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新的尝试(NSFW)

晴天未雨

‌‌‌‌  “你和他做过很多次了,这种还没试过吧?”

‌‌‌‌  说话间,那双好看的眉眼弯成月牙,只是在我看来却酷似一把镰刀。但它并不是被握在死神手里,如果那样更好,毕竟神无欲望,所以祂挥动的动作会更利落一些。 ‌‌‌‌  他的手朝我伸过来,我看到无形的刀刃缓慢抬起,细长的阴影投在我的双眸之上。 ‌‌‌‌  我本能瑟缩向后,可丝线提供给我的活动空间毕竟有限,待到达极限后,我只能竖立起脊背上根根汗毛,尽可能缩起脖子,哪怕这只能让他触碰的时间晚上一点点而已。 ‌‌‌‌  终于,那双手摸上了我的脸。身体的鲜血在霎时间冷却,随后又叫嚣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像是突然间变成了有意识的高级生命,为预感到痛苦乃至死亡而恐惧着想要逃离。 ‌‌‌‌  我缓缓闭上眼睛,尽全力调整呼吸避免自己因缺氧失去意识——为什么人晕厥以后会进入梦,在梦里晕厥却不会回到现实? ‌‌‌‌  那只手从脸颊逐渐向下,若即若离,以往这样的触感总能让我战栗,如今这战栗却不再是暧昧的意思。它抵达我的下巴,轻轻捏住,施加力道让我逐渐转过去面对他。 ‌‌‌‌  我固执地闭着眼睛。他靠得更近了一些,濡湿的鼻息就打在我的鼻尖。

‌‌‌‌  然后,它落在了我的唇上。

‌‌‌‌  我猛地睁开双眼。 ‌‌‌‌  没有冰冷,没有侵略,没有残忍——它甚至有些过于小心,如同新生的幼猫在触碰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事物。 ‌‌‌‌  但接下来,牧首的动作就这样僵硬在了那里,仿佛被按了静止键,直到我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平复下来,他都还维持着轻轻吻着我的动作。 ‌‌‌‌  我眨眨眼,余光瞥见他紧紧扣在掌心里的五指,移正目光时,则是他微微蹙起的眉和合紧的眼睛。两者都在因为面部肌肉不规律颤抖。 ‌‌‌‌  他在紧张?……以及……无措

‌‌‌‌  这样的认知几乎吓了我一跳,可这也是现在唯一合理的解释:因为紧张所以动作僵硬,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而陷入了尴尬,所以只能维持这一奇怪的状态,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承认这使人沮丧的一点。 ‌‌‌‌  可是为什么?在我不曾接触他的漫长时光里,他明明已经重复类似的事情不知多少次,怎样虐待他者,早该变成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事情。更何况在恶念的身份下,他甚至不需要一丝半毫的怜悯、犹豫,否则又怎能轻而易举就给予了我那么一场恐怖残忍的梦? ‌‌‌‌  那么他在紧张什么?难道说他内心深处到底还有几分人性所以惭愧?还是说,更糟的,他构思出了连这样的他都会不寒而栗的手段? ‌‌‌‌  冷。上一秒还在尖叫的血在迅速冷却,恐怕我连苏醒后都做不到如今这样肌肉颤抖到发麻。 ‌‌‌‌  他紧攥住的那只手最后还是松开了,它抬起,靠近我,经过我的耳畔引发我身体的寒颤,随后绕到我的后脑。 ‌‌‌‌  在掌心按在我后脑链接脖颈的地方时,我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以一种麻木的姿态等待痛苦降临,等着那只手用力、用力,然后拧…… ‌‌‌‌  ……把我推得更靠近他,加深了这个吻……

‌‌‌‌  …… ‌‌‌‌  ??

‌‌‌‌  我再次瞪大了双眼,这次正对上一双半睁的红眸。 ‌‌‌‌  视线接触的瞬间,我在牧首眼里明显看到了沮丧。下一秒下巴和后脑上的力道撤下来,我们贴合在一起的唇也得以分开。 ‌‌‌‌  “……接吻的时候,难道不是该闭着眼睛吗?” ‌‌‌‌  “什么?” ‌‌‌‌  我还在懵圈,本只是下意识追问,谁知道牧首半眯起眼睛了看了我一下,随后不自然将目光移向别处。 ‌‌‌‌  “……我看你和他接吻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的。” ‌‌‌‌  “什么??” ‌‌‌‌  超出预料的发展,超出预料的言语,我这下完全呆在原地,旅者宇宙大脑.jpg。 ‌‌‌‌  “……” ‌‌‌‌  牧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木讷的神情,末了没来由“啧”了一声,将一闪而过的不悦和烦闷变成狡黠的微笑说:“懂了,是需要更热情乃至霸道一些,你才不会分神吗?” ‌‌‌‌  “什……唔!” ‌‌‌‌  我的第三声“什么”没来得及说完整,身上的细线突然发力将我拽向他,他一把牢牢箍住我的腰,以吻封住了我的声音。

‌‌‌‌  不再浅尝辄止,而是急切又热情,他纤瘦硬朗的身躯忽然笼罩出足够的阴影将我包裹,并非是膨胀起身体的眼镜蛇,是更温暖的温血动物,用鲜红的血流动所引发的热量包裹着我。 ‌‌‌‌  但那热量太浓厚、太激烈,将我逼在贴紧网墙的地步。为了避免上半身被压得彻底后仰过去,我只能伸手抵在他的胸前做支撑点。 ‌‌‌‌  唇瓣被撬开,亲吻,摩挲,短暂分离,再次贴紧,亲吻,摩挲,短暂分离…… ‌‌‌‌  “嗯……”牧首颇具进攻意味的热吻逼得我闷哼一声,却好像刚刚好让眼前的人得到了满足,下一次吻上来时,他的力气更大了,箍着腰肢的手渐渐开始贴着后腰摩擦爱抚。 ‌‌‌‌  老实说,恶念的吻技颇为生涩,却胜在那股完全不加掩饰的充沛情感。那是此前我和牧首——我们——之间不曾有过的,就仿佛是享受轻食过久后猛地被喂了口烤五花肉,瞬间便激发起人最本能的口腹之欲,下意识靠近、渴望更多…… ‌‌‌‌  或许我就是被这样突然的、期待已久却又不得的美味所蛊惑,渐渐忍不住索取,一点一点在他后退时追赶上去,交换彼此的主动权,在他好看的唇上轻咬出被压住血管后呈现的一瞬的白。 ‌‌‌‌  “唔!”这次换他猝不及防露出破绽,我趁机沿他轻启的口溜进去,找到湿热的柔软急切扑上去—— ‌‌‌‌  ——换来了对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僵硬。

‌‌‌‌  牧首几乎可以说是惊慌地后退过去。 ‌‌‌‌  “你、你……” ‌‌‌‌  “嗯?”刚才亲吻缠绵导致些许供氧不足,大脑仍然不在状态,但我还是在带着几分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了他弥漫到耳根的红。 ‌‌‌‌  他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支支吾吾“你”了半天,也依旧说不出更多的话。 ‌‌‌‌  刚酝酿起的浓郁情热稍显冷却,意识逐渐回炉,我开始迷惑于牧首的愣怔乃至吃惊: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强烈,这次的舌吻和以前有什么不—— ‌‌‌‌  啊…… ‌‌‌‌  我眨眨眼,顿时明白了过来。

‌‌‌‌  “你这是什么表情?”牧首眯起眼睛看着我 ‌‌‌‌  我抑制不住眼底的笑意,“嗯……你该不是还不会接吻吧?” ‌‌‌‌  “……” ‌‌‌‌  “ω” ‌‌‌‌  “?” ‌‌‌‌  某人两手捧住我的脸颊宣泄不满似的捏了捏,极度开口欲要辩解,却怎么也找不到给自己挽尊的借口,只能咬牙切齿听我忍不住发出阵阵笑声。 ‌‌‌‌  笑着笑着,我干脆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并借助丝线吊着我悬空的方便两腿绕过他的腰侧在他后腰交叠,“你这样一张白纸,可怎么和我尝试跟没试过的新花样呢?” ‌‌‌‌  “……我可不是白纸,我会不会的东西多了。” ‌‌‌‌  “你是说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吗?你说的新花样是这样?但是我不好这口诶,你那样对我我只会嗷一声死掉——痛死晕死难过死,总之不会是爽死。” ‌‌‌‌  “……” ‌‌‌‌  我眨巴眼。我无辜,我可怜,我无助.jpg ‌‌‌‌  “……”牧首认命似的朝前俯下身子,脸埋进了我的颈间,“没有……我不是打算……我之后都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了……我保证……” ‌‌‌‌  他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隐约有几分沮丧在。我顺势伸手摸了摸他的碎发,沉吟片刻,挨着他的头蹭了蹭,“……好啦,我接受你的道歉。” ‌‌‌‌  “道歉?”牧首愣了愣,站直回去,“谁说我是在道歉了?” ‌‌‌‌  我假装没看到他耳根那暴露心思的再度泛起的红晕,“好好好,你就认为是我当你这是道歉了呗,又没……” ‌‌‌‌  “对不起。”很轻很小的一声 ‌‌‌‌  “什么?”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  “……”牧首这次红色干脆溢出了些许到脸颊的角落,只是很快就被他压制掩盖了过去。 ‌‌‌‌  可他却一时不敢看我,低头或左右看了半天,才轻阖起双眼,叹气,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一字一句道:“我说,对-不-起。” ‌‌‌‌  “……哎?” ‌‌‌‌  “你一次,我一次,行为上扯平了。但你说了这三个字,我没有……”他看了我一眼,再次匆匆移开目光,“所以如果我不正式说一声就取得你的原谅的话,岂不是显得我比你气量小……让你赢了?” ‌‌‌‌  我反应了一下,忍俊不禁,“喂……你这人怎么好胜心这么重,这种事都要争的吗?” ‌‌‌‌  “反正,我不许你这么曲解我话的本意。真想要原谅我,那我就把这三个字说出来。” ‌‌‌‌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笑着摇了摇头。

‌‌‌‌  牧首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按在我的脖子上,这次我倒是没有再觉得紧张了。 ‌‌‌‌  他指腹温热,沿着一条已经因为梦境消散而不存在的伤痕抚摸,奇怪的是,这触感给了我几分错觉,像是伤口恢复期时那样萌生出瘙痒和灼热。 ‌‌‌‌  “……对不起,当时弄疼你了。” ‌‌‌‌  我当然知道你所说的其实不止一个当时,索性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哼唧唧道:“是啊是啊,疼死了。虽然我后来回敬了三刀,但现在想想,那根本就是代你受罚。你本人呢?准备怎么补偿我?” ‌‌‌‌  熟料,此话说出口,牧首倒是不再窘迫,反而是一点点眯起眼睛,眼中逐渐浮现起笑意。 ‌‌‌‌  “是,做错事是要受罚。” ‌‌‌‌  可他眼睛里分明是猫咪筹备干坏事的味道。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身上的丝线开始收紧拉扯,把树懒抱姿势的我从他身上拽下来,略有几分强硬地向后倾斜着躺在线网织成的上。双手被禁锢在两边,虽不至于完全拘束,但到底行动比刚才比大大受限了。 ‌‌‌‌  “所以我现在在将功补过,补偿认罚啊?” ‌‌‌‌  “……你看现在这样子,我信吗?”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甚至都不许我动了。” ‌‌‌‌  “既然是我来补偿,哪里有让你出力的道理?”牧首答得理直气壮。 ‌‌‌‌  “……”唉,又能怎么样呢?自己选的坏猫,当然是自己受着。 ‌‌‌‌  束缚我的丝线继续动作,密密麻麻的银白色交织在一起,在灰暗的教堂里泛着冷光,它们不断调整着,逐渐为我构建起更为舒适的支撑。 ‌‌‌‌  牧首上下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道:“你觉得,现在这个画面,像不像昆虫落进蜘蛛网里?” ‌‌‌‌  我扫视一圈,思考片刻,点了点头附和道,“是还挺像。” ‌‌‌‌  他笑眯眯再次靠近过来,指腹从颈间摩挲向上,自脖颈撩起我耳旁的碎发,把它温柔理到耳后,让更多白皙红润的肌肤露出来,然后轻轻吻上去。 ‌‌‌‌  濡湿的触感在这块颇为敏感的区域弥漫,弄得我有些痒,下意识想缩脖子,奈何脖颈上也卡有些许丝线,根本不能如愿动作。 ‌‌‌‌  耳垂被吸吮着含住,舌尖点在上面轻轻撩拨,引发躯体的轻颤和低吟。 ‌‌‌‌  身上被隔着衣服爱抚,肩胛骨、脊背、腰窝、侧腰……被抚摸过的地方像被点燃和加热了血液,但撩拨起的汗意被困在布料之类,像小小的蒸笼,只能化成丝丝缕缕的黏腻感,难耐又使人焦躁和烦闷。 ‌‌‌‌  “接下来,你说,我做,可以吗?”牧首贴着我的鼻尖,染上几分情愫悖动的嗓音此刻格外的好听,也颇有诱惑之力,“虽然本来的计划不是这样……嗯,但也算是你和他没试过的尝试,我倒也没有食言。” ‌‌‌‌  我笑起来,探头过去啄吻住他的双唇,笑道:“好啊。” ‌‌‌‌  “那你现在先帮我把衣服脱掉。”

‌‌‌‌  “……?” ‌‌‌‌  牧首看了我一会儿。 ‌‌‌‌  我歪歪头,不懂他的疑惑从何而来。 ‌‌‌‌  “我……帮你?”他重复了一下,像是希望确认自己听错了,但得到的确实我重重的点头轻笑。 ‌‌‌‌  “总不可能穿着衣服……还是说你一开始想玩的就是边缘性行为?既然你都把我五花大绑不能动弹了,除了你帮我脱,难道还要我再长出一只手自己脱吗?” ‌‌‌‌  “……”牧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  哼哼,自己把自己坑了吧,小样。 ‌‌‌‌  不过我也只敢在心里悄悄地嘲笑一下——啊……完了……忘了这是梦里来着…… ‌‌‌‌  果然,我眼看牧首脸色黑上了好几分,此外就是那种有害羞意味的窘迫。但正如我说的,此情此景完全是他自己设下的规则导致,没办法怪罪任何人。所以他气到最后也只能恶狠狠剜了我一眼。 ‌‌‌‌  哦,以及收紧丝线把我捆得更牢了些。 ‌‌‌‌  牧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从我衬衫的下摆探进去,掌心完全覆盖在小腹上。他的手相对来说有几分冷,所以摸上去时那里的肌肉本能收紧,我都能感觉到小肚子明显起伏的弧度。 ‌‌‌‌  他稍稍用力让掌心贴紧小腹的肌肉,绕圈轻柔抚摸,长年握剑形成的薄茧成了最好的快感催生器,只是轻轻抚摸就能带来极为明显、舒缓又让人沉迷的感受。 ‌‌‌‌  现在是两只手伸进来了,衬衫下方被撑得鼓起,对牧首动作的判断只能依靠着布料上阴影的律动和身体上最直观的感触,而这份滞后性很好地催生出朦胧暧昧感,和一声声明显的呼吸声,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扭动起来。 ‌‌‌‌  牧首一直看着我,不放过我眉眼间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待感觉到我的受用,他轻笑着将衬衫下摆彻底推上去伏身在我的小腹上烙下湿热的吻。 ‌‌‌‌  “嗯……”温暖、舒适,时不时还带着暧昧的啵声,腰侧被从两边扣住,将腰腹向上抬起,好方便那细密的吻能更好照顾到每一寸肌肤。 ‌‌‌‌  牧首的吻先是在肚脐附近,每次都能留下明显的水痕——当他撤开嘴唇,方才吻过的地方总是有明显的湿凉感——然后沿着腹部中央一点点向上、向上,乌黑的头发盯着衣服向上堆叠,一路来到隆起的曲线上方。让被薄杯包裹而大面积露出的柔软,在纹理明显的胸衣映衬下更加诱惑地呈现在他面前。 ‌‌‌‌  “……”明显的吸气声,牧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才继续将扣在腰上的手顺着肋骨向上,但动作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游刃有余。 ‌‌‌‌  他低头吻我,似乎是想掩盖自己的尴尬,可紊乱急切的呼吸戳破了他的伪装,不过,现在这种氛围,即使是有些窘迫的吻也实在使人迷醉,所以我还是被吻得微微仰过头,完全沉浸在他给予的幻梦中。 ‌‌‌‌  一侧的乳肉被隔着胸衣掌握着,掌心的力道借由薄薄的海绵推挤着乳肉,轻捏挑逗,猝不及防的酥麻感在身体上下流动起来。 ‌‌‌‌  “哈……” ‌‌‌‌  而另一只温热的掌来到后背的卡扣处,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我深呼吸一声,暗暗期待勒缚感被撤下那一瞬间带来的舒爽…… ‌‌‌‌  …… ‌‌‌‌  ……嗯? ‌‌‌‌  等了很久,后背上也仍然只有松紧被拉扯的感觉,而牧首的表情也越来越急,揉捏乳肉的手干脆也加入进来,但尝试了很久,还是……不得要领。 ‌‌‌‌  “……噗。” ‌‌‌‌  “……不许笑!” ‌‌‌‌  他不警告还好,可看着他红着脸着急的样子,我彻底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 ‌‌‌‌  “……” ‌‌‌‌  “哎呀,实在不行就用力撕开呗?” ‌‌‌‌  牧首呆愣了一下,“撕开?可是那样……” ‌‌‌‌  “要是在现实里肯定不许你这么干,但这是在梦里,撕坏了也没关系吧?”我伸过去头蹭了蹭他,毫不掩饰几分眼里使坏的笑意,“其他的都好直接讲,这个口头可不好教。谁让某张白纸偏要逞强不许我动呢~” ‌‌‌‌  牧首果然露出羞愤之情,可他最后也没有选择粗暴撕掉碍事的衣物,而是弹琴那样拨动几下手指,灵活的丝线就如最锋利的刀刃,临空割开了内衣与衬衫。 ‌‌‌‌  失去支撑的乳肉彻底袒露在牧首面前,突然的动作让白嫩的柔软轻轻晃动着,看得牧首忍不住干咽了一口。趁他晃神的空当,我忍不住为身体感觉到的松快发出喟叹,然而没持续多久,乳房就被从下往上托起揉捏,在十指的控制下向它们想要的方向挤压变形。 ‌‌‌‌  “嗯!” ‌‌‌‌  “是这样做吗?”面前传来牧首带着挑逗的询问,手上的动作分明无师自通地酝酿着快意,唯独耳根不能压制的红晕悄然传递出内心的紧张乃至纯情。 ‌‌‌‌  我忍不住将身体往他掌心送,胸乳在他的手指缝隙被更多地挤压出去,渴望更多更显著的触感。丝线在我的动作下被牵拉收紧,迫使身体折出一个反弓的弧度,被绕了很多圈固定的地方也因此勒出了极为明显的红痕。 ‌‌‌‌  “哈……呜……”牧首吻上来的时候,双手松开了对我乳肉的禁锢,却伸出两根食指,在略微充血的挺立上若即若离的试探。快感像过于猛却短暂即逝的浪,推着仿佛挂在沙滩边的我,刚刚被托举推挤出一定高度,又匆匆撤回过去。 ‌‌‌‌  乳粒明显更加发硬,而这坏心眼的家伙终于增加力道,用食指来回蹭着它们,像轻轻拨动琴弦那样弹奏出淫靡的音乐,从节奏到韵律,到我喉咙里声音的轻颤……他好像是一切的指挥者,并十分享受自己演绎出的作品。 ‌‌‌‌  “很好听的声音……跟以前听过的都不一样……”他蹭着我的脖颈,贴着耳垂低哑轻语,“难怪这么沉醉其中,这的确让人着迷……” ‌‌‌‌  饱满的乳肉再次被捧起,乳尖被拇指按压着陷进绵软之中,粗糙的指腹搓捻着上面密集的神经,刺激我浑身肌肉不受控制痉挛颤抖,双腿下意识想要蜷起,双手也迫切想要抓住或握紧什么做支撑,好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找到一丝方向和安全感。

‌‌‌‌  “让我的双手举起来……” ‌‌‌‌  “嗯?” ‌‌‌‌  我顾不得控制语气,急切催促道:“让我把双手举起来!哈……” ‌‌‌‌  好在他确实如他答应的那样会听我的指令,双手终于如愿碰在了一起,我立刻将它们紧紧交叠,一起向上抓住好几簇丝线死死攥住。 ‌‌‌‌  “这样的玩法更刺激,对不对?”牧首露出占据上风的得意笑容,两手从我的大腿开始向上爱抚,“没有支撑的感觉所提供的安全感,就只能完全依赖那些看起来脆弱、晃动的细丝,又或者是眼前之人的托举……” ‌‌‌‌  他的双手经由爱抚重新回到我的胸前,和它们一起靠近的还有他凑上来的头颅,确切来说,是鲜红到发亮的双眸和轻启好看的嘴唇。 ‌‌‌‌  “旅者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  他大概是明知故问,可我已经懒得调侃他,咬着下唇指使道:“用嘴亲亲那里……胸,还有上面——啊~” ‌‌‌‌  热乎乎的口腔立刻包裹住了一侧的乳粒,黏腻湿润的感受顿时充斥了每个乳孔,以眨眼功夫化成血管里第一个炸开的小光点,然后如连锁反应那样很快传递蔓延到全身。 ‌‌‌‌  手里的丝线拽得更紧了,急促放浪的叫喊甚至在偌大的教堂里震出了几阵回音。当我仰起头,一时分不清入目的是快感导致的白点,还是自穹顶一扇玻璃所倾泻下的月光。 ‌‌‌‌  “哈……” ‌‌‌‌  柔软被他故意吮吸着含住拉扯,再在抬高后“啵”一声松开,然后追上来再次含住,仿佛安抚那样用舌尖绕着乳粒抚弄打转。与此同时另一侧也未被冷落,得到了那修长手指揉捏挑逗的照顾,形成两种全然不同的感触,在我体内争夺不下,强烈到有些过分。 ‌‌‌‌  “你似乎很喜欢被用嘴巴照顾……嗯……”在嘴巴被堵着含糊不清时,只能听到他胸腔里震响的满足的闷哼,“哈……之前你和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哈……” ‌‌‌‌  犬齿戳动着软肉,刚刚好的一点疼成了绝佳的催化剂,让接下来的吮吸舔舐动作体感更加明显,颇有种先苦后甜的过瘾。 ‌‌‌‌  他开始照顾刚刚被手指逗弄的另一侧,原本的手则顺着如今和他掌心温度义务不同的腹部爱抚着向下滑,直到来到我的两腿间,撩起格子裙,在我加紧的双腿间隔着底裤抹上那片布满湿意的布料。 ‌‌‌‌  “旅者小姐的反应已经非常明显了啊?”那只手从底裤的边缘探进去,不再有阻隔地摸到了我的花园,指间点在花瓣之间,成功让那里的湿意合着淫乱的气息更加浓郁起来。牧首故意睁开眼,向上抬起看着我,边说边见缝插针亲吻我的乳头,“都湿透了……看来我目前表现还不错?” ‌‌‌‌  “哈……表现、表现是很优秀,”我断断续续挤出微笑,倒不避讳自己的满足,“希望你能……继续保持……嗯!现在……那里……嘴,唔……” ‌‌‌‌  他自作主张将一根手指试探着挤进翕张的甬道内,几点蜜液立刻就被推挤出去,发出了明显的黏腻声。已经被唤醒的花穴自然对填充格外受用,当即热情地收缩咬紧,贴着他的手指熨出形状。 ‌‌‌‌  牧首的动作明显一僵。“好热情……”不过他还是很快找回节奏,抽出手指,离开我的胸前慢慢站直,与此同时那些丝线再次动作起来,将我整个人抬高,并绕上我的大腿根和膝窝,迫使我的双腿完全张开在几乎和他视线持平的位置。 ‌‌‌‌  接着,又是那种我根本看不清的轨迹将遮羞的布料完全破坏,泛着水光的下身就这样彻底暴露出去。 ‌‌‌‌  啊,小穴大概正在翕张着,看起来就像热情邀请什么进入一样。 ‌‌‌‌  脸上的温度在烧,但并不是因为羞耻,反而是期待和沉醉,整个身体都在渴求着充盈和满足,希望被他——这个恶劣却也被我喜爱的的另一面——用从未体验过的方式填满。 ‌‌‌‌  不过,我并没有错过牧首神情里的窘迫和不自然,那是只有稚嫩者才会露出的可爱的反应。曾经和更完整的牧首刚开始做爱时,他也有过这样的时期,可惜它亦如人的成长那样不可逆,过去了就难以重拾。 ‌‌‌‌  所以借由恶念重新看到他这般纯情紧张的样子,从某种程度上说,倒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  啊……那就再多露出来一点这种可爱的表情吧?

‌‌‌‌  “哪里可爱了?你这家伙的喜好还真是……奇怪。” ‌‌‌‌  “诶?”我被强制拉回现实一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眨了两下眼睛才想起来,这家伙现在能读心,我刚才是不是又把心理话说出来了? ‌‌‌‌  “……嗯,虽然要和我相处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说明你很奇怪了……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  牧首最终凑上来吻住了我的花瓣,“给旅者小姐提供补偿才是要紧事。” ‌‌‌‌  更加敏感的地方被湿热感触碰到,身体当即产生了更加强烈炙热的感触,呻吟声从我的口中代替本想发出的疑惑,一下接一下倾泻出来。 ‌‌‌‌  甬道在颤抖,在收缩,在吐出更多的水,却又因为他坏心眼的舔弄被弄得布满整个下身,让整块区域都变得湿漉漉的,这下不管怎样的动作,都会被弄出明显的水声,粘稠缠绵,只是听一下都会心猿意马。 ‌‌‌‌  舔着舔着,他用手指轻轻分开花瓣,让穴口和半勃的阴蒂再也无处可藏,只能被热切粗糙的舌舔舐碾压,以身体里血液的尖叫向我发出可怜却强烈的控诉。 ‌‌‌‌  “嗯!啊~嗯啊……” ‌‌‌‌  双腿下意识想收紧,奈何那些丝线牢牢固定着我,大腿只能维持着大开的放荡动作,在这种抗争中引出痕迹,时不时被他抽身侧过头来亲吻安慰。可每当这时,它们总是抖得更厉害了,下身的小穴也随之渗出更多的花蜜,作为这份款待的回礼。 ‌‌‌‌  “虽然旅者小姐是很喜欢嘴,但现在这样……应该不只需要这个。”牧首自鼻尖以下都被我的下身遮挡,这也让整个画面显得格外放浪冲击。殷红的眼眸如同从掩体后露出的兽瞳那样瞄准猎物,只是眼神的教诲就足够带着禁锢人的压迫性,让人为之迷失、沉沦。 ‌‌‌‌  花穴里再次被挤进手指,这次变成了两根,不过方才的前戏已经让内部足够润,所以它们非常顺利地就被接纳进了深处,被层层泛着热浪的褶皱挤压簇拥。 ‌‌‌‌  空虚感得到一丝缓解,我忍不住主动扭动腰肢,让牧首的双手在身体里小幅度搅动,嘴里也不忘催促:“动一动……哈……手和嘴都……啊!” ‌‌‌‌  阴蒂被从肉褶中拨出,指节分明的手也开始贴着小穴内壁摩挲试探,浪潮一样层层叠叠的爽感从下往上接踵而至,如此强烈而富有冲击力,像最沉重的钟把人的神智一点点敲晕,将人的意识一点点震到麻痹。 ‌‌‌‌  花蒂被剐蹭拨弄,引发的触电似迅疾的快意几乎使我想要蹬腿逃跑,却又为此如痴如醉,下意识想索求更多。 ‌‌‌‌  牧首的舌头很灵活——的舌头总是很灵活。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撩动起最强烈的情浪,像找好角度切入的石块,在睡眠上砸出无数涟漪,却始终不会被作为罪魁祸首被抓住。 ‌‌‌‌  而我作为那汪池水,只能在他的作乱下变得不复平静,被自上而下弄成剧烈摇晃乃至沸腾的水,在两人之间蒸出糅合着气息的水汽,更加模糊神智和欲望的界限。 ‌‌‌‌  更何况这次他还自里面搅动着,在濡湿蠕动的甬道里进出摩擦,不多时就从内部找到了和舌头足够共鸣的地方,一齐发起进攻。 ‌‌‌‌  我完全反弓折起身体,大概此时我的声音已经浪荡到清醒的我都会不忍听的程度,可我不在乎。 ‌‌‌‌  我沉醉于牧首给予的欢愉中,用最真诚的嗓音赞美,用热情的身体拥抱,用剧烈的反应回应……直到他疯狂地将我抛至顶点,让我享受失重那样贯穿全身的快感,再一点点接住我,拉我回到现实中。 ‌‌‌‌  等意识回炉,头顶的丝线都已经被抓得变形颤抖,两腿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滴落晶莹的水液,却仍恋恋不舍地小幅度吮吸着,不愿轻易放他离开。 ‌‌‌‌  牧首缓缓抽离手指,用舌头很慢很慢地舔着这片狼藉,全无介意地将它们都吞吃下去后抬起头来,半眯着眼,像饱餐过后的猫那样餍足地舔着嘴唇。 ‌‌‌‌  “看旅者小姐的反应,目前来说都相当满意我的表现。”丝线拉着我再次降下来,让他解开下身衣物后跳出的硬挺刚好蹭在下体和小腹之间。它饱满的头部吐着前液,完全勃发的尺寸说明他也忍到了临界的程度。 ‌‌‌‌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故意抓起我的膝窝,抵在我的入口处,强忍自己的欲望小幅度让穴口吞吃着肉棒的头部,只为了能看到我难耐到主动求欢的献媚表情——倒的确是个心态顽劣的家伙。 ‌‌‌‌  “那么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呢,旅者小姐?对现在的补偿还觉得满足吗?如果还不够的话,我需要怎么做呢?告诉我——额唔!” ‌‌‌‌  但可惜,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  我趁丝线的力道比刚才松懈了不少的机会,找准他又一次挤进几分的姿势,挺腰迎上去,两腿挣开他的双手,立刻环住他的腰肢,反向压着他顶胯,将肿胀的肉棒整根没入吞进了甬道中。 ‌‌‌‌  “额……哈……”牧首猝不及防,而肉柱上过分强烈的刺激要让他的核心发力顿时不稳,整个人往前倒了下来,多亏双手撑在网面上才没真的砸在我的身体上。 ‌‌‌‌  不过我完全没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引发如此危险情况的自觉,而是借机将两脚在他后腰交叉卡紧,腰腿一起配合着,控制他的性器在我体内律动起来。 ‌‌‌‌  “唔,哈……等、等等……” ‌‌‌‌  “不要,才不要等呢~都已经等了好久了~”我抬头端详着牧首跟着我动作一下下皱起的眉头,两脚脚跟踩着他的后臀,不断收缩舒展腹部的肌肉,含着性器的小穴也因此来回吞吃,很快就让肉棒上布满情动的水液,在抽插摩擦时发出极为明显的动静。 ‌‌‌‌  内部的肉褶被一次次挤开撑起,接连不断的充盈感提供了莫大的心理满足,让我忍不住咬着下唇发出畅快的呻吟,却苦了身上这位初体验的家伙。 ‌‌‌‌  与不同,眼前这位牧首尚未经历过人事,但不幸的是我却已经在那些热情缠绵的性事里食髓知味,在褪掉了最开始的拘谨羞涩,对欲望更加真诚且直视。 ‌‌‌‌  “嗯哼~好舒服~小穴里面完全被填满了,艾因的肉棒热热的,好舒服——”我故意将感受清晰地说出来,他此时趴在我身上,耳垂就在我唇边,无论是赤裸的言语还是炽热的呼吸本身,都让它变得升温发红,在乌黑的发间像一抹绽放的艳色一样。 ‌‌‌‌  牧首的身体明显在发抖,贴在脖颈的嘴巴里也呜咽着舒爽的闷哼,他显然并不适应这明显到刺激的舒爽,几次想支撑回身体的时候都会被我故意用小穴套弄一下性器,惹得腿根发软重新跌回来。 ‌‌‌‌  “不、不是……你、你先……这样太……唔!” ‌‌‌‌  “太怎么样了呢,艾因?不是说好给我补偿吗?难道说这就要打退堂鼓吗?” ‌‌‌‌  我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巴巴,做的是却一点没有柔软的意味。腰臀耸动着将肉棒贯穿到底,贴着他的耻骨扭腰碾磨,溢出的花蜜早已将我们身体的连接处弄得湿润不堪,贴上去蹭的时候,发热的皮肤让它们彻底黏腻起来,再次分离时甚至有明显的拉丝感。 ‌‌‌‌  “没有,我……嗯哼!你这家伙,你……” ‌‌‌‌  牧首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控制着双手按在我作乱的腿根,咬牙用力将绞住他后腰的两腿强制解开,一瞬的泄力让蜜穴的吮咬进攻不再那么激烈,他这才再次能够控制好丝线增加力道,将我重新控制住。 ‌‌‌‌  “哈,哈……”他双手撑在我的腰侧,胸腔剧烈起伏,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状态。 ‌‌‌‌  我看着一滴汗珠从他额头缓缓滑落下去,抵在我赤裸的小腹上,这场景实在鲜艳,以至于我再次忍不住,在尚可进行的范围内难耐地扭了扭身体,用委屈的语调调侃道:“怎么啦,真要打退堂吗?可是我才刚进入状态呀……” ‌‌‌‌  “你……”牧首恶狠狠瞪了我一眼,虽然在我看来,现在的他几乎已经无害,“你故意的?” ‌‌‌‌  他说着掐着我的腰就要退出来,却被我收紧甬道夹紧动弹不得。被紧缚咬住的感触想必又疼又爽,因为我听到牧首发出了一串很急的喘息。 ‌‌‌‌  “喂!你……” ‌‌‌‌  “就是故意的,怎么啦?”我朝他哼着扬起鼻子,“我就是想和你做到颠鸾倒凤做到不知天地为何物!对爱的人控制不住欲望不算是很正常吗?再说了,谁让你硬件条件那么好,所以做过几次,身体就记住你的形状了……” ‌‌‌‌  我开始露出诱惑的表情,花穴带着规律收缩舒张,把埋在里面的肉茎照顾得颤抖着又胀大了几分。 ‌‌‌‌  “额唔……” ‌‌‌‌  “只是看到它,就迫不及待想让它马上插进来……嗯哼~你也能感觉得到的吧?里面已经完全是它的样子了,哈……小穴被填得好满,好舒服。呀啊!” ‌‌‌‌  腰肢被扣着向他的胯部移动,肉茎向湿热的穴道更深处挤进去,小腹从内部被爽得连连颤抖。 ‌‌‌‌  牧首看起来颇为懊恼,他看起来已经放弃了彻底退出去,而是顺着我的索求埋在深处小幅度律动起来,让我说着那些浑话的嘴渐渐专注于发出呻吟声。 ‌‌‌‌  “……还真没想到,旅者小姐本性是这个样子。” ‌‌‌‌  “嗯哼!那也只对你这样,嗯……可、可以再重一些,快一些……哈啊!” ‌‌‌‌  牧首闻言乖乖多退出了一点,然后快而重地顶进来,小穴被如愿肏弄得快速收缩起来,更多情动的蜜液从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方便性器这热情激烈的动作。 ‌‌‌‌  “比较喜欢这样吗?”被如此热情对待,牧首的感受同样十分强力,他喘着粗气望着我痴醉的脸笑道,“好,那就按你喜欢的来。” ‌‌‌‌  性器开始深浅交替在小穴里进出,不知道下一次进攻是轻柔还是急切的未知无限放大了动作带来的舒爽,以至于每一下顶弄都肏得我合不拢嘴娇吟出声。丝线拉着我的大腿一字张开,他一手按紧我的臀肉略显强硬地用力,以至于每次进入都很彻底,不放过内部任何一寸敏感的地带。 ‌‌‌‌  接连不断的快意让我紧紧抓着手上的丝线,以此为支撑点尽力扭动腰肢,虽然在丝线的紧箍下这份热情有些徒劳,但我还是不可抑制那种迫切想要更多和回应他的欲望。小穴像贪口的小嘴那样不断吞吃吮吸着他的性器,循着他的节奏收缩推挤,渴望共同酝酿出更加强烈蚀骨的快意。 ‌‌‌‌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胸乳揉捏,手法和前戏比略微有点粗暴,可在此刻带着狂热的交合动作里甚至不值一提。我的身体跟着牧首的动作耸动,柔软的乳肉晃出足以称得上香艳的姿态,牧首看得喉结滚动,瞬时低头含住了未被揉捏的那边。 ‌‌‌‌  更加强烈的叫喊从我嘴里涌现出来,上下的敏感点被一起照顾,加码的舒爽就像爬上第二段高坡的过山车,带来使人尖叫加倍的刺激。 ‌‌‌‌  炽热缠绵的快感在偌大的教堂里堆叠,竟一点点让这里本来阴冷的空气变成黏在皮肤上的湿热感。月光好像怯怯褪下,不敢看这放浪形骸的情景,但我们彼此眼中的对方却如此清晰到发亮,变成意识中唯一可以被辨别的事物。 ‌‌‌‌  牧首回到直起上半身的姿势,按着我的腿根大幅度抽插起来,甬道里被搅得全是水声,我眼看着过量的蜜液甚至被肏得溢出来,溅到他的小腹上。 ‌‌‌‌  “艾因,艾因……” ‌‌‌‌  他俯下身亲吻我的脖颈和锁骨,尽全力将我送往云端。我眼看着他的双眼逐渐露出我所熟悉的涣散,同样迷失的还有他对力量的控制,我身上的丝线渐渐没了多少力道,逐渐变成几乎只是缠上去的装饰,身体缓缓下降直至躺上正中的神坛,而他也跟着跪坐在大石板上,一心只想一起去往顶峰。 ‌‌‌‌  但临近爆发的时候,他似乎有一瞬捉回了意识,迷醉的眼底深处闪过和快感持平的不安,我第一次在恶念状态下的他身上看到了恐惧,他按住我的双腿,竭力想在巅峰时撤离。 ‌‌‌‌  “不要……不准拔出去!” ‌‌‌‌  我趁机夹住他的腰肢收紧了小穴,正好使肉棒再次从里面撞到了阴蒂脚,高潮如期而至,激烈收缩的小穴完全不给他撤退的机会,将同等的舒爽传递给他。 ‌‌‌‌  “唔……哈……”牧首的腰腿痉挛打颤,他猛地撑在我身体两侧趴伏下来,与此同时埋在我甬道里的性器明显鼓动着,将一股股浓稠的爱液释放进了小穴深处。

‌‌‌‌  “哈啊,哈啊……” ‌‌‌‌  我们彼此都缓了很久才从满目花白的高潮余韵中获得清醒。下身仍然连接,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  交合处忽然间显得过于滑润,过量的液体正沿着缝隙从小穴里流出来,感知到这些,牧首不知为何脸又红到了耳根。“你……” ‌‌‌‌  “怎么可能让你跑掉?”我默默继续箍紧双腿不许他撤出性器,以一种意犹未尽的危险表情抚摸着潮红的脸颊,“既然都大放厥词要和我尝试新东西,要给我补偿了,自然是要等我彻底喂饱才能放过你。”

‌‌‌‌  “什么?” ‌‌‌‌  我忽然趁其不注意爆发出力量,拽着他的脖颈就将他拽到在地,翻身骑跨上去,攻防身份在眨眼转换。 ‌‌‌‌  牧首俨然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我已经自顾自撑在他的胸口摇晃身体,得益于新的姿势,肉棒的进入更加彻底和深入,他的囊袋甚至都蹭在了我的臀肉上,性器被全方位裹紧吮咬,在这样临近关口的刺激下,他的神情眨眼就从震惊变成一种慌乱,已经他正不受控制地在我的掌握下彻底迷失。 ‌‌‌‌  “你……不,别……额啊!才、才刚射过,这样会……” ‌‌‌‌  “会怎么样?会爽得超过,爽得受不了吗?”我笑嘻嘻看着他,前后摆胯使肉棒在蜜穴里来回碾磨,顶着深处临近另一个小口的敏感区域不断刺激,“嗯哼~我也是这样哦,小穴才刚被你肏到高潮,敏感到不行,哈啊!你看,才刚含着你的东西动两下就热情到不行了……” ‌‌‌‌  此话并非夸张,还没冷静的甬道被再次从深处刺激,几乎是像一条无意识的生命那样遵循着本能不断蠕动。身体内部像是被凿开了泉眼,晶莹的液体淅淅沥沥涌出来,和他射进去的白浊混在一起在重力的作用下随着性器的抽插往外流。 ‌‌‌‌  我故意撩起他的上衣,那些淫靡的液体很快就在他的小腹上汇成了一小滩,我伸出手指将它勾画到他形状好看、跟着我动作起伏隆起的腹肌上,绕着他的肚脐来回画圈。 ‌‌‌‌  “别,不要……恩唔!” ‌‌‌‌  “你不会以为自己能跑掉吧?”我扶住他的胸口,隔着衣物爱抚着他的身体,牧首握住我的手腕试图发力拉开,无奈下身获得的刺激使他完全不能控制身体,最终只能微张着嘴巴不断发出闷哼。“之前和做的时候不敢彻底放开,就是怕把你引诱出来。现在既然是本人和我做了,那我可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  牧首在快感的冲击下已经只能靠本能抓着我的腰腿做支撑,几次想要睁开眼睛但都因为强烈刺激只能阖起来紧缩眉头,此刻听到我带着笑意的调侃,这才终于瞪大了那双红眸,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  我冲他无措乃至开始恐慌的表情露出妩媚、期待却贪婪的笑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像如同塞壬那样发出危险蛊惑的声响。 ‌‌‌‌  “所以,之前他欠我的那些份,就麻烦你来替他补给我吧~” ‌‌‌‌  我扶住他,开始抬起腰肢上下套弄起性器来,“要努力把这里喂饱才行哦——” ‌‌‌‌  小穴深处的另一个小口随着我的话语和动作开始亲吻起他性器的头部,这是一种不同于顶弄前面敏感点的快感,不是闪电霹雳那样快而精确的刺激,而是像擂鼓一样余音不断,以深层次的震动和嗡鸣破坏意识的方向,攻城略地。 ‌‌‌‌  “不要,不……别……” ‌‌‌‌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是我身上不是还缠着你的丝线吗?”我故意挤着胸乳抬起手,将松垮的丝线在胸口下方交叉再抬起,让它们托起乳肉,组成一幅足够让他欲火喷张的画面,“如果你真的不想要的话,为什么不反抗呢?为什么不控制丝线绑紧我,甚至也可以用它们像这样搞出更色情的玩法,变成你来欺负我……可是你没这么做呢,艾因~是因为不想吗~” ‌‌‌‌  由于被我掌握着节奏,每一下顶弄都带给我足够的舒爽,内里热情的吸咬几乎不给牧首的肉茎喘息的机会,经历过射精后完全受不得刺激的性器被全方位照顾,快感弥漫出去,几乎麻痹了他的整片核心。 ‌‌‌‌  “所以其实是因为这样也弄得你很爽对不对?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呢,哈啊……你看下面还硬得不行,其实你也迫不及待想射更多到里面的吧?” ‌‌‌‌  “唔,我没有,我不是……” ‌‌‌‌  但纵使他感觉到了蚀骨的爽快,尚在不应期的身体也无法彻底抵达顶峰,没一会儿,我就从他崩溃的表情里推断出他正经历着尖锐到过量的干性高潮。 ‌‌‌‌  怕弄得彻底过火,我只能暂时停止了抽插,回到骑着他扭腰摆胯的温柔玩法,看着他失神瘫软,眼睛被渗出的生理性眼泪弄得湿漉漉的,看起来颇为可怜。 ‌‌‌‌  或许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曾在第一面带给我地狱般恐怖的他,如今能被我弄出如此脆弱崩坏的表情。 ‌‌‌‌  ——但我非常满意,甚至很爽。 ‌‌‌‌  我笑眯眯解开他衣服的排扣,一边剥掉他的衣物一边慢条斯理道:“你刚才感慨,用丝线绑着我,像是蜘蛛捕捉昆虫……” ‌‌‌‌  我缓缓趴下来,不顾小腹被那些爱液弄脏,反而贴着他和他磨蹭,让垂坠的胸部挤压堆积在他胸前,两手拇指摸着他的乳粒挑逗着,惹得他接连喘气呻吟。 ‌‌‌‌  “但是你难道不知道吗?很多雌性蜘蛛在交配的时候,可是会把雄性绑起来,等榨干了以后吃掉哦~” ‌‌‌‌  牧首的表情彻底崩塌,眼里先前的镇定狡猾荡然无存,只剩下溃不成兵。 ‌‌‌‌  我耸动其腰臀的肌肉,这次动作幅度更大更卖力地在性器上套弄小穴。 ‌‌‌‌  “啊~嗯……虽然我不会真的把你吃掉……但前面那步你还是跑不掉的哦~” ‌‌‌‌  小口被一次次顶弄磨蹭,整个小腹内部的脏器都在跟着发抖痉挛,我两手抓紧牧首的肩膀,在凑近他面容的地方放肆发出舒爽的呻吟,毫无顾忌将脆弱的脖颈伸长在他目光之上。

‌‌‌‌  「等到那个时候,你就再也没有力气维持伪装。」 ‌‌‌‌  「你会在我面前展示最真实的一面,那是生命借由根本欲望做到的纯粹释放。」

‌‌‌‌  “但你不用害怕……”我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  「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在你身边,我会陪着你的。」

‌‌‌‌  “……你……唔!” ‌‌‌‌  回应我的是牧首不顾一切的拥抱,他将头同样埋在我的颈间。他的声音变大了,他的呻吟不在掩饰,跟着我的律动毫无顾忌的发出。 ‌‌‌‌  强烈的心跳和我仅仅隔着一层皮肤,近在咫尺,震耳发聩,我却从来没觉得比现在更为平静。当直面欲望,那些身体反应的动静就像是成了我们本身,不分彼此,没有差异。 ‌‌‌‌  我们都不再试图拼凑完整的话语,只是任由快感成为唯一交流的言语。那些丝线彻底失去了控制,一丝一缕落下来,像帷幕、像茧,将交合下的我们完全覆盖。 ‌‌‌‌  我们往我地在茧中交缠、做爱,不记得彼此经历过多少次高潮,被几次填满和充盈。生命流被无限地在黏膜之间挥霍、混合,汇成翻涌的海浪本身。 ‌‌‌‌  一直到我开始觉得下身被灌满到有些酸胀,那些堆叠的性欲才终于如尖刀刺破这层束缚,让两具几乎是焕然一新的肉体从里面爬出来,被月光直直照射着。

‌‌‌‌  我和他都享受着余韵,在对方汗湿的身体上爱抚温存,默契地谁都没有说话。 ‌‌‌‌  过了很久,我才凑上去,笑着亲了亲那张极致发泄后快要晕厥失神的脸。

‌‌‌‌  “我很喜欢这次的尝试哦~多谢款待~ω” ‌‌‌‌  “那么,晚安。”

‌‌‌‌  我们明天见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