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投我以木桃(R18)
晴天未雨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记得第一次以肉体来到他的星球,踏入这座硕大的宫殿时,我觉得此地空旷寂寞到寒冷。
但眼下,明明只是多了我一个人而已,却忽然不再觉得这里冷了,虽然我看到的景象从未有任何本质的变化:光仍从十米高穹顶上的彩窗玻璃中洒进来,把抛光的大理石地板照得明亮如长久的白昼,那些反射的光又溢散回屋顶,把凸起的浮雕纹路映出极具美学的光影——一切都透露出如我母星上西方宗教建筑所具备的明亮庄严。
我想,最初的冷是因为一尊“雕像”那孤独的寂寞,既无祷告,也无虔诚,甚至连咒骂与怀疑都不曾光顾过他。他只是孑然一身。
而现在,他拥有了注视者,有了人渴望触摸他,拥抱他,将沉封在石柩中的心脏重新挖出,所以整个殿堂都因那颗心脏的再次跳动而震颤共鸣,一下显得吵闹。
我一下又一下地吻着牧首的唇,动作轻柔,却带着极度的贪婪,他敞开的衣衫被我抓住边角成为牵拉他的缰绳,使他总是不能往任何其他地方躲闪,只能不断被我拉扯着靠近我,又或者被我推着陷进王座上火红的靠垫内。
起初他还很抗拒逃避,后来才笨拙地、试探地回应起来。不知是他太紧张拘谨还是确实缺乏这方面的常识,接吻的过程中总是不得呼吸的章法,结果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被我亲得晕头转向,喉咙里不断因呼吸不畅发出呜咽声,可怜极了。
我心疼他现在负伤,怕他一下呼吸不畅当真晕过去,只得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欺负他。不过,分开我们彼此时,我坏心眼地叼住他的下嘴唇向后扯咬了一下。
牧首的脸颊已然红透,眼中泛起雾水的痕迹,他轻喘了好久才从缺氧状态下恢复过来,后知后觉把脸缩进帽檐形成的阴影中。
我再次低头贴着他的脸颊亲了亲他的耳垂,一手游离在他胸口被我贯穿的伤口附近,另一手再次摸向他被我钉住贯穿的那只手臂。
“……需要帮你拔掉吗?”
“旅者小姐希望把它们拔掉吗?”牧首答非所问,又把选择抛给了我。
我用虎牙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换来急促的吸气声,又再次安抚地用舌头舔了舔,“老实说,不太想。虽然刚才是有点心疼你,但是真这么做了,反而觉得气还没消够。”
“那就继续钉着我,直到你满意为止。”牧首用还能自由活动的手揽住我的后腰,将我稍微抱紧了些,这下,我们彼此都埋在对方的脖颈位置,餍足地嗅着对方发间和颈间散发的独特气息。
“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你行动不便?”我意有所指地用指腹沿他的胸口一路划到柔软的腹部,但这么稍微一碰,那柔软的地方就绷紧了起来,形成一片肌肉线条明显的地带。牧首的身体比刚才又热了几分,他空咽一口,竟是笑了一声,“旅者小姐现在不是在惩罚和报复我吗?那么,作为被惩罚的对象,哪里有讨论自己感受的权利?”
他稍稍往后挪动身子,让我能更好地从上往下将他的表情和身体都尽收眼底,然后竟直接拉着自己的衣领又往外扯了扯,把更多印有疤痕但曲线美好而诱人的身体露出来。
我甚至感觉到他主动分开了被我压坐着的双腿,并在这暗示极为明显的动作中,就这么歪头看着我,一幅坦然认命了的姿态,用无辜又讨好取悦的表情说道:“自然是旅者小姐怎么开心就怎么玩弄才好。”
……好家伙,好生不要脸的虎狼之词。 但老实说,确实让人立刻兴奋起来了……
“随便我怎么开心怎么来是吗?”我意味深长咬着每一个字,一点点靠近他的胸口,拇指在还渗着血的刀口蹭了些血水,随后放进自己的唇边舔干净。
我故意让舔舐的动作夸张、缓慢,逼他接受这些视觉冲击,果不其然看到他眼中浑浊加重。我又用力含着拇指吮吸一口,将铁腥味的液体吞食干净,随后手握在短刺的手柄上,“那我就开恩拔掉这一个吧,不然都不好抱你亲你了。”
“好……”
然而真的要拔出短刺,我的手却紧张地颤抖起来,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咬牙将它利落地抽出。
伴随着血肉被拉扯的摩擦声,牧首发出吃痛的低吟,身体也跟着我拔刀的动作弹动了一下。更多鲜血从伤口大量涌出,眨眼就将他的胸膛到腹部染得嫣红。
失血的场面看得我有些心惊,刚想出口问面色痛苦的他要不要紧,下一秒却看到那鲜血中逐渐冒出一丝丝黑色,它们比鲜血更粘稠些,像不会扯断的线,交叉着将伤口一点点缝好,只是手法实在粗糙,就像随意缝补已经不值得珍惜的玩偶。
这一念头冒出,我就觉得心口被揪痛了一下,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按在了他的伤口上,本能的话也已经脱口而出:“你对自己就不能细心温柔点吗?”
牧首许是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时愣怔,而我忍不住低头以吻取代掌心盖住他的伤口,心疼道:“不对,应该说,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有受伤的机会……我希望我是最后一个伤害你的人。”
话音刚落,牧首忽然一手拉住我的肩膀将我拽起,急切地吻住我。他和我额头相抵,刚才的疼痛让他脸色有些惨白,但眼底的快乐却浓烈而真实。“你从未伤害过我,旅者小姐。”他说,“在你身边,痛苦甚至比死亡还要难以寻找,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觉得你有做什么伤害我的事。如果真的有,那也一定是像这次一样,是因为我有错在先,而你只是报复回来而已。”
“你还敢提?”我掐了他的肩膀一下,“看你这样子根本就不像认错的态度。”
“毕竟旅者小姐现在也并不是真的在惩罚我吧?”他嬉皮笑脸地收紧抱住我的手,干脆将下巴枕在了我的胸前,“如果说对方感觉到的是满足和开心的话,又哪里算得上惩罚呢?分明该算是奖励。”
我一手从下往上,挑飞他的帽子,再重新向下,敲了下他的脑袋,“明明是因为你这家伙变态,被人惩罚反倒还兴奋起来了。”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飞走的军帽,眼角再次弯得像个能钓鱼的鱼钩,“那怎么办?我就是这么一只古怪的猫,而且,你难道不就是看上这一点才想收养我的吗?”
“那也要看这只猫后续表现如何。要是惹我不高兴的话,退订慢走不送。”
“那怎么样才算表现好呢?”他说话时,鼻尖已经隔着衣服陷进我的胸口蹭动,所以整个声音都显得闷闷的。
“自然是要努力取悦收养他的人,想办法让她开心……”我抬起手,手掌抚摸着他头顶的碎发,另一只手则转向他敞开的胸口,在那片已经愈合、如今想必正泛着痒意的伤口上以指腹勾勒出一条条不规则的线。
伴随着指腹的轨迹,牧首的肌肉与皮肤在本能地轻微战栗,他深吸一口气,下巴和鼻尖更加陷进我的胸前,空出来的那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游走。脊背、腰窝、侧腰乃至臀部和大腿根……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急切。
在他最终来到我的胸前想将睡裙扯开时,我强忍着那种想纵容他的念头将他的手腕攥住,然后缓缓压在王座柔软的红色背枕上。
“不行哦,猫爪子太尖了,我不要你用这个。”我对上他迷惘的眼神,再次俯身亲吻他。我故意卷起他的舌头,让沾满津唾的舌触碰到微凉的空气,暗示性地吸吮着它扯了扯,“我要你用这个。”
牧首咕哝了一声,眼神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好。”
我拉开两人的距离,轻笑着看他,随后在他炽热目光的注视下将睡裙宽大的领口向两边拉扯,没了肩膀的支撑后,领口沿着胸部起伏的曲线一寸寸褪去,露出更多的皮肤。
我故意夹紧双臂,将胸乳的形状挤得更明显,“那就来吧~”我用双手轻轻托起双峰,包含引诱意味地用指腹颠了颠,再故意松开,柔软的乳肉旋即在牧首眼前垂晃起来。他看得眼神都混浊迷失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欺身压上去,将胸部完全送到了他面前,“用你的猫舌头好好表现一下。”
话音还未完全结束,那个“下”字的尾音就彻底延长成了难耐的“啊”声。牧首没有丝毫犹豫就伸出舌头,舔弄其距离他最近的那枚乳粒,粗糙的舌面一下又一下剐蹭上面密集敏感的神经末梢,让我瞬间就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
很舒服……是此前完全没体验过的感觉,那种摩擦就像是钻木取火一样,在胸前点起热浪,再把它推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起初只是上下的舔弄,很快牧首就开始用舌尖绕着乳粒打转,整个乳晕区域都被他涂上晶莹的水光,而绕圈的过程中那种若即若离不确定的触碰,也让这个过程变得意外使人着迷。
我口中咿呀不断,一手扶着他的王座,一手在他脑后紧紧抓着他的碎发。当我仰头不去看他,耳畔却仍能听到他吸咬我胸部的声音,反而催化了快感的体验。但当我低头看向我的爱人时,这坏心眼的猫却会故意睁开双目,抬眼用颇为无辜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故意放慢动作,舔咬也好、,探舌拨弄也罢,亦或者是吸吮着乳峰来回拉扯,他都偏要我亲眼看见,这种视觉冲击,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迷失心智。
只是被他接连照顾了两边的胸部,那种快感体验就已经使我大汗淋漓,甚至,也许我小小地去了几次也说不定。
可刚开荤的猫显然比较贪嘴,哪怕我拉扯着他的头发示意他暂停,牧首靠在我锁骨间喘息时仍然时不时故意亲一下贴在他下巴上的乳肉。
待歇得缓过劲,我低头瞪了他一眼,“你这家伙,怎么做到这么熟练的?”
“难道就不可以是天赋好吗,旅者小姐?”
“切,我才不信。天赋好的意思是学得快,不代表熟练,你这明显像是练了好多次。但显然在我之前,你没有动过私欲,那你……”突然,我想起了牧首的能力,恍然大悟地捂住嘴,“哦~”
牧首大概也意识到我猜中了什么,耳根明显红了起来,小声嘴硬道:“没有,就是纯粹天赋好。”
“哦~”我一副没事虽然我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我宠着你的表情,坏笑地看着他。
许是被我的坏笑盯得心虚,牧首把头偏过去缩了缩,最终更小声嘀咕道:“也……也就梦到过两次。”
他这幅单纯羞涩的举止实在可爱又叫人忍俊不禁,我捧起他的脸啄吻他的双唇,笑着宽慰道:“没关系,只是因为太喜欢才会日有所想夜有所梦,不是吗?”可下一秒,我又稍稍用力咬疼他,故作气愤道,“但这样一来,你之前那套不坦率的做派就让我更加来气……该罚!”
“唔……”牧首吃痛后反而浅笑,“那主君想怎么罚?”
不久前陪伴过我们二人很多天的暧昧称呼在此情此景下被再次提及,自然沾染上了更多不正经的味道。虽说牧首的所作所为算不上彻底的乖顺,但向来嚣张跋扈的猛兽变得愿意克制,愿意听话,又怎能不算是一种驯服?
更何况,这个称呼本就足够满足我内心深处按捺不住的支配欲和占有欲。
被他的言语成功讨好后,我心满意足拍了拍牧首的脸蛋,缓慢起身,让自己完全站在了牧首的王座上。
我后撤一步,两手抓起拖地的长裙,将它一寸又一寸卷起来,逐一露出赤裸的双足、脚踝、小腿、大腿……到了大腿露出来时,我明显看到牧首倒吸一口气,也不怪他,毕竟刚才被他讨好的时候,欲求不满的身体已经渗出了太多水,我自己都感觉得到花穴里的水流得整片大腿内侧到处都是。
这所有的一切都带着足够的诱惑力,让牧首坠入更沉更迷离的呼吸中,但我偏偏停止在了最能让牧首浮想联翩的地方,然后直直地、从上往下看着他。
“艾因。”
我唐突称呼他真正的名字显然将他从绮梦中短暂唤醒,他带着几分愣怔看着我,但得到的却是我一抹顽皮又狡黠的笑。
“你称呼我主君让我想起来,在我的世界,也有过骑士的时代。” “而在那个时代,有这么一种说法:心爱女人的裙底是一扇无法预测的门,既可能通向战无不胜,也可能通向无尽炼狱。 ”
“所以艾因,”我这才慢慢将表情转为郑重,“这是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要进这道门吗?”
先是震惊,再是沉默,随后是一种富有重量的坚决……我看着各种表情在他眼底划过。
如同原本轻浮缥缈的线,忽然聚拢、纠缠在一起,逐渐变得沉甸甸,变成无法被拧断、摧折的坚固之物。
“我说了,在你身边,痛苦甚至比死亡还要难以寻找。你这种话,吓吓弱者还可以,拿来威胁我,未免太小看我了些。”
忽然间,他的笑变得有几分爽朗,就像是那些话像最好笑的笑话,又或者是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源自由衷的快乐。
“我怕的从不是会身处炼狱啊,旅者小姐。”他深深看进我的眼底,“如果能拥有你,是人间,是天堂还是地狱,重要吗?”
心房像被重重敲击,我未有反应,眼眶已经被喜悦带来的生理性眼泪润湿,我吸吸鼻子止住它,故作姿态地撇撇嘴,“算你会说话,最后一关通过了。”
我一转换态度,牧首就配合着换回玩世不恭的笑颜,眼神重新沾着欲求向前方看,平视着盯着我那片还没掀开的裙子,“那我就提前谢谢主君的恩赐了?”
我想笑骂几句他的下流,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罢了,等下有你这家伙吃瘪的时候。 何况他最终表现确实不错,而优秀的主君,从来都该赏罚分明才对。
我超前跨了一步,将裙子掀起完全套过牧首的头,眨眼,他处在王座上的身体就完全被笼罩在我的裙下,而我也明显听到了他不断抽气的窘迫动静。
“你……”他震惊的声音直接贴在我湿润的入口处打转,没有丝毫衣物的阻挡,“你居然没有……”
但他结巴的控诉被我粗暴打断,我隔着裙子将他的头向后向下按,迫使他伸长脖子仰起头,再用湿软的花瓣蹭过他挺拔的鼻梁。
牧首下意识用还能活动的手抱住我的大腿,感触都是相对的,所以在我被这种贴紧的欢愉取悦时,他自然也会有他的快感,而这种过分刺激的场面,已然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的骑士阁下,”我稍稍压低下身,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坐了下去,随后向后微微磨蹭,直到感觉温热的唇瓣贴在了我翕张渴望的穴口处,“先用舌头让我高兴,再考虑用它来说话吧~”
抱着我大腿的手本能用力,五指稍稍陷进那里的软肉里。牧首的呼吸完全是混乱的,尤其是当它们完全紧贴我的下身时,其中的毫无章法甚至能被我直接感知到。
只是没用上几秒,穴口就被主动吻住。
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猛蹿的蛇那样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我急喘一声抓住王座后方那些剑的剑柄支撑身体,好让自己不要因为腿颤而失去站立的能力。
花瓣被舌尖完全顶开,穴口张合着迎合牧首划拳的舔弄,每被舔一圈,我都能明显感觉身体会抖一阵,难以被形容的快感像无形的手,抓挠着身体里的五脏六腑。
听闻我的闷哼,牧首像是受到鼓励那样,更加卖力地将舌贴着穴口舔舐,甚至还逐渐驾轻就熟,开始沿着花瓣向上一路舔,直到勾着我充血挺立出来的阴蒂拨弄打转。
最敏感的地方一经触碰,我直接爽叫出声,而牧首也非常聪明地读懂了我的反应,立刻学着刚才挑逗乳粒的方法对待它。只是,那里的敏感程度岂是乳尖可以相比,所以当他将舔舐、拨弄、吮咬逐一施加在上面,我几乎控制不住大腿在爽利下抽搐。
下意识夹紧双腿时,却是将牧首的头都挤在了腿间,穴口泛滥地涌出花蜜,而牧首则像渴水人那样将它们全部卷入口中,但这样的舔舐只能让它们越流越多,让整个裙底都溢满潮湿淫靡的气息。
像是被这种气息迷惑了似的,牧首的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幅度亦是越来越猛烈,成批成批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推搡着我,我不服气被他这么掌握攻势,故意踮起脚尖将小穴抬高一些,迫使牧首只能更加勉力仰头去够,俨然像一只被我拿美食戏耍的猫。
等我玩够了,才突然又重新坐下去,弄得牧首措手不及,乃至求饶地拍着我的腿示意我给他留些喘息的余地。
渐渐的,舌尖钻入花穴,在泥泞又紧致的甬道内浅浅抽插蠕动,两种不一样的粗糙磨蹭在一起,惹得我娇吟不断。
经历高潮的时候,世界似乎只剩下我和他的声音,身体像决堤了似的,从下身向外涌着暖流,等我将裙子拉回来让他“重见天日”时,他的脸、头发乃至脖颈处的衣角,都已经被带着迷乱气息的液体给濡湿了。
牧首倚靠着王座,眼神混浊,眼眶湿润:氧气不足和性欲的冲击让他此刻陷入到短暂的意识朦胧中,竟有几分脆弱。
但他的下半身倒是兴奋得更外清醒,我帮他释放出性器的时候,头部已经胀得微微发紫,前液早就把衣物打湿,此刻还在一点点从铃口处渗出。
“等等。”就在我想坐下去时,牧首推着我坐起身,“你躺下,我来就好。”
“嗯?”我歪头疑惑地看着他,稍微恢复神之后的牧首则冲我笑了笑,一边伸手将左手手臂上的木剑拔起一边道,“既然是要我伺候主君,哪有主君自己费力的道理?”
“如果不是你脸上的笑不正经,我都信了。”我任由他抱起我对调两人的位置,将我放在柔软的王座上。
“属下就这么一点点小私心,主君人这么好,就满足一下我嘛~ω”
说话间,牧首饱满的冠状头部一下一下蹭着我的花瓣,从穴口一路碾压到阴蒂。身体本就因为足够的前戏而格外渴望充盈,此刻被他挑逗,小穴更是迫不及待地张合诉说着空虚,
“……哈。我说你,怎么又突然动用能力在我脑子里用起ω了?这是自作主张,小心我又罚你!”
“那这笔账你先记着,回头再说。眼下,主君只管好好享受就行。”
肉棒终于缓缓挤进穴口,牧首向前耸腰,一点点将自己送入我体内,而湿润的甬道一路顺从热切地接纳它,二人都忍不住呻吟喘息,对各自来说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折磨着我们的心智,足以让人发疯。
初次见面时,即便空旷寂寞,这大殿与王座也仍是牧首身份与地位的证明,但此刻,在空旷肃穆的殿堂上,他近乎赤裸地跪在本属于他的王座前。这让这场性事莫名像是一种疯狂的献祭,一场挣脱苦痛囚笼的狂欢。
只是被进入,我就明显感觉到身体爽得发抖,更不要说牧首很快就缓慢错动起肉棒,这下我的呻吟更是无法停止,伴着他抽插的节奏一声接着一声。
“你的声音太让人上瘾了……”牧首凑过来和我接吻,腰部却与之相反更加卖力地进出。
甬道被顶得本能收缩痉挛,摩擦的快感让烟花式的绚烂不断在我体内迸发。
我更加热情地分开双腿,接纳他更深更急切的讨好,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回应他的吻。
彼此爱抚身体时,我摸到了他还在渗血的胳膊,忍不住心疼道:“手臂真的不会很疼吗?”
“不会,这种小伤很快就能好。”他咬着我的耳朵,语落就用这只手急不可耐地捏起我一侧的乳肉把玩揉搓,“你用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木剑,好比我用牙咬你留下红印子。”
小穴里被他挤出更多的水,在交合处被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官能刺激让我们都更加兴奋不已,愈发放纵着沉在裹满情愫的欢愉中。
“哈……你提及木剑,我居然会想到我故乡的一句诗,感觉还挺适合我们的。”
“什么样的诗?”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嗯~是个情诗……哈啊,那、那里……”
牧首操弄我的动作变得更猛烈了些,性器也挤得越来越深,渐渐开始顶撞磨蹭更深处的小口。
更为隐蔽的敏感点被开发,我不受控地浑身颤抖,但又渴求着更多。
在我变调的呻吟中,牧首却突然放慢了动作,故意用性器头部去磨那处小口,“的确,你看我现在就是在很努力想回报你琼瑶呢。”
“滚蛋,”我被他逗笑了,顺势打了下他的屁股,“虽然我不介意‘吃掉’它们,但你称其为琼瑶也太下流不要脸了。”
牧首慢慢恢复了抽送的幅度和频率,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不再是那副不正经的做派,而是真诚地吻住了我。
他引着我的手,摸到那片已经逐渐结痂的伤口上。
咚咚,咚咚,那里有什么鲜活的东西正在跳动。
“那就拿走它吧。” “不是拿走我的生命,而是拿走我的死亡。” “请你拿走我去死的权利,拿走我求死的欲望。”
他的低语仿佛有巨大的魔力,浸满其中的情感让我的灵魂都在颤抖,与此同时,身体被他完全压在王座上奋力耕耘,灵与肉的双重刺激让我游走在一种极为奇妙又疯狂的边缘。
“于是从此诅咒成为祝福。” “于是生从被剥夺死亡后的空虚中长出来。” “请你,让我活吧。”
高潮来临时,我不受控制地掐紧牧首的后背,而他也重重顶在我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来,穴道痉挛着将他射出的浊液吞进子宫,我只觉得有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在我们水乳交融间,也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鬼使神差地,我抱着牧首,眼睛已完全被泪水打湿,但我在笑,幸福的笑。
“好,我会的。” “因为我爱你,艾因。”
艾因死死抱紧了我。
“……我也爱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