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想(R18)

晴天未雨

都说小别胜新婚,分开这段时间,你想我了吗?

  01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墙上钟表摆针连连晃动,齿轮划过中轴线,便带动着发出这富有节奏感的脆响。      脆响在房间内形成回声,从这个墙壁跳跃到那个墙壁,时不时还会穿过家具的缝隙:书柜,床板,置物架,还有某个战团首领正坐着的椅子的脚……

  艾因看着你坐在床榻,用那幅慵懒的表情看他,后脑勺就忍不住泛起那种察觉到危机后产生的寒与麻。      “我就知道,你既然会怪罪我这次出差出去太久,那肯定是很早便已经构思好怎么惩罚我了,是不是?”   他微微侧过身,用余光去瞥自己被反绑在椅子后面的双手:“此外就是,我总觉得我好像发现了你的什么不得了的癖好。”      “但你也很乐意迎合我的癖好不是么?”你含笑反问,抛出一个你们都心知肚明答案与原因的问题。      你说话间调整姿势,将原本缩着的身躯打开,而后双手撑在床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艾因面前。      你伸出手,指尖先是撩起他鬓角那几缕碎发,帮他拨至耳后,紧接着就顺势用指背沿着艾因的耳朵轮廓摩挲勾勒。      艾因柔软的耳垂被你用两指捏住搓了搓,引起他肌肉的紧绷。不过你没有停留太久,很快便继续往下,抚摸过他的脖颈,最终手指一压,揪开圆领露出他的一小片肩膀来。      从后脖颈处开始,艾因的身上就陆陆续续游走着疤痕,唯独正肩膀中央有一块微小的、颜色鲜艳许多的伤疤,正用它独特的造型告知别人它才刚刚降临在这具身体不久。      感觉到你以一种心疼的力度温柔摸过那道疤痕,艾因长出一口气,很自觉地收敛起玩笑态度道:“对不起……”      你其实下意识想问“疼吗?”但转念便想起你与他的契约:平分伤痛使你们在这方面的任何谎言都会不攻自破,也让这样的追问失去被开口的价值。      你很清楚,在你身体的同一个地方也已经落上了这样一道伤疤。你对它的全部感知,就是艾因对他身上那份的感知的镜子。      在你发愣的当,艾因已经盯着你的肩膀、凝视你的伤痕,满目心疼愧疚:“害你受伤了,对不起……我没想到当时那个情况会那么……”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你以唇封缄。你们交换过一个绵长又热切的吻后,分离之时,他听到你唇瓣轻颤吐着濡湿的话:“不用说了,你今天都已经道歉好几遍了,笨蛋!”   “真想让我原谅你的话,那就拿出点诚意来。”      这话以这样的姿势,在这样的房间和环境里说出,怎么想都显得暧昧。艾因听懂你的弦外之音,眨眨眼反应了一下,就回以促狭到些微轻佻的笑:“好啊,我真心诚意接受此举引发的任何惩处。”   “就是不知道,夫人准备怎么罚我呢?”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你捏住了他的下巴,将其微微抬起。“怎么罚?嗯……你自己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紧接着感觉到你的手扯开了他的衣物,整个过程中你指节和指腹都时不时划过他的肌肤,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酝酿前调。

  紧身的内衬被剥离,冰冷的金属腰带被抽出,他低头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肤开始大片大片暴露在你眼前,体内的血液流动加速,给他身上滚动出燥热。

  眼看着你要脱他的裤子,艾因有些为你这次动作之迅速感到吃惊,但还是轻轻笑了声:“今天这么着急?”

  毕竟,按照往日里你的脾气,如果是想和他玩什么,你想来都是慢条斯理、徐徐图之,像是一只富有耐心的狩猎者,享受把他作为猎物一点点吞吃入腹的感觉。

  你会用他预料不到的方式玩弄他的快感、激起他的欲望又不给予他满足。你很喜欢让艾因在你面前变得急躁,被强烈的欲求撕裂镇定,显现出对爆发的迫不及待。

  怎么今天你动作这么果断?既没有仿佛永不停止的亲吻去挑逗他的身体,也没有用手去抚摸自己的敏感区域撩拨。你手掌虽然蹭过皮肤,但动作还算是蛮果断的,似乎无意给他增添苦恼。

  不过,电光火石间艾因脑子里也闪过无数猜测。

  难不成你的目标就是自己的性器?他想,双手下意识拽紧手铐细链。金属碰撞摩挲,声音一样脆脆的,像炸开的小小烟花。

  你动作略微停顿,抬眼就看到艾因戒备、紧张却又暗暗期待什么的神情。你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回给他一个完全没有好意的笑:“首领大人,要-乖-哦?”

  话音刚落你就利索地揪下艾因的长裤、帮他把下半身也脱了个精光。

  

  02

  半勃的性器忽然直接了当地触碰到空气,带来的刺激和冷意令艾因闷哼一声。

  你看到他皮肤表面那些绒毛拉扯毛孔慢慢鼓起一片又很快落下,而那个已经进入状态的东西,非但没有因为冷空气受打击,反而因为暴露在你视野之中变得愈发胀大。

  艾因见你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肉棒,心里涌起说不上来的感触。明明这已经是你们不知道第几次坦诚相见,可被爱人以捕猎般的注视锁定私密部位,仍不免让他觉得害羞。

  他以为你接下来会对那个敏感的东西动手动嘴,竟下意识不敢看,而将头微微移开。

  熟料,艾因下一秒就感觉到了你身体的热量正在远离,回过头时,你正站起身往床边走:“别着急,现在就硬太厉害的话,小心一会儿会疼。”

  艾因茫然咀嚼你的发言,还没琢磨出什么,就看到你忽然抓起他脱下来的披风,把它铺在床上侧对着他,两手撑起下巴,就这么趴伏上去看他。

  你今晚穿的是一件纯色的吊带裙,此刻露出大片光裸的后背,腰线微微下凹,到了臀部又化出好看的线条。艾因的披风颜色又暗,反衬你皮肤的光洁,艾因忍不住对着你这令他一个多月来魂牵梦萦的身材曲线看了又看,脑海中遐想联翩。

  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吞下口唾沫润嗓子的时候,他听到你问:“艾因,你这次出差跑出去了多久?”

  你抛出的问题很奇怪,不过艾因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一个半月吧。”

  “一个半月,”你重复,“比以往整整多出了半个月!”

  见你的脸颊气嘟嘟地鼓起,艾因眼睛里满是责问嗔怪,急忙歉意道:“对不起,是我拖延太久了。”

  “你该不会是一点都不想我,所以偷偷拖延了回来的时间吧?”

  你开的是句玩笑话,艾因也知道你说的是句玩笑话,但仍不可避免地满头黑线。

  “你再说这种怪话,我真的生气了?”

  “那就是想我喽?”

  “当然想。”艾因轻叹一声,从蹙眉变为微笑,眼中映着你的面容,“每一天都在想。”

  你觉得胸口仿佛被他的手掌轻轻包裹住、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些来自于他的温度是那么让人舒适安心。

  不过,考虑到你今晚的打算,你还是决定狠心毁一毁气氛。

  “是吗?”

  你一边拖长嗓音反问,一边换了姿势从趴伏变为仰躺。整个过程里你躯体因动作发生的任何变化都落在艾因眼里,被他看得那么真切。

  等你彻底平躺下来,你的身体呈现出第二种曲线,而艾因自然而然地被你胸口隆起的弧度吸引了注意力。

  艾因不懂你这是要做什么,但不得不承认你仅仅是一个翻身的动作就把他胸口挠得直痒。      可他并不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眼下的这些勾引都只能算作是开胃菜。

  “有多想?”   艾因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你忽然抓起他的披风一角偏头吸了吸,而后一手覆住自己的一侧乳肉托起来捏了捏,意有所指:“有没有想这里?”

  

  03

  你看见艾因的喉结滚动,眼中红艳色泽忽明忽暗。

  艾因隐隐感知到了你今天是想使什么类型的坏,而可悲的是,他几乎已经能够预见自己会被折磨到溃不成军的窘态。

  见他不回答,你显然不满意,手指发力让乳肉从指缝中挤出,再次追问:“艾因,有没有想这里?”

  这一次,你分明听到了咕咚的吞咽声响,艾因开口回答你时,话语带着干涩:“想。”

  想念它们的形状,想念它们的手感,想念看着那些软肉在我手里变幻形状时感觉到的快乐……艾因腹诽,却没有开口把这些告诉你。

  但奇怪的是,仿佛是能听到他的心声似的,你手掌开始更大胆地揉捏起来,托举胸脯在掌心晃动出乳浪,衣裙被迫贴近皮肤,把上面那枚小巧果实的形状凸显出来。

  你揉捏乳肉的时候,嘴里发出非常非常低的抽气声,咿咿呀呀如同梦中呓语模糊。然而,它们落在艾因的耳膜上时是那么清晰,真实到像是你贴着他的耳垂发出那样。      尤其是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是躺在他的衣服上,眼神眷恋又渴望地嗅着上面残留的他的气息。

  艾因觉得喉咙越来越哑,舌根酸涩,仿佛卡着什么东西喇蹭喉道,怎么都不舒服,亟需你的亲吻、你的津唾顺着你们的亲吻滑进喉咙里,给予他这片干涸以春泽。

  但此刻他得不到——他被你绑在椅子上,而你躺在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床榻,咫尺之距却如天涯般遥远。

  艾因直勾勾盯着你胸口,端详你自己揉胸时的旖旎光景。你用余光观察他神情的变化,在适当的时候,你用指尖勾住衣服边缘向下扯动,另一只手探到肩膀松扯吊带。

  饱满的酥胸从一寸寸滑落的布料下呈现,恍惚中让艾因觉得他正在被揭露一副美丽的画卷。遮布褪去之时,那些色彩冲击他的视觉,入目的美艳让呼吸都有短瞬凝滞。

  不过这幅画卷是带着暧昧的,你眼中勾勒引诱,身线画出妩媚。你勾起无形的手抓住了他的全部心绪,把他的魂魄与心都牵引着落在画上,也困在画上。

  艾因动了动手,他有些想起身。

  出差这么久以来,入夜后总时不时侵扰思绪的光景如今唾手可得,艾因自然没办法克制那份想欺身压上、用自己的手取代你的手揉捏那两团绵白的欲望。

  然而,他才刚刚拽着手铐想用力,有一道声音就压在他的正头顶,若千斤顶似的,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艾因,不许动。”   “这就是我对你这次晚回来的惩罚——在我自己帮自己高潮一次之前,你只许看不许碰。”   “你不是说‘我真心诚意接受此举引发的任何惩处’么?那就让我看看首领大人的诚意。”

  “敢私自挣脱的话,后-果-自-负哦?”

  

  04

  艾因整个人果然因为你这句话被钉死般按回了椅子上:“你……”

  他眼睛里似乎带着点恼怒,像是在气你给他出了个头号难题。不过,你最终还是如愿看到他慢慢收敛住埋怨,把急躁与委屈掩藏住,只剩下克制和乖巧。

  “好吧……果然,大话不能说太早。以后在你这儿我得留点心眼儿。”   猫咪主动耷拉下头,任由你爱抚,主动钻进你张开在面前的项圈:“放心,我会乖乖不动,等你允许了再挣脱。不过,也希望我的首领夫人稍微可怜可怜我。出差这么久,我想你都想疯了,让我这样干看你时间太长的话,我会疯掉的。”   他促狭地歪头笑道:“不过,夫人肯定也舍不得我坏掉吧?”      你不置可否,只轻声“哼”了一下。      你手很快又摸上胸乳,另一边也有好好照顾。你的双手颜色比胸部稍微暗淡粗糙一些。常年握笔,如今又时不时还要顶着太阳跑去建筑的工地,这些工作让并不完美,却多了几分生活气息。放在眼下,它们也很好地和柔软洁白的乳肉形成对比,使得绵玉在它们的掌控中变幻的残影显得格外娇美。      艾因听你发出喘息,亦如平日里他玩弄那里时一样。你断断续续道:“唔……还是艾因的手比较舒服,一下就可以包住它们。”      语落,你还不忘蹭了蹭身下的披风。      这话说的不错,艾因的十指纤细修长,张开的双手可以把每一团软肉都整个握住。      艾因随着你的感慨陷入回忆与幻想,他记得每当他掌心压着乳果开始捏这两团软肉,两枚果实就会慢慢充血挺立。      他记得他的十指会陷进你的乳肉中,当他离开时,往往还会在上面留下淡淡的指痕,指痕正中是红艳艳的小果。      接下来,他就会捏一捏这敏感的小东西……      你揉够了自己的胸乳,松开手,指腹掐住乳尖轻轻揪了揪。      你拨弄它们,按压它们打转,变换手法方式刺激着,但每一下动作都让艾因感到熟悉,因为那正是他以往喜欢在你身上施加的手法。

  你在学习他的节奏,模仿他,来取悦自己。你嘴巴里也吐着那些为他熟知但又屡听不厌的呻吟。

  艾因难以控制地又硬了。

  他觉得血液流动不受控制,它们疯了似的往下身窜动,即使他再想压制,身体里也仿佛像藏了块无情的抽泵,把血不断朝性器输送。

  你眼看着艾因原本半勃的肉棒一点点变大到全盛的状态,挺翘的头部时不时颤动一下。他注意到你视线的方向,不自在地轻咳出声,把头移开不去看你意味深长的笑。

  “不能怪我自制力差。”他尝试辩解。

  “我知道。是因为艾因太喜欢了,我又偏偏还那么会勾引你,是不是?”

  被你调戏,艾因的耳根刷地浮现出一片红。你轻笑出声,一只手留在胸前继续作弄,另一只手沿着衣裙往下身游走。

  “你晚回来了半个月,害相思苦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你捏住裙子下摆向上缓慢撩起,布料擦着你的大腿向小腹堆积,“我也好想艾因啊,这里,这里,都想……不过,就算我自己给自己安慰,果然都还是比不过艾因。”   你隔着底裤抚摸私处,抽吸一口气后,长舒出来,感慨道:“我还是更喜欢艾因本人和我做。”

  “我也是……”艾因嗓音喑哑,一双目光炽热地缩在你的双手上,看你的手指如何压着布料勾勒出阴阜的形状,显现出那两片小小的花瓣和中间的缝隙。“既然你都那么想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腾我?”

  即使是埋怨,你也从他话里听出几分撒娇的意味,不过你假装听不懂,一边按着花核揉了揉,一边偏头望他,用气息不稳的话反问:“可是,艾因真的不想看我是怎么‘想念’艾因的吗?”   “不想看我怎么抱着你的披风把自己抱成一团,一边自慰一边喊你的名字?”

  撒娇讨好的猫猫被你问愣住了,他几度张开嘴巴,喉结已经明显颤动了,但最终还是屡次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似乎被卷进纠结两难的抉择中,而你决定加一把火。      你将裙子彻底脱掉,而后将披风裹上身躯,衣布堪堪遮住半截胸乳和小腹,反而欲盖弥彰,让你的身体写尽勾引之意。      你抓着披风贪婪地捂在脸上:“艾因的气息,哈……”      果然,艾因立刻沮丧地选择投降,乖乖张嘴咬住了你的鱼饵。

  “想。”   他顿了顿,而后学着你气呼呼地鼓起脸:“你啊……就知道气我、欺负我。”

  “哎呀,我还记得某人以前还威胁我说,谋害战团首领可是重罪。”

  “是啊。”艾因没好气地睨了你一眼,但紧接着双眼便稍稍眯起,神色暗沉,带着几分危险气息,“所以,等一会儿我能挣脱了,你看我怎么罚你。”

  你故意做出十分夸张的表情,假装为这份威胁感到害怕,紧接着便继续用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笑起来:“那就一会儿再说,我要享受当下。”

  

  05

  不过,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你开始用手探入底裤,更真切地爱抚花园。你的指腹触碰到濡湿的液体,沾着它们沿内壁一路涂抹,把整个花瓣都染上黏腻的气息。

  你发出阵阵难耐的声响,等指尖彻底触碰花核的时候,你下意识阖眼咬紧了嘴唇。

  与此同时,你也听到了艾因的抽气声。

  隔着底裤,他看不见你手指的具体变化,但这也为他塑造了更大的遐想空间。虚幻的想象格外撩动人,他凭借着布料勾勒出的手指的依稀形状猜测它们的动作,又从你变调的呻吟里确认自己的猜想。

  “每次我碰你那儿,你都会这样咬嘴唇。”艾因眼看你慢慢适应下刺激后,手绕着那个位置打转,嗓子愈发干涸,“虽然很喜欢听你的声音,但是偶尔看见你这副受惊小鸟一样的神情,也让人觉得很开心。”

  “啊……”你一边磨蹭一边向后伸展脖颈,天鹅颈一样柔软纤长的脖子让你像是只在捕食者面前暴露弱点而甘愿被擒获的猎物。

  奈何眼下的情景,你并非什么会被扑杀的目标,反而是那个榨取对方耐心和神智的狡猾猛禽。

  “我很喜欢艾因碰这里,”你手指在缝隙中上下磨蹭的频率加快,“想你的时候,满脑子也是亲我揉我的样子。哈,可惜自己弄只有手指可以用,比不上你的舌头。”

  被如此直白地夸耀技术,艾因的双颊明显升温,他空咽一口克制住窘迫,沉吟过后,倒是慢慢也壮着胆子放开了那些羞耻感:“老实说,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因为,比起我自己肉体上的快感,其实我更希望能让你觉得舒适。”   “看到你露出愉悦、享受和陶醉的表情的时候,那远比我自己身体的感触还让我觉得快乐。”

  “哈……”你听着艾因诚挚的表述,心里又暖又痒,身躯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你渐渐觉得底裤勒着手指很碍事,腰身一弓,将这块遮羞布脱了下来,随意丢在了床下。

  艾因看得再次吞咽了口唾沫。这下,你彻底赤裸,身上唯一的遮盖就是他的披风。他看着你把自己的衣服当做慰藉品,像是痴狂地迷恋上毒药似的,抱着它们嗅闻气味来自我满足,他肿胀的性器再度弹了弹。

  “你就折磨我吧……”他只觉得性器硬得有些发疼,皱眉长出口气。

  你置若罔闻,手指继续为自己酝酿快感,留在胸前的手仍不断揉搓,时不时还会去湿润的穴口蘸取些许蜜汁涂在乳果上,让触碰变得更加令人欲罢不能。

  “哈啊——”随着你的手指滑进穴道里,艾因很确定他听到了一声“咕叽”的水声。

  真要命。他想。

  仅仅是这么一个动静,就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起肉棒操进去的场景。每当你因为他的前戏渐入佳境,小穴就会湿漉漉的,不管是手指还是肉棒挤进去,都会引起这样的水声。

  “咕叽,咕叽。”你开始抽动手指,模拟交合的动作在花穴里抽插。

  你在舒爽之中逐渐打开自己的身体,双腿张开,膝盖抬起,以至于艾因能够清楚看到你手指在穴口处出现又消失在甬道里的情景。

  他看得头皮一阵发麻,经常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换气,于是他的呼吸声变得很大。而你听着他的呼吸声,恍惚中有种他就趴在你耳畔的错觉,半真半假的触感唤醒身体的记忆,小穴激动地又吐出一波水来。      抽动了一会儿后,你开始增加手指。

  艾因把你自慰的全过程都映在眼中,他觉得自己像是催动了能力在自焚,浑身上下都被难耐的高温包裹。

  他想要冷却,想要你的身体的安抚他身上的火热,让你和他一起体会这份炽热的温度,随着情热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吟。

  你手指抽动的动作看起来果断而老练,想必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自我取悦了。这样的认知让艾因更受折磨,因为他自然而然开始思考你在他不在的时候一次次因为思念自慰的场景。      你抱着他的披风,把自己裹进这块破损的布之中,咬着上面的属于艾因的气味,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艾因……艾因……”   “唔,这上面都是艾因的味道……哈啊……好喜欢……”

  你的每个动作都在模仿他:抽插、挤压、按动、揉弄……你从他在你身上摸索出的能给予你快感的技巧里学习,轻轻松松就可以触碰到自己的敏感点,也深知怎样能带给你快乐。

  他看着你,就像是看到自己正在帮你做前戏一样,可这终究也只能是妄想——他的指腹是干涩的,它们被绑在椅子后面,只能痛苦地拽紧手铐链子。金属碰撞之音像极了他内心求而不得的哀怨、急躁难耐的呻吟。

  好想要她,想疯了。艾因对自己说。

  他知道他不应该再继续看你了,否则这份欲望会把他吞噬殆尽。但可悲的是,他竟没有办法控制头颅,无论如何也转不动;他也没办法命令眼睛合起,只能直直地看着在床上难耐扭动的你,甚至连眨动眼皮都变得困难。

  你这幅画像是带着魔力,足以蛊惑人心,足以剥离神智。

  而沉醉在快意中的你自然不知道艾因苦苦忍耐的表情有多痛苦,你下意识逼近眼睛,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      你舒爽地蜷起脚趾,发疯一般在高潮来袭前夕死死抱紧艾因的衣物。待攀上高潮的刹那,你的蜜液瞬间把艾因的披风浸湿了一大片。

  你舒爽地叫了出来,随后瘫在床上喘息,等回神睁眼的时候,艾因嘴唇上那点被咬出的血珠显得格外醒目。

  见你渐渐从高潮中醒来,艾因痛苦地阖眼一下,而后睁开,用无奈的叹息暗示出一份挣扎未果的结局:“这披风,你以后让我可怎么穿啊?”

  “……唉,我觉得我迟早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这是带着暧昧与暗示的气话,你眼看着艾因双腿间的性器已经硬热到微微泛着紫红色,可想而知他忍受地有多痛苦。

  “胡说八道,艾因和我可是有契约的。”

  你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披风还挂在肩膀上,露出一半的乳肉,就这样衣衫不整地下床慢慢走了过去。

  你跨坐在艾因身上,环抱住他的脖颈,用臀缝压着肉棒来回蹭。

  “你死了的话,我肯定也会没命啊?”

  “哈……”已经被你勾引了很久,此刻你还这样继续磨他,艾因死死握拳才压制住想用火焰融掉手铐的念头。他感觉到掌心都快被自己的指甲扣出血渍,不过真那样的话,你恐怕也会受伤,所以他急忙又舒展了拳头。“既然如此,你现在还磨我?还不松口?”

  “因为有问题还没问你啊?”你说着抬起腰,向后撑住他的大腿,用穴口蹭住肉棒头部继续磨蹭,“艾因和我分开的时候,也会想我到自慰么?”

  “唔……”艾因下意识向那个渴望了许久的地方挺腰进攻,却被你早一步抬高腰臀躲了过去。

  “说嘛——”

  知道自己不让你过足戏弄他的瘾你便不会让他好受,艾因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有。”

  “那艾因觉得自己手和我比呢?”你意有所指地用穴口堪堪含住一点点冠状头部吞吐着。

  敏感的头部接触到湿软的穴口,艾因整个人都跟着肌肉紧绷,他向前探身,飞快张嘴含住你不断晃在眼前的胸乳,含着那枚小巧的乳果画圈挑逗。

  你不躲闪,任由他带给你酥麻的快感,主动向前送着你的乳肉发出喘息。

  一直到艾因吸够咬够了,他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一边继续探舌卷着乳果拨弄一边道:“当然还是更喜欢你。”

  你满意地扬了下眉,终于彻底放松腰胯,将肉棒整个吞了下去。

  虽然有过扩张,但手指终究不能和艾因的性器比。它更粗长,能轻易撑开填满你空虚已久的小穴、顶进你身体深处,也更炽热,能够刺激得你内壁一阵颤抖、哗啦啦往外淌水。

  “哈啊——”你们舒爽的叹息混在一起,终于如愿以偿和小别多时的伴侣雨水交融,你们非常默契地迅速在身体里燃起滚烫的欲火,催动你们想更热切地体会和回应对方。

  你前后摆动腰胯,感受肉棒顶蹭内壁和深处的舒爽,这可苦了艾因,他随着你东西抽气的时候,用濡湿般的讨好的嗓音向你祈求,让你联想到了温和的暖泉。

  “还不许我挣开么?”   “夫人,我这惩罚也该够了吧?”他一边说还一边向上耸腰顶胯。

  你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边喘息一边伸手摸过旁边桌子上的钥匙,一边继续前后动腰一边抱着他,手摸索到那副手铐。

  “咔哒。”手铐解开了。

  解开的那一刹那,艾因的双手就迅速抓住你的膝弯把你整个人抬起,压上了旁边的墙壁。

  你后背碰到墙壁的时候,艾因的性器也因为惯性狠狠向花穴里顶了一下,你才刚急喘一声,艾因便急切地摆动起腰肢,一改以往耐心的作风。

  今天的他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饿惨了的猛兽,一经脱笼便急切地进食起来。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一开始便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因为手臂环住你的腿弯抬起,你的双腿大开,更方便了他操进花穴深处,狠狠碾压你的敏感点。

  你为他猛烈的攻势感到战栗,身体颤抖着体会激烈快感,呻吟变得急切又慌乱。

  艾因和接吻,把你的声音都吞进去,边咬你的嘴唇边又狠狠地操了两下,如愿感觉到你花穴受惊般地收紧。

  “你让我憋得好苦。”胡乱发泄一通过后,艾因这才略微放满了些节奏操你,他温柔吻过你因为先前过于激烈的快意而逼出的眼泪,咬住耳垂厮磨,“鉴于你刚才实在是太调皮,今天晚上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哈……哈……嗯,啊啊……没关系,本来,本来这个身体就特别特别想你……”你舒展脖颈让艾因轻吻磨蹭,一心一意感受着他性器进攻花穴带来的美妙体验,饥渴多日的身体诚实地让花穴分泌出更多汁水,让小穴变得热切软化,让他的侵入畅通无阻。

  水液从穴口流出,顺着艾因的肉棒流过下面的囊袋,沿着他的腿根一路滴落在方才掉在脚边的披风上。      几乎没用多久,上面就汇聚出了一片小小的水泽。

  肉棒在湿软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挤开花蜜时那些声响无法忽视,就跟你的呻吟一样醉人,艾因听着这淫乱的伴奏,欲望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他的动作又开始变得急躁粗暴,他贪婪地吸吮你的乳果,把雪白的乳肉咬出些许红痕,下身不间断地发起进攻,让你的身躯颤抖地承受他、接纳他。

  你们都被这份干柴烈火的欲火吞没,被艾因操到神智模糊的时候,你恍惚想起以前听过的话。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当真不假,每次艾因出差一个月回来的头一个我晚上,你们总会做得急躁、放荡又不知餍足,事后往往是第二天两个人都累得一起窝在被窝里赖床晒太阳。

  艾因的气息就在你身边,即使是沾着汗味的腥咸也让你觉得怀念,你张开双臂环抱住他:“艾因,艾因……好喜欢你……”

  听到你用这么软乎乎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艾因再克制不住,一边同样呼唤你,一边狠狠地摆胯,把你操得又是一阵呻吟,再吐不出完整的字音。

  最后高潮的时候,你反应热烈的花穴几乎是咬着艾因的肉棒,让他都有一种在被你榨取的错觉。小穴欲求不满地来回吮吸,把精液全都嘬进深处溜进更隐蔽的花房。

  你吸得过于贪婪,以至于艾因慢慢退出你的身体时,他看到你的小穴甚至没有流出几点白浊。

  “……就这么饿么?”艾因调笑着拍了拍你的屁股,这下你倒是闷哼着松懈了几点匝门,腿根落下一道小小的细流。

  “怎么了,就是饿,就是想你……”你破罐子破摔,复又双腿交叠勾住他的腰肢,抱紧他的脖颈,“谁让你这么久才回来?”

  “好好好,都怪我。”艾因乖乖应下你的指责,下身却是顺着混合的爱液再次插入到敏感的花穴中。      “所以接下来想在哪里做?想要什么姿势?我今晚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满足你。”   “因为我的身体也和你一样,很想你,很想你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