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

【达克】溺水 summary:丝袜防滑夹主人格尔曼压迫落跑溺水白嫖沾花惹草心机纵火家仆人终被反杀!

达尼兹在格尔曼的压迫下事业上矜矜业业,性生活上却无所事事,好几个月没有去红剧院发泄了,成天和自己右手过活。

这一天,格尔曼去狩猎了,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周围安静得像一潭死水,他突然有点不想这么干瘪老实地等人回来。那多没意思啊!

在别人看来,格尔曼侵入他,裹挟他的生活,夺走那么多寻欢作乐的时间,让他没了吃肉喝酒的风光。达尼兹该发火,罢工,有点骨气就干脆一走了之。可海盗自己犹豫,难堪,他自己知道这不是单方面的侵入,他本来有选择。

格尔曼给过他选择,疯狂冒险家是如此美丽的一把刀,闪着锐光逼到别人颈边,却停下,给你留一寸生机——竟然有点他妈的温柔,真他娘的不像话,达尼兹也是疯了,竟对这杀人凶器投了缕恋恋不舍的目光,主动贴近它的冰冷,引颈待戮。

达尼兹,你有选择,不至于被逼进绝路,你当时为什么不逃呢?又为什么偏偏非这个疯子不可呢?

也许他骨子里藏了一个追求刺激的傻子吧。

那么现在,他要在疯狂冒险家的眼底下去追求红剧场的刺激啦。

房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衣服洗了,菜摆在桌子上,一切完美。

达尼兹点了点头,对棕发碧眼的美女老板翠西吹了声无羁的口哨,这下不担心那娇气抠门的疯子回来饿死啦。

因为英俊的容貌和出手阔绰的态度,达尼兹在红剧场一向是非常受欢迎的。

婀娜窈窕两个美女坐在达尼兹左右,一口哥哥一口酒殷勤周到,而他在沙发上坐得端正像个国王,被格尔曼带出的习惯已经浸润了他,一时半会改不回来,他暂时做不回之前那个痞气海盗啦。

达尼兹在温香软玉中间,突然感到一点荒谬的恐惧——他跟着那个人跑,只是跟着。这时他更像仆人,属于格尔曼而不属于他自己。他隐约觉察不对劲,对两人的关系感到不满,可又不知道怎么改,于是只好逃避——像现在躲进红剧场一样躲开冒险家和自己的感情。

可他还是心猿意马,逃离感情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失魂落魄:他知道,自己好像逃不掉了。即便他像现在这样离开格尔曼,远离凌冽海风与颠簸海浪,远离猩红的血与月,也将不得自由。海盗的思绪被锁住,关在一个疏远他又吸引他的疯子身边。即使是猎人,面对这样因不自知而无辜的漩涡也会沉沦,然后溺毙其中。在红剧场纸迷金醉的房间里,他的想法还是不自觉被牵引向那个疯子。

左边黑发褐眼的应召女郎一身女仆装甜美青涩,绞着十指貌似有些局促,格尔曼可不会这么打扮,但如果他穿上……啧啧。身边还有一位红发碧眼美人,那疯子女装时好像也是那样,比真正的女人更显得柔弱,也不知道上了疾病少女的船有没有被欺负……

达尼兹的小兄弟表示很赞,他自己表示很淦。

好奇怪,明明房间充斥脂粉柔香,他就是感觉做不下去。达尼兹对女郎们笑得温和,脑中眼中却不断出现一个个格尔曼。棕眸女郎眯着眼看他,灯光下格尔曼棕金色眼睛隔过镜片闪烁审视的光。鲜红高跟鞋倚靠上他的脚背,那疯子的高筒靴踏过未干血泊,黑色的皮料染上艳丽殷红,脚尖转向他。红发女郎举杯抬手给他喂一口红酒,白嫩手指上洒了些粉红酒液,温酒从胃又烧回喉咙。他梦里的冒险家无骨猫般软软蹭过来,一个格尔曼向他俯下身来,另一个跪坐在海盗脚背上抬头看他,棕眼睛泛水光,糖一样,让他硬得发疼。达尼兹舌尖发麻,牵着女人的手亲一口,却忆起格尔曼的手来。

疯子不染酒精,酒精麻痹他的感觉,他要永远清醒得可恨,麻麻利利让自己染血。于是他的手像骨一样苍白、杀人无数,好像从不会对人施加援手,只会把对他好奇的人通通推开。两只杀人利器被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有时会随主人染上几滴血。达尼兹记得曾经,一个临死的海盗没被他压好,溅了冒险家一手血。

达尼兹立刻跑过去,带些不知名的期待单膝跪下。粗糙的上衣布料被脱下,一层层包裹住冒险家的手,汲取污血也带来温暖。手捧着粗布,粗布裹着手。达尼兹不由得小心翼翼,屏息凝神,如同发觉一块稀世珍宝落入抹布——即使这只“稀世珍宝”可能比他更坚硬。隔着一层布,他大胆地用两手卡住这只宝物,一寸寸丈量它的指骨,摩挲它软而微凉的皮肤,想象它带着杀意落在自己身上。这是怎样一种感受啊:我想帮你杀人,想被你剖开所有秘密,也想看你狼狈受伤,到头来却不忍看你染一丝灰尘……

操。

他下意识捏了捏女郎的手,不是这样丰盈柔软,要有更锋利的线条,再有些薄茧才好……

他妈的。

达尼兹张皇甩开那只不格尔曼的手,扔下几张票子就夺门而出。他呆不下去了,受不了了,他要……

他最终还是乖乖地回到了旅店的房间前,祈祷愚者保佑那疯子还没回来。

但达尼兹不会想到,出门找刺激一趟,真正刺激的却等他在门背后。

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灵性直觉疯狂预警,里面有危险的气息,达尼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格尔曼果真回来了,坐在不点灯的昏暗客厅里,达尼兹一眼就知道阴影里的人是他,那人身旁蔓延出的大片阴影与冷气也击碎了海盗最后一丝幸存的妄想。冒险家应该是刚刚战斗过,杀了人。这把刀又让自己染血了,也没有别人来为他擦拭,达尼兹无不怜惜地想。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同情格尔曼的时间,而要好好心疼自己了。

冒险家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扯了扯领带,在没开堂灯的昏暗里沉默得可怕,他一时吃不透格尔曼的想法,但一个人看你的眼神其实很好懂。

格尔曼盯着他,如同盯着一只猎物。

达尼兹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对面的人静静看着他,目光沉静如死水。过去与现在重叠,记忆中封存的一个目光透过格尔曼如今的眼睛戳在了他的心口。海盗一颗心都快要撞出肋骨:扑通,扑通。死人在甲板上呼吸,缠满水草,月亮呢?月亮也在嘲笑。格尔曼,格尔曼你怎么了?扑通,扑通。

彼时漫天星辰,月亮带着猩红的注视渲染整片天空。格尔曼在甲板上对他望来,被月色轻轻笼着,苍白的脸上溅着鲜血,像索人性命的恶鬼:漠然冰冷,又有些悲哀,却什么也不辩解——看,这就是我——如此问心无愧,却于他而言美到极处,也狠到极处。

“胭脂的气味。”格尔曼此时看着他,挑眉。

达尼兹愣住,急忙的想要辩解什么,却无从开口——他要以什么身份对格尔曼解释呢?海盗很快被异常暴躁的格尔曼一下放倒在冰凉地板上,双手绑在身后。他的血管像在燃烧,挤压为数不多的氧气——海盗几乎无法呼吸:有水草缠住他的脖子,游鱼啄咬他四肢,心脏小动物般一下下撞着他的肋骨,扑通,扑通。什么尘封的东西快要沿着他的破绽一缕缕溜出来,在记忆里气泡般一串串上浮,洗刷他本就不明朗的思绪——他无法呼吸。

等达尼兹挣扎着把头靠在沙发上,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态靠稳了身体(风暴…不,愚者在上,格尔曼恐怕不会喜欢的),格尔曼已经高高在上地坐在了沙发上,用光滑的皮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那只踏碎敌人的皮鞋慢慢往下移,略过了喉咙,心脏,等一系列致命地——他好像暂时不要我性命?达尼兹想,然后它抵达了他的阴茎。

那只脚轻轻踩了踩,皮鞋鞋底纹路磨过性器,不用力,胜似挑逗。达尼兹控制不住地立了起来,窒息感有所缓解,却被快感一浪浪淹没,脸上却是无法抑制的红。挣扎于内心情感的猎人此时听到了一声轻笑。

格尔曼俯下身,他几乎立刻又听到海浪,怎么会,什么时候会是这样?海盗耳畔传来模糊低沉的声音:“你好像很难受,想要我怎么做?”

尾音上扬,却是一句没有给予什么疑问的问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倒有点别样温柔。格尔曼是个好主人,把他的心掌控得很好,如今他火气上涌,热血沸腾,躺在凉水一般的地板上像一只被欲火烤得焦黄的螃蟹——他要向此刻他的主人祈求,才能从性欲与窒息缠身的窘境中解脱。

“格尔曼,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能这样……我快死了!”

达尼兹被撩得浑浑噩噩,大片昏暗的光斑扑面而来,海风腥咸,耳边声音模模糊糊,却让他更加兴奋。不管面前反常的这人为什么挑逗,达尼兹已经快忍不了了,半是祈求半是恼怒,之前在红剧场憋得难受,现在正主就在他面前,像找到玩具的猫一样撩拨他。格尔曼脚上一轻一重好似漫不经心地踩压他的阴茎,时不时让鞋底厚重纹路在龟头上轻轻打转。像踩奶的猫一样,海盗模模糊糊地想,被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淹没。

达尼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硬质皮鞋与硬得发痛的性器相贴,光滑冰冷。他不禁哀求:“不要鞋子,好吗?”

格尔曼脱鞋,把穿着袜子的脚贴到他的脸边,很轻地蹭了蹭。冒险家的脚倒是温温热热,达尼兹懂了他的暗示,先舔舔敏感脚心,再像狗一样用牙齿刮过皮肉把薄薄袜子咬住,扯了下来。

格尔曼的双足细皮嫩肉的,只在前掌与后跟有些薄茧而已,还带着点沐浴露的香味,脚趾甲剪得像贝壳一样。那么瘦一只,让人想一口咬住。白玉无瑕,轻轻落在漆黑的地毯上压出一片片鹅黄与粉红,让达尼兹呼吸困难。

而这双脚灵巧地勾开了他的拉链,对他跳出来的性器从上到下蹭了蹭,脚心滑动,然后浅浅按摩一样画圈打转。达尼兹在快感与窒息中仰头,看清格尔曼平静无波的脸,内心的怒火好似一下被浇灭了。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他的屌狠狠地硬了——不得不说男人就是这种狗东西。

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自投罗网,为什么非这疯子不可,这不是已经很清楚明了了吗?

“唔……啊……狗屎!你到底是哪里学到的这些事的?”

格尔曼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踩玩着,加大了些力度,无言地表示警告。温热的脚趾一根根滑过性器表面,在龟头上打转磨蹭,配合上格尔曼冷漠戏谑的神色,比起皮鞋的攻击力高了不知多少倍。

达尼兹不一会就硬生生被一只脚给弄射了,在地上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格尔曼被溅了一脚精液,皱了皱眉——给海盗看的,意思是“你给我处理”。

从来奴役使唤达尼兹的主人把脚递到他的面前,如此居高临下的傲慢让他蠢蠢欲动。达尼兹伸出粗糙舌头,从脚心起,一点点一寸寸细心舔干净,甚至没沾精液的脚背都有好好照顾。不同于内心的迫不及待,他舔得很安静,甚至有些慢条斯理,恼得那人缩着大拇指蹭了蹭海盗通红的耳朵。

他舔干净,格尔曼满意点头,然后奖励一般取下眼镜俯下身来,与回忆里重叠——格尔曼再次越过压着海盗的浪潮亲吻他,渡给他一口气,解开缠绕他的水草像扯开最后一个绳结,然后将他向上拉起,他们再一次跨过生与死的边界。

他想起来了。早该想起来的。

达尼兹好像又活过来一次,他解开束缚伸手卡住冒险家的腰,又一次夺走那疯子的呼吸,格尔曼的手,两把杀人的刀在他舌头的进攻中软下来,挂在海盗的脖子上颤抖——曾经他们也湿漉漉地在甲板上挤成一团,一切完美,戏剧的英雄救美。只不过海盗半昏半醒,第一次睁眼时喘着气说我们在一起吧,很快再晕过去,第二次醒来便一片茫然——尘封的记忆仿佛雨后春笋一片片破土而出,就好像达尼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居然这么欣喜,非要透过肋骨去一次次撞向怀里他的冒险家,扑通,扑通。

海盗不满足于这个简单的拥吻,他腰上发力,带着人转了一圈,冒险家便被一下按倒在地,躺在他刚刚躺过的绳结上,裤子被猎人轻易撕碎。

格尔曼似乎有点恼怒,抬头看他,却不知自己开合的嘴唇被吻得鲜红,冷漠眼神在此情此景下就有点暧昧:“你干什么?”

达尼兹找回主导权,在格尔曼面前第一次放肆地笑了笑,低头吻他欲盖弥彰的爱人通红的耳朵。他明白了,于是可以理直气壮反问:

“那你呢?格尔曼。你为什么救我?你为什么给我选择,又根本不放我走?连我出去找女人都要过问。为什么当时不拒绝,事后又用这种方式坦白?”

格尔曼偏过头没回答,达尼兹心中明了,也不需要他害羞的冒险家回答。海盗一手探向格尔曼已无裤子掩盖的后穴,结果摸到了湿哒哒一大片。

“什么嘛,你早湿透了!已经在我回来之前偷偷做了准备吗?”

达尼兹不禁感叹疯狂冒险家真是算无遗策,又窃喜这样精打细算的人今天这么主动给他送过来,要被他吃到手。海盗俯下身,掰开格尔曼套着衬衫防滑夹的大腿,用手指一根根探入扩张他主动清理好的后穴。

格尔曼的身材比他想象的更瘦一些,腿上肌肉也不算多,常年不见光,白生生的。他忍不住在大腿根处狠狠啃一口,迎来一阵腿根嫩肉的颤抖,被递了一记眼角泛红毫无杀伤力的眼刀。后穴却随他的动作一收一缩,充分体现了冒险家此刻的紧张无措。

冒险家一开始貌似想咬住嘴唇将沉默贯彻到底,不久便在两根手指搅动出的响亮“咕叽”水声中喘气,大腿应激性想要夹紧,很快被以力量制胜的纵火家掰开,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荡出肉浪来。

“配合一下,这是礼貌哦,格尔曼。”

两根手指继续深入探索,直到触碰到某一点时,冒险家抑制不住地略微弓起腰背,两片嘴唇间溢出好听的呻吟,大腿也颤抖不停。达尼兹于是继续放入一根手指,三指轮流向那一点进攻,时不时在附近磨蹭戳弄。格尔曼几乎立刻被剥开了平常冷酷的面具,他屈起手指咬住指节,想堵住呻吟,却在挣扎中不自觉流出涎水来,身体仅仅被海盗的几根手指就玩弄得越发溃不成军。冒险家最后几乎是含着哭腔与含糊的求饶声中射了出来,眼角泛红落下生理性泪水,一只平时苍白如骨的杀人利器被他自己在指节上咬出红痕来。许是感觉有点痛,格尔曼还茫茫然伸出粉红舌尖从指根到牙印舔了舔,颇有些不自觉的诱惑,一看就知道这个平时冷酷的主人已经被自己仆人的手指操开,有感觉了,还想要,变不回从前冷冰冰的那个主人了。

达尼兹没忍住,金毛大狗一样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嘴唇,将修长白晳手指握着把玩,调笑:“疯子,你待会真的受得了吗?”

冒险家自然是不服输,他强势地环抱住达尼兹的肩膀,压着羞耻反驳:“不要小瞧无面人的柔韧性,不如先担心自己行不行……被一只脚就踩射的万镑先生?”

说着,就用双腿夹紧身上人的腰,让自己腰身腾空,臀缝摩擦海盗再次立起的性器。

此时此刻达尼兹精虫上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漩涡一样打转:一定要狠狠肏这疯子,把他肏坏掉!

海盗腰上一个用力,对着那湿润的小口顶了进去。

就算是准备好了,也有无面人的能力加持,在纵火家炽热的尺寸下,第一次容纳达尼兹的格尔曼还是被狠狠惊了一下,没控制住痛呼,快感夹杂着疼痛汹涌而来,冒险家脸上有些自作自受的惨白。

达尼兹注意到后,愣住:“……你是第一次?!”

格尔曼没回答,小口抽着气适应,狠狠瞪了他一记泪眼朦胧的眼刀,显得有些狼狈可怜。

第一次前面搞得跟老手一样,狗屎!也是,他也想象不到谁能强上格尔曼,或者除了自己之外冒险家会主动爬上谁的床给谁上……达尼兹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或者说他从没这样睡过一个处子,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以为眼前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没控制好力度。身经百战的海盗此时手足无措,湿漉漉地到处轻吻冒险家等待原谅。

冒险家抬手,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金毛大狗一样的海盗,不想丢了自己的面子:“继续,我没事。”

“你这个样子说是没有事……”

“不需要把我当成你睡过的那些红剧场小姐,也不需要疼惜,尽管来,我都受得了。”

达尼兹仍然有所顾虑,不过在一句硬吊着气质疑他的“你是不是不行”后,他觉得觉得这种疯子简直强要面子不可理喻,就不该在语言上表现出怜悯,用行动好好疼爱肏熟了就好。

狗屎,这也太紧了吧。

达尼兹想是这么想,动作还是放得更温柔了些,甚至还摸索着想拉开格尔曼背下的绳结,生怕细皮嫩肉又脾气极差的这个人被磨疼。不料他的冒险家在察觉到这些后,开始强撑着主动火上浇油。

“明明是个海盗,你的技巧就……嗯……这么平凡啊?还是说你刚刚在红剧院玩过后……呜,已经不行了?或者说女人更让你感兴趣?真是如此的话,你服侍得我好无聊……嗯啊!”

狗屎!这个疯子!

达尼兹气极反笑,听到后面的挑衅又有些隐约的蛋疼。

“啊?那说说刚刚是谁主动把我绑过来?是谁主动清洗了对人扭着小腰配合啊?”

达尼兹随即又放缓声音,以一种冒险家意料之外的温柔安抚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冒险家。

“既然我已经上了你这条贼船,就只做你的的海盗好了。”

觉察到身下人适应得差不多了,达尼兹用行动来疼爱这个人,下身耸动操弄那口热情的穴,直操出响亮水声来。纵火家的粗大性器炽热有力,下下都抵住穴中红肿的敏感点。刚刚挑衅威胁的冒险家彻底失语,只能随着顶撞发出破碎的呻吟,声音软得像梦呓一样

不断冲撞的性器将粉红穴口填满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都被撑开,格尔曼夹紧双腿,后穴却怎么也挤不出那根罪魁祸首,反而助长了它的凶性。纵火家的体温好热,从内到外烧着他,冒险家一点点出汗变红,穴里那根火热的东西到处顶撞的感觉让他又羞耻又兴奋。一方面想就着这感觉浪叫呻吟,让海盗再快再猛一些,另一方面又死活拉不下面子。

格尔曼抓住了达尼兹的手臂,半是威胁半是委屈告状道:“动作…太激烈了…”

可惜了,格尔曼此时脸上生理性泪痕一片狼藉,心也跳得发慌。他浑身好似被猎人点燃了一样,随便的肌肤接触都带来被玩弄的陌生快感,时刻提醒他:你,杀人无数的五海最强冒险家,正在被你的仆人掰开大腿亵玩,第一次已经交给了这个海盗,你现在要被他肏,以后也要给他肏,毫无反抗之力。

达尼兹舔掉了他眼角的泪珠,笑道:“怕是因为你老公我的肉棒让你爽上天,你才这么怕!”

“不…唔!”达尼兹凶狠撞上去,用嘴堵上了嘴,下身凶猛进攻。格尔曼有些喘不过气,小幅度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了,嘴里也开始溢出含糊的求饶声,不知道是想阻止被这样狼狈粗暴地操开穴肉,还是想祈求命令自己的仆人给主人更多的快感。

“不…不要…了…不行了,唔,啊,那里!”

当达尼兹大发慈悲地放过疯狂冒险家的嘴唇时,这个平常高傲的主人已经瘫软发抖,前面又去了一次,后穴还在被不知疲倦的火热巨物侵犯,被肏得红肿的敏感点被抵着继续碾压。疯狂冒险家眼下几乎被肏得两眼翻白,活生生被操出了干性高潮。

达尼兹于是坏笑,“啪”地一巴掌扇在了屁股肉上,激起了肉浪,“想要还是不想要?疯子,说清楚,然后求我啊。”

“……嗯,想……”

“哈啊?你说什么??根本听不到!”

格尔曼通红着眼眶躺在他身下发抖,穴被操得红肿,两手腕被叠起按在头顶,腿也软得不能挣扎,只能任由体内冲撞的东西左右他的思维。他快疯了,猎人炽热的性器是那么缓慢地抽插,磨蹭,每一次挺送都操得又慢又柔,给他留下喘息和作答的机会——被肏得失神的冒险家无法不承认,这个纵火家在他这里“点火”异常成功,而他没有任何逃路与理由不主动把自己送进这个猎人的陷阱。他深呼吸,闭眼,认命开口:

“想要你,嗯,狠狠操我……主人?”

最后一句他用的气音,因为自己感觉过于羞耻并且也不清楚达尼兹是否喜欢这样的。五感敏锐的猎人却一字不漏地捕捉,在大脑里消化,冲到心脏里,然后化为烈焰淌遍全身血脉。

达尼兹再也把持不住,狠狠冲刺后直接释放在了格尔曼的体内。

被他折磨许久的身下人突然经历十几次快而猛的操弄,被纵火家滚烫的精液冲浇内壁,直接昏倒了。达尼兹射完精,空白的大脑才找回点难得的求生想法:如果我献出所有家当,格尔曼能不能放过我的赏金?

后记:猜猜我是谁

写得稍微有点意识流。好像有人看不太明白?就在这里解释一下吧。

红梅给的明线是强迫,我恃宠而骄地擅自给她的大纲加了溺水这条暗线。非常狗血ooc(所以说不要轻易约我这种坏鸽子啊)大致是之前达溺水被格救,告白了,四舍五入已经是小情侣了,然后因为大脑缺氧之类的原因把这段又忘掉了。全篇很多细节和意像也在努力暗示“溺水”。

红梅:我要森冷锋利的格尔曼凶凶眼神!

我:懂了懂了,看始乱终弃的渣男的眼神!

然后在足交那部分,俯下身来,解绳结和以前格救他时候来以亲吻渡氧气解开水草等等重合了,于是大妮子很快想起来了。

在反省了在反省了,是写得又狗血又晦涩。不过整篇烂东西也就值10r,差不多差不多,本鸽子也不想改啦。

哦这篇好像是红梅来发呀,那根据文风来猜猜我是谁吖,无奖竞猜,俩天后公布答案。

谢谢你们的喜欢,我不会为此努力哒(x)

欢迎红梅约稿,下次还敢!(大声)

达克 失明

末日后,克莱恩和他的神眷者兼爱人一起去参观曾经的秘偶城市乌托邦。曾经的大海盗牵着爱人的手,在一位名为安德森的哑巴画家面前笑得前仰后合,接着到处打望。

“真有你的,克莱恩,哑巴安德森哈哈哈......话说,这里也有以我为原型的居民吗?安德森没少挑衅你,你就给他安排成哑巴,我前段时间这么折腾,不会是瞎子聋子什么的吧?”

克莱恩看着撒欢的爱人,露出危险的笑容,轻轻挑眉:“这么好奇?你可以亲自体验一下。”

暂时“被失明”的神使可怜巴巴地牵着神明的袖子,金毛大狗一般跟着。克莱恩暗笑他的滑稽模样,几次拨开不老实的手。

“别乱动。”

“可是,克莱恩,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啊。”

诡秘之主一回头就对上一双无神的狗狗眼,当下心软了几分,任海盗贴着自己上下其手,犯下了今天的第一个错误。

达尼兹对爱人的身体自然是异常熟悉,哪一块肌肉敏感,哪一块肌肉柔软,做的时候揉捏哪里能让爱人无法控制地浪叫......这些他都心知肚明。爱人的身体是一张他谙熟于心的地图,即使失明也能很快找准方向,开始征伐。

他贴在占卜家神明的背后,让暧昧潮湿的吐息一波波打在克莱恩的耳边,两只不老实的手熟练地挂上爱人的肩,又摸索般地往下移。温热粗糙的大手覆在胸前两粒樱桃上时轻时重地按压,同时磨动带厚茧的掌肉,让已经在衬衫上凸点的两粒嫩肉被压下又自己立起,不住地在摩擦力裹挟下像幼芽那样倾倒,追随手掌移动的方向——按他记忆里的经验,两粒肉蕊在前戏并不会完全硬起,非要在克莱恩被肏软肏熟了,第一次泄了身后,才肯艳丽地完全绽放。神明贴紧他大腿的臀部抖了抖,换了一个站姿。达尼兹知道他此时应当是酥麻得有些腿软。

爱人的反应是最好的鼓励,达尼兹控制力道,让大拇指内缩,夹起两片经他长久按摩而略显丰盈的乳肉,在两粒肉蕊基本挺立起后手掌下移,把住爱人柔韧精瘦的腰。下巴搁在肩膀上对羞红的耳朵吹气。这个让人无处可逃的姿势让克莱恩一下回想起了某次的疯狂——他退无可退,被自家眷者压塌了腰身按在镜子前欺负。海盗的大手布满粗糙的茧,把他前胸的花蕊揉得挺立酸胀,轻轻的巴掌让臀肉抖出浪花。雪白屁股被两根粗糙手指掰开了,就着白花花的沐浴露探进去捣弄,竟然一碰到敏感点就让疯狂冒险家在穿衣镜前顶着崩溃的表情缴了械。

之后的翻云覆雨自然不必细说。那日他被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早上还被达尼兹请求不用纸人替身,留着一身的痕迹裹在衣服里去商量要事——他在船长室里,顶着爱人戏谑的目光僵硬坐下时,贴身紧绷的衬衣都将敏感的乳头给磨硬了好不好!

不堪入目的淫靡回忆止不住涌进心头,克莱恩一时没去阻止眷者越发作乱的动作。回过神来时,金发大海盗已经摸到了疏松绒毛里最隐秘的地方,正在用大拇指轻轻磨弄。

“诶?格尔曼,你硬了耶!”

罪魁祸首达尼兹状似无辜地询问,手上的撩拨动作却根本不停。一双无神的黯淡蓝眼愣是让回头想责问的神明心软,最终只是不轻不重地低低抱怨了一句。

“哪有你这么摸的啊!”

“那,我们去纾解一下?”

“......是谁造成的啊!”

克莱恩忍无可忍地一肘子击在海盗肚子上,让自己从海盗严密的包围里透一口气,然后低下头,状似不情不愿地牵着达尼兹传送回了房间。

引狼入室,他想。不过更糟的是他竟然对此无比熟练,甚至,有点隐秘的兴奋。

达尼兹握住克莱恩的手,一刻也不放开,只分出另一只手摸索床沿。克莱恩见到,又气又好笑,当下牵着男朋友的手摸索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低声撩拨。

“这次让我自己来吧。”

他可得好好报复回去。

可他在这方面主动的经验还是明显不足。以往都是冷着脸,被男朋友伺候得舒服了,然后慢慢被操开,放任自己沉浸入情欲里,才屈尊一般配合着动,分享掌握这份欢愉。此时这位被惯坏的冒险家跪坐在达尼兹身上,犹豫地扶着那根狰狞器物,用雪白的臀缝磨蹭着它,一片晶莹滑腻的水光闪烁其上,令他不太敢这样吃下去。两片浪肉间的隐秘洞口被他自己的手指操开,如今已经能容纳三指,正食髓知味地吸吮着滚烫柱头。达尼兹一忍又忍,把住腰间的双手收紧又放松,把积攒的凝脂软肉掐出红印。

好没面子,克莱恩万万没想到自己想欺负回去的方案反而把自己吊得半高不下,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自己选择的事,跪着也要做完,他撑在达尼兹腹肌两侧的手指微微用力,腰腹也用力,打算一鼓作气直接坐下去。

还在摸索自家爱人腰窝的达尼兹敏锐感受到了肌肉的变化,情急之下凑过去湿漉漉地到处吻,像只金毛大狗一样。开玩笑,怎么能让他真的这样直接进去啊?万一受伤怎么办?克莱恩收着力,被游走的唇舌吻得浑身发软,由腰间的大手把着,不知不觉就吃了进去。恍惚间只觉得身体里涨得厉害,心里大概清楚是自家男友故意的,也就收了欺负玩闹的心态,开始专心起伏,对付起那根肉棒。

说是专心起伏,实际上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第一次主动做这事的神明先是被进入的深度惊得一僵,随即感受到柔嫩内壁被粗大而滚烫的硬肉涨得难受,每一动都能让食髓知味的敏感点被狠狠剐蹭戳弄到。

克莱恩艰难地动了几下便软了腰。他把握不好后穴收张的频率,又被肉体冲撞的“扑哧”声恼得脸红心跳,每每找到感觉就被蔓延的酥麻顶软了肌肉。他半是羞耻半是恼怒,趴在达尼兹胸肌上磨蹭,前端高高立起,在两人的小腹间蹭出一片水光。

这么蹭了一会之后,克莱恩感到腰间大手发力,身下人难耐地顶撞了两下,顶出他一片惊喘和抽气来,无声地催促他继续。他只得坐起身来继续律动,让自己被粗壮的肉棒不断操着敏感点,一下下挺动身子去追逐快感。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饿,动作随之越发急促,吐息在秋季微凉的的空气中显出白雾。临近高潮让他感觉狂乱,快要失控,整个身体好像只属于快感一般,唯有心跳切实在律动。他低叫着落下又坐起,顺着肌肉的本能反应抬起后腰。

然后,过猛的动作弧度让肉棒直接滑了出去。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克莱恩一愣,然后脸上止不住地发烫。以往这种中断高潮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身下眼光无神的达尼兹无辜地躺平了,颇有几分死鱼的感觉,显然刚才没能尽兴。克莱恩挪开一根捂脸的手指偷看了一眼,确定他真的看不见,又觉得身下实在空虚又痒得难耐,只好伸手推了一把达尼兹:“......那个,我刚刚想了一下,还是你来吧。”

他很快就后悔了。

失明的达尼兹把他按着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要了他。一只手为了测量距离而把住腿弯,上下磨动那片柔嫩如脂的肌肤。时不时探索上去照顾一下前面,动作温柔又欠揍。

海盗粗糙带茧的手指磨过马眼,让克莱恩埋在枕头里,爽得不住呜咽,他的后穴却夹得更紧,磨蹭吸吮着 主动迎接一波波进攻。达尼兹出来时几乎能带出一圈肥嘟嘟的嫩肉和少许润滑精油,顺着已经透红的大腿根部颤颤巍巍地流下来。薰衣草肃穆的苦涩味混合着淫靡的麝香,同“咕叽咕叽”的羞耻水声一起在房间里弥散,在克莱恩的羞耻心里不断发酵。夹得死紧的屁股挨了一巴掌,才抖着肉浪一点点放松下来,也许是之前逗狠了,时不时就不受控制地咬紧吸吮一次,爽得两人头皮发麻。

达尼兹的另一只手把着克莱恩的柔韧腰身,免得他因为操弄的动作太过激烈而向前滑动,撞到床头,同时也让克莱恩无意识抖着两条被肏得不成样子的双腿和一张被操哭的小穴还想向前爬着逃离的动作止住,在他凶狠的索要下无处可逃。

最要命的是海盗狂风暴雨般从身后袭来的肏干。失明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是以往照顾他那样九浅一深,而是几乎次次都是整根拔出整根没入,每一下都肏得凶狠,像要把克莱恩揉碎了吞吃那样。频率也快得不可思议,把两瓣无措的屁股击打得啪啪作响,蔓延出暧昧红痕和一股股淫浪肉波。克莱恩的腰下塌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胸前两粒樱果紧贴床单,随动作被洁白布料揉弄磨蹭。

他这才真正体会到“被海盗操”的滋味,在达尼兹不断的进攻下丢盔弃甲,只能埋首在枕头里。肩胛骨微微翘起,背上沁出的汗珠因为姿势而直滑到肩上与腰间,痒得他难耐地主动扭动,竟像是在主动配合服侍那根野马般横冲直撞的肉棒一样。

满溢房间的淫靡水声灌进他的双耳,让神明本就膨胀的羞耻心继续发酵,他干脆自暴自弃地偏过头,让无法再隐忍的浪叫闷进被子里。

不过失明的人,其他的感官自然比平日更加敏感,达尼兹一边进攻一边将平日难以听到的一浪一浪的淫语尽收耳中。

“太......唔,太快了,嗯啊!那里......等下,好痒!”

“等下......轻一点,要被撞坏了......”

“别!呜,那里,嗯啊......都,都要肿起来了......你欺负我!”

一向游刃有余的冒险家被操得只能浪叫出不成字句的埋怨,反而让占有欲旺盛的海盗饮下烈酒,注入更加兴奋的活力,次次都破开层层缠绕的软肉长驱直入,捣到最深处,让克莱恩又爽又怕,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他刚刚被狠狠操射了,前端溢出白浊,溅湿一大片身下的床单,可是他的全部惊叫都被埋在床单里,后穴发抖的收缩也被毫不知情的海盗凶狠破开。那一点已经被欺负的肿立起来,又被狠狠没入的肉棒挤压,让刚刚高潮的身体挤出泛滥的汁水。

前端发抖着,又挺立起来,无力吐出一两股清液。克莱恩脸上被操哭了,生理性泪水不断滑落,后面也被操哭了,一颠一颠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死死把住腰,像被进食的牡蛎一样委屈地溅出汁水。各种液体在身下积了薄薄一滩,不听话的屁股又被海盗拉回来,狠狠操弄。

“不,这个姿势……!啊!那里……好难受……”

克莱恩被顶撞得不堪重负,一波波快感将他再次顶上高潮。而极度颤抖,还在被继续索要操弄的身体,又被身后看不见的达尼兹操上另一个小高潮。克莱恩张着嘴,涎水浸润了枕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

达尼兹看不见身下人在快感中的爽快与煎熬,只觉得克莱恩从刚才起就在一直撩拨自己。滑腻腻的穴又湿又软,偏偏在肉棒的进攻里夹得生紧。一层层软肉吸吮上来,被肉棒破开,又顺从地咬合一切缝隙,像最热情的妓女一样,没谈价格就对人撅起屁股,被怎样玩弄都会沉迷于客人的雄风——当然,这是他一个人的。这样看,无怪每次下来,嫩红的穴都被欺负得红肿,甚至抚摸腹部都能感受到那根狰狞器物的形状,显然是被从外到内都肏成了它的形状。这是他的。

凶猛的性器一次次撞到最深,拔出时带出汁水泡沫来。在失去视力的情况下,达尼兹扶着身下人腰间的那只手收着力,感受到克莱恩不安分的扭动。下塌的腰蛇一样扭成圈,让海盗的器物感受到温热的小嘴里不同角度的柔软与热情。待达尼兹操得狠了,又服软似的发颤,膝弯磨蹭达尼兹的小腿,在混着淫靡气味的“扑哧扑哧”和“咕叽咕叽”声中,发出闷闷的求饶。等达尼兹心软,慢下动作来时,又开始扭腰勾引。

今天的爱人格外热情,达尼兹几乎能想象到克莱恩洇红了眼角,屁股翘得老高来迎合着摇摆,乳尖磨蹭粗糙的床单,扭过半侧脸,从自己大开的腿缝里偷窥身后的淫靡。克莱恩时而声音欢愉甜腻,却在凶猛的进攻中挪动大腿,想要逃离。时而声音被顶得发颤,埋在枕头里浪叫着求饶,腰际却主动扭合摆动,被操得泛红的穴也吸得更加卖力。循环往复,让人止不住想要欺负。

达尼兹被吸得心头起火,惩罚一般快速耸动下身。修长的大腿印着红痕,痉挛起来,穴中红腻软肉层层怒放,一圈圈吮吸粗黑狰狞的性器,连青筋都被含吮得油亮,小口小口咂弄,时不时颤动,一点点啜吸进软嫩滚烫的内腔。看不见的海盗不知道,克莱恩身体每一次颤动都是被他肏射了精,然后被他接连不断的进攻肏软,发不出连续的命令或求饶,只能顶着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被肉棒一次次顶上巅峰浪潮。终于在一次非常凶狠的顶弄后,后续猛然绞紧,一股股晶莹的汁水喷涌出来,显然是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达尼兹也冲刺几下,泄在了里面,在这场精疲力尽的性爱间隙想起了往事。他的思绪飘回了,他请求克莱恩为他留下满身痕迹的那天。

留下爱人的痕迹,正如留下烙印,在领地上插旗一般,表示这个人是全身心属于他的,这是一种占有欲的标记。(“呵,你这真是像狗一样……别闹,也不是,不可以……”)

那天,疯狂冒险家在之前的性事中哭喊得哑了嗓子,敏感的乳头被捏起按下揉虐了许久,冒险家的腰大概酸痛得不行,在浴室里清理时一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当时克莱恩还没披露身份,两人的关系暧昧得像热水升腾的烟雾一般,迷幻而温暖,比冒险家雪白皮肤上的红痕更暧昧,比纵火家脊背上的血痕更鲜明。痕迹是占有的证明,当时他并不拥有这个人,只是拥有他全身的痕迹,并只能以此来证明爱意。于是他试探性地提起要求,想要窥破一点迷雾,偷看冒险家的真心。眼前人用疯狂冒险家冷峻的脸瞪着发抖的他,然后……没有拒绝。

疯狂冒险家的穴口被欺负得红肿,为了减少摩擦,他没有穿上内裤。穴里被射进太多的浊液,清理时也没能完全弄完。所以格尔曼背对着他,从床沿上站起时,两条遍布红痕的修长大腿都在发抖。达尼兹看他强行稳住,又被从穴口躺下的温热液体激得一颤。只能自暴自弃的把粗糙的贴身内裤卷成牛角状,两指分开穴口,挺直腰身抬起屁股,一点点塞进去,来堵住乱窜的液体。

冒险家走动几步,内裤没人能完全塞进去的一角随动作扭动,像小动物的短尾巴那样摇成圈勾人——到那天晚上他只轻轻的拍了一下冒险家的屁股,就让冒险家轻哼着软了腰身。当他从后面捏住那片小尾巴,一把拽出时,疯狂冒险家竟然惊叫着缴械,前端喷射出晶莹浊液,眼神迷离地直接跪倒在地毯上,雪白温凉屁股翘起,比伸懒腰的猫咪还柔软慵懒而无比勾人,红肿的穴口在他面前邀请般绽放。想必白天是一整天都自食其果,被不听话的尾巴磨得,操得难耐,惦记着晚上来找他要一场酣畅淋漓的肏弄好好安慰。

原本干涩的布料被淫液浸润,整个滑腻腻的,抽出痉挛抽搐的屁股时,还带出一两股牵连的银丝,分明印证着疯狂冒险家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被自己塞的东西操得多难耐,在所有人面前坐着时下面也偷偷流了不少水,甚至可能高潮了那么两三会,只是死死咬住牙关不露出引人怀疑的呻吟。海盗也就顺势享用了一番眼前不得多见的美味,几乎是没什么阻碍地整根长驱直入,边“扑哧扑哧”地操干,边抹起粘连的银丝,要格尔曼看看自己身体的淫荡。却不料被恼羞成怒的冒险家,用一个吻堵住了所有。下身的狼藉也被带着小冒险家的怨气,悉数抹在了达尼兹身上。这是后话。

那天早起的冒险家急于掩盖痕迹,把衬衫的扣子扣得又紧又高,殊不知紧绷的白衬衫把昨夜被彻底把完的乳珠,蹭得立起,隐隐透出些委屈的红肿,随冒险家的一举一动被布料揉弄,海盗哭笑不得地为他披上扣紧黑色风衣,把诱人的风景严密地用冷酷气质掩盖住。不过到了晚上就是另一番风景了,冷酷的冒险家竟是压倒他,主动解开了衬衣,展示两粒又痒又痛的果实,红着脸要他负责,他帮着舔弄了很久才缓解少许,冒险家才“消了气”,或者说被海盗舌头上的技巧,撩拨得无力发气,任他胡作非为。

不知道这次,能留下多少痕迹呢?

高潮的余韵在逐渐过去,失明的达尼兹伸手摸索,却在失神的爱人脸上摸到湿漉漉的一片——天可怜见!他平常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把自家爱人操哭!在惭愧与征服欲的双重交织下,他感到手掌被他的冒险家猫一般蹭了蹭,又被他泄气似地轻轻咬上一口,力道太轻,只留下浅粉牙痕,反而不像警告,更像调情和勾引。刚重新立起些的下面却被绞得更紧了。

狗屎我弄哭了,等等……难道……他喜欢被这样?

克莱恩有个秘密,他喜欢自家海盗,也自然地,喜欢自家爱人对他做的一切,这是他的占有欲。

他喜欢达尼兹咬他的耳朵,通常是边咬边操他。这样湿湿痒痒的话会随着绝顶的酥麻一直钻进心里。海盗会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含着糖一般甜甜地呼唤他的名字。念到“周明瑞”时,身下动作便会温柔,带给他一波波恰到好处的快感,一点点把他从最深的秘密里操开了。念到“格尔曼”时,尾音会上翘,耳朵里酥酥麻麻,像被这富含占有欲的声音操了一般,直痒到深处,要他这五海之上人人仰望的冒险家在床上做他一个人的禁脔。而比较偶尔的时候,海盗会念“愚者先生”,语气虔诚,像在教堂里作为神使颂念经文一样,动作则大开大合地亵渎,每次都让他脸上泛红,又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很喜欢这样,要他多这么叫叫之类的话,只能记住每次的享受,在床上稍微放纵一些,作为给海盗取悦邪神的奖励,然后一个人回味着在心里偷偷享受。

他喜欢达尼兹摸他。温柔的,粗暴的抚摸。有时他会做噩梦,梦到末日之前的一些事,枕边的海盗总能及时安抚他,像对待受惊的小兽一般,用最轻柔的吻和最细腻的抚摸来安抚他。在海盗的抚摸下,他能一点点卸下心防,融化在海盗怀抱里。让噩梦活生生变成香艳的春梦。

他喜欢海盗的笨拙讨好,从夸他“在床上像伸懒猫的猫一样又软又欲”到贴心照顾他所有的生活起居,一点点成为他习惯依靠的港湾。他唯一的港湾。

他喜欢海盗的占有欲,给他打下烙印般留下痕迹。达尼兹在床上为他而失控时会不断要他重复那句“我是你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情话,一个温柔旖旎的宣誓。我是你的,克莱恩在每次高潮的余韵里默念,一次隐藏爱语的命令,一句书写了世界规律一般的史诗,他把自己作为这句话的铭刻碑,也就恩赐或献祭般为此献上所有。我是你的。

海盗会在他坐在青铜桌上位,一个人处理祈祷时,狠狠占有他,疼爱他,要他做他一个人的神明,拉住他的线,让他不要再飘远。而被要求留下痕迹的那天,他表现羞涩,实则不得不掩饰自己特别的兴奋,在人群中自己抚摸按压身上的大片痕迹时,感受到的是安心。他是我的。

克莱恩喜欢海盗的温柔和粗暴,珍视他偶尔的恶劣,喜欢被他弄哭,喜欢他射进自己体内,把小腹都胀大一圈,像怀上了他的孩子一般。喜欢他为自己而产生的喜怒哀乐,喜欢他花样各式的姿势和道具,他的肉棒,他的眼神,他的情话,他的精液,他限制自己射精时的微疼。还有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的未来,他们别离时的互相思念,他们在一起时的每分每秒……

克莱恩.莫雷蒂喜欢达尼兹.迪布瓦的一切。

可他偏偏不说出来,像高冷的猫猫只会偶尔偷偷蹭人裤脚一样。一是面子太薄,实在拉不下。二是若让男朋友知道了,一定会被欺负的很惨。实际上矛盾的他是喜欢被这样玩弄的,早知道这次会被玩弄得这么爽,他真想当初多答应几回的胡作非为,之后再装作不情愿,享受这样前所未有的激烈。可他又实在担心自此以后被彻底搞坏了,习惯这一波又一波可怕的干性高潮,羞耻地对此上瘾又招架不住,次次都被海盗欺负哭。

这些小心思被敏锐的猎人把握了七七八八,当下觉得身下爱人火辣的紧,连带自己身上也一并热了几分,烫的克莱恩直在枕头里呜咽。缓过来劲的身体,又不自觉缠住那体贴停下动作的肉棒。

既然这位小爱人害羞,又主动撩拨,让人把持不住。达尼兹干脆主动揽过“责任”来提出邀请。

“克莱恩,你好些了吗?”哄好爱人的技巧他已谙熟于心。还到伸手摸索着克莱恩的脊背,动作轻柔地按摩。

“我想要,一会儿说些床上的粗俗话,可以吗?”

又是那双无神暗淡的狗狗眼,望着自家爱人,带着些餍足的水光和热切请求,楚楚可怜地渴望。

“嗯,不要太过分就行。”

克莱恩庆幸达尼兹看不见自己烧红的脸,殊不知他诚实的身体也偷偷兴奋邀请了达尼兹那根,把主人的小心思都偷偷告了过去。

达尼兹贪心,克莱恩未尝不贪心,他也想尝尝遇见他之前,在海上放肆欢乐的海盗,让自家爱人有时不那么顾虑自己,在床上放开些,反正也伤不了作为旧日的他。

可他终究只是闻着火锅时馋,吃到口里便被辣哭了,他真的不知道所谓的“粗俗话”有多磨人。

他被翻过来面对达尼兹,身体被抱起离开枕头,承受一波又一波凶猛的进攻。两条白花花大腿夹在海盗腰间,被过不了眼瘾的人好生揉捏。小腿在达尼兹背后交叠,两只玉白脚踝要把两人锁住一般死死绞紧。随“滋滋”的水声被颠起又落下,脚趾爽得蜷缩起来,挠抓海盗的脊背时,便是说明身下人被欺负狠了,害怕地希望海盗停下,偏偏又不肯放他离开。

克莱恩在海盗花样百出的情话里接受操弄,身后的异物不急于一时进攻,悠哉悠哉的怼着那一点磨蹭。他几乎融化成水,又不甘完全受制于人,一口咬在身上人锁骨上,却让嘴角随涎水溢出的浪叫呻吟全都落进了海盗耳中。身上人春风得意,说起露骨的情话没个完,让克莱恩又羞又恼,夹得生紧。

“愚者先生,您好湿啊,您怎么这么湿啊?下面一直在出水呢,是给您信徒的奖励吗?”

“吾主,您被您忠实的眷者操得爽吗?”

“别,别胡说……嗯啊!我才不……唔……”

“您不什么?我最淫荡的神明大人,您的信徒知道您会威严仁慈地在青铜桌上首回应他们的祈祷,但他们一定不知道您会经常这样,在自己神使身下承欢,还不自觉地用被肏哭的后穴对我献媚——这么像婊子的神明,会不会给所有信徒这样的‘神恩’呢?。”

“不是……”

“不是什么?”

“唔,至少,不是……经常……也只有……你一个……”

哪料,海盗才放过“愚者”这个称呼,又换了一个名称。

“格尔曼,疯狂冒险家,海上的无冕王者,你杀了好多海盗,你觉得那些人在死前有没有臆想过你?他们肯定不知道不知道疯狂冒险家落到海盗手里会是这么又骚又浪?”

“我好想在你刚刚狩猎完的时候操你。”

“那个时候你的身上肯定有硝烟和血腥味,闻起来特别冷酷,肏起来特别软。”

“变态,谁会喜欢那种……别,别顶那边……嗯,你他妈,嗯啊!”

不听话的冒险家被翻过来,承受狂风暴雨般地操弄,大海盗的手移到了胸口的两颗嫣红,愣是把住那两片薄肉做着力点来操弄,两颗乳珠被汗津津的大手揉虐,后穴的软肉被抵着磨弄,刺激的四点责罚引得克莱恩难受极了,吐出粉红舌尖,眼神已经失去焦距,泪水止不住往下淌,落在胸前染成一片晶莹,蜷缩的脚趾也在不住痉挛。每一下都仿佛要被操上云端一样。

“我很喜欢。”

“我想在你杀人的小巷子里把你剥光,在那些刚死或者快死的海盗面前狠狠打你的屁股,把你按在你自己的悬赏令面前好好操开,让你看看自己平时多冷酷那时就有多浪。疯狂冒险家也会在小巷子里像路边妓女一样浪叫吗?”

“我要把你抱起来抵在墙上操,旁边就是你故作冷酷的通缉令画像。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来,你必须咬着自己的枪不发出声音,主动扭腰服侍我,求我快点出来,我也正好边肏你边对比对比,看看传说中的疯狂冒险家究竟和平常有多大差别的浪荡。”

被海盗生动而羞耻的描述带进了状态,克莱恩脸涨得通红,想发作,又被达尼兹无神的狗狗眼生生憋了回去,伴着浪叫让心里所想脱口而出,只想无论如何让那羞人的话赶快停下来。

“唔,你以前去红剧场……也这么说?”

达尼兹的灵性直觉在疯狂预警,面前人似乎是……吃醋了?他摸索着想按住对方好好解释,却被早有准备的冒险家顺着锁骨一路咬了上去,边咬边含糊地抱怨。

“你睡过多少人了?遇见我以前是不是还喜欢过其他人?”

糟糕,这是一道送命题。

“你对每个床上的人都这么说话吗?说实话。”

克莱恩像大猫一样挂在他身上,轻轻啃咬着猎物的喉结,威胁般用牙齿轻轻磨动。达尼兹几乎无法吞咽口水缓解紧张,摸索着想找方法安慰爱人。

还能怎么办,自己作的死要自己负责。

“乖,咱们好好说话,之前那些人全——都不如你,当时我那是鬼迷心窍,我以后也不会再找别人去了……”

能说出这样的标准渣男发言,很显然我们的神使大人并不太清楚怎样安慰爱人。

不过大猫宽容地原谅了他,松开了牙,被粗糙的手掌轻轻的顺毛。

“哎,为什么会想到问这个呢?”

达尼兹看不见,但随着问句的落下,他感到了怀中人身体轻轻的一颤。

“我很想要早一点到你身边来,让你一开始就只能看着我一个人,不要去看任何其他人,而且……”克莱恩的声音闷闷的,有些疑迟。“你说那种话怎么会这么,这么……”

眼看着吃醋的大猫被哄好了,达尼兹忍不住想再逗几句。

“哪种话,嗯?”

“刚刚那种……”

“ 那种话怎么了?告诉我,那种话让你怎么样了?”

不用伸手达尼兹就能感受到克莱恩脸上的热度。碍于猎人的本性,他在试探性地多逗了一句。

在死亡的边缘试探.jpg

“这么想赶着被海盗操啊?”

“……不要说了!只有你……”

达尼兹满足地抱住扑过来的爱人到处啃,刚才压抑的下身又开始挺动,直操得爱人没了脾气。

他知道刚才那一通撒气之下,有与他一样浓烈的占有欲。两人都年轻,欲望都旺盛,他们的欲望被压抑在日常之下,被对彼此的爱锁住,一点一点发酵,非要以彼此最亲密的肉体碰撞来慢慢化解。

他很幸运,把爱人从人到神的各个阶段都好好尝过。先是压力使命复仇的沉重,他们在交缠的肉体与唇齿间分享。然后是在命运前的无力,他任冒险家卡着喉咙,在溺水一般的窒息里缠绵。最后则是人性的流失与回忆的侵蚀,他们依靠着彼此,一步步走到现在,把爱和占有欲都只缠住对方。他们知道浓烈的占有欲之下,是他们冰山那样厚重的孤独与不安。

有时神明会梦见末日之前,那时他还不那么孤独,有一大堆人和事要管,两人忙得脚不沾地,也没空去发愁。可醒来过后,美好的回忆也会在现实面前狠狠刺痛他。

“你说,没把你拉进塔罗会,是正确之解是吗?”

神明在意识混沌时会抱紧他,如同溺水者抱紧一块浮木,总是装得若无其事,却偏偏字句里都透出不安来。

“你说,我当时是不是有什么诅咒啊?不然……”神明想憋出一个笑,被他心疼地揉散了,剩下的话也一点点散在空气里,像是一声叹息。

“不然为什么,所有我亲近的人,都喜欢不告而别呢?”

他只能伸出手安慰,试图潜入不属于自己的巨大悲伤里打捞神明,不让他在惭愧感里溺亡。神明的眼睛是悲伤的海,其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他无法探入。

人不能用胸膛暖热一片海,片刻的温存不过是自欺欺人。于是达尼兹也心安理得般,开始诉说起自欺欺人的话。

“我还在这儿放心,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一双手交缠在他背后,把达尼兹死死箍住。

“嗯,我只有你了,所以,别离开我。”

两头困兽互相舔舐彼此的伤口。

他们激烈地交合着,水声响亮得快要淹没呻吟。穴口的嫩肉被狠狠捣腾,娇艳地绽放开来。肉体碰撞太过凶猛,那根东西次次都毫不留情面的抵住那一点狠撞,直撞得人眼冒金星,淫水横流。小占卜家话都说不全了,脚趾蜷缩着断续叫唤。而随着挣扎,大腿躺下的淫水又被粗暴的肉棒捣出细密的泡沫来,如一只门户大开的蚌在吞吐。

从尾椎向上爆炸的快感撕咬着克莱恩,让他晕乎乎的,凭本能地浪叫。

“嗯啊!快……快要去了!”

洁白脖颈在快感下像天鹅一样高高上扬,被一口咬住,继续采摘。克莱恩身体已经开始痉挛,眼中盈满了迷蒙的泪水,整个人快要被快感顶上云端,但一只粗糙手掌却不容置疑地堵住了他发泄的出口。

“乖,再等我一下,就一下。”

被强行中断高潮的克莱恩仅靠后面就又去了。后穴颤抖着疯狂收缩,软肉吸吮得要命,却被凶猛肉棒,再一次破开,继续顶撞。真的,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对被操成这样,上瘾的吧。

“……你他妈……半个小时之前,你……嗯哈,你就这么说……”

克莱恩强忍着开口,身体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一样,胸口像风箱一般起伏,喘得厉害,他后悔了,他才不要被玩成这样!就算是对占卜家序列的神明那也太过了!不要就这样被里里外外肏成达尼兹的形状,一看到他的肉棒嘴里就回忆起腥味,后穴就开始发痒什么的……这太过淫荡。

灵性直觉告诉他,只要现在就让自己释放出来,以后就还不至于会那么糟。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让我出,来!你下次,下次,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快感的弦被绷得几近极限,但弹奏者并没有在此时放过他。海盗像要把内壁戳破般,死死抵住那颗被欺负红肿的敏感点,任快感一波波汹涌不停,洗刷吞噬克莱恩,让他整个人像重新被塑造出生了一遍。世界在此刻陌生又熟悉,在模糊的视野里,眼前的海盗是他唯一的,无法离开的灯塔。

“……!”

克莱恩睁大了眼,发出无声的悲鸣。后穴失禁般不停痉挛抽搐。快感的弦终于被崩断,在漫天光影的变化中,占卜家的神明睁大眼,隐隐看见未来——他已经从身到心被打上烙印,彻底属于自己的眷者,兼爱人。

在晕过去前几秒,他终于得到了前面的释放,后穴也在冲刺中被再次灌满。达尼兹带点隐忍和宠溺的声音,远远近近地飘过来,而他已无法思考,只是依赖在海盗的怀里,无比安心。

“做个好梦,我保证,你不会想让我为所欲为的。”

达克 猫与灯塔

作者san值低且欲望低迷,码得奇奇怪怪。

plot?what plot?

summary:值了

达尼兹很害怕,他从未想过如此恐怖的场景。

他一进门就看见同行的冒险家——自己的暗恋对象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吓得倒退一步,被自己关上的门逼死了退路。

想着在被提现前至少好好看几眼喜欢的人。他颤巍巍地抬起头,发觉他的冒险家异常地戴歪了礼帽,两侧什么黑色的三角动了动。他目光下移,一条油光水滑的黑尾巴在他眼前晃动。

这……他不可置信的发抖,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试探性开口。

“格尔曼?”

得到的回复是:

“喵嗷?”

好吧,看来我们的地上天使冒险家成了猫的形态,现在还不太清醒的样子。天使级的冒险家——冒险猫不需要进食和排泄,而这副样子不该被太多人看见。

他就让格尔曼待在房间里,把门窗紧闭。

然而这并不能完全奈何一只虽然很乖,但好奇心旺盛的克莱恩。

“对不起,我们准备多订几天。”当他抱歉地对旅店老板解释,并承诺会赔偿损坏一地的瓷器时,非凡者敏锐的听觉让他听到格尔曼房间里一声重物倒地的闷响。

他不敢耽搁,三下五除二交代完就噔噔噔冲上楼打开房间门,一看,只见冒险家掀翻了行李,取代它坐在高处的柜顶,孩子般晃动光裸的双腿——变成这样的第一天后,他就嫌裤子勒着尾巴,衬衣磨上身,只半披半遮的被强行穿上一件黑风衣。

见海盗进来,他转了转耳朵,十分轻盈的落在床边,突然像野兽般扑了过来。

然后舔了舔愣在原地的达尼兹的脸。接着走到一旁的床边,直接在大衣里蜷成一团,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睡着了。

“你养过动物吗?”达尼兹以一种事关生死的态度,在酒馆里问安德森。

“这种事不用这么如临大敌的问我,养过,怎么了,你整天服侍那疯子,难道还有机会养猫吗?”

“如果一只动物,它,他突然凑过来来舔你的脸,这是什么意思?另外,没必要这样试探我和他的行踪。”

“你啊,有些时候越来越像那个疯子了……这问题挺简单,动物舔你就表示它喜欢你。不过还是建议你栓一根项圈比较好。我可以友情送你一根。”

接着,前五海第一冒险家敏锐地发觉眼前刚被他表扬的猎人,露出了一丝像初恋男生般的傻笑。

“那……他会让我摸吗?”

事实证明,格尔曼此猫给摸。除了好奇心旺盛外,他基本都乖乖地待在房间里,洗澡也不会逃。他喜欢甜食,达尼兹像驯兽一样时刻用蜂蜜规戒他的行为,屡试不爽。

浴室里,达尼兹几乎发着抖抚摸他的脊背,感受到手上的温热,愣愣地想,这个人的身体原来这么温暖。

浴室蒸腾的水汽让达尼兹缺氧,红着脸喘气,手下格尔曼光裸的脊背在他颤抖的指尖下像柔韧的蛇骨一样,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背后被摸得差不多了,冒险家矜持地在浴缸里翻了个身,懒懒地喵了一声,示意达尼兹抚摸他的肚皮。

达尼兹则头冒蒸汽,一头扎进水面下,咕嘟咕嘟吐气泡。

我们的天使猫猫收着牙,好心地叼着后颈,大发慈悲把这个笨拙的人类从水里提起来,然后开始舔他身上的水渍。

“等等……!”达尼兹手忙脚乱的想要阻止这猫科动物诡异的亲密态度,却失手碰翻了一旁的蜜罐,被浇了满身蜂蜜,也沾染了他刚才就高高翘起的阴茎。

曾经是格尔曼,如今孩童般无知的大猫,尝到了甜头,更殷勤地往下舔,舌尖软而热的触感像某种温热的爬行动物。达尼兹头脑发热,没有及时把他推开。

他莫名想到婴儿和宗教。传说中,父母会在神明的盛典上滴上蜂蜜让孩子去舔,以教会他们信仰是甜蜜的盛典,是美妙无比的。

他兴奋地发着抖难以掩盖内心肮脏的欲念。他觉得自己像一本邪典,正滴了蜜,诱惑欺骗着无知的幼童。

而格尔曼此时无知,但不仅是幼童,更是一头野兽。他满意地舔舐着沾满了蜜水的皮肉,身下的水波荡漾,他的舌尖卷吃蜜糖,往下,再往下。他探出半个身子来舔达尼兹,精瘦的腰身从荡漾水圈中钻出,像一只清理猎物等待饱餐的大猫。

我一开始就该把他推开的。达尼兹匀出一点思绪,等待着这场被审判一般的进食结束。

他的坚硬被一口含住,细细舔食。他该推开,要么就逃走的,但他只是僵在原地,喘着粗气。前端甚至又涨大了几分,引起格尔曼不满的呜咽。大猫的口腔温暖,牙齿锋利,但奇迹般的没出现磕碰。

射精时,达尼兹眼前一片白光,而冒险家滚动喉结,尽数把白浊液体吞了下去,又懒懒地躺进浴缸,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达尼兹喘着粗气摇头。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必须,必须用一条绳子,一条项圈把他拴住,也把达尼兹自己的渴望拴住。

他愣愣地看着淌出蜜的破碎罐子。

他现在亡羊补牢,把自己的那份阴暗想法藏起来……

还来得及吗?

之后的几天里他们相安无事,握着项圈的达尼兹掌控很多,能控制住好奇心旺盛的大猫,没有瓷器和玻璃再碎在地上。也能控制好自己。他扎根在这个布满阳光的房间里,每天用一小勺蜂蜜奖励爱甜的大猫,每天控制自己,拒绝他蹭过来舔自己,也克制着不去碰他。向灰雾主宰的祈祷,也每天都得不到回应。

他就这样呆在这儿,看格尔曼如何打着哈欠,从床上翻起来舔手指与肩头,怎样贪心的多舔一口蜂蜜后,在他的肩上擦嘴。冒险家的身体精瘦轻盈,触感像绸缎一样,在阳光下显出新雪的颜色,但取掉眼镜后没了冷酷和那股狠劲,只是一个俊秀而呆滞的年轻人。

是的,他想,这里没有疯狂冒险家,也没有烈焰,有的只是达尼兹和格尔曼。

而他自私地希望这样的时光拉长一点。

但变局还是发生了,那天他带着新的一罐蜂蜜回到房间,格尔曼再次急躁地扑过来。项圈是用来约束他的,并不能阻止他靠近。

达尼兹吓了一跳,用手肘关上房门,没来得及锁起,便被钻进怀里磨蹭的冒险家拖到了地板上,像一只猎物被捕食者制服。

等等,磨蹭?

眼前状态明显不对的捕食者皮肤潮红,像一滩融化在阳光里的雪……一汪春水一样,柔软烫人,倒在他的怀里,眼中还泛着水光,耳朵——头顶那对一抖一抖,眼神迷茫。

发情期,在损友那儿恶补养猫知识的海盗,从脑中抓出这个词。

他动了动手臂,试着把格尔曼推开,又迅速被捕猎者按住,也许是那一推根本毫无力气,但他好像完成了一个仪式一般松了一口气。他有理由使自己相信自己无法逃离眼前的处境。

身上得意而急躁的捕猎者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说,只是无声地向他的猎物祈求。

一根弦在他脑内崩断了,海盗凶巴巴地,断断续续地说,好啊,坏猫,是你自己要的,我就给你。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提起一个不自禁的,因挣扎而显得有些狰狞的笑容。

他把冒险家压到柔软的床单上,俯身吮吸他肖想已久的勃颈,这会儿他有力气了,并且感觉力气怎么也用不完。被惩罚的大猫无意识地挣扎,挺胯在他身上磨蹭,他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那只雪白的屁股,摸到一手水。

于是他草草扩张了一下,便长驱直入。格尔曼发出半声悲鸣,偏过头想要逃离。指甲把床单揉出皱纹,尾巴无力地抽打达尼兹的大腿,但这一切反而让海盗更加兴奋。

海盗用指尖沾了些蜜涂到嘴上,再次玩弄那屡试不爽的戏码,满意地看到眼神朦胧的大猫在颠簸中主动凑过来,红着脸,吸着气,主动舔舐他的唇,带出些许银丝。

好像他们真是一对爱人一样。

格尔曼的小腿在他身后交叠,他俯下身来舔吻胸前两颗嫣红。一边狠狠地干着身下人,一边轻轻呼唤:格尔曼?

没有得到回应。

操,他想,下身被那张小嘴贪婪的吸着,但他肋骨下一小截反而抽痛得厉害。

这不是他所想要的,他想要疯狂冒险家,那个冷酷无情的冒险家。

他想象他冷淡的脸,想象他在自己的爱抚下慢慢染上情欲,动作从青涩的抗拒到不自觉的追随渴求。

而不是像这样——达尼兹恼火地盯着那张茫然的脸,把冒险家翻了过来。后入的姿势使他每次都干到最里面。柔韧的冒险家每想往前逃,就被他抓住项圈拉回来接着干,无视所有的悲鸣。直干得大猫腰下塌出一个弧度。海盗边动作边伸手摸他滴水的尾巴,从尾根摸到尾尖,让身下躯体不断颤抖。

他整个人都几乎附上格尔曼光滑的脊背,趴在格尔曼肩上,对他的耳朵——上面那对吹气。那双耳朵模糊的转了转,在一次次的顶撞中几乎无力的耷拉下来。

他和格尔曼——的躯体在床上交合。树枝间投下光斑,在他们的身体上狂乱地抖动,抖了很久很久。到最后他终于低吼着冲刺着释放,而那嗓子已经叫哑的大猫,几乎也是颤抖着也出了精。冒险家的身下一片狼藉,已经在过程中不知被干射了多少回,两腿打颤,几乎在床上跪不住。

于是达尼兹干脆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像抱起一只奄奄一息的猎物,让它的头靠在自己谋杀者的心脏处,感受那处冲撞不止的渴望那样。

他应该再俯下身,从内脏开始吮吸进食红的黑的血——他能这样尽情摆弄格尔曼——的躯体,为什么不能把他整个人从里到外翻出来舔吻他的内脏呢?达尼兹几乎快被这个奇妙的想法击溃,而摇摇欲坠的理智还是阻止了他,将他拉回这个阳光碎金般散落的房间。现在,他像抱一国公主一样抱着只野兽,并且自己刚才差点也变成另一只野兽。

达尼兹哄孩子似的,抱着格尔曼摇晃。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穿过他汗湿的膝弯,用垂下的臀尖磨蹭自己的欲望。

他好轻,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达尼兹想。他并没有抱过什么小动物,但莫名就觉得真正的猫也该像这样柔软,温暖。格尔曼无力地哼哼着,嘴边还沾着几滴蜂蜜,正出于某种未知的本能,而小幅度晃动着尾巴和小腿。他显得舒适,而昏昏欲睡。达尼兹坐在床边,两人交合处流出少许浊液,滴在实木地板上很显眼,更添了几分淫靡。

就当是一场游戏,他想,假使其中一方并无情义,只是像孩童或野兽一样遵从快乐的本能,又没有生育的希望,那时性跟游戏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呢?跟项圈,阳光和蜂蜜有什么不同呢?格尔曼能得到蜜糖一般单纯的快乐。而达尼兹像十六岁时对着海报上的女郎意淫着射精一样,可怜巴巴地汲取空虚的安慰。

各取所需而已……吗?

至少,至少我们的确做了。达尼兹把自己从一种诡异的自我怜悯中拉出来,不服气地想。

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海盗就着公主抱的姿势再次长驱直入,格尔曼猝不及防被那根硬肉烫得惊喘。泄愤般一口咬上达尼兹的肩,又被海盗惩罚性地快速顶撞,只留下一个牙痕,就被自己的呻吟撬开了嘴。

达尼兹就着公主抱的姿势开始冲撞,把格尔曼拉手风琴般拉开又合拢。每当头与膝弯被拉开距离,蜜臀就随之升起,即使一圈软肉外翻着挽留,也会被残忍地脱离肉棒。而当达尼兹把格尔曼“合拢”时,冒险家也根本反抗不了,臀部下垂,随之的肉棒入侵带来强烈的快感。大猫只能茫然地翘起尾巴,对不存在的敌人哈气,又在快感中蜷缩着主动吸紧。

“见鬼,你可吸得真紧,小婊子。你要是不想被干死就给我……”

达尼兹兴头上的声音开始发颤。

“呵,我想起来了……你根本不能算真正的格尔曼……你也听不懂我的话。”

大猫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突然动作粗暴起来,每次都欺负到他想要尖叫,想要逃走的那个位置,并且怎么挠也停不下来。他开始害怕,害怕自己会像真正的小动物一样被猎犬撕碎。外面的光对猫来说晃眼的很,他想要停下,想要——无论如何让这个讨厌的人类停下来。

这个人类让他烦躁,大猫不了解他的一切,不了解为什么每次看他的脸都会想要边跑开又想要拥抱这个笨人类。正如不了解为什么这个笨人类一直用想要让人发热的眼神盯着自己,把自己这样凶狠的翻过来跨坐在他的身上颠簸,又像个迷路的孩子那样抱着他哭得厉害。

明明是我在被你欺负。大猫委屈地想,任由海盗冰凉的耳朵贴在自己下面的一侧耳朵上,说些让猫听不懂的话。

“格尔曼,你这个混蛋,你他妈到底到哪儿去了?你他妈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为什么被你的神明遗弃了?你为什么没有家人?我不算你的朋友吗?”

声音转向低沉的颤抖。

“我该怎么拯救你……拿我的命够不够?”

“你给我快点醒过来呀?我已经不想要这样……这样……”

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了。

大猫疑惑地转了转耳朵,他感到了什么,像渴望,也像悲叹,在他脑内闪烁让他清明也让他迷茫。他感到一种带强烈情绪的……欲望?冲他而来,让他也莫名其妙的想要流泪。

幻觉里,一片黑沉沉的雾中,一个闪烁的红点越来越大,他好似被什么一点一点地拉回地面,四肢沉重,一点也飘不起来,又莫名的安心。

他感觉到,那红点比比壁炉里的烈焰还要亮,像黑夜里唯一的一座灯塔一样,灼热地盯着他。

而他触碰了那个愿望。

达尼兹像醉了酒一样,任由自己把平常永远对他说不出口的话,夹着强烈的感情,一股脑砸过去,同时毫无意识地泪如雨下。

“你他妈现在这样了,还能到哪去?狗屎,但我不想以这种方式留住你呀,用我的命,我能给出的一切,换你回来,也值了……”

“哈哈,要是你突然醒过来,估计会马上杀了我吧,不过这也值,你这个混蛋,居然比红剧场的头牌吸得还紧。”

“你回来吧,求求你了……”

“如果还能有一个奢求,我希望你在那之后不要杀我……到时候能我能留在你身边当然最好……当然你要赶我走我也没办法,毕竟你这么强。但是我啊……希望……哪怕只有一瞬间,希望你是我的。”

“可以,请你先让我下来好吗?”

“啊?”

达尼兹几乎是惊喜而不可置信地立起身来,正对上一双清明而泛着恼怒的双眼。他的喉咙像卡了一根鱼刺,只是无声的流泪,把千言万语揉碎在肚里。直到那声故作清冷的声音残酷地咳了咳,又开始指使他。

“有话一会儿说,现在你给我……唔!怎么,怎么在里面又变大了?”

达尼兹怎么能忍耐?他刚刚就说,哪怕自己死了也值。他看着跨坐的格尔曼,激动地向上顶胯,看自己的心上人在颠簸中手足无措,发出混杂可爱声音的命令。

然后一发暴栗让他老实了,闭上眼睛等待死亡,因此错过了心上人泛红的脸颊。

“你这个变态!”冒险家如此控诉,伸手抚摸腹部。半惊半恐地发现那狰狞的物什又变大了一圈,在腹部外面都顶出明显的凸起。“你竟然……”

他斟酌着字句,而达尼兹偷偷地睁开了双眼打量他。

“你竟然这么轻视自己的生命,像献祭一样,竟然觉得我杀了你也值?你竟然把自己的生命当做我可以随时扔掉的附属品吗?”

达尼兹一时没想到他此时过问这个,一句荤话,不经思索地脱口而出。

“所以你不是怪我干你三次,还把你干射了那么多回,我还诱惑你自己扭屁股被我操,还拉项圈……”

一记恼羞成怒的爆栗终止了这句话,冒险家冷笑地看着他,但还是掩饰不住脸上两抹绯红。

“我之前说过了,可以,你是聋的吗?”

啊?猎人大脑再次一片空白,而冒险家见状叹了口气,无奈地揪过达尼兹沾蜂蜜的那只手,两个人的心都跳得飞快。

“我说,我可以不杀你。”洁白的手松开蜜色手的手腕,在掌心处画圈。

“可以留你在身边。”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粗糙的掌纹,顺势滑进指缝里,十指相扣,然后把僵住的那只大手往上牵引。

“我也可以,只属于你。”两只相扣的手拂过光裸白颈上的项圈,然后冒险家低下头,像求婚的贵族那样,用嘴唇安抚那只颤抖的大手,一双眼狡黠而清明地盯着他的海盗。

顺便从那只手上舔走了一些蜜糖。

达尼兹看上去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你也别高兴太早,我也有自己的条件——我要你的全部财产。”

“给!我都给你!我,我……”

达尼兹几乎控制不好自己的舌头,他贪婪地凑近,正大光明地呼吸冒险家的吐息。

“还有,答应我,你的命也是我的东西,所以你给我好好珍惜。”

疯狂冒险家像以往提现海盗那样,说得冷酷帅气,同时轻踢了一下海盗的小腿,让他作乱的器物在自己体内安分一点。然后他把端坐在床沿的达尼兹一把推倒,居高临下地打量海盗壮实的肌肉。

“最后的条件,这一次的主导权要给我。我要自己来,不能一直被你按着做。”

“挑起我欲望的人要给我好好承担责任,不是吗?”

达尼兹想反驳说,是你当时扑过来要,我只是半推半就的就从了。抬眼看到冒险家一身红痕又觉没啥说服力,于是乖乖地躺好,感受到这份“责任”压在身上的重量。

他们的白天和夜晚都还漫长,今日如此,后日也如此,将来作为神明与神使的永恒时光中,也当如此。

fin.

后记:不要乱闯别人房间

门没锁,也似乎没布置灵性之墙,安德森便信步走了进来。

“哟,达尼兹,我送的项圈可还好用?你到底养了什么稀罕物种呀?让我见识见识怎么样?”

“你这几天都没来喝酒,我还以为你……”

他僵住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而在混乱的中心,一张床边坐着安静的达尼兹,边痴迷地盯着床上的人,边腾出一点表情,示意他噤声。

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笨海盗手中正牵着那条黑里带红的项圈引绳,而这条绳索的尽头——床上刚被惊醒的冷峻青年,正乖乖地被项圈系着。他的光裸脖颈上,大片红痕浸染了这片安德森以为永远不会有人踏足的雪域。

“什么事?达尼兹,刚才忘记取这个了,勒得很难受,还有,你上次太粗暴了。”

青年摸索着戴上一副金边眼镜,迷糊的睡眼一下变得凌厉,但还是任海盗体贴地为他披上衬衣,拉起因他坐起而下滑的被单。这时的疯狂冒险家矜持而主动地轻轻蹭了一下达尼兹抚摸他头发的手掌,像猫在边耍脾气边撒娇一样。

“你们会玩。”

安德森转头就走。

PS:删减片段

奇奇怪怪掉san时码的

“见鬼,你可吸得真紧,小婊子。要是你再敢咬一口,我会用我的袜子发誓,我一定会狠狠的揍你的屁股!神圣的愚者呀!你居然又抓人!”

达克 room9 下

summary:码字的人码到后面有点被字数搞崩溃了,纯凭感觉搞意识流去了,搞得不明所以将就看看吧。

啊,等下,summary不是这个。

咱们重来一遍。

summary:去拥抱他,占有他,揉碎他,然后重新爱上他

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克莱恩想。他生无可恋地用刚被操得发抖的修长手指,捏起一根尺寸较小而细长,带着锯齿般倒勾的按摩棒( 彼时的他还不知道这玩意的要命之处),瞄了一眼.上面的标签。

[想要在您里面抽插,让您尖叫。]

是简体中文。

无事可做的达尼兹也凑过来,但他看不懂文字,乖巧地在一旁等待格尔曼解释。

克莱恩干巴巴地复述了一遍上面的所有文字(见鬼,这玩意还带迷情剂),盯着眼前海盗热切的蓝眼睛,意识到这次他不能再捂住达尼兹的眼睛,放任自己自欺欺人地沉沦于欲望。

冒险家颇为不自在的扭开了头,开始专注的对付那根按摩棒,他在柔软的床垫上跪坐着分开双腿,借着床对面的穿衣镜用早被开发过的后穴慢慢吞下,然后想象用对待达尼兹的方式来对付它。在想象中他赏赐一般居高临下地骑上它如同骑上一匹小马,冷酷地命令它:不准乱动。

但按摩棒毕竟是按摩棒,在冒险家弯出优雅的挺腰弧度把它完全吃下后,它就开始迫不及待的震动,这使小占卜家几乎立刻就软了腰。

克莱恩一只手死命地捂住嘴,堵住呻吟,片刻后才想起任务要求,有些犹豫的抬起屁股,想让这根进行活塞运动。然而这可不像骑乘一样轻松, 青涩的穴口夹着那根作乱器物一同抬起,重而滑腻的按摩棒向下滑了一小截,随后抵着某个要命的点不断震动。

克莱恩闷哼一声,直接射了出来,身子软软的向侧边倒下。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把他带上顶峰,又让他心生恐惧,害怕不能完成任务会被像这样永远折磨下去。克莱恩用发抖的手抓住根部,想要扯出,但这根带倒勾的按摩棒太过狰狞,它进入的深度实在把疯狂冒险家吓坏了,抽出一点后又被内壁的收紧所阻碍。而烟花般不断在他脑中炸开的快感,使近乎窒息的冒险家一时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

在达尼兹的视角里,格尔曼因快感倒下时屁股直对着他,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欢愉而迷茫的张开再绞紧。冒险家一只手抚慰前端,一只手不得章法地在后穴摸索根部已没入的按摩棒,想要将它抽出,又似因为被倒齿勾到的深度所惊,不敢一下抽出而停了半截动作颤抖。在快感的裹挟下,冒险家的动作不自觉地从摸索抽出变成了轻顶按摩棒根部进行自慰,嘴里还胡乱哀求着,无论是谁,请帮他拿出来。

等反应过来时,他还已经在达尼兹的视线下耸动着屁股按压穴口的按摩棒根部自慰好一会儿了。

羞耻心被快感击得粉碎,神似鬼差地,他看向达尼兹,做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行为。

“....唔嗯,你来,帮帮我吧。”

他对着愣住的海盗打开双腿。

达尼兹完全抗拒不了心上人这么诱人的样子,他直接用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住格尔曼的屁股,用空余的手拉着按摩棒大力抽插。冒险家本能想用手挡住脸,挡住一切脸上的脆弱,挡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然而这双手却被海盗残忍地用嘴叼开。

现在,他在达尼兹面前无所遁形。

“格尔曼,叫出来吧,没事的.....那个,把腿夹紧一下好不好?”

冒险家迷茫地抓紧了床单,乖乖夹紧双腿,海盗大力抽动器具顶弄他的后穴,啧啧的水声和无法抑制的甜腻喘息一时不绝,达尼兹的灼热器物就着抽插的频率在他腿间抽动,烫得他难受。叫出来?是的,他该叫出来,在喘息的间歇他思考着。

但是,该怎么叫?又该叫什么呢?克莱恩没有这方面的本能,迷情剂在慢慢生效,他开始任混乱的思绪漫过大脑,模糊的意识开始没顶。

“甜冰茶。”克莱恩的眼中一片模糊,他不知道怎样的叫床是合格的,而太羞耻的叫声他又根本受不了,只能按潜意识里的想法乱叫一气。

“我喜欢甜冰茶……唔,我好渴,我想喝......”

达尼兹则无奈地放缓了速度,安抚被干得正在叫喊不明所以胡话的冒险家。

“乖,咱先完成任务,出去给你买。”

“好热啊...…我着火了吗?嗯,哈啊,里面好热,唔啊,腿上也好热....有火在烧我....”

“唔啊,是你干的吗?求....唔.....”

“烈焰”达尼兹从未如此欣喜于自己的称号,他将按摩棒拉出一截查看上面的罗塞尔文使用文字。好家伙,不愧是迷情剂,他以后要好好记住这几个方块字。

“ 别乱动,否则我要烧得更凶了哦~”

达尼兹配合嘴里的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引起身下人一阵呜咽。

“别......要融化了,我要掉下去了,嗯啊!”

“我....我又不是魔女,啊呀,为....为什么这样,啊!”

“ 我喜欢蓝色......啊.....水?”冒险家迷茫而哀求地盯着达尼兹的蓝眼睛。“我要喝水,要甜冰茶..唔啊!帮帮....唔!”

达尼兹直接吻住了格尔曼,分享着他的呼吸,与此同时,房间发出“滴”的声音,按摩棒的猛烈震动停息了下来。

催情剂的效果也像历史投影那样消失了,一切被放大的酥麻感觉慢慢褪下。而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克莱恩羞耻的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

我准是疯了,克莱恩想。

在达尼兹的提议下,他勉强同意了同时用几个玩具节省时间的建议。

应该……没问题吧?这样做其实更好完成“那个”……

按摩棒被抽出,换成了写着【想顶着您的敏感点玩】的跳蛋塞了进去。克莱恩的敏感点有些深,但在之前按摩棒的折腾时,那一点早就被之前的倒钩抵着不停磨蹭按压,如今已经可怜地肿起一小块,轻易被跳蛋顶到。一波波快感使他身体发软。

接下来进入的是一个软软的东西,年轻人夹了一下内壁,感觉到橡胶的触感。还没等他松口气,那玩意儿就迅速在里面涨大,把上面凸起的纹路撑开到极致。肉壁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却被这个充气玩具残忍地破开,激起一阵战栗的快感,前端又出精了,被海盗“好心地”擦干净,成为下一个玩具的润滑剂。

“不!唔!……后面放不下……唔啊!”

他几乎想要爬起来逃离,几粒卵在充气玩具中的推进却不容抗拒,床对面的穿衣镜里可以清楚看见,穴口的嫩肉已经被撑开成泛着水光的薄薄一层。

“没事的,它上面写着‘只要在我主体内含够十五分钟然后排出来就是了’……呃,‘我主’?格尔曼,你原来是有信徒的存在吗?”

“呜……”

身为愚者时的威严与此时重叠,克莱恩的脸因羞愤而涨得通红。

“快……快点弄完!”

他逞强地命令。

一双突然摸上腰间的手让他浑身颤抖,后穴想收紧而被无情撑开,完全无法合拢,道具凶猛,水声也凶猛,像鱼尾打浪一般。跳蛋不停歇地按压那块凸起的软肉,穴中的卵隔着橡胶膜的纹路相互碰撞着按压腹部,带来尖锐的快感。

“啊,艹,这……呃……!”

在激烈的快感下,他再次达到了高潮。

接下来穿戴的是联系在项圈上的乳夹,让他在感受快感时不敢本能地抬头,而乳夹似乎有自动的按摩功能,不一会儿就把年轻人揉得奶水四溢,双目焕散,接着他感受到了柔软衣物的触感覆上自己的皮肤。

克莱恩愣愣地看着达尼兹给他穿上一件看起来挺正常甚至有些飒爽的军官服,军服的式样是鲁恩常见的冬军官,外套下摆几乎笼到了膝盖。竖起的领子掩盖了冒险家连着乳夹的项圈,飒爽的裤子和袖子的款型倒是很修身,在他被扶着站起后甚至很好地勾勒出他修长的腿线。

可是这裤子是开裆的。前端倒是被好好地裹在裤子中的锁精环一样的器物中。后穴则凉飕飕的保持着被大大撑开,又死命夹紧的模样暴露在空气里。克莱恩别扭地拉扯了一下外套,感觉自己像穿着真空短裙的红剧场女郎一样,几乎要中止自己的打算。

“嗯,上面的文字是……想要您在落地窗前被我们搞……嗯……集体意识?”

克莱恩干巴巴的充当翻译官,思考着房间的本质,在体内的震动下勉强扶着达尼兹站起来。眼前的场景又一次发生变化,窗户出现了,是落地窗,而在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行人。

“不要,唔!给…给我一枚金币……等等!”

达尼兹直接将他带到了窗前,而他已经没有余力来占卜确认任何事。

“这样就行……?啊,格尔曼,你应该可以把卵排出来了。”

说的容易,你怎么不试试?克莱恩颤抖着把上半身贴上冰凉的窗口,乳夹因为不自觉的动作变换而把乳头像软糖一样按摩欺负成各种形状,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弄,几乎把那凸起的那点撞得凹陷下去,快感从神经末梢炸开,激起内壁连绵的收缩。他原本紧致的腹部也几乎被震动顶出一个弧度。前端被锁住,无法射出,快感得不到发泄使他不自觉地蹭了蹭达尼兹。

“唔嗯......别......别看。”

他现在依然用着格尔曼的脸,但神色已经是极致的隐忍,金边眼镜被好好地戴上,稍微凌乱的发丝也被按达尼兹的印象好好梳理整齐。冒险家迷茫地眯起双眼,抿起唇角,除去泛红的脸颊外,这依然像以往那个冷酷的疯狂冒险家。但达尼兹知道,只消隔着军服揉弄两把,就能让这位“冷酷的军官”哭叫着缩成一团,所谓的“别看”这样更像是请求的指令根本奈何不住心脏灼热跳动的达尼兹,他把视线一寸寸舔过此时诱人的冒险家,上下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

看着格尔曼背着自己扶着窗,发抖着张开腿跪下准备排卵时,达尼兹隐隐觉得爽快与嫉妒。一直压迫自己的人不得不露出窘态,在自己的注视下失去所有的尊严。这很好的满足了达尼兹的反抗欲与征服欲。但他确实感到嫉妒,他几乎怒火中烧,用力地撸动自己的阴茎。

要是此刻是他在格尔曼体内,要是在看到这些后给他那么个机会,他敢肯定自己能把这么诱人的冒险家操到求饶,操哭,操晕过去,操成只属于他的婊子。

埋在冒险家体内的卵在内壁的挤压与主人压抑的低呼下,被一颗颗排出,发出不断的“咕叽”和“扑通”的淫靡声音,淫靡的愿望一个个被它们的主实现。可有的蛋则非常不老实,在用力的蠕动下狠狠挤压到了“年轻军官”的敏感点,于是在一声冷酷黑衣的“军官”格尔曼压抑的惊呼下,被淌水的后穴收紧,缩回到更深处,辜负了主人先前的努力。

深处的卵已被体温融化,粘液一般一丝一丝地粘连着地上的卵被排出,有的顺着根本无意义只为勾勒腿线的裤腿流淌下,随主人动作一同颤抖的丝在地板上绘出淫靡的图案。

凭什么,达尼兹想,不忿地抓扯自己的头发,在格尔曼再次咬着牙发出惊呼后,忍无可忍地撸动自己的东西对冒险家射出一股股饱含欲望的白浊,接着绝望地发现自己又立了起来。青涩冒险家的堕落是永恒的春药。

排完卵后,冒险家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乳夹已经停下按摩,一个愿望的实现使冒险家隐隐有所觉察,但它仍未被及时取下。年轻人大张着嘴在地上,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修长的裤腿温顺地包裹着他发抖的大腿,内侧则早已被不知名的液体濡湿。窗外车水马龙的幻境还在上演,他躺在自己的体液中,像裹着羊水的婴儿那样无力地蜷缩起来,不愿面对世界。

达尼兹再也无法忍受,他揪住后领口,像拎猫一样一把把人拎起,直接解开外套与上衣,就着外露的线直接扯出早已满足地停下震动的跳蛋,激起后穴一阵淫水混杂不明液体的喷涌,其中还有一些他上一轮射入的精液,此刻的冒险家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他撕开裤子,把冒险家的上半身按在了落地窗前。

“不要,这样会被看到的……你他妈等下!”

他听到了瓶塞打开的声音。

红酒的瓶口直接捅进了后穴。克莱恩茫然地顺着动作撅起屁股,随后凉凉的酒液溢出,不断刺激着内壁,细长的瓶口也在旋转着深入,破开因羞耻而收缩的后穴,他死死咬住嘴唇,伸手取下不得不抬头而狠狠拉扯乳头的乳夹,此时身后的酒瓶开始抽动。

“你他妈……慢一点,嗯啊!”

后续冰凉而灼热的感觉,烧到了红肿的突起。酒液不断洗刷着那点,瓶口的抽动也对着它迅速而猛烈,狠狠撞上那点,抽出时又带出些许酒液。红酒像破处的血一样,顺着冒险家几乎站不住而踮起的双腿内侧向下流淌下来,昭示着这位处子的失贞与淫乱。

“格尔曼,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棒。”

外开的落地窗没有锁上,冒险家因羞耻而吸得太紧,被迫在酒瓶的进攻与自身内壁的阻力下前后晃动着屁股和身子。被乳夹折腾的红肿乳尖与微微胀奶的胸部,一次次被撞上窗前,挤压出淫靡的形状。若有行人在此时往上看一眼,大抵能看见冷酷的疯狂冒险家趴在落地窗前,露出有些崩溃的神色挨操,奶子时不时贴在玻璃上挤出小包子一样的形状,包子顶尖粉嫩涨红,淌下甜蜜的奶汁,整个场景香艳无比。

克莱恩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支撑在窗玻璃的手肘里,承受着后方凶猛的入侵。胸肉被以各个角度压在冰凉玻璃上,离开时又黏黏地发出水声,一会儿就让透明干净的防雾玻璃上出现两道蜿蜒乳白的泪痕。处子血一般从大腿内侧流下的红酒已经混杂着透亮的汁液与达尼兹之前的精液,在冒险家两腿间积了一小摊。玻璃制的冷硬瓶口一下下戳弄突起的那点,让冒险家惊叫连连。前端也在玻璃窗上,一小股一小股地溅射着白浊。瓶口抽动时带出穴口少许不舍咬紧的软肉,和胸前同时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而达尼兹在此情此景下红了眼,边粗暴动作边把自己的肉棒在沾了红酒的大腿内侧摩擦。

他感到怒火中烧,但随即又平静下来,专心地边捣弄边伸手照顾冒险家的胸前,揉捏两朵泌奶的罂粟。

落地窗之外,行人车马在地上渺小地爬行。他们喜怒哀乐的声音,隔着远远的距离,变成一层薄薄的背景噪音。高空的寒风从窗缝透进来。他们现在仿佛从这众生的平凡世界里抽离出来,站在更高的地方,俯视这一切。而在这样的高空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温度紧紧相贴。

达尼兹缓下动作,喉头发干,直觉告诉他现在应该说点什么,于是他艰难地开口。

“格尔曼……”

声音是他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沙哑欲求,于是海盗清了清嗓子。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看待我的,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原谅我,在这里说也可能不太合适,但我……我真的一直想要你,我一直……一直很喜欢你。”

说完了这句,他感到释放一般浑身轻松,像完成了某项艰巨的任务一样,至于结果如何,他打算听天由命。

不合适!克莱恩保持着被侵入的姿势,脸色通红,不知是被羞的还是被操的。你丫的盯不到点着头吗?他大口喘息着,临近高潮突然放缓的动作,让半高不下的他几乎摇摆屁股,请求一个痛快。

“还……还没好吗?”

也许是红酒的蒸腾灌满了他的鼻腔,也许是肠壁蠕动吸收了酒液,他感到些许晕乎乎的醉意,并没有任何回应达尼兹的意愿,只是绞紧了些后穴。他察觉到腿间达尼兹的磨蹭越发用力,瓶口也更加沉默的撑开软肉的褶皱,重重地干着他的敏感点。

克莱恩发出难耐的低呼,随后意识到这次他无法逃避,正如这次他无法捂住达尼兹的眼睛。

“呜……等……出去以后……现在先……嗯,让我……”

克莱恩拒绝在荷尔蒙的左右下决定这件事,他暂时不能在这样的情景下分辨自己对于达尼兹的感情。好在达尼兹没有紧逼,红酒拔出时带出透明的粘液丝,突然失禁一样的快感和羞耻感,让冒险家跪坐在从自己体内流出的红酒上射了出来。

没有休息的余暇,房间将下一个道具推到他面前,那是一匹半人高的木马。冒险家,身体绵软地骑上它——这下他真的骑上马了,但这匹马可不听使唤。克莱恩被一根根粗长而震动激烈的器物贯穿,前端又射了三次稀薄的液体。光滑木马没有着力点,还沾染着红酒的大腿也夹不紧马腹。为了不像人偶一样被摇摆着无力贯穿,克莱恩只能潮红着脸,抱住木马脖子,用牙狠狠地咬住装饰的鬓毛,也堵住他羞耻至极的呻吟,努力把心思集中回脑中。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像一只野兽,丝毫不被快感所驯服,还是说这其实是他的本性吗?海盗正陷入迷惑,冒险家突然在木马上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

很难想象这样的眼神从这幅被搞得一塌糊涂的皮囊中迸发出来,它应该出现在更冷静更疯狂的场合。他想到以往的某个时刻,冒险家优雅的杀完人,在腥风血雨中投过来这样平淡的一眼,老二硬得发痛。

“到马头旁边来……嗯……帮我稳住它……相应的,我也会帮你……”

达尼兹哑然失笑,这还真是一贯的疯狂冒险家的两清交易,他忍着下体的发痛来到木马侧,直接把住木马让它停下了猛烈的晃动。格尔曼这才他软下长时间挺直的身子恢复体力。

达尼兹隐隐听到这疯子屁股里的玩意儿隔着腹部发出疯狂震动的嗡嗡响声,而累坏的冒险家叫哑了嗓子,甚至无力呻吟,只是大口喘息。木马上的器具在后穴再次被折腾得甚至浇出一股热流后,才放缓了震动。

缓过来些后,格尔曼俯下身来,布满红痕的身体贴住木马,形成一个优美的线条。达尼兹呼吸粗重,心脏的跳动震动着他的大脑,他看到冒险家对着他的欲望俯下身来,屁股里还插着根微微震动的玩意儿。他的棕色眼睛依旧湿润——从他第一次操他那会儿就是这样。

然而格尔曼就这样淡淡的看着达尼兹,不带感情也不显冷酷,好像只是平常的观察着,好像是达尼兹,而不是他在被欲望所折磨。海盗和冒险家在高楼的窗前交缠,那双眼睛则从更高的楼顶,或是天空上冷冷地俯视他们被欲望束缚的身体,又好像窥破一项真理的棕色晨星那样闪烁。而达尼兹在这样的注视下被穿刺窒息,他颤抖地伸出手,捧起那张脸,第一次觉得自己开始深入了解这位冒险家,不是因为欲望而本能接近,而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接近。

他与这里是这么的格格不入,正如性欲只能在他棕玉的眼上附上一层水膜那样,他的气质无法被这样的欲望所掩盖。但是感谢这样的欲望,达尼兹想,这切实冲刷掉了冒险家过于严厚的伪装,让海盗得以触碰他的孤独,好好拥抱他。

粗糙的手指捧着他的宝物,一点一点的触碰这张脸,引来不耐烦的一个皱眉,但那两颗高悬的澄澈星星还只是泛着水光,平淡地看着他,达尼兹跟随一层层的直觉,越过所有的推理和逻辑,抓住了心头盘绕的那个答案——是这样啊,他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海盗原以为自己喜欢上他,或者说所有人喜欢上其他任何人,都不过是皮囊间的吸引加上足够的占有欲,征服欲和性欲等等的相互满足,但现在他意识到自己错得彻底。这个人的孤独其实在他们所有的相处过程中已经越过面具浸透出来,让达尼兹早在真正了解他之前就爱上了他,想要拥抱他。

我爱上的不是一张面具,达尼兹想,回忆着冒险家青涩的惊呼,冷酷的猎杀,对于小孩子的温柔,夕阳里的孤独背影,时不时透露出的恶趣味,还有他高潮时仰起头望向天空的面容——他在看什么呢?

如果他因回不去的地方而徘徊迷茫,我愿意做他的锚,做他现世的港湾,将他和这个不原拥有他的世界联系更紧密。这不是怜悯,更不是同情,是海盗在了解他的一部分后一个无所保留,打开心扉,接纳他,拥抱他的承诺。

他到哪里去,我都会跟随。达尼兹咽下了这个决心。

他松开抚摸的手,看冒险家俯下身,几乎是顺从地用嘴帮自己释放。格尔曼的技术青涩,牙齿也时不时磕碰,然而达尼兹甘之如饴,很快就释放在他嘴内。

接着两人眼前一黑。

达尼兹在一条小巷里,正对着墙上卡着的一个屁股发愣,房间在他的脑海里用电子女声轻言细语。

“我们来打破规矩,做个游戏吧。”

“你现在可以插入他,但过程中绝对不能出声。”

达尼兹茫然地在脑海中发问。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我可不想伤害他。”

房间愉悦地回答:

“只要你在他里面射上一次,他就会完全属于你啦!只要你想,他就可以随时陷入发情,永远都不能伤害你。当然如果你玩腻了,想要和别人分享他也完全可以,毕竟这之后只要你命令他就不会反抗,我呢,则从你们的交合里汲取一部分力量,这是一笔双赢的划算交易不是吗?”

“以往被我关进来的所有双向暗恋的那些人都同意了,谁不想完全掌握自己的对象呢?”

“想想看吧,用这种方式拴住他,你也多了一种筹码。而且这是一种选择,你也可以平常不启用啊,只在玩情趣或者想惩罚他的时候用,多棒啊。”

是的,我想把他拉回人间,拉回我身边,他揉搓着格尔曼的屁股,试探性地用手指戳弄后穴,一只手扶起肉棒撸动。

克莱恩觉得一堆铅块正压迫着他的心,刚才的温暖突然消失,他被卡在冰凉的墙里,两手够不到腰后,衣服倒是在眼前叠得整齐,冷冷的空气舔舐着他裸露的下体,他两手撑住墙不断挣扎,随后一双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臀。

“达尼兹……?”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他感到一条滚烫的手指戳在他被使用过度的后穴处,然后慢慢探了进去,他记得达尼兹是不能插入自己的,那这人是……

“艹你妈!给我滚出去!……你他妈……唔!”

达尼兹感受到甬道在拼命的收缩挤压,被卡在墙上的格尔曼,几乎是惊慌地叫骂着让他拿出去,这些慌乱的叫声让他的心被扯成两半,一半劝导着他忍忍就好,马上就能完全拥有他,而另一半被罪恶感和心疼压的窒息,他沉默的停下手指。

这谁受得了呢?反正达尼兹觉得自己做不到,也没有资格以这样的方式把格尔曼的骨头打碎,让他匍匐于自己之下。记忆里的母亲翻动书页,任阳光与阴影在指尖跳跃,她忠告过达尼兹:不要让冲动替你做决定,不然你会后悔,不要欺骗你爱的人,这样你们都会受伤。金发大海盗痛苦地揪着头发。那些从廉价纸张上被读出的字句,他一度叛逆的句子,突然间又挤进了他的心中。

他沉默得像平静的海,伸手便能触碰流云。他无视房间的惊叫,把自己的手指退了出来。

“达尼兹……是你吗?”

冒险家发问,身态狼狈,这个问题像一个投掷过来的沉重铅球,之前那次压得达尼兹窒息,而现在,达尼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下它。

“是我,这个房间刚才其实是这么说的……”

他把杂乱的思绪同被隐瞒的事项一同道出,然后感到像一只快被胀破的气球放了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沉积的淤气。

格尔曼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什么,又似乎被惊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咳一声问。

“你过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也是,冒险家的屁股并不是一个对着说话的好对象。

他绕到了墙的前面,紧张得手心出汗。

“我的衣服在那边,拿过来给我穿上。”

这人也真是急,现在这副样子穿什么衣服。达尼兹还是乖乖把衣服拿来为他穿戴整齐,戴上手套。接着冒险家偏开头,略有些别扭地说。

“……谢谢你……没实行它给你的这个选项。”

接着他的目光撇到了一旁变成了碎布的裤子,嘴角抽了抽补充到。

“裤子就算了,把它烧掉吧,记得非礼勿视。”

达尼兹乖乖地放火捂眼。然而随后发生的一切,让海盗的大脑宕机了,格尔曼从火焰中跃出,在在场的所有生物反应过来前,从空气中拉出了一根星光璀璨的权杖,而他只刚刚来得及在冒险家的示意下捂上眼睛。

蠕虫的声音,权杖破空的呼啸声与什么东西的惨叫声灌进他的耳朵,等外面终于安静下来,他才发着愣睁开眼。

冒险家背对着他,赤脚踩在一条黑色长蛇形生物的七寸上,风衣下摆垂下,显出他湿漉漉的双腿的形状。一把形状怪异的长刀深深切入那只生物的脊背,他像一个淫乱的维纳斯从脏污里迈步而出,又像油画里手握权杖的国王一样耀眼。蓝色的血岩浆般从漆黑鳞片间的缝中溢出,漫过冒险家月光一样细腻的脚背。

那只生物虚弱地用爪子抠抓地面垂死挣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咆哮,最终虚弱地“嗬嗬”吐出血丝。达尼兹知道冒险家想狩猎的猎物是不可能轻易逃掉的,一旦你进了这个猎人的陷阱,不死也得掉三层皮。

“你……怎么做到的?”

格尔曼扯出半个冷笑,达尼兹屏息凝神,觉得自己马上要见到冒险家的真实性格。

“这很简单,你一开始就让我们陷入了思维瓶颈,就像这个时代的那些所谓神明所做的那样。你一开始用某种办法完全压制了我们,让我们以为必须按照你的规则行事不可,这点我开始就隐隐的察觉到了,不过……”格尔曼侧脸看了达尼兹一眼。“因为某人的鬼迷心窍,以及,好吧,我确实有一点点喜欢他,再加上维持那种状态战斗的确不太舒服。”他又转过了头背对海盗,不去看达尼兹脸上精彩的表情。

“总之,我被他按着做了一轮。”

他怎么敢这样说神明?等等,难道一开始并不一定要做,是他在纵容我,他说他喜欢……

达尼兹被那句“有一点点喜欢”激得脸色通红,他可千万不要骗我,他勉强得到一团混乱的思绪。

“既然这样,那我做的就是配合,并且让你尽量放松警惕,同时收集更多信息,第二轮给了我不少有利的条件。”

“我说,我发现你的很多布置都是从我记忆中提取的,比如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道具,还有我和达尼兹初次遇见的这个巷子,以及我以前用过电子词典的发音女声,呵,差点对这个产生心理阴影,不过,反正都回不去了,也用不上它了。”

达尼兹看着眼前青年状似轻松地耸了耸肩,闲聊一般对垂死的敌人讲话,甚至还光裸着大腿,说话时一只脚踩到更高处,一只光裸的腿露出半截,达尼兹的视线越过风衣,捕捉到腿上红白交错的各种痕迹。随后他在青年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竟觉得有些想哭。一直笼罩在青年身侧的庞大孤独也向他覆压而来,把他的海浪压得渺小无比。

“话归正题,真的有道具拥有那样的愿望吗?所以我猜测这是你的愿望,为了得到答案,我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演得稍微有点夸张。总之,我现在可是奇迹师,虽然落地窗前的红酒那次确实让我几乎无法思考,不过在木马上那会儿,我就已经通过愿望的联系,反向锁定了你的本体。”

“非常有趣的审判者序列非凡生物,你似乎还掌握了一件观众序列的神奇物品用来制造幻象。通过强制契约来汲取能量,埋下近身的种子,直到他彻底吸干契约者......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而据我所知你们在修改契约时的力量是最弱的,而当时你对达尼兹的诱惑无非是想修改契约,尽快收网,可惜,你越急,越只能做网中的猎物。”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达尼兹面红耳赤地看着这个气质一下变得悠闲随意的青年,又回想到某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听到这句话时紧张的抖了抖,仿佛是自己在被询问临终遗言。

黑蛇无力地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化成了飞灰。

幻境崩塌的最后,达尼兹看向神话里战争天使一样伫立于怪物血肉上的格尔曼,看到他下身赤裸而不显淫靡,是他从血水与精液中起身而一尘不染的维纳斯神。那个人站在血海尸山中,偏头投过来平淡的一眼,仿佛这些都只是不足轻重的尘埃而已。

达尼兹在幻境破灭后的眩晕中向下坠落,心却像化为一颗小小的尘埃去触碰那个人。他像占卜家一样突然通晓得知真相,盲蛇一般轻声呼唤:“格尔曼……你是我的神啊。”

信徒的手被神明握住,然后一把拉起。他从混乱的意识之海中起身,得到一口新鲜的空气,回到现实,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

他半躺在地上,被坐在床上变回原样的年轻人拉了起来,而门已经打开了。海盗缓过神来,失而复得般对着眼前书卷气的青年紧紧抱了过去,还捏了捏他那只修长白净的手,引来对方一阵轻咳。

“先给我弄条裤子来……其他的事出去慢慢说。”

但达尼兹像抱宝藏一样抱得更紧了,说话也结结巴巴。

“格……格尔曼……愚者先生……呃……我主?”

年轻人无奈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下手轻点。

“叫我克莱恩吧。”

“那个,你走到现在一定很辛苦吧,我想抱抱你。”

“……嗯……”

得到应允后,在暧昧的气氛中,他们相互拥抱,也相互沉默。

“克莱恩,对不起,我之前……”

一只手指竖在他的唇前,堵住了他的道歉。

“毕竟你是我最喜欢的也是唯一的眷者,稍微原谅你一下也未尝不可,看在你对我这么忠心的份上,就给你一个奖励好了。”

“达尼兹,我……嗯,我刚刚想好了,还是答应你吧。”

得到了回复的达尼兹狂喜地胡乱亲上去,然后一把把人用衣物裹着横抱起,就要出去。

“等下!我没穿裤子!”

“知道了,吾主~我会把您裹严实的,不会让第二个人看见!”

克莱恩在海盗狂喜般的举动中扶额,抬头望天,自己居高临下的旁观视角早已收回。顺着不堪入目的床往上,一缕阳光从门外透进来,照着拥抱的他们。

就这样坠落到他身边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克莱恩想。

ps: 删减片段1: 一双突然摸上腰间的手让他浑身颤抖,后穴想收紧而被无情撑开,完全无法合拢,跳蛋不停歇地按压那块凸起的软肉,穴中的卵隔着橡胶膜的纹路相互碰撞着按压腹部,带来尖锐的快感。

“啊!咿呀!不要看……呜……不要看……”

在激烈的快感下,淅淅沥沥混着白浊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前端流淌出来,污染了小片床单,克莱恩想伸手捂住这一切,或者让它尽快排出,但生理上无法控制的快感让他无法如愿。

冒险家被这些道具操失禁了。

(虽然是扳手爹想要的xp,但是觉得没必要地辱克了,结构上也多余了,和后面大纲也不合,就删了。)

删减片段2:(一段莫名其妙的论述,虽然我是写烦了想搞点凑字数的顺便搞一下大妮子的道德观的产物,但是实在太不明所以又累赘,所以删了) ,他一度叛逆的句子,突然间又挤进了他的心中。

是的,他曾以为自己必须反抗那些腐朽的价值,做一个随心所欲的坏海盗,这样便是对这些说教道德的反抗。然而他同时早已隐隐明白了,自己所谓的“叛逆”也不过是从属于自己耳濡目染的这个体系,当他站在“坏海盗”的位置上,恨恨地对某些同行评论“真是残忍的坏蛋”时,他意识到自己还是在使用这套道德来判断自己和别人。

他是一个反抗不了道德的人,所有的海盗都是这样,要么还是按照自己以为所反抗的来判断事情,要么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构建一个类似的判断体系,把什么作为天堂,又把什么作为地狱。而格尔曼,只有他是超脱于这一切之外的,他遵守道德观,但达尼兹知道他并不属于那里。

(看吧,非常不明所以)

删减片段3(恶搞):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黑蛇无力地张开嘴,说:

“我特么真的太难了,不就搞个CP嘛,为什么我会被杀啊?”

“为什么啊?明明是搞肉,又是搞达克,两件快乐的事情夹在一起,怎么会如此让人崩溃呢?”

“达克好冷,我产的腿肉自己又吃不了,妈咪们又不给肉肉吃,我已经割了三万多字腿肉了!!!我还要搞佛休,我还要搞所门,本杂食还要搞倒世倒啊!”

“不过被鲨了也好,我不要ddl了!我自由了!不会有人催我了!我要前往没有ddl和催更的天堂了!” (一只鸽子作者幸福地飞向天堂)

达克 主仆调换

可以当做《达尼兹笨手笨脚》的if线后续,如果当初两人没做

克序列三杀乔三前时间线

克没对达全扒马甲,只展示了真实样貌,并且这里是刻意搞格满足达的征服欲,因此达还是会叫格尔曼

summary:摘下我吧

(虽然简洁很文艺但内容,嗯,简单粗暴的无脑簧吧,play如标题,dirty talk预警)

达尼兹一个人从甲板走回房间,今天他过生日,都说世上三种朋友,点头之交、酒肉朋友和交心朋友,他刚刚跟几个酒肉朋友喝了一点小酒,客套一番,第四水手长过生日毕竟还是会有不少人来巴结。

并且,他揉了揉脸上的傻笑,作为疯狂冒险家男朋友的他在同伴心中的地位可是蹭蹭蹭地上涨,达尼兹自我感觉良好,大步前行时觉得海盗将军也得给他让路。但紧接着,他的表情僵住了,他想起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男友似乎并没有给他送生日礼物。

达尼兹焉了,彻头彻尾地。

他尝试自我安慰。

毕竟自家小男友那么忙,连觉都睡不好,怎么有空来找自己呢?他们交往大半年,甚至还没有做过——这对常年混迹在性开放的海边的海盗是不可想象的。只有两人在偶尔闲暇之隙的几个拥抱,几次亲吻组成的小小暖昧才能证明他们俩确实是亲密关系。

想到这里,达尼兹就又忍不住再锤了一下自己的头。想当初他告白成功那会,气氛正好,两个人都激动地拥抱着对方,呼吸混杂在一起。他把红了脸的疯狂冒险家按在地上狠狠亲,用嘴唇从上往下触摸他,从略显凌乱的发丝吻到颈口严密的扣子,刚想解开做点情侣之间爱做的事情,就被身下人害羞地推拒了一下,说以后还有时间。想到这里,达尼兹借着半醉的酒劲,给自己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有时间个鬼啊!他的心在没日没夜地等小男友,小男友在没日没夜地忙事业,这不,都快要到天使了,还一个人在达尼兹接触不了的世界里摸爬滚打,不想连累别人于是显得异常疏离,让身为男朋友的达尼兹也觉得没有丝毫牵绊,好像自己这个男朋友是个摆设一样!

他当初就应该无视自己恋人的害羞继续做下去!反正当初已经接触到格尔曼柔软的内核了,知道这个温柔的人绝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达尼兹丧气地握了握拳,铺在甲板上的晚霞从他手里溜走了。

于是,怀着不知对谁抱怨心理的达尼兹打开门时,发现自家的疯狂冒险家正背着手立在窗前,并且周围瞬间被灵性之墙包围时,脑子也就理所当然的卡滞了。

对脸上印着个貌似是自己打出来的大红巴掌印的蠢男友,克莱恩一时无语凝噎。

两人相顾无言。

先打破沉默的是克莱恩,他轻咳一声,侧转身体露出被鲜红丝带束缚的双手,然后拼命用无面人的能力控制住表情,不让自己为接下来的话而羞耻到失控。

但愿他会喜欢这种反差play,而不是觉得尴尬或者奇怪……像一根被撕开衣服的冰棍一样,克莱恩几乎紧张得出汗,生怕自己不是他喜欢的口味。

“请过来,拆开生日礼物吧,我的主人。”

达尼兹一开始察觉到克莱恩疑惑的视线后尴尬地抬手揉了揉脸,试图维护一下身为男朋友的脸面(真)。随后他在指缝间疑惑地看见自己的小男友侧过身展示手上的丝带。鲜红的缎带在黑长风衣的袖间慵懒地盘着,系成一个略显笨拙的蝴蝶结,他这时才听到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还没等他从一瞬间的惊讶和兴奋的话中平息下来落回实地,自家男友的话再次将他的心脏高高击飞。先是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在血液的一片沸腾中,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太犯规了!他几乎立刻感到自己的老二站了起来,自己还顶着疯狂冒险家冷峻帅气面孔的小男友像被驯服的大猫那样乖巧地认主,要命的是他还试图用处理任务那般的矜持语气,但显而易见地带上了有些兴奋而青涩的颤音,又带有少许为爱人献身般的决然。

真tm可爱,谁不可以呢?

达尼兹几乎要立刻扑上去享用自己害羞的冒险家,但此时他心念一动,想到了一种更美味的吃法。

自己主动并且是第一次的格尔曼太难得了,必须得好好享用。

于是他大刀金马地坐上床,释放出胯间挺立着的狰狞性器,满意地注意到他的小男友神色有一瞬僵住了。

”格……格尔曼,咳,过来,帮我脱衣服。”

达尼兹心惊肉跳地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命令。尽管知道今天自己是名义上的主人,但看到格尔曼那么走过来还是习惯性地抖了抖。但接下来,并没有被解开丝带的冒险家似乎有些疑惑地偏了偏头,气势也就消去了大半,达尼兹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回想着传闻里红剧场的玩法补充到:

“用嘴,做得好就给你解开。”

他一面感到无与伦比的征服欲与兴奋,一面又隐隐地担忧起来。过往被可爱而可怕的格尔曼压迫的经历如积压的洪水那般找到了今天这个宣泄的出口,直觉告诉他今天的自己会想任性地玩得很过,但格尔曼真的会答应他一些过分的要求吗?

不安很快被打破,因为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了过来,吐息在海盗的颈侧挠痒。达尼兹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冒险家整个人凑了过来,为了平衡身体而在达尼兹左腿两侧分开腿跪坐在床边,耳朵已经通红却还强撑着试图用舌头去拨弄达尼兹上衣的扣子,同时还仁慈地,为照顾达尼兹的紧张而应答。

“当然……我会满足主人今天的一切要求……”

某种程度上与作为神明愚者主动引导安慰信徒一个性质呢,不过今天是他主动把自己献上去了,安慰自己爱人,让他放开了玩弄开发自己。

达尼兹硬得发疼,今天主动的格尔曼真的太可爱了!他一边看着格尔曼青涩的动作,一边抚慰着自己的老二意淫,盘算着一会怎么玩。

借着难得的机会他不妨先让一向高傲疏离的冒险家为自己顺从地口交,在他薄情的唇间释放一次。以往人前果断老道的冒险家会低下高傲的头青涩地服侍自己,用舌头小猫似的上下舔弄自己的柱身,再啊呜地张开嘴巴试图吞下更多,最后被自己的精液射满整张泛红的冷峻面孔和金边眼镜,还必须把接下来要肏进冒险家身体的这根给继续舔硬。

或者让格尔曼边自慰边踩他也好,他在自家小男友出浴时发现过他白暂的脚十分性感,想象一下疯狂冒险家只一丝不苟地穿着上半套,用玩具青涩地自己搞自己,初经人事的后穴吸吮着玩具,即使无措地咬着修长洁白的手指也抑制不住时不时漏出的甜腻呻吟。格尔曼会边扭动屁股试图满足自己初次被激起的情欲,边仿佛居高临下实则失却主导地用整个涂了精油的精致脚掌夹着摩擦达尼兹的阴茎。最好是用一只修长的脚做支撑,另一只脚在快感的浪潮里颤抖地由上而下青涩地轻踩摩擦。而自己爱人敏感的脚心和带茧的脚趾都会给达尼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但掌控自己爱人快感的最终命令在达尼兹嘴里,他会恶劣地让格尔曼在临近高潮时停下,只给自己足交射完再继续给予快感,即使疯狂冒险家通红了脸小声求饶也不心软。他会看冒险家的脚趾求助般地在半高不下的快感里张开合拢,相互摩擦,然后礼貌而报复性地回他一句: “等我射完,这是礼貌。”疯狂冒险家会不会被就这样欺负得哭出来呢?

正当达尼兹兴奋地展开想象时,他看到用舌头与纽扣战斗已久的格尔曼已经完全失却了耐心,直接上下牙咬合住布料,然后嘶啦一声——达尼兹的大半身衣服就这样没了,大海盗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脊背发凉。

他怎么没考虑到自家野性爱人时不时过于简单粗暴的作风呢?格尔曼是个处,指不定会在快感下用力过猛什么的……

达尼兹苍白地安慰了一下自己来日方长,打消了先前的绮思,但混迹于海边的海盗毕竟见闻丰富,马上又想起了一种不会让自己失望的玩法——性是多么有趣一种游戏啊,它还隐隐与一种叫爱情的战争相互挂钩。罗塞尔大帝说过:“人们在世上往往寻求两样东西:剌激和游戏。”而性爱就赐给人们至高的刺激与乐趣。达尼兹敢打赌性爱的多种玩法也能让自家的疯狂冒险家食髓知味,沉迷其中。

“擅自弄坏主人的衣服,该罚打屁股。”

隐忍性欲只为品尝更多美味,达尼兹听见自己粗重的命令声。

格尔曼冷峻帅气的面容此时看起来格外年轻,而冒险家利用这种优势,似乎无辜而疑惑地抬眼望了海盗一眼,在达尼兹再次怀疑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时舔了舔嘴唇,然后战略性地开口。

”只是打屁股吗,主人?我可是已经为您清理好了哦。”

这样的话从格尔曼这种本身疏离得不近人间烟火的身份口中出来,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达尼兹感觉自己下面涨大了一圈,硬得发疼,他用宽厚的手掌向格尔曼后探去,一把扯掉了格尔曼手上的束缚,沙哑地命令:

“给我自己动,格尔曼。”

克莱恩从刚才开始就羞耻得不行,但最终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主动凑了过去,湿漉漉地吻在自己爱人脸上。

“遵命,主人,请您品尝我。”

不要有丝毫怜惜地摘下我吧,因为果实到达成熟之后即是衰败与死亡,在此之前……

克莱恩在上下起伏,被达尼兹打着屁股,工具是达尼兹抽插间狠狠撞击他下身的胯部与沉甸甸的囊袋。每一次都在响亮的进出水声间击打出淫靡的啪啪声,甚至带出些许屁股上的肉浪。他全身上下只脱得剩一根领带和两只轻薄袜子来承受快感,这使他想要羞怯地缩起身子逃开。但之前好好系上的正装领带,如今他交给达尼兹的项圈又会残忍地把他拉回来承受更多顶弄。

领带!天哪,领带!用昂责的紫黑色丝绸手工缝制,染着上流场合不菲的香水,上面用细密针脚绣着不知名的蛇形纹章,明显代表着一个鲁恩绅士的地位,优雅和体面,就这样被交到自己手里当做情趣用的“项圈”!看到白暂脖颈上的红痕,达尼兹几乎因狂喜而眩晕,觉得以后看自家爱人一本正经地穿西装打领带都会过于刺激。

这个体位对于初次的新手而言过于刺激,格尔曼只能居高临下地撑住达尼兹的腹肌上下起伏。疯狂冒险家被一次次激烈的深入肏软了腰身,每当他呜咽着支撑起身子慢了些,又会被身下恶趣味的海盗扶起腰身瞄准敏感点往上肏。后穴一次次贪婪地吸吮,在抬起时发出不舍的啧啧水声,鱼尾打浪一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被玩弄胸口的身体想后倾逃开,却次次被自己交出的”项圈”拉回来承受更多,些微的窒息带来更多快感,所有这一切使他只能放弃一切伪装带着哭腔求饶。

达尼兹正陷入一种无与伦比的欢愉与征服欲中,他完全驯服了一只装凶的大猫。在人前它桀骜不驯,而只在他面前才小心翼翼地露出柔软的肚皮与肉垫供他把玩。从他的视角,自己驯服的疯狂冒险家红了眼眶,在过分的命令下顺从地褪掉衣物骑上自己,透白薄袜中脚趾因快感而无措颤抖,代表禁欲的正装领带被他当做项圈来牵引掌控青涩的冒险家,将他拉进情欲的高峰。

达尼兹再一次拉回领带,看着格尔曼在快感中塌下了柔韧的腰,肩胛骨高耸成美丽的曲线,冒险家用颤抖的两腿支撑起,青涩摆动身体,茫然地把胸前两颗红肿的果实送到海盗嘴边。

克莱恩似乎在快感的浪潮里被击得晕头转向,几乎没法从中抬头呼吸。抑制不住加上些许讨好般刻意配合的破碎呻吟与求饶在充斥房间的淫靡水声中更显几分色情。

“主,人,请不要……唔,请不要这么玩了……哈啊啊!”

不被允许摘下金边眼镜,冒险家的眼中水雾迷离。以往从镜片后露出的能吓哭海盗的冰冷眼神变得如此茫然无助,以至于达尼兹尝到了一丝强迫良家青年的罪恶感。但很快他就说服了自己,变得心安理得,反正是自家爱人主动送上来的,自己怎么吃都没问题。想到这点,他一把扯下领带,深深吻住了格尔曼。

海盗灵活的舌头轻易在冒险家失神的呻吟中破开整齐贝齿的防御。就着下身抽插的速度舔弄起初学者敏感的上颚,把格尔曼温暖的求饶声吞到心里。

克莱恩觉得思绪凌乱,一波一波快感拍打着他,让他甚至难以从中探出头来呼吸。后穴被顶弄得又爽又痒,每次想夹紧那做乱的器物就又被顶得酥软,在抽出时又感到空虚而徒劳地进行挽留,穴口被带出少许嫩粉色的肉,嘴唇分开后的银丝也沾染了他禁欲的面孔。

格尔曼本身应该与粉色这种词完全不相关,变成这都这是因为我……达尼兹吞着口水欣赏眼前的美景。

初经人事的后穴逞强地想完全容纳,然后被狰狞的器物撑开到极致,起身时两条沾染了淫水的大腿也在发抖。达尼兹娴熟而快速地揉搓玩弄爱人胸前两颗柔萸,发觉冒险家似乎短暂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递过来一个恶狠狠而毫无威慑力的水雾眼神。

于是达尼兹坏笑着拍了一下身上人圆润的屁股,开始放肆自己的言语,说起狎昵的荤话。

“格尔曼,你好棒,你里面吸得好紧,还在流口水呢。”

“没有的事……啊,嗯!”

克莱恩听着下身响亮的水声,没什么底气地试图反驳。自己当初做的润滑真的有那么多吗?多出来的那些真的是因为自己被达尼兹肏熟了分泌的吗?

“疯狂冒险家的滋味好棒啊,吸得这么熟练,你不会以前偷偷给别人尝过吧?”

“没有!只……有你……唔嗯……”

心慌意乱的前.两世处男在羞愤中无力地抚摸着腹部,感到他的小腹仿佛长出了一颗新的心脏,正在突突地跳动。他隔着肚皮,心惊胆战地感觉到达尼兹的粗大顶出的弧度与带出的一系列失态反应,感觉到自己将要被送上顶峰。

没等他继续感受,达尼兹猛然加快速度,从身体和语言上发起第三次进攻。

“格尔曼,我的疯狂冒险家,以往那些冷酷去哪了?你现在可真像一个婊子,我敢说红剧场的头牌都没你这么骚。”

“没……唔啊!”

克莱恩想开口反驳,但下身激烈的进攻使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炮机,他从记忆里的角落抓出这个词,他像在被一台炮机肏一样,完全控制不了速度与快感,甚至连自己也快要迷失其中。之前为了更好满足男友征服欲而刻意没有抚慰等待被操射的前端吐出些许先走液。

而且这玩意儿还自带羞耻语言功能。克莱恩羞红了脸,夹紧后穴,粉红的嫩肉却马上承受到了更猛烈的顶撞,变本加厉地被肏得淫态百出。

达尼兹此时做回了真正的海盗,他快速耸动下身,次次都紧紧钉上那一点,把以往被压抑的对于男友的不安以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

克莱恩觉得自己正被快感钉上十字架,无法反抗亦无法逃脱。这是一场达尼兹单方面的宣泄,不需要太多我的表达,他用混乱的思绪这么想到。他只想看我因他而起的各种失态,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而我,当然会献上所有主权配合他满足他。

是的,爱情本就需要一方的作茧自缚。他想,况且这很可能也是自己最后一次的放纵。在无言的悲伤中,克莱恩扬起头来,蓄积已久的眼泪顺着脖颈流下来,像古泉一样冰凉苦涩。

我现在掌握着他!这个认知让达尼兹兴奋无比,自家男友一直那么孤独地一个人前行, 总是只给他留下一个可望不可即的背影,永远自己决断。他走得太快了,这个年轻人飞得太远了。远得身形渺小,仿佛马上要被远处的巨大风浪所吞没。只有在这样的夜晚,他才能主动抱住自己的人,不去追究他隐藏的一切,只是温暖地去满足他,然后在第二天早晨再一次平淡地送他离开。

达尼兹留不住格尔曼,他无比清楚这一点,他甚至连自家男友的身份和过往都不知道,但两个孤独的旅人就是这样矛盾地相爱。以往克莱恩为这段感情所做的改变太少了,他肩上的担子又太重了。于是只有在这样一个难得的夜晚,达尼兹才能好好地体会一下掌握自己爱人的感觉,过得快乐而尽兴。

在一次激烈的顶撞后,克莱恩饱满的臀尖在抖出肉浪后再次被压成扁圆。这下顶得小占卜家完全软了腰,趴在爱人颈窝,怎么命令也不肯再动了。

于是达尼兹反身把自己的爱人压在了床垫上。然后低头一看,疯狂冒险家就那么被他压在身下圈着。胸前到腰前都有大片因他爱抚而留下的红痕。映衬在白嫩皮肤上,被薄水和阳光涂抹,显得非常耀眼。屁股也涂满了抽插间浸出的淫水。湿漉漉而红肿,像一颗多汁的饱满果实。格尔曼锋利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上。偏着头顺从地迎接,等待着下一次的进攻。看着这幅场景,他忍不住再对爱人的臀尖来了一巴掌。引得身下人委屈地鸣咽了一声,然后开始急促地冲刺。

中出疯狂冒险家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射精的爽快感,还有精神上标记与征服的快感。想想这位海盗们的噩梦,五海上的无冕王者,白天做最疯狂最令人生畏的猎手,像洁癖的贵族那样优雅地擦拭溅上血的指尖,面无表情,对众生都冷酷到极点。晚上却只主动臣服于他一人之下,做他一个人的婊子。白天那些恶徒们求饶也亲吻不了的脚背因为被中出而颤抖地绷紧,冒险家整个人都因为精液的冲击而软倒在怀里,用沾了水雾而顺从的眼神鼓励地看着爱人,与冰冷外表不匹配的柔软壁肉还在饥渴地吸吮讨要。

操他妈的!疯狂冒险家和顺从这两个词摆在一起,谁他妈的把持的住啊?可惜现在道具不太够,否则达尼兹真想来点捆绑着的玩法,把男友调教得主动配合他说荤话。

光是想象一下达尼兹就有再次立起来的迹象。疯狂冒险家被蒙着眼,红绳像蛇一样爬过身躯,挤出前胸的乳肉与饱满的屁股——死在这位手下的人肯定想不到他的屁股竟然那么欠肏。两只白腕向后被束在一起,双腿却大开成M型,摆出一个妓女般只能被享用的姿势。听到人的脚步,冒险家会强撑着绷紧肌肉发出颤抖的威胁言语,像一只炸了弓起背但无处可逃的大猫。

但达尼兹懂得怎么驯兽。他一开口, 这野兽就会因为熟悉的声音而安心地收回爪子,稍微放松下身体来,整个人都交给他。身体因刚才的反抗而被绳索勒得红痕遍布,在海盗走近时,因为兴奋再次稍微紧绷。达尼兹则会边用湿毛刷之类的道具,好生刺激自家男友沾染了催情药物的穴肉。边耐心的教自己害羞的爱人说引诱的荤话。格尔曼会紧咬着嘴唇呜咽,腰和屁股却因催情药而违背主人的意志,被毛刷软刺戳开磨弄,又热情地缠住每个道具,渴求着流水。而发现这点的海盗在夸赞冒险家身体很棒的同时,会像翘开蚌壳一样一步步撬开他的心理与身体的防御。而被限制射精只能用后面高潮而忍不住身体渴求的冷酷大猫,大概会带着生理性哭腔怀疑自己有特别淫荡的本性,相信疯狂冒险家就该给达尼兹肏。最终忍受不了各方面重叠的刺激,对爱人露出最柔软的肚皮,交出所有的要害,主动渴求被满足。顶着五海第一A的马甲,被调教得说出放浪的情话求操。

“主人…给我……呜!请给我!”

“达尼兹,嗯,啊!快来肏我,到最深的地方,我好痒……咿呀!”

“进来呀!……嗯,这里想要你,想要得都,都流水了……嗯啊!是真的,唔,求……快……满足我吧!”

可惜手头没有足够的道具,来把爱人调教得服帖,但来点儿基础的似乎也还行?达尼兹止住心里旖旎的幻想,扶起重新立起来的老二,捡起一旁散落的丝带,给爱人的前端打上了一个蝴蝶结。克莱恩好忍歹忍。收着力,发抖地用带枪茧的手指摩擦着达尼兹手臂内侧。总算没有阻止稍微有些过分的玩法。

被默许的达尼兹心花怒放,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就着之前遗留的精液插了进去,不舍地爱抚了几下格尔曼柔软的唇。然后把疯狂冒险家像拎猫一样整个转过来抱在空中。 狰狞的器物在体内转了一圈儿,又带出蜜臀中混着先前注入白色奶油的汁水。

这个位置似乎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达尼兹还没开始动,一向隐忍的疯狂冒险家就主动胡乱蹬腿索求,发出动情的呻吟。知道爱人已经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并开始动情,达尼兹更加大力地干着怀中的冒险家。

微冷的空气激得承受者一抖,主动夹紧了把穴里摩擦得火热的器物。同时腰肢往后弯折,想要汲取猎人身上的更多体温。更像是浪荡的婊子在主动求欢。冒险家再次被一次次对敏感点的顶撞研磨,与前端不得释放的难耐,搞得完全失神,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达尼兹掐着腰,端着他的屁股。一步一抽插地把人带到了镜前。

“格尔曼?”

疯狂冒险家被这声呼唤唤回了些许神智。不被允许触碰前端,格尔曼叛逆而不安分的手已经自作主张并且无师自通地开始抚慰自己的胸部。一只手青涩而急促的揉捏自己的乳肉,时不时碰到乳头,便抖着呼出少许热气。另一只手死要面子地让牙齿咬住,闷住了丢人的甜腻呻吟。冒险家因快感与羞耻而闭上了眼,睫毛在潮红的皮肤上印出了鸦羽,屁股却还在微微不满地小幅度摇晃,委屈地去吸吮突然不动的肉棒,显得无比诱人。达尼兹看得心痒,忍不住再伸手捏了一把爱人的屁股,引出半身娇嗔的喘息。

”格尔曼,睁眼看看,你自己有多像个婊子。”

“唔?……啊!达尼....不要!”

意识混沌不自觉发出半声奶音的疯狂冒险家,本能听话地睁开了眼,却被眼前的淫乱景象又惊出了半声青涩大学生一般的惊呼。

在镜中,身上大片红痕昭示着他的处境,浅粉色的左乳头无知而高兴地立着,显然是饥渴的冒险家自己捏出的。在达尼兹突然大力的操干下,他不得不用右手手肘撑住冰凉的镜面。柔韧的腰肢拱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像桃子一样红肿的屁股撅得老高,正方便达尼兹直接九浅一深地操进去。在镜中,他甚至能看到被狰狞肉棒带出的少许淫水,想象到身后被欺负得惨不忍睹的嫩粉软肉。

”乖,现在该叫我什么?”

“主人.........呜!”

最让他羞耻心爆棚的还是自己接近最原本样貌的脸,已经被完全肏成了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控制不了脱口而出的甜腻呻吟。冷酷帅气一枪一个海盗的人设不知道被操到了哪里去,反而本能地对着欺负自己的海盗一口一个主人。克莱恩甚至觉得下次伪装格尔曼的冷酷时,绝对会想起这次的丢盔弃甲。

这一切使他感到一种没有面具,无法伪装的陌生与不安。眼泪在羞耻和不安中直往下滴,而感到格尔曼难受的达尼兹慢下了动作。温柔的拭去了自家冒险家的泪水,吻掉他嘴边的银丝。

“没事的,格尔曼。我在这,我爱你......”

从窒息一般的感觉中缓过来了些,克莱恩只感觉又累又羞耻,干脆顺着脸上可怜巴巴的神色转身哀求。

“我累了....我好想射....放过我吧?”

把嵌进我身体里的这份强烈的感受取出去吧,我明天还有要事,我不能……我不能为你而留下,爱人的关系是一种彼此的束缚,所以原谅我,明天,我必须离开你。

哪知达尼兹也在蔚蓝的眼中蓄了一汪泪水。像金毛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撒娇。

“格尔曼,我好想要你! 我忍了好久,从我们分别的每一刻都在想你,可你好忙啊。”

“我总感觉我留不住你。只有今天我想放纵一下。这样也不行吗?”

如果你的老二没有在我里面变大了一圈蠢蠢欲动的话,说服力会更强。克莱恩被这直白的情话与哀求羞得红了耳尖。加上本身的欲望没有被完全满足,就低低骂了声混蛋。把自己摆放回承受的姿势,暗示爱人继续。达尼兹简直爱死了自己顺从的爱人。当下在爱人耳边继续弄边说荤话。

“格尔曼,你其实是完全可以逃走的吧。你不想要的话,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

“变成这样果然是因为你也在渴望被这么对待吗?”

“什……嗯啊!”

“格尔曼你其实是完全可以逃走的吧?”

“呜?”

敏感点被狠狠碾过,激起克莱恩全身又一次战栗,他要发现了吗?

“你不想要的话,完全不需要我的同意吧?本来任何绳子都栓不住你的。”

在激烈的性交下,无法被任何绳索束缚的愚者先生喘息着,上半身被自己的神使完全压上镜面,冰凉的倒影泛起薄薄的白雾,克莱恩欲求不满的乳肉被挤压成让人想狠狠欺负的形状,正对着镜中动情的脸,吐息间未收回的舌尖随着顶撞不时与镜中相贴,整个场景美艳极了。

“也就是说你其实很想被这么对待吧,我的小骚货冒险家?”

“不,是……咕啊!慢,慢一点!”

克莱恩已经被快感搞得迷糊,五感仿佛与世界隔了一层膜一样,好像整个世界里只有身下贯穿他的这根肉棒这样。

“不是?可是您下面这张嘴吸得好紧啊,流着水跟我告密说你很想被肏成这样呢?”

说出了早就想说的荤话,达尼兹满意地看见冒险家失神地从呻吟中吐字,慌乱的反驳声混在淫靡的啪啪水声里,一片春色。

“……它说谎!不……啊!”

克莱恩整个人的思维被操到了逻辑的边缘,不知道自己在怎样可爱地嘴硬,此时听见这话只是本能地反驳,,一向冷酷有条理的话语却不知道被肏去了哪里。在达尼兹面前,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层层剥开所有伪饰,连心灵也赤裸地被爱人把玩。

“原来它说谎啊?那坏孩子需要被好好惩罚哦~”

达尼兹明白自己的冒险家已经被操迷糊了,当下兴奋地顺着他的话加大力度欺负着后穴,边用力戳刺敏感点边大力拍打起疯狂冒险家一直藏在风衣底下的肥嫩屁股,直激得身下人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像小兽一样委屈地呜呜叫唤,不明白为什么惩罚落到了自己身上。

“啊啊啊不要……唔啊!刚...哈,是假的…放过我……嗯啊!”

这么说好像要被惩罚,克莱恩只能全盘否定后软声求饶。

“那告诉我,你想这样被我操想多久了?有没有每天晚上狩猎完就一个人躲在床上想着我用手指搞自己?”

“哼,要是这样,我真该告诉所有海盗我是他们的救星!不知道他们知道杀海盗杀疯了的疯狂冒险家其实是个雏儿,却想被操想成这种样子,心里会怎么想?”

“乖乖回答,答好了就放过你。”

“……一开始不想要……嗯哈,后来,就会经常梦见你,想被你这样……唔啊!那里,不要!”

配合着放慢了动作慢慢研磨,达尼兹等待着理智还未回笼的爱人述说对他的渴求,这使他征服心与成就感开始荡漾。

“有,唔,有想着你自慰过……每次大的, 嗯,行动完都……没有把手指放进去..就只是闻着你留下的衣服,别,嗯啊!边摸前面……哈啊,边摸胸……不,唔,不要跟别人讲!”

自家爱人被操迷糊的样子真的又实诚又可爱,达尼兹充满爱意地伸手抚慰冒险家一直被冷落的前胸,把浅粉褐色的乳头揉捏成各种形状,同时借力在里面发起最后的进攻。看着格尔曼光洁的背,他本想抽出来射在爱人身上打下印记,但马上被察觉到意图的爱人绞紧,那张诚实的小嘴咬得紧紧的。

“就射在里面!”克莱恩如此哀求“请射给我!都给我!”

太犯规了吧,爱人这样的渴求使达尼兹再也忍耐不了,低吼一声一把摘下束缚爱人前端的丝带,后冲刺几下后把猎人途径微热的精液注入了爱人体内,而压抑已久的克莱恩受到这样的冲击,也一并释放了出来。

他们交换了彼此的生命力,克莱恩迷糊地想,趴在达尼兹安稳起伏的胸肌上像靠着一片起伏的海。 他摘下了我,在他出生后三十年整的这天,在属于腐烂果实的雨季前的最后一天。

也许是物极必反,孤独旅人奔波时从未感到的安心在赴死前深切地感受到了,达尼兹深入过这具身体的最里面,撬开过他竭力伪装出的冷硬蚌壳并摘下了他的珍珠。

达尼兹注入他体内的生命力正被他的肠壁慢慢吸收,克莱恩深切地感受到两人的合二为一,并真切地确信直到死亡前夕这具身体也能牢牢记住爱人留下的痕迹。于是他幸福地闭上了眼,无畏地走向前方注定腐败的雨季。

达克 room9 上

当达尼兹看到椅子上被束缚起来的格尔曼时,他可耻地感到了兴奋。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就在那里。红绳像蛇一样缠上了冒险家整身正装,勾勒出风衣下单薄的身体与平稳的呼吸。

房间的要求是让自己与格尔曼做爱。达尼兹呼吸粗重地想到,伸出发抖的手,拂过心上的人的唇。

软的。

他慢慢放下手,然后梦游一样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格尔曼闭着眼,他们看起来好像一对爱侣,除了冒险家身上的绳子。

或者说正因为他身上的绳子,达尼兹想,一路吻了下去,动作轻而无声,生怕惊醒了椅子上的睡美人,惊醒这场不易得来的美梦。

似是因为绳子的紧勒,冒险家的胸肉被隔着西装勒出两团鼓胀。达尼兹痴迷的舔过它们,到了下方,不同于身上的绳索,下身只有膝盖与脚踝被红绳盘绕,也更方便褪下裤子。达尼兹隔着裤子揉弄那处,然后一把褪下。他一只手逗弄挺立的青茎,一手探向后穴,然后惊喜地发现那处已经清理得干净濡湿,他试探性地伸入一个指尖,然后听到了一声惊喘。

达尼兹愣愣的抬头,格尔曼已经睁开了眼,冷漠而疑惑地注视着他。

顶着这样的视线,达尼兹娴熟的动作像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然后换成了木偶戏一般。他触电般地缩回手,僵硬地后退两步,看着面前被自己搞得衣衫不整的疯狂冒险家。

达尼兹干巴巴地解释道:“这,这个房间有古怪,它说,不这么做就出不去。 ”

这是什么恶趣味的play?下身凉飕飕的克莱恩想。身体里倒是热的厉害,胸前也胀得难受,像是被谁下了药,他试着挣扎了一下,然后维持着人设开口。

“帮我解开绳子。”

达尼兹非常不甘,到手的冒险家就要飞了,在他的幻想里,他对这句话不管不顾,直接把冒险家的裤子撕开,把两条光洁的大腿扛在肩上干进去。在冒险家想反抗踢蹬时把他的腿干软,让冒险家从咒骂他变态到无力而软软地命令求饶。

但他不能,他责备着幻想里的那个自己,乖乖解开了绳子。

长久被束缚使肢体有些僵硬。克莱恩把灵性注入手上的印记,然后无奈地看向房间的要求。源堡也联系不上,看来只能按要求做了,幸好无面人的能力没有消失,不然他怀疑自己的表情会当场扭曲。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地毯很软,克莱恩直接把达尼兹压在地上,旁边有床,但他不想,也不愿把这次任务的气氛搞得太像暧昧的情侣。

地毯上的软毛挠得达尼兹脊背发痒,格尔曼非常有侵略性地压了过来,上身的正装风衣,胸前和膝弯的绳索还没解开,冒险家开合薄唇,命令道:

“把裤子脱掉。”

原来他还是要和我做,只是想把握主导权,达尼兹仿佛又梦游一样,本能的照做,半硬的阴茎在空气里凉凉的,随即被一只带有枪茧的修长的手握住。他愣愣地想,不知道格尔曼的技术怎样——

“等等!”

他收回思绪,哭笑不得地阻止了冒险家,想把自己的物什直接塞进去的行为。

好吧,看来是个处。

“你这样会受伤,嗯,会很痛的!”

冒险家停下了动作。

“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如此命令。却带有些许迷茫。

“告诉我。”

面容冷峻的冒险家盯着发愣的海盗开合嘴唇,挑衅般微抬了一下下巴,耳边却染上了一丝薄红。

“……教教我。”

他好轻,达尼兹想,小心翼翼地用粗糙的左手掌托着冒险家的屁股,用食指与无名指撑开两瓣臀,右手则探入了三根手指,在温暖的甬道里摸索。这个姿势确实满足了冒险家在上主导的愿望,但也让这位新手微微腿软,他用手扶住达尼兹的手臂平衡,感受着异物的入侵与地毯上软毛的磨蹭。

克莱恩急于完成任务,压上来得匆忙,大腿和膝弯的鲜红绳带还没取下,时不时传来的小小快感轻挠着他的心,此时在这漫长的扩张中,他感到一丝人生的荒谬。

为什么一场纯粹的性爱,一场不是热情如火,或是双方渴望彼此的性爱,需要温火煮青蛙般的准备呢?他是疯狂冒险家,浑身长满冷刺,把所有接近的人都逼退,他不该这样像宝物般被人捧在手里温柔对待。

于是他挪动重心,将一只手按在了达尼兹的脖颈上,大有一副威胁的姿态,然后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命令。

“差不多可以了吧。”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隐忍的神色有多诱人,达尼兹想,欲盖弥彰一般故意做出威胁的姿态,不正说明了他的紧张吗?

他想轻轻拍打安抚一下冒险家,但碍于两只手都在格尔曼屁股上工作,无论突然抽出一只来莫名其妙的拍拍眼前的大腿,还是用另一只手来就地拍拍格尔曼饱满的屁股,都感觉奇奇怪怪。

于是他准备用语言来转移一下身体僵硬的冒险家的注意力,顺便试探一下他的底线。

他知道格尔曼不像传闻里那样疯狂,既然允许与自己上床,那么一两句床上的情话应该不会招致死亡,而如果这种程度都要被灭口,那他之前做的和之后要做的也早该让他死上好几遍了,多添一笔并不妨。

况且他也想小小的满足一下自己的征服欲,小赌那么一下——万一格尔曼信了呢,一个影子般隐秘的小心思也在欲火中闪烁跳动。

“格尔曼,那个,其实还有要准备的事,那个,你帮我撸一下,我也给你舔舔胸前,嗯,让你适应一下。”

我信你个鬼!上辈子看过不少小污片的克莱恩威胁性地收紧了手,他低头,却看到达尼兹的下身可怜地立在空中。

他开始同情达尼兹。

达尼兹一定也是被房间下了药,他同病相怜地想。对自己这样一个大男人硬起来也一定很不容易吧?克莱恩松开了掐住达尼兹脖子的手,向下摸索到海盗挺立的阴茎,活动手腕来上下撸动。

达尼兹在感觉脖颈被用力卡住后,就屏住呼吸闭了眼,啊,格尔曼虽然青涩,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也在海边混了那么久,对于男人间的事情肯定多少知道一点。之所以像刚才那样愚蠢自大的试探他,是想……

心里的小心思乞求着,快拒绝我,拒绝我,张开你那张薄情的唇吧,用那个不字斩断我最后的希望。

然而那双卡住他的手却犹豫的下移,温度一直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滑,直到握住他的阴茎,然后开始慢慢动作。达尼兹大口喘气,快溺死在这半高不下的快感里。

海盗喜欢直来直往,要么给他射精,要么给他刀刃,这样半高不下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想挺腰抽插,但格尔曼略干燥的手心又使他有些磨的疼。

达尼兹转了转眼珠,急切的想讨要一个答案,他开口,声音发颤,喉头也发干。

“格尔曼,你,给我舔一舔,行吗?”

疯狂冒险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保持着坐在海盗手掌上的姿势,松开手,然后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继续动作。

淦,达尼兹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在给我出谜吗?你这可恶的斯芬克斯,你要把我整个人吃掉吗?

他干脆把冒险家托高一点后放在自己的腿上,凑过去衔弄胸前两粒。

他没有拒绝,达尼兹想,感觉冒险家撑在他手上的手臂肌肉紧缩,他用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尖,激起一阵战栗。

他细皮嫩肉的,真是个海上的贵族,皮肤也那么白,像个大学生一样,以前说不定没少被仆从伺候过,变成现在这样,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我不是你最好的仆人,我甚至完全不了解你的过去,但管他妈的,我想要你。

达尼兹隔着骨肉轻轻吻了一下冒险家跳动的心脏。

“可以了。”

克莱恩受不了这么温柔的折磨,低哑地命令着,想在赤裸相对的情况下维持疯狂冒险家的人设。

随后他被进入的痛楚激得肌肉紧缩,见鬼,他差点忘了自己并不是什么疯狂冒险家,而只是一个装作强大的普通人罢了(并且他怀疑世上并没有那样完美强大冷酷的人)。体内的器物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又烫又硬,还到处乱捅。他咬牙切齿坐在海盗上,一动也不敢动。而达尼兹,见鬼,这个该死的海盗用目光炽热地灼烧着他,嘴里的请求更是烫得他脸上发烫。

“格尔曼,你动一动好不好?”

达尼兹低头欣赏,一只修长的手却捂住了他的眼睛。

“给我闭眼”

他害羞了,达尼兹这么判断。

好可爱。

失去了视觉,达尼兹的其他知觉反而更加敏感,他们刚刚用房间里提供的润滑剂做了前戏,此时房间里随着冒险家起伏的动作而充溢着啧啧的水声,达尼兹大胆地在格尔曼动作的间隙挺腰向上顶弄,时不时让身上跪坐的人发出几声青涩的呻吟,他开始在黑暗的视觉里幻想。

格尔曼现在整个人都坐在自己腿上,屁股被阴茎贯穿,这恐怕让他维持不了以往的冷酷表情,冒险家的右手大抵是发着抖撑在达尼兹腰侧的地毯上,与毛绒有仇似地抓着它们。这位新手气息紊乱,把握不好节奏,笨拙地跪坐着上下起伏,又被啧啧的水声羞红了脸,膝弯和胸前的绳索会不会折磨得冒险家脚趾蜷缩呢?以往冰凉冷漠的眼瞳此时大底湿透了,不知道正带着欲求望向哪里……

被顶到了某个要命的点,克莱恩发出抑制不住的一声惊呼,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体内炸开,饶是小丑的能力也几乎控制不了身体的发颤酸软,他整个人好像被这一顶顶离地面飘在空中,一时间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

达尼兹觉得自己顶对地方了,冒险家那声青涩的呻吟能让他射上三遍,但格尔曼按在他脸上的手太用力,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鼻子要塌了,指缝没合死,透出一缕温暖的灯光。

冒险家此时应该是慌不择路地把自己的一部分重量压在了这只手上,他的腰现在一定是发软的,根据内壁灼烧的吸吮和屁股的震颤来看,格尔曼的全身恐怕都抖得厉害。

他很想伸手把住格尔曼精瘦的腰,把这位内里青涩的冷酷杀手顶出更多不知所措的叫声,击破他的伪装,让他带着迷茫的泪花被彻底操坏,直到倒在自己的怀里哀求地看着自己,一声一声的叫自己的名字求饶。

但他不敢。

虽然但是,达尼兹还是有所行动,他轻轻地,无辜地偏了下头,格尔曼一下子撑滑,整个人倒入海盗的怀里,而没了视线的遮蔽,达尼兹得以看清眼前肖想已久的美景。

冒险家的金边眼镜早已不知所踪,眉眼间再无冷峻,只有迷茫和一点不知所措的幼兽般的逞强,脸上有几道泛红未干的泪痕,在抽插的过程中,冒险家已经主动解开了衣扣,乳头泌出白液,被勒成的两个山丘红肿无比,显然是被难耐的主人不得章法地揉弄过,现在看来自己当初感觉的鼓涨应当是格尔曼被注射了药物的胸肉。

顶一下敏感点就变成这样了,疯狂冒险家皮子底下的这个年轻人真是……

“格尔曼”达尼兹轻声呼唤,“没事吗?还能动吗?”他恰到好处地表露出一丝担忧,让迷茫的冒险家不好发狠。

克莱恩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命令的语气带上了些许不自知的抱怨,听上去甚至有些像情人间的暧昧打闹。

“…你来吧,怎么还不射?”

达尼兹如愿以偿地把住了冒险家柔韧的腰,然后坏笑着揉了两把。克莱恩的灵性直觉突然疯狂示警,他就像被野兽盯上那样浑身僵硬,而感觉到这点的海盗“好心”地安抚他。

“放松一点,我的冒险家,别夹我夹得那么紧,这才是最开始而已。”

随后便是一波波狂风暴雨般无法逃开的顶弄,年轻的冒险家没有经验,完全无法控制呻吟,身体追求快感的本能反应让他羞耻无比而头脑混乱。

在地毯上被干射一次后,浑身酸软的他被抱到床上狠狠欺负,一下一下精准而猛烈的操干,让他一直维持的人设彻底崩溃,但冲上大脑的快感浪潮,又使他多了几分自暴自弃的安心。

达尼兹,不要!太快了!轻一点!

克莱恩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发出,或者说有发出过多少这样的哀求,大海盗温柔地吻去了冒险家眼角的泪水,在耳畔低语

“不要总是拒绝我啊,格尔曼。”

而克莱恩在快感的裹挟与高热的吐息下胡乱地点了点头,一股纵火家的温热液体被射了进来……

克莱恩在事后的余韵里大口喘息,也来不及让达尼兹拔出去,找回了一点力气后就撑起半边身子去看房间壁上变化的文字,红痕遍布的身体有些发软,穴口因为姿势变动而泄出几缕白浊。

【达尼兹x克莱恩,第二轮,不允许攻方以任何形式插入受方,受方在清醒状态下使用道具直至显示合格,攻方清醒观看,在不插入情况下可以进行帮助。请记住,所有道具都至少要用一遍哦~】

房间里出现了各式道具,光是克莱恩能认出来的就有乳夹,项圈,按摩棒,跳蛋,木马,炮机……

克莱恩安详地重新倒回了床上。

【达克】强制标记

预警:abo木薯媚药丧钟非自愿性行为强制标记dirty talk,总之很混邪的一篇

达尼兹觉得格尔曼,那个一直压迫他的男人,在暗示他些什么。

那双棕玉镶边的眼。在狩猎和命令外的时间,会像沉静的月亮一般,安静的望着窗外。海边的阳光向他涌来,照亮冒险家半张斯文英俊的脸。而金边眼镜的反光灼烧着达尼兹的心。

这个人眼里有一轮太阳吗?达尼兹想,尽管人们对他的冷傲疯狂敬而远之,但格尔曼永远会是人群里的黑太阳,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关注他,被他身上的谜,他独特的忧郁孤独气质所吸引,然后向他坠落。

这样的格尔曼是不可打扰的,于是达尼兹屏住呼吸暗自思考: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的眼睛又看向何方?

他会是贵族吗?达尼兹觉得不可思议,又像看到推理小说的结尾那样感觉理所当然。他看到格尔曼非常自然地翘起一根小拇指,贵族般端起茶杯里温热的牛奶,送到嘴前小口啜吸——达尼兹在两分钟前亲手把它端来,杯壁在手指上留下温度,手指在杯壁上留下指印,此刻格尔曼的手指会碰到他的指印吗?

喝完这杯牛奶,冒险家又仿佛恢复了沉寂,他十指交叉,一轮黑太阳再次悬挂天空。达尼兹呆愣地看着他自然地就着十指交扣上下小幅度摆动手腕,修长的指尖轻触手背,宛如在弹钢琴。

他认出来了,这是红剧场的女郎招客用的手势,暗示交合。

这个疯子会是个婊子吗?他呼吸粗重,眼尖地被格尔曼薄红唇上的一抹白渍钩住。手控制不住的伸出去抚摸那张薄唇,轻抚其上的纹路,用拇指轻按。这样的薄唇该去亲吻谁呢?他出神好似梦游。

是软的,很暖和,他愣住了,从梦游中惊醒,被手上的触感吓得匆忙缩回手,肘上的麻筋狠狠地撞在桌面上,但他全然不顾。

对于刚才他这样暧昧的接近,格尔曼并没有反对,他想,正对上一双沉静而格外温和的深棕色眼眸。

“那,那个,你刚刚嘴唇,嘴唇上沾牛奶了。”

“嗯。”格尔曼移开了目光

达尼兹落荒而逃。

狗屎!格尔曼和他都是alpha吧,他们怎么可能?

但是在想到格尔曼柔软唇角沾上牛奶的触感。那片刻间不凶不疯,只是安静抬头看他的神情。他就可耻地感觉全身血脉喷张。

狗屎,连红剧场的omega都没让他这么兴奋。

他第一次那么渴望拥抱一个人单薄的背影,搂紧他的风衣,描摹出其下的线条。让他露出平常不会有的惊讶,让一直看着前方的他对自己另眼相待。

狗屎!他狠狠踢开脚边的一个酒瓶。

我暗恋格尔曼斯帕罗,他想。

本来这样荒唐的情愫应该不为人知地在暗处凋零,但每次他发现冒险家的“暗示”时,那棵绝望自卑的幼苗又会不甘心的从中汲取渴望。

他没那个意思,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理智如此陈述。

但是我怎么能甘心这样永远这样在他后面观望?感情如此哭诉。

至少去试探一下?

去……告个白。?万一他同意了呢?

不过意外比他的告白来得更早。

他们刚解决了一窝玫瑰学派纵欲派的邪教徒,两个人都中了不明程度的污染。达尼兹在邪教头子自爆时为克莱恩挡了一记最严重的污染,此时已经失去大半理智。烈酒味的信息素浓烈地像克莱恩袭来,这个易感期的alpha追随着身体欲望小步挪向了散发着蜜桃甜香的发情期Omega。

一直伪装性别,初经情潮便被欲望母树污染,并且还在满是媚药的房间里抑制剂失效。克莱恩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布下灵性之墙。瘫坐在地上,对逐渐迫近的烈酒味举起了丧钟。

“不要……过来。”

身体已经瘫软无力了,身后的穴口得到了信息素而一张一合流出水来,渴望着被alpha狠狠侵犯。乳尖也擅自立起来了,在衣服里磨得生疼。举起手的这个动作已经让克莱恩被衣服摩擦胸部的快感折磨得快疯了,重心的转移使后穴隔着濡湿的裤子吸吮着地面。

“你,唔……别,过来!”

看着一步步迫近的达尼兹,克莱恩的灵性直觉疯狂预警。沉沦于欲望的身体却几乎忍不住想缠上去磨蹭。

见鬼,这个海盗的压迫力怎么这么大?

先开一枪,好好吓唬他一下。他挣扎着向后躲避,而后穴离开地面,发出啵的一声,溢出更多淫水。

面对只有几步远的达尼兹,疯狂冒险家此时像无助的小猫那样发着抖炸开毛哈气,却怎么也阻止不了海盗的靠近。

在冲动与理智的激烈交锋之下,克莱恩对着空处扣下了扳机。后坐力使他本就虚软的身子再次跌坐在地。饥渴的后穴受到粗暴的顶撞,身下像失禁一样浸出一摊蜜桃味的淫水。

非常不幸,这次的丧钟负面效果是害怕枪。冒险家眼中噙满了眼泪,几乎是狼狈的丢下枪想离开。无力地在地板上挪动后退,拖出一道蜗牛般的水痕。

达尼兹现在头脑异常发热,他没有被那声枪响给吓退,一向强势冷漠的暗恋对象发着抖,露出那种神情,反而让暴虐的他更加兴奋。

格尔曼是个omega!

那种柔弱的,一到发情期就凑过去求欢,不然就在抑制剂的副作用下苟延残喘,那样的性别,而格尔曼是这样吗?

长久被压迫的不满,被欺骗感,反抗欲,以及心底情愫在快速滋生。达尼兹看到那个疯子自作自受的发抖,还拖着那副诱人的身子想逃开的时候,他爆发了。

他解放出裤子里憋得发疼的器物。蹲下来狠捏了一下Omega的屁股,然后撕碎了格尔曼的裤子。Omega敏感的身子一经触碰就瘫软下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抖着再喷出一股水。达尼兹扶着自己的肉棒就要进去。但脑中有个声音还在急切地劝阻。

“他是你喜欢的对象,你不能这样!”

“但是他是omega,而我下面硬得要爆炸了。”

脑内的声音变得近乎哀求。

“至少让他也适应一下,你不能伤害他。”

他不急。达尼兹想,多玩会儿猎物也可以。

于是他捡起掉落的枪管,走向又挣扎着爬了几步的omega,在开合的穴口处戳弄,看着饥饿的小口流着口水想吞下。但瘫软的冒险家却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双腿明明交缠着渴求,却矛盾的低叫着不要。

光看可安抚不了下面,于是达尼兹像拎猫一样,把冒险家的领口拎起,让他的头正对着自己高高抬起的阳物。

“不希望我把枪捅进去的话,就好好给我口。”

他真的是个处,达尼兹不满地想。

身下冒险家的动作过于青涩,刚含进狰狞器物的一小半就含不下了,小口吸着,也不懂用手照顾没喊到的部分。时不时磕碰的牙让海盗无比烦躁。

可是,看到这一向冷漠高傲的人为他跪坐下来,一只手还不自觉的揉弄前端,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他却莫名感到一丝悲伤。宁愿身下下狼狈不堪的人换成一个红剧场的omega,而让格尔曼斯帕罗继续高傲冷漠,叱咤五海,永远不会像这样流着水被别人的鸡巴操嘴。

但身体欲望在污染下战胜了一切。

不满格尔曼青涩的口交,达尼兹暴虐地揪着头发把人拉起,想对那张茫然的脸扇上一巴掌,然后卡着脖子把他扔到大床上。可这个动作在中途却只变成了轻轻一推,而结果也没差。

格尔曼刚在头皮的痛中打着颤站起,软得不行的身子就被这一推推倒在了床上。

后穴因为摄入alpha信息素的缘故而又偷偷流了不少水,冒险家整个人像蜜桃一样泛红,靠着床单喘息。裤子半褪露出白暂湿润的臀肉,看得达尼兹脸上发烫。

“不要这样.....达尼兹……你不想这样。”

他又在命令了,声音是海盗想象不到的软糯,反而更像一种哀求。达尼兹闻着着浓厚的蜜桃味,愣愣地停下了动作。

他感到烦闷,对象是自己。

怎么会是这样呢?

他隐隐觉得难受。

他常常痛恨于自己的顺从,痛恨自己在格尔曼面前的唯唯诺诺,但当他真正把握局势时,又根本狠不下心来。面前的人一直在压迫自己,现在自己有机会推翻他的强权,尽情报复回去,多么简单!但又是为什么,眼前omega的每一次软软的拒绝都让他迟疑,心脏发痛呢?

我一直讨厌这样软弱的自己。这么想着,达尼兹猛地把丧钟的枪管捅进了格尔曼未曾被使用过的后穴。细长冷硬的枪管破开层叠软肉,狠狠碾过敏感点,然后捅到了极深的地方。

“......不!”

好几秒钟,克莱恩发出无声的尖叫。泪水从眼角止不住的滑下。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现在怕枪怕得要死,但又长又硬的枪管矛盾地带给他尖锐的快感和满足感。他一下子射了出来,身下的床单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斑。

“拿出去……!不要!”

他胡乱地摇着头,也不敢伸手去碰身后含着的枪,眼中盛着一汪茫然春水。他试图挪动软下来的腿,含着枪往前爬,逃离身后发怒的怪物,又本能想挤压枪管将它排出来。但因为这个动作的吸吮,枪管狠狠地顶到了敏感点。克莱恩完全软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嗯,唔啊!......不要!”

达尼兹试着拔出一点枪管,又激起身下人连绵的酥麻快感与恐惧的低呼。

“可是格尔曼,你夹得好紧啊,刚刚还想含着它往外爬呢。”

“就那么想被操?需不需要我把你带出去,在大庭广众下张开腿像婊子一样收费?我打赌所有的alpha都会排着队来操死你,最后让你怀上好几个人的孩子,永远成为别人的精液厕所。”

达尼兹被一股他自己也不知所源的愤怒裹挟,被污染的思维更加暴虐。

“不......唔,求你......不要枪,换成什么都好.....!”

早就忍耐已久的达尼兹直接抽出枪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报复般把带出的软肉和咕叽水声再操进去,然后大力动作起来。

克莱恩因为突然的进入而痛得表情扭曲。达尼兹粗长的器物完全把他撑开了,很容易就狠狠地欺负到敏感点,一波波灭顶的快感又使他被干得只能发出羞人的呻吟。

见鬼,这家伙是驴吗?干那么凶!

克莱恩总算恢复了一点思考的余地。在被肏坏的思维中找出一点冷静来。

必须......嗯......好舒服......必须逃掉。

不能在......啊!刚才插到最里面去了......不可以这么...舒服......这,这是......他掐着手心的软肉,让自己被欲望高高刺穿挑起的思绪重新落回地面。

这是污染造成的一场强奸,他想。

即使对象是他暗恋的人也不行。克莱恩明白在欲望与冲动中发展的关系是不能长久,不会健康的。若他真的被完全标记了,对本来不爱他的达尼兹来说,也会是一种束缚。这是两边都难以接受的关系。他边呻吟边这么想,伸手摸索着自己的手套。

他决定逃走,为了自己,也为了达尼兹。

蠕动的饥饿就在床头。只要借达尼兹肏他的力度往前挪就能够到,克莱恩夹紧内里装作沉沦欲望,希望能把达尼兹的注意力吸引到下身,然后借着力道像狗一样屈辱地就着跪趴的姿势,用膝盖往前爬行。一步,两步,走得太快了,又被暴虐的海盗掐着腰拖回来肏,在欲望中沉沦再从欲望里清醒,用屁股顺从地服侍来吸引达尼兹松开腰上手来揉捏拍打屁股。这次小心一点,一步,两步,被顶软了,三步,身体渴求地小幅度摆动吸吮肉棒,克莱恩边发出动情的呻吟呼唤达尼兹,边向床边探出一只颤抖的手。

但冒险家的意图被海盗先一步发现了,救命的手套被直接扫飞。落到房里另一侧的木马下边。发现被反抗的海盗直接埋下头,像老鹰对羊羔的俯冲那样埋头,狠狠咬破omega的腺体,警告性地把自己的味道注了进去。烈酒的味道辣而麻,海盗的下身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被强制发情的克莱恩茫然的睁大眼,上半身瘫软在床上,承受一次次更深入的操弄,甚至无力抚慰前端。达尼兹每次都抽出大半,再狠狠没入,甚至让屁股激起一波波肉浪。爬走的几步被尽数拖回,乳尖蹭着床单磨蹭,克莱恩除了渴求快感的声音外,几乎什么也感受不了。

“啊啊啊,唔啊,轻,轻一点,啊!”

屁股此时经受了又酥又麻的一击。这使他换回少许神志,而耳畔的轻语又将它没入羞耻心中。

“平常不是很喜欢命令我吗?嗯?现在怎么不命令呢?”

“疯狂冒险家是吧?竟然被枪都能操射。请原谅你的仆人一直没发现您这么浪,这么想要。现在让我好好补偿您怎么样?”

“没有.........嗯啊!”

“您现在夹的我好紧啊。这样我怎么来满足您呢?”

这不对劲。达尼兹现在是被污染发情了。在他所知的资料里,本应该只顾交配,直到排出污染。没有别人在的话,操什么也无所谓。达尼兹为什么这么在意操的是自己?

在无法摆脱的淫靡水声中,克莱恩的意识被顶撞得涣散。要不是仅存的羞耻心,他几乎发出浪叫,邀请达尼兹插得更深更狠。

察觉到身下人在逐渐沉浸于这过程,不再试图反抗,达尼兹心里莫名的怒火却更加暴虐。他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了?这么会吸。如果现在操他的是别人,他也会推拒一下就被搞得这么欢叫吗?他以后的发情期难道要用抑制剂强撑过去?还是会食髓知味地爬上一个接一个其他alpha的床。在他们身下被干得流水动情......这个人真的无所谓吗?

就在此时。正在撞击的器物猛然撞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那里被这么一顶,张开了一条从未被造访过的小缝。克莱恩几乎立刻就潮吹了。瘫在床上什么也叫不出来,但当他找回一丝力气,就开始拼命挣扎。

“不!那里!不准......!”

不理会他的反抗,在被污浊的嫉妒感和占有欲中已然发狂的达尼兹找准了那一处,开始用力操干。闭合的生殖腔口被一点点顶开。逃不开的克莱恩反抗异常激烈。

“不..准!...你不准......你敢进去!”

在神志不清的海盗耳中这又成了一种挑衅,克莱恩的腺体也又挨了狠狠的一口,阻止声在情欲的浪潮里带上了呻吟与哭腔。达尼兹研磨着那个小小的腔口,然后缓缓挺进龟头。里面的体液几乎涌着浇出来,小口也紧紧的卡住了海盗的龟头。克莱恩惊叫着射出了少许稀液。

在腔口处的抽插让两个人都备受折磨。恐惧的冒险家像幼兽一样呜咽着,保持着抬高屁股的姿势向前爬着逃离,刚一动就被龟头卡住腔体,里面的软肉也不自禁吸附过来少许。克莱恩再次达到了高潮。

达尼兹抓住两瓣不听话的屁股拉回来顶弄。在格尔曼绝望的呼叫中直接顶开生殖腔,次次都肏到最里面,每肏一下都会让疯狂冒险家的前端吐出一股股稀液。克莱恩甚至觉得含着丧钟比现在的情况都要好很多。慌乱的命令声被顶得破碎,最终变成求饶。

“不......求你!嗯......不要!拿出去!你想干其他什么都可以......不!”

我可能是第一个让他这么浪叫着求饶的人,被污染的达尼兹迟钝地想,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急促。几次格尔曼伸出脚来蹬踢,又被他抓起脚踝挂在腰间操。冒险家上半身被压在床单上,整个人弓成一轮残月。

而海盗不满足于此,他想要格尔曼属于他,完全地,彻头彻尾地。

“不要!你敢!别......!求你......别射进去!”

无视身下人惊恐的求饶,达尼兹舔了舔格尔曼蜜桃味的腺体,一口咬了上去,冲刺着将自己的精液射了进去。

格尔曼的脖颈高高扬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泪水在他显出欢愉与痛苦的脸上止不住地滑落。顾不得体内卡住的结,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手抓握住床单,叠成十字,像个死婴一样冰冷而一动不动。

他被达尼兹完全标记了。

不该是这样的。被标记,他想,这意味着完全从属,从此以后他每月的情潮都再也无法用抑制剂撑过去,只能对达尼兹一个人发情,寻找他求欢。而达尼兹会负担上他不想要的包袱,说不定会被自己所惹上的敌人盯上,或者被牵连......

被污染的达尼兹是无辜的,他如此冷静地判断,带一丝不易察觉的偏袒。这本身只是一场意外。全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强,计划不够周密,不能反抗自己的本能,甚至连自己的武器都把握不好。

克莱恩像每次总结失败那样痛苦地反省自己,敏感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轻轻颤抖。他感到有冰凉的液体滴上了他的脊背,他侧过脸去看,达尼兹在哭,漂亮的蔚蓝眼睛低垂着,不断掉落眼泪。

他果然也不愿意这样的,随着这个想法涌上的微小悲伤被理智轻轻地压了回去。克莱恩看着消去一些污染而理智回笼的达尼兹,就着被后入卡结的姿势把左手后伸,安抚性的摸了摸达尼兹的手肘。后穴因为这个动作而又浇出几汪热流。

“没事了......唔嗯......是我的错。”

精液被alpha粗大的结堵在生殖腔里,慢慢暖热了,见身后呆愣的达尼兹没有反应,他转回头开始观察自己惨不忍睹的状况。

前端在被单上射得一塌糊涂,后穴也被狰狞的器物撑大到极致,而初次被打开的内腔被两人的体液灌满,随着动作轻轻晃荡。克莱恩呆滞地抚摸着腹部被顶起的弧度,小声喃喃着。

“竟然进到这么深......不会是怀上了吧?”

认真检查身体的他自然错过了身后达尼兹猛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和似惊喜似扭曲的表情。只感觉凉凉的泪珠砸在自己布满红痕的的脊背上。

克莱恩只是感叹道:达尼兹竟然那么害怕吗?这次确实是我被他强行标记了没错吧?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房间里察觉不到外界时间的流动,克莱恩只感觉到体内结的逐渐消退,生殖腔口在缝隙间漏出几缕浊液。他转过头看向达尼兹,沙哑地命令:“退出去。”

往后无数个日夜,他将后悔于这句话,但他现在还姑且无知。达尼兹的手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肩胛骨,滑到布满红痕的腰部,借力把自己的阴茎慢慢退了出来,后穴不舍地挽留。小许浊液被一并带出。

“嗯。总算......接下来我们......唔?……啊!”

送不及防地,克莱恩被整个人翻了过来,摆成双腿大开但姿势。滚烫的阴茎再次整根没入,太过了,他发出惊呼,泪眼朦胧的望向哭得更惨的大海盗。

“嗯啊。达,达尼兹,怎......唔啊!”

达尼兹哭得更惨了,下身也开始加速。

怎会如此?明明灵性直觉说污染已经结束了。克莱恩在新的快感中喘息出声,刚被完全撑开过的小穴很轻易就被再次进入到底。达尼兹一下又一下地捣着敏感点,将身下人的话击打得溃不成声。那一点已经在多次侵犯下变得红肿凸起。很轻易被辨别,被再次找到进攻欺负,每一下都能顶出尖叫来。

“到底怎么......嗯啊!轻一点......不要顶那里!”

达尼兹哭得非常凶,操得也很凶。克莱恩正对着他的海盗被狠狠操开。正面的姿势使他呜咽着抬手想挡住自己的脸。然后被温柔的亲吻灼得混乱,手被拉开,十指相扣压在床单上。

下面的动作更温柔一点就好了,意识恍惚中,克莱恩无意识地露出半截粉舌来呼吸,又被哭红了眼的达尼兹,用牙齿轻轻咬住磨蹭,收不回去,那含糊不清的呻吟彻底堵不住了。

直到他眼角泛红的被再次干射,喉咙叫得干哑,胸前也被咬出通红的牙痕,整个人俨然成了被操坏的样子。达尼兹才慢下动作。但依然没有停下肏干。

“咕啊!……达尼兹,你……?”

克莱恩强喘着气开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在被干。从达尼兹的角度,冒险家狭长的眼中不复之前的反抗意志,眼角已经发红湿润,在被完全标记后颇有些不自知的自暴自弃。

“格尔曼,我喜欢你!”

一颗逃离冒险家眼角的泪珠被轻轻吻去,达尼兹看着身下迷茫而诱人的冒险家,抽泣着边操干边吐露心声。

“唔,啊!那......那就出去。唔!”

再次顶碎身下人的话,达尼兹还是哭得厉害,身下却操干得更凶,交合处已经被先前的各种汁液染得一塌糊涂,此时又被这出乎意料的告白一激。克莱恩不自觉地抬高小腿,磨蹭达尼兹的腰,像推拒更像邀请,屁股还荡漾着肉浪。

“我希望你能认真的看看我对你的感情......虽然……虽然现在我大概也没有资格这么说了,就当是死前最后一个愿望吧。我希望,我能清醒的拥有你一次。”

原来是这样吗?克莱恩被钉在alpha凶残的性器上承受着进攻。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惊喜,无奈,自愿,抗拒还是茫然?一时间偏开头逃避回答。恍惚间想到泪眼朦胧的达尼兹,又心疼又好笑。

他在快感的浪潮中成为一个漩涡,眩晕而陶醉,反而近乎安心,一片羽毛在他上方盘旋。在他的淫靡姿态中映出玄妙的投影,他挣扎着卷起一小朵浪花,抓住了它。

“达尼兹……”

刚经历干性高潮的身体抖得厉害,像着了电一样,没吐几个字就得大口喘气,时不时因为不断的顶弄,还露出几句甜腻的呻吟。

“听我说……嗯。”

身下的进攻总算放慢了些,克莱恩连忙贪婪的呼吸空气,被omega天性引导的空虚后穴,却自主安心的缠紧了达尼兹,层叠的软肉如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流着口水吮吸,无言地暗示主人的安心与依赖。

“我嗯,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所以,退出来吧。”

达尼兹只感觉眼前的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非常诚实。明明以欲求不满的神色吸吮着自己,却还说着要他出去。那么即使承诺不杀他,等格尔曼恢复后也说不定......

达尼兹打了一个寒战,然后像末日前的狂欢那样干得更过分了。他又探寻到了那个堪堪闭合的小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干了进去,让冒险家里面外面都溅出混杂的汁水。

克莱恩尖叫一声,在巨大的快感里失去了意识。达尼兹吸着鼻子,边“啪嗒啪嗒”地落着眼泪,边欣赏眼前动人的美景。

克莱恩两手被衣物束在头顶,身下被捣得一张一合的肉洞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粉色的小舌不知所措地翘着。几缕银丝顺着唇角滑落,正如交合处的穴口那样,也躺下了浑浊的液体。乳尖是两朵幼小的红罂粟,高兴而无知的立在奶油一般的肌肤上,引诱着面前的海盗采摘。

他真是个谜。达尼兹低头边吮吸边想。

我真的不懂,有时候他在想什么。海盗愤愤不平地想,我看不到他眼中有什么未来。

但无论格尔曼是像贵族一样居高临下地驾驭他,还是像个婊子一样在他身下低贱承欢,他都对此痴迷无比。

所以,至少让我在你的未来里留下一点影子……

下身的欲望还没得到满足,昏迷的冒险家下面仍然开合着吸吮泛着油光的肉棒,口中也轻溢出奶猫般的呻吟。

于是达尼兹继续享用了他。

“对不起了,既然是最后一次,我不妨做的过分一点...之后请你随便恨我,杀我……杀我都行。”

仿佛一场末日前的狂欢,达尼兹罪恶的手伸向了一旁琳琅满目的道具。

克莱恩醒了。

是被干醒的。

他刚睁开眼就忍不住发出呜咽,后入的姿势下只能承受,涎水怎么也含不住,直淌到两乳前,双眼在快感下翻白。昏迷时的干性高潮一波波向他袭来,前端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什么也射不出来。刚缓过来,身体中不容忽视的强烈震动使他惨兮兮地又惊叫了一声。

疯狂冒险家的人设崩得差不多了,克莱恩自暴自弃地想。

达尼兹还在仿佛不知疲倦地耸动下身,而自己身体深处所埋的两个跳蛋。(克莱恩怀疑那甚至能震楼)时强时弱,震得他眼冒星光。胸前也被带上了乳夹。

身后的顶撞凶猛,无法逃开,他伸出被操得已经不自觉发抖的手抚摸腹部,惊恐地感觉生殖腔里堵满了更加满溢的精水,随着动作慢慢晃荡。这使原本紧实的腹部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宛如初孕的少女。

怀孕,他被这个词吓得浑身发抖。想抓住什么来逃离omega的命运。达尼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昏沉的克莱恩在感觉脊背上又多了几滴泪水后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达尼兹的手。

alpha动作一停。

达尼兹,他吃力地偏头,看着泪眼朦胧的大海盗,无不好笑的想:笼罩的烈酒味将会一直提醒着,“这个人是你的alpha,你将永远离不开他。”

他艰难地翻转身体,以体内那根狰狞器物为轴心,让自己面向达尼兹,途中的快感让堵得严实的后穴又喷涌出一股热流。他把这个海盗拉近,忍不住把头埋在他的肩头前小声啜泣。

好像不知道疯狂冒险家也会有这样软弱的一面,达尼兹不知所措地拍着他的背安抚。

“你不高兴吗?狗屎!这种事情过后怎么可能高兴?我,我是说……”

“格尔曼,你想杀我,就杀吧!”

说完这两句,达尼兹整个人都焉了下去。他在里面那个东西也焉下去就好了,克莱恩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最基本的罪与罚,他应该惩罚达尼兹,可是这并不公平。

不清醒的状态结束后,达尼兹像莫名其妙拿到判决书,而根本无法反抗自己罪证的犯人。

那样,所以……

“我放过你”他听到自己小声说,“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达尼兹惊喜的吐息,同下面作乱的器物一样,击打着他的神经。快感又如潮水一般漫了上来,细密地撕咬他的身体,克莱恩被顶得不自觉抬头,越过达尼兹的肩膀一看。

好家伙。

达尼兹中途停没停下过他不知道,但自己的身体恐怕真的没怎么休息。目光所及的各种情趣道具上都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他心惊地看到房间里那个邪教徒使用的巨大的木马上,顺着狰狞按摩棒那块儿流下的大片水痕。

他狠狠地瞪了达尼兹一眼。

“混蛋!”

“现在,什么时间……?”

达尼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退出来,恭恭敬敬地递上衣物与武器。

丧钟的负面效果已经过了,蠕动的饥饿也因为房间里高位的污染的压迫而并不敢动。克莱恩看着这两样使他充满了“回忆”的旧物,在达尼兹退出时感受到自己生殖腔的闭合,感觉心情十分复杂。

他不仅,被强行标记了,他好像,还怀上了。

“现在是,星期一的下午两点半。”

好家伙,合着你整整折磨了我一天。

等等,星期一下午?

克莱恩打着颤扶墙站起来。只恶狠狠地扔下一句“我有任务,记得给我负责。”就飞快地传送走了。

“等等,格尔曼!你知道那些东西怎么取下来吗?”

达尼兹没得到回复,心中的幻想却再次膨胀滋生。我会好好对你负责的。无论你的过去是怎样的,我都希望陪伴你的未来,弥补我的罪过。他想着,握紧了拳头。

而这次的塔罗会上,世界与愚者先生似乎格外沉默。在起立问好时,世界甚至在黑袍里不太明显的发着抖。作为观众的正义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考虑到世界这样一个注重面子的人都表现出了明显的失态,贸然询问他可能戳伤他的自尊心。

于是她担忧地在提交日记后单独向愚者先生发问。而声音不似以往威严果断的愚者先生则解释说,世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原来是这样,希望世界先生早日恢复!

得到了答案的正义小姐开始发散思维,不知道怎样的战斗,会让世界先生都累成这样呢?

同样注意到了异常的倒政委,则敏锐感觉到愚者先生身侧的灰雾浓厚了许多。

不可妄议神明,他低下头,错过了克莱恩几乎无法掩饰的一次颤抖失态,默默赞美愚者。

   达尼兹笨手笨脚

全清水被lof夹好气哦

一个无脑小甜饼,达克告白故事

人物过往私设,ooc

第一次参加活动好开心!和大佬们贴贴!

全文1w+,赞美健在爹写文上的一些建议

达尼兹从小笨手笨脚,在学校打碎过许多同学的墨水瓶,吃晚饭的时候常常不小心打翻汤,也在打工时弄倒过货物堆。而生活中其他的各种表现也层出不穷:磕磕碰碰,平地摔,走路撞人,掉茶杯,落勺子,做菜切手,手工课把左右手粘在一起......家里请来的医生曾经检查过多次身体,仍然不得答案,疑惑地与同样困惑的父母谈话:他的身体状况非常健康,反应力也快,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手脚不协调,也许,他只是缺少一点幸运?

生活总得继续,笨手笨脚也并不是太大的毛病,小达尼兹还是融入了正常的生活。十岁的达尼兹在每天的枯燥学习里昏昏欲睡,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遍一遍地翻看变折的旧课本。课本上写“光明的未来”。小达尼兹看得懵懵懂懂,长大后的生活像一只遥不可及的风筝,他隔着迷雾,抓不到想象力的线。

迪布瓦家族扎根在这个小镇已经上百年了,每个家族成员都与这片土地长在一起,家族的所有人都在这里长大,娶妻生子,然后慢慢死去。所有人都这么活着,理所当然的,达尼兹也觉得他以后会活成他的父亲,他的祖父,同小镇里的一个模糊了脸的女孩结婚,然后在风景优美的小镇里安享余年。

他记得一天放学后,同班的一个捡破烂的孩子悄悄塞给他一本罗塞尔大帝的冒险小说。读写课优秀的达尼兹借着余晖,在夕阳落下前磕磕绊绊读着这本冒险家的小说,音节在幼嫩的唇齿间被含含糊糊吐出。书中的主角强大仗义,仿佛什么都会能一次次的化解危险。插图上高大的背影印入孩子的心,小小的愿望在金发孩子的心中发芽。他得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从小见过他的人都说,十六岁的达尼兹一夜之间变高了,变成熟了。少年常年劳作的身体上砌着匀称流畅的肌肉,是天生的油画模特,即使混在唱诗班里也称得上俊美。因蒂斯民风开放,不时有路过的姑娘对着他抛媚眼,撒出花篮里的新蕊。一次达尼兹想站端正回应,右脚一下子踩到父亲的旧裤子上——然后嘶拉一声,姑娘们羞红了脸,用俚语骂着脏话跑开了。她们飘荡的裙摆染上了泥水,落花瓣─样顺风飘走。失落的达尼兹最后沿着野路,捂着裤裆,一瘸一拐地走回去。不就是女孩嘛,这些姑娘没啥了不起的,浅信风暴的他撇撇嘴。湿漉漉的路边枝丫上,一个幼骨朵凋谢了。

再后来达尼兹帮一个贵族老爷捡到了他遗失的钱包。那天他揣着被赏的金镑回家时被闻风而至的少年流浪汉们包围了,穷人需要无耻和小聪明,他们也不想伤人,以为这么多人包围一个笨手笨脚的小子就能让他乖乖屈服。而达尼兹正年轻气盛,像急于证明自己的公鸡一样好斗,以为自己能像英雄一样一个人对上大多数,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着急的家人们最后在一个废弃的垃圾场后找到了伤痕累累的他。金发男孩右手手掌被狠狠踩开,无力合拢,额角也淌着鲜红,被雨水浇得昏昏沉沉,身上搭着一条湿透的破布——源自流浪汉们小而愚蠢的突然良心发现。

在病床上醒来的他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额头上缝好的伤口在刺痛,一有大动就滴答滴答地落下一串血泪。帘子外的父母争吵着未来。他认出那是父母讨论他的语气,如同争论房屋里一条不体面的伤痕该怎样被遮掩。母亲哭着说,他不是贵族老爷,有仆人伺候,家里人不可能永远照顾他。他要总是不肯认输,不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样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以后该怎么办?

父亲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诉说达尼兹的“罪状”,他们讨论着安排达尼兹的未来,达尼兹感到汹狂的潮水向他涌来,窒息在病房里发酵,他下了床,在冰冷的消毒水气味里踱步缓解内心的躁动。

一只小虫好像死在病房角落,徒劳地四脚朝天,壳亮得反光,用惨白的目光盯着他。达尼兹走近了,发现那是一粒孤零零的图钉,桀骜地立在那里,等待刺伤别人。

他小心地拾起图钉,帘外母亲无助地哭着,眼泪像血一样滴答落下,一点点淹没他,他们在讨论着定下达尼兹的未来。达尼兹感到眩晕,想要逃离这样的窒息。

窒息。是的,达尼兹在这里感受到了窒息。若是说他不留恋他的家人,他的故乡,这很显然是在自欺欺人。然而他内心已经生芽的愿望不甘被冷落,比起像镇上其他的平民那样仅仅是存活,庸庸碌碌地过完一辈子,年轻的达尼兹对生活有更多的期待,于是他想要逃离。

年轻人做事不过头脑,当他开始憧憬的时候,他就忽略了一切可能的不利因素。似乎去做一个海上的冒险家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只需要离开,并且开始冒险,他就能逃离这种窒息,他就能获得自由。而这—切的代价只是离开家乡而已,这对于一个怀有壮志的青年人来说实在是太过渺小的代价。

后来达尼兹辗转到了海上。却没有做成一名冒险家,而是成了黄金梦想号上的一个海盗。原因很简单,海上现在已经是海盗的天堂了。而这里的冒险家基本被各方猎杀追捕,只能看着各方的脸色做一条走狗。

这其实也很合理。童话里冒险家的主要来源——宝藏,已经长久不见于世,大多冒险家也没有能力与海盗相争。海上的世界正如浪尖的丛林,不去掠夺就只能被别人掠夺。达尼兹不想被掠夺。

登记完后的达尼兹在黄金梦想号的甲板上席地而坐,海风吹得他鼻子酸痛。他盯着一只停在栏杆上的海鸟,猛地把手上的破旧书本扔了出去。没打中。铁栏杆发出哐当一声悲鸣,书被弹飞了出去。受惊的海鸟高高飞起,盘旋两圈后远远地飞走,向达尼兹展示自己自由的羽毛。

狗屎,他想,如果当初他成功保住了那枚金镑,能给家人炖多少只这样的鸟吃?

但现实就是现实的,童话书被苦咸的海水浸透而下沉。小达尼兹没有保住那枚金币,正如海盗达尼兹无法保住幼年时的梦。

海上风浪激扬,达尼兹成功地在一次次的冒险中收获名利。在风浪激扬的白天,他意气风发,衣着潇洒,像等待授权的贵族那样单膝跪地,接过船长授予的荣誉旗。鲜红的发带束着微长的金发随风飘扬。第四水手长——多么威风神气!但在风浪渐息的夜深时,躺在一个人的房间,孤独和不安会慢慢把人淹埋。

达尼兹望着天花板发呆。我不属于这里,他小声喃喃。窗外的陆风不自量力地拍在窗户上,被打碎成缕,隔壁的铁皮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打鼾。达尼兹想了想,也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夜晚过去了很多个。这段时间里达尼兹工作得十分卖力,但他所有的努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在物质和感官上更满足,以及让自己睡个好觉。

达尼兹还是笨手笨脚,但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手下,像小时候憧憬过的贵族老爷那样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他会劝新来的水手及时行乐,放弃不现实的理想。那位新来的水手会变成一个新的达尼兹吗?这不重要。他还是保持着表现出来的积极乐观,但他已经失去了活着的热情。他开始害怕死亡,每天跟着人群一起起哄寻求微小的刺激,沉溺于酒精之中。达尼兹开始变老。

特立独行的冒险家安德森一向很敏锐,察觉到达尼兹心底藏着执念,在独处时询问他:“你不想尝试一下任何一种新生活吗?”达尼兹摇摇头,再开了一瓶酒。也许命运是这样的。有的人只能随波漂流,而他还算侥幸,漂流到了一个他不算喜欢但还满意的地方,刚满三十岁的他像老去的孩子,只想死守自己的小小地盘,不敢再尝试和命运赌博。

“赏金三千镑的‘烈焰’达尼兹?”直到有一天,在例行招募水手的时候。他遇到了那位命中注定的疯狂冒险家,被迫与他共度日光。巷中的野兽盯紧了他,达尼兹在臣服之余,眼神里露出少年的向往。之后甚至巴不得整天把目光黏在这个不同寻常,强大而特立独行的疯狂冒险家身上。这是他曾未能抓住的梦想。达尼兹被格尔曼重新点燃,被充满了激情而满溢地前进,像长期沉沦于黑夜的人追随一轮新生的太阳。

并不了解其中内情的克莱恩翻转指尖,金币翻转着在修长的指节上跳跃,在达尼兹猛然屏息紧张的神色中落入另一只手的手心,乔治三世的小胡子得意地朝上。

他对我没有恶意,克莱恩绷着冷酷的人设,内心欢脱地不断吐槽,那为什么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尤其在我刚刚还打算把他当做人质的时候......大海上的人都那么开放......不会吧?

克莱恩被达尼兹的目光粘得有些不自在,轻轻投过去半分威胁性的眼神,正对上达尼兹蔚蓝深邃的眼神,更加不太自在了。而达尼兹被瞪回去后,明显还想找机会时不时地偷瞟。也许是我以前压迫他太狠了?心地善良的克莱恩决定下次对待达尼兹态度更好些。

克莱恩隐隐记得作为周明瑞的时候,他曾经养过一条金毛大狗,从小喜欢跟着他到处乱跑,对小周明瑞简直是言听计从,指哪打哪,有什么想要的也只是乖乖地抬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伸出厚实的舌头舔男孩的裤脚,活脱脱就一达尼兹(克莱恩时不时会疑惑于自己的用词的同时疑惑于自己的感情)。

也许是孤独的日子久了,克莱恩非常喜欢和达尼兹共处的时间,喜欢小小地在自己唯一眷者身上发泄一下恶趣味,这让他想起自己以前的金毛大狗,也让无家旅人稍稍发泄烦闷后感到更加轻松。但真的那么做了以后,道德感很强的克莱恩又会觉得莫名惭愧。

如果他是我男朋友的话,就可以天天陪着我,我也可以毫无负担地整天欺负他了......等等,我到底在想什么?

“就是那样!你们不知道那个疯子多可怕!他甚至还让我......”甲板上清出一片空地来,一大群海盗围着篝火烤肉喝酒。最惊险刺激的故事是这帮奉行“及时行乐”之徒最好的的开胃菜。刚刚带着新冒险回来的达尼兹自然成为了晚会的主角。篝火底下的木料浸了些海上湿润的空气,僻啪作响着为达尼兹添油加醋的故事做背景。海盗们围坐在浸了酒污的地板上,聚精会神地听那位疯狂冒险家如何强大无敌地猎杀所有敌人。

角落里,一个海盗偷偷用手肘撞了一下另一个喝酒的海盗。附到他耳边小声询问:“你知道为什么......咱水手长讲到他被那个疯子如何欺压使唤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吗?”

猎人序列超人的听力让达尼兹听清了对话,他心烦意乱地推拒了几个留他喝酒的海盗,踩着黄昏早早地躺到了床上。无休止的喧闹被门窗隔绝,天花板染着些许天边的辉光。

我必须好好想想,为什么我会笑。达尼兹闭上眼,天花板的白在他视网膜上不肯褪去,化成了一件白衬衫的背影。

那是个令人晕眩的下午,海边的天气着实炎热,走在前面的疯狂冒险家似乎权衡了一下,决定在汗湿整身衣服前把大衣脱下系在腰间。达尼兹愣愣地看到黑色的皮革外套从疯狂冒险家的肩上滑落。白净的衬衣因隐约约的汗渍而亮得发透,在主人把双臂后摆以便脱开袖子时映出好看的蝴蝶骨。格尔曼把袖子在腰间挽的结一拉——精瘦的腰线在黑白相间中直直撞进达尼兹的眼底。

海风那时也急促地呼吸。

阿罗德斯嗒嗒嗒地在他的心上打字:你,是,否,喜,欢......达尼兹徒劳地摇了摇头......你是否喜欢美丽,强大,神秘,知性,把你踩在脚下的人?

达尼兹喘着粗气,好几次想发声,却只发出了嘶嘶的气音。窗外的篝火噼里啪啦,把他躺在床上沉思的脸映得通红。他无法骗自己,也无法否定心底隐藏的感情,阿罗德斯正对的门口,格尔曼也像后来那样,简单穿一件白衬衣,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透过冰冷的镜片审视他和他未出口的答案。

回到那个下午——把大衣系在腰间的格尔曼转过身,疑惑审视着不知为何出神的海盗。险些被发现不可告人心思的达尼兹猛然一激灵,小跑着跟上去,追逐那个背影。

达尼兹猛的睁开眼。窗外的篝火依然在不知疲倦地僻啪灼烧着木柴。火星溅起,把海盗的心点得滚烫。潮湿的墙缝里隐蔽地生出几株蘑菇。达尼兹说不清它们在什么时候生长得这么茂盛。

也许是仰望那个人一次次解决敌人的利落背影,而对自己只能跟在背后感到烦闷时。

也许是在他走投无路,被格尔曼救下时,在死亡擦肩而过和说不清的情绪里血液轰鸣着大脑。

或者是在最开始相遇时,那颗种子就隐蔽地被种下了。

行,我承认我喜欢上那疯子了。达尼兹自暴自弃地在被子里卷成一个茧,被酒精和涌动的情绪烤着,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慢慢处刑。他对于疯狂冒险家的本质有所猜测,但如同每一个被绚丽火焰吸引的人,他害怕被伤害只敢远远地观赏这朵黑夜与死亡中诞生的花。

达尼兹啊达尼兹,你怎会如此悲哀。他笨手笨脚地给自己掖了掖被窝,像幼时一样缩进被窝的温度里,好像这样能逃离格尔曼身边刺骨的凉意与难言的心痛。

疯狂冒险家并不像传闻那样冷酷无情。这是后来达尼兹在一个雨夜下得到的结论。在阴沉的天气下,他们踩着未干的海盗血迹走进隐藏的地下室。滋生于黑暗中的虫豸被提灯的微光驱散。在更深的黑暗里,一个衣着褴楼的女孩发着抖,在两个男人靠近时眼中充满了绝望。这时格尔曼把他支开。他想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他想怎么对待那个女孩?

达尼兹又偷偷绕了回来,隔着虚掩的门让视线随着光源透了过去。他看见冒险家用手遮住脸,移开时神奇地变成了一张美丽女性的脸庞,新生的长直黑发柔软地搭在变得娇小的背影上,被提灯的光染出柔软的触感。他还听见格尔曼温柔地安抚女孩,用柔和的女声讲起罗塞尔大帝的故事,哄女孩小口小口咀嚼黑色大衣兜深处的小甜点。

他从未见过这样柔软的格尔曼,恍惚间又觉得这理所当然,笨手笨脚的他不小心将门锁上的挂饰碰出轻轻的铁声,门内的声音停止了一瞬,又顺畅地继续。达尼兹用生汗的手握住作乱的门挂饰,在同样作乱的心跳里听见格尔曼说:一切都过去了,去看看有无数希望的未来吧?

他那时就隐约明白了,自己或许能去触碰这个疯狂冒险家柔弱得多的内核,去参与他的未来,让这个倔强温柔的人不再寂寞。

诚然,格尔曼用冷漠和疏离填满了与他人间的距离,但那样不会让达尼兹相信他的内心也是这样冷酷无情。

自己以前还是离得太远了,达尼兹想,既然知道了格尔曼的本性,自己绝不该再畏畏缩缩,应该主动去了解他,接近他,传达自己的心意。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雷鸣电闪的狩猎之日,达尼兹穿着正装僵硬地站在疯狂冒险家的卧室里等他回来。尽管已经和空气排练了无数次,但真正打算迈出这一步的时候,他还是紧张得发抖。

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失败记忆像潮水一样汹涌袭来,墨水蜿蜒着在地板上逃离碎陶片;姑娘们的彩布裙染上泥污,像褶皱泛黄的秋花那样随风远去;母亲的哭喊声远远地飘过来。

狩猎完毕的格尔曼斯帕罗在门外优雅而带着些许怒气与阴霾地再次叩响房门——达尼兹急忙抛下回忆,三步并作两步跑去开门,惊出半身冷汗。

刚刚狩猎完,灵性枯竭浑身无力只想休息的克莱恩脱下了同样奄奄一息的小饥饿,疑惑地打量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做什么的达尼兹。金发大海盗今天穿得格外正式,微长的金发被打理得服服帖帖,海盗的身体被不太合身的西装套住,隐约露出肌肉轮廓。

克莱恩还借着达尼兹背过身关门设置灵性屏障的机会稍微凑近了一点,一种昂贵的香料味扑进他的鼻腔,这让闻惯了海盗身上海风气息的克莱恩皱起眉头。达尼兹不适合这个,他觉得他的海盗应该穿潇洒方便的轻式皮革披风,海风一吹就和红色头带一样肆意飘扬。达尼兹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告白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先来我这里跑一趟……

也许是因为不常穿正装,或者是衣服不合身,达尼兹西装的领带皱皱巴巴,顶端打成一个窄小的结,几乎是蹂虐地挤压着这条宽大而厚实的领带,使他整个上半身的正装都变得滑稽。

还想维持人设的克莱恩见到这根领结,微微愣了一下,中断了思绪。既然对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么自己的单方面暗恋也应该趁早断掉了。而现在是克莱恩最后的温柔。他苦笑地勾了勾嘴角,鬼知道他以前怎么会有一丝“达尼兹也喜欢他”的错觉。

与金发海盗的日夜的相处肯定了克莱恩心里的微妙感情,他渴望达尼兹这样无回报的单纯陪伴,也在他那里找到了些许异乡的归宿感,但这份感情毕竟不合规矩,也不合时宜,于是曾经忙忙碌碌的克莱恩决定先放下这份莫名的依赖不去决断,但此时此刻,他必须作出决定。

克莱恩是一向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的,这份感情如果会伤害到达尼兹,他不介意就这样刺向自己的心,从此远去。但仅仅这一次,克莱恩想暂时放下面具来好好对待他,也算是放任自己享受的最后的片刻温柔。

香水是香甜的花果香,带着浓郁的脂粉味。克莱恩边整理领带边发散思维,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挑的女士香水。不过一想到达尼兹什么都不懂,笨手笨脚地在礼服饰店里被售货员领着,到处晕乎乎地试装。最后迷糊地被店员用存仓的货物糊弄过去,还傻乎乎掏出钱包数钱的样子,克莱恩就又心疼又好笑。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加重了几份。他们贴得很近,肩膀靠着肩膀,吐息融合着吐息。

至于达尼兹……达尼兹已经呆了,从刚刚起就目不转睛,好几次微张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每次都会被克莱恩用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然后吓得一哆嗦,幸福地乖乖闭了嘴。只偷偷用水蓝色的眼睛仔细打量温和低眉为他整理领带的心上人,任自己沉溺在这片暧昧的沉默中。

一边的克莱恩则快要为沉默窒息。因为不敢对视而直接开了灵视的他几乎要被对方跃动的火红情绪灼伤。更要命的是,达尼兹还微张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察觉到这一点,克莱恩立刻像被烫到爪子的猫一样,右手迅速弹起用骨节分明的指尖抵住对方的嘴唇。

崩人设就崩人设,克莱恩自暴自弃地想,现在别说话,求你了。不然……他明白自己的心一定会在这片刻虚幻的快乐后痛得要命。

假装像是一对真正的爱侣那样,克莱恩不让达尼兹看到自己的表情,借着系领带的动作再接近了几厘米。把领带结最后一次拉好,克莱恩像逃避什么一样直接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再次打破了达尼兹未出口的话。

敏锐的海盗终于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丝毫不敢挪动,只用担心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疯狂冒险家。克莱恩几乎是僵硬地再退了两步,咬牙切齿地吩咐达尼兹把搁在他身后的丧钟和“蠕动的饥饿”递过来,表示自己要远行。

达尼兹愣住了,一动不动,思考着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个傻子还不明白吗?我必须得离开了,重新当我的疯狂冒险家。不明白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接下来的路只能自己走完,没有你能掺和的地方!烦闷状态的克莱恩不知道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失态,这次他甚至直接朝达尼兹吼出了这句话。

随后他闭了眼,远远地朝达尼兹伸出一只手索要遗留之物,显得冷漠而疏离。

达尼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他只在此情此景下感到莫名的窒息。为什么格尔曼今天特别反常,突然要离开?

我有……做错什么吗?

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的着装,我的……我的着装和平时不一样……是因为这个吗?

达尼兹觉得或许自己找到了原因。

因为我。他想,格尔曼今天的变化是因为我。那么我是否可以任性一点?

我知道他是个温柔的人。格尔曼·斯帕罗是个温柔的人。那么我是否可以任性一点?

我是否可以,或许鼓起勇气,向他讨要一个理由?

达尼兹深吸一口气。

他大胆地抓住丧钟的枪管举到一边。

“不给,除非你好好解释清楚为什么离开” 他压低声音质问道。

是的,达尼兹笨手笨脚,但他绝不傻,他看得清眼前心上人突然要离开的决定是见到他以后临时做出的,他也冥冥之中感觉到,如果此时他不挽留,未来可能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而这个问题,这个“格尔曼今天晚上为什么要离开”的问题,将永远留存在他心里,得不到答案。

达尼兹又向后退了几步,把丧钟和蠕动的饥饿死死地护在身后。

去意已决的克莱恩见到这样的达尼兹,心中多了些许无名之火,他忍着身体的疲惫,大跨步再次缩短距离,想要直接从达尼兹手中抢回丧钟,而达尼兹则铁了心一般死活不让他如愿踮起脚尖把丧钟高高举起,两个人就这样针锋相对地贴着彼此,灼热的呼吸吹到彼此的脸上,谁也不让谁。

虽然已经了解疯狂冒险家的温柔本质,但克莱恩的逼近还是让达尼兹吓得浑身哆嗦。看着金发大海盗即使吓得瑟瑟发抖也固执地举高丧钟的模样,又累又气的克莱恩决定直接贴近达尼兹的耳边开口威胁。

“我只数三下,把它还给我,三——二——唔!”

或许是太过紧张,又或许是一如既往的笨手笨脚,总之,踮着脚的金发海盗一瞬间失去了平衡,往前扑倒,直接把来不及反应的克莱恩撞倒在木质地板上,只来得及用扔下丧钟的手紧紧环住克莱恩的后颈以防他受伤,两人摔在一起,胸膛贴着胸膛,慌乱的吐息都交融在一起。

这次变愣发懵的是克莱恩,他在一开始的眼冒金星后清楚地看清了达尼兹逼近的大脸,心虚地想偏头躲开视线时,却被颈后垫着的温热手掌烫得无措,像极了一只被抓住了后颈皮的猫。

现在逃不掉了。他冷静地思考,且不说那些珍贵的后手到底值不值得现在用,自己现存的灵性甚至连一次火焰跳跃或者纸人替身都做不到,克莱恩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那个临死前甩出能缓慢压制灵性非凡物品的海盗——他刚刚至少还能开启灵视,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所有武器都被除去,丧钟在刚才的摔倒中就被甩出两米外,而越过此时倔着牛脾气的达尼兹去伸手够床头柜上的手套并不可能,此刻身娇体弱的占卜家被体能加成明显的猎人压制得死死的。至于其他的方法,一是现在克莱恩灵性告急,二是他还没有想好自己要不要逃跑。

……但是他用手垫住了我的脖子。克莱恩想。

他完全没有考虑,这是他下意识的行为……克莱恩·莫雷蒂发现自己在这样笨手笨脚的关心面前突然失去了一切愤怒的可能性,他被牢牢地禁锢着,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的灵魂为这样的关心而颤抖。又或者是说他失去了任何的逃离意志。

“……你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让我走?我走了又怎么样呢……”

克莱恩妥协了。从身与心他都彻底地向达尼兹妥协了,因此他仿佛自暴自弃一般开口。大不了我以后不要疯狂冒险家的马甲了,他自嘲地感慨。

如梦如幻地制服了疯狂冒险家的达尼兹回过神来,放松了些之前为了不让眼前人逃走的力度,克莱恩衣领上一片褶皱。达尼兹怔怔地盯着这一团糟,突然想要抱怨,于是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你以后,不要每次都跑那么远,然后每次都伤痕累累地回来,好不好?一个人肯定很孤独吧。我……我虽然不了解全部的你,但我知道。你本质是个温柔的人。所以,你也可以偶尔在我面前不要去故作强大,稍微休息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格尔曼……”

一口气说完,达尼兹咄咄不安地发觉自己的话很啰嗦,像吵闹地要求承诺的小姑娘。

克莱恩愣住了。

他说我本质是个温柔的人。他想。

他说让我依赖他,让我不要在他面前装作强大。他说我应该稍微休息一下。

他说……

克莱恩突然很想哭。但是他哭不出来。他想笑,因为此时他和达尼兹之间没有任何距离,哪怕接下来达尼兹就要去向别人表白,那么至少这一个瞬间,他还可以欺骗自己达尼兹和他在一起。

于是他笑了,张开嘴笑了,嘴角疯狂上扬。他很喜欢达尼兹的提议,很喜欢达尼兹的关切,很喜欢达尼兹的笨手笨脚。他很喜欢达尼兹。

“好。”于是他说。达尼兹听到这个回答的一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随即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错觉——格尔曼答应了他的请求。格尔曼真的答应了。

那……他想,那我是否可以要求更多?

“那……你能让我看看你真实的脸吗?”金发大海盗眼神发亮,却发现克莱恩的神色有一瞬间突然扭曲了,像魔术一般地扭曲了,他突然感觉或许自己提了不该提的要求。

“狗屎!不是,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点震惊,没想到疯狂冒险家的脸居然……”他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却总感觉越解释越模糊。于是达尼兹哀叹一声放弃了解释,垂下头等待克莱恩的审判。

克莱恩看见达尼兹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他摇摇头,忍住灵性空虚的不适,用残余的灵性变回了原来的容貌,在激起金发大海盗仿佛怀疑人生一样的表情后突然很想笑。书卷气的青年看见达尼兹目瞪口呆的模样,随即又听见达尼兹慌乱的、破碎的话语,小小地勾起了嘴角,嗯嗯地应付起海盗之后的话,觉得自己像是在哄孩子一样。但达尼兹层层深入仿佛要触及到克莱恩内核的一次次发问与承诺让他开始隐隐地不安。达尼兹想向我要什么——?

他突然觉得事情或许不是像自己先前想的那样。

“我们都是愚者先生的眷者,有什么事情你也不要一个人担着,我虽然没有你那么强,但是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小地方请告诉我,我会尽力的!我相信愚者先生也希望祂麾下的眷者和平共处吧!”慌不择言把愚者先生抬出来证明立场的达尼兹颤抖着闭眼,生怕眼前的狂信徒一枪崩了自己。

“嗯。”被他按在地板上的愚者先生面无表情如是说,内心在无奈地笑。

“我知道的,我追不上你,再努力也追不上你,但我想好好了解你,这样我才能更好地照顾你……狗屎,忽略那句女仆一样的发言,总之,想不想告诉都好,选择权在你。”金发大海盗闷闷地乞求。

“嗯。”假如说咱们的姿势再庄重一点我会更开心,被地板硌得发疼的克莱恩这么想。

“还有……其实……”达尼兹的眼神飘忽不定,最后在视死如归一般的决心里他大声开口了,“其实我从很早开始就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交往!”

“嗯……啊?”已经习惯于敷衍应付的克莱恩猝不及防,一抬眼正好对上一双在夕阳斜照下蕴满了玫红镶边星辰大海的眼睛,仿佛比所有宠物,所有港湾更忠诚地永远等待着他,任劳任怨,渴望着做他的归处。

哦豁。心脏突然漏了一拍,差点溺死沦陷在那个认真的深情眼神中,克莱恩想,这是什么?

喔,我是达尼兹的表白对象吗?

达尼兹在长久的沉默里感到呼吸不畅,身下的书卷气青年突然轻拍他的右手示意松开,他立马听话地撤回了紧张发汗的手,但没等他再细想,一双手臂的温度坚定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个温热的,一触即分的吻印过来。

思绪炸裂的他听见克莱恩闷闷地,害羞地发出气音。

“我也是。”

达尼兹的眼睛慢慢地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他看见面前的青年对他微笑着,两颊微红,眼睛里仿佛有光芒在绽放。笨手笨脚的海盗再也忍不住了,他笨手笨脚地摁住克莱恩的后脑勺,然后笨手笨脚地轻轻采摘那两片属于他的花瓣。

搞什么一触即分。克莱恩恍惚地想。啊,这感觉真不错。

他反手环上达尼兹的脖子,加深了份甜蜜。房间里充斥着甜腻的香料味,还有水果和脂粉的气味,克莱恩很喜欢。

后记:安德森是一个合格的猎人,但他更是一个爱惜生命的猎人。

他不想知道什么让达尼兹不怂不怕大摇大摆地和疯狂冒险家并肩行走。

他也不想知道格尔曼为什么在炎热的今天裹得格外厚实,还表露出明显的烦躁,但一直在容忍达尼兹的笨手笨脚和上蹿下跳。

他更不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让两人间的空气中充满要溢出屏幕的粉红泡泡。

看守源堡的时候总是无聊的,而且克莱恩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达尼兹选择短暂的离开。

可当他回过神时,自己又在源堡了。

达尼兹现在很慌,他刚刚与同伴们小小地喝了几杯,脑海里晕乎乎地畅想自己成为大海盗后的美好生活,突然就被拉上了灰雾。而他的神明,他视作养父又暗暗爱慕的对象,看起来状态不太对。

华丽衣袍的神明无力地斜倚在青铜桌上,有什么液体从他身上滑落,落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你......没事吧?”

达尼兹发觉自己的声音在发颤,这么多年以来他们的相处已经变成了彼此的一部分,他不敢想象自己的神明有朝一日离开自己,当下不管什么礼数,直接越过庄严的桌椅前去检查神明的“伤势”。

然而眼前撞进眼中的一幕却是达尼兹没想到的。他的神明脸色潮红,眼神迷茫,华美衣袍下的肢体蠕动着相互摩擦,透明的汁液不知从何处源源不断地浸出,一直从神袍遮不住的小腿肌肤到祂的脚踝边,形成淫靡的河流。听见脚步声,神明先不知所措地直起腰抬起眼睛打量,见来人是达尼兹,迷茫中的神明整个身体都放松地瘫软了下来,随后祂对着自己的眷者掀开了底下空无一物的华袍,白晃晃的赤裸身体闪着达尼兹的眼睛,神明的前端高高挺立,正在慢慢吐出腺液。

达尼兹眼尖地一下子发觉了河流的源头在腿根,神明察觉了探究的目光,大方地张开腿向已经气息粗重的信徒完整地展示正在饥饿地一张一合的后穴。

几乎是明示的诱惑。

狗屎!他这是......要做什么?看着自己心上人这么表现,有些醉的的达尼兹诚实地感到兴奋,却多出些不知所措的慌张。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发着抖开口,带着隐忍,牙关都在打颤。

“你真的要这样,我觉得我不太行......”

刚刚被污染,沉沦于欲望的邪神不爽的挑了挑眉,没见到自己暗恋对象主动凑上来求欢还拒绝的。后穴依然十分空虚。神性主导的,急于让自己爽到的克莱恩准备尽快打破自己眷者那无用而碍事的羞耻心。

该怎么做呢?邪神愉悦地想起了达尼兹落下的那个纸团。音节一个个从他的唇齿间被吐出。

“你朋友给你的纸团上写着‘告什么白,被我骗了吧’,也就是说你想要向身边的某个人告白?或者说,你想要跟我告白?那为什么不过来?”

达尼兹的脸色不受控制地变得涨红。

“没......我只是,你是自愿的吗?等等不是,我......”

啊,果然说出真相就会变得那样吗?明明他早就猜到我已经知道了。邪神克决定火上浇油,他整个人缩上高背椅,双膝分开,高贵优雅地像猫一样跪坐于达尼兹前。神明身体前倾,靠得很近,嘴唇凑到眷者耳旁低语。被污染而胀起的胸前花苞隔着衣物在达尼兹的胸肌上被挤压得变形。祂开口,软软的气息喷洒得达尼兹耳垂滚烫。

“有什么不好呢?你本来就想和我交配,不是吗?我也自愿和你这么做。至于你心目中的爱情,和由此产生的想要顾忌我而怎样的想法,这样人类所造的赘余之物完全可以放弃。”

“为什么?”达尼兹愣愣地发问。

“你不明白吗?自然界可没有所谓的感情啊,神明也不会有所谓的感情。星星死了,月亮不会为它流泪,动植物之间想交配就交配,交配的目的是繁衍后代,而不是爱情。

当傲慢的人类以自我为中心,妄想为万物制定了意义,给万物假定性质和规则时,可怜的他们也同时束缚了本身自由交配的本性。爱情让人类多愁善感,做事伤害自己,他们赞美的爱在他们的行动里可一点都不可爱。用各种冠冕堂皇来掩饰本能俗不可耐的性冲动——他们的爱不过是激素的错觉,却被他们用来束缚彼此的激素,优秀的,应该拥有更多后代的人不能尽情交配,残疾病痛者却黏黏糊糊地层出不穷。

归根究底,爱情使人类变得脆弱,懂得了这些,你也该迟早放弃感情。”

神明如此宣判,眼中一轮无情的月亮在闪烁,刺得达尼兹的心生疼。

可熟悉神明的达尼兹认出来了,他在说谎,神明的眼神涣散,像在应付什么一样无情地叙述。明明是故作冷漠却仍然温柔看待众生的神明,怎么会突然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不像他的主。

脑海中一片浆糊的达尼兹终于从神秘学知识里翻找出正确的内容。

“你被污染了,你被欲望母树污染了!祂的动物一般的交配观污染了你,你现在需要净化!”

“被——污染?唔,无所谓了,你倒是快过来啊,我现在好想要......”

达尼兹看着叙述完,又被情欲熏染得软糯混沌的邪神,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酒精也在大脑的决策里不断发酵,他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巨大的吞口水声。

既然这是他的邪神要求的,那么他会满足祂,狠狠地肏自己的暗恋邪神,把自己的邪神肏回来,肏到懂得自己爱的分量为止。

“给我好好想想爱情啊你这个混蛋!”

克莱恩的思绪一片混乱,一会冷静思考,分析自己的处境,一会沉沦入欲望,叫嚣着不满。此时此刻,身为神明的祂正在与达尼兹——祂的神使与养眷者,在做爱。

祂被抵按在青铜桌的首位高背椅上,繁复华丽的袍子被祂自己用手掀到了胸膛以上——至少不能让虔诚的信徒们察觉到这件圣物曾被神明的淫欲所沾染。

而祂一向最宠爱的眷者正在放肆地爱抚神明厚重黑袍下光裸的身躯,神明的双腿被轻易掰开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冰冷的刺激使得神明想要顺从眷者灼热的体温,但遭受污染的后穴还在渴望地流淌清泉。

“哈啊......唔,慢点,我要去了......嗯啊!”

“请您都交给我吧。”金发的神使俨然不再是以前无措的小孩了,清泉被鹿的舌头慢慢卷食,在神明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祂迷迷糊糊地思考。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粗糙的蜜色大手揉捏过每一处白暂的身躯,被吸吮的胸口传来细微的快感,克莱恩一边抽着气承受着后方被开拓的异样感一边配合着挺胸寻觅着快感。

达尼兹的动作像是得宠的孩子在餍足地吸吮母乳那样,克莱恩混沌的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现在的我像他的母亲……吗?像母亲一样给予爱,一样纵容他,守护他,给予他幼年的美好回忆……难道这是达尼兹感情变质的诱因吗?

爱情是什么......神明在快感的间隙冥思苦想。

神明在胡思乱想中被祂最宠爱的眷者毫无怜惜地粗暴占有,因无意识的呻吟而张开的唇边漏出不受控制的涎水,被污染的后穴却在疼痛之下泌出更多汁水。

“轻,唔,轻一点......嗯啊,哈唔。”

但是达尼兹的动作如此粗暴,而神明和母亲都一样值得尊敬,如果他真的把我当做母亲,又怎会……克莱恩停止了思考,因为他永远的金发男孩达尼兹察觉到他片刻的难受而停下了动作,像小狗一样讨好地凑过来索要一个湿漉漉的吻,海风的味道同美人鱼幽远的歌声轻轻飘荡而来,达尼兹又喝醉了吗?闻到酒味的神明也醉了一样,被污染的思绪在狂躁地尖啸――爱醉酒的人把醉酒的时刻当做真实的自我,而让自己同不醉的现实中的爱恨情仇为敌,但人类毕竟不是靠自欺欺人而活的,这些所有生活中的浊迹,卑劣和痛苦也构成着人,没有人能逃离。

我被污染了,像醉了一样离开了平常的状态,但我也不能因此逃开达尼兹的感情,我不可能以此为借口避而不答......爱情啊,人类的爱情.....

粗糙的手掌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拂过,深埋入祂深渊的性器又硬又烫地慢慢探索着脆弱的腺体,激得克莱恩又痒又难受,双腿不自觉地缠绕上达尼兹的腰,似逃离又似迎合,胸前被冷落的少女发育般的蓓蕾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晃荡。

“等,唔......啊!”

而我在配合,克莱恩在被污染得如同沼泽的思绪里抓回了一缕因疼痛而得来的理智充当救命稻草,像逃避什么那样进行无意义的思考。也就是说,如果这样的行为是过错……达尼兹这时顶到了他的敏感核心,克莱恩脑海中一片空白地徒劳仰头,前端喷涌出乳白,喉头的腥味同祂的男孩金发里浓郁的海风味混杂着闯入鼻腔。这样,他们应该是共犯,祂想,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沦陷入欲望的沼泽。

被欲望母树污染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射过一轮的前端在刺激下又颤抖地立了起来,神明的身体弓着离开冰凉的青铜,在年轻热情的身体上汲取灼热的温度。察觉到冰凉窄小的高背椅限制了自己的发挥,达尼兹小心翼翼地将他的神明横抱起,双腿大开地摆放在神前会议的神圣青铜桌上。圣壁画里通常会有愚者先生庄严地端坐上首,回应信徒们祈祷的场景,然而此时此刻,无上的神祇被自己的信徒操得淫态毕露,在青铜桌上小声呜咽着让自己养大的眷者进来,正在饥饿地磨蹭着的双腿间一片泥泞。神明用颤抖的手自己卷起自己的衣物,乳白肤色上粉嫩两点挺立着,像在邀请别人享用。

在青铜桌上做爱的感觉并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折磨。身前的滚烫性器与同样被摩擦得发热的内壁与身后肃穆的冰凉夹击着克莱恩,神明矜持地呜咽出被顶撞得破碎的音节。达尼兹看到邪神的反应,轻笑着低头埋进克莱恩的脖颈,在锁骨处留下一枚枚暧昧的印记。

“唔哼,哈啊......”

克莱恩被达尼兹滚烫的气息撩拨得不自觉仰头暴露更多的皮肤,一声声不加控制的呻吟顺着上下晃动的喉结流露出来。

达尼兹对克莱恩的下体打开手掌试图给予照顾,这时多年身为神明的习惯影响到了迷糊不清的克莱恩,祂试图开口说些什么。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看着这样的我……”

至高的神明呜咽着发出命令或者说哀求,然而正在兴头上的达尼兹几乎蛮横地继续着动作,下身粗暴地捣撞出后穴淫靡的水声,压榨出一声声蜜一般的呻吟。

达尼兹一手娴熟地揉捏着克莱恩的囊袋,时不时用神明亲手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抠挖马眼。被污染的神明只能茫然地拽紧手中的丝绸,一边哀鸣着一边忍不住小幅度挺撞腰身,污染使邪神的欲望更单纯,此刻对于从小养大的眷者想怎样肏他完全没有生出反抗意识。

是了,他把我当做母亲……而我也像母亲一样注视着他,怜爱他……克莱恩在巨大的快感浪潮里断断续续地推演着无法逆转的“事故”,双腿颤抖着在达尼兹背后交叠,膝弯不自觉地夹紧磨蹭眷者的腰。愚者先生,至高无上的神灵,此刻在信徒身下像最淫荡的婊子那样饥渴地索求着更猛烈的肏干。

像母亲......是这样吗?——仅仅是因为这样,我自己就那么纵容他吗?我明明是不该有感情的......昔日神秘强大的神明被强行剥开内里,眼中水雾迷离。会不会——会不会某时某刻,什么内心的东西就跨过了这条界限?

神明亲手养大的,祂视为养子一般的金发小男孩,祂贪婪的信徒,忠实的大狗俯下身来采摘祂干燥的唇瓣。污浊在体内尖啸着,一会撩动无上的快感,一会撩起令人心悸的麻痒感,循环地呓语着“只要交配就好”,祂分不清这些奇妙的感觉是他纵容的眷者埋在祂体内温热深渊的器物带来的,还是汹涌的情感在摧毁一切……

祂恍惚间看见自己眷者模糊的嘴唇开合,说着我想要您,于是祂在死亡般的顶峰上颤抖着伸出手想抚摸达尼兹的脸。

我给你,祂如此应允,神圣而慈悲,放荡而轻佻。

无声之中,有水在流动在滴落,从神明的脸上滴落溅成碎开的小花,在神明的下体处一股股喷涌而出,浊液带着生命力在克莱恩腹内流转冲撞,像溺水的人从混沌的随波逐流中越过那条密度分界线抬起头来呼吸,克莱恩从迷糊的神性状态中猛然惊醒。

从欲锋上回过神来,邪神愉悦地舔了舔嘴唇。

舒服,还想要,他想。虽然被母树影响后把自己比作母亲这种莫名其妙的比喻令他不爽,但带来的欢愉却是真真切切的。邪神的后穴仍然在饥渴地一张一合,试图摩擦达尼兹半挺的阴茎寻求快乐,浸出的水液使两人的交合处晶莹一片。

至少还要两次,占卜家的神明轻易得出了这个结论。

事已至此,虽然他有这个能力,但他对于“现在放下达尼兹,去找个更合适的对象打一炮,再偷掉他俩的记忆,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相处”这样的行为还是不想接受并觉得非常麻烦。

而且虽然一直被压制很不爽,但他的眷者确实器大活好,在之前的做爱里也一直有照顾他……克莱恩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纵容了他的眷者,做出了必然的决定。

不过这次,他想要占领主导权。

达尼兹感受到身下躯体仿佛有所恢复,想要凑上前去观察情况,却在不经意顶到身下人某个点后,得到了一声微颤的呵斥。

“不准……嗯……你给我停下。呜!”

依然是达尼兹从小听到大的。身居神明高位的祂命令的语气,不过明显被折腾的更沙哑,更人性化,也更诱人。达尼兹略带不满地乖乖停下。祂是什么意思?难道祂还把他当做当初那个小孩儿吗?祂知道现在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吗?

克莱恩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他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一扭动就不断出水。在试图离开达尼兹时,后穴还不舍地“啵”了一声,随即之前射得满满当当顶起神明小腹的白浊也混着淫水一道留下,沾染了因撑起身动作而无法继续撩起的华袍,落下的丝绸搭在腿上,泅出一片深痕,胸前的宝石扣饰直磨得挺立的乳尖生疼。

他就不应该乱动,这下我脏了……克莱恩自暴自弃的撕扯开繁杂的衣扣,随手把身上最后的遮挡物扔到了“倒吊人”的座位上。

看到克莱恩这么主动的行为,达尼兹像见着了肉骨头的金毛大狗一样兴奋地试图靠近蹭蹭,然后他立马身下一空,被端端正正地嫁接到了愚者的座位上。

灰雾凉丝丝的束缚了他的四肢。而造成这一切的神灵则慢悠悠的起身,滑下青铜桌,布满红痕的屁股因为蹭到桌沿而抖了抖吐出几团混合着汁水的浊液。后穴中的液体顺着他形状优美的大腿躺下。羊脂般白晃晃的大腿迈动着朝他过来。地上拖出一条细长的蜗牛般的湿痕。

“吾主……您?”

不由分说地,克莱恩欺身上前,一只手按住达尼兹的肩膀借力跨坐到达尼兹的腿上去,另一只手把住达尼兹的命根子对准了往里面送。

“您不必这样,我可以来......”

达尼兹的后半句话在眼前神明红着脸微着眯眼的怒瞪中消失,眼前邪神深陷情欲却又故作严肃的脸让达尼兹彻底看呆了。

完了,以后我还怎样面对愚者先生严厉的命令?后知后觉的达尼兹似乎才发现他刚才在做一件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即使他之前醉了酒。即使是被污染的神明主动张开腿缠了上来,没有双方心照不宣的感情基础。他根本不可能现在还活着,并且与他的神明继续发生这些。

“嗯——顶得好深?唔......”

食随知味的后穴很简单地被再次破开。有了之前精液的润滑出入得十分顺利。这个姿势进入的很深。克莱恩一下子吃到底。咬着牙再慢慢地把突然被操软的身体撑起来。母树带来的影响是显著的,克莱恩几乎完全被想填满后穴的欲望所支配了。顾不得照顾前端,嘴角的涎液已经收不住了,顺着脖颈凉凉地往下流。

“找到了......就是,这里,嗯啊!哈啊,和你交配,唔嗯,好舒服......”

邪神出水依然很多,每动一下都在腿间溅出小小的水花,发出咕唧的水声。似是终于找到了敏感点,克莱恩颤抖地收紧内壁大口喘息。待休息够了,再不紧不慢的像蛇一样律动腰际,吞吐着达尼兹来取悦自己。

有凉凉的水液流到交合处。克莱恩伸手一摸,胸口又是一片饱胀。如同含苞的花骨朵一样挺翘起来,淌出乳白的露汁。淡淡的奶香味逸散开,克莱恩用空闲的手揉搓着胸前的两粒,挤出更多乳汁,舒畅的抬起头律动身子。

克莱恩舒服了,达尼兹却非常委屈。他的神明完全把他当成了一根人形按摩棒来使用,肆意的向他展示着被情欲熏染的白里透红的身躯。一次次因为达尼兹的长度而惊叫出水。但他就是不能去爱抚自己最爱的神明。

看得见摸不着的痛苦,让达尼兹忍不住开口哀求

“吾主,求你了,让我碰碰您吧。”

自己动手挤奶的效率不高,并且在起伏间做这样的事,把握不好力度,很容易弄疼自己。耳边达尼兹的哀求带着浓厚的鼻音,他恍惚间又见到了当时那个软软糯糯,害怕邪神的金发小孩,眼神畏惧中带着湿润,在夕阳的浸润中显得天真无辜。

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如此无理的。克莱恩直接忽视了自己的纵容教育问题。伸出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高傲地挑起达尼兹的下巴。把右边的蓓蕾送向达尼兹的嘴唇。试图像母亲哺乳一样,用自己的乳汁堵住小孩儿的哭闹要求。

“唔......闭嘴,嗯,给我含住......”

身后出的水一股一股痒痒的,顺着大腿后部滑下。让克莱恩起伏的动作滑腻腻的。他皱了皱眉。把胸部贴紧达尼兹的脸。随后两只手按着眷者的肩,支撑着摆动腰。达尼兹还是很难受,他的神明每自己动几下,一顶到敏感点,就会停下来喘一会儿,再不慌不忙地继续动。

但此时达尼兹有了自己发泄的出口。他狠狠吮吸着神明的乳汁,激起身上人后穴的一阵收缩与失神。每当克莱恩懒懒地想停下不动时,达尼兹就用牙齿轻咬两颗肉粒。用沾了奶味儿的舌头卷成u形的肉柱模仿着性交一下下顶撞饱满的乳房,每一次都从狭小的乳孔挤出少许奶沫,直催得克莱恩咬牙继续起伏才肯放过。

“哈啊......不要这样玩......唔,我动,嗯啊,是叫你吸不是......唔。”

咕叽的水声混着些许喘息,在寂静的青铜大殿里回荡。克莱恩又一次深深吃入,紧紧包裹。却又停着不动。达尼兹终于再次忍不住开口了。

“克莱恩,您好美呀,我想摸摸您,好不好?”

声音是他本身也不曾料到的沙哑渴求。邪神则懒懒地抬头斜了他一眼,戏谑地回答自己的眷者:

“不准~”

尾音还带点儿色情的上挑。激得达尼兹半边脸通红。郁闷的埋头蹂蹑神明的乳头。

好不容易报复了刚才被达尼兹完全支配的那次。邪神却有些受不住胸前越来越暴虐的进攻。高高挺立的乳头被卷吸、摩擦,被压在舌与牙尖,碾成各种形状。和后穴一样颤颤巍巍地流出汁液。

这小子怎么这么会玩?克莱恩想低头查看,但随即马上意识到什么一样偏过头去。即使是邪神,被自己所养大的孩子肏成这样还是有些芥蒂,他毕竟不是那些毫无下限的淫乱古神。何况,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克莱恩直视这张他熟悉无比的的脸。就会像被奥塞库斯灼到那样本能地想扭开头。心率,或者说,构成心脏的那部分灵之虫会蠕动的更快。

此时此刻,快感积累到峰值的邪神突然眼前一白,再次达到了高潮。前端射出了少许稀液,后穴绞紧着达尼兹浇出热流,胸前的奶汁也从乳孔中小股喷出。他仿佛看见了纸花在烈焰里哀鸣着狂乱地枯萎,纯净无暇的部分变成光,被污秽的部分被灼烧为灰烬。污染被去除了一大部分。

回过神来,看到如此狼藉的场景。饶是邪神也不忍直视。怀着难以言喻心情的他决定先离开达尼兹自己去解决最后一次。

而看到克莱恩想离开的动作,达尼兹无比难受的小声哀求。

“克莱恩,至少让我射出来吧。”

克莱恩本想拒绝,但脱力的身体和限制的权柄不允许他快速离开,加上达尼兹还如同小时候那样,用饱含泪花的蓝汪汪大眼睛眨巴眨巴期待地看着他。克莱恩终于还是留下了,赌气的背着达尼兹坐在他的膝盖上磨蹭,以缓解得不到疏解的情欲。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帅?呸。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那么心软。郁闷于自己心思的邪神顶着达尼兹“我的膝盖难道比老二好吗?”的悲愤目光,边用达尼兹的膝盖磨蹭出水的穴口,边把白暂的手指后伸,凭感觉给达尼兹打手枪,顺便给自家眷者那张惹事的嘴禁了言。

然而,邪神上一次打手枪的记忆恐怕要追溯到千年之前。他这会儿不紧不慢地动作着,时不时还会不小心让手指甲刮过柱身,有时又揪的太紧,往外撸动时,就像把萝卜整根拉出来的动作一样。还好他并没有用到什么力。然而就是这样过于轻缓的动作。使得指头与茎身若有若无的触感,像被羽毛挠一样难耐的痒。

克莱恩的后穴经过这一折腾。又积攒了不少欲望。温热滚烫地贴在达尼兹的膝盖上。流出的水已经快到淋湿达尼兹整根小腿的地步了,克莱恩难耐的向上挪了挪。穴口吸住眷者温凉的大腿。一向游刃有余的邪神无辜地扭过头眨眨眼,问道:

“你怎么还不射呢?”

终于被解除禁言的达尼兹第一句就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您这样弄,我没萎就是个奇迹了!”

邪神沉默了,面对眷者谴责的目光他心虚的试图示好。

“要不,我解开,你自己弄。?”

“……”达尼兹盯着他不说话。

好吧好吧,邪神正好也差不多快被后穴的欲望折磨疯了。心想都被干了三次了,也不差再来一次。按故乡的话来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刚才自己也折腾够了达尼兹。何况……谁叫他自己发疯,不太离得开也热衷于去纵容自己养大的小孩儿呢?

不主动就输了,空虚的后穴啵地一声离开了达尼兹的大腿。邪神慵懒地靠坐在达尼兹怀里。形状优美的光滑背肌看得海盗硬的发疼。克莱恩偏过头与自己唯一的眷者接吻,尝试着挑逗性的用屁股蹭达尼兹的硬物。然后解开了达尼兹身上的束缚。

达尼兹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他凭本能与邪神加深了这个吻,然后掐着克莱恩的腰整根撞了进去。克莱恩在自己的座位上双腿大开,面向议事的青铜桌椅。嘴角是大口喘息而无法收回的银丝,是他与自己眷者接吻的痕迹。

“你也喜欢我……是吗?”

达尼兹不满足于神明仅仅只是默许。他要祈求一个承诺。神明的赠予是施舍,是高贵而无用的黄金。是可以凭心情而拿回的虚幻馈赠。而达尼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有自己坚定的追求与野心,他明白他应该用一个神明的承诺来彻底拴住他。让他不再像这一次一样突然飞走,离开自己,去做不顾生死的危险事情。

克莱恩被顶弄得哼哼唧唧,像没听到这个问题一样故意用嘴堵住了达尼兹的话,小猫舔水一般主动舔弄吸吮想撬开眷者固执的牙关。可这次达尼兹不吃这套了,他强硬地分开唇舌,在抽插之余认真地盯着逃避的神明。

“我从好久之前就喜欢上您了。”

克莱恩苦涩地在心里吐槽:多纯情的话,放到现在说,真就喜欢“上”我了?

“我知道的……你也喜欢我。”

你也喜欢我是吗?像坚硬的贝壳被一点一点剥开外壳,触及到内里连自己也惊叹的软肉。神明被引导着打开自己的壳,发现了自己暗中孕育出的珍珠。是的,我发现,我早就有了感情,而这种离不开的焦灼感情叫做爱。我也爱他。神明无措地想。

“我也知道您表面幽默轻松,但实际上承担太多了。很多事情不敢承诺,不敢说,但在我面前,请您……”

克莱恩收紧后穴,扭头不答,身体前倾双手撑桌而腰际下塌,肩胛骨耸动着勾勒出美好弧线。而羞红的耳垂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这是我仅有的机会,让您坦诚让您承诺。如果您拒绝——我就会操哭您,操到您求饶为止。我想知道所有的你,所以,至少告诉我……你的真正名字!”

神明宠爱的眷者坚定地如此宣告。

你敢逼我?克莱恩咬紧牙关,发现达尼兹突然把性器整根抽出,空虚的后穴被粗糙的手指探索。

他要干什么?克莱恩的灵性直觉疯狂预警,本能地想夹紧腿,却被达尼兹的大手无情掰开。手指绕着敏感点转动戳弄,克莱恩不由得晃动腰讨好性地想用敏感点去撞这几根带给他快乐的欢愉,却被无情避开。他从未如此怀念达尼兹以前粗暴的动作,能把整个纵火家的温度连同情感一并撞过来。

“呜......你敢......给我住手......嗯啊,哈啊,唔......”

神明咬紧了牙关,他并不是不想答应自己的小眷者,也从来不会在意辈分上差距大的爱情,他以前不懂爱,就是觉得和达尼兹在一起很舒服,也对跟达尼兹继续在一起感到满意,如今经历污染被洗涤过思想的他明白了自己对眷者的爱情,可是经历千年的他还是会对送到眼前的这份感情感到犹豫,对于不老不死的神明而言,凡人的生老病死都太过短暂。末日将至,作为神明肩扛重任的他不应该再玩些情情爱爱。

“请您回答。”

达尼兹急于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他两指并拢,狠狠地不断戳刺神明的极乐点,使神明发出抑制不住的惊呼。克莱恩觉得所有的色彩都朝他涌来,下身颤颤巍巍地一股股射出汁液。神明悲鸣着蜷缩身体想要逃离这种折磨,马上被反应过来的达尼兹一把按住,快要滑出的两指又狠狠刺入。

“不要这样......不,这是,什,么......我竟然!呜,啊!”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达尼兹是怎样粗暴顶弄,撑开身子直直干到最深处,每次都精准顶到体内最饥渴的地方。神明感觉自己在燃烧,自己在被自己所点起的烈焰燃烧,感情的滋味苦得发甜,像无形的双翼把他抓向迷幻的高空,却又在啪啪的水声中被达尼兹的手指狠狠钉在现实的十字架上。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为此献身的神明想,久违地感受到了作为人类时的敬畏。

“克莱恩,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狗屎!你当然是神明,是诡秘之主,是末日的转机,但这不意味着你不可以在我面前放松一点。你没有感觉到吗——你已经从纯粹的神明变回了你自己!”

“你从来和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不一样!你只是害怕伤害而把自己伪装成那样而已吧......我知道的,你从来就不是不会流泪的月亮,你居高临下地审视整个世界,但我要告诉你我看见你眼神里充满着温柔和沉醉,你在心甘情愿地向凡间坠落!”

“我真的好爱你,好想了解你所有的一切,可我,可我甚至连你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来逼你坦陈。狗屎!我在说什么?”

用欲望拴住神明的眷者非常慌张,却又不肯放手,生怕一不小心让自己的神明再次飞走。

爱情?它感受起来一点也不脆弱,是啊,我似乎一开始本来就是人......既然如此,那么拥有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神明的快感越积越多,在临界点爽得几乎要翻白眼,只会吚吚呜呜地呓语,所有敏感点都像面临雪崩一样的巨大快感。在一次激烈的按压下,神明边射精边想,爱情还拥有着……无法想象的生命力和创造力,世界浸在里面都会重新抽条开花。也许自己不应该抗拒爱,也不该抗拒它。

转变了想法的神明打算开口求饶。

“哼......啊,听我说,......唔啊!等,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得不到回答而烦躁,达尼兹狠狠地用粗糙的指甲边一下子死死地按住邪神的饥渴核心俯身吸咬神明的乳头。神明被这快感送上了连接的高潮,前端什么也射不出来,此时的神明丢弃了所有的尊严和顾虑,失态着哭叫着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语句求饶,在没顶的快感中自降为人。

不行的,这样,会坏掉!灵性直觉为克莱恩推演出荒谬淫乱的未来,要是一直不答应,污染得不到祛除,作为被污染的神明的他甚至可以被眷者就这样永远玩下去,沉沦于无尽的高潮。想求饶但一直被把握住要命的地方的邪神几乎快要被急哭,胡乱地舞动四肢,全然没了以往一丝一毫的镇定。

“咕啊!呜,呜啊啊啊!”

所幸神明在几乎无法思考的连续快感中摸到了达尼兹的一只手,神明立刻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向这只手的方向蜷缩全身,两只手都紧紧地攥住不放。现在这样的邪神更像爱情里正在渴望的青涩孩子。

意识到了克莱恩的妥协,达尼兹也主动抽出手指,再次插入饥渴难耐的肉棒以相互满足。克莱恩双腿在达尼兹背后绞紧,在一波波无法止歇的高潮里挺起腰,主动为爱人献上祝福,在达尼兹额上印上一个吻。

“周明瑞......嗯,我的真名叫周明瑞......从第一纪前活到现在的周明瑞......唔,今个可算是栽在你手上了,要给我好好负责啊。”

青铜殿堂里的交缠逐渐停息了,神明在此对自己的爱人褪下厚重的外壳,不如说神明本身也是一种外壳。在身体的赤裸相见中,两个灵魂也相互依偎,彼此牵绊。

于不必在意任何身份的灰雾之上,爱情使他们成为属于彼此的克莱恩和达尼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