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J半夜睡不着,这是他产生的幻想

又是梦老婆……梦男注意。都是很短的短打,以后会变成小说的开头和中段 预警:NSFW,略有血腥,有死亡情节

夜里他不知漫无目的地发什么呆,半工半停,一路拖到凌晨一点多钟还未睡下。快两点钟了,他瞥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也并不感到疲乏或困,只是该睡了。他关机,洗漱,在黑暗中很迅速地走去卧室床边。将近八点钟、被公寓外噪声吵得将醒未醒的时候,他梦际间正被不相识的黑蓝色发女子自胸中取出一柄奇异的武器,木制而锯齿宛然如剑,以拔的方式,即使他自己的手臂也不够长。她在半空虚捧起全徐全尾的此柄怪剑,他只觉己身中空而轻盈,又有实相坐落在世间别处。她侧目看他,稳定地把握住武器的柄、一如熟练的使用者;他目光也定在她黑而沉寂的双眼里,仿佛良久,他自这凝睇中觉出不安——他逐渐沉重,而填充来的虽不至蠢笨如泥,到底有重量回归到他内中。他转眼向那柄武器,她终于面上微动,谈论常事般说—— “这不是你的!” 他还沉浸在她唇间吐出的生涩又执拗、好似久未开言的声调,意识就于身中扩散般全然醒来。毫无困意,再也睡不着了。苦想了好似一瞬,又好似一刻,终于理解了梦中女子话语的内容。怎么不是我的!他愤而坐起,时间仍在八点以前。洗漱后要去办公室。

…… 黑发、衣着如领主与战士的青年孤身在湖边眺望,人群正在远处忙碌。日色西沉,湖波将一个近乎赤裸的小孩冲回湖岸,在湖中救援的人也纷纷上岸。这青年只扫了一眼,望向更切近的水中。影影绰绰间,他向水中发问:何不上岸来? 第二日,他带一名少女来到此处。女孩身着剪裁合宜但因无印花而朴素的棉裙,不编发、不佩任何饰物,与他或站或坐在岸边,等待着湖。暮色又横贯天幕一侧时,侍卫与三名女子从离岸更远处围上他们。与他同来的少女伸手接过那三名女子手中玉石与黄金的饰品,披挂上身,又接过一件色彩清新的短上衣套在身上。一名侍卫拿起非战时或操演不常见的长盾放倒在湖岸。打扮停当的这少女躺在盾上,最早在此的青年将她连着盾推入靠近湖岸的水面,向她低语了什么,就接来一名侍卫递来的短刀,在她脖颈中间犁开不比唇吻长的一道。他们的仪式中此次见血算不得很多——她乘着盾,缓慢地转向远处的湖,漂得像箭一样平直。 在她漂出五十多张长盾的距离后,盾像杯盘般被打翻,却不见有其他生物冒头。女孩如入口猎物般滑入水下,只余长盾在水面打着或许偃旗息鼓的旋。他周围的人翻起一点焦躁的情绪,他从岸上起身。 落日仿佛无穷尽地遍照特斯科科湖——他与那女孩说,他们要等到日落。某一刻,岸边传来游水的响动,又不见任何人影,余人都向后退几步,他却上前,心知湖不该这时涨到此处,水中就往上迢迢递一道影子,似立像黑黢黢地站着。他挪开一步,日光铺在她身上。还是那个女孩,金色皮肤仍有玉石般的新洁光泽,不见死的暗沉灰败,唯有颈上血向两侧结成的环描绘出失却的颈饰的痕迹。她身上不见任一环佩,只余棉裙与短上衣,棕黑长发披垂身后。 她没有问候化身,而是向特斯卡特里波卡神问好。她开口时的声音并非这少女的本音。 “来此不满十年的部族的伊西普特拉(Ixiptla,神的代表),为何向我献牲?” “这是听取神谕的祭司们的意思。请你到地上的我们之中。” “那就该经由他们,而非由你代行。” 他听了,不再回答,见她走上岸来、稍踮起赤足望他的脸。他示意一旁的侍卫为她奉上马夸威特与圆盾。她只取马夸威特,将圆盾抛给他。他接住,紧随的一击轻盈高速、如水鸟滑翔,半个圆盾在他回挡的当即削下。近看,她颈间的伤口仍横在原处……巨大的寂静只在空中,落日永在西移、永也不落。他们在地下水上投下的影子,不知哪时就再未拉长。 “伊西普特拉远不能及祂,”她说,“收去太阳吧。” “特拉洛克的附属,何时来人群之中?”青年反问。 “……你不会有看到的一天了。”她跨上两步,却不是再为攻击,“明年,你们迁居来此的一日。” “他人如何识得你?” “我自有形貌,穿戴今日献来之物。”人的地中霎时没入黑暗,太阳早如被水波灭却的火降去地平。她语声已在水中、巨物般远去,“将这个与祂过了昨夜的女孩带回葬下,莫向我的寝床奉送尸身。”


老婆是一个每天从5400平方公里(物理)的床上醒过来的女的(啊? 不过头一个段子抽出的Macuahuitl有一人多高,与第二段那个普通长度的不是同一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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