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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棣周末回家吃饭,跟爸爸闹得不太愉快。他爸借题发挥,餐桌上骂他大老爷们戴什么耳钉,整天不务正业。王鹤棣当然是连夜逃跑,临出门妈妈追出来,劝他考虑清楚跟刘怡的关系,彼此知根知底,比什么都重要。王鹤棣敷衍了事,缩在车后座刷到虞书欣朋友圈放了设计初稿的局部图。
天空飘下细雨时,鱼头星星问他睡没。
睡没睡这状态都不适合见人,尤其虞书欣。
对面戳穿他的犹豫:没睡两个字是有多烫手啊
王鹤棣轻咳一声,扫到后视镜里自己的表情,升起挡板。
他想了想,回:我在家陪不了你哦
鱼头星星:没让你陪
鱼头星星:你回家了?
Dylan:嗯 明天有空吗 我去找你 顺便看看你的作品
鱼头星星:你看到啦
鱼头星星: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吗,打字好麻烦,方便语音吗
这个点,怕是担心有人在他身边。王鹤棣戴上耳机,那边迅速接通。
深夜十点多,雨势渐大,虞书欣语调轻飘飘:“这次我还挺有信心的,画图的时候一点都没卡,应该能拿奖。不过我不是很擅长设计男装,这个款式你觉得好看吗?”
今晚之前,面对这些试探和小心思,可能还得适应一会,而此时,与家人争吵后,被在乎、被珍视、被追求认同的感觉,别提多受用。
“好看。”
“嘿嘿,要是得奖了我请你吃饭。”
“好。”
“你那边很安静,准备睡觉了吗?那,明天见?”
听听这话合理吗,谁不知道王鹤棣是个夜猫。得不到回应也不挂断,听着彼此的呼吸,陷入僵持。
王鹤棣降下一点车窗,恰逢驶入跨江大桥,夜风吹着雨丝贴到他的脸上。
应该挂断了,线是自己划的,人是自己推开的。虞书欣在他认识的人里,不属于已有的任何一个类别。
鲜活,明快,跳脱,张扬,热烈,是一旦付出非全即无的人。他知道次数多了,谁也受不了一头热。虞书欣肯定不例外。
车辆在夜色中穿风戴雨,王鹤棣内心同样经受摇摆。
如同眼睁睁看着大桥坍塌,无计可施,任由自己坠落。几个闪念之间,一点点推翻先前的决定,不得不承认,得到虞书欣全心全意的迷恋,滋味令人欲罢不能。
真想立刻相见,什么都不做,只要待在一起。
最好能抱抱她。
王鹤棣看看时间,问她还有多久睡。
“还以为你睡着了。”
“我在车上。”
“啊,这么晚还出去?不会是去约会吧。”
“对啊。”
“……”
王鹤棣闭了闭眼,说:“我和前任分手是在校庆那天。”
虞书欣彻底沉默下来。
这边还在自顾自地说:“同一天,碰到一个女生,她在跟人吵架,其实是单方面挨骂,人家要动手她也不躲,很倔。当时我心想,万一被电线绊倒,多危险啊,闹出事故就不好了。”
“我正打算还手的,是某人冲出来影响我发挥。”
王鹤棣轻笑:“是,她很勇敢。不过受伤了多亏啊,你说是不。”
“也是啦。但是这和你分手有什么关系,你是在提醒我,那时候因为分手变得不像自己所以才帮我?大可不必拐弯抹角啊,之前不都直说嘛,我也没求你回报什么。”
王鹤棣笑声很轻,但还是准确传到这一边。
虞书欣侧躺着,凝视窗外漆黑的天,树影融进去,唯有月色皎皎,雨帘代替月光降临。
这两天降温,还下雨,明天铁定要冷死。她说完这些,开免提刷淘宝,找到个定制手机壳,留言备注“王鹤棣我给你个大嘴巴子”,下单付款。
那边王鹤棣还在叨叨个没完,不知多久后,他好像下车了,走路的呼吸依旧很稳,后面奔跑起来,话也就少了点。
虞书欣等他换气停顿,抢先说:“你不开心?今晚话好多。”
“哪有,我心情好得不行。”
“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也不会告诉你,刚刚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好好的给我买什么礼物?”
“高兴就买了。”
电话那头传来电梯升降的提示音,王鹤棣静了几秒,说:“开门。”
虞书欣吓一激灵:“啊?”
门开,竟是王鹤棣。发梢和睫毛挂着水雾,肩膀处有深色痕迹。
“你怎么来了?”
“高兴就来了。 ”
两人同时放下手机,王鹤棣跨进屋内,边朝她逼近边解释:“那段路在修,我嫌慢,就走过来了。”
“啊,这么晚。”还下着雨呢,也不怕感冒,虞书欣上身长袖居家服,下身只着短裤,明显感觉到寒气,埋在棉拖里的脚趾禁不住蜷缩。
门板合上,王鹤棣脱了外套,挂在一边,迎面是毫不介怀的袖子。柔软面料揩掉脸上雨水,再转到耳边。
虞书欣弯唇笑:“耳钉好帅哦。”
王鹤棣眼眸微动,她以为下一秒就要接吻,也做好准备了。这人越过她,停在几步外等她跟上。这期间眼神带钩,直看得她怀疑哪里沾了东西。
对上眼瞬间,心里浮现异样感,王鹤棣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虞书欣形容不出。
“你……今晚在这睡呀?”
“不可以?”
“不是。”
搞什么啊,为什么这么紧张,又不是没做过……
虞书欣抚过心口,看他熟门熟路拐到厨房。
“饿了,有什么能吃吗?”
啪嗒啪嗒,疾步走进来,从冰箱里掏出食材,虞书欣霎时像个小陀螺。王鹤棣笑了下,说,不用麻烦,煮个泡面就行了。
于是她又把蔬菜鲜肉塞回去,过程中弯腰,露出短裤。王鹤棣把手放在她的后腰,说算了,不吃了。
这男的好善变!虞书欣一句“你耍我啊”被堵在嘴里。王鹤棣用力压住嘴唇吮吸,将人抱在怀里,几分钟后嘴唇轻轻摩擦。
“原本想看你给我做饭,现在想要先吃你。”
虞书欣被他亲到脸红发热,又让这眼神盯得腿软,没什么好抗拒的,只是好像忘记了某件事。
她的直觉没错,王鹤棣怪怪的。
如果说之前给她的感觉是若即若离,那么自这一夜起,王鹤棣的黏人程度直线上升,可他也不直说。
寝室楼外,一身长款大衣,手捧热咖啡,站在寒风里,等到要见的人,眼神转瞬亮起,同时又有说不出的味道,王鹤棣自然地搂住虞书欣的腰,把口袋里的包子拿出来,递给她。真的好怪哦,这人前阵子还嘲笑别人兜里掏包子土爆了。
又一天,虞书欣在住处改稿,门铃响,王鹤棣晃晃手机说,给你发了消息哦。
“刚没看。”
“哦,收到你精心定制的礼物,特意前来道谢。”
虞书欣俨然已忘得干净,再看他翻过来的壳,顿时大笑着后退:“哎呀,哎呀,这谁恶作剧!”
“谁,是谁?你说清楚。我做什么了,你要给我这个。”
王鹤棣朝她走近,门在身后关上。虞书欣哎哎叫,笑着弓腰,被搂进怀里,扭头顷刻吻追上。
接连数日,王鹤棣制造诸多惊喜。往往是她埋头改稿,这人一声不吭就过来了,门开门关,唇舌贴合。
这日她终于进入制作阶段,王鹤棣午休起来,顶着鸟窝头拐进工作间寻人。虞书欣背对着门,缝纫机踩得要起火。
虞书欣埋怨地回头:“你笑声吵到我了。”
“好我不说话,你继续。”
“不行,你出去。”
“你做你的,别管我。”
“可是你在这里我没办法专心。”
王鹤棣立即顺杆爬,凑过去手往衣服里钻,精准握住了奶子:“那就先干别的。”
“……”
温热的手掌在身上游走,虞书欣被摸得娇声哼哼,夹了下腿,扭头舔他的嘴唇,说:“你最近好怪怪哦。”
“嗯?怎么怪法。”
“说不上来……”
“那你专心点。来,腿分开,这就湿了,给你揉揉。”
虞书欣理智尚存,抱着人推出去:“不要在这乱搞,全是布料呢,弄脏很难处理。”
这时候的王鹤棣还算听话,两人拐进房里,倒在床上白日宣淫。
双腿分开,挨着撞击,逼里冒水,虞书欣爽到抽搐,揽住王鹤棣的肩背,来回滑动。王鹤棣眼神很温柔,动作很狂野,出言很下流。
“这样操你的逼能专心了不,啊?怎么昨天才干过,今天还这么紧。”他边操逼边扇她屁股,拍出肉浪,挺腰加快冲撞,骑得人奶子软软乱甩,“没事哈,多捅捅就松了。”
虞书欣遭他说得肉屄泛酸,嗯啊喊着把腿张得更开。阴囊重重拍击的触感好爽快。
阴蒂被捏住,一阵阵尖锐的快意直冲脑门。
王鹤棣俯身,在她耳边喘气:“你那些玩具有我厉害吗?”
什么毛病啊还跟玩具较劲!虞书欣咬住下唇哭笑不得,无力地蹬腿。
虞书欣一身白腻,与叠在上面的男性麦色肉体,造成视觉冲击。王鹤棣射出之后,手又往泛红小逼招呼。没操之前白白胖胖的馒头逼,中间肉缝透粉,经过一番折腾,变成嫣红色。还在敏感状态的阴阜被浅浅戳弄,立即又吐出透明水液。王鹤棣舔舔唇,整个手掌压上去,色得要死啊,摁一下就滋出一小滩水。
不再满足手部接触,王鹤棣埋头,嘴巴盖住发热的软屄,闻到淡淡腥臊味,唇颊发力吸嘬,舌头搔刮,立马传来高亢的尖叫。虞书欣重重喘息,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连脚趾都绷紧了。
“乖乖,水这么多,是想给我洗脸吗。”
话刚落,肩膀挨了一下,王鹤棣笑笑,直起腰,换第二个套,嫩屄湿滑,插入非常顺畅。
胡搞一下午,虞书欣睡醒已是晚上。王鹤棣出去一趟,抱了一堆快递回来。
“你又买了什么,拎得我手麻。”
虞书欣腰腿酸软,坐到他身边,顺势靠着,指挥他拆包裹。
不知第几件,是个手机壳。
虞书欣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买的,接过看背面,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这什么呀。什么东西。”
“谁啊,谁给你送这个。”王鹤棣止不住笑。
“不是,怎么这么眼熟。”虞书欣抢过他的手机,两两对比外壳,连字体都一样,“诶,王鹤棣,你……”
“怎么了。”
“什么叫有点啊,才一点吗?”
“你关注点都在哪里,我好不容易想出这句对仗的,”王鹤棣指给她看,“你自己读一下,是不是很工整还押韵。”
“哪有!”虞书欣笑得手抖,“什么玩意,什么叫虞书欣我真的有点喜欢你。”
“有这么好笑吗?”
“你问问别人,不好笑吗?”
王鹤棣一把夺回:“不要算了!”
“你干嘛!还我!”
“够得着就来抢啊。”王鹤棣站起,高高举起手。
“幼不幼稚!”
虞书欣瞪他一分钟,忽然扑上去,树熊般扒着他强吻。
那手果然缓缓落下。
手机壳易主,虞书欣跑出几步,回头吐舌:“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钻进卧室,后背抵住门板,心跳有点快,虞书欣拍照发朋友圈:
直男的礼物真的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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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欣行事作风异于常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常住寝室,还要在学校备个房子,专门放置衣物和设计成品。
门一开,王鹤棣不知往哪落脚。
“哎呀有点乱。”
王鹤棣环视一周,也不脏,就是东西摆放太随意。
住外面更方便,而且她也有条件,为什么还要睡宿舍?
虞书欣给他倒了杯水,说:“当然是因为有室友啊。”
那也太……该不会还要挽手一起上厕所。直男了十八年的王鹤棣,无数次发出疑问,女生这种神奇的生物到底有多黏人。
虞书欣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倒豆子似的:“室友对我可好啦,经常给我带吃的,帮我占位帮我拿快递,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熬粥,还借我笔记……你这么关心我睡哪里,难道想跟我住?”
话里全是别人对她的好,但就算不说,王鹤棣也知道她肯定没少付出。王鹤棣目光变得微妙,内心别扭,有意把话题往那方面引:“那还是更关心你跟谁睡一块。”
那张总是生动的脸上明显微顿,王鹤棣跟着不舒坦,索性把人拽到怀里,调情,拥吻顺理成章,齐齐跌落沙发。
舌头钻进去,手探入,企图用情欲制造的恍惚瞬间驱散掉不快,连动作都带上几分急切。指尖和舌头都轻佻,触碰敏感带,乳头和阴唇一同濡湿。虞书欣趴在上面,衣衫半腿,喘息着打颤。这人一上来就刺激她的阴蒂,搞得阴道迅速进入状态。
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虞书欣还没开口哀求,指头戳入湿洞,嗓音顿时婉转发虚。
伏在上方的虞书欣再次露出熟悉的神态。逼里的手指多加一根,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裙子滑落,彻底暴露白皙胸乳。王鹤棣含住乳尖,舌面碾过,压着乳头凹陷再回弹。他掀眼皮,几根指节完全埋在软嫩逼肉里,停住不动,忽然模拟按摩棒频率,猛地抖动手腕。
“啊啊啊,别、啊,不要,呜呜,嗯啊,啊,啊,难受……”呻吟高亢,强烈的酸意令她浑身哆嗦,抽搐蜷缩,舒张着恨不能释放。
王鹤棣先把她搞喷,趁人失神,直接插进去。他们都没发现哪里不对劲。还在剧烈抽动的阴道受不了持续的摩擦,虞书欣被搞到眼眶发红,不多时落泪,娇滴滴地要接吻。谁知王鹤棣坏心眼起,躲过索吻,胯部重重顶撞,同时嘴里不饶人。
“求我。”
虞书欣泣不成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沉浸在欲望的虞书欣反应诚实可爱,这才符合炮友的初衷。
王鹤棣按住覆住薄汗的脖子,舔她的锁骨和颈侧。
二人在沙发做了一次,虞书欣趴在他胸口,好半天才回过神,惊觉逼里液体流动的异样感。王鹤棣比她反应过来,此时也无措。
“抱歉,我给忘了。”
虞书欣也傻眼,竟然忘情到任由王鹤棣内射。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很怪异,精液涌到逼口,随时滑到腿根。她忍不住夹腿,胯部触碰到软下来的阴茎,脸燥得慌。
然而触及男孩满脸的懊恼,虞书欣及时刹住车,冷静稍许。
他还在道歉:“对不起,你怎么不提醒我……不是,没有怪你的意思。抱你去洗洗,弄出来就好了,不放心的话我让人送点药过来。”
虞书欣嘴唇微张,哼笑着贴过去,说没事啦,没关系,哪有那么容易。话语间,视线落在滚动的喉咙上,一时鬼使神差,张嘴裹住隆起的喉结,耳边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注意到搁在腰后的手抠紧的力度,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意。
男性公认的弱点之一,王鹤棣也不例外。那她会是例外吗?以前有人摸过他耳朵舔过他喉结吗?
牙齿咬合,没怎么用力,像幼崽磨牙,很快就松开,最后伸舌舔舔,虞书欣抬头,满意地笑。与此同时王鹤棣睁眼,掐了一把挺翘屁股,叫她吃痛。
“再敢乱舔,操烂你。”
虞书欣一点也不怕,王鹤棣每次床上放狠话都是雷大雨小,况且这个威胁分不清是恐吓还是奖励占得多。
“有本事就真干,别光打嘴炮嘛。”
王鹤棣学她那样哼笑:“少用激将法,到时候爽死的会是谁,我才不上当。”
说得好像他爽不到一样!虞书欣哼哼两声,压着腹肌蹭了蹭,精液糊了一片。
“你这么说,不就是希望我舔。真是的,想要就直说,跟我还见外。”虞书欣嘻嘻笑,不顾掐屁股警告,塌腰仰头,指腹在喉结打转,枕着的胸膛又是一阵压不住的震颤,“是什么感觉呀,有这么舒服吗。”
这个反应很像高潮时的打颤。
虞书欣一不做二不休,俯身用嘴唇轻蹭粉色乳尖。男生的乳头很细,也很可爱。她忍不住舔了舔,抬眸那刻眼波流转。
王鹤棣扬了扬眉峰,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你干嘛?”
“舔这里你会舒服吗?”
王鹤棣用行动说明,调整了姿势,抬腰往上顶,二度勃起的阴茎告诉她事实。
虞书欣发出短促嗲叫,差点没稳住,好在王鹤棣扶了一把。
王鹤棣没插进去就开始颠,性器官紧密贴合。他用鸡巴磨虞书欣的逼,刻意用龟头挤压洞口,看淫水推着精液流出,又只在外面摩擦。说好的量尺寸,一进门就搞起来,做爱频率未免有点高。王鹤棣帮她脱掉裙子,手往腿间抹了把,被操红的阴阜在裙下恹恹地咧开缝。他说就知道发骚,插肿了还得怪我。
虞书欣一条腿高抬,搁在沙发背,躺倒了,懒懒地掀眼皮:“那你要不要操嘛。”
操,傻子才不操。
可是没套啊。
王鹤棣绷着脸,想出个折中方法:“等会我射在外面。”
这就有点多此一举了,先前已经内射过,现在保证好像没什么意义哦。虞书欣强忍笑意,点头说嗯好吧我信你的呀。
尾音软软,大眼睛眨巴眨巴,看得人于心不忍。
王鹤棣抽了纸巾擦拭液体,几度犹豫,就差脱口而出。
你是不是喜欢我。
虞书欣对他好得过分了点,明明还被纠正,不用做那些有的没的。王鹤棣怕接受了还不起,怕她失望。
然而此刻,虞书欣完整敞开自己的模样,好像在说,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照单全收。
最后阶段他拔出来,将勃发的肉棒塞进奶子缝隙,让她夹住,撞得奶肉晃荡。
好色。虞书欣的表情好色。王鹤棣心口烫烫的,才出来就想念埋在她阴道的触感,一边摆腰,一边手往后,指节戳进去抠挖,逼里残留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发麻的大脑令他眼热,王鹤棣喉音低沉地喊她乖乖。
完事后,虞书欣套了件长款衬衫,拿着软尺给他量尺寸。正面对上,她竟罕见面露羞怯,抿住嘴唇绕到后方。谁知王鹤棣脊背好几道抓痕。
他偏过头,背后贴上温软的身体。
虞书欣双手环抱说:“量好了。”说着唇瓣蹭蹭肩膀,闻到干净水汽的味道。
“你以前被舔过耳朵和喉结吗?”
“……”他猜到虞书欣希望听到什么答案,所以选择避而不答。
王鹤棣转过脸,若有所思地注视某个落点,满脑子只剩一个讯号:她好像真的喜欢我。
这真是个糟糕的发现。
王鹤棣打算等她下次示好,再正式拒绝。
说实话,换做别人他不介意试试,大不了一拍两散,结局大差不差,谁也伤害不了谁,但对方是虞书欣,王鹤棣招架不住。不知从哪冒出的预感,笃定虞书欣会对他失望。与其最后闹得难看,不如断在这里。
出乎意料的是,虞书欣说到做到,没再嘘寒问暖送三餐。王鹤棣束手无策,虞书欣疑似改变策略了。
两人平时聊天风格除了偶尔的擦边笑话,都挺正常的,这几天却突飞猛进。
最初,是虞书欣说自己买了个小玩具。
Dylan:什么玩具 好玩吗
鱼头星星:还没试,等晚上嘻嘻
Dylan:?夜光的吗
鱼头星星:#微笑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王鹤棣本就有意冷却,于是没接话,等到下午专业课,竟收到一段视频。
一点开,险些吓得手机飞出去,还好眼疾手快关上了没社死。
鱼头星星:在画稿呢,突然好想做,没忍住用了新玩具
后跟着的就是对准裸露下身拍摄的影像。
王鹤棣额角一抽,回:我在上课
鱼头星星:我知道呀所以自己动手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王鹤棣靠着椅背回复:差点公放了
鱼头星星:啊~你干嘛在外面打开啦好害羞
Dylan:但凡你提醒一句……
Dylan:为什么买这个东西 是我让你不满意吗
鱼头星星:对不起嘛#亲亲 下回先跟你说
鱼头星星:没有不满意呀,但你又不可能24小时随叫随到,我用小玩具解解馋
王鹤棣将手机屏幕朝下,盖在书上,努力听了几分钟,破罐破摔地拿起手机,把音量条降到0,放在双腿间点开。
才几秒,他看了三遍。
Dylan:还有吗
鱼头星星:不是在上课吗
Dylan:就是上课困死了 再发点 给我提提神
鱼头星星:不好吧,你好好上课
Dylan:别勾我
Dylan:再发点
Dylan:乖乖害我心痒死了#快哭了
鱼头星星:谁让你点开看了
王鹤棣找同学借了耳机,短短5秒的视频,快要看出花来。
肉缝被跳蛋撑得鼓鼓的,因振动而颤巍巍。细绳吊在外面,逼口已经泛潮。虞书欣在最后那秒,喊他名字,语调娇软无力,像在求救又像求饶。
回到对话框,他打字发送:忍不住 好可爱
鱼头星星:什么东西可爱
Dylan:不要明知故问
那边又发来一段,这回镜头上下挪移,手臂托住白嫩奶子,后面转到下方,手指捏住细绳往外抽。虞书欣又叫他,怎么办啊王鹤棣。
鱼头星星:好难受哦感觉拔不出来了
鱼头星星:要老公帮我
王鹤棣心惊肉跳的同时,不由得疑惑,她怎么这么大胆,给炮友发这种视频,就不怕吗?王鹤棣咽咽分泌旺盛的唾液,有点气。
Dylan:你怎么什么都往外发 不知道危险吗 不怕我分享出去啊
鱼头星星:你会吗
当然不会。这么没品的事,王鹤棣怎么做得出。
转念一想,更气,他又问:你给以前炮友也发过?
鱼头星星:怎么可能啦
鱼头星星:约过一次就删了
鱼头星星:只给你发
王鹤棣定睛数秒,摁了锁屏,肩上一沉,后排朋友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有外语系的妹子。王鹤棣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另一朋友笑得八卦兮兮,说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没有。”
“这还没有?你刚刚看手机笑成那样!”
哪样啊?王鹤棣作势给他一拳,小声打闹完毕,坐直了解开锁屏,对话停留在虞书欣那句,只给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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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书欣追人经验有限,基本都用在初恋身上,结果很失败,因此对王鹤棣不愿意用相同的招数。恰巧这几天课多起来,还得准备比赛,她相当满意自己冷处理的做法,只可惜现实很残酷,闲下来,某人总会蹦出来打扰她。
怎么办哦,好像有点上头了。而另一件烦人的事,是前阵子招募的模特手摔骨折,赶不上比赛只能重找,眼下时间紧迫,虞书欣急得打转。
两个小姐妹相继出谋划策,但是人选都不太合适。
“你不是钓到一个建筑系帅哥?可以问问他啊。”小杨一语惊醒梦中人。
虞书欣不忘纠正:“还没钓上呢。”
“有照片吗?我看看到底多帅,能帅得过王鹤棣不。”
“你的脑子里就装着王鹤棣得了。”小男友同为建筑系,陆陆早就对王鹤棣免疫。
这话分明是打趣小杨犯花痴,虞书欣却感到心虚。好在她素来自我消化能力强大,没多久就打起精神,相当阿Q地想,没经验又怎样,好歹自己近水楼台,先一步建立肉体关系,感情嘛,培养一下总该有的。
王鹤棣那身材,才几次,她就摸准了码数,一边想别浪费那么棒的条件,一边窃喜趁此机会增加相处时间,一箭双雕,妙啊。
虞书欣还在编辑,那边发了条消息过来。
Dylan:要不要来看我打球
鱼头星星:好呀好呀
定位在校外,一个露天球场,离学校不远,等虞书欣到了,王鹤棣迅速锁定方位,先是打量几眼,再牵着她到己方休息区。
他问:“最近很忙?”朋友圈不发,都到三天权限了,消息回得也慢。
虞书欣没来及说话,队友一个个看猴儿似的围过来,光盯着也不吭声,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这帮孙子可真够闲的啊。王鹤棣笑着狂甩毛巾把人给赶跑了,转身触及虞书欣的笑意。
“你的手好灵活哦。”
王鹤棣坐下,静静地看她一眼。
虞书欣指指不远处的队友,回到正题:“他们刚刚看什么?”
“没,以为我谈恋爱了。”王鹤棣顿了顿,补充道,“别介意。”
虞书欣轻轻摇头,眼神很亮:“我没有让你很困扰吧?”
“没有。”
她抑扬顿挫地啊了声,语调很浮夸:“好可惜。”
王鹤棣笑弯眼,伸手掐了把脸蛋,趁手还干净先过把瘾。
那句看似无意的夸赞,跟魔咒一样,在他上场、运球、投射时,始终萦绕心中。王鹤棣难免分神,为此不解,这双手能有多了不起,可能比别的人运动神经发达一些,投篮准度高一些,轮到画图就逊色多了,虞书欣竟然夸他手灵活,表情那么真挚,微不足道的东西到她嘴里,仿佛成了珍宝,绝对是因为没见过他的设计图。
唰——篮球刮过球网,干净利落的三分球。王鹤棣抬手擦汗,心不在焉和人撞在一起,不经意拉扯到胳膊。下半场为了躲盖帽,又与对面发生碰撞,倒霉他妈给倒霉犊子开门,接连压到同一处。
不论结果,王鹤棣成功负伤,不过他没声张,反正也不严重。
还是虞书欣最先发现。
“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
“拉伤了?”虞书欣说着,强行接过运动背包,“你胳膊扭了一路。”
王鹤棣见拗不过,承认:“有点麻。过两天就好了。”
“不行,这种伤起码要一周才能好转。我给你揉一揉。”
“不用麻烦。”
话音刚落,虞书欣把运动包挂回他的肩上。王鹤棣痛苦的表情一闪而过。
“你真是,嘴比鸡硬。”
“……”话里话外藏在玩笑里的愠怒,令他意外。虞书欣虽然有点娇气有点作,但大都在他接受范围内。现在算什么情况?只不过一点小伤,值得她这么生气吗?
路过休闲区,就地坐在长椅上,虞书欣抱着那只拉伤的手按摩,推拉、搓揉,边做边碎碎念,让他注意点,伤筋动骨一百天什么的,不稍片刻缓解些许不适感。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家里那尊观音像前的缭绕香火。
此前的不耐烦,转变成平和安定,都怪虞书欣的手软嫩柔韧,贴得近了还能闻到淡淡香水味,王鹤棣回过神,若有所思地注视,胸腔内的心跳动静大了点。
虞书欣闭上嘴巴。
王鹤棣受不了沉默:“我都不知道,你们专业还要学这个。”
“小时候太皮了,到处磕磕碰碰的,带我的阿姨家里开中医馆的嘛,耳濡目染学会了一丁点。”
王鹤棣跟着笑,却是联想到小小一只奶娃娃摔地上,哭出鼻涕泡,还不肯起来,简直又菜又爱玩。
“干嘛笑成这样。”
王鹤棣抿唇,正色道:“当不了设计师还能转行给人正骨啊虞老师。”
“不要唱衰我好吧!”
“嘶,哎哎,疼。”
方才还酷酷地否认自己受伤,怎么就疼上了?她可没怎么使劲。
这夜,王鹤棣带她回租的公寓,进门附上解释:“酒店还是不大方便。”
不知为何,格外局促,虞书欣坐在沙发上,盯着崭新的拖鞋,心中不住暗喜,不管什么原因,她进入了王鹤棣的私人地带。这是一个讯号,王鹤棣对她是有好感的。
面前咯噔放下的杯子,倒满温水。王鹤棣示意她喝,打量几眼选择戳破:“你紧张什么?”
“没啊。”
弯腰的男孩额发垂落,靠近的瞬间刮出一股冷香。
“那你亲我。”
“没搞错吧,你是在撒娇吗?”
“只是喜欢姐姐主动的样子。”
虞书欣难得见他这一面,好乖好乖,酥到心软软,双手捧住他的脸笑:“和你商量个事。”
王鹤棣听罢,有个疑问:“做你的模特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我尽力做到。”
他作势思考,托住虞书欣后脑勺:“比赛结束给我做一套衣服好了。”
要求未免太简单。虞书欣怀疑他放水,又说:“你生日什么时候,我送你一套。”
惊喜的是,二人生日相隔两天。
“好巧啊,我们可以一起过欸。”
才认识多久,满打满算一个月,竟然计划选定19日庆生,开玩笑的吧,他俩什么关系,能熬到两个月后。王鹤棣心里计较,想说可能不到那时候就掰了,不过做不成炮友还能做朋友。虞书欣是个很可爱的人,和她相处让他倍感轻松舒适,如果可以……为什么他无法想象跟她做朋友的局面。
王鹤棣冷着脸直起腰,第一次产生两相冲突的想法。
他愿意跟虞书欣维持朋友关系,可是他应该怎么做?
虞书欣见他走神,踌躇着发问:“还是说你那天不方便?”
王鹤棣短促一笑:“没有。”完了感觉语气太硬,漫不经心地笑,“有约也得空出来啊。”
这般贴近的距离,要忍住心动太难,虞书欣搞了个突袭,趁他愣神,再啵一口,笑嘻嘻地环抱上去。
摩挲脸颊的手指缓缓挪到后方,加重力度,王鹤棣还击的吻异常凶狠。
人非草木。王鹤棣更不是石头,次数多了也察觉出来,虞书欣对自己的态度愈加毫不掩饰的亲密。他偶尔会怀疑这人故意的。
比如在他习惯坐的位置放早餐,还不带重样,问她,就说多买了,顺带的。
比如隔三差五给他点下午茶,理由是她容易饿,外卖需要凑单。
比如送他各种数码产品和高奢饰品,说是帮衬认识的代购。
比如周末约他逛街看电影,美其名曰小姐妹约会去了,大小姐无聊想要人陪。
王鹤棣觉得有必要和她说明,在此之前还发生了一件很离谱又很好笑的事。
虞书欣不知从哪打听到他喜欢的NBA球星,砸钱托人买到了签名球衣。王鹤棣打开一看,欲言又止。
“你不是喜欢吗?”
王鹤棣嗯了声,说:“但你买到的这个是盗版。”
“啊?”虞书欣霎时露出天崩地裂的神情,“不是吧,他跟我拍胸口保真呢!”
怎么回事,为什么看起来要哭要哭的?王鹤棣张张嘴,假装低头仔细观察,过了一会说:“看错了。应该是真的。”
“真的吗?没哄我?”
“哄你干嘛。”王鹤棣想想还是决定告诉她,“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份上。”
虞书欣闻言,茫然道:“什么?”
不用给他送吃的用的,也别搞得像约会,还花心思投其所好,因为这些都太超过了,超出床伴的界限。
王鹤棣掏手机,给她转了买签名的钱:“不用给我花冤枉钱。我家里会给我送早餐,我也不爱喝奶茶,那些东西我也不缺。当然,你逛街缺苦力,我不介意给你提袋子。”
说完,他弯了下唇,笑意不深。
面前的女孩,从迷茫到惊讶再到委屈,最后回归平静,花费时间不很长。
虞书欣挠挠脸,解释道:“是谁说喜欢我主动呀。不带你这么骗人的。”
“不是这种主动。”
虞书欣噘嘴,转过身快走一步,脸立刻拉了下来。
“你生气了?”王鹤棣追上来问。
“没有。”
还嘴硬,明明就有。头疼。他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王鹤棣还在脑内搜刮以往应对的经验,无果。这边虞书欣凶巴巴地叉腰回过身。
她用手指戳他肩膀,每吐出一个字就要顶一下。
“那你早该直说啊,光是找人脉我老脸都豁出去了!你这人,真过分!”
在不该找重点的时刻,王鹤棣擅长起来:“瞎说,哪里老了。脸嫩得很。”
虞书欣差点破功,硬憋着,在碎碎念里消了气:“下次你要早点跟我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猜不到的呀,你说了我就停了,你也轻松了,是不。唉,我怎么又干蠢事,都怪你……等等,那个签名不会真的是盗版吧。好好的干嘛哄我,不要为了哄我就撒谎啊,我好讨厌撒谎的……王鹤棣,你没骗我吧。”
王鹤棣叹气,没料到她突然停下,还转过来。两人撞在一起,均是吃痛。虞书欣捂住额头,疼得眼冒泪光。
红了一块,看着是挺疼。王鹤棣搓搓下巴,再给她揉揉那处,又听她说。
“既然这样,那换你主动。”
“主动什么?”
“对我好点。”
王鹤棣笑笑:“还要多好?”他们又不是情侣。不过他谈恋爱的时候,对别人也没多好。反省一下,挺不是东西的。
虞书欣外露的心情就像过云雨,转瞬又变了。
“再好一点。”灵动的眼盛满笑意。
-
王鹤棣分开虞书欣两条腿,让她骑在大腿上,一手揉胸一手隔着布料抚摸阴唇。裆部明显泛潮。送上一吻,没一会感受着阴阜隐隐抽动,知道她是来劲了,他还抽空笑说,你怎么跳个操还能流水。
那不是,那不是……虞书欣搂紧他的脖子,娇滴滴地埋头:“被你那样盯着很难没感觉呀。”
王鹤棣闻言挑眉,心思转了转,说:“故意在我跟前蹦跶呢。”没见过这种勾引方式,真新鲜。
不能说不故意。虞书欣咬下唇,舔舔他的耳朵,感到轻微的震颤,顿时像发现新大陆:“耳朵是你的敏感带。”
王鹤棣斜睨道:“劝你少碰。”
“小气鬼。”转念一想,自己应该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人,还是算了。这点失落很快被冲散。王鹤棣手掌厚实,指节修长,轻轻搔刮阴部,持续几分钟,苦头给得轻飘飘,痒得虞书欣湿着眼瘪嘴。
两次都是只拨开布料先玩她的逼,方寸之间躲不掉逃不了,充满掌控欲和禁锢意味的偏好。原本就跳出一身薄汗,此时刘海也打湿了。她喘着往下坐,压住腿间手掌,扭腰磨了磨,濡湿阴唇像是要黏在皮肤上。白蕾丝连体内衣托举效果极佳,饱满的乳房挺翘娇嫩,几乎要挤出来。
虞书欣分开腿,对上王鹤棣双眼,听他问逼还痒吗,内心涌出春意,想要尽可能释放自己。于是在对方戴套期间,手扯开一边阴唇,虞书欣嗲嗲地说还痒呢,完了又感觉害羞,挺腰从上方吻住男孩的嘴唇。吻轻轻的,一点点啄吻,吐气如兰。
双手握住臀肉搓揉,带动她下压,龟头与软屄相触,挤开嫩肉往里入,被裹住按摩吮吸,套套箍住根部挺难受的,王鹤棣脑子一热:“你安全期什么时候?”
“生理期上周五结束的。”
本来也没想问这个,可是虞书欣这样毫无防备,令他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上周五到现在也才几天,虽然还在安全期,但不戴套容易中招,王鹤棣尚存一丝理智,最后打消了念头。
他拉下胸罩,舔湿乳晕,咬住乳头,胯部快速顶插,比之前进得深,操得人一脸痴痴地抱住他的脑袋。
声音一听便知喉咙粘乎乎:“内衣脱了……好热。”
虞书欣也不止一处黏腻,腿间是重灾区。任由男性躯体压着自己,往后跌倒,无从抵抗地张腿,湿漉漉的发出啧啧水声的逼不仅挨插,还被皱巴巴的阴囊拍打,她恍惚地想,快要被王鹤棣操死在床上。这种性交直接又可怕。
“啊啊,轻、轻点,不行,呃啊,王鹤棣。”
这声喊得那叫一个婉转动人。
王鹤棣挑眉,双手撑在她的耳旁,摆腰起伏,喘着性感的喉音说:“轻点吗,可是你的逼一直在夹我。”
龟头擦过那块软肉,虞书欣嘴里蹦出尖叫,腿部痉挛着圈住男孩的腰,同时控制不住挺起上身。
“叫我什么?”
虞书欣睁着眼缝,感觉全身湿透了,这人还不肯放过她
她哼了两声,喊:“王鹤棣,鹤棣。”第二个“王”咬得太轻,出来只剩名字。
脑子灌满糨糊的虞书欣很好拿捏,王鹤棣心软嘴硬:“再叫。”说罢停下不动。
没几秒空虚扑倒了身下女孩。
虞书欣难耐地蜷缩起脚趾,体内痒意让人崩溃:“叫什么呀,好难受哦,你快动动。”
“你说呢?”王鹤棣原意想强迫她喊哥哥,连手机视频都摆好了。
怎知屏幕的虞书欣嘴唇微张,一滴泪自眼角滑落。
“老公。”
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给摔了。王鹤棣愣神稍许,鸡巴受着逼肉节律含咬,腰部恢复抽插。
不久,两人先后高潮。王鹤棣躺在床上,捞过手机查看,还没回味完。
虞书欣拍拍他胳膊说:“东西到了吗?”
“应该到了。”王鹤棣翻身落地,披上睡袍,才走半步就顿住。
“没力气了,帮我卸个妆好吗?”
果然是麻烦精。王鹤棣脚步慢吞吞,在司机诧异的眼神里接过一大包护肤和卸妆用品,死沉死沉。
“这我可不在行,你得教教我。”
虞书欣盘腿坐起,仰着脸,讲步骤,任他糊满油,被牵着进浴室。
王鹤棣沾水的手再次回到柔软的脸上,冷不丁道:“你的脸好软啊。”
语气不无感叹。
虞书欣撑开眼缝,弯起一个甜笑:“是不是很弹很好挼。一般人我可不让他随便摸。”
这意思不就是,他不是一般人?做爱途中蹦出的那个称呼,或许是情不自禁的助兴,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叫,怎么就怪怪的。王鹤棣眉心一跳,双手忽然加重力度,将人挤得嘟嘴。
“唔轻点……”
她该不会,不会吧。不至于做几次就喜欢上了。听过一句很矫情的话,说什么女人的阴道通往心灵,他还曾经嗤之以鼻,明明是多巴胺分泌的阴谋。王鹤棣打开水龙头,冲干净手,握住虞书欣纤细的脖颈,轻轻一压。双眼倒映着汩汩流动的水柱,弯腰冲脸的女孩,目光一转,对上镜中的自己。
王鹤棣松开手,否定心中摇摆的猜想,应该不是。虞书欣就这性格罢了。如果情绪能够量化,其他人内心藏着八分,表达出五分,而她拥有十分,不吝啬半分。
他回到房间冷静了一会,打开相册,虞书欣喊老公的语调很动情,掉眼泪的样子我见犹怜。
指头一划,删除视频。
虞书欣出来又要折腾。
王鹤棣靠着床头一声不吭,片刻后抬眸,好奇心起,问她在做什么。等人转过来,不禁笑出声,王鹤棣眼疾手快,趁其不注意偷拍到侧脸。
新状态增加一条:怎么有人三更半夜还要敷面膜啊[疑问]
表哥不点赞:……
Dylan回复表哥:见不得这种作的
表哥回复Dylan:这谁?有点眼熟
这可问到点子上了。犹豫令他忽略后半句的异样,王鹤棣半天敲不出个字,索性关掉手机。虞书欣做完护肤,整个精神饱满,回到床上。
素颜皮肤还是很好,白白嫩嫩的。王鹤棣看着她不说话,心里有点烦,有点闷。
虞书欣钻进被窝里,抱住他一边胳膊叨叨:“我刚刚看到包里还有香水,有一瓶用过,是你前女友的吗?”
“不知道,可能不小心收进去了。”王鹤棣打开视频网站,让她选,“要看什么吗?”
虞书欣点了部偶像剧:“这个。”
王鹤棣说:“你喜欢这种啊。”
“看着很轻松。”
也很催眠。王鹤棣眼皮有点重,抬手搂住她的腰。
虞书欣看剧也不专心,偶尔偷偷抬眼,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他知道自己很帅,从小就不乏追求者。
王鹤棣屈起腿,正想找个借口离开。
唇角一热。
虞书欣啪嗒亲了口,笑吟吟地说:“你真好,一点都不嫌弃我幼稚。”
王鹤棣眨眨眼,朝她那边瞥。明眸善睐。
“谁说过你幼稚?”
“好多人。”
“那是他们不懂。”
“这样哦。那你不觉得吗?”
“不会。”
虞书欣笑着扑上去,柔软的胸腹压着结实的胳膊。
她重复:“你真好啊王鹤棣。”
“床上少骂我两句更真实。”
-
那边听见打火机的动静,语气多了几分训斥。王鹤棣皱起眉,叼着烟没接话。风灌进缎面黑衬衫,衣摆透光翻飞,如蝴蝶的翅膀。
……
虞书欣从手臂里抬头,脑子里还停留着这幅画面。
那日上午悠悠醒转,入目是伫立在窗边的身影。虞书欣趁他专注于通话,悄悄收拾好偷溜。
两天过去,气温骤降,还频繁冒出来。王鹤棣是给她下降头了吧。
正值走神,右手受力举起,虞书欣一脸茫然看向讲台。专业课教授说,虞书欣是吧,行,还有谁报名。
“什么东西?”
“设计大赛啊,这么重要你忘了?”
虞书欣糊里糊涂回忆起这事,低头枕住手臂,语气蔫蔫:“没。还好有你,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少来。”闺蜜小杨也跟着凑过去说悄悄话,“这几天怎么了,少女怀春啊?”
“……瞎说。”
“心虚了哦。”
告诉好姐妹也没什么,虞书欣斟酌着开口:“我认识了一个男生。”
“谁啊,帅吗?哪个系的?”
“很帅,读建筑的。”
“到底是谁?”
“我跟他睡了。”
“……”小杨捂住嘴,双眼发亮地掐她胳膊,“行啊你,虞书欣,说好一起单身养老,怎么有人偷偷跟帅哥睡觉啊。”
“你小点声!”
“所以是谁?”
白天不要说人。屏幕振动,送来新消息。
Dylan: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好突然哦这人,那天睡完音讯全无,虞书欣以为大概不会再联系了,并且她有点后悔,虽然他们学校很大,但总会碰面。多尴尬啊。
她想了想,回到:你想吃什么?
Dylan:都可以 看你
Dylan:你在哪个楼上课 我去等你
真够雷厉风行的。虞书欣发了定位过去。
小杨不小心扫到对话框,八卦心不死:“你要抛下我跟帅哥吃饭吗?”
不久,她注意到小群里消息刷得飞快,几个姐妹为学弟发大疯,不由呵呵笑:“至于吗,不就一个王鹤棣。有什么了不起的。”
虞书欣挑眉,没接话。
“能有多帅……”小杨点开了偷拍视频,“我,操!”
男孩很高,比例逆天,腿长得吓人,里面红色高领内搭,外面长款黑风衣,半长发微卷,脑后扎了个小揪揪,明明是倾向阴柔的造型,偏生五官深且凌厉,中和了整体气质中的攻击性。原相机直出的小视频,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光。
虞书欣好奇探头,刚好视频到最后几秒。王鹤棣被朋友绊了一跤险些摔个狗吃屎,爆出一声怒喝——虞书欣不经意撞到小杨,碰到音量。
“有本事过来!我给你个大嘴巴子!”王鹤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遍大教室每个角落。
死一般的寂静。
“谁要给我大嘴巴子?”
顶着压力,虞书欣缓缓站起来,自觉认错:“对不起张教授,我错了。”
“上课认真一点,手机先拿过来。”
结果剩下十几分钟,微信一直弹框。到点,虞书欣第一时间冲上去。
张教授挂着脸还给她:“男朋友挺热情啊,振个没完。”
“……”
“看你挺忙的,想来也没那心思,比赛就算了吧。”
虞书欣听罢大惊失色,忙追上去补救,可惜跟了一路,教授油盐不进。到门口时,他竟停步,跟王鹤棣打了个招呼。
“张叔叔好。”
二人寒暄两句,张教授问:“你等人哪?”
“啊。”王鹤棣指指一脸苦相的虞书欣,“约了欣欣学姐。”
这下张教授表情可就精彩了。他目光来回打转,半天才收拾好情绪:“哦,哦,哦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嗐小虞啊,早说嘛,原来你男朋友是鹤棣啊!”
“……”不是,什么情况啊。虞书欣忙摆手:“教授误会了。我跟王鹤棣只是朋友。他找我有点事。”
“好了,老师过来人。比赛的事不担心哈,老师这就回去给你记上。”
“……谢谢教授。”
等闲杂人走了,王鹤棣斜睨道:“朋友?”
“嗯?”
“朋友。你跟朋友还会上床?”
那不然能怎么回应。经验太少,不是很懂,索性没接话。虞书欣惦记课上小插曲,满脑子大嘴巴子,朝他直瞪眼:“都怪你,害我出糗。”
王鹤棣听了原委,搭着她肩边笑边往外走。
虞书欣担心引起误会,问:“不解释清楚没关系吗?”
“没事,你不是在求他?有这层关系会容易很多。”
“你怎么还认识我们专业老师呀。人脉很广嘛。”看起来还很熟的样子,也不是熟,教授对他态度毕恭毕敬的,很怪。
“他是我妈同学。”
“哦。”
“和初恋。”
“……”信息量好大。教授至今没结婚,还有过gay传闻诶。
虞书欣转转眼珠:“他对你,不会是莞莞类卿吧。”
王鹤棣顷刻笑出声,搭肩的手顺势掐住脸颊肉:“姐姐,你真幽默。”
距离有些近,又是直接的肌肤相贴,致使那夜混乱旖旎的画面闪现。虞书欣耳热起来,想想还是强调:“晚点我跟他说清楚吧,让人误会你不是单身就不好了。”
“为什么?”
“那你遇到心仪的女生怎么追求?”
王鹤棣在感情这方面还没习惯认真:“这有什么,就说分了呗。”
闻言,虞书欣停在原地,带得王鹤棣跟着停下。
“怎么了?”
“对我不好。被人以为我有男朋友,影响不好。”
“你有喜欢的人?”
虞书欣摇头:“谁知道一见钟情什么时候来。”
王鹤棣沉默下来,到餐厅落座才思索清楚:“虞书欣,我挺喜欢你的。”
虞书欣霎时坐直了些,眼睛也亮了,嘴角弧度也没压住,然而紧跟着下一句出乎意料。
“所以这段时间,我不会跟其他人发展类似的关系。”
“……”虞书欣一下愣住,半晌反应过来,他意思是,做炮友不错。两人床上适配度确实很高。换言之,就是觉得她好操,不过瘾,还想多搞几次。
可恶啊,她也想多睡几次王鹤棣。可是比起单纯宣泄欲望,她知道自己想要更多。被王鹤棣搂在怀里的滋味比想象中美妙。贪心是人类共性,她不仅馋帅哥肉体,还想得到他的心。
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竟变成:“那要什么时候结束?”
“不知道。”王鹤棣掐住桌上的塑料花瓣,目光从假花挪到颤巍巍的目光,有一瞬犹豫,要不还是打住吧,最后没有改口,“腻了就结束。你觉得呢?”
“怎样才算腻?”
“比如遇到喜欢的人,或者没感觉了。”解释这个行为本来就够麻烦了,王鹤棣懒得为人师,暗忖睡个几回就可以断了,眼看虞书欣妆容精致,摘下贝雷帽,没什么表情地拨弄那上面的小熊装饰,一个矛盾的形容涌上心头——她挺天真的。
仿佛下定某个决心,虞书欣挂上甜笑:“知道啦。”
于是用餐全程,王鹤棣都在心里挑刺。
太挑食了,什么都要尝,什么都不爱吃。
麻烦精一个,连水温都要适中。
帽子上的小熊非得扶正才肯动。
走路还喜欢挽手,像个大型挂饰,腻歪得要死。
注意力不集中,路边野花上的小虫都能带走关注。
……
还是上回那间套房。推门而进,王鹤棣说:“你小时候肯定收过很多糖果吧。”
“你怎么知道的呀?好厉害啊!”
“……”
王鹤棣对上眼眸亮亮的神情,一时语塞,半晌道:“这么可爱的小妹妹,招人疼。”说着手盖上去,恶劣扫荡,惹人鬼叫。
“不许弄乱我发型!”
王鹤棣跑到沙发后,大笑:“反正等下要散开啊,我在帮你好不好。”
“你过来。”虞书欣叉腰,面上不饶人,内心为王鹤棣的笑眼所动容,真想拍下来,留住这一刻的王鹤棣,十八岁的王鹤棣,过了就没了。所以为什么不能努把力,让他喜欢上自己?她也很不错的啊。
“怎样,你要给我大嘴巴子吗。”
拜托了,能不能忘掉大嘴巴子。
两人围着沙发绕圈,还不忘拌嘴。最后不出意外虞书欣累了,坐扶手上干瞪眼。
“就这体力,还想追我。”
好过分啊他!虞书欣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走,拧开的门板伴随脚步声砰地合上。
王鹤棣施施然问:“去哪里?”
“忘记带卸妆跟护肤品了,我回去拿。”
上次抱着睡到天亮,感觉挺好的。王鹤棣把“原来你还想过夜啊”适时咽下去,改口道:“需要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接下来半小时,问就是煎熬。
一开始手机还在王鹤棣手上,几个牌子后认命递过去,让她自己输,接着翘腿等。手机再回到他手里,备忘录清单长到咋舌。
这回总行了吧。
王鹤棣想把人搂过来,抱了团空气。
虞书欣站起来,打开某个软件:“到点了,你等我一下下哦,我跳个操。”
“…………”王鹤棣歪头蹙眉,“你耍我呢。”
“谁让你晚饭诱惑我,害我多吃两块肉。我得消耗掉啊!”
好一个理直气壮。王鹤棣闭上嘴作深呼吸,倚靠沙发打游戏。虞书欣的BGM太吵了,不得不调高音量,两方声波对冲,吵得脑仁疼,心不定,玩不尽兴。这两天虞书欣不时在他脑子里乱窜,烦人得很,因此见面就想往床上拐,好挫挫她锐气。虞书欣脱掉外面裙子,仅着白色蕾丝连体内衣,蹦得麻花辫乱飞。在一阵激昂粗犷的歌声中,王鹤棣定睛片刻,很是割裂。
画面很性感,声音灭人欲。
他发了条状态:这世上居然存在那啥之前跳操的人?
表哥点了个赞,并评论:?
室友纷纷发来问候,整整齐齐三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的,更吵了。
不行,这么下去,迟早性欲全无。
虞书欣正跳得起劲,王鹤棣一个箭步上前往怀里搂。
“干什么?”
“反正都是操,让我代劳呗。”
麻烦精愣了愣,模样娇憨可爱。
王鹤棣心里的挑刺簿添上一笔。
做个爱事真多,得给她点苦头。
-
手指把她扒开,深粉阴肉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下一秒是直白的接触。嘴唇亲吻阴唇,单方面吸嘬,发出啧啧声。手指从屁股挪到肉洞,戳进去抠挖,感受着阴道抽动的频率。
双重刺激下,没一会就到了干性高潮。虞书欣以往性经验算不上好,小玩具也只能到这程度,此时还不知道即将经历什么。
她没法拿开盖住眼的手臂,透过缝隙窥见靠近的人影。
“反应好激动哦,很久没做吧。”王鹤棣握住白晃晃的奶子,揉了揉,“乳头又硬了。”
一个有气无力的点头:“用你说。”
王鹤棣笑声很蛊惑:“我去拿个套。”
套间有点大,但也用不了多久,王鹤棣取过挂在门把上的塑料袋,顺道从外套里敲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呼出,粗暴摁灭在烟灰缸里,再折回房里。
床上女孩已经坐起来,放好手机,说:“等会别亲我。”
“为什么?”
“不是很喜欢烟味。”
王鹤棣没回应,面无表情拆包装。垂落的一撮额发微卷,眉峰凌厉,鼻梁高挺,薄唇轻抿,心里不知在谋划什么,舔了舔唇。
结果因为抽烟生的闷气,目睹这一幕,立即消了大半。真没出息,又不是没见过帅哥……
虞书欣移开眼,莫名有点害羞。几分钟前,这嘴巴还舔过她下面。恰逢王鹤棣转过眼,竟咬住套套,弯腰撑床贴近。
受不了,心跳要过载了。
王鹤棣声音含糊:“不亲你,行啊。那你帮我戴套。”
一句凭什么还没出口,对视的瞬间丢失了话语。虞书欣暗暗咬牙,殊不知这副表情看在王鹤棣眼里,成了娇俏的可爱。
王鹤棣挑眉,看她拉下自己的底裤,被弹出来的器官吓一哆嗦然后动作很笨拙,不由边笑边吸气。富家女十指不沾阳春水,手部自然保养得当。碰到阴茎时,触感柔嫩,她的手有点抖,看着就没怎么做过这事。
“我还以为,”虞书欣连声线都在发颤,“你要我给你口。”
王鹤棣只感到额角跳了跳,缓了几秒才回:“比起嘴我更想插姐姐的逼。”
……会不会太直白了这字眼。两人均安静下来,对视着心烧起来。虞书欣蜷缩脚趾,低下头去,小声嘟囔:“瞎说什么呢。”
男孩撩起垂下的长卷发,将其挽到耳后,不经意触碰到软弹的脸颊,胯部鸡巴在她手里晃了晃。
下流话一旦出口,就像打开闸口。虞书欣反应好明显,王鹤棣当然不肯放过她:“你的逼好漂亮,粉粉的,胖嘟嘟。”说着倾身亲吻发红的耳朵,沿着侧脸吻到嘴边,堵住了抗拒,缠绵而缓慢地含舔,亲得人直哼哼,接着压下去,抹了把潮湿的阴阜,全是水。
“少说两句……”虞书欣忙碎碎念,“轻点啊,你得轻点。我怕疼。”
“没事,你很湿了。”
“那也要轻点。”
接连几个轻点,怕不是有过什么阴影。可这不是嘴上承诺就能做到的。王鹤棣扫一眼学姐浑身细皮嫩肉,深知多半办不到。于是他只说:“搭把手,我好进去。”拉着人手放到下边,又吩咐,“扒开点。”
怪难为情的啊。自己玩怎么弄都行,反正没人知道嘛。现在当着别人面这样那样,虞书欣过不去心里那关,又因对视败下阵来。
都到这份上了,再扭捏就没意思了,反正都是要做的嘛,不如尽兴。虞书欣作深呼吸,双手绕到下边,摁住软软的阴唇往两边拉扯。
裹着安全套的肉棒蹭过来,挨着肉洞戳了戳。虞书欣无声地抽气,偷瞄一眼,还是很震撼。完全勃起的阴茎粗度适中,但青筋明显,龟头又圆又大,且很长……很长。长到她从戴套到现在还在紧张,进去得捅到胃吧。
这男的,腿长惊人就算了,第三条腿为什么也这么长啊。
王鹤棣也不知道答案,满心只有插进去的冲动。他也付诸行动了。肉棒破开阴道缓缓推进。虞书欣顿时仰起脑袋,频频闷哼。
“疼吗?”
“有点,有点胀。”
声音发虚,一听就不舒服。
到底是为了快活来的,王鹤棣伸手抚摸被撑开的阴唇,钻入缝里摸着滑溜溜的小阴唇,感觉软肉颤巍巍,刮过尿道口再往上摸,捏住阴蒂打圈,顿时她的身子抖得像筛糠。
“现在呢?”
虞书欣摇摇头,眼神无助湿润。王鹤棣一腔温热涌上心头,将不让接吻的要求抛到脑后,俯身吻住微张的唇,下身不停,挺腰塞进去。层层叠叠的嫩肉瞬间围上来,裹着他,爽到腰眼泛酸。他忍不住摆起腰臀,一下下拔出、顶入,撞得人哼唧唧,撞出了啪啪的水声。肩膀受握,王鹤棣接收到讯号,加快了抽插频率。她用单手环抱,按住他的后脑勺,两腿张得更开,示意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嘴唇脱离,承受不住的喘息顿时漏出。虞书欣大口呼吸,露出要哭的表情:“啊啊,好舒服,呜呜,啊……太深了。”
“可是我还没全部进去。”
虞书欣呜咽着仰头挺胸:“不行,啊,别进了。不行呀。”
“乖啊,没事的。”王鹤棣边低声哄人,边探手揉她的逼,“小鲨鱼,你一直在咬我。”
虞书欣被逗得哭笑不得,含泪捶了一拳,可惜臂膀酸软,像调情。王鹤棣也没当回事,心里觉得好笑,什么小鲨鱼,网一张就把她罩住了。沉浸在情欲里的虞书欣可爱坦率,很好摆弄,仿佛受到过分的对待都会照单全收。这般全情投入,牵动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王鹤棣还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人。
肉棒持续摩擦,流出的淫水堆积在逼口,受到挤压成了白沫。
王鹤棣倾身含住乳头,手掌沿着肋骨、腰腹抚摸搓揉,察觉挣动就施力摁住。鸡巴一个深入,戳到某个口子,被压在下面的身体立刻剧烈震颤。王鹤棣抽出一点,重重夯进去,擦过某处软肉,触碰到宫口。强烈的酸意直冲脑门,虞书欣瞬间崩溃哭喊,挨肏的器官从嫩粉变成艳红,节律张合着吞吃肉棒。
呜呜喊着蹬腿,又因为被牢牢压制而动弹不得,虞书欣喘得像得病,被操得浑身透粉,不多时下体剧烈抽动喷出水来。王鹤棣一怔,支起些许打量她难耐的神色。
“啊、嗯啊,我,我,唔……”虞书欣还没回过神,一番语无伦次,欲侧过身去,被王鹤棣按着,只好用手盖住眼,声音很是崩溃,“天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20岁了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下没憋住。”
王鹤棣直起腰看了看湿漉漉的交合部位,下腹被水滋得乱糟糟,不免感慨,居然还会喷水。
他忍住笑,拿开她的手,拨开女孩汗湿的额发:“姐姐,你以前没试过潮吹吗?”
“啊?”虞书欣傻了眼。潮吹,什么,潮吹她知道,但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回事。不是,刚刚就是潮吹吗?
“你以为是什么,自己闻闻,那是尿的味道?”
“……”虞书欣闹了个脸红,不自觉地噘嘴,“那我没有过不行吗。”
“遇上我,算你好运。”王鹤棣调笑,摸着滑嫩的大腿,复又挺动,“现在是要重一点还是轻点?”
“你好记仇哦。”
“别发嗲。待会我可控制不住。”
“前面你也没怎么控制。”
“……”好像的确。
她的阴道算深那类,恰好碰上王鹤棣,让人找准了凸起那块软肉,持续快节奏的进出,爽得脚趾和阴道都痉挛。
虞书欣被顶得一晃一晃,又开始控诉:“腰好酸哦,你慢点嘛。”
几秒后,枕头塞到腰下,总算缓解了些。虞书欣一转眼,对上贴得极近放大了的脸,心跳漏了半拍。额头相抵太像情侣了。尤其王鹤棣一脸性欲高涨,眼眸半阖,目光却水润,看得她春潮澎湃。
不合时宜的念头冒出,这人要是能成为她的男朋友,该有多好啊。
把人操到第二次高潮,王鹤棣才射出来,摘下套套打了个结丢掉,转身到客厅。房内一时只剩杯子碰桌面的声响。
趴在床上的虞书欣将脸埋进枕头,半晌抬起来,皱皱眉,暗道这样不好,他们只是在约炮,动心很糟糕。
然而王鹤棣端着水和小蛋糕进来,坐在床边梳了一把额发,眉眼均余留侵略性,这一幕动摇了她。
虞书欣嘟嘟嘴:“没力气了,你喂我吧。”
“喝水?”
“喝,只要三分之一。”
王鹤棣有点无语:“爱喝不喝。”
“你怎么这样,我被谁搞得起不来呀!”
王鹤棣笑容变得贱嗖嗖:“行吧。”
胳膊垫在脑后,固定住身体,另一手拿杯抵住嘴唇,王鹤棣看她这泛红的眼角,心又痒了。
杯子放下的同时,嘴唇印下去,深吻后浅浅啄吻,王鹤棣压着嗓子说,还渴吗。得来一个双手环抱脖颈的回应,心情大好。
第二轮用的后入位,王鹤棣动作凶狠,在后面骑她,听着耐不住的叫床声,手往前摸,抓住奶子揉弄。虞书欣被操得求饶,连声喊不行了不行了,双腿倒是诚实,大大地分开,好让王鹤棣顺畅进入。
到中途实在受不住,塌腰倒下去,脖颈受了抓握,她被提起来,眼往后瞥。王鹤棣抱着人挪了个位,让她抓住床头作支撑。
这期间鸡巴滑出来,王鹤棣喉音布满情欲:“逼水好多啊。”
虞书欣浑身一抖,紧闭双眼,本不想接话,无奈王鹤棣一直在耳边说话,还用手指挑开阴唇按摩阴蒂,搞得她又喷水。
“舒服吗?”
“呜呜呜……好酸。”
口腔被塞进手指,尝到淡淡腥臊味,虞书欣仰着头,在其加快抽插的阶段,奶子甩得要麻了。王鹤棣舔她的颈侧,忽然收紧双手,不等人熬过不应期,把她翻过来,正面插入。
男孩直起腰,压着她的腹部使劲顶撞。
眼看她爽到五官皱缩,王鹤棣说:“刚喝下去的水又喷掉了。”
做了两回浑身汗湿,床上也脏兮兮的,王鹤棣抱她进浴室洗漱,没忍住在里面搞起来。用花洒冲洗下体,手指扒开阴唇,王鹤棣心痒难耐,指头拐了个弯,戳进逼里。
“你平时做清洁也会湿吗?”
“哪有。”只是被你这样抱着,很难忍住啊。虞书欣很委屈,为自己辩护。
她说:“都怪你。”
“这不好赖我吧。”
虞书欣转过去,环抱脖颈,挂在他身上,噘嘴亲两下。
起雾的镜面遭到胡乱擦拭,现出几道清晰的痕迹。虞书欣扭头索吻,在冲撞中抵住镜子,呼出的热气重新模糊镜面。
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王鹤棣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快干的时候他自己的也干了。虞书欣脑袋鸡啄米,幸亏王鹤棣眼疾手快,用手接住她的下巴。虞书欣惊醒,被拉着躺到干净的那边床,嚷嚷好饿。
王鹤棣打开菜单,抱着人点单。刚洗过的身体温香软玉,他低头闻了闻,淡淡果香涌来,问她选好没。
虞书欣点头:“我要酸辣粉。”
还挺好伺候。王鹤棣心道。
谁知她接着说:“不要酸不要辣不要香菜不要葱。”
“……”王鹤棣笑着晃了晃怀里的身体,“干脆连粉也去掉算了。”
“不行啊,我好饿。”
“那你点清汤啊。”老板看备注得多无语。王鹤棣都能想象那个画面。
“酸辣粉的粉好吃啊。”
王鹤棣败给她:“别的呢?”
虞书欣一口气加了一箩筐,说:“好了。到你了。”
王鹤棣才不信她一个人能吃完这些,直接结账。
“诶还没点喝的。”
王鹤棣眼睑下垂,沉默。
虞书欣仰着头,一副全身心依赖的神情。
下一秒,软件再次打开。
王鹤棣盯着她兴致勃勃挑选加购的侧脸,忽道:“你这样很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桌子东西只尝一口。”
“不是还有你嘛。”
等待外卖过程中,王鹤棣捏她脸,触感太好了,没几下开始乱动。
大床又一次摇晃。
不久,两道身影纠缠着转战沙发。虞书欣跪着承受王鹤棣的重量,感觉快要散架。耳边粗喘的声音好性感,透过全身镜里看见王鹤棣蹙眉的表情,汗津津地交叠在一起,性器官深入摩擦,王鹤棣张着唇,吐息喷在耳朵上,低眉时眼眸温柔滴水,她咬住下唇,那个念头再次蹦上来。
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她男朋友呢。
-
电梯上升期间,虞书欣靠墙静望。腿间濡湿让她羞赧又期待,还有点害怕。高中谈过恋爱,喜欢过错的人,刚上大学和人约过,也就一两次,对方身材不错,应该不怎么帅吧,不然她不会忘记长相。那晚感受比起快活,印象更深的是空虚。
虞书欣在爱里长大,鲜少尝试这般身不由己的滋味。就这么跟认识没多久的男孩来开房,会不会太草率了。毕竟比起泄欲,还是希望谈恋爱。
她想谈恋爱了。王鹤棣会是合适的人吗?也许不。他看起来玩很花。不过能和他上床,就算只做一次也不亏。但……总觉得男的信不过。
“王鹤棣,你身体没毛病吧。”
“……”男孩白了一眼,懒得理她。
“干嘛不理我,你说话呀,不是心虚吧。”
听着碎碎念进房,王鹤棣丧失大半兴致,耷拉着眼皮心道,房里有扑克牌的话,斗地主到天亮也不是不行。
虞书欣还在不依不饶:“先跟你说哈,我最多最多约过两次,还是大一那会……”
王鹤棣却捕捉到关键信息:“和谁?”
“啊,早忘啦。外校的吧。”
王鹤棣坐在床尾心中冒出违和感,看着挺乖,居然还约过炮。她和别人做是什么样……想着想着心里有点不舒服,立即改了主意。不行,今晚说什么都要把人给睡到。
这一转身,顿时傻了眼。
格纹裙掉落在地,背对着自己的虞书欣裸露一身细腻肌肤,白得晃眼。
这是在干嘛?刚疲软的冲动,没几秒又烧起来了。视线跟随她转移——走到床头柜,摘下乳贴放好。
虞书欣转了个向,双手别扭地挡住三点部位:“怎么还傻站着呀。”
读懂潜台词,王鹤棣挑挑眉,目光流连在腰臀,边说边脱掉衣衫:“你内裤……”
“内裤穿了的,没看清吧。”虞书欣一时忘形,竟挪开盖住三角地带的手,扯了一下挂在髋骨的内裤边。
淡金色,确实容易忽略。
此时王鹤棣注意力依旧很难放在那上面。
皆因细边布料弹回去,啪一声。
王鹤棣暗暗吸了口气,想问你跟其他男人约炮也穿这么骚吗,理智在一瞬让他闭嘴。这种话很扫兴,还是不了。可是这口气咽不下去,只好在别的地方扳回一城。
“我以为你不想和我做了。”
“为什么啊,你这么帅,身材又好。”
“是谁怀疑我有病?”
“不算怀疑啦,谨慎一点没什么不对吧。再说,你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口说无凭,体检报告才有可信度。现在是谁比较委屈,干嘛这副表情。看她全身就那点布料,举止率真大胆眼神却娇怯,王鹤棣心烧得厉害,顾不来掰扯有的没的,疾步走近,将人带到床上,单膝跪上去,另一条腿插入女孩两腿间,膝盖使劲一顶。果不然,“啊”一声嗲嗲软软的。
“我都还没回答,某人就帮我找尽理由。”王鹤棣搞突袭,接了一个很深很短的吻,“虞书欣,你真是又怂又爱玩。”
这种时候还要挖苦人家。她一听就不高兴,翻身想躲到一边,被握住肩膀掰回来。因挪动,胸前两团份量可观的乳肉失去掩盖,自由地晃了两下。软软弹跳,嫩得像路遇拐弯的豆腐。
“……”
“……”
王鹤棣声音低低:“放心好了,我不乱搞。”
那你现在算什么呢——听说他谈过几个女朋友,其中一个是分分合合的青梅。按他说的,现在恰好是两个人分开的空窗期。
虞书欣张张嘴,有点不是滋味,平日里那点直率堵在喉咙,自己好像成了一段漫长关系里的调味剂。又看他眼神徘徊,心里顿时酸酸的。说点什么吧。难得语塞。总不该问,我胸部是不是挺好看的……那得心多大才能说出口。
好在王鹤棣表现不像毫无触动。抬眼的动作很轻,又透露着艰难。
才对视两秒,眼睛再次回到白皙胸脯。
干嘛一直盯着看,动动啊……虞书欣遭不住这眼神,下意识夹腿,可惜碰到的是王鹤棣的腿。
下一秒,伴随王鹤棣俯身,吻落下,唇舌缠在一起,舌头钻进,扫过口腔内壁,嘴唇吸着嘬着,同时手直接按住乳肉揉捏,摁住发硬的乳尖,让其陷进乳晕,打圈,再握住乳根摇晃。脑袋沿着颈项下滑,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嘴唇嘬出红印。
王鹤棣几乎将脸埋进乳肉里。她的胸型很美,挺翘饱满,很有弹性。就算用力抓握也能立刻恢复原状。他伸舌舔湿乳晕,舌面刮过乳头。粉色经过湿亮唾液的润泽变深了点,但还是很嫩的颜色。
他忍不住低叹:“姐姐奶子好漂亮。”话落,埋头含住,吸着向上拖拽,将水滴状的胸部扯得变形,松口,看它回弹,惹得人娇滴滴喘气,再可恶地问,“疼吗?”
怎么可能疼嘛,又不是玻璃娃娃。
酥麻感让她下腹隐隐抽动。虞书欣被弄得受不了,攥紧床单,松开夹紧的腿,朝两边打开,拉着他的手往下。
“摸摸。”
王鹤棣吸着奶肉,眼上抬,发出疑问的单音。
“下边很难受,你要摸摸嘛。”她声音好委屈。
“怎么个难受法,你说。”王鹤棣笑着使坏,另一手徘徊在她腹部,不时钻进一点内裤边再离开,听着哼哼唧唧心里酥酥的,顺势下滑,握住两条腿强势摆成M状。
那眼睛黏上去再难挪开。
虞书欣这条内裤布料少得可怜,裆部仅一点遮挡作用,甚至更糟糕。半透明蕾丝材质,看不见几根毛发,又因腿间部位过于丰满,白白胖胖的,像个小丘陵,撑得纱织布料鼓起。
喉结上下翻滚,王鹤棣用食指刮了刮那块深色水痕:“湿得好厉害。”
“你那种亲法,我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感觉,虞书欣欲哭无泪,经他这么一摸,逼痒得受不了,干脆破罐破摔,“你快弄呀!”
“好了好了。”王鹤棣玩够了,自己也憋得够呛,当即挑开布料,指腹摁住触感柔嫩的阴唇打圈,“这样可以吗?”
“别问了。”
“还痒不痒?”
摇头又点头,虞书欣浑身燥热。阴阜泛潮,濡湿感严重。手指在肉缝里滑动数下,按住阴唇朝两边分开,接着用拇指压着阴蒂。强烈的酥麻直充脑门。她发出难耐的娇软闷哼,眼眸扫过王鹤棣专注的神色,心脏砰砰地跳,禁不住挺了挺腰。
手指着力搓揉,弄出黏黏的水声,感受着阴部同样变得黏糊。王鹤棣胯部发紧,退到床边跪下。
虞书欣受力整个身体挪了位,不稳制造低呼。双手撑住直起身,不敢置信,灼热的吐息喷在敏感部位,蜷成布条的内裤勒得疼,凑近自己腿间的男孩稍稍抬眼,锁定着目光歪头,虞书欣一瞬头脑空白,伸了手又不知所措,犹豫的这一秒,阴阜接触到柔软的唇部。
“啊,你……”
舌尖滑溜溜,触碰着软肉。招架不住唇舌并用,虞书欣被舔得直往后缩,手放在他头顶,轻轻一推,自然起不到作用。
王鹤棣换了个角度,愈加使劲,鼻腔涌入原始性欲的气息。两手分别朝外掰开肉嘟嘟的阴唇,底下阴肉呈深粉,肉缝轻微嚅动。这个画面烧得理智所剩无几。舌面由下及上碾过,唇瓣合拢,嘬得啧啧响。
骚嗒嗒的急喘和哼叫,手指一收一放,揪住和虚握随了舔阴节奏。虞书欣浑身无力,任由头往后仰,因一个重重的吸嘬,尖叫着挺腰。起伏的胸膛,白嫩乳肉跟着颤动,不由自主踢腿,她缩起肩膀呜咽出声。
恰逢王鹤棣抬眸,四目相对。虞书欣微微张唇,一脸失神发痴。王鹤棣噘嘴亲了抽动的外阴,闷闷地说,发大水啊乖乖。
高挺鼻梁甚至沾了水痕。
虞书欣思维迟钝,跟着他的话走:“弄脏你的脸……”想说不好意思来着,到一半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傻乎乎的很好笑。
还好王鹤棣也在恍惚。他视线紧绷,将额发往后捋了一把。那只手摸到她的逼,搓揉,钻入,抠挖。摸了一手腻乎乎。王鹤棣再度低头,伸舌刮过阴蒂,惹出耐不住的呻吟。指节并拢钻进阴道,按压柔嫩内壁。嘴唇裹住阴蒂的时候,两人呼吸都变粗。王鹤棣往里推进,完全没入手指。层层叠叠的阴道软肉,第一时间缠住了他。
轮廓优美的眼睛上扬,投去充满侵略性的一眼。
“怎么这么多水啊。”
他也不是认真疑问,说完拔出手指,双手握住臀肉,用力抓握。脑子里乱糟糟,不合时宜地联想到留在篮球上的抓握力,此时手里的部位弹性极佳,抓不太牢,只好重复。就跟湿透了的阴唇一样,不听话。几秒后舌头发狠地戳进被搞软了的逼里。
“呜呜呜,不行了,受不了……啊,嗯啊,好痒哦……”哀叫短促变调,虞书欣夹住王鹤棣的脑袋。梳上去的刘海垂落,扫到阴阜,犹如隔靴搔痒。发梢被她的水弄湿,好色啊。她用大腿内侧一下下蹭着微红的耳朵。
虽然不是毫无性经验,但以前没被这样对待过,虞书欣浑身涌出骚劲,恨不得下一秒就挨肏。
控制不住乳摇,她用手掌抚过男孩脸颊,舒服到下体抽搐。
她要改口,这种舔法死人都得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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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比赛以王鹤棣绝对焦点、虞书欣喉咙沙哑的结果完美收官。
虞书欣跟他们去吃了晚饭,没少招调侃。王鹤棣只管笑骂,让队友注意着点,别把人吓跑了。言语间有种故意为之的暧昧。
路上风凉,还回去的外套再次穿在虞书欣身上。王鹤棣送她回宿舍,倍感新鲜。
“有什么新奇的。”
“因为你看着有点娇气啊。”说话轻轻嗲嗲,跟人骂架还会红眼睛。和他在圈里接触到的富家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虞书欣倒没有感到冒犯:“好多人都这么说。不过住外面也不代表什么,每个人生活习惯不同而已。”
王鹤棣沉默下来,快到校门,看看黑漆漆的天,就这么回去挺浪费的,便说:“现在还早,要不要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
快到十点,其实不算很早啦,虞书欣却像中了邪,一旦对视,半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相信我就把手给我。我带你走。”
“神神秘秘的。”
手掌贴上去,干燥而微妙。虞书欣任他牵着,七拐八弯,穿行于小巷,从手的触感到心跳,终于确认这份心动久违地降临了。
至少在这一刻,初见的那点crush无比真切地落在心头。
两人停在江边,虞书欣满脑子问号。
“在这等会,我去去就回。”王鹤棣往一个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不会是在耍我吧。虞书欣掏手机,忽然意识到还没加微信,心中闪过异样,接着回室友消息,说晚点再回。不料小群讨论半天,自己跟王鹤棣是闹的哪出。她想了想,措辞比较谨慎:没一腿,联系方式都没有。
下一秒,原本平静的江面浮现彩色炫光,如天降彩虹横在江水之上。
三三两两的行人均被吸引了注意力。虞书欣当即打开相机拍照,怎料肩膀一沉,一时间受了惊没拿稳,扑通一声——
“啊!”
“哎。”
两人相看无言,虞书欣欲哭无泪:“干嘛吓我,这下好了,手机掉水里了。”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嘛。”王鹤棣挠挠脸,谁想弄巧成拙,惊喜只玩了个开头就结束了,“陪你去买个新的。”心道真不经吓,但她被吓到的样子好可爱。
虞书欣叹了口气,再看江面上的彩虹已变成其他形状。
一只巨型深蓝色蝴蝶停在半空,像是融入黑夜中,散发莹润光晕。
“好漂亮。你刚刚就是去弄这个?怎么做到的?”
“不告诉你。”
“哼,什么商业机密呀。”抱怨非抱怨,有几分娇嗔,转念很遗憾,“好可惜哦,手机掉了没法拍照。”
王鹤棣把自己的给她:“先用我的。”
于是她退后几步,镜头对准蝴蝶没多久下移,摄入王鹤棣的背影和一点点侧脸。江畔夜风吹散刘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他扭过头,嘴角微微翘起。
虞书欣下意识退了半步,若无其事地问:“不让我知道,是因为你还带其他人来过吗?”
“你是第一个。”
“有人跟你说过吗,你好会哦。”
“你也是第一个。”
“才不信咧。”虞书欣学他那样,靠着围栏,盯着轻轻扇动翅膀的赛博蝴蝶。
“我猜你应该喜欢彩虹跟蝴蝶,正好这两个成形了。其他图案还在测试阶段。”
“难不成这是你设计的项目?”
“说了不告诉你,还问。”
虞书欣“切”了声,消散在江风里。
丢手机要补的东西很多,折腾一天才弄好,虞书欣坐在图书馆,注视着昨晚通过的好友,加是加上了,但王鹤棣的心思还是很难捉摸。明明分开前说好有空约饭,结果大半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概是客套话,只有她当真了。
她把冲动的置顶取消,立起书来,将脸埋进去,小声嘟囔:“烦死了。”
几秒后,心念急转,虞书欣悟了,王鹤棣是在钓她吧!过于专注没发现身边椅子拉开有人坐下,直到来人开口。
“烦什么?”
女孩浑身一顿,这声音,没听错,是王鹤棣本人。
“好巧,你怎么来了?”
“学习啊。”
少装,就这两手空空的样子,哪有半点学习的意思。不过穿卫衣的王鹤棣很乖很帅,虞书欣有点眼晕。
又听他补充道:“看你学习。”
“……”这男的真的很会。
两人边往外走边聊天,王鹤棣颠了颠她的书包,说女孩子的包都这么沉啊。
虞书欣转转眼珠:“你这是给多少女生拿过包呀。”
“你是第一个。”
“少来。”
“真话,前女友不喜欢我碰她东西。”
哦,前女友啊。虞书欣语调不自觉扬起:“可是你顶着一张会乱来的脸这种话很没有说服力。”
“姐姐,你这是歧视。”
“是实话。”一句姐姐喊得她不知多受用,嘴边立即压不住笑了。
日料店内,回转寿司传送带缓慢运行。
王鹤棣收回视线,看着刚上桌的大盘三文鱼刺身,目光慢悠悠地挪到对面人脸上。
她经常露出那种很无辜可爱的小表情,会让人觉得她准备使坏。
“对不起啦。”
“你跟鱼道什么歉?”
“要吃同类了,有点愧疚。”
换平时才不搭理这种无聊笑话,可此时非但没半分不适,还乐在其中。王鹤棣托着腮笑问:“那你是什么鱼。”
“我是,”不经意的对视,察觉周边躁动雀跃的因子,虞书欣跟着笑起来,声音黏糊,“我是小鲨鱼。”
王鹤棣意外地挑眉:“你?哪里像鲨鱼。”
“我咬人可厉害了。”边说边龇牙,自以为很凶。
王鹤棣笑着歪头,认真打量她的牙齿尖不尖,接着居然上手想摸摸,吓得人往后缩。
他笑意更深:“就你这样,还小鲨鱼。”
一顿饭在斗嘴中开始,中间想起来照片的事,隔空投送的名字透着古灵精怪的可爱。
“请鱼头星星小姐解释一下,不是拍蝴蝶吗,为什么偷拍我?”
“哪有,我都光明正大。”
“所以你干嘛拍我?”
还能干嘛啊,有够明知故问。
“你帅啊。”
语气和表情理直气壮到让人无处下手。王鹤棣扬了扬眉峰:“再说这种话,我就……”
“就什么?”
“亲你。”
王鹤棣的眼神很直白,与打球时相似,又有点区别,多出几分两性间的毫不掩饰的冲击张力。
虞书欣顿时心慌,筷子都放下了。她咬咬唇,说:“不要开这种玩笑。”
“不是玩笑,认真的。”
“……”
“你对我,不也是一样的感觉吗?”
虞书欣没说话,无措地注视,胸口轻飘飘。
王鹤棣倏地站起,倾身凑过去,在她唇上碰了一下,拉开一点距离,吐息有点热:“我没会错意吧。”
一记直球打得人发懵。
虞书欣眨眨眼,唇上挨了第二下,心跳迟钝地加快。
王鹤棣含住她的唇,轻蹭,舌尖轻轻扫过唇珠,再重重压住,隔着唇肉感受牙齿的坚硬。
两个短暂的吻,蹭掉一点口红。这桌安静片刻,王鹤棣坐回去,抽了张纸擦痕迹。
拼盘端上来,发出轻响。
平复下来的虞书欣小声岔开话题:“也没差啊,你也是蝴蝶。”
“嗯?”王鹤棣走神回来,没跟上她的脑回路。眼睛转瞬放在饱满的嘴唇上,触感才尝过,软软的,不用怎么使劲很容易撬开。
“王鹤棣,你的名字缩写跟蝴蝶一样诶。”
真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王鹤棣移开眼,这种时刻想要接吻的冲动,真古怪。
接连数日,王鹤棣都来找她,有时吃一顿饭就分开继续做自己的事,没课的时候一整个下午黏着,玩无聊幼稚的游戏,偶尔看电影、打电动或闲逛,周末一起去学校附近新开的复古舞厅。
自带电音的女声充满跃动感,几个圆球彩灯悬在头顶,炫丽光束落在众人脸上,形成迷幻的色块。
虞书欣穿了条红白菱形格纹连衣裙,丰满红唇上扬弧度没垮过。王鹤棣牵着她的手看她转圈裙摆晃荡,胸口如涨潮般发闷,情不自禁贴近。
不知是第几秒嘴唇贴合,手臂横在柔软的腰间,丝滑面料就像人体肌肤,稍稍往上便是裸露的腰背,另一手托住后颈轻轻往上提。咬合肌施力,吸嘬的动静在耳边爆炸,虞书欣身心酥软,待拉开些许,对方唇边淡红的印,看得她咬唇。
离太近看不清彼此神色,揪住上衣的手被攥紧,虞书欣顺势双手搭上去环抱。音乐切换成舒缓的歌曲。姿态亲密的不仅他们,可她管不了那么多,昏头的感觉很美妙,略逊于接吻。
“你把我口红蹭花了。”她还不习惯这样调情,心跳很快。
王鹤棣扶着她的腰,带着转了个圈,闻言低笑:“那你想怎样,要给你补吗?”
“怎么补啊,你会涂吗?”
“不会。但我可以学。”
虞书欣笑着推他一把,回到沙发端起杯酒浅酌一口。王鹤棣跟过来,坐下回消息。
这表情看着不对劲。虞书欣脸有点热,索性翘起腿,用手托住脸,头往回扭,忽然某个念头闪过。
她问:“前任找你?”
王鹤棣嗯了声,再无二话。
她维持这个姿势,接住王鹤棣瞥来的目光,眼神有点恍惚:“小学弟,你不会是利用我气她吧。”
“你喝醉了。”
“还没醉。”
某只手忽然贴住腰后,指腹沿着脊骨扫到脖颈,害她打了个激灵。骨感修长的男性手掌,充满力量感,牢牢握住她的脖子。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在气她?”
王鹤棣使了点力把人拽到怀里,臂弯揽住,低头:“说这种话,是你在气我。”
仰着头的虞书欣不自知地撅了嘴:“那你……”
手指捏住耳垂,打断她的话。
手臂滑落,但没有收回,搁在脊背,直接贴着裸背。
王鹤棣稍稍侧头用耳语的音量问:“欣欣姐姐是不是没穿内衣。”
“这种裙子穿不了呀。有什么问题?”
“噢。没什么。”王鹤棣拿了杯酒,灌下去,“好辣。”
你在说酒还是什么。
虞书欣被他用玻璃杯抵住嘴唇,无奈张唇含住一口,还没吞下去,眼前闪过黑影。王鹤棣的脸放大,唇上发紧发热。酒液在双方口腔里翻滚,分不清谁咽下去更多。
一个充满酒味的绵长湿吻。搂着她的手不规矩起来,揉捏侧腰,再摸到上面一点,从裙子缝隙钻入,摩挲细嫩的皮肉,另一手就放在胸乳下方,抚摸肋骨。
虞书欣忍不住紧紧并拢双腿,唇舌间的水声都被堵住。她不时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不止双眼冒出水雾。
王鹤棣松开她,毫无诚意地说:“对不起哦,口红都被我吃掉了。”
肩膀立刻挨了一拳,力气挺轻的,不痛不痒,但他喉咙很黏,胸腔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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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AU,大写的OOC,OOC说三遍,无心渣男在甜妹这里狠狠摔一跤
一些见色起意,一些走肾走心,一些后知后觉,一些极限拉扯,一些互相折磨
预警:xp比较狂野,dirty talk可能会冒犯到你,注意避雷
01
二人初次产生交集颇具戏剧性。
作为新生理应轮不到他参与校庆汇演,就读大二的表哥事出突然,央求甩到他这来,念在过命交情份上,王鹤棣答应了帮忙。
何况调配舞台音响,问题不大。王鹤棣这个暑假放飞天性,玩得很杂,还跑去搞了半个月的乐队,虽然没弄出什么名堂,但对音乐设备,还算摸到点皮毛。
然而上午彩排,王鹤棣调试线路,忽然一阵刺耳的滋啦声,接着是令人耳鸣的三个字“虞书欣——”,霎时震得脑壳嗡嗡,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哪个傻逼吵架还抄麦克风,声音大赢面也大是这个意思吗?
他在舞台侧边,走两步就能看见中间正在对峙的两个女孩。
“要不要脸啊虞书欣!那是我男朋友,请你离他远点!”
挨骂的女生面色冷冷,抱手而立,音量不高。
王鹤棣缓步走近,手里还挂着外套。
“当我瞎的啊,他妈跟屁虫一样去哪跟哪,嘘寒问暖的,还给递水,以为我瞎啊?!他自己都承认了,说你在追他!”
王鹤棣终于听清另一个女生的话:“哈?我追他?开什么玩笑。凭他那中等残疾的身材还是复刻毕加索的五官啊?少侮辱人了,我就算瞎了眼也不会疯好吧。”
怎么说,连骂人都这么嗲,他只见过林志玲一个。
“你!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一言不合二人竟动起手来,严格来说是一方挨打,梳着丸子头的女孩节节败退。对方比她高,动作也不管不顾得多,很快她的衣服被拉下一边,露出了肩带。王鹤棣看不过去,伸手挡住,推搡着把人隔开:“喂,有话好好说行吧。”
“关你屁事!”
王鹤棣收回目光,看了眼拽住自己衣摆的女生。大眼圆脸,眼角有点翘,鼻头圆圆,嘴唇丰满,丸子头可怜兮兮歪倒,两边额发更是凌乱。
看着虎兮兮,实际还是怕的。
也是,对面一看就不好惹。
兴许是被这个眼神触动,王鹤棣难得多管闲事,给她披上外套,再对找茬的女生说:“当然关我事啊,我在追欣欣学姐。”
此话一出,围观人群安静片刻,接着爆出一阵压不住的讨论声。
“那不是大一的王鹤棣吗?”
“是他。”
“他在追谁?!”
“虞书欣?可我听说他有个高中就交往的女朋友。”
“不会分了吧。”
“王鹤棣和刘新岩得多瞎才会选后者啊。”
几分钟后,闹事的走了,看热闹的人散了,虞书欣一脸尴尬:“谢谢你啊学弟。”
“举手之劳。”
“太感谢了……”
“多大点事。”
“不行,我得好好答谢你。”
怕不是答谢那么简单吧。因外貌和家境优越,借机靠近的人多得数不过来。王鹤棣对这种招数早就见怪不怪。
“不用了。”
“外套我洗干净还你。”虞书欣埋头,鼻腔涌入淡淡的香味。
是个爱干净的学弟,然而表情好冷。
虞书欣垂下眼:“你几号宿舍楼?我放你们宿管室吧。”
“真不用,扔了吧。”
长这么帅一张脸,可惜不太好相处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搞出这种事,他误会了吗?那他人还挺好的,这都出手相助。
不好自讨没趣,虞书欣点点头,匆匆离开。
第二次见面相隔很近,就在当晚。
虞书欣有个压轴节目,舞曲前奏响起,王鹤棣没怎么注意,坐在舞台一侧回消息。女友看中个包,他打了笔钱过去,说你自己买吧。代购那些他没用过也不懂,偏偏她有这种爱好,在一些不必要的地方省钱。刘怡气得不轻,哪有人连对象生日都忘了的啊。
没管这些气话,王鹤棣被声浪震天吓了跳,扭头从设备之间的缝隙望过去。若隐若现的身影,曼妙曲线,柔软的腰,比例极佳,上身只穿抹胸,跳动间两团胸乳轻微晃荡。王鹤棣手搁在设备上,下巴枕住,双眸倒映着大跳辣舞的女孩,胸口被各种声响震得发麻。
他眯了眯眼,认出那是上午闹剧的女主角,心里涌现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
学姐还蛮骚的。
手机振动打断思路,王鹤棣定睛数秒,毫无波澜地摁了挂断。
Dylan:在忙
LY:这次不接以后都别打了。
Dylan:那就拜拜呗
LY:你什么意思?要分手?
Dylan:不是你先提的?
刘怡发了条语音过来:“你他妈真是混蛋!!!你是不是从没喜欢过我?不然我真不敢相信,喜欢我会这么对我?”
王鹤棣竟然还笑得出声:问这个是想证明什么?没喜欢过或者淡了,选个能让你舒坦一点的答案。
Dylan:好聚好散啊姐。
LY:王鹤棣你他妈是真没心
LY:祝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喜欢的人 #微笑
谁才是年长两岁的那位啊,这威力约等于画个圈圈咀咒你。他会怕这个?再说谁会不喜欢他啊。王鹤棣托着腮,转转眼珠,学姐捂住前胸鞠躬谢幕。王鹤棣盯着她转身朝这边走来,那裙子老短了,露出一截大白腿。
借着位置优势,王鹤棣趁其不备,握住了她的手腕。
果不然,虞书欣先前没注意这里还有个人,直接吓一激灵。
叫声娇滴滴的。
“学姐,你走光了。”
“啊?不会吧!”虞书欣顾不得被吓,也顾不得眼前是上午那个帅学弟,忙低头检查,没见着异样,松了口气,下一秒心又提起来。
“背后拉链,滑下来了哦。”王鹤棣说着,绕过去站在狭窄的楼梯,在投来的无措的眼光中,稍稍歪头,一副纯良的模样,“我帮你弄一下?”
“那麻烦你啦。”
这么看,学姐还挺纯的。王鹤棣心不在焉,左手按住蝴蝶骨,另一手微凉的指腹触碰到裸露的腰窝皮肤,察觉轻颤,跟着泛起痒意。
磨蹭了一会,往上拉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
“嘶——等等,头发,啊,疼。”
王鹤棣声音放低:“别叫了。”
“我的头发……呜。”
“好了好了,还痛吗?不好意思,没看清楚。”
虞书欣转过身,不料距离近得吓人,不远处人声鼎沸,此处却像铺开屏障。她在光源不足的舞台阶梯缩起肩膀,几乎要贴到墙壁。
“没事了,谢谢你。”
正当她思考以什么借口拿到微信,却见学弟弯弯唇角,双手插回兜里,三两步就走远了。
……救命,原来暧昧是错觉。
第三次碰面发生在两天后的体育馆。
闺蜜新谈的小男友和建筑系打娱乐赛,虞书欣听见某个名字,抗拒转为扭捏,临走把那件洗过的外套拎上。
篮球场围了个水泄不通。虞书欣跟在闺蜜后面,到经管系休息区域,目光不由瞟过去,一眼看见翘腿坐的学弟。男生漫不经心地盯着手机,对身边女生爱答不理的。
“有认识的人吗?”
虞书欣回过神,摇头说:“我去还点东西。”
“诶等等,”闺蜜拉住她,指指侧后方,“学弟想要你微信,我给推一下?”
虞书欣瞥了眼,挺高的,相貌也端正,可惜不来电。她绕过姐妹,直接给人婉拒了。
就这耽搁的时间,王鹤棣身边出现了别的女生。虞书欣站在几步之外,看他收了礼物微微笑的样子,心里纳闷,那自己还个东西怎么就这么费劲。
虞书欣打起退堂鼓,听说他家境不错,一件限量版外套,没了就没了,也不会多在意。
走神之际,一旁热身的男生好奇心爆棚:“小姐姐找谁?”看了眼她手里的袋子,自顾自接话,“你也给王鹤棣送东西啊。”
此话一出,周围目光迅速聚拢。虞书欣快步走到王鹤棣跟前,避开视线交汇,递过去:“外套还你。”
王鹤棣定睛数秒接过袋子,扫了眼几个起哄的队友问:“等会有没有事?”
“没。”
“可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东西吗?”
一个不字挤到嘴边,死活吐不出。虞书欣面露为难,最后轻轻点头,刚落座,手里多出一管水果软糖。
王鹤棣双手搁在椅背,坐姿大马金刀:“吃吗?我不怎么喜欢甜食。”
没看错的话,就是那个女生送的吧。虞书欣丢回给他说:“还是不了。”
“你不喜欢甜的?”
“也没不喜欢。”
“就说嘛,学姐笑起来好甜,一看就喜欢这种齁甜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哪里得出的结论。虞书欣经不住这种撩拨,觉得有点土还有点好笑,感觉很不习惯说情话……不对,他为什么态度突变?
队友陆续集中,王鹤棣站起来,低头:“等下会给我加油吗?”
“会呀。”
“哦,还以为你要支持我的对手。”
“那是我姐妹的男友,不是我的。”
王鹤棣挑挑眉,扯扯嘴角:“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会。”
他笑容好那个,怪难为情的。虞书欣看向别处:“快去吧,就等你了。”
“对了,学姐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还好啦,也就一般般出名,早有耳闻好吧。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虞书欣没正面回答:“全名啊?”
“王鹤棣。我叫王鹤棣。”他说着迈了半步,笑着往嘴里丢了颗糖,“给我加油记得喊大声点。”
剧组夫妻那点事,从PY开始,带颜色,很脏很粗口,指不定是黑设,走向不明,想到哪写到哪
01
候场时躲到石头后面,指间烟雾缭绕,王鹤棣仰头轻轻呼气,胸口如灰蒙蒙的阴天般沉闷。接连三天,他都藏在角落里,像一朵独自发霉的蘑菇,琢磨心里那点见不得光的事。因为某个发现,令他却步。最初为了尽快熟起来,跟合作女演员打得火热,又因难得性格对味,王鹤棣迅速产生了好感。
和男女之情不大一样,类比对小动物的怜爱更合适。可是虞书欣并非小动物。这点微妙区别还是分得清的。她往往会做出超乎意料的举动。
不远处传来吵闹声,王鹤棣捡起一块石头,摩挲数下,甩手丢出去。那触感令他想起虞书欣的脸颊。说句不好听,男人心里想什么不要太好猜。捏她脸王鹤棣一秒联想到了限制级。他的搭档身材很好,前凸后翘,抱怀里香香软软。接触多了,难免心猿意马。
和别的女演员不是没有打闹过,但彼此都有分寸,线还在,只要不跨过就没事。可是虞书欣……王鹤棣回味过来,预感不妙。
出神太久,没听见靠近的声响,直到肩膀一沉。
“搁这孵蛋呢。”虞书欣二话不说蹲在旁边,瞥见他的烟,往一边挪了挪,嫌弃毫不掩饰,“等会还有吻戏,麻烦你记得漱口。”
王鹤棣闻言眯眼笑,含住滤嘴再拿掉,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行,请虞老师放一万个心。”
这个笑太惹眼。虞书欣定定地打量几秒立体的侧脸,冷不丁道:“这几天,你不会是在躲我吧。”
王鹤棣抖掉烟灰,想想还是掐灭,扭头露出迷茫的表情,问:“躲你干什么?”
“我跟你讲,女孩子很敏锐的。”
“要我说是呢?”
“是……的话,不想和我玩直说就好啦。”
她说这话语气非常轻,听起来很有说服力。
只恨他这观察力,看穿她的失落。王鹤棣也跟着心沉下来,终归不忍。
“逗你的。”他搬出另一个蹩脚借口,让对方知难而退,“是因为和女友吵架了,心情不好。”
“啊?你有女朋友?”
严格来说,不算现任。进组前两个月,因一件小事,两人大吵一架。每段关系里,王鹤棣习惯了主导,可不惯人,直接撂狠话提分手。谁回头谁是狗。
王鹤棣扫到她眼里的好奇,半真半假地解释:“交往好些年了,分分合合累得很,可是又割舍不掉。”
“我懂。收拾房子的时候我也会很犹豫呀。”
“你的比喻好新奇哦。”
“不就跟断舍离差不多嘛。”
“有道理。”
“那你下定决心了?”
“还没。”
“怎么优柔寡断的,一点也不像清仓。”
“我要是清仓就直接甩卖了。”
“你好冷啊。”虞书欣低头,将石头叠在一起,摆出一个小堡垒,“其实我也有点烦,有个男的追我好久,可我不喜欢他,拒绝了还追,还追,可烦啦。”
“那你喜欢哪款?”脱口而出的话不合时宜,王鹤棣自知失言,便欲补救,“就跟他说有喜欢的人,往他的反方向编啊。”
“不顶用。他不信。”
王鹤棣扭头,盯着微红的耳朵,目光缓缓挪到因枕着膝盖而堆起一小团的脸颊肉。
半晌,他说:“你把粉蹭掉了。”
“哪里?”
王鹤棣恶劣地伸手捏捏,笑容放肆。
“找死啊!”虞书欣作势要追打,却被瞬间握住手腕。
这一刻的对视令她愣怔。之前都是王鹤棣让着自己。他单手就能把她双手扣起来。这个发现犹如一根细针,挑得心脏咕噜冒酸气。
“不如,我来假装你男朋友吧。”
挣扎转瞬消失,虞书欣眨眨眼,有一瞬的心动,难为情地看向别处:“不好吧。那你女朋友怎么办。”
“不提她。就说你要不要。”王鹤棣贴近些,压到耳语的音量,“我来帮你让那男的死心。”
02
“别开这种玩笑啊。”虞书欣回过神,手无法挣脱,掌心的温度贴合皮肤,只得往侧边挪,让他放开。
“好吧,不要就算了。”
王鹤棣很听话,果真松了手,站起作势离开,下一秒蹙起眉,杵原地不动。
“怎么了?”
“扶我一把。”
腿弯还没绷直就被搂进怀里,右边压来的重量活像掺了酒。虞书欣诶诶两声,两人踉跄着倒在石头上。
虞书欣急得瞪眼:“你干嘛呢?”
“腿麻。”
“那等我站稳啊。”
“对不起嘛。”
“好了吗,好了就起来。”虞书欣推了两把,眼里冒了点泪花,“你撞到我了……”
“啊,疼吗?”
“你不知道自己死沉死沉的,还问疼不,哪里学的废话文学。”
“对不起啦,给你揉揉。”
“快起来。你赶紧漱口去呀!”说话间吐息喷在彼此脸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尤其刚刚得知他有对象,心里就更古怪了,自己这阵子毫无顾忌与他打闹玩耍,不就成绿茶了。
而且,什么叫“给你揉揉”。疼的是右髋骨,哪能随便碰。
正当头脑风暴之际,虞书欣察觉了些许异样。上方的视线落定已久,直蹦蹦的,叫人心慌。
“看什么。”
“其实我就抽了两口,不信你闻闻。”
怎么个……闻法。
“……”简直想抽他两耳光。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虞书欣作深呼吸,对视发生在顷刻,近在咫尺的脸,别人犯不犯迷糊不知道,她着实有点晕。
片刻后,换虞书欣手开始发麻,王鹤棣终于舍得起来。两个人拍拍衣服灰尘,整理发型,又一个目光碰撞。
鬼使神差,王鹤棣事后只能想到这个词形容自己的行为。
因窥探到王鹤棣的秘密,吻戏变得耐人寻味。开拍前她问,弟妹不会介意吧。王鹤棣一副你说什么鬼话的表情,可是出口却成了,以前她跟过组,可能不放心吧。
虞书欣眉头一皱:“这样不会压力很大吗?”
“也还好,那时候年纪小。”
“你现在也不大。那她为什么这次没跟……哦忘了,你俩吵架。那我等一下是轻一点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碎碎念的虞书欣,好像水缸里吐泡泡的金鱼。王鹤棣被自己整笑,还有点无语到。
他直接给捏住了脸颊肉:“按你想的来。”
虞书欣嘟着嘴不忘反抗:“什么按我的来……那是小兰花!”
“嗯嗯知道了。”王鹤棣心道,那不一样吗,这四个月他是东方青苍,她就是小兰花。他们要相爱,还是生死契阔的爱情。
这个字眼一下扎进胸口。
视线落在红润的丰满的唇上,王鹤棣挪开眼,又在瞬间转回。
“放开我。粗鲁死啦,妆都被你刮掉了!”虞书欣扭头让人给补补,余光追着王鹤棣而去。
这人身材比例真好啊,撑得起月尊的衣服。哎,怎么就有女朋友了呢。
她有点沮丧,分不清希望王鹤棣回心转意复合,还是当断则断。她也会想要看到永不褪色的真心的爱。如若降临在王鹤棣身上,那不就证明自己没有看走眼吗?这样一来,他就属于另一个人了。多寻常的一件事,身边朋友来来回回,有人尝试即食爱情,就有人追逐情爱。他们分出去的真心份量相差很多,就像她曾经经历失败的恋爱,到最后也很难辨认,到底是真心会变,还是爱恨缥缈。
谁都知道在演戏,是假的,但真正触碰到,触感无比柔软真实,还是禁不住心跳加快。虞书欣分了点神,漱口水味道淡淡。她伸手揪住了王鹤棣的大袖子。
幸好,他们获得了扮演真爱的机会。
唇瓣纠缠,交换唾液。分开时对方耳朵有点红,于是下一回虞书欣不由抚过那处,指腹确认微微发烫。
原来谈了那么久恋爱,还是会因为拍吻戏耳热。好新鲜哦。她忍不住笑,被王鹤棣逮着一顿问,有什么好笑。她才不要告诉他。打闹之间肢体接触,那个荒诞的提议浮现脑海。只是假装的话,也没什么吧。
这一场持续拍了一个多小时。
下班时,虞书欣抚着胸口收拾东西,一看手机,那男的又发来消息。回忆贴近的气息和温度,察觉身边走来一人,她语气犹豫:“王鹤棣,可能还得麻烦你帮帮我。那谁太难缠了。”
“……”
“今晚来我房车哦。”
没得到回应,虞书欣眉心一跳,这才看清来人竟是张凌赫。
对方挑高眉,目光从她身上转到不远处的王鹤棣:“你,跟他?”竖着两根食指,靠近碰了碰,“哇哦,好劲爆。”
“不是,你听错了!”
“什么东西听错。”
王鹤棣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身后,见他们回头,笑了下:“在聊什么?”
“没什么。”此时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张凌赫一脸兴致盎然:“哈哈,没什么。”
几乎一样的答案。王鹤棣瞬间沉下脸,问虞书欣:“走吗?”
披上外套的虞书欣跟在他后面离开,两人边走边说话,其他工作人员自觉
“和张凌赫关系不错啊。”
“还好吧。”
“小秘密都有了,这是还好的程度?”
“那我跟你不也有小秘密,咱俩关系好吗?”
闻言,王鹤棣突然停下,若有所思地看她。
“你觉得我们关系不好?”见了鬼了,这个结果才是他追求的,不要过界,也别混为一谈。那他还问什么。包括假男友的馊主意,都有够离谱的。
“哪有。”虞书欣越过他,走在前面。
“关系好就告诉我你跟张凌赫聊什么了。”转眼王鹤棣又在介意别的。
“我把他当成你,说了些不该说的。”
“哈?你说了什么,总不会是你嘴唇很好亲吧。”
“……”这回虞书欣站定,朝他翻了个白眼,“少胡说八道。”虽然是事实没错……但怎么可以挑明?
简单解释一通后,她懊恼地噘嘴。
“总之,他好像误会我和你有一腿。”
“那就随他呗。”
“你不介意吗?”
“有什么介意的,本来就要给你当男朋友,这下还多了个免费宣传。”
虞书欣忍不住笑,轻轻捶了下他的肩:“小张不是多嘴的人。”
“哦哟,叫得真亲密。”王鹤棣说完,总感觉这话酸不拉几的,立刻转移话题,“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今晚来我房车。”
“啊。”
“他晚上老给我打视频电话,我都没接。”
“哦,懂了。”王鹤棣说着压住上扬的嘴角。
03
王鹤棣没能抽完一根烟,大狗朝他扑来。副导演追过来,忙道歉。
两人正闲聊,房车门打开,虞书欣伸出的脚一顿。那狗活力十足,挣脱绳子朝她奔去。虞书欣大叫着后退,喊王鹤棣救命。
等门一关,只剩两个人,王鹤棣好奇问:“你小时候被狗咬过吗?”
“没啊。”被狗吓过之后整个人都蔫了。
“那你怕什么。大型犬很温顺,凶的都被禁养了。”
“可是它们的压迫感太强了,一下子扑过来,我完全招架不住,就剩被狂舔的命。”
王鹤棣哈哈笑:“搞半天你是怕被舔。”
“不然呢……那也还是有点怕咬的。”
王鹤棣扭头,直直看她:“那我压着你的时候,你都不怕。”
“什么鬼呀你是狗吗王鹤棣!”虞书欣笑着推他一把,“哪有人和狗比的啊,你是不是傻了!”
“……”
“看我干嘛啊,说话。”
王鹤棣用下巴点点亮起的手机屏幕:“那位男士在找你。”
虞书欣清清喉咙,示意他可以开始了。怎料先前说好的一同出现在镜头里,王鹤棣没有凑过去,而是单手搭着她的肩,用力一带,让她上身倾向自己。
那边接通笑容消失只在片刻。
“小鱼,旁边有人吗?”
“对呀,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虞书欣转转眼珠,故作发嗲,“他说想要我做噩梦醒来第一时间就能看见他,就过来陪我啦。”
闷笑从胸腔发出,王鹤棣眼角余光落下,动作亲昵地给她整理鬓发。
“是谁啊?”
“那你答应我,不要往外说哦。”虞书欣得了保证,又跟王鹤棣用眼神交换意见,再得默许,“我不是在拍苍兰诀嘛,就是演男主角的王鹤棣。”
“啊?王鹤棣?怎么会是他?不对,他有女朋友吧!小鱼,你别是被小三了。”
“不要瞎说,他女朋友就是我。”
“你怎么不听劝,他有个圈外女友,之前还被狗仔拍到!”
虞书欣心里发闷,语气仍维持原样:“这我都知道啊,他早就分了。”
“……”
“我把你当朋友才告诉你,你居然说他坏话!我要跟你绝交!”虞书欣直接挂断。
车内转瞬安静下来,搭住肩膀的手往里拐,用食指戳她的脸。
虞书欣很忧虑:“完了。”
“怎么,目的不是达成了吗?”
“你以后可得注意点别那么快被拍,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什么跟什么。”
“我说你找人复合少往外钻!他那大嘴巴肯定会漏出去的,我好担心啊。怎么办呀王鹤棣,我不要做小三,呜呜。”
“怕什么,过个一年半载谁还记得。”王鹤棣被她假哭逗笑,身体不由倾斜,“你这么害怕,我不搭理她就是了。”
“啊?”虞书欣愣着眨眨眼,接触到戏谑的眼神,暗忖不会是在耍我吧,那他也太会撩妹了,搞得她小鹿乱撞,可恶。
“你叫我声好听的,哥哥立马把她拉黑。”
这叫什么话啊,好像她很重要一样。王鹤棣也着实过分,对哪边都挺不着调的。虞书欣更沮丧了。
她别过脸,正色道:“起来,别压着我。”
“拉黑也不行吗?”
“你对她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少扯别人行吧!”
王鹤棣被吼得懵了几秒,后接话:“我说错话了。”
“哪里错了?”
“……”
“你根本没意识到!掰扯清楚再招惹其他人很难吗?!还是你们男的都喜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烦死你了!”
“骂归骂,怎么还哭上了啊。”
“怪谁!”
“我我我,怪我怪我。”
“滚出去!”
虞书欣指着门,用膝盖撞他:“不想看到你,快滚。”
王鹤棣叹了口气:“那你别哭了,不然明天成金鱼眼了。”
“关你屁事。”
“嗯嗯行行。”王鹤棣边应声边站起,走没两步,后方有一股力拽住了衣摆。
“让你走还真走!平时不见你那么听话!活该女友要没了!”
“我的大小姐,听你话还不对吗?”
“混蛋!”
“骂吧,打也行,但是不可以挠脸。”
虞书欣差点破功,咬住下唇委屈万分的样子:“你还是滚吧。”
“我不想走了。”
“为什么啊?”
尾音吞没在相触的嘴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虞书欣瞪着眼,追问:“你,你干嘛突然亲我!”
“你哭起来好可爱哦。”
虞书欣下一句话,再次咽了回去。嘴唇被紧紧含住,吮吸数下,滑溜溜的舌尖试探性地划过下唇,害得脑子发懵,虞书欣推了推,手软乏力,身体不胜重力,叠在沙发床上。
压在上方的人肌肉紧实,骨架比她了一圈,光是手就令人切身体会。
王鹤棣拉开距离,声音有点哑:“怪我,是我自己想和她掰的。”
其实他不太想在虞书欣面前提到刘怡。理不清这算什么心态,总之他很抵触,也不希望两人有什么接触,虽然大概率不会发生。
审视过去这五年,已经足够让人疲惫。
就像他曾有一段时间,不愿意面对自己游离,再承认爱意消失。
04
“春天没到你就发情啊王鹤棣,又没在拍戏,乱亲什么……”
手掌与胸肌紧密贴合,心口烧起来。
压在上面的身体微顿,虞书欣心里不舒坦,说话也带刺:“你真讨厌。寂寞去找别人啊,不要闹我。”
此话犹如一记闷棍,敲在王鹤棣脑门上。
他直起腰,阴影便盖住了虞书欣。
“那你为什么又要凑上来,我都躲开了。”
“大哥,表面功夫总得做吧。”
“表面功夫?”
“不然呢?”
王鹤棣二话不说落地,开门离开。狗叫声再次隔绝。
天气渐暖时,又一个三天,两人片场毫无交流。恰逢张凌赫戏份多起来,注意到这点,问她是不是吵架了。
虞书欣揪着裙摆摇头:“没啊。”
“你俩有点怪。”
“哪里?诶不是,我跟棣棣不是那种关系,那天来不及解释啦。”
“哦,可是他在看你。”
“……”什么叫他在看你呀,有的人说话就喜欢夸张。
话虽如此虞书欣还是偷偷扭头,只看见王鹤棣的侧脸,回头轻轻拍了一下张凌赫,语气几分嗔:“耍我。”
闲聊没多久,虞书欣回到自己座位,准备补妆开拍。此时某人走来,站在身后。
“聊什么这么开心?”
“和你有关吗?”
“为什么无关?我现在是你的男主角。”
这人可真会玩暧昧,时时刻刻紧盯,开口闭口管自己交友,说什么男主角……那都是演戏,至于戏外也要插手吗。虞书欣转开眼:“先处理好自己那点破事再说吧。”
“处理了。”
虞书欣从镜子里抬头,眼前闪过什么东西,再定睛,居然是王鹤棣的手机。微信对话框,他给前任试探性求和的回复,与他上一秒的话同样简洁。
“拒绝了。看清了?”
“啊。”手机离太近,不由往后仰头,谁料蹭到某人裆部,虞书欣脸一燥,坐直些,目光闪躲,“看到咯。”
虞书欣视线看向别处,一脸受了委屈又不想直说。
总之,是会让人软软塌陷的表情。
王鹤棣很少尝试这种滋味,却也跟着语气变软,上手蹭了一把脸颊:“还看别的吗?手机可以给你。”
“谁要看呀。”
“那我晚上去你车里哦。”
“大晚上找我做什么?”
“找你玩呀。”
虞书欣安静片刻,眼看王鹤棣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臭臭的。
“怎么了?”
“没事,我妈问什么时候休假。”
“不想说就算了,为什么要撒谎。”
王鹤棣一时语塞,表情依旧冷冷的:“我妈知道我分了,骂了我一顿。”
“那你跟她好好解释嘛。”
“说了啊。”
导演喊就位,王鹤棣先一步走过去。穿着黑袍的男人正在成为戏中角色,虞书欣疾走跟上,问他:“你分手一点都不伤心吗?”
瞥来的那一眼很复杂,无奈遗憾,埋怨不甘。但王鹤棣没有回答。
虞书欣自顾自替他接话:“很难过吧。”
难过却不表现,闷在心里,可能还会死要面子,装作无事发生。有时候她觉得这个弟弟直率心大,偶尔蹦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还老喜欢逗她。所以这种人难受落泪会是什么样啊,想象不来。
夜晚,虞书欣备了度数低的酒,拍了照发过去,几分钟后王鹤棣进来。
“明天还有戏,浅喝几口好了。”
“为什么要喝酒?”
“你不是失恋了吗?”
可他又不是被甩那个。王鹤棣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这个决定不是一天就能成形的。”
虞书欣抱着小熊玩偶,皱眉道:“心里很受折磨吧。有什么都可以和我倾诉哦,我做你的人形垃圾桶。”
王鹤棣短促一笑,坐在她旁边,眼神变得柔软。
“也没什么好说的,处下来发现彼此不是最适合的,但又舍不得过去,拉拉扯扯五年,分开好像很浪费,细想又没什么大不了。”王鹤棣说着顿了顿,扭头注视,挑眉,“你们女生是不是都很容易心软。”
“得看对象吧。”
“你对男朋友呢?”
“问这个干什么,今天的主题是你。”
“我都讲那么多了,该你分享了,这样才公平。”
“我可没答应。”
“那你自罚一杯。”
“不要。这是我给你准备的。”
“好吧,我替你喝。”
虞书欣气笑了,踹过去。怎料王鹤棣左手灌酒,右手制住作乱的脚,笑容不正经。
温热的掌心直接贴住脚踝。她的身体和大脑一下子僵住。
王鹤棣转转拇指,指腹摩挲细腻的触感:“你的脚好冰。”
酒味淡到忽略不计。无言在对视中蔓延,他快速仰头含了口酒,倾身吻住呆愣的虞书欣。酒液在口腔里翻滚,顺着咽下。拉扯之间舌头也撞到一起,虞书欣退无可退,心脏剧烈跳动,胸口发闷,痒痒的,被亲到手软乏力。夹着酒味的吻攻击性十足,幸亏短暂,虞书欣轻咳两声,连眼眶都红了。
她喘着气,回不过神。按住肩膀的手烫得她哆嗦。
王鹤棣的眼神让人不自觉后退。
喉咙发粘,虞书欣用脚趾顶了一下压着自己的小腿。
“不要像大狗一样压着我啦。”
王鹤棣听了直笑:“诶,我问你。”
“嗯?”
“我亲你,你什么感觉?”
“……问这个干嘛啊。”
王鹤棣凑过去,轻轻点了一下嘴角:“恶心吗?”
怎么可能会恶心。
虞书欣表情微妙,眼睛转开,再慢悠悠回到王鹤棣脸上,几个来回,近距离的对视让她心发慌。
那只抓住脚踝的手顺势往上一提一推,让其屈起。王鹤棣跪坐在分开的双腿间,俯身结结实实地接下去。酒瓶滚到地上,酒液散开。虞书欣挣扎着要起来,被摁回去,最后动弹不得。她也动不了,充满性意味的湿吻,令身体过电般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