才在对方内壁的几次痉挛下射在了里面。

然后被射得一塌糊涂的格尔曼,凌乱的衣物,胸口上随喘息一晃一晃的乳环,全部都消失不见。

他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是做了个清醒春梦。

【达克】达尼兹得到了格尔曼娃娃

时间点:三:225到三:228 从非凡者集会回来后,达尼兹面色凝重地坐在旅馆的床上,双手搭桥顶着下巴,藏在黑袍下的脸看不出神色明暗。而他正对着的则是一个类人形的棉花填充的玩偶,被海盗努力端正地摆在椅子上,随后又软趴趴地一点点往椅子下边滑。物件到底还是棉花和布料组成的,棱角并不分明,简单得像五口之家哄小女孩用的便宜娃娃。 在他们的船长不知道和格尔曼达成什么奇怪的协议后,作为黄金梦想号唯一一位与冒险家有联系的船员,他被艾德雯娜发配了大概是启动资金一样份额的金镑,海盗被交代了些许反抗军的相关事宜,以及提升能力增长学识之类的计划嘱托。晕乎地定好旅馆后,达尼兹五味杂陈地想着自己今后的人生会被格尔曼搅成什么样,最后当然还是按计划去给自己买一些非凡物品。 而很快冒险家对他的影响就显现了。水手长头疼地思考该怎么和船长解释将近两千镑的支出,他清楚自己这样的举动是鬼迷心窍后的冲动消费,但每当他把视线上移,移到那个格尔曼娃娃上,看着那张简便的纽扣和缝线组成的凶脸,看着那个只有镜框的金丝眼镜,以及那套为了追求还原度还真买了一套套在身上的西装他就觉得……确实是鬼迷心窍! 达尼兹郁闷得扯发带,好像这样能把他的脑子勒聪明点。最后抱着买都买了也不能退货的心态,把那个格尔曼娃娃举起来仔细端详。镜链随着海盗的动作晃荡,晃得像钟摆。虽然为了让手感更近似于肌肉,这个布偶填了很多棉花,很实,但棉花本身就挺轻,不过他却觉得,如果自己把那个疯子抱起来,大概也是这样的重量。 ……简而言之,这是个用了魔女的非凡特性做出来的,用于泄欲的一款非凡道具。道具本身的体积其实不大,也就二十来厘米,被塞在外面这层等身大小的棉花里。一般这个叫“小魔女的”非凡道具是量产的,会以瓶状出现,通常卖一千多金镑,这次套了个做工劣质格尔曼的外壳,价格却翻了挺多。达尼兹先前非常看不起那些买小魔女的怨种海盗,而他现在也摇身一变,加入了怨种的队伍里。 他没办法!猎人崩溃地觉得是不是格尔曼临走前对他用了些什么能力,神秘组织总会有些他不知道的手段吧?!包括让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混蛋?他在非凡者集会上一看见这个娃娃就不受控地掏钱买了下来,顶着其他非凡者震惊的目光和口哨声交完钱就跑了。达尼兹只希望自己逃离现场的那时有好好把焦黄色的头发藏在兜帽下,至少别传出去他喜欢格尔曼的流言。 思考到一半,海盗反而又有点想这个流言传开了。毕竟当面和疯狂冒险家说自己的感情是一种必死的选项,而前者则有可能让占卜家嗤笑一声然后再也不来找他。达尼兹早已放弃在表白与不表白之间的纠结,冰山中将给他做了次心理辅导,让他明确了将感情表达出来的目标,现在他需要克服的,大概只有被爱人手刃的恐惧。 略显落寞的达尼兹把娃娃放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在一旁的行李里一阵翻找,掏出来了个火柴盒。这是当初格尔曼为官方非凡者喊去做事时用的火柴,在黄金梦想号讨论东西时被格尔曼忘在了桌上,遗留了下来,也就被达尼兹捡去了,至今还剩有几根。纵火家曾经用了根这里面的火柴,目的是测试自己的火焰是不是确实比不上火柴的火,后来他将燃尽的火柴梗和没烧的那些火柴一同塞进了原装的盒子里,一直带在身边。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看到那根火柴的火焰时,做的不是鄙夷那指甲盖大小的火,而是凝视那点点火光,期待一个戴着礼帽的家伙把火势放大,带着枪,从里面踏步出来。 但是……买都买了。达尼兹简单阅读了一下说明书,然后侧目看向格尔曼娃娃,把娃娃的外衣解开,感受到一种诡异的满足。他打开心口的部分,将火柴盒放到心脏的位置。这是小魔女附带的功能,把目标的持有物放在特定的位置,主道具的部分就会努力模拟目标的身体体征。猎人一言不发看着发着微光,躺在粉色的心壁里,表示已经被认知到的火柴盒,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正倒在床上和灵性干涸作斗争的克莱恩低声嘶着气。他衣物凌乱,蜷缩在普通单人套间的床上。头疼得无法入睡的他按压着太阳穴,即使濒临崩溃,他依然在控制自己的状态,评估目前的状况,并找办法缓解,努力让自己快些恢复过来。为了保持状态,克莱恩先是把自己的身体和容貌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然后感受着肉芽一点点消回去,疼出冷汗的他侧躺着,大口呼吸。 再有一会儿应该就能睡着了……愚者大人扭了扭头,把刚刚被他咬湿点点的被子蹭开。他变得放松,呼吸的起伏慢慢稳定,他无力的四肢也舒展开来,虚弱且无规律地随意摆放着。在光球交叠中,那钻入脑髓的疼痛逐渐散去,可能是减轻了些许,可能是占卜家疼得麻木了。正当他准备合眼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却从克莱恩的下半身传来。 一瞬间进入警戒状态的克莱恩睁大咖啡色的瞳孔,勉强自己直起身从床上逃开。而强行在虚弱状态移动的后果就是,他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冒出肉芽的一侧脸颊贴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他用一个并不是很好的角度审视着这个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手套隐隐约约闪着金光,而此时占卜家则庆幸自己因为太过疲惫,没来得及脱下蠕动的饥饿。 又一次,那奇怪的触感降临了。克莱恩慌乱夹起腿,用小臂把自己往前拉。快速转向后他猛地看向身后,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还没等他思考自己是这么快就被疯帽子的人用奇怪的他不知道的方法找出来了,还是被唯一知道自己去向的艾尔兰终于决定围剿让他们官方金库大出血的冒险家,那触感就再度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一次和前两次只是磨蹭股间完全不一样,愚者大人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异物进入自己体内的感觉,他紧张得不敢动,背靠在床边,本就没恢复好的身体因为惊吓又无法控制了。克莱恩开始猜测是不是自己裤子里进了条小蛇,手颤巍巍地去解裤腰带,想和蛇商量商量能不能好心点走开,却又因为小时候的蛇群电影镜头止不住地打颤。 “蛇”进去后短暂安静了一会儿,没动,等到占卜家把裤腰带解开时,才又开始移动。异物好像有灵性一样,很熟练地在他的肠壁里探索。恐惧让克莱恩短暂地无法思考,于是忽略了一些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异样。但当冒险家被入侵者弯起来抠挖着肠壁时,他反应过来,这个“蛇”既没有滑腻的鳞片感,又具有一定的温度。 未知总是让人更毛骨悚然。几乎是把口腔咬出了血才维持住自己的意识,克莱恩褪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强忍着昏过去的疲惫,走到了等身镜面前坐下。偏硬的西装布料有一部分堆积在小腿肚上,有一部分被完全脱下来。而愚者先生被迫张开了腿,对着镜子焦急地检查,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进到了他的身体里。在月光的加持下,克莱恩发现自己的穴口诡异地开着,没有合拢,且正好是一指的大小。他无法理解地瞪大眼睛,然后就被入侵者的动作吓到把腿重新夹上。

没有预料到根据火柴盒匹配后的非凡道具会这么紧,达尼兹抹了把汗,用一指艰难地在里面探索着。“小魔女”主打的卖点就是还原真人,那自然也包括还原真人的紧致度,并且根据次数的增加累积变化。作为一根崭新出厂的“小魔女”,他自然也被设置成第一次的紧致。水手长用着自己的经验努力刺激着肠肉,把这嫩生的内里扩开。 这非凡道具模拟肠壁的湿润也模拟得很好……毕竟是魔女途径来的东西,自然是往追求快感的方向靠的。达尼兹心不在焉的想着。这玩意儿在棉花娃娃的尾椎骨上其实有可以调试的设置按钮,比如快速进入感觉什么的,但达尼兹对这样的设置没什么兴趣。他没有认真去想过,同样也只是普通在泄欲的自己为什么这次会规矩地扩张之类的麻烦事,只有局外人能指出他现在的所思所想:海盗打内心里觉得格尔曼不是那样的人。 是的,他当然还是把这个做工粗糙的娃娃当格尔曼了,至少把他当自己对格尔曼的情绪的发泄对象。达尼兹垂下眼,一旁空闲的手此刻覆上了棉花娃娃的腰,用以固定。探了一圈感觉没找到前列腺的达尼兹决定增加一指,他把买“小魔女”附赠的润滑液简单涂了些在手上,剩下的就直接将瓶口塞进了非凡道具的入口——当然现在是格尔曼的后穴。 湿润冰冷的液体被挤进内里,克莱恩倒在地上难受地瑟缩,腰身战栗。他很想再逃进灰雾之上,用占卜的方法看看到底是哪个变态混蛋在暗算他。想到经过灰雾必须听的那串呓语,以及自己现在被用得一干二净的灵性,他又咬着牙忍了下来。红得发烫的脸被冒险家埋在只穿了衬衫的手臂里,因为这些暧昧动作而有了些反应的阴茎抵着裤子和木地板。 非凡能力不能用了不代表他会坐以待毙。在强忍羞耻给自己洗脑“就当是被狗咬了”的同时,克莱恩也在心里掰扯着自己惹过的人,思考究竟是哪位仇家会这么变态,调用非凡就为了……对他做这种事。麦维提和他的一系列同伙因为变态程度成为了他先行考虑的对象,不过被世界先生以对方应该不敢的理由排除。在思考时他夹着腿想要忽略那种不适的湿冷的感觉,试图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欲望母树那边的?不对……我的处理应该很到位,那些人本身就是冲着艾弥留斯去的,不关自己的事。而要再往前想,那就是和莎伦他们的合作了,可当时连官方非凡者都没追查出我,底蕴更少的欲望派更不可能做到这点……
屋漏偏逢连夜雨,事情总是会朝着愚者大人最不喜欢的方向展开。那个奇怪的东西又入侵了自己的后方,周明瑞在这方面只有看过一点前列腺按摩相关学说带来的经验,连自己具体会变成什么样都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于是他只是靠着平时忍耐痛觉的经验来忍耐这种糟糕的感觉,比如咬牙,咬到口腔内壁渗血。比如胡思乱想,让光球又一次交叠。 这应该是个成年男性的手指……虽然这段信息并没有什么意义,周明瑞用眼镜想都能知道对方肯定是个男的,但在阻止不了对方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胡思乱想。刚才他尝试过收紧穴口,但先不说他对调动自己身体肌肉的生疏,察觉到他的回馈时,那根指头明显更兴奋了,抠挖的力度加大,然后动作也变得激烈。 被弄得呼吸加重了几分的格尔曼也便就没有再尝试,只是侧躺在木地板上缓慢地呼吸着。他寄希望于自己能睡过去的可能性上,闭着眼努力想安抚好动荡的精神,想要睡一觉睡过去,就当是和扮演将军那会儿被欲望母树出了个春梦一样,这次的事也是个梦……却一次次在即将感受到睡意时,又一次次被后方的手指弄醒。 扩着试了试感觉能进第二根手指了,达尼兹没有犹豫,立刻把中指一起塞进非凡道具的内里。水手常年拔锚拉帆绳的手指本就有茧,是粗糙的。猎人微高的温度和还没被道具捂热的润滑液形成鲜明对比,让克莱恩感到无所适从。做v字形的手指一点点把肠壁撑开,酸胀的同时又带来诡异的酥麻感,而他更多的是感觉到那茧磨蹭自己内部的磨砂痛。 闭着眼让他的感知能力更强了,冒险家不得不睁开眼,露出有水色的咖啡色瞳孔。他试着使了使力,勉强站起来后,脚步虚浮的他没撑过几次前进,因为按到前列腺的刺激,世界先生倒在了床边,大脑死机了一秒。瞬息后他才从那奇怪的快感里出来,并感受到了来自膝盖的痛楚——他虽然上半身摔到了床上,但下半身撞上了木质的床沿,至少膝关节估摸着是撞红了。 旧仇未报新仇又起……克莱恩恨得飙泪,当然也有可能是痛出来的。他没力气再站起来了,不过他也没机会再站起来了。找到了内置凸起的达尼兹只是把那处敏感当开关在刺激,毫不留情,力道一次比一次重。高频率的按压和蹂躏让克莱恩甚至都没回过神来就被操得瞳孔骤缩,就连自渎都很少的二世处男肌肉紧绷,明显是接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快感。 愚者先生的第一感受是爬上骨髓的麻,然后才能勉强感觉到一点点酥软。大脑无法第一时间理解这么多的性快感,却又都被迫照搬全收,导致了克莱恩的疼痛。虽然手法很粗暴,但生理本能终归是生理本能。被过分按压的前列腺带起了他性器的勃起,克莱恩的阴茎可怜巴巴地顶在床垫侧边,随着达尼兹的每一次刺激而打颤,龟头流出些许前液。 没有光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濒临崩溃的吸气声。克莱恩甚至做不到调整呼吸,因为快感太过频繁,一次次打断了他的动作。他现在处在一个氧气几乎不足的情况里,而身体则试图帮他应对这样的危机:让占卜家微张着嘴,口鼻同时吸气,勉强保持住了供氧量,却也让克莱恩看起来更为色情。他的口腔被风吹干了,于是他不得不闭上嘴咽了口唾沫,随即又很快被呛到,咳嗽着的他带动着自己的身体发抖。 那边的海盗并不知道自己确实就是在操自己最爱的人,于是他把放在格尔曼身上他肯定不会干,但他确实很想这么干的行为,在这个棉花布娃娃身上实施了。在疯狂折磨那块所谓“开关”的凸起时,他并没有察觉到“道具”因为咳嗽而在微微收缩。海盗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一边操干道具一边伸进第三指上,而模拟肠壁的紧致度最终还是让他叹了口气。 这个道具是不是太注重所谓的仪式感了?本来就只有泄欲打算的达尼兹有些不耐烦了,手上动作也明显更急促随意了些。他操干的动作狠厉又急躁,单用手指就让那边在床上挣扎的克莱恩崩溃着射出来了一次。疲软下来的克莱恩流着泪,在不应期接收着过分的快感,身体支撑不住,一边痉挛一边从床上滑下来。他没力气去抓着被子或者什么的发泄,唯一能帮他分担些快感的只有呻吟出来。 于是他的声音也便就泄了出来,在这样的偏僻旅店里,虽然隔音不至于差得听得见有人在喘息,但早也已经见怪不怪。让人羞耻的,混着泣音的喘息声不断自他的口中发出,在小小的房间里显得额外清晰。发出这样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克莱恩在斟酌过后为了分担快感而做出的选择,只是被快感压垮了的他无法早已无法思考,自然也就没有压低声音的意识。 拜亚姆晚间的冷空气袭击了他的呼吸道和肺,让他感觉喉咙撕扯般的疼。但是格尔曼别无他选,也做不了任何选择。在灵性干涸的时候被趁虚而入就会是这样的下场,肉芽又开始逐渐从他的脸颊一侧和身体的各处地方生长开来,却还诡异地保持着触感,如同当时在白玛瑙号上被某位三千镑的仆人见过的那样。 现在就吃下三指对他来说还是太勉强了。滑到膝盖触地的克莱恩软软地扒在床边,未曾停下的刺激让他双眼翻白,连穴口穿来的疼痛都迟钝地忘却了。他的唾液没能含住,顺着下颚线和脖颈滑到了白衬衫里,洇湿了微微凸起的乳尖。液体把偏褐色的乳首贴在半透明的衬衣上,有一种微凉的感觉。随着猎人变本加厉的指奸,他的身体不断贴着床沿摩蹭,蹭红了胸口。 而手指到底还是以扩张为目的进来的,被操开了的后穴战战兢兢地流出一些肠液。得到这个信号的达尼兹则停下了恶劣的扩张,把手抽了回来,然后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他没有半点预告,也没给“道具”任何一丝休息的机会,只是用对待一个器物的方式,掐着棉花做的腰,对准流出了些许润滑和肠液的穴口操了进去。 身下的道具吸得他很紧,让海盗难受地呼出一口气,却也并不觉得自己应该留意道具的异常。已经重新滑落到地上的克莱恩在被进入的时候连声音都哑了几秒,在意识回笼重新感受到撕裂的疼痛和被填满的酸痛后,他反射性地用手刮着木地板,却没留下多少痕迹。一是因为本就灵性干涸的他早就该透支倒下,如今他还能清醒全是因为这场侵犯。二是因为快感遍布全身的他早已酸软得使不上力,就连发泄都做不到。 痛。克莱恩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感觉,痛。又一次呈蜷缩状的他止不住地流泪,身体如同快要病死的猫,一阵阵发抖。冒险家的眼睛无法聚焦,他看不清墙上的钟表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也没心去关心时间。单是控制住不让自己在呼吸过程中被唾沫呛到就已经花费了愚者先生所有的精力。连正常呼吸都不被允许的占卜家哭了出来,眼泪润湿了头发,在他哭泣着摇头时,黑色的发丝贴在鲁恩绅士的白皮肤上。 在穿着黑袍的纵火家那边,他们的体位是最正常不过的姿势。棉花娃娃不会自己抱住交合方,于是只能达尼兹来贴近他们之间的距离。每一次按着肩膀后的挺腰,都让在地上挣扎打滚的克莱恩再发出一声惨叫。精神恍惚的他承受不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粗暴抽插,在昏迷与清醒的状态里起起伏伏的格尔曼像濒死的小动物,连呼喊声都逐渐轻了。 对着那张哄小孩的玩偶脸,达尼兹心不在焉。自从他爱上格尔曼之后就对很多东西失去了兴致,当然也包括寻欢作乐,身下吸得他很舒服的湿软紧致的小道具也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他想的只是那个孤身一人,却能在茫茫雪原里成为最耀眼的焦点的冒险家。在肉体上被抚慰,得到独一无二的服务时,海盗也忍不住开始思考,如果现在他身下确实是格尔曼的话,那位始终游刃有余的冒险家会是什么表情。 ……他对这种事应该也挺擅长的吧。第四水手长低沉地想着。毕竟格尔曼·斯帕罗是名震四海的冒险家,又有一副冷峻迷人的面容,本身又神秘而有与之相配的实力……喜欢他的人应该数不胜数,能手拉着手围成一圈,把黄金梦想号包围起来。而如果他有喜欢却追不到的人……那种人不存在吧?毕竟那个疯子什么样子都能变。 也曾做过绮丽春梦的纵火家回想起那个恍惚的夜晚。格尔曼在他的梦境里颤抖着,会流泪,比平时那理智掩盖着疯狂的样子更加动人。鲁恩人苍白的皮肤充血泛粉的样子很明显,于是自己就低下头亲了那些带有颜色的地方。用恳切的语气问他可不可以开始动作。冒险家沁出的泪水让他手足无措,被骂了一句“你连这都不能自己理解吗?” 然后烈焰大人就慌了。欣喜若狂带来的慌乱。他发了疯似的亲在冷峻的噩梦脸上的每一处,包括对方脸上唯一一块柔软的地方。自己动作轻柔地开始抽插,次次都追问着占卜家的感受。问他这样操会不会太涨了,问他动作是不是太过分了,最后被格尔曼用戴着“蠕动的饥饿”的手掐红了脸,他才收敛起来,乖乖地把脸埋在对方的颈间磨蹭,时不时靠在格尔曼耳边低声说些幼稚又纯粹的情话。 梦终究是梦,现实的格尔曼大概在知道了他的心思之后只会笑他一声,然后完全不在意这份感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就像那场告白从未发生过。顶多也只是提醒达尼兹一句,便再没后文。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只能止于反抗军之间的交接,和那把巨人王庭的钥匙,就连那盒火柴,都是自己偷偷留下的。 越来越落寞的达尼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格尔曼如果确实在和我做的话,表情应该挺难看的……会骂我是个不如火柴的猎人,嘲讽我说我技术不好……不,甚至他可能根本就不屑于指责我,只是用那种看提包工的眼神看我,对我失望。白天在港口的时候我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呢,狗屎……那家伙会暗地里偷偷笑我吧。 已经被“不如火柴”并且“技术不好”的海盗操到失神的克莱恩侧躺在木地板上,枕着自己的泪水和些许唾沫。人的适应能力是可怕的,刚才还只有疼痛的下体逐渐从尾椎那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熟悉又陌生的一种感觉混杂了苦痛,让他开始分不太清什么是什么。大脑被麻痹了的他无法思考,于是他便暂且先将那样的疼痛定义为快感。 又也许,只是和灵性干涸一样,疼得失去对疼痛的知觉了。 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愚者先生被一次次的撞击操开,罪魁祸首的柱身每一次都碾压过前列腺,带来泛泛的酥软。周明瑞哭不出来了,红得发疼的眼睛此刻就连眨一眨都是一种折磨,所以他只能选择闭上眼。克莱恩浑浑噩噩的灵魂感觉听到了呓语,或许是灵性干涸与肉体上的长时间清醒带来的负荷。 他的阴茎还是无法违背生理机能。在前列腺被反复刺激的情况下,疼痛让格尔曼又硬了起来。在时间的错位中,就连被填满这种事本身好像都能成为一种快感。瘦削的鲁恩人就在一片狼藉中射了出来,第二片白浊出现在深色的木板上。和他的衬衫一样白。终于要昏死过去的他感知不到任何其他东西。只有下身的饱胀感在不断告诉他,他在被那位看不见摸不着的变态侵犯。 非凡道具一阵收缩吸紧,给了不断冲刺的猎人射出来的机会。达尼兹俯下了身,发带垂在人偶的金丝眼镜上,顶着最深处发泄了出来。白浊冲击着格尔曼娇嫩的肠壁,让他也一起虚虚软软地到达了顶峰。让肉棒撞得充血的肠肉显得格外色情。但交合的双方都没看到,只有镜子把被撑开的,往外流肠液的穴口映射出来。 喘着气调整呼吸的达尼兹借着月光,把被自己刚刚的动作弄歪的眼镜扶正。没再走神去想冒险家的他这时才发现身下人偶的异样——纽扣做的眼睛周围湿了一小片,像是眼泪。 格尔曼也会像这样哭出来吗? 不知为何,纵火家不由得想到了这个可能性。然后他也摇头,自嘲似地闷哼了一声,果断否认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离奇想法。不是格尔曼的终究不是格尔曼,即使自己想得再奇怪,那位永远强大,永远会像一个不可撼动的依靠存在的冒险家也不会露出狼狈的样子。即使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但达尼兹就是莫名地,发慌地觉得,那个人一直会和自己记忆里那样。 提着灯前行在诡雾中斩杀掉扭曲人影的倚靠在有海风的时节的栏杆上对孩子认真而严肃又从不表露自己点到即止的跳跃奔走在火焰之间手掌间金光流转光柱落雷的在每一簇火焰都熄去的风暴间果断疯狂地迎接电光与半神的忍耐着不和任何人透露情绪把自己藏在房间里让人焦躁焦急担忧得近乎崩溃的出现在一片空白的冰雪中成为最细微的路标却又不可能倒下的。 班西港。堂娜和丹顿。钢铁围剿。卡维图瓦。格罗塞尔游记。 沉默着的猎人把阴茎从那紧致的穴口里面拔了出来,白浊缓慢地流出来,附带着一些别的透明的液体,以及被他的抽插操出的泡沫。海盗看了看那个格尔曼娃娃,把礼帽摘了下来,把心脏又一次打开。里面的火柴盒还在微微发着光,红粉跳动着。把火柴盒取出来放在一旁,达尼兹久久凝视着那做工粗糙的仿冒礼帽和随处可见的便宜火柴盒,最后翻身下了床,用纸擦干净非凡道具后,草草给自己洗了洗身子。 好像只能接受格尔曼了。

【达克】有门 summary: 达尼兹某日鬼混回家,碗也不洗,地也不拖,衣服也不叠,饭也不做。格尔曼坐在沙发上隔着冰凉的眼镜凝视他,他却不怕,伸手去摸人家的腰就要践行跟酒友吹过的春风牛。自然,手还没摸到就被拍开了,附赠半句忍无可忍的: “想都别想,没门!”

其实最终还是有门的。克莱恩被醉狗缠得不耐烦,指指门口。达尼兹抱着他还抱委屈上了,死活不撒手,十足一只倔强动物,为满足一些高级需求而奋斗,比方说在这样的时刻抬头看人:

“就让我再抱一下,一下就好,我一会就出去睡。”

克莱恩扶额: “我叫你去拿套。”

醉鬼是享有那么点特权的。比方说这个时侯达尼兹不需要掩饰眼底升腾起的欲望,想亲就凑过去亲,倒打了克莱恩一个猝不及防。额前没被束住的焦黄头发垂下来在他额头上,痒酥酥地挠人。

他们熟门熟路地滚到床上,海盗即便浑身酒气也牢牢记得该怎么下手不会被海盗猎人给提现,两根手指很有目的性地蘸了精油,探向清理干净的后穴。克莱恩闷哼一声,调动无面人的能力配合对方,挨醉鬼的操可确实是没那么容易的事——

比方说现在,此时此刻。克莱恩几乎已经是分开两腿别在人腰间,以下半身一览无余的姿态等待对方动作了。天色已晚他也倦了,想着就让他折腾一会早点睡觉。但兀那傻狗却突然凑近来,看起来像是要讨一个亲吻的样子,把因蒂斯人高挺的鼻子抵上克莱恩的脸侧,抵陷下一小块软肉。

克莱恩拿他没办法,总归是还要养的,伸手掰正烈焰的下巴,主动用唇舌去咬对方的嘴唇。哪知这家伙滑溜得很,避开嘴唇的接触,手脚却开始不干净起来,正在扩张照顾的手一旦找对了地方,海盗就如鱼得水似的攻城略池。被精油与水浸润的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翻出嫩红青涩的穴肉。

“唔,你,”克莱恩急促地喘气,被光用几根手指就玩得颤抖,海盗专门停下动作来听他的话,被他恨铁不成钢地结结实实踢一脚“快点,我已经准备好了,别在这种地方......唔嗯,浪费时间!”

达尼兹不听话了,属于海盗的粗糙手指进犯意味极强地堵在冒险家穴肉里又挖又碾,时不时分开两根指头打转扩张内壁操出啧啧水声,近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克莱恩的穴心,还刻意地勾着指节刺激这具身躯的欲望,仅仅是扩张就操得冒险家不住颤抖。达尼兹身下功夫也不曾停下,像把住船舵一样卡着冒险家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穴肉被滚烫的肉刃一下贯穿到底,成功逼出克莱恩半声始料不及的惊呼。

虽说是准备好的无面人,但一口气吃到底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了。穴肉被滚烫性器撑开,所有肉褶都一口气绽开到底。克莱恩分开着腿不住颤抖,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着酒鬼横冲直撞的性器。如果海盗肯现在拔出来看看,就能看见一口深红色的穴被他直接操开了,一圈圈软肉间垂落拉丝的淫液,一开一合地颤抖,倒好像是一张馋了的嘴。

“唔,太深了......!我还没,哈啊!”冒险家半仰起头喘气,却听海盗压低的声音:“可是你刚刚说你可以挨操了啊?”

醉鬼不等人适应就要开始自顾自地冲撞,平时一命令就停下乖乖不动的家伙现在好像卸了那层听话,用海盗的方式来招待自己的主人,不管对方能不能受得住。

性器破开几层温软的肉褶,先是熟门熟路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待冒险家仰着头徒劳地试图合拢腿时再用整根肉柱碾压过去,没有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醉鬼似乎吃定了主人至少在床上拿他没办法,一下接一下狠狠操过来,任由克莱恩爽得打颤。

“不,不行,停下……!”他色厉内荏地试图命令。

主人的腰身归一双小麦色的大手给把住,性器几乎是将他狠狠贯穿钉在床上,醉鬼似乎是以这种方式身体力行地回答他还行,又欲擒故纵一样到处磨弄折腾那些他受不了的地方,根本不给个痛快。不知是不是错觉,克莱恩总感觉这一双清澈的蔚蓝眼睛从上方扫来,随着血管的律动一闪一闪,可不等他细想,思绪又被快感融化得破碎。冒险家脚跟交叠在海盗身后抵着他的腰窝,腰也随着操干一下一下抬高迎合。

猎人操得悠哉游哉,平时不敢用的花招一个劲往人身上招呼。冒险家的衣服没能被尽数脱下,但海盗好像更喜欢这样半遮半掩的状态,一只被快感激得发热的手掌陷进床单,又被捞起来细细亲吻——

“格尔曼,克莱恩,你摸摸我嘛,别摸床单。”这海盗在这种地方意外地不要脸,某种程度上也一脉相承地继续耍酒疯跟床单吃醋。

不是任何鲁恩绅士所熟知的止乎于手背指节的礼节,而是更下流,极具暗示性地吻过掌心,灼热呼吸溢满所有手掌上的纹路,简直像是宠物在讨好主人,但此时此景下一根梆硬的性器还没入主人的身体里,时不时剐蹭过几个很要命的地方。克莱恩逃避似的别开脸,但身体交合的反应让达尼兹也更擅长察言观色:冒险家明明就很喜欢这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还要强装镇定。

“你好色,吃得好紧。”海盗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语气带点独属于海上的荤腥,“格尔曼,我想吃你的奶。”

单是面对这样的羞耻情况和话语,克莱恩的脸就开始发烫。等到手终于从充满肉欲的热吻里抽出,他已经被操得去了一次。海盗把他照顾得很好,舒服的呻吟都快抑制不住,两条别在腰侧的腿被压上肩头挨操,此时膝弯内侧也不自觉开始摩挲海盗的脖颈。不等同意和回应,海盗低下头在平常风衣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红印与齿痕。

“狗吗你是...别乱来咬人...”克莱恩咬牙切齿。

达尼兹听话地松开嘴不试图继续吮吻留下几个标记,却在别的地方不听话起来。在他喘气的间歇,达尼兹还极具存在感地硬在他里面,猎人略烫的阴茎撑开正在高潮里痉挛的内壁,足够大的分量让它没有乱动也带来足够的刺激。克莱恩暗骂一声一开始就不该放这狗进来。

但门已经开了,这事也开了头,即使发现过程中有点失控受不住,还是只能等对方射了赶紧操完了事。克莱恩感觉从高潮里恢复得差不多了,干脆拍开这人按着他腰身操的手,把自己从床单上撑起来打算要回主导权。

“躺下去......唔,让我自己来...”

海盗迫于淫威,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在冒险家伸出一只手推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示意他躺下时,乖乖照做,咽口水,蔚蓝眼睛直勾勾盯着人瞧,克莱恩才吃着对方东西坐稳,就感觉那玩意在体内似乎是又兴奋地涨大一圈,挤开更多敏感软肉,显然是对这样的情景感到兴奋。敏感点被性器抵着打滑,内壁被这样对待让冒险家眼前一黑,差点又软了腰,这次他没有拒绝达尼兹试图搀扶上腰身的手掌。

海盗更加兴奋,也更加不好糊弄了,跟冒险家做得食髓知味后更知好滋味得一点点慢慢品尝。格尔曼在他身上吃着东西上下起伏,平时严肃的模样早就不再,股间穴口因为才高潮过而吃得紧,每当性器咕叽一声带着各种汁水被吞进去的时侯,占卜家两边大腿也因重心下沉而翕张开来,在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被弄湿的亮痕一览无余。

这个角度更能感觉到操进去的舒适过程,分量十足的性器慢慢顶进张开的小口,一口肉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死死吃着涨大的狰狞性器,进退不能,时不时因为被触及敏感点而痉挛。

猎人用一只手虚虚扶着人,学他们鲁恩绅士做派,腾出一只手来大行不轨之事,下身还不停下配合挺动。猎人带茧的粗糙手掌顺着半开的衬衫摸上去,揉玩早就挺立起的红缨,在汗津津乳晕上翘得老高,食指打着转揉玩周围,粗糙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拨弄那一点,将它玩成各种形状。

无论玩几次都较为陌生的快感让克莱恩有些猝不及防,腰身没使好力,才吃到一半就滑下来整根一下没入,破开更敏感的深处。与此同时占卜家的下面还在吞吐起伏,肠肉徒劳地收缩,层层叠叠把东西吃得紧紧的。把整根性器吃到底显然对于没试过几次牛仔式的克莱恩有些太过了,被操开的感觉让他仰起头绞着穴肉就去了。海盗真想告诉他这会他真的很像一匹被鞭子抽起来的白丝绸。

达尼兹本可以借着高潮的机会多操几下,但即使不动也能足够享受,何况还能免费享受到来自冒险家的服务。腿根肌肉绷紧又放松,穴肉几乎是含吮着狰狞性器就因高潮而不住痉挛。

海盗被吸得心满意足,最终还是忍不住行使醉鬼的权利来得寸进尺,卡住柔韧腰身的手往上一抬,往下一送,借着克莱恩高潮后彻底放松的机会,直接再操进了刚才被激发的敏感带,性器擦过敏感点直抵深处,填满整个后穴。许是没有料到这招,冒险家骑在他身上被顶弄出不连贯的呻吟来,连刚刚射过的性器也再次抬头,穴肉错觉还在迎接高潮,一阵阵痉挛着吮吃侵犯物,海盗的粗糙大手双管齐下,将他晶莹的乳尖揉玩成各种淫靡形状,生生延长了不少汹涌快感袭来的时间。

冒险家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刚想要责骂,达尼兹却在这时收手,被照顾好久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不得照顾,吃着性器的穴也没再被操弄,克莱恩吃着撑开整口穴的肉棒,皱眉摆着腰动了几下,一种快要达到高潮却不得满足的空虚席卷了他。

达尼兹还要撑起身子凑近在这时候来再加一把火。

“格尔曼,你好棒,你好会吸,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体位的变化让那东西再次操过敏感带,克莱恩面上不显,内壁却是受惊一样吃得更紧了。海盗的音节因为快感而黏腻在一起,因蒂斯人独特的念法让气音喷洒在克莱恩耳边,每一个露骨下流的词都能烧红一小片耳垂似的,词语间夹杂被压低的喘气,显然也是因为情人的火辣而忍耐已久,早就想射了,但把海上最强冒险家操成这样的机会还是太过少见,溜过就不太会有下一次了。

太像那些专门招待红剧场的女郎的言语了,唇齿里倒是不带一点酒精气味——

——等等?不带一点酒精味?

克莱恩不顾自己被钉在对方鸡巴上流水的尴尬处境低头打量,只见一双充斥揶愉的蓝眼睛仰头巴巴地望着自己,看上去清醒得很。

而他自己呢?不用看他就知道五海第一猎人是以一个怎样糟糕的姿势半挂着衬衫挨海盗的操,身上留着各种斑驳红痕,还要吃着性器流着水自己动腰服侍。这一在双方清醒的情况下不可能实现的场景正在发生,羞耻感席卷了从前一直在床上占据主导的克莱恩。

最终他只是从唇缝里挤出混蛋两个字,在性器又有更加兴奋迹象的时侯暗骂两声抖m,抬起腰来更贴近海盗,从牙缝里挤出你快点射几个字来。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一样,达尼兹也就不再收着力干事了,性器一下下捅过穴肉,顶撞各处敏感点。克莱恩第一次以这个姿势被把着腰接受海盗凶猛的操干,想来即使像以前那样叫停也不会被放过。海盗不愧是海盗,微热的肉棒没入得极深,克莱恩明明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却被肏干得混沌起来,别在海盗腰侧的两条大腿除了勉强夹住他的腰外,已做不出别的事情了。

“快点......你,我就要去......!”

在达尼兹碾过一处特定的位置时,冒险家连轻声的呻吟都停止下来,急促地喘息着仰头,漂亮的脖颈暴露在玩使他不住吞咽,一丝涎水不自觉从嘴角滑落,内壁紧紧吃着性器痉挛,一圈圈肉褶裹得紧紧当当,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

海盗知道他顶到他了,找准这个姿势里的好位置就开始冲锋,狰狞性器一下接一下干进穴口,拔出时因为过分的紧致甚至带出一些汁水和操出的白沫,一小圈肠肉也被带出穴口,在臀缝处可怜地嘟着,克莱恩腿根打颤,几乎将所有重心都交给海盗的两只手,屁股紧紧夹着那根凶猛的性器,随着操弄节奏小幅度晃着腰身。

谢天谢地,达尼兹终于懂得见好就收,在几下顶弄冲刺后,不客气地一口气没入最深处射了出来。被肏了这么几下狠的,克莱恩呜咽出声,前端射出小股浊液,后穴也收缩着吃满了东西,被内射得一塌糊涂。

下一次,他想,这种事下一次绝对没门了。

【达克】不要乱收外卖

时间线:梦境时期。 summary:欲望日渐累积,无处发泄。 乳贴,按摩棒,贞操锁,跳蛋,假阴茎,飞机杯,捆绑套餐,皮鞭 面前一名看起来发质就很扎手的焦黄色混混在白板上板书,特别贴心地在几个例句上画出了这个句式的重点和规律,鲜明的红色勾住了周明瑞的眼睛,也让他更轻松地记忆下了这个知识点。他上课并不是那种喜欢做笔记的类型,只在被提醒需要的时候才会动笔。大部分时间里,工程师都在认真看着讲课的老师和白板上的字迹。如果这个老师还喜欢走动,那么他就会像监控摄像头一样跟随着目标转头。 不过达尼兹虽然也有走来走去的习惯,但这毕竟是一对一的小班,乱走有浑水摸鱼水上班时长的嫌疑,指不定会被机构长怎么骂。于是克制的达老师把踱步等量替换成了敲桌面,在他和周明瑞认识的六个星期里,可怜的讲台桌面被敲下去四个浅浅的凹痕,老师自己是有点尴尬,目前正在考虑要不要换一个解压方法,虽然台下的学生其实看不见。 敲桌面发泄压力并不是因为什么达尼兹不喜欢这份工作啊……什么学生不听话很头疼啊……或者学生学太快了让自己备课压力很大啊之类的。他非常谨慎地撇了周明瑞一眼,看见对方目光还在他和白板上后又很快地移了回来。罗塞尔大帝让他们进入愚者先生的梦之前帮他们做了很多准备,包括但不限于给他灌输一堆中文和英文的相关知识。 看来船长作为他曾经的上级,为了那些新奇的知识,早已出卖自己的信息,加入了罗塞尔的“愚者救援计划”。当时的达尼兹想到这个显得很郁闷。诚然,自己是愚者的唯一指定神使,责任重一点自然也正常,可这些心理建设显然远远不够抵御需要重新学两款语言体系带来的震撼,更何况其中一种是连大帝都不太好描述的。 突然就被喊去进入神的梦境,要学习认识并接受有一个世界不用非凡也能做到飞天遁地,并且和一个从未接触过但据说是愚者的直接从属组织“塔罗会”合作。这些事单拎出来一件都足以让任何一个非凡者头痛,更何况只是达尼兹这位才刚刚序列五的一般非凡者? 海盗有且仅有的只是几本理论书,其余全都自学。虽然他确实是因为愚者才能过上现在的生活,但他心底里其实还是更信任那个眼神冷厉的冒险家,甚至于隐约觉得愚者如果不是因为有格尔曼这个狂信徒在,也许并不会这么快崛起。简而言之达尼兹并不是很想去所谓的“愚者梦境”里,这种涉及神的事件,他认为自己还不够格。假设那个留着胡子说话轻佻的大帝没告诉他愚者的梦里有格尔曼,神使大概还不会这么快学会英语和汉语。 作为愚者教会的高层,连他都不知道那位代行者的去向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事早就让达尼兹想破了头。如今出现可能的线索,那纵火家自然是愿意去尝试的。“塔罗会”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自己确实不是愚者先生手下的高级人员,而达尼兹在一番思考后,也或多或少地感觉到“塔罗会”与格尔曼那个神出鬼没的混蛋密切相关。 而进入愚者梦境,见到了罗塞尔大帝描述的水泥高楼,和“塔罗会”的一帮人相遇,并在其中由一位名为正义的女性告诉了他愚者是克莱恩,同时就是格尔曼这份信息后,达尼兹不由得战栗。 这就是他紧张的根本原因。英语老师又看了一眼刚刚被他分配了做题任务的学生,就像是不可避免地上瘾了一样。那张脸分明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脸,只不过没有那么棱角分明。看起来更柔和,手感更好,更容易接近。这是格尔曼·斯帕罗,同时也是他信仰的神明愚者。在这场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梦境演出里,他的身份是周明瑞。 猎人不可避免地对他们无面人多重身份的生活状态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或多或少为隐藏身份的冒险家感到一阵无奈。这是达尼兹不能过问也无法过问的格尔曼的选择,仅仅是让他知道都已经算是逾越。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台下人圈画的动作,拿着油墨笔的手又开始收紧,海盗在这场梦里的没有粗茧的手暴起青筋,然后在一阵普通人无法感受到的叹息里放松。 “达尼兹,你看我这样写得没问题吧?”这并不像每一次被指使着去提包的冷冽声音,反而有些温和,甚至于友善。把达尼兹从恍惚中拉回来。他走下去俯身看周明瑞写的句子,最下层的一行墨迹还反着光。工程师的笔迹不算难看,就是有些飘逸带出来的连笔,估计是为了快速记录养成的习惯,像是某种花体字。而老师则看着句子里出现的字母g出神。 初学英语的那段时间,罗塞尔大帝告诉他英语要多说多写。神使一个人在堆满了资料的办公室用钢笔敲纸面,不想变成自言自语的蠢样的他选择了写,回过神发现来满页都是格尔曼,字迹凌乱,在英文字母里还时不时混杂了些许鲁恩字体。最后他虽然没有成为自言自语的蠢货,但也一样执拗得不那么聪明,是冒险家看了会嗤笑一声转身的程度。 于是机构的四把手,业务能力很强的达老师点头:“是对的。周明瑞你学得很快啊!再这样下去都可以提前几个课时结课了,还能给你退点钱。”他知道周明瑞喜欢加班,在试探情报的塔罗会成员的“星星”告诉了他,周明瑞只是为了钱而在努力着。所以达尼兹忍不住去思考,如果钱还算够的话,他会不会再来机构和他续几次课程。毕竟,一周只有三小时的见面时间,对某位有着晦暗情愫的神使来说,还是太少了。 然后周明瑞伸了个懒腰,他们约好写完这部分就直接下课,提前三分钟回家的可能性让某位爱居家的宅男很兴奋,而达尼兹喜欢看那双咖啡色的瞳孔认真又神采奕奕的样子。简单道过再见后,工程师把薄薄的卷子折起来,收进笔袋里。笔袋不长,也不大,可以塞进他特意挑选的裤子口袋里带走,而笔本身则被他简单挂在工牌的绳子上,因为学生并不喜欢带太多东西。 有点雀跃的愚者先生走出了一对一教室,幼稚得有点不像格尔曼,细想之后却又诡异地和格尔曼类似。达尼兹控制着距离,带着包恰巧跟在他身后,动作不紧不慢,像是他给他提包的那个时候。周明瑞却突然停了下来,一直只是看着黑发男人背影的神使也停下脚步,侧过身疑惑地看向前方,是什么挡住了冒险家的去路。 自动门外是暴雨如注,微冷清新的水汽闻起来甚至有些催眠。南方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三小时的时间足以变天。在他们拉着窗帘的小隔音间没有发现雨的存在,不过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轻装上阵的周明瑞自然没带伞,掏出了只剩十几格电的手机,面色发愁。他并没有打车的计划,能走回去的距离打车倒也不值得,还不如顶着雨狂奔回去再洗个热水澡来得痛快。 达尼兹看出了他的窘迫,上前和他并肩,凉丝丝的晚风扑在他们脸上,湿润得像海港码头的深夜。猎人微微俯视着冒险家的内里,而觉察到教师的接近的学生也转过头来看他,面上是达尼兹认为对他来说太过奢侈的表情。佯装冷静的达尼兹没有移开目光,只是从包里掏出一把大折叠伞,语气自然地开口问周明瑞:“你要回哪里?” 明显愣了一下的工程师斟酌着词句,这一切被有心人尽收眼底。达尼兹当然知道周明瑞的家在哪里,“魔术师”几乎在第一天就调查完了这场梦里所有有实体可以进入可以正常使用的建筑,然后用这个梦境里的独特的笔,在小牛皮笔记本里写得整整齐齐。但达尼兹在设定上还不知道愚者先生的家在哪里,他还是需要维护这场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梦境的逻辑关系。 “可以吗?不会麻烦你吗?”周明瑞面上有点犹豫,心里却因为快递就要到了而略微有些着急。他的眼睛不断地撇去看雨势,大概是想一等雨小了就冲回家去,不过达尼兹抓紧机会:“不麻烦啊!正好我今晚也没想好去哪里吃晚饭。”远远不满足于师生关系的达尼兹想长驱直入。他知道自己贪心,但他害怕不尝试一下,格尔曼就会和上次那样渺无音讯,“到时候你收留我一下不就好了。” 一瞬间懂了什么但其实完全理解错误的直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神慵懒地和看着他的达尼兹比了个OK:“没问题!”于是周明瑞轻声哼着耳机里的歌,稍微走在达尼兹前面一些,带着路。他运动鞋浅浅地踏水,和焦黄头发的老师共用一把伞。大风时不时刮一些雨点到他的格子衫上,但工程师毫不在意。这点水比起本来要跑回去会淋的少多了,他是很好满足的人。 伞流下来的水滴在小公寓楼的走廊里,伴随着开锁的咔哒声转移阵地。和周明瑞合租的那对小情侣找到了更适合的地段,在几周前搬走了,这也是为什么周明瑞需要再多加加班,凑够房租。随着开关拨动,略显冷清的房间被暖黄色的灯光照亮,努力把家具掩饰得像是有人气的样子,归根结底却还是拙劣的演戏,骗不过所有人。 找了对新拖鞋,唯一蒙在鼓里的人招呼达尼兹进房子里,然后自己跑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冰箱里还有很多新鲜的蔬菜,围上打折买的深蓝围裙,周明瑞驻足在冰箱前打量着食材们。一番纠结后,他拿出几袋食材,决定选择下午刚买的猪肉为主基调,搭配几道简单的素菜,为辛苦了一天的双方都带来一次好的晚餐体验。 坐在客厅里,喝着格尔曼给他倒的水,达尼兹的目光游移,从简约的吊灯观察到布艺沙发。他不得不承认,受邀进入冒险家的个人空间,让神使感到不可抑制的激动。情感见不得光的海盗忍不住想从家具上再多了解一点自己的信仰,确认对方确实背对着自己在厨房忙碌后,轻着步子去看这栋房子里的每一处装潢,就像看格尔曼本身一样。 达尼兹触摸着绿植的叶片,脉络清晰,像某人手背的血管。他看见电视旁边摆着的主机和没关好的卡带盒,沙发上可能是某个朋友送给工程师的礼物,一脸蠢相的鱼长出了手脚,四肢柔软,被随意地摆在沙发上。茶几没多少东西,比起干净,倒不如说是冷清。偌大的玻璃桌上只有几条不知何时买的速溶咖啡,连零食也没有。考虑到周明瑞的性格,他大概把爱喝的碳酸饮料们放到冰箱去了,而膨化食品,也许塞在了他书房的柜子里,方便工程师进行工作交接的枯燥时候打发时间。 这里的每一处都是心上人生活存在的痕迹,看这这些,几乎就能看到那时的周明瑞。达尼兹从未感觉自己这么接近过克莱恩的内里。只有一个背影的记忆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有着棕色瞳孔的温柔脸庞。他了解到,也许那个一直疯狂又冷酷的疯子,比起在火光里翻飞着他的燕尾服,大概更喜欢窝在房间里,远离争斗,一个人度过一段悠闲的时间。 在他摩挲着木椅的椅背时,周明瑞把菜端了出来。对方游刃有余的动作告诉达尼兹,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独立地生活着,独立地接触这个世界,已经习惯了做什么都留一处能够随时抽离的余地。脸上有些小得意的周明瑞摆好盘子,说自己再去里面装两份饭,围裙的带子随着他离去的动作飘荡。神使死死看着对方的身影,在确认对方还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后,神情放松了些许。 随后他转回来看周明瑞做的菜。大帝告诉了他们很多东西,但不包括这场梦里出现的那些食物。那位受到机械与蒸汽之神的优待的黑皇帝对这个重要的习俗一笔带过,用一句“说不全”转移了话题。于是达尼兹也不知道桌上这些大概都是什么。他只能看出一道白菜,一份西红柿炒蛋和几块猪肉为主料的肉饼,混杂了他并不是很喜欢吃的胡萝卜丁。剩下一道菜是他没见过的米白色块状物,和他认识的番茄躺在一起,色彩搭配得漂亮。 解了围裙把装了饭的碗筷端出来的周明瑞吹着手,在放下碗后又给自己的手指搓了搓。他对被烫到的处理方法有些笨,看得达尼兹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不过还没等他动作,这家的主人就拿起筷子和他说:“吃吧,你不是回不去吗?别饿着。”周明瑞夹了一块炒蛋放到自己碗里,“而且我对自己的手艺多少还是有点自信的。” 其实在梦境里的神使并不需要吃饭,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罗列在餐桌上,还是出自和他度过了那样的一星期的人之手,达尼兹无法拒绝。 听话的混混思考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肉类。被训练过,学会了使用精灵的用具就餐的他夹起一块猪肉饼,能看见香菇粒和胡萝卜不规则地镶嵌在肉饼上。本着并不想吃到胡萝卜的心态,老师咬了一口至少表面上没有胡萝卜的地方,然后被这口感刷新了认知。肉饼采用的大概是三比七的肥瘦比例,让整个肉饼口感适中,很有弹性。上面的白色筋络划分开了香菇和胡萝卜,成为肉饼上的第三种颜色。 肉类本身自带的鲜甜和菌菇类的鲜香混合在一起,汁水在咬开的时候逸散开来,填满了口腔。原本达尼兹最抗拒的胡萝卜却在这里增添了一份奇妙的口感,甜脆清香的果蔬中和了肉的油腻,一切都恰到好处。这份菜肴被做出了食物原本的味道,不需任何调料的加入。 没来得及说话的达尼兹只是埋头吃饭,他夹起一块软趴趴的白块,而一旁的周明瑞说自己没用老豆腐,希望这款日本豆腐能合他口味。已经炖得软烂的块状番茄和起煎皮的日本豆腐摆在一起,切开番茄时能得到淡色的番茄汁,切开豆腐时能看见看见日本豆腐本质上白嫩的内里。味道上也偏清淡,只有番茄果蔬的酸甜味,豆腐比前者更好在嘴里抿化。 就连水炒白菜做得也很完美。被炒过的白菜自然炒出了菜汁,青黄色,带点咸味。叶子是嫩生的,口感也好,比菜杆更有滋味。配饭吃的话,菜汁就流进米粒里,把白米泡软了些许,美味得不可思议。达尼兹眼睛亮澄,暖和的饭菜抚慰了胃部,在冷风中前进的那份难过远去,变得让人安心,就和那时雪原寒冽的北风一样。有格尔曼在的时候好像永远会发生这种事。 门铃声打断了同样在吃饭的周明瑞,本捧着碗在乖乖咀嚼,眼睛盯着碗里的番茄的宅男熟练地放下碗筷,他简单擦了擦嘴,一边喊着来了一边向门口跑去,没有留意到桌对面投来的目光。抱着快递盒回来的周明瑞正好咽下最后一口饭,把盒子随意地先放在沙发上后,他走过来帮客人收拾了碗,动作熟练得有些过分客气。 其实达尼兹其实并不想格尔曼那么客气,但他害怕这时开口提出自己洗碗会不符合这遥远历史的习俗,导致逻辑不顺畅,惊扰这庞大的梦境。于是神使只好悻悻地,就像上一次在门外驻足一样,努力安静地在厨房门口看愚者大人洗碗。柠檬味的泡沫顺着水流流过他的手指,那些泡泡反着油光,金属一般的五颜六色,闪动得如同蠕动的饥饿。 雨还没停,所以这片小空间里就混杂了两份水声。雨拍打在铁片和一些纵火家不理解的材质上,密集得像某种协奏曲。作为小提琴的格尔曼就用柔和又悠长的水声加入了合奏,一如他的本性。达尼兹安静地听,倚靠在墙上,让自己稍微矮了那么些许,让自己的视线变成当初看冒险家的高度,擅长缄默的人成为了他自己。 放好碗转身的周明瑞被门口黄发的老师吓了一下,但他又看看窗口的暴雨,在一旁的毛巾上擦了擦手,准备去给对方腾一个能过夜的地方。没了小情侣的房间暂时变成了杂物间,东西太多,一时半会清理不出来。即使清理出来,也没有床垫,周明瑞不予考虑,所以翻来覆去看了一圈,选择只剩下那稍软的布艺沙发。 说起来自己的快递还没拆。在达尼兹稍显尴尬地让出了门口后,工程师摆摆手说不介意。找到美工刀的宅男美滋滋地抱着箱子,准备迎接自己上上个月用项目结束的钱买的switch……然后开出了一套黑白的盒子。每一个盒子看起来很精致很有艺术性,却都不像是switch的大小。暗道自己不会是急着签收收错快递了吧的他皱着眉,打开了最大的一个盒子。 而这个盒子里躺着一个白色震动棒。 反应了几秒这是什么玩意儿,理解这个东西的用途后周明瑞猛地把盒子盖了回去。他一脸震撼地把别的盒子也都开开撇了一眼,全是他这个宅男现实中完全没见过的限制级物品,确实没有一个是他日思夜想的游戏机。有点崩溃的他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气把撕破了的快递袋拉了过来,颤抖着将盒子一个个塞回他们原来的位置。 目睹了全程,但不知道那根白色棍状物是什么的达尼兹有点好奇。他收敛气息凑过来,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让周明瑞露出这样复杂的表情。很清楚对方不会轻易让他看到的猎人动用了非凡者的反应能力和速度,在瞬息间拿出了一个黑金配色的盒子。还没等迟钝的工程师转过身来,达尼兹就已经把盒子打开——这个大盒子里是一个飞机杯。 又一个新东西?就算看了也不懂旧日纪元科技的东西的达尼兹只是挑挑眉,把那杯状的东西拿出来打量了两眼,表情疑惑地问周明瑞这是什么。卡壳的宅男捂着红掉的脸,给自己整理了一下不连贯的情绪。他用一种尴尬又头痛的语气支支吾吾了一下,说不是什么好东西,试图就这样打着哈哈把事儿一笔带过。 但没有无面人加成的周明瑞演技并不能算完美,亦或者说,在这样安全的世界里,伪装自己并不是保命的必要手段。生硬的伪装骗不了已经成长太多的纵火家,反而让他的好奇心越发旺盛。所以海盗直接拿出手机开始识图,在进入梦境的这两个月里他摸索着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大帝特别提到的电子产品。 屏幕上显示着情趣用品的几个中文大字,下面还有好几行小字用学名解释了他的用途和设计理念,即使是达尼兹也反应过来了。他摆出像是被“花领结”揭发情史时的尴尬表情,忍不住又看了看手上拿着的白色物体,脑子一片混乱,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向了周明瑞。还在心里刷屏我x的纯情工程师急得连忙解释:“这不是我买的!” 虽然也有那么一瞬间,小周的脑回路停留在“为什么这个年代还有人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上,但名声的清白显然更重要一点。他急忙把快递盒翻了过来,看快递单上的信息。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这里的地址,收件人周明瑞以及他的电话号码。震撼的死宅男摇摇脑子确认自己没看错,又把目光投向发件方,上面写的却是一个网名,附带一句希望你喜欢。 身后的达尼兹当然也看见了。 ……没事,还写了号码,可以打电话!周明瑞掏出手机,紧张的脸上眼睛半眯起,咬着嘴唇,准备要打过去问这是哪个没良心的损友买给他的成人用品八件套,却在解锁时被后方的达尼兹掐住了手腕。不属于他的高温从手背处传来,温热得像是雨雪天里的暖炉。而接下来老师说的话,也同样让周明瑞脸上一热:“要不要试试看?” “什么……?” “要不要试试看。”和我,做些这样的事。 脑子突然乱了的直男哈?了一声,想努力把手先抽回来:“兄啊你在说什么啊,我没用酒炖豆腐吧?”他感受到手上的力道逐渐收紧,但依旧保持在一个不会让他疼痛的程度。周明瑞心道这什么蠢玩笑论坛老哥都不好这口了,在看见达尼兹复杂又沉闷的眼神之后意识到对方好像是在说实话,又改为刷屏不好我兄弟好像他妈的是个给。 有点慌乱的周明瑞用另外一只手扒拉对方的小臂,试图挣扎出来,却被上位者用力按倒在沙发上。他的头顶到了那些散落的盒子,无谓的动作只是让那些色情的小玩意儿都滚落了出来,碰撞声不断中,其中的一套皮带吸引了达尼兹的注意力。在他被焦色头发上男人单方面压在布料与棉花上时,那内部植有短绒的皮带捆住了愚者大人的手腕。 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几乎等量于克莱恩自己引火烧身,但比这更贴切的描述是自焚。烈焰爬上他的全身,然后用唯一的水色注视他:“周明瑞,我是认真在问你,甚至是,请求你。”日积月累压抑着的庞大情感被释放出来,如同固体,从四面八方包围来,把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压得喘不过气,“要不要试这用用看,这些东西。” 那一刻他直觉达尼兹这句话分明还有更好的表达方式。周明瑞睁大的瞳孔里反映着身上人苦闷又自暴自弃一般的崩溃神情,在这铺天盖地的悔恨下,他好像也变得情绪化,被簇拥着,压迫着轻轻点头。于是下一秒,得到许可的火焰蚕食了他,海上风暴般激烈的拥吻榨干了周明瑞肺部的空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格尔曼嘴角流出来,留下一道水痕。 即使在缺氧无法正常思考的情况下,工程师仍然在试图推断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场闹剧的发生。好像是临时起意,又好像早有预谋。原先过去的一些来自达尼兹的模糊情感在复盘时被揪出来,在将要连成一线的时候断在了起源处。仍然清晰的记忆力告诉他,从初识那天开始,这只金毛大狗就以一种不可言说的眼神紧紧捕捉着他。 周明瑞不相信一见钟情。这不是说理工男没有浪漫细胞,而是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那种值得让人在第一次遇见就心动的类型。这种事不应该也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何况当时达尼兹泛泪的眼睛分明告诉他,自己远远不止欠他一次相遇。 亲吻和抚摸同时发生。有薄茧的手从格子衬衫的下摆钻进去,把内衬用的白t恤拉开到胸口上,让周明瑞的乳尖暴露在冷空气下。宅男的身材很单薄,最多也就有点小肚子,手指划过的麻痒感让人忍不住想蜷起来,又因为达尼兹压在他肩上的手限制了自己的动作而放弃行动。敞开身体接受触碰这种事好像会加重获得的快感,至少对工程师来说,他脑子发昏。 一切发生得太快,就连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达尼兹突如其来的转变。明明什么刺激点都没有,只是一起撑了把伞,然后一起吃了顿饭,再在送错的快递堆中迷茫,混乱。现在的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老师对他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炽热的,让人手足无措的。星星点点点火势一点点燎原,疯狂蔓延的火舌舔舐着周明瑞的乳尖,又在他发出一声闷哼后转移到锁骨。 不知为何,达尼兹好像很喜欢他的锁骨,略尖的虎牙在男人不常见日光的惨白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咬痕,凹陷下去的小坑又被纵火家用指腹努力抹平,最后变成凄惨的红色。大概是积攒了很久的欲求,周明瑞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又换了一个地方。神使的动作急促又粗暴,恨不得用全身来触摸身下人的每一寸,柔软的小腹和些硬的腹肌贴在一块磨蹭,是一种暧昧的撒娇。 而后,把周明瑞啃咬得满身都是红痕的罪魁祸首起身,随意地从那套大礼包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他的腿还跨在工程师身上,已经硬得突跳的阴茎压迫着周明瑞的腿根。两个成年男人对这张大沙发来说有点勉强,所以他们只能肉体交叠,肌肤与肌肤切合,每一丝颤抖都能被对方所知。暧昧的气氛模糊了所有人的思绪,一切好像都是顺理成章。 于是幸运的神使拿到了对电击乳贴。草草阅读了几下说明后,达尼兹不耐烦地扔掉了小纸册子,把乳贴紧紧按在处男颤巍巍半挺的乳尖上。还在喘息调整状态的愚者大人因为冰凉物品的存在颤了一下身子,迷茫睁开眼,看到的上自己被拉上来的白T恤。只知道自己身上有个奇怪的东西,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未知的恐惧催化了激素的分泌,让周明瑞瞳孔渐缩。 送东西的人大概很贴心地把小玩具都充满了电,代表电量充足性能良好的白光在橡胶开关上亮起,安静地等达尼兹选择指令。发现了这些新玩意儿的老师在安好乳贴的这段时间冷静了些许,亦或者说是在苦闷又纠缠的考虑之后下定决心,选择一款能让格尔曼更舒服的方式,来完成这次由一方的冲动催生的性爱。 “……周明瑞,我接下来会努力让你舒服的。” 想清楚的神使阴沉着脸很快打开了所有盒子,然后把一盒名为“捆绑套装”的盒子拿了过来,放到周明瑞的小腹上。还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的理工男只是闭着眼,脑子在“怎么办好像真要被办了”和“如果达尼兹不把我办了会打我吗”之间摇摆。在冰凉的盒子压在他的肚子上时,周明瑞下意识侧过头,紧蹙的眉显现了他的紧张。 主导者此时终于找出了捆绑手臂的皮护腕,他把身下人的两手往头后压,不太适应这个姿势的体虚宅男小声地嘶气。达尼兹没有听见。空气里的呼吸声太过粗重,成为老师扣上最后一个锁扣的背景音乐。至此,周明瑞的双臂被几乎等同于手铐的护腕和皮带锁了起来,完美地卡住。小臂和小臂直挺挺地紧贴在一起,让他无法将手臂从后背转到前面来。 被限制自由让他潜意识里感到慌乱,但身上人的表情明显断绝了周明瑞开口拒绝的可能性。在被掐过的每一个部位都隐隐作痛的时候,处男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湿冷滑腻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小腹,而后毫不客气地滑进他的裤子里,用这款奇怪的液体将他的阴茎抹了个遍。裤子被下拉的寒冷让他不知所措地睁眼,这次却只看见了一小瓶朝自己而来的无色液体。达尼兹掐着学生的下颚,把催情剂一股脑全挤了进去,也没管格尔曼是否能完全接受。 后果来得很快。周明瑞呛咳着咳出了些许没被咽下去的媚药,卡到呼吸道里的液体顺着鼻腔流出来。他的脸上一片狼藉,唾液和药液和眼泪同时抹花了他的脸。即使被压着无法动弹,他咳嗽的动作相比之前也是剧烈的,可怜地在达尼兹能够感知到的范围挣扎着。神使流露出一抹痛苦又为难的神色,蓄着泪水的眼睛波光粼粼,不知道哪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猎人用身下人的衣服帮他简单擦了擦脸,克制住了亲吻对方的欲望。 两款药剂,一款外用,一款内用,后者生效得更快。燥热感很快袭击了周明瑞的全身,让他本就不清醒的思绪愈发混沌。他难受得闷哼,止不住地想磨蹭些什么。愚者先生颤着声音问达尼兹这是什么,本还有气势的身上人现在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用低沉的语气告诉他,是催情剂。 玩这么狠……本也有了猜测的工程师两眼一闭,想靠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却很快发现失去视觉后其他四感更为灵敏。他下意识想逃避达尼兹那副卑怯的表情,于是只能选择隐忍不发,承担下愈发强烈的欲望。神使的手没有因为这段插曲停下,他看向已经因为发情而微微颤动的格尔曼的穴口,用混了好一部分媚药的润滑,缓缓试探。 瘙痒感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很想接纳外物,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青涩的身体就是无法这么快承受成年男性的手指,只能达尼兹一点点在外面绕圈打转。在也想为他人做些什么的情况下,纵火家的脑子转得很快,他一狠心,把口很小的催情剂对着爱人的后穴操了进去,然后开始往里面挤药液。他不知道肠道的部分应该用外用还是内用,所以就两款全都挤了进去。这种过分的动作显然吓到了某位处男,直起来又软下去的腰身证明了一切。 还没开始就被填满的后穴乖巧了很多,颤巍巍地接受了第一指的进入。时不时有液体随着达尼兹扩张抽插的动作流出来,色情得像是在欺负一颗熟得软烂的果实。粗糙的茧子随着指节摩擦肠肉,把嫩生的皮肉刮得又痛又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和主人下体的水一样流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疼痛还是感到羞耻。 高昂起的脖子代表身下人受到的刺激早已溢出。逃避快感的最好方式是伸展肢体,但周明瑞伸不开。焦色头发的混混把他压得太死。明明他和自己都是成年男性,即使有锻炼叠起来的身体素质,也不应该把自己钳制得毫无反抗之力。这种诡异的怪力让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又在一次扣挖中,思考被无情打断。难受的他只能手与手互相抓挠着掌心,努力压抑自己呻吟的举动,勉强调整好声音后,工程师喊达尼兹慢一点。 但达尼兹是那种心急的人,一直都是。急着证明自己,急着提升能力,急着让格尔曼看到他有所成,让他获得些许来自冒险家的赞许。以为自己弄痛了格尔曼,心急的跟班在后穴还没适应的时候就插入了第二指,被撑大的穴口因为他动作激烈,咕啾咕啾冒着水声。疼痛在几次狠厉的操干之后也渐渐因为媚药变成了快感,周明瑞不敢说,也没机会说,因为忍住不泄出更多的声音已经让他咬烂了口腔内壁,血腥甜地滑过他的喉头。 这一切都好他妈荒诞。在被老师找到敏感点,色情又缠绵地叫出声时,周明瑞崩溃地想。接下来就是达尼兹讨好他欺负他的独角戏,纵火家的动作太粗暴又太熟练,把他玩得哭出声来,咽不下去的唾液带着血丝,染红了他最爱穿的舒适的白T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达尼兹在顶着那块儿地发疯一样地操干,指腹和指甲刮蹭,不时又用按压挤捏的方式压迫。如果周明瑞能看见自己这块隔着前列腺的软肉,估计能那里已经被摩擦充血,甚至破皮。 这场过分的指奸即使在他惨叫着将要高潮的时候也没有结束,因为达尼兹早在他硬起来的时候从那所谓的“捆绑套餐”里找出了一根尿道堵。波纹状的铁杆操进了马上就要射出来的马眼,强硬地把从未经历过扩张的尿道撑开。射不出来的精液只能回流,周明瑞被迫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全身在还保持着极度敏感的情况下承受了更多叠加的快感。 达尼兹的操干在他崩溃地哭喊出声,摇晃着拒绝的头撞到盒子时停了下来,好像是确实看出他已经没力气再接受任何刺激。即使手指抽出了体内,工程师的眼睛也早已翻白,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如同搁浅的鱼。从嗓子里发出的微弱呜咽声一颤一颤,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一塌糊涂,而老师甚至还没用上道具。各式各样的体液从孔洞里流出来,像是要让他脱水而死。 身上人大口喘着粗气,瞳孔在看见那白衬衫上丝丝缕缕的血痕后骤缩。积压了五六年的情绪发泄到一半时,他意识到自己伤害了爱人。占有欲破坏欲控制欲和被爱的渴求在这一刻都变得不重要了,想把对方揉进身体里的欲望骤然切断。自己的莽撞导致了格尔曼的疼痛,达尼兹不可避免地呼吸困难,泪水涟漪,炸开在周明瑞的小腹上。 知道自己颤着声音寻求原谅也无济于事,因为对方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海盗俯下身说着重复的对不起,一点点亲吻舔舐周明瑞的脖颈。他补救式地揉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想用这样的动作安抚心上人。而在长达几分钟的喘息时间里,差点昏过去的周明瑞又逐渐能重新思考了。意识回笼的他只有两个想法,过量的快感确实会侵占人的脑子,以及身体的反应能力。而另一个想法是,该死的焦黄色混蛋怎么玩这么大。 哭什么,又不是你被朋友上了……下面好痛,好他妈像狗……已经撑不住了的周明瑞只是胡思乱想。哑着嗓子,眯着眼虚弱地喊达尼兹把他解开。身上人猛地惊醒,回过神来,擦去了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去了爱人脸上的体液,乖巧地把皮带和护腕拆下来,随意地丢到地板上。他轻轻揉着周明瑞勒红的那部分皮肤,道歉的声音不绝于耳。 被解开的工程师用手努力把自己撑起来,往后挪了一点,靠在布艺沙发的扶手上。他难受得神情恍惚,简单摇了摇头回过神来之后,选择屏气面对。周明瑞伸手握住尿道堵的尾部,想咬牙一鼓作气直接弄出来。珠状的设计很聪明,就连拔出来的时候都是在侵犯尿道。还没拉出五分之一,青涩的宅男就捂着眼睛又开始流泪,小腿肚的颤抖告诉达尼兹,他干性高潮了。 看着充血发紫的阴茎,很担忧的达尼兹凑过来:“要不要我帮你……”他海水一样的眼睛倒映出黑发男人的身影,眼神诚恳,完全看不出刚才发泄的疯狂样,带着哭腔的真诚语气让人无法拒绝。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能从两个状态瞬间切换的周明瑞缓了缓,在干性高潮差不多结束,声音又正常了的时候,用自暴自弃的语气允许了大狗的请求。 接到许可的海盗按住了周明瑞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握着尿道棒。没有一点犹豫,把沾着前液的铁棍拔了出来。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把未开发过的敏感而私密的地方狠狠操了一次,可惜阴茎的主人因为长时间的充血已经无法正常射精,白浊混着大量的前液,在哭声和呼吸声里一点点流出来。为了确保没有遗留,达尼兹还压着格尔曼,不让他动弹,然后好心地帮人撸了撸,指腹磨蹭过马眼时,最后一点精液也从龟头溢出。 彻底脱力的愚者先生终于晕了过去,最后一次被刺激时发出的哭喊和求饶声把他的嗓子彻底弄坏了。他躺在沙发上,靠着扶手,头垂了下来,眼角也已经红了。达尼兹靠近,蹭了蹭这样的冒险家。在漫长的时间中,听着周明瑞的呼吸愈发绵长。确认对方彻底睡着后,很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亲了亲心上人的嘴角。 把周明瑞的衣服脱下来,拔掉未曾启用过的电击乳贴之后,老师抱着人,回到了理工男简约到简单的卧室里。用湿巾简单地清理了他的身体,给已经熟睡的人盖上了被子。海盗关上了门,又重新坐回布艺沙发上。将脸埋进手上有着格尔曼气味的衣物里,达尼兹简单地给自己已经充血变色的性器满足了一下。在握着格子衬衫撸动自己的柱身时,他的眼神晦暗,不动摇地盯着有着那个人的房门。 淋漓性爱的余韵还没过去,就着这些暧昧的气息,在几声喘息后,男人将精液射在了玻璃茶几上,给这地方的色情程度又添一分。达尼兹后仰,躺进这杂乱无章的盒子里。 

【达克】有门 summary: 达尼兹某日鬼混回家,碗也不洗,地也不拖,衣服也不叠,饭也不做。格尔曼坐在沙发上隔着冰凉的眼镜凝视他,他却不怕,伸手去摸人家的腰就要践行跟酒友吹过的春风牛。自然,手还没摸到就被拍开了,附赠半句忍无可忍的: “想都别想,没门!”

其实最终还是有门的。克莱恩被醉狗缠得不耐烦,指指门口。达尼兹抱着他还抱委屈上了,死活不撒手,十足一只倔强动物,为满足一些高级需求而奋斗,比方说在这样的时刻抬头看人:

“就让我再抱一下,一下就好,我一会就出去睡。”

克莱恩扶额: “我叫你去拿套。”

醉鬼是享有那么点特权的。比方说这个时侯达尼兹不需要掩饰眼底升腾起的欲望,想亲就凑过去亲,倒打了克莱恩一个猝不及防。额前没被束住的焦黄头发垂下来在他额头上,痒酥酥地挠人。

他们熟门熟路地滚到床上,海盗即便浑身酒气也牢牢记得该怎么下手不会被海盗猎人给提现,两根手指很有目的性地蘸了精油,探向清理干净的后穴。克莱恩闷哼一声,调动无面人的能力配合对方,挨醉鬼的操可确实是没那么容易的事——

比方说现在,此时此刻。克莱恩几乎已经是分开两腿别在人腰间,以下半身一览无余的姿态等待对方动作了。天色已晚他也倦了,想着就让他折腾一会早点睡觉。但兀那傻狗却突然凑近来,看起来像是要讨一个亲吻的样子,把因蒂斯人高挺的鼻子抵上克莱恩的脸侧,抵陷下一小块软肉。

克莱恩拿他没办法,总归是还要养的,伸手掰正烈焰的下巴,主动用唇舌去咬对方的嘴唇。哪知这家伙滑溜得很,避开嘴唇的接触,手脚却开始不干净起来,正在扩张照顾的手一旦找对了地方,海盗就如鱼得水似的攻城略池。被精油与水浸润的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翻出嫩红青涩的穴肉。

“唔,你,”克莱恩急促地喘气,被光用几根手指就玩得颤抖,海盗专门停下动作来听他的话,被他恨铁不成钢地结结实实踢一脚“快点,我已经准备好了,别在这种地方......唔嗯,浪费时间!”

达尼兹不听话了,属于海盗的粗糙手指进犯意味极强地堵在冒险家穴肉里又挖又碾,时不时分开两根指头打转扩张内壁操出啧啧水声,近乎是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克莱恩的穴心,还刻意地勾着指节刺激这具身躯的欲望,仅仅是扩张就操得冒险家不住颤抖。达尼兹身下功夫也不曾停下,像把住船舵一样卡着冒险家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穴肉被滚烫的肉刃一下贯穿到底,成功逼出克莱恩半声始料不及的惊呼。

虽说是准备好的无面人,但一口气吃到底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了。穴肉被滚烫性器撑开,所有肉褶都一口气绽开到底。克莱恩分开着腿不住颤抖,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着酒鬼横冲直撞的性器。如果海盗肯现在拔出来看看,就能看见一口深红色的穴被他直接操开了,一圈圈软肉间垂落拉丝的淫液,一开一合地颤抖,倒好像是一张馋了的嘴。

“唔,太深了......!我还没,哈啊!”冒险家半仰起头喘气,却听海盗压低的声音:“可是你刚刚说你可以挨操了啊?”

醉鬼不等人适应就要开始自顾自地冲撞,平时一命令就停下乖乖不动的家伙现在好像卸了那层听话,用海盗的方式来招待自己的主人,不管对方能不能受得住。

性器破开几层温软的肉褶,先是熟门熟路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待冒险家仰着头徒劳地试图合拢腿时再用整根肉柱碾压过去,没有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醉鬼似乎吃定了主人至少在床上拿他没办法,一下接一下狠狠操过来,任由克莱恩爽得打颤。

“不,不行,停下……!”他色厉内荏地试图命令。

主人的腰身归一双小麦色的大手给把住,性器几乎是将他狠狠贯穿钉在床上,醉鬼似乎是以这种方式身体力行地回答他还行,又欲擒故纵一样到处磨弄折腾那些他受不了的地方,根本不给个痛快。不知是不是错觉,克莱恩总感觉这一双清澈的蔚蓝眼睛从上方扫来,随着血管的律动一闪一闪,可不等他细想,思绪又被快感融化得破碎。冒险家脚跟交叠在海盗身后抵着他的腰窝,腰也随着操干一下一下抬高迎合。

猎人操得悠哉游哉,平时不敢用的花招一个劲往人身上招呼。冒险家的衣服没能被尽数脱下,但海盗好像更喜欢这样半遮半掩的状态,一只被快感激得发热的手掌陷进床单,又被捞起来细细亲吻——

“格尔曼,克莱恩,你摸摸我嘛,别摸床单。”这海盗在这种地方意外地不要脸,某种程度上也一脉相承地继续耍酒疯跟床单吃醋。

不是任何鲁恩绅士所熟知的止乎于手背指节的礼节,而是更下流,极具暗示性地吻过掌心,灼热呼吸溢满所有手掌上的纹路,简直像是宠物在讨好主人,但此时此景下一根梆硬的性器还没入主人的身体里,时不时剐蹭过几个很要命的地方。克莱恩逃避似的别开脸,但身体交合的反应让达尼兹也更擅长察言观色:冒险家明明就很喜欢这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还要强装镇定。

“你好色,吃得好紧。”海盗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语气带点独属于海上的荤腥,“格尔曼,我想吃你的奶。”

单是面对这样的羞耻情况和话语,克莱恩的脸就开始发烫。等到手终于从充满肉欲的热吻里抽出,他已经被操得去了一次。海盗把他照顾得很好,舒服的呻吟都快抑制不住,两条别在腰侧的腿被压上肩头挨操,此时膝弯内侧也不自觉开始摩挲海盗的脖颈。不等同意和回应,海盗低下头在平常风衣下裹得严严实实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红印与齿痕。

“狗吗你是...别乱来咬人...”克莱恩咬牙切齿。

达尼兹听话地松开嘴不试图继续吮吻留下几个标记,却在别的地方不听话起来。在他喘气的间歇,达尼兹还极具存在感地硬在他里面,猎人略烫的阴茎撑开正在高潮里痉挛的内壁,足够大的分量让它没有乱动也带来足够的刺激。克莱恩暗骂一声一开始就不该放这狗进来。

但门已经开了,这事也开了头,即使发现过程中有点失控受不住,还是只能等对方射了赶紧操完了事。克莱恩感觉从高潮里恢复得差不多了,干脆拍开这人按着他腰身操的手,把自己从床单上撑起来打算要回主导权。

“躺下去......唔,让我自己来...”

海盗迫于淫威,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在冒险家伸出一只手推着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示意他躺下时,乖乖照做,咽口水,蔚蓝眼睛直勾勾盯着人瞧,克莱恩才吃着对方东西坐稳,就感觉那玩意在体内似乎是又兴奋地涨大一圈,挤开更多敏感软肉,显然是对这样的情景感到兴奋。敏感点被性器抵着打滑,内壁被这样对待让冒险家眼前一黑,差点又软了腰,这次他没有拒绝达尼兹试图搀扶上腰身的手掌。

海盗更加兴奋,也更加不好糊弄了,跟冒险家做得食髓知味后更知好滋味得一点点慢慢品尝。格尔曼在他身上吃着东西上下起伏,平时严肃的模样早就不再,股间穴口因为才高潮过而吃得紧,每当性器咕叽一声带着各种汁水被吞进去的时侯,占卜家两边大腿也因重心下沉而翕张开来,在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被弄湿的亮痕一览无余。

这个角度更能感觉到操进去的舒适过程,分量十足的性器慢慢顶进张开的小口,一口肉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死死吃着涨大的狰狞性器,进退不能,时不时因为被触及敏感点而痉挛。

猎人用一只手虚虚扶着人,学他们鲁恩绅士做派,腾出一只手来大行不轨之事,下身还不停下配合挺动。猎人带茧的粗糙手掌顺着半开的衬衫摸上去,揉玩早就挺立起的红缨,在汗津津乳晕上翘得老高,食指打着转揉玩周围,粗糙大拇指毫不留情地拨弄那一点,将它玩成各种形状。

无论玩几次都较为陌生的快感让克莱恩有些猝不及防,腰身没使好力,才吃到一半就滑下来整根一下没入,破开更敏感的深处。与此同时占卜家的下面还在吞吐起伏,肠肉徒劳地收缩,层层叠叠把东西吃得紧紧的。把整根性器吃到底显然对于没试过几次牛仔式的克莱恩有些太过了,被操开的感觉让他仰起头绞着穴肉就去了。海盗真想告诉他这会他真的很像一匹被鞭子抽起来的白丝绸。

达尼兹本可以借着高潮的机会多操几下,但即使不动也能足够享受,何况还能免费享受到来自冒险家的服务。腿根肌肉绷紧又放松,穴肉几乎是含吮着狰狞性器就因高潮而不住痉挛。

海盗被吸得心满意足,最终还是忍不住行使醉鬼的权利来得寸进尺,卡住柔韧腰身的手往上一抬,往下一送,借着克莱恩高潮后彻底放松的机会,直接再操进了刚才被激发的敏感带,性器擦过敏感点直抵深处,填满整个后穴。许是没有料到这招,冒险家骑在他身上被顶弄出不连贯的呻吟来,连刚刚射过的性器也再次抬头,穴肉错觉还在迎接高潮,一阵阵痉挛着吮吃侵犯物,海盗的粗糙大手双管齐下,将他晶莹的乳尖揉玩成各种淫靡形状,生生延长了不少汹涌快感袭来的时间。

冒险家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刚想要责骂,达尼兹却在这时收手,被照顾好久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不得照顾,吃着性器的穴也没再被操弄,克莱恩吃着撑开整口穴的肉棒,皱眉摆着腰动了几下,一种快要达到高潮却不得满足的空虚席卷了他。

达尼兹还要撑起身子凑近在这时候来再加一把火。

“格尔曼,你好棒,你好会吸,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体位的变化让那东西再次操过敏感带,克莱恩面上不显,内壁却是受惊一样吃得更紧了。海盗的音节因为快感而黏腻在一起,因蒂斯人独特的念法让气音喷洒在克莱恩耳边,每一个露骨下流的词都能烧红一小片耳垂似的,词语间夹杂被压低的喘气,显然也是因为情人的火辣而忍耐已久,早就想射了,但把海上最强冒险家操成这样的机会还是太过少见,溜过就不太会有下一次了。

太像那些专门招待红剧场的女郎的言语了,唇齿里倒是不带一点酒精气味——

——等等?不带一点酒精味?

克莱恩不顾自己被钉在对方鸡巴上流水的尴尬处境低头打量,只见一双充斥揶愉的蓝眼睛仰头巴巴地望着自己,看上去清醒得很。

而他自己呢?不用看他就知道五海第一猎人是以一个怎样糟糕的姿势半挂着衬衫挨海盗的操,身上留着各种斑驳红痕,还要吃着性器流着水自己动腰服侍。这一在双方清醒的情况下不可能实现的场景正在发生,羞耻感席卷了从前一直在床上占据主导的克莱恩。

最终他只是从唇缝里挤出混蛋两个字,在性器又有更加兴奋迹象的时侯暗骂两声抖m,抬起腰来更贴近海盗,从牙缝里挤出你快点射几个字来。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一样,达尼兹也就不再收着力干事了,性器一下下捅过穴肉,顶撞各处敏感点。克莱恩第一次以这个姿势被把着腰接受海盗凶猛的操干,想来即使像以前那样叫停也不会被放过。海盗不愧是海盗,微热的肉棒没入得极深,克莱恩明明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却被肏干得混沌起来,别在海盗腰侧的两条大腿除了勉强夹住他的腰外,已做不出别的事情了。

“快点......你,我就要去......!”

在达尼兹碾过一处特定的位置时,冒险家连轻声的呻吟都停止下来,急促地喘息着仰头,漂亮的脖颈暴露在玩使他不住吞咽,一丝涎水不自觉从嘴角滑落,内壁紧紧吃着性器痉挛,一圈圈肉褶裹得紧紧当当,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一次干性高潮。

海盗知道他顶到他了,找准这个姿势里的好位置就开始冲锋,狰狞性器一下接一下干进穴口,拔出时因为过分的紧致甚至带出一些汁水和操出的白沫,一小圈肠肉也被带出穴口,在臀缝处可怜地嘟着,克莱恩腿根打颤,几乎将所有重心都交给海盗的两只手,屁股紧紧夹着那根凶猛的性器,随着操弄节奏小幅度晃着腰身。

谢天谢地,达尼兹终于懂得见好就收,在几下顶弄冲刺后,不客气地一口气没入最深处射了出来。被肏了这么几下狠的,克莱恩呜咽出声,前端射出小股浊液,后穴也收缩着吃满了东西,被内射得一塌糊涂。

下一次,他想,这种事下一次绝对没门了。

如影随形(下)

上回说到,那恶霸酒保药倒小周欲强抢,尾随烈焰大闹会场来相救。

事后想起来可真是糊涂,但在那一会,不管是因为酒精,还是激素,周明瑞可算是对这个傻不拉叽的家伙担心到底了。身子还软着,没办法,眼见着对方的增援就要赶来现场,他心一横,伸手抓住那位跟踪狂兼救命恩人的袖子,说:

“带我走,快点。”

直到背后的铁门被咔嚓一声反锁上,周明瑞才意识到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带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领地。他被扶着打车离开的时侯倒还正常,就像每一个体贴的朋友和一个买醉的同事——可是现在,有一只手,滚烫的,才为他流过血的手,锁在他的腰间,足以昭示他现在的处境不妙。在紧闭而幽暗的门厅里他们呼吸交融。不知道被挑动了哪根神经,鬼使神差地,周明瑞在对方凑过来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现在要吻我,我不会推开,他想。

然后达尼兹越过他的肩膀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刺眼的光线足够杀死客人心惊又期待的所有暧昧。我一直一个人住,这里有点乱,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要住这的话只能麻烦你打地铺了,左右张望了一下,又补充:

“那些家伙估计是盯着我赏金来的,连累你了。”

不,一开始明明是冲我来的。地下第一赏金猎人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该说对方心大、自恋还是善于揽责任又或者是三者皆备。

沙发上全是杂物,周明瑞懒得去清理,笼着一床被子躺在铺了一层毯子的瓷砖地板上。但毕竟瓷砖还是比不上床的,一层层冰凉透上来,均匀地开始熨他才因为药物而发烫的皮肤。

冰火交融之间,赏金猎人面无表情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哼歌声,在小本子上给今晚的心动嘉宾再记上“不会待客”和“不会读气氛”的缺点。

把忍耐的时间用来思考,一想东西就有点无止境了。这根本没有道理,周明瑞开始纠结——一开始不是你来跟踪我的么?那个每天接女朋友似的准点打卡蹲我的人呢?那个每天只对我吹口哨的变态人呢?怎么猎物送到你嘴边你就开始视而不见了?

酒精早就代谢干净,职员自身的思维却被助长的另一种恼怒给填满,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他清醒而安静地躺着,数着很密很密砸在他身上一样的浴水声。

达尼兹洗澡出来时已经是三十分钟以后了,雇佣兵本人常年独居,倒是没有什么给别人留浴室的生活习惯,因此听见淋浴再响起的时侯,他已经擦干了头发,倒头就睡。

但此夜是注定难眠了,达尼兹被弄醒的时侯还以为在做梦,做本应当是属于小毛孩的性幻想梦。他开始并没在意,眼皮都不睁,心想是哪位皮肤有点凉的美丽佳人造访自己的被窝,舍得亲自伺候精神起来的那玩意。

直到对方磕磕碰碰地用牙齿抵到他的顶端,达尼兹才悚然一惊:谁会给自己享乐的梦里安排这种烂得要命的口活啊!??

是真的各种程度上很要命,他挣开眼撑起上半身,却呆滞地对上一双在月光下幽幽泛光的眼睛,并且奇迹地读懂了其中的不满:你怎么才醒?

“你,呃,别用牙......”达尼兹呆半天就憋出这么句烂话来。他的房客垂下眼帘,认真地开始对付起他的那跟东西,他湿漉漉地爬上他的床,被粗长的性器扰得眉头直皱,脖颈和腰背的边缘渡了半层月光,另外半层则被水渍和薄汗弄得毛茸茸的。随着吞吐性器的动作和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在他腿间,达尼兹这才后知后觉地摸到一点实感。

我操,我的任务对象要跟我睡。

我操,他还基本,大概,绝对是个雏吧。

我操,我硬了。

我操,睡了人家黑夜大佬的儿子会不会被扣赏金,可是他好辣好主动,身上好香。

没等他最终思考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侍弄性器弄得疲惫的周明瑞再抬起头来,达尼兹眼睁睁看见自己那跟尺寸优秀的东西给带出一条银丝来,浸着水渍顶在对方清秀的脸上,月光让一切事都不需要理由地魔幻发生了——达尼兹心脏猛跳,不知是因为性欲还是别的冲动引起化学反应,他睡过不少人,也憧憬过自己的团长,但现在好像被人打了一枪,就要跌入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了。

送上门的哪有不要的,总之他抛开所有关于赏金的问题,理智不知从何而走,雇佣兵张开汗津津的手一把揽住主动爬床的房客,如愿以偿地尝到了对方嘴里的清茶味,心想这是去年安德森那逼崽子过年送过来的,送上来还笑嘻嘻地说。周明瑞只披着床单和月光,把在腰间的手掌没几下就把常服下看不出来的紧致和温暖给摸了个透。

然后再往下,再往下,把住一瓣绷得紧紧的肉,主动爬床的房客倒是好像在这下动作里找回了迟到的羞耻心,达尼兹清清楚楚在月光下看见对方晕红一片的皮肤。但事到如今哪里还有反悔的机会,两根手指并指没入的时侯,周明瑞似乎被惊得一跳,然而除此之外不再有别的动静。被清洗过的内壁把人的手指吃得很紧,随着润滑液和手指的律动而发出啧啧的水声,周明瑞整个人都被卡着腰抱在小麦色皮肤的佣兵怀里开拓,每一抬头都是对方富有侵略性的灼热气息。

尽管有再多的口头经验,第一次遇到这种场景,他还是绷紧了身体,随即还吃着手指的穴口会阴处突然被玩笑性地按了按,随着这个动作,在甬道里开拓的手指似乎抵达了很要命的地方,之前都是浅浅擦过,带来挠痒似很快就散的细小快感,倒好像他自己欲求不满似的。但现在雇佣兵粗糙带茧的手指直直抵住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揉按,一股不知名的暖流和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炸开,周明瑞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好像叫出声来了。

这样不行,面子实际上很薄的职员想要开口阻止对方进一步动作,却不想他现在的模样,腰因为快感往下塌,整个人折在对方怀里,被侵入的臀部一抖一抖地吮吃着手指发出啧啧水声,喘了几大口气都不曾完全缓过来,这种快感对于处男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等......等一下。”

哪料那混蛋完全不等,更是找到了兴致一般用双指玩弄内壁,两指做剪刀状把湿润甬道撑开来,时不时揉玩那一敏感点,每每在周明瑞想叫出声时用快感把呻吟弄碎,坏心眼地绞弄出响亮水声来,好像要他听见自己有多淫荡一样。

你果然是故意的,不等周明瑞继续想下去,他突然天旋地转地陷进了柔软织物里,双腿不知何时被打开成很大的角度,足够对方整个人都卡进来,用已经挺立的滚烫性器蹭着被开拓得足够敏感的穴口,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么刚刚这么会玩,怎么现在又不......周明瑞没喘顺半口气,抬头一看,注意力才从要命的地方转移,就看见雇佣兵凑近他眼前,非常犬科地低头看他,好像在等待许可,或者说命令。他不说话,达尼兹就浅浅戳弄着入口,就是不进去,还用眼睛问了好几遍真的可以吗。倒是显得分开腿被玩弄的他更加急切了。

刚刚做到那样,怎么现在还问我能不能进,周明瑞咬牙点头,心想不然呢你还要怎么办。随即,内壁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席卷了他,达尼兹的性器分量很足,刚刚吃进去顶端周明瑞就快喘不过气来了,但对方好像笃定了刚才的同意是一种催促,并不停止地一点点用肉棒凿开他。青筋怒跳的性器撑开一圈圈内里肉褶皱,被裹着一层水膜。

周明瑞的身体青涩而太过于敏感,光是被进入着捣弄几下就又有了感觉,因为这样的开拓和侵入从腿根抖到了脚尖,只能发出些模糊的气音,一边腿被雇佣兵握住脚踝,小腿绷直在他掌心里。每一次戳弄都或多或少地挤压过敏感点和敏感带,比起有目的性的揉按来说快感更加密集,也更加让人难以自拔。

“唔...哈啊、稍微,稍微....嗯!”

身上人完全没有在此刻谅解他的意思,伸出两根带茧子的粗糙手指捏住未曾被开发过的乳头,然后一边操弄一边就着手指上带出的后穴润滑液细细磨腻。两处陌生的快感被同时照顾,周明瑞几乎要就着战逃反应弹起腰来摆脱这样的压制,随即被双管齐下的快感冲击得丢盔弃甲。

“嗯哈,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啊!”

等到某个节点,基本上只操过女人的达尼兹没经验地觉得差不多了,一口气挺入——这其实也不怪他,主要是周明瑞敏感得异常,光是经过前戏就湿得过于透了。整根性器一下操到了最深处,敏感点被猛然一蹭,连带着身下人腰身一跳,又被身体里吃着的巨物和腰间一双手固定回原位。猛烈袭击的快感强烈,他惊叫出声,伸出不知摆在哪比较好的左手挡住了脸。

仅仅是吃进这一根太具有存在感的东西,还没开始动作,这就让周明瑞快要红透脸了,后穴软肉一层层裹上来,顶端才凿开的穴道还很紧致青涩,吃不下似的小口嘬着。达尼兹深色皮肤的一只手从光裸脚踝一路摸到膝弯,光是挠了挠,就让周明瑞反射性地吃紧了东西,面上不显但小穴很诚实地害羞起来了。雇佣兵使坏似的,或者说现在后知后觉地凑上来用舌尖安抚,一排小狗似的牙叼着乳尖,用舌尖细细扫过,问他疼不疼。

这时候才想起问疼不疼?周明瑞没来得及想太多,注意力又被胸口一波波传来的陌生感觉所捕获。身体本能想要逃离被这样玩弄,却被别着腰不得不面对。

“你....快点...哈啊!”

他咬牙,说出对方毫不掩饰想要听到的这句话,说这话的时侯后穴还被对方的巨物撑开来,随即雇佣兵就整根没入,一口气侍弄到底,龟头捅开刚被手指玩弄过的软肉,直抵深处,逼出他半声惊呼,随即又整根往外抽,初经人事的穴肉红嫩嫩地被带出一圈,性器上也湿漉漉地,敏感点和敏感带都被这样的侵入给伺候到了。周明瑞一边呼吸一边痉挛,几乎是第一次顶弄带来的刺激就让周明瑞眼前一黑。

而达尼兹就这么开始动了起来。不说是毫无章法,起码完全不懂九浅一深,只懂得每一次都全根没入插到最深。紧致滚烫的甬道被这样捣弄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两瓣手感很好的屁股被深色大手掰开,能清楚看见后穴吃力地吞吃承受一次次的抽插。穴口积的各种液体甚至被肏出了泡沫来,它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始料不及的快感让周明瑞吐着一小边舌头发出难耐而变调的轻哼。

“嗯...嗯啊,慢、不...那边,啊啊!

雇佣兵操着一口紧致温暖的穴,侵犯过去时也被尽数吞吃,肉壁一圈圈缠上来,热情无比,又在一次次的操干进攻中被肏得变形。达尼兹稍微有点得意忘形了,还要空左手两指随着顶弄的节奏去玩对方的胸口乳头,一边捻玩一边下口嘬,引发周明瑞一次又一次的呼吸失控,分开大腿战栗地被快感的浪潮所支配。

“哈啊,嗯...不、不是...太快了!”

太快了,无论从这场性事上,还是从关系进展的角度来说,但之后谁也没有慢下来。达尼兹很快找对了地方,对周明瑞的敏感点一下下肏过去,挠痒似的快感很快扩大,炸开,狂风暴雨似的席卷了职员。现在他这个处男可是一句话都叫不出来了,想并拢的两腿只好夹着身上人的腰,小腿上了对方的肩膀,穴肉紧紧地含吮进攻的滚烫性器,换来更加热情的顶撞,次次都碾过要命的地方,甚至把小腹也顶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周明瑞被肏得七荤八素,仰起下巴暴露出被玩弄得挺立红肿的乳尖,嘴角还连出一丝没来得及吞下的涎水,泄出些模糊的气音。似乎是吃定了对方不会拒绝,长驱直入的雇佣兵把他翻了个面,漂亮的背脊就面对月光,性器在体内以吃得很深的角度转上一圈,绞着内壁让人眼前一片白光,后入的姿势让那东西不费力就顶到了更要命的地方。

他两腿打颤,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剧烈的快感所侵袭,跪趴着分开的双腿本能地并拢,却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从后方的侵入。一下,只消吃在后穴里的性器顶弄敏感点一下,他就完全没了拒绝的力气。雇佣兵没有过于温柔,顶撞得红痕满满的臀部被拍出了肉浪,并拢的膝盖稳不住,没挨操几下就被干趴下了,全靠着一双手把持腰部才没塌下去,但这个姿势更显淫靡,乳头随着被操弄的频率在床单上磨蹭。

快感来临得太过于汹涌,周明瑞不得不咬住指节以避免无意识间发出些太过于丢人的声音——尽管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已经不差再丢人一点了。一想到自己是以什么样子的姿势被才认识不久的人把着操弄,职员就感觉浑身发烫,偏偏身体在这样汹涌的性爱中感觉到几乎是沉迷似的舒服,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

不等他再想更多,快感便冲刷了思维。身后的性器突然从快速顶撞变得深入起来,一下一下捣弄到底,破开战栗连连的穴肉,一下一下往没被开发的深处去,每一次都肏得他避无可避,逼出更多快要崩溃的快感。

雇佣兵却在这时候低伏下身来,亲咬身下人的后颈,金发痒痒扫过后颈一大片皮肤,他也喘得厉害,几乎是喘着气吮吻,还要边吮边含糊不清地说:你里面好舒服......太舒服了,让我射进去怎么样。

不然还能怎样,周明瑞也近乎被操得没法回答,咬着指节的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合不拢了,就着失神的快感发出湿漉漉的浪叫。

最后几下顶弄又快又狠,周明瑞的意识空白了一瞬。颤抖从脚趾传到连跪都快跪不住的膝弯,在强烈的刺激下前端颤颤巍巍泌出小股清液,内壁裹得太紧,能清楚体会到操弄他的那根性器青筋怒跳,怎样一下下直捣敏感点,微凉的精液射进来时侯他也去了,分明听不清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高潮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完全无法支撑起痉挛的身体,眼前一片空白。随即他感觉被一双手环住腰腹,揽进怀里。

“所以克莱恩,你对于那位追踪狂的调查进行到哪一步了呢?”

轮到史密斯夫妇值班,队长看他精神不佳,这句追问当然是在担心他有没有再受到对方的骚扰。周明瑞只是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后颈,便敷衍了个回答转身离开。脸上烫得厉害。

【达克】一天三次

:我一天要草三次老婆 :建议我不要草的药师达克威尔都死了

虽然说是一天三次但有可能是被拆成两篇凑数()

烈焰达尼兹从八百平的“床”上起身,正是清晨。心情像是沐浴在幸福中,落枕的脖子与脊椎却都为昨晚睡的“硬板床”发出酸痛抗议。

看来以后不能做得太过火了,他遗憾地从木地板上爬起来,背上的神经反馈还隐隐约约记得昨晚被格尔曼踢下床的那一脚。成功男人不会在乎这个,烈焰只是洗漱完毕后套着睡衣打量自己八百平的海景别墅,人生赢家,这位海盗捂着后腰给自己下了个定义。

等闻着早餐味下了楼梯,幸福感更甚。

克莱恩在给他做早饭。用的是原本面貌,很清纯一大学生,隔着被雾气熏得湿润的宽大衬衫都能看到之前留下的没晕开的痕迹。要说狰狞也没多狰狞,毕竟达尼兹这狗东西别的不爱惜,老婆可最爱惜了;但这是明明可以随手消除的痕迹,克莱恩故意留在身上,未免不是一种隐晦的暗示,狗东西这么食髓知味地想。

本来是可以温存着从床上清醒的,可惜啊可惜,说不定还能亲个嘴什么的。这么想着,这个狗男人昨晚点够了的火又重新烧上来,硬得肾都疼了。可怜他克莱恩,只是被狗男人草了一晚上累晕了忘记用纸人替身了,连声音都快叫哑了,还不知道待会还得再叫一次。

达尼兹还在心中编织狎昵场景,克莱恩是克莱恩的时侯是最和气的,无面人魔药消化好多年了,绝大多数情况下不会端着架子跟他演,也不会眼神那么吓人。并且最重要的是:不吝于给他甜头。

达尼兹已经想象到了,自己摸上昨晚攻城略池的后腰,还没消散的红肿和掌印一片连一片,有山有水,又被带茧手指轻轻摩挲,激起一阵不容忽视的颤抖。被占便宜的人正做到关键地方,本该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可海盗玩心大起,那只不受控制不听话的手又捏又玩,狗男人还贴近他背后咬耳垂呼气,想必等大学生转过来的时侯脸上都是通红一片。

那就从这里开始吧,海盗沾沾自喜,伸手摸上了人的后腰。手感如同想象中的一样,温暖,细腻,还带点没褪尽的羞恥轻颤。

一把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冰冷,坚硬,还带点没散净的血味硝烟。

……

“想要的话快点解决。”克莱恩还是收回了枪,继续忙于手上的烹饪,一会又补充道“昨天玩够了,这次不准再插进来了。”

话虽如此无情,但善于看脸色的达尼兹完全没有错过克莱恩耳边窜上的一缕绯红。围裙下的家居服很好解决,他很快便扒拉下一套裤子。克莱恩明显对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太习惯,在冰冷空气下夹紧了腿缝,正便宜了身后的海盗。

围裙松松系上腰窝,从腿间到臀缝勾勒出鲜明的视觉感,晨起的刺激姗姗来迟,达尼兹想也不想就完全硬了。

腿间的肉显然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使用,在大腿内侧推挤开软腻腻一片水痕。作为值夜者时期曾经暗自嫌弃过的赘肉反而被这样的动作勾勒出几分性感来。

狗男人在意识到生命无恙后立刻又把住了他的腰身,一只脚掌靠着克莱恩穿拖鞋的脚背外侧,让他贴合并拢脚踝。

这海盗几乎是每次被他放宽处罚的时侯就色上心头来,忍不住要做点什么,俨然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犹记得当初才暴露格尔曼身份面具下的感情的时侯,达尼兹简直像狗一样凑过来到处亲,又好像不是很敢急色一样,到最后关头还要征求他的认同——克莱恩后悔当初千不该万不该一个心动(或者说想像某些小说里一样耍帅)把达尼兹按在墙边说要么做要么滚……你永远别高估海盗的下限,事后当然是被做得一团糟,根本直不起腰,在床上是差点忘记自己叫什么了,可惜还记得自己怎么叫。没有经验的处男冒险家差点给搞得爽哭了,含着被搞得一片狼藉的心思在过载的快感下晕了过去。

问题来了:求助,急。第一次就被草晕了,还是在对方明显有所收敛的情况下。之后每次那狗东西都像刷kpi一样要照着第一次来,这又该怎么办?

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比如频率上。

再比如在床上偷懒一点的方法:类似一边挨操一边舔达尼兹的耳朵,在意识尚且清醒的情况下说点似是而非的情话,单纯地夸夸他也行。这点基本能让海盗兴奋得不行,避免战线拉太长暴露占卜家的体能劣势。

在床上偷懒要有技巧,比如拒绝骑乘,适当装高x。但这点不太实用,没什么经验的克莱恩必须用无面人的能力才能堪堪在情场高手面前装出被操得去了。况且这可不是无实物表演,表演的时侯身体里还得含着一根抽送的,没法控制的真家伙,保不准狗海盗看得兴奋往什么地方顶,让他完全“入戏”。之前假装高潮的时侯得夹紧腿间,以快要让海盗拔不出去的感觉同时颤抖——不完全是演的,因为含着的那根性器正被吸得爽快,抵着他敏感点一直磨弄,不出几下他就被操上了真高潮。

在床上之外他也摸索出了一些偷懒的小方法,什么纸人替身就不说了,一般的火焰跳跃还不行,达尼兹就是纵火家,别的没有火焰最多,一不小心就落人怀里。把回家后的时间比作一种游戏副本,他克莱恩就是经常打出GG的选手,但他正乐此不疲地慢慢学着呢,保不准哪天榨干boss自己还有血量来满那么一杯事后甜冰茶。

在克莱恩不知道的地方,达尼兹也在求助,当然对象不怎么靠谱,问题也不怎么靠谱,南辕北辙。

:求助,急。跟老婆上床之后感觉我一直满足不了他怎么办?最近好像开始嫌弃我了,有时候还躲着我走不让我上床!

:我是不是应该再努力一点?

这一套南辕北辙下来的结果就是,他烈焰现在还没进去呢,就在大腿边蹭了蹭。克莱恩食髓知味的身体就起反应了。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再贴紧一点。前端被温热腿缝严丝合缝地含着,稍微磨几下就蹭出红痕来。快感很快地侵袭过来,顺着熟悉的神经爬上大脑,克莱恩关火的手一顿,不等他说些什么,身后夹着的东西就自顾自开始乱顶。

口头上约定是用腿根,但达尼兹肯定不满足于此。美其名曰为了尽可能不干扰克莱恩做饭,海盗的双手箍着劲瘦的腰让他不被冲击得向前滑,实则让克莱恩几乎每次都逃不脱愈发汹涌的顶撞。即使并没有进去,还是磨蹭出响亮的水声,两瓣臀肉随着抽插的带动一颤一颤地。

克莱恩本没想到就这样还能带来这么多快感。肉棒并不老实,贴着最敏感的地方勾引似的磨蹭,时不时“不小心”撞进紧致的臀缝。顶着昨晚被欺负得红肿的穴口慢悠悠磨弄。手指也完全没闲着,带茧大手握住克莱恩的前端撸动,时不时曲起手指用粗糙的地方勾两下快要出水的龟头,等克莱恩紧绷着身子夹紧腿承受快感时,左手又特意转到会阴那从外边揉按着敏感点玩。下面也借着那份颤抖的紧致不住抽送,所有想要逃开的姿势都融化在右手熨过腰侧脊背的动作里。

简直像是服侍,不合时宜地彬彬有礼,在克莱恩忍不住把穴口往对方手指上凑的时侯又躲开了,好像践行刚才的话,说不进去就不进去。快感随着作乱的手指一波一波卷席着他,但又太过于隔靴搔痒——天知道假如一边操进去顶敏感点一边在外边按,得有多爽利。

突如其来的性幻想好像打乱了小绅士的呼吸节奏,一时间他甚至恼火于自己的清醒,清醒不容许他过于放纵地把自己投入情迷意乱里,又让他受刑一样清清楚楚体会到每一分快感。穴口被蹭出了些许水渍,克莱恩蜷紧了脚趾,撑着灶台的指节用力得颤抖,好像腿软得快站不住了,也好像是真的在被狠狠侵犯。他咬着下嘴唇,仍然抑制不住暧昧的喘息,视线模糊,几乎分不清这一波快感来自胸前还是会阴。

在越来越凶猛的抽送下,克莱恩仰着头达到了高潮,前端小股小股射出了白浊,后穴咬住并不存在的性器,腿根被磨出红痕的肌肉也和臀肉一起缩紧,让那根性器也射在了他腿间。

克莱恩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眼前一片湿润完全看不清。腿间一片黏腻东西混杂着往下滴,还好有围裙,不然今早又要浪费粮食。

……

中午的时侯有场贵族社交会。虽然成神也成了,末日也过了,但有些原本用过的身份还有些藕断丝连的社交关系需要维持。即使克莱恩看不怎么惯贵族的奢靡作风,但推行一些东西还得需要他们出钱来。

道恩先生出席宴会的时侯身边还是跟着那个焦黄头发的贴身男仆。在今天第十几次有贵族小姐“不小心”撞上他们之后,握手寒暄等等的基本社交就差不多完成了。男仆好像比道恩先生还要猴急地拉着人去这儿的更衣室暂离宴会。

克莱恩不紧不慢地松了松领结,然后单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衣和马甲的扣子。在所有贵族看不到的地方,这里似乎才被玩弄过一样透红,早上的痕迹还长情地留到现在。

达尼兹一看这信号好像是允许,很开心地凑过去亲亲舔舔,然后被克莱恩抓住后脑的辫子轻轻推开。

“一会要回去,别胡闹。”

达尼兹不服,他还就要胡闹了,能怎么样?他看了一看,在看了一眼,试图从克莱恩的严厉的脸色上看出一小个允许,或者不在意,甚至是逗弄宠物的表情,但他要失望了。贴身男仆甚至隐隐地开始嫉妒那身一直留在这人身上的红痕,即使那些是前一天的他自己留下的。

……

下午后克莱恩就不知所踪,不过按照拜亚姆海盗市场日渐捉襟见肘的情况来看,又有一批赏金要遭殃。达尼兹做了一大锅菜来,把仔细挑选的牛肉炖得糜红烂熟,从流转着香味的里捞起来,涂上一些酱料装盘。猎人的能力用来控火很方便,在等待冒险家回来的时侯海盗抬眼就见客厅不知什么时候放上了他自己的通缉令。

烈焰大惊失色,立马一人之力干完了这儿的全部家务活,末了还做贼心虚地把通缉令塞到餐桌底下,生怕爱钱的冒险家想起来自己就是一个行走的一万镑。

克莱恩回家的时侯还感觉达尼兹殷勤得莫名其妙,但很快就没能多想。今天的海盗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多想别的,一进门就凑过来一边拱一边蹭,把冒险家的背实实压在门边,让他只能几乎委曲求全地伸出手环抱。一只不老实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好像就打算在这里吃干净。

“你......我先去洗澡。”

好不容易在换气的间隙把人支使走了,克莱恩在浴室里仰头望天。他这也没给人下木乃伊粉啊,怎么这么有兴致?饭都没吃成,他容易吗他。

达尼兹在外面蹲守半天,心里有点恼怒:为什么要这么躲他?这么一想下来,越想越气,一气之下推开浴室门去找人算账,心里盘算着怎么着也得说个清楚。

达尼兹打开门就看见冒险家一丝不挂地靠着浴室的墙,似乎是因为冷冽的空气而一激灵,完全没掩饰正没入双腿之间扩张的手指。

格尔曼的脸上带了一丝尴尬和愠色,然而从手指和穴口交界处晕开的酡红反倒让这样的威胁带上了几分情色意味。更别提腿缝间还落下了几条水色,连抿紧的唇都带上了水光潋滟。

本想进来“兴师问罪不行滑跪”的海盗则完全呆滞住了,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比较好。还是等到人家冒险家亲自动手把人押到床上,扯开他的衣裤准备骑上去的时侯才完全回过神来。

穴口一点点吞没了性器,不等达尼兹动一下就开始自顾自收缩着压榨。兴许是刚刚自己扩张的时侯去了一次,里面已经湿透了,骑乘的人却还要假正经,一边撑着腰起伏一边给海盗一巴掌让他安静。

狩猎已经很累了,就算是五海最强冒险家也做不到在追杀了一群人之后硬吃一根太过了的猎人玩意儿。格尔曼不让他伸手扶,护城墙一样一次次打落达尼兹借机攀附的双手。那根玩意就很委屈一样逮着空隙直往上顶。

克莱恩在骑乘的节奏被完全打乱后,只能撑着半个身子半靠着人喘气,被操出来的涎水都没余力去擦一下,就这样胡乱涂抹在海盗胸口上,疯狂冒险家即使在战场上也不曾露出他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就连在这个时侯,穴里吃着的玩意还不知疲倦地瞄着敏感点一下一下顶,顶得他只能发出不自觉的喘息和低哑浪叫。反观达尼兹,被像马一样骑,但并没有很累,操了一会甚至还有余力伸手取下对方的金边眼睛烙下一吻。

在这样不能自己的情况下,腰上自然无瑕顾忌,被顺理成章地把住慢慢揉捏。克莱恩没跟海盗说过,他之所以那么抗拒被把着腰操,主要是因为这样做给他一种被当做器具泄欲或者使用的羞耻感觉,可今天实在是太奇怪了,伴随着这样的羞耻,他的身体好像更加敏感了起来,已经被欺负得红肿的内壁坦诚地紧紧包裹着阴茎表达主人被肏爽了的惬意,还在渴望更深的触碰和被贯穿。

达尼兹只是趁格尔曼走神的时侯往上狠狠一顶,对方就露出了无论如何都太超过的表情。肉穴紧紧裹着怒张的阴茎嘬吸,很有技巧的海盗九浅一深地照顾着里面的每一处褶皱,把小腹都顶出一个凸起的痕迹。

肉褶在每每被顶玩敏感点的时侯就会很努力地缩起来,似乎在排斥那根一直侵犯的东西,却让自己吃得更紧,连性器上的青筋都被紧贴着描摹,脊背也一阵阵颤抖,似乎是光用后面又去了,并且一点也没精力去掩饰自己所有的反应。乳粒还没被触碰就早已高高立起,不知是谁比较急色,冒险家的身上还搭着一件,已经不能称之为衣物的,湿透的衬衣,两襟大开,引诱着人去玩弄。达尼兹几乎要说一声多谢款待。

还没从被顶上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腿间就被别有用心的手指细细摩挲,试图唤起一些不堪入目的感觉经历。反应过来的克莱恩觉得难堪,就坐在海盗性器上的姿势伸腿踹了一脚那人,他很快就后悔了。

发软的脚踝被海盗的手轻易捉住,平常隐藏在正经的西装裤下不见阳光,被鲁恩绅士打理得干干净净,现在却被握着把玩。疯狂冒险家失去一边支撑力,好险没倒下去,后穴里吞吃的阴茎却好像应景一样又涨大了一圈,抵在他敏感点上,让他进退不得,被肏弄得敏感极了的身体本能夹紧了作乱的东西,但凡随便一动就会被抛上高潮。

这也太紧了吧,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完全抽不出来,格尔曼撑在他腰腹两侧的手指也紧紧箍着海盗的腰,以此来固定自己,较劲一样不让他再继续操了。但达尼兹也同时能感觉到内里小股的颤抖,被自己堵得很严实的地方在这样的折磨下浸润出了明显水痕,顺着颤抖的腿间往下滴。这明明是被操得七荤八素的模样,还偏抿嘴觉得自己的模样很有威慑力。达尼兹深吸一口气,看向这位绅士脸上有像是被欺负了一眼的白痕,因为努力吃着那东西而勉强并拢着颤抖的腿间肉,还有迷离的泛着水光的威慑眼神,灯光打在上面,好不漂亮——好吧,不提威慑力,起码杀伤力是真的足,杀得达尼兹多次想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人掀翻,像昨晚一样不管不顾地操弄。

但他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你的通缉令还在客厅里。你得想点别的方法,至少先摆脱这个随时可能被夹射的处境。

在克莱恩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制服了凶器,正要松一口气的时侯。他的恋人却好像被激发了什么不得了的本能,喘着粗气进攻。阴茎在肉沼里完全被吸得进退不能,干脆提起格尔曼的脚踝欺身压过去,翻过一个体位来让自己自上而下地顶入,以自己的重力让前端抵着穴心磨。

才被操射的冒险家根本受不了这个,惊叫了半声想要制止,后穴一直窜上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却让他所有的话都融成含糊的调子。阴茎直接抵着敏感点大力磨弄的快感不曾间隙,让他几乎要疯掉,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吮吸,却怎么也逃不掉。

本来是控制性的夹紧,却一时间在快感和混乱的理智中没法放松。一直遭受后穴的甜蜜折磨让前端无声无息地泄了两次,理智都似乎融进了淫词浪语里。烈焰操得眼红,忍不住做了点平时不敢做的事:伸手拍打那团可怜的紧致臀肉,却感觉阴茎被一张小嘴卖力地吸着。他已经分辨不清格尔曼的表情是不是就这样又靠后面去了一次。达尼兹做到后面也有些昏了头,一只手在外面揉玩会阴,一只手堵住克莱恩的前端避免他射得太多。但下面那样敏感的紧致还是痉挛着没能放松,蚌肉一样死死咬着侵犯自己的凶器,又或者是海盗也有心赖在里面不走。

无面人级别的肌肉夹得太本能了,还完全松不开,甚至连被抱起来都没能滑出去,克莱恩都被操得快疯了,又怎么都逃不掉自己变得淫乱起来的身体。一向冷静自持的人嘴里只剩下些淫词浪语,一会命令达尼兹操深一点,像操婊子那样,一会又含糊地说受不了了太深了你快出去。两瓣臀肉分不开似的深深咬着性器嘬吸,被层层叠叠挤开的软肉谄媚或者说惧怕地挤侵犯者,被磨一下穴心就直颤好一会儿流出汁水来,没能放松开的穴肉还在那挽留。

疯狂冒险家自己几乎控制不了本能的非凡能力反应,还要找被夹得欲仙欲死的达尼兹求饶,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只能跟着海盗狎昵的话做了很多个淫乱的姿势,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次内射了多少次才几乎是做晕过去,里面还战栗地记着夹紧各种淫靡液体。

……

又是一天清晨,达尼兹发觉自己躺在八百平米床上起来。背上的肌肉还隐隐约约记得昨晚被格尔曼踢下床的那一脚。

。。。。。。很难受

【达克】养狗劝退指南

summary:公狗得意翘尾巴,男人得意翘*巴,如题,很单纯的自行车

周明瑞家里的狗成精了。

这个“狗”单纯是一种动物代称,周明瑞半年前雨夜捡来的黏人家伙。除了一双蓝眼睛没什么特点的金毛狗,他本来找基友黄涛捏了本洋文字典来取名叫达尼兹,据说寓意与什么古希腊的酒神相关,事后周明瑞发现这人纯粹是胡扯,加上确实是拗口,便草率地称呼它为“狗”,一直到现在的前一刻,这个称呼失去了时效性。

简单来说,他养的狗变成了人。

周明瑞想不明白,不过是自己洗完给狗去接洗澡水的功夫,念叨了两句过几天送去绝育好了。才几分钟时间啊,找个狼人来都没那么快的,他背后就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金发男人。

陌生男人直勾勾盯着他,蓝色瞳孔幽幽泛光,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位赤身裸体半坐在地板上,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样子。

“你是谁?”周明瑞盘算着对方的体型和入室行凶的可能性,暗自捏好了手中聊胜于无的手机,按常理来说入室盗窃狗会吠叫给主人示警,狗呢?周明瑞看着对方随时准备扑过来的神情,心想这铁定是个变态,然后他听见——

“汪呜?”金发男人没听懂他的话似的,蹲坐在地上歪头看他。

周明瑞沉默了,这副模样不像变态,倒是让他想起……

“达尼兹?”   

周明瑞和面前只披了一条浴巾的男人面面相觑。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点话来。

“所以说你是我的狗?......不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所以说,我家的狗变成人了?”社畜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两三遍,眼见还不会说话的金发男人开心地冲他汪了几声,有些不忍直视,只好移开视线小声吐槽,“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是之前听到我打算带去绝育的话,然后突然变了?”

不知道是听见关键词还是别的本能,狗直接抓着周明瑞的袖口扑过来。原本周明瑞完全可以躲开,但今夕何夕,作为一米七八大男人的身体以这样突然袭击的动作轻轻松松压倒了主人,把人圈在怀里舔。

突如其来的体重让周明瑞脊背和冰冷地板狠狠接触,想训责的时侯又好气又好笑地看见他家不知轻重的狗在那低下头蹭他装可怜,努力把自己塞进主人的怀里。身体却总压着他不放,好像寻找到珍贵的玩具一样。

周明瑞当时就没忍住,上手揉了几把自家狗的半长金发,它们痒乎乎地垂下来,顺着狗过分亲密的动作拂过主人的肩头。好像收到什么信号一样,狗的动作一滞。

周明瑞还把他当狗,不明所以地到处摸了几把。

然后摸到了几把。

那玩意充了血,紫色经络在他手中一跳一跳地发热,随着他手掌握住的动作又涨大了一圈,他刚变成人的狗子压着他,蓝眼睛闪烁着不自知的欲望,靠在他耳边呼哧呼哧喘气。

周明瑞伸出另一只手作势要打他,达尼兹立刻把脑袋一低,塞进他手掌底下。很有眼力地蹭他掌心,但下面那根还跟着动作一下一下磨蹭着周明瑞的小腹,似乎还在示意主人摸摸自己难受的另一个地方。

这不应当,但周明瑞还是心软了。毕竟狗是自己的,现在仔细这么一看长得还算过关。对自己的狗第一次做人的确不能太苛责了,再说同性之间相互帮帮忙似乎也算合理。

做好心理建设,他把手贴着达尼兹汗津津的腹部往下探,浅浅握住那根大家伙套弄动作。狗似乎已经忍了很久了,一被这么刺激就忍不住喘气,本能地摸索着挺腰,把自己往主人怀里再贴紧一点,呼吸仿佛能烫出火星子——这真的合理吗?

周明瑞略微有点受不了这么亲密的接触,别开头,手上动作不停,一心希望这狗赶紧射出来。可达尼兹不是寻常狗,变成人了也不是寻常人,察觉到主人好像在躲他,这狗又火了,咬着周明瑞领口要把人拉回来,舔一口通红耳垂。

周明瑞被烦得不行,一脚踹在达尼兹腰间,没想到手上的东西这时居然又涨大了一小圈。他暗骂发情的公狗,努力回忆看过的小电影里的手活,用大拇指轻轻刮弄马眼,四根手指有节奏地顺着经脉撸动柱身,时不时拨弄后面的囊袋。而傻狗明显很兴奋,一边哈着气一边无师自通地舔主人的脸颊,这样那样到处蹭了好一会才出来,射了他主人一手。

周明瑞以为这才算完,有点嫌弃地在衣服上擦擦,一双蓝眼睛还灼灼盯着他,让他总感觉幻视了一根尾巴在左右上下转圈摇晃。狗还是赖在他身上不愿意走,变成男人的身体凑得很近,膝盖在不经意间抵着周明瑞的屁股磨弄。

居家隔离期间,还刚洗完澡,周明瑞穿得算是轻薄,这也给了想要“回报”的狗可乘之机。

达尼兹似乎觉得主人这么摸他舒服了,不太熟练地伸手去扒拉主人的裤子。在周明瑞慌张的呵止下只扒到膝盖,于是他把毛茸茸脑袋直接凑过去,改用更为熟练的舌头。

好喜欢主人,想让主人也舒服,狗如是想。

你他妈快起开,周明瑞如是想。

但情况不容乐观,被男人压制住的身体容不得他挪开。好久没自己碰过的地方被湿润温热的舌苔隔着布料舔舐,很快唤醒了了不得的快感。

周明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捂着脸瘫在他狗身下,平生第一次被同性舔硬了。狗高于普通人的温度紧贴他,不擅使用的手掌也没空闲着,无师自通地扣严密了主人的腰侧,不让他逃走。

狗的舌头很粗糙,但是很认真,从前往后不放过一点细节。滑过绷紧的会阴,和舔起来稍微有些苦涩的柱身,狗明显不大喜欢,卷吸了两下就越舔越靠后。周明瑞眼神涣散,推也推不开,受也受不住,感觉到在这样的口舌侍奉之下快感逐渐强烈,忍不住闷哼两声。

刚洗过澡的身子很干净,但一会恐怕就不了,达尼兹听见主人的声音,好像得了什么鼓励,卯足了劲继续舔弄,舌头一圈圈打转总滑进臀缝里,生生把后穴给舔开了,周明瑞下身湿漉漉一片,脑内只有一个念头: 这狗不能要了。

达尼兹不知道,还以为主人明明很快乐,随着他的舔弄,脚趾也一下下在空中抓挠,像雌兽一样扑腾,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腿却夹着他的脑袋不放。大腿内侧被他毛茸茸的脑袋刺得一抖一抖的。

终于等主人捂着脸射出来,达尼兹闻了几下,总觉得主人从头到尾干干净净,狗的本性在蠢蠢欲动,要他留下点什么属于自己的标记。

周明瑞欲哭无泪,腰和下半身都被食肉动物给锁死了,好像猎物一样只能以上半身跟着快感徒劳地挣扎。一根滚烫的东西抵在他屁股上磨蹭,目的明确,看来这次是躲也躲不过了……被养的狗上了,这算什么事啊?

社畜终于拼尽全力推开一点狗的压制,喘着气命令他:去沙发上。然后拧开一瓶精油,几乎是脑内一片浆糊地给自己扩张。

本来只想让主人再摸摸自己的达尼兹犬科动物脑内宇宙,原来主人是这个意思吗?他恍然大悟。

狗的想法很难猜,别过脸用两根手指一点点试着把自己操开的周明瑞就不知道,得亏他不知道,不然得快气死。他迎着狗炽热期待的眼神分开大腿,很快又接不住这样的眼神于是闭上眼。他还没被谁爱过呢,如今这狗倒有点好笑地让他分不清了。

扩张做到一半,达尼兹也玩儿似的往周明瑞的后穴塞进一根手指,带着不可忽略的厚茧,硬生生推挤开内部层叠媚肉,并且无师自通地总逮着最要命的那一点欺负。周明瑞扩张的节奏被一下子打乱,快感层叠炸开来,只好轻叫着不自觉挺腰。

厚茧在手指一根根插进去时已经存在感十足,更何况狗还玩一样拨弄里面层叠褶皱,看着主人的反应学着去剐弄敏感点周围,又揉又按,让主人不自觉扭腰迎合,腿已经被玩软了。等到终于拔出来,又舍不得一样磨蹭穴口周围的软肉,痒痒地带出一圈嫩肉来,汁水淋漓。

但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侯。

那根不可忽视的巨物有些急切地蹭着他,一双蓝眼睛好可怜好可怜地望着主人。

干,他居然又心软了。

“……进来,别磨蹭”

周明瑞几乎是艰难地挤出了这句,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已经自暴自弃地分开大腿,任由狗一步步入侵他的空间。

达尼兹也奇异地安静了下来,只是粗喘着让自己一寸寸抵进去。顶部几乎是一进去就被初经人事的柔软内壁嘬吸,粗大阴茎一寸寸撑开内里所有的褶皱,一下子撞上敏感点,周明瑞惊叫了一声,本能要合拢自己的腿,却只是哆嗦着让那器物停留在这里。

“......啊!你别,等,嗯!”

达尼兹被吸得很舒服,拱拱主人请求进一步的入侵,龟头正抵住致命的点磨蹭。周明瑞几乎是止不住地痉挛,腿根徒劳地闭拢,反而挤出一溜水来,混杂着精油滴落在沙发上。整个人被顶得一颤一颤,怎么也止不住被一点点开拓侵入的感觉。

“不行,太大了......哈啊!别进去了!”

狗只要跑起来,就感觉快乐。主人却现在让他停下太久了,很不爽。于是没等周明瑞再缓过来,那东西就往里再顶进一大截。粗大柱身撑开内壁,能照顾到所有的敏感点。等到完全连根没入,周明瑞已经射了一次,眼睛都失神,穴口光被进入还没被操弄就止不住地渗出水来,一双棕黑眼睛也失神地发抖,滴落下浑圆眼泪,狗停下动作用舌头舔掉它们。

“哈啊...嗯!你是狗吗,哈嗯...”

两条腿挂在公狗腰上,周明瑞才感受到“发了情的公狗”的恐怖,狗没待多久就待不住了,开始凭着本能在里面顶撞。他才不懂什么九浅一深,但也肏得周明瑞止不住叫声,在快感下摆腰迎合,次次都破开层叠软肉操到最深处,然后拔到穴口,性器上都给覆盖了一层水膜,都分不清是什么水来了。周明瑞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体质太过淫荡,但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想法和话语都被狗的横冲直撞给顶碎,一点也捡不起来。

失控的快感太过于不可思议,以至于当他被翻了一个面,以一种动物交配的方式被操,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性器因为体位的变化在里面抵着敏感点转了一大圈,周明瑞直接又去了,前面一抖一抖但什么也没出来,只有后穴汁水淋漓,他被操上了干性高潮。

“唔啊!你等等,你,嗯哈...太快了...”

狗不懂停下,仍然在不知轻重地顶撞,因为才经历高潮,周明瑞整个人都在无力地痉挛,腿软着招架不住,被卡着腰撅起臀部迎接操弄,腰塌下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前胸肉粒随着顶撞的节奏在沙发上磨蹭,红肿立起。身后还有止不住的,让人羞耻的,响亮水声,周明瑞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很多水,因为光是滴落的液体就明显多于润滑所做的。

衬衫早已滑到了腰间,白皙脊背暴露在达尼兹的面前,腰间被大手掐出淫靡的红痕,再往下就能看见可怜的饱满臀肉,明明在老老实实吞吐狗的性器,还是在一次次顶撞中被打出肉浪,情液被操得飞溅,一部分顺着发抖的大腿内侧一股股滴落。

周明瑞才反应过来这像是一个狗交配的姿势,随之而来的羞耻心简直快淹没了他,光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象自己被自己养的狗操成了什么样,就快用尽所有自制力。而嘴边的呻吟浪叫就愈发控制不住地溢出。

他已经叫不出完整词句,这也好,不然他害怕从自己嘴里听到什么不自知的淫词。那东西好像学到了取悦自己的方法,每一下都照着敏感点可劲顶弄,感受着内壁因为快感而痉挛吸吮。无论主人受不受得了,怎么扭着屁股想逃开,都会被卡着腰捉回来。

身后就是狗发了情一样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死死杵着他最要命的地方狠顶,周明瑞完全逃不掉。快感爆炸一样升腾上来,他光是用后面就被操得射了两次,几乎失去理智地求饶。

“唔,唔啊……轻点……哈,啊,啊!——”

几乎是每操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像蚌壳一样渴望夹紧保护自己的软肉却一圈圈都套在了逃不掉的性器上。逐渐颤颤巍巍顺从了起来,呻吟已经变得黏糊糊,分不清是想要狗停下还是继续。到后来甚至连腹部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可以看见是怎么被操弄的,水止不住地随着抽插飞溅,腰背随着顶弄一阵一阵地绷直颤抖,每一下都代表主人被操上了高潮。

在终于被达尼兹射满之后,狗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周明瑞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散架了,完全合不拢的穴口被撑开成一圈暴露在空气中,各种液体满溢出来。腿也根本就合不拢,连起身都困难。

达尼兹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缩在一边不敢说话。但他觉得这不完全赖他,做狗的时侯允许让他到处摸到处蹭,没道理做人的时侯就不让了。想到这里,他凑过去用吻(现在是嘴唇)拱了拱主人的手心。

周明瑞无可奈何地捂脸,摸了摸他凑到眼前的乱发,什么话也没说。

ps:Danitz.Dubois是一个正常的法文名,如果从词源来追溯好几代的话可以牵强附会寓意为“来自森林,酒神狄俄尼索斯的信徒”。 本攻抚慰考据得开开心心,不过想到这名字大概只是乌贼随手在常用法文名里捡的,就像给养不熟的流浪狗随便安的名儿,我就更兴奋了(?)

【达克】性爱教学 又名:新手不要尝试脐橙 会被坏狗玩哭 应该是我写过的最纯情的一篇肉,一千二了还没插进去。 总感觉我在写我产品喜剧doi

summary:开玩笑吧,格尔曼要来教他怎么做爱?  

然而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实。达尼兹自认胆量很大,此时也着实被对方惊得倒退一步,膝弯撞上床沿,整个人随着惯性倒坐在被褥里,颇有几分被强迫的良家妇女模样。

格尔曼是暴风,刀刃,一切不容你犹豫或狡辩的东西的集合,暴风登临你的陆地时会因为你的求饶而迟疑么?先是扣子被扒拉掉,烈焰可怜的外套上衣风卷残云一般借由格尔曼的手离开他自己的身体。

好在,那只修长的手最终停留在了他的三条裤腰带面前。

“格,格尔曼,你,你真要?”

冒险家用一个侵占性的吻堵住了达尼兹嘴里的迟疑,仿佛一个点燃什么的信号,格尔曼就压着他的姿势开始解自己的外套,黑色风衣堆叠在拢于背后的双手处,衬衣领口半褪不褪地滑下一边的肩。跨坐在猎人腿上的两条温热大腿紧紧压着身下“猎物”,达尼兹的眼神都要看直了——谁知道格尔曼在床上主动得这个样子?这可是那个疯狂冒险家格尔曼!但凡衣衫再整齐一点,都好像能当场干掉心怀不轨的他。

主动归主动,没做过的身体在接受过的常识外便难掩青涩。亲是亲了,衣服也脱了,然后呢?气氛已经拉丝了,那只手还在达尼兹的最后一条裤腰带面前举棋不定。

眼尖海盗几乎立刻捕捉到这疯子耳根的绯红,心想毕竟是鲁恩绅士,跟他因蒂斯土根不一样,说不定刚刚的接吻和身体接触已经是对方羞耻行为最大的限度了?

“要不,让我来......”

“闭嘴”纵火家这话好像惹得本来还在犹豫的格尔曼恼怒起来,抿着嘴迫切想要自己占领主导权“让我自己来,我知道该怎么做。”

如果时间倒退回五分钟前,达尼兹一定会一巴掌呼向傻傻相信这话躺平等待处置的自己:这疯子也许知道做什么,但绝不明白该有的分寸。

克莱恩咬着牙关,一只手把着对方硬挺的性器,在紧张与羞耻之下分开大腿,试图以草草扩张的穴口将那巨物容纳进去,生涩的穴口连头都几乎吞不下,腿根和手掌生了薄汗,好几次对不准。欲望混杂着得不到满足的迷茫一同熏染上他的脸颊,达尼兹一面心惊胆战怕下一秒自己给格尔曼坐断,一面苦中作乐地欣赏格尔曼冷俊脸上难得一见的无措。

他试着把手搭到身上人的腰间,体会其上并不是很充裕的劲瘦肌肉和难以发现的软肉,下体因为在心上人的裸体面前而勃发,但因为看得见吃不着而形成另一种煎熬。在第十二次龟头戳弄但滑过穴口时达尼兹放弃了计数,有些委屈地捏起一小块格尔曼腰间的赘肉,作乱的手很快被拍落。

体力消逝得很快,克莱恩大口喘气,明明按照一些曾经的知识清理扩张过了,但是下一步迟迟不能如愿,被挑拨起欲望的身体脱力发抖,几乎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作为格尔曼不应当那么轻易屈居人下,但他对于操另一个男人的屁股没有任何想法,骑乘式是他经过考量之后的慎重决定,但目前看来似乎,进展不顺。或许是因为习惯警惕危险的身体各项感官过于敏感,反倒在尖锐快感下有些受不住。

一双手适时扶住了难耐的冒险家,海盗带茧手掌不太老实地捏了捏因呼吸而起伏的腰腹。克莱恩不轻不重警告性地剐了一眼,却对上一双蓝眼睛正因性欲而危险地眯起。

“交给我,好不好?”

他看上去也不好受,克莱恩无不惭愧地想。在床上也许没必要习惯性地扮演?毕竟格尔曼都和自己仆人上床了,在床上还纠结以什么姿势被操更体面?看在对方经验丰富的情况下,或许交出主权躺平享受也不亏?

冒险家矜持地点了点头。

如果时间倒退回五分钟前,克莱恩一定会一巴掌刮向傻傻相信那话的自己,以及,忠告作为新手的自己不要去尝试骑乘位,把身体交给另一个人,特别是面对一个对你早就心怀不轨&有很多玩你的性幻想准备落实&经验丰富&平时老实但床上不受控制&爱像狗一样乱舔乱咬的对象。

灵活的手指分开穴口,先是没入两根,随后两指分开,带茧指腹在要命的地方轻轻打转挑逗,带来一阵阵无法抵御的轻痒和不得满足的细小快感,粗大指节在穴口磨弄。但克莱恩无瑕关心这些,他在努力掩饰身体的过度敏感。前端被握着撸动,坐在人腿上使得冒险家再高出海盗一小截,而这个角度只要达尼兹一低头就能舔咬乳头。

当对方的舌尖接触到乳头的时侯,没经验的占卜家直接被惊吓与快感激得一颤。

……还能这么做的吗?他几乎顾不上穴里被插进的两根手指,把腰往后一别试图躲开,过大的动作却让穴里的敏感点自己送到了人家手指上被抵着玩,只能在软下身后眼睁睁看着海盗把着他的腰舔玩乳头,吃得啧啧作响,焦黄头发在胸口耸动,身下还在被手指不停侵犯,愈发羞耻。

这......男人的奶有什么好吃的?克莱恩大受震撼,被舔胸的快感剥去大半注意力与羞耻心。被操屁股起码有心理准备,但被海盗这么吃奶,还是以格尔曼的身份......无面人能力也抑制不了的脸红窜上来,他自己的手插进达尼兹蓬松的头发,拉开也不是,按住也不是,只好边挺腰,边随着对方用虎牙轻轻研磨胸口手指把玩穴里敏感点的节奏下意识地揉了揉。

达尼兹动作一滞,抬头看他。冒险家已经没法管理好正经的表情,嘴唇还在被牙齿印着以避免发出过于色情的声音,但微眯的眼角和泛红的脸颊无不反应出他正因为享受快感而愉悦。胸前已经被舔咬出了粉红色,嫣红乳头在他皮肤上微微颤抖,过于诱人了。

“格尔曼,我早就想这么吃了,下回狩猎回来给我隔着衬衫吃好不好?” 这是海盗面对美景下意识的荤话。

“啪!” 这是冒险家面对海盗的荤话下意识的一暴栗。

紧接着,有些尴尬有些羞耻地,他发觉身下抵着臀缝的那根性器愈发硬挺。这家伙就好这一口,克莱恩后知后觉地察觉些无处发泄的恼怒,如同引火烧身一样。

察觉到扩张得差不多,冒险家腿根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磨蹭他的手掌,达尼兹抽出手扶在格尔曼的腰侧,然后——

被拍掉了。

“......要下面一点,你的手。”

显然冒险家对于刚刚自己的“校准”失败耿耿于怀,刚找到一点迹象就着急地命令他,尽管是以这样一副分开腿等待被操的姿势。当然,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欲盖弥彰的急切,冒险家用扶在海盗肩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达尼兹从善如流地把两手往下滑,狎昵地把住两团软肉揉捏,时不时用手指在会阴和尾椎打转,撸动一下前面硬挺的阴茎,眼看动情的格尔曼都要开始自己磨蹭手指了,但就是不进去,还半是挑衅半是复仇地拍打了两下。他在试格尔曼面对他的底线。

“你怎么不......你还忍得住?”克莱恩这么催促的时侯有些咬牙切齿。

是谁忍不住了?达尼兹暗笑,但并没敢说出来,他还不想被一脚踹下床,只因飙句黄,落霞映人泪,独自守空房。

克莱恩还想说点什么,就感觉一双手分开他的腿根,托起他的体重——现在是来真的了。一根滚烫的东西以不容拒绝的趋势磨蹭被玩熟了的穴口,在被含住后便直接往里推进,粗长性器撑开一寸寸刚被开拓的内壁。海盗猎人格尔曼缺氧一样仰着头捂嘴,几声惊叫拧成模糊的鼻音,随着身体里肉壁裹着性器的痉挛而忽高忽低,除了体会疼痛与快感再没有别的思绪。

“格尔曼你好会吸,那你看好了,我要操到这里去。”

海盗专心开拓,挺进大半截便被里面的紧致吸得叹气,肉褶生涩地包裹着他,随着进入一波波颤抖,刚才更是紧紧夹着他的性器痉挛,几乎不让他动。料着对方估计是“进都进来了”的心态不会赶人,达尼兹忍不住得寸进尺,犯贱一样冒出声炫耀自己。

好一会没见打,达尼兹有些生疑,伸手一探打算指给对方的小腹位置,手指回以一片湿润粘稠。操,所以格尔曼是因为被他插进去就射了?

“你这也太......”几个形容词在舌尖打转,海盗因为震撼半天没想好。淫荡?可对方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害羞?达尼兹打了个寒噤,总感觉这词和疯狂冒险家不搭配,况且之前还那么主动。青涩?初尽人事不都这样。敏感?是了,可怎么不见格尔曼平时那么敏感,现在捏一把乳头就能立起来半天,平时穿衬衣可不见这福利。

平时不这样......现在......面对我......词语拼凑的同时,一个念头眨眼间在他脑海里炸开。

“你也太喜欢我了吧?”

克莱恩才从头晕目眩的高潮里恢复过来就听见这句,本能地想像面对这海盗别的脏话一样掩饰和反驳,但一出口就是呻吟。被他压迫久了的仆人可怜巴巴抬头看他,蔚蓝眼睛里只倒映他一个人。

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海,克莱恩这样想,他心软了,情迷意乱地低头,用鼻尖蹭海盗的鼻尖,嘴唇循着粗重呼吸去寻嘴唇,然后贴过去,直到呼吸也交融着呼吸。后穴自觉将海盗的东西吃得更深。

克莱恩心软了,但达尼兹的屌更硬了。这个吻仿佛打破了什么约束,傻狗一改之前的克制和小心,把冒险家推翻在床单上,不等反应直接把剩下的整根没入。

被撑开的穴肉包裹着性器,稍微动一下就腾起酥麻快感,但不等他适应,那东西就猛地在体内进行抽插,退出一半到穴口带出几圈软肉,不等被撑开的内壁体味空虚就又狠狠顶进去,怼着要命的敏感点撞,直撞得克莱恩本就敏感的身体停不下地痉挛,穴肉吸着性器要阻止下一次侵犯,却又被滚烫巨物直直破开,碾压过每一处敏感褶皱。

“你,唔呃!”

体位变化让初次体会快感的克莱恩并不适应,刚深情完那根东西就在他体内要命地深顶,九浅一深极富技巧,一下下戳弄没被如此对待过的软肉,两腿被大大分开折在身侧,那凶器每一下都直抵穴心,比起此前更为激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敏感神经。索求他的人眼睛像大海,身体像火焰,很快克莱恩就没空思考这些了。

“哼嗯,你,嗯,慢一点。”

真像着火一样被一层层点燃。疯狂冒险家有点不消受地皱眉,难得露出一些平时难得一见的迷茫和欲求,但身体却很有天赋,随着老手的牵引跟着那根东西的顶撞时不时挺腰配合。占卜家想要掩盖自己随着动作过大的反应,咬住下嘴唇又被吻开。眼角因为快感而湿润一片,而皮肤能留下痕迹的每一处地方都被海盗所把玩侵占。

多想给他留下一个烙印啊,达尼兹想,舔吻着因快感仰头而露出的喉结,身下操弄的动作不停,变本加厉,让格尔曼命令的语句都给操碎。但不是现在,他压下这个对于刚被肏哭的处男有些过分的想法,伸手抚慰被冷落多时的乳头,揉捏拨弄成各种形状,用指茧在乳尖打转。发现格尔曼敏感的身体每被揉按一次乳尖就会紧张地夹吸一次肏他的性器,把自己敏感点往龟头上送,面上还想绷着脸伪装不在意,但一撬开唇舌就是变调的声音,实在是又可爱又淫荡。

达尼兹便加快了力道和速度,一次次往最要命的地方顶撞,看欲盖弥彰的冒险家在这样的进攻下丢盔弃甲,只能勉强用一只手挡住上半张脸的迷乱。刻薄嘴唇说不出一句命令,同不设防的脖颈一起暴露在外,小腿不知何时已经上了海盗的肩,腿间随着操弄的水声一阵阵被打出肉浪溢出明显多于润滑的汁水。海盗咬开他的手臂含糊在耳边低语,悄悄话一样。克莱恩明知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分出注意力去辨认。

“我很喜欢你这样,尤其是因为我,格尔曼,克莱恩,你看我。”

从表面看上去很美好,但只有克莱恩感到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一圈,突如其来被撑开的感觉顶得他忍不住软了腰。这海盗怎么——克莱恩稍微后悔了,自己不该心软,或者哪怕在其他时侯,早点或晚点心软都好,偏偏在这种时侯。这是他意识清醒下的最后一个想法。

海盗现在才是真正发狠了上他,把年长许多的性经验不管占卜家受不受得住都一股脑用上。胸前不断传来各式没体会过的快感。一会被舌头打着转勾弄,嘬在牙齿间被舌头抵着打转玩弄舔咬,一会甚至像追求母乳一样吸得啧啧作响。乳头被两根手指抵着轻搓,乳孔泛红,脸上也被操得失神,分不清是自己在渴求还是对方在索要。

操弄开始了就不曾停下,甚至连时不时拍在柔软屁股上的几记巴掌也能转化成火辣辣快感,房间里水声响亮,穴里软肉分泌情液,吸吮着侵入物愈发急切。

海盗在他干性高潮一次后把他翻过来后入,克莱恩急促地喘息着,眼神已经被干得失焦,下身一片狼藉,随着操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穴口带出的汁水很快被猛烈顶撞捣成白沫。

“你,嗯……你是狗吗?”

身体里最柔腻的内部被操开,一次次刺激不等适应又立马迎来下一发,屁股被猎人高高把起顶弄,但腰几乎要塌下,乳头磨蹭被褥,跪都快要跪趴不住了。

在四面八方的快感下,他模糊想到自己还是用着格尔曼的脸,以疯狂冒险家的脸被海盗玩成这样还是太超过了点。金边眼镜不知所踪,褐色眼底想必湿润透了。被这样一下下操到底,克莱恩发觉自己一直在无意识地摆腰迎合,把整个身体给对方打开。巨大的羞耻感反而催化了积攒的快感,甬道翕合着流水,大腿也在打颤,在用后穴迎来一一波波高潮后,前面抖了抖但并没有完成射精,他被操上了干性高潮。

达尼兹确实有些失控,任克莱恩怎么叫或者怎么命令都不停下,待到疯狂冒险家已经被操射两次了,每一次被贯穿身体,都只能发着颤无法抵抗地结结实实吃到底。身体被公狗一样的操弄顶得一颠一颠,刚刚被操上了高潮,还不曾放过被抵玩敏感点,冒险家只能又一次被把着腰着操到了干性高潮。所有命令变成断断续续的求饶也没办法停下。到最后连克莱恩自己都要记不清被操出了多少丢人的色情声音和情迷意乱的黄色承诺。最后连声音都叫哑了,腿也根本合不上。

暴雨里克莱恩在半夜醒来,恼怒地复盘整件性事,准备兴师问罪,盘点一通却发觉这一切的开始还是他自己允许的。

自己找来的傻狗,哎,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丢了。

在克莱恩快要冥想入睡的时侯,一阵祈祷声让他骤然清醒。再睁眼一看,身边那狗却反身一扭,鬼鬼祟祟去布置香薰祈祷。而耳边的声音则清晰无比。

“尊敬的愚者先生,我睡了您的眷者,啊嗯,两情相悦的那种。您看能不能,呃,降个祝福?还有关于我们的婚礼……”

你是定了生物钟么怎么的,你嗯是脑壳打铁了,这种事不能白天说么。克莱恩红着耳尖勉强站起身,忍着后穴的不适感完成了回应。几乎在下灰雾的那一秒,急需补充灵性和休息身体的克莱恩就听见傻狗所在的浴室里传来一阵欢呼。

如果改不掉这习惯,果然下次还是提现了他吧,他还有三套房呢,克莱恩杀心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