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我终于可以跟他们争论了。离开的时候不再心惊胆战,只有激动和一点当时为什么没有这样这样的懊恼。晚饭没有胃口,就像那场争论没有把握好的尺度,但唯一重要的是,没有逃跑,哪怕当时我并不知道对面是谁。 这是我家了。我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