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tried to be strong but i lost it (don't let it stop) CP: Damian Wayne/Tim Drake 分级:R 警告:dubious consent,dirty talk

提摩西在用他的浴室。

达米安沉着脸走进去,看见他的兄弟——不,不是兄弟,是德雷克的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正用剃须刀对着镜子。蓝眼睛瞥了达米安一眼,视线重新回到运作在泡沫上的银色的刀片。

提摩西也会长胡子吗?他看起来像个女孩,苍白,纤细,皮肤光滑。

达米安从背后逼近他。提摩西一手撑在他的水池上,靠近镜子,臀部冲他微微撅起,像包裹在纸袋的桃子,水汽朦胧间只有影影绰绰的皮肤。提摩西依旧没有看向他,于是达米安从后面伸手抓住他的喉咙。先是,手指松松地围绕在脉搏跳动的地方,对方依旧在刮胡子,剃须刀柄偶尔碰到他的手指;然后,达米安开始将手指收紧,柔软的皮肤像鼓面一样绷紧,怦怦直跳,提摩西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发出一声踉跄的呜咽;最后,达米安再度收紧手指,让对方连呻吟都发不出。剃须刀咣滑当落在水槽里,提姆的额头被按在镜面上,眼睛大而空洞,但一丝挣扎也没有。达米安盯着自己深色的手指,它们陷在苍白的肉里,也没有颤抖;他便大胆地用自己的臀部顶住提摩西,将对方牢牢顶在水池上,生殖器刚好顶着提摩西的臀瓣——他希望提摩西在死前能感受到他的勃起,生与死在一个抽插的动作间交替,他希望提摩西在死前感受到最后一样东西是他的勃起——是他收紧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指甲滑过那里的皮肤。

提摩西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眼睛凸出;跟达米安梦里一模一样。他凑近对方的脸,将自己整个人都附在提摩西身上,像是提摩西的第二层皮肤。他凑近对方的耳朵,用鼻子闻那里,碰触那里,提摩西用了他的洗发水——一个冒牌货,一个占据了他的位置的冒牌货,闻起来跟他一样。

他松开手,指痕像野兽的牙印嚼碎了提摩西。对方猛得瘫倒在地上,仍由达米安拽下自己腰间的毛巾。

“真恶心。”他盯着提摩西勃起的阴茎。

提摩西的阴茎比他小。达米安趾高气扬地脱下裤子,向对方毫不客气地展示自己弹出的阴茎。既然提摩西能因为窒息勃起,那么达米安也能因为掌握对方的生死的快感而勃起。他像他母亲那样叉着腰,像对待那些用于玩乐的俘虏一样冲提摩西命令:“转过去。”

提摩西喘息着站起来,转过去身将自己撑在水槽上,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一点。

达米安没做过这个——他偷窥过母亲做这个,但他的母亲从没教过他,他的母亲只教他如何崇拜父亲。他盯着他的兄弟冲他翘起的屁股,人类口中的乐园隐藏在肉体的阴影中。达米抓住提摩西的腰和臀部,调整了一下位置,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试探地靠近那个小穴。当他的鸡巴靠上提摩西的臀缝,身下的人发出细碎的呻吟。

达米安感到紧张——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父亲的时候。那时他用武士刀指着他的父亲,刀尖抵着对方的喉咙。“父亲。”这个词第一次摩擦过他的声带,“父亲。”此后这一幕就一直成为他心底咆哮着的漩涡。

达米安尝试着把自己的鸡巴头塞了进去。他感觉到阴茎周围的滑腻,才意识到提摩西已经给自己的后穴做了润滑——这就是他视为威胁的、占据他的位置的那个人吗?提摩西在他的浴室里给自己做润滑,然后用毛巾包裹好又湿又滑的臀部,任那些润滑油顺着大腿下滑;然后撅着屁股,在这里等达米安?他知道达米安一定会进来吗?知道达米安一定会来上他吗?是他再一次摸透了达米安,嘲笑地将他的理智与欲望玩弄在股掌之间;还是他等待地是另一个闯入的人,而那个人从来不是达米安?

“荡妇!”他咆哮着在提摩西手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荡妇!荡妇!”

提摩西发出破碎的尖叫,但裹着他鸡巴的肉壁缩得更紧了,火热、紧密——几乎像一个拥抱。达米安抓着提摩西的腰,开始抽插,泄愤似地去拽对方的乳头,引得对方一整痉挛,达米安顺势抬起提摩西的一条腿,好让自己能看清肉棒进出提摩西体内的样子。提摩西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夹杂着痛楚;润滑不够——也许是提摩西低估了自己要面对的东西,用少了润滑油。但达米安不管这些,依旧强硬地插入对对方,火热的肉壁紧紧裹在他鸡巴周围的,在他鸡巴周围蠕动收缩的感觉让他感到欲罢不能。

“放松!”他又扇了提摩西的屁股一巴掌。提摩西在他手下猛地一抖,闷哼一身反而夹得更紧,把达米安夹射了出来——他的阴茎甚至还没有整个插入。

多么令人羞耻的事。他感到手足无措。

“没事的,达米。”提摩西突然开口,“继续。”

达米。

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连他的母亲也没有。

他抓着提姆的腰,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流泪,继续将自己的鸡巴向对方体内里插入。提摩西抓着水槽边沿的手变得苍白,脸颊通红,印着掌印的屁股紧紧贴着他的胯部。等他被达米安整个贯穿时,两人都已气喘吁吁。提摩西撅着屁股,殷勤地随着他的节奏晃动臀部,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脚尖席卷达米安全身,他盯着自己捅进提摩西的地方,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精液和润滑液,母亲告诉他的那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他甚至没有提摩西高,要提摩西伏在水槽上,他才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但他却能让提摩西像只雌兽一样趴在自己身下。母亲!达米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的淫欲,愤愤地将提摩西压得更低。你可生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达米。”提摩西小声破碎的话语传来,“你可以随便做你想做的。”

达米安胡乱冲撞起来,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将阴茎残暴地拔出又残暴的一捅到底,速度飞快。提摩西被他捅得浑身发抖,每抽送一次都发出一阵窒息的可怕呻吟,但他依旧用肉壁紧紧吸着达米安,毫不含糊地耸动着身体。“达,达米,达米!”提摩西尖叫起来,达米安心领神会地拽住提摩西的阴茎,像为自己手淫一样飞快地撸动它们,同时并不停下臀部的抽插。他恶意地往前抽送,同时握着提摩西阴茎的那只手又将他送向自己。提摩西便成为猎物一样,被定在他的鸡巴上,被达米安捅穿。

他再次射在了提摩西体内,白光和快感剥夺了他的视线。达米安笨拙地眨眼,抬起头看见镜子里自己通红淫靡的脸颊。

“达米,达米,让我射。”提摩西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他的兄弟气喘吁吁地在他身下扭动乞求,眼睛里满是泪水一副受不了了的样子。达米安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正牢牢拽着对方的阴茎,大拇指压在对方的马眼上。

“求你。”

提摩西……是在哭泣吗……

提姆趴着,皮肤是淫乱的粉色与红色,黑发湿漉漉地下搭着,将脸埋在水槽边,小声啜泣。

达米安从未见过提姆哭泣。在第一次见面将对方痛殴至昏迷时也没有,在得知父亲死的时候没有,在达米安羞辱他时也没有;但他现在却哭了,像个孩子一样赤裸着半蜷着身子,向达米安祈求4毫升左右的欢愉。

达米安将自己从提摩西身体里抽出来,手依旧紧握着对方通红的阴茎,精液流出的感觉让他脸红。达米安清清嗓子,将提姆转过来,让对方看着自己。他沉默地凑过去,在对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微微吮吸的吻,离开时嘴唇上载了一颗泪珠。见提姆依然抽泣不止,达米安只好蹲下,压抑着心中的慌乱,用一种未自觉的、只有在教徒眼里才能看见的虔诚仰头看着提姆。“提摩西。”他的口吻里突然带上了一点祈求,“别哭了,看着我。”

达米安紧握着提姆的阴茎,将他们对准自己的脸。他用另一只手又撸动了提姆几下,然后闭上眼,张开嘴巴,松开手。

精液落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达米安甚至下意识地想退开。有一些落在他的嘴里,咸腥,没有任何其他的味道。等他张开眼睛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睫毛上都沾着精液。

提摩西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样子让他感觉可笑。

他站起来,没有抹掉自己脸上的精液便将提姆抱起来,一脚跨进浴缸。达米安拽上浴帘,打开一道细细的温水流,让它成为浴室里唯一的声响来源。然后他紧紧抱着提姆,在浴缸另一头坐下,调整姿势让自己蜷缩在提姆的怀里,涨上来的温水、晃动的水声、暗黄的灯光,像半透明的软膜一样将世界从他们身边隔离开来的塑料浴帘;他看见自己的精液从提姆身下流出,像游魂似的叹息,瞬间消散在温水里。

提姆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精液。

“我爱你。”达米安疲倦地喃喃,闭上了眼睛,“我爱你,提摩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