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nderful U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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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组】Those Little Things

据传201室氛围十分可怕,进去的人会在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创伤。 幸村拍了拍在枕头大战中粘上的荞麦粒,表示这个传言和物理输出爆炸的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定是白石和不二的问题。

幸村和白石有着截然不同的管yu理er理念。幸村认为作为部长要用实力说话,给后辈竖立目标然后刺激他们去追赶就可以了。白石则认为要无微不至地照顾部员虽然必要时刻还是需要用毒手来震慑一下的。 这个差别后来反映在了他们两个人对待切原的方式上。直到幸村看到自家后辈观战的时候日常蹭到白石的身边,并且越来越粘白石的时候,内心实在是说不出的复杂。

白石在家喜欢裸睡(……)刚开始还矜持了几天但混熟后经常裸着上身在宿舍里游荡。幸村和不二表达了嫌弃后他依然不知悔改。直到某天幸村放下画笔,对着白石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眯了眯眼睛:“你不如干脆脱光了给我做裸体模特吧?” 纯情少年白石君一脸惊恐,用被子把自己裹紧:“我是随便出卖肉体的人吗?”

幸村有一点低血压,早晨起床后的一段时间内会很状况外。这一点后来被另两位室友发现,经常趁此机会做点不算太过分的坏事比如揉乱他的头毛。 “手感相当不错哦。”

白石和幸村互称姓,因为裕太经常来201,所以他们都直接叫不二“周助”。

接到家人寄来的爱心包裹后,幸村和白石日常炫耀我的妹妹才是世界第一可爱。一旁的不二观战许久,笑眯眯地说,裕太虽然超级别扭,但是现在可以一起集训真的很开心啊。 幸白顿时住嘴,表示输了输了。 天才不二周助,轻松完成double kill。

不二得知手冢去海原祭还客串了角色,十分好奇演出效果。 幸村听他提起后摸了摸下巴:“虽然有录像但是不会公开的。想看吗?那就……” 不二忍不住打断了他:“幸村你这种反应真的好像抱着玩具不肯松手的小朋友哦。”

大概是复健以来的习惯,幸村在日常训练后还会健身房举铁,遇到了沉迷做胸推但拼了命也推不起来的小金。他上前说你的姿势有点问题,发力点也不对。然后他自己躺倒了重训椅上示范,轻轻松松地把杠铃举了起来。 ……据小金的室友不二裕太说当晚小朋友做梦都在嚷着要打败神之子小哥。

幸村在练习蜃景之镜的期间,日常生活为了锻炼左手的灵活性也尽量换成左手。但还是不太顺手,吃饭的时候会偷瞄白石用筷子的样子。 白石和不二假装没注意但都觉得他可爱=v=

在合宿前幸村一直觉得自己和不二在网球上想法差很多,不太合得来。他认可不二的才华,但对方性格上没什么好胜心又太依赖队长手冢,限制了自己的发挥只能一直屈居NO.2。也是针对这一点他安排了仁王在单打二的比赛中COS了手冢和白石。 直到有一天训练结束后他看到不二一个人练球,而打球的风格很明显向从防守向更积极的进攻型转变。 他在一次次击球中感受到了不二的决心,走上前去。 “让我来做你的陪练吧。”

U-17的最后一天,三个人背着行李抱着盆栽(和加百列的保温箱)在门口作别,约定在大洋的另一端再见。

【TYT】Unfolding

幸村在U-17之后陆陆续续受到了国外的邀请,家人为了他的身体考虑希望他去美国。但他最后还是选择去了法国的网球俱乐部。

手冢在德国搬了家,离开了老城区。圣诞休假的时候幸村从巴黎来一起共度。 火车到站后手冢一看到幸村就皱起眉来。对方只穿了深色外套(扣子还没系)里面是一件单薄的衬衫。一下车就被德国凛冽的空气冻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手冢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他裹紧。 给幸村扣好扣子的时候,看到他虽然冻得脸颊发红,一双眼睛却盛着明亮的笑意望着自己。 于是顺势交换了一个拥抱。

显然没有备足衣物的幸村从手冢的衣柜里翻出了一件黑色底色暗红花纹的毛衣换上,和他深色的毛呢大衣意外相称。 打理男朋友的衣柜实在是新鲜有趣的体验。幸村很是嫌弃手冢那件灰黑色的冲锋衣外套,从衣柜深深深处挑出了一件红黑格子的灯芯绒猎装夹克,用来搭配手冢那件红棕色的毛衣。然后又在外衣的口袋里翻出来一个酒红色的领结。 “是Q.P.送的。”手冢有些赧然地解释说刚来德国的时候带的衣物不够,德国队几个相熟的队友送了他好几件过冬的外套。 ”唔,果然无论是什么类型的衣服,手冢君都很适合嘛。”幸村帮他系好那个看起来颇为正式的领结,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

他们一起去了老城区,在手冢信中提过的旧街道里漫步着。到巴黎后沉迷各种甜食的幸村显然也无法欣赏烘焙坊里硬邦邦的黑麦酸面包,但意外喜欢上了嚼劲十足的碱水结。他们去了当地的圣诞市场,在寒风中喝着暖融融的热红酒。随后一路散步到河边的音乐厅去听了圣诞音乐会,十足应景的贝多芬的欢乐颂。 去逛了手冢之前心仪的几家古书店。幸村在手冢挑书的时候在店里闲逛,找到了黑塞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他心血来潮,想再听一次书中纳尔齐斯最后的告白。那是他们最初的沦陷。 手冢为他念完后合上了书。在冬日那个逼仄的古书店的角落里,他无比清晰无比郑重地对他说: Ich liebe dich。

幸村在十九岁夏天的时候,利用巡回赛的间隙回国。他和家里出柜,坦白了性向。但是没有得到家人的理解,同父母闹翻后被赶出了家门。 从此他再也没有回去过神奈川,那个有着他最喜欢的花房的家。 手冢在一个月后的访谈中,破天荒地正面回答了关于感情现状的问题。他说自己有一直交往的恋人。因为他自己才会走得这么远。

手冢是雪山控。从十岁的时候登上马特洪峰就对登山念念不忘。一直想尝试阿式攀登,但作为在役的职业选手自然也没有什么练习攀登技巧的机会。 后来幸村和他在欧洲选了几条雪山环线的徒步路线,花上一个星期左右走进山中远离人群。幸村会带着写生簿,在徒步路程中休息的间隙,或者晚上住下之后,就会拿出画笔勾勒出一路所见到的景色。 山里的住宿条件十分简陋,他们睡了好几天十几个人的通铺。终于在某天住进了只有两个人的小木屋,透过窗可以看到外面漫天的星光和沉寂的雪山。 幸村坐在窗前写生。手冢拿了厚毯子给他披上,而对方也放下了画笔拉着他一起坐下。两个人挤在一条毯子里依偎着相互取暖。久违(=几天)的亲近的肌肤相触,彼时气氛又十分静谧美好,令人忍不住想去做点不那么规矩的事情。但想到第二天还要赶路就没有继续下去=v= 最后他们回到了起点,那个有着雪山环绕鲜花盛放的小镇子。但这两个人无视良辰美景在酒店里毫无节制地折腾了一晚。第二天难得不用早起,裹在被子里模糊听到窗外的雨声。幸村醒来和手冢十指相扣,有点恍惚地想着,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此了。

他们的关系没有特别公开过,只有很亲近的朋友知道。柳是在U-17的时候就发现了端倪,幸村和手冢比赛之后向幸村求证,对方也坦然承认了。两个人达成协议暂时瞒着真田,(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想看看真田什么时候会发现。 真田后来知道了,当晚抽掉了人生第一盒烟。

手冢在德国的队友清楚两人的关系,但日本的朋友们几乎都不知道他们交往多年。 某年夏天,打完比赛的幸村照例去手冢那里短住。正好不二前来欧洲采风拍照,顺道来探望手冢。 幸村和不二一直有联系。手冢提起时问他要不要一起见个面,有点忐忑想看幸村的意思要不要公开。 幸村想了下说还是算了。我刚比完赛想在家里休息,你们老同学见面好好叙旧。 然而不二见到手冢就十分迷惑地问道:“怎么不带精市一起?” ……手冢震惊。不知道应该先纠结不二怎么知道幸村和他在一起还是介意下他们互称名字。 人类观察家·不二周助对手冢的迟钝相当无奈。他说我们以前可是同宿舍,你那时候寄给精市的信还是我帮拿的。 手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二看他困窘的样子忍不住又接了一句: “而且他每次提到你的时候,眼中都有光呐。”

手冢曾经真情实感地吃过德川的醋(……)。但幸村好像没有特别表现过对手冢的一众宿敌好友统称墙头(喂)的介意。还开过玩笑说他们国中时患手冢病的人简直不要太多。 手冢也有点别扭地问,难道你从来都没介意过吗?

“当然不是完全不在意,”幸村歪头想了一下,眼中却是十分得意的笑意,“但我可是宣告过要夺取你未来的人啊。”

【TYT/S】Carry You

真田在大二的暑假,与国中网球部的好友们约好重聚的前一天深夜,接到了幸村的电话。 “真田,”幸村的声音听起来紧绷着,“我能不能去你家借宿一晚?” “好。”真田不假思索地回答。但马上察觉出了不对,“出了什么事?” 他和幸村从小一起长大,以前偶尔会在对方家中留宿。只是幸村在国中毕业后便去了法国,算起来上次见面已经是一年多前了。 就算真田经常被好友们取笑迟钝过了头,但也很快意识到幸村突然来找他显然是遇到了难处。 幸村在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长舒了一口气。“晚些和你说。”他没有再等真田回答,匆匆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后幸村出现在了真田宅的门口。 他只穿了件T恤和棉布长裤,不符合一向“就算是在夏天也会披一件外套”的风格,两手空空没有带任何随身物品。在真田开门的时候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伯父伯母呢?” “他们一起出门了。佐助刚考完试,说要去箱根放松一下。” “欸,那你怎么没去?” 真田看了幸村一眼,对方今晚明显地心不在焉。而幸村也马上反应过来是因为次日约好的聚会。 “抱歉,打扰你和家人旅行。” “不要紧,”真田替他拿好了拖鞋,“家里没有其他人,你睡佐助的房间?”

“真田。”幸村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的打算。他似乎斟酌了很久,一字一顿地说,“我和家里出柜了。” 真田的脑中如同惊雷炸响。 “你说什么?” “我和他们坦白了。然后我离开了。” 幸村咬紧了下唇,露出了真田再熟悉不过的不肯妥协的神色。真田震惊到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他甚至无法去问为什么。 “先进来。”最后他伸出手,果断地把幸村拉进了屋来。

虽然是在极其传统的家境中长大,真田对于同性恋倒不是一无所知,毕竟国中的时候四天宝寺就有那么一对。但大概是那时候经常被金色调戏的缘故,他一直都是有抵触情绪的。 但他想不到“出柜”这件事情,竟然发生在了最好的朋友身上。 幸村端着盛满温水的杯子坐在了桌子一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和真田讲述自己与父母坦白了性向,结果是父亲震怒,放下狠话让他滚出家门。 真田在心中默念了三遍冷静。他无法用之前看待他人的目光去揣测,评判,去责备幸村。对方看起来疲累到了极点的心灰意冷却还强撑着镇定,他清楚任何一句来自于自己的恶言都会成为刺伤对方的利刃。 ——如果他不来找自己。如果自己也将他拒之门外。 真田不敢再想。他内心的道德感与对好友的保护欲交战显然后者占了上风。 “先睡吧。”真田沉声说,他不擅长安慰他人,尤其对象是此时坐在对面的幸村。 “等明天……我陪你回去。”

卧室的灯没多久就被按灭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真田却再无睡意,在客厅的黑暗中又坐了片刻,最后走到了阳台,抽掉了人生的第一盒烟。

第二天他十分罕见地睡过了头,被门铃声吵醒的。 真田看着时钟上的7一边想着「太松懈了」一边换好了衣服。却在开门看到某张熟悉的面孔时,几年前在赛场上的暴言差点就脱口而出。 ——我已经看厌你那副死样子了。 “我来接幸村。”门外的手冢并没有理会他脸色发青甚至懒得寒暄,一开口就发出了爆炸宣言。

你来做什么?你凭什么?真田当机了片刻,脑内蹦出一连串的问题就要脱口而出。但他听到了身后幸村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幸村脸上那张冷静到近乎漠然的面具,在见到门外手冢的一瞬间一点点碎裂。 ——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问了。 就是这个混蛋,让幸村精市那么痛苦。

真田走到窗前,看到楼下树荫下的两个人。他看到幸村将头抵在手冢的肩上,似乎全身都在颤抖着。手冢无声地抱紧了他。 「他是不是哭了。」真田茫然地想着。 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国中时突然病倒后知道自己可能再也无法打网球的幸村,用尖锐的言辞刺伤他把他吼出了病房。但所有人都在门外听到了他不甘而痛心的怒喊。 那是他唯一一次在他们面前失控。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幸村落过泪。

真田在幸村离开后接到了幸村妹妹的电话。 在确认哥哥昨夜留宿在真田宅后,电话另一头的少女终于放下心来。 “哥哥那么晚出门,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害怕……” 真田只能笨拙地安慰她说幸村并没有出事,他会劝他尽快与家里联络。 “……是弦一郎哥哥吗?”对方沉默了许久,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轻声地问道。 “不是我。”真田回答道。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回答也昭示了他清楚幸村离家的原因。 电话另一头传来细微的抽泣声。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苦涩,但他无法再说下去。

当天中午柳就联络了他,问精市怎么突然取消了晚上的聚会。 真田沉默了半晌,尽量委婉地表达了幸村和家里闹翻的意思。 对方听起来一点都不惊讶,似乎是长叹了一口气:“他终于和家里摊牌了。” 真田听出了一丝不对:“……你知道?” 然后他似乎从柳的回答中听出了一点点怜悯的味道:“是啊。现在你也知道了。”

“所以,他现在还在你家?” “没有,他今早离开的。” “一个人?” “……和手冢。”

当天他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见了面,在柳的家中。 柳对幸村没有来找自己表现出十分的不爽。但真田显然是无法顾及他的情绪的。 “为什么是他?” “弦一郎,他可是你国中时候执着了三年的对手。” “不,这不是一回事,”真田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他们难道不一直在球场上针锋相对?” “是啊,所以当时我也很惊讶。” “他们怎么可能……”真田皱紧了眉头,“他不值得幸村这么做。他们没法公开,也无法在一起,幸村是不会——” “弦一郎,”柳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我怎么想。我只知道这么多年精市坚持了下来,甚至……他希望和家人们坦白。当然根据我之前的推算,他们至今还在一起的可能性只有0.3%。” “……莲二,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柳沉默了一下,真田也切实地从他投来的视线中切实地体会了“你也太迟钝了”的意味。 “五年前,U-17世界杯的时候。”

在知晓了“这两个人一直都在一起”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后,真田认真检讨了自己的松懈并努力回想了下过往的蛛丝马迹。 但他很难想到什么。如柳所言,这两个人即使在手冢去德国之前也很难看出是在交往的样子。更何况之后基本都分隔两地,旁人能看到的唯一交集大概就是赛场上的互不相让。 他甚至特意去看了手冢比赛的转播。在赛后的访谈中,手冢破天荒地提到要特别感谢自己的恋人,因为他自己才会走到这里。 真田无法不想起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脸色苍白的幸村,努力压抑住内心翻腾的“他怎么值得”这种苦涩的问题。

柳在知道了他的反应后取笑他对幸村的保护欲过度。真田无法否认,抛出了同样的问题:难道你不是么? 两个人一起沉默了。是的,从被称为“三个小怪物”那时候开始,他们就习惯于维护着幸村。当时或者还是因为意气相投和折服于幸村本人的魄力。后来幸村生病手术,在球场上遭遇了从未有的挫败,独自面对着无法尽情去打网球的苦涩。他们清楚幸村远比看起来的更坚韧更骄傲,即使在他最绝望的时刻,也从不将自己的痛苦在同伴面前流露。但那种想要守护着对方的心情,从年少时开始就不曾改变过。 他们始终在他的身边,并肩分享过胜利的荣光,也历经过命运的无常,失败的苦涩。他们对彼此所有的挣扎与迷茫都感同身受。 又怎么可能放下他,让他一个人在黑暗中独自前行?

最后在幸村回到法国之前,他们三个人还是找机会聚了一次。 幸村是从东京赶回神奈川的,他们约在一家居酒屋。他看起来神采奕奕,对之后即将开始的赛事充满了期待与斗志。席间真田和柳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幸村家里的事情,也没有问起手冢。 幸村和柳漫天漫地的聊着天,偷偷地给真田的酒杯再加满,真田只能装作没看见。 直到最后,柳问出了一个疑惑了很久的问题:”精市,你钱包里的照片到底是谁?” 幸村笑了一下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掏出钱包把照片取了出来。 ——那是多年前,立海网球部正选们的合照。 “是我的护身符啊。” 他在居酒屋暖色的灯光下,温柔而眷念地笑着说。

【TYT】Flipped

从职网退役后就面临着选择未来定居地的问题。法国控幸村和男朋友无论如何都达不成共识。 幸村在电话里向手冢控诉了德国冬季天气阴冷,食物简单粗糙不如法餐合他的胃口,而且德语太难听德国人做事太一板一眼实在不好相处(请问你是怎么和手冢谈了这么多年的……) 手冢听他讲到一半实在忍不出提醒,但你明明经常来德国休假。 幸村有点炸毛,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要不是那么喜欢你,我怎么会隔三差五就去德国?” 从来没有听他承认过的手冢甚至以为是自己幻听:“你刚刚说什么?” 幸村:……我是不会再说一遍的。

幸村对德国仅存的好感大概还有勃拉姆斯?两个人经常一起去听古典音乐会,偶尔也会去看音乐剧。 幸村介绍手冢去看法语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手冢则带他去看德古拉。 习惯法剧的浪漫的幸村看完后极为不解:你们德国人谈情说爱都要像打仗一样吗? 但他心情好的时候会给手冢哼唱「Aimer c'est monter si haut, Et toucher les ailes des oiseaux」。

夏天登山季的时候手冢计划去瑞士,再去登一次马特洪峰。 幸村想了一下问,既然是瑞士,那有空先去苏黎世吗? 手冢说可以啊,怎么想到去那边。 然后看到自家男朋友两眼放光地说我要去看雷阿诺的小艾琳。 手冢默默地排完了计划,几天后找他讨论日程。 幸村手一挥说你随意我都可以,只要能安排时间去看小艾琳。 手冢:…… 后来手冢和不二聊到这回的旅行计划,提到幸村心心念念只想去看他的梦中少女。 不二觉得他分明就听出了酸意。 “……算了吧,康达维斯小姐大概是幸村精市这辈子爱慕过的最后一位女性了。”

手冢在德国的家里有一个有着落地窗光线极佳的阳台,这是他当时决定租下这间公寓最重要的理由。 大概就是因为幸村提过神奈川家里他最钟爱的玻璃房,是一处开满花朵的静谧的空间。 手冢在阳台养了绿植,悉心照料着(显然园艺水平还是和幸村差了一大截),中间留了空间直到幸村把画架放在那里。 晨跑归来浇花的时候,推门看到幸村披着他的衬衣坐在那里写生,听到声响回头,在晨曦中对他露出一个柔软的,不设防的微笑。 ——依然如同多年前的心动。 时光啊,请你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