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战前舞(R18)

晴天未雨

如果可以,我其实还想说点什么,比如那份爱具体是什么。 是玫瑰的尖锐与柔美,是月光的清冷与温润,是炽热中能劈开一切困扰的剑,也是寒冬中刺目热烈的一抹红…… 是我走过万千浮华后,仍在为他心动。

  “我说了,这是惩罚。”      艾因故意咬紧尾音,把“惩罚”二字吐得格外清晰。      他抚摸我的手掌残存几分帐外秋风的冷意,隔着粗糙指茧窜上我的脖颈、后脑,激得我肌肉条件反射地缩起脖子。

     “凉。”我轻声埋怨。      艾因贴着我的额头笑了笑,他不再碰脖颈,两手并用揽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拥抱在怀中。

  “既然都知道深秋清寒,还非要跑过来跟着?”隔着衣物,艾因热如炉火的体温逐渐将我身上的寒意驱散,“还冷吗?需不需要我把这身也先给你套上?”

  见他已经边说边松开我,将手放在了立领外套的衣扣上,我飞快摇头,伸手用怀抱打断他,“还好啦,”我说着撇撇嘴,手上加重勒他的力道,“而且如果不是你非要扒了我的铠甲,我才不会这么冷呢。”

  “你还敢提你穿铠甲混进来的事?”艾因抬起我的下巴,啄吻伴随时不时中断的话语落在我的唇间,“总觉得你还是知错不改啊,女朋友?”

  “我哪里错了?”我很不客气反驳,“明明是你太霸道,一点都不接受我的担心好意。再者说了,你曾经喂我酒不经我同意让我置身事外的事情,我可没忘,如今你还想故伎重演?”

  “我没有,”为自己争辩的时候,艾因嗓音软了些,动作却是十分气恼地加重力道咬了下我的下唇,“你在强词夺理,搬弄是非。你这是罪上加罪,要数罪并罚。”

  他理所当然所展现出来的孩子气把我逗乐了,只得像以往那样顺着他应下来,“好吧好吧,那国王陛下准备怎么罚我呢?”

  炽热的吻在我语落的那一秒给予了回答。

  “首先,得让你不能继续诡辩了才行……”

  原本萦绕我的温度只是堪堪驱散深秋清冷,但伴随着正中篝火炉的微醺,积攒着的热量像是被艾因的吻松开闸门,顷刻间翻腾充盈整片营帐。

  他这次的吻急而真灼,那些热意滚滚席卷我的脑海,随着津唾交换滚入肚腹,因而逐渐自内里予我温暖。

  我轻拽住艾因的衣领,感受到箍住我腰的那只手五指微微分开,隔着衣物紧紧抱贴我的皮肤,指节陷进腰侧上的软肉中。

  余下的那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指尖从那里沿后背一路擦过粗布的内衬衣物直至上衣下摆,最终灵巧地钻进去。

  “等等,艾因……”

  我想说什么,但刚从他热烈的吻里逃走片刻,就又被他擒回去吻咬下唇挑逗舌尖,让呜咽声取代那些他猜也能猜得到的话。

  身躯被他牢牢抱在怀中,唇齿交缠邀请我坠入热情的舞,蒸腾浪潮迷蒙住视线,我半阖起眼,模糊中觉得那些被我时不时睁眼捕捉的景物发生了翻转与变化。在我认清那份变化之时,后背已然贴上松软的床褥,而艾因的整个身躯将我困在一片狭小又暧昧危险的空间。

  披在肩膀上的外袍早在向后倾倒的过程中早早掉落躺在了我身下,尚未铺整的鼓起硌到我的蝴蝶谷,惹得我忍不住弓起腰想将它抽走。

  艾因似是察觉我的意图,在我身体抬起空出间隙的刹那,他便先一步抽走了外袍向地上甩去,看也不看那分明造价非凡的高顶服饰一眼。

  我索性笑着调侃道:“暴殄天物。”

  “我可没有,”艾因好看的红眸中烧灼着热切真情,他意有所指伸手在我胸前心脏的位置点了点,“我最珍贵的宝物、我最不可有损的挚爱,在这里。”

  我感受到心海被这句话卷起翻腾波涛,泡沫状的水花里跳跃着名为幸福的心情。不过这高兴劲儿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眼前这位小国王表白结束后,指着我的手就变得格外不老实,他整张手慢慢覆上柔软抓揉挤蹭。

  微妙的感触惹来浑身酥麻,也逼出我口中的急喘,可就在我仰头大口换气的当,艾因再次侵身以唇封缄,将剩下的呻吟都吞进自己的肚子。

  衣物在摩挲、拥抱既纠缠中被无意识蹭开、被有意识脱解,最终一寸寸剥离我们的躯体,成为只值得被随便扔在地上的、“碍事的东西”。

  我和艾因坦诚相见,身上不着寸缕,但此刻却早已不会感受到任何凉意。情欲让血液滚动加快,我甚至能看到从我们皮肤表面偶尔飘出的、若隐若现的白雾,它们在空中舞动住如我们二人一样缠绵悱恻的身姿。

  艾因埋首在我的一侧胸前,正衔住那枚早被刺激到充血的乳峰舔舐吮吸,粗糙舌面一下下刺激着那些分布密集的神经,软而湿的舌剐蹭乳果与晕圈,每动一下都能让整片乳肉跟着打颤。

  另一侧胸乳被他整个抓在手上,如法炮制地撩拨挑逗,他指尖上的茧此刻成了最好的调情工具,在乳尖上划出一下又一下无形却落痕在心的快意。

  我抱着他,揽过他结实精瘦的腰肢,他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要更强壮了一些,骨架稍稍张开了些,曾经萦绕在他气质里的蛰伏阴鸷被一年多的国王生活浸染成恣意和落落大方。

  甚至在床事上,他也从一开始的青涩害羞,变得逐渐熟稔、富有余裕。

  单侧的一条腿被他抱住大腿内侧向上抬,与此同时,艾因用他的另一侧胯骨顶开我平放着的腿,直到那片私密地带以完全打开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

  我两手下意识抓住枕头和床单,垂眼看到那根兴奋的性器贴上濡湿的花穴处,蹭开瓣叶来回摩擦撩拨着。

  因情动而探出头的花蒂是他每次运动都会锁定的目标,饱满又硬挺的头部顶压它又整个蹭上去,带来的刺激爽得我头皮发麻,肌肤上绒毛根根竖起。

  花穴在这样舒爽的刺激下愈发湿润,渗出的汁水被肉棒一路蹭开晕染,有一些也会来到花蒂,让肉棒磨蹭它的感触更加惹人上瘾。

  “艾因……”我痴痴叫起他的名字,听到对方以沙哑的嗓音回应道:“嗯,我在。”

  艾因低下头给予了我一个吻,与我鼻尖蹭鼻尖,四目相对交换无声的告白之语,听对方难耐的呼吸声、呻吟声。

  他的手取代性器来到穴口,蹭动爱抚过后,轻轻探入两指进去。

  异物的侵入感填补了花穴的空虚,水液立刻裹上他的整根手指,穴肉也热切地贴紧吸吮着。

  “你这里很热情啊,女朋友?”艾因低笑一声,开始抽动手指,“怎么明明是在接受‘惩罚’,但你反而很兴奋开心的样子?”

  他故意编排揶揄我的下流话惹得我又羞又觉得好笑,忍不住蜷起没被他控制的那条腿,用膝盖蹭他的侧腰,“你这算哪门子的‘惩罚’,‘偷欢’还差不多。”

  “那不也是因为你故意跟上来?你若是不偷跑过来引诱我,我也不会出兵前一晚还会‘荒淫无度’。”

  重逢后有过的几次亲密接触,早让艾因快速摸索到了能够使我快乐的节奏、力道和方法,他的两指在我体内灵活抽送,带出越来越多情动的水,我的下身完全被打湿,变得凌乱不堪。

  “现在到变成你用歪门邪道来强词夺理了……”我双手改环住他的脖颈肩膀,我亲了亲他的脸颊,双腿配合地打开,随他任意索取,“嗯……我还不是担心你,明明有得力可靠的力量却不用,这在用兵之道上,可不是聪明人的选——额啊!”

  我的话语被打断在他顶上我敏感点按压的动作上,艾因本被情欲扰乱的面孔再次泛起几分小孩子生闷气的意味。

  “不许再提这件事了,”他狠狠咬了下我的肩膀,像是在惩罚我,“这种时候,你居然还在开这种小差。”

  “好好……”我忍住身体颤抖不止的冲动,在粗重喘息中断断续续说道,“不想了,我现在只想你……”

  像是得到足够满意的答案,艾因眉毛高兴地扬了扬,手上的动作则更加快狠地给予我快乐。

  “算我对你的请求,这次,让我一个人解决。”他伏在我耳畔说。明明让我别提,他倒是又把这话茬挑开了,“仅此一次,我保证。你真的想帮忙,那就给我些鼓励,好不好?”

  我被小穴里翻滚的快意完全俘获,顾不上指责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霸道,只下意识追问:“怎么鼓励?”

  花穴在他对敏感点的一番攻击中迎来小小的高潮,我阖眼呻吟,在长长的喘息里听到艾因轻笑说:“你这不是已经在好好‘鼓励’我了?”

  身躯发软享受的当,艾因将我牵引着上下对调,我跨坐在他面前,炙热的性器紧贴我的臀瓣彰显存在感,我甚至能感受到其上凸起的青筋的搏动。

  艾因抓着我的两只手,和我掌心相对十指相扣,浅笑着垂首示意我坐上去。

  “你就是故意的……”我斜睨他一眼,尽管我知道在欲火焚身的状态下,我们两人不管做出怎么样的威胁表情,都实在是没有任何说服力,“我提心吊胆追赶你一天,你还想偷懒叫我主动?”

  “没有办法啊……”他像只小猫一样撒娇着,腰髋轻顶,让肉棒一下一下故意蹭上我的穴口,做这个动作在配合他不怀好意的笑,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他语气中的委屈,“明天我还要领军打仗呢,不好消耗太多体力,所以只能劳烦女朋友了?”

  “……狡辩,要真是这样,干脆不做不就好了?”我松开我们相握的手,伸手捏扯了一下他的脸蛋,那只手则已经滑到身下抓住了性器,让龟头浅浅没进了穴口中。

  感受到异物的刺激,花穴立刻吸吮起来,淋出更多湿润的花蜜打在艾因的头部,惹得他眉毛轻蹙,下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向进得更深一些。

  “那可不行……”他忍住那股抽气的爽快后厚脸皮驳去我的提议,“都说了,要惩罚你。君无戏言。”

  我投给他一记白眼,腰身却已经开始缓慢下沉,一寸寸吞吃起饱胀的性器。

  肉棒缓缓排开瑟缩的软肉直到深处,层层叠叠的软肉和它紧贴在一起,热情地一下一下箍紧它。

  艾因发出快意的吸气声,见我伸手,很乖巧地再次与我十指相握,撑起小臂让我抓住他做支撑,方便身体发力。

  我的小穴咬着肉棒,下身贴着他的下腹前后左右地摆腰刺激,为两人一起酝酿舒爽的感触。

  肉棒暂且没有剐蹭肉壁,却因为我的动作不断挤压内里,灼热的温度画着圈似的在小穴中翻滚,烫得那里又吮咬着吐出一波波水液。

  我被快感蛊惑裹挟,每一会儿就随本能开始抬高腰臀,让性器在小穴中抽插起来。软肉被一次次撑开摩擦,褶皱间潜藏的舒爽被侵入的肉棒一下下挤出来,渗进血液,流遍我全身。

  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都被刺激到打开,贪婪呼吸着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我下意识轻启小口,在阵阵浪潮间攫取似是变得稀薄起来的氧气。

  艾因的状态也变得迷乱,他的眼睛被水雾包裹,像是鸽子血的眼睛成了炉,把落进去的一切烤成水雾漂浮而出。

  透过雾层,却是浓烈灼目的真挚,深情似是成了想要倾巢而出的野兽,正藏在他眼底将我当做猎物一样瞄准着。

  那些的战栗感却令我感觉感官被进一步放大,身上的快感比方才更激烈强劲,于是身体上瘾般动得更激烈,每次冠状头部顶压住敏感点,整片小穴都会疯狂缴紧肉棒,换来艾因的抽起身、呻吟声。

  动着动着,艾因似乎松开了一只手,慢慢爬上我的胸前,抓住了其中一团不断在他眼前晃动的乳肉把玩。

  “哈……这样的你,真好看……”他深深看在我眼底,笑着说。

  鬼使神差的,我被这句表白惊怔到一时忘了动作,紧接着身体被他捞过去抱住,随后上下再次颠倒。

  艾因抓着我的腰臀,重新拿回主动权后,他腰胯耸动的速度力道所能带来的爽快和方才根本是天壤地别,我无法向他追究他再次破坏自己先前说的话的罪责,因为一切话语和思维都在他深深的顶撞中破碎成喑哑的喘息。

  我只能双手抓着枕头,向后微微仰头,完全沉浸在他带来的刺激中,我能感受到两脚脚趾都微微蜷起,双腿近乎快要因为爽过头而抽筋僵硬。

  他抱住我,将我捞起,让我能够抱紧他的脖颈后背,自己则跪坐着顶开我的双腿,抓住我的臀瓣一次次向他侵入的肉棒上送。

  又深又急切的抽插使我的大脑一片眩晕,最终剩下的空间也全部被艾因装满,我贴近他的头,听他小声伏在我耳畔告白:“喜欢你,女朋友,好喜欢你……唔,也许不该说‘喜欢’……”

  他向后拉开我们的距离,近乎是固执地一定要看着我的眼睛,“我爱你……”

  “唔……我也爱你,艾因……”我在临近高潮的激烈下艰难回应着他,与他吻住彼此。

  如果可以,我其实还想说点什么,比如那份爱具体是什么。

  是玫瑰的尖锐与柔美,是月光的清冷与温润,是炽热中能劈开一切困扰的剑,也是寒冬中刺目热烈的一抹红……

  是我走过万千浮华后,仍在为他心动。

  不过即使不说应该也没关系,毕竟左右我都已经成了他的共犯,而他说过,我们的故事一旦开始,想结束也只能是他说了算。

  翻滚的情绪,痴缠的身影,婀娜的烛光……共同织成暧昧又炽热的舞,在夜色下跳动,直至晨曦破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