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3年來的人生是帶刺的喜劇

不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可能是因為已經沒怎麼在意這些事了。即使我被傷過,但現在大多數時間的我對此抱有一種“我認為傷過我的人已經死了”的心態。 無論是對於原生家庭作為“父親”的角色背叛了我的媽媽,還是對於校園霸凌我的所有人,我從沒原諒過他們的所作所為,現在沒有聯繫之後還是覺得默認“他們已經死了”是最好的選擇了。那種恨意的確存在,而且永遠沒有消失的那天,目前來說不再產生負面情緒的看法就是覺得“他們死了”。

說人生是“喜劇”,其實以前處處充滿著荒誕的幽默感,只不過覺得好笑的只有現在的自己。不想複述那些東西了,即使我可以完完整整地花好幾千字和幾個小時去把它打出來,最後心理狀態受傷的也只有在打字的我。掉入煉獄中,再從裡面爬回地獄甚至到人間,在這個過程裡我覺得自己已經夠努力了。即使沒人誇我,我也要如此地誇讚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自己比較像陽角的地方可能是給人展示出來的部分非常正向。這也不是我偽裝出來的東西,而是我的確有著這樣的想法,能做出這樣的行動。如果這是“愛”的話,我其實很愛著自己,這些行為都是因為我肯定自己、不斷地去激勵自己才做得出來。因為我不這麼做的話,沒人去對我這麼做了。

喜歡水仙也並不是喜歡叔叔那一瞬間就出現的念頭了。 在我看來,水仙更像是一種“和自己對話”的形式。用個不恰當的比喻便是以前在學校裡的某些作文,“與未來/過去的自己對話”之類的題目。那種題目即使現在拋給我我也不會寫,因為我已經無法得知過去那個“我”對於某些事情是抱有什麼樣的看法了,即使我盡我最大限度的努力去模仿,那對於“過去”來說,只是一種拙劣的仿製,最根本的原因是我“現在”與“過去”的經歷讓我無法再去扮演那個過去的自己。 能和自己對話的只有“現在的自己”。在產生想法的那一剎那,我心中的另一個“我”(我比較喜歡稱其為“祂”)就會有意識地去捕捉這種想法並和我的表層意識討論。在把祂變成一個能和自己和平溝通的存在之前,我付出過許多東西,見識過了許多人,從那些人身上得到或者被奪走什麼——最後可以說是“和自己和解了”吧。在這個“馴服”的過程裡,被培養出來的是“正向思維習慣”,人話就是“對自己好點”。 這個“對自己好點”的念頭在寫(而不是只在腦補)水仙的過程裡得到了極致的強化,好像我付出的同時在得到由我自己拿來的回報一樣,更讓我下定了決心和自己對話。【說得有點像人格分裂了】

在為了喜歡的人和事付出的時候,我也同樣地得到了成長。例如說,為了描寫某些東西去查證資料,最後的“回報”便是我得到了有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即使有時候這種知識並不多,或許也只是皮毛,但我依舊“得到了”。情感也是一樣。我在此過程裡產生的正向感情是確實存在過的。無論說過多少遍了,這些話我要反反復復地去講,去記錄,從而強化我心中的正向情感。

有了這個私人號中的私人博客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把我的廢話文學統統寫在這裡。一想到這裡沒人會看,我就忍不住地想把我內心的想法全部倒出來,再如數家珍般地拿起來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