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帝江的羽毛这样薅(R18)

晴天未雨

我让你享用我做祭品,那你也让我薅一薅你的羽毛嘛!

  “祭礼的最后一步……难道,不是享用祭品?”

  我尚且还来不及回味艾因的这句调侃,支撑我的怀抱就转了方向,将我整个放躺在连廊口前的木质地板上。

  “喂……”我朝他咕哝一声,语气嗔怪。不过,当然不是嗔怪他这句话里有话的暗示。

  未开刃的刀被我勉力高高举起,我说:“做什么呢,你瞧瞧刚才多危险!”

  艾因却丝毫没有为刚才那可能的危险后怕的意思,他眼中色彩璨然依旧,若兴奋、高兴起来的小动物。

  “也没什么,反正戏本子上不也说过,祭品要与我这个‘恶煞’殊死搏斗来着?”他说得理所当然。

  我啼笑皆非,“谁要和你殊死搏斗?你又不是真的‘恶煞’。”

  “演戏演到底嘛——”艾因语落凑过来蹭了蹭我,发梢随着他唇间一次次落下轻吻的动作而不时摸索在我眼前。

  我被弄得只能闭上眼睛,忍不住用空下来的手锤了锤他的后背,“你说着演戏,但是你见过在殊死搏斗过程中还接吻拥抱的两方么?”

  说话间,我的后背便被艾因一手轻托起来,紧紧揽入他怀中。“你的拳头,软绵绵的。”他得空在我唇前嗤笑了一下,再发问时,他的嗓音若沾了窗外满树桂香,甜腻诱人,“若真是被你们传说中的山神抓到了,你这样可怎么办?”

  我心头发笑,刚想出言呛怼艾因几句,狡猾如他却用愈发深情热切的吻逐渐堵住我的嘴,让它不再能发出那些会揭穿他“阴谋”的铿锵质问。

  我只得回以同样热情的拥抱,环住他的脖颈,与他唇舌厮磨,交换情欲下那些粘腻的津唾。

  我们彼此的发髻逐渐凌乱,金簪银冠哗哗啦啦洒了一地,被我们毫无怜惜地扯下扔到一旁。

  吻着吻着,我逐渐展现出更多的热情,动作幅度微微超过艾因,他并未与我较劲,体会到我的意图后,反而有些乖顺地任由我推着他在地上转过半圆,改为他平躺下来,而我坐在了他身上。

  “所以祭品小姐现在是想要反抗了?说说看吧,想要怎么对我?”艾因抚摸着我的腰侧,目光好整以暇,带着十足的慵懒感,全无畏惧。

  “不怎么。”我坐起身,将拿着匕首举着的手朝外面挪远,随后松开手,匕首应“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艾因的视线从匕首回到我的双眼,他半眯起眼睛,好奇道:“祭品哪有这么听话的道理?”

  “那现在在我这儿,这种‘听话的祭品’就是道理。”我轻笑着俯下身,用力吻住艾因。

  我和他的吻越来越长,彼此不断爱抚对方,脸庞、脖颈、脊背……骤升的体温无法被繁复厚重的衣裳遮盖,在我们之间蒸腾出看不见的水汽,热得粘腻、恼人。

  我忍不住将他的外袍拉开,双头探入其下,隔着那层深色的内衬以指腹摹画着他肌肉的线条,他起伏的胸口,他逐渐热切喧闹的心跳……

  艾因发出一声闷哼,被我堵在我们之间的吻中,白金相交的耳羽拍打的速度变快了,甚至时不时还会欢快地抖动几下。

  同样躁动不安、不听话的还有他的双手,它们逐渐不再满足腰背上的硬,转而滑向我的胸前,渴望一些更柔软饱满的感触。

  乳肉被他连带着衣物轻轻抓住揉捏,描述不出的酥麻自胸口蔓延到全身。

  他像是故意似的,力道总不用足,明知道衣物会淡化我所能感知到的触碰,还非要让爱抚变得更粗糙,更隔靴骚扰。我逐渐被惹得忍受不住,主动将身子朝他的掌心送,他反而愈发变本加厉,收回其他手指,单用食指的第二节剐蹭起乳粒的位置,只把它磨得没一会儿就完全挺立起来。

  我被他此番恶作剧的行为刺激起报复心,见耳羽还在“得意洋洋”地扇动,便毫不怜惜地伸手捏住它,五指用力,顺着翅根排排生长的趋势顺毛撸动起来。

  还在逗我肉粒的手指腾地便收了回去,而后在某种刺激下本能寻找依靠,一把用力抓住了我的肩膀。

  “唔……”艾因甚至在一阵爽快中短暂地睁不开眼睛了一下,而且再睁眼是,赤红色里明显鼓动着几分慌乱感,“别这么弄……”

  可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当即坏心眼地加重力道,甚至弯起手指,改用指尖抓挠那些羽毛。

  耳羽在快意下本能想跑,我立马压住,偏不让它们脱离我的掌心,与此同时不忘垂头吻住艾因,以舌齿酝酿出更多情动的气息,去麻痹我们彼此的理智,去放大更多的情绪流动、爱欲翻涌。

  先前总听部落里养鸟的族人说,鸟禽因为没有人类这样灵活的双手,即便千万个羽毛根痒得坐立难安,也只能勉强用尖喙叨一叨,治标不治本,甚至有些位置喙部触及不到,就只能终日被难以纾解的痒意折磨,无从排解。

  所以想让鸟儿爽快一番,亦或者增进你们的感情,那帮它们挠挠羽毛根绝对是不二法门。

  我看着艾因那越来越难以扼制的舒爽神情,还有在我几番调教下诚实地在你掌心逐渐摊开的耳羽,心想这法子果然不错。

  只是,艾因显然还是不太甘心躺平下来任由我上下其手,才这么一会儿,他抓住我肩膀的手就又滑下去,勾住我抹胸裙的边缘向下拉拽,轻轻松松就将一侧的乳肉拨弄了出来。

  失去衣物阻隔,他指尖的抚摸自然更加爽利,软肉被他完全抓握在掌中,在揉捏时于指缝间挤压出不少鼓鼓的白嫩。

  他似乎有意重点关照乳尖的红果,学着我对他耳羽施加的动作那样,时而拨弄挑逗,时而按压打转,甚至偶尔还会坏心眼轻轻捏住向下扯一扯。

  我口中和他一起发出叹息呻吟,我们之间的吻变得有些困难,因为身体上的欢愉完全打乱了呼吸,没一会儿就需要分开彼此大口大口地喘气。

  艾因还想要如法炮制拨弄出我另一侧的乳肉,我不知为何因此起了几分好胜心,趁他扯拽襦裙的时候拇指掐进耳羽根部,指甲一刮,将一小片羽管脱了下来。

  “啊……”果不其然,艾因完全无法拒绝羽管被掐掉时几乎有些过分的快感,没忍住发出一声极为绵长的呻吟,反应过来后,他脸色瞬间涨红,耳羽啪一下打走我的手,互相交叠盖住他的脸。

  他还嫌这遮挡不够安全,又用双手盖在羽毛上,却殊不知自己的此番作为本身也足够让我觉得可爱了。

  我自觉赢得胜利,心满意足,趁他缓神的空当坐直身体,开始脱掉最外面的衣袍。

  在解腰带的时候,我听到他长叹一声,像是接受了某件此前无法想象的事。但释然过后,他又迅速换上轻松乃至享受的姿态,缓缓打开耳羽道:“行……我承认,你还是挺厉害的。”

  “这就投降了么?”我歪头笑着看他。      艾因的目光落在我一寸寸暴露更多的身躯,在白净的皮肤上印染出无数浓浊、炽热而混沌的情欲色彩。它们无法被看见,却实实在在,让我只觉得身体在他的注视下愈发滚烫,下腹里鼓动着一团燥热的火,期待着能够得到什么机会把燃烧的渴望宣泄出来。      腰带彻底解下,抛出去时,轻盈布料翩然在空,短暂罩住门外落下的一米阳光。那些阳光正洒在艾因在木板上摊开来的更大的翅膀上,片片羽毛光鲜艳美,根根分明,漂亮的造型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非人的身份,也因而才会有不属于人类的绝美之姿。      他的那份好看蛊惑了我——就算我真是祭品,为艾因献上全部,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衣裳已经被我褪得只剩亵裤,而艾因只是被我压在身下,青丝散开,衣着略显凌乱。我并不羞耻于让他看到我的身体,相反,在看到他望向我的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带着渴求、兴奋,我内心油然而生出一种满足。      “你这就投降的话,那可就没意思了。”我笑着牵起他的手放在一侧的胸乳上,他很配合,立刻就开始再次温柔把玩,我压低身子,又将身子往他身上压了压,去亲他的喉结和露出来的那一小块锁骨。      “哈……不算投降,而是我玩够了……”艾因空出来的那只手滑到我的臀部,来到已经翻起湿意的区域,细微地抚摸起来,“因为就算我真不是故事里的神明或恶煞,面对好不容易得到的‘祭品’,当然也是会控制不住,想好好享用的……”      “嗯?是吗?”我亲吻期间在地上摸索半天的手终于找到了目标物,于是又猛地坐正身子,在艾因面前扬了扬那把匕首,“可我还有点原本准备好的‘反抗’没表演尽兴呢。”      迎着我带有危险气息的微笑,艾因却在本能生怯后被勾起兴致,他稍稍加重力道按压过敏感的花蒂,“哦?你原本还准备了什么?”      匕首向下走,钝笨而没有太多威胁的尖端压着艾因的衣服,从胸口一路滑过小腹,再到腰间……      艾因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始终跟着匕首,看它最终插进腰带下方,向上一挑,刚好足以割断布匹的边缘将淡黄色的布带分成了两段。      在我飞快扒掉艾因一层又一层衣物的时候,艾因喉咙里低笑一下,“这种行为可以算是‘反抗’么?”      我将他上身最后一层亵衣也拉开衣襟,手指畅通无阻地留恋着精瘦的腰腹。      “‘反抗不成反而被拆吃入腹’,难道这不就是你计划好的桥段么?”我歪头笑着问他,故意用湿润的私处隔着两层亵裤磨那块已经肿胀的地带。      下一秒,艾因撑着地板腾地坐了起来,将我桎梏在怀中不许逃跑,一记轻咬落在我的肩膀上。“说的不错。”然后轻咬来到我的胸前。“所以先从哪里开始呢?”另一边的乳肉被他用手抓住,这次揉捏把玩时他不再收着力道,而是肆意地在其上留下微红的指痕。      他衔住硬挺的乳粒,舔咬吸吮,全无怜惜之意地在其上为我酝酿阵阵酥麻的快感。我从未想过我的奶子在他的玩弄下可以这么敏感,没一会儿,我就觉得身体发软到不受我自己控制,眼睛也因为那些过分的快感而不能很好地继续睁开。      最后的衣物被我们互相褪下,我跪坐在艾因身上,他仍旧贪恋地埋首在我胸前,十指则辗转在我的臀上,不一会儿便试探着向濡湿的穴口进发。      小穴甫一感知到指腹上的温度即张合着吐出更多的水液,惹得艾因在我胸前轻笑一下。      “都已经这么湿了?”长指旋即缓缓插入,一路坚定地破开湿热的软肉,随后压在那层层肉褶轻微地抽插、磨蹭亦或按压。      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面往上喷涌,像煮沸时的水不断向上炸开热烈的水泡,身体在这些热气的熏陶下几乎快要被烧熟,皮肤表面被熏得泛红,沁出淡淡一层薄汗。      我在艾因手指的动作下呻吟不断,像极了他平时会玩的古琴,完全被他调动控制着音律乃至颤抖的姿态。我的声音也像琴声那样,在屋中不断回荡着,卷起飘洒进来的碎叶和花瓣来共舞。      不知是不是错觉,艾因的翅膀此刻有些过于激动,它们扇打着,重重拍在地上,打翻了香炉,掀乱了书本,把满地植物叶片搅得到处都是。我被它弄出的动静吸引过去注意力,艾因却为此吃味,指腹故意往我的敏感点用力按压了几下。      我被他弄得惊叫出声,腰肢一软险些去了。      “这种时候不许跑神。”他反而很委屈,显得理直气壮。      我缓回几分,闻言忍不住一把又抓住他的耳羽,泄愤似的掐起羽管来,“谁叫你自己用翅膀弄出来那么大动静?想不注意也太难了罢?”      “没办法,这种时候,我可顾不上去控制翅膀。”      他说话时翅膀扇得更加欢快,而先前在小穴里作乱的手缓缓抽离,换成炙热的性器抵在穴口,被经过挑逗后饿坏了的小口一吸一吸地吞吐着。      “反正,你以后会习惯的,对罢?”艾因笑得促狭而恶劣,像恶作剧得逞的顽童。      饱胀的龟头慢慢挤进小穴里,我感觉到紧窄的软肉一点点被有些发烫的性器挤开、填满,那感觉又酸又涨,却能带来莫大的满足,随之而来的淋漓快意甚至使我身躯不受控制地小小痉挛了一下。      艾因彻底插入后没有急着动,他确定我已经适应良好,才抓住我的腰臀缓慢地上下抽送起来。      抽插引发不同于先前的快感,他每一次动作间都牵动着那一片所有的敏感带,被填满的充盈、被摩擦的畅快和被深深顶弄的舒爽,它们合成同一种巨大的快感,如同网将我牢牢包裹。      我抱紧艾因,完全将自己放松地交在他手中,发软的腰让我不足以支撑着上半身,只能向下深坐,被肉棒进一步地侵犯、研磨。      那些调皮的翅膀仍在扇打,只是时不时的,翅尖会用长长的羽毛抚摸我光裸的脊背,柔软、轻盈、若即若离,化成此时性事中一记恰到好处的催情剂。      “以后?哪里还有以后啊?”我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祭品难道不都是一次性的么?吃掉以后,哪里还有第二次呢?”      艾因愣了一下,随后闷声按着我的腰臀用力顶过敏感点,在我爽得说不出话时拖着我轻柔地躺在地上。      他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用力按在地上,下身侵犯的幅度比之刚才凶狠了很多。      “当然有第二次,谁说我的‘享用’就是要把你拆吃入腹了?”虽然语气全无正经,身上做的也是些羞耻“下流”的事,可此刻我仍能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一个完整的我。      艾因低头吻过我的唇瓣,一次不够,又吻了第二次,随后咬着我的耳垂舔舐吸吮,缱绻缠绵。      “就算不是真的把你拆吃入腹,彻底占有你的方法,还有很多,不是么?”      我忍不住挣开他的手,像最开始那样环抱他的脖颈,和他接吻、拥抱。      趁着换气的空当,我一边喘息一边问:“比如?像现在这样‘填满’我?”      此刻我们已经谁也不会为说或听到这般羞耻的话而窘迫,相反,艾因笑了笑,贴着我的鼻子来回蹭,像极了黏人的小鸟。      “下面嘴是用那个填,上面的心嘛……那当然是要用我对你的喜欢去填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