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学的社死现场和郝老师的攻略日记》(中)

真好,胡先煦想。 他跟郝富申一人带着一个口罩,站在一院泌尿外科的大厅里,他陪郝富申来看病了。 他很想给自己挂个脑外科,看看自己是不是脑子也有点问题——最好是能查出点问题,比如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得了臆想症臆想出来了,吃药就好了。 他猛揪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叫出声,伴随叫号的 “22号郝富申、22号郝富申,请至4号就诊室就诊。”他吓得跳起来,疼得差点跪到地下。 还是郝富申扶住了他。 这不是梦,也不是臆想,这是真的。 胡先煦抿了一下嘴唇,扬了扬手里的号单,诚恳道,“老师,挂的是专家号,一定可以治好的。” 两个人进了就诊室,专家姓周,带着口罩看两个人做贼似的的偷摸摸溜进来,又关上门,这才转身拿下口罩。 周主任一皱眉,“你们俩谁看病?” ……于是郝富申坐下了,“我。” 这个我字,颇有几分英勇就义的意思。 那主任于是便推了一下眼镜,问道,“你什么情况?” 凡来泌尿外科看病的,没有病况明露在外的,都得靠问,索性诊室里只有三个人,郝富申抬头看了胡先煦一眼,胡先煦不妨他这一看,立刻换上一脸抱歉的表情,并且眼神暗示他加油。 郝富申有些无奈,“我可能……有点勃起障碍?” 周主任电脑点了几下,不知输入了什么,然后又扫了两人一眼,突然岔开了话题,他问胡先煦道:“你是他男朋友?” ?胡先煦虎躯一震,刚想开口反驳,又觉得说出我是他学生这句实在是太离谱了,想着干脆直接说原因罢了,不过估计又是当场社死一次罢了,只能憋出两个字。 “不是。” 不是,一个男人陪着另一个男人来看阳痿。 周主任轻飘飘的,不知道为什么话语里带了一丝嘲讽,“哦,还不是啊?” 胡先煦没听懂,周主任开始问郝富申了,“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吗?” 郝富申这个时候乖得像个学生,“这几天都没有晨勃……然后试过了发现不行” “最近一段时间有性生活吗?” 胡先煦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剁了,但是他不行。 他听见郝富申说,“近一年都没有。” 单身贵族郝富申,胡先煦在心里记下了。 “经常手淫吗?” 胡先煦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想,郝富申教的这门课他不挂是不可能的了。 “不经常。” “频率是?” “一个月到两个月一两次吧?” 清心寡欲郝富申,胡先煦恨这等八卦没法跟赵浩闳分享。 “有抽烟、酗酒史吗?有基础疾病史吗?” “没有。” 健康青年郝富申,胡先煦觉得郝富申遇到他这么个学生真倒霉。 “之前正常晨勃吗?” “之前都很正常……”郝富申知道他要问是否有诱因,于是干脆回答了,“前两天被硬物撞到了一下。” 贴心老师郝富申,竟然没有直说是被自己的铁头撞的,他给郝老师在心里加十分,要是有什么十佳教师评选他一定拼尽全力给郝富申拉票。 也感谢医生,没问到底是什么硬物。

“成吧,你进来做个问卷我再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 周主任起身,郝富申也跟着站起来,诊室中间一道半开的帘子,他俩往帘子里进,胡先煦一直脑子短路,也要往里进。 周主任皱了皱眉头,“你要进来看?” 胡先煦“啊”了一声触电似的后退两步,连忙说,“不不不我不看我不看,对不起对不起。” 周主任好像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贴心的劝他,“你要不出去等等,非要知道结果的话,待会再叫你进来,门口有座位的。” 胡先煦看向郝富申,郝富申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刚才的一段问话已经听得他双颊通红恨不得当场失忆了,但他是罪魁祸首,郝富申不点头他便不能退场。 但郝富申既然点了头,他就如蒙大赦,闪现似的出门坐下了。

大约20分钟,周主任开门叫他进去,郝富申已经像方才坐在外头的桌子旁,看周主任拿着两张纸,对着他俩宣布。 “IIEF-5问卷11分,勃起硬度评估II级,轻中度ed。” 胡先煦不太懂这个级数和分数的意义,只能问道,“ed是什么?” “就是勃起功能障碍啊。”周主任看智障似的看着他,然后又看向郝富申,“不过结合既往史和诱发情况,和你填的这个问卷情况,这个有部分心里因素,是可以通过辅助治疗进行恢复的。” 胡先煦闭嘴了,于是郝富申又问,“辅助治疗?” 周主任补充,“可能是受到硬物撞击造成的一些障碍,需要一个外界的刺激,比如一些视听性刺激等等,如果辅助治疗毫无效果,请再来复诊,暂时不用开药。”

视听性刺激…胡先煦跟郝富申打车回学校,一路思考了很久。 第二天,他拎着一大包碟片上门了。郝富申给他开门他就有立刻闪进去,进去才发现郝富申的宿舍根本没有放碟片的机器,他暗道失算,不过没关系,转手他发了从赵浩闳那搜刮来的一大波链接,问道:“郝老师,您收到消息了吗?” 郝富申一看,好家伙,各色资源,应有尽有。 他看了看手机信息,看了看充满期待表情的胡先煦,听他补充,“医生说视听性刺激,您试试。” 郝富申深吸一口气,问道,“那……?我进卧室去?” 胡先煦竟然真就在外头等着。 他是真着急,郝老师一大好青年不能折在他手上,他要离开但是他不放心,恨不得下一秒郝富申就挺着唧唧出来跟他说先煦我行了。 隔了一刻钟,郝富申打开门,额头露出密密的汗,胡先煦伸头一看,郝富申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有点犹疑地出声请求。 “先煦,好像还是不行……你能进来帮帮我吗?”

胡先煦受了蛊似的,他进门了。 卧室桌上笔记本正按了暂停,白花花的肉体晃得胡先煦眼花,郝富申做到床上,半脱下短裤。 “自己摸没有感觉。” 真大,他平常穿内裤不会觉得硌吗?胡先煦第一反应是这样想。 算了,罪魁祸首必须付出代价。他半蹲在床前,伸手探向郝富申下腹,那物先是软趴趴的,胡先煦用手轻轻摸了两下,有些充血。 太热了,这个天怎么这么热啊,胡先煦脸色开始发红,郝富申有些怯的往后推了一分,胡先煦实在不想光盯着郝富申的性器看,只能抬头看郝富申的脸,他鼻头上都带着汗,露出一点难耐的神情,半分钟就有些硬度,胡先煦竟然有些兴奋,感觉是有了一点成绩,竟然露出一丝求表扬的神情。 郝富申皱起了眉头,“几次都是后续不行了……我自己用手都不行,你摸摸下面。” 胡先煦乖乖的伸手去摸郝富申的阴囊,他自己自渎过,于是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发现郝富申的性器又挺立了几分。 屋内热度好像还在持续升高,胡先煦只觉得热源就在自己两边,熏得他双颊发红,关键是,一时两时盯着郝富申的性器,他好像也有点感觉了。 郝富申好像是魔怔了,他把胡先煦也带魔怔了,他垂下头,低声。 “舔舔它。” 胡先煦想,这不像是请求,而是命令,他不得不服从,只能晕乎乎的张开嘴,将头微含进去一点点,神思驱使他一手握住根部,郝富申的性器仿佛长了眼似的,又直直往他嘴里捅了半下,然后被胡先煦的牙磕到,疼得郝富申嘶了一声。 胡先煦立刻学乖的收起了牙,他想,好不容易挺起来的东西不能让它消了,于是讨好的舔棒棒糖似的嘬了两下。 郝富申疯了,他把胡先煦夹起来,他劲儿非常大,胡先煦直接被他扯起来,他也去摸胡先煦的下身,胡先煦只穿了运动裤,一拉就拉得下来。 郝富申的语气不容否定,“你也硬了,我也帮你。” 两根性器碰到一块的时候两人均发出闷哼,胡先煦的头靠在郝富申肩上,整个人算是坐在郝富申怀里,两个人的手搓着对方的东西,皆挺立的只往外流水,胡先煦裤子还挂在腿上,这让大腿汗毛竖起,整个下腹更加敏感,郝富申空得手把住胡先煦的肩,不得闲的手将胡先煦的性器从上到下照顾着。 胡先煦觉得太离谱了,不是这事离谱,而是,就郝富申这手法,这能自己摸不起来?他真的一两个月只一两次?比他都熟练好伐?

而且郝富申还比他持久,他喷完直接要瘫了,还是郝富申非拉着他的手摸了几分钟才出来。 胡先煦累极了,他失去意识前想,郝富申这病,算是治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