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灵】期末周的深夜可以一个人跳进兔子洞

和啪叽老师聊出来的梗!其实还有前情和后情!但都还没开始写!(理直气壮地) 时间线承接磁带那篇,写完了可能会在红白建个合集。 15×29

Summary: 因为想做爱、因为想要和师父做爱,于是来了师父的公寓。这在影山茂夫的世界里是和膝盖痛要吃钙片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师父在睡觉——然而他下体硬得发痛——既然成为了恋人,那么帮恋爱对象疏解欲望也是mob君需要学习的事。这是师父说过的话。 就算变成坏孩子不也是您先允许的吗?


  影山茂夫十一岁的时候,灵幻新隆告诉他:超能力只是存在于不同个体身上的一种特征而已。就像长得帅、体力好、头脑灵活一样——或许超能力还是其中较为没用的那一种,既不能让他在马拉松比赛里跑进前十名,也不能让他通过令人苦闷的数学考试。      过去几年里影山茂夫曾经真心实意地羡慕过于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      影山律当时还没有超能力,却有着与生俱来的聪明头脑。房间里很安静,影山茂夫耳朵里只能听见时钟指针一格格往前弹的声音。他想:如果是律的话,一定不会因为期末考试而紧张到睡不着的地步。      白天补习班里讲的数学题没太听懂,课业比除灵更让濒临升学的国中生感到头痛。影山茂夫翻了个身,因为期末考试的缘故,他已经有好几周的时间没去相谈所打工。师父最近处理委托的时候有带上芹泽先生吗?那只灵幻新隆送给他的手机静静地躺在裤兜或书包里,解题解到头痛的时候影山偶尔会产生短暂的逃避情绪,对手机铃声的响起产生一种期待:今天会收到师父的电话吗?除灵也好、抓土龙或者挖松茸也好。然而期待退潮之后滋生出的却是更复杂的心情:万一又是遭遇危险之后的急电怎么办?师父总是在勉强自己。      可惜那只手机在整个期末周复习期间一次都没有响过。      如果拿着这件事去问师父的话,成年人应该会一边摆着手一边说“不想影响你考试、芹泽和小留都很可靠,小酒窝也可以勉强派上用场”之类的。师父总是能用通俗的语言讲出很多厉害的道理,那么即使是数学题、由师父来讲解的话也会比补习班的老师更好懂吧?如果能和师父多呆在一起就好了……但师父也有相谈所的事情要忙。      好想灵幻师父。      包住房间的黑夜变成一只闷住情绪不断增殖的发酵罐,这段时间里背书补习所积攒的的疲惫烦闷、考试升学所带来的焦虑烦躁,长期见不到师父兼恋人而产生的思念,复杂的情绪在十五岁的少年身体里糅合翻涌到快要满溢,急切地寻觅一个释放的出口。      影山茂夫勃起了。      他或许在同龄人里也算得上是欲望淡泊的那一类。色情杂志、深夜频道、犬川君神秘推荐过的Galgame、同班同学聊天时偶尔冒出的陌生女性名字和之后心照不宣的笑,影山茂夫是国中男生神秘情欲世界里的路人。无论是爱还是欲他都拥有得太早了、品尝得也太早了,憋到二十八岁才处男毕业的成年男性比国中生更像一个性爱方面的毛头小子,那些躁动的欲望还来不及在影山茂夫发育期的身体里积攒成可燃的高台就会先一步流淌进灵幻新隆的身体里。      可他们太久没见面了。      好想灵幻师父。好想见灵幻师父。好想抱灵幻师父。      偶尔的情况下,影山茂夫也会感谢自己身上这份“能够使用超能力”的特征。比如能够用这份力量去保护大家、比如可以从人类够不到的管道和墙缝中间抱出卡住的小猫、再比如,在大部分交通工具都已经停运的深夜里飞到灵幻新隆的公寓窗前。      因为想做爱、因为想要和师父做爱,于是来了师父的公寓。这在影山茂夫的世界里是和膝盖痛要吃钙片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      灵幻的窗帘拉得不是很严实,影山茂夫的视线和月光一起穿过透明的窗玻璃,顺着被月光照亮的轮廓描摹着男人的金发和睡颜。师父在睡觉——然而他下体硬得发痛——既然成为了恋人,那么帮恋爱对象疏解欲望也是mob君需要学习的事。这是师父说过的话。      影山茂夫向来是个对灵幻任性要求任劳任怨的好孩子,无论是除灵还是做爱。然而既然这种事是“恋人的义务”,那么也请您来帮帮我吧……灵幻师父。他在心里无声地想,师父白天工作也很累吧?还是不要打扰师父休息比较好。      影山茂夫的手指动了动,超能力隔着玻璃关掉了闪烁的警报器,少年身形还没怎么发育,顺着拉开的窗子游鱼般翻进了室内。冬天深夜的寒气被过滤在公寓外,影山睡衣下的身体还残留着自己房间被褥下的热气,轻手轻脚钻进另一团被褥时丝毫也不显得突兀。      师父身上好暖和。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锲进灵幻的身体和棉被之间的缝隙,跪到了灵幻的两腿间。他这一年的身高体重变化没那么大,好让这架可怜的单人床还能够担得起两个人的体重来。成年人杏金色的头发像更浓郁的、凝结的月光,又像是柔软半融的蜂蜜一样溅在枕套上;成年人的身体也是柔软的,他睡得很熟,因而浑身上下的肌肉和关节都一起泄了力,整个人松软得像一块蓬松的蜂蜜蛋糕……影山茂夫在父亲出差后的带回伴手礼中品尝过这种产自长崎的名物,此时此刻他注视着热乎乎、软绵绵地陷在被褥里的灵幻新隆,刷过牙的嘴巴里好像又品尝到那种甜蜜的蛋奶香。      于是他紧绷的身体也终于在这种令人舒适的温度和氛围里松弛下来了。疲惫的国中生呼了口气,俯下身把自己塞进了灵幻怀里。成年人一只手搭在枕边,胳膊和脖颈之间正好露出一个可供影山窝进去的空隙。      他嗅到一种复杂而温暖的气味,灵幻身体上的香皂味、头发上淡淡的泡面辛香料味、颈侧熟悉的廉价古龙水香气,和总沁在灵幻从手指到掌根皮肤里的按摩精油味。这种属于师父、属于相谈所的味道像是一剂精神上的松弛剂,影山用鼻尖在灵幻侧脸上蹭了蹭,打心底生出一股委屈。      “师父……”他小声地喊灵幻,声音很柔软,于是语气里裹着的那种不满也一起变得柔软起来。他想,您怎么完全不给我打电话呢?      熟睡的灵幻给不了他什么回答,影山当然也知道——所以他并没有问出口,而是蜷在这张小小的单人床上,放任自己先在这个渴望的怀抱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成年人下巴上好像冒出了一点胡茬,很短,用脸颊和眼皮上的皮肤蹭过去时有种刺刺的痒……影山茂夫整个人浸在灵幻的怀里,觉得自己像颗被超能力催发的小番茄种子一样逐渐复苏了。      ……师父总是很神奇。灵幻新隆真的没有超能力吗?这是即使本人亲口承认之后,影山茂夫仍然会偶尔感到疑惑的问题。不是普通的、力量方面的超能力,而是更神秘、更不可思议的力量,是只有灵幻师父所拥有的能力。      影山茂夫埋在灵幻的颈窝里慢慢地出了口气,神经感官像是番茄青苗舒展出的根茎,钻破那层由期末周沉甸甸压力所凝固出的塑料膜。他独自经历一场断线重连,精神和肉体回归统一,终于在此时此刻此地真实而毫无阻隔地感受到属于自己的温度、属于灵幻的温度、属于他们二人身体的温度在同一床棉被下发酵、属于自己正勃起着的阴茎正顶在灵幻的大腿根,而灵幻新隆,他的师父、恋人、欲望有且仅有的投射对象,正无知无觉地兀自熟睡着。      影山咽了咽口水,半直起身子。      他在以往做爱时很少从这个角度看到灵幻新隆的脸。十五岁是还来不及在性爱上发育出过多偏好的年纪,于是他们做爱中包含的选项小到安全套牌子和口味、大到采用的体位,总是要顺年长那一方的意更多些。而灵幻又一贯偏爱骑乘位,影山要抬起一点头来才能找到那双沉浸在性爱快感里、神气而狡黠的眼睛。      而现在这双眼睛静静地闭着。影山的手从那件印着熊头的深灰色睡衣下摆伸进去,而灵幻缓慢起伏着的胸腹甚至比水洗过多次的棉布更柔软……这同样是对影山茂夫来说很少见的一种触感,他更熟悉的那种是成年人压在他腿上起伏身体时,整截腰肢会在他掌心里肌肉绷紧,湿漉漉、硬梆梆、随着往下坐的动作而不住地抽动。而现在这种则完全是崭新的体验,少年的手贴着灵幻睡衣下的肚子,干燥而柔软的皮肤很光滑,摸起来有点像父亲在母亲生日时送出的真丝方巾。      成年男人结实的肉体要远比脆弱的纺织品更加令人感到真实与满足,影山把手放在那,稍微用力就会陷进薄薄一层软肉里。属于灵幻的呼吸节律隔着一层皮肉轻轻敲击着他的掌心,他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湿润,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里原来出了汗。      这样柔软的师父。      被窝里的空间很狭窄,或者说,属于灵幻新隆的单人床尺寸本来就是独居刚刚好的大小。两个人塞在上面委实有点伸展不开,影山不得不用手臂勾住灵幻曲起的膝弯,然后把成年人那条长腿推到胸口处来脱掉他的睡裤——感谢灵幻新隆练习瑜伽所获得的良好柔韧性,他在睡梦中被弟子摆弄来摆弄去,浑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这样任人摆布的师父。      影山茂夫心里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受。像小时候背着大人在刷牙后起夜偷喝牛奶时那种又心跳、又雀跃的心情,又像是偶尔对师父恶作剧得逞之后暗自咀嚼的那份愉悦。他心跳快起来,血液从胸膛里往下泵,勃起的鸡巴在睡裤里被勒得发痛,让他不得不伸出手把条纹睡裤扯到了大腿中,堆叠的布料草草压进膝盖下,从裤腰里弹出的肉茎把前列腺液甩到了灵幻软垂的阴茎旁边。      那根属于成年人的性器正和身体的主人一样,软趴趴地歪在茶金色的阴毛里,毛丛因为拽掉内裤时产生的摩擦而乱糟糟的。影山把手放上去,感受到灵幻那和胡茬一样偏硬的阴毛张牙舞爪地刺着他的手。      师父好像是天生毛发更茂盛的体质。影山茂夫想起除灵时的女装体验,灵幻新隆褪下西装裤的两条长腿上生长着和发色同色的体毛,好像有说法会把这种“体毛浓密”的特征划分为“男子气概”的一部分。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平平无奇的黑色阴毛只有水草般稀疏的一小撮,更不要提其它部位的毛发了。      ……师父在这方面也很厉害。      影山茂夫一边熟门熟路地把涂满润滑的手指塞进灵幻后面那张小口,一边把放在灵幻身前的手掌往下压了压。括约肌在无意识状态下被扩开,更深处是温暖湿热的肠腔,不像清醒时咬得那样紧,穴壁贴着手指做出微弱吮动时像柔软的、湿漉漉的云团。而灵幻的阴毛在他手心里蓬蓬的、刺刺的,带着一点蜷曲,比头发更有弹性的手感。他回忆起过去的片段,蜘蛛掉到头上时师父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一样浑身激灵一下,然后僵着脊梁蹲在自己面前催促自己帮他把虫子摘掉,那时擦过手心的师父的头发是软的。      手指沿着毛丛往上摸,毛发会从粗硬逐渐过渡成一种细软的绒毛。影山好奇地用手指搓了搓、揉了揉,那片小腹与耻骨交界处的皮肉随着他的动作柔软地发颤,像被勺子敲出波纹的果冻,震颤从皮肉一直传导进被侵入的肉腔。他听见灵幻新隆的嘴里咕哝出一点含混的音节,有什么东西颤巍巍地贴上了他的手腕。      灵幻新隆也勃起了。      他自己的阴茎正贴在灵幻新隆的腹股沟上,两根紧挨着的性器无论是从尺寸还是颜色上都大相径庭,激素还未来得及在影山茂夫的身体上着色,少年连硬涨的龟头都是一种很干净的肉粉色。      师父这里和我不一样……他怀抱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好奇心把手贴上去,一边往灵幻的后穴里又填了一根手指,一边用手掌生疏地包裹住肉茎来帮成年人手淫——他对这个不太熟悉。灵幻新隆总把他的欲望安置得很好、很妥贴,以至于影山茂夫连最基础的自慰都不知道怎么做——比起触碰阴茎,他更熟悉的是如何在来不及插入做爱的时候用手指帮师父安慰前列腺,让成年人在他怀里咬着嘴唇、颤着脊梁抵达高潮。      灵幻在高潮时总喜欢紧紧地贴着他,大腿死死夹着他的侧腰,阴茎也被挤在两人挤挤挨挨的身体间,在影山茂夫目光所不及之处一抖一抖地吐精。一般这种时候灵幻会提前自己带好安全套,以免猝不及防地射精弄脏弟子的黑色学兰,以至于影山眼里属于师父的阴茎总是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橡胶套子。      现在这层阻隔没有了。深夜偷跑出门的未成年人没有门禁的约束,有充裕时间可以用来把那根成年人的阴茎捏在手心里端详。手指从铃口下方的凹陷一路滑到冠状沟,连包皮都被指甲轻轻剥开、试探着触碰,清亮粘稠的前列腺液失禁般汩汩冒出来,把影山茂夫的手沾得湿透。翘起的冠头、膨大饱满的柱身,略带褶皱的根部与阴囊连接处,国中生拿出暑假写观察日记的认真态度,湿漉漉的手指将灵幻新隆的整根性器都抚摸得覆满一层亮晶晶的前液,又顺着根部蜷起手指、像从湿润的土地里拔松茸一样薅上去。      好有趣。影山茂夫一边撸动一边在灵幻新隆体内张开手指,指腹沿着前列腺擦过去。帮师父手淫的时候师父从睫毛到腿根都会发起抖,肠腔内也咕啾咕啾地收缩起来。他攥着那根阴茎,用拇指沿着冠状沟上推,饶有兴致地看到柱身顶端的铃口抽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晶亮的水液。      而这就是灵幻新隆从迷蒙的睡梦中睁开眼时所看到的东西:他两腿大敞着张开,阴茎恬不知耻地勃起着冲他自己打招呼,翘起的性器后面是他许久未见的弟子兼恋爱对象影山茂夫。成年男性深褐色的茎体下透着青筋,把影山尚未生长出清晰骨骼、柔软而缺乏血色的手指衬得像洁白的硬玉,极鲜明的色差冲击。在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好捕捉画面之前肉体抢先射了精,浓浊的体液喷在熊头的眼睛上。      那颗精于算计的灵活大脑在困意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迷迷糊糊地转不动。是梦吗?因为期末周过度思念弟子而产生的梦境?射精后半软下去的阴茎仍被弟子紧紧攥在手里,不舒服。然而即使射了精、仍然有一股奇妙的快感绞着他的脊椎。怎么回事、好舒服。灵幻眨了眨眼、又晃了晃脑袋,头颅里被又舒服又不舒服的感觉搅得乱成一锅粥,身体沉重得像被床单给捉住了,他只好轻飘飘、软绵绵地抬起手,撒娇似的搡了搡弟子的手腕,刚睡醒的声音很沙哑、还带着柔软拖长的鼻音:“不要摸了……好痛。”      有什么东西随着他拖长的尾音跳了跳,灵幻新隆余光瞥见那根属于弟子的未成年鸡巴,推搡的手拐个弯往下握住了稚嫩的肉茎。灵幻新隆有点得意地哼笑了两声,“mob君,手淫可不是那样的哦……”      撑在床单上的手因为乏力而滑脱了两次,刚睡醒的人体仿佛会变成某种没骨头的软体生物。第三次总算用种奇怪的姿势摇摇晃晃地半坐起来,挣扎间有什么东西滑脱了身体。灵幻弓着腰坐没坐相地凑近影山,那张脸上带着种惺忪的狡黠,像只睡到毛发都蓬乱的傻狐狸。      成年人舔了舔嘴唇,喃喃道:“让为师来教教你……!”      未成年的尺寸相较于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可以轻松握住,像四年前完成需要搭电车的委托时牵住国小生弟子的手那样轻易。灵幻的手松松地拢着,手指轻飘飘地勾着柱身上下搓弄,指腹坏心眼地按着敏感的铃口碾压,又滑下去托着囊袋轻轻地揉捏。灵幻新隆简直使出了单身二十几年的浑身解数来挑动他心爱的弟子,那根嫩红的阴茎在成年人的手心里跳了跳,猝不及防地射精了。      “师父……!”      积攒了一个月的浓精淋漓地射了灵幻新隆满脸,微凉的体液顺着眉骨往下滴落,眼睫毛也黏黏的、视线蒙上一层朦胧的白色。同样的触感落在了嘴角和嘴唇上,在反应过来之前,灵幻下意识用舌尖把那点湿润的液体扫进了嘴巴里。      舌尖上弥漫开来的是淡淡的膻腥和苦味,做梦会有如此真实的感官体验吗?不、不是梦。灵幻新隆后知后觉地眯着眼抬头看向弟子,浑浊的视线里能看到影山关切而清澈的黑眼睛。      “师父?”      少年捏着卫生纸凑近,下巴被托起来,柔软的纸巾先是顺着下颌擦掉了快要滴落的那些,紧接着是嘴巴。灵幻的手搭在弟子的小臂上,却并没有推开人——或许是是刚睡醒所导致的乏力。反正也是这小子干的好事。他想。      唇瓣被纸巾擦过去,“不要什么都往嘴里吃啦,师父。”一起响起的是弟子有点无奈的声音。      臭小鬼。到底是什么时候学坏的,夜袭你师父还有理了吗?灵幻觉得有点不爽,弟子帮他擦脸的动作很轻柔、很舒服,他现在一只眼看不太清,睫毛被逐渐半凝固下来的精液胶冻黏住了,只好眯着另一只眼敲了敲弟子的肩膀,“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如果影山茂夫能够听到灵幻那未说出口的腹诽的话,国中生或许会在认真思考过后一板一眼地回答:是跟师父您学的。毕竟您把我拉进相谈所的施术室里骑下去的时候也没有问过我的意见,而我只是遵循着您划定的恋爱范围行动罢了。就算变成坏孩子不也是您先允许的吗?      可惜世界上最强的超能力者暂时还没有学会好同学竹中桑的心灵感应能力,于是只好一边捻着纸巾去帮他那被颜射了的师父擦脸,一边想:师父的声音好像有点不高兴,为什么?睫毛在指腹间隔着纸巾颤抖的频率让影山觉得自己好像隔着纸巾按住了一只蝴蝶,而灵幻说话时喉结的震动顺着他抵住对方喉咙的手指传上来,又让影山觉得自己心脏里好像钻进去了一只跳得很高的蚂蚱。      不会读空气的小孩读不懂大人的情绪,只好一边茫然地感受心脏在胸腔里嗵嗵跳,一边实话实说:“想您了。想和师父做。”      那张沾满精液的纸巾被投进床下的垃圾桶,灵幻新隆试探着睁开眼,视线里撞进来的是弟子那张凑得过近的脸。锅盖头国中生没有松开捧着师父下颌的那只手,脸对脸的距离下灵幻能看到影山眼眶中那颗颜色深到近乎墨点般的深红色瞳孔,像是冬夜里明亮的篝火或陨石。一点湿润的触感贴上他侧脸,是影山沁着汗珠的鼻尖。      “……师父身上,现在有我的味道。”      属于精液的味道、属于性爱的味道。这是有别于灵幻新隆身上那种初始熟悉气味的味道。影山的鼻子贴在灵幻脸上又蹭了蹭,挺直的鼻骨交错,弟子像只开心的小狗一样给他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鼻尖吻。      灵幻新隆抽空看了眼闹钟上的夜光指针:凌晨一点半。而明天是工作日。      他比划了个手势,“要不我再用手给你……?”      “不。”总是很乖的弟子坚定地摇了摇头,在亲昵里再度勃起的阴茎嚣张地指着灵幻新隆,“我想抱您。”      对视三秒钟。虽然大多数时候灵幻新隆都是相处中更任性的那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虽然是更年长的那一方、却对执拗起来的弟子根本没办法——这次也是一样。成年人转开视线,膝行着靠近——反正只要用屁股赶紧把这小子弄出来就可以了吧?润滑剂是在茶几上还是枕头下来着……      想要骑上那根熟悉阴茎的动作被制止了,他被按着后背和腿根往床上压,做出这样动作的影山茂夫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性交请求被允诺之后他好像又变回那个脾气很好的乖孩子,说出的话也很体贴:“师父刚睡醒没什么力气吧?交给我来就好。”      腿根被再度分开,架到了影山分开跪坐的双腿上,这次因为后臀悬空的姿势,连上身的睡衣也滑到了胸口,裸露的小腹到性器在灵幻新隆自己的视线里一览无余。手指滑进体内的时候他才觉察到后穴早有润滑过的痕迹。这小子都趁我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啊。      面对面做爱的姿势让身体上的一切变化都愈发醒目。他看见影山准备插入时绷紧的咬肌和不住吞咽的喉结,原来弟子身上已经开始出现第二性征的轮廓——再过些日子会更明显吧?弟子好像还没到变声期。      那根熟悉的阴茎从新鲜的角度插进来,稚嫩的、浅红的、能够被圈起的手指轻易裹住的性器埋进他体内,翘起的冠头在这种体位下能够更轻易地压过成年人熟透的前列腺,每次抽出时肉棱都会从腺体上刮过去。灵幻新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那根阴茎被弟子肏得充血勃起,随着每次顶弄的动作可怜地拍打在光裸的小腹上。      他想起醒来时惊鸿一瞥的画面,弟子的性器和自己的挨在一起,国中生的肉棒在射精中颤抖抽搐的成年人阴茎对比下用可爱来形容也不为过。这样的鸡巴正满满地填在他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和自己的阴茎紧紧地挨着——脑子里联想到这个画面的一瞬间灵幻就又想射了。睡眠醒来的肌无力会影响高潮方面的忍耐力吗?没等他厘清心中微妙的羞耻感和这两件事其中的联系,那根啪啪拍打着自己肚皮、可怜地甩出前列腺液的阴茎就又射精了,比上次的体液要更稀一点,顺着两片柔软乳肉中间的浅沟一路流淌到了锁骨。      可恶。灵幻新隆抬起胳膊把晕红的脸藏进阴影里。明明不到一年之前还是在做爱时连敏感带都找不到的毛头小子,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游刃有余的模样?      等到影山茂夫终于射精的时候,顺着灵幻新隆胸乳淌下的精液已经凝固成了果冻似的精斑,随着顶撞的动作和充血的乳晕一起颤巍巍地晃。那种原本随期末周积攒在影山脸上的郁气一扫而空,少年眼睛亮晶晶、脸蛋红扑扑,像是在饥寒交迫的冬天里一头扎进拉面馆嗦完整碗热汤面一般神清气爽。他还不太想拔出来,于是就着将阴茎塞在师父湿热肉穴里的姿势倒下去,把自己塞进了灵幻怀里。      ……睡衣明天必须得洗了。灵幻边想边抬起手,顺着弟子的后颈摸进头发里搓了搓。“……复习周很累吗?”      很累。影山想。背单词很累,如果在相谈所里可能会背得更快一些;汉字很难记,师父会有那种快速记住复杂汉字写法的必杀技吗?数学老师讲的公式老是听不懂,如果是师父教我就好了……期末周的学生在见不了面的日子里攒了一肚子苦水,他想了想,抛出一个答非所问的回答。      “师父会做数学题吗?”      “哈?那种东西当然没问题!明天放学来相谈所。”      他感到趴在自己胸口的龙套松了口气,“太好了……谢谢师父。”      “……比起那个,既然射了就快点拔出来啊?这样套子很容易滑掉……”国中生夜不归宿绝对不可以吧?      “啊!不好意思……今晚特别想多抱您一会。”      “……”      沉默的间隙里影山感受到自己软掉的阴茎被柔软的后穴夹了几下,师父的胸膛抖动起来,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又一下子吐出来。“……算了,看在作为弟子的你对着为师撒娇的份上就再让你插十分钟。啊那个,顺便用超能力把抽屉里的湿纸巾拿过来……过会擦干净就赶紧回家睡觉。”      “喜欢师父。”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      第二天的相谈所。      “芹泽……话说你知道现在的国中生数学都在学什么吗?小酒窝呢?在不在?天天黏着mob肯定有看到他的课本吧。”      灵幻新隆的数学补习倒计时,还有6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