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点点孕期play➕修罗场

下午阳光正好,白凤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小憩。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抚上他的脸,眉目如画,睫羽如烟,好一幅睡美人图。

飞衡悄无声息来到人身边,欣赏了一会美人的睡颜,见人没有要醒来的样子,遂伸了手轻轻将李白抱起,自己躺上竹椅再让李白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了李白也没有醒来,在人身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将脑袋埋在飞衡颈肩处就继续睡了。

也太没戒备心了。飞衡皱起英气的眉,决定给毫无防备心的人一个惩罚。

然后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人饱满的臀部。

李白轻哼一声皱起了眉,身体难耐地扭了下,飞衡手一探才发现他下面已经湿了。

惊讶地挑了挑眉,虽然知道怀孕以后身体会变得很敏感,但没想到竟然会敏感到这个地步,被人碰一下都会流水。

他褪了人裤子再把外袍撩起,去摸臀瓣间那张湿润的小嘴,那里边还含着一根温热的玉势。

男子的甬道本就狭窄,不适合生养,为了让李白顺利生下龙崽,飞衡只能出此下策。往人穴里塞了玉势做扩张,根据李白的承受能力每过三天换一根更粗的。

这可就苦了李白。

怀了孕的身子本就敏感,再遭这么折磨,小穴里日日含着玉势,连睡觉也不被允许取出,他下面整天都湿答答的难受得紧。

飞衡捏着玉势底端缓慢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另只手箍着李白的腰不让他乱动。

“嗯…嗯啊、啊——哈嗯”敏感的穴肉被这么捣弄,痉挛地夹紧作乱的玉势。李白稍抬了下腰想躲避就被飞衡按了下去,只能塌着腰被玩弄,口中不断泄出令人遐想的喘息。

“有那么舒服吗?”抽送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飞衡感觉不断有水顺着手指流到掌心,有些惊讶,“流了这么多水。”

把玉势重新插进肉穴里,飞衡把手放到李白眼前,分开两指,示意人看指缝间粘连的淫液。

李白明显还未清醒,飞衡将那淫液都涂在了人色泽浅淡的唇上,以指尖撑开柔软的唇瓣,手指夹着里头那条软舌亵玩。

李白无知无觉地张着嘴任人玩弄,眼睫一颤,沁出泪来。

飞衡深吸口气,抽出手指,同他交换了个深吻。

白凤哭起来太美了,他忍不住。

手指沿着脊柱往下来到含着玉势的穴口,顺着穴肉与玉势的缝隙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四处翻搜寻找敏感点。指腹撵着一块凸起掠过时明显感觉到怀中人颤了一下。

飞衡于是并起两指去揉弄那一点,指腹压着前列腺点狠狠往下摁。

“呜——!”

怀里的凤凰立马抽搐着身体高潮了,翅膀也不受控制地伸展出,仿佛要高飞。飞衡收紧双臂,把人锁在自己怀里。

等人缓过来了他缓缓把玉势抽出,可是穴肉咬得紧,仿佛不舍得。

“别急,”飞衡含着人白皙小巧的耳垂舔弄,“等下喂你吃更大的。”

解了裤子放出硬热的性器,伞状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撑开穴口褶皱缓缓进入。

远处隐有悠长龙吟传来,飞衡挑了挑眉没管,兀自把自己往里深埋。全部进去后享受着软肉的挤压舒爽地喟叹了一声。

他默数了三声后,果不其然一条银白色的巨龙从云层中出现,化作一名白发男子站在地上。

白龙铁青着一张脸,血眸里怒火熊熊,淬了毒般的眸子瞥向飞衡,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放开他。”白龙沉声道。

“他”自然指的是飞衡怀中的白凤。

“凭什么?”飞衡睨了白龙一眼,满不在乎道。

他还故作不经意的撩起李白外袍,让白龙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瓣中间那张小嘴是如何吞吃着他的器物的。

另一边韩信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李白,却收到了对方的千里传音,言语间都是让他好好练功,暂时不回来了。韩信赌气般把买来的桂花糖糕掀下桌,气呼呼正要去寻人,却见着一个白发男子孤身前来。

韩信皱眉,警惕地看着来人。这处地方很隐蔽,常人是不可能找过来的。

随着对方走近,韩信眉头皱得越深,即使对方隐藏得很好,但跟着李白这么久了,他当然也学了点伪装的技巧,自然能感应到来人不是普通人……

是龙。

不仅如此,韩信觉得这条龙身上的味道还有点熟悉。

“你见过李白吗?”

兽类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孔大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印证了韩信心中的猜想,眸里瞬间燃起怒火。

白龙也也不知道他问的这句话触犯了对方哪一点,见人提枪挥来,本性使然也迎了上去。

他是来找李白的。他的龙珠在李白身上,按理应该可以找到的,但线索不知为何到了这里就断了。

不得已现身问人,哪想对方二话不说就要跟他打。如果不是怕李白出了什么事,他乐得奉陪,“武神”的称号也不是白封的。

而二人心心念念的人此时正在衡山休养。

李白本来打算离开衡山的,对他做了那种事的飞衡却跟没事人一样地拦了他去路,并解释说他体内灵力因着供应龙蛋的原因消耗太快,而衡山灵力充沛,适合他休养。

李白蹙了眉,想问一句与你何干,话还没出口就被人揽了满怀。

“对自己上心一点吧,”飞衡把人揽入怀中,宠溺又无奈道:“不然我会很担心啊。”

即使再铁石心肠,也会不可避免地沉溺于对方的温柔吧。

李白留下来后,飞衡依旧会给人上药,不过也是趁李白睡着时。李白作为上神,本是不需要休息的。但他怀了身孕,整个人都慵懒许多,不仅嗜睡,也不爱走动。

衡山土生土长的灵药,怪医寄来的仙草,通通让飞衡熬了汤给李白补身体。

李白刚开始是不愿喝的,被人嘴对嘴喂了一次后就变乖了。

如此过了半月,飞衡心想那条龙这时候应该也急了,遂解了布在衡山周围的屏障。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白凤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小憩。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抚上他的脸,衬得他愈发的眉目如画,睫羽如烟。

好一幅睡美人图。

飞衡悄无声息来到人身边,欣赏了一会美人的睡颜,见人没有要醒来的样子,遂伸了手轻轻将李白抱起,自己躺上竹椅再让李白趴在自己身上。

即使这样了李白也没有醒来,在人身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将脑袋埋在飞衡颈肩处就继续睡了。

也太没戒备心了。飞衡叹了口气,心里又高兴又无奈,虽说变成这样也有他的原因,但总归不好,于是他决定给毫无防备心的人一个小惩罚。

然后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人饱满的臀部。

李白轻哼一声皱起了眉,身体难耐地扭了下,飞衡手一探才发现他下面已经湿了。

飞衡惊讶地挑了挑眉,虽然知道怀孕以后身体会变得很敏感,但没想到竟然会敏感到这个地步,被人碰一下都会流水。

他褪了人裤子再把外袍撩起,去摸臀瓣间那张湿润的小嘴,那里边还含着一根温热的玉势。

男子的甬道本就狭窄,不适合生养,为了让李白顺利诞下龙蛋,飞衡只能出此下策。在后穴的伤好了后不再塞药玉,而是换了玉势做扩张,根据李白的承受能力每过三天换一根更粗的。

这可就苦了李白。

怀了孕的身子本就敏感,再遭这么折磨,小穴里日日含着玉势,连睡觉也不被允许取出,他下面整天都湿答答的难受得紧。

飞衡捏着玉势底端缓慢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另只手箍着李白的腰不让他乱动。

“嗯…嗯啊、啊——哈嗯”敏感的穴肉被这么捣弄,痉挛地夹紧作乱的玉势。李白稍抬了下腰想躲避就被飞衡按了下去,只能塌着腰被玩弄,口中不断泄出令人遐想的喘息。

“有那么舒服吗?”抽送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飞衡感觉不断有水顺着手指流到掌心,有些惊讶,“流了这么多水。”

把玉势重新插进肉穴里,飞衡把手放到李白眼前,分开两指,示意人看指缝间粘连的淫液。

李白明显还未清醒,飞衡将那淫液都涂在了人色泽浅淡的唇上,以指尖撑开柔软的唇瓣,手指夹着里头那条软舌亵玩。

李白无知无觉地张着嘴任人玩弄,眼睫一颤,沁出泪来。

飞衡深吸口气,抽出手指,同他交换了个深吻。本来不想做的,但白凤哭起来太美了,他忍不住。

手指沿着脊柱往下来到含着玉势的穴口,顺着穴肉与玉势的缝隙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四处翻搜寻找敏感点。指腹撵着一块凸起掠过时明显感觉到怀中人颤了一下。

飞衡于是并起两指去揉弄那一点,指腹压着前列腺点狠狠往下摁。

“呜——!”

怀里的凤凰立马抽搐着身体高潮了,翅膀也不受控制地伸展出,仿佛要高飞。飞衡收紧双臂,把人锁在自己怀里。

等人缓过来了他缓缓把玉势抽出,可是穴肉咬得紧,仿佛不舍得。

“别急,”飞衡含着人白皙小巧的耳垂舔弄,“等下喂你吃更大的。”

他解了裤子放出硬热的性器,伞状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撑开穴口褶皱缓缓进入。

远处隐有悠长龙吟传来,飞衡挑了挑眉没管,兀自把自己往里深埋。全部进去后享受着软肉的挤压舒爽地喟叹了一声。

他默数了三声后,果不其然一条银白色的巨龙从云层中出现,随后化作一名白发男子站在地上。

白龙铁青着一张脸,血眸里怒火熊熊,淬了毒般的眸子瞥向飞衡,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放开他。”白龙沉声道。

“凭什么?”飞衡睨了白龙一眼,满不在乎道。

他还故作不经意的撩起李白外袍,让白龙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瓣中间那张小嘴是如何吞吃着他的器物的。

那根阴茎实在太大,即使含惯了玉势的后穴也吃得艰难,穴肉细细痉挛着收缩。

换以前白龙肯定暴起夺人了。但如今不同。他不久前才跟人打了一架,对方虽说修为不如他,却不要命似地只知道莽上,没伤着他也让他折了些功力,现下又在这衡山,跟衡山的守护神打于他肯定不利。

白龙握紧手中的银枪,准备不管不顾把人抢回来时,对面却发话了:

“一起吗?”

那双金眸抬了抬,与白龙诧异的眼神对上。飞衡轻啄了下李白唇角,不紧不慢解释道:“他需要龙精。”

这也是飞衡解了屏障的原因。他原以为凭草药和他能补充李白所消耗的灵力,哪知道那成型的龙蛋远比他所想的吸收得多。

没办法之下只能让白龙找过来了。

白龙当然知道李白怀了之后的消耗有多大,所以他才把龙珠给了李白,一方面是为了缓解人涅槃期的闷热,另一方面自然是提供灵力让龙蛋成型。

他原本的打算是平定叛乱后跟李白度过接下来半个月的发情期,等李白吸收了足够的龙精后龙珠也不会出现排斥的情况,能更好地为龙蛋成型提供帮助。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没想过竟有人能直接屏蔽他跟龙珠之间的联系,让他找不到李白。

打起来的话两人一时半会也分不清胜负,权衡利弊之后白龙沉声道了声“好”。

在进去之前真的是个折磨。原本撑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又挤进一根手指,箍紧的穴口抗拒着咬紧,李白只觉得一阵酸胀和痛麻。

白龙勾着手指小心地给人做扩张,却还是把人惊醒了。

李白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飞衡英气的脸,意识到不止一个人后又转头,白龙稍稍起身捏着人下巴给了一个吻,半开玩笑地问:“小凤凰有没有想我?”

李白想拂开人的手,但是后穴中的异物和作乱的手指弄得他浑身软绵绵的,看着倒像主动覆上去的。仅剩的理智只能让他发出软绵绵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嗯啊……滚……啊哈……”

声音实在让人血脉偾张,眼看扩张得可以了,白龙抽出手指,把自己早被勾得硬胀的阴茎抵在穴口缝隙处。

“不要……”眼看跟白龙说没有用,李白回头求助飞衡,眼眸含泪让人心生怜惜,声音也完全不似平常的冷冰冰和无情。

飞衡抬手拿手掌挡住那双眼睛,在人嘴角落下一吻。

别这样看着他,他也是男人,他怕自己忍不住。

“别担心,没事的。”

他一遍遍地吻着凤凰的脸颊和颤抖的嘴唇,抚摸着他汗湿的发,试图安抚人的情绪。

这边两人浓情蜜意,那边白龙已是面若寒霜。凤凰与他人这样亲近,倒显得他是多余的那个。

性器贴着缝隙缓缓进入,甬道被撑开到极限。李白在飞衡怀里扭动挣扎着,企图阻止身后人的入侵。但那张小嘴太贪吃,反而绞着两根巨物,愈发收紧。

进到一半后,白龙把性器缓慢地抽出来,再重重地捅回去。

“啊!”一声惨叫,李白刚收回去的羽翼又不受控制地现出,颤巍巍扑扇着去拍身后的人。

白龙只手捏了人翅膀根部揉搓,见对方软了身体,才重新开始刚才的步骤。重重几下深插后终于整根没进。

李白低声啜泣着迎接第一次高潮,他这时已是快没了意识,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揪着飞衡的衣领,身体细细颤抖着。肉穴被完全撑开了,艳红软肉裹着两根涨得紫红的巨物细细痉挛。

没等他缓过来,两人就开始进攻这紧致的后穴了。一前一后,抽送得分外默契。熟红软烂的后穴无力阻止,只能由着两根孽物翻进翻出。

白龙颈间漂亮的龙鳞又浮现出来,凤凰这次却是再无心思去摸了。敏感羽翼根部被人握在手里揉捏,后穴也被人撞得发麻,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他很快又射了。他在极致的高潮中爽得剧烈抽搐,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后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爽得几乎失去意识。

飞衡缓了动作,抬手抹去人脸上滚落的泪珠。他微皱眉头,提醒动作毫无减缓的人,“悠着点。”

“他喜欢。”白龙仅仅只是瞥了飞衡一眼,笃定地说了一句,又埋头苦干。

直到日落西山,还顾及李白的身子,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彼时李白已经昏了过去。不仅白皙臀尖被撞得发红,臀瓣间的红肿肉穴也合不拢了,缓缓流出白色浊液,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

飞衡帮着把人屁股抬高,防止里头的精液溢出。挥手召来了一根通体莹白的玉势,这根已是比前一根大了一倍有余。

白龙拿过这根做工精细的玉势,摩擦几下,诧异地发现这竟是难得的暖玉。

确认不会伤到李白后,他才把玉势顶端抵上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插入。较粗的头部进入后是有着花纹的柱身,然后是最粗的底座,严丝合缝地堵住肉穴不让精液流出。

“他涅槃期那次你也是这么把他做晕过去的?”飞衡用手指拨着累得在他怀里睡过去的凤凰汗湿的白发,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没办法。小凤凰涅槃期时热情得很。不仅这里,”白龙瞥了飞衡一眼,宽厚手掌覆上趴在飞衡身上的凤凰那两瓣雪白的臀,揉捏几下后掰开,手指抚上中间那张刚刚被他们狠狠疼爱过的艳红小嘴,如今正含着晶莹剔透的一根玉势,他们灌进去的精水是一滴不漏的被堵在里头。

他无奈道:“这张小嘴紧紧吸着我,人两条腿还盘在我腰上,勾着不让我走,那我可不得好好满足他。”

神情无奈语气中却是满满的炫耀与挑衅。

李白这会要是还清醒着,估计又得冷着脸让他滚了。

分明每次他一逃开,好不容易逃离了点得了喘息空间,对方就会跟上,或者直接握着他脚踝把他拽回来。到了白龙嘴里倒成了他主动了。

“呵。”飞衡轻笑一声不打算跟人争,抱了凤凰要回屋。

白龙眼尖看到两人小指上的红线,瞳孔不由一缩。

“他的红线为什么在你这里?”

那条红线经过两人这半月的相处,已是变得清晰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若隐若现。

“那难不成在你身上?”飞衡反问一句。

“我要带他会回龙宫。”白龙眸子一沉。

“不给。”飞衡直截了当地拒绝。

白龙直接气笑了:“你以为你是他什么人?轮得到你说不给就不给?”

气氛剑拔弩张,飞衡用了灵力把怀里人运回屋内放在床上,才回头道:

“打赢了我就让他跟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