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凤篇 次日清晨李白醒来,一动就发觉不对。身下的粘腻叫他瞬间僵硬,方知那登徒子竟是没帮他清理,让他就这样含着那龙精睡了一整宿。
俊脸忽的漫上不知是羞是怒的红,他握紧拳头狠狠捶了一下身下的床。
冷静下来后稍侧了下身子,手探到身后,颤着指尖拨开穴肉,去拿那折磨他的珠子,不想门这时候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他只能慌忙抽出手指,拉起被子遮住痕迹满布的身体。
白龙快步来到床边,见他醒了,抬手就要去摸他额头。
“出去。”李白微垂着眼,冷冷清清道了一句。
“哦?不需要我帮忙?还是说……”白龙挑眉,顿了顿,继而笑道,“凤君还想继续含着那龙精?”
好心情地看着那清冷人儿的脸又倏地变成云霞般瑰丽的粉色,白龙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白凤忍无可忍,凤鸣剑也仿佛有所感应,随着主人意愿挟着凌厉剑气破空而来。
白龙错开身形堪堪躲过一劫,同时嘴上还不忘调戏:“小凤凰怎么这么无情,好歹不久前我们才共赴鱼水之欢……”
“滚。”这声冷喝中已经掺了不可抑制的怒火。
“好好好不逗你了,药放这里了,”韩信从怀中摸出一个蔚蓝的瓶子,放到身旁的桌子上,“到时记得抹上。至于抹哪里……”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不正经了:
“虽然我很想帮你涂,”白龙遗憾道:“但天帝那老头儿又喊我去打仗了。真麻烦。”
龙族毕竟不像隐世清修的凤族,他们需要镇守各地。白龙作为龙族少主兼天界将军,自是清闲不了的。
临走前他趁李白不备,闪身到人面前,浅浅一吻落在人抿起的嘴角,只一瞬又不见人影了。
李白闭眼长呼出一口气有些气不过,走就走了为什么还得回头亲他一口……抬眼瞥见那药瓶,凤眸中光芒闪了闪。
龙族最珍贵的龙涎膏,倒也是舍得……
白凤靠坐着出了会神,就起身去了平时泡的温泉,简单清理了下自己后,正打算舒舒服服泡一会,葛的又想起自己在凡间收的小徒弟,不由苦恼地捏了捏眉心。
他这徒弟可不好哄啊……
低声念了个诀,刹那间白色光点纷飞,温泉中的人也消失不见了。
……
凡间的一处森林深处,绿树环绕,草色清脆,溪水潺潺,静谧的环境下却偶尔传来几声似是压抑不住的喘息。
一处隐蔽山洞外,蓝发男子把白发美人压在石桌上,大手抓着人颤抖的双手举至头顶禁锢住。
美人衣衫半褪,原本粉色小巧的乳珠被人舔得艳红肿大,缀在雪白胸膛上像两点红梅,诱人采摘。
男子于是伸了舌头用舌尖一遍遍舔过,还用其上软软的小钩子似的倒刺去刮蹭已经敏感至极的乳尖。
“呜……”
一声微不可察的呻吟从美人微张的唇里泄出,他扭着身体想躲避这样的触碰,却被人轻易制住。
“师尊……”男子压着嗓音唤人,声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委屈:“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他吸吸鼻子有些难过地想。
眸子晦暗不明,他报复似的咬了那挺立的乳尖一口,李白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弹起,却是挺起胸膛把自己往人嘴下送。
韩信听见人吃痛的闷哼后又心疼的含住乳尖轻轻吮吸。
那萦绕在他师尊身上的味道久久不散,种族间天生的排斥让他莫名狂躁。
到底是谁……他垂眸,深蓝眸子里倏的笼上嗜血寒意。
涅槃期后的身子本就敏感,李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半阖着眸子被人舔得快失去意识。有些昏沉的脑子还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半个时辰前。
李白施法来到这密林深处——他徒弟在人间的住所。还没站定就被不明物体扑倒在地。
李白看着在他身上有着斑斓虎纹的老虎有些无奈,只得轻声道:“别闹。”
这话被白龙听见了指不定他会酸成什么样,李白何时用这样温婉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那气势汹汹的老虎闻言低吼了一声,叫声里掺了点委屈,随后化作有着蓝色马尾的男子,一言不发地盯着被他扑倒的人。
半晌小老虎把头埋在人脖颈处嗅闻,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人脖颈,细软的蓝发挠得李白有点痒。
到底是成年不久的小老虎,李白也知道自己这个徒弟的小孩子心性,也就由着他胡闹。
韩信闷闷不乐喊了声:“师尊。”
“嗯?”难得放松,李白抬了手去摸人头上那对毛绒绒的耳朵。
“我等了你好久……”韩信轻声道:“好久好久。”
李白闻言也有些愧疚,毕竟当初说好了一年至少来看一次,是自己食言在先。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有滚烫的液体落到脖颈,李白身子一僵,心脏仿佛被什么敲了一下,隐隐的痛。
想起当初他在西北边境的血泊中捡到了伤痕累累命悬一线的小老虎,也是没抱着多大希望能救活的,不过小家伙倒是很坚强,硬生生挺了过来。
收作徒弟也是当初韩信主动提的,李白虽说答应了但其实并没教过他什么,只是偶尔指导一两下,主要还是靠韩信自己。
说实话,他挺喜欢这个天赋异禀又勤学苦练的小家伙的,不过估计是从小失了双亲的影响吧,小老虎的心思敏感又脆弱。
每每他身上只有有一点别人的味道
思及此,李白抬起手,按在对方后颈处轻轻揉捏权当安慰。
就这么由着人哭了一会,脖颈上突然传来另一种不同于泪水的濡湿触感。
“你做甚……嘶,”李白眉头一蹙,话未说完就被咬了一口,白皙的脖颈上立刻出现一个显眼的牙印。
韩信抬起湿漉漉的眼,眼神很是无辜,然后伸出舌头去舔那个伤口。
也罢。
李白无奈妥协,闭了眼任人作为。
“师尊,”韩信凑近又嗅了嗅,小声道:“你身上好香。”
“是刚洗完吗?”
可不是,小凤凰澡还没泡完就下来找人了,生怕晚了更难哄。
见李白没有接话的意思,韩信也就继续自言自语:“可是,还有别人的味道……”
他的嘴唇渐渐往下,手指拨开对方衣领,热烈的吻落在锁骨上。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此,尖利的指甲倏的探出,划破了那身白衣,却也小心控制着力道不伤了底下那细嫩肌肤。
“!”
李白觉得再这样下去事情可能会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可就在他想发力推开人的时候,又一滴滚烫的泪落到胸口,同时也灼烧着他的心。
就这么一分心,衣袍便被人扯了开。
韩信在看见他身上那斑驳的吻痕时明亮的蓝眸葛的暗沉下来。随即沉默地将吻印下,像是为了覆盖上面别人留下的痕迹。
又似乎是觉得这姿势不方便,韩信双手环住人的腰,将人抱起,走向了不远处的石桌,将人放在上面欺压而上。
记不清有多少个月夜,他想念李白的时候就在这里喝酒。
而现在,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下,漂亮的凤眸含着泪,面色微红,衣衫凌乱,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
韩信也知道自己对李白的感情不同寻常,可是改不了。在近百年的相处中,他由最初的尊敬,转为想把人占为己有。
所以在看到李白身上的吻痕时才会有些失控。
就像猛兽对自己领地的绝对捍卫,擅闯者,只有死路一条。
在心里把那个未曾谋面的人加入猎杀名单,他才开始专心享用眼前的猎物。
把小小的乳粒欺负得肿大才放过,转而向下,慢慢往下移,留下密密匝匝的吻痕,似要覆盖上面那不知是谁留下的痕迹。
“别在这外面……”韩信正准备继续往下,听见人示弱的话语动作一顿,一把将人抱起走进了洞穴,把李白放到铺着昂贵狐裘的床上。
扯开可有可无的衣衫,唇舌掠过平坦的小腹青涩的性器和敏感的会阴,最后停在湿润的穴口。
他分开李白的腿,再掰开两瓣臀,沉默地看着那个有些红肿的穴半晌,埋头用唇舌覆了上去。
小老虎的舌头宽而厚,舔上去时舌面上绵绵的倒刺浅浅嵌进媚肉里,再轻轻一刮,小穴就开始痉挛。
白凤的身体猛的一颤,想把腿合上。
韩信手上用力,把臀瓣掰得更开,粉色的菊蕾被他舔开舔化,嫩肉沾染上透明水光,红艳艳的,像一朵情色的花。
然后他的舌头探进花茎里,模仿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戳刺敏感的穴肉。没几下就把人给舔哭了,软刺直弄得穴肉颤抖不止。
小凤凰被玩得好可怜,被人摸一下浑身都抽搐得直抖。身子本就被白龙调教得敏感,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几下后舌尖就探出了别的清液,原是那敏感的人儿就这样高潮了。韩信再抬眼去看平日清冷的师尊,对方已是眼神迷离,不知今夕何夕。
撞进去时李白呜咽一声弓起了腰,被韩信按着逃脱不开,硕大的龟头陷进软穴中,紧接着是布满倒刺的粗大茎身。
那娇嫩甬道何时受过此等折磨,嫩肉贴着滚烫的阴茎细细痉挛,绞得韩信一时半会竟是动弹不得。
“师尊,你放松些。”
“你……你出去。”李白小幅度地摇头,泪水淌过微红的眼尾,叫人心生怜惜。他出声皆是细喘,那阴茎上的倒刺陷进软肉里,刺得生疼。
倒也不全是疼,在疼中又带着些快感的酥麻。
韩信闻言顿了下,当真小心翼翼要退出来,不想这一动,倒刺刮蹭着穴肉往外扯,疼得李白浑身一颤,软了半边身体,只得喘息着道:
“等、等等,……我自己来。”
他努力放松着后穴,尽量分开双腿,用发软的双手撑着身体,整个人慢慢地往后退,小穴翕张着渐渐吐出被淫液沾染的性器。
“嗯……嘶哈”李白咬着下唇也忍不住泄了几声呻吟,这样的狼狈样都被自己徒弟看了去,心里着实羞耻,只能低垂着头,也因此看不见韩信眼里愈燃愈烈的欲火。
“师尊……对不起。”韩信突然闷声道歉,在李白还没反应过来前猛的拽住人细白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人拖回,同时下身往前一送,布满倒刺的性器又一次没入温柔乡中。
“呜——!”李白被这一下刺激得整个身体弹起又猝然落下,间或抽搐一下,被人抓在手中的脚踝也在细细颤抖 。
“……孽徒。”他红着眼睛,颤颤巍巍骂了一声。
可他这副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漂亮的凤眸雾气氤氲,纤长的睫毛上也沾着泪珠,一眼就能把人看硬。
“师尊,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韩信俯身就要去吻他。
“呜——哈嗯”那动作让深埋穴里的性器又进了几分,李白的声音明明白白带上哭腔了:“你、你别动……嗯啊——”
这谁能忍住不动?
韩信眼皮直跳,呼吸越发的沉重。
软而香的猎物就在他身下,瓷白的身躯因为情欲染上淡淡的粉,看着就令人胃口大开,连投过来的求饶的眼神都仿佛在邀请。
韩信又低声道了句对不起,捞起那修长的腿盘到自己腰上,缓缓挺腰干了起来。
李白把自己下唇咬得破了皮也没忍住呻吟,血在唇边漫开,像开了一朵艳丽的花。
韩信看得心疼,把手指探进人嘴唇中:“疼了就咬我。”
李白也没跟他客气,用力咬下去的时候甚至尝出了一丝铁锈味。
起初凤凰还是受不了,渐渐的倒也得了趣。穴肉痉挛着含着粗大的器物吮吸,韩信喘着粗气,只觉得底下那小嘴仿佛有生命似的一吸一咬,还一直紧紧绞着他。
见人适应了他也放开了干,一下比一下操得狠,茎身上的倒刺勾着穴口嫩肉翻进翻出。
到后来李白都没力气挣扎了,也没力气咬他了,被干得哭喘不断,没一会儿就蹬着身下的狐裘高潮了,前头性器一颤一颤的滑精。
韩信俯下身亲吻泪流不止的人,好心地停下来等人缓过高潮。
“……?”过了好一会,李白本来以为已经过去了,可是韩信没有退出来的意思,插在他后面的那根凶器也还硬邦邦的。
“师尊休息好了?那我们换个姿势。”
韩信把人抱起来怼到墙上,让李白背靠墙壁面对着他。这个姿势脚不沾地,下面那物进得太深,李白只能用虚软的腿夹住韩信的腰,双手下意识搂住对方颈肩。
这里的墙壁并不像平常山洞里的那样凹凸不平,反而很光滑,跟李白平时泡温泉那地方的石壁差不多,靠在上面也没有很难受,就是有些凉。
韩信一双大手包裹着那光裸的臀瓣,李白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耳廓被唇舌掠过,只听得人道:“师尊可要夹好了。”
话音刚落韩信就移开了支撑李白身体的手,下身也缓缓挺动起来。
熟悉的快感又翻涌而上,这个姿势韩信只负责撞,一下比一下深爽得李白根本夹不住人凶猛挺动的腰。
他无比庆幸现在后背有东西挡着,翅膀没有空间伸展,不然再被干回半原形他可丢不起这个脸。
但情况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韩信等人稍微适应了点,双手干脆扣着李白的腰跟着节奏往下摁,狠狠地往最脆弱的那一点上撞。弄得李白高潮不断,呼吸都跟不上,濒临崩溃哭喊着不要了都不肯停下。
韩信喘着粗气,近乎着迷地看着对方潮红的脸。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师尊很好看,但是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好看。
他把人紧紧箍在怀里,禁锢在墙与他之间,像囚禁着一只凤,一只高傲的凤。
而凤凰还在哭,一双藕白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抽泣。
没有哪个人能受得了这个。
可一想到李白这副样子可能还被别人看过,韩信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师尊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这个念头一直缠绕着他,让他几度以为再次被抛弃。他情难自抑地吻上去:
“别不要我,好吗?”
不要再让我一个人……韩信放开人的唇,身下缓了动作,把额头抵上对方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的白凤听到这句话,仍然下意识的就去安抚,伸出舌尖舔去他的泪水。
韩信睁着不断流泪的眼怔怔地看着李白。意识到这是以前李白惯常安慰他的动作时终于忍不住吻得更深,挺腰操干几下后射了。
凤凰这会是真的受不住了,修长的双腿死死夹着韩信的腰,穴肉痉挛着喷出淫液,前头却没有射精,竟是达到了干性高潮,最后脱力只能靠在人肩头。
韩信射进去后还是不肯出来,偏头看着怀中人潮红的脸只觉得无比满足。
就着相连的姿势又亲了亲凤凰的脸颊,抱着人去了外面小溪。埋在穴里的那物还没彻底软下去,这一路又一颠一颠的,难免让李白皱了眉头难受地哼喘几声。
把人放到河中一块巨石上,韩信本意是帮人清洗,然而待到掰开那两瓣雪色的臀,眼看着那中间被操干久了而合不拢的艳色小嘴缓缓吐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白色浊液,他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又再次溃不成军。
再次勃起的肉棒又送进温柔乡里。
饱经蹂躏的红肿肉穴再遭此酷刑,疼得李白紧紧蹙起了眉,从半昏迷中醒来,缓了一会反应过来,回身一掌就往韩信脸上扇去。
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本来挺有威力的一巴掌轻飘飘地落下,倒更像情人间的爱抚。
韩信抬手覆上李白的手掌,再移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去舔人的掌心,满含情欲的炽热眼神却一直盯着李白,直将他整个手掌连同指缝都舔得湿漉漉的。
李白被他看得不知所措,又抽不回来自己的手,手上滑腻的触感更是让他慌乱。体内又被那么大一根东西填满,徒劳地扭腰挣扎想逃离。
“师尊,别激我了。”韩信闭眼在他手上轻轻印下一吻,克制隐忍。
“?”李白没有懂他的意思,回头看他,清亮凤眸眨了眨,泪就落下来。
真好看啊……韩信想。
明明下面的小嘴含着他的东西吮吸,可他的师尊又是这么一副不谙世事的无辜模样,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
可是明明就是师尊在诱惑他啊。
韩信蛮不讲理地想,千不该,万不该,你当年就不该救我。不该对我这么好,不该对我毫不设防。
毕竟我不是什么好人。
韩信放开人的手,让凤凰撑着身下的青石,腰下塌,屁股却高高翘起,全然一副雌兽承欢的姿态,臀部高抬方便他进得更深。
李白上半身几乎伏在巨石上,被咬得红肿的乳尖甫一触上冰凉的石面,瞬时让他抖了下。
将人摆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姿势,韩信随即俯下身撑在李白身上,将粗大性器完全埋入湿热的穴里。
“师尊,可以告诉我是谁吗?”他的手指抚上人颈后的吻痕,轻轻摩擦几下,意有所指地问。
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白凤咬了咬下唇,这让他如何说出口。纤长睫毛颤了颤,干脆闭了眼不回答。
见他不说话,韩信垂下眼掩住眼中风雨欲来的风暴,心中占有欲兼胜负欲作祟,他倒要让他的师尊看看,谁干得他比较爽。
他起身将性器整根缓缓抽出,欣赏着嫣红穴肉不舍地咬着器物被带出,然后贴着臀缝磨蹭,再出其不意狠狠操进去,这时候肠肉就会咬得特别紧。
如此几次下来,凤凰浑身瘫软,扣着身下石头的白皙手背都用力得爆出了青筋。
韩信伏在他身上,叼着人颈后那块软肉厮磨,撑着身子缓缓动作起来。
“嗯……”布满倒刺的性器每一次捣入都是又疼又爽,酸胀的感觉又漫上来。
韩信没什么技巧就是蛮横地干,堪堪擦过人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后直直撞到底,李白被性器上面的倒刺刮得疼了,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紧,裹着器物痉挛,嫣红肉穴肿得更厉害了。
韩信操着粗硬性器在肉穴里捣弄,在他怀里的凤凰浑身颤栗不止,膝盖直打颤几乎跪不住。
他的动作着实有些狠了,些许怒气融在这场性爱里,每一次挺入都能听到凤凰骤然拔高的呻吟,晶莹的泪自眼角跌落,在青石上溅开一朵朵花。
“师尊,我和他,谁干得你更爽?”
凤凰耻得把头埋在臂弯里,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这又是哪里学来的混账话?
韩信把手伸到前头抚上人腹部,挺动着腰感受着原本平坦的腹部被顶起一个弧度。
“都射进去的话,会怀孕吗?”他低声问。
李白睁大眼睛缓缓回头看他,微红的眼尾还淌着泪痕,好不惹人怜惜。
“不要……”
韩信吻上他,在心里无奈地想,他的师尊难道真的不知道,顶着这样一张脸说拒绝的话只会适得其反吗。
等到分开时李白被他吻得缺氧,转过头喘气。再看韩信,明显已是快失智的样子,其身后威猛的虎形若隐若现,竟是隐隐有兽化的倾向。稍变尖利的牙齿抵着人脖颈处白皙的肌肤厮磨,把那处磨得发红。
交欢的时候,雄兽很喜欢在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以昭示这是属于自己的。
在人白皙脖颈上留下一排显眼的牙印,韩信挺动下身又操干了十来下,每次都是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最后停在深处射了。
“呜……不行……”
李白想躲,可是腰被人一双大手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迫高高翘起屁股承受。
“哈嗯……”李白保持着臀部高抬的姿势浑身颤栗着被内射,后穴一滴不漏地把精液都含在了里面。
这还没有完,仿佛真的要跟那个未见面的情敌竞争似的,韩信一直做,直到把他的师尊灌满,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才罢休。
……
“师尊,对不起。”韩信抱着精疲力竭的人认错。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李白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下身也是乱七八糟的一塌糊涂,后穴里的精液一直往外流。他闭着眼睛哑着嗓子反问。
“对不起。”韩信很真诚地道歉,并认真道:“下次我会轻点的,不会再把师尊弄哭了。”
“……你!”李白闻言葛的睁大眼睛,气得柳眉倒竖,不顾形象抬腿就是一脚,“滚!”
韩信一个没防备真的被人踹开,噗通一声掉入了水中。感叹一句师尊不愧是师尊,被他弄了这么久还有这么大力气。
从水中探出头来发现李白披了外袍似乎要走,他慌忙要跟上。
“别跟过来。”李白淡淡扫人一眼,冷声道。
“可是……”还没清理……韩信头上的虎耳朵一下子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的,后半句话他不敢说。
“我等会就回来。”李白看他这个样子就生不起气,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样,说到底也是他这个做师父的一味纵容罢了。
韩信点头应是,眼里还是盛满了失落。
凤凰性属火,比起冷的溪水,李白其实更喜欢温泉。他刚刚就发现了这附近有一座灵气浓郁的山,出了那片林子,环顾四周,前面不远处于云海中若隐若现一片雄伟山峰。
山前有块巨石,其上刻:衡山如飞,俯临万物。
李白尽力收紧后穴,不让后面的精液漏出。那粘腻感不好受,只想尽快找个地方清洗。
运力到了山腰处的温泉,确认周围没人后才脱了外衫,把布满痕迹的身体沉入水中。
然后才开始清理。那温泉水仿佛有活力似的,争着往后穴里涌。
“嘶……”因过度使用而红肿的穴肉即使是温和的水流也受不住,李白颤抖着指尖拨开穴肉,引着里面的精液流出去。
得亏他现在不是处于涅槃期,不会出现孕腔倒是不怕怀孕的问题……
就是不久前才被一条蛮不讲理的龙强上,现在又跟自己的徒弟纠缠不清,这算什么事啊……
李白头疼地揉揉眉心,清洗完上了岸,换上衣服刚要走,却被什么抓住了袖口。
他垂眼一看,是一只百灵鸟。
“?”李白以灵识询问,凤凰作为百鸟之王,对鸟类自是比较亲近。
百灵鸟叽叽喳喳地挥舞着翅膀指向前方。
李白知道这是让自己跟它走。
被百灵鸟引着来到一座古朴的院子,院子前的石桌上摆着几杯酒,酒香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扑鼻而来。
桌子前站着一个人,身形挺拔,长身鹤立。
百灵鸟衔着李白衣角把他引到人对面,然后像完成任务似的愉快地挥挥翅膀飞走了。
“在下飞衡,是管辖衡山的神君。”男子自我介绍道。
“李白。”李白点点头,淡淡地回了一句,并不打算多言。
飞衡拿了桌上酒樽向人敬酒。
“不必。”李白垂眼,并不打算接过,“飞衡神君找我有何事?”
“凤君,”飞衡放下酒杯,双手交合撑着下巴,沉声道:“如你所见,这座山如今灵力匮乏,山上万物……”
?李白蹙眉,他倒是觉得这座山灵力充足得很。
疑惑间袖子又被扯了扯,李白低头一看,一只圆滚滚的小松鼠举着酒杯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他,那样子似乎是让他喝酒。
李白不知道怎么拒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于是松鼠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那厢飞衡还在继续,李白却觉得自己逐渐听不清了,意识越来越模糊。
“……以我一人之力恐治不过来,是以恳请凤君留下来帮忙。”
李白越来越支撑不住自己,最后倒在石桌上。
“凤君?凤君……”飞衡试探着喊了几声,见人没有应才起身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还是跟以前那样,对小动物根本拒绝不了嘛。飞衡用手指描摹着怀中人脸的轮廓,感叹道。
刚刚引路的百灵鸟和劝酒的小松鼠在这时候出来,手舞足蹈地似乎在邀功。
“好了,”飞衡实在忍不住笑,“要什么奖励自己去仓库里拿。”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里面扁鹊给的药就不要动了。”
他看着怀里的人,眼中的温柔似要溢出来。
其实他也不想用这个方法的。但是跟人说要上药的话李白肯定不肯,不涂的话又很难恢复,到时两人又要打起来。虽说他并不是打不过,甚至在衡山他的灵力更盛,李白是打不过他的。但李白现在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么耗。
他可不想伤了他的小凤凰啊,飞衡珍而重之地吻上去。
两人相握的手上,尾指处交缠的红线若隐若现。
……
李白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床上,后面清清凉凉的该是有人帮他上了药,好像还含着什么……
等他意识到他下身未着一物不由一惊,伸手要到后面取出。
“别怕,是药玉。含着它对你后面的伤口恢复有奇效。”飞衡安抚地拍拍他。
“你怎么知道我……”后面有伤?这后半句李白实在说不出口。
“小凤凰,这整座山都归我管。从你进来那时我便知道你在哪里,清理的时候也是我引着温泉水帮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个遍。”飞衡勾起唇角,“你说,我为什么知道?”
李白瞬时面红耳赤,耳朵尖都粉了。
凤鸣剑顺势而出,被他握着直指飞衡面门。等到剑尖离人的额头只有咫尺,李白才停了下来。
飞衡额头上的神印因危险而越发明亮,他却不是很在意,半点没躲,只是盯着李白握剑的手。
在抖。
剑都拿不稳呢,好可爱。他想。
“你到底是谁?”李白调整情绪后冷下声音问。
飞衡牵起人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示意白凤看他们尾指上相连的红线。
“虽然因为我们分别太久,这条红线淡了许多,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其实红线变淡的原因有很多,飞衡略去了他最不想说的一部分。但即使被他人抢占了先机,他也有自信,白凤最后就是他的。
糖蒸酥酪
喜爱人间的小甜品
蜷着的纤细脚趾
他太累了,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倒叫那隐于暗处的人把这香艳美景通通看了去。
一点点孕期play
下午阳光正好,白凤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小憩。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抚上他的脸,眉目如画,睫羽如烟,好一幅睡美人图。
飞衡悄无声息来到人身边,欣赏了一会美人的睡颜,见人没有要醒来的样子,遂伸了手轻轻将李白抱起,自己躺上竹椅再让李白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了李白也没有醒来,在人身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将脑袋埋在飞衡颈肩处就继续睡了。
也太没戒备心了。飞衡皱起英气的眉,决定给毫无防备心的人一个惩罚。
然后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人饱满的臀部。
李白轻哼一声皱起了眉,身体难耐地扭了下,飞衡手一探才发现他下面已经湿了。
惊讶地挑了挑眉,虽然知道怀孕以后身体会变得很敏感,但没想到竟然会敏感到这个地步,被人碰一下都会流水。
他褪了人裤子再把外袍撩起,去摸臀瓣间那张湿润的小嘴,那里边还含着一根温热的玉势。
男子的甬道本就狭窄,不适合生养,为了让李白顺利生下龙崽,飞衡只能出此下策。往人穴里塞了玉势做扩张,根据李白的承受能力每过三天换一根更粗的。
这可就苦了李白。
怀了孕的身子本就敏感,再遭这么折磨,小穴里日日含着玉势,连睡觉也不被允许取出,他下面整天都湿答答的难受得紧。
飞衡捏着玉势底端缓慢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另只手箍着李白的腰不让他乱动。
“嗯…嗯啊、啊——哈嗯”敏感的穴肉被这么捣弄,痉挛地夹紧作乱的玉势。李白稍抬了下腰想躲避就被飞衡按了下去,只能塌着腰被玩弄,口中不断泄出令人遐想的喘息。
“有那么舒服吗?”抽送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飞衡感觉不断有水顺着手指流到掌心,有些惊讶,“流了这么多水。”
把玉势重新插进肉穴里,飞衡把手放到李白眼前,分开两指,示意人看指缝间粘连的淫液。
李白明显还未清醒,飞衡将那淫液都涂在了人色泽浅淡的唇上,以指尖撑开柔软的唇瓣,手指夹着里头那条软舌亵玩。
李白无知无觉地张着嘴任人玩弄,眼睫一颤,沁出泪来。
飞衡深吸口气,抽出手指,同他交换了个深吻。
白凤哭起来太美了,他忍不住。
手指沿着脊柱往下来到含着玉势的穴口,顺着穴肉与玉势的缝隙又挤进去两根手指,四处翻搜寻找敏感点。指腹撵着一块凸起掠过时明显感觉到怀中人颤了一下。
飞衡于是并起两指去揉弄那一点,指腹压着前列腺点狠狠往下摁。
“呜——!”
怀里的凤凰立马抽搐着身体高潮了,翅膀也不受控制地伸展出,仿佛要高飞。飞衡收紧双臂,把人锁在自己怀里。
等人缓过来了他缓缓把玉势抽出,可是穴肉咬得紧,仿佛不舍得。
“别急,”飞衡含着人白皙小巧的耳垂舔弄,“等下喂你吃更大的。”
解了裤子放出硬热的性器,伞状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撑开穴口褶皱缓缓进入。
远处隐有悠长龙吟传来,飞衡挑了挑眉没管,兀自把自己往里深埋。全部进去后享受着软肉的挤压舒爽地喟叹了一声。
他默数了三声后,果不其然一条银白色的巨龙从云层中出现,化作一名白发男子站在地上。
白龙铁青着一张脸,血眸里怒火熊熊,淬了毒般的眸子瞥向飞衡,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放开他。”白龙沉声道。
“他”自然指的是飞衡怀中的白凤。
“凭什么?”飞衡睨了白龙一眼,满不在乎道。
他还故作不经意的撩起李白外袍,让白龙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瓣中间那张小嘴是如何吞吃着他的器物的。