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浅做,浅做了一下,很容易养胃,随便看看!! *道枝身份后面几章就会写,其实也不是很难猜啦

7.

道枝骏佑被吻得几欲窒息。 水汽升腾,目黑莲在他嘴里又顶又咬,舌尖被来回舔弄卷起,他下意识挺腰贴近,感到小腹处愈来愈热。舌头过分地研磨过上颚、侧壁,又划到口唇轻轻转了一下。温泉持续加温的状态下本来便容易缺氧,道枝被亲到浑身发软,连头都晕起来,对方感受到他没力气,故意使坏摁住后脑,侵犯地更深,用力蹂躏唇肉,直到上下两瓣都微微发麻。

“唔…”他喘不过气,小声呜咽出来。 目黑莲放开他,见对方双眼湿润,嘴唇红红的,第一句话像是在撒娇:“我只有平角的。” “是吗,那是小凛不细心,我替他向你道歉。” 什么阿,哪有人这样道歉的,手又贴上来,道枝晕晕乎乎,明知道目黑莲在捉弄他,却连半句反驳的话都讲不出。 衣领浮动,动作间露出大片的肌肤,灯光下白得晃眼。目黑莲没忍住,把人拉得更近些,手轻而易举落到浴衣里,顺着水流一路往下,腰被细小的波浪与指腹一起摸得打颤,道枝整个窝在他怀里,下意识夹紧已经滑落到双腿之间的掌心,“等、等一下…” “为什么要等一下。”目黑莲搂着腰的手臂悄然用力,两个人贴的更紧了,男孩禁不住微微发抖,耳朵通红一片。 “明明都硬了不是吗。” 有只手在这时候握住他的性器,茎身被包裹在掌心里摩擦撸动,水流荡漾的痕迹格外明显,道枝骏佑舒服得头皮发麻,却拼命把呻吟忍住,“在外面会有人听到。” “听到又怎么样?”男人不以为意,“绪方社长或许还得谢谢我,他家投入多少营销资金都不温不火,倒终于有机会能登上娱乐版头条。” 这个担心其实多余,他的房间位于酒店最深处,相较别人还带前院,四面是大片的花园与绿植,私密性极强,道路尽头甚至放了闸机,侍应生进门都要先打电话得到许可。可是看怀里人紧张成那样,目黑莲忽然就不想说了,小漂亮听完后脸颊更红,似是羞耻至极,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浴衣半透明地裹在身上,真的是朵稚嫩的、湿漉漉的白花石榴。 穴口湿润柔软,都不用润滑,轻而易举便能进去。原本闭合的女穴被缓慢撑开,泉水顺着阴茎一起往内,这感觉很奇怪,有股温热的、柔软的液体,同时慢慢涌进身体深处。 “哥哥等等…慢点…” 甬道与性器间每一处狭窄的缝隙都被轻柔冲刷,细细密密的麻痒在小腹打转。 又奇怪…又有种诡异的爽感… 因为生理反应下方不断涌出液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扩张的过程一样难熬。他浑身泛粉,身子比之前更软,阴茎把穴道塞得满满当当,又胀又沉,顶胯时温泉水顺着进进出出,里面痒得不像话,想到或许有人会经过,快感便与恐慌一起爆炸,道枝骏佑被刺激得脚趾都蜷起来,终于坚持不住,颤着嗓子小声呻吟。 “啊啊…太过了…” “…不…别这样、不行…” 身体交缠,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泉面下的阴唇熟软湿润,囊袋重重打着臀肉,抽插之间水花泛滥,场面淫靡又疯狂,道枝骏佑脸颊都烧起来,紧紧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看。 目黑莲见状笑了,底下嫩肉被操得翻卷,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红色。他凑近些亲吻对方发烫的耳根,“害羞什么,操开之后很漂亮。” “别说了…呜…”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几乎轻而易举就能操到敏感带,目黑莲撞得很快很猛,搂着让人动弹不得。道枝骏佑没有东西可抓,眼眶马上就红了,喘息绵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抱着挨操,随着对方挺腰一下一下抖动。 接二连三且无法控制的快感几乎要他逼疯了。 和目黑莲在一起的事态总是无法预估,最后总演变到太过疯狂的程度。从酒吧开始接吻,到在男朋友的房间做爱,现在甚至在露天温泉里面,四周寂静无声,发出的呻吟声被无限放大。 目黑莲把他打个转,顺势咬着下唇,两个人吻在一起,唇齿交缠之间一片粘腻,穴里插着阴茎,沉甸甸地胀得满足,阴道变形拉扯,体内剧烈挛缩。道枝骏佑又晕晕乎乎的了,甚至自暴自弃地想那就这样吧,至少这一刻很好,情欲控制所有理智,不要去管明天,伦理道德三纲五常那些都别去管。 他舌尖打转,轻轻舔着嘴唇,似是青涩的勾引,被亲得狠了,又缠住目黑莲的腰。他眼里亮了一下,由男孩有些笨拙地在口腔里搅弄,身下却使坏,忽然重重往上顶。 道枝立刻抖着身子泄出一句呻吟,目黑莲咬着他的嘴巴,再次夺回主动权,双唇再次相贴,脱口而出的求饶通通被堵了回去。

衣服几乎要散开,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户外格外明显,穴肉一阵阵抽搐紧缩,腿根也在不停颤抖,小腿甚至挂不住。 他脸颊发烫,明显快到高潮。道枝还记得上次潮喷后几近灭顶的快感,女穴像是坏掉一样,把底下的床单弄得湿透。小腹一阵一阵地酸胀抽动,倘若在这里又喷出来,混着温泉水,明早清洁员回来打扫,看到这样的情况得联想出多出格的画面。 如果没忍住… 光是想想这样的后果道枝就忍不住要哭出来了,可惜目黑莲身上没有衣物,便连揪住领子也做不到,有水流辅助,在背上用力简直就是不痛不痒。快感如潮,氧气稀薄,恍惚间甚至感到肚子薄薄的皮肉反复被顶出形状,喘息声愈来愈重,他忽然用力搂住目黑莲的脖颈。 “不要…哥哥…啊啊,到、到这里…我——” 高潮猛然席卷而来,他禁不住颤栗,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液体一股股从穴口涌出,似乎都能看到在水面下的隐隐浑浊。道枝双眼迷蒙,反应过来后羞耻地几乎崩溃,把脸埋进目黑莲的脖颈之间,声音破碎,带着隐隐哭腔。 “怎么——” 还没讲完,哄人的话因为疼痛停止,男孩分明已经疲惫不已地挂在身上,却好像因为欺负太狠,忽然张开嘴恶狠狠地在他肩膀咬了一口。迅速留下一个印子,汗与水混杂,嘴里带着淡淡的咸腥味。 目黑莲拉开些距离,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受到挑衅般笑了,讲话一字一顿:“小狗。” 语音语调太亲昵,道枝被这目光和称呼吓得一激灵,赶忙撇过头去。 刚高潮完的甬道敏感非常,痉挛过后下意识再次紧紧把阴茎咬住,对方还硬着,开始故意惩罚他,一下一下不断抽动,道枝股间颤抖,只得返回去用力搂住脖子,软软地撒娇。 “哥哥…呃啊别、别动…我没力气了…” “那还咬我。” 做到后面道枝骏佑已经没有记忆,不论如何讨饶都没有用,嗓子累得没法出声,最终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任由对方清理干净完再抱回床上,迷迷糊糊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

第二天是被自动窗帘的机械声叫醒,在耳朵旁边有些刺耳地吱呀打转,道枝半梦半醒,懒洋洋地不想起来,下意识朝热源靠近,声音哑哑地叮咛一声。 “累了?” 道枝骏佑听见声音,把脑袋往对方怀里缩了一下。 “那我和妈妈讲,不去吃早餐了,让他们送来。” 他这才慢半拍地仰起脸。 身体依旧没有力气,朦胧间感到天光大亮,窗外松针树结出薄薄一层霜。时间似乎静止,被窝里温暖充盈,逆光中看见目黑莲摸着自己的脑袋,手指温柔地穿插进发间,又俯下身拿鼻尖轻轻蹭着脸颊,耳鬓厮磨的过度暧昧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这些年所有内心的纠葛苦楚都是噩梦,昏昏沉沉,自己睡了一觉醒了。 目黑莲见他不说话,便低头在嘴唇上碰了一下。 像对情侣每天早上会做的事。 唇瓣干涩,蜻蜓点水摩擦而过,道枝骏佑愣了,目黑莲也愣了。 过了好几秒,他似乎清醒过来,把脸埋在掌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裸着上身下床,脊背舒展的线条漂亮流畅,左边肩膀处还有一个淡淡的牙印。道枝收入眼帘,心口酸胀地一跳一跳,手上拽紧被角,整个人慢慢窝回里面。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轻易会和男朋友的哥哥搞在一起?是因为酒吧里强势的不容推拒的亲吻,是一而再再而三无法停止的暧昧,还是第一次见面,那个人眼神深邃,气场强大,轻而易举地就令自己心动。 “那个,我醒了,过会儿就去和夫人一起吃早饭。” 目黑莲闻言顿住,背对着没回头,闷闷地说好。

无奈出门的时候发现不对,换洗衣物还在目黑凛的房间。而目黑莲的行李箱里没有几件衣服,除去羊毛衫外套便只剩下一件纯色帽衫。道枝自认不矮,可肩宽不是一个等级,勉强穿上后显得大太多,下巴缩在帽檐里,忍不住对着镜子反复看了好几眼,着实太奇怪。 “哥哥,我穿浴袍出去也可以…” “没干,你穿那身出去,下午全日本都知道我和你干了什么事。” 那就别像饿狼一样啊。 道枝听完默默把卫衣抽绳抽紧些,心虚地遮掩脖子上那些若有若无的痕迹。 目黑莲则在一旁打领带,早晨阳光刺眼,他眯着眼弄了两下就懒得再理,最后随便散着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道枝看不过去,弯腰凑过去帮他系,手指不太熟练地来回穿梭,好不容易打好结往上一推,发现目黑莲正垂头看着他,嘴角含笑,低低在耳边说了一句。 “谢谢弟妹。” 心脏嘭嘭跳起来,道枝骏佑指尖发麻,立刻拔腿想走,没想到对方一揽,他腿根发软,又稳稳跌坐进怀里。

两人赖过一会儿才出门,顶级酒店的早餐也与别处不同,大堂富丽堂皇,各国菜系一应俱全,目黑莲都不用报名字,刚刚到门口就有领班鞠躬领路,带他们去了最里面一间包房。 道枝叫完omelet,又麻烦服务生拿了一碟白酱油,慢慢倒在芦笋上。 “你这是在干什么?”目黑莲没有见过这样的吃法。 “奶奶教我的,芦笋当配菜的时候可能会比较苦,可以蘸一碟白酱油。” “是吗,那奶奶很厉害。” “我奶奶是很好的老师。”道枝骏佑讲完盯着他的眼睛,对方毫无反应,只是拿起剩下半碟酱油,学着他的样子把芦笋泡在里面。 他把视线收了回来。

没多久目黑夫人便到了,随意穿着一双拖鞋,不过面色红润,意气风发,笑盈盈点了一杯锡兰红茶。客房每天都准时推送纸质新闻,想来已经是看到最新的商业时报。 她款款而坐,对面道枝身上的衣服很眼熟,夫人上下打量几眼,神色温和地微笑起来:“道枝,昨天没和小凛一起睡吗?” “反正也是一个人睡,睡哪里有什么区别。” 道枝骏佑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旁边的目黑莲冷冷打断。 可丽饼温度正好,焦糖气息甜蜜浓郁。他低头切出一块给妈妈,又切出一块给道枝,这动作自然而然,显出一种诡异的温馨。 “莲。”母亲突然叫他。 目黑莲抬起头。 “你喜欢道枝吗?” 薄饼一下噎在喉咙里,道枝骏佑握着刀叉的指节发白,用力到微微颤抖。 目黑莲却神色如常,慢条斯理把餐具放下,咧出一个笑:“当然。” “是哪一种喜欢?” “妈妈觉得呢。” “世上的喜欢有很多种,你从小就和弟弟不一样。” “是吗?”他把可丽饼吃完,银质刀叉照出淡淡一双眼睛,“妈妈倒不如说是弟弟不愿意和我一样。” 目黑凛不在,这句话意有所指,涉及家门私事,道枝知道不能再听下去,便借拿牛奶的理由起身。目黑夫人低着头继续浏览侍应生送来的另一版报纸,余光瞥到对方渐渐离去,身材纤细修长,连露出来的脚踝都是好看的。 兄弟二人血出同源,冥冥中自有感应,当然会知道对方喜欢什么东西,人也一样。 嗡。 夫人与目黑莲的手机突然震动,一份同样的电子请柬悄然浮现在屏幕上,互联网四通八达,通过光缆几秒钟便如雪花般散出去。 目黑家二少爷的生日邀请函,与此同时到达无数人的网络信箱,最中心有一行醒目的大字,表示他会携伴侣一起,烦请各位正装出席。 距离目黑凛生日还有足足一个月,他现在急不可耐放出来,无非是昭告天下他已有个正式的对象,再敲打他这位反复越界的哥哥。当天各行各业的公子小姐们都将光临,不用多久圈子里的每个年轻人都会知道道枝骏佑的身份。 母亲想到昨晚小儿子的样子,紧紧咬着牙齿,眼神却因为恐惧和不甘隐隐颤动,最后把烟灭掉,垂头丧气地说妈妈,我知道我做不到哥哥这般,所以才小心翼翼处处避让。可这是我先看到的东西,是我先喜欢的人,哥哥绝不能再和小时候一样,轻而易举就把他从我手里夺去。 那样可怜的神色,眼眶红得发狠,手心手背皆为骨肉,为母见他如此神态,自然感到心疼。 何必非要和你哥哥去争。 目黑凛恨恨地答复,不是我要与哥哥争,是他要来抢我的,是他一点余地也未留。 一道阴影打在脸上,夫人回过神,看目黑莲站起来,叹口气,终于开口道:“你该让着他点了。”

一道阴影打在脸上,夫人回过神,看目黑莲站起来,终于开口:“你该让着他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