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

【达克】烦

克莱恩开始觉得自己的仆人很烦。

具体怎么个烦法?

达尼兹胆子好像大起来了些,除了跟他汇报工作,很多繁杂琐碎的事情也敢事无巨细地过来跟他说,能一句话表达完信息的非要拆开成两句话。有时还对他的行动指指点点的。

比如刚刚报告完情报的现在:

“格尔曼!你发现没有,路上外边的鸢尾花开了,有空要不要看看去?”

废话,但凡不是鼻炎的人前几天早就能闻到花香了,花有冬天季的也有夏天季的,不奇怪。至于一起去赏花,呵,疯狂冒险家去赏什么花?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疯狂冒险家逼视着对方直到海盗退却。

之前可不是这么废话连篇的,又是赏花又是月亮,好像高中小男生在追女生一样,这一套对疯狂冒险家来说当然行不通。克莱恩板起脸来,等待达尼兹自己觉得烦了,也等待心头莫名的燥热退散下去。

还是说,猎人序列真的那么擅长挑动人的情绪?

达尼兹还是不曾消停,以各种让他心烦意乱的方式向他示好,比如桌子上一堆通红玫瑰,以震惊五海的气势写着给格尔曼斯帕罗。

呵,真当他是瞎子认不出上面的字迹?还是觉得除了他之外有哪个姑娘能得到情报后三头六臂躲过层层防线冒死闯入他的房间只为给他一束花?再加上那傻海盗在旁边若有若无的偷窥模样,显然对他如何处理这束玫瑰非常好奇。克莱恩太阳穴上青筋怒跳,忍了又忍,最终没能当面扔掉。

克莱恩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对方过于纵容。好吧,几天之前狩猎的时侯达尼兹失误了,他瞪了这海盗一眼,等收拾现场的时侯那傻狗就蹲着捂脸逃避死亡,一叶障目的模样。赏金到手,克莱恩心情不错,把他拉起来,说放心我不会杀你。这傻狗看他的眼神立马就变了。

好吧,还有那么一次,在黄金梦想号的晚宴上,他作为合作者也留下参加——当然不可能和那帮海盗挤在甲板上喝酒,格尔曼并不适合这种社交,他走到船尾望进远方的风暴。

不一会,克莱恩隐约听见背后甲板有一群人起哄,然后有人向他走来,端得一种忐忑而兴奋的脚步。他当然认得出来,不会再有别的谁这么走向他了。

“不去陪你的水手,不去陪你的船长,来这里陪我做什么?”克莱恩问,没有让这烦人家伙进自己的眼睛。

达尼兹大约多喝了几杯,说话有些结巴,支支吾吾间身后起哄声又大了一些,隐约听得见有些什么“不要怕”,“推翻他”。克莱恩要是这时回头就会发现那海盗脸上通红一片,蓝眼睛里写满掩饰不了的在意,可惜他没有回头,达尼兹也没有把喉咙里梗着的话说给他听。

“......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跟在你身边?”海盗沉默半天,倒是把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扔回给他,冒着火气回到人群中去,临走前给他身边留下一只取暖的火鸦。

克莱恩看着那团围绕他盘旋的火焰,发现自己无法静下心来。

除非收集情报,三不沾的疯狂冒险家很难主动喝酒,更别提微醉了。不过这次的情报目标的确嘴皮子紧,格尔曼不得不用伪装跟他在酒桌上套了小半天近乎,配合催眠,终于得到了对方交易的具体信息。可这几杯烈酒却是实实在在灌进肚子里去了,换下伪装的冒险家动作都有点发缓,世界在眼前多少有点晃荡,洗了个澡也没多大改善,酒劲反而仿佛借着热水冲上来了。

达尼兹忙前忙后给有点醉的格尔曼递毛巾找睡衣烘干头发,总算把人伺候到了床上。

克莱恩盯着自己的手腕上缠着的灵摆半晌,才意识到这里还有别人,一抬头,正对上达尼兹灼热的视线,幽蓝眼睛仿佛狩猎中的狼。冒险家移开目光,心烦意乱,一句刺人的话想也不想就蹦了出来。

“现在还不走,是想留下来跟我过夜么?”

不知是错觉还是猎人体温过于滚烫,克莱恩指尖隐隐残留发烫的灼烧感,黄水晶也没这么硌人。眼看猎人落荒而逃的窘迫模样,他突然觉得没有意思。

借着酒劲,克莱恩叫住了门口的达尼兹要给他个下马威。你硬了,疯狂冒险家如此嘲弄地判断,脸色显然是醉得不轻才透出一丝脆弱。达尼兹脸色变了又变,拢着外套不太自然地回身。壁炉下他的影子一寸又一寸,小心翼翼地爬上格尔曼的膝头,团住这个人。

仿佛在寻找答案,或是要报复些什么,疯狂冒险家直勾勾看进他眼睛里,咄咄逼人。

“你一直想要我是吗?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敢来么?”

说完这句,海盗的呼吸肉眼可见地粗重了起来,克莱恩却如释重负,感觉到自己正在摆脱近日席卷的烦闷,一些麻痒的伤口终于得以撕破,血肉模糊般畅快。

克莱恩半个小时后会为自己说的这句话而后悔的。

但不是现在,才被温水浸润过的劲瘦身体只裹浴袍,被随便一拨弄就从肩头滑落。明摆的诱惑,达尼兹无法无动于衷,他靠近一些,再近一些,给保守绅士一个热情因蒂斯式热吻。

比预想过的还要热情,克莱恩往后退了一点,衣服半落不落地挂在手肘上,被当做牵制与束缚,倒好像在玩什么情趣。他反身躲过达尼兹对他胸口痒痒的刺激,反而暴露出大片大腿根的破绽出来。

等到海盗的手指没入臀缝磨弄穴口的时侯,克莱恩酒已经醒了一小半,眼神估量对方尺寸和长度,真他妈是代表阳性的猎人,心里疯狂打鼓:克莱恩啊克莱恩,前世今生的第一次,你怎么就这么栽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冒险家不可置信的目光,达尼兹把胯下猛兽从衣物里解放出来。克莱恩胆战心惊,估摸着那东西快要接近25厘米左右,一口气吃进去,即使是无面人也挺有挑战性……现在上了床说改用嘴帮他能被放过么?

但毕竟还是自己应允的,克莱恩只好僵着身体等待海盗带茧的手指一寸寸开发自己体内,粉嫩软肉被精油濡湿,初经人事,格外紧致。克莱恩还在放空自己,屁股上突然挨了轻轻一巴掌。

达尼兹说:“格尔曼,放松。”

疯狂冒险家因这记有浓重暗示意味的掌掴而又惊又羞。达尼兹他怎么敢的?怎么敢这么对待随时可以提现他的主人?

粗糙指节在里头打转探索,挤开层层软肉,时不时的细小快感窜上大脑。克莱恩被不上不下的感觉刺激得焦躁无比,好几次抖着身子下意识想要夹拢被分开的腿,但动作总融化在猎人的体力优势下。

这么折腾着酒也醒了一小半,冒险家意识到不仅要被打屁股,一会还要被那根粗长性器操个透顶,他在喘息间隙看着对方尺寸,有些艰难地吞口水,已经有些后悔之前的激将了。他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撑过今晚。

他妈的,这海盗以一种要把他吞吃入腹的表情看过来,玩那么久还做不做......等等——!手指无意中触碰到身体里的一个点,一声惊呼破开冒险家紧咬的唇,他浑身颤抖着弓起,脑内一片空白。

笨拙手指找对了地方,开始变得灵巧起来。没等克莱恩阻止,又抵着那一点肆意玩弄,要出口的拒绝不知何时软成了一句呻吟,快感汹涌地吞没他,甬道痉挛着绞紧挤出水儿来,前端也抖着射出小股白浊。只是两根手指就让好面子冒险家因为被玩弄敏感点而高潮了,抓紧床单,仰倒的身体紧绷着弓起,舒服得流口水,一副被肏昏了头的模样。

好不容易从头晕目眩的不应期缓过来,达尼兹已经没入了三根手指,时不时分开并拢的指头迎接啧啧的色情水声,欺负里头瑟缩的层叠软肉,搔刮敏感点。甬道几乎被开发个遍。

达尼兹特别磨蹭,拉开冒险家的腿让他侧身承受,好像还要插进第四根手指,但克莱恩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这样被玩下去何时是个头,食髓知味渴求快感的身子被弄得一颤一颤,已经不耐烦了,渴求一次性被满足个痛快。

“可以了,你快进来......唔!”

没有给克莱恩任何喘息的机会,对方长驱直入,破开层叠软肉的阻碍。克莱恩眼前一黑,勉强用无面人的能力让自己放松了一些。那混蛋只进去了三分之一,现在用蔚蓝眼睛眼巴巴地望着疯狂冒险家还想再进去一些。

克莱恩抓着身下床单想抬头说些什么,龟头就顶弄到不太妙的地方,带来被填满被撑开的满足和充实。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巧合,把他每一句想要阻止的话都顶成或高或低的呻吟。

“别......嗯,你给我,慢一点!”

克莱恩悲哀于自己的底线一再降低,从别进来到不准动到动慢一点。话一出口才发现摆海盗所赐,自己已经带上了糟糕的哭腔。

达尼兹离他很近,负距离,从里到外烫得他想要出汗,里头那根狰狞东西还在不断挺入,换来疯狂冒险家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而罪魁祸首——他他他,居然还一脸无辜地去吻格尔曼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在耳边痒痒地安慰他:

“格尔曼,你不要害怕。”

克莱恩很想吐槽两句:我他妈才不会怕,是因为你操得太厉害才流眼泪的好不好?还想苦中作乐地吐槽一下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光是埋进对方的性器,身体就像点起烈焰一样,理智都快要给烧化了。

海盗这么带点哄地安抚他吃下去,身下动作却不见任何放过他的迹象,疯狂冒险家被钉在海盗滚烫狰狞的阴茎下面对面一点点肏开,很快就听不进任何安抚的话,等到海盗完全进入时,克莱恩迷糊地发觉身下床单已经被自己抓破了。

穴肉不安地吸吮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将上头每一分青筋怒跳都忠实地反馈给主人,被操得眼冒金星的最强冒险家想到待会要赔偿旅店还要面对尴尬场景,顾不得身体因快感的痉挛,狠狠用锁在海盗背后的脚踝踢了一下这傻狗,对方却以为可以动了,不由分说地开始抽送起来。思考的余裕一下被凶器操碎。

灼热滚烫的东西几乎每次都退到穴口,再狠狠顶进去,撑开一圈又一圈敏感肉褶,碾压过要命的地方,不需要刻意寻找敏感点也让人爽得要命,或者说正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快感才能驯服疯狂冒险家的身体。肉褶时不时痉挛着绞紧阴茎,达尼兹不得不克服着热情的挽留继续抽插,往外带出淫靡的水儿和一小圈被撑开的粉嫩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屁股上撞出白沫和肉浪来。

失神的冒险家不自觉挺腰迎合,平日刻薄的嘴唇小小张开,蝴蝶一样颤动,只得随着海盗的顶弄间或发出呻吟,达尼兹于是放缓速度欣赏难得一见的,他的主人在他身下失控的表情。

在一次深顶后,达尼兹感觉腹部潮湿一片,才发现在他不管不顾的顶弄下格尔曼已经不知不觉已经被操上高潮两三次了,眼里的焦距都涣散了,显然是被欺负得不轻,说不定还没缓过来就被操上好几个小高潮。

达尼兹有点慌张地慢下动作担心格尔曼训责,但等了一会只见被操昏了头的冒险家摆腰把自己敏感点往他性器上送,被磨红的大腿夹着海盗的腰不安分地磨蹭,嘴里喃喃着些什么,达尼兹凑近些。

“快,唔......快一点,达尼兹......”

一股热血直冲达尼兹的脑门,去他妈的惩罚,去他妈的提现,明天再说。他把住冒险家交缠在腰间的腿,让对方翻了个身。性器在体内抵着敏感点转了一大圈,格尔曼显然不太吃得消,如果不是达尼兹把住屁股,双腿几乎跪不住,乳头也磨蹭着被褥挺立着被刺激。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软肉不习惯地绞吸海盗,他听见格尔曼呜咽了几声,便掰开屁股毫不留情地继续冲撞。

不知是因为姿势原因还是往日冷漠的冒险家今天难得的服软,达尼兹逐渐肏得凶暴起来,一下下发出响亮水声,被忽视的胸前两点随着顶弄不断在粗糙床单上磨弄,将层叠的不同快感反馈进脑海,冒险家失神的浪叫几乎没法抑制住。身后人猛顶几下,就这样让冒险家吞不下的涎水流过脖颈润湿胸口两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快要了他的命,理智让克莱恩想开口求饶让海盗停下,但思维总是一下下被过分的快感击溃。

达尼兹还在征伐,借助着猎人序列的本能拓宽自己的领地。宣誓主权那样,在格尔曼没人拜访过的白皙后颈与后背上留下一个个牙印。真是,像公狗一样,克莱恩想,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对方是公狗,那在这个糟糕比喻里这样野兽交合一样的姿势下被压着操弄的自己就好像发情的......羞耻心让他停下想象,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好像真的发情起来一样,嘬吸挽留着侵略者的肉棒,腰际不自觉摇摆着迎合,浪叫也控制不住地变调。

达尼兹就没见过这么媚的格尔曼,几乎是在缠着他要,好像他也开始烧起来,火热肉穴一圈圈缠着他要。面对这样热情的格尔曼,情场老手自然使出了压箱底的东西来招待。这个体位让烈焰每一下都直撞敏感点,每一次深入都顶在要命的地方上,时不时在附近打着圈顶弄,带起冒险家一阵一阵高昂的呻吟和颤抖,穴口出的水一路从大腿内侧流到颤巍巍跪着的膝盖。冒险家的两个膝弯被猎人用膝盖分开而摆成这样一个跪趴着岔开大腿翘着屁股毫无反抗力的姿势,此时外面那对被顶得要跪不住的膝弯无意识蹭着达尼兹的腿,比起拒绝更像欲拒还迎。

于是一只粗糙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冒险家的左胸,贴着心脏把玩挺立的左乳头,把红肿的它夹在指缝间来慢慢揉玩薄薄一层胸肉,时不时配合着身后玩弄敏感点的频率用指腹打着圈逗弄揉捏敏感乳头,惹得冒险家不由自主地挺起身迎合被操,把自己往对方滚烫的怀里送,棕色眼瞳几乎完全失去理性。在达尼兹不曾察觉的时侯又被操射了两次,思维被欲望吞噬,一次次纵容迎合着后方强烈的冲击。

直到一次过于激烈的顶弄后,冒险家整个身子都绞紧了,在操弄里溅出汁水来,后穴吸咬着猎人的东西不放,前端抖了抖却什么也没射出来。分身被格尔曼紧致软肉包裹吸吮的快感让达尼兹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深顶几下后射在了里面。被欺负已久的冒险家还在干性高潮,这样的冲击下自然是晕了过去,后穴发抖着为主人榨取精液并随姿势流向深处。

好吧,达尼兹后知后觉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开始发怵。俘虏过他的主人,也是目前的上司,被他射满了一肚子东西,目前瘫软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时不时颤抖一下,腿和穴口都合不拢,随着颤抖时不时淌出他的精液,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被他玩过火的痕迹。金边眼镜自然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脸上还有一道道未干的泪痕。

海盗估摸着冒险家第二天也没法教训他,要面子的绅士大约也没有办法说他烦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话说昨天那句话果然是答应他的讯号么?允许他做得那么过火。

那就一周三次就好,不知道格尔曼会不会答应,达尼兹暗自想,格尔曼不答应也没关系,他总有办法去烦他。

【达克】灵之虫手链的节俭收容方式

好吧,达尼兹几天后终于还是又想起了那只奇怪生物。一直把它放置在盒子里好像也不是个什么办法,光是日常维护所花费的时间和收拾各种多得要命的水就非常难受——愚者在上,这位神明一直倡导节俭。再有一个他也不是不好奇这个恩赐的结构,只是一直没下手研究。

那么节俭收容行动开始,第一步还应当是取下绳子来。达尼兹打开盒子,看着里面一片狼藉的场景叹气,那只酷似格尔曼的生物被整条乖乖串在手链上,小半个身子几乎是浸泡在自己流出的水里,好像刚刚才喷了一次水,正有够可怜地瘫软着发抖。

达尼兹用两根手指捏起绳子把整只虫拎起来,还在眯着眼在一波高潮后休息的生物不乐意地扑腾复脚,有气没力地蹬达尼兹的手背。达尼兹记不住上回折腾完放进去是什么样子了,不过可以看出,或许是因为挣扎,或许是因为自己体质的吸附力。目前所有珠子都困在这虫子的肚子里,没日没夜地旋转拨弄挤压玩弄它的敏感点。珠子随着他拎起来晃荡的动作在肚子里挤压着碰撞,让它翘着屁股一颤一颤。

绵软的灵之虫自然无力反抗,顺着绳子被整只提起,湿透的尾巴贴着脊背无力上翻,被玩得软透的穴口被拉开,时不时还颤几下,里面含着的小珠子们一览无余。

达尼兹晃了下这手链,竟晃出一大片“咕叽咕叽”水声来。灵之虫发出细小微弱的抗议声。神使找来一大把剪刀,对绳子比划着准备下手,由于灵之虫过于滑腻难办,他只好用一只手箍着整只不让它滑动以免它被弄伤,猎人对于神话生物来说过于烫的手指隔着透明肚皮与体内的珠子相抵着磨,夹着一层滑腻内壁,让灵之虫明明蹬腿抗拒却发着抖爽出非常下流的表情来。

剪刀不很好使,剪了好几下绳子才勉强弄断,其间达尼兹不自觉地用力攥紧手里灵之虫,惹得它像海绵一样被挤出水珠四溅来,弄湿了达尼兹一巴掌的水。当他准备取出贯穿的手链时,又遇到了另外的问题。

绳子算是取下来了,可这一肚子的珠子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留着吧。灵之虫还在痉挛,发出断断续续的咕噜声,达尼兹试探性地捻起它的尾巴,扒开缩得紧致的后穴,它含吸里头的珠子,可可怜怜小脚打开在身体两侧乱蹬,随便一摸都能浇湿出水来。前面隐约被玩得嫣红的小肉粒完全露出来,随着分开颤抖的肉瓣嘬吸着里面时刻侵犯它的珠子们,能很清楚地摸见体内被操成了什么形状,达尼兹评估了一下,姑且能从后面顺着线头一个个拉出来,或者挤出来。

先是一颗被覆上水膜的艳红珠子,挤开颤颤巍巍的穴口打着转被拉出来。为了方便,达尼兹用一根手指把灵之虫拦腰按在桌面上,只让它的屁股高高翘起,摆成一个不能反抗的姿势。

绳子浸润了水,过于滑腻,珠子最大的地方被卡在出口,挤开一圈粉嫩软肉,同时也压迫着已然红肿的阴蒂,随着颤抖的幅度将敏感肉块贴压在冰凉桌面上,达尼兹拉了几下,每每快要出来,里头又痉挛着吸吮,把刚挤开穴口冒出头来的珠子吸回去,撞着其他的珠子带起连锁的高潮。不但没能撤出去一颗珠子,反而让所有侵犯物在里头打着转碾磨,形成像性交一样的抽送。

小穴吸得紧紧的,把其中一颗珠子吸在里面,挨挨挤挤地磨弄,半露出的外面那颗随着灵之虫的颤抖一阵又一阵地磨着阴蒂。

达尼兹稍微有一点不耐烦,决定对这个反正不是格尔曼的非凡物品稍微粗暴一点,按压固定的手指也用力了几分,拉着残绳的手不断用力。灵之虫在桌板上被按得几近窒息,几条小腿不断扑腾,却只让自己跟被咬开的葡萄一样溅出更多汁水来。一颗颗珠子破开被肏得软糯的穴肉被拉出来,颤颤巍巍想合拢的穴口猝不及防被撑到最大。灵之虫翻着白眼前后一起吐水,迎来数不清的高潮。

真能吸,达尼兹感叹着手感,明明已经取出来好几颗,在肚子深处的那些却被腔穴的压力给吸回去。达尼兹把这还在高潮中的小生物翻来覆去抖了抖,只抖出些许含糊的呜咽声。

于是达尼兹只能把灵之虫翻了个面,一只手垫着它的后腰摆放成一个助产的姿势,拇指又节奏地按压腹部,想要把剩下的珠子一鼓作气挤出来。灵之虫发出一声悲鸣,不再大幅度动弹,只剩一阵阵不自觉小幅度发抖。尾巴只是绷直了发抖。

按压腹腔的手指给熏染上浓烈的奶腥味。一颗又一颗珠子碾过高潮里猛烈收缩的内壁,手指不太熟练地挤牙膏一样从腹腔一路挤到尾巴,一颗一颗,在肚皮上撑出快要坏掉的形状来。昏迷中的灵之虫被好几次同时来到的高潮冲击,张大口腔,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终于等排出所有珠子,灵之虫瘫软在达尼兹的手上,一动不动,只是偶尔用尾巴恼怒地拍打他的掌心,内壁被翻出来一小节,好像还在含吮着什么一样一张一合。明明没有被侵入还是在颤抖着一股股流水。

坏了,不会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太粗暴弄伤了什么吧?达尼兹一向没有对待小动物的经验,犹豫着想再检查一下,灵之虫就给了他不痛不痒一爪,背过身去夹着尾巴生气。

当然努力夹着的尾巴怎么也挡不住后头被翻出一圈的内穴,它们被欺负得几乎泛起粉红色,透过透明尾巴很轻易能看见肥厚穴口小嘴呼吸一样翕张,内里褶皱几乎给抻平了,一汪汪粘稠汁水正被穴口吐出来,上面还浮着不知怎来的白沫。

达尼兹在海上混惯了,遇到什么伤几乎都是习惯性地舔舔,用口水消毒。他有一点着急地把灵之虫的下半身含进嘴里,海盗肥厚的粗糙舌头光是滑过每一寸身体都要让它颤抖好几下,别提这时还边舔边吸,被玩弄红肿的阴蒂抵在牙齿上被粗糙舌苔挤着时不时磨弄,后面还在被时轻时重地吸吮。灵之虫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仰着头又潮吹了。耳朵向后折成飞机耳,小衣服也被那些没怎么碰就高高立起的乳头给顶起。无处可逃的灵之虫被持续地吸舔着,每想逃脱一点就被舌头撞上屁股,舔得眼冒金星,前面不明显地喷出奶水来,混成奶腥味的汁液一股一股流进嘴里。

灵之虫被吸得近乎翻起白眼,本来要插入才能触及到的敏感内壁翻出来被舌头轻易玩弄,好像又被吸出来一小截,在尾巴旁挤出好几圈来。几对小小的手脚都在努力挥舞着想要发泄潮吹的快感,露在外面的脸潮红着被涎水打湿一片,水液同样滴滴答答落下来。

含着不动好一会,这生物又好像食髓知味一样,扭着屁股自己蹭,把阴蒂一下下往粗糙舌头上送压,一小股一小股地把自己挤出水来,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还自以为偷偷摸摸的动作没有被发现,有点自作主张的得意,把屁股碾坐在舌苔上汲取快感。

达尼兹捧着灵之虫,只觉得嘴巴酸胀,舌头发痒,不由自主又活动了一下口腔。两排牙齿夹着灵之虫让它无法逃脱,舌尖一下子从小腹部舔过翕张的外翻内壁再到瑟缩的尾巴尖。灵之虫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扭动起来,海盗再左右晃动两下舌头,它便什么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发着抖喷水。看起来好像确实更有活力了,也许应该多舔几下。

饱经蹂躏的灵之虫终于被取出来,达尼兹眼见内壁翻出,贴心地用手指帮它塞回去。手指和舌头却是不能比的,一般人的手指与猎人的手指也是不能比的,滚烫而带茧的手指先在附近打转,时不时让指甲刮弄到被欺负得已经鼓囊囊含不住的阴蒂,再缓慢而不容置疑地从穴口推进。不同于刚才舌头的舔吸,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快感,整只虫都要展开了。

力道没完全控制好,手指“咕啾”一声一下没入灵之虫穴里。灵之虫“咕噜咕噜”地叫唤,尾巴受惊一样一下子过电那样翘起,手脚乱动。达尼兹想退出来,又被里面温凉内壁一口嘬吸得牢牢地,只好左右转动着手指一点点抽出,以大片浸润的汁水做润滑。里头谄媚穴肉不住吸吮手指,随便一拨弄就像果冻一样乱颤,被一根手指玩得潮吹连连,坏掉一样发抖,好像要被猎人的高热体温融化。

等到手指抽出来,灵之虫只会颤抖了,张着嘴什么也叫不出,粉红薄舌搭在雪白小牙上伸出嘴唇来。前后两个合不拢的小嘴都在不停滴水,时不时流出白沫来。

神使心想毕竟手链和非凡生物是一对的,手上也就收拾了珠子想要和灵之虫放到一起,不料灵之虫突然吓得抗议,一个劲往他手里挤,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珠子待在一块。

总得清理一下,达尼兹拿来本来是画笔的小羊毛刷子,蘸了水来清理擦拭它,刷毛细密舔过每一寸敏感的地方,从阴蒂到红肿小屁股。已经几乎昏厥过去的灵之虫翻起白眼来无力挣扎,刷毛刷出不知哪来的白沫来。非凡生物小小一团灵肉撞贴在手心上,它看起来非常想给神使先生来上几口,但看到掌心里的珠子,立马瑟缩地安静下来,敞开肚皮让人刷。

手链是用灵性驱动的非凡物品,珠子都是上好的灵性材料,一灌注灵性就能嗡嗡发抖。而非常不幸地,灵之虫的汁液里含有充沛灵性。于是越被珠子操弄就越出水,而水浸润进更多珠子里又让他们以不同频率震动起来,快感形成一个逃不脱的莫比乌斯循环。

取下珠子前,没人发现盒子里非凡手链的失控,灵之虫被暗无天日地操弄。更难受的是珠子里的非凡力量也会时不时被激发,阴蒂卡在两个珠子间的绳子里,整只虫的重力都卡在上面,被绳子吸着,什么也叫不出来。屁股后头一颗深蓝的珠子灌注了风暴序列的能力,随着它的流水一下一下电上去,几乎把小虫屁股给电坏......

被刷毛刮弄得不安,灵之虫不安分地扭动。于是达尼兹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一根操过它的手指轻拍揉弄,揉过每一寸软糯灵肉,从小肚脐滑下去安抚性地打转揉搓,分开捏着按摩每一只因为过分的干性高潮而痉挛着发抖的腿儿,就是不去碰还合不拢的,很馋很馋的小批。

灵之虫不太好意思地小声叫着去蹭他的指尖,达尼兹认为安抚完成,恪尽职守地继续清理工作。越刷却越多白沫,他只能小心翼翼捧着小生物,生怕化掉一样让它泡在水里涮了涮,终于才把一切弄干净。

ps:后记

过了几天,很久没见的格尔曼突然找上门来。达尼兹本来心说:我现在当上神使了,你总不会继续把我当做仆人吧。

哪料想到这格尔曼过来,梆梆就是给他来了两拳,随后进了房间。一个为什么都不给。

达尼兹很委屈啊,想这疯子突然犯什么病,我招他惹他了,不对,他就是个疯子!

不过这疯子声音有问题似的一直不说话,脚步也没平常那么稳,刚才一看见他手臂上手链的勒痕反应就这么大……达尼兹不敢承认他联想到了那个可怜的非凡生物做成的手链并因此硬了。

他偷偷摸摸探头去看那,也许是光线与角度的问题,但他分明看见这人风衣后摆下的裤子润出一片深色,闻到与曾经别无二致的奶腥味。

噢,格尔曼一路走来,只是看见了他手腕上的勒痕,听见了他的声音而已。

达尼兹有点慌乱地去节俭收容灵之虫的小房间里,掀开他给灵之虫搭的小窝——这里现在什么也没有。现在这个格尔曼,他之前过火玩弄的可怜手串,已经无意间弄成了在手上捏捏都要颤抖着潮喷的体质。而他刚才只是碰了一下格尔曼就……

他绝望地发觉自己因此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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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克】血酒

summary:小血猎达x圈养他的血族格  

达尼兹擦嘴,擦拭一个新鲜出炉的谎言。

他本不必也不愿对格尔曼说谎的,格尔曼毕竟是饲养他的主人,血族中的佼佼者,他名义上的血猎前辈,指不定闻两下就能识破他的谎言。

一切都起源于一年前他这个小血猎撞破了人家格尔曼猎杀血族的现场。一切都红得很鲜艳,他仰慕的“血猎前辈”嘴角染血,一双鲜红眼眸锁着他。他无处可逃。

于是达尼兹被失踪了,在人家城堡里做女仆兼移动血包。虽然他逐渐觉得有吃有喝有美人养的生活也挺好,但人类和血族本质来说并不是一个种族。

总而言之,达尼兹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趴在格尔曼的浴室门口偷门缝看。

“我,我是来看看您需不需要浴巾的。”

达尼兹磕磕巴巴地解释,眼神不自觉地打量这位顶尖血族的身体。和战斗时不一样,这人平常一直这样阴郁苍白,大片白色因为温水冲洗而泛起漂亮的粉嫩,肌肉精瘦有力,看起来很容易被弄出和留下痕迹来,达尼兹看直了眼睛。

“所以浴巾呢?”

格尔曼有些不耐烦,露出一个带尖锐牙齿的笑,把傻血猎从绮想中唤醒。

“我,我这就去拿!”

第两百又四十一次,达尼兹在他设想过的本来可以说些什么的场景里落荒而逃——他本可以邪魅一笑,上前说,宝贝,打从我们见面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们之间不需要浴巾的介入。然后顺理成章手到擒来日他格尔曼个三天三夜。

格尔曼还是需要浴巾。达尼兹遗憾于他们的心意不相通,眼看着这人披上鹿皮浴巾,厚重面料吞下他漂亮的身体线条,发梢水滴从脖颈滑进领口里,而有一条要命的丝带让本来宽松的浴袍一口咬住格尔曼的腰和臀线,好看得紧。格尔曼赤足,一角浴巾拖拽在地上,像尾巴,地毯上留下看着心痒的水痕和脚印。在走廊尽头他回头看向傻眼的仆人,怎么不跟上?宽大浴巾的半侧面露出苍白胸口上的殷红乳头。

这,这他妈的。达尼兹暗骂一声,脚步诚实地跟了上去。

疲惫是从眼睛开始的,它们顺着脸颊往下,吊着不堪负重的脖颈拉扯着猎人向前栽倒,好歹这时他勉强清醒一些,给自己灌一杯薄荷酒。

一般来说血族这时已经回来了,无论是去狩猎还是交易。达尼兹揉揉眼睛,惊喜地听见门外熟悉的脚步声,他三两步奔下楼梯,穿过盆栽和梯柜,打开门,然后愣神地看见格尔曼和他身后的一条血路。

好吧,这位“最强血猎”兼血族强者也会有错估别人实力的时侯,格尔曼神色里有刚杀戮完的暴戾,身体却在小猎人忙前忙后的照顾里本能地放松下来。

“你要不要......喝我的血?”

小猎人看起来很焦急,活像围着他打转的小狗,格尔曼的伤的确很严重,他只是有点好笑地看着小血猎。

“你现在可以趁我虚弱的时侯逃走,或者用我去领赏金”

“疯子,你这种情况,我怎么能......”

那就不必多话了。格尔曼伸出手指摸过他伤口未愈的脖颈。小猎人喜欢在没有活气的城堡里点火炉,对于血族来说过于灼热,他的体温在指尖下汩汩流动,像火焰一样,格尔曼不合时宜地想到。他在达尼兹诧异的目光下移开了手指。

“你的血远远不够我恢复,我很可能控制不住吸血本能。”

“那,你怎么办?你总要恢复好你的伤口吧?”

格尔曼说,我们来尝试一个有点荒唐的方法。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破破烂烂的格尔曼硬要占据主权,达尼兹伸进几根手指打着转给他扩张,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心情复杂地感谢某位传出“十滴血一滴精”的偏方前辈。

也许是种族天赋,格尔曼的皮肤偏冷个几度,人类的手掌放上去都要被烫得抖一下,放久了仔细看还捂出了红痕。身体敏感得不行,达尼兹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带一点坏心思地让手指在里面玩弄,每一下都带出咕叽水声,让血族夹着他的手仰头颤抖。

用精油做的润滑很到位,手指进行得很顺畅,等带茧指尖磨到某一点,格尔曼突然弓起腰身,一直压抑的喘息也直接折成带媚意的叫唤。达尼兹又戳弄了几下玩,被警告性地踹了一脚,只得遗憾地进攻其他地方,心中暗暗记下这个位置等待待会一起报复回来。

空闲的手指揉捏玩弄格尔曼的一边前胸,先是被敏感皮肤放大的不适,然后是一波波让禁欲血族无所适从的快感。他偏身想躲,却把另一边乳头送到达尼兹的嘴前。

达尼兹自然是从善如流地含着吸舔,灵活舌头打着转玩弄乳头,直把人吸出闷哼来,身下手指也被夹紧了几分,格尔曼要挣扎,达尼兹本着照顾伤员的义务把格尔曼按得死死,只能晃动着腰混乱地承受压过疼痛的快感。

觉得差不多可以了,达尼兹抽出手指,被温热软肉挽留带出“啵”的一声,格尔曼被他缚在身下,有些羞恼地分开本来夹着他手掌的大腿,色厉内荏地示意他快点进来。

性器和手指却是不能比的,达尼兹把住他的屁股一点点没入,血族里面已经很湿热了,初经人事的层层软肉被肉棒重重凿开,不用刻意都重重碾过敏感点。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格尔曼眼前发黑,环抱肩头的手无意识地抓紧,内壁也绞紧不断向内侵犯的性器,身体一阵阵痉挛,前端抖着射出些许精水。

达尼兹让他适应了好一会还不见好,耐不住内壁谄媚的吸吮,开始动起腰来。一下下重重抽送,破开软肉挤压着敏感点动作。

“别,不准......慢一点!”

格尔曼几乎是带着喘息在命令,后面流出明显多于所做润滑的液体,明显是被操舒服了,一副外强中干的模样。猎人的体温对他来说过于炽热,每一次触摸都带来不可忽视的感觉。

“不是您刚刚让我快一点的吗?慢了怎么办啊?”

达尼兹放缓了一点速度抽送,和主人不一样,穴肉诚实地吸吮着性器,一口吃到底,冒险家整个人都被操开来了,带牙痕的乳头挺立着,刚刚被操射了一回,现在敏感点还在被继续责罚。

血族并不懂得榨精,好在天赋异禀,此时正一个劲地淌水,达尼兹的性器都被浇湿透,拔到穴口的时侯还在不停往下流。格尔曼已经完全失神了,不见任何当初高高在上的样子,嘴里随着顶弄溢出一些好听的呻吟。腿弯不自觉地勾着自己的仆人要。

“嗯......哈啊......”

达尼兹变着角度顶弄后穴,不满足于此,双手也开始乱摸,滑过刚愈合的敏感伤口附近,带来一阵比一阵渴的麻痒与快感,一浪一浪让血族欲罢不能。他好像被分成两个,一个被顶上云端,一个被小猎人箍在怀里,无论哪一个都被钉在一根肉棒上玩得欲仙欲死,承受着过载的快感要到达无边的高潮。

在到达某个临界点时,快感像烟花猛地在脑内炸开,后穴痉挛着收紧,绞着粗壮性器喷出水来,格尔曼仰着头发出变调的呻吟,前面抖了抖却什么都没射出来。

后穴还在被不断抽插,穴口被欺负得发红,合都合不拢,刚经历干性高潮的格尔曼说不出一句话,摇头挣扎着被顶上了又几个小高潮。

达尼兹才尝到甜头,怎么肯停下,有些失控地继续顶撞,做到最后格尔曼怎么命令或是求饶也不停下来,滚烫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格尔曼的屁股里。

……

“……怎么样,格尔曼?好点了吗?”

“……不……”

“什么?”

“……好像不够,再来一次。”

【达克】神使先生环游乌托邦

summary:乌托邦品鉴手册,一些爱好集邮的狗狗 以防万一说明一下,非马甲独立 有共感操作 无质量摸鱼产物

这达尼兹出海啊,突遭海难,流落小岛。

这达尼兹呢,已经成了圣达尼兹,是愚者教会的神使大人了,本来是不用亲自出海的。但是俗话说,一切都有它的偶然性,爱情也一样。神使大人呢,被突如其来的爱情迷晕了头就像他的罗盘被奥赛库斯搓出的黑子迷了方向。这惩戒天使要忙的任务啊,他拍拍胸膛就去接下来,不就是运输物资嘛,这谁不会,交给我这个专业的海盗多好!

临走前,他的暗恋对象深深看了他一眼。

神使大人被那一眼直直贯穿,带着一种被爱着的自信乐着踏上了旅途——现在他被凛冽海水这么一浇,心里才觉出些不对来,开始打量这个与世隔绝的“乌托邦”。

第一眼就是一位兼具野性与清纯的棕发美人,达尼兹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都支楞了,只觉得这位野猫一样的美女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他的醒脾上。这位自称“翠西”的美人用绳索把他给拉上来,就像钓一条鱼一样。美人眼眸含情,力气如同大力士。达尼兹不由得庆幸是自己当这美人的鱼被拉上来,怎么能让格尔曼享受这般......呸,怎么能让这女人勾引了格尔曼!

旁边有个人玩笑一样摸了这位美人的腰一把,达尼兹目光如炬,一眼瞪过去,然后——眼底一亮。欸,这是款忧郁型的没落贵族绅士,衣着破烂但脖子上还戴着宝石,好像堕落陷入污泥的贵公子,也等待着什么人的解救,对外来者有莫名的敌意,仔细一看那人掐一把翠西小姐的腰其实只是绅士性地一扶,眼神只是裹着笑的冷淡......这,他,他好像也可以!

这真是奇了怪了,他达尼兹天打雷劈地发誓过现在只喜欢他离结婚就差牵手的老婆格尔曼。不过......达尼兹咽了下口水。毕竟未过门,他在外边花天酒地一下咋了?

心里这么想,动作却还是比较矜持。他毕竟是神使大人了,找炮友也得先泡泡。当晚他买了一枝玫瑰估摸着从白天那位翠西美人的窗口翻过去,猝不及防跟房间里正脱睡衣的绅士对上眼来。

哎呀,走错门......不,走错窗了。

不过这也挺好。于是达尼兹把玫瑰递给这位,他们干了个爽,红烛高照被翻红浪。

达尼兹从房间出来,意犹未尽。

这位没落贵族绅士的滋味真的很不错,同意得很快但在床上并不很放得开,冷酷阴郁表情被他一点点操开非常有成就感,挨操都想要努力地一声不吭,十足一个鲁恩绅士,只在嘴里被放进手指时难耐地吞咽,坚持不脱上衣于是被穿着衣服操得一塌糊涂,在清理时能清楚看见底下被弄出的各种痕迹,虽然一开始是自己主动贴过来,但被操狠了之后就呜咽着想逃跑,当然逃不掉。

达尼兹行于乌托邦,乐不思蜀,每个遇见的美人都想勾搭勾搭。甚至还整了个自己的品鉴。

翠西老板娘,整个人都像个小野猫,各种意义上的心胸广阔,野性开放,在床上主动得很,坐在人身上大胸也一晃一晃地,时不时撩一下头发,很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声音甜美沙哑像气泡酒,越品越有味道。

那什么历史系大学生克莱恩,二十出头,一整个书卷气的味道,有种不谙世事的浪漫,被他勾搭勾搭就上了床。好像挺喜欢有安全感的姿势,比如被抱着操,在这样的体型差下会一下进入得很深,这样的姿势下也会不自觉地叫得很好听。水声大了还会呜咽着求饶,但是身体里软肉会夹得更紧。如果给缺钱大学生嘴里含一金镑能让他青涩又害羞地做出不少姿势来,上下的小嘴都咬得紧紧的。克莱恩做饭也很好吃,就算在厨房里做饭时操进去也只会呜咽着一边小声骂骂咧咧一边艰难照顾饭菜,既伺候火候也伺候身后的野兽,这就完全没空止住嘴里被操出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了。

和克莱恩长得很像的夏洛克侦探先生就是另一种风味了,作为炮友时尽职尽责,愿意放下身段给他口一口,这是克莱恩所做不到的。虽然侦探先生的口活并不是很好,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涎水,金边眼镜半滑落鼻梁露出迷离眼神,但这更让人兴奋。夏洛克习惯像猫一样把自己给折起来让人享用,胸口乳头意外地敏感,有时摸着摸着就去了,一片淫靡。

道恩先生是他好不容易在上流宴会里钓到的富豪绅士,同这人花枝招展的传闻不同,富豪在床上其实趋向于弱势,海盗还没咬着耳朵说几句荤话就会羞恼得去了,房间里装饰面子的道具全都招呼在了他自己身上。这位中年绅士很适合放置,非常省事。节假日的下午给他塞上嗡嗡震动的道具和口塞,绑起来,摆放成跪趴的淫荡姿势,放上半个下午再回来,端庄优雅的富豪先生就会很湿很渴地看向他,解开口塞就露出下流的声音,把他抱在大腿上谈判一样跟他咬耳朵,只要能取出道具来,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答应。达尼兹屡试不爽。

小镇上的魔术师梅林,一头过于秀气的妹妹头,神出鬼没,礼帽里经常拉出些鸽子兔子什么的。很适合在碰面后就拉到小巷里脱下裤子直接操进去,占卜家序列的不会受伤,还会自己分泌一些汁水来迎合。意外地挺接受调教和身上羞辱涂鸦,被抬高一条腿按在墙上后入也只会踮起脚尖流水而已,甚至可能还有余力嘲讽对方不用力。这时只消屁股上再写几笔“婊子”,轻轻打两巴掌丰盈臀肉,趾高气扬魔术师就会给操吹得一句也再说不出来。

……

诡秘之主克莱恩莫雷蒂,刚醒来不久,在一系列难堪又难熬的共感后勉强稳定状态,庆幸这些放肆荒唐事情大多发生在晚上。现在他终于忍无可忍,还在虚弱状态就开着格尔曼的马甲入梦去警告自己的神使,料这傻狗也不敢造次,他用格尔曼的表情冷笑着想,该怎么提现比较好。

结果嘛,天有不测风云,愚者也不能掌控所有好运,更何况虚弱的愚者先生。第二天圣达尼兹的个人小本子上就多了几篇惩戒天使的品鉴,并大力赞美我主愚者先生仁慈。

虚弱的愚者先生恼羞成怒,亲自传唤神使来灰雾之上领罚。塔罗会众成员第一次见到愚者先生这么沉默的时刻,纷纷为神使先生捏了一把冷汗。倒吊人连给战车的挽联都写好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达尼兹一上灰雾,没等对方责问,先笑着提问:

;“我主,我应该称呼您为克莱恩?格尔曼?梅林?还是其他名字。”

愚者先生指责的话被梗在嘴里半天,最后只问出一句:“你早就知道了?”

海盗深知顺着毛撸猫,答应:“之前不知道,托人找教会里的档案确认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

并且得寸进尺:“比起这个,我说格尔曼,你比我强大多了,如果不愿意怎么可能让我做那么多?”

看着愚者先生表情变幻,他再试探性地吐露一点直白感性:“我好想你啊,你看,我喜欢你,每一个你都是。”

与此同时,圣烈焰的手也暗示性地摸到了青铜座椅上神明的手背。手掌滚烫,克莱恩轻轻动了一下,没甩开。

我们尚未知道那天神使和愚者先生长谈了什么,只不过那天以后,达尼兹先生的乌托邦品鉴本似乎又多上了几页。

ps: 惩戒天使的品鉴

赞美我主!格尔曼的滋味真的很棒啊!大概是因为在梦里所以玩得很开来着。惩戒天使很久没碰过自己了吧这么敏感。老子亲一下没反抗就是默认了是不是!

还有这人喘起来是真的涩,衬衫穿那么薄不正好隔着衬衫揉奈子么。还有屁股,以前隔着风衣怎么没看出来那么好揉?手指伸进去一两根都敏感得不行,一开始命令些什么“不要......出去”,但是又吸得那么紧,等上真家伙了只能仰着头喘些“慢点”“轻点”啥的。

那疯子在床上其实很容易流生理眼泪,随便操操就给操哭了,明明就很有感觉还要瞪,一会别嫌我把你搞坏了。

等到尝到甜头会自己骑过来动,掐着腰或者按着做一晚上的话会非常勉强,最后只能趴着自己分开腿让我自己弄他,嘴里乱说些什么我听不懂的话,射得一塌糊涂......总之赞美愚者。

ps2: (绝密)愚者先生的品鉴

袍子下面和克莱恩很像来着,也有一些共通的地方,比如被抱起来操会很敏感地绷紧啊。在青铜座上抱着面对着开会的桌子操会反应很大,声音很下流,湿得也很厉害,肯定之前没少幻想过吧。

去了一次过后给操出神话生物形态了,只能拉下头巾遮着眼睛摸索。这个时侯可以假装无辜去用手一直玩愚者先生的敏感带,会很努力地忍着又不会怪罪过来......咳咳。章鱼,不,我是说我主的神话形态水真多,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下半身完全变成那种形态还在努力地吃我的东西......真是厉害啊我主。

如果以非常温吞的动作做的话触手会不耐烦地拍打地面,大概自己都意识不到这种欲求不满,因为嘴上还说些什么太深了慢一点什么的,里面倒是吸得很卖力来着。

射在里面的话会下意识夹住......哎,不知道会不会让愚者先生怀上呢,也不知道神话生物有没有这个功能?咳,毕竟之后做得比较过火,上头了的时侯愚者先生怎么喊都没有停下来,射了那么一肚子......

总而言之啊,赞美愚者!

【达克】关于我使用我对象历史投影被本人发现这件事

summary:时间线不明产物,大概是头巾那篇的后续

严格来说,这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克莱恩想,估摸着对方回黄金梦想号汇报交流情报再回来起码要半天时间,身体里未被满足的欲望还在叫嚣。

不应该这样的,克莱恩想,他不应当被这样吊在一段不明不白的关系里。所有暧昧和迟疑拉扯着他,让他不上不下。很多次他用衣服裹着前一晚想着这个人自慰的痕迹,眼看那海盗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给他搓洗衣服,身上有令人愉快的香皂与阳光味,有时像高中男生一样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梳着走过的墙纸——克莱恩紧盯那根手指。克莱恩想,他也许有什么话要跟他说的,或者对方想跟他说什么也说不定。可最后还是没有人先开口。乱麻那样的思绪绞在心头,等待一个契机被撕扯得痛快而血肉模糊。

还顶着冒险家的脸,他抛开杂乱思绪,从历史缝隙里拉出一个投影来。焦黄头发蓝眼睛,动作则略显呆滞。

于是历史投影的主人命令它:操我。

达尼兹不是故意在门边偷听的,他非常无辜。哪个成年人没有一点解决生理欲望的时间呢?他回来拿东西,听见房里传出的声音,脚步打了个闪就要往回走。

他要是一走了之该多好,但他听见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格尔曼的房间里有别人?

在这种,解决正常生理欲望的时间?

这让事情变得不太正常了起来。

达尼兹屏息凝神,从门缝里往里看。

历史投影不是真人,不过在执行相关指令的时侯会遵循一些原身的行为模式。比如现在,在接受到这样的指令后,海盗的历史投影很麻利地做出了原主不敢的动作——上前一步揽住了冒险家的腰,而对方默认了这样的动作,主动拉下一边肩上的外套,让达尼兹投影的手隔着衬衫把玩胸前——达尼兹在门外看得眼神都直了。

格尔曼貌似还想适应一会,红着耳尖喘气。投影的手却简单粗暴地拉开剩下的衬衫,把人推倒在床垫上,冒险家不得不自己摸过床边的精油,在投影用炙热性器磨着他大腿的同时给自己做扩张。

他做得有些生疏,双腿却都期待地大大分开,风景一览无余。他吃进自己的几根手指,前面挺立着,半掌皮手套还没完全褪下就插进紧致穴口,软肉被粗糙面料磨蹭,舒服得整个人紧绷绷发抖。黑与白撞在一起,疯狂冒险家喘着浸出水来。这是达尼兹想都不敢想的场景。

他的投影似乎有些不耐烦,俯下身来啃咬格尔曼的颈侧,手指揉搓乳肉,玩弄已经完全露出的乳头,将它们亵玩成各种形状,时不时用厚茧的指尖刮弄乳孔,带来凛然快感。被像妓女一样对待,冒险家含糊地从喉咙里发出一点似乎是拒绝的声音,腿却分得更开,一只手引导着投影的手指来开发探索他自己。

历史投影遵循主人的命令,在格尔曼手指抽出来的一瞬间就操进去,巨大快感一瞬袭来,冒险家浑身颤抖着,前端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浊液。

穴口堪堪吃进了头部,投影贯彻主人的命令,不等他适应就继续没入。细嫩软肉被层层操开,穴口被撑开成一圈,格尔曼几乎是仰着头在发抖,声音嘶哑而带不自觉的媚意。

他说:“达尼兹......别...太,快了.....哈啊......”

投影毕竟不是真正的达尼兹,听不懂主人被顶弄得支离破碎的命令,还没等人完全适应就开始快速肏弄。腿间淌下了明显多于所做润滑的水液,被操得飞溅,穴口也形成白沫,房间里水声连连。投影每一下都抽出到穴口,再整根顶入,重重撞上敏感点,在被可怜撑开的穴口边翻出一圈粉嘟嘟软肉来。

真正的达尼兹看得呼吸粗重,硬得发疼。

冒险家蹙起眉头来,嘴里溢出一些好听而下流的声音,对于这种粗暴的做法好像很受用,眼角滚下几滴生理泪水,显然被操开了。投影不懂得照顾人,没有半分技巧,体内东西几乎是在横冲直撞,但因为足够粗长,每一下都能抵着敏感点。

“嗯......慢,慢一点......”

食髓知味的软肉卖力地吸吮,几乎形成阻力来,性器狠狠地捣进去抽插,抽出来时被吸住,缓慢下来,从格尔曼的屁股里带出不少淫水来。敏感点被一次次磨弄,每顶一下就让冒险家的身体反射性地绷紧,身体后弓,脚趾和手指抓挠床单,钝刀割肉一般难耐,快感如潮水那样层层叠叠涌上来。

冒险家被大开大合的姿势再操射了一回,夹着穴里的性器仰头呻吟,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绷紧,颤抖,好似被欺负惨了。投影不会射,仍然像炮机一样尽职尽责地操干着主人。冒险家又被顶上几个接连的小高潮,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平常压得冷酷的震慑声线软下来随着顶弄不自觉浪叫,床单也湿得一塌糊涂。

被过分的快感击垮,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自讨苦吃的冒险家用膝盖撞了撞投影,示意它缓缓,可投影会错了主人的命令,抓着格尔曼的脚踝翻过来跪趴着继续抽送。

冒险家身体被挂在那根鸡巴上,腿大大分开,手被撞得无力撑住于是让腰塌成一个漂亮弧线来,红肿乳头随着一下下被顶到敏感点而抖着磨蹭床单,金边眼镜歪歪扭扭挂在鼻梁上。冒险家的脸对着门口,被操出几近失控的表情,吐出舌尖淌下涎水来,嘴里呜咽呢喃着他仆人的名字。

达尼兹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趔趄撞开本就没关好的门,与吃着他代餐被操昏了头的冒险家对视。

冒险家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顶着一脸淫靡的表情眯着眼像猫一样摇摆着腰榨取快感。嘴里隐约轻叫着些字词。直到达尼兹视死如归地问:格尔曼?

冒险家的身体一下子僵硬,被正主撞见的认知实在过于羞耻。后穴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猛地吸紧,反而在一下下顶撞里榨出更多灭顶的快感,哆哆嗦嗦在达尼兹面前射了出来,倒像是因为看到了达尼兹所以吹得一塌糊涂。他一边高潮一边抓着床单呜咽想让历史投影停下,等到好不容易消散历史投影时已经几乎又被操出贪欢小猫一样淫乱而享受的表情。

失去支撑物的身体软倒下来,脸埋进臂弯里逃避这一切,屁股还翘着,被撑开的后穴还露在外面合不拢地流水,前端吐出小股清液,一副非常诱人的画面。冒险家被达尼兹的历史投影就欺负得眼神涣散,面前梆硬的海盗刚才什么也没吃到,看样子很委屈并不想放过他。

一双手覆上他的腰间,克莱恩狠狠一抖。身后人在他通红的耳尖低语:

“是不是我可以?”

脑子宕机的冒险家脑内一团乱麻,只想着尽快解决这难堪事情。现在这个海盗如果要他,总比逃开他,或者拒绝他,或者取笑他的情况好得多。他要,那就给他吧。

得到默许的海盗一把扯掉三条裤腰带,解放出迫不及待的性器,就着之前的润滑直接操进去,挡住脸的手臂被按开在身侧,两腿也被大大分开。

克莱恩本想闭眼挨操,看见海盗眼里蓝色的火焰,失语了一瞬,被达尼兹抱在怀里进攻,被蹭红的敏感乳头又被捻玩,达尼兹的技巧自然比投影好上几倍,没几下就让他咬着对方的肩头发抖着去了。

前面没射出什么来,敏感冒险家显然是被老手玩上了干性高潮。穴肉顺着主人心思而殷勤地吸吮着怒勃的性器,冒险家湿得好像一场热带雨,只消稍微掌掴下贪欢的屁股就能让他坏掉一样浪叫和喷水。

被操得急了,冒险家被扔上一波又一波的干性高潮,一操一抖。达尼兹似乎要把他受过的所有压迫在这张床上三倍报复回来。眼角不受控制地被淌出眼泪来,半是被操哭半是莫名的难堪,达尼兹敏锐察觉到了,放缓进攻的速度,用嘴唇去贴他的嘴唇。

“我不比历史投影好用?”

在几乎被操昏过去的这场性爱后,达尼兹给人清理完还想温存一会,被红着耳朵的冒险家拍掉手。

金边眼镜下的温度重归冰冷,审视他,让达尼兹有些胆战心惊。

“所以你忘了回黄金梦想号带消息?”

达尼兹见势不妙,发觉这被欺负了的疯狂冒险家要旧账新帐一起翻,被逼无奈,急中生智,只能顶着格尔曼有些慌乱的阻止声音探过去几根手指,指望这样卖力的服侍能把旧账新帐从这人这儿操忘掉。

ps: 废稿片段

疯狂冒险家任袖口手腕上缠着的红头带垂在床上,咬着它以止住嘴里溢出的一浪一浪喘息。粗糙头巾被引导着抚弄乳首,被咽不下的津液浸湿一大片,被操哭的眼泪也滴下来落在上面。

达尼兹很震惊,偷他头带的居然是格尔曼。

ps2: 很想搞点那种,真小达被口,历史投影达炮机在后面继续,等消散了再来真身上阵.jpg 1v2,贼刺激,还想搞双龙什么的,边双龙边四点责罚,嘿嘿,下次码了作为这个的if吧(越写越多了?)

【达克】关于我使用我对象的头巾自给自足这件事

沉重而炽热的呼吸在昏暗的室内响起。格尔曼·斯帕罗,这名以冷酷著称五海的疯狂冒险家正缩窝在旅店旧沙发的阴影里,平常打理得整齐的衣衫往上皱作一团,露出因常年不见光而有点苍白的身体。裤子已经半褪到足踝,露出平常难得一见的春光,松垮垮地落在地上。如果有人在他跟前,一定能看到腿间的一片旖旎风光,以及他身下漫开的小片水渍。

格尔曼手上拿着一块有些许破旧的红色布料,它被洗得很干净,但不难看出经常使用而磨损了边角的痕迹。似乎是觉得手指摩擦带来的快感不够明显,他犹豫了再犹豫,将粗糙的红色头巾盖在掌心上,裹着已经被摸得挺立的性器继续撸动。布刚一碰上去格尔曼就颤了颤,唇缝里吐出几团颤抖而模糊的呻吟。似乎是想起了谁,他缩腿,脸上发烫,呈现出一种紧绷的羞耻。

冒险家想到他的海盗有时会坐在这张床边,没骨头似的混混坐姿,因蒂斯式甜蜜傻笑,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小腿在他面前晃啊晃。

羞耻感让克莱恩几次犹豫着想要拿开它,但又沉湎于那种羞耻里带着爽利的快感,最终放弃了挣扎。

实在是太舒服了,粗粝布料表面被手煨得滚烫,贴着每一寸神经和敏感点狠狠摩擦着,马眼也被照顾到,好像真的有双粗糙大手在安抚他,大拇指磨弄马眼,指掌极富技巧地撸动着。被粗糙对待的想象让克莱恩难以自制,快感混合着粗糙的痛觉随着脊背直冲脑顶,他抵着地板的足尖不自觉使力,踩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而在响声里,又悄然混入了一点难以遏制的舒服呜咽。

如果是达尼兹的话,克莱恩这么想的同时好像就陷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如果是达尼兹的话,会再粗暴一点,更下流一点,最好是带着一身酒精味和有点发抖的决心,凑过来的蓝眼睛里带着惧怕,动作却不管不顾地失控……腿间性器因为旖旎幻想而高高翘起,抵着布料浸湿一片。

可这家旅店的隔音实在太差了,烧着的情欲让冒险家浑身潮热浸透了雪白的衬衣,连呼吸都异常滚烫,随着他手间加快的速度甚至都快遏制不住舒服的声音,于是他只能咬住布料的另一端,厚厚塞入一小段来抵住自己唇舌的活动——他想象达尼兹这么堵住他的嘴,让自己发不出呻吟,命令,求饶或者其他抗议的声音,最强冒险家只能这么乖乖挨操。于是无面人呜呜地把忍受不了的喘息都压在喉咙里,浑身都在随着快感的冲击一下一下地颤抖着。  

禁欲已久的身子很难控制住外溢的情欲,随便一动都带来要命的快感,前面不够,完全不够。昏了头的冒险家把手指伸向身后。他刚刚洗过澡,整个人都带着馥郁水汽,用无面人能力润滑过的后穴一点点容纳着自己的手指,羞耻而放荡。

克莱恩闭上眼睛,想象属于海盗的粗糙手指不由分说地一点点侵入他,海上生出的茧狎昵地磨弄过疯狂冒险家的后穴,揉开每一寸内壁,抵住敏感点玩弄,大概还会在耳边喃喃一些黏腻的话。他的海盗是个报复欲旺盛的家伙,在平时被使唤多少次就一定是要在床上加倍欺负回来。惊叫被闷在唇齿间,衬衫下的乳尖在摩擦中悄悄立起。

后穴青涩地吸吮着手指,因为幻想的羞耻度而过于敏感。他摸着自己的里面,每弄一下就舒服得发抖,喉咙里溢出水一样柔和的呻吟,牙齿下咬着的头巾浸润一小片未曾吞下的涎水,软肉在颤抖着吸吮,手指陷入一片高热舒适的包裹。穴口也被操得红肿,各种汁液被插出飞溅白沫来顺着腿根流下,时不时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荡荡房间里倍显淫靡。

他如果操进我来,也会这么舒服么,克莱恩停不住脑内的胡思乱想,脸上给想到的话烧烫了。浑身都着火。

指尖突然抵到对的地方,乳头挺立给衬衫透出粉红。他发出一声短促拔高的呻吟,前面一抖一抖地射了。突如其来的高潮带着紧张的后穴咬着手指不放,抵按着敏感点又使他夹着腿迎来了新一波高潮。处男被刺激得什么也叫不出来,床单被他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

他在不应期给自己休息了一小会,这理应是休息日,没有工作,没有通缉,适合让这个把自己活成兵器的人好好休息。但是以这种形式,想着手下战俘的鸡巴用手指操自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格尔曼杀过那么多人,做事不应当手软。但是为什么克莱恩宁愿躲在这个小房间里,让情欲被密不透风的四壁给挤压,然后拿着一根变态一样顺来的头巾想着这个人自慰……也许他只是想到了火焰而已,在阳光下被这样的金红色晃了眼睛,克莱恩喜欢光明,但害怕灼伤,于是他犹豫着不敢伸手去把握。

不应期卷着他的忧虑退去了,再一次,他小声呜咽着分开大腿,弓着腰把自己插上另一个高潮。他的头脑里像枪响一样,咬着鲜红头带像咬着血肉,后穴无意识地绞紧,大脑一片空白,表面矜持冷淡的冒险家甚至没有真正被操,只是想着海盗,就再次高潮得一塌糊涂。

“真的是婊子。”他想象里的达尼兹咕哝着脏话,又更狂乱地凑过来吻他,暴风雨一样干他,怎么叫也不停。

克莱恩闭上眼,红头带被衔着软软搭在床单上,前面抖了抖,射出淅淅沥沥的精液来,屁股合不拢似的淌下淫水。

【达克】在高朋满座间将隐秘爱意说到尽兴   这或许会是一个错误。

  让他的神使旁听塔罗会。

  愚者端坐上位,单手撑着头,视线穿过长桌,看向他不知何时钻到桌底的神使先生。

  祂并不反感神使那些小动作,他对触手做的那些事情会反馈的祂的身上,纵然因为神性感觉降低不少,可青蛙就是这样溺死在温水里的。

  不过,愚者不是青蛙,祂不会溺死。

  祂分出一丝心神控制触手,提醒祂的神使先生不要再做多余的动作,现在塔罗会尚未结束,祂纵容神性占据大部分,却也没有失去人性到愿意在众人面前失态。

  可祂的神使先生似乎误解了祂的意思,反而仔细地爱抚、揉捏、亲吻那条触手。一个失误之下,触手闯进一处柔软湿热之地,看起来祂的神使先生含住了那根生殖腕。

  愚者换了一个姿势。

  祂听着众人的谈话,思绪飘忽着。或许艾德雯娜应该加强对船员的教育工作,难道达尼兹不知道章鱼的触手里有生殖器吗?祂想着。

  也不知道是否有好运在眷顾着祂的神使先生,考虑到他信奉的是“执掌好运的黄黑之主”——那么多触手居然就被他找到了特殊的那条。

  祂该为祂的神使庆幸吗?

  “愚者先生?”

  祂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旁,正义身上飘动的光晕提醒了祂。

  愚者低笑着收起日记:“抱歉,有些入神。大家开始吧。”

  说着,祂背靠椅子,不再言语。众人见状也只得收回跑到嘴边的话,开始互相诉说自己的请求或者委托的完成情况,只是视线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世界。

  世界安静地坐在他的位置上,一如既往的沉默,不知为何,方才有些凝固的气氛融化不少。

  达尼兹似乎察觉到那只触手是祂的一处弱点,专心致志地舔舐玩弄着,甚至于……

  灰雾翻动着,几乎是所有人都察觉到不对劲,瞬间绷紧身体闭上嘴巴,目光转向上位的愚者先生。

  “一些不怎么安分的,”愚者顿了一下,“触手而已,大家无需紧张,继续吧。”

  太阳低下头说:“遵从您的旨意。”

  祂闭上眼微微叹了口气,再度睁眼时,长桌在他眼里已经不复存在。一点点“错误”途径的能力,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愚者垂下眉眼看着祂的神使,祂的神使正在不知廉耻地用自己的性器肏着祂的触腕,把祂的触手缠绕起来,如同一个肉套子,或者简单来说,就像是一个飞机杯。两手用力地维持着椭圆形状,毫不客气地耸动腰,一下下地在触手内部进进出出。

  祂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抽出自己的触腕。

  祂不清楚神使在想些什么,不过祂的欲望被挑起来了,作为祂一直以来的性欲处理人,神使先生不负责的话,那他只好自己来了。

  触手消失,坐在属于愚者座位上的是一丝不挂的克莱恩,他的小穴还在流水,而他喘息着,一言不发地看着达尼兹,却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或许是神的威能,纵然在昏暗的长桌下,达尼兹还是能把小穴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这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以为他会看见的是神话形态下的愚者先生,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亲吻,并玩弄那些触手了。

  但是这太淫荡了。

  后穴开合着,滴滴答答地流出水,里面的软肉也一抽一抽的,好像在渴求着什么,简直比他看过的所有更为色情。

  无需愚者先生催促,达尼兹便自发地将两根手指并拢伸进去。

  柔软、泥泞地像进入一处湿地,而且穴肉还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咬着他去更深的地方。

  达尼兹脑袋一阵眩晕感袭来,仿佛整个人失去控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上去,舌头伸进小穴里淫奸着。

  “世界先生?!”

  “克——世界!”

  星星第一个起身,想要去世界的位置上查看对方的情况,探明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对方在塔罗会上如此失态。

  倒吊人、隐者、正义则分别对视一眼,看向愚者。愚者先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看似正常的局面确实最令人不安的情况。

  就在刚刚,灰雾汹涌着扑向末尾的世界,将世界淹没。

  “世界他……”愚者先生突然开口,却又沉默下来,几秒中后才开口,声音里有一丝沙哑,“他的情况无需担心。塔罗会继续。”

  “可是!”星星没能沉住气,想要将好友的事情探明。

  愚者压下躁动的欲望,祂沉声道:“塔罗会,继续。”

  正义无声地向星星地位置释放一个安抚,星星很快冷静下来,向愚者表达自己的歉意后便坐下。

  正义清了清喉咙,若无其事地继续着先去的对话。

  “达……达尼兹……”克莱恩手搭在身上的男人身上,无声地抗拒着,他身上的衣服早被扒个干净,帽子滚落在愚者座位旁,金丝镜框也歪了。

  灰雾遮掩了他的存在。

  插进后穴里的手指顿了一下,对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又揉又捏几下,逼出几滴精液后才松开抽出来。

  达尼兹皱眉看着身下男人勃起的肉棒,用手撸了几下也只是流出前列腺液,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摸胡乱摸着,粘液蹭在肌肉上泛着水光。

  他咂嘴:“克莱恩,你不会现在不用后面就射不了吧。”

  克莱恩没说话,他安静地看了一眼达尼兹。

  达尼兹闭上嘴,两只手掐着克莱恩的腿分开,肉棒抵着已经扩张放松过的后穴,他小声说:”我进去了。”

  说完,他便猛地一下一插到底,全部没入。

  克莱恩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龟头碾过敏感的穴肉、微微鼓起的前列腺,直接抵在直肠口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一口咬在触手上,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他喉咙里的尖叫不被其他人听见。

  祂若是知道意识转到克莱恩这里会这样,大概不会做出如此莽撞失去理智的行为。

  可很快,快感将他击碎。

  或许是觉得本体仍在开会,与他做爱的不过一具分身,达尼兹动作里没有一丝温柔可言,直接地、不顾一切地冲撞,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直肠口上,顶弄着前列腺。

  掐着大腿的力度大到克莱恩都不会怀疑上面会留下指印。

  他为这样激烈的性爱皱眉,可身体和大脑都在兴奋,两条腿也不受控制一样缠着男人,腰也悬空抬起往男人性器上撞。

  过了一会,达尼兹大概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把肉棒抽出来,又把克莱恩翻过来,背对着他,压在身下肏。

  他两只手不安分,伸到前面玩弄男人的胸部,揉捏胸部那几两软肉,觉得不过瘾还会下移去抚摸肉棒。

  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是像在把玩什么物什一样,在手里翻弄,无论是揉搓筋柱身,还是按揉马眼,都称不上在对待一个男人的性器,说是在玩自己喜欢又趁手的东西更为恰当一些。

  咕——

  “唔嗯——”

  克莱恩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像似被定住一样僵硬住,可没几秒就被身后不断耸动腰肏干他的男人,再度肏成一滩水。

  “哈啊…没想到真的进去了。”

  达尼兹用龟头摩擦按压着直肠口,他没想到自己真的能肏进去,毕竟对方没给他多少机会。

  他突然好奇男人的表情,啵地一声从里面拔出来,将男人翻过身。

  和他想象的几乎一模一样,克莱恩已经被快感折磨得双眼失神,却依然下意识地紧紧咬住唇,避免发出过大的呻吟。

  他低下头在克莱恩的眉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很多人说克莱恩和格尔曼截然不同,但达尼兹总能找到两张面孔的相似之处:皱眉的幅度、咬着下唇时的隐忍、泛红的眼角……

  或许是因为他总是会下意识地在克莱恩身上寻找格尔曼的踪迹,他爱上的是格尔曼,也是克莱恩,是愚者——是他的疯子,他的爱人,他的主。

  他亲吻的动作很轻柔,然而下身的动作却粗暴得多。他狠狠地将肉棒刺入小穴,激烈地抽插着,把克莱恩的股间撞成刺眼的红色。

  他几乎是在按照塔罗会上对话的节奏在进行一场性爱。正义小姐的声音轻和柔软,他就在脖颈间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倒掉人先生压低嗓音,他就吮吸着胸口的乳头;星星先生的嗓音里有掩盖不了的焦急,他就加快肏弄的频率和力度,非要撞得克莱恩忍不住吐出一些呻吟才作罢。

  塔罗会上的人听不见,也看不着这一场在灰雾、甚至就在在桌下的,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性爱。

  但是克莱恩就有一种,已经被看光的羞耻感,好像阿尔杰是在刻意压低声线,好像伦纳德是在为他着急。

  他的腿已经环在了达尼兹的腰上,他的双手被达尼兹压制着,无法腾出一只来遮住自己的双眼,或者捂住自己的嘴,只能靠着紧闭牙关,来压抑快感涌来时,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吟。

  达尼兹把克莱恩的一条腿拉起来夹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小穴更加打开,也让他进入得更深,龟头在进出间刮过前内腺,引得穴道内软肉颤抖收缩,像是温暖的唇瓣在亲吻着肉棒。

  他的手贴在克莱恩的大腿上,手心里是厚而粗糙的茧,他甚至感受不到肌肤贴合应该有的热度。

  这是他的问题,他想,这并不是因为躺在他身下的,不过是一具分身。

  他偏过头,似乎打算在克莱恩的大腿根上留下一个吻。

  但最终他松开对双手的钳制,将克莱恩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着对方的手心。

  亲吻手心,代表着恳求。

  他不知道自己在恳求什么,或许是在恳求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带着海风咸味,和阳光的暖意,而不是在冰冷的灰雾之中,只有他们彼此交融的身体是热的。

  “愚者先生……”正义不得不出声提醒。

  他们已经停止了交谈,然而世界依然没有出现,愚者先生也没有发声,他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嗯?”愚者像是刚回过神来一般,祂轻笑了一下,“抱歉,走了一下神。”

  “今日的塔罗会就这样吧。”

  “遵循您的意志。”众人起身致礼,只有星星欲言又止,他在座位上犹豫了一会儿,慢了半拍起身。

  所有人离开后,灰雾才渐渐散开。

  青铜桌再次出现,达尼兹抱起克莱恩,让对方支撑着冰冷的青铜桌面,拱起背部,将后穴暴露在他眼前。

  没有人在场,克莱恩总算是可以尽兴地叫出来。

  达尼兹像是疯狗一样不停地重复着挺胯的动作,他在克莱恩的后颈留下一个牙印个,如同在对自己的领地进行标记。

  他没有看见愚者先生,当然,很正常,他的爱人总是这么神秘。

  他的爱人?

  或许是他的爱人。

  毕竟现在自己不是正在肏“他”吗?

  达尼兹咧开嘴角,他抓着克莱恩的臀部满不在乎地揉搓着,臀肉从指缝中溢出,从他的力度来看,之后这里会布满五指印。

  他紧紧抵住,将滚烫的精液灌入。

  当精液浇灌到前内腺的时候,克莱恩也一起达到了高潮,射出的精液把腹部搞的一团糟,还溅了一些到桌面上和地面上。

  啵地一声,身后的人拔出了肉棒,看起来他还硬着,而精液混合着分泌的液体顺着穴口,沿着大腿留下。

  他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达尼兹还硬着,但是愚者已经收回了祂的分身。

  灰雾翻滚,将体液拭去,除了肉棒还露在外面的达尼兹以外,就好像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愚者坐在高座之上,祂的呼吸有些重,还有些甜腻。

  祂的触手翻滚着,将神使先生卷起来,拉倒祂的身旁。祂微微睁开眼睛,里面不再是死水一般的平静。

  神使先生一把抓住了祂的生殖腕,舔舐着,以此来讨好他的神。

  不得不说,他是成功的。

  温热的舌头在滑腻的触手上游走,他很擅长做这种事情,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摸索着,试图找到隐藏在触手之下的穴口。

  一条触手缠上了他的肉棒,收缩,如同捕猎时的蛇,无数的吸盘在他的肉棒上收缩,舒爽地令人头皮发麻。

  那条生殖腕上的触手甚至会黏上他的舌头,像是在和他深吻。

  愚者并不打算提醒他的神使,章鱼是雌雄异体的,祂并没有雌性章鱼的外套腔。

  况且,在刚才的性爱中,祂把自己的意识全部投入到了分身里。

  理论上来说,这和祂亲自和神使做爱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祂也不打算告诉祂的神使,没有必要,祂的神使只需要处理祂的性欲,一场性爱已经足够了,对于愚者来说。

  不过祂的神使并非如此,祂只好满足一下神使的愿望。

  触手已经足够了。

  祂坐在高台之上,祂的神使舔弄着祂的生殖腕,又是一阵快感。祂眯着眼,含弄着肉棒的那根触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调动吸盘更加卖力地服务。

  而达尼兹呢,达尼兹在流泪,他的泪是热的,他的唇、齿、舌都是热的,但是暖不了那根触手。

  另一根触手拂去他的泪,他的手也渐渐从触手上移。

  他没有像愚者猜测的那样,停留在胸口,而是大胆地掀开了愚者的兜帽。

  他捧着那张不再藏在阴影里的脸,然后亲了上去。

  祂闭上眼,无意识握紧的手放松,餍足地喟叹了一声,将舌头缠绕上达尼兹探入的舌,过多的唾液从唇角流下,显得色情,又淫荡。

  达尼兹亲吻着他的爱人,射了出来,把愚者的黑袍搞得一塌糊涂。

  他无声地哭泣。

【达克】消除诅咒 summary:今晚疯狂冒险家被自家狗女仆操得喵喵叫

事情是怎样发展成这样的?达尼兹艰难地抬起视线,一眼过去就是冒险家蒙雾的眼眸。

格尔曼骑在他身上,以他从未想象过的距离和热度贴近他,大猫一样的狩猎者压过来,好像在捕猎什么。达尼兹本能想逃,但是被束缚住的身体擅自帮他做了决定——他硬了,抵在冒险家温暖柔软的臀间,整个人欲哭无泪。

冒险家的尾巴轻轻卷过他的大腿,和他本人并不相符,这条因非凡能力诅咒而产生的猫尾巴好奇地到处磨蹭,一想到刚刚所谓的“解决方法”是做爱,达尼兹暗骂一声疯子,同时支楞起了头顶焦黄的狗耳朵。身后尾巴摇得厉害。

格尔曼的手指一寸寸滑过他被束缚的手掌,几乎是温柔地抚过水手的茧。发情热潮来得突如其来,格尔曼紧了紧套在达尼兹脖子上的项圈,另一端握在自己手里。不要乱动,他这么威胁,黑猫耳警惕地转了转,达尼兹自然是无处可逃。

格尔曼坐在海盗的腰上,眼镜后的眼神多了几分凛冽,手里掌控着对方脖颈上的项圈,好像全局在握。他用一只空闲的手解开达尼兹的皮带和自己的,裤子只褪到膝盖,便有些急不可耐地握住挺立肉棒磨蹭自己已开始淌水的后穴。

达尼兹看起来很紧张,也很兴奋——他妈的谁被格尔曼这么骑着不兴奋?

他眼睁睁看着格尔曼轻叹一声,以一种再看就杀了你的眼神红着耳尖用后面一点点吃下他的性器。腿间汁液随着他的动作滴滴答答,初经人事的后穴虽然沾染了清液,被一下撑开还是不免有些疼痛,细嫩软肉层层包裹着绞吸,让人头皮发麻。克莱恩本着早点解决的态度咬牙开始起伏,手里握着身下人的项圈。穴肉随着动作层层热情地缠过来,没一动都带出一大片黏腻水声

达尼兹也就接着眼睁睁地看着冒险家骑着他被顶到了某处,嘴唇泄出半声变调的惊呼,头顶猫耳发着抖又茫然地被快感压下来,好像受欺负的猫炸毛一样。后穴因为陌生快感而绞紧,好像湿热小嘴吸住他的阴茎。冒险家的阴茎挺立着,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一股股吐出先走液。

“嗯……哈啊……”

昏暗房间让达尼兹看不清这个人的表情,但混乱的快感似乎加剧了冒险家的昏头,他撑在达尼兹腹肌上,试探性地找着位置起伏,像骑马一样。肉棒退出大半根,又狠狠没入,次次都戳弄到最要命的敏感处。穴口在每每退出时不舍地挽留,带出黏腻汁液被撞碎成泡沫。

一次深入的撞击后,格尔曼呜咽着仰头发出模糊的气音,达尼兹疑心自己听见了几声猫叫。腰软下来的身体还食髓知味,内壁谄媚地吸过来,这样的格尔曼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看见。达尼兹忍不住一挺腰,猝不及防的冒险家就无声发抖着仰着头被操上高潮,手里的项圈握也握不住,轻微的拉扯感更像一种邀请。纵火家粗糙的大手抚上疯狂冒险家精瘦的腰间,由下而上的顶弄也一点点掌控快感的主权,无声地请求许可。

“轻……轻点……”

克莱恩红着脸命令,身体已被自己的仆人操开,敏感点被次次欺负得红肿,快感汹涌地卷起所有欲求:他当然想要,还想要更多,但是——格尔曼不能这样。

克莱恩艰难地默念扮演法,有些庆幸于灯光的昏暗。欲求不满的耳朵耷拉下来,他却还尽力咬着颤抖的声线逞强地命令人:

“让我自己来……嗯!”

达尼兹挑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疯子在装强势,还埋在格尔曼体内的性器照着敏感点一顶,就让疯子卸了所有力气再次达到高潮。前端射出一股股浊液。受惊的耳朵高高立起发抖,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紧绷,达尼兹往里吹一口气,感受到这可爱大猫又忍不住绞了一下他的东西。

运筹帷幄的主人早已被操得难以自制,手上再也握不稳身下人的项圈,被钉在狰狞性器上由一次次冲撞带来的快感冲刷,无处可逃。后穴收缩着,把本来安分的性器吃得更深,在敏感点上打转磨弄。格尔曼有些后知后觉的难堪,前端却再次勃起了。情迷意乱里他无意识地挺腰迎合。

“嗯……让我……嗯啊!”

以往为了扮演所进行的表现全都成了催情的帮凶,疯狂冒险家金边眼镜歪歪扭扭地挂着,整齐衬衣下乳尖没被触碰就已挺立。他逞强拍掉对方扶住腰际的手,腿一阵一阵被快感激得发抖,后穴痉挛着淌水,从腿根流下打湿两人的交合处。黑暗里他不再压抑什么喘息。

“慢点……哈啊,别……”

达尼兹在他的纵容起伏迎合下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要命的那一点,有好几次冒险家生生被这样顶到高潮,穴肉哆哆嗦嗦地咬紧肆虐的东西,软肉再被一层层破开不得闭拢,前面则是随着主人的清叫颤抖着一股股出精。猫尾炸着毛翘在身后。

格尔曼终于脱了力,猫耳猫尾都湿漉漉耷拉着,却还要撑着面子端着架子。

他冷着脸命令:“达尼兹……嗯,停下……”

可是已经受够了命令隐忍多时的海盗怎么会听他的?天旋地转后,冒险家被在床上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还没等做好什么准备就被从身后狠狠侵入。狼一样终于释放天性的力道和速度让克莱恩无从逃离。这个姿势能进入得特别深,被欺负得食髓知味的穴肉绞吸着一次次深入顶撞的器物,猫尾被握住好一阵把玩,乳头在床单上摩擦厉害,这次是冒险家作为被制住要害把玩的宠物了。

直到达尼兹操得尽兴,冒险家什么叫声求饶声都被操出来哑了,诅咒才一点点退散。格尔曼闭着眼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屁股里含着好几发他内射的东西,从被操得红肿合不拢的穴口淌出一小部分,遍身红痕,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此时他却懒洋洋地抬眼,给烈焰一个再清醒不过的冷冰冰眼神。

达尼兹心慌慌地回想着自己的临终遗言,和格尔曼的美妙滋味,暗暗遗憾于猫耳猫尾不能留下来。纵火家犹豫地向冷酷大猫伸出怀抱,示意抱他去浴室清理。

格尔曼,有些不满有些威胁地再刮他一眼泄愤,乖乖对这个怀抱张开了双手。

  

【达克】藤蔓 木薯蔓x克+达克,含临时双性产卵 大量人外描写注意

达尼兹开门,一个人撞进他怀里,体重直往下掉。海盗本能地捞住人,在看清他脸的瞬间吓了一大跳——格尔曼,他怎么会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样?

格尔曼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衣服凌乱,说不出话来。冒险家整个人都在出冷汗,达尼兹手忙脚乱地扶他进房间,也不知道是碰到哪里,那疯子战栗起来,从喉咙里吟出低叫一声,身体下意识地贴着他蹭了蹭。要命,这可是他的暗恋对象。

海盗哪也不敢再动,把人安置在床上就要出去找药师买药,察觉到他的意图,一只修长苍白透红的手死死勾住他的袖子。

“留下来?可是,我能干什么……?”

手的主人冷冷瞥他一眼,用另一只颤抖的手开始解自己早已乱糟糟的衬衣。

大意了。

克莱恩在被藤蔓包围住的一瞬间这样想。

灵性在刚刚与邪教徒们的战斗里近乎枯竭,单纯的枪械对斩断这种敌人无济于事,丧钟还可能给自己徒增弱点。

他尝试在指尖凝聚起一层火苗,藤蔓上附着胶一样黏腻的液体,却完全点不着,被烫伤的藤蔓似乎助长了凶性,恼火地死死束缚住他的四肢,一层层攀附过来。

双腿同样被有力的藤蔓分开,它们凉凉的似活物一样在皮肤上勒紧滑动,好像在寻找什么,分泌汁液一层层腐蚀掉衣物,温凉皮肤很快被磨出红痕。自己被树怪全裸着束缚的认知让克莱恩脸上发烫,闭上眼睛想要挣扎。牢牢束缚四肢的藤蔓顿了顿,将他拉平绷开,两腿分开成一个无从反抗的角度。

几条细小的藤蔓带着粘液沿着细嫩腿根攀附上去,以狎昵的动作磨蹭他的会阴,阴茎,包裹住臀肉细细玩弄。粘稠而有一点粗糙的感觉让克莱恩浑身发烫,前端在催情与刺激下起了反应。

藤蔓弯绕的尖端在敏感会阴戳弄,打转,好像在困惑地寻找些什么,尖端吐出粘液润滑。克莱恩很快意识到它在寻找子宫,一个供它孕育的载体。藤蔓的尖端到处游走,这样下去不知道它会插进哪里去,又要折腾到什么程度才能被放过。于是一向游刃有余的疯狂冒险家暗骂一声,艰难地用无面人的能力催动腿间形成一个属于女性的器官。

新生器官颤颤巍巍地打开,露出粉嫩软肉,由于双腿被大大拉开的姿势而含不住阴蒂,小小一颗露在外面,很是可怜的样子。不过藤蔓很快反应过来,欣喜若狂地涌动着回到腿间磨弄外阴。

仅仅是被这样对待,酥麻快感就一层层蔓延上来,某种意义上克莱恩非常天赋异禀。如果有谁碰巧路过,就会发现五海上人人恐惧的猎人露出被刺激得茫然的可爱表情,占卜家柔韧的双腿被分开成将近一个直线,新生女穴软肉外翻,小阴唇随着藤蔓的拨弄滴滴答答淌水。

一条粗糙的藤蔓盘绕着阴蒂慢慢滑动,几条细小的戳弄软肉在敏感肉沼里寻找入口。光是被在外面这样玩一遭,最强猎人格尔曼就忍不住射出来了一次,藤蔓盘绕着阴茎吸走白浊又堵住马眼,克莱恩拼命想夹紧腿却又被拉得更开,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波波的快感。阴穴暴露在空气里,隐秘地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充斥。

终于,藤蔓的枝桠找到了女穴窄小柔嫩的入口,粗糙枝身就着滑腻腻液体探进去。藤蔓前端纤细后面粗壮,一旦吃进去就没有任何反悔余地,必须承受它的所有粗暴肆虐。克莱恩绝望地感受着穴肉被狰狞藤蔓一点点撑开,穴口被撑开成一圈。

“嗯……哈……”

格尔曼的金边眼镜还歪歪扭扭地挂着,腿间因过分的快感而战栗着绷直了,颤抖一浪一浪从腿根传到绷直的优美脚背。还有一根藤蔓在外面玩弄着他的阴蒂,箍在两瓣臀部之间,他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内壁,却好像刺激到了藤蔓一样。它们绞成狰狞一大股,退出到根部再狠狠没入,不顾穴肉的收缩推拒,一下一下狠狠肏弄着无力反抗嘶哑呻吟的冒险家。

克莱恩被摆成一个淫荡的姿势,阴穴受刺激反而更加殷勤地分泌淫液,快感爆炸一样窜上来,每一次抽送都狠狠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再带出响亮水声和穴口可怜一圈粉嘟嘟软肉。

“别……哈啊……嗯!”

克莱恩羞于承认,在这样堪称侮辱的对待下,他被操出了快感,前端挺立随着肏弄吐出清液,阴蒂被揉弄得立起,给游动的藤蔓磨蹭得快要疯掉。阴穴里的藤蔓横冲直撞,激得躲不开的层层软肉不断包裹收缩,一泡又一泡被操出的淫水含不住,在被大大撑开的穴口处被打出泡沫。

一些细小藤蔓环绕上胸口乳头,肆意挤弄玩弄着乳头,在乳头根盘上一圈,细针一样的头部插入乳孔,注入不明成分的液体,带来被人持续玩弄的快感。

在克莱恩努力适应这两种交错快感时,后穴也被藤蔓没入,破开软肉一股股绞着捅进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前后插着的东西都开始抵着敏感点顶弄,动作粗暴又凶猛。前列腺和敏感点都被粗糙茎身顶弄磨蹭,前面却被堵住,一点也射不出来。冒险家的嘴里溢出止不住的颤抖呜咽,不复平常冷酷。

“慢、慢一点……嗯啊……别……”

前后穴含着的藤蔓抽送得非常有默契,一根抽出另一根就连根没入,在敏感点边打转抽送得又狠又准,时不时一齐没入隔着中间一层肉相互挤压。被箍住的前端颤抖着一股股淌出白浊。世界先生爽得几乎无法思考,而食髓知味的两口穴已经替主人温驯地夹紧了肆虐藤蔓。

乳头被尖细藤枝注入了些什么,开始发烫发涨,在每一次抽插里带来不可忽视的快感。露在外面的阴蒂被软刺果一样的小玩意抵着,毛刷一样随动作磨蹭刮弄阴蒂,每被揉捏搓弄一次都让主人的生理泪水止不住往下淌。在一次发狠的顶弄后,软刺果突然牵带着被欺负得红肿的阴蒂往外一拉。

“不、那样………唔……嗯啊!”

冒险家发出半声悲鸣,仰着头全身发抖,什么都无法思考。前端抖了抖却什么也没射出来,阴穴一股股喷出淫液。疯狂冒险家靠着阴穴直接被藤蔓操得潮吹了,胸前鼓胀乳房也被带下两股透明奶白的奶水来,浇淋在一片淫靡的腿间。

身后藤蔓即使在他高潮时也没有停下折磨肏弄,粗暴破开一层层缩紧痉挛的软肉继续责罚各个敏感点。克莱恩本能地挣扎着想逃,肏弄他女穴的粗糙藤蔓连着刺果,后穴的狰狞藤蔓钉着他。他一动,枝叶一弯,阴蒂就同着刺果一起,给挤压进藤蔓褶皱里一起夹着,一动就是要命的磨弄。胸口的两股细枝先是拉玩着乳头,一动就脱离出来,胸前喷出小股小股的白液,克莱恩又迎来了两种陌生快感构成的多重高潮。他什么也叫不出来,前端后面都淅淅沥沥地淌出透明液体。

“哈啊……嗯……啊……”

为了惩罚他的逃跑意图,藤蔓们一拥而上。待全身上下都被玩弄了,疯狂冒险家嘴里含着藤蔓,正好堵住大多变调的呻吟,两口穴收缩着服侍一根接一根的藤蔓,乳尖的小玩意们也全部归位。

疯狂冒险家被倒着分开大腿挂起来操,他为了抵抗往下滑落的恐惧感不得不拼命用两口被操熟的穴夹紧吸吮着作弄的粗糙藤蔓们,好像热情的娼妓一样,又被抵抗不住地一点点操开。更要命的是刺果抵着他的阴蒂,紧接着也像肏弄一样揉压着那处。前后两口穴一同挨操,前面射得一塌糊涂,四肢被拉开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积累的快感太过要命,这个玩法下,几乎每隔几秒冒险家就会迎来一阵席卷全身的无精高潮。

在一次近乎昏厥式的高潮后,刺果终于从克莱恩可怜的阴蒂上移开,阴穴的藤蔓也抽出来,被倒转的身体被平置。克莱恩被钉在后穴的藤蔓上,女穴大开,一股股被堵住的淫水钻出来,淌到被欺负红肿的后穴,再从臀尖往下滴落。

总算有点喘息之力的克莱恩想要起身逃离,却不想几根滑腻藤蔓拨开合不拢的阴唇,随后把之前折磨他的刺果顺着流水一点点挤进阴道。

“不、不……唔!”

克莱恩拼命地摇头抵抗,被藤蔓喂满的口腔发出微弱的呻吟。拼命收缩阴穴却无济于事,软刺果被淫水泡得跟毛刷一样,在敏感粉嫩入口打着转往里没入,不止一个。双腿被大大分开的冒险家根本无从抵抗。前端淅淅沥沥射出小股清液,整个人因被顶入果实而虚弱又战栗着潮吹,吸紧后穴还在慢吞吞磨弄的凶物作为支撑的稻草。

疯狂冒险家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乳头含着细小尖枝在地面磨蹭出乳白痕迹,刺果被藤蔓一个接一个地顶进穴道,一排排细密的软刺剐弄过被欺负得红肿的敏感点,五六个小果往里面钻。克莱恩前后都因不间断的快感而颤抖着绞死,收缩的层层软肉反而使被顶入的刺果实实压着敏感点无处可逃。周而复始,在快感的循环里他几乎眩晕。

“别……啊,啊!”

不耐烦的藤蔓在外面加重了顶弄的力道,最先进去的那个刺果好像接触到了一层最为柔嫩敏感的软肉,还没等克莱恩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粗长藤蔓再重重一顶——克莱恩无声地发抖,被顶开了子宫口而呻吟着再次去了。

随着刺果一同滑进去的细长软枝条不满足于这个小口,它们卡住小口的边缘,堪堪让每一个刺果都蹭着可怜颤抖的软肉进去,同时外面游移的藤蔓也没闲着,像多条滑腻腻舌头一样在阴道口打转绕圈,有的轻重缓急配合着戳弄会阴和阴茎,更要命的是一条花苞状的枝条含住了露出的阴蒂,柔荑花蕊在花苞里不停搅动。

等终于吃下所有刺果,克莱恩已经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跪趴在地上乳头被玩弄得红肿胀痛,眼泪涎水精液乳汁淌了一地。宫口软肉被放过,堪堪含着许多淫液和刺果闭合起来。没能进去的刺果不满地刷蹭外阴和阴茎,在抗拒的悲鸣里照顾到大小阴唇间的红腻肉沼。一动子宫就传来不可忽视的下坠感。

克莱恩被按在地上翘着屁股折磨。疯狂冒险家冷峻的脸潮红,写满茫然和挣扎。后穴的藤蔓拔出一截来,被遗落的刺果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一个被忽视的穴,纷纷仿效着之前的流程往里挤。冒险家整个人被弄潮吹好几次,为了避免当场生产只能努力收缩着夹住阴穴里的异物,其实他夹不住也无所谓,有一根粗长藤蔓等在子宫口前磨弄,堵住所有想流出的欲望。他被灌得满满的。

多次潮吹让大量的体液同刺果一起被堵在子宫里,它们好像在吸收着母亲的淫液,一点点涨大孵化,软刺变为细长的触须。最开始进去的那个果实甚至无师自通地用细嫩触须拨弄母亲要开不拢的可怜宫口,但它好不容易顶着母亲的哀鸣探出一部分时,就被藤蔓顶回去。藤蔓插入他的阴穴里抵着子宫口打转,在刺果刚刚从子宫口露出一点头的时候狠狠地把它撞回去,后穴的凶物也隔着肉壁顶玩着。奶水像精液一样都被玩得淅淅沥沥射出来,克莱恩反复接受着满溢的子宫从内从外一次次被撞开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

失去意识之前,乖巧的愚者先生还牢牢记着夹紧屁股留住两口穴中的来访异物让自己“受种”,免得“好心”藤蔓再帮忙肏一次。

克莱恩从一片狼藉中醒来,身体酸胀无比,挂满自己凝固的体液和各种液体。折腾他的藤蔓已经像失去生命一样停止活动,却停留在每一个插入过的地方,抵着每一个敏感点,一动就会让藤蔓粗糙皮质磨蹭各个快感钻心之处,再次带来无尽的高潮。

酸软的身体还不能站起,浑身上下都是痕迹,克莱恩只能两腿大大分开跪趴着用一只手支撑一只手去拔除藤蔓。拔掉胸前的细枝花费了不少时间,即使没了欲望母树注入的催情液体,被玩弄得可怜巴巴好像合不拢的乳孔还在淅淅沥沥流出情液。

嘴里的,卡住腰际的藤蔓被一一拔除,轮到阴穴和后穴的,却有一点难处。之前两根藤蔓带出的液体凝固在穴口,形成一种生殖塞一样的感觉,屁股连着粗长藤蔓就好像带着一条折磨人的尾巴。克莱恩伸手一碰,藤蔓已经和母体断开,却整条嵌在他体内,好像还在执行生前被下达的最后指令那样扭动起来,顶撞子宫和前列腺,吸吮阴蒂。快感冲刷着可怜的愚者先生,他跪躺在地面上伸手去探屁股,又死死咬着牙关不让太多呻吟泄露,穴肉翕张,不停顺大腿淌下汁液,乍看起来好像欲求不满的人在自慰一样。

克莱恩在发麻的快感中咬牙,他不能就这样离开,在公众场合被没日没夜地顶弄出不断的高潮,随时引起大街上别人的注意,不得安宁。冒险家修长透红的手下定决心一发狠,两根藤蔓迅速剐蹭过所有敏感点和软肉被抽出——愚者先生难以自制地呜咽半声,跪在狼藉地面上发着抖再次到达了高潮。前后都涌出混杂的汁液。

污染在褪去,灵性屏障也消失,不远处传来渐进的脚步声。本想排出刺果变回男性身体的克莱恩一激灵。来不及处理藤蔓以外的狼藉现场,也不能让普通人看见蕴含邪神污染的子嗣,更不能让人看见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冒险家跪趴着作为母体生产。疯狂冒险家艰难地爬起来,匆匆套上尸体上扒下的破烂衣裤和不合身斗篷掩盖痕迹,努力夹着前后穴满满一肚子不安分的母神留下的种子,用被肏熟的身体扶着墙离开自己被奸淫的现场。

“帮我……弄出来。”

克莱恩有点自暴自弃,今天的形象被快感摧毁了太多回,一时不能再次扮演。他拉住他唯一的眷者僵硬而滚烫的手,剥开衣物展露底下疯狂的痕迹。源堡只能解决精神上的污染,身体里的卵需要自己排出,他没有力气亲自弄,也不能等它们发育起来出什么意外。只能抓自己附近最信任的仆人非凡者来帮忙。

格尔曼双腿大开着坐在床垫上排出一个个刺果。吸饱了淫水的它们很是不安分,在前后穴道里顶弄磨蹭。达尼兹的角度很容易看见冒险家的两口穴如何一点点排出种子们,又是怎样一个不慎让刚排出的刺果缩回半截,被刺激得咬着指节高潮,穴口喷涌出水来——他不知道冒险家这具从来锋利精瘦的身体居然能被榨出这么多的水。

而他硬得发疼,对这个人的处境一无所知,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格尔曼在排出最后的刺果时整个人脱力在他怀里,乳头蹭过海盗的粗布衣服。最后一颗破开子宫口带来无上快感的同时,后穴里那一刻也刚好刷蹭过前列腺,这冒险家一脱力,整个人的重量往下一落,好巧不巧把敏感红肿的阴蒂实实压在了之前排出没来得及烧掉的刺果上。克莱恩再次被多重高潮席卷。

在清理过程中冒险家被弄得烂熟的身体含着海盗手指又去了几次,克莱恩对于自己的形象有点自暴自弃,一边分开双腿接受来自达尼兹的帮助一边胡乱思考他们现在的关系,没有弄干净的两口穴和前面被海盗粗糙大手拂过,一只手就能包裹住,安抚性的揉搓捏捏让空虚与满足在他体内交替。该怎么面对达尼兹呢,克莱恩刚想到什么,思绪又时不时被快感打断……

等终于清理干净已经是深夜,达尼兹眼睁睁看着冒险家的下体恢复了男性的原状。他还硬着,半跪着给冒险家擦拭脚心,格尔曼套着他的衣服,现在好像才找回了一些往日的生活实感。

“作为代价,我可以帮你解决。”

冒险家低头俯视他,语气是他恨死了的公事公办等价交换。明明刚刚还做过那么亲密的事,脸上还残留着未解的绯红。达尼兹有一点委屈又心疼地想。这疯子又戴上一层面具开始逞强。

“不,你什么都不欠我的。”

达尼兹难得鼓起勇气,发现他暗恋已久的对象好难摸透,当然摸不透并不意味着无话可说,并不代表他不能掏出自己烧红的心给对方。格尔曼是他的迷宫,但并不意味着他非要解开什么谜,非要走出去。

“疯子,听着,我不清楚你从哪来,你是什么序列,你经历过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他妈并不在乎那些,如果你想告诉我就说,不想说也可以。我不会因为那些东西改变我的想法。”

“他妈的——罗塞尔大帝他妈的说过,上了一条海盗船就别想下了……是这个意思吧,总之……你明白吗?”

克莱恩打量他,看这个把一颗心捧到他面前的人,他早已习惯于在面具下奔波,他很累很累了,就连性命危机时都负着一大堆沉重的过去。

有一个人,不在意他的伪装和面具,不在意他经历过什么,骂骂咧咧但是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信仰他。在这个人面前失态也没关系,做出不符合人设的行为也没关系,在一个疯狂的世界里他或许可以隔着安全距离去爱,去休息,去放纵……

克莱恩轻轻点头。

PS: “……不,那个,格尔曼,你要不还是帮我解决一下?”

【达克】女仆请以实物为准

给棠枝酱的女仆格短打,无逻辑无剧情,ooc,一晚摸鱼完无质量。有一句话原创oc出场注意

本来想写催眠非自愿结果变成了小情侣情趣

对话好多,后期放飞自我

下回直接告白好了

summary:玩不尽的格,丧不尽的德

达尼兹看着手上的一小圈蕾丝发愣。

那是街边一个看不清脸的占卜家塞给他的,末了还神神叨叨地说它能实现你一个愿望。说是什么许的愿只要被相应的人听到就好。

“莫名其妙。”

他想了想,再骂了一句。

“那我许愿格尔曼那疯子穿女仆装来爬上床给我上,它也能实现?”

这时他的灵性直觉疯狂预警,回头一看,霍,他刚刚提到的格尔曼那疯子就靠在门边。还是那熟悉的宽松长裤,还是那件没有扎进裤子的白衬衫,还是那社死的场景。

区别在于,他从暗恋船长变成了暗恋这个不要命的疯子。

也不知道他把刚才那句半真心半玩笑的话听去了多少,达尼兹脑子发软,双腿发懵。内心对比着这疯子把这句当玩笑或者这句当真心哪个会让他下场更惨些。

格尔曼深深看了他一眼,依旧穿着那套慵懒的,不符合冒险家冷酷气质的,若不是此情此景,能给海盗当个一年手冲配菜梦中老婆的套装。然后这慵懒的疯子,他尚未追到的老婆朝他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留下达尼兹一个人在浑浑噩噩中洗漱完毕干完一杯烈酒人偶般翻身上床,胡思乱想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半夜,他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然后床上的重量一重。纵火家吓得一抖,凝聚出火鸦点燃房间的灯。灯光摇曳着照亮眼前人乳白的面孔,冒险家的脸冷峻,但好像又不是真的那么棱角分明,能看得出些属于年轻的柔和,放在海上也算是个鼎立一方的大帅哥。海盗看着这张万年不变的脸,突然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灯下看美人,也许是刚刚在梦中亲密交流过,达尼兹的语气不自觉地有些放肆。

“害,原来是你,吓我一跳,有什么事要交代啊。”

冒险家依旧只如捕猎的大猫一般看着他,神情晦暗不明。

“你就不担心我害你?”

“哪能呢?”达尼兹用宿醉的大脑慢吞吞思考,烈酒在大脑中蒸腾,搅乱本就模糊的想法,于是本能的语言比思考要先一步出口,张扬表达他的心情,“只要你别不要我就好,哈,我的命不是早就是你的了吗?”

此时昏昏沉沉的海盗才发现些许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格尔曼不寻常的举动,比如冒险家有些羞红的脸色——天可怜见,这从来板着脸的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这个样子,从来冷峻的五官软下来媚下来,居然有些莫名的魅惑?还有格尔曼从下往上看他的这个角度(天哪,他何德何能?)。

达尼兹有些惶恐,他忍着小腹窜起的邪火往下靠了靠,放低视线,却发现一些更惊悚的事实。

这个红着脸爬上他床边抬头看他的格尔曼,他他他他他他他——他穿着一身女仆装!

格尔曼注意到他的视线,明显有些不适,但还是让膝盖跪上床沿,然后跪爬过来,把双手撑在达尼兹肩两侧。装饰猫耳的头带旁,层叠丝带女人的头发一样垂落在他身上,冒险家用无面人能力辅助着,轻轻叫了声主人。

达尼兹已经傻了:“我我我我你你你你,干……干什么?”

“你的愿望。”克莱恩叹气,提醒这位爱忘事的,他的海盗。

“你说……这是,因为我的,愿望。”

细节慢慢串联,达尼兹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上这个人,他又再次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却语气温顺地叫主人……

“等等?”海盗想起了什么,有点迟疑地确认,“这是非凡物品的影响?”

克莱恩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戏谑地点了点头,达尼兹这才注意到他平常从不外露的脖颈上缠着一圈蕾丝缎带,将将勾勒出喉结形状,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冒险家没有错过身下人的反应,比海盗先一步隔着被子揉弄硬物,将它揉搓得更加火热,比猎人的喘息更烫人。他掀开被子低下头,却被一只手抬住了下巴。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这样的……”海盗的声音逐渐低微,手上像撸猫像调戏的动作却没停下,“我觉得你清醒后未必愿意这么做。”

傻子,我一直清醒着呢。克莱恩无语凝噎,随着手指的揉动轻哼出声。他不介意这时候骗骗这海盗,不过该说是冰山上将的男德班班长吗?这种做到一半被义正言辞阻止的感觉太微妙蛋疼了,克莱恩起了些男人的胜负欲。

女仆装都穿了,今天一定要上本垒。

“我愿意,我也喜欢主人。”克莱恩维持着“被催眠”的人设,乘海盗愣神摆脱那只燃起他不少感觉的手,然后一口含住海盗的性器让其不再有反悔之路。

“这……好吧,哎,收着点牙齿!”

满足于海盗的配合,克莱恩搜罗脑中的奇怪知识,尝试着用嘴唇一点点包裹住牙齿,舌头仍卖力地舔弄吸吮那根将要操进他身体的,充血的玩意,时不时用无面人能力调整口腔挤压。

女仆装不太长,而且对于格尔曼这种身高的男人来说要更短一截,在冒险家撅着屁股俯下前身跪在达尼兹双腿之间舔他的鸡巴时,达尼兹甚至能在正面看见蕾丝裙摆随弧线滑落腰间,露出从前隐藏在西装风衣底下的,那只白嫩嫩的屁股。

狗屎,真空的,真他妈淫荡。

裙上的缎带一层层随着格尔曼的动作下滑,格尔曼戴着猫耳头饰,伏在他下身耸动吸吮,有些纯情的放浪。缎带也不时磨蹭着海盗的腿与小腹,痒痒麻麻的,引得海盗不自觉挺了挺腰,冒险家——现在是他的猫耳女仆,不满地呜咽了半声,含着些被顶出来的泪水透过镜片抬眼看向达尼兹。

达尼兹很快就射了出来。真的很奇妙,这跟所有红剧场的女人都不一样,格尔曼好像还是个处子。

不,重点是这是他曾经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暗恋对象,杀人不眨眼,对所有人都投以冷漠视线,海盗们纷纷跪拜他求饶也难以得到一个眼神——此时冷酷的冒险家穿着女仆装翘着屁股分开大腿跪在他面前给他舔等着被他上,还天真地砸吧一下小嘴把白浊尽数吞下。

还说:“虽然不好喝,但这是主人的东西。”

操。

“那,主人的话你都听吗?”达尼兹有些期冀地询问,内心肯定是在打些不知名的小算盘了。

刚咽下苦涩浊液的克莱恩乖巧点头,顶着格尔曼的脸,猫一样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从指根到指尖,嘴唇与指头分开时连出银丝。他知道这样会非常有杀伤力。也不介意引诱他暂时的主人对他这个“女仆”做点什么过分的事。

果然,达尼兹听到这句话就开始呼吸粗重。即使在贤者时间里也起了不少歪心思。

可最终他脸一偏,极有猎人天赋地命令道:

“去把我的衣服给洗了。”

艹,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克莱恩完全愣住,还没拿开手,戴着金边眼镜歪头,一副诱惑失败的呆呆样子。

“主人,我已经自己准备好了,真的不……?”

克莱恩于是认命,咬牙切齿地点头,走向洗衣篓,心想一定把你内裤外套混洗。身上刚刚被点的火还燥热,得不到发泄,自己主动清理扩张的后穴也在裙底迎着凉风一张一合,之前为了诱惑而多挤的润滑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把大腿内侧染出湿漉漉亮晶晶一大片,在地板上染出蜗牛一样淫靡的痕迹。克莱恩努力并拢双腿夹住,把衣服一股脑倒进去然后靠在洗衣台前喘气。

他不是喜欢我吗?以前还跟愚者祈祷来着,怎么会这样?冷酷的冒险家委委屈屈抿着嘴,蕾丝发带上的猫耳耷拉着。前面还硬着,他越想越气,草草撸动了几下前面就撩起短裙,把左手探向后穴。

非惯用手探索的动作有些生涩,但充分的准备和润滑仍带来温水一般的舒适。手指破开软肉在穴里戳探,指尖很快揉弄对了地方。克莱恩头脑一瞬间空白,格尔曼冷酷的脸被爆炸般上蹿的快感烧红,溢出低哑的叫唤,眼镜起雾,眼角有泪水滑落。

他取下眼镜咬住,眼神迷蒙,手指好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自己往敏感点不断磨蹭揉弄,被热情的穴肉一圈圈缠过来绞紧吸吮。他想象这是达尼兹的粗糙手指,想象自己在被体温滚烫的海盗打开,展现所有的不堪与羞涩。他用右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含糊低叫:“达尼兹……唔啊,轻,嗯啊,轻一点……哈啊!”

手指的动作却越来越熟练粗暴,疯狂冒险家没剪指甲,他自己用指甲把自己刮出尖叫来。眼镜啪嗒一声滚落在地,克莱恩视线模糊,叼住达尼兹的衬衣继续操自己。狭小的空间里水声淫浪,被自己的手指操开的穴口含不住润滑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克莱恩狠狠地,泄愤一般咬住达尼兹的那件衬衣磨牙,又很快被自己想象中的达尼兹手指奸上高潮,松开衬衣呜咽你怎么还不进来。

左手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快准狠地按压着那一点,有时也不知道是对海盗泄愤还是折磨自己地用指甲勾起软肉轻轻一掐,几乎揉弄得它红肿,也让冒险家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被听见,又怎样…反正,羡慕后悔死那傻子…嗯啊!”冒险家神情不复冷酷,眼角泛红委屈,腿软,仅仅想象着海盗就溃不成军,嘴里还轻轻咬着一件达尼兹的外套。海盗的气息灌进他的鼻腔,让他恍惚有种真的被海盗疼爱的感觉。

“可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啊……”冒险家靠着洗衣台喃喃,然后被一次突然而然的温热触碰吓得一激灵,心脏狂跳。

他的身后传来了那个他想象着说荤话操他的声音,而肩上搭上了一只厚实大手。

“在干什么呢?”

冒险家正享受着快感,冷不丁听到声音,难得地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僵直了动作,穴肉因为突然的惊吓而猛地绞紧,后穴里含着的手指正掐着那一点,却因为这样的吸吮而狠狠按掐上了敏感点,被应激性地夹着那片软肉,小小地一拧,又随着全身颤抖不住捻按住软肉无法松开,不得脱身。

“啊啊……不行,唔——!”

他自己的手指被一波波海啸般汹涌的快感炸得抽搐,停不下地狠戳敏感点。他被这几下突然送上了高潮,前面因为过度的羞耻和快感而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喷洒在裙摆内衬上往下滴。被夹紧的手指还被抵着狠狠按在敏感点上抽搐,手指甲刮弄带来过载快感。身后达尼兹的温度还在不断靠近,从来对他呼来唤去冷漠疏离的冒险家就着翘起屁股的羞耻姿势被抓包,身子颤抖,视线模糊,大脑被快感炸掉一样空白。他只记得咬住下唇呜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应激性浪叫出声。

“呜……嗯啊……唔、嗯,哈啊——”

冒险家等待漫长的余韵散去,终于咬着牙艰难抽出手来,穴壁被刮弄让他在嗓子眼里闷出半声低哑的呻吟。他现在只期望女仆装的下摆和背后的大蝴蝶结飘带能挡住之前两手的一切动作和前面的异样。

可惜动作挡得住,声音挡不住,刚高潮过的后穴挽留手指的水声清晰而明亮,似乎让身后海盗疑惑了一阵。肩上大手发力扶住摇晃的冒险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海盗问。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被他听去了几成,克莱恩微妙地和几小时前的达尼兹达成心理上发毛的共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表演被非凡物品影响的状态。将沾满不明液体的手在胸前擦擦,探向刚刚咬过的衬衣抚平咬痕,想用水声掩盖水声。装作正常执行指令地往洗衣台加入凉水。

那海盗平常都是这么做的吗?克莱恩苦中作乐地发散了一下思维,希望海盗在发现异样前早点离开。身后炽热的海盗放开了他的肩,却迟迟没有动。不走?那我可真把你内裤外套混洗了!

不熟悉女装构造的冒险家不知道,微短而粗糙的裙摆布料已然在刚才的行为里向上翻起,冒险家后门大开,刚刚被手指奸淫过的穴口泛红,欲盖弥彰地翕张着,射出的白浊、夹不住的液体也一小团一小团地牵连着直接垂落在地面。这位真空冒险家女仆刚才自以为隐蔽的淫荡动作自然是被身后人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一个动作,一句话,让这位平常冷酷不近人情的疯子发着抖操着自己射出来,还一句都不敢还嘴。他从前一直畏惧的暗恋对象刚刚咬着他的衣服念着他的名字用手指操自己,现在(在他看来)分开腿露着穴等待着被操。这明显戳中了纵火家的好球区,在性癖上疯狂起舞。于是冒险家很快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他被冷风吹得微凉的屁股,他动作一僵——虽然之前幻想过这种事,但真的被做的时侯才发觉身体对这个人多么青涩又热切。

“给你暖暖屁股。”纵火家不要脸地凑近格尔曼耳旁低语,感受着他从前的天敌,从前崇拜的对象在突然的低哑声音下发颤,“专心做事啊格尔曼。”

达尼兹的手却摆明了绝不让格尔曼好好工作,他以亵玩的方式上下揉弄两瓣圆润紧致的臀,挤出更多淫水,时不时坏心眼扒开粉红屁眼触碰格尔曼自己操自己留下的痕迹,从外面打着转揉弄会阴和穴口,从外面揉按红肿敏感点。刚高潮受过刺激的身体食髓知味,冒险家很快就腿软发抖。

两条直哆嗦的大腿根本撑不起故意装得冷硬的冒险家,他两手撑着洗衣台搁着下巴,整个人摇摇欲坠地挂在那,平常狩猎时冷漠冰凉的眼神往后望,透露着不可思议与惊慌,反而更激起身后人的凌虐欲。

“专心些啊,我的女仆。”

之前和现在的情液浸润了女仆装,金边眼镜也早已掉落,冒险家脸上挂着泪痕,显得被玩得乱糟糟的。克莱恩大脑一片空白,面前两人的衣物混杂,他的外套纠缠着达尼兹的裤子,气味也混杂,被凉水泡着搅在一起,反而更让人欲求不满。疯狂冒险家仅仅是被两只手掌在外面就揉得快感连连,抽着气伸出舌头想求饶又拉不下面子,吐出一串呻吟。这让达尼兹打心眼里否定了之前矜持的自己,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以往染血的疯子今天晚上乖乖染上自己的精液。

“没有好好完成任务,你说该罚什么?”

要命,他这个时侯怎么这么会玩了?克莱恩咬着指节,随着揉弄溢出断断续续的含糊浪叫,他扭头往回瞪了一眼,又怕被看出这个状态是伪装的,只能承受着海盗的玩弄软软半挂在洗衣台边。却不知冒险家平常说不出两句好话的,刻薄的嘴中,只是隐约蹦出的浪叫字眼就足够让海盗硬得发疼。

海盗两手穿过胁下抱猫一样把他拉离冰凉地板,冒险家刚觉得这人厚道些了,那两只手就不老实地隔着薄薄女装揉弄底下的胸乳,后穴也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住。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揉的,唔啊,一想到是他的话真的有奇怪的感觉。这混蛋这个时侯突然来……我还没做好准备啊!克莱恩思维混乱,用手指不安地拉了拉海盗牢牢把他圈在怀里的手臂,很快那只手就被揪到脑后贴上两片厚实温热的唇温柔啄吻,一个几乎是对神明般虔诚的告白。纵火家的吐息很热,烫得冒险家眼神漂移耳朵泛红,暗自庆幸没被看到正面表情——那样一定会露馅。他的海盗圈着他,语气是火红而隐忍的,可以吗?格尔曼,他征求他的同意,吐息喷洒过耳垂和细腻手背,过于敏锐的感官让这股火焰烧向大脑,烧得理智都摇摇欲坠。

于是神使鬼差地,他点了点头,暗自发誓明天有你好看,等会绝不回头露出破绽表情。随后一双滚烫大手从挺立的乳尖滑过腰间,烫得每一寸皮肤都害羞起来,克莱恩这时才明白什么是性爱,他在这个人的手掌下一寸寸绽放,打开,一块坚冰被融化成柔软的水,不再排斥探索。海盗粗糙的手指一根根磨挲过他敏感的腿根,几乎快把之前的湿痕蒸发成水汽,两腿被掰开,然后海盗把滚烫肉刃一寸寸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挺了进去。

冒险家发着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过于敏感,内壁被从来没有造访过的尺寸一点点撑开,热气一阵阵上涌,他想叫出声,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等海盗完全挺进去时海盗猎人已经溃不成军,思维被在脑海里炸开的快感一波波淹没,前端不知什么时候被操射了,淌出汩汩清液。疯狂冒险家这块杀人的坚冰上下都在坏了般淌着很多水,眼泪纵横,张开的嘴角让涎水挂到了胸乳上,在乳头上凝成两颗痒痒的水滴——他分明已经被纵火家融化了,挣扎的力气都微弱,别说杀人,他现在根本像一只任人拿捏的猫咪一样,连哭叫都叫不出来。

等格尔曼适应的期间达尼兹也没闲着,他借助猎人序列天生的体力优势用两只蜜色大手卡住身前人的腰让人悬空,冷酷冒险家空无着力点,只能紧紧吸住里面那根侵犯他的凶器,欲拒还迎似的。达尼兹一步一肏地抱着他,冒险家在失去支撑时内里绞吸得深重,每一步都夹得海盗快要精关失守,达尼兹深吸一口气快走几步,让突然的动作吓得发抖的人抵住了墙角两臂撑墙,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冒险家只能卖力微微踮着脚翘着屁股坐在海盗鸡巴上被他后入。他无路可逃。

他好轻,达尼兹回味刚才的感觉。好轻,好软,好湿,还咬得好紧。但真的就是这样一个,仅仅是被插入就给搞得高潮流泪了的青涩年轻人,达尼兹居然无法想象他背上还背负了些什么。他贴着格尔曼,从未那么近,用自己的身体温着他,从脖颈往下细细舔吻为承受他而弓起的脊柱。要怎样的负担才会把这么可爱的人压迫成那么刻薄冷酷的疯子,他明明那么轻,活该飘上云间无忧无虑不谙世事。

我要动了,达尼兹提醒,然后开始由浅到深,慢慢律动。疯狂冒险家踮着脚发抖,之前的穴肉在达尼兹进入而停止操他时,条件反射般包裹吸吮,贪欢的小嘴一样想去嗦那根东西。现在积攒的欲求得到满足,被掀起裙子后入的女仆呜咽着扭腰,不自觉迎接着那根东西一次更比一次重的深入操干。

很快肉棒就在格尔曼体内找到了敏感点,对着之前被他自己自慰得红肿的那处不断戳弄欺负。当性器推挤开冒险家内部媚肉的时候,天赋异禀的海盗杀手就被海盗不留情面的肉棒碾压得汁水四溢,甚至在激烈操干下溅出鱼尾打浪般水声,摩擦出白沫,顺着臀间滴落下来,淫靡无比。肉棒拔出时软肉又不自觉挽留,让疯狂冒险家穴口粉红嫩肉微微翻出。

敏感点被持续刺激的快感让克莱恩颤抖不已,理智叫嚷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绞吸索求更多。他的脚趾绷起,两腿绷成直线形成美妙的弧度。那东西很烫,逮着要命的那点可劲戳弄。冒险家又溢出几滴生理性眼泪。他慌乱偏过头,想求饶,唇舌却被海盗捕捉舔吻,下面的欺负也不曾停息。在肠道里不停摩擦欺负着红肿软肉,一次次狠狠碾过敏感点,把从来冷酷镇定的这人肏得双腿微微打颤,扶住墙的手指也发抖着往下滑。快感炸裂般上涌,冒险家弓下的腰不自觉地摆动迎合,像是在求欢。

接完一个让不会换气的冒险家快窒息的吻,纵火家恶劣地把住格尔曼的下颌让他转向房间里的落地镜。剧烈的羞耻感下克莱恩的意识瞬间清醒,下身的操弄感也感觉得更加敏感,他在镜子里看到脸上潮红一片的自己掩耳盗铃似的半闭着眼咬着被亲得嫣红的嘴唇,好像这样就感知不到自己被操得哭哭啼啼的现状。曾经绅士般梳理整齐的头发湿漉漉而凌乱,头上猫耳委屈耷拉,随着身后顶弄一抖一抖。下面谄媚似吸着那根狰狞肉棒,小腹被淫乱地顶起一块,白皙腰身被大手卡着,无可逃离。交合处甚至被肏出一团团泡沫来,他还在无意识地摆腰迎合。

“混蛋…嗯,啊!别…不要,呜啊不可以!”冒险家低骂着海盗,却激发了海盗凶性,被压着狂风暴雨般操弄。一只粗糙大手蹭上了他的马眼,丝毫不顾冒险家的青涩,将那可怜性器肆意刮弄揉按。后穴被不断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甚至差点掩盖过了冒险家此刻被肏出的,掩盖不了的一声声浪叫。

“不嗯,哈啊……啊,嗯啊……不……!”

剧烈的操弄让冒险家摇着头求饶,却难以吐出完整的句子。红肿的敏感点被猛的一个深顶撞到,这下几乎要了克莱恩半个魂。他的穴肉不断痉挛收紧,前面却没吐出任何东西。

他被顶到了干性高潮。

达尼兹却没轻易放过,打着圈摩蹭那一点,时不时破开夹得生紧的穴肉轻顶,干性高潮的冒险家几乎双眼翻白,经不起刺激,挑逗般的肏弄让他几乎持续经历高潮。看他快要真的被玩坏了,达尼兹才最终放过,冲刺几下狠狠射在了里面,刺激得小占卜家迎来又一次高潮,马眼也一股股喷出精液,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女仆样子。

“达尼兹……混蛋……”冒险家含糊地抱怨,被海盗珍宝一般抱在温热的怀里,紧紧贴着达尼兹跳动的胸膛。他沉沉地睡了过去,或者说终于被操晕了过去。达尼兹把自己拔出来,抱着他走向浴室。很快清理完放上床掖好被子。

他坐在床边,第一次看着这个人毫无防备的睡颜,发呆。

达尼兹想起第一次见面,他躲在阴影斗篷里看格尔曼小口抿酒,冒险家眼神淡漠,在倒地的人嘴里塞上上膛的枪。海盗的眼睛隔着一张桌子明目张胆地吻他的身影,忍不住戳一下旁边的酒鬼,评价:好辣。酒馆嘈杂,门口风铃叮当作响,地上的诈骗者茫然呻吟,吐出碎牙和鲜血。烂醉的酒鬼摇头晃脑,酒杯也叮当相碰。棕色酒液满溢,随杯沿冰凉淌下,盛在冒险家的眼眶里向他望来,让海盗醉得厉害。灯光昏暗而梦幻,舔砥深红的欲望。叮当,叮当,他恍惚间觉察那个人的眼底有种什么他一直想追求探寻的东西,那个眼神把达尼兹从童年烧到现在,海在他眼中翻腾燃烧。这是初次见面,他是神秘强大的冒险家,出手利落狠辣。而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在角落里对这场表演硬得发疼的可怜人。

见色起意?也许是吧,但他的确在格尔曼眼中捞到些什么,才会一厢情愿地上钩——那是有点异类的,与这个酒馆,这个海港或者这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深入骨髓的孤独。现在达尼兹抓住它的线头了,他当然要一点点抽丝剥茧,占领这份孤独,然后打碎它。

格尔曼睡相很端正,被被子盖着,露出小半张脸,乖乖的,大学生一样,任谁也想不到这是白天行走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只是他偶尔会难受地皱起眉,被噩梦追赶坠入深渊。达尼兹笨拙伸手抚平他的皱眉。

心想,不要小看我,我有一天是会追上你,帮你分担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