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arashiro

寶石 / 礦石

說來喜歡《寶石之國》這件事,其實也只是因為我是個礦石控。而寶國剛好給我這個礦石控帶來了究極的幻想成真。 雖然現在其實已經不怎麼關注了,但總是頻頻夢見自己變成了頭髮在光線下透出五顏六色光芒的寶石人。 那就像是一種在潛意識中徘徊的美好的藝術概念,只是見過一次就被它吸引,把它留在了意識深處。最後似乎變得原作如何都已經沒有在可見範圍內關注了,只剩下了這個美麗又閃光的概念。

兔子洞

這裡是僅屬於我的“兔子洞”。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數據就是一種說沒就沒的東西。要是消失了之後就變得什麼也不剩了,除了在腦子裡有點印象以外,就像是“致幻”一樣。最令人討厭的是,腦子裡的印象也會隨著時間流逝在某一天到來之後被徹底忘記。那也許才是真正的“消失”。 網上存了三份,本地存了兩份。 說“狡兔三窟”,我這裡可是有五窟。

四月五日就是實裝到地球online24週年了

縞瑪瑙是一種切開能看見內部花紋的礦石。如果將其比作「卵」,那麽內部就是孕育了成千上萬年的「胚胎」。對於我來說,所有的礦石都蘊含著一個世界,甚至可以將其視作「時間凝固的宇宙」。 人類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東西。只不過人類……或者是我,那個「宇宙」就是我的精神世界。在「宇宙」形成的同時——或是說「花紋」亦是「年輪」的東西會越來越繁雜。而構成這種「年輪」的除了知識之外便是年歲。 我也不好說關於自己的心理狀態和身體狀態到底在幾歲,因為我覺得「年齡」這種東西並非是衡量一個人的標準。對於我來說,「生日」也只是在告訴我新的一年開始了。

祝我生日快樂,祝我愛著的你也生日快樂。 僕らのためのパーティだ!楽しもうよ!

小喜小悲

對於有同人作品的太太退坑這件事說來也挺讓人難過的,雖然我並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在我的認知範圍中還在有繼續創作的中文區人只剩下我了。 目送走了別人之後,我忍不住地在想是不是因為“時間到了”。這個概念並沒有具體的定量,到了就是到了,用在所有事情上都是一樣的。 不對他人進行過多的揣測,這件事帶給我的東西至少有幾樣。 第一,我覺得自己現在還在這麼創作像是完完全全地變成了自己一個人在玩。不過我也不是會和任何一個同好交流的人,和陌生人講話甚至還會焦慮,原本就是自己一個人在玩。只不過,這件事讓我感覺到有些寂寞了。 第二,因為這件事所以我認為叔叔變成我的人了。這一點上讓我心裡的一點點悲傷也消失了,有種像是把什麼毛毯緊緊地抱在懷裡一樣,想好好地慶祝一番。但如果叔叔是我自己的OC的話,我是完全不會覺得他只剩下了我會去愛他從而產生“寂寞”的想法,反而會覺得我為他幹了好多事,寫了好多文,畫了很多服設,很厲害。不過拋棄掉是不是OC繼而產生不同想法的這一點來看,其實那種覺得寂寞的想法完全是也可以被拋棄的。我因為愛做了這麼多,難道不是一件值得稱讚自己的事情嗎? 在這個過程裡“很開心”,“產生愛意”,這樣就足夠了。就像阿嶼所言,這種事情並不需要去被定義。

說“我愛你”很籠統,我也不願意這麼說。 那就說—— 再和我一起去大冒險吧,叔叔。

自由辯論有感

這件事或許沒到辯論的程度,不過在有知識儲備和展示自己觀點的場合裡和別人交流自己的看法的確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如果不是熟人的話我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忍不住想到現在的網絡環境連所謂的“辯論”都不被允許,最後一切言論都會指向罵戰和鍵盤俠的癲狂地獄繪卷。 想想就覺得可怕,也同時會忍不住想造就了這些人單線程處理事情和非黑即白的思維方式的環境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是因為現在的環境不支持讓人去深入思考了嗎?

關於“愛”是什麼

這個議題其實很廣,也有很籠統的回答,便是:“愛”是日常做出的一些小事。 但是我更想在此討論的是我對於某些事物或者是人的“愛”。

由“喜歡”到“愛”的過程裡,有很快就轉變成為長期情感的,也有要過了很多年才會察覺到的。 就好比如說“閱讀”這件事。我認為的“喜歡”是停留在我的小學生到初中生時期的,那時候“喜歡”的是一個書裡所描述的故事是否精彩,是否讓我覺得有趣。而“愛”的時候已經不是學生了,在這個行為裡更偏向於對於知識的汲取和滿足自己的求知慾。 再好比如說“對於某個角色”的情感。“喜歡”的程度是我對這個角色展現好感的切入點,變成“愛”之後我可以在此大言不慚地說“我已經對ta的感情超脫了ta本身,這種情感最後對我自己本身做出了回報”。這麼說可能顯得我很自私,可我的確一直以來是這麼做的。對於一個角色產生愛意之後,為ta付出的努力最後都變為了我的知識儲備又或者是正向情感,這已經超脫了這個角色本身的界限(或者可以說是桎梏),做出了ta原先並不能做到的事。 對於“繪畫和寫作”這件事,我知道我也“愛”著這件事是因為它本身能夠為我打開一個放鬆的入口,技術進步都是次要的東西,我只是在享受著這個創作的過程而已。

為了“愛著的事物和人”變得比以前更好,那對於沒有生命的這件事/這個人本身來說,不是一件值得喜悅的事嗎?

我23年來的人生是帶刺的喜劇

不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可能是因為已經沒怎麼在意這些事了。即使我被傷過,但現在大多數時間的我對此抱有一種“我認為傷過我的人已經死了”的心態。 無論是對於原生家庭作為“父親”的角色背叛了我的媽媽,還是對於校園霸凌我的所有人,我從沒原諒過他們的所作所為,現在沒有聯繫之後還是覺得默認“他們已經死了”是最好的選擇了。那種恨意的確存在,而且永遠沒有消失的那天,目前來說不再產生負面情緒的看法就是覺得“他們死了”。

說人生是“喜劇”,其實以前處處充滿著荒誕的幽默感,只不過覺得好笑的只有現在的自己。不想複述那些東西了,即使我可以完完整整地花好幾千字和幾個小時去把它打出來,最後心理狀態受傷的也只有在打字的我。掉入煉獄中,再從裡面爬回地獄甚至到人間,在這個過程裡我覺得自己已經夠努力了。即使沒人誇我,我也要如此地誇讚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自己比較像陽角的地方可能是給人展示出來的部分非常正向。這也不是我偽裝出來的東西,而是我的確有著這樣的想法,能做出這樣的行動。如果這是“愛”的話,我其實很愛著自己,這些行為都是因為我肯定自己、不斷地去激勵自己才做得出來。因為我不這麼做的話,沒人去對我這麼做了。

喜歡水仙也並不是喜歡叔叔那一瞬間就出現的念頭了。 在我看來,水仙更像是一種“和自己對話”的形式。用個不恰當的比喻便是以前在學校裡的某些作文,“與未來/過去的自己對話”之類的題目。那種題目即使現在拋給我我也不會寫,因為我已經無法得知過去那個“我”對於某些事情是抱有什麼樣的看法了,即使我盡我最大限度的努力去模仿,那對於“過去”來說,只是一種拙劣的仿製,最根本的原因是我“現在”與“過去”的經歷讓我無法再去扮演那個過去的自己。 能和自己對話的只有“現在的自己”。在產生想法的那一剎那,我心中的另一個“我”(我比較喜歡稱其為“祂”)就會有意識地去捕捉這種想法並和我的表層意識討論。在把祂變成一個能和自己和平溝通的存在之前,我付出過許多東西,見識過了許多人,從那些人身上得到或者被奪走什麼——最後可以說是“和自己和解了”吧。在這個“馴服”的過程裡,被培養出來的是“正向思維習慣”,人話就是“對自己好點”。 這個“對自己好點”的念頭在寫(而不是只在腦補)水仙的過程裡得到了極致的強化,好像我付出的同時在得到由我自己拿來的回報一樣,更讓我下定了決心和自己對話。【說得有點像人格分裂了】

在為了喜歡的人和事付出的時候,我也同樣地得到了成長。例如說,為了描寫某些東西去查證資料,最後的“回報”便是我得到了有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即使有時候這種知識並不多,或許也只是皮毛,但我依舊“得到了”。情感也是一樣。我在此過程裡產生的正向感情是確實存在過的。無論說過多少遍了,這些話我要反反復復地去講,去記錄,從而強化我心中的正向情感。

有了這個私人號中的私人博客真是太好了,以後可以把我的廢話文學統統寫在這裡。一想到這裡沒人會看,我就忍不住地想把我內心的想法全部倒出來,再如數家珍般地拿起來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