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晨凤凰是被后穴的酸涨感觉弄醒的,含在里面的性器因为晨勃的原因慢慢胀大,其实他之前也不是没含过东西睡觉,但飞衡的……实在太大了。

他挪动腰想让那根东西先出来,温热的手掌突然按上他胯骨,后穴刚刚吐出来一点的性器又全部吃了回去。

“啊……”李白低低地呻吟出声,拿手往后伸去推人。

“醒了?”飞衡凑到人耳边问,性器在人温软后穴磨,在对方抖得越来越厉害似乎要唤凤鸣剑时退了出来。

“那回去吧?”

凤凰偏过头打理自己,没敢去看人腿间还硬涨着的性器。

两人洗漱完出去后,隔壁的房门还没开,明显里面新婚的两人还没醒。

李白幻化出一只百灵鸟等着给守约消息后就跟着飞衡回衡山了。

又在衡山平静地度过了半个月,白龙也赶了回来。

这天韩信凑上来讨亲,李白揉了揉对方头上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轻声说想吃糖糕。

“我去给你买!”韩信双眼一亮,在人嘴角舔了一口就下山了。

李白垂下眼,半晌又抬头,冲着对他挥手的背影也挥了挥手。

其实这个季节根本没有人制作糖糕,不过是找个理由支开人罢了。

体内的龙蛋已经孕育到了最后阶段,估计过不久就会出来。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徒弟看到那副狼狈的样子,虽然早在此前的交欢中已经丢了作为师尊的脸面和尊严。

白龙应该也是有所感应,见人进屋后就把人往床上按,不许他再乱跑。

放松下来后体内的异动就更加明显,起初李白还只是冒冷汗,眉头紧锁,双眼半阖,脸颊上晕着不明显的红。

“啊……”孕育在体内的蛋动起来后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躺在床上像一夜倾盆大雨后被摧残的花,脆弱得下一刻便要凋落。

白龙坐在床边,将人一只手包在掌心里,他也不敢太用力。杀伐果断的将军根本不懂怎么照顾人,看着人独自忍受痛苦只觉得心要碎了一般,在滴血。

飞衡打了水,拿毛巾浸湿,拧干后才为人细细擦拭渗出来的汗珠。

李白只觉得头脑昏沉,那种熟悉的灼热感又来了。

他体内只有在涅槃期才会出现的孕腔此刻已经打开,已经成型的龙蛋缓缓滑出腔口。

敏感至极的腔口软肉被挤压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李白咬紧下唇才没喊出声。

紧绷的身体让白龙察觉异样,抬眼见人下唇咬出了血,心疼无奈,遂抬手至人唇边。

“疼就咬我。”

李白偏头看了他一眼,不似平日的冷漠无情,或许是因为蕴着泪,白龙偏生看出了点梨花带雨的味道。

李白又闭了眼。其实不是单纯的疼。

因着临近产期,三人已好久没碰他。然而孕中的身体又极为敏感,渴望性爱。他已经忍了好久。

体内那颗蛋的表面并不光滑,是磨砂质感。在甬道中滑动的同时细细抚慰饥渴的内壁。

白凤瘫软在床上接受来自内里的侵犯,除了快感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玉白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尖都泛着浅浅的粉。

蛋在内壁的挤压下缓缓往外滑,蛋体最宽的那部分抵上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块区域,碾压而上。

“呜——!”那一瞬间汹涌而上的快感带出一声带泣的悲鸣,李白终于没忍住呻吟出声,腰一挺前头也射了出来。

白龙看他又要咬自己,连忙将手探入人口腔中,牙齿磕上时血珠渗出。

“唔唔……嗯——!”李白毫不留情地咬紧送进口中的手指。体内整颗蛋还压在极度敏感的那块区域,内壁一收缩前列腺点就被刺激,绵延不绝的快感窜向四肢百骸。

白凤一头银白的发已被汗水浸湿,紧闭着的眼中生理泪水缓缓流下,滑过殷红的眼尾,没入发梢。他用舌头推拒着口中的手指,快感到来时又咬上,一声声低泣再也忍不住。

那一身松垮白衫在挣扎的过程中滑落,胸膛裸露出来的部分是成片的粉,粉嫩剔透的乳头挂着白色的液体,诱人品尝。

这景色下流又美丽,白龙在这种情况下不可抑制地硬了,胡思乱想之际手上疼痛的触感唤回了他。

李白又高潮了。

他浑身湿透,细碎地颤动着。已是被身体内的蛋折磨得没了咬人的力气。

飞衡走到床尾,把人绵软的双腿稍稍分开,眼看着那根秀气的玉茎在体内快感的刺激下又一次勃起,不由皱了眉头。

射太多次晕过去了可就麻烦了。

略思索了一番他从袖口中拿出一根白玉簪子,握住人半勃的性器,从张开的马眼中将簪子插了进去。

“不要……”那地方从未被进入过,脆弱又敏感,如今插着玉簪,又酸又胀又麻,只能硬着可怜兮兮地流泪。

“不这样你待会会晕过去的,”飞衡无奈,放轻声音哄他,“乖,先忍着点。”

李白这会又被体内的快感带回了欲望的漩涡里,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窒息在滚烫粘稠的欲望里。

飞衡叹了口气。

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他心心念念苦苦等待的心上人现在就躺在床上,长发凌乱,眉目含春。衣裳不整,前襟大敞,乳尖正往外冒着奶。说没起反应那肯定是假的。

飞衡闭上眼缓了下情绪,再睁开时已与平常无异。

他抬起一只手摸上已经明显涨大的腹部,缓缓按压施加压力。从他的角度已经隐约能看到蛋的踪迹,湿红肠肉裹着银白的一颗抽搐蠕动,却是迟迟没有移动下来的迹象。

蛋卡在那里近半个时辰,敏感点被反反复复碾压,李白这时还没晕过去真是多亏了平时被三人轮流双龙捣弄,习惯了疼痛与快感并存的奇异感觉。

飞衡将两根手指插进那艳红的穴,内壁已是湿软无比,再进深点就摸到了滑溜溜的蛋壳。

虽然蛋壳表面是磨砂质感,但沾染了太多淫液他握不住,只能尽力撑开肠肉让蛋顺利下滑。

李白这会几乎是报复性地咬着口中的手指发泄,他没想过下蛋的过程会这么痛苦。如果是单纯的痛也就罢了,偏偏又夹杂着连绵不绝的快感。

他的翅膀又出来了,羽翼垂在床两侧,颤得厉害。长的尾羽垂落在床尾,白色的羽毛中还夹杂着金色的纹路,漂亮得不行。

若在平常白龙肯定会逗他一番,说些什么“爽得翅膀和尾巴都出来了”之类的荤话激他,但此时白龙心里却是有些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怪异。

凤凰正被体内的蛋操得欲仙欲死,而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这认知让他黑了脸,险些就要不认这个未出生的孩子。

堂堂仙君被一颗蛋折磨得这么狼狈,还现出了半原形,李白羞得半闭着眼,睫毛颤颤。

蛋终于在他的努力下一点点滑出穴口,本就艳红的穴口颜色更深了些,微微充血,穴口泛着水光,湿淋淋整片,正抽搐张阖着。

蛋体出来三分之一时,穴口括约肌已被撑得几近透明。飞衡握住那部分,终于把整颗蛋弄出。

一声如释重负的高亢凤鸣过后,李白就陷入了昏迷,还插着簪子的粉嫩玉茎硬挺着可怜兮兮地流泪。

早先被支走,现在正在镇上买糖糕的韩信听到这声凤鸣不由一惊,想的是师尊别是又被他们两个欺负了,连忙动身回去。

而守着白凤、几乎是看了一场现场“活春宫”的两人这会都是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时间再长下去他们还真不一定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