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好学生(R18)

晴天未雨

身为战团首领,艾因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女朋友如此细心教导着怎么和她上床。

  集会所的小酒吧今晚热闹非凡。

  历经好几次长途跋涉,艾因最终带来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从乐园往东延伸,利用火车行驶十天左右,可以抵达一片绿洲。绿洲的面积很大,水源充足,完全可以用来建设成一个据点,好继续向远方寻找沙海出处。

  所有人都乐坏了,他们的心情仿佛已经尝到绿洲甘甜的水,彼此欢呼雀跃、击掌共喜。

  一场用来释放欢乐的派对自然而然展开,而我此时抱着一杯白葡萄甜酒,依靠在场地中相对僻静无人的地方,心情却说不上很好。

  不,应该说我其实在生气。我咬着酒杯边缘,用牙齿来回摩擦啃咬边缘,玻璃杯不断发出痛苦控诉。

  我这般消遣了半天才会喝下一小口,而后继续折磨着可怜的玻璃杯,目光死死追着不远处的某人。

  他身上还挂着风尘仆仆的气息,黑色披风外裹了薄薄一层沙衣,随着他动作偶尔还会剥落一小片。

  艾因整低头和那个战团成员说什么,手指在那叠纸上行走比划。我记得这个来找艾因的家伙一开始目光里饱含歉意和被难题绊住的迷惘焦急,但眼下却在艾因说话间一点点变得了然,最终呈现出明亮清晰之色。

  他如醍醐灌顶,兴高采烈从艾因手里拿过东西,鞠躬几下后才恋恋不舍离开。

  我看着艾因重新走回来,然后我们俩就以极其同步的姿势靠在角落。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有人来打搅我们了。”

  “对不起。”艾因面带歉意,不过转而就冲我挑了挑眉,“不过,谁让你没同意我翘掉派对的提议呢?”

  “还不是想你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他们了。”艾因话说得不假,所以我只好愤愤又饮下一大口酒,“谁知道某位战团首领这么忙?”

  “战团现在又在扩大了,希望能够加入战团向外探寻出路的人越来越多,事务自然也就多了。”艾因说到这里,还特别按着肩膀转了转关节,语调竟有些委屈,“某些人真狠心,明知道我外出奔波已经很操劳了,还执意把战团扔回来,害我出差回来还要加班办公——嗷!嘶,你下手也太狠了。”

  我给了艾因腰上软肉一下后,默默也揉了揉自己腰上的那一片儿,半点不见后悔:“胡说,战团明明还在我的管辖权内呢!我只不过是指派了一名下属帮我管理,要是遇到重大事务,我仍然要做关键性决定!”

  艾因看着我仰着鼻子狡黠顽皮的模样,被这通歪理逗笑了:“那为什么偏偏是我?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任人唯亲?”

  “才不是,用了你我又不用付工资,这明明是合理调配。”

  “……算了,耍贫嘴我向来说不过你。”艾因彻底无奈,默默喝下甜酒,颇有种认输自罚的感觉。

  喝完那杯酒,他的手臂十分自然的绕过我的肩膀,把我揽住靠在他怀里。

  他偏过头,微微蹭了蹭我的眼角和额头。他身上尚且带着些奔波后淡淡的汗水味,却不让人讨厌,就像是嗅着宽阔平静的沙漠一样,温热细腻。

  我不做声,很自觉地回抱住他的腰,也在他脖颈那里蹭了蹭。

  艾因却下意识想移开自己的身体:“先别蹭我,太脏了,还没洗。”

  “我的衣服也该洗了,没事。”我不放开他,搂紧了一些轻笑。

  艾因拿我向来是没办法的,更何况已经阔别这么久,想念之情烧得热切,他不可能拒绝这份亲近。

  我们放下酒杯,互相拥抱在一起,靠在角落静静看着酒馆里大家幸福喜悦的笑容。

  忽然,艾因的声音在我额头上方传来:“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嗯?什么?”他说的没来由,我不免有些愣。

  “是你带给了乐园和这个世界希望,”艾因伸手挑起我的一串头发把玩了一下,“没有你,即使乐园游戏里我成了冠军,我想我也不能真正拯救这些在沙海里挣扎的人。因为我的心依然是死的,被过去、被这片大地土生土长在我血脉里的绝望捆绑,没法自行挣脱。但你的出现拯救了我,你给了我生机。”

  “我倒是觉得这是艾因的功劳,”我朝他笑了笑,神色认真,“因为,我是为了一团明亮的火焰才决定留下来的啊。”

  艾因被我的话说得愣了愣,过了许久,直到酒馆的嘈杂让我的大脑开始有些放空,他才忽然别过头,轻咳两下。

  “害羞了?”

  “没有……”艾因再次往那边挪了挪。虽然这里灯光灰暗,但我清楚地看到他耳朵根红了起来,“这种不着调的话你还真是张口就来,该不会是和风砚学坏了吧?”

  在整片酒馆的熏染下,他这般局促让我感到一种奇妙的愉悦感,就像是顽劣的孩子靠欺负别人得到了一点不耻的快感。

  “才不是,是因为我确实比你懂的多啊?”

  我不仅想起了在今天见到艾因前做过的那些小打算。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那些小九九在我心中愈演愈烈,促使我微踮脚,凑过去咬了咬艾因的耳朵:“如果你想,要不要我做老师教你啊,艾因同学?”

  艾因身体抖了抖,他看着我,似乎有那么些许的不知所措,耳根的红染得更彻底:“别闹。”

  我没有继续,可是我知道某个人已经明显上钩了。默默站回去以后,我静静等待着上钩的猎物从别过头不敢看我,变得目光闪烁,不自觉地往这里瞥。

  小样,要是这都不能引你上钩,可白瞎了我在和平世界多看的那些书。

  胜券在握,我暗自得意一笑,抢在他开口前忽然勾住了他的小指,歪头问:“要出逃吗?这里好吵,不太适合上课呢。”

  一个好的艺术家,首先要先学会观察。而我觉得艾因大概就是天生的艺术家,当他的眼眸全神贯注看向什么地方,他的情感就会将跃动火焰播撒在那里。

  就比如,他现在屏息凝视着我,就仿佛是在观察着什么美不胜收的东西。

  不同于以往那样像是警惕猛兽观察审视猎物,这双明明像极了黑豹的锐利双眼,此时却只剩下温柔暖意。

  目光触及我之时,他仿佛正在用顺滑的一身绒毛蹭在我浑身,又软又痒。

  我轻轻吞咽了口唾沫,把脸微微从黑豹的注视里移开,微转向别处。

  下巴却被艾因慢慢调整过来,和他的双眸对视,他把我也融进了那点火苗中。

  艾因嘴角轻轻勾起:“原来是蓄谋已久么?”

  他的目光滑下去,落在我解开了的风衣内部。

  如果我穿戴整齐,谁也想不到我这件长款风衣的底下居然没有穿任何正经的衣服,而只有一套特别制作的内衣。

  “怎么了,是觉得被我算计了?”

  我趁他不在的日子,从一个裁缝手里学了些裁剪制衣的技术,利用美术特长为自己量身定制了这套黑色蕾丝内衣,优雅、性感、神秘……我用这完美的战衣掩藏了我狩猎的目的,直到猎物陷入圈套才放出了自己全部的攻击性,让眼前的黑豹捕猎者讪讪意识到他踏入了牢笼。

  不过,被我抓到的黑豹全然不见震怒,他显然也不想挣扎。相反,他的眼眸变得深沉,隐隐还带着几点兴奋和喜悦。

  “没有的事。”艾因将我轻轻抱住抵在屋门上,在唇边落下温柔的吻。

  很快,藏在这个吻深处的感情就控制不住地释放出来,从厮磨变成压制,从品尝变为吞吃,清新细腻的沙粒在烘烤中热切,变得滚烫灼人,表面粗糙,一点点剐蹭我的唇瓣、牙齿和湿软的舌。

  我们彼此交换着呼吸,一开始还格外默契,慢慢地就接连紊乱,直到都觉得实在过于缺氧,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

  小小的银丝被拉长再崩断,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我只是忽然发现,原来我才是那个被诱拐到了陷阱里的猎物。伪装得不错啊,市长小姐?”

  “多谢夸奖。”我厚脸皮承下他的夸奖,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嗔怪道,“但这可不怪我,谁让首领大人自己不主动?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啊?”

  艾因脸色黑了黑,像是被我的揶揄伤害到了,只是小小愤怒里还掺杂了一丝害羞:“因为我是想照顾你的感觉。虽然不能算一无所知,但我也只是知道大概而已,具体起来……如果过程里有不对的地方弄得你不舒服的话……”

  “所以我说我教你嘛——”我扬了扬语调。

  艾因在被我逗得脸红的闲暇顺带白了我一眼:“你也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人,我们彼此彼此。”

  “但我理论知识丰富。”我秒答。

  “……”

  趁着艾因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我忽然扯着他衣服发力,他猝不及防就被推着往紧挨门侧的床上栽去。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接住了他的身躯,而我紧随其后,把他困在我和床之间。

  “我的衣服上很脏啊……”艾因看了看被抖在了床上的细沙,话说到半截,却无奈地捂住双眼,“算了……我也觉得这个时候说这话太扫兴。”

  他认命似的搂住我的腰,一双眼睛扑闪着光看向我:“那么,接下来怎么做呢,老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头再次封住他的双唇,他几乎是立刻开始回应我。这一次接吻比刚才还要热切,只是我们都非常默契地会在亲吻几秒过后分开换气。我感受着他的唇瓣按压着我的双唇微微磨蹭,调整着接吻的角度。我时不时启开他的双唇探入调皮的舌头,勾引撩拨。

  身下的人在我探舌的时候身体有过短暂一秒地僵硬,但下一秒就不客气地硬了上来。他口腔里的软肉比我要粗粝些许,和他的人一样富有力量,只是进攻了两下我那个柔弱的武器就完全无法再压制住他。艾因学着我刚才的方式,扫过我的舌根,刺激着贝齿,时不时还会纠缠着我投降的武器共舞。

  我们短暂分开,眼中都带着混沌的颜色,唯有情感的光芒透亮无比。互相交流着万千无法言说的情绪后,便再次靠近彼此,拥吻在一起。

  接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我想我们的大脑都被对方亲得一阵阵发蒙,我不受控制地开始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第一步就是伸手扯掉了他的披风。

  艾因很配合地抬起上半身把披风从身下抽走扔到了一边,手则大胆地探进下垂的大衣里面,捏着我的腰腹摩挲。

  手套粗糙的触感让我的皮肤表面战栗,他观察了下我的表情,语调轻快:“看来我的尝试没出错?”

  我脸颊一红,却也没有遮掩地回答他:“是,前期酝酿的时候,抚摸、亲吻是很重要。”说着,我手下动作不停,将他略微贴身的里衣暗链拉开。

  他的神情短暂错愣,犹豫片刻,终是不自在地忽然按住了我的手腕。

  “怎么了?”我眨着眼看着他略带局促的表情,回想起什么来,笑眯眯调戏,“还真要收钱啊?”

  他自然也想起了我们初见时说过的那句话,脸颊原本只是有些苗头的绯红一下就烧起。过了半晌,他闷闷道:“我还是觉得,让你看到那些,很丑。”

  我也不强迫他,只是柔下了声音,真挚道:“艾因,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你的疤痕,那一点也不丑。”

  艾因攥着我手腕的手力道轻轻加重。

  “因为在我眼里,我看到的是你的灵魂的颜色,它真挚、炽热,干净到仿佛不是这片土地所生。伤痕代表的是过往,是你努力活过的痕迹,它们那么美,记录了一个鲜活的你,怎么可能让我觉得丑陋?”

  艾因接收到我直视他的目光,被我一点点消弭掉最后那些不安,并很快抹上一点调皮的笑,眼睛却微微眯起,似乎在谋算着什么。

  “一个吻。”

  “啊?”

  艾因笑得诱惑又狡猾,声音再次像黑豹浑身的绒毛那样蹭着我心头:“一个吻一件衣服,没错,是不能白让你看。”

  “……”哪怕不需要镜子,我也坚信我的脸绝对一下红透了。

  听听,听听,艾因这说的什么荤话!

  “艾因同学,我可以说,你这明显是学坏的表现吗?”但我很快调整过来,松开了他的拉链,转而两手捏了捏他还在浅笑的脸,“身为老师,我对你很失望。”

  “真的?”艾因偏头思考片刻,像是当真“痛定思痛”,认真向我认错,“对不起,那老师就赶快教我‘学好’可以么?”

  “……”

  果然不管世界如何,藏在艾因骨子里的,属于猫科动物的那点狡猾、邪恶的天性都是不会变的。

  我被艾因弄得起了好胜心,当机捧着他的脸狠狠吻了一下,而后在他来不及反应时就分开了彼此,两手很是干脆地解开他的上衣,然后扯开。

  布满疤痕的身躯从浓黑的衣袍下展露,第一眼的确触目惊心。可我并不在意,目不斜视地看着头一次距离这么近,且周围灯光还如此明亮的图景。

  这具漂亮的身体除了这些疤痕根本找不到任何缺陷,肌肉已近乎完美地方式行走布局,从脖颈到锁骨的骨骼在侧光中明暗交错分明,更是凸显出立体感。

  艾因的胸口稍稍激动地起伏着,或许是因为我突然的动作,多少仍有些拘谨和紧张。我看着他结实却不过分张扬的胸口与腹部肌肉在呼吸中舒张又收缩,小小的动作里蕴含着无限的荷尔蒙气息,让明明刚喝过酒的我再次口干舌燥。

  艾因被我灼灼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偏过头随口说着什么给自己转移注意力:“应该要两个吻的,总觉得我亏了……”

  “你就当是抵了我的‘学费’好了。”我笑嘻嘻点了下他的鼻子,最后双手就搭在了他的胸口上。

  艾因的体温比我要热很多,明显的温差给我们彼此都带了不小的触感刺激。我听到艾因呼出那口气的声音快而促,心里不免得意,渐渐也忘了我几乎也算是不着寸缕的羞涩,直接跨坐在了他大腿上,两手开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疤痕让他的皮肤尤显粗糙,却增加了不错的手感,我温柔而细致地拂过每一寸暗淡了颜色的皮肤。神奇的是,当我的指腹触及疤痕,我却似乎感受到了有火焰从那里窜进我的指尖,顺着血液输送到我的心脏。每一个疤痕带给我的温度都不同,我仿佛能够直接感受到当初形成这个疤痕时艾因所释放出的火焰的全部,甚至包括了他当时的情感。

  直到艾因沉重的喘息将我唤醒,我才注意到他在我的触碰下神情难耐,呼吸不再沉稳。

  “才摸摸你就受不了了么?”

  “我只是没想到,触摸也可以有这么多,奇妙的感觉……”艾因此时倒是很诚实,向我表达他的感受。

  不仅如此,他还将自己刚学到的内容付诸于实践,那双触摸我身体的手也变得力道若即若离,从腰窝到小腹,从小腹到后背,甚至偶尔还会大胆地碰一碰我的胸口,但都是点到为止。

  我知道艾因在担心什么,所以抚摸他上半身的手适时捏了捏他的胸口,不发力的胸肌同样柔软细腻,在我的按压中有着些微细小的变化。我俯身亲吻起那一个个疤痕,唇间湿热的气息化为笔墨,从他的脖颈缓慢而细致地勾勒到锁骨,到胸口,到腹部,再回到胸口。

  我弹出舌尖在艾因的皮肤上舔舐打转,感受他被奇妙触感刺激后可爱的反应,一点点撩拨,一点点挑逗,直到最后在把他的性子完全钓起来后忽然攻击上那胸口中某点敏感的地方。

  我甚至感觉到艾因的身体猛地收紧又舒张,就像是在床上弹了一下似的,同时他嘴里泄出一声急促的喘息。艾因伸出一只手微微抵在他唇前,希望能够压制些尚未习惯的面红耳赤的声响。

  我含着那点凸起,先是舌尖轻点刺激,而后才是用整个口腔的温热包裹住它。小巧的红果还从未受过这般刺激,很给面子地快速挺立起来。

  同样给面子的还有艾因的声音,以往沉稳可靠,说话总是带着不同于火焰的冰冷的战团首领,此时嗓音浑浊低沉,就像是烧了团材料不统一的杂物。

  艾因没有捂着嘴的那只手抱住了我的肩膀,他胸口的肌肉在我每一次攻击时都会绷紧一下,那种力量运行着的别样美感丝丝缕缕传递到我内心,令我大受鼓舞。

  直到折腾得觉得再这么下去会被磨出血,我才在啜了口艾因的红果后放过他,由着他深呼吸适应调整,而自己则得意洋洋看着他失神难耐的表情。

  艾因或许是觉得被我弄成这个样子很丢人也很羞耻,小臂盖着眼睛躺在那里不吭不响了很久,才认命般重新和我对视,两手则开始顺着我的大腿从膝盖往上来回抚摸。

  “理论知识也是很定用的。”我骄傲道。

  “嗯。”艾因闷闷答道,并未反驳,他垂眸看了看自己胸口还残留的莹莹水光,目中浑浊的红色在灯光里跳动几下,才试着看向我。

  无需言语我就能够明白他是想要做什么,所以我大大方方直起身,拉着他坐了起来,将长长的风衣一下脱掉,潇洒扔到旁边,而后牵引着他的手来到了被蕾丝文胸包裹着的柔软,眯着眼发出蛊惑的声音。“要在我身上把刚学到的复习实践一下吗?”

  艾因并未像我预料的那样摘去我的内衣,而是将蕾丝罩杯向下拉扯,让饱满的乳肉从里面跳出。

  他没有摘手套,布料剐蹭皮肤的感触比纯粹的手要更磨人,黑的深沉与我皮肤的颜色形成幅对比鲜明的画卷,色彩冲击感堪称完美。

  那双手揉捏着软肉,坏心眼地想尽办法让它们在指尖挤出不同的形状,就像软乎乎面团被师傅揉出各色各样的花样。

  这感觉让人心头发痒,血液亢奋地在我体内加速流淌,叫我的身躯逐渐变作烤炉,释放出比艾因还可怕的温度。

  艾因却一副沉醉在这份热度中的姿态,指上的力道时重时轻,很好调动起情欲。他一点点凑到雪乳前面,把湿热吐息扑打在其上,那片体表的细软绒毛被他熏得根根战栗。

  我胸腔里的空气似乎有些不够用,艾因的吻最终落在了我的胸口,一点一点,就像我刚才做的那样,把他的渴望与爱意种在这片洁白的土壤上,再让种子在我身体里开出绚烂之花。

  我被名为快感的花香陶醉,神志愈发不清,身体却在快意中轻轻颤抖。美好地有些不真实的感触最终在他含住果实的刹那坠落大地,重拾真实和深切。

  “唔……”我呻吟一声,身体不自觉向后扬去,好在艾因的手臂将我环住捞回,甚至还发力着将我的身体往他身前送得更近。

  湿软的舌苔一遍遍勾勒我果实的形状,我呻吟喘息不断,却又因为阵阵酥麻,渐渐连呻吟和喘息都被切成一节一节。

  艾因的确是个很好的“学生”,甚至比我刚才发挥得还好,因为他的舌头更有力、更热切,挤压着我的果实,绕着它打转、拨弄,一遍遍撩拨火焰。

  火焰不断窜向我身体的每个毛孔,再异常统一地朝下腹袭去,热浪汇聚在某个更敏感的地方,诉说着渴望。

  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离,并不避讳任何快意的表达,在艾因做出吸吮动作后,我直接尖叫出声。

  艾因却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停了下来,忧心看着我:“不舒服吗?”

  我呜咽两声,满脸通红着摇头:“才不是……是因为太舒服了才会尖叫的。”

  我拉过他的手引向我的后腰:“你可以摸我的,摸哪里都可以,我喜欢被你抚摸的感觉。”

  艾因会意,眼中满是被鼓舞般的缱绻暖意,他重新吻住我,这次倒是无师自通,会把吻来回移动位置,而那双手也开始很听话地在我身上游走,并大胆地往之前不敢入侵的领域尝试。

  它们揉捏着我臀部和大腿的软肉,下腹的欲望顿时更加强烈,我强忍着想要夹住腿的冲动,挪了挪身子让他的腿挤进我的双腿间,低头和他耳唇厮磨。

  渐渐地,我不再满足于隔着手套,于是央求道:“手套,脱了好不好?”

  艾因用行动回应了我的诉求,但他似乎是故意的,并没有用手,而是用嘴咬住中指上的那点布料将其“叼”了下去。

  这饱含一种性挑逗的动作在眼下情景里格外性感,成功勾起我新一波的欲望,当他上半身彻底完全袒露,不留一点遮掩后,我咬咬牙躺倒在他面前,两腿伸开卡住他的腰,咬着手指邀请:“艾因,摸摸我下面,好不好……”

  此刻我们的动作看起来一定非常放荡。

  我衣衫不整躺在床上,仅着的一套内衣也已经起不到遮掩关键部位的作用,而是以一种半脱不脱的情况,抱着最后点倔强留在我身上。我以一种可以称得上是淫乱的姿势张开腿,而艾因跪在床边,手指拉开了我股间的底裤,露出已经湿漉漉的花园。

  我仿佛能感觉到灼灼目光落在那片极其私密的地带,一时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有种奇妙的满足感。

  因为,我内心深处愿意被艾因的目光审视,也只会允许他看到这样可以说是淫乱的我。想到这里,我渐渐地也就坦然了。

  “下面很湿。”艾因简单吐出四个字后,抱着我的大腿,偏头在上面亲吻,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痕,“这是不是证明我刚才让你很舒服?”

  “是……”这次换作我躺下来闷哼着承认,“不过有时候如果我本身身体有点缺水,就算特别舒服,可能也不会很湿。”

  艾因歪头思索了几下我的话,轻轻点头表示他知道了。“接下来需要我怎么做?”

  “唔……”一想到要教他怎么给我口交和指交,我就算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觉得太过刺激,但身体紧张激动的时候,下身明显很诚实地又泛起更强烈的湿意。

  “手指,嘴,都可以,轻摸或者轻舔,从下往上,从外到里……”我越说脸上烧得越厉害,好在现在和艾因暂时无法目光相接,才让我胆子大了些,“不过,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不想用嘴也可以,毕竟……哈啊!”

  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花瓣上覆上一个湿热的东西,它压着那片软肉慢条斯理地滑动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浑身激烈颤抖,又有更多的蜜液流了出来。

  “并不会。”我听到艾因说到,“我喜欢你,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更何况,我觉得你这里也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想和我接吻啊?”

  “……艾因。”我彻底捂住脸,强忍着才没有夹腿卡住他的头,“你老实交代,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懵懂吗?”

  “是啊,我骗你做什么?”艾因的声音听起来很无辜,“我只是说了点实话,真没骗过你。我发誓,我要是骗你的话,我就用广播塔向全乐园朗读一本风砚的私藏小说。”

  “……好吧,那我只能感慨说,你还挺有天赋。”我丧气道,与此同时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情,复又把腿打开了些。

  某人自然把这当成了完全的夸奖,我感觉到他笑起来后,淡淡气音打在我敏感的部位,让我愈发难耐。

  紧接着他灵活的舌再次开始了工作,即使这是我们第一次,他生涩的手法却还是让我快速攀上了小小的高峰。

  那灵活的软舌在濡湿的花瓣中间剐蹭,搅动着流出来的蜜液,如触云层的快感和幸福让我的双手变得无措,时而抓着床单,时而送到我的嘴中让牙齿咬住,时而还会因为爽得过头下意识抓住艾因头顶的头发。

  他感觉到了我在快感中的扭动,一双手恰到好处按住了我的大腿根,让我动弹不得,舌头则更加变本加厉地刺激着。

  当他碰到逐渐从花瓣中露头的那枚小核,我的呻吟提高了些许,下身颤抖着涌出一小股花蜜来。

  艾因注意到了,暂时停下来,故意压低声音蛊惑到:“需要我重点舔一舔这里吗,老师?”

  “哈……”我很想因为他这恶劣的调戏踹他一脚,奈何因为快感强烈,我的身体开始发软没有力气,只能气呼呼道,“明知故问。”

  他被我这毫无威慑力的怒气逗得开心,紧接着就听话地开始攻击起了花核。

  这种快感和先前全然不同,是一种快而迅捷,直击大脑的舒爽,我在他的舔舐下难耐地扭动身躯,发出如同呜咽般的呻吟。

  他的技巧依旧青涩,奈何我也是初经人事格外敏感,所以没过多久还是被他口到了高潮,眼前闪过一片短暂的白色,穴道里忽然间爆发出什么,就像是决堤后的河道被汹涌的浪潮进攻,在水流宣泄过后,那通道依旧颤巍巍,久久不能平静。

  在我潮吹后,艾因并没有因为被我的花汁弄脏嘴角而生气,相反,他抬起头,伸出一只手在嘴边蹭了蹭,舌头卷起不少液体送进嘴里,甚至有种细细品味的感觉。

  “嗯……挺甜的。”他冲我笑道。

  我被这色气满满的场景冲击视野,面色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艾因却一副对自己做了什么浑然不知的姿态,像猫猫洗脸那样慢悠悠舔干净自己后,继续眨着好奇的眼睛问我:“那么接下来呢,老师?”

  直到此刻,我才后知后觉,开始怀疑我壮着胆子要教他怎么和自己上床,是在自掘坟墓。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错。

  在我被艾因用手指送上第二次高潮以后,我甚至一度想要叫停,害怕自己再和他做下去会完全脱力。

  那修长性感的手指仿佛是天生为了挑逗我而生的,指腹上的薄茧就这样刚刚好能刺激起无限快感,在我花穴里卷起海浪。

  我的下身因为两次高潮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而艾因好整以暇地再次舔舐起自己手指上沾染的透明爱液,微微眯起眼看着我。

  “所以,我的训练合格了吗,老师?”

  称呼上带来的背德感更是为性事平添几分情趣,我被他叫得胸口焦躁难耐,一开始那种胜券在握的坦然在艾因这番逗弄中早已荡然无存。

  艾因抱着我重新回到床正中,我看着他凑近的脸,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和他交换着情意绵绵的吻。

  虽然不复那种运筹帷幄的自信,但我并不讨厌这种紧张不安带来的兴奋难耐。我们的欲望聚合在一起蠢蠢欲动,我们对彼此的感情催着最不加掩饰的不能,让我们彼此需要。

  当艾因解开了自己的下身衣物后,他却暂时停止了动作,抱着我,咬住我的耳垂厮磨着问:“有没有比较适合第一次的姿势?”

  我愣了愣。

  “……我听说过,女性经历第一次往往会有些疼。虽然我和你彼此分担伤痛,但我还是想尽可能不让你那么难受。”

  细腻暖意让我如同泡在暖泉,想了想,我推着他坐了起来,重新跨坐在了他身上。

  他完全一副由着我来的姿态,看着我用私处磨蹭刺激他尺寸可观的肉棒,咬着下唇屏息忍耐那股想不管不顾侵入进去的冲动。

  等我穴口淌出的蜜汁让他的柱身不再有一点干净的地方,我才扶着它挤在我的入口,深呼吸过后慢慢沉下腰部。

  意料之外的是,虽然第一次被侵入带来了一种被撑开的别样触感,尖锐的疼痛却并未出现,当微微翘起的龟头挤进我空虚许久的花穴,我能感受的只有一种终于和他融为一体的满足。

  小穴的软肉几乎是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吮吸挤压着艾因的肉棒,我看到他眉毛猛然皱在一起,口中倒吸一口气:“嘶——”

  他本能地在快感刺激中挺了下腰,而我本就不能很好地控制身体,被他这么一顶,腰腿立刻泄劲,整个下身就这样直直地坐了下去,肉棒直截了当地整根侵入了我的身体。

  “哈……啊——”我身体整个向后仰过去,沉重的呼吸一下接着一下。花穴里瞬间传来满涨感,又酸又涩,爽得我意识迷离。

  艾因却被我吓了一跳,但因为契约的关系,他很快意识到我并未感觉到任何疼痛,这才松了口气。

  温暖的手掌扶着我的身体,将我温柔抱回去。他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亲吻我胸口敏感的地带。“抱歉。”

  我摇了摇头,嘴里依旧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艾因的性器在侵入后明显还在因为他的兴奋而胀大或充血颤动,我被它刺激地阵阵战栗,大脑里的理智越来越少,只剩下那份为我们终于结合而感到的幸福喜悦。

  因而我的话语更加直白甚至放荡,我抱着他,回吻过他的嘴唇,低声道:“喜欢……艾因的肉棒。哈,艾因的肉棒在我的里面,感觉很棒,唔嗯!”

  我感觉到艾因掐着我腰的手控制着我的身体,下身向上挺了一下,肉棒律动带来的快感又是一种崭新而叫人战栗的体验,把我的话尽数打断。

  “你别这样诱惑我啊……”艾因发出几分懊恼的叹息,他的呼吸也并非平稳,能感觉到他忍得很辛苦,“不然我怕控制不住会让你难受。”

  “艾因……”我却按着他的肩头,主动抬起腰肢,再往下沉了沉。

  快感让我们同时发出喟叹来,空气里到处都是靡色。

  艾因的肉棒在我的动作中不断在我体内开拓,破开层层褶皱一次次侵入深处,剐蹭着内壁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淌水,汁液将他的整根肉棒浇灌,从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打湿我们的腿根,弄脏了他还未褪去的衣物。

  “艾因,艾因……”我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在一次次缓慢尝试后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触,开始试着加大动作的幅度。

  “我在。”艾因温柔回应着我,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指尖在我身体表面写下无字诗篇,唇瓣则在轻颤的乳肉上留下淡红色牙印或吻痕。

  我们都被云雨打湿了身躯,汗水渐渐布满我们浑身,我维持着九浅一深的规律让湿软的小穴一次次吞吃他怒张的性器,粉嫩的蚌肉被操出越来越多的汁液,被肉棒摸出白沫,在一次次动作里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艾因身上的肌肉在我每次抬腰落腰的过程里都会收紧一下,显然也被这份快感刺激得无与伦比,他开始渐渐控制不住自己,试着往上顶腰,配合我的节奏和频率和我共创佳酿。

  他的助力让快感体会愈发明显刺激,我的腰腿逐渐因为过多的快感使不上力气。我最终无力地坐了下去,任由性器借助重力挺进深处,而后就抱着艾因的身躯连连喘息。

  注意到我似乎是在休息,艾因也趁势歇了歇,头蹭着我的脸颊,像撒娇的小猫似的:“累了?”

  我重重点头:“不想动了,剩下的艾因来好不好?”

  艾因的呼吸先是急促了一下,显然格外心动,但很快话语里又沾上犹豫:“可以吗,我怕……”

  “你就让我趴在你身上就好了,如果不舒服,我会告诉你的。”

  艾因默默吞了口唾沫,沉吟片刻,我听到他最后还是经不住诱惑,答应了:“好。”

  他平躺在扩大的床上,而我跨坐着趴伏在他身上,当艾因开始动腰挺懂,我雪白的臀肉便被他顶得晃起小小的臀浪。

  艾因抓捏着我的腰臀,感受着我身体软肉在他动作时与掌心的晃动,享受着我的小穴吞吃他性器的舒爽,他眉毛微微蹙起,并非是有什么不开心,相反,我在他的脸上读出的是不加掩饰的喜悦。

  快感无孔不入地包裹着我们,我们仿佛成了狂风暴雨中在海浪上彼此相拥的落难者,任由浪涛将我们夹裹。

  我们甘愿为彼此沉沦。

  欲望似乎填不满,我们在彼此身上攫取的快感怎么都不够,艾因的动作逐渐变得狂乱暴躁,不再克制内心的激动与本能,我则完全放纵他这么做,同样感受着他强烈地操弄带来的满腔快意。

  我们的交合处响着淫靡水声,混杂在一起的体液让我们每次分离时还会拉出道道白丝,仿佛在诉说我们对彼此的身体是如此眷恋。

  而事实的确如此,我渐渐希望艾因能够进得更深,做得更猛。

  我希望能够完全感受他,体会他,快乐也好疼痛也罢,只要能和他深深结合,我都会觉得无比幸福。

  我的喘息娇嗔回荡在艾因耳畔,他沉重急促的喘息也充斥着我的耳膜,我抱着他,他的手除了控制我的身体,偶尔也会在我身上游走,来到胸前揉捏,在我的背部流连。

  我也会抬起头亲吻他瞳孔有些涣散的眼睛,欣赏着他和我共沉沦的迷离模样。

  一想到这样魅惑、危险又富有吸引力的艾因只有我可以拥有,我就觉得心理也是阵阵别样的满足,而后更加幸福地吻住他。

  欲火愈演愈烈,我抓住艾因的其中一只手,让它和我的十指相扣,我们的掌心里也全是黏腻的汗水,湿热的潮汐令我们身上再也没有干燥之地,情欲浸透我们的灵魂和肉体。

  “艾因,艾因……”我急促地喊着他的名字,“我爱你……”

  操弄我的人动作更加激烈,艾因扣住我的后脑和我接吻,分开时才用带着水汽,温柔却又炽热如火的眼眸盯着我,回应道:“我也爱你……”

  时间变得模糊,我只知道我们愈发迷醉在颠鸾倒凤里,直到在和艾因的有一次拥吻中,我觉得下身的感觉越来越怪,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间歇攀登,往最高点爬去。

  艾因也同样呼吸变得紊乱可怕,动作也更加粗暴起来,我承受下他疯狂的几下操弄后,意识被瞬间抓起塞进大片大片的洁白里,我像是在空中飞跃,再翩然落入一片温暖的池水。

  在我的高潮中,艾因再也没法忍耐我花穴热切的吮吸挤压,肉棒抵在穴道深处颤抖着释放出来,将精液灌满了我的子宫和花穴。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我们的喘息,艾因紧紧抱着我,我们彼此蹭着对方的脖颈温存。

  过了好久,艾因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肉棒分开时,射在里面的白浊一点点流出,弄脏了我们身下的床单。

  艾因侧过身抱着我,拨开我汗湿的头发:“我的初夜成绩如何呢,老师?”

  “……不仅合格,还超水平发挥。”我捏了捏他的脸,倒是不介意陪他玩得彻底点,于是张开双臂无力地甩了甩,“所以,奖励你把我抱去浴室清理干净。”

  果然,艾因眉毛扬了扬,似笑非笑看着我,那表情分明是在无声地质问我:“奖励?”

  “我真的累了,好学生,要听话。”我实在不想继续抬手,啪一下把手搭在他身上。

  艾因无奈地看了我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好。”

  他温柔地将我抱起,在前往浴室的路上,我往他怀里蹭了蹭:“艾因,其实我还想给你一个奖励。”

  “什么?”

  我飞快亲了一口艾因的嘴唇,搂着他的脖子,开心又幸福。

  “给你任命一个新身份。”

  “「乐园市长盖章的唯一指定老公」,怎么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