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溺水 summary:丝袜防滑夹主人格尔曼压迫落跑溺水白嫖沾花惹草心机纵火家仆人终被反杀!
达尼兹在格尔曼的压迫下事业上矜矜业业,性生活上却无所事事,好几个月没有去红剧院发泄了,成天和自己右手过活。
这一天,格尔曼去狩猎了,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周围安静得像一潭死水,他突然有点不想这么干瘪老实地等人回来。那多没意思啊!
在别人看来,格尔曼侵入他,裹挟他的生活,夺走那么多寻欢作乐的时间,让他没了吃肉喝酒的风光。达尼兹该发火,罢工,有点骨气就干脆一走了之。可海盗自己犹豫,难堪,他自己知道这不是单方面的侵入,他本来有选择。
格尔曼给过他选择,疯狂冒险家是如此美丽的一把刀,闪着锐光逼到别人颈边,却停下,给你留一寸生机——竟然有点他妈的温柔,真他娘的不像话,达尼兹也是疯了,竟对这杀人凶器投了缕恋恋不舍的目光,主动贴近它的冰冷,引颈待戮。
达尼兹,你有选择,不至于被逼进绝路,你当时为什么不逃呢?又为什么偏偏非这个疯子不可呢?
也许他骨子里藏了一个追求刺激的傻子吧。
那么现在,他要在疯狂冒险家的眼底下去追求红剧场的刺激啦。
房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衣服洗了,菜摆在桌子上,一切完美。
达尼兹点了点头,对棕发碧眼的美女老板翠西吹了声无羁的口哨,这下不担心那娇气抠门的疯子回来饿死啦。
因为英俊的容貌和出手阔绰的态度,达尼兹在红剧场一向是非常受欢迎的。
婀娜窈窕两个美女坐在达尼兹左右,一口哥哥一口酒殷勤周到,而他在沙发上坐得端正像个国王,被格尔曼带出的习惯已经浸润了他,一时半会改不回来,他暂时做不回之前那个痞气海盗啦。
达尼兹在温香软玉中间,突然感到一点荒谬的恐惧——他跟着那个人跑,只是跟着。这时他更像仆人,属于格尔曼而不属于他自己。他隐约觉察不对劲,对两人的关系感到不满,可又不知道怎么改,于是只好逃避——像现在躲进红剧场一样躲开冒险家和自己的感情。
可他还是心猿意马,逃离感情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失魂落魄:他知道,自己好像逃不掉了。即便他像现在这样离开格尔曼,远离凌冽海风与颠簸海浪,远离猩红的血与月,也将不得自由。海盗的思绪被锁住,关在一个疏远他又吸引他的疯子身边。即使是猎人,面对这样因不自知而无辜的漩涡也会沉沦,然后溺毙其中。在红剧场纸迷金醉的房间里,他的想法还是不自觉被牵引向那个疯子。
左边黑发褐眼的应召女郎一身女仆装甜美青涩,绞着十指貌似有些局促,格尔曼可不会这么打扮,但如果他穿上……啧啧。身边还有一位红发碧眼美人,那疯子女装时好像也是那样,比真正的女人更显得柔弱,也不知道上了疾病少女的船有没有被欺负……
达尼兹的小兄弟表示很赞,他自己表示很淦。
好奇怪,明明房间充斥脂粉柔香,他就是感觉做不下去。达尼兹对女郎们笑得温和,脑中眼中却不断出现一个个格尔曼。棕眸女郎眯着眼看他,灯光下格尔曼棕金色眼睛隔过镜片闪烁审视的光。鲜红高跟鞋倚靠上他的脚背,那疯子的高筒靴踏过未干血泊,黑色的皮料染上艳丽殷红,脚尖转向他。红发女郎举杯抬手给他喂一口红酒,白嫩手指上洒了些粉红酒液,温酒从胃又烧回喉咙。他梦里的冒险家无骨猫般软软蹭过来,一个格尔曼向他俯下身来,另一个跪坐在海盗脚背上抬头看他,棕眼睛泛水光,糖一样,让他硬得发疼。达尼兹舌尖发麻,牵着女人的手亲一口,却忆起格尔曼的手来。
疯子不染酒精,酒精麻痹他的感觉,他要永远清醒得可恨,麻麻利利让自己染血。于是他的手像骨一样苍白、杀人无数,好像从不会对人施加援手,只会把对他好奇的人通通推开。两只杀人利器被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有时会随主人染上几滴血。达尼兹记得曾经,一个临死的海盗没被他压好,溅了冒险家一手血。
达尼兹立刻跑过去,带些不知名的期待单膝跪下。粗糙的上衣布料被脱下,一层层包裹住冒险家的手,汲取污血也带来温暖。手捧着粗布,粗布裹着手。达尼兹不由得小心翼翼,屏息凝神,如同发觉一块稀世珍宝落入抹布——即使这只“稀世珍宝”可能比他更坚硬。隔着一层布,他大胆地用两手卡住这只宝物,一寸寸丈量它的指骨,摩挲它软而微凉的皮肤,想象它带着杀意落在自己身上。这是怎样一种感受啊:我想帮你杀人,想被你剖开所有秘密,也想看你狼狈受伤,到头来却不忍看你染一丝灰尘……
操。
他下意识捏了捏女郎的手,不是这样丰盈柔软,要有更锋利的线条,再有些薄茧才好……
他妈的。
达尼兹张皇甩开那只不格尔曼的手,扔下几张票子就夺门而出。他呆不下去了,受不了了,他要……
他最终还是乖乖地回到了旅店的房间前,祈祷愚者保佑那疯子还没回来。
但达尼兹不会想到,出门找刺激一趟,真正刺激的却等他在门背后。
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灵性直觉疯狂预警,里面有危险的气息,达尼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格尔曼果真回来了,坐在不点灯的昏暗客厅里,达尼兹一眼就知道阴影里的人是他,那人身旁蔓延出的大片阴影与冷气也击碎了海盗最后一丝幸存的妄想。冒险家应该是刚刚战斗过,杀了人。这把刀又让自己染血了,也没有别人来为他擦拭,达尼兹无不怜惜地想。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同情格尔曼的时间,而要好好心疼自己了。
冒险家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扯了扯领带,在没开堂灯的昏暗里沉默得可怕,他一时吃不透格尔曼的想法,但一个人看你的眼神其实很好懂。
格尔曼盯着他,如同盯着一只猎物。
达尼兹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话。对面的人静静看着他,目光沉静如死水。过去与现在重叠,记忆中封存的一个目光透过格尔曼如今的眼睛戳在了他的心口。海盗一颗心都快要撞出肋骨:扑通,扑通。死人在甲板上呼吸,缠满水草,月亮呢?月亮也在嘲笑。格尔曼,格尔曼你怎么了?扑通,扑通。
彼时漫天星辰,月亮带着猩红的注视渲染整片天空。格尔曼在甲板上对他望来,被月色轻轻笼着,苍白的脸上溅着鲜血,像索人性命的恶鬼:漠然冰冷,又有些悲哀,却什么也不辩解——看,这就是我——如此问心无愧,却于他而言美到极处,也狠到极处。
“胭脂的气味。”格尔曼此时看着他,挑眉。
达尼兹愣住,急忙的想要辩解什么,却无从开口——他要以什么身份对格尔曼解释呢?海盗很快被异常暴躁的格尔曼一下放倒在冰凉地板上,双手绑在身后。他的血管像在燃烧,挤压为数不多的氧气——海盗几乎无法呼吸:有水草缠住他的脖子,游鱼啄咬他四肢,心脏小动物般一下下撞着他的肋骨,扑通,扑通。什么尘封的东西快要沿着他的破绽一缕缕溜出来,在记忆里气泡般一串串上浮,洗刷他本就不明朗的思绪——他无法呼吸。
等达尼兹挣扎着把头靠在沙发上,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态靠稳了身体(风暴…不,愚者在上,格尔曼恐怕不会喜欢的),格尔曼已经高高在上地坐在了沙发上,用光滑的皮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
那只踏碎敌人的皮鞋慢慢往下移,略过了喉咙,心脏,等一系列致命地——他好像暂时不要我性命?达尼兹想,然后它抵达了他的阴茎。
那只脚轻轻踩了踩,皮鞋鞋底纹路磨过性器,不用力,胜似挑逗。达尼兹控制不住地立了起来,窒息感有所缓解,却被快感一浪浪淹没,脸上却是无法抑制的红。挣扎于内心情感的猎人此时听到了一声轻笑。
格尔曼俯下身,他几乎立刻又听到海浪,怎么会,什么时候会是这样?海盗耳畔传来模糊低沉的声音:“你好像很难受,想要我怎么做?”
尾音上扬,却是一句没有给予什么疑问的问句,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倒有点别样温柔。格尔曼是个好主人,把他的心掌控得很好,如今他火气上涌,热血沸腾,躺在凉水一般的地板上像一只被欲火烤得焦黄的螃蟹——他要向此刻他的主人祈求,才能从性欲与窒息缠身的窘境中解脱。
“格尔曼,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能这样……我快死了!”
达尼兹被撩得浑浑噩噩,大片昏暗的光斑扑面而来,海风腥咸,耳边声音模模糊糊,却让他更加兴奋。不管面前反常的这人为什么挑逗,达尼兹已经快忍不了了,半是祈求半是恼怒,之前在红剧场憋得难受,现在正主就在他面前,像找到玩具的猫一样撩拨他。格尔曼脚上一轻一重好似漫不经心地踩压他的阴茎,时不时让鞋底厚重纹路在龟头上轻轻打转。像踩奶的猫一样,海盗模模糊糊地想,被快感的浪潮一波波淹没。
达尼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硬质皮鞋与硬得发痛的性器相贴,光滑冰冷。他不禁哀求:“不要鞋子,好吗?”
格尔曼脱鞋,把穿着袜子的脚贴到他的脸边,很轻地蹭了蹭。冒险家的脚倒是温温热热,达尼兹懂了他的暗示,先舔舔敏感脚心,再像狗一样用牙齿刮过皮肉把薄薄袜子咬住,扯了下来。
格尔曼的双足细皮嫩肉的,只在前掌与后跟有些薄茧而已,还带着点沐浴露的香味,脚趾甲剪得像贝壳一样。那么瘦一只,让人想一口咬住。白玉无瑕,轻轻落在漆黑的地毯上压出一片片鹅黄与粉红,让达尼兹呼吸困难。
而这双脚灵巧地勾开了他的拉链,对他跳出来的性器从上到下蹭了蹭,脚心滑动,然后浅浅按摩一样画圈打转。达尼兹在快感与窒息中仰头,看清格尔曼平静无波的脸,内心的怒火好似一下被浇灭了。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他的屌狠狠地硬了——不得不说男人就是这种狗东西。
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自投罗网,为什么非这疯子不可,这不是已经很清楚明了了吗?
“唔……啊……狗屎!你到底是哪里学到的这些事的?”
格尔曼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踩玩着,加大了些力度,无言地表示警告。温热的脚趾一根根滑过性器表面,在龟头上打转磨蹭,配合上格尔曼冷漠戏谑的神色,比起皮鞋的攻击力高了不知多少倍。
达尼兹不一会就硬生生被一只脚给弄射了,在地上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格尔曼被溅了一脚精液,皱了皱眉——给海盗看的,意思是“你给我处理”。
从来奴役使唤达尼兹的主人把脚递到他的面前,如此居高临下的傲慢让他蠢蠢欲动。达尼兹伸出粗糙舌头,从脚心起,一点点一寸寸细心舔干净,甚至没沾精液的脚背都有好好照顾。不同于内心的迫不及待,他舔得很安静,甚至有些慢条斯理,恼得那人缩着大拇指蹭了蹭海盗通红的耳朵。
他舔干净,格尔曼满意点头,然后奖励一般取下眼镜俯下身来,与回忆里重叠——格尔曼再次越过压着海盗的浪潮亲吻他,渡给他一口气,解开缠绕他的水草像扯开最后一个绳结,然后将他向上拉起,他们再一次跨过生与死的边界。
他想起来了。早该想起来的。
达尼兹好像又活过来一次,他解开束缚伸手卡住冒险家的腰,又一次夺走那疯子的呼吸,格尔曼的手,两把杀人的刀在他舌头的进攻中软下来,挂在海盗的脖子上颤抖——曾经他们也湿漉漉地在甲板上挤成一团,一切完美,戏剧的英雄救美。只不过海盗半昏半醒,第一次睁眼时喘着气说我们在一起吧,很快再晕过去,第二次醒来便一片茫然——尘封的记忆仿佛雨后春笋一片片破土而出,就好像达尼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心居然这么欣喜,非要透过肋骨去一次次撞向怀里他的冒险家,扑通,扑通。
海盗不满足于这个简单的拥吻,他腰上发力,带着人转了一圈,冒险家便被一下按倒在地,躺在他刚刚躺过的绳结上,裤子被猎人轻易撕碎。
格尔曼似乎有点恼怒,抬头看他,却不知自己开合的嘴唇被吻得鲜红,冷漠眼神在此情此景下就有点暧昧:“你干什么?”
达尼兹找回主导权,在格尔曼面前第一次放肆地笑了笑,低头吻他欲盖弥彰的爱人通红的耳朵。他明白了,于是可以理直气壮反问:
“那你呢?格尔曼。你为什么救我?你为什么给我选择,又根本不放我走?连我出去找女人都要过问。为什么当时不拒绝,事后又用这种方式坦白?”
格尔曼偏过头没回答,达尼兹心中明了,也不需要他害羞的冒险家回答。海盗一手探向格尔曼已无裤子掩盖的后穴,结果摸到了湿哒哒一大片。
“什么嘛,你早湿透了!已经在我回来之前偷偷做了准备吗?”
达尼兹不禁感叹疯狂冒险家真是算无遗策,又窃喜这样精打细算的人今天这么主动给他送过来,要被他吃到手。海盗俯下身,掰开格尔曼套着衬衫防滑夹的大腿,用手指一根根探入扩张他主动清理好的后穴。
格尔曼的身材比他想象的更瘦一些,腿上肌肉也不算多,常年不见光,白生生的。他忍不住在大腿根处狠狠啃一口,迎来一阵腿根嫩肉的颤抖,被递了一记眼角泛红毫无杀伤力的眼刀。后穴却随他的动作一收一缩,充分体现了冒险家此刻的紧张无措。
冒险家一开始貌似想咬住嘴唇将沉默贯彻到底,不久便在两根手指搅动出的响亮“咕叽”水声中喘气,大腿应激性想要夹紧,很快被以力量制胜的纵火家掰开,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荡出肉浪来。
“配合一下,这是礼貌哦,格尔曼。”
两根手指继续深入探索,直到触碰到某一点时,冒险家抑制不住地略微弓起腰背,两片嘴唇间溢出好听的呻吟,大腿也颤抖不停。达尼兹于是继续放入一根手指,三指轮流向那一点进攻,时不时在附近磨蹭戳弄。格尔曼几乎立刻被剥开了平常冷酷的面具,他屈起手指咬住指节,想堵住呻吟,却在挣扎中不自觉流出涎水来,身体仅仅被海盗的几根手指就玩弄得越发溃不成军。冒险家最后几乎是含着哭腔与含糊的求饶声中射了出来,眼角泛红落下生理性泪水,一只平时苍白如骨的杀人利器被他自己在指节上咬出红痕来。许是感觉有点痛,格尔曼还茫茫然伸出粉红舌尖从指根到牙印舔了舔,颇有些不自觉的诱惑,一看就知道这个平时冷酷的主人已经被自己仆人的手指操开,有感觉了,还想要,变不回从前冷冰冰的那个主人了。
达尼兹没忍住,金毛大狗一样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嘴唇,将修长白晳手指握着把玩,调笑:“疯子,你待会真的受得了吗?”
冒险家自然是不服输,他强势地环抱住达尼兹的肩膀,压着羞耻反驳:“不要小瞧无面人的柔韧性,不如先担心自己行不行……被一只脚就踩射的万镑先生?”
说着,就用双腿夹紧身上人的腰,让自己腰身腾空,臀缝摩擦海盗再次立起的性器。
此时此刻达尼兹精虫上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漩涡一样打转:一定要狠狠肏这疯子,把他肏坏掉!
海盗腰上一个用力,对着那湿润的小口顶了进去。
就算是准备好了,也有无面人的能力加持,在纵火家炽热的尺寸下,第一次容纳达尼兹的格尔曼还是被狠狠惊了一下,没控制住痛呼,快感夹杂着疼痛汹涌而来,冒险家脸上有些自作自受的惨白。
达尼兹注意到后,愣住:“……你是第一次?!”
格尔曼没回答,小口抽着气适应,狠狠瞪了他一记泪眼朦胧的眼刀,显得有些狼狈可怜。
第一次前面搞得跟老手一样,狗屎!也是,他也想象不到谁能强上格尔曼,或者除了自己之外冒险家会主动爬上谁的床给谁上……达尼兹并没有什么“处女情节”,或者说他从没这样睡过一个处子,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以为眼前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没控制好力度。身经百战的海盗此时手足无措,湿漉漉地到处轻吻冒险家等待原谅。
冒险家抬手,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金毛大狗一样的海盗,不想丢了自己的面子:“继续,我没事。”
“你这个样子说是没有事……”
“不需要把我当成你睡过的那些红剧场小姐,也不需要疼惜,尽管来,我都受得了。”
达尼兹仍然有所顾虑,不过在一句硬吊着气质疑他的“你是不是不行”后,他觉得觉得这种疯子简直强要面子不可理喻,就不该在语言上表现出怜悯,用行动好好疼爱肏熟了就好。
狗屎,这也太紧了吧。
达尼兹想是这么想,动作还是放得更温柔了些,甚至还摸索着想拉开格尔曼背下的绳结,生怕细皮嫩肉又脾气极差的这个人被磨疼。不料他的冒险家在察觉到这些后,开始强撑着主动火上浇油。
“明明是个海盗,你的技巧就……嗯……这么平凡啊?还是说你刚刚在红剧院玩过后……呜,已经不行了?或者说女人更让你感兴趣?真是如此的话,你服侍得我好无聊……嗯啊!”
狗屎!这个疯子!
达尼兹气极反笑,听到后面的挑衅又有些隐约的蛋疼。
“啊?那说说刚刚是谁主动把我绑过来?是谁主动清洗了对人扭着小腰配合啊?”
达尼兹随即又放缓声音,以一种冒险家意料之外的温柔安抚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冒险家。
“既然我已经上了你这条贼船,就只做你的的海盗好了。”
觉察到身下人适应得差不多了,达尼兹用行动来疼爱这个人,下身耸动操弄那口热情的穴,直操出响亮水声来。纵火家的粗大性器炽热有力,下下都抵住穴中红肿的敏感点。刚刚挑衅威胁的冒险家彻底失语,只能随着顶撞发出破碎的呻吟,声音软得像梦呓一样
不断冲撞的性器将粉红穴口填满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都被撑开,格尔曼夹紧双腿,后穴却怎么也挤不出那根罪魁祸首,反而助长了它的凶性。纵火家的体温好热,从内到外烧着他,冒险家一点点出汗变红,穴里那根火热的东西到处顶撞的感觉让他又羞耻又兴奋。一方面想就着这感觉浪叫呻吟,让海盗再快再猛一些,另一方面又死活拉不下面子。
格尔曼抓住了达尼兹的手臂,半是威胁半是委屈告状道:“动作…太激烈了…”
可惜了,格尔曼此时脸上生理性泪痕一片狼藉,心也跳得发慌。他浑身好似被猎人点燃了一样,随便的肌肤接触都带来被玩弄的陌生快感,时刻提醒他:你,杀人无数的五海最强冒险家,正在被你的仆人掰开大腿亵玩,第一次已经交给了这个海盗,你现在要被他肏,以后也要给他肏,毫无反抗之力。
达尼兹舔掉了他眼角的泪珠,笑道:“怕是因为你老公我的肉棒让你爽上天,你才这么怕!”
“不…唔!”达尼兹凶狠撞上去,用嘴堵上了嘴,下身凶猛进攻。格尔曼有些喘不过气,小幅度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了,嘴里也开始溢出含糊的求饶声,不知道是想阻止被这样狼狈粗暴地操开穴肉,还是想祈求命令自己的仆人给主人更多的快感。
“不…不要…了…不行了,唔,啊,那里!”
当达尼兹大发慈悲地放过疯狂冒险家的嘴唇时,这个平常高傲的主人已经瘫软发抖,前面又去了一次,后穴还在被不知疲倦的火热巨物侵犯,被肏得红肿的敏感点被抵着继续碾压。疯狂冒险家眼下几乎被肏得两眼翻白,活生生被操出了干性高潮。
达尼兹于是坏笑,“啪”地一巴掌扇在了屁股肉上,激起了肉浪,“想要还是不想要?疯子,说清楚,然后求我啊。”
“……嗯,想……”
“哈啊?你说什么??根本听不到!”
格尔曼通红着眼眶躺在他身下发抖,穴被操得红肿,两手腕被叠起按在头顶,腿也软得不能挣扎,只能任由体内冲撞的东西左右他的思维。他快疯了,猎人炽热的性器是那么缓慢地抽插,磨蹭,每一次挺送都操得又慢又柔,给他留下喘息和作答的机会——被肏得失神的冒险家无法不承认,这个纵火家在他这里“点火”异常成功,而他没有任何逃路与理由不主动把自己送进这个猎人的陷阱。他深呼吸,闭眼,认命开口:
“想要你,嗯,狠狠操我……主人?”
最后一句他用的气音,因为自己感觉过于羞耻并且也不清楚达尼兹是否喜欢这样的。五感敏锐的猎人却一字不漏地捕捉,在大脑里消化,冲到心脏里,然后化为烈焰淌遍全身血脉。
达尼兹再也把持不住,狠狠冲刺后直接释放在了格尔曼的体内。
被他折磨许久的身下人突然经历十几次快而猛的操弄,被纵火家滚烫的精液冲浇内壁,直接昏倒了。达尼兹射完精,空白的大脑才找回点难得的求生想法:如果我献出所有家当,格尔曼能不能放过我的赏金?
后记:猜猜我是谁
写得稍微有点意识流。好像有人看不太明白?就在这里解释一下吧。
红梅给的明线是强迫,我恃宠而骄地擅自给她的大纲加了溺水这条暗线。非常狗血ooc(所以说不要轻易约我这种坏鸽子啊)大致是之前达溺水被格救,告白了,四舍五入已经是小情侣了,然后因为大脑缺氧之类的原因把这段又忘掉了。全篇很多细节和意像也在努力暗示“溺水”。
红梅:我要森冷锋利的格尔曼凶凶眼神!
我:懂了懂了,看始乱终弃的渣男的眼神!
然后在足交那部分,俯下身来,解绳结和以前格救他时候来以亲吻渡氧气解开水草等等重合了,于是大妮子很快想起来了。
在反省了在反省了,是写得又狗血又晦涩。不过整篇烂东西也就值10r,差不多差不多,本鸽子也不想改啦。
哦这篇好像是红梅来发呀,那根据文风来猜猜我是谁吖,无奖竞猜,俩天后公布答案。
谢谢你们的喜欢,我不会为此努力哒(x)
欢迎红梅约稿,下次还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