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 Daniel】Way Down in the Hole(PWP/公开场所)

基本信息


很多人,大概有十多个,他紧张地说。那时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在公司吃了晚饭,还忙里偷闲去了健身房。我钻出公交车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只碰见一位遛狗的老太太,牵着一投神气十足的贵宾犬。夏天快要过去,恼人的小飞虫少了很多,夜间的凉意难以忽视。从车站到公寓的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摸回去。在一座立交桥旁,我等待绿灯变红。一辆轰鸣的水泥罐车驶过后,我忽然看见桥下的空地中,极不寻常地聚集着一大群男人。 他们零零散散地围在昏黄的路灯周围,似乎看着中间的什么东西。那群人年龄有大有小,衣着也不尽相同,有刚下班的加油站店员,也有人穿着运动服,脖子上挂着耳机。显然,他们只是处于纯粹的偶然才聚集在此处。有些面孔我或许在便利店或者公交车上见过,不过我一个都不认识。我没听见打架斗殴的辱骂,也没有谁在哭哭啼啼。我的疑惑有增无减,便走上前去。他们的目光都投向人群中心,我甚至感觉到某种暧昧的氛围。呃,那幅光景实在是难以描述……说啊,你看到了什么?我不敢抬头,更不敢直视对方,背后冷汗直流。空调的温度太低了,但操控面板在门口。我按耐不住好奇,抱歉,我从来没想过要参与那种事情。 但我的生活实在是太乏味了,就连上班的路上突然窜出来一只漂亮的野猫都能让我欣喜不已。我不想引人注意,只在他们背后踮起脚张望,没有大摇大摆地挤到人群前面。我终于看清他们围在中间的到底是什么,我的胃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震惊之余,我急忙移开视线,又忍不住去看。我模模糊糊地看见人群正中间是……不,这不合适。我不该讲这么多。别怕,说出来,如果我想拿你怎样,我早就那么做了。丹尼尔放肆地笑了笑。我心如乱麻:我完了。好,好吧,我看见一个赤裸的男人跪在人行道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起初,我以为那是一只大狗。他脖颈上的黑色项圈连着一根铁链,另一头结结实实地系在路灯杆上,长度刚好不能让他站起身。在灯光下,他就像舞台上的演员,等待着启幕。他的脸上戴着皮质的黑色眼罩,正正好好贴在他脸上,既遮蔽视线,也能掩盖身份。我不禁开始幻想,那副黑漆漆的眼罩下究竟藏着什么:潮红的眼眶,一双湿漉漉的蓝眼睛…… 那人已经不太年轻,身体却还结实,如果不是注意保养,就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结果。他跪在肮脏的砖红色人行道地砖上,正对着所有人,身体一览无余。我心跳加快,口干舌燥,胃里却泛起阵阵恶心。那个时刻,我本可以离开,可是,我没能逃走。 那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看似不经意地掠过脖颈和结实的胸部。他歪了一下脑袋,像是看向他站的方向——尽管什么也看不见。我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他不安分的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大腿,仿佛在邀请所有人加入。突然,从暗处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面孔,肤色偏深,留着乱糟糟的黑色络腮胡,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色大衣。他上前去摸了摸那个金发男人的脸,对方顺从地抬起头,任由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抚摸他。我看见了他的主人,我不认识他。然后呢,你还在盯着看么?无赖,胆小鬼,别想刷花招。他生气地说。我完了。我快硬了,更糟糕的是,他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的舌头不停地打结,结结巴巴,那一晚的所见不停地从脑海中涌出,我更加手足无措。 我想起他宽大的手,在那双手下,他的性器在抬起了头。在黑暗中,他听见人群中的窃窃私语,惊骇的咒骂,听见不远处车辆驶过时隆隆的声音。他想到扭过头去的行人,感到复仇般的甜美,燃烧的快感从小腹蔓延至足尖。他炫耀着自己的肉体,却不轻佻。因为总是出卖自己,他早就驾轻就熟。 我扫视着灯光下的金发男人,眼前出现了另一幅画面:他依次解开外套和衬衣的扣子,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旁若无人地倒在宽大的床上,向我伸出手。我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他声音沙哑,求我停下,语气却像是在调情。我走近一些,发觉他身上有很多不寻常的疤痕,枪伤、割伤,还有手术后缝合的痕迹。他到底是什么人,我脊背发凉。他的左臂上有纹身洗去后淡淡的痕迹,我似乎在哪儿见过。在所有人不露声色的目光下,他摆弄着硬挺的阴茎,发出毫不掩饰的呻吟。这肯定不是他们的第一次,想到这里,我的胃抽搐得更厉害,酸水快要冲出喉咙。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地看着路灯下的男人自渎,他毫无遮掩的呻吟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你只是一直站在旁边看吗。我一声不吭,明知这问题是个陷阱。看着我啊,你连看我都不敢么,懦夫。 精液溅在地上,留下几滴深色的痕迹。他伸出舌头仔细舔掉手上剩余的液体,仿佛在黑色眼罩后注视着所有人。他还想要更多。我斜前方的一个矮个子男人假装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胯下,他的裆部鼓起一个小帐篷。我脸色通红,眼前是另一幅光景:他乖乖趴在我的膝盖上,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则享受地抚摸着他的金发。 别拍照,这是规矩,否则,我就要请你离开。路灯后的男人突然说。有一个人连忙把手机塞进衣兜里。不过你可以告诉别人我们的位置,要抓紧时间哦。丹尼尔晃了晃脑袋,铁链发出冷冰冰的碰撞声。他的临时主子简直像个老鸨,鬼影般默不作声地站在阴影里,令人生厌。他不过是为了享乐,才将自己暂时托付给那个几乎不认识的人。一旦天光大亮,他们将再次形同陌路。他虽然早就难以忍耐,却仍不紧不慢地继续手里的动作。想到他当众自慰的录像传遍社交媒体,成为黄色广告,甚至被人恶作剧发到公司的邮箱里。仅仅是想到所有人看到这段影像后惊恐、憎恶的表情,他就兴奋得发抖。 难耐的躁动在人群中潜滋暗长。不远处的公路上,车辆已经比方才少了很多,几辆咆哮的机车风一般驶过。他听着发动机的怒吼,等待时机。黑暗中,他只能感受到模糊的光亮,触觉因此变得格外敏感。今晚他的脑袋十分清醒,如果他想杀掉什么人,此刻他已经干净利落地得手了,但他没有去杀人,也没有跟踪或拷打某个与刺客关联的人物,他只想休息。不知过去多久,终于有人低声道:我能干他吗?我听了这句话,脸上更是烧的厉害,就像他要干的是我。 当然可以,我很荣幸,男人的主子愉快地说,活像是拍卖师向虎视眈眈的买手们展示一件抢手的货物。但是你只能用他的嘴和手,他扯了两下铁链。听见了吗,亲爱的,你现在可以开始了。他故作狎昵地说。 丹尼尔摸索着那人的裤子,接着扬起头,熟练地用牙咬住裤子拉链向下拉,轻轻舔了几下柱头,这才一口吞下。等等,那人略显惊慌说,但丹尼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阴茎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我敢说,这个不知检点的男人肯定不知道给多少人做过口活儿。 没过几分钟,随着一阵愉悦的呻吟,丹尼尔将他嘴里的东西尽数吞下,他舔去嘴角的白色液体。该死的小贱货。男人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别着急,他的主子说,扯了一下锁链。男人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他身后已经围了不少蠢蠢欲动的人。 于是他嘴里含着一个人的鸡巴,另一只手摸着不知道是谁的卵蛋。阴茎捅到他的喉咙最深处,他讨厌那种咸腥的味道,讨厌得想吐,条件反射的反胃让他吸得更紧。从开始到现在,他的嘴就没合上过。他是不是以前在公园卫生间最里面一个隔间的“天使”?他听见有人说。不知道,但他的小嘴比“天使”还勾人。你是从哪儿找到他的?有人问。他的主子只是微笑。 该死,你怎么硬了。丹尼尔面前的男人踢了一脚他的。欠操的贱货,别弄脏了我的鞋。我要扭断他的脖子,丹尼尔想,但他知道锁链的长度让他无法站立。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摩擦着自己的皮肤,或许是谁的性器。有人等不及了。 那么,你看了多久?他扯着我的领子。我不知道。也许到最后吧。我低下头,大气不敢出喘一下。你确定吗?我不知道。才过去几天,你就记不住了,真的么。你是怎么被招进来的?丹尼尔叹了口气。好吧,那我换个问题,你当时也射在我嘴里么? 没有。我连忙否认。 为什么不呢?他显得很是遗憾。 我再次沉默了。因为我害怕。我越是紧紧盯着他的肉体,越觉得他的身形颇为眼熟。我早就听说过公司里的风言风语,但向来不以为意。也许只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呢,我这样安慰自己。他的胸脯随着身体的摇晃颤动着。我想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道牙印和小小的吻痕。 终于,人群三三两两地离开。他仍旧跪在原地,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那些人的精液,发丝间也沾满粘稠的白色液体。他的主子解开拴在路灯上的铁链,用一条发黄的手帕擦净了他的脸。干得不错,我们回去吧。人们离开了,好像从来没有人出现过,我也径直回了家,我嗫嚅道。 然后呢?你敢做,却不敢承认?要不要我替你说?他忽然十分激动。这完全是误会。我开始眩晕,感到对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丹尼尔看着他的工牌。我见过你。我想起来了,他一拍手,你是负责维护那些机器的吧。我见过你,不止一次。我看见你的脸了,小子,别想骗过我。他没有说谎,多年以来,因为工作的需求,只要见过一面,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记住对方的面容。 我说过,我已经走了。 你跟踪我,丹尼尔一字一顿地说,目光更加阴沉。 我要杀了你。路灯下的金发男人恶狠狠地小声说,我没听清他最后说的名字。为什么不让他们干我?他们的眼神简直要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你怎么知道呢,你也看不见,对方说,像摸小狗似的用手蹭蹭他的脸,丹尼尔躲开他的手。我不看也知道,他骄傲地说。 克洛斯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显得可信。 你看见我上了车。他顿了顿,假意观察对方的反应。 克洛斯先生,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一口咬定。 丹尼尔的临时主子把身上的灰色大衣披在他身上,拉住锁链的末端。走吧,他说。我悄悄跟了上去——上帝啊,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一路上没有其他行人,马路上的喧嚣遮住了我的脚步声。他光着脚,空荡荡的风衣下空无一物。 他们走到不远处一辆陈旧的小轿车旁,他的主子取下项圈。好啦,他说,我们走吧。他打开副驾驶的门,然后启动车子。我小心翼翼地蹲在一辆越野车后,看见那人站在门口,背对着我,摘下眼罩。我屏住呼吸。他正要上车,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回过头,冲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我差点跌坐在地上——我认出了他。事实上,我昨天还见过他,在通往训练大厅的走廊上。汽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我有气无力地靠着电线杆,手里还拿着公文包。 来吧,丹尼尔忽然开始脱掉上衣。你不是想干我么,来吧,给你一个机会。做你一直想做的吧。他把卫衣扔到一旁,上身只剩一件紧绷绷的黑色运动背心。 他抱住我,紧紧贴在我身上。我的双臂僵在两侧,一动不敢动。他的力气很大,我甚至不敢挣扎,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别怕,他说,你知道这层楼里有多少人做过这种事么,你做梦都想不到。那些传言都是真的……?我小心翼翼地问,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你觉得呢。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内裤里面,握住我早已硬挺的阴茎。来吧,否则我就把你这里拧碎,他摩梭着我的下体,然后拿去喂实验室的那群狗,它们可都饿坏了。看,这里可比你的嘴诚实,他一边摸一边在我耳边说。我闭上眼睛,他给了我一个冷漠的吻。我没有抵抗,任凭他摆布。他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粗暴地揉搓着我的胸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你真是个雏儿,他嗤笑道。 ***** 他痛苦地射在丹尼尔嘴里。第二天,事与愿违,他并没有收到被辞退的通知。又过了一周,他终于无法忍受,主动递交了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