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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抹药、扇批

傅逸开车到对方家里时沈清煜已经睡了,他于是放轻脚步进人卧室,先点了安眠香。他自己闻习惯了,这香的效果对他来说微乎其微,倒也不用做什么防护措施。

床上的人安静地躺着,还没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自己将遭到什么样的酷刑。

傅逸等了一会儿,待香挥发足够了才走到床边,把人身上盖着的薄被揭开,再将浴袍一掀,对方没有穿内裤。他把身子探进人两腿之间,再把那双长腿往两边一分,就能看到那口丰满的肉逼,阴道里甚至还插着钢笔,随着呼吸的幅度一起一伏的。

你倒是舒服了。傅逸揉了揉那个还有些湿润的小口,拨弄了几下笔身,才握着钢笔抽了出来,穴内媚肉恋恋不舍地缠住挽留,最后“啵”的一声才吐出来。那张小嘴还不满地翕合了两下。

别急,今晚会喂饱你的。傅逸用手指蹭了两下,探手从工具箱里拿了透明胶带和喷嘴瓶。

他先用胶带将两片花唇往两边分开,像撬开一只蚌,让里头濡湿的媚肉袒露着,肿大的阴蒂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着拿了那个小瓶子,对着完全敞开的花穴喷了几下。乍一接触到凉的液体,小屄还瑟缩了两下。最后用软毛刷,把那些喷上去的液体涂抹开。刷毛勾勒过顶上的花珠、两边的花瓣,甚至连窄小的尿孔都不放过,几撮毛戳了进去刮擦几下,尿眼收缩几下渗出点尿液。刷子就像画笔,落下的地方没过一会儿就染了红,漂亮得很。

很快底下的小口便开始溢出黏液。傅逸便就着花穴溢出的液体把顶端那颗娇嫩的花珠前前后后搓揉了十几下,待它完全挺立着缩不回去才撕下了胶带,把阴阜外边也涂抹一遍。直到那里完全变红,甚至鼓胀起来。

桃子已经成熟,只待采摘。

于是他曲起食指,对着那颗肿胀的小肉球猛地一弹。

沈清煜因为安神香的缘故虽然还没醒,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腰向上一拱,腿根颤颤。于是可怜的阴蒂又被连续地弹了几下,微微颤动着,甚至肿得大了一圈,却避无可避,只能大咧咧地挺着挨打。

沈清煜终于因身下的刺痛转醒。醒来的时候浑身赤裸,双手被绑缚住束在床头。他低头看向床尾的人,脑子一下清醒过来。

“晚上好。”傅逸笑眯眯地照常跟他打招呼,然后问:“需要我帮忙吗?”

药效上来沈清煜才后知后觉穴内的瘙痒,不知道被涂了什么东西,麻麻痒痒的,像被鹅毛轻轻划弄着,恨不得上去抓挠一番,可他双手被绑,这简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别废话。”于是他瞪了床尾的人一眼,示意对方快点。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傅逸不疾不徐地抛出选项,“要木拍还是我的手?”

一提到木板拍沈清煜就想起之前被拍子打下面那种胀疼的感觉,十分干脆地选了后者。反正不会比木拍更糟吧。

调教终止有一段时间了,虽然沈清煜不想承认,但他其实是对接下来的事有点期待的。

“那现在,”傅逸笑了,跟他想的一样,木拍在天不怕地不怕的总裁心里留下的阴影还是挺大的。其实他今天没带木板拍,所以无论对方选什么最后他都会用手。毕竟,这由他催熟的果实,当然也要亲手摘下。

他活动了下手指,对人说:“趴过去,屁股抬起来,腿分开。”

沈清煜翻过身,艰难地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撑起身子,绳子有点短,他只能尽量伏低上半身,把屁股抬高。

那只白馒头般圆润饱满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的,看得后边人心痒痒,很想直接一巴掌甩上去,最好能留下通红的掌印。不过傅逸忍住了,因为还不是时候。等下还能看到更精彩的画面。

待对方摆好姿势,他将手掌覆上人腿间那朵柔软的肉花,前后摩挲了两下,道:

“再分开一点。”

沈清煜几乎是曲着大腿趴在床上了,勃起的性器贴着床单,这让他很想蹭一蹭。温热的掌心接触到麻痒的花穴,瞬间他的腰都软了,薄唇开合间吐出些融化般的呻吟。

傅逸用手指温柔地抚摸那口嫩穴,间或用指腹蹭内里湿润的媚肉。然后就着溢出的淫液用指尖抠顶端那颗肿胀的花珠,可怜的小肉球刚刚被弹了几下,此刻又红又肿,跟石榴籽一样。现在却又食髓知味的在罪魁祸首手里兴奋起来,硬得跟小石子似的。

那颗饱满的水蜜桃渗出的水越来越多,一点点浇湿了傅逸的手掌;那双大长腿也越抖越厉害。沈清煜爽得像是丢了魂,腰身战栗,不由自主地高高地撅着屁股,像发情的小母狗邀欢一样把腿分得大开,完完全全就是沉溺在快感中的模样。

差不多了。傅逸捻了下一手的淫水,突然高高扬起手掌,往那丰满肥嫩、流水不断的肉逼上狠狠一扇!

那骚穴本来还因突然停下的抚慰不满足地翕张着,本能地循着手掌离开的方向迎上去。等来的却不是刚刚那般温柔的抚摸,而是狂风骤雨般落下的巴掌。

“啊!”沈清煜惨叫一声,疼得一下子瘫软在床上。花穴被打得淫水四溅、痉挛不止。脆弱敏感的私处挨了这么一下,两瓣花唇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怯怯地护住里头娇嫩的媚肉。

“诶,还没结束呢。”傅逸看了眼床上颤抖着身体的人,“好心”提醒道。随即极轻极柔地摸了下那颗沾满水珠的水蜜桃。水淋淋、红彤彤的一颗,被他托在手里,微微颤动着。

真可怜。

他将拇指插入那个不断流水的小洞,内里湿滑柔软,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不过他还不打算进去。但也不能让这张贪吃的小嘴就这么馋着,于是他拿过钢笔,将笔帽摘下喂了进去。

安抚好后他又抬手,一个巴掌甩在了肥沃的花穴上。这回他没有停下了,手掌快速翻飞之间,已是接连打了数十下。

“啪!啪!啪!”连续几巴掌扇下去,敏感娇嫩的私处自是不堪挞责,嫣红的雌穴高高鼓着。

沈清煜哀哀叫着,只见那只挺翘的屁股左躲右闪,在狂风骤雨中竭力闪避着。可惜那可怜的小肉逼已经被扇得红肿了,湿哒哒地吐着水。他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挨打的花穴上,挨了几下之后突然长腿一夹屁股一抬,猛地吹出了透明的水,一股脑地淋在傅逸的手掌上,刚刚塞进去的笔帽也掉了出来。

但这场酷刑还没有结束。最后他没力气躲了,结结实实挨了几下,腿根抖得不成样子,下体疼得几乎麻木。尿道里像盈着滚烫的液体,直要推开外围一圈嫩肉喷出来。

沈清煜徒劳地想夹紧双腿,哽咽道:“别、别打…要尿出来了……”

一般对方开口求饶就是真的受不住了,傅逸估摸着对方的承受力,扬手给了那饱受摧残的雌穴最后一下。

“——!”

沈清煜一时失了声,僵直着身体双腿抽搐着,他没法合拢。阴蒂下方那猩红的尿眼翕张几下,喷出了澄黄色的液体。

竟是被打失禁了。

一只宽大手掌包覆上那只嫣红肥沃的雌穴,那里已经湿透了,像烂熟的水蜜桃,压一下水就直往外流,稍捏一捏也漏水。

“这本来是个惩罚来着,”傅逸好笑道:“你怎么爽成这样?”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