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之飨

《姐姐的房间》

*柠檬瓜/葡萄瓜 柠瓜双性转 葡萄男的 充满男性凝视的下品雷文
*R的部分都是道具

***

“欢迎回来,姐姐,我吃饱先上楼温习功课了。”一尘不变地和拿着公文包在玄关脱掉高跟鞋的女性打完招呼,吴岛光实平静地走上楼。贵虎点了点头,一个人洗净双手匆匆用餐。

两人都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般,继续沉溺在平稳日常的谎言里。发生了那种事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想法,光实翻阅数学书,希望死板的公式能拦截他奔涌的思绪。

按时睡了下去,季节变更的夜晚往往让人躁动难耐,空气中漂浮着可以撩拨人心情的尘螨,吸入便无法宁静,吴岛光实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开启了床头灯,从书包里抽出一本漫画看了起来。

“书上教授的和试卷上的习题完全是两回事,这不就说明只有天才或者有条件去私塾补课的同学才有机会得到高分?努力了也弥补不了差距,无论是先天还是后天。真羡慕吴岛君啊,他那种人,完全不用为未来担忧吧。”

“你的思想是不是过于极端了?我从没看过吴岛君在教室里有娱乐消遣,下课都在温习功课。他和普通的男生根本不一样,长得好看又不会对女同学开下流的玩笑,完全就是理想的对象!”

“你只是好感度作祟偏袒他而已……”

无端想起班里女同学的议论,光实并不喜欢有虚假成分的人际关系,下课不会浪费时间和同学玩乐,只想最大程度利用在学校的时间解决学业,好在放学之后去见铠武队的大家。

可惜比起不在意他人流言蜚语的贵虎,光实对于环境又极度敏感,一些声音会主动窜入耳中。所以他很清楚同学们对自己的评价和班级内部形成的小圈子,他并不想浸入这趟浑水。女生们提到的绅士风度也只是因为从小他就和姐姐一起长大,过于优秀的姐姐一直都是他的榜样和目标,以至于如果不是有高司舞,姐姐留给他的印象几乎囊括了自己对女性的全部概念,只有一点他很清楚,无论对于自己的亲生姐姐贵虎还是队里的舞姐,他都是怀抱尊敬之情,绝对不会有僭越的想法。

注意力继续放到了漫画上,以克苏鲁神话为基础,孤独辗转在亲戚家的少年和异形女性签订了希望能成为她姐姐的契约,由此产生的一系列故事。比起一些只注重在女性角色色气值以及和男主角暧昧互动的漫画,光实比较喜欢剧情的展开,当然巨乳的性感姐姐也是漫画的噱头之一就是了。如果是以前的他,完全不会接触这样的漫画吧,所有的改变都发生在那件事之后……

“我说,今天的主任在讲冥界报告的时候,有一瞬间衣领大开,胸部挤在一起,甚至可以看到沟壑呢,若不是她是吴岛主任,这样无防备的着装早就被人侵犯了吧。”

“还有一次主任从赫尔海姆出来,白衬衫被汗水浸透了,肉色可以显现出来,而且因为斩月装甲贴身才能适应作战,主任要探索森林的日子里不会穿胸衣,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主任还有这样的习惯,衬衫上突出的两点真的好色情啊……每次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欣赏她的身体,她本人倒是没有自觉,还是凌马教授提醒大家继续收集数据了,我们这些男人才把注意力转到研究上。”

吴岛光实突然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总是能够听到这么多议论,姐姐典型的东方美人,胸也饱满到衬衫撑不住的地步,因为扣紧最上方的两个纽扣又会被她撑开,贵虎干脆不理睬这两颗它们,直接敞开领口,并着胸前一片惹人遐想的白色。开会的时候光实能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都焦距在姐姐的胸前那两块柔软的肉上,索幸她很强,姑且不谈变身为斩月,光凭肉身贵虎就能打败这些男人,否则比起森林溢出的恶意,现实中属下的欲望可能会早一步侵蚀干净姐姐的身心。

但随着调查的深入,森林未知的风险损耗掉了贵虎大量的精力,光实经常看到姐姐虚弱地从crack走出来,有时候还需要战极凌马的搀扶。回家后,姐姐冲凉的时间比起从前大幅缩短,光实故意留在客厅背书以观察姐姐的状况,贵虎也觉得弟弟没在看自己,裹了一条浴巾就从客厅路过。比起成年女性凹凸有致的曲线,氤氲雾气的肉体上密布的撕裂的伤痕更让光实在意。

和水接触太久伤口会化脓,虽然邸宅中为了居住的舒适装了浴缸,贵虎从来不会像大小姐一样享受连续几小时的泡澡,只是快速淋浴,稍微用喷头淋湿后背,即刻围上浴巾身子好吸掉水分,走到房间慢慢上药。

[主动提出来帮姐姐她也只会说什么好好复习古典课。]光实口里朗诵着文章,脑子里完全想的是另外的事,[这时候要是对姐姐下手,即便是那个强大的吴岛贵虎也不能抵御危机吧。我白天还要上学,不能在世界树盯着姐姐,她怎么就一点自觉都没有……]

啪的一声,书落在了地上。这样下去不行,要提醒姐姐才对,但不能在明面上说。

因为她不会理解我。她从来不会理解我。光实的眼神黯了下去。

***

“以上,就是全部结论。”

“结果还是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吗,量产驱动器也……”贵虎紧锁着眉头,对着凌马的报告沉思。

“别那么沮丧嘛,昨天我手下的研究员在赫尔海姆发现一种新植物,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功效,但是很漂亮,我就把它做成标本留下来纪念了,要不送给你转换一下心情?”战极凌马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用力地拍了一下她的后背,贵虎倒抽了一口凉气:“凌马,疼……”

战极凌马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刮擦她的后背,“我故意的。”

“好了凌马,住手……inves造成的伤比普通的砍伤痛很多。”贵虎的语气近似于求饶。

“但是不这样惩罚一下的话贵虎又会毫无节制地战斗到全身是伤吧,女性的肉体留下疤就不美了。”凌马不再戏弄她,小腿稍微用力作为支点,靠着凳子装配的轮子在实验室移动,她拿出了一瓶药剂,“看起来你只是自己做了下消毒处理,我这里有自己研制改良的药,应该比碘酒的效果好很多,现在就给你涂上,来,坐——”

“和全人类的命运比起来,我这幅身体会怎么样都无所谓。”贵虎遵从凌马的吩咐,脱掉了西装和衬衫,找了一个能坐下的地方。因为胸侧也有伤,她今天只贴了乳贴。

凌马攀在贵虎肋骨的下方,掌心贴紧腰身,而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托着贵虎的乳房,轻轻地捏了捏。她靠近贵虎的耳根,又在几乎可以亲吻到她的距离里打住了。

贵虎还在翻看报告,完全不在意凌马亲昵又任性的行为,她想到了什么似的,真诚地握住凌马安置在自己侧边的手,交触的温度让凌马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助我。”

不动声色地从温情中抽离出来,凌马拿镊子夹了大团棉花滚过绽开的皮肉伤给贵虎上药:“嘛……毕竟贵虎不想成为神呢,但这些伤口如果是成为神的代价和刑罚的话,贵虎现在就是在做一笔赔本买卖,某些人也不值得你这样拼命。”

她正在贵虎的后背擦拭,对方看不见她冷漠的表情,自从选择了背叛眼前的女人,一些曾经说出口怕毁坏两人关系的话语也能轻松表达了。

“位高权重,我只是选择了我应该走的道路,而且现在的情况来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拯救……”

凌马努嘴,手中的力道忍不住大了些:“难道吴岛主任没察觉到很多下属都对你有别样的好感吗?”

“世界树内部能团结我很高兴。”

战极凌马被呛到似得咳嗽了两下,贵虎眨眨眼,问凌马是不是因为换季感冒了。

凌马摇头,差点把手中药水瓶打翻在她的胸前:“什么都没有,我很好。”

***

“要和我合作吗?弟弟君。”吴岛光实刚从学校赶到世界树,对于眼前鬼魅一样出现的女人加强了警惕,他冷淡地从战极凌马身边走过:“我对你的事没兴趣。”

“听听看嘛……相信你会……”看见吴岛光实完全打算无视她,战极凌马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将嗓音提高好几个分贝,继续着她独有的朗读台本一般顿挫的强调,“关于你的姐姐吴岛贵虎面对世界树那么多男性下流的目光和欲望也没有自觉万一有一天就被男人推倒吃抹干净的事,你也很在意是不是?”

光实折返回来,捂住她的嘴:“这么大声会被别人听到的,而且世界树内部不是有很多监控吗?”

战极凌马还是保持着她充分的演技,笑容更深了:“有什么关系,这件事不是除了你姐姐以外,全世界树不是都心知肚明的吗,倒不如说已经成为世界树的一个传统习俗了呢,今天贵虎有没有穿内衣。啊对了,不久前一些男员工还在为贵虎是不是处女下注呢,你参盘了吗?光实君应该知道姐姐还有没有处女之身的吧,加入他们绝对可以捞一笔零花钱哦,哈,我忘了吴岛家的少爷也不需要零用钱,光是姐姐给你的都要忧愁怎么花掉,真羡慕,我的青春期可是充斥着明天会不会顺利……”

吴岛光实抓住她的衣领:“不许你侮辱姐姐。”

“不是我啊,是大家。仅仅一个异端提出自己的想法可以斩首灭口,但是无数张嘴合力形成的言语的力量,历史课本上没有教过你吗?应•届•生。”凌马感受到对面燃起的怒火被她的话语浇熄,转化变成了无奈,便加紧她的煽动,“要不要去我的实验室聊一下?”

吴岛光实往上看了一眼,凌马旋即就揣测到了他的意图:“不用担心监控的问题,黑进系统删掉对我们不利的片段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在这些方面,你倒是比贵虎灵敏很多呢。”

“因为姐姐总是过分地相信自己信赖的人,这是她的弱点。”吴岛光实不着痕迹地叹气,象征性地拉了拉凌马伸向他的手,“真是讽刺,一直面对森林的人居然察觉不到周边的恶意,也许是长期高强度地和赤裸的恶意对抗,让她忘了什么才是最恐怖的吧。”

***

春末夏初,白昼也逐渐拉长。光实在准备最近的会考,早餐时间贵虎告诉他这几天不必强迫自己来世界树,安心备考就行。

高中生咬下有些烤焦的吐司,他对于亲生姐姐向来没有反抗余地。光实吞下干硬的吐司边,嗯了一声:“我不在的时候姐姐一个人要小心点。”

没有揣测到光实言外之意的贵虎被他逗笑了,她已经接近用餐的尾声,仰起头飞快地喝掉了玻璃杯里的鲜榨果汁:“那个一直在我身后喊姐姐的光实也长大了,不过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先去上班了,等下叫司机送你去学校。”

光实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注视着她挺直的脊背和形状优美的脖颈:“一路顺风。”继而双唇的缝隙间挤出了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六个字:“世界树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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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到了下班时间还是让世界树的员工们雀跃。橘黄的斜阳透进玻璃窗,形成明暗的交界。大家陆续离开世界树大楼,贵虎也不算不近人情的恶劣上司,对于想要准时下班休息的人不会多加阻拦,而拿空余时间来加班的员工她也会给足薪水补偿。

光实从帽兜里露出脸:“我按照约定来了。”

战极凌马不慌不忙地转身:“还真是和预定的时间一分不差,弟弟君,贵虎的话马上就要醒了哦,进房间之后就和之前讨论的方案一样行动,明白了吗?”

吴岛光实点了点头,吞咽下口水,伸手推开了禁忌的大门,虽然早有预料,姐姐上身赤裸地捆绑在检查床上时,还是呼吸一滞。贵虎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双腿呈M型张开,也许是凌马的恶趣味,她的丝袜还在。但仅仅是这样,对于高中生来讲也冲击性过强。

凌马对床的脚拖做了修改,在本用于架牢腿肚减小被检查人压力的底托边增添了新的装置,只要按下开关便能弹出金属环锁住脚踝。她比谁都了解贵虎的实力和水准,根据她所掌握的数据所改动的检查床在理论上是完美的,这些都是为了确保床上的人无余力挣脱。

“真漂亮啊,贵虎……”凌马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神情,赞赏、怜惜又有一丝狠毒,她抚摸贵虎的脸颊,昏睡的女人脸上泛出红霞般的色泽,肌肤温度也在逐渐上升,她的嘴无意识张开,往凌马的掌心里蹭了蹭。

肇事者微笑着,把手指伸入贵虎口中搅拌,指甲戳入软绵的舌头,连带出透明的津液。凌马似是留恋一般把手指舔干净,欣赏脸上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贵虎最后一眼,随之戴上了提前准备的医用橡胶手套,并从口袋里掏出眼罩蒙上了床上人的眼睛,“是时候该认清现实了。”

就像等待传统的祭祀拉开帷幕一般,在仅有两个观众参与的仪式里,贵虎醒来了。

她记得自己和光实早上的约定,她也打算稍早一些回家不让备考的弟弟担心。但回家之前必须去找凌马讨论一下冥界的事项,在走廊上行走时后颈突然一阵刺痛,接着就丧失了知觉。

醒来时就变成了这幅糟糕的模样……在漆黑的眼罩中,其他感官愈发敏感,她动弹不得,而小腹和下半身难受得快要烧起来。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在困扰之际,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大腿。

“是谁?”贵虎质问。对方并没有回答,隔着丝袜按揉贵虎下半身的缝隙,并在周围打圈,女性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直接刺激,贵虎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下体很快分泌出汁水,洇湿了薄薄的布料。天才如战极凌马,迅速掌握了贵虎阴蒂的确切位置。她打着哈欠,从一箱子玩具里拿出了av棒,抵在了那个小点上,振动带来的刺激远远比刚才的热身运动强烈,贵虎喘气,艰难地把漏出的甜美声音咬碎塞回喉咙。看见她顽强和快感斗争的样子,凌马同情地挑眉,手却将av棒开大了一档,直挺挺地向内摁在贵虎的阴蒂。被强硬的力量所刺激,贵虎惊叫一声,咬住下唇控制音强,凌马拿着av棒在阴道口也游弋了一周,仿佛湖畔边观景散步的悠闲游客,最后回归到了阴蒂处。

她知道贵虎马上就要忍不住了,因为使之昏迷的药剂除了可以抽走身体的力气让对方无法反抗外,还有强烈的催情成分。果然,贵虎的小腹一阵收缩,在低低的呻吟里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真不乖。]凌马想着,把av棒扔到了一边去,褪去了贵虎的丝袜。贵虎很少有打扮自己的时间,连长发都是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留下的。

在着装上同理,甚至为了省下选择的时间在她的衣柜里有几套一模一样的西装,那是世界树分发给女员工作为官方场合的统一制服,死板又无趣。但她的身材实在太好,光是西装包裹住的身子就能让人浮想联翩。和主流审推崇瘦弱相反,需要战斗的贵虎不会刻意缩减食量,按照凌马推荐的营养表格摄入足够的卡路里,长期锻炼也使她更具有肉感的美。

第一次看到贵虎的身体是为了开发斩月需要她的全部数据,她们走到实验室内部,阴暗中贵虎已经弯腰,脱到只剩胸罩和内裤,彼时的她全身光滑,还没有植物缠住的印迹和inves留下的伤痕,皮尺划过她的肩胛、大腿和三角地带。“我以为直接用终端就可以测量了,原来要这样吗?”贵虎开口。凌马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继承这种古典的方式,眼前的身躯调动不起她的任何感官肉欲,但又无法容忍其他人看到这样的贵虎,她说不出话,仿佛语言的诞生只是为了制造歧义和循序渐进的窒息感,贵虎倒是为她找了理由:“不过凌马经常和我说连人类都还没诞生时期的故事,这样倒也不奇怪。”

为了将卷到中途的丝袜脱到底,凌马打开了铁环,这让贵虎误认为对方放过了自己,蹬腿对准凌马的脸踢了上去,凌马侧过脸躲开了踢击。

[好险。被踹到可是很痛的,等下可要好好教育贵虎才行。]她想着,用眼神示意光实来帮忙,吴岛光实抓住了姐姐的脚踝,按在腿托上,铁环再次合上,贵虎丧失了逃跑的机会,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无处可逃。

***

[这不已经湿成一片了。]凌马拆封跳蛋时闪现出狡黠的笑容,请吴岛光实好好看看亲生姐姐不断吐出爱液的下身。贵虎被撑开的双腿让性器可以一览无余,不只是阴唇,连后庭也敞露出来。

历经过高潮的穴肉尚在休憩,小幅度收张开合,在光实的角度看宛如晨曦中沾着露水的半开蔷薇裸露在空气中,而贵虎在方才的忍耐中将唇瓣摩擦得红红的,肩膀和膝盖又像沐浴在静谧月光中白皙,这种反差让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凌马抓住了贵虎的乳房,即使隔着橡胶,浑圆挺翘的胸部手感还是很好。她像等待面团发酵烘培师一样对其用力拍打揉捏,并坏心眼地扯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头,贵虎表面上没有多大反应,光实的余光却瞥见她紧张得蜷起了脚趾。

“就像婴儿的巴宾斯基反射一样,很可爱对吧?”战极凌马轻快地走过吴岛光实,说着不痛不痒的玩笑话。她手上揣着三个跳蛋,其中一个是和按摩棒一体的设计,灵活地连到了贵虎的乳头和阴蒂上,摁紧直接开始了振动模式。又蹲下身,用拇指和食指撑开贵虎的小阴唇,贵虎的屁股反射性往后缩,却被凌马在穴口不满地打了两下,对面才不敢轻举妄动。凌马还算仁慈,看到贵虎比之前听话了,将涂满润滑液按摩棒伸入湿润的巢穴。

三个小跳蛋一直没停止工作,凌马预算得丝毫不差,和男女情事一样,在刺激了阴蒂后阴道里会有无可比拟的空虚感,贵虎会大概率渴望被填满,这时候下体分泌的爱液作为润滑可以将强行进入甬道的痛感减到最小。她从来不会压抑自己对性的渴望,自慰或是找个男人做都是家常便饭,但由于过去一些的不愉快性经验,她不喜欢对面没有扩张和前戏就进行插入式行为,哪怕她是要吴岛贵虎感受一下被强上的恐怖,对吴岛贵虎这个人失望透顶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原则。

仿佛被投入了漫无止境的黑夜之中,阴影遮蔽了贵虎的感官,留下隐秘的纯粹空间。但她心理上还是不太愿意接纳进入身体的异物,进入起初有些受阻,凌马倒是毫不在意,直接往里面推进,因为太紧张导致阴道无法彻底打开的贵虎吃痛地咬住下唇,硕大的胸部上下摇晃。纵使再拒绝,她也感受到了对方的恶意并不浓烈,或者说更类似于恶作剧,除了让她性高潮之外也没有更逾越的举动。

“你要把那群年轻人当做实验的小白鼠?”

“怎么了,贵虎有异议吗?”战极凌马拿着资料,冷着脸说,“准确来说不是活体实验,贵虎没有经历过动物医科的实操吧,窒息、毒药、切开又缝合,有的实验样本会因为麻醉不当在中途醒过来,就连兔子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就算再无感你也不会忘怀那个叫声。我并不觉得我们残忍到这种地步。当然,这件事明显对当事人不公平,定夺权还是在你,用你的意志做出选择就好。”

“我没有异议。既然我能成功使用斩月变身,他们应该也能做到。”贵虎话锋一转,“我们所做的事,大概,不,已经背离了人情和正义……”

战极凌马想提醒她主任不合时宜的仁慈没有半分说服力,但还是忍住了:“你不是会主动寻求他人认可的人。”

“嗯,考虑正确性救不了任何人。”贵虎望向凌马,漆黑的瞳仁里似乎带着别样的情感。

“你怎么了?”

贵虎摇头:“没什么。凌马,今晚要一起吃饭吗?我的弟弟应该也回家了。”

“你不是一直瞒着你弟弟冥界的事情,把同事带回家不就白忙活了?再说我也不是特别饿,在公司里解决就好。我先去实验室了,再见。”凌马走出了贵虎的办公室,在贵虎凝神冥想的时候突然折返回来,探出脑袋,嘱咐了一句:“吴岛主任,停下来前进的脚步才是真正的完蛋。”

贵虎经常想,如果报应真的会应验,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具现。正如凌马所说,哪怕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偏离了绝对性的轨道也不能停下了,一旦停止就会像没有燃油的飞行器坠落,撞击岩石,留下爆炸后焚毁的尸骸。突如其来的绑架反而平定了她的负罪感,想要少受苦就要把羞耻感扔到一侧,她的下体已经被情欲点燃,随之投入更甜蜜、更疯狂的探险之中。

按摩棒在穴道里深深浅浅地抽插,发出噗啾咕啾的淫靡声音。凌马抓准了贵虎放松肌肉的一瞬,往最深处挺进,身体被充盈的切实感让贵虎立刻叫出声来,她没有压低音量,吐出了胸中积累的闷气,额角也跟着渗出一层薄汗,下面却有如不知餍足的野兽,张开口吞下整根按摩棒,红肿的穴肉被撑得有些外翻。光实沉默地望着姐姐,清晨她还在餐桌上回忆着过去,没料到禁忌场所被他人蹂躏的命运。

吴岛天树并不觉得长女有能力来继承世界树,选择在贵虎十周岁那年生下一个男孩作为候补,光实是明白的。

但大多数情况下,吴岛光实不过是吴岛贵虎的影子。比起培养贵虎的领导能力,天树更想把她作为联姻的工具。国中的贵虎除了学校上课之外,被安排了各式各样的课程。光实放学之后希望姐姐能早点回来,总是在窗口观望。

围栏缠绕着纤细的牵牛茎,黄昏时分麻雀和乌鸦作为临时访客降落又飞离,只有灌木丛中的忍冬一直倒映在光实的眼底,更晚一些,车灯首先映射到门口,看到这个信号的光实会提前跑到忍冬花旁。姐姐拎着书包从私家车里走出来,耐心地蹲下身子,弯腰抱住他,裙摆蹭到地面。

光实把脸埋在姐姐胸口,她身上带着树的香气。

“光实是来迎接我的吗?”贵虎笑了笑,抓紧他的手,两人并排走回邸宅,桌上的晚餐丝毫未动,贵虎有些惊讶,看见小孩低下头,说想和姐姐一起。

她脸上露出了些许困扰之色,旋即收敛了起来,柔声安慰道:“知道了,那我以后尽量早点回来。”

光实的眼睛像河床底的卵石一般闪闪发亮:“真的?”

“那光实也要答应我,就算我没有按时回来,也必须在六点之前吃晚餐。”贵虎伸出小指。

“姐姐好狡猾,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变……”光实赌气般推开了伸过来的手,“为什么姐姐要学礼仪和日本舞,明明姐姐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他憋屈地质问,仿佛繁琐课程加诸于身的不是贵虎而是自己。

贵虎夹了碗里的菜,递到光实嘴边:“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光实用力点头,吃掉贵虎喂的食物,咀嚼了两口,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还没咽下便含糊地说今天晚上会有鬼怪定期巡游,敲响没有家长所在房间的门扉,收割走最年幼的孩子的灵魂。贵虎忍不住笑了,拿手帕擦拭光实的嘴角,问你从哪里听到这些怪事的。

“晚上要是不呆在姐姐的房间,姐姐第二天就只能看到我的卧室里剩下一具空壳了。”光实补充道,眼睛湿润,好像下一秒就能因为急切的怖惧流下两滴眼泪。

贵虎笑了很久才停下:“我当然不会让光实变成这样。”

***

贵虎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漂浮在浴缸的水中,她敞开双腿,让光实坐在中间,给他的头发抹上香波,水蒸汽萦绕在两人的身边,头顶溢出的泡沫跌落入浴缸,香波突兀的味道闯入了树的香气中。

“是不是长大了就不能和姐姐这样做了?”

“嗯……”贵虎撩起浴缸里的水,十指在光实的头皮上按摩,“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姐姐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

“我倒是没有这么介意……我们不是家人吗?”她的指尖稍微用了一点力,“会不会痛?”

“不会。但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光实缩进了温暖的水中,乳白色的漩涡晃动着,让清水变得浑浊,让他一眼看不见浴缸底部。

贵虎用蓬头冲干净光实的头发:“只要光实愿意的话,无论何时我都不会拒绝光实的。”

“姐姐骗人,明明姐姐连早一点回家都不肯……”

贵虎沉默了,手里的蓬头滑落在水里,朝着天花板喷起数道水柱,仿佛细密的雨滴落在了他们的肩颈和头顶。光实意识到自己说了过于任性的话,抓紧蓬头,和贵虎道歉。

“不,是我走神了。”贵虎放掉浴缸里的水,随便拧了拧浸湿的长发,先给光实擦干。

“啊……啊,呜嗯……”贵虎仿佛夏日暴雨前池塘中缺氧的鱼,大口换气,又吐出比平日里不知道娇媚几倍的声音,她也不想这样,可下体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她沉醉在融化的糖浆中,木然地糊住了名为美德的残损缺口。

大脑被剥夺走了最后的理智,她的情绪也崩溃了:“嗯……唔啊……啊啊……放开……放开我……”生理性泪水顺着贵虎的脸庞滚落,她想要并拢双腿来排解身体的不适感,但腿部终究逃脱不了束缚,唯一能做的只有抬起臀部,扭动腰肢来得到功效近似于零的缓冲,而臀部上的肉因为贵虎的发力抬起又落下,在金属上打出了啪啪的声响,让这个画面显得更为色情。

“呜嗯……有,没有……呜啊,有人……救……凌马……”在破碎的音节中,只有战极凌马的名字是完整的。

“尸体比活人好多了,你觉得呢,光实君?”战极凌马对贵虎的呼唤置若罔闻,翻找柜子里一些收藏品打发时间,她拿出了一个玻璃盒子,里面装着蝴蝶的标本,她笑盈盈地递给吴岛光实,黑底翅膀上浅绿和黄褐混合而成的纹样格外瞩目:“多尾凤蛾,她用气音低声和光实介绍,“是不是很漂亮?遗憾的是含有剧毒,所以还是杀掉囚禁起来比较保险,你说对吧?”

贵虎捕捉到了窸窣的谈话,她意识到了将这种折磨施加给自己的源头还没走,把最后的希望留给了自己的下属:“拜托了,请……请停下来,我不想再……呃——”还没说完,袭来的高潮就卷走了她思考的断片,臀肉拍打到椅子的微痛也变成情欲的催化剂,她哭叫着迎来新一轮登顶。

吴岛光实脑袋一团乱,他没有理会战极凌马的恶趣味收藏。从来没看过这样纡尊降贵的姐姐,比起丢失的尊严,姐姐的泪水更让他感到无措。他把战极凌马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推搡着她操纵遥控的手:“已经足够了吧?”

“你觉得这样小小的惩罚就能让贵虎的身体记住掉以轻心的代价?果然还是高中生啊。”凌马慵懒地眯起眼睛,话语里流露出了对未成年的轻蔑。她拿出手机:“这才过去四十分钟不到,还是说亲生姐姐淫荡的一面让你也想尝尝进去的滋味?其实你根本不关心姐姐的安危,说着要让姐姐注意点,其实恨她恨得不得了对吧。”

被说准了心思,光实握紧拳头,他想看到能让姐姐屈服的事物,但她一片混乱中顺从本能喊出的是战极凌马,不是自己。

光实看过休息日的姐姐上礼仪课,天树特地请来了教授礼仪的老师,一名不苟言笑的女性。原本应该是贵虎去她的私塾上课,但为了让她在家也保持周正和端庄,成为模范一般的理想女性,老师特地在周末登门给贵虎矫正习惯。

她被要求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腿的一侧,下颌被教鞭抬成标准的弧度,方便聆听对方的话语,如果有一点不够完美,就会被戒尺打在手背和后背。

光实躲在楼梯的扶手后面看姐姐,每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便肩膀一抖,贵虎面容平静,淡然地遵从着这些指令。她将头发顺到耳后,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用丝带系好,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脖颈。而发育良好的胸脯也因为挺拔的坐姿显得更加凸出,却拘束在服饰内,就像用软木塞堵住出口的糖罐。

他觉得姐姐似乎一个人在探索着什么,就连父亲也隐瞒着*。有些时候他跑去姐姐的房间找贵虎,她正在看着什么,光实看见封面上的泉眼和彩虹,一条龙盘踞在树的根底,听见光实的声音,贵虎立马把书合上,问光实有什么事。

没有,但我想来姐姐这里。姐姐在看什么书?他伸出手想要去看,贵虎不动声色地把书安置在书架的最高层,他的身高绝对碰不着的地方,然后摸了摸光实的脑袋,让他先完成家庭作业。和浴室里的沉默一样,光实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姐姐,但他知道,姐姐已经乘上轻轨上的电车,拉远了和步行者的距离。

直到某天晚上,光实跑到贵虎跟前,她如同往常一样将他搂在怀里,因为过度的仪态矫正腰身笔挺、脊背僵直、下颌抬起,就像背后捆绑着一个十字架。光实愣住了,在此之前,光实一直都住在贵虎和自己精心构筑的玻璃温室中,透明而脆弱,玻璃制的四壁在那个怀抱里彻底碎裂,他找不出原委,只能呆呆地站着,颤抖着把手放在姐姐的后背,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抚摸。贵虎意外地看着他,光实喊姐姐,尾音弱得几乎听不见。察觉到了弟弟的不安,贵虎说我没事,她带着淤青的手牵住光实,拉他走回邸宅。

凌马救救我浴室刻薄的灯光赫尔海姆冥界戒尺打在手背上的声音半透明果实怪异藤蔓疯长密米尔之泉边的尼德霍格龙玄斩月Duke战极凌马是我的挚友光实既然已经决定好和我一起在世界树了就和她认识一下吧希望你们好好相处姐姐为什么要这么晚回家姐姐身上会有树的香气吗请多指教贵虎的弟弟君果然和你一样漂亮——碎掉的玻璃是思考的断片,过去和现在的场景在脑内反复演绎,光实下定了决心。

“嗯。那就彻底让姐姐感受一下吧,凌马教授。”他翻找手机通讯录,挑出贵虎的名字摁下通话,摔在地上的手机振动着发出信号,贵虎张嘴,唾液不断流下来,头歪到了一边去,[光实吗……]约莫一分钟,来电信号停止了。想到了光实早上说的话,她心里得到了一些安慰,同时祈祷着光实不要因为担心跑回世界树找她。

她有些庆幸自家弟弟不在这里,世界树内部的叛徒冲她一个人来就好,光实不需要承担这些。他是未来辅佐自己的人,现在要好好保护才行。如果存在选择项,她真的很希望光实在成年之前都不要知道这些,安心在学校构筑的象牙塔里学习就好,毕竟16岁就是这样的年龄……对于将光实牵扯到冥界这件事,她一直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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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可以献给你铺往天国的锦缎。]战极凌马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将脸埋在里面,布料上散发着的熟悉味道让她更加愤恨,她阴沉着脸,隐匿去最后的怜悯,手指轻推遥控器,又调大了振动棒的等级。

玩具履行着机械的任务,不给贵虎半点喘息机会,她触电般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倒吸一口凉气,小腹凹陷,肋骨夸张地凸起,仿佛下一秒就会穿刺过她的腹部腾飞而起。虽然只是没有生命的科技发明,被调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并不比阴茎更温和,它在贵虎的身体里左右来回冲撞,随即又蛮横地往内顶。

贵虎刚高潮完一次,还没冷静过来又感觉身体内部被凿开,她向前挺腰,紧绷住大腿想要躲闪推进的玩具,光实的电话驱走了她的绝望情绪,给了神志涣散的她挣扎的力量。下身完全被钉牢了,她寄希望于吊在头顶的双手,将手扭绕在一起,缩减宽度想要脱出捆绑,凌马满意地笑了。她喜欢欣赏贵虎尝试又失败的画面,没有什么可以击溃眼前的女人,她的行动力可以被隐形的责任感唤醒,那是她替所有人背负的荆棘和十字架,正因如此,看她受罪才会无比有趣。

凌马脱掉手套,手背抵住略微发烫的脸颊想要降温,她的情欲也被煽动了起来。贵虎交叠的手腕就像天鹅交颈,众神之父化身为这种纯白的生物,降临在被放逐女孩的身边,让她有了身孕。作为科学家的理性又让她做出了不性交和受精就没有可能怀孕的判断。

在她心目中,天鹅绝对拿坚硬的鸟喙啄过丽达的乳头,伸出非人的阴茎,骑跨在她身上猥亵了她。

神,说白了是暴力、残酷又喜怒无常的事物,凌马想,他们不比人类更高尚,因为善妒而犯错,因为怒火而掀起战争,仅仅有着超出人类的支配性力量就要被供奉,绝大多数的神话里,如果对神明有半点不尊敬,就会遭到处罚,甚至连后代都无法逃出悲惨的结局。但是信者又如何保证自己没有被禁锢在另一个名为信仰的地狱?如果能以人类的身份创作出肉身的神明,便是才华对古老体系的摧毁和反叛,这才是她夙愿的尽头。

一边想着,凌马的视线落在了贵虎的乳晕上,她全部放手交给了玩具,现在却感到了空虚,受苦是吴岛贵虎的专长,她对于痛苦的敏感程度不比他人要弱势,却要用坚硬的外壳裹住内里,尽管吴岛光实善于隐藏心思,凌马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正是贵虎钝化对于痛苦的感知,装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才导致姐弟两人走上歧路。

吴岛贵虎还是让自己产生了对于性爱的饥渴,她想扼住对方的咽喉,让她在窒息中高潮,连完整的呻吟都不能发出,在失声中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海浪的卷走,疼痛和泪水不过是这场狂欢的香辛料,圣者的行进之路总是要有苦难装点。

凌马撇嘴,意料之外的性冲动让她仔细思考自己的动机,在此之前,她和吴岛光实许下约定,绝对不碰贵虎、也不让其他人碰贵虎,她强硬地压抑了萌芽的愿望,这对于要做就做,从来不会延迟快感的享乐主义者来说不失为一种折磨。

[好烦,回去好好自慰一晚得了。] 凌马把拇指塞入嘴中,牙齿抵着指甲抑制住施虐的本性,[要不是还有要达成的目标,嘛,反正早晚贵虎都会和我做爱的。]

贵虎的手腕被勒出了血痕也没脱出,阴唇几乎要被振麻,她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块承受性爱的血肉,在暗涌的官能中和湿淋淋的津液里颤动弹跳,不再有自我。意识到不会有人来到这个房间,她也不再叫唤和哭泣来保存流失的体力,安安静静等待对方结束。

凌马蹙眉,摆了个惊讶的口型:[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可不有趣。果然还是要给处女一点糖。]她笑嘻嘻地拿走了所有玩具,继续翻找她的收藏,原本有些呆滞的贵虎又重新找回了魂魄,尽管没有道具的亵弄,之前积累的快感叠加上来,蜜液顺着下身的纹路流淌而出,穴肉在跳动着抽搐着,连带没被道具开发过的后庭孔洞也受到了影响,如同水里漫游的海蜇有规律地收缩。

她将舌头伸到外面,唾液连贯地落下,乳峰耸立,胸口不断地起伏,空白的大脑丧失了语言功能,在快感的余震中身体不住痉挛,发出奇怪的语气词。

[啊,有加温功能的不错,不过比较还是比较想试试那个,反正都是贵虎发的工资~也算有效回收?看她也休息够了的样子……]凌马想着,拿出了异形的按摩棒。不比一些性玩具只是单纯模仿出男性生殖器官狰狞的形状,她手上的按摩棒更像外来生物的触手,暗沉的紫色仿佛在诡谲地流动,周边带有一些凸起的吸盘,很符合浪漫主义者的审美和幻想。凌马舔了舔嘴唇,走进贵虎,触手尺寸不是很大,质地也很柔软,轻轻松松就插进去了。她盯着贵虎穴口,和做实验一样认真地把触手推入内部。

不比之前猛烈的阴蒂刺激和异物在阴道剧烈的震动,触手更为温和地刮擦滚动过各个角落,似乎要将整个人都包裹在阴湿、黏稠的怀抱中,加上凌马捣鼓的技术本就高人一等,小穴内壁被充分爱抚后,贵虎根本不知道下面被塞入了什么,只觉得被奇怪的触感鞭笞着,吸盘更是像无数张嘴啄吻着敏感点,全身的血液沿着躯干的枝条伸展,原本疼得要裂开的后脑勺得到了舒张,连痛觉也不复存在,她的理智再一次断弦,嗯嗯唔唔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当初听话点答应我成为神不就行了,凌马左右摇晃着触手,小心地把张开的尾翼蹭到阴蒂周围,贵虎的喊声拔高了一个度,但她已经不想听了。

这场闹剧的自始至终,她都没和吴岛贵虎发生肉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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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虎又一次在眩晕中高潮完,连连的性高潮透支干净了体力,让她累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凌马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留下吴岛光实收拾残局,他们原本就商定好了这样做:看见姐姐迟迟不回家,电话又无人接听,实在担忧的弟弟来到世界树拯救了处刑中的姐姐。她顺走了贵虎的上衣,作为补偿把触手留在了贵虎的小穴里,让现实主义者被幻想生物强暴怎么想想都是对她的讽刺。她手臂上垂着的外套一直散发着树的香味,凌马在墙壁上贴着的禁烟标识下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地将烟草吸入肺中,在成瘾物质的熏染里,她脑海里还是出现了吴岛贵虎的身姿,她还没体验过吸吮她柔软的阴唇,同样手指也没插入过贞洁的阴道,就算迟早有一天要铲除她追求极致才华的障碍,在此之前……她打开离自己最近的玻璃窗,对着渐浓的夜色吐出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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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光实破门而入,将贵虎从检查床上救出,推搡着贵虎,熟稔地喊着那个称谓,并假装因为跑步有些喘不过气,“你一直不接电话,我担心有什么意外就来找你了……”贵虎想要自己站起来,下体却一阵酸软,一直被拘束的腿肚也使不上劲,她本来想拿掉凌马堵在阴道里的触手,但顾虑到弟弟在自己面前不方便做这种事,加上抽掉后分泌液大概率会泛滥成灾,只能合拢腿夹住异物,收缩内壁,防止肌肉运动导致触手掉出来。

她不得不脱力地倚靠在光实的胸膛上,想要找到自己的外套,无果,只能尴尬地拿手臂遮住饱满的乳房。

光实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贵虎的身上,解开眼罩后可以清晰地看见贵虎泛红的眼眶和凹陷的眼角,泪水和唾液也在蒸发的过程里闪闪发亮。她竭力维持着就像持续燃烧融化的蜡像般的姐弟关系:“世界树内部可能有叛徒,你要注意一点,光实。”

开口便是祈使句让光实有些震惊,但他还是乖乖地答应了:“嗯,姐姐,我们回家吧,你还能走路吗?”

伸向贵虎的手让她犹豫了片刻,见状,光实揽住了她挺直的后背,虽然比姐姐矮,为了适应龙玄装甲所做的锻炼派上了用场,他的右手放在贵虎的腿弯下,直接横抱起了她,重量和光实预估的没多大出入,甚至比想象中轻一些。

“对不起。”贵虎和光实道歉,“明明说好要早点回来的,结果还让你看到了……”

光实抱着贵虎,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姐姐什么也没做错。”

他感觉怀中的贵虎格外安分,并不是自己让她感到了可以依赖,那是战极凌马安置在她甬道内的诅咒,阴暗、绝望、沉重,宛如刻漏中一滴一滴流淌的结晶,等到流逝完毕之际,咒语就会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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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姐姐什么吗?”把贵虎送到她的房间之前,光实关切地问道。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贵虎疏离地揽着浴巾走进了浴室。

光实打算回去,却听见蓬头出水的声音,随之是一阵急促的低吟,仿佛塞壬的歌声一般诱惑他走到了浴室门口。他长久地伫立在她的房间,无法离开。光实的耳廓紧贴贵虎的浴室门,她倚靠在洗漱台,她把阴道里的玩具抽了出来,黏糊糊的爱液落在瓷砖上。

光实被迟到的伦理感追上,觉得自己有些怪异,便不再窥听浴室的动静,在姐姐的房间里转了两圈,姐姐的房间不会上锁,唯一的理由也只是方便光实进出。但他很久没到这里来了。

贵虎对吴岛天树也没有任何怨言,在严苛的要求下度过一个旁人眼里苦闷无比的青春。青春期晚到十年的光实换位思考,姐姐有没有感受过校园生活、有没有对异性产生过兴趣。她收到过墨渍散开、内容都是些无端妄念的情书吗?姐姐在思春期的梦里会有谁的身影?而吴岛贵虎却永远完美,在吴岛家最年长的继承人的外衣下包容下了所有,仿佛没有情欲,也不会对父亲生气。

我在同情她吗?光实说不明自己复杂的情绪,而影子有又什么余裕来担忧本体?他看见姐姐曾经不给他那本书,便从书架上取下来,里面夹满了姐姐的笔记,世界树、赫尔海姆,[原来她在十六岁的时候也知道了这些啊……]光实翻到最后一页,一个信封掉了出来。他拆开,里面装着枯叶和一些儿童简笔画,那是他小时候送给姐姐的礼物,他一直以为姐姐收到后把这些无聊的东西扔到了垃圾箱。

他听不见浴室里的水声了。

光实把书放了回去,离开了贵虎的房间。

他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没有开灯,打开窗透气,微弱的月光洒进来,屋外的树磨蹭着发出沙沙声,等到明天到来,一切都会被重置入崭新的轨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也只是无意中交汇的河川,并行着汇入大海。至少对他而言是这样。

但有又什么改变了,他无法明确指出,因为姐姐和他并不是亲密无间,两人的卧室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年幼的他觉得只要走过了那段距离,和姐姐在一起就好。

姐姐的房间没有上锁,那个空间却像排异反应一般容不下他。

FIN *回忆中的光实六岁,贵虎十六岁,瞒着父亲偷偷调查冥界 *树的香气neta了《喧哗和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