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和正在读的这位都喜欢用“因果关系”(这里所说的“因果关系”并不限于“因果关系”,其指向可推导的、逻辑的), 魔咒、魔咒、魔咒……

有什么想要表达的,写着写着,就不自觉地开始“因果”, 魔咒、魔咒、魔咒。

还在慢吞吞地读这位,现在开始觉得速度是自然而然慢下来的, 好奇心仍然是挂在我这头驴前头的胡萝卜, 我无法停止。

话说回来,因果论证,有一点是不容忽视的,只有在因立得住的前提下,因果论证环节里的果才在对应于因时立得住。(值得一提的是,因立不住时,不意味着果在实情中是立不住的,它只是在依托于因的该环节里立不住,但它本身并不一定需要依托于因才成立。)假设我和作者思维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那么,他如何止住对“因”的追问? 这没有尽头的追问……(他也没有停止过吧?) 理性的论证始终存在着局限,它在非理性面前显出不足,强行应用,就像是在射击时“人体描边”。(套用该作者的话,非理性“所指涉的并非违反理性的东西,而是超出理性的东西,也就是理性所无法解释的东西。”我们或许不能预设万事万物皆能以理性的方式得到解释,不能预设只是暂未找到以理性的方式去解读未解之谜……对于“理性”的这种态度,亦是一种迷信。且,我们无从得知“理性”与“非理性”的真实存在情况,这里所言的“理性”“非理性”,某种意义上仍然是一种假设。——谁还不会描边了。) 突然想起维特根斯坦的那句名言(也许真的去读了,可能又发现维在使用这句话时的语境是不一样的?——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更好玩了?),这句话从脑中蹦出的时机很恰当吧,也正是在此处,我的“非理性”特质在使力。(是谁被好玩到了……)

对不可说的,我们必须报以沉默。

啊,想去读一读维传记之外的他自己的作品,在这之前还想读那本让我十分好奇的写时间管理大师的书,波伏瓦的传记也想读。

乌龟读者要施展乌龟大法了。

乌龟读者还是跑题大师,我要说啥来着。

其实说完了。真还要说什么,便只剩下逻辑论证的部分,但这部分进入“逻辑论证”的语境里是明了的,懒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