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是在被玩儿,没有正经肉!谨慎! *忘记是新帖还是旧帖里的一位鸟鸟说想看道枝被玩的同时和两兄弟一起吃早餐(大概是这样),我当时就想这不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吗!!只是一直没想好在哪里穿插,所以现在才写到55

19.

该死…又来了… 道枝骏佑靠着扶手头昏脑胀,眼前都在发黑。

呆在目黑家的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在做,今早他迷迷糊糊在五点多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倒是下身总觉得不舒服,道枝翻个身,腿间有熟悉的异物感,昨天几乎被玩到虚脱。 不是吧…还在里面?明明要用的话每次结束都会拿出来的啊!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下面塞了一颗跳蛋,道枝的脸微微红起来。 晚上做完他就累得睡着,先前都是目黑莲帮忙清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硬生生放了一个晚上。意识到这点的男孩子忽然清醒不少,赶紧低头试图自己用手去拿,结果这东西塞得比想象的还深。目黑莲手指比他长,往里一捅几乎是很后面,因此怎样费劲都够不到,指腹摩擦内壁带来一阵诡异的快感,然后是隐隐的疼痛,怎样努力都没有用,道枝急得几乎要哭。

外边突然响起两下叩门声。

“道枝先生?我方便进来吗?”候在门口的女佣非常敏锐,听到房间里持续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就知他已经醒来,端着盘子同往常一样想要进去送杯早茶。 “不行!” 他现在整个人以一个极其色情的姿势跪在床上,衣衫不整,内裤被拨弄到一边,屁股高高撅起,手还插在自己的穴里,谁能让人看到这一面? “啊,不好意思,”门外的人瞬间变得很惶恐,估计是怕责罚,又小声地说“只是看大少爷已经在下面等,您要不要用早茶再一起吃早餐呢?” 父子俩闹成现在这样,目黑莲却堂而皇之把人接回家里,两位基本都是成双成对下楼,大家早已默认二人关系,她有这个提问也算正常的关心范围。 “不好意思…我等下再去…” 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要够到了…道枝骏佑脸色绯红,甚至能听见自己搅弄出的水声,十分羞耻地把头埋进被褥里。 “大少爷说有些事情要讲,您不方便的话,需要我先同他说一声吗。” 事情?什么事情?目黑莲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么一下,要说的应该是正经事。手指趁思绪发散的时候不注意,一不留神向前发力将跳蛋捅得更深了。 “唔!”堪堪擦过敏感带,思路打断,他慌张地小声尖叫。 “道枝先生?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洗漱一下就下来。”眼看自我解决无果,道枝骏佑欲哭无泪,随口应付外边,看到床头柜上还放着的遥控器,心头一跳,立刻塞回柜子深处,安慰自己至少不会跳,无非是难受点,忍忍就过去了。于是乱七八糟将睡袍一系,红着脸想等目黑莲把事情讲完让他帮忙拿出来。 在打腹稿的时候顺势从楼梯往下望,没想到发现另一个风尘仆仆的身影。 目黑凛?他怎么会回来? “凛?” 话没讲完,阴道里的东西竟然嗡嗡震起来。 幅度很小,但也足够让人难受,腿间传来不断的震感,道枝瞬间大脑空白,不知道是不是玩具出了什么差错,连忙绷紧小腿,好不容易才把呻吟忍住。 目黑凛的问话令人有些尴尬,目黑莲替他回应,弟弟的那双眼睛还是盯着自己。道枝骏佑张嘴想打破闷闷的气氛,结果余光扫到目黑莲在手机上滑动什么,那颗小玩具受到感应般加快速度,几乎是立刻加大幅度疯狂在阴道内撒野。 原来不只有遥控可以控制,小小的跳蛋安装远程蓝牙,他浑身无力靠着栏杆,愤愤地抱怨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些东西啊!

底下两兄弟已经入座,大约过了没一会儿目黑莲抬头冲他说:“道枝,不下来吗。” 也要关掉才能下来吧。他现在连站稳都困难,眼眶蓄泪,向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大约福至心灵,里面终于停下。道枝骏佑这段楼梯走得艰难无比,尽全力控制脸上的表情。这颗跳蛋塞进敏感带,内壁软肉疯狂被摩擦,异物存在感太过强烈,连走路腿根互碰都觉得不舒服。 他极为辛苦地下来坐到目黑莲旁边,早餐很丰盛,目黑莲甚至根据他的习惯替他夹了一只厚蛋烧。 看上去心情不错,不是会要再折腾人的样子,道枝松口气,见到坐在对面的目黑凛,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回来。” “知道又怎么样,同哥哥一起在门口给我发新婚伴手礼吗。” “我…” “忘记了,要不是你我哥哥还在失踪期。”目黑凛低头在拿叉子玩一块培根,搅得乱糟糟的才抬眼看他,两个字重重的,“大嫂。” 道枝对他笑了一下。 “瑞士好玩吗,是不是经常下雪。” 与先前的表情大不同,目黑凛没料到他是这个态度,像一拳打在棉花里,对方神色如常,好似完全不在意,又或者是真的承认未婚妻的身份。笑的时候显得羞涩又陌生,他目黑莲身边竟然是这副姿态。凛未见过,于是下意识呆呆应了,“是的,一直都是冬天。” “那还是要注意保暖…唔!” 话没讲完,他忽然就住了嘴,一只手向下捂着小腹,看向目黑莲的眼神变得很幽怨。 这颗可恶的跳蛋将阴道口都震得绵软酥麻,本身已经疲软的蒂头与阴茎再次有了感觉。 不行了……好痒… 众目睽睽之下道枝骏佑不敢表现出太大的反应,咬牙拼命忍着刺激上涌,可惜下面早就被玩得太敏感,穴内又胀又痒,甚至感觉整个会阴都在微微战栗。 他在前男友的面前,被对方的亲生哥哥兼未婚夫轻易弄到两腿发软。 紧张与羞愧让快感攀升,道枝骏佑没有办法分神再去应付任何事,阴道触电般开始阵阵痉挛,脊背发麻,感觉已经要哭出来,习惯性去扯目黑莲的袖子。 “哥哥…” 声音只有两个人听得到。 “怎么了,是不是凉掉了?” 目黑莲很顺从地弯下身子同他耳语。表情一本正经,语气也很温柔,手机里的程序却在刚刚就开启自动模式。现在的跳蛋做得很好,震感逐步上升,甚至还能自己转换方向。 “我…啊…”道枝骏佑腰身颤抖,小口小口喘着息,用口型对他说快关掉。 “不好意思,麻烦热一下吧,他吃不了太凉的。” 大少爷装作没听懂,反而转头吩咐女佣。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你…” 情色旖旎,目黑凛不是瞎子,吃什么都食之无味,一秒钟都不能再呆下去。无奈哥哥一记眼刀飞来,他又只能悻悻闭嘴,在餐桌上继续做位工具人。 “道枝先生,不舒服吗?”阿姨听到吩咐立刻上前,看见道枝整个人都在冒着汗,瘦弱的身子不停颤抖,贴心地顺道询问。兄弟俩没有人搭话,目黑莲故意沉默,目黑凛是如坐针毡,哪里敢多讲一个字,最后结果便成了少爷们全都默契地低头吃饭,没人替道枝解围。 “啊…没、没事…”他忍得辛苦,指尖用力到发白。想到自己的所有动作都被注视,女佣的关切的声音离她很近,而他逼里却放着一颗跳蛋,软肉抽搐不已,内壁震到发麻,几乎有种当众被围观情事的羞耻感。 “是早餐不和胃口吗?” 不要再问他了! “没有,早餐很好,我只是…”震感猛地极其强烈,可怕的酸胀不断传来,他尽全力夹紧腿,抱着肚子把头埋在桌面,战栗得更厉害。 “没有关系,他睡得不好,忙好了便去休息吧。” 目黑莲大发慈悲,终于让热心的阿姨退下去,她回头小心翼翼瞥一眼,脸红成那样,怎么看也不像是睡不好才有的样子。 好酸…救命…要死了… 道枝骏佑内心极度慌乱,怎样并拢双腿都没有效果,大腿用力到几乎要抽筋,穴口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咬着嘴巴也不受控制泄出极其小声的呜咽,脚跟在桌下蹬动不断,被欺负得可怜又无助。 泪眼盈盈的模样无非是让他停下,自己受不了了。

“我吃饱了。” 目黑凛终于起身。 “真的是吃饱了?” “当然,希望哥哥也是。分餐制很好,至少不会再出现你争我夺的把戏。” “长途飞机辛苦,祝你好梦。”目黑莲接着说,“最好做得实际一些。” “我铭记于心。” 两人的哑谜打得目黑凛咬牙切齿。要娶道枝不过两句气话,他的哥哥不论真假,关于这个人的就要十倍百倍奉还回来。目黑莲等的就是这天,当着他的面将曾经属于亲弟弟的男孩玩到脸颊绯红,下身估计早就湿得要命,大剌剌宣示主权又无声警告,好断去他最后一点念想。 真丝布料柔软细腻,阳光下几乎是半透明的,目黑莲两手一搂,随便就能抱出道枝骏佑腰的轮廓。线条漂亮,起伏间尽是风情。 男孩子没意识到自己表情有多蛊人,无力到坐不稳,被一捞坐到对方腿上只能虚虚扶着肩膀,自然没看见目黑莲眼珠滑倒右边,有意无意看向站在扶梯角落里的弟弟。 情爱两全,风光无尽。 目黑凛不想再看下去,重重关上了门。

女佣全部退了下去。 “干嘛呀…昨天不是刚做过吗。”道枝没有感知到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底下蹭着的性器已经硬硬的,余光见到角落里已经没有服侍的人,立刻放松地把头埋进他颈窝里撒娇。 目黑莲伸手一摸,阴道口绵软温热,内裤都湿得能拧出水。 “厚蛋烧呢,不吃了吗?” 手指灵活地拨开内裤在里面揉弄,很快就引起快感,一边玩他的逼一边让人吃饭,明明知道他手软地连餐具都拿不稳。 “呜里面、里面一点…” 眼看着目黑莲已经要够到不断震颤的小东西,道枝挺腰想让他继续往里,那个人却忽然停下了。 “还什么都没吃呢。” “好过分…” “那就算了,小枝自己努努力也能拿出来吧。” 手毫不留情地抽出,逼口用力收缩,怎样都留不住,道枝骏佑连忙摇头。 “!” “哥哥!” 目黑莲床上床下都说一不二,他真的怕被跳蛋玩一天,想到这个后果就头皮发麻,到时候估计走路连腿都难合上,赶紧向他讨饶。 目黑莲又将手放进去,阴唇软烂,里面也泥泞不堪,到好里面才碰到跳蛋的边缘。 “啊啊…快拿出来…呜…好痒…” “怎么弄这么深?” 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这还能够怪他吗。 男人够到后也没有拿出来,反而把裤子的拉链解开。道枝吓得摁住他的手,“回房间弄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没有人敢看到。” 阴茎没有打招呼就插进来,阴道瞬间被胀满,跳蛋伴随着抽插一起震动,从来没有这样玩过,摩擦带来的几近灭顶的快感让他恐慌,蒂头偶尔划到拉链,酸胀发红,在这样的状态下敏感得要命。 “哥哥…啊、那个…还在里面…等一下…” “啊啊…救命…酸死了…” 没多久道枝骏佑在餐桌上就泄了一次,后面被他抱着回到卧室,被操得阴唇外翻,声音都哑得出不了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样惩罚,最后只能哭着求目黑莲放过自己,清理再醒来就是下午。

傍晚目黑莲收到一封邮件,来自社长的律师团队,他静静在电脑前面看了很久,滚轮到一半就没有再滚下去,反复看着浏览框里那几行文字,眉头蹙起。 青木老师先前查到的死亡报告有明显纰漏,屋内是一位陌生的菲律宾管家,显然都是父亲临时安排的把戏。 他先前只以为他的父亲是要看他为道枝骏佑可以做到何种程度,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尽然,正文里描述的目黑社长的所作所为对他来说很陌生。 人到底可以有几面? “爸爸。” “晚上好。”社长早已预料到这个电话,“你收到邮件了,对吗?” “你的小情人很厉害,竟然能真的哄你来同我打官司。” 目黑莲不说话。 “人这辈子为了完成目标必须要舍弃很多东西,能达成结果过程几何都不必在意。” “有血肉之亲却情感单薄的亲生儿子,毫无血缘关系却在最后一刻生出一点良知的学生,你觉得哪一位更有资格带回她的骨灰?” “这不是你应该做主的事情。” “是的,”那边没有半刻犹豫就承认,爸爸声音忽然一下变得很苍老,“因此现在轮到你做主。” “我不是一个好的父亲、好的丈夫,甚至不是一个好的学生,因为我选择舍弃这些。”社长平静的语速更加慢下来,“但我也不算太坏。” “小凛有的话说的太绝对,无情无义的人又怎么体会他者的情绪?商场上需要共情,会共情的人不能永远成功地做一个旁观者。” “或许因果轮回,我的身上也有报应。”那就是把那些浅薄的共情转眼丢弃,不闻不问。有天想再与先前一样冷酷地试炼继承人,没想到竟然不可收拾,亲子关系分崩离析,亲生儿子要让他感到阻止他付出真心的代价。 青木老师依旧持有日本国籍,如果这份骨灰没有被带回来,她会同许多客死异乡的陌生人葬在一起。 是父亲将她早早安葬好,四面环山,逢年有专人祭拜,道枝的爸爸或许不会做到这种程度。 可别人的意见半点也没考虑,万事真的可以只看结果吗,信奉这样训诫的家族是否是个悲剧。 目黑莲听完了,只回复他:“爸爸,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事情。”

两人挂掉电话,目黑莲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文字。 他只看三分之一就能推出事情的真相,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他的父亲千错万错,但带回尸骨这一点,就能让他站在无限靠近黑色的深灰地带。 道枝呢,道枝又会怎么想,是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还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必要? 即使爸爸给出的结果在他的考量范围内,但决定的刀在道枝手上,等到这天真正来临,达摩克利斯悬于头顶,目黑莲怎样准备都仍旧感到痛苦。 不知道过去多久,书房忽然被打开,那位他想着的当事人站在门口。 “哥哥,好晚了。” 见目黑莲表情并不轻松,他也迅速收敛起笑容,走近弯下腰轻轻地问:“怎么了吗?” 对方没细说,只是道:“想回去住一下吗。”说完看到手机上的短信,又沉下脸小声嘀咕“真是不凑巧。” “?” 他不再解释,接着讲:“档案已经送过来了,我让他们送到你家邮箱。” 道枝骏佑表情变得有些苦涩,好像终于从偷来的童话里抽身。 “或许与你与我想得不一样。不过怎么选择都没有关系,不必顾虑我。”目黑莲笑了一下,“不再见我也可以,我不会太在意。任何事情都是如此,我一天时间就能走出来。” 一份原始材料此刻投递进大阪的信箱,包含几份住院出院报告。 临行前目黑莲说的那句话太自然,如果不是回家开锁,发现同时来的还有另一样东西,道枝骏佑几乎要信以为真。 竟然又是一个戒指盒。 两样东西摆在一起,他终于明白对方说的选择是什么意思。 还是愿意与他在一起也好,接受答案做一个自由的普通人也好,这并非逃避,也不可耻,目黑莲怎样都不会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