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按摩棒是种怎样的体验
飞衡也没想过这个“下次”来得这么快。
韩家毕竟是商业大家,那种为互相试探所举行的宴会不得不去参加。
这种聚会飞衡真的不想去。
“今晚这场宴会是李家举行的,”韩父沉下脸,严肃道:“这次你必须去。”
李家……飞衡眼神闪了闪,想到不久前那场销魂的性体验,心里的抗拒少了几分。
如果那两个人在的话,去看看也不是不行。
宴会在市中心的李家大厅举行。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灯具多是水晶灯,照得整个大厅亮堂辉煌。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端的是一副上流社会的奢侈场景。
而李家的两个公子,被一群人围着敬酒。
两人均着浅白色衬衫,外套黑色西服,整体上体现了轻松随意浪漫的法兰西风格,西装裤包裹下的臀饱满圆润,腰细韧有力,完美地呈现出曼妙的身姿与卓越的气质。
周围人的眼神毫不掩饰地赤裸裸地盯着他们的身体,酒杯不停地往两人面前递。
可想而知里面没下好东西。
狐白笑得自然,接过本来给凤白的酒一饮而尽,向周围人解释白凤并不擅长喝酒,让他来就好。
飞衡在一旁看得火大,他不信那两人看不出酒里下了东西。
就算逢场作戏也没必要喝那么多吧?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那群人居心叵测。
他沉默地喝着闷酒,有心想来搭讪的女子也被他的表情吓得不敢上前。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怎么?心情不好?”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面前,伸手拿了他酒杯的同时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
?飞衡捏着手里硬质材料的椭圆形物件不明所以,狐白朝他眨眨眼也不多说。
他摸索着不小心按到上面的开关,就看到眼前人浑身一颤险些拿不住酒杯。
“别开太大,”狐狸平复了下呼吸,才带着笑意开口,“我还行,凤凰可能受不住。”
这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韩信就白长这么大了。
他摩挲着手中的遥控器,眼神深沉。
“刚刚你们里面就塞着东西跟别人谈笑风生?”
“嗯哈……”塞在后穴的跳蛋随着对方的动作时快时慢地震动,狐狸忍不住喘出了声。骨节分明的手指颤抖着捏紧又松开,食指抵唇,弯着眼睛笑:
“等下要不要来找我们,随你。”
……
酒过三巡,宴会时间过半,飞衡便找了个机会上楼,按照刚才狐白的提示找到了房间。
输入遥控器上的数字后密码锁自动开门。
还没走到卧室已经能听到里头的喘。房间里面更是一团淫乱。
“终于来了。”听见开门声狐白头也不回说了一句,还有心情调侃道:“还以为韩公子高风亮节,没兴趣呢。”
那双玉白的手握着两根阳物一起撸动,修长手指上挂着浊白的淫液。
飞衡走近床才看到狐白身后躺着的另一个人,是白凤。
他戴着金丝眼镜,如果不看下半身的话,浑身散发着一股禁欲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弄脏。
而他身后则含着个象牙白的按摩棒,上下动着腰用自己的屁股吞吃起来,平坦的腹部被顶得凸起来一块。
但他估计自己没做过这种事,摆腰的动作很笨拙,有时还会让按摩棒滑出去。被下药的身体一直得不到抚慰,他难受得声音都带了点不自觉的哭腔:
“狐狸呜……帮、帮我……”
狐白安抚地拍了下对方滚烫的脸颊,随即挑眉看向韩信的方向,“你来不来?”
合着他是来给他们疏解情欲的工具人?飞衡算是看明白了,但来都来了哪有不上的道理。
先把床上已经意识不清的凤白捞在怀里,握着按摩棒底座肏弄那个穴权当扩张,他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做一半对方直接晕过去。
“为什么找我?”他还是好奇,毕竟李家要找什么人找不到。
狐狸闻言低头思考了一番,再抬头时展颜一笑,“你鸡巴大。”
“一直用玩具的话总归不尽兴,你又器大活好,不找你可惜了。”
“报酬呢?我可不会无偿帮你们。”
“那……韩公子想要什么?”狐狸浅笑盈盈,他的眼尾狭长,笑起来的话眼睛微弯,目光流转间分外迷人。
但韩信深知自己不能被对方的外表骗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狐白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的要求是把他绑起来,愣了一瞬就开始笑,乖乖伸出手腕让人绑。
不过这下他就失去了抚慰自己的能力。
然后飞衡就把注意力转会到白凤身上。他把按摩棒从怀中人的后穴抽出,手指探进湿软的穴摸出那个硬质的椭圆物体,换了自己身下涨硬的性器。
挺身进入时低头吻上对方的唇。
“唔……!”白凤自唇间泄出一声闷哼,本来就被药效麻痹了的脑子一接吻就更加迷迷糊糊,脑袋靠在飞衡肩膀上忍不住蹭了蹭。
“嘶——”飞衡被人身下突然绞紧的甬道夹得舒爽,又被对方的动作搅得心乱,眼看那白皙的皮肤沁出汗水,泛起大片红粉,飞衡忍不住俯下身咬上对方胸前红点,拿牙齿磨起来。
身下也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阳物推开紧致的肠肉直直撞上刚刚找到的敏感点,没几下就把人逼出了低低的啜泣。
快感太强烈,凤白忍不住扭动屁股想要逃离。被人按住了腰猛操,打桩机似的往深处干。
高潮来得汹涌而绵长,足够把初尝情欲的人逼得崩溃,那双漂亮的手无助地攥紧了床单。
一旁的狐白已经忍不住了,其实他帮凤白挡了大部分酒,论药量的话,他服下的更多。现如今手被限制,他只能摆动臀部去蹭床单。
被人一把按住腰部,饥渴的后穴终于吃到了肉棒。他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
“深一点,嗯哈——”双腿自如地缠上对方的腰,还有余力指挥对方往他舒服的点上撞。
这样操人就很没有成就感,飞衡满头黑线听着人越喊越大声,却像是故意喊给他听的似的。
啧,怎么越来越感觉自己是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