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 Daniel】Gotta Keep the Devil(PWP/先嗑药后抹布)

基本信息


丹尼尔·克洛斯艰难地抽出被脑袋压麻的胳膊,从床头抓住一包皱皱巴巴的骆驼牌香烟。他睡眼惺忪,感到屁股里夹着什么东西,不是很大却滑溜溜的东西。他原本想再打会瞌睡,但下半身异样的触感不停抓挠着他的神经。终于,他打了个长长的呵欠,摸向自己的屁股。和他想的一样,是个啤酒瓶,一件礼物。操他妈的,那帮小兔崽子根本不懂什么叫礼貌。丹尼尔从臀缝里抽出来它,用力扔到床下,玻璃酒瓶撞到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翻身平躺,脖子上的银色金属十字架顺势滑落到胸前。他举起那包烟,里头奇迹般地掉出一根完整的香烟。他终于坐起身,张望四周,期待好运会不会再眷顾他一次,让他恰好捡到一个还能用的打火机。明晃晃的阳光拼尽全力穿透布满灰尘的窗帘,可还是白费工夫,他估计自己可能睡到了下午——也许说昏迷更贴切。 他弯腰查看地上的几个易拉罐和一堆烟头,从中捡起一个被遗弃的塑料打火机。老天啊,我要交好运了。他叼着烟,打火机火苗微弱,几乎看不见,他试了好几次才点燃这最后一根烟。操。他静静地吸着烟,干了的汗液粘在身上。他看见床上有几根蜷曲的细小毛发,瞬间想起,昨晚,他含着一根咸腥的鸡巴,让它慢慢探进口腔。那个时候,他的鼻尖碰到了对方的毛发。那种气味使他作呕,让他由于反胃而不由自主地吸紧嘴里的性器。有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操着他翘起的屁股,而他的手则握着另一个人的下体摩梭。他面前的那小子紧紧抓着他散乱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上按。随着他的阴茎深入丹尼尔的喉咙,陌生人发出享受的呻吟声。就算丹尼尔此时已经只凭肉体的本能做出反应,他灵活的舌头还是让那男人很快交枪投降。男人低吼一声,抽出阴茎,扼住丹尼尔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满意地欣赏他失神的眼睛和嘴角无意间流出的一点粘液。他不知道的是,在丹尼尔还不会用标准姿势举枪射击、身高刚好与成年人腰部平齐的年纪,就已经能熟练地含住一根鸡巴而一点都不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牙齿的存在。他是个聪明的孩子,只要有人教,学什么都很快,无论是替人口交还是不留痕迹地杀死敌人。讽刺的是,某些情况下,连沃伦•韦迪克和他那台珍贵的 Animus也称得上是称职的老师。 “小婊子……你不会出来卖过吧?嗯?”男人搂着他的腰说,声音中夹杂着愉悦和喘息,丹尼尔柔软的后穴正一下一下挤压着他硬挺的阴茎。“或者,你是哪个老板家走丢的漂亮宝贝?”他干脆抱起丹尼尔,让他的后背贴着自己的上身,用力揉捏他结实而柔软的胸脯,仿佛他是一个没有生命、不会疼痛的玩具。他闭上眼睛,任凭对方摆弄自己。他垂着头,赤裸的身体此刻从前面看一览无余,阴茎流出透明的前液。他的嗓音已经嘶哑,心里却暗自嘲弄背后那男人的技术简直乏善可陈。要知道,如果是别人,他这时可能已经被操射了。他只是有些好奇,这群小子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喂,他妈的,醒醒!”一只粗糙的手,用力拍了拍丹尼尔的脸。他稍微抬起眼皮,眼前是另一张陌生的面孔,黑色卷发,脸上有一道疤。那人狠狠咬住丹尼尔的脖子,两根粗大的手指夹着他充血的乳头把玩,汗液、廉价烟草混着威士忌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他和正从身后操着丹尼尔的男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来啊,亲爱的,拿你的大屌干我吧。”丹尼尔凑到对方耳畔。“你这位朋友,”他放低声音,自上而下抚摸着疤面人抬头的性器,手法娴熟,“根本就不行。” “你他妈的在胡扯什么,贱货,你当老子是聋子吗。”他身后的男人恼怒地吼道,那人几乎把阴茎拔出了他的身体,又猛地插到最深处。丹尼尔腰一挺,发出一阵愉快的叫声。这才对,他想。疤脸男人往手心里倒了些润滑油,一只手摸向他身后,试探性地插进他的穴口。你到底被多少人干过啊,他颇有些意外地说,随后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另一个人。一前一后两具身体把他夹在中间,两根鸡巴填满了丹尼尔的后穴,交错的手臂抚摸着他仿佛在燃烧的皮肤。那两人好像在彼此竞争,每一次抽插都更加卖力,交合处的水声愈发密集。丹尼尔眼角不由自主地渗出泪水,他说不出话,嘴里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渴求着更多快感。他射在自己的小腹上,大脑一片空白,那两个男人随后也在他的身体里高潮了。他们心满意足而疲惫地放开丹尼尔,他旋即倒在床上,皮肤潮红,身体微微颤抖,精液从他的臀缝间流到床单上,马上有人扶起他,把饥渴难耐的阴茎插进他张开的后穴…… 丹尼尔怔怔地坐在床边,深吸一口烟,呼出的白色烟雾很快消散在空气中,如同他缺失的记忆。多年以前他受过一段时间电休克治疗,那段时间,他时常会遗忘前不久才发生的事。然而,被遗忘的记忆究竟源于他自己,还是被遗忘的祖先,没有人知道。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到他身上,他再次徒劳地环顾四周,这一回他发现了自己的夹克、黑色卫衣和牛仔裤,被丢在墙角的几个空酒瓶底下。他捡起衣物,端详卫衣上被烟头新烫出来的几个洞。突然,一张塑料卡毫无征兆地从皱巴巴的裤子中间掉了出来。 卡片上,阿布斯泰格金属灰色的三角形标志闪着亮光,另一面有他的照片、姓名和职位,虽然除了脸,其余都是假的。他终于想起,他试图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名片或扑克牌,却只翻到它。白粉是他从街边叫卖的马仔手里买来的,他甚至不用主动打听,只要换上以前的破烂衣裳,耸肩驼背,不要梳洗,再戴上兜帽,走到公屋区,自然有中学生年纪的孩子主动向他推销“红盖”或者“TNT”。他早就明白他们的把戏:每次都给同样的货换个新名字,让瘾君子们误以为他们总有更带劲儿的新货。再之前,他的例行体检刚刚结束。他很好,执行任务时受的伤完全恢复了,甚至连精神也罕见的正常。当晚,他从Abstergo安排给他的公寓里跑了出来。 他揣着两枚食指长的小塑料瓶,走进一间闲置的破屋,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前,小心翼翼地倒出小瓶里的粉末。他拿起员工卡,把粉末聚龙到一起,凑上去轻轻吸了吸鼻子,熟悉的感觉。他坐到墙角,视线开始模糊,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多年以后,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再次充满了他的身心。那时,只有依靠这虚伪的片刻幸福,他才没有自杀。在糖浆般甜美的平静中,他的身体一会升上了云层,一会又变得很重,被从万米高空抛下。眩晕仿佛比以往来得更猛烈,他开始轻微地痉挛,甚至有些想吐。货不对,他后来想。那里面绝对掺了不该有的东西,他大约记得,有些傻逼为了让货更强劲,会往里面掺老鼠药或者更危险的东西,据说,有不少人就因为这种货丧命。然而此刻,强烈的困意战胜了不堪一击的理智,他合上眼睛,瘫在地上昏昏睡去。 难以忍受的头痛撕碎了他的幻觉,他剧烈地咳嗽,感觉气管里呛进了水。没等丹尼尔反应过来,他的头立刻又被一只无情的手摁进冷水里,他绝望地挣扎,然而那人不肯放手,他的双臂被人从旁边用力拉住,无法挣脱。忽然,那只手又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水里拽出来。他直视镜子里自己的脸,头发散乱,鼻孔和嘴角有些淡淡的血迹,身后站着好几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看上去不像专业的打手。他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了,浑身沾满凉水,冷得直打哆嗦,脑壳如遭钝器击打般疼痛。药物和酒精让他浑身乏力。那些人从背后抱住丹尼尔,用淋浴间的花洒往他身上浇冷水。这家伙还挺沉,操,有人抱怨道。是啊,看他这身肉,可惜只是花花架子。 “谁给你们付钱?”丹尼尔淡淡地说,轻蔑地睥睨着四周。他身旁站着三四个年轻的白人男性,年龄最多不超过三十岁,人高马大,但满脸蠢相,至多是一群马仔,或者抢劫高中生的小混混。 “甜心,你自己最清楚。”有人笑嘻嘻地说。他妈的,哥们,怎么可能呢,丹尼尔只得苦笑。他得罪过太多人,根本无从得知是哪个该遭雷批的要如此捉弄他。何况,随便哪个圣殿骑士,只要在费城或者罗马工作过一周,就会知道平时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Master Cross,被按在会议室的桌子上操得肛口大开时有多么下贱,多么让人垂涎欲滴。 有人拿起浴室泛黄的毛巾,擦干他的身体和头发,然后把他架出洗手间,扔到床上。他一丝不挂,湿漉漉的头发浸湿了床单。他眯起眼睛,侧过头,恍惚间房间的黑色窄门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忽然毫无来由地想,会不会,有人突然打开那扇门?有一次,在罗马,他被人拖进保洁仓库。他们让他跪在地上,他正用牙齿拉开其中一人的裤子拉链时,门突然开了。外面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蓄着胡子,仪表堂堂。你们在做什么?他满脸震惊。原来是你,不一起来么,有人说。陌生人警告他们说,再继续,他就叫保安。不一会,保洁仓库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你脑袋有什么问题?丹尼尔恶狠狠地说。给老子滚出去。什么?陌生的男人有些惊愕。他们在侮辱你,Master Cross,他迟疑片刻,补充道。他们和你他妈的有什么关系?他命令对方滚蛋。后来,他私下去找这家伙打过一架,但输了。

丹尼尔掐灭烟头,随手丢到地上。他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器。半个小时后,他将穿戴整齐,回到他早已陌生的街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